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ep Dive
Shownotes Transcript
哈喽,读本书的听众你们好您正在收听的是一期时隔半年之久才被我剪辑出来的播客
首先在这一期节目正式开始之前我还是会介绍一下这期节目录制时的背景这期是跟女性使用 Dating App 有关的一期播客起因是我在去年学院组织的一个会议上听到我的朋友十八然后她的毕业论文研究的是在英国的中国女性使用 Dating App 的一个情况
他当时在那个会议上做了一个 presentation 然后里面我觉得有一个非常有趣的点是他说他采访到的女性都说她们不爱使用 P2 软件来制作自己放在 profile 里的照片然后她们都倾向于呈现自己更真实的一面
我听到这个就觉得很有趣因为当时我们有一门跟媒体文化相关的课然后那个课上老师他拿出来的文献在讲的就是他说亚女在社媒上也包括 dating app 上就是喜欢倾向于批图或者是把自己的肤色批白就是这个跟 18 的研究得出的结论是完全相反的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在我出国的这一年我发现我身边的旅行就是无论你无论他们的性向如何大家都会倾向于下载一个或者好几个 dating app 去使用一下然后我自己刚出去那会儿也下载过一个是我在国内的时候其实我也用过 tinder 但是我属于
就是我想下的时候我就去下载号然后刷完就会因为觉得上面的人太过无聊然后把这个软件给卸载不再使用的人但是到了国外的环境再加上我当时的那个时间段就是还没有完全进入到一个学业的状态中我就又有一点想带着人间观察的心情就去下载了 Tinder
我当时下载 Tinder 的一个原因就是因为我在国内就已经使用过这个软件了所以我当时的想法就是那我可以用最少的力气去研究这个软件的使用方法因为可以节省时间所以我就下载了 Tinder 然后下载好后呢我就刷了一下也觉得就是上面的人没有什么特别有意思的然后后来也就删掉了
慢慢到后面呢我就发现我身边的女性朋友她们主要在用的这个 dating app 是 bombo 和 hinge
我之前应该是尝试过下载这两个软件的但是因为这两个软件他们的要求就是跟 Tinder 比较起来的话会更多比如说他会要求你在注册的时候就放一个全身的照片但是因为我这个人就是很少拍照所以总是在注册这一关就被 cast
导致我一直也没怎么用过这两个软件我当时就觉得其实从每个软件的注册的复杂程度你就能看出这些软件的调性的不同
然后包括从我身边的人给我的反馈来看大多数女性也会觉得 Bumble 和 Hinge 能刷到的人的质量会更高当然这里的质量答应然后这里的质量它指的也是比如说这个人的一些客观条件或者是他对一段关系的理解比如他是不是来发展一段严肃关系而不仅仅是为了一些生理需求
那刚好呢我当时在完成一个作业的过程当中也需要阅读一些跟研究 Dating App 相关的文献我当时就读到一篇研究 Bumble 的文献它大概写的就是说这个 Bumble 是否改变了陈旧的 Power Dynamics 的文献就是即女性是否可以通过主动开启一段对话来转变在这个约会领域中传统性别之间的一个权利模式
与此同时呢我当时还读到一些文献在研究女性如何采取一些策略来减少自己在 dating app 上遭遇性骚扰的可能我读完那些文献以及跟我身边的使用 dating app 的朋友包括做研究的 18 我跟他们聊完以后我就意识到这真的是一个非常值得展开聊的话题
就是在今天可能我对谈爱谈浪漫谈 cross 这些模糊的抽象的概念和体验我暂时已经不太感兴趣了就是现在这个阶段我最感兴趣的或者说我最想知道的是当一名当代女性她想要约会想要开启一段关系时她会如何采取一些策略来应对这个依然属于父权文化一部分的约会文化
那这期节目呢我最后选择了在今年的情人节放出也是我想讲就是我不想再谈抽象的爱了然后我们来谈一点更实际的策略吧所以如果你也有类似的经验那欢迎你在这期节目的评论区进行一个分享
以及我最后要再说一下这期节目的一个流程这期节目呢主要分为两个部分第一个部分我会先分享一下就是我读到的这篇文献里面我觉得一些很有意思的发现第二部分呢是由两段聊天构成的
我会先放我跟 18 的聊天然后再放一个就是我跟夏夏的聊天然后夏夏她是一个 02 后的女生她是高中就出国然后现在在伦敦生活最近一两年才开始比较频繁的使用 Dating App 然后你能从我跟夏夏的聊天比如说从她的声音中就能听出
她看待约会的态度是很新的女孩的一些样子就是她们会把一段关系看得非常的轻盈并且想得非常的明白就属于她自己要什么不要什么都很清晰的一个女孩
然后我还想在这里加一个免责声明因为这期播客他其实就是一个聊天他录制的环境也非常的随意另外我和十八都是南方人这意味着我们的普通话就会不标准最后因为我们聊 dating app 是有一个语境在的比如夏夏她常年在国外她的很多表达会更直接因而听起来呢也会更具有冒犯性但是那就是她的表达我觉得也是她自己的个人魅力的一部分
嗯好那现在就开始本期节目首先呢以防听这期播客的听众没有使用过瑞会软件我还是简单的介绍一下嗯
然后仅从我个人的经验来看的话我觉得国内的大家平时可能听的比较多的约会软件有探探 积木 还有 Soul 也包括 Tinder 这样的约会软件吧但我觉得可能 Soul 它不能简单的被定义为约会软件国外的话也是从我仅有的观察和调查中我觉得大家使用的比较多的就是 Tinder Bumble 还有 Hinge
我以我从我自己使用过的 Tinder 为例它的整个使用过程就是当你下载成功以后它会让你在注册的这个阶段就先进行一个基本的信息填写比如你的性别你的性取向你的年龄以及你的个人照片
然后 Tinder 的照片的话它相比 Bumble 这样的平台来说会没有这么严格以及我在 Tinder 上也是设置过就是我只刷女性的因为我当时就想看一下比如我设置只刷男性和只刷女性有什么区别
确实是有很大的区别的一个区别就是如果你设置只刷女性的话你会发现很快就能刷完然后一个朋友他也跟我聊过这个事情就是他在某 app 上设置成男女同时刷在这样同时刷的情况下他依然是刷到的男性的数量会远远超过女性的数量
除了注册以外呢另一个就是你在这个 APP 上的个人的这个类似于个人介绍吧叫 profile 你的爱好你要在这个板块你写你的爱好或者是你可以为自己加上一些标签比如我记得 Tinder 的标签里面也有比如说我是女权主义者这样的标签这些都制作完呢就可以开始通过左滑右滑这个动作来与你感兴趣的人进行一个匹配
当然就是如果你诱惑的话就是你就 like 这个人同时如果你 like 这个人也 like 离以后就是匹配成功以后那谁来开启第一段对话呢在 Tinder 这个软件里面它是没有明确要求谁来开启这段对话的但是通常的情况下就是由男性来开启这段对话
我为了这期节目呢我又去看了一下 Bumble 的官网首先就是 Bumble 它的确从就是从界面的设计来看它与 Tinder 相比就会更加就是看起来就会更加多元友好一点因为 Tinder 的界面是深粉色的然后 Bumble 的话它是一种更有活力感的亮黄色就当你进入 Bumble 的官网时也能看到他们的广告语写的就是呃
友善待人是最具魅力的做自己无顾虑女性掌握主动权然后他的一句 slogan 就是 make the first move 这也是 Bumble 一直以来他主打的一个标签就是他鼓励女性迈出第一步由女性来掌握一段关系的主动权
很有意思的是我发现 Bumble 的女性开启第一段对话的这个设置它其实是在异性恋的框架下才成立的因为如果你是 Less 或者你是 Gay 你的 Bumble 的设置是那这个时候你们匹配上的双方是均可以开启第一段对话的
那 Bumble 一直以来打出的女性迈出第一步是否真的赋予了女性权利去改变这种成就的性别间的权利动态呢我读到的这篇文献它既有肯定的部分也有批判性的部分肯定的部分呢就是有 Bumble 的女性用户表示 Bumble 要求女性发起与男性的对话并将其作为用户体验的一部分
用户认为这种做法其实是挑战了男性通常需要发起对话约女性出去并支付约会费用的社会主流规范还有用户多次表示 Bumble 让女性开启对话的形式消除了女性主动与男性对话所附带的污名为挑战其他领域中存在的性别期待提供了一个安全的空间因为 Bumble 的设置就是它
要求是女性开启第一段对话这样的设置它就会吸引特定类型的男性用户这类男性用户可能他们会将 Bumble 视作与一些志同道合者的联系并且感到舒适分享的一个安全空间比如有女性用户就说 Bumble 的用户较少发表跟性方面的评论
其中一个比较常见的例子就是 Bumble 的男性用户比其他平台比其他应用的用户是更少发送未经请求的裸照但这个并不是绝对的就是即使 Bumble 已经采取了一些手段来筛选男性用户但是女性呢依然会采用一些策略来防止自己受到伤害防止性骚扰的发生
他们会采取什么策略呢比如说就是照片的选举或者是在 profile 上直接表明自己来这儿不是来寻找性关系的但是还是会有男性突破这些重重障碍找到他们
其实这跟 18 的研究也是不谋而合的他也在和我的聊天中谈到他的采访对象都会提到自己在约会软件中遭遇过性骚扰并且一些女性并不会使用举报功能因为我记得 Bumble 是有相应的举报功能的
那 Bumble 作为一个鼓励女性主动发出邀约的约会软件她的预想是赋予女性开启一段关系的权利并希望把这种权利延伸到约会以外的场景去但是这篇论文它也展现了一些有关 Bumble 的批判性的视角
比如他说大多数的女性在使用 bumble 时表现出了一种拉扯这种拉扯也很符合当代女性气质的复杂性就是一边是强调女性必须自信和具有性主动的话语而另一边呢又依然要符合传统的性别规范比如要矜持要纯真
很有意思的是这篇论文的最后一个部分它提到这种将自信包装为新的性感必须通过后女权主义的视角来理解
后女权主义就是一个由大众媒体普及的术语用来描述自 1990 年代以来对女性主义支持的所谓减少伦敦大学社会学的教授吉尔认为后女性主义是一种感知是一种人们对文化上所见的感觉或反应而非女性个人经验的沟通
Bumble 的品牌它深植于这种后女性主义的话语中就是它将缺乏自信视为女性普遍面临的问题认为女性是可以通过自虐自身的能力来解决这个问题的
但实际上女性用户们并不是从一种被管制被动的女性气质过渡到一种更为自由的女性气质而是过渡到了另一种新的女性气质的形式在这种形式中新的主体性将女性局限于自信和主动性的理想中那接下来呢就先是我跟 18 的对话我们一起来听一下
我跟街上每个探望者都有聊到性骚扰哦对这个我也想想听对呃我其实觉得性骚扰这个部分非常有趣的一个部分是因为我当时写了文的时候我就发现其实呃很多学长他在讨论到 dating app 上面的一个性骚扰的时候就是可能会讲到女性会受性骚扰的一个干扰但是其实我觉得比性骚扰带来的直接伤害更加恐怖的一点是就是
那這個會有就比如說他收到因為他們用的是聽的是吧
因為我記得我當時看 Bumble 那個文獻裡面他就說其實他們是有舉報機制的我記得好像是對 但是我覺得這個也是理性程度上驗證了就是性騷擾帶來的不只是他的直接傷害還有他的一些普遍性掩蓋了他的精神傷害一樣就是我問他就是你們面對這種性騷擾的時候你們會不會就是舉報他會說是怎麼樣他問我說啊 不會
我觉得他们大概意思就是如果我天天人太多就很伤害我对 很浪费我自己的精力那这些性骚扰的都是会有国家的局吗比如说是哪个地方的男的都有都有都有那他们性骚扰会有他们会给你就是你采访的这些女生她们有具体举例子就是她们怎么用语言进行性骚扰吗
嗯,就像刚刚我讲的就是,他们比如说他们以上来就会说约吗?就听着也会对,在听着他们也会然后他们还会直接以上来给你听那种对,我之前好像看到是有会发他自己的器官甚至其他照片什么的这种对,是的是的
她那个倒不是我他们倒是没跟我提到说发照片什么的他们倒是跟我讲一下就是说会有那种一上来就就开始非常直接聊这个话题然后非常直接表达她的那种万能事情哎这个也很就是昨天我问到的那个女生她就没碰到没碰到现在对她就说她她真正聊天的其实都还挺有礼貌的我所以我就在想这是不是跟软件相关因为她她主要是用 hinge
哦我觉得可能真的 app 不同因为其实 tinder 他之前的宣传路线一直是多维社交但是嗯但是他有些学生就觉得听着他的一个技术底层逻辑就是大
把用户决定是否开展交通的这样一个权利捆绑在了一个非常简单的技术动作上比如说你左滑右滑然后我个人认为比如说男生女生或者说个体
他对这个 match 或者说 swag 这样的一个动作他会有不同的意义和不同的重要性的一个呼吁比如说很简单就是比如说可能在一个女生看来他觉得我跟你远远上然后这个就是代表一个非常普遍的一个东西并不代表说我喜欢你或者我想跟你有怎样的一个关系发展但是有些男生他就会觉得你跟我 match 上你想跟我进步现实生活中我觉得男的也是这样想的
对 是的 他们都会知道你的我觉得其实这个也跟 Tinder 他的技术设计有关就是他把这种权力太简单化了而且他也没有说给你一个更进一步沟通的方式你只能按照他的逻辑来沟通就是你一定要耐之上的然后才能互相发信息对对对 这个很有意思因为我想到了因为 Hinge 他好像是女性来开启这个对话所以就会有很明显的区别
对 帮过也是我采访问题的话其实我采访问题改了两三版就是因为第一版是还没开始采访时候弄的然后当时我就是
涉及到我就是比如说嗯第一个就是你用听者用了多久了当时是怎么样知道听者的然后现在嗯是通过什么渠道知道听者然后还有就是比如说啊你第一次建 profile 是什么时候然后当时为什么要建这个 profile 然后你在建 profile 过程当中你有没有去
通过别的渠道来学习或者说是模仿别人的 pokop 然后还有就是比如说别人会对你的 poker 有什么样的反应然后这种反应你是怎样看待的然后后面的几版就会冲了一下就比如说会问
你用 Tinder 的动机是什么因为其实很多人很多研究者他都觉得说你用一个 APC 的 motivation 其实会很大程度上决定你要怎么用它比如说有些采访者他是真的想找一个接听人来宣传他就会写一场小信就是那种 tag 他都是自己写的但是有些他就会觉得这就是一个娱乐性的一个活动然后他们就会随便弄
然后后面就是那个就加了一些比如说你怎么看待你在看别人的发生最看重的点然后你是否会观察他的照片的哪些音讯比如说你会观察他有没有 P 图或者是他的背景还有他的取景比如说当你是特写然后这种出来的东西你是
也会利用到你建构自己 profile 的过程当中还是说也会用在你转职别人的一个 profile 的过程当中然后后面还有一些问题是比如说你怎么看待 tinder 的 profile 功能设计和它的 slap 功能设计和它的 filtering 功能设计因为我用的那个理论是 techno family 就是技术女性主义然后就是技术女性主义它讲究的是你在研究女性跟
技术的关系的时候你不管要考察女性她怎么样用这个技术而且也要研究就是这个技术它又怎么样反作用于女性的使用比如说就像我们刚刚聊到的就是讲听着她的底层国际其实就是把那个非常重要的一个权利跟一个非常简单的支持手势捆绑在一起然后这就很容易导致女性处于一个这样的一个被动地位和弱势地位
然后就是讲这些然后我采访基本上就是讨论这些你总看着这些工作是那你前后这几版的问题是根据什么改的呀还是说你中间比如说你有去采访一两个女性然后根据她们的回答你又做了一版修改还是说你是对对对我这张都算是就是她们讲的去修改哦而且你采访当中会发现一些比较好玩的东西哦而且你的这个 BN 论文是不是就是专门做的女性就是所以你没有问男性怎么用
对,没有,不是很关心的。对,我发现现在就是做这个相关的研究很少去问男的。其实也有,但是我觉得,但是我觉得就是,没有女性主义这个地方就有意思。对对对。
好那接下来就是我和夏夏的一段对话我们再一起来听一下因为你是拍很多照片对确实我感觉我会有时候更新我的照片就比如我拍了新的照片我就会放新的上去然后或者就是我对比如我某身穿搭很满意的话我就会放那个上去然后或者就是有一个妆我很满意的话我会放一个好看的妆的照片上去
但是你纯粹就是你自己开心进行对没太考虑就是他们会喜欢什么样的那你说女生跟刷男生就是你会更加有没有什么主动上的区别就比如说你可能刷到男性更多是男性来开启这段对话但是刷到女性会不会就是你会更主动一点会
我觉得不太分男女而分人就是如果这个人的 profile 很吸引我我会主动开启话题的或者就是他们写了个什么很有意思的东西我会就是回复他们写的那个东西呃什么样什么样都会吸引你就是什么样都会吸引我是吗对
首先好看的肯定会吸引我所以就如果我们觉得如果我觉得他这个照片特别好看我就肯定会先夸他照片就说就是就先以夸夸而开启话题其次我觉得就是兴趣会吸引我如果看到他们比如也对艺术感兴趣啊或者是对摄影感兴趣啊我就感觉我会会就是先开启跟他们聊就是说你也是用
用交配相机拍照吗就或者就是这种那你觉得男女有什么区别吗就是在兴趣方面就比如说你你说了很多然后你感觉就是男性大概都会写什么样的兴趣哦我的天哪男性男性顺直男传统顺直男基本上都是要么是运动要么就是就看球啊球队那些的兴趣然后或者有写游戏的有写动漫的然后
所以如果我刷到一个对艺术或者摄影感兴趣的男生然后铁才长得还行的话我就会滑那这种是不是大多数是白的呢确实 我感觉亚男 我感觉亚洲男的在品质上头首先就是量就比较少就感觉没有这我还真不知道因为我感觉我觉得确实好像更多男的刷的都是天底是吗 你亚洲男的也刷天底是吗
我以为亚洲男你说男的刷什么就是他们会刷国内那些软件比如积木呀啥的哦但是我是说在国外嘛哦好吧国外男的刷 Tinder 那但是我发现国内也是刷 Tinder 更多就是比如说北上广其实大家讲的最多的还是 Tinder 哦是吗对对对哇 OK 就是你说的积木那些好像感觉大家就会觉得在国内的那个语境下是质量会稍微低一点的哦原来是这样
因为之前 tinder 是必须得翻墙,但后来听说都能翻了以后,也这样逐渐下滑。哈哈,逐渐下滑。我不知道国内用 tinder,我以为 tinder 是国外的,国内用不了。但是你现在告诉我,我才知道国内原来也能用。对,现在国内也能用。但我发现就是,我知道的,包括我刷到的,确实我感觉女生的话还是用 bumble 和你说这个 hint 更多。
我感觉男就是好像白男用限制也挺多的但是亚洲男的可能也是我想想可能也是有一部分用那亚洲男的也用限制的因为我我讲一下我身边的朋友他也是用限制然后他就是刷亚洲男的就也能刷到挺多可能因为他设置了就只看亚洲男性吧但是不是他是侄女他是侄女但可能因为我
like 的白男比较多所以他就给我推的白男多然后我就刷了亚洲男的少吧但是我感觉整体来说嗯亚洲男的为啥我不不 like 亚洲男的是因为我只是觉得我们俩有点像在聊什么商品进货就是就我感觉我刷到的亚洲男的在 hinge 上基本上都是那种嗯怎么说呢有点
江浙湖富二代小略略生对不起这听起来非常的 offensive 但是但是我就觉得看起来都没什么 personality 的样子所以就是不太会 like 他们但如果刷到一个在我审美内然后且且有兴趣相投或者就他们有写一些有意思的或者搞笑的语录的话我会我会 like 的哦啊对搞笑的我觉得因为我之前刚来的时候刷刷 tinder 然后唯一
幼华的一个男的就是因为他很搞笑我真的我喜欢搞笑搞笑男搞笑女我都喜欢对那个男的就是不回消息幼华的那个不回消息然后我就谢了他怎么搞笑了你觉得就他放那照片因为很多男的就是我不喜欢那种特别端着的对我懂我懂对对对然后我也不喜欢肌肉的所以我会觉得有家暴倾向
然后他那个男生他的照片就是好像是他一个毕业照但是就非常搞笑的那种照片那我想问下一个问题就是你会那你会在什么情况下通常情况下是比如说你说线下见面还是说你们俩就是到了一个时刻然后大家就会自然而然的线下见面我感觉也是分情况我感觉首先我得先线上聊一聊要感觉就是 vibe 比较合的话
就会想要约线下见面然后如果是女生的话我感觉我确实会更主动就是约女生线下见面我可能会先提出来男生的话一般你和一个男的聊得比较好他就会直接问你线下见面了所以就基本上没有到我想要说线下见面的时候他们就会先问了然后如果我觉得也还可以的话我就会见那你跟女生见面多一点还是跟男生见面多一点目前感觉是差不多的比例
就是见过的女生个数和见过的男生个数差不多就是都去干嘛呢会有区别吗我的意思就是比如说跟男生吃饭或者跟女生我懂我懂首先我特别讨厌吃饭我就我不喜欢第一次见面约吃饭因为我觉得就面对面坐着特别的就也不是说尴尬就我觉得特别的 confrontational 这怎么说就是比较的就是对吧对吧
就是然后就然后就觉得一直都要聊天一直都得聊天才行就是因为我觉得我之前也也跟我朋友聊过这个事情就是我觉得大家得走起来就是或者就是得动对得动起来就不能坐着然后而且就是你想面对面坐着你你要么吃你要么就是盯着对方看然后就是说话就我觉得特别单一然后然后就是确实然后我觉得走起来然后且或者就是并排比较好就感觉不用一直盯着看
然后就确实也不会太尴尬然后说回约会干嘛我感觉就会去干一个什么活动就比如去 Arcade 就是那种那样什么游戏厅式的酒吧就可以有玩游戏的地方就是可以动起来也可以聊天的那种活动然后或者就是我和女生可能更约过还有就是比较动手方面的就约过一个
那叫什么陶艺就是杯子做杯子什么画杯子那种哦我上次还真的给我一个朋友建议过建议过这个我觉得陶艺真很好玩啊然后再加上我主要是你是学艺术的对对对我就喜欢动手哦你说你刚才说什么没说
我那个朋友就是发之前他是女生吧他刷的女生他很喜欢那女生但是因为他是中国人对方是呃外国人然后他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坐着喝咖啡我好像懂你在说谁了等一下哈哈哈好了我懂我懂我懂哈哈哈对吧就是非常尴尬然后我们当时就说那你就是应该去做一个什么活动就别那么尴尬就必须得尬了对
然后有语言障碍的问题而且我真觉得就是跟对两个人都是折磨就是感觉你就必须坐在那块然后听对方说然后就是也要说自己的东西就嗯就有点被绑在椅子上的感觉主要是也而且你不知道聊什么呀你如果做一件事情可以自然而然的跟着那件事情去对对对是这样的那他们之前线上有聊的好吗对上次
我变八卦了他们线上就是去说聊得很好但这个也是我很想问的什么叫聊得好而且我觉得聊得好会不会是单方便我觉得聊得很好确实是我懂你说的而且我觉得线上人是有一个不同的人格在的你有可能跟这个人线上聊得特别火热然后也挺有意思但线下见就可能就一下子觉得对方怎么不说话
好以上就是本期播客的全部内容可能结束的会比较突然因为其实有大量的内容已经被我剪辑掉了那我们就下一期节目再见吧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