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持续时尚已融入日常生活
- 时尚潮流的循环往复
- 产业的过量生产和消费问题
Shownotes Transcript
大家好,欢迎来到开放编辑室这里是文化创意机构乌云文化 DCP 的办公空间也是这档同名播客节目的诞生地我是本期节目的主持人易志阳接下来的几秒钟我想邀请大家稍微停下来跟我一起想一想
是不是有一种转变早就在我们鼻子底下发生但是我们却毫无察觉比如那款回收卡车棚部做的骑行跨包当年骑行热开始火的时候它就已经开始火了但直到今天还有一些款式它还是一箭难求还有再生面料做的衣服是不是也逐渐变成了你我衣处理的日常即使你的衣处理没有那平时逛商场的时候你也很容易的能够在商场的
货架上面看到这一类的商品可持续时尚它不再是一个正确却遥远的概念而是真的实打实的融入进了我们的衣食住行当中那这样的转变是怎么发生的呢为了回答这个问题这期节目我邀请可持续内容平台地球的周末执行主编 Lily 跟我一起请来了一位很特别的来宾
他就是北京服装学院的吴奇老师吴奇老师在北京服装学院教授可持续时尚和职业发展课程但他的实践或者说影响力却不仅仅局限于课堂里面在学院之外他还参与到了像是自然之友发起的玲珑计划
在这期节目结束录制之后吴奇老师和我们分享了一句话我也特别想在开头也分享给大家他说时尚来自于我们人类内心对美的追求和向往看到时尚产业的问题并不意味着就要否定它而是积极地用行业的办法解决行业的问题其实这也是这期节目想要为你呈现的图景美带来了问题这不假但是美也正在通过自身找到解法用魔法打败魔法
大家好 欢迎来到开放编辑室我是今天的节目主持人易志阳大家好 我是玲珑五七伙伴吴琪特别好记 五七吴琪但是其实我有一个更常用的名字就是一般学生都叫我加默老师我是来自于北京服装学院的一名老师我在去年呢申请了玲珑计划特别有幸呢入选成为了玲珑五七的伙伴
我在自己的教学工作中因为我有一门课就叫可持续时尚与职业发展所以我也在教授这方面的课程同时呢在加入玲珑计划之前我就已经在开始这种气候行动吧然后呢也得到了玲珑计划的很大的赋能哈哈
好 谢谢大家大家好 我是开放编辑室的老朋友《地球的周末》的执行主编 Lili 我们聊可持续时尚吗那还是离不开就时尚这个词最近有没有某一个很具体的时刻你意识到某个时尚潮流又回来了其实时尚就是个圈嘛很难说某一个具体的时刻但是给我的感受就是时尚它就是持续地在变化的
王晓乐说它就是变化性的一种社会化的外观这个变化的背后呢有产业的推手的这个作用然后也有人对于审美的这种变化因为路上我在和我的孩子在讲因为前段时间他拿 Molly 的盲盒拆的那个我跟他说那个过气了现在都是瓦布布他说为什么会过气呢我说因为大家审美疲劳了呀人是希望不断地有新的刺激的嘛
然后你说这个变化呢它有没有轮回它肯定是有的因为它审美嘛就像潮汐涨潮退潮来来回回但是呢它不会是重复性的它不是那种完全重复的它一定是螺旋式上升的变化因为我其实不是一个追潮流的人
那我可能不管这个潮流怎么样比如说我可能喜欢喇叭裤不管是窄腿的还是什么它这个潮流怎么变化但我就总穿喇叭口的但是呢我能明显地感觉到当它在流行的时候很好买因为满大街都是但当它退去了有了新的流行的时候我可能再想买一条的话就特别难但是呢我能感受到后来它又回来了我就又可以买得到就这种感受
我有一个可能比较具体的案例,也不算案例,就是一个现象,我觉得还蛮有意思的,大概是 21 年 22 年的时候,Gucci 所在的那个开云集团,他们下令禁止用所有的动物皮毛,我觉得在当时算是一个比较有影响力的决策,就是说我们不再去以伤害动物的方式去追求人类的不管社会地位的彰显还是一种奢华的感受,
包括这两年大家经常听的一个时尚领域的关键词叫老前风净奢风就是大家会穿没有 logo 的材质看上去也更低调的服装但是我应该是前段时间也是看到 Vogue 的一篇文章就说这些品牌好像又开始悄悄地用皮草用这种稀有动物的皮了为什么呢是因为在一个经济相对比较下行的时期大家好像又回到需要那种外在的东西去彰显自己的地位和财富的时期了我觉得
我就觉得这个事情还是蛮有意思的也像吴老师刚才说的它是一个社会化的外观它反映的其实是人在整个环境里的处境对它是一种社会情绪的表达吧就包括之前的那个街头风像 LV 的那个设计师啊 Viggo Abloh 啊包括巴黎世家他们是把街头风带到了时尚特别是高级时尚的这个领域里但是那几年呢就正好处在那样的一个社会情绪中刚才你说的近社风就接在街头风的后面的
时尚它不管是样式上就是外观嘛还是内里的这种情绪上有的时候可能高歌猛进对未来充满了膨胀的野心然后有的时候呢可能就是下行啊回归啊低调啊就等等等等而且这个行业说实话它就是靠变化来驱动的是
刚才这个突然让我想到最近小红书上很流行就是发一些明星在 90 年代 00 年代的照片然后说这个有一种经济上行时期的美对对对我也看到这个这个也是我最近觉得体感特别强烈的就有些时候会突然刷到一个新闻就是那种
我读小学的时候感觉那些明星在穿的牌子它突然又红了有一个叫 JuicyJuicy CurtinY2K 的那个代表我一直就很 gap 到我就觉得那个很像睡衣但它的明显就是销量有非常明显的上升有时候去优衣库的时候我印象中的优衣库
不就是大大的 T 恤吗然后他的衣服也变得小小的了就是变成那种 90 年代的那种小小的紧紧的对对对会觉得说这个也许我们又要过一遍那种潮流了那个时期的衣服如果现在还留着的话穿出来也会很潮
可以但是它一般都是带有一些新的审美元素加进来它不会直接的复刻就复古它不是复刻它一般都会加一些新的当代元素进去比如说一个潮流它起来然后或者是说它过去这个轮回中间到底会发生些什么这个其实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先说流行趋势
流行趋势我不是做这个研究的我们那儿有专门做流行趋势研究的流行趋势呢它是做前瞻性的它要预测一般的话呢会根据这个流行趋势的预判来进行一些比如说设计的商品的企划下单啊制作呀包括其实每年的流行色也是这样啊它其实并不是一个穿衣指导并不是说潘东
每年都发布流行色大家就根据这个流行色穿衣吗其实不是因为时尚的节奏都是提前的流行色发布的时候前面的已经都开始生产了比如说每年的二三月都是发布的当年的秋冬那每年的九十月发布的都是转年的春夏其实都是要提前去设计生产然后运输备货也就是说你买下装的时候不能等夏天再生产嘛所以整个这个行业它是建立在前期的预测和提前生产的这样的一个过程中
那对 B 端来讲是肯定会有库存和超额备货的这种情况这个行业坦白讲就是一个过量生产过量消费的行业在这样一个情境下它肯定是会产生浪费然后废弃听您说这些对于我来说其实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描述时尚它本身是一个过量生产的产业然后我在想说可能很多报者我是时尚爱好者的心情去上服装学院的学生他可能也是会想说这
这时尚行业它就是发挥创意的一个地方它可能也未必知道我这个行业的本质是过量生产过量消费它听到你这个描述之后它会不会和我刚才一样就那种好像被击中了一下如果我是作为一个从业者在这种产业段就是要去面对这些事实的
这也是为什么我主要是做教育和传播嘛其实我和你说的那个是一样的其实我的专业背景并不是服装类的背景我是传媒大学学的都是新闻传播学科当年 08 年到这个学校的时候跟你说的那个懵懂的新生是一样的完全是跨专业嘛我来这个学校当时离我家近对
因为我已经在另外一个离我家远的学校带了半年课了那时候我在传媒大学写博士论文然后我到另外的那个学校在西武环外面的一个学校去带课我说我穿越石环来给你们上课实在太远了所以后来来这个学校最一开始离我家近来以后发现我们那边是全产业链的像服装啊鞋包啊配饰还有进攻手势各种各样的我刚来的时候那跟你的感受是一样哇
这都是我小时候喜欢的美我当时就说美是香的一点都不臭其实我是在一个家里面管教还比较严格的大家会觉得说注重你的外表说明这个孩子不走心思在学习上嘛所以都是受到打压的这些对美的这些追求其实受打压的我来这个学校之后刚开始是特别愉悦的就是有秀我就去参加特别开心觉得哇太好了但是真的是待久了差不多
多有十年时间开始了解到它的方方面面的环境影响其实我最早是做 CSR 就是社会责任的还不太从艺这个议题上切入因为纺织服装有很多劳工问题最早的时候那些血汗工厂其实很多都跟这个有牵涉
其实是这些年慢慢的这个 CSR 到 ESG 了所以你刚才说的那个也是最开始我们对于可持续时尚因为它其实之前有很多种提法什么生态时尚绿色时尚环保时尚慢时尚因为对应快时尚而言因为快时尚被广泛地认为是一个并不环保的这个现象嘛会有很多环境问题循环时尚道德时尚它有很多种说法
所以之前的时候一直是当作一种流行的趋势差不多是去年开始因为我要上这个课嘛
然后我要备课我要翻译教材我当时找了一本书它叫历史视角的可持续时尚变革的灵感这样的一本书英文的然后我想翻译其实找到自然之友也是这样动因是因为我觉得做事我需要经费自己开始是像一般的比如说可持续时尚书可能会讲什么寂静的春天就带两笔就说我们有这种环境的危机这个怎么怎么样
但那本书呢它会有九大行星边界呀就更广泛一些的这个气候议题才把我的这个注意力和气候变化连接起来它让我意识到说这个事情其实超越了一个行业它自身的趋势的这种视野它其实是回到了一个人类的更宏大的命题上
我觉得这个过程是一个看山是山看山不是山看山还是山就最终我们还是要用美来解决这个问题并不是说我们知道了这个行业这样那我们就不做了嘛那大家就别生产别消费了自然的去解决这个问题嘛那也不行啊因为这个行业它其实还蛮重要衣食住行嘛民生行业同时它也是一个广泛吸纳劳动力的行业就在今天其实人工智能这么发达你看英军探讨自动驾驶都已经实现
但是你说自动缝纫自动生产就它里面有很多环节已经实现了自动化但是还有很多关键环节最关键的缝纫环节它还是要依靠大量劳动力的它也意味着它吸纳了大量的劳动力它对就业能做出很大的贡献那你说大家都不生产不消费那这些人就业问题怎么解决
它叫可持续发展它得平衡可持续和发展这些新春朋友们他们一般会怎么接受这个概念呢就是比如说可持续时尚就是要考虑到它对气候的影响啊他们就很自然地会在设计当中就行动起来吗因为我还是一个桌游引导师的这样一个角色啊因为我是去年 12 月参加了一个就叫可持续服装科学拼图的工作坊
我参加这个之后说哇这个太好这不是把我课上讲的东西用一个桌游的形式寓教于乐了吗后来我就一步步地通过学习培训考试还有考试见习实习我现在也是这个引导师把它作为一个教学工具引入到我的这个课程上然后我们也做对外的公众场就我之前去深圳就是刚在深圳设计周做了一场对公众的我们那里面有个决策扮演嘛政府怎么办呢企业怎么办呢公众怎么办呢
对学生来讲他首先是两个身份他一个是未来的从业者他也是一个消费者像我那个周游做完了以后因为我们有一个七十行动那你参加完了这个活动之后七天之内包括你有什么感受那我们那的学生呢坦白说确实有很多人都是很讲究的我问他们感受他们也会说哎呀老师啊因为我们里面讲生命周期嘛以前的生命周期就是发一次朋友圈对啊
你们知道这种说法吧就是这件衣服的生命周期就是一旦发了朋友圈之后她就失去了完成了任务对是这样子吗会有人这样会有人这样对她觉得我可能线下也可能多穿几次但是一旦我发了朋友圈这件衣服她的新鲜就过去了她可能加值就过去了
所以他们会深受触动首先不是说他未来从业者的角色而是说他作为一个消费者首先他也受到触动他会想到说那我的这个消费行为以后我会注意到我没想到他后续还有这么多的问题啊什么的然后才是从业者从业者呢像有的学生是自然觉醒的因为我是门选秀课他是带着兴趣来的我说这个课其实就是是什么为什么怎么办
那他可能知道为什么要可持续他不太了解是什么他来学怎么办所以他也更多地给大家提供一些解决方案创新方法那在这个拼图里面听上去也会有非常多的信息点对有没有什么信息点就是您观察下来觉得说可能是公众最陌生的陌生的首先陌生的是材料就别说公众连我自己都是因为我们上来是做自我介绍肯定有个 warming up 除了介绍你是谁你来自哪儿
然后呢我们让衣服来说话这个环节就是去翻一下你的衣服标签然后我今天穿的这件衣服它是个什么材质的然后我在这个环节我都非常惊讶因为我当时穿了一件我穿了好几年的毛衣我以为它是件毛衣然后在这个环节
才发现它只有百分之三十几的汗毛量它大部分也是化学纤维其实上来就很 shock 就是因为大多数人在选择服装的时候我们可能更多地看的是款式颜色然后上身的效果我们其实没有去看标签就好像我们买食品饮料我不知道你们我是肯定会看配料表的我还跟学生推荐我说这个配料表特别干净然后学生给我反过来说老师这个好难喝哈哈哈哈
这是健康自然的味道对啊那里面没有加任何添加剂的他们会觉得老师这个像药一样的我推荐都是那种什么五红糖啊什么红豆玉米水啊我买食物的时候我都会看配料表但是在做这个桌游之前我买衣服也没有那么仔细地去看标签丽丽会看我会看对
这个刚刚佳墨老师说这个事情让我很有感触,记得也是在哪个品牌,然后他说他有一个系列也是羊毛衫,然后是负责任的羊毛,就是可能这个羊在畜牧的,对有动物福利,然后包括这个羊毛也是一种不那么残忍的方式弄下来的,但是我去摸那个衣服,我又会觉得这个好像没有那么舒服,我也遇到过,就是那种什么拿了红点奖的,
咖啡渣的回收材质做的但是我就发现它在功能属性上还是会就硬就感觉功能属性上还是会差一些对其实还是有很多需要解决的问题的我觉得还是想接着追问那个桌游里面的一些知识点嘛除了材料还有一些别的材料然后就是 Lifecycle 整个的生产链条最好玩的就是设计因为在我们这个卡牌里的设计环节它其实是决定了 80%的环境影响
但是大家通常是把它放在这个产业链条里面的跟纺纱织布啊然后面料生产阴染处理啊什么缝纫它都放在产业链条里面它就搞不定大家最后发现哦原来这个要放在这个位置上的时候我们学设计的同学他们又都很惊讶他们会说啊老师啊我也不过就是个打工人我到时候也就是个月薪多少多少的牛马我有这么大的影响力吗要把我放在这么高的位置上吗
因为我也接触一些设计师因为这个设计师并不光是服装设计师他也包含面料设计师整个设计这个环节我们卡牌上面的设计师说设计这个环节决定了 80%的环境影响而且有企业他确实现在也能做到设计师你在设计的时候我选这款面料我大概会有怎样的环境影响参数就出来了我如果是做这样一个设计最终计算出来我大概会有一个怎样的影响
那个桌游对我来讲一上来给我一个 shock 我这件穿了好几年的毛衣竟然汗毛量只有百分之三十几第二个给我一个比较大的冲击以及能对我的行动产生影响的就是在服装的使用环节因为
因为我们前面的那个材料环节有讲其实 60%的材料是来自于石油积产就是聚质纤维嘛化学纤维那类的这样的 60%的以化学纤维为主的服装它在洗涤过程中其实它有大量的海洋微塑料的释放其实那个对我的行为是有影响的那我知道这个以后因为我们的倡导就是那你尽量非必要不洗衣服
就少洗衣服因为你少洗衣服你就可以减少水耗和海洋微塑料嘛就是如果你的那个服装是化学纤维类的它就释放海洋微塑料呀那这个就能直接产生行动倡议我之前也发在自己的账号上面嘛呼吁大家都建立那个次进衣区你的衣服不是说穿一次就一定要洗的呀
你减少洗涤其实就是减少水耗和海洋微塑料的问题那看起来就是大家家里面专门在堆衣服的椅子其实环境其实是对对环境有好行的但是一个四进一进对对对是这样的是这样的它不是一个以气候为主题的它还是以产业为主题但它用产业里面的每一个微小的话题都去回应这个宏大的叙事
印象中是哥本哈根时装周因为哥本哈根是一个相对在可持续这件事上走在比较前面的城市然后他应该是在前几年就定了一个准入标准就是你的品牌必须要满足几条具体的可持续的准则才能够进入到这个时装周的整个流程中来
比如说你的产品没有百分之多少是来自循环面料或者是负责人的面料然后你不可以用任何的动物皮毛或者是稀有动物的皮这种门槛吧然后当时他们有一个 slogan 就是说所有的品牌都应该是可持续品牌
就它不应该成为一个特别的标签而是应该成为大家所有人做这件事情的一个默认的前提印象中应该是柏林时装周也在去年前年的时候跟随了哥本哈根时装周定的这个标准这些事情还发生在一些比较小的时装周上可能米兰啊纽约这些非常大型的然后聚集了很多奢牌的就还没有走到内部
就我作为一个普通的消费者也好或者关注时尚行业的人也好我会觉得中国的时装周好像没有说像国外的有那么大的影响力所以我其实不太知道国内的这些时装周在发挥着什么样的作用国内的时装周也有行动我们最一开始都是叫什么跟随者
参与者但是我们其实是在主部的向赢者这样的一个方向发展我们肯定都是后发的但是我们也有后发的优势吧我们国内呢有一个机构就是中国纺联它下面有一个社会责任办公室就是我们讲叫社责办其实我们的纺织服装行业还有一个特点就是我们之前就是以外貌行为主
那外贸行为主的呢它是倒逼这个产业链去做改革的去做响应的其实是由于我们是在一个供应链这样的一个位置上比较下游一点的加工制造嘛那倒逼我们去做这样的管理因为品牌它那边有压力所以也有很多这个层面的他们也出台了很多比如说绿色工厂绿色产品绿色门店这样的一些标准因为这些都是政府要去做的事情嘛
像时装周层面的话我知道的就是上海时装周和深圳时装周在这个可持续领域都还是走得比较靠前的吧像上海时装周它每年在时装周的这个日程里头就专门有可持续的这一环节像深圳也是因为我刚从深圳回来
像我们还有那个中国国际时装周中国国际时装周也是你去看它的时装周日程表比如说今年三月的中国国际时装周就是我刚才说中方联社责办他们牵头的一个论坛也是这种全链路它也会请到品牌然后材料包括我们这种院校的这种嘉宾都去分享我觉得我们肯定是起步晚但是我们的速度还是比较快
因为我们国家都是这种干大事有决心从上到下它是要层层拆解的我们是很务实的现在能明显感觉这两年在加速真的是这个议题就越来越受关注但是反而我现在觉得院校是有点落后的
因为我去年专门写了一篇文章就叫业绩人才培养与可持续时尚教育就是因为我觉得我们现在的这个教育吧就是这个可持续的教育它还是在设计这个领域它们比较多但它其实是一个全产业的就是我说的我之前的那种思路就还是我们的一个行业的趋势性的这种它在这个小的领域才是不够的它必须得打开到一个全产业链的这个视角
因为其实你看这个气候变化吧它也有说法叫气候危机 climate crisis 那英文就是危机但对中文来讲它就是危和机嘛它里面也提供了很多机会你的转型机会然后你的发展机会我这个课我也是琢磨了一下其实我最开始想叫可持续时尚理论与实物
讲讲理论的层面再讲讲怎么落地那我想这个课这样讲它就没有吸引力这个名字因为公选课嘛我后来就讲这个课叫可持续时尚与职业发展我希望它是一个跟你的职业发展导向的比如说学生上了这个课打怕你求职就业的时候你能给自己加个小 buff 一样然后就是说我多少知道一点
我就比不知道的人可能有竞争力然后我课上也请了我们真有转型的学生比如他可能是学材料的他现在就去做了跟青能有关的就是这种职业转型的学生来做分享包括刚才说的面料设计师也是 EIG 也好双碳也好它得落实到每一个具体的层面去我希望能跟每个人的具体的你的专业你未来的发展能够结合到一起
感觉真的挺妙的就是那个课程的名字只改了几个字确实那个吸引力就上架一下吸引力可能从气候这个视角然后去切入可持续时尚之后就真的世界就变得更大了一些对对就跳出了我们旧可持续时尚谈可持续上的那个老路我其实 19 年就已经在那种环保时节上去讲嘛可持续时尚的三二原则具体大家怎么生活中做
但是真的那个时候只是在我自己的这个小的事业里去看这个事没有把它跟一个宏大的气候变化的议题结合起来因为当时只是觉得说我们这个行业有这么多问题比如说水耗的问题有毒有害的各种化学物质的影响等等这些问题你想我是 19 年环保史上去讲吗我觉得因为
国家也是才双碳今年五周年所以我觉得它跟国家的从上到下就像社责办也是原来我们包括我那时候做 CSR 也是都关注的 S 那边的那种议题就是我们这里面的劳工福利待遇都是在这些方面上的合规这几年我觉得才议这个议题很大而且它很急迫
因为地球的周末这个号是去年开始做的我大概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密集的去看比如说国内有哪些可持续的品牌也好店铺也好那我确实也觉得在这两年里像雨后春笋一样冒了出来就不管是你以可持续这个概念去从头开始做一个品牌还是说把你原本的产品先把设计理念去做一个更新感觉都是发展的很迅速
包括你看像时尚领域里面有两个就是我们看的比较多的号一个叫可持续时尚一个叫时尚可持续他们也都是啊就是租在这个国家双碳之后才开始做的号那具体到具体的产业链里面就是生产团这边的话有没有什么你觉得可能大家应该知道的一些案例呢就比如说这些工厂是怎么在做这些可持续的升级
就不只是说我们刻板印象里面咖啡渣做有什么别的比较创新的方法我其实去年在打变的时候我仔细地把这个行业的问题去做梳理所以为什么我选择的议题叫负责任的消费与生产因为我觉得这个行业的根本问题是它的这个行业模式就是一个过量生产
和过量消费的模式另外一个呢就是其实我仔细去梳理的话其实行业的一个核心问题并不是这个行业的问题而是需要行业外去推动解决的就是能源结构的问题虽然说设计它决定了 80%的环境影响但是设计这个环节它的碳排它只是说它影响到各个环节的碳排放但是它自身碳排放并不高真正的大头还是在生产这个环节而生产这个环节的碳排主要是来自于能源你去购买的这个能源它来自于哪儿
它是不是绿色的可再生的那这个能源的话其实是需要最基层的供给来帮它解决的就我们其实是伴随着我们国家整个的能源结构调整因为我们国家这些年也是在风电光电这块的发展都是非常快的你想我们原来是就火电为主嘛那现在我们这个火电的比例在逐年的显著下降伴随而来的就是我们这个行业我的用电也是跟着走的
然后行业自身也有像去年中方联社责办他们发布的那个报告里面那个案例举的四个能源转型都是在屋顶加装光伏板因为服装企业 纺织企业它有一个好处是它的厂房的房顶它是可以自己加装这个光伏板改造的
如果只是在原来的那个旧行业说行业的那个视角里面我是完全看不到的所以我其实是通过去年零融的计划我是跳出这个行业自身的这个视角的限制走到了整个的就是我说的我跟可持续农业交通建筑大家的这些伙伴们在一起那我才能看到哪些是我们大家共同的底层的逻辑是一致的不需要我专门说可持续时尚的才有的
而有一些是可持续市场资深的除了刚才讲能源结构那个是大家的底层共通的那行业资深的那就是这个材料端因为 60%你是来自于石化机材呀那在这个材料端如果能做改造这么说吧就要过去我们有一个说法就是我们常看到有一些标榜环保的企业他会说我这个是用
回收塑料瓶我是用了多少塑料瓶其实这种说法都站不住脚了现在因为你先解决行业自身的这些垃圾问题人家的瓶子人家的瓶子可以在瓶子那去回收你先解决你产业里面的所以现在也有一个说法叫生产者责任延伸制嘛
就是你不光生产销售到了消费端就没你的事了不是你要延伸一步你最好能负责回收因为也有一些品牌在做嘛他在做自己的回收计划对如果你能收然后你收回来又能够再让他回到产业里比你去搞人家这个产业外面那些品子那个噱头来的要好
有没有具体的你觉得做的还比较好的这些工厂也好或者品牌也好我知道的有工厂比如说在材料他们现在就是做回收的那个材料端的释放还原它就 T2T 嘛就是纤维到纤维它又回到这个产业里面因为我们讲一个是开环一个是闭环这种闭环回收全球的话整个来看只有 1%才能实现闭环回收大量的就是废弃 焚烧又回到垃圾那条路上了
所以在 B 端的话我觉得比较重要的就是做好这个回收让它能够提升 B 环回收的这个比例这很关键其实回收它有一个很大的问题是那个混纺的问题因为面料嘛就纤维它没有一种完美的纤维它最终面料其实都是各种纤维它可能是混合纺织的你在回收的时候它就很难处理因为现在确实也在推欧盟的那个生态设计这个数字护照这些问题设想一下一个产品它从最开始的来源可追溯你的材料是从哪来的棉花是哪来的
你羊毛是哪来的或者你就是石化基材的你是从哪来的百分比是多少它都是可塑原的数字护照的形式到了纺织这一端然后服装生产这一端然后销售这一端到了消费者那一端最后废弃如果它全部能用一个数字追踪的形式
这个当然是未来的设想但是现在确实有人在关注和在做这些事情刚刚 Tamu 老师说到那个混纺的问题让我想到一个就是我比较熟悉的品牌叫 Fretag 因为他们最经典的设计是拿那个回收的卡车卡车缝布做包的那个身体然后它那个包边是自行车的
废弃的胎它的背带是汽车的安全带这个在我们看来已经做得很好的回收的循环的品牌他们其实在大概去年的时候做了一个新的包就是这个包是没有用卡车捧布的它是一个单一材料的
它的原型是一个那种黑色的小颗粒整个包的包体到背带到各种物件店其实全部都是这个单一材料去做的那可能他们在这个背后想寄托的希望就是我不仅是这个产品是从其他的形态回收来的我还希望它经过了它的生命周期之后可以再再投入到另一个形态就是形成一个真正的循环我觉得这个可能也是一个比较理想的
对因为其实你提到的这个品牌呢也是这个环保圈里面广受大家认可的一个品牌啊但是它的问题就是什么呢就当大家广受认可之后它的防御布就不够了对对对对
对 哪有这么多其实去年我们做了一个事呢跟它这个有点像也是中环联社则办嘛大家一起合作来做我们收的是那个纺织服装展会的那个海报布它也是防水材料展会一般展期就三天这个材料就大量废弃社则办他们一收收了五千瓶他们做成了包但是呢因为那个海报布呢它有很多留白就去年地球日做的活动
就是我们学生做二创我今天没带我那有个包就是我学生给我画的我的头像特别有意思其实可以发挥更多共创的力量但是刚才她这个的问题就是她是主导这个循环再生废弃再生但是呢当她有热度大家受欢迎以后她不够了她回收不了那么多
就其实是你做成了像 FreeTime 这样模板式的教科书级别的这种尝试然后你也会遇到说我要解决的下一个问题是什么就好像你是要抓你经历一个迭代的过程所以之前我答辩的时候那个老师也问我说为什么还有人在做这个行业觉得这个行业不是一个很传统的因为你要知道像我们国家以前因为我们是这个产业链的供应链这部分里面其实我们是之前确实这个行业有很多环境影响的
说的夸张一点的以前就说你要想知道巴黎最流行什么样的颜色就去看中国的那个水嘛就是它之前有大量的硬壤的污染什么的但这些经过十多年的治理也在变好嘛监管也圆包括有一些可能也转移或者怎么样所以他们就会觉得说可能很多年前我们就去处理这些问题为什么现在还有人在讲这个我说因为这个领域它是常做常新的
因为技术它在不断地迭代和变化它常做常新的它研发的像菌丝体种蘑菇包括像那些蜘蛛丝什么就各种就是大家在材料端吧像我过两天去摆摊的那个我们那时候我们材料院研发的他们就是用玉米结杆 TQ 做的那个 PLA 的聚酸的那个材质
好像是前年当时北京台采访的时候也搞了一个很有噱头的标题叫可以吃的衣服其实它不是可以吃就是那个聚乳酸它是能达到那个食物级的嘛替代塑料的嘛这个领域就是常做常新它还是不断地迭代的材料这段的研发嘛其实品牌现在也有在做嘛因为品牌上市公司嘛 EIG 尤其是我们还有很多服装品牌是在香港上市的那你看香港上市它本身就要求嘛你不披露就解释嘛
都是有监管的这个需求然后倒逼他这个企业去做改善嘛就最简单的去年巴黎奥运会因为像安踏就是做得比较好的一个他就有首款碳中和零降服什么但是说实话我觉得现在行业里面做了很多事情但是大家不知道
包括像安踏也有啊什么灵探店我们学生学生都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对啊是就是大家做了很多事情但是其实并不知道所以我觉得传播这块还是很需要的就是说大家首先先要有一个可持续的意识
当你有这个可持续意识之后呢你就会主动地去想在我自己的这个工作领域内我能做什么去回应这个问题你比如说国外有一个品牌让他做秀因为秀都是很一次性的事你就是减少一次性消费嘛那我就想我这个秀结束之后这些物料能做什么用让它都能尽量地循环起来
那同样也是跟国外相比感觉好像就是我们已经习惯了就是以很便宜的价格可以买到这些东西那是不是在中国做可持续的时候面对这种挑战就比在国外更大一些因为这里面其实有一个绿色衣架的问题
就是因为刚才前面咱们讲了这么多可持续的或者说负责任的或者说绿色的它相对现在价格是打不下来的因为它的量打不到嘛这个溢价谁来消化像我知道的案例比如说有一个品牌那它用到了一个更环保一点的材料它每一个单品要多几毛钱的成本
听上去不多但是它可是以千万销量为基数的那就几百万的成本谁来消化那它没有转嫁到消费者头上那最后就是品牌自己承担然后我们国内呢我们起步晚消费者教育的肯定也晚但是我觉得年轻一代还是更有意识的消费者所以我们现在做也主要是做年轻的这样的人群因为他们更有意识也更有影响力吧比如我们是不是教孩子们去缝缝补补
现在孩子都不会了对吧因为我们说可持续它有很多种方式嘛对吧你修补也是一种方式啊就是延长他的生命周期嘛我觉得最主要的是意识因为我也学心理学嘛对吧你知情意先认知认知能够触动你的情感的变化然后你才能开始有意识行动的意识然后你才外化表现出行动来所以先是催动他的内部的这种化学反应的变化嗯
你也提到就是消费者也是我们共同的一个标签嘛就是对时尚或者说可持续时尚就比如说接触了这么多年可持续啊环保这些您自己的消费习惯是有改变吗我自己其实也很难说改变是因为我们那一代人已经很可持续了对因为我年纪挺大的
然后我们那一代人都是一个匮乏的经济现在叫风雨时代一切都是过剩的也就是说我们每个人如果从今天起你一件衣服都不买你能不能活
肯定可以的呀你其实衣橱里都有足够的衣服穿但是你之所以买因为我们有各种各样的需要嘛专门有一本书就叫人为什么买他不需要的东西就实际上他还是需要他有各种各样的情感的需要可能功能上也有那回到我自己的话因为我们那一代人都是一个匮乏经济的那一代人不是现在风域时代
什么都是要省着用的什么都是要节俭的节水 节电所有的物质都不会极大丰富我一直都会比较注意不随意地去处置任何的当然我有一个说法叫喜新不厌旧我也喜欢买现在反正会尽量克制最主要的还是在处置这个环节吧
尽量延长它的使用周期比如说我家的孩子小孩就越好实现我同事的孩子的衣服到我们这然后甚至我们这还能在下一站还有一个接手的下一站可以能让他尽量的多次利用其实还是 reduce, reuse, recycle 我觉得虽然后面加了好多个 R 甚至到 12 什么蝴蝶什么的
但我觉得就跟那个 4P 理论一样就最开始的那个最简单和最基本的那丽丽你开始做地球周末之后你买衣服会额外考虑比如说它的材质之类的那我觉得我倒不是因为做地球的周末才开始因为像我们最开始聊天的时候嘉默老师有提到有些人的一件衣服的生命周期就是发一次朋友圈我可能虽然没有这么极端但是我也有说为某一个场合或者某一天要发生的事情专门买一件衣服
或者是买一件我只会在度假的时候穿的衣服这样的情况那现在就戒掉了这种习惯包括我会觉得就不光是对于我可能对我身边的更多的对可持续这件事没有太多主动地了解的人来说你跟他说一件衣服是负责任的或者碳中和的或者
没有压榨老公的这个对他来说是一个非常遥远的事情但其实小红书上就是有很多人会说这个是长期主义衣橱或者说这个衣服是一个模块化的衣橱就是你可以拿它跟任何单品搭配然后可以出席大部分的场合我觉得这个东西就是一种意识上的进步包括像刚刚嘉茂老师提到的修修补补这个事情也是
很多品牌也在慢慢地开始做像 Patagonia 它可以补你的旧衣服甚至不是它品牌的衣服它也可以帮你补跟大家的具体的生活更贴近的时间然后慢慢地再延伸到那种更遥远的或者是对我们来说体感更不明确的东西上吧
前面其实嘉茂老师也提到就是整个产业里面可能能回收的衣服可能不到 1%但是我们也会经常在比如说一些快时尚的门店里面看到一种回收箱其实我一直以为说还挺高的包括小区里面也有一种回收箱我说的是壁画回收就是它还能回到产业里
你说的这个问题特别有意思我们消费者通常以为说我们没有把它扔到垃圾箱我扔到了那个回收箱我就没有心理负担了我就已经是一个很环保的人了你看但是你有没有问过你扔到了那些回收箱之后它又去了哪我前段时间还刷到一个帖子说一个人在非洲看到了一个当地的小男孩身上穿了我们学校的校服
是的没错然后评论区里就有人说支付宝上面之类的有就医回收的项目他说夏庄的回收率要比东庄的高很多因为大部分是到了非洲去了所以他们其实不太需要东庄这个问题很有意思也是我想再多说说吧就是我们消费者可能觉得我很负责任的把它放到了回收箱我的任务就结束了但是其实你没有追踪一下它到了回收箱之后去了哪里
通常情况下它有几种去处一种呢就是它能够回到分销环节也就是说它还可以二次售卖嘛这就像旧书一样对吧你看就要有孔夫子这种旧书网它分减之后它觉得这有价值的它还可以再去售卖啊
当然我不是说那些机构去收买因为我自己也会给公益组织去捐掉的那个衣服像他们的话呢就是在慈善商店里会以特别低的可能一块两块三块的这种就让打工者能够以体验的方式去获得它其实它占的比重都比较小还有一大类呢就像你说的我们到现在这种毕业季的时候我们原来也是都搞捐赠嘛但是我们都严格地写清楚就是秋冬衣
因为女生那些漂亮的裙子我们捐到少数民族地区去完全没有穿着场景他们就需要的就是冬装嘛保暖的然后我们一般还有门槛一般都要求七成薪你捐过去之后它是要分类处置有的它可以回到那个销售那二次销售这也是一个好渠道有一个很大类就是你说的就是就义出口
说实话我们国家之前还是就医进口过我小时候还见过那种所谓叫洋垃圾摆摊现在没有了现在我们是出口国了出口到哪去呢然后你要知道非洲它也消化不了那么多呀包括南美所以我们那个拼图里面有一个嘛最终它可能你都没有想到你的衣服最终它可能被埋在了智利的什么阿塔卡玛沙漠就它如果能被非洲的小孩穿着还是好的嗯
所以我刚听到您说那个 1%是壁环是回到这个行业里其他还有一个叫开环嘛也就是说你知道回收之后它可能会开花做成了蔬菜大棚的保温层它就出到这个行业之外了它还能被利用我们是希望尽量延长它的生命周期尽量让这个资源最大化的利用嘛
因为 60%是石油基材不可再生的虽然前面你只是隐隐地提到的说在林农计划里面得到了很多帮助包括跟很多人交流这个林农计划还有什么别的前面没有提到的一些帮助包括之前我
读地球的周末对你那个采访的时候其实我印象最深刻的是您说您感觉做不完就还有好多好多事情想做我就在想说那您最先在灵动计划实现了一些什么以及之后想要实现什么这些可以和我们讲一下吗
我觉得啊因为我的期望是说我希望来我们这上学的每一个人都能有一个可持续时尚的意识和概念所以我会觉得自己任重道远因为我先要把我自己学校我希望尽可能地覆盖
国内我印象里应该是几百所学校有纺织服装相关的专业我就希望能辐射到这个行业院校里面因为我们原来有八大访院嘛就是纺织服装院校除了这些其实各个学校里面美术类的院校都会开相关的服装生专业呀
其他的一些工程类的院校啊等等等等都有所以我就希望能在整个的行业里面未来的这个从业者都能打下一个最基本的我上这个课之前呢我还特意去刷了一下高中的地理课相关环节比如说他们学过一些跟生态的包括双碳啊这样的一些知识但是我就发现上课的时候比如说最简单我一上来我问大家你们知道 1.5 度吗没有人知道是没人知道
就是工业钱工业革命前升温的这个事其实一个很核心的一个所以我去年在西单我们当时跟一个设计师几何店做个快闪的小展览当时我有一个 slogan 就是 1.5 度 Not 50% off 就在商场那个影镜下做这个就很有意思我去上课问大家大家都不知道
不知道啊所以我就觉得要一点点的从基层普及然后从我这一个学校扩展到整个纺织服装的整个这个领域还有从业者再有公众每一次问我最大的困难是什么我觉得最大的困难就是时间和精力不够用嘛就是因为要做的事情特别多
但是只是在这个领域里面我的目标是这样你说到这个玲珑计划呢当时我感觉我是她绝对是细钱提交的然后很幸运真的是很幸运我当时其实我是按教育类来报的我觉得我还是在做教育嘛因为这个是我最基础的身份是一个教育工作者我觉得就很幸运因为当时他们问我你有足够的时间参与吗
不是我有我有然后事实也证明了我确实用实际行动因为我特别喜欢在安之友的这个真心实意身体力行我觉得我承诺的是我有我有那我真的是基本上没有缺席学习然后我也很认真地去做作业然后答辩首先觉得自己很幸运然后有机会加入到这个里面加入到这个里面之后有很好的知识体系给到我
我之前做活动是野生的我们也有很好的组织我看到了很多不同领域的伙伴就真的是有一种找到组织的感觉你不再是那种单打独斗式的点状的你就可以把它真的是长期地做下去我觉得就是随时赋能
包括你像三期伙伴的那个关于气候变化的十个误解那我直接就可以拿到课上去跟学生分享去年呢我节课的形式我也是想用市级的形式当时是受到我们学校因为我们学校是那个首度大学生市级的那个主办方是受到他的启发
但是怎么做我也不知道诶 其实正好我们玲珑的线下见面会就是用了一个试级的形式点子试级诶 我觉得这个特别好我就把大家分成了 17 个目标小组然后我们也做试级解课的时候我就做成试级的形式每个小组你去讲你的这个目标嘛我是随时被赋能你在那个群里就是你一下子就链接到了一个社群里面每天都被知识投位然后每天都有收获真的就是赋能就是让我做得更有方
然后让我有更大的影响力去做有更好的知识储备更多样化的方法还有连接到更多的资源和组织真的是 N 倍的放大就是我之前去那个 ISPO 就是那个户外他们就不是很多户外的那些商家嘛都会在那边摆摊但在这种走到尽头就是这种有可持续专区对对对
就是自然之友或者是一些官僚的组织我们学校也有因为我们那儿其实是分的专业门类很细的男装女装运动整支我们那儿有运动服饰这么一个专业然后那个专业方向的老师也做马上这个上海的 Expo 他也去就是他们有那个可持续的发布最近几年大家对于这种户外对于自然的热爱其实也是有帮助到是的今年的那个因为他一年有两次大的一次是在那个北京一次是在上海
年头和年终然后还有在南京和厦门吧应该是我记得是四次展会今年一月也是自然之友的一个玲珑计划里面的伙伴他们不是在南方周末他们也专门做了一个户外运动爱好者对可持续的这些认知的一个调研我当时也帮他们做了一些前期的讨论的事情确实是我们认为说户外运动爱好者他天然的更接近自然吗因为其实我自己
二十多年前也是这么来的就是我最开始就是和大家一样就是一个普通的上班的打工的那个时候说起来很遥远啊就是有一个叫绿野的组织就老户外人可能才知道的那我是周末跟着绿野我们先去爬山然后后来也会进山就是做这样的事情
就是因为你亲近自然嘛我们想就是你除了美好回忆什么都不留下对不要把垃圾都要自己带走呀户外人的环保意识更高这是肯定的确实有很多比如说面料上的革新其实是先从户外品牌开始做户外品牌也更有持续意识
因为他们可能既需要功能性也天然地爱着自然记得 Pata Gonia 最开始就是他们想做一个不伤害身体的那种攀岩的钉然后才慢慢地到了服装呀更多的确实户外的品牌和消费者的这种环保意识更强老师您最先或者是说想让大家都有这个可持续的意识希望说哦
我理想中的世界是这样就是一个理想主义者还是说这件事情我刚好非常擅长所以就希望大家知道因为刚才也说嘛首先我们从小的生长的环境是一个物质匮乏的年代那我们从小被教育的就是所有节约的意识都是刻进 DNA 的比如说我一开始上班我们倒倒下去吃工作餐 20 多年前没有光盘行动这么一个说法那我每次都是吃得干干净净
我同事也说你吃得好干净啊对我从来不会剩你不能浪费啊后来我去到学校其实我是换了一个领域因为之前我上班我做的都是那时候还是电视如日中天的时候我们都是做的收视率研究啊节目编排啊频道节目评估什么都是做这些事情那只不过是说周末我是一个户外爱好者
因为我们单位里马店也很近那以前我们集合点都在马店那边有一片户外的一个小社群然后每次周末就去爬山后来也进山捡垃圾到这个学校就换了一个赛道了开始是没有意识的当然我那些环保的行动也还在做就是刚才说的嘛我来之前我是一个散装的知识和野生的活动我那些都是想起来去做没有一个组织来要求我也没有人来赋能帮助我
就都是我自己组织我自己去做它很零散很个体然后我现在就嵌入到一个网络里这是玲珑计划的加持所在吧对 加持对 就是 N 倍放大我的能量就像自然之友的名字一样就任何一个自然之友又会成为朋友
对所以你刚才问的是说是什么让我去行动是我一直在行动只是到了这儿它放大了我的行动它赋能以后我有了更强的知识的装备和资源的这种加持让我的行动能有更大的影响力吧原来就是一个特别小圈子的点式的
在孟老师说的原本是点式的然后在自然之友和玲珑计划的加持下把它放大了其实有点像去年去一个社会创新节就是 Botter Dream 他们做的就包括我自己去之前我其实不知道有那么多人在做社会创新就不光是可持续的环境方面的解决方案还有比如说人无障碍老人
包括性别他们当时也会觉得说原本在自己的世界里可能自己生活的那个城市自己工作的那个领域会觉得自己是一个有点孤独的有点在跟别人做不一样的事情的人但是来到这个地方大家很自然地就会相互帮助相互理解就是一种心心之火可以燎原的感觉吧对你要这么说我都追溯起来了我想起来了
包括 Bold Dream19 年的时候我都跟他们联系过我记得 19 年的时候就一条当时发了那个零包装商店什么一周只用了就这一罐小垃圾那个就是当时也是特别火所以 19 年应该是一个爆发的点吧我记得我当时 19 年的时候也联系过那个 Bold Dream 他们包括像我说我去市集上去讲什么可持续时尚也是那一年
然后我想起来我还有一个出发点是说之前我做这些事都是零散的嘛我没有拿到学校我都是个体的二三年的时候我们当时有一个绿色校园检查说你在教学中有什么跟绿色的这个主题相关然后我当时呢只是发现我在课上会讲一些案例我没有把它做成一个很系统化的知识体系所以那是触发了我说我要开一门课程
是忽然开了窍说我可以把兴趣爱好当成工作来做原来它是一个兴趣爱好现在就当成了一个工作来做感觉甚至是有点像使命还是因为看多了这个行业里面它确实有各种各样的影响吧所以会有这种想要去改变或者是倡导身体例行嘛就尽自己能做的事情因为还是从自己身边的事做起比较容易
像其他的伙伴呢其他的议题比如说性别议题那比如我们也关注包括还有更遥远的我们有一个伙伴是做残障人士的对从我这个角度来讲就是从这个垂肋这个行业里面做会更容易那最后一句话来收尾吧这一期还是很感谢自然之友的牵线嘛然后认识了加莫老师因为这个也是我们玲珑计划的甄选我们还是要结束了跟这些可能在观望的朋友们
江末老师有没有一句话要送给他们呢就是快快行动吧因为想到去年的我我就深刻地体会当时我也在想哎呀时间是不是来不及了因为我之前也有很多落选的经历然后觉得可能没有什么希望了然后就自我放弃了不要不要通通不要即刻行动我觉得就是先做现在自然之友的这个他也有做回访嘛就是这个玲珑计划我当时就特别怕落选
我怕落选的原因是因为我怕我失去学习的机会觉得一旦落选了我就不能参加他们那个课程学习了当时特别担心这个然后他们当时就安慰说可以的可以的所以现在好像是经过这一轮以后就是好像入选了最基础的课程就有机会去学习所以我就觉得跟大家一句话就是即刻行动即刻行动就不
你等到它是完美的 idea 对不要等你是完美的 idea 不要患得患失去想哎呀我不行算了吧就是即刻去行动就我们说多米诺的第一张骨牌你去推它后面的涟漪才可能发生而且从过往经验来看都是非常棒的连接就大家在灵动计划报名顺利今天我们的博客录制就到这里谢谢加姆老师好谢谢你们谢谢谢谢大家
感谢你的收听也十分欢迎你下一次再来开放编辑室那我们也会持续在这档播客节目和同名的小红书里面分享那些给我们带来启发的人事物我们下期再见或者小红书见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