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isode 89: Put on His Knowledge with His Power
01:35:38 Share

大家好， 欢迎 收听 第 89期的 迟早 更新。

我是 任 宁， 我是 枪枪。

在 今天 节目 开始 之前， 我想 先 插播 一个 公告。 在 4月22号， 我们 迟早 更新 将在 上海 进行 一次 线下 的 见面会。 见面 的 地点 会 在 上海 当代艺术 博物馆， 就是 P S A 附近 的 一家 咖啡馆 里面。 那么 这次 见面会 这次 活动 没有 具体 的 流程 安排， 在 当天 下午 的 2点到4点， 我 跟 芊芊 会 一直 在场， 等候 各位 听 友 前来 相认 了。 顺便 提 的 是 P A C A 目前 正在进行 一个 中条 正义 的 平面设计 展。 那么 大家 也可以 在 看 展 之余 顺便 过来 跟 我们 聊 一 聊。 具体 的 地点 和 报名 链接 我们会 放在 本期 的 show note 里面。 各位 如果 还有什么 问题 的话， 可以在 微博 上面 给 我们 留言 或者 发 私信。

接下来 我们 开始 本期 的 节目， 今天 我们 这个 是 一期 关于 政治 的 节目。 事实上 在 之前 某 一期 节目 这个 初 之前 某 一期 节目 上线 之后， 我的父亲 跟我来 聊 了 一下， 他 觉得 最好 不要 在 这些 自媒体 里面 聊 政治 相关 的 话题。 但是 我 又 觉得 说 政治 实在是 一个 跟 所有人 都 密不可分 的 这么 一个 话题， 所以 我 还是 想来 聊 一下。 今天 我们 找 来了 一位 朋友啊， 他 叫做 倪 考 梦。 卡蒙 你 要 不跟 大家 介绍 一下 自己， 因为 卡蒙 有一个 头衔 是 温州市 决策 咨询 办公室主任。

好的， 我 首先 感谢 任 老师 的 邀请。 我 觉得 今天 可能 我们在 我们的 语境 下， 最好 还是 不要 谈 政治， 要 谈 政策。 因为 我的 对， 因为我 的 工作 主要是 做 政策研究。 在 政策研究 的 这个 体系 里面 的 时候， 有一个 环节 非常 的 重要， 叫 决策 咨询。 我是 在 这个 政策 研究室 里面 做 决策 咨询 工作 的 一位 同志 这个 工作 我 现在 已经 做了 八年。

当初 市委 市政府 的 领导， 他 当时 说 希望 成立 一个 智库， 也 也就 叫做 温州市 决策 咨询 委员会。 在 这样的 一个 背景 下 的 时候， 当时 刚好 单位 里面 选人， 就 把 我 选 过来， 让 我 去 筹建 这样的 一个 机构。 所以 当时 我真的 是在 什么都不知道 的 前提 下， 然后 去去 努力 去寻找 一条 道路， 去 建立 一个 我自己 都 没有想象 过 的 这样的 一个 机构。 所以 这 是一个 比较 好玩的 一个 过程。 我 经常 说 自己 是一个 创业者。

所以 当初 要 成立 这个 机构 是 出于 什么样 的 考虑 呢？

实际上 这 我 个人 认为 这 是一个 非常 正确 的 选择。 因为 现在 这个 技术进步 非常 快， 社会变迁 也 非常 快， 而且 生活 中间 充满 了 各种各样 的 不确定性。 但是 很多 时候 你 没有 办法， 问题 过来 的 时候， 决策者 必须 要 快速 的 做出 决断， 对 吧？ 这个 时候 如果 只是 靠 个人 的 经验 或者 他的 这个 知识 肯定 是 不够 的。 聪明 的 决策者 他 都 非常 明白， 我 必须 要 听取 其他人 的 意见。 所以 你 去 看， 比如说 在 古代 的 时候， 决策 会 身边 会有 他的 参谋， 对 吧？ 那么 在现代 的对， 在现代 的 政府 的 治理 体系 里面 的 时候， 他 就会 需要 一些 内部 或者 外部 的 智库 机构， 或者说 决策 咨询机构 为 他 去 提供 一些 支持， 主要是 比如说 在 我 在 你 在 做 在 他在 做 决策 的 时候， 我们 提供 一些 咨询。

那 所以 你的 这个， 上级 单位 是 领导 单位 是谁？ 就是 这个 决策 咨询 委员会 或者说 决策 咨询 办公室 的 这个 分管 单位， 是 直接 是对 市政府 报 汇报工作 吗？

我 觉得 这里 我 就要 补 大量 的 背景 信息 了。 他是 这样的， 就说 我们 国家 的 这个 体制 内部， 比如说 它是 包括， 比如说 从 地方政府 来讲， 我们 说 从 地方政府 来讲， 它是 包括 四套班子 的， 对 吧？ 它 包括 党委 的 班子， 政府 的 班子、 人大 的 班子， 还有 政协 的 班子。 这 四套班子 的话， 每套 班子 都 会有 自己 里面 的 一些 部门。 比如说 像 党委 部门 下面， 它 就会 你 会 看到 像 政策 研究室， 然后 像 组织部、 统战部、 宣传部， 然后 市委 农办， 像 各式各样 的 这样的 一些 机构。 我们 这个 部门， 它是 隶属于 市委 政策 研究室 的 一个 单位。

对， 那么 市委 政策 研究室 它 本身 就是 这个 党委政府 的 核心 智库。 他的 当初 成立 这个 机构 就是 为了 为， 地方 的 党委政府 的 首脑， 在 他 做 决策 的 时候 提供 一些 政策 建议。 所以 政策 研究室 经常 在 各个 地 政策 研究室 是一个 在 各个 地方 都能 找到 的 一个 常设 的 机构。

但是 决策 咨询 办公室 不是。

对 吧？ 对， 就是说 政策 研究室 各地 都有。 政策研究 一般 他 做 的 工作 就是 通常 是 常规 的， 都是 两种。 一种 比如说 他 帮 这个 地方 的 主要 领导 起草 他的 讲话稿， 还有 一种 比如说 这个 政策 研究室， 他 要 做 这个 调查研究。 比如说 我们 对 很多 的 问题 要 去 了解， 通过 调查研究 发现 问题， 提出 解决问题 的 建议。 这种 东西 最后 会 提交 给 市委 市政府 的 主要 领导。

这个 领导 他 了解 了 以后， 他 可以在 制定 政策 的 时候 参考 这种 意见。 他 可能 会 比如说 读 了 我们的 这个 内部 的 建议 报告 以后， 他 觉得 这个 事情 对 的确 是一个 问题， 应该 要 予以 解决。 如果我 的 报告 里面 有 非常 具体 的 建 解决 的 方案 的话， 那 可 他 可以 把 这个 方案 批转 给 相关 的 政府部门， 那 这个 政府部门 就可以 基于 这个 东西 去 设计 政策， 或者说 采取相应 的 举措 去 解决问题。

这个 是 我们 国家 的 一种， 以 我在 我 个人 现在， 因为我 做了 十几年 的 这个 政策研究 以后， 我 觉得 这 其实 还是 一种 不错 的 政策 设计。 如果你 去 套 这个， 如果说 西方国家 或者 其他 国家 的话， 它 也会 有 非常 多 的 专业 的 委员会， 对 吧？ 那么 像 这些 机构 的话， 他 要 为 这个 专业 的 问题 的 解决 提供 专业 的 意见。 我们的 政策 研究室 就在 做 这样的 工作。

但是 在 很多 地方， 因为 这个 政策 研究室 往往 人 不是 很多， 他 可能 他 会 缺乏 是 就是说 仅靠 自身 的 力量， 他 可能 很难 去 解决 所有的 问题。 就像 这个 领导 一样， 领导 可能 是 一个人 要 去 为 很多 事情 拍板。 那你 政策 研究室 可能 1 20号 人， 但是 你 要 去 解决 一个 城市 的 问题， 还是 非常 难 的。 你 不可能 无所不知， 对 吧？

那 怎么办？ 比如说 你 必须 要 借助 智库 的 力量， 要 通过 智库 去 团结 和 发现。 比如说 各行各业 的 专家学者， 把 他们的 智慧 吸纳 过来。 我们 其实 做 这个 决策 咨询 委员会， 包括 后来 基于 决策 咨询 委员会 一直 在建 这个 庞大 的 智库 体系。 我们的 目的 就是说 通过 这样的 一种 方式， 能够 把 方方面面 的 人才 或者说 专家 把 他们的 智力 拿 过来。

所以 我们 不是 现在 有 一种 流行 的 说法 叫 思想 市场， 对 吧？ 在 思想 市场 里面， 其实 我们 可以 理解 为 这个 政府 的 决策者， 他 就是 一个 思想 市场 的 消费者。 他 去做 决策 的 时候， 他 需要 到 思想 市场 里面 去 买 这样的 一个 思想 产品。 我们的 这个 专家学者， 他 更 像是 这个 思想 市场 里面 的 生产者， 他 能够 生产 知识 产品。

包括 我们的 政策研究 部门， 它 本身 也 生产 知识 产品， 但是 它 只是 里面 的 生产者 之一， 当我们 成立 这个 决策 咨询 委员会 以后， 尤其是 在 决策 咨询 委员会 下面 有一个 决策 咨询 办公室 的 时候， 我们 这个 办公室 或者说 委员会， 我们 发挥 的 就 像是 一个 中间商 的 一个 作用。 我们 经常 比如说 我 去 发现 专家， 委托 专家 去做 一些 课题 项目， 或者说 邀请 专家 过来 做 一些 决策 咨询 的 一些 论证会、 听证会 或者 咨询会。 通过 这样的 一种 方式 把 他的 知识 产品 采购 过来， 转化成 一种 比较 精简 的 文字。 比如说 像 参加 报告， 或者 一些 专家 观点 的 摘编， 把 它 直接 呈 送给 政府 的 决策者。 这样 我们 就 连接 了 这个 思想 产品 的 生产者 和 消费者， 这个 是 我们的 一个 工作。 所以 通常 如果 有 一个地方 的 城市， 它 有 决策 咨询 委员会， 有 决策 咨询 办公室。 那么 通常 的 这个 地方 的 决策， 决策者 可以 获得 更多 的 来自 专家 的 意见。 这个 是 我们 平时 做 的 一项 工作。

像 理论上 我懂了， 你说 你说 那 像。

我们的 那个 智库 的话， 比如说 它 就会 包含 各个方面 的 人， 因为 实际上 你 在 设计 政策 的 时候， 必须 一方面 你是 要 听取 这个 某种意义上 来讲 叫做 专业 相关 的 人。 比如说 我 今天 设计 一个 体育 的 政策， 那么 我 肯定 要 听取 这个 体育运动 方面 的 专家学者 的 意见， 因为他 很 懂， 对 吧？ 但是 另一方面 的话， 你 需要 听取 那些 利益 相关 的 群体 的 意见， 因为 你的 政策 会 直接 影响到 他们。 比如说 利益 相关 的 群体 可能 就是 普通 的 老百姓， 对 吧？ 那么 我 就说 你的 这个 如果你在 搞 一个 全民 健康 健身 或者 健康 的 一个 相关 的 政策 的话， 那你 直接 影响到 我的生活。 另一方面， 比如说 它 可能 会影响到 一些 体育产业 里面 的 一些 商业机构， 包括 一些 专业 的 一些 社团 的 一些 比如说 他们的 一些 利益， 对 吧？ 那么 我们 可能 也要 听取 他们的 意见， 那你 怎么样 去 听取 他们的 意见？ 那你 首先 一方面 你 要 建立 智库， 各色各样 的 智库 能够 首先 能够 连接 到 他们。

所以 我们在 温州 的话， 比如说 我们是 是 有 四个 智库 网络 的， 除了 我们 自身 的 这个 证言 师 跟 决策 咨询 委员会 的 这个 核心 以外， 就 我们 相当于 一个 中枢， 对 吧？ 信息 传递 和 汇聚 的 一个 中枢。 但是 在 这个 之外， 我们 有 四个 智库 网络， 一个 是 政府 的 智库 网络。 因为 政府 本身 很多 政府部门 它 内部 都有 一些 研究机构， 包括 他们 自己 也 做 过 非常 多 的 研究。

他们 往往 是对 问题 最 了解 的 人， 因为 他是 这个 规则 的 执 旧 的 规则 的 设计者 和 执行者。 在 规则 运行 过程 中间 遇到 什么 问题， 他们是 最 清楚 的。 他是 获得 一手 的 反馈 信息 的。 他们的 意见 要 听取， 这是 一方面。 另一方面 就是 这个 高校 的 专家学者， 我们 搞 了 一个 高校 智库， 我要 把 这个 高校 专家学者， 他 从 学术、 从 理论、 从 前沿 的 角度 认为 这个 问题 该 怎么 解决， 要 听取 他们的 意见， 这是 第二 板块。

第三个 板块 是 企业 的 板块， 就是 很多 的 各式各样 的 商业机构、 商业 组织。 因为 企业家 他是 实践者， 他 对 很多 问题， 因为 他是 直接去 操作 的， 他 特别 了解， 就是说 你 在 实际操作 中 可能 会 遇到 什么样 的 问题， 如何 去 解决， 他们的 意见 要 去 听。 最后 一块 就是 这个 社会公众， 在 这个 方面 我们 温州市 有 一些 自己的 尝试。 我们 搞搞 了 一个 民间 智库， 就说 把 这个 社会公众 组织 起来， 给 他们 一个 平台。 让 他们 在 很多 时候， 在 自己 或许 不是 非常 专业 的 前提 下， 也 能够 有 机会 去 传达 去 表达 自己的 这个 诉求 和 自己的 观点。 而且 他们的 意见 往往 会 被 吸纳。 这点 我 觉得 应该 算是 我们的 一种 积极 和 有效 的 一种 尝试。

那 所谓 的 建立了 一个 智库 是个 什么 概念？ 就是你 手头 有 个 花名册， 然后 想要 找人 问问 事儿 的 时候， 是 可以 问 得到 是 这样的 概念 吗？

不仅仅是 这样， 实际上 它 会 比 这个 要 复杂 的 多。 比如说 我们的 这个 核心 的 平台， 它是 有有 一两百 号 专家学者 的这 批 人 是 这个 政府 相当于 是 政府 他 发 过 这个 聘书 的 政府 所 聘用 的 一些 专家 和 顾问， 像 这些 人 的话， 他是 相对 是 固定 的那 除了 这些 人 以外， 实际上 有 大量 的 这种 各式各样 的 机构， 他们 里面 有 很多 专业人士。 举 个 例子 比如说 我们在 做 这个， 做 在 和 高校 打交道 的 时候， 很多 高校 他 就 会有 专 他们的 研 机构。 比如说 有的 学校 里面 它 会有 一个 互联网 的 研究中心。 比如说 或者 大 数据 的 研究中心， 那 它 可能 是 由 一群 的 人 组成， 它 并不是 一个 个体。 比如说 这种 时候 我们 要 了解到 每个 学校 它 下面 有 哪些 研究机构， 这些 研究机构 是 哪些 人 负责 的， 和 他们 建立联系。 包括 比如说 除了 我们 本地 以外， 还有 在 外面。 比如说 我们 跟 北大清华， 跟 复旦， 跟 很多 的 高校 里面 的 一些 知名 的 研究中心， 都有 一些 合作 机 合作 的 这种 关系。 我们的 目的 就是说 你 必须 要 积累 足够 多 的 这样的 包括 专家 大 专家， 比如说 包括 很多 的 这个 专业 机构， 要 能够 跟 他们 建立联系。 那 在 我需要 的 时候， 我 能够 比如说 第一时间 找到 他们。

这个 就是我 刚才 说 的 那个 花名册。

对 吧？ 那 不仅仅 是因为 如果你 只是 一个 花名册， 我 觉得 还是 比较简单 的， 因为 这个 一点 都 不难。 举 个 例子， 我在 过去 八年 里面， 我 每周 的 星期一， 我 都会 编发 一个 动态 信息， 就是 关于 过去 的 一周 我们 整个 智库 的 做了 一些 什么。 我会 把 这条 信息 通过 这个 短信 的 方式 推送 给 两千多 位 专家学者。 这些 人是 来自 不同 的 组织， 不同 的 机构 的， 并 不是说 你 有 一份 名单， 你 就可以 比如说 就 能够 在 你想要的 时候 听取 他们的 意见。 实际上 你是 需要 各式各样 的 方式， 让 这些 人 能够 了解 温州 在 做什么， 温州 正在 发生 一些 什么， 让 他 去 了解 他， 关注 他他 才可能 在 你 需要 的 时候 给你 正确 的 答案。 而 不是说 我 因为 理论上 说 我们 现在 是一个 资讯 非常 互通 的 年代， 对 吧？

比如说 任何 一个 问题， 你 都 可以 找到 任何 一个 领域 国内 最 顶尖 的 人。 因为 找一个人 是 没有 那么 难 的。 这个 六度 分割 的话， 你 稍微 打听一下 马上 找到。 比如说 今天 房地产， 我 可能 比如说 马上 就可以 找到 房地产 领域 的 最 优秀 的 专家。 但是 他 是不是 了解， 比如说 我们 所 面对 的 这个 问题， 那是 未知 的。 另外一个 就是说 即便 他 了解， 他 是否 有 意愿 去 为你 去 提供 这样的 解答， 未必 对 吧？ 而且 就是说 就算 他 了解， 而且 他 愿意为你 去 解答。 比如说 他 所 解答 的 这个 东西 是否能够 有效 的 转化成 我们 下一步 的 这个 政策 建议， 那 也 不一定。

这个 中 还是 需要 非常 多 的 沟通 协调， 而且 比如说 包括 一些 一些 意见 的 整理， 包括 一些 信息 的 传达， 就 这里 实际上 有 大量 的 非常 具体 的 工作。 我 觉得 很多 时候 就说 我们 去做 一个 工作 的 时候， 认识 一个 方向 一点 都 不难。 可能 难 的 就是说 把 这个 认 对 方向 以后， 能够 一步一步 的 走 的 越来越远， 把 它 扎实 的 落地， 这个 特别 难。 然后 我 一直 觉得 我 平时 在 干 的 工作 没有 太多 的 技术含量， 就是 因为 这个 事情 大家 都 知道 就是这样 的对 吧？ 这 是一种 非常 理想 的 状态， 本来就 应该 这样。 只是 说 你 真的 要把 它 做 下去 的 时候， 你 会 发现 这 是一个 坑， 非常 大 的 坑。 它 需要 大量 的 时间 的 投入， 你 要把 它 做好 非常 的 难。

其实 在 我 听 下来， 这个 跟 比如说 互联网公司 里面 的 社群 的 运营 有 相似之处。 就是说 对它 不是 一个 花名册 的 一个 单向 的 东西， 其实 是一个 双向 的 信息 的 交流 和 沟通， 你 要 花 很多很多 时间 和 精力 在 这个 运营 的 工作 上面。

对我 觉得 刚才 你 讲 的 特别的 准确。 实际上 我们是 把 这个， 因为 以前 政府 流行 一个 概念 叫 队伍建设。 队伍建设 忘记 的 就是说， 比如说 我 好， 如果 类比 一个 公司 的话， 就 像是 我公司 里面 的 人事工作 一样， 对 吧？ 我要 招 很多人， 要 培训 他们， 对 吧？ 那么 这种 队伍建设 的 概念， 往往 指的 是 自己 内部 的 人。 当我 因为 我们 对 内部 的 人 往往 是 有 一定 的 掌控 能力 的， 因为 毕竟 你 给他 发工资， 对 吧？ 而且 你可以 经常 跟 他 一起 交流， 你可以 通过 各式各样 的 方法 去 激励 他， 去 调动 他的 这个 机型。

但是 在 我们 做 这个 决策 咨询 和 智库 工作 的 时候， 实际上 我们 所要 采集 意见 的 这些 人， 绝大多数 人都 是 我们 之外 的。 我们 跟 他 之间 没有 任何 的 强制性 的 关系。 任何 一个 专家， 比如说 今天 他 你你你 聘请 他 做 一下 你 这个 城市 的 顾问 或者 专家 很 容易。 你 比如说 今天 上门 给他 发 聘书， 他 可能 勉为其难 也就 认了， 就 接下来 了。 但是 比如说 未来 你 想他 非常 认真 用心 的 关心 你 这个 城市 的 发展， 真真切切 的 投入 时间 去 为你 提出 意见， 非常 难。 因为他 很有可能 比如说 有 N 个 城市 都 请 他 做 专家。 对他 来讲 这些 事情 就是 太太 频繁 了， 太普通 了， 对 吧？ 那 怎么样 引起 他的 关注度？ 实际上 你 必须 跟 他 成为 朋友， 就像 刚才 讲 的 做 社群。

我 认为 一个 成功 的 企业， 它 肯定 是 需要 外部 有一个 庞大 的 社群 的那 实际上 我们 回过头来 看 我们 党 的 这个 发展 历史， 党 有一个 非常 成功 的 一个 实践， 就是 我们 以前 成立 这个 统一战线， 对 吧？ 现在 统战部门， 你 像 统战部门， 他 就说， 本身 我们 很多 的 社会 精英 已经 在 体制内 的， 但是 体制外 还是 非常 有 很多 的 精英， 那 怎么办？ 那 我们 通过 统一战线 的 方式， 让 他们 都 参与 进来， 参与 到 这个 国家 的 建设 中间 来， 这个 就是 一个 非常 优秀 的 设计。 你可以 理解 为 这是 社群 建设 的 一个 非常 早期 的 一个 特别 成功 的 案例。 只是 今天 很多人 没有 往 这个 方向 去 想， 就是 本来 就有 这么 一个 东西 在那。 我们 今天 的 政府 发展 也是 一样的。 你 这个 政府 在 在 运营 一个 城市 的 时候， 如果 只 靠 自己的 力量 肯定 是 不够 的。

因为 问题 越来越 复杂， 他 需要 方方面面 的 力量 的 支持。 但是 怎么样 让 这些 人 能够 非常 乐意 的 去去去 协助 你 呢？ 实际上 你 首先 要 跟 他们 做朋友。 我 认为 就是说 以 智库 的 这个 方式 去 运营 一个 社群， 实际上 也是 一种 不错 的 选择。 这个 实际上 是 今天 我们 反 过头 来 去 看 的 时候 的 一种 感受， 一种 一 一种 一种 感觉， 一种 判断。

因为 当初 我只是 只是 只是 从 工作 的 需要 出发， 我 觉得 我需要 需要 能够 跟 专家 做朋友 对 吧？ 然后呢 哎 学习 专家 身上 所有的 东西， 那么 在 我们 需要 的 时候 能够 向 专家 请教， 这是我 对 自己的 定位。 然后 我 对 我们 办公室 的 定位， 我 就说 我们是 出点子 抓 落实， 对 吧？ 我们 帮别人 出点子， 能够 帮 他 抓 落实， 我 尽量 抓 落实。

但 在 具体 的 操作 中间， 我 后来 就 发现 OK 我 最初 认为 的 这种 所谓 的 队伍建设？ 最后 逐步 的 都 变成 了 社群 建设。 我们在 建立 我们 自身 队伍 之外 的 一个 庞大 的 社群。 而 这个 社群 它是 由 有 非常 高 的 智力 的 这样的 专家学者 组成 的。 所以 我 以前 那个 时候 写 过 一篇 文章， 专门 讲 这个 群体 智慧 和 魅力 型 连接 一本书 叫 智慧 社会 里面 的 一个 观点。 理论上 说 我们 可以 归纳 为 就是说 如果我们 希望 获得 极高 的 智慧， 其实 你是 有 一种 方式， 就是你 必须 要 获取 群体 智慧， 因为 个人 智慧 是 没有 办法 跟 群体 智慧 相 抗衡 的。

当然 就是 以前 有 个 勒庞 写 过 那个那个 乌合之众， 对 吧？ 包括 豆瓣 上 评论 那本书 的 那个， 我 估计 点评 最多 的 是。 人家 点击 最多 是我的 那 篇 文， 很早以前 十几年 前 写 的 一篇 文章。 但是 那个 乌合之众 对， 乌合之众 指的 是什么 呢？ 指的 就是说 无 组织 的 群体， 但 现实 中 就是说 如果 一个 群体 它是 有 组织 的， 它的 这个 智力 肯定 是 高于 个体 的。

然后 这个 时候 如果我们 要 继续 提高 这个 群体 的 智慧 的话， 那 我 其实 需要 的 是 规模。 就是说 我 这个 社群 的 规模 如果 非常 的 大， 就是说 我 有 好 我 有 很多很多 人， 对 吧？ 同时 就是说 这个 社群 的 成员， 他的 知识 水平 非常 高， 他 非常 专业， 加上 他们 有 一定 的 独立性， 他 不会 受到 其他人 的 影响。 如果 在 这 三个 条件 的 前提 下， 实际上 它是 可以 涌现出 非常 高 的 智慧 的那 我 以前 把 它 概括 为 就是说 有 规模 而且 有 规则。 就是说 有 组织 的 专家学者， 他们 构成 的 一个 社群， 它 就 远 强于 任何 一个 个体。 实际上 我们在 工作 的 过程 中间， 最后 就会 发现， 做 智库 就是 在 运营 一个 智慧 的 社群。 这个 社群 里面 有 非常 多 的 聪明 的 脑袋， 他 可能 来自 不同 的 行业， 对 吧？

但是 有时候 解决问题 的 时候， 举 个 例子， 比如说 你 今天 去 解决 一个 经济问题， 不一定 说 只有 经济学 的 专家， 他是 有 他他 有 发言权。 或许 比如说 一个 社会学家 或者 一个 心理学家， 他 一样 能够 去 解释 这个 问题。 他 换 一个 角度 或许 能够 给出 更优 的 答案。 所以 我们 往往 最优 的 一个 解释， 各个领域 的 专家 合在一起 的 时候， 他们 所 给出 的 那个 答案， 而 不是 某 一个 角度 单一 的 一个 答案。 这个 是 解决 具体 问题 的 时候， 你 会 发现 这个 是 治理， 是 治 是 非常 对的 真理， 它是 符合 实践 的。

但是 你 要 如何 去 推动 这件 事情 呢？ 因为 如果 只 靠 你 一个人 去 连接 这么 多 的 聪明 的 脑袋， 那 肯定 是 不可能 的对 吧？ 就是你 你 能够 联系 的 这个人， 能够 记住 他的 脸 肯定 是 有限 的。 你 要 如何 去 设置 一个 激励机制， 说 各方 各 面的 这个 问题 他 一旦 过来 了， 你 都 能够 找到 合适 的 人， 并且 能够 让 这个人 能够 帮 你的 忙 呢？

我 只能 以 我 个人 的 经验 来讲， 因为 这个 事情， 因为我 也 不了解 我的 同行 们 是 怎么做， 虽然 我们 也有 交流， 基本上 我的 做法 是 这样的， 就 目前为止， 实际上 我是 突破 了 邓巴 数 的。 因为 邓巴 数 他 讲 的 是 一个人 认识 的 只能 是 150 人。 他 讲 的 是 不 借助 工具 的 前提 下， 就 不 借助 工具， 实际上 你 只能 抵达 增。 但 实际上 如果你 能够 把 信息化 工具 用到 稍微 的 用 的 熟悉 一点 的话， 其实 你是 可以 突破 这个 极限 的。

另一方面 就是说 我 有 我的团队， 我 并 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我 有 非常 优秀 的 团队， 我的 同事 们 也都 是 各个 国家 的 海归， 我们 团队 也是 一个 一个 固定 加 流动 的 这样的 一个 状态。 有有 三位 同志 是 固定 的， 其他 就是 来自 各个 研究机构 的。 到 我们 机构 来。 比如说 通过 挂职、 实习， 就 跟 我们 进行 这种 松 耦合 的 这样的 一种 方式， 就 大家 不断 的 在 在在 在在 互动 在 合作。 通过 这样的 一种 方式， 比如说 我们 有一个 小 团队， 他 能够 跟我一起， 那 我们 就 形成 集体 智慧。 我们 能够 比如说 分工协作， 然后 去 对接 很多 的 专家学者。

但是 今天 的话， 比如说 我们 我 后来 的话 会 比较 多 的 使用 像 微信 这样的 工具。 很多人 运营 社群 也是 用 微信， 我也是 用 微信。 其实 微信 如果你 把 它 用 好了， 使用 能够 稍微 的 设计 一些 小的 规则 的话， 你是 可以 把 它 做 的 还是 非常 的 清爽 的， 可以 比较 有效 的 在 短时间 内 采集 到 你 所 想要的 东西， 并没有 那么 难。

比方说 什么样 的 规则 呢？

我们 想想 规则 的话， 有一个 最简单 的 规则， 就是 不管 你是不是 做 这个 智库， 就是我 原来 在 这个 我 因为我 以前 讲 群体 智慧 的 时候， 我会 跟 别人 介绍， 比如说 我所 建 的 每一个 群。 第一 我会 有 明文 的 群规， 虽然 很多人都 说 会有 群规， 但是 我的 群规 会 写 出来， 这 是一个。 第二个 就是说 所有 进 群 的 人， 我会 要求 他 全部 实名， 而且 我会 编制 群有 录， 我 估计 很少 有 微信 社群 可以 坚持 编写 群友 录， 而且 不断 的 更新。 我会 做到 全部 更新。 就是 你每 进 一个 新人， 我会 发布 一个 新的 群 里。

我们的 人 根据 入 群 的 顺序， 每一个人 是谁？ 他 擅长 什么 内容 会有 一个。 这样的话 就是说 每一个 新 加入 的 专家， 他 就会 发现 O K 我不知道 一个地方， 对 吧？ 我是 加入 了 一个 跟 我 有 共同 属性 的 专家 组成 的 一个 社群。 我们 实际上 是 有一个 综合型 的 大 的 专家 的 社群， 加上 十五六个 专题 型 的 不同 领域 的 小的 社群。 每个 小的 社群 也 大概 都是 70到100 人的 规模。 大 的 群 是 三百多 人， 近 400人的 规模。 这样的话 就是说 当 这个 社群 里面， 每一个 群 里面 都是 某 一个 领域 的 专家， 都 达到 一定 层次 的。

那 到 后期 的 时候， 大家 就说 后来 进来 的 人 他 感觉 还是 不错 的。 应该说 我 这是我 个人 的 认为。 首先 你进来 你 会 知道 我不是 进了 一个 陌生人 的 圈子， 这个 圈子 里面 我 之前 的 每一个人 是谁， 我知道， 对 吧？

同时 他们 都 非常 的 专业， 大家 在 这个 里面 都是 实名 的。 而且 我们 所 讨论 的 问题 都是 跟 这个 城市 的 发展 是 直接 相关 的。 比如说 我 举 个例， 就 比如说 今天我 刚好 出去 调研 了 几家 企业 比如说 有 一家 企业 是 做 做 架子鼓 的， 它是 国内 前 五 的 一家 企业。 这家 企业 它 非常 不错。 那 我会 比如说 把 这个 企业家 拉 到 我的 一个 文化 小组 里面。 文化 小组 本来 就有 一百多号， 都是 温州 的， 在 全国各地 做 从事 文化 行业 的 一些， 比如说 知名 的 作家， 音乐家， 比如说 还有 一些 剧 电影 导演， 像 这些 然后 这样的 一个 状态 下， 比如说 我 就会 把 他 邀请 进来。

邀请 进来 以后 跟 其他人 之间 他们 就可以 有 一些 互动。 因为 实际上 很多 时候 大家 所 需要 的 只是 一种 连接。 当 他们 连接 了 以后， 比如说 他 感觉 加入 这个 智慧 的 社群 的 时候， 对他 有意义， 那么 他 才会 乐意 长期 的 待 下去。 而且 他 待 在那边， 他 就会 发现 我们在 调研 的 过程 中间， 不断 的 会 把 我们 发现 的 内容 反馈 给 他们。 同时 我们会 把 我们 调研 过程 中间 发现 的 优秀 的 人 拉 到 这个 社群 里 来， 他们 之间 就可以 成为 朋友， 他们 之间 会有 产出。 它的 产出 的 过程 中间， 他 会 比如说 认可 我们 所做 的 事情。 未来 当我 需要 的 时候， 比如说 我 可能 只是 向 他 请教， 可能 是 一个电话 或者 微信 请教 他 某 一个 问题 您 是 怎么看 的对 吧？

那 你是不是 愿你 能不能 帮 我们 对 这个 问题 怎么 解决， 或者 什么 有些 什么 看法， 为我 简单 的 提 一些 意见。 书面 的 或者 口头 的 都 没有关系， 我们 可以 去 整理， 对 吧？ 通过 这样的 一种 方式， 其实 你是 可以 做到 的。

除了 这个 以外， 我们 还有 很多 非常 常规 的 手段。 比如 像 我 前面 讲 过 的 组织 课题 研究， 或者 做 这个 决策 咨询。 像 这些 的话 实际上 都是 一些 比较 标准 的 套路 了， 都是 可以 把 这个 专家 的 智力 采集 过来。 而且 这些 活动 做了 以后， 你 又 可以 把 这些 成果， 比如说 包括 一些 大家 研究 的 成果， 一些 报告 对 吧？ 或者 一些 我们 开 咨询会 的 时候 的 这个 照片。

我 再举 个 例子， 比如说 我们 有时候 会 开 一些 咨询会。 比如 今天 大家 都在 讨论 说 温州 的 房地产 最近 到底是什么 形式？ 那 我 可能 召集 的 就是 我们的 房地产 研究中心 的那 帮 人。 那么 大家 开会， 会上 大家 就会 发言。 那 我 可能 同步 的 就会 在 我们的 这个 专家 大群 和 我们的 房地产 这个 群 里面 就会 直播。 今天上午 我们 开会 的 时候， 大家 的 观点 我 基本上 能够 做到 同步 直播。

比如说 我 就 会说， 某某人 正在 讲 当前 是一个 什么什么 情况， 那么 群 里 有些人 来 不了 的话， 大家 其实 一方面 我们 所 给 他的 信息 对他 也是 有意义 有 价值 的。 另一方面 就 有些人 看到 以后， 他 会 直接 在线 参与 讨论。 我 可能 会 把 在线 参与 讨论 的 人的 问题 直接 通过 会议 的 形式 再 传 直接 传递 给 线下 正在 讨论 的 这些 人， 让 他们 能够 有一个 互动。

像 这些 事情 我 觉得 其实 都都 不是 非常 难， 实际上 都是 非常简单 的 东西。 无非 就是 你 把 该 能 做 的 事情 都 试试看 呗， 对 吧？ 就 试错。

你 但 这个 事情 现在 是 不难 的。 但是 你 想 微信 是 2011年 出来 的， 你 做了 八年 差不多 就是你 刚 开始 工作 那个 时候 对 吧？ 他 现在 他 这个 微信 出来 了， 那 在 微信 出来 之前， 这个 事情 是 怎么做 的？ 或者说 移动 互联网 出现 之前 他是 怎么。

我 觉得 在 移动 互联网 出来 之前， 可能 你 更多 的 需要 传统 的 那种 技术手段。 传统 技术手段 无非 就是 打电话 对 吧？ 写邮件， 线下 见面 加上 比如说 委托 一些 课题 项目。 像 这些 方式 的话， 就是说 它 可以 保证 一定 的 产出， 但是 它 的确 有 一定 的 局限性， 就是说 它它 使得 我们 能够 同时 联络 的 这个 专家学者 的 数量 是 有限 的。 你 没有 办法 突破。

对， 就是 你可以 通信， 但是 你 没有 办法 做 一个 社群 的 运营。

实际上 就像 刚才 那个 主持人 讲 的， 就是说 传统 的 模式 实际上 它 在 互动 方面 做 的 不够。 如果 比如说 如果你 读 过 智慧 社会 那本书 的话， 彭特 兰 他 有一个 观点， 他是 通过 实验 发现 的。 就是 实际上 一个 社群 他 认为 一个 社群 他的 这个 智慧 的 水平 跟 他的 这个 互动 的 频率 有关， 甚至 跟 内容 都 没什么 关系。 这是 他 实验 发现 的。 就是 只要 这个 社群 大家 之间 交互 的 频率 非常 的 高， 那么 久而久之 他 就会 产出 很高 的 智慧。 但是 如果 不管 你 讨论 的 内容 是什么， 你是 长话 还是 比如说 你是 是 长 说话， 说 的 长篇大论， 还是 言简意赅， 或者说 你是 拉家常， 或者 你是 在 讲 讲道理， 对 吧？ 都 没有关系。

只要 你们 在 互动 信息 能够 它 有一个 概念 叫 信息流， 叫 信 思想 流。 信息流 能够 有效 的 流通？ 在 社群 里面， 最终 他 会 探究 通过 搜索 的 方式 找到 最优 的 一个 答案。

我们 其实 在 传统 的 模式 下 是 比较 难。 因为 当初 我 11年 的 时候， 我 当时 是 通过 邮件 的 方式 的。 比如说 我会 给 所有的 我们 合作 的 专家， 我 定期 的 给 他们 发邮件， 把 我们 最近 的 一些 研究成果， 把 其他 专家 的 一些 建议， 相当于 一个 邮件 组 一样， 可以 反馈 给 大家 对 吧？ 对 那 这样的话 比如说 对 就说 这样的话 大家 有时候 他 有些人 也会 参与 讨论， 但 这种 方式 其实 它的 这个 我我我 个人 认为， 它 还是 有 它的 局限性 的。 但是 后来 比如说 因为 刚 好像 你 刚才 讲 的， 随着 这个 移动 互联网 技术 的 进步， 当 这个 手机 成为 每个人 随身携带 的 一个 工具， 对 吧？ 相当于 每个人 其实 都 已经 某种意义上 讲 都 已经 人机 合体 了， 都有 都 已经 脑袋 上都 已经 插 了 一根 管， 对 吧？ 我们 这个 时候 就有 能力 把 大量 的 这样的 人机 合体 的 专家 们， 通过 这个 移动 互联网 的 方式 把 它 连接起来。 当 他们 都 连接 到 一起 的 时候， 这个 时候 我们 才能够 比如说 像 我们 现在 做 的 工作， 才能够 以 比较 小的 成本 去 去 动员 也好， 去 连接 也好， 去 推动 他们 之间 相互 互动。

我 觉得 这个 事情 的确 可能 在 过去 是 比较 难 做到， 但是 在 今天 已经 能够 做到。 而且 我相信 在 未来 会越来越 容易 做到。 只是 在于 我们 愿不愿意 去 思考， 怎么样 通过 一些 技巧 的 设计 来 提高 它的 效能。

我 这边 想 插 一个 问题， 很多 群， 而且 尤其是 人数 非常 多 的 这个 群 里面 会 出现 这样 一个 现象。 就是说 人数 越多， 大家 的 发言 积极性 可能 会 降低。 包括 说 即使 发言 的话， 其实 很难 讨论 一些 就 引发 一些 严肃 的 讨论。 顶多 是 这个 信息 的 交换。 比如说 发布 一下 什么 信息， 或者说 是 一些 比较简单 的 一些 对话。 比较 有 深度 的 对话 其实 是 很难 进行 的。 因为 毕竟 这个 微信 还是 一个 即时通讯， 对 吧？ 所以 我不知道 你 在 做 那个 专家 的 社群 运营 里面， 会不会有 一些 不太 一样的 这种 体会。

这个 我 觉得 实际上 我 现在 讲 的 这个 事情 属于 一个 特例。 因为 首先 你看 我 这边 有 好几个 基本 的 假设， 我 觉得 在 一般 的 社群 里面 是 不 具备 的。 第一个 就说 我们 这个 是 是从 这个 首先 我是 有 是 有 这个 怎么说呢？ 首先 我 有 政府 的 信用 背书， 对 吧？ 就说 我的 这个 社群 它 不是 一个 草头 班子， 它是 一个 政府 官方 的 这样的 一个 微信 群。 比如说 我的 房地产 小组， 我 可能 会 写 说 温州 房地产 小组， 你 看上去 是一个 微信 群， 但 实际上 它的 背后 是 线下 的 一个 温州 房地产 政策研究 中心， 是以 它 作为 基础 的那 这个 政策研究 中心， 它是 由 市委 政策 研究室、 市 决策 咨询 委员会 和 温州市 的 住 建委 三个 政府机构 它 一起 搞 的， 就是说 要有 这样的 一个 线下 的 东西 作为 支撑。

而且， 因为 有 这样的 一个 支撑 以后， 我所 邀请 的 每一个人 都是 专业人士。 这些 人 比如说 进 比如说 我的 房地产 小组， 他 进来 的 要么 就是 高校 里面 的 建工 系 或者 房地产 专业 的 研究 的 专家， 要么 就是 住房 管理部门 的 负责 的 领导， 或者 是 一些 本地 的 最大 的 房地产企业 的 负责人。 通常 都是 这样的 一些 人。 这些 人 的话， 首先 他是 实名 的， 第二个， 他 都 非常 的 有 专业 素养。 通常 这样的 人是 不会 愿意 在 微信 群 里面 浪费时间 的。

他 过来 以后， 他 不会 讨论 太多 的 这种 鸡毛蒜皮 的 这些， 比如说 拉家常 的 事情， 通常 我们 有 讨论， 那 肯定 是 讨论 非常 具体 的 问题。 大家 有 分享 信息 肯定 都是 高质量 的 信息。 加上 我们在 运营 社群 的 时候 也会 注意 把握 尺度。 比如说 通常 我 投放 在 这 微信 群 里 的 信息 肯定 都是 有意义 的。 比如说 要么 它 就是 一个 我们 关心 的 一个 问题， 我是 采取 这个 相当于 是我 微信 只是 我们 采 意见 的 一种 方式 之一， 对 吧？ 我 包括 开会， 包括 委托 他们 做 课题 项目， 包括 微信 端 电话 的 建议， 这些 都 只是 方式。

但是 当我们 是 多个 渠道， 然后 这些 人 线 上线 下都 是 认识 的 时候， 那么 他 就 跟 一般 的 这个 微信 社群 会 不同。 因为 有 这样的 一些 东西 在， 所以 使得 我们 现在 可以 这么 改。 但是 如果你 随便 换 一下， 你 换成 其他 的 这种 陌生人 的 社群， 实际上 是 很难 的。 因为你 天然 就是 不 具备 这个 条件 的。

我们 可以 说 这些 社群 只是 线下 的 这些 智库 组织 的 一种 延伸， 是 它的 一种 一种 外延， 它的 内核 还是 在线 下 的。 而且 像 我 刚才 讲 的， 因为 我的一切 都 是从 温州 这 座 城市 出发 的， 我 有 非常 具体 的 问题 对 吧？ 而且 这些 人 任何 一个 社群 的 人都 是 有 共性 的。 他们 首先 肯定 是 有 问 在 温州 两个字， 要么 就是 温州人 在 外面， 要么 就是 在 温州 本地 发展 的。 就是现在 新 温州人 也好， 就 他 就是 温 旧 的 市民 对 吧？

同时 它 都 会有 一个 专业 领域， 今天 是 房地产， 明天 是 金融， 或者 是 制造业， 或者 是 教育， 或者 是 文化， 或者 是 生态， 对 吧？ 就 不同 的 这个 板块 他们 之间 是 有 共性 的， 他们 本来 很多人 就是 认识 的。 在 这样的 一个 大前提 下， 所以 我 觉得 刚才 说 的 这些 事情 才有可能 去做。 而且 我 认为 还有 一种 很大 的 可能， 就是 今天 我们 所 做到 的 一切， 也有 很大 的 偶然性。 就像 我 昨天 在读 那 篇文章 的 时候， 他说 这 世界上 条条大路通罗马， 但是 有些人 就 住在 罗马， 就说 这个 是 有 特殊性 的。

温州人 本身 是 非常 抱团 有 社群 性 的， 悠悠 喜欢 搞 社群 的 一批 人， 只不过 就是说 他们 当初 不怎么 善于 使用 这个 互联网 的 工具。 我们 只是 机缘巧合 的 使用 了 这样的 工具， 对 吧？ 本意 是 想 去 建 一个 智库， 为 政府 去 提供 一些 咨询。 但是 后来 就说 当 这些 加入 这个 智库 的 人 发现 他们 在 里面 的 时候， 可以 相互 帮助 对方 解决问题 的 时候， 他们 就有 了 一种 留下来， 而且 积极 的 参与 的 一种 理由。 所以 这些 一切 我 觉得 有时候 也是 看 机缘巧合， 所以 它 很难 去 复制。 它 可能 就是说 在 不同 的 地方 它 会有 不同 的 表现形式， 它 要 符合 这个 实际 的 问题 和 你 这个 地方 的 一个 基础 的 条件。 所以 这个 我 觉得 是 非常 特殊 的 一个 案例， 只能 参考 你 刚才。

说 的那 四个 板块 里面， 我 最 感兴趣 的 是 民间 智库 这个 设置 是 怎么 来 的。

这个 我 介绍 一下， 他 这样 这个 其实 最初 是 源自 我们， 某种意义上 讲 相当于 一个 玩笑。 因为 当时 是 这样的， 就是 我们 成立 决策 咨询 委员会 的 时候， 当时 我们的 这个 章程， 是 里面 有 写 到， 就是 我们 之所以 成立 这个 机构， 是 希望 帮助 提升 政府 公共决策 的 科学化 和 民主化 水平。 我们 后来 就 发现， 我们 这 我们 邀请 了 非常 多 的 专家学者， 对 吧？ 他们 应该 是 说， 可以 提高 你的 决策 的 科学化 水平， 但是 民主化 水平 怎么办？ 既然 你 写 进 章程 了， 那 我们 一定要 做 一点 什么。 所以 当时 我们 说 OK， 既然 有 专家 吧， 那 还有 老百姓 吗？ 有 普罗大众， 吧？

我们 这个 草根， 我们 对 这个 生 对 一个 城市 的 发展 也有 自己的 想法。 那 怎么 去 听取 他们的 意见？ 所以 一开始 实际上 我们是 像 很多 的 地方政府 一样。 因为 其实 各个 地方政府 都在 做， 就是 设计 一些 平台 载体 去 采集 老百姓 的 意见。 当时 我们 做了 一个 栏目 叫 问计 于民， 这个 其实 是一个 很很 常规 的 一项 工作。 最初 就 当时 是 这个 网络 论坛 很 火 的 时候， 所以 我们 就是 在 这个 本地 的 官方论坛 上开 了 一个 开 了 一个 板块， 就说 欢迎 大家 对 温州 的 发展 来 提 这个 建议。 以前 当时 的话， 比如说 很 流行 的 就是 我们 本地 有一个 论坛， 它 专门 是 发 这种 批判性 的对， 就 大家 经常 会 上来 吐槽， 比如说 这 哪里 这个 什么什么 是个 问题， 讲完 了 就 没有 下文 了。

很多 时候 就说 大家 无意识 的 会 把 自己 定位 为 我只是 一个 吐槽 者。 比如说 我只是 一个 批评者， 但是 很少 有人 会 把 自己 定位 为我 是一个 批评 之外， 还 可以 去 提出 建设性 意见 的 人。 当时 我们的 引导 的 一个 方向 就是说 欢迎 大家 都 过来， 除了 吐槽 之外， 就说 你 提出 问题 之后， 你可以 提出 你 认为 解决问题 的 方法 是 怎么样？ 就是说 尽量 的 引导 大家 在 在 批评 之后 能够 增加 建设性 的 建议。

这样的 一个 过程 中间， 慢慢的 我们 就 发现， 大家 还是 蛮 喜欢 这么 做 的。 实际上 很多人都 希望 有 这样的 机会 去 参与。 所以 后来 就说 发现 有 一批 人都 非常 的 热心。 后来 我们 就说 那那 我们 干脆 搞 一个 民间 智库。 当时 也是 说实话， 也是 半 开玩笑， 就 想 起来 那 试试看 对 吧？ 所以 就 邀请 大家 到 线下 来说， 我们 见见面。 因为 平时 都是 网 上面 以后， 我们 发现 这些 人 还是 蛮 有 想法 的。

对 吧？ 等一下 我 挺 好奇 的， 就是 你 见了面 以后 发现 他是 什么样 的 人 呢？

见了面 后 之后 你 会 发现 其实 也就是 来自 社会各界。 其实 它是 包括 这样的， 包括 政府 的 一些 基层 的 公务员。 比如说 像 一些 乡镇干部， 或者 一些 政府部门 里面 的 一线 的 工作者， 这些 人 往往 是 这样的， 他 非常 了解情况， 但是 往往 他的 意见 在 反复 的 过滤 过 这个 数 传递 的 过程 中间， 可能 会 慢慢的 就会 怎么说呢？ 很难 传递 过去， 但是 他 始终 掌握 一线 的 信息， 所以 他 提出来 的 问题 和 他的 建议 往往 是 非常 有效 的这 是一种 人。 还有 的 比如说 有 一些 一些 普通 的 市民， 或者 一些 比如说 这个 企业 里面 的 职工， 比如说 还有 很多 学生， 学生 也很 有 想法， 很 有 创意。

我们 当时 做 的 一个 第一个 特别 成功 的 项目 是 当时 温州。 因为 它 河网 很多， 当时 有 一帮 学生， 就 学生 和 当时 他们 学校 里面 的 几个 中学 的 老师， 他们 自己 有一个 论坛 的， 专门 叫做 温州 城建 论坛。 他们 每天 就是 没事儿 就 在那边 想 怎么样 从 规划 的 角度， 就 比如说 这个 城市 这条路 该 怎么 修， 那个地方 那个 楼 应该 怎么 建， 他们 经常 想 这些 问题 的。

当时 我们 那个 时候 就是 有一个 问题， 移民 话题， 就是说 温州 有 河道， 那 我们 河道 怎么 去 利用？ 所以 当时 的话 他们 就 提 了 一个 要在 温州 的 河道 上 修 这个 水上 巴士， 就是 这个 游船， 包括 他 把 所有 全程 的 水网 地 图画 出来， 包括 每个 站点 怎么 设计， 他们 全部 都 做出来 了。 然后 这个 方案 做 的 就 非常 的 好。

当时 我们的 那个 我们 通过 这个 意见 采集 过来 后， 我们 把 它 写成 内参 报告， 提交 给 市委书记， 市委书记 直接 就 把 它 批转 给 交运 部门， 就 去 落实 了。 那 这个 就 后来 就 直接 就 做 下去 了。 这是 哪一年 后期？ 那是 11年 11年初 的 时候， 就是 我们 做了 不久。 对， 所以 当时 就说 这个 事情 也是 给 大家 一些 信心， 对 吧？ 然后 包括 后来 这个 交运 部门 在 设计 这个 具体 路线 的 时候， 也是 邀请 了 当时 提意见 过 的 这些。 比如说 市民 代表 邀请 他们 过来 一起 就说 去去去 谈， 就是说 有 哪些 问题， 哪些 细节 可以 考虑， 那 在 这个 过程 中间 大家 就 觉得 更有 信心 了。

所以 在那 以后 我们 才 搞 了 线下 的 碰面。 线下 碰面 以后 发现 就说 大家 觉得 还 除了 线 上线 下 更 有意思， 所以 就 当时 不是 很 流行 论坛 上面 认识 网友， 对 吧？ 对， 线下 见面 我们 那个 也很 像 那样的 一种 感觉。 那 以后 成了 一个 民间 智库 以后， 大家 就 觉得 这 东西 挺 有意思。 因为 那时候 还没有 智库 的 概念。 我们 说 叫 民间 智库 以后， 大家 都都 觉得 很 新奇， 突然之间 自己 有了 一个 好像 有了 一种 归属感。

然后 那 以后 我们 经历 了 一段时间， 就是 快速 的 发展， 就 开始 不断 的 人 推荐 人人 推荐人。 只要你 你 在 我们的 线上 平台 提出 过 好的 建议， 那 就会 邀请 你 加入。 后来 很快 的 就 扩张 到 200多号 人。

然后 扩张 到 200多号 人 以后， 我们 还 曾经 试 过 分组， 然后 建立 一个 理事会。 理事会 就是说 比如说 邀请 各行各业 的 代表， 后来 我们 还 做 过年 会、 年会， 甚至 是 上 电视 的， 是在 电视台 做 的 直播， 然后 我们在 那个 直播 的 时候， 当时 就说 我在 想 能不能 除了 这个 在线 的 讨论 以外， 让 大家 能够 通过 这个 公开 演讲 的 方式 去 传递 观点。 所以 当时 因为我 我 一直 是 太太 的 粉丝， 所以 那个 时候 我 就 叫 他们 按照 tag 的 方式 去做 演讲 了。 但是 那个 时候 因为 这些 这些 我们的 这些 很多 的 网友， 他们 实际上 就是 善于 在线 的 表达， 不是 不是 不 不是 非常 善于 比如说 在线 下 的 时候， 通过 演讲 这种 方式 去 表 呈现 自己的 观点。

所以 当时 为了 在 电视 上去 去 去做 这样的 一档 节目， 当时 我们 做了 非常 多 的 这个 演练。 我 让 大家 有点像 海选。 就是 比如说 每个 人都 可以 来讲， 你 讲 的 好的 大家 就 投票 对 吧？ 然后 一轮 一轮 的 过关， 最后 比如说 最后 胜出 的那 十个 人 可以 上 电视， 然后 电视 上 再去 讲 现场， 所有的 观众 就 投票， 就 觉得 谁 讲 的 这个 观点， 他的 包括 他的 演讲 最好， 就 很 像 那个 超级演说家。

但是 那是 2011年， 我们 已经 做了 这样的 东西， 所以 当时 做了 以后， 有些人 看 了 都 觉得 挺好玩 的。 所以 当时 浙大 的 一批 专家学者 就 把 我们 评 了 一个， 说 当时 叫做 浙江省 公共管理 创新 十佳 案例， 就 把 评价 就 很高。 因为 他们 很多 搞搞 公共管理 的 专家， 就 特别 希望 看到 这种 开放式 的 公共决策， 就 希望 市民 老百姓 能够 参与 到 这个 政策 的 设计 过程 中间 去。 而 我们 当时 做 的 包括 线上 的 意见 采集， 还有 线下 的 这样的 公开的 讨论， 很多 时候 最后 我们的 意见 都是 变成 这个 政策 建议， 就 最后 会 形成 会 整理 成 文字 的， 会 提交 给 这个 决策者， 就是 这个 市委书记 跟 市长 让 他们 去 参考， 那 很多 意见 都 被 采纳 了。 这样的话 就 形成了 一种 非常 良性 的 互动。 所以 包括 后来 很多 的， 如果 今天 你 去 搜 这个 民间 智库， 特别是在 学术论文 方面 去 搜， 很多 的 国内 研究 民间 智库 的 专家学者 都会 写 过 温州 的 案例。 我们是 他们 很 个人 的 研究 的 对象。

但 实际上 我们 自己 就会 感觉 后期 的 时候 压力 很大。 因为 这里 某种意义上 讲， 它 经历 了 三个 过程。 我可以 简单 的 讲 一下。 就说 最初的 时候 就像 我 刚才 讲 的， 它 其实 只是 一只 是一个 活动 对 吧？ 从 这个 活动 变成 一个 非正式 的 组织， 就是 有 200号人， 有 理事会？ 有一个 庞大 的 规模 的 这样的 一个 群体。 那那 以后 我们 当时 就 想 是 想 过 说， 这样 还 不行。 就像 我 刚才 讲 的 一个 理想 的 群体 智慧 社群， 应该 包括 规模 和 规则。 我们 觉得 规模 已经 有了， 应该 更加 的 有 规则， 就说 要把 它的 体系， 它的 制度 完善 起来。

所以 当时 我们 设想 说 大胆 的 想象 说 能不能 把 它 变成 一个 正式 的 社团， 成立 中国 第一个 这样的 一个 一个 比如说 正式 注册 的 以 民间 智库 为名 的 这样的 一个 机构， 因为 当时 其实 是 有 有一个 机构 叫做 南方 智 南方 民间 智库， 是 当时 是 南都 他们 那个， 这个 南都 报业 他们 搞 的 了。 但是 他 那个 民间 智库 我们 看过， 因为他 实际上 就是 带着 民间 智库 的 名义， 里面 所有的 参与者 都是 一些 大学 里面 的 教授， 像 那种 顶级 的 专家， 他 其实 只是 打着 民间 智库 名义 的 一个 一个 专家 一个 专家 智库。 但是 我们 当时 的 那个 民间 智库 完全 是 草根 性质 的， 因为 当时 里面 没有 什么 真正意义 上 的 专家， 对 吧？ 只是 大家 很杂， 所以 大家 无非 就是说 很 有 情怀， 然后 很爱 提意见 提 建议， 所以 就 聚在一起。

这时候 我 觉得 一定要 有 一定 的 规则 才能够 让 它 有效 的 发挥作用。 所以 那时候 我们 后来 就 成立 了 中国 第一个 民间 智库 促进会。 当时 是在 我是 那是 20 2013年 的， 2013年 的 时候， 反正 就 成立 了 一个 促进会。 那 搞 成 促进会 以后， 后来 就是 这个 应该说 是 非常 的 非常 的 正规 了。 甚至 有 当时 的 北京 的 专家 说， 我们是 开 了 中国社会 智库 建设 的 一种 先河， 就 评价 很高。

但 实际上 对 我们 来说， 就 突然之间 发现 这 事情 就 变得 有点 难 做 起来 了。 因为 原来 他 只是 一个 虚拟 的 工作 项目， 对 吧？ 也就是说 他 可以 这样 做， 也可以 那样 做， 你 不需要， 他是 非常灵活 的， 我们 可以 试 各式各样 的 方法， 只要 有效 就可以 了。 但 一旦 做成 一个 社团 以后， 因为 任何 一个 社团 他 正式 登记 的， 比如 在 民政部门 登记， 由 因为 它是 这种 社科类 的， 就 包括 公共政策 研究 的 导向 的， 所以 它是 由 这个 社科联 来 主管 的。 那 如果 是 这样的 一个 机构 的话， 他 就说 他 必须 要 怎么说呢？ 就是 他 必须 首先 他 要有 专人， 任何 一个 社团 都会 要求 有 专职人员， 那 专职人员 的话 就 需要 有钱， 你 没有钱 你 怎么 去 解决 这个 问题 呢？ 你 这个 而且 有钱 以外， 你 还 必须 要 每年 要 年审， 要有 自己的 财务 的 梳理。 但 现实 中 这样的 一个 民间 智库 促进会 成立 以后， 你的 资金问题 是 非常 难 解决 的。

原来 比如说 作为 一个 工作 项目， 那 没关系 的那 政府 本来 就有 工作 资金， 对 吧？ 他 就是 可以 比如说 提供 一些 支持 的。 但 后期 的 时候， 当 他 成为 自己 独立 的 一个 个体 的 时候， 他 就 很难。 所以 后来 的 几年 就 非常 的 艰难， 就是说 所有的 这个 参与者 还是 在 参与， 但是 大家 都 只是 把 它 作为 一个 平台 来 参与。

然后 很少 有人 愿意， 比如说 我 拿出 很多 钱 来。 比如说 就 像你 今天 有人 叫 你说， 任 老师 你来 加入 我们 协会， 对 吧？ 加入 以后 他说 你 每年 给我 交钱， 那 可能 除非 这个 协会 特别 好。 但 一般来说 就是 很多人 他 还是 做不到 这点。

大家 就 感觉， 你 如果 有一个 有 个 平台 搞得 很好 过来 玩 是 可以 的。 但是 你 让 我 交 很多 钱， 出 很多 力， 比如说 去 运维 这个 东西， 很多人 实际上 他 一方面 是 可能 主动 那种 积极性 不够， 另一方面 可能 客观条件 就 不 具备。 因为 这些 人 本来 都是 业余时间 过来 做 的。 对， 然后 当你 把 这个 东西 做成 一个 非常 专业 的 东西 的 时候， 大家 就 开始 顾不过来 了。 所以 到 后期 就是 一直 存在 这样 问题。 加上 我自己 其实 从 那 以后 有 很大 的 一部分 精力 要 过来 管理 那个 越来越 庞大 的 这个 专家 智库 体系。 所以 我 就 不可能 投入 比较 多 的 经济 在 我 甚至 有时候 跟 民间 智库 的 代表 和 他们的 理事会， 因为 我我我 相当于 是 他们 某种意义 现在 打 引号 的 创始人， 对 吧？

但是 我 一直 没有 在 这个 理事会 里面， 我 很 早就 把 理事会 的 所 包括 会长， 包括 理事 身份 都都 让 出来 了， 给 了 年轻人。 我是 希望 培养 他们， 让 他们 能够 独立 的 去 运营 这个 平台， 那 到 后期 就是 大家 一直 都 习惯了 这种， 我 觉得 就 依靠 政府 的 这种， 这个 实际上 让 我 个人 觉得 还是 挺挺 无奈的。 因为 本来 原意 是 想说， 我 政府 扶持 你 对 吧？ 你 做 的 好了， 你 相对 独立， 那 你可以 做 一家 独立 的 有 专业性 的 民间 智库， 对 吧？ 一方面 你 自己 出 一些 研究报告， 就是说 为 这个 政府 的 政策 做 第三方 的 评估。 另一方面 的话， 你可以 扶持 当地 其他 的 民间 智库 的 发展， 这是 我们 对 他的 定位。 但是 当你 真的 去做 的 时候， 你 就会 发现， 这样的 一个 东西， 它 就像 一个 企业 一样。 它 如果 没有 非常 强有力 的 领导 团队 去做 的话， 他 很 可能 就说 你的 情怀 到 最后 就是 变成 幻想 领导 团队。

那 我们 上面 他的 这个 经济来源 是什么 呢？

对， 经济来源 就 没办法 解决， 到 后期 这 是一个 很 坑 了， 这就是 一个 非常 残酷 的 现实。 就是说 我我我 估计 在 中国 很多 其他 的 民间 智库 遇到 的， 就 真正意义 上 的 民间 智库， 他 也会 遇到 类似的 问题 的。 因为 一旦 比如说 你是 打着 民间 智库 的 名义， 实际上 就是说 你 可能 是以 这个 社会 上面 的。 首先 你 已经 排除 掉了 那种 大院 科研院所， 因为 它是 非常 正规 的 机构 了， 我 认为 他们 属于 这个 专家 智库 的 概念。

那就 比如说 像 毛 云 市 的 那个 天泽 经济 研究所。

在你看来 算是 对我 觉得 他 应该 算是 民间 智库。 但是， 他 这种 民间 智库， 它是 有 它是 非官方 的， 但是， 实际上 它 组成 的 这个 人我 觉得 还是 这种 专家 为主 的对， 所以 它 会 比 我们的 温州 民间 智库 会 稍微 的 好 一点。 因为 毕竟 他 有有 专家 在 里面， 有 专家 在 里面， 他 还 能够 做 一点 东西。 因为 任何 一个 专家 就是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对 吧？ 他 多少 都有 自己的 圈子， 他 能 拿到 项目 的 无非 就是说 他 能不能 拿出 一部分 分给 这个 机构。 但是 当我们 的 民间 智库 是以 以 市民 为主 组成 的 时候， 那就 很 尴尬 了， 对 吧？ 那 你是 很多 的 市民， 市民 他是 希望 参与 这个 事情 的。 但是 你 如果说 叫 这个 市民 去 组织 这样的 一个 平台， 然后 投入 大量 的 财力 和 精力 去做 这个 事情， 那么 就 很难说 实话 非常 的 难。

可是 这个 民间 支付 它的 服务 对象 不是 应该 是 政府 吗？

对， 然后 这里 就是 一个 悖论 了。 通常 来说 就是说 你 服务 谁 应该 向 谁 收费， 对 吧？ 那 比如说 我 民间 智库 是 服务 你 政府， 那 我应该 向 政府 收费。 这个 大家 都 这么 认为， 我们的 民间 智库 的 理事 他们 也 这么 认为。

但是 很 无奈的 是 另外一个 尴尬 的 现实。 如果你 要 去 服务 政府， 首先 我 就要 问 你， 你凭什么 服务 政府？ 就说 我 认为 你 要 服务 政府 的话， 那你 比如说 为我 的 这个 公共政策 提供 第三方 的 意见 资 咨询 的话， 那你 首先 必须 具备 一定 的 专业性。 就是说 你 能够 提交 一个 比较 专业化 水平 的 这样的 一个 研究报告， 或者说 第三方 的 评估 报告。 那 这样的 报告 其实 是 非常 难 写 的， 因为 我们是 经常 做 报告 的。 你 如果说 就是 一群 的， 你 就 想象 一下 今天 几位 网友 在一起， 他 自己 凭借 自己的 兴趣 对 某 一个 问题 提 建议 都是 很 容易 的。 你 写 个 三五百 字 都 还好， 他的 专业 如果 今天 对， 但 今天 如果我说 叫 你 去 对 温州 的 这个 养老 问题 写 一个 当前 政府 已经 有 一整套 的 政策， 对 吧？ 叫 你 去 跑 11个县市区， 然后 把 它 做 一个 非常 专业 的 评估， 你是 根本 不 具备 这个 条件 的。

但是 同时 的话， 社会上 有 很多 的 专业 机构， 像 大学 的 这个 高校， 或者说 政府 的 原来 剥离 出去 的 一些 研究院 对 吧， 他们的 研究 能力 非常 强， 他 就可以 做。 包括 外面 的， 比如说 现在 因为 它是 个 思想 市场， 有 竞争， 很多 政府部门 他 可能 直接 委托， 比如说 外面 的 高校， 浙江大学， 或者 上海 复旦 机构 就 做 掉了， 它 都有 专业 机构， 那你 在 竞争 的 时候 就 不 具备 竞争力。 所以 到 后期 我们 就 感觉 非常 尴尬， 就 进入 了 第三个 阶段， 我们 开始 抉择 就说 怎么办， 所以 后来 我们 选择 说 从 这个 促进会 向 社群 回归， 但 那个 时候 就有 几个 环节 的 抉择。

第一个 到底 选择 精 草根 还是 选择 精英？ 比如说 你 在 纳新 的 时候， 招 新的 成员 的 时候 就 很 无奈。 我我我 经常 跟 他们说， 我希望 招 一些 精英， 就是我 找 一些 小 专家 进来， 对 吧？ 他 不是 大 专家， 他是 小 专家。 如果 有 几个 小 专家 在 这边， 他 有 三五个 人， 他 就可以 组团， 就可以 形成 一个 非常 有 战斗力 的 研究 团队。 他 可能 就可以 做 一些 公共政策 的 分析。

但是 如果 这样 做， 那么 原来的 这个 民间 智库 里面 那些 草根 型 的 意见领袖， 他们 就 会有 不同 的 看法， 对 吧？ 他们 会 认为 你 这样 做 不是 背离 了 最初 我们的 初衷， 那 我们 既然 变成 以 专家 为主， 那 我们 还是 民间 智库 吗？ 比如 他们 会有 这样的 一种 想法， 这 是一个。 另外一个 就是 比如说 当我们 老 的那 批 理事 已经 做了 很多年 以后， 他们 慢慢的 他们 比如说 成长起来， 他 也有 他 自己的 事情。 那 这个 时候 比如说 怎么 让 他们 有序 的 退出， 对 吧？

一方面 你 不能 打击 他的 积极性， 因为 他是 里面 非常 核心 的， 能够 带动 其他人 的 一批 人。 但是 你 又 不能 让 他们 一直 把 那个 位置 站 在那里， 因为 我们 一直 是 增加 理事 的， 因为 总是 有 新人 涌出来， 对 吧？ 但是 如果说 这个 一个 协会， 它 里面 比如说 都是 理事， 就是说 难听 点 就是 没有 一个 干 事情 的， 全部都是 领导， 那就 完蛋了， 对 吧？ 现在 想到 一个 法子， 那 我 搞 个 监事会， 让 他们 这个 老 一老 老一代 的 革命家 们 都 退出 到 监事会 去 以后 监督 我们 更 有效 的 运行。 但 我 可能 会 拉 更多 的 新生力量， 就有 研究 能力 的 人 进来， 包括 原来 我们 定位 叫做 促进会， 对 吧？ 那么 现在 在 考虑 说 是不是 要把 它 向 研究会 的 方向 转变。 比如说 增加 他的 这个 研究 能力， 就 突出 他的 智库 两个字， 就 逐步 的 就 平衡 智库 和 民间 两个字。

对， 原来 我们在 就是 在 把 这些 人， 就是你 你 在 把 他们 专家 化 吗？

对， 我 觉 我 实际上 我 觉得 是一种 平衡。 因为 老的 民间 智库 实际上 它是 民间 有余， 是 那个 智库 不足。 实际上 就是说 我 非常 的 草根 性 非常 强我 代表性 非常 强， 但是 我 缺乏 一定 的 专业性。 我们 现在 想 的 就是说 我要 保持 我的 代表性， 我要 还是 要有 来自 方方面面 的 人， 但是 我希望 每个 人的 专业 水平 会 比 原来的 要 高 一些。 这样的话 就是说 我要 兼顾 他的 这个 广泛性 和 它的 广度 和 它的 深度， 逐步 的 去 调整。

包括 现在 的话， 我们 后来 也 做了 真正意义 上 的 泰 的 演讲。 想 以后 比如说 把 这个 tad 的 这个 品牌 就 落下来， 落在 当地， 那么 以后 就 由 民间 智库 去 运维。 而在 讨论 的 时候， 比如说 可以 更多 的 引进 一些 比如说 一些 专业人士， 让 他们 比如说 以 这样的 一个 平台 去 讲 一些 跟 城市 的 发展 相关 的 一些 话题， 对 吧？ 就说 还是 原来的 东西， 但是 我们 希望 把 它 能够 提高 他的 这个 层次， 然后 增加 它的 深度， 这样 他 可能 才能够 有 生命力。 否则 我 至少 从 我 现在 的 这个 角度 来说， 我 觉得 会 非常 的 难。 因为他 没有 办法 跟 他的 竞争对手 们 竞争。 如果 这样的话， 一个 民间 智库 如果 流于形式 的话， 我 认为 这 是一个 非常 糟糕 的 一个 状况。

对， 因为 如果说 民间 智库 就是 因为 那 如果 因为 民间 我 觉得 是一个 相对于 政府 的 这个 词， 所以 我 觉得 可能 专家 智库 也 算是 某种程度 上 的 民间 智库， 包括 一些 第三方 的 一些 政策 咨询机构。 但 我 觉得 你说的 这个 民间 智库 就是 那些 业余 的， 从事 政策研究 的， 或者说 有的 就是 爱好者 俱乐部 的 这么 一个 存在， 对 吧？ 就是 如果 他 去 他 要 去 跟 专家 智库 去 竞争， 我 觉得 就 显然 是一个。 怎么说呢？ 这 是一个 鸡蛋碰石头 的 事情。 对。

其实我 我 倒是 着眼于 智库 这个 词， 而 不是 民间 这个 词。 智库 英文 对应 的 是 sink talk， 智囊团， 对 吧？ 对， 然后 在我看来 的话， 这个 从 民间 去 搜集 大家 的 声音 更加 像是 对应 的 是 信息， 而 不是说 是 政策 和 策略 这 一块。 所以说 就 好像 是 这 两种， 就 这个 专家团 和 民间 的 这个 群体， 从 他们 身上 所 搜集 来 的 这个 东西， 本身 性质 好像 有点 不太 一样。 一种 是 更加 里面 充斥 着 更多 噪音， 充斥 更多 noise 的 一种 信息。 然后 另外 一种 是 更加 系统性 的， 然后 更加 专业性 的 政策 意见。

对， 实际上 实际上 我们 今天 如果说 撇开 原来的 一切 去 谈， 我 觉得 他 这个 民间 智库 其实 或许 还 真的 更 适合 去 采集 问题。 因为 这个 普通 普罗 如果 按照 我 刚才 定位 的 这个 民间 智库 的话， 它是 由 这个 社会公众 组成 的。 他们 实际上 是 很多 政策 的 受众， 对 吧？ 对， 那么 就是 政策 影响 他们， 他们 马上 能 感知 到 有 哪些 问题。 我们 其实 需要 一个 渠道， 让 他 长期 的 能够 有效 的 反馈 这些 问题。 他 把 问题 提出来， 然后 我们 请 专家 去 设法 去 解决 这些 问题。 再由 这些 老百姓 来 评估， 就是说 他们的 这种 解决方案 是不是 有效， 对 吧？ 是否 有 是否 是否 可行 这样的 我 觉得 可能 是一个 相互之间 互补 的 一个 过程。 但是 可能 像 原来的 这种 设计， 说 希望 让 民间 智库 去 直接去 跟 专家 智库 直接 在 这个 解决问题 方面 去 P K 的话 非常 难。

所以 我 觉得 这 不应该 是一个 竞争 的 关系。

或者 是一个 合作 和 互补 的 关系。 对。

嗯 嗯嗯 因为 就 好像 有 很多 的 这些 第三方 的 政策 咨询机构， 他他 也会 需要 去做 调研， 对 吧？ 他 也 需要 做， 就 好像 我们 做 市场营销 时候 做 的 调研 一样。

市场调研 机构。 对， 其实 就 那个 定位 来说 更加 像 一个 调研 机构。

对， 就是 他 会 更 无论是 说 直接去 调研 这个 智库 本身， 还是 说 让 这个 智库 他 去 组织 更多 更广 的 这些 调研。 对我 觉得 他 这个 服务 的 对象 不是 应该 是 直接 是 政府， 而是 应该 是 别的 智库。 在 日常 的 工作 当中， 你们是 怎么样 去 这个 政府 是 怎么样 去 跟 这些 智库 做 一个 合作 的。 就 他是 一个 什么样 的 流程， 这个 问题 是以 什么样 的 形式 到 你的 手上， 然后 你是 以 什么样 的 方式 去 决定 说 你 要 去 找 谁， 你 要 去 问 什么， 然后 再 你 得到 这些 信息 以后， 又是 以 什么样 的 形式 再 回 过去 的。

我 觉得 也许 我们 就举 一个 具体 的 例子 来 解， 就 这个 流程 会 比较 形象 一些。

今天我 不是 去 看 了 那个 乐器 的 企业， 比如说 架子鼓， 那那 我看 那个 写 对我 去 看 那个 架子鼓 写 的 时候， 我 就 问 到 一个， 就 听 那个 企业家 讲到 一个 问题， 他 就说， 我 这个 企业， 他说， 现在 最大 的 问题 就是 没有 土地。 就 实际上 限制 它的 产量 增加 的 主要是 没有 厂房， 没有 土地。 因为 它 那个 区域 周边， 都 已经 建 完 厂房 了， 因为 温州 现在 这个 企业 特别 多， 土地 特别 少， 所以 很多 企 这个 问题 其实 是 非常 多 企业 共同 面临 的 一个 问题。 我 怎么样 就 那 比如说 我们在 做 政策研究 的 时候 就 发现 了， 这就 等于 是一个 问题 了， 对 吧？

遇到 这个 问题 的 时候， 其实 你 有 几种 选择。 第一种 选择， 你 听到 了 就 当 过去， 就 不要 管他 就 觉得 这 是一个 每 一家 企业 都 共同 面临 的 问题， 对 吧？ 我们 作为 这是 研究部门 来说， 无非 是 又 增加 了 一个 案例 去 证明 温州 企业 缺 地。 第二种 选择 就是说， 我 应该做 一点 什么 对 吧？ 我们 是不是 可以 做 点 事情 来 帮助 去 解决 这个 企业 的 相关 的 问题。

比如说 可能 我的选择 就是 后者， 如果我 选择 后者， 我 又有 两种 不同 的 方式 去。 一种 就是 比如说 我 把 自己 定位 为 一个 智库， 就 我 把 自己 定位 为 一个 研究机构， 而 我 带着 我的团队 去做 一个 研究。 这个 研究 什么 呢？ 比如说 研究 温州 的 这个 生 这个 从事 乐器 生产 的 企业， 他们 当前 的 一个 发展 的 现状。

他们 在 发展 过程 中间 面临 的 一些 共性 的 问题， 以及 这些 共性 的 问题 应该 如何 去 解决。 比如说 这 是一种。 另外 一种 就是说 我 委托 别人 去做 这样的 一个 内容 的 调研， 去 调查 去 形成 这个 课题 的 报告， 这是 两种 方式， 当然 还有 第三种 方式。 第三种 方式 就是说 我 发现 这样的 一个 现象 以后， 我 来 召集 开 一个 专家 的 研讨会。 比如说 专门 来 研讨 一下 温州 的 这个 乐器 制造 产业 应该 怎么 去 发展， 这是 各式各样 不同 的 方法， 还有 第四种 方法， 第四种 方法 就是说 我 指导 这个 企业， 让 他 把 自己的 这个 情况 写 清楚， 把 自己的 问题 提出来。 包括 像 政府 的 一些 政策 建议 也 理 好。 那么 我 把 他的 这个 东西 直接 传递 给 政府 的 相关 部门。

刚才 讲 到了 这个 四种 方式， 第一种 方式 按照 我们的 说法 叫做 调查研究。 这个 叫 调查研究， 这是 我们的 我们 这个 行业 的 说法 了， 叫 调查研究。 就是说 我 发现 一个 问题， 我自己 去做 研究， 对 吧？ 那 我 这个 研究 的 结果 就是 一个 调查报告。 这个 调查报告 它 会 以 这个 内参， 就是 这个 内部 参考 的 这样的 一种 文体， 直接 提交 给 政府 的 决策者 给他 参考。 决策者 可能 到时候 他 会 根据 他 对 这个 问题 的 判断 来 做出 一个 反应。 他 可以 选择 看 了 以后 不 表态， 也可以 选择 看 了 以后 表态。 如果 他 表态， 可能 就可以 带来 一些 帮助， 类似的 东西 其实 以前 我们是 做 过 一些 的。

比如说 过去 我们 发现 温州 当时 城市 拆建， 对 吧？ 就 很多 地方 都在 拆 这个 老城区。 老城区 拆建 的 过程 中间， 因为 这个 城市 拆建 往往 是 委托 给 一些 专业 的 这些 这些 拆除 大队 去做 的。 那 这些 拆房子 的 人， 他 往往 想 我 尽快 完成任务， 他 就会 不管 你 什么东西， 就 一股脑 的 就 拆 过去。 对， 有的 时候 这个 老的 城市 里面 有 一些 古建筑， 这些 拆房子 的 人 他 为了 方便， 他 有时候 就会 去去 动 一些 手脚， 比如说 本来 他是 不能 拆 的那 他 比如说 在 边上 偷偷摸摸， 把 它 这个 墙、 墙角 搞 点破 掉， 让 它 自己 倒掉。

倒掉 以后， 他 就可以 比如说 借 这个 理由， 就 把 它 拆掉 了， 那就 出现 这样 一种 现象， 那 我们 以前 就 写 过 报告， 直接 向 这个 政府 去就 写 了 一个 调查报告 给 市委 市政府。 那是 那 市委书记 批示 以后， 那 这种 现象 就 被 就 根 除掉 了， 就 彻底 被 消除 掉了， 那 这个 就 解决 了 一种 问题， 对 吧？ 那 这 是一种 写 调查报告。

第二种 叫做 委托 课题 研究， 就是说 我不 自己 做， 因为我 自己 精力 顾不过来， 对 吧？ 那 我可以 找 谁 呢？ 比如说 我可以 找 一下 我们 这个 像 类似 这样的 项目， 我 可能 会 委托 我们 温州大学 或者 其他 高校 里面 的 一些 可能 跟 产业 发展 相关 的 研究 团队。 他 可能 就是 几号 人的 几个 老师 组成 的 一个 团队。 我会 委托 课题 项目 给他， 就 问 他 你 有没有 兴趣 来做 这样的 一个 项目？ 通常 因为我 因为 我们 现在 可能 是 跟 很多 团队合作 的 都 比较 愉快， 我 可能 会 采取 叫 他 先 做 的 方式。 比如说 说 这里 有一个 问题 比较 急， 你 能不能 先 去 研究 一下？ 如果你 把 这个 问题 研究 好了， 那么 下一步 我们在 进行 课题 项目 立项 的 时候 会 优先 考虑 你们。

我会 这么 跟 他说， 有 一些 学校 里面 的 研究 团队， 它 相当于 是 一些 微型 的 智库， 就 相当于 微型 的 高校 智库， 他们 会有 兴趣 的。 因为 现在 我们的 我们 国家 的 高校 在 考核 这个 教师 的 绩效 的 时候， 里面 有 一 环 都是 会 强调， 就是说 他 有没有 为 这个 有没有 服务 地方。 所谓 服务 地方 就是说 有没有 为 这个 地方 的 一些 问题 的 解决 做 过 调查报告。 其实 你 简单 讲 就是这样。 那 他 这个 调查报告 有没有 效果 评估 他的 这个 标准， 就是 他 有没有 被 政府部门 所 采纳。

所以 我 有的 时候 我 如果 把 这个 问题 交给 这个 学校 的 老师， 相当于 是 给 了 他 一个 机会 去 完成 他的 这个 工作 的 业务 指标。 他 本来 就要 干 的， 但是 原来 可能 他 自己 做， 他 要 去 非常 盲目 的 去寻找 选题。 但是 今天我 给他 一个 真实的 问题， 他 或许 就可以 把 这个 问题 做得 非常 好。 这个 就是 属于 委托 项目。 委托 项目 如果 他 后期 得到 我们的 这个 立项 的话， 我们是 会给 他 经费 的 资助 的。 对 这个 老师 来说， 现在 他 解决 了 自己 生活 的这 座 城市 里面 一个 非常 具体 的 问题， 他 把 这个 现象 研究 透 了， 他 可能 会 因为 在 调研 过程 中间 会 认识 一批 的 朋友， 会 写出 一个 研究 报告会 拿到 我们的 工作 经费， 课题 研究 经费。 最后 如果 被 这个 政府 所 采纳 的话， 他 还会 得到 学校 方面 的 奖励。 而且 对他 自己 来说， 我 个人 认为 也是 对 他的 一种 肯定。

当 这个 生活 中间 的 一个 问题 是因为 你 去 解决 的， 他 感觉 会 不错。 我 举 个 例子， 之前 在 去年 的 时候， 我们 写 过 一个 报告， 是 去年 的 十月份 的 时候 写 共享 单车。 因为 当时 共享 单车 的这 几家 企业， 因为 它 在 竞争， 在 温州 这边 一口气 铺 了 这个 进进。 多少？ 我 当时 算了 一下， 可能 一百多 万辆 这个 共享 单车。 是的， 实际上 整个 温州 不是 他 是不是 哪家， 他是 几家 加起来， 实际上 整个 温州 市区 的 这个 需求量 可能 是 不 超过 15万辆。 但是 他们 一口气 铺 了 100万辆， 你可以 想象 是什么 样子 的。 整个 城市 都是 共享 单车， 然后 所有的 马路 全部 被 堵 完了， 就 很 可怕 的 一种 情况。

对， 这个 跟 我们 今天 情况 是 一样的。 那 我可以 选择 两种 方式， 就是 OK 1。 第一个 我 觉得 我 熟视无睹， 我 觉得 这 反正 每个 人都 一样。 第二种 我说 不行， 我们 得 干点 什么。 所以 我 当时 就 马上 找 了 一个 老师 就 叫 他 过来。 我说 我们 一起写， 对 吧？ 我 把 项目 你来 写， 我 指导 你 怎么做。 然后 我们 三天 时间 行程 报告， 我 帮 他 把 温州 的 相关 的 交通管理 部门， 对 吧？

然后呢， 这个 几个 共享 单车 的 主要 的 代理商 在 当地 的 全部 找到。 帮 他 联系 好 电话， 他 过去 访谈。 然后 之后 再去 收集 一些 数据， 在 听取 相关 领域 的 专家 的 意见。 因为 我们 有 很多 专家， 直接 帮 他们 拉 微信 群， 让 他们 点对点 沟通。 完了 以后 快速 的 生成 一篇 也很 短 3000字的 报告。

但是 把 整个 问题 讲清楚， 第一个 我们 就说 温州 现在 是 各家 的 兵家必争之地， 因为 这是 他 各家 提出 的， 对 吧？ 第二个， 我说 他 已经 这个 车辆 是 严重 过载， 就 实际上 超过 我们 摆 数字 摆事实。 第三个 就是说 之所以 生成 这样的 一个 现象 的 原因 是 政府部门 不作为。 因为 当时 是因为 没有 明确 哪个 部门 来 管理 这个 事情， 所以 实际 享 共享 单车 进 温州 是 没人管 的。 就是说 你 出 多 少量 竟然 没有人 知道， 没有人 知道 到底 温州 有 多少 共享 单车， 还是 我们 第一个 统计 出来 的， 没有人 知道。 进来 的 时候 不需要 任何 的 审批， 你 要 爱 摆 哪 摆 哪。

就 根本 没人管。

所以 就 导致 这样的 一个 情况。 最后 我们的 建议 当然 就是说 就 很 非常 多 条件， 包括 外地 是 怎么 管 的， 他是 明确 哪个 部门 来 管？ 在 管理 的 时候 有 哪些 具体 的 做法， 包括 技术 层面 可以 怎么做， 制度 层面 应该 怎么 设计， 在 这个 思想 理念 方面 应该 怎么 宣传 引导。 就 一个 非常 系统 的 方案 做了 以后， 马上 就是 书记 批示， 市长 批示， 转给 相关 的 是 综合 执法局， 包括 交运 部门。 他们 马上 就 设计 了 政策 出台， 那 现在 街上 清清爽爽 全部 管好 了， 那 这个 问题 就 解决 掉了。

这个 其实 就是我 刚才 讲 的， 我们 我们 采取 这个 委托 研究 的 方式 就 把 这个 事情 搞掉 了， 这也是 一种 解决方案。 比如说 刚才 讲 的 第三种， 第三种 是 怎么着？ 第三种 就是 开会 对 吧？ 就说 我们 觉得 这个 东西 如果 叫 你 去 写 个 文章 或者 做 个 调查 太慢 了， 可能 要 很长 的 时间。 那 我想 快一点 怎么办？

我就是 朝夕 我们 有一个 活动 叫 帕雷托 公共政策 沙龙， 这个 就 用于 的 意大利 的 这个 帕雷托 最优 的 意思。 我们 开 过 现在已经 是 117 场。 每一次 我 都会 找 一个 专题， 比如说 是 跟 城市 发展 相关 的 一个 主题。 比如说 我们 以前 开 过 一场， 当时 有 一段时间 温州 的 这个 金融 非常 的 成问题， 就是 这个 企业 在 融资， 包括 其他 方面 有问题。 比如说 我们 就是 召集 这个 跟 金融 相关 的 方方面面 的 比如说 银行行长， 对 吧？

金融管理 部门 的 这个 领导， 包括 这个 高校 里面 的 做 金融 的 专家， 包括 在 外地 的， 大家 坐下 来 十几号 人， 然后 就是 辩论 式 的， 有人 做 主题 报告， 其他人 开始 拍砖， 反复 讨论。 讨论 完了 大家 就会 讨论 出 很多 条 跟 温州 做好 下一步 的 金融 相关 的 一些 建议， 怎么 解决 好 两 链 问题 的。 这些 建议 我们 直接 把 它 梳理 成 内参 报告。 可能 最后 决策者 看到 的 就是 就 我们 一个 报告 上面 写 着， 比如说 现在 什么 问题 非常 的 严峻， 对 吧？ 某年某月某日 我们 召集 哪些 专家学者 进行了 集中式 的 探讨。 大家 对于 这个 问题 的 解决 形成 几点 共识， 1234567 这样 一个 东西 给他 参考。

这 里面 不能说 专家 讲 的 就 对， 但是 肯定 会有 一两条 可能 就 非常 的 正确， 或许 就 有用。 这 一两条 如果 能够 被 采用 的话， 对 我们 来说， 我 这个 工作 就是 有意义 的。 我不需要 说 我在 所有 问题 上都 是 正确 的。 很多 时候 我们 做 咨询 工作 的 人 就说 这个 听 不听 由 你 对 吧？ 但是 我是 一定 要说 的， 就说 不是说 我 说不说 的 问题， 而是 我 一定 要说， 我 一定要 把 意见 提出来， 听 不听 在 你 但是 我在 提意见 的 时候， 我 尽可能 的 要把 意见 提 的对。 那 为了 把 意见 提 对， 就是我 要 想方设法 的 采集 专家 的 意见。 这个 是 刚才 讲 的 开会 的 方式。

第三种 方式 叫做 咨询 论证 的 方法， 对 吧？ 最后 一种 就是 实在 没有 办法 的 办法， 就是说 我们 刚才 讲 的， 要么 让 他 自己 直接 写 这样的 东西， 帮 他 直接 传递 给 相关 的 部。 这 实际上 这个 事情 已经 越权 了。 在 我 个人 认为， 这 其实 属于 个人行为 了， 就是说 我们 发现 这个 事情 太 要紧 了， 太 赶 了， 对 吧？ 我们 可能 最好 是 直接 把 它 传递 给 这个 相关 的 部门， 向 相关 部门 反馈 反 这个 反映 情况。 这样的话 可能 能够 快速 的 推动 这个 问题 的 解决， 而 不需要 绕 一圈， 这些 只是 针对 一些 紧要 的 问题， 还有 一些 时候， 实际上 我 还有 第五种 方案， 就是 跟 媒体 结合。

实际上 我们在 合作 过 在 过去 八年 里面 大量 的 和 媒体 互动。 比如说 我们 每年 都 会有 一两家 媒体 是 为主 合作 的， 像 今年 比如说 是 浙江日报 和 温州 都市报 那 比如说 我在 像 我 今天 去 的 一些 好的 企业 的 案例， 我看 了 以后 我 马上会 直接 告诉记者。 我说 这个 案例 非常 好， 你们 可以 过去 宣传报道 一下。 因为 如果你 把 这个 企业 的 案例 一 宣传报道， 首先 可以 提高 这个 企业 的 知名度， 对 吧？ 另一方面 就可以 把 他的 问题 为人所知， 让 更 多人 知道， 这里 有 一家 好的 企业， 他 遇到 一些 问题。 那 这样的话 就是说 有时候 即便 政府 不 能够 去 解决 他的 问题， 民间 有可能 去 解决 他的 问题。

举 个 例子， 我 今天 那个 乐器 的 企业 走了 以后， 我 就会 比如说 把 他的 情况 转发 到 我们的 专家 的 大群。 还有 我们 有 另外一个 有 有 370多 位 的 微 商 的， 在 全球 就 全世界 各国 各 中国 国内 各个 城市 以及 各个 行业 里面 的 温商 的 会长 和 商业 领袖 组成 的 这样的 一个 社群。 我 就 直接 把把 他的 这个 信息 就 发到 那边。

比如说 马上 就有 两位 过来， 一个 说 对 他的 这个 乐器 非常 感兴趣， 他 有一个 乐器 博物馆 对 吧？ 能不能 把 他的 东西 引入， 要 采购 一批。 另外一个 马上 就说， 他们是 修 工业 城 的， 这家 企业 非常 好， 他 如果 没有 土地， 我们 可以 予以 解决。

实际上 解决问题 最后 不仅仅是 政府 去 解决， 更多 的 时候 是 需要 动员 社会各界 的 力量 去 解决。 而 我们的 智库 在 服务 好 我们的 做好 我们 本职工作， 服务 好 政府 的 决策者 的 同时， 其实 是 可以 去 服务 好 这个 企业 和 其他 的。 就是我 觉得 是 可以 服务 这 座 城市 的， 服务 城市 里 每一个人 的。 有些 事情 其实 是我 觉得 是 举手之劳 的。 就是说 你 你 可能 你 可能 比如说 推 那么 一把， 可能 最后 他 就成 了。 但 如果 当我们 选择 末世 的 时候， 很多 问题 根本 就 不可能 解决。 这个 反正 是我 个人 一些 体验。

因为我 觉得 这个 智库 这个 形式 很 有意思。 在 十九大 的 报告 里面 也 提到 有 这么 一句 说 要 加快 建设 中国特色 新型 智库。 然后 其实 早 在 2015年， 这个 中中 办 和 国办 的 也都 发 了 一个 意见稿。 那 在 你 理解 这 里面 的 这个 中国特色 指的 是什么？

我 首先 纠正 一下， 他是 在 2014年 的 12月份 就 发 了， 只是 这个 文件 最后 向 社会 这边 看到， 实际上 是在 15年。 他 当时 这个， 中国特色 的话， 根据 我的 理解， 我 觉得 是 包括 三个 东西 的。 第一个 就是说 这个 党 领导 一切， 你 要 讲 政治。 就说 做 智库 的话， 毕竟 是在 中国 的 这个 大 的 背景 下， 所以 你 要 根据 中国 的 这个 模式 来 运作， 这是 第一个。 一 这个 实际上 是一个 你 必须 要 坚守 的 一个 底线。 第二条 我 认为 你 要 为人民服务， 要有 情怀。 实际上 我们 做 智库 的 时候， 还是 要 解决 具体 实际 问题 的， 而 不是说 因为 很多 智库 它的 定位， 比如说 像 有 一些 智库， 它 定位 可能 是 我要 宣传 一种 价值 理念， 比如说 它的 定位 会 很高。 但是 在我看来， 我 觉得 我们 中国特色 的 这个 新型 智库 应该 要 去 解决 具体 问题。

但是 我想 插 一句， 这个 有 如果 是 靠 情怀 的话， 是不是 有点 人质 的 感觉？

不会。 我 觉得 这里 讲 的 情怀 是 指说 你 应该 有 一 有有 这样的 一个 目标， 你 必须 要 有一个 方向， 这个 是 个人观点， 而 不是说 所谓 的 人质， 只是 说 你 应该 作为 一个， 不管 你是 作为 一个 参与 智库 工作 的 个人， 还是 作为 一个 组织， 我 觉得 你 自己 应该 有一个 目标。 你 这个 目标， 就是 在党 领导 一切 的 这样的 一个 前提 下， 应该 要 为 为人民服务， 为 国家 服务， 这个 是你 必须 要 去做 的。 然后 最后 一条 我 觉得。

就是 等一下， 我想 再说 一下。 第二点 就是。 这 在我看来 为 人民 负担 是 就 我 觉得 是 政府 应该做 的 事情， 对 吧？ 但是 我 觉得 这 背后 的 这个 驱动力 是不是 应该 是 体制， 而 不是 靠 情怀 呢？ 因为 靠 情怀 在我看来 就 是从 工程学 上 来讲 的话， 它的 鲁棒性 会 不够 高， 对 吧？ 就是 卡 梦。

你是 一个 有 情怀 的 人， 你 愿意 做 这个 事情， 你 身居 其 位， 你 愿意 做 这些 你 能够 力所能及 做 的 贡献。 但是 不 排除 有些人 他 就是 觉得 我就在这里 安稳 稳 的 待 着， 反正 你 也 不可能 开除 我， 对 吧？ 反正 我 就 像你 刚才 说 的那 我 看到 了 就 看到 了， 我也 不去 管他 这种 情况， 这种 人我 相信 也是 有的， 对 吧？ 如果我 觉得 如果 是 靠， 因为 情怀 是一个 没有 办法 量化， 没有 办法 去 考评 的 东西。 所以 我在 想 是不是 还是 存在 着 一个 机制 建设 的 必要性。

这个 我们 可以 探讨 一下。 我 引 两个 东西。 第一个 我 引 之前 前不久 李晓旭 老师 写 了 一本书 叫 三生有幸， 他是 一个 研究 心理学 的 统计学家， 他在 那本书 里面 非常 好的 统合 了 之前 所有的 我们 对 幸福 的 理解。 他 就 谈到 完整 的 幸福 应该 包括 这个 秒钟 级 的 愉悦。 就是 大家 比如说 你 吃 一个 东西 感觉 很 有 快感， 对 吧？ 它是 秒钟 即 的， 稍纵即逝 的。

第二个 是 这个 分钟 级 的 心流。 就是说 你 去做 一个 自己 感兴趣 的 事情， 你 非常 的 投入， 对 吧？ 然后 你 就 投身 其中， 你 就 感觉到 非常 的 畅快， 这种 畅快 淋漓 的 感觉， 这是 第二种， 分钟 级 甚至 小时 级 的。

第三种 他 认为 是一种 超越 时间 的 这样的 一种 意义 感。 只有 这种 东西 才能够 让 你 长时间 的 去做 一个 事情。 这个 是 他 讲 的 一个 观点。

反过来 反推， 之前 还有一个 老外 写 过 一本书 是 叫做 驱动力， 是在 那本书 里面 他 总结 了 三种 驱 力， 对 吧？ 第一种 其实 上 就是 暴力， 就是 人们 其实 是 害怕 暴力。 所以 他 比如说 像 我们 过去 所 使用 的 暴力， 或者说 所 使用 的 惩罚 的 方式， 就让 你 害怕， 你 不 这样 干 我 就 惩罚 你， 对 吧？ 所以 你 只能 这么 去做。 但 实际上 像 这种 惩罚 的话， 他 实际上 他 所 能够 适应 的 这种 比较 适用于 一种 简单粗暴 的 那种， 或者说 简单 重复性 的 工作。 比如说 这 事情 很 无趣， 大家 都 不愿意 去 干， 那 这个 时候 怎么办 呢？ 那你 最好 你可以 使用暴力 的 方式 去 强迫 他。

当然 你可以 使用 第二种 方法， 就是 金钱， 就 用钱 去 激励 他 也可以 的。 这个 就说 等 于是 前面 是 大棒， 后面 就是 胡萝卜。 但 这 两种 在 他的 研究 中间 发现， 其实 不仅 是 他的， 他 只是 在 总结 归纳 前人 的 心理学 方面 的 研究。 就 这 两种 方式 它 只 能够 帮助 你 解决 一些 简单 重复 的 这种 重复性 的 工作， 没有 创造力 的 这样的 一种 很 枯燥 的 机械 的 行为。

对， 像 这种 工作， 比如说 我 今天 在 生产线 上， 我 做 一个 螺丝钉， 对 吧？ 那 这个 事情 很 无趣， 本来就 我不想 干 的 事情， 你 不给 我 钱 或者说 你 不逼 我， 根本 我 就 不想 干。 因为我 本来就 不爱 不爱 干 这个 事情， 所以 你 只能 这样。

但是 他 就说 区间 所谓 的 这种 第三种 驱动力 就是 E 或者说 是你 对 这个 东西 的 兴趣， 一种 意义 感， 一种 存在感。 因为 当你 去做 这个 事情， 让 你 感觉到 天然 的 非常 的 快乐， 就 工作 这时候 工作 成为 你的 这个 驱动力， 因为 这个 事情 是你是你 所 喜欢 的， 是你 在 做 的 过程 中间 有 这种 存在感 和 意义 感 的， 所以 他 才能够 维系， 而 这些 工作 往往 是 有 创造性 的， 是 非常 困难 的那 我们 传统 的 这个 因为 过去 我们 为什么 认为 这个 制度 设计 的 时候， 特别是 其实 你 在 设计 制度 的 时候， 经常 所 使用 的 无非 是 行为心理学 的。 A B C A 就是 前因， 设置 规则， B 就是 确 是 behavior 行为， C2Consequence对吧？ 结果 就 强化， 要么 就是 负 强化， 要么 正 强化。 这个 就 无非 就是 这 几种 方法， 对 吧？

其实 用 这种 方法， 它 其实 上 是 建立 在 传统 的 这种 对 人性 的 错误 的 认识 和 假设 的 基础上 的。 因为 我们 现在 的 整个 政治学， 包括 很多 的 组织 管理 的 理论， 都是 建立 在 传统 的 这种 认为 人脑 是一个 黑箱， 对 吧？ 行为主义 的这 套 模式 之下 设计 起来。 所以 他 认为 这种 方式， 这种 制度 就 有效。 但 实际上 不是 这样的， 他 这种 方式 可以 保证 你的 这个 底线 就是 最低 的 输出， 但是 他 没有 办法， 比如说 让 你 超越 你的 底线， 他 只 能够 说 让 大家 觉得 这个 事情 是我 不得不 去做 的， 但是 他 没有 办法 让 你 主动 的 去做 这个 事情。 对， 但 实际上 这个 我是 同意。

就是说 如果 靠 情怀 或者说 在 驱动力 里面， 他 管 这个 叫 驱动力 3.0， 对 吧？ 对， 我 如果 他 靠靠 这个， 我 觉得 的确 是 应该 是 可以。 如果说 这个 使用 得当 的话， 它 会 这个 上限 会 非常 的 高。 但是 对我 想 刚才 我 刚才 之所以 说 这个 机制 或者说 制度 的 原因， 是因为 它是 政府。 如果说 我们是 一个 是一个 企业， 我 觉得 我们 讲 清华 什么都可以。 但是 在我看来 是 如果 你是 政府， 然后 手上 拿着 这个 权利， 我会 觉得 说 一方面 是 一旦 需要， 如果你 有 情怀 是 更好， 但是 要 有一个 防备 机制， 说 如果 这个人 他 没有 情怀 对 吧？ 或者说 他的 情怀 是 假的， 或者说 他是 个 片面， 这个 是个 面上 的 事情。 那 在 这个 时候 要 防止 他 由于 没有 情怀， 所以 就 要么 不作为， 要么 乱 作为。 我的我 是 这个 意思， 就是 这 他 我说 的 这个 可能 你 理解 我的 这个 机制 是 更多 的 是一个 激励机制， 对 吧？ 在在 我的 这个。

不是 倒 不是， 因为 刚才 我们 讲 的 那个 问题是 关于 这个 中国特色 新型 智库 的 一件事。 对对对， 我 刚才 讲 的 是 指 这个 智库， 但是 你 刚才 在 讲 的 是在 讲 政府， 这是 两回事。 如果你在 讲 的 是一个 公权力 的 运行 机构 的话， 它 本来 就要 有 一定 的 制度 去 制衡。

不， 因为 他的 因为 智库 其实我 觉得 是 相关 的， 至少 因为 智库 它的 这个 服务 对象 是 政府， 对 吧？ 你说的话， 你 给出 的 这些 信息 是 很有可能 会 直接影响 政策 的 制定 的。 所以 其实 你 相当于 是 间接 的 拿 住了 公权力， 对 吧？ 你 不一定 他 不一定 直接 听 你的， 但 至少 说 他 会 参考 你的 想法。 所以 在 这个 时候， 我 觉得 智库 的 建设 和 运营 也是 需要 以 至少 说 我们 面对 公权力 的 那种 态度 去 面对 它的。

我 大概 理解 你的 意思 了， 这个 实际上 就是你 刚才 想 讲 的 是 说 实际上 这个 智库 一样 也有 道德风险， 对 吧？ 就 如果 这个 智库 它 在 运行 的 过程 中间， 他 不讲 这个， 他 自己 没有 一定 的 东西 去 约束 他 的话， 他 可能 会 作恶。 你是 在 想 表达 这样的 一个 意思 对 吧？ 是的， 这个 是的， 我也 这么 认为。 因为 实际上 你说 任何 一个 智库 它 都有 它的 资金 的 来源。 那么 当 他 有 资金来源 的 时候， 他 难免 要 为 这个 资助者 去 说话， 这是 难免 的。 说实话 没有 办法 做到 绝对 的 中立， 但是 就是说 这个 时候 你 怎么样 去去 避免 这种 情况， 实际上 我 认为 还 不仅仅是 说 依靠 这个 单一 的 一个 针对 某 一个 机构 的 这样的 一种 制度 而是 说 需要 有 非常 多 的 个体。

举 个 例子， 就像 媒体 是 一样的， 你说 任何 一家 媒体 它是 绝对 中立 吗？ 我不 这么 认为， 但是 我 认为 如果 有 非常 多 的 媒体， 他们 都 可以 去 发声。 那么 在 这个 过程 中间 可能 他 可以 相互 平衡 掉， 它 可以 制衡。 比如说 这个 时候 古话 说 兼听则明， 那 可能 你看 很多 的 观点， 那你 比如说 最后 自己 如果你 能 做到 独立思考 的话， 你 相对来说 信息组 这个 拼接 齐全 以后， 你可以 拼接 出 一个 相对 完整 的 认识。

像 智库 也是 一样的， 无非 智库 提供 的 信息 它 更 就 更加 的 深刻 一点， 那 这样的话 就是说 任何 一家 智库 肯定 难免 他 会 站在 自己的 角度 去 讲 这个 事情。 但是 如果我们 有 多个 智库， 他 都 能够 就 某 一个 问题 进行 研究。 那么 他们的 意见 最后 综合 起来 的 时候， 相对来说 会 是 比 任何 一个 个体 都 更加 的 可信。 所以 我 觉得 这个 可能 更多 的 是 需要 一个 大 的 环境。 所以 就是说 你 必须 要有 大量 的 智库， 不能 只有 一两个 智库。 而且 这 2个1两个 智库， 比如说 完全 垄断 一个 话语权， 那是 不可以。

明白 了， 你 刚才 说 了 两点， 党 领导 一切 和 为人民服务。 第三点， 刚才 我 把 你 打断 了。

第三点 其实 我想说 的 是要 懂 业务， 就是说 你 必须 要 按 套路 出牌， 这个 其实 是一个 开玩笑 的 说法， 意思 就是说 你 必须 要 从 自己的 客户 的 需求 出发， 按照 这种 有效 的 方法 去做。 为什么这样 呢？ 因为我 以前 经常 去 我 以前 经常 去 这个 高校 里面 跟 那些 老师 们 宣讲， 然后 宣讲 的 时候 我也 会给 他们 举例子。 就像 刚才 讲 的， 我 首先 会说 这 是一个 思想 市场， 但 这样 讲 往往 有些人 还是 不能 理解， 我会 用 一个 比较 形象 的 比喻 去 描述， 我说 这个 就 像是 一个 餐厅， 对 吧？ 我说 各位 老师 你们 都是 餐厅 里面 的 厨师， 你们 都 能够 做自己 拿手 的 好 菜。 但是 站在 我的 角度， 我说 我 比较关心 的 是 这个 客人 想 吃 什么。 如果 这个 客人 他 肚子饿 了， 他 特别 想 吃 想 吃 米饭， 那你 这时候 一定要 搬出 这个 萝卜 出来 给 他他 可能 不是 很 乐意 对 吧？ 你 应该 从 他的 这个 需求 出发。

还有一个我 就说 大家 应该 去 做自己 专业 的 事情， 你 不要 比如说 越界 去 做自己 不 专业 的 事情。 因为 很多 时候 我会 看到 学校 里 有 一些 老师， 因为 他在 现在 的 这种 绩效 机制 下面， 因为 就像 我 前面 说 的， 很多 学校 的 老师 都 需要 去 服务 地方， 对 吧？ 他们 就 非常 盲目 的 去 学。 寻找 一些 研究 的 选题， 去寻找 这样的 一些 题目。 让 他 找 的 过程 中间， 他 就会 去 想象， 这个 政府 可能 对 什么 问题 感兴趣。

而 他们 想象 的 那些 问题， 往往 说实话 都是 政府 根本 不感兴趣 的。 因为 经常 当 这个 老师 听说 某 一个 东西 的 时候， 都是 我们 这些 政策研究 部门 早就 已经 研究 完 的 时候， 我们 早就 研究 完了。 所以 比如说 转化成 政府 的 政策， 政府 转化成 政府 政策 以后， 就 变成 各式各样 的 新闻报道， 因为 新闻 要 进行 这个 政策 解读， 然后 变成 新闻报道 以后， 然后 老师 们 看到 了 以后， 他们 就 认为 这个 东西 很 重要， 他 就 开始 去做 研究。 那等 他 研究 出来 又要 大半年 研究 出来 的 时候， 其实 这个 问题 早就 过去了。 对， 所以 就会 遇到 这样的 一个， 这 实际上 什么 这就是 不懂 套路。 我 说实话 因为他 不了解 这个 背后 是 这样的 一个 运行 的 机制 所以 但是 我会 跟 他们 解释， 我说 也没有 关系。 我说如果 你知道 信息 比较 晚， 其实 你可以 做什么？ 你可以 做 政策 评估， 比如说 任何 这个 政策， 比如说 像 刚才 我 举 的 那个 共享 单车 的 事情 一样。

很多 老师 后来 跟 我说， 我要 做 共享 单车 到 现在， 共享 单车 肯定 是个 很 热门 的 东西。 然后 我 就 告诉他， 我说 非常 遗憾 我们 已经 做 掉了， 对 吧？ 举 了 刚才 那个 例子， 他们 就 很 灰心， 但 我说 没有关系， 为什么呢？ 你可以 接下来 去 研究 这个 共享， 现在 温州 的 共享 单车 的 政策 有没有 效果。

那 你可以 选 一个 时间， 比如说 你 选 2018年 的 十月， 在 我们 当初 提出 上 一份 报告 之后， 看一看 当时 我们 提 了 报告， 政府 采取 了 行动 以后， 这一年 来 我们 到底 做 的 怎么样？ 有 哪些 成功 的 地方， 有 哪些 做 的 不好 的 地方。 下一步 我们 怎么 去 改进， 你可以 去做 研究， 这样 你 就可以 越过 刚才 所说 的这 一步。

还有 一种 就是说 你 比如说 对 某个 问题 特别 专业， 那么 今天 比如说 政府 刚刚 出台 了 某 一个 政策， 那 你可以 做 一些 政策 解读。 比如说 站在 自己 专业 的 角度 去 解读。 像 我 以前 印象 比较 深 的 温州 这边 有 很多 老师， 他 非 善于 他 对 房地产 非常 了解 了。 经常 比如说 温州市 政府 这边 出了 房地产 的 政策， 他们 就会 第一时间 在 媒体 上 做 一些 解读， 我 觉得 这个 东西 也是 非常 的 好。

像 这些 我 觉得 都是 都 开玩笑 叫 就是 要 懂 套路， 因为 你不懂 套路 的话， 你 会 做 大量 的 无用功， 浪费时间， 这样 非常 的 可惜。 我 觉得 我们的 我 觉得 中国人 特别的 聪明。 其实 我们的 国人 只是 大家 有的 时候 因为 之前 一些 信息 不 通畅， 所以 不了解 就说 应该 把 自己的 力气 用到 哪个 点 上去。 其实 就说 这个 点 如果 用 的准 的话， 你是 可以 解决 非常 多 的 问题 的。 大概是 这样。

我们 通常 这个 嘉宾 访谈 会有 最后一个 环节， 名字 叫做 one more thing， 是 跟 苹果 学 的。 就是 请 您 给 听众 朋友 推荐 一样 东西， 或者 一本书， 或者 是 一个人、 一件 事情、 一个地方 等等。 就是说 这 一个 后面 的 这个 名词 是 不限 任何人 事物。

可能 就 这 一个 就可以 了， 就是 一个 有关系。 对对对。

我 觉得 还是 要 推荐 A I R P D S 那个 苹果 的 蓝牙 无线耳机。 虽然 刚刚 它 没 电 了， 但是 我 觉得 这 东西 真的 非常 好。 因为 你可以 随时随地 为自己 创造 一个 不同 的 空间。 很多 时候 我们 需要 静下心来 思考问题， 我 觉得 这个 东西 真的 是一个 利器， 强烈推荐。

我问 一下， 你 有 试 过 其他 的 那个 无线耳机 吗？

其他 的 没有我 就 我 就 直接 用 这个 了。

但 他 有一个 问题， 就是说 它 每个 都 长 得 一样， 就是我 跟 枪枪 各有 一套， 然后 就 我们俩 的， 我 现在 贴 了 个 贴纸 在 上面， 在此之前 我 经常 拿 错 他的， 然后 我 就要 重新 配对， 就 很 麻烦。

这个 倒是 个 问题。

我 觉得 我 最大 的 使用 问题 是一个 是 它 容易 掉。 对我来说 我的 耳朵眼 比较 小， 所以 他 那个 比较 大， 塞 着 难受， 然后 容易 掉。 还有一个 的话 是 它的 降噪 功能 完全 没有。 就是说 我 要是 坐车 没有关系， 但是 我 坐地铁 什么的 就 完全 没法 听， 因为我 不可能 把 声音 开 得 非常 大。 我 之前 看 那个 飞 猪 做 过 一个 他 跟 boss 的 这个 产品 测评， 然后 其实我 看 boss 那款 还 挺挺 心动 的。

这样 吗？

有没有 试一下 呢？ 我 还没有 试 过， 我 试 过 索尼 的 那个 降噪 豆， 其实 它 虽然 带 降噪 功能， 但是 非常 有限。 跟 苹果 这个 air pod s 比 的话， 因为 apple 在 便携 上面 简直 是 没有 东西， 没有 其他 产品 可以 跟 它 相媲美。 所以说 我 觉得 降噪 痘痘 的 那个 降噪 功能 非常 的 鸡肋。

而且 由于 你 开 了 降噪 会 影响 续航。

对的。

那那 下次 找 机会 再 感觉 其他 的， 还是 要 试一下， 试一下 看。 对， 前 因为 今天 因为 前天 有人 也 给我 推荐， 但是 我说 他 一个 说 他说 这 东西 老 贵， 另外一个 我 觉得 还是 要 先 试一下。

而且 我 顺便 也 给 大家 提个醒， 我 之前 曾经 在 某个 网站 上面 买到 过 很 奇怪 的 这个 air pod。 是一个 那时候 也 是因为 贪便宜， 因为 它的 这个 价格比 人家 能 便宜 那么 几百块 钱。 然后 我 又 觉得 说 苹果 东西 应该 不会 有假 的， 对 吧？ 你看 谁 买到 过 假的 iphone 上， 然后 他 也 说 是什么 全新 的 这些。 然后 因为 这个 网上 也可以 查 序列 号码， 我想 这个 应该 也 不太会 有 特别 大问题 就买 了。

那 买 过来 以后 特别 奇怪， 有一个 是 它 完全 没有 序列号 的那 因为 A I R P O D S 里面 有 苹果 自己 花 很大 力气 开发 的 那个 给 可 穿戴 设备 用 的 W 1芯片。 那个 东西 的 门槛 非常 的 高， 而且 它 目前 没有 开放， 是 独家 的 技术， 所以 那是 不可能 造假 的。 然后 那个 耳机 可以 实现 跟 我的 iphone 的 快速 配对， 所以 它 里面 是 有的 六一 芯片 的。 所以 可以 肯定 它是 由 正规 的 苹果 的 厂商 出来 的。 但是 它 上面 又 没有 序列号， 所以 我 就 怀疑 我 买到 了 一个， 可能 管 它 叫 厂 货， 类似 这种 可能 从 厂 里面 某种 渠道 流 出来。 然后 他 那个 包装 也是 特别 劣质， 就是 包装 是 仿造 的， 显然 是 仿造 的。 还是 大家 还 不要 贪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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