Episode 42: 「迟早过年」·《礼拜二午睡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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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 欢迎 收听 迟早 更新 的 春节 特别节目 迟早 过年。 今天 是 大年 初四， 这是 迟早 更新 的 第 42期， 也是 迟早 过年 的 第四期。 我是 任 宁。

我们 要 聊 的 第四 本书 是 本 小说， 或者说 是 一部 短篇小说 集。 但是 在 说 这 本书 之前， 我想 先 提 另 一本 2015年 出的 书， 就是 史蒂芬 平克， 也就是 Steven pink 出的 人性 中的 善良 天使 暴力 为什么 会 减少 这 本书。 平哥 是我 一直 关注 的 科学家 或者说 作家， 他是 做 这个 认知科学 的。 几年 前 听闻 他 写 了 一本 关于 讨论 人类 暴力史 的 一本书。 然后 那时候 听说 这 本书 的 中文 版权 已经 由 原来 季风 书院 的 严 博飞， 他 现在 做 的 这个 双 三辉 图书 引进 了， 我 就 一直 非常 期待。 后来 也 事实证明， 期待 是 非常 值得 的。

在 那本书 里面 平克 开篇 就 讲， 他说 人类 历史 最 重大 的 事情， 观 人类 数千年， 就是 人类 的 整体 暴力 呈现 一个 下降 的 趋势。 我们 知道 暴力 是 人类 从古至今 都 不曾 消失的 一种 行为 方式。 暴力 不但 深度 参与， 可能 某种程度 上 说 塑造 了 我们 人类 的 历史。 他 也 影响 着 每每 一个人 看待 世界、 看待 社会、 看待 生命 本身、 看待 自己、 看待 别人 的 这么 一种 态度。 对于 大多数人 而言， 正因为 暴力 在 我们 生活 当中， 或者说 我们 要 面对 的 暴力 正在 越来越 减少。 所以 我们 今天 才 可以 不必 时刻 担心， 走 在路上 不必 担心 被 抢劫、 被强暴 或者 直接 被 谋杀， 我们 才有 机会 去 展开 自己的 生活， 才有 机会 去 寻求 个人 的 你说 梦想 的 实现， 个人 的 成长 等等， 或者说 实现 自己的 理想。

在 现实生活 当中， 大部分 人 其实 都 处于 一种 相对 平和 的 状态 当中。 我们 也 知道 最近 的 几十年 也是 人类 历史 上面 含有 的， 在 世界范围 来看 都 比较 和平 的 时期。 但是 如果我们 看看 网络 世界， 那就 非常 不一样 了。 Once peace 之前 翻译 过 一篇 时代周刊 上面 关于 网络 报名 的 文章， 大家 可以 去 看一看。 那那 篇文章 是以 美国 的 网络 世界 为 背景 的那 中国 的 网络 世界 其实 也是 这样。

别的 不论， 有一个 现象 在 这个 网络 上面 非常 普遍， 那 就是 粗话、 脏话 或者说 糙 话 的 出现， 英文 叫 orgasm。 这些 话 你 在 日常生活 当中 本来 是 不会 说 的， 就是你 跟 你的 这个 朋友家 人是 哪怕 不 认识 的 街上 某 一个人， 对 吧？ 你不会 说 这种 话， 但是 在 网上 出现了 很多人 在 用， 很多人 在 各种 场合 在 用。 然后 你 开始 也许 会 觉得 有点 新鲜， 觉得 有点 不适应， 但是 渐渐 会 觉得 很 正常。 比方说 表 这个 词， 如果我 没有 记错 的话， 这个 词 一开始 是 由 绿茶婊 来 的， 然后 又 出现了 各种各样 的 表。 对于 那些 我们 看不惯 的 事情 或者 人， 我们 经常 会 用 叉叉 婊 这个 词 来 指代， 差不多 的， 还有什么 默默 癌 什么什么 的。

我们 知道 前段时间 韩寒 的 那个 电影， 早就 是在 网上 引起 了 很大 的 争议。 因为他 那 里面 的 一首一首 还是 两首 他的 那个 主题曲 里面 的 歌词 有一点 就是 大男子主义， 或者说 用 orgasm 来说 就是 属于 直男 癌 对 吧？ 然后 后来 这个 在 网络 上面 就 变成 是 直男 I V S 女权 婊 这种 一场 纷争。 很多 中国人 其实 信奉 话 糙 理 不 糙， 对 吧？ 但是 这 只有 在 双方都 是 非常 熟悉， 都 知道 对方 在 说什么， 都 对 语境 非常 知晓， 互相 知根知底 这种 情况 下面 才 成立 的。

操 只是 代表 着 一种 非常 原始 的 认知， 非常 直接 的 一种 感情 力量。 所以 糙 话 总是 更能 煽动 你， 更能 排斥， 更能 把 这个 人的 感情 带 起来。 可能 去 吸引 一批 人， 然后 激怒 另 一批 人， 最终 会 造成 所谓 的 民众 的 撕裂。 然后 我们都知道 这个 情感 力量 对于 理性 有 抑制作用， 对 吧？ 所以说 文 天 在 网上 看到 说话 糙 理 不 糙， 可能 可以 这样 理解， 表达形式 可以 原始 而 粗粝， 但 理性 容不得 情感 来 干涉。 但 事情 是 就 这 两个 东西 往往 是不是 那么 容易 能够 分得 开 的对 吧？ 他 往往 是 相互影响， 往往 是 你中有我， 我中有你 的。

有一个 例子， 我 最近 看到 一个 organism 叫做 努力 表， 这个 词 是 怎么 来 的 呢？ 我 稍微 看 了 一下， 大概是 先 从 这个 地下 偶像 或者说 这个 民间 偶像 开始 的， 然后 再到 这次 就 推荐 到 选秀， 推荐 到 普通 演员 等等。 什么 叫 努力 表 呢？ 就是说 某 一个 偶像 他 可能 长 得 比较 可爱， 或者说 他 比较 可爱 或者 比较 帅气， 然后 他 也就 非常 的 努力， 至少 在 这个 公众形象 的 他 达到 了 这么 一个 形象， 就是 他 非常 勤奋， 非常 努力， 非常 有 礼貌 等等等等。 然后 喜欢 他的 人 往往 会说， 你看 他 那么 努力 对 吧， 他 很 讨人喜欢。 但 不 喜欢他 他的 人 会说， 你看 他 唱歌 那么 难听。 然后 就是 对面 的 人 会说 他 很 努力， 他说 他 演戏 没 演技， 他说 但是 他 很 努力 的， 对 吧？ 就是 所谓 的 他 那么 努力 你知道吗？

这种 感觉， 这个 现象 看似 是一种 以 怎么说 比较 专业 或者说 比较 职业 的 角度 来看 问题， 吧？ 就是说 你 作品 会 说话， 努 不 努力 不重要， 能不能 出来 好东西 才 最 重要。 这个 逻辑 当然 是 正确 的， 或者说 从 消费主义 的 角度 出发 是 正确 的。 但是 这 也 毫无疑问 是一种 相对 比较 冷漠 的 态度。 因为 在 这 当中 过程 被忽视 了， 或者说 只有 成功 的 过程， 然后 你 反 过去 看， 是 和 诸葛亮 一样， 作为 其 结果 的 一部分， 才会 被 重视 起来。 这 是一种 什么样 的 心态 呢？ 为什么 那么 多 人都 会 这样 呢？ 为什么 这种 价值观 会 流行 开来？ 让 我们 再 回到 平 克的 书， 它 里面 就 提出 一个 问题， 就是说 人性 和 趋势 对 吧？ 人性 是 比较 细微 的， 趋势 是 规模宏大 的那 这 两者之间 究竟 是 靠 什么东西 连接 在 了 一起 呢？

平克 就 引用 到了 艾利亚斯 的 文明 理论。 我们 知道 爱丽丝 写 过 一本 可以 说是 巨著， 非常 厚 的 一本书， 叫做 文明 的 进程。 爱丽丝 说 他说 这个 关键 就在于 习性 的 形成。 艾 里奥斯 是 历史 社会学 的 大佬 大神 级 人物。 然后 他 其实 很 早就 注意到 国家权力、 市场 贸易 和 社会分工。 就 这些 发生 在 相对 比较 宏观， 比较 high level 层面 的 事情， 其实 是 要求 在 要求 人们 在 个体 层面 做出 回应 的。 他的 观点 觉得 说 身处 在 这个 社会 机器 当中 的 每一个人， 由于 有了 权力 国家权力 的 集中， 然后 贸易 的 繁盛 跟 分工 的 细化， 每一个人 都要 强化 移情 和 自制 的 能力， 并且 使 情感 与 行为 的 这种 自我 控制 成为 一个人、 一个 群体 的， 一个 社会、 一个 国家、 一个 文化 的 后天 的 习性。 也就是 第二天 性， 英文 叫 second nature。

我们 自己 做 事情 的 时候 都 知道， 很多 时候 其实 过程 比 结果 还 重要。 就有 的 时候 这 也 不仅仅是 一句 很 好听的话， 他 就是 很多 时候 我们会 设身处地 的 感觉到 的确 是 这样 的对 吧？ 你 去 做了， 去 拼搏 了， 那你 所谓 的 尽人事听 天命， 你 做了 以后 结果 也许 不好， 也许 好好， 当然 是 皆大欢喜。 如果 不好， 那 也没有 什么 办法， 对 吧？ 那你 整个 过程 当中， 你 还是 有所 学习， 你 还是 有所 收获， 没有 什么 事情 是 白 做 的对 吧？ 但是 在 这个 商业 社会 里面， 尤其是 最近 几年， 那些 什么 就 比较 心酸 的、 比较 痛苦 的， 比较 以前 可能 是在 幕后 才会 了解到 那些 过程。

由于 被 那些 出品 方 用来 过度 的 宣传， 反而 引起 了 反弹。 因为 他们 讲 这些 故事 是 引起 我们的 移情 为 目标 的。 就是说 他 希望 我们 设身处地 的 去 想， 如果说 你 付出 了 那么 多 努力， 那你 会不会 希望 很多人 来看 你的 作品 呢？ 如果 是 这样的话， 你 要不要 来 看看 我的 作品？ 这种 感觉， 这种 移情 其实 对于 一个 社会 人 来说 是 一件 非常 自然， 近乎 于 本能 的 事情。

但是 这种 故事 被 说 的 太多 了 以后， 最后 我们 就 不愿意 听 过程 的 故事 了， 对 吧？ 感觉 好像 你 啰嗦 什么， 有没有 好东西， 有没有 比较 这个 怎么说呢？ 金光灿灿 的 这种 结果， 有 就 拿出来 看看， 没有 就 什么 也 不用说， 是 驴子 是 马拉 出来 溜溜 就行了。 然后 慢慢的 就是 在 网上 会 形成 这么 一种 价值观。 就是你 如果 还会 被 那些 努力、 勤奋、 克服 障碍 这些 过程 所 打动 的话， 那你 要 不就是 太 幼稚， 要 不就是 有点 傻。

在这里 绕 了 一大 圈， 终于 要说 到 今天 要 讲 的这 本书 了。 这 本书 来自 一位 我们 都 非常 熟悉 的， 尤其 在 中国， 一说到 拉美 文学， 大家 第一 反应 就会 想到 的 加西亚马尔克斯， 书 的 标题 叫做 礼拜二午睡时刻。 马尔克斯 我 就 不做 介绍 了， 这本 礼拜五十 时刻 是 马尔克斯 第三部 正式 出版 的 作品。 然后 跟 百年孤独 一样， 它的 中文版 也是 由 南海 出版 来 出的， 翻译者 是 著名 的 刘习良 和 损 基因 伉俪。

为什么 要 用 这样的 影子 来 引出 这 本书 呢？ 刚才 说 了 这么 大 一堆， 对 吧？ 因为 这 本书 里面 讲 的 全部 是 失败 的 过程， 我 觉得 这是 一本 没有 成功者 的 书。 这 本书 里面 每一个人 都很 努力， 但是 每一个人 到 最后 都 失败 了。

这 本书 里面 有一个 同名 短片， 就 叫做 礼拜二午睡时刻， 算是 它的 这个 主打 篇目。 这是 一篇 关于 一个 失败 的 小偷， 一个 失败 的 母亲 和 一个 失败 的 神父， 然后 也可以 说 是一个 失败 的 社会 的 小说。 它 开篇 就是 几个 类似 电影 里面 的 长镜头 的 这个 画面， 非常 隐忍， 非常 节制， 没有 渲染 的 这种 情绪， 没有 喷薄 的 感情。 一个女人 也就是 这 里面 这个 母亲 这个 角色， 她 带着 她的 女儿 坐火车 到 一个 小镇 上面。 然后 开始 长长的 这个 火车 里面 进行 的 描写， 然后 他 到 小镇 上面， 他 去 神父 家 去 借用 一下 公墓 的 钥匙， 然后 去 看 他 儿子 的 墓地。 这 是一个 八月 的 礼拜， 整个 小镇 都 热 得 像 蒸笼 一样， 然后 镇上 所有的 人都 已经 困乏 的 睡午觉 去了。 然而 在 这样的 背景 下面， 女人 却 执意 要在 这个 时候 去 墓地， 除去 他们 要 赶 火车 的 理由， 因为他 就说 下 一班 火车 我 就要 走了， 除去 这个 理由， 还有什么 能 让 他们 这样 坚持 呢？

接下来 当 女人 说出 他们 要 看 的 墓 的 时候， 一切 都很 清楚 了， 原来 她 要 看 的 这个 墓地 是一个 上 礼拜 被 打死 的 小偷 的， 他是 这个 小偷 的 母亲。 然后 在 回答 神父 的 提问 的 时候， 这个 女人 忍住 悲痛， 像 背书 一样的 叙述 了 儿子 的 情况。 他说 他是 我 唯一 的 儿子， 他是 个 非常 好的 人我 告诉他 不要 偷 穷人家 的 东西， 他 很 听我 的话。 然而 过去 他 当 拳击手， 常常 被 人 三打 得 三天 起不来 床。 那时候 我每 吃 一口 饭 都 好像 尝到 礼拜六 晚上 他们 打 我 儿子 的 滋味。 马尔克斯 就这样 借 这位 母亲 的 口， 就 写出 了 这个 底层 人的一生， 他的 人生， 他的 品质、 他的 受 的 苦难， 他 跟 家人 的 关系 等等， 非常 平铺直叙， 几乎 没有 渲染。

我们 完全 可以 通过 这个 母亲 的话 去 想象 那个 被 当做 小偷 打死 的 那个 儿子， 他的 可以 说是 比较 屈辱 的 人生 轨迹 和 最后 非常 悲惨 的 结局。 就 为了 家庭 她 去 当 拳击手， 刚才 说 被 打了 三天 起 不了 床， 然后 不得不 把 所有的 牙 都 给 拔掉， 然后 为了 家庭 他 还 不得不 去 偷窃。 但是 母亲 跟 他说 了， 不要 偷， 不要 偷 穷人， 对 吧？ 他 就 不偷 穷人。 然后 为了 家庭， 他 死 在 了 一个 异乡， 一个 要 坐火车 才能 到 的 地方。 然后 他 死 的 时候， 腰 上 没有 系 皮带， 而是 系着 一根 麻绳， 光 着脚。

在 这个 小说 里面， 作为 母亲 这个 女人 是 失败 的对 吧？ 她的 儿子 当 了 小偷， 还在 偷东西 的 时候 给 人 打死 了。 然后 作为 小偷 那个 儿子 是 失败 的， 他 当 拳击手 没 成功， 被 人 打 三天 起 不了 床， 所有的 牙 都 拔掉。 当 小偷 也 没 偷 成 东西， 还 死 在 了 被 偷人 家里， 被 人 一枪 打 在 脸上。 作为 神父， 那个 神父 也是 失败 的， 因为他 没有 能够 抚慰 一个 母亲， 他 什么 也 做不了， 她 连 劝 她 在 不要 那么 热， 在 那么 热 的 时候 去 墓地， 等 凉快 的 时候 再去 也 被 拒绝 了。 因为 没有 办法， 那个女人 她 就 一定要 在 那个 时候 去， 因为 那个 时候 人 比较 少。 所以 整个 文章 其实 马尔克斯 用 一种 非常 克制 的 方法， 他 没有 刻意 的 去 渲染 这个 可怜、 心酸、 不幸， 或者说 这些 人的 顽强 和 努力。 他 都 非常 冷静， 然后 近乎 面无表情 地 讲述 了 这 几个 失败者 的 过程。

全篇 它 不停 的 在 渲染 的 就是 天 好 热天 好 热天 好 热， 在 回答 神父 的 问题 的 时候， 那个 小偷 的 母亲 她 显得 非常 自然， 然后 语气 很 平缓。 在 他的 叙述 当中， 这 小偷 只是 他 儿子 的 职业， 这个人 还是 他的 孩子， 而且 是个 听话 的 孩子， 是 个是 个 懂事 的 孩子， 是个 有 对 家庭 有 担当 的 孩子， 对 吧？ 为了 家庭 去 偷窃， 然后 妈妈 跟 他说 你 不要 偷， 穷人家 他 就 不偷。

在 母亲 的 眼里， 其实 不管 他 做 过 什么， 但是 就现在 他 也是 他 唯一 的 儿子， 就 这么 死 了， 他 要 表达 一个 母亲 应有 的 情感， 就这么简单。 但是 非常 令人 动容 是 吧？ 我们 所 看到 的 那些 努力 表， 我 现在 用 这个 词， 他 最 不为 人 诟病 的 其实 就是 他们 经常 有 卖 惨 的 嫌疑， 对 吧？ 好像 我 都 那么 惨 了， 我 都 那么 努力， 我 都 吃 过 那么 多 苦 了， 你 要不要 支持 一下 我？

然后 据说 这个 礼拜五 是 时刻， 这 篇文章 入选 了 中国 的 高中语文 课本。 我 那时候 还没有 看到， 不知道 是不是 新 放进去 的那 应该 很多 听众 会对 这 篇文章 比较 熟悉。 如果你 看过 百年孤独， 那 对 这 本书 里面 其他 篇章 里 出现 的 一些 人物， 比方说 雷 维 卡 太太、 伊萨贝尔 神父， 还有 奥雷里亚诺 布恩 迪亚 上校 的， 这些 人物 你 应该 就 也 不会 觉得 陌生。 但是 这 篇 文 这 这 篇文章 也好， 这 本书 也好， 这 里面 这种 冷静 的 对于 失败者 的 过程 的 描述， 那是 我们 现在 看 的 比较 少 的。 我们 知道 川普 刚刚 就任 了 美国总统， 然后 也 发表 了 一些 言论， 然后 也 推出 了 一些 政策。 在 之前 还没有 尘埃落定 的 时候， 其实 关于 大选 有过 非常 多 的 中文 的 论述， 在 我们的 网络 世界 里面， 然后 我 看到 了 很多 那种 迫不及待 显示 比 显示 自己 比 别人 多 看 一步 的 那种 样子。 也 看到 了 很多 那种 假装 超然， 其实 巴不得 所有人 都 知道 自己 有 多 精明 的 这种 样子。 而 假装 超然 也好， 说人家 努力 表 也好， 追求 的 其实 是一种 冷漠 的。

怎么说呢？ 线上 版 的 犬儒主义， 这点 就是 比方说 你老 是在 用 你 国 赵国 等等我 觉得 也是 一样的。 我想 大家 看 完了 这 本书， 大概 会对 失败 或者说 对 过程 的 重要性， 以及 我们 现在 所 熟悉 的 这种 以 结果 导向 的 思维方式， 应该 会 多一点 讨论， 多一点 怀疑。

您 刚刚 收听 的 是 迟早 更新 的 2017 丁酉年 春节 特别节目 迟早 过年 的 第四期， 也是 总的 第 42期。 这是 一档 以 科技创新 生活方式 和 未来 商业 为 主要 话题 的 播客 节目， 也是 风险 基金 one ventures 内部 关于 热情、 趣味 和 好奇心 的 音频 记录。 我们 现在 在 做 的 这个 迟早 过年， 作为 特别 系列， 我们会 在 酒足饭饱 之余 谈谈 好书， 聊聊 阅读。 我们 鼓励 您 给 我们 任何 意见、 问题 或者 反馈， 欢迎您 写邮件 给 我们， 哪怕 打个招呼 也好， 对 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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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庭。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