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 生活的囚徒：写给软弱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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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读书,读书不止大家好,我是小何好久没有分享文学书了今天这期来聊一本我最近读过的一本短篇小说集我一直都很喜欢短篇小说相比于长篇,我实际上更喜欢短篇因为短篇不会让你过于沉浸在或者说沉溺在一个故事当中你可以很快地读完它然后你可以很快地抽离它

但是好像之前的节目当中谈到的短篇小说也不是很多我刚回头去看了一下之前的节目单第 124 期是聊的《借川龙之介》然后第 159 期是聊的《双雪涛的不间断的人》

第 169 期是关于《想象海》是朱岳的一本短篇小说集我很喜欢然后第 178 期是谈的赛林格的九故事那这几本书我觉得都很不错大家感兴趣的话可以去回头听一听那今天的一个主人公就是威廉·特雷弗他也是一个以短篇小说文明的作家一个爱尔兰作家他出生于 1928 年

可能是最著名的爱尔兰作家之一他一生出版了很多的短篇小说然后也有长篇小说戏剧和散文被称为是爱尔兰的契赫夫那关于这一点呢实际上很多短篇小说家只要他成名或者说他的

名望到了一定的份上大家都会把它称为某某某个地方的契合服好像门罗就被称为是加拿大的契合服那可以把它看作是一个夸奖吧特雷福确实是以短篇小说著称的很多作家都很喜欢他像李云

就曾经说过,对我来说,要在威廉·特雷夫的故事当中选出一个最喜欢的是不可能的,就像我们无法在森林中挑选出一棵我最喜欢的树一样,所有这些树带着它们隐秘的欢乐和痛苦,以同情的眼光审视着我们短暂的存在。不过,我可以列举出二三十个我经常重读的故事,就黎云说他很喜欢特雷夫也受到他的影响,

特雷夫自己他也很喜欢短篇小说,他说我真正的职业是一个短篇小说家,碰巧写写中长篇小说,他对于短篇小说的写作是很有自觉的,他认为短篇小说是一撇的艺术。

如果我们将小说比喻成一幅文艺复兴时候的错综复杂的绘画短篇小说就是印象派它应该是在一个瞬间展现出来的真相它的力量在于隐藏的东西和它写下的一样多甚至更多

这是这个特雷弗在接受巴黎评论的访谈的时候关于他的写作的一些自我分析他还说到中长篇小说像大教堂你不可能将它所有的形态和细节都想到

我喜欢短篇小说中的暗示性和隐藏之物,我喜欢确立某些点,尽管不需要写成情节,也要有这些点。那这本《生活的囚徒》是群岛图书出的一个集子,这个书是在 2023 年出版的,这是我第一次读特雷夫。

读的感受还是挺好的我很喜欢你可以感觉到他的小说是灰色的当然很多的短篇小说似乎都是灰色的因为就像刚刚特雷夫说的他没有说出的东西和说出的东西一样多这样的一种调子很容易就是灰色的大概除了艾特加凯雷特吧他的小说我曾经形容就像跳跳糖一样的但是特雷夫呢他很容易让你想到比如说耶

耶茨啊或是卡佛啊或是麦克劳德啊就是总是有一些生活当中的困局或是那种把人包裹住压垮的东西在他的小说当中但是同时呢特尔夫他不会像奥康纳那样的狠毒或者说

残酷他也不会像海明威那样的锋利简洁他擅长讽刺但是并不批判他的小说不是那种人道主义的而是有一种更大的视角他喜欢呈现人的弱点想揭开一个伤口再轻轻地把它盖上这本小说集包含了 12 篇小说

我很喜欢第一篇正是因为我读了第一篇所以才会继续读下去因为第一篇我很喜欢这篇小说叫做三位一体它很幽默它有种幽默的语调一种讽刺的意味但是这种讽刺当中呢又有一种说不上是柔情的目光可能比柔情还要再弱一些但也没有那么严厉似乎还带着一丝宽恕

他的故事写的是一对夫妻的旅行这对夫妻呢他本来是要去威尼斯的从英国去威尼斯但是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啊这个飞机呢就没有飞到意大利而跑到了瑞士出现在了瑞士的一个度假区这里面显然出现了一个错误但是呢没有人能够更改这个错误

他们打电话给旅行社但旅行社的客服毫无作用这种客服的推托支持我们也有很多的体验总之他们就被搁置在了那个窘境当中在小说当中我们会看到夫妻两人他们的窘迫

以及他们各自的反应比如说这个丈夫呢他就更加的神经紧绷他试图纠正错误却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总是渺小无助和这个他们已经到的这个度假的圣地呢格格不入那妻子呢就试着接受这一现实因为他们

阴差阳错地进入了一个老年旅行团虽然这个航班错了但他确实到了一个旅行的度假胜地然后这个妻子就试图融入老年旅行团享受一下瑞士的风景他们两个人对这个事情的接受程度是不一样的他们显然都不是常常旅行的人像他这个妻子 Donna 她是超市的收银员这个丈夫呢基斯他是保险公司的销售员他们可能都没有那么有钱他们都在过院长大

小时候就认识但是后来长大之后才结婚他们生活在一个比较收缩和封闭的世界当中而特雷夫将他们的张狂无措小心翼翼还有他们的焦虑不安都刻画的入目三分如果小说写的只是这些也已经很精彩了但是故事并不止于此

这篇小说当中还有一个不在场的人物牢牢的占据着整个叙事的中心他是一个老人开着一家报刊亭他原本是道恩娜的雇主就是这个妻子的雇主但是呢他好像太孤独了还是怎样他就邀请道恩娜和基斯住进了他的家里到这个故事发生的时候他们已经共同生活了 11 年

也正是这个老人赞助了他们两个的这次旅行在他们的关系当中这对夫妻会叫这个老人叔叔但实际上他并不是他真实的叔叔只不过好像是他们的房主雇主同时呢又有一种类似于亲情的关系

很复杂那作为回报这个叔叔赞助了他们的旅行这对年轻的夫妻就应该去到威尼斯然后从威尼斯寄回明信片并且回来之后呢带回威尼斯的回忆这样的话这才是一个交易完成如果不能的话他们已经可以想象得到如果这样回去之后呢肯定会遭到这个叔叔这个老人的怒气

他很刻薄的然后有很多的责难这对夫妻和这个老人的关系显然是不很健康的但是却尤为稳固他们可以照顾老人提供两个新鲜的生命给这个老人去控制这个老人

老了又独处但还有点钱所以他就在这两个年轻人身上找到他的存在感和某种控制欲的释放他可以贬低他们他可以打趣他们可以嘲讽他们这两个年轻人都只能受着因为他们毕竟拿人手短就住在他家里老人他可以给这两个年轻人提供住所并且这两个年轻人还设想着以后等这个老人去世了可以获得一笔遗产就是

就是这样的一种共生的关系,由于这种共生并不是出于爱,他们都试图从对方身上获得某些利益,这里面潜藏着恶意,但是恶意并不明显,它也不致命,就像一块霉菌悄悄地在三个人的生命中蔓延。

这里面有写到在小说的最后快结局的部分很直接地写到他们对他的遗产的贪恋恰如他对他们顺从的贪恋正是这种贪恋造就了日益稳固的三维一体他的钱以及钱所代表的自由正是他们生活中的新城正如他的残忍是他余生最后的快乐这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就是他们是一种交换的关系

整个故事是在一种很轻松的语调当中去叙述的但是你看到最后的这种关系的本质的呈现的时候会有种不寒而栗的效果特雷夫他的小说当中生活总是封闭的人物插翅难逃他们总是后退妥协接受并最终与那种生活融为一体这是在后面的很多小说当中都会看到的一种模式或是他写下的一种故事样态

那这种逃无可逃的生活往往是由家庭构成的虽然在三位一体当中它是一个不是真实的家庭是一个模拟的家庭但它其实也是一种家庭的构成那这本书的中文名字是《生活的囚徒》

这实际上是很多的就像我前面说的很多短篇小说作家他们的小说都能够用这个词来概括比如说门罗的小说也有很多都是可以用这个词来概括但我觉得它包含了很多但也削弱了很多因为这本书它最早是出版于 1989 年的一个短篇小说集它的原来的书名就是英文的原本的书名翻译过来应该是家庭的罪恶和其他故事

是的它是关于家庭的罪恶家庭的罪恶多好的名字那实际上他所写作的很多故事都和家庭有关像凯瑟琳的地就是另外一个关于家庭的故事它是整本书的最后一篇我也很喜欢它让我想起一个英国的电影我忘了那个电影的名字了就是不知道是爱尔兰还是英国反正是北部吧

有很多的农田贫瘠的然后有很多的庄稼有石头有风就是这样的一个电影我不记得名字了但小说的开始这个老农民主人公叫哈格蒂他计划买一块地他去银行贷款显然他贷不到为什么因为他欠银行的钱还没有还上

然后他从这个银行出来之后就去了附近的一个酒吧里去节俭闷这个酒吧当中老板娘就提出想要找这个老头老农民哈格蒂的女儿来做女佣回报就是他可以向酒吧的老板贷款而且这个女儿的薪水

也不用付给他就可以直接化作这个还款然后呢这个老头他就心动了这笔交易就谈成了回到家之后把这个事情告诉家里的妻子啊女儿啊这个凯瑟琳也同意了就是他的这个小女儿所以

虽然凯瑟琳对于自己的未来毫无把握但也莫名的快乐起来这个时候凯瑟琳其实不知道自己将要遭遇什么她只是觉得自己可能对这个家庭是有用的所以看到家里人都很快乐她自己也快乐了起来那第二部分呢就以这个凯瑟琳的视角展开了特利夫非常详细的写出了她的处境和感受

一开始他从这个乡下村庄到镇上他进入这个酒吧的老板娘给他布置的小房间还感到欣喜欣喜于床边的一小块柔软的地毯这是家里

没有的但很快很快他就被繁琐的繁重的工作所填满他感到很孤独很孤立无援因为那些事情他总是出错他想家可是家并不欢迎他回去他的这个酒吧的老板还时不时的猥亵他他也不敢

这是一种很典型的家庭结构对这个最小的女儿的一种

束缚挤压这故事的模式其实也挺老旧了但是相信中国读者读起来应该还是有一些共鸣的还有一篇小说叫丈夫的归来也是关于软弱和妥协这个小说其中的一个角色叫莫拉她的丈夫和她的妹妹私奔了这是家庭的耻辱啊

所以呢,所有人都认为如果不是莫拉嫁给了她那个糟糕的男人,就不会有后面的这一切,因为这个家庭当中除了妹妹还有哥哥还有妈妈,显然莫拉是最不被重视,最不被喜欢的那一个,她的妹妹非常的任性,但是总是会受到关注,她的妹妹和她丈夫私奔之后,她却成为了整个家庭的这个耻辱的被批判的那个人。

后来呢,她的妹妹好像是生育感染去世了,她的丈夫就传来消息说想要回家,当然所有人都不同意。那她自己呢,她是怎么想的呢?实际上她没有任何的发言权,她从来都没有发言权,她没有力气也没有勇气离开这个家庭,她从来都只是一个听话的孩子。她将在这个家里照顾父母,然后她会照顾哥哥。

这就是他未来的生活已经看得到头了他从来都没有自己的生活他也没有力量没有能力去离开就是妥协软弱是这本小说当中经常重复出现的一种人的状态而他们所面对的这种对他的折损或对他的这种打击都来自家庭

还有一篇叫做德利马赫伦遗案这篇小说好像被改编成一个音剧很早之前它同样是发生在二兰乡村的一个故事早晨起来的时候麦克多德夫妇发现他们的小女儿莫林和兰西巴特私奔了就是他的小女儿和另外一个小伙子私奔了他们就赶到那个小伙子家里在他们家的院子里发现了女儿的尸体同时呢还有那个小伙子和那个小伙子的妈妈的尸体就是这个尸体现场有三个人

然后警察就开始调查调查结果是这个小伙子的妈妈因为不同意他们两个在一起就开枪杀死了莫林然后这个小伙子呢就夺枪导致走火把他的妈妈杀掉了

所以最后呢,这小伙子看着家里已经死了两个人,所以呢,就自己也自杀了,大概就是这样的一个警察的推论,故事到这里似乎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了,但是呢,他只写到一半还没有完,因为这种离奇的乡村惨案引起了媒体的关注,而一家报社记者来到了这个乡村,走进了麦克多德夫妇的家里。

记者开出了 3000 英镑的价格麦克多德夫妇无法拒绝然后就接受了记者的采访但是等到报纸刊出的时候他们发现记者重构了案件他们的女儿被塑造成了凶手

这个小说无疑包含了对媒体的讽刺但也还有那种人的软弱和无能为力秀将书当中写到这句话莫林的父母会终身责备自己由于贫困而未能抵御金钱的诱惑直至离世的那一天好像这些故事当中的人他们都不会有我们现在总是流行的希望这个主人公能够勇往无前能够有非常充分的主体性然后不被各种东西束缚

活得精彩或是斩断各种根系能够活得自由都没有这些小说当中的人所有人都被困住了那看这些发生在二兰的农村故事很容易想到麦克劳德就是海昏荣失落的雪色馈赠的那本书那种粗利贫穷很相似的但是呢在麦克劳德的故事当中你会发现那里面就有很多离开家的年轻人

一代一代的年轻人离开那个小乡村然后回到故乡这里面有种张力一种现代化之后大家对于失落的故乡的一种回望

或许义无反顾或许迫不得已但是总是有年轻人走了但是在特雷福这本生活的囚徒当中就没有谁可以离开没有人可以离开大家都被家庭的纽带紧紧地困住人们生活在宅小的世界当中软弱妥协活得如同一身鸡啸刚刚大概简单介绍了三四个短篇小说

那还有一个呢是我也很喜欢的一篇它叫做校长的孩子它这个写的就不是爱尔兰的农村了我觉得这篇也很有意思它呈现了一个少年游走于家庭和外部世界之间的复杂处境像这个凯瑟琳的地呀或者说像丈夫的归来呀这些都很老套了其实它的这个故事模式现在来看的话但是这个校长的孩子在今天来看我觉得还是很有意思

因为他写的是一个我们到今天也依然存在的一种状态吧就是在你的成长过程当中会有的一种状态这种感受我觉得很多人都能够感同身受就是你会发现一开始我们每个人都是和家庭是一体的父母就是世界的权威是整个世界的掌控者和解释者但是随着孩子逐渐的长大无所不能的父母就开始露出马脚你会发现很多问题父母是回答不了的

他们不再能够定义一切相反在某些时刻你可能会看见他们在别人眼中的样子他们可能是滑稽的是被贬低的是不被尊重的这样的一种时刻其实有时候是很残酷的你会发现你很崇拜的父母其实在别人的眼中是不被看得起的这个时候你可能会体验到一种分裂你想要捍卫父母却又害怕被父母拖累你怨恨同时内疚

这是很复杂的一种情感也是很普遍的一种处境那校长的孩子讲述的就是这样的一种处境乔纳森是校长的这个儿子这个校长家庭呢他和他的妻子最早以前是在香港待过然后赚了一些钱回来之后呢就买了一个老房子把它改造成了学校这个学校呢希望回复这种老的道德传统

学校当然是男校而且是住校的这个他的儿子呢也被要求一定要住校平常不能回家他们家和学校虽然近在咫尺却是两个世界因为住校呢他们的这个儿子乔纳森就深入了同学们的世界在同学们的世界当中他的家庭成员就成为被审视被讥笑的对象

这个大家能够想象到比如说你一个初中或高中的时候班上对于各种老师可能都会取各种外号然后对校长也没有什么好的这种语言那像他的妈妈就被同学们取了一个外号叫母鸡因为有人看到他的妈妈和这个家长说话的时候食指会紧张的动个不停就像一个母鸡一样永远追追不安的样子

同学们也瞧不起他的父亲觉得他父亲就是那种虚张声势的很讨人厌的校长在学校当中没有人会说自己的父亲是什么样的因为他们自己也不清楚这是书中的一句原话而乔纳森他的父亲却暴露在所有的目光之下被审视被批判这些人

这些批判当然带着恶意但多少也包含一些真实性就是如果只是在家庭内部的话可能这个儿子不会这么快地看到他的父亲身上有一些别的属性可能只是一种父子关系但是从第三方的视角特别是通过他们同学们的这些眼光他看到了父亲母亲的平凡的一面甚至是不堪的地方在家庭内部一个儿子是不会这样地去看父亲的他也不会发现母亲原来那么容易紧张

这是小说的一个具体的一个情境那在假期当中乔纳森就回到了家里他带着新的目光重新的观察和审视父亲和母亲以前的世界崩塌了他与父亲无话可说他无法告诉父亲所有人都瞧不起他他想保护自己的妹妹因为在学校当中有一些其他男孩让他去介绍他的妹妹给他认识他知道这个学校里的这些男孩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想保护妹妹想保护母亲甚至想保护父亲但是他什么都做不了

这就是他的一个处境而他的假期马上就要结束了小说也就结束了

青少年的恶意是汹涌而直接的乔纳森他的家庭堡垒被冲破了他站在两个世界的中间无所依凭这是这个小说所呈现出来的一个情景我觉得是还蛮微妙的也很生动地捕捉到了这种人在成长过程当中可能会遭遇的在家庭和外部世间两种力量的撕扯夹缝中的某些时刻

很多人可能不会遭遇这个比如说他家庭很美满或者他家庭本身就很有地位或者离人群很远或者这个年轻人他很早的就离开了家他不会遭遇这种家庭和社会关系之间的这种挤压的裂缝但是在这本小说当中他呈现了这一点还蛮有意思的

除此之外呢其他的很多小说讲的都是和家庭有关的故事像《格式之过》写的是我去一个朋友家过周末然后呢就旁观了这个朋友休伯特他对这个家庭的抵触第三则写的是两个男人的见面这两个男人呢其中一个是丈夫一个是这个妻子的情人还有像《与奥利福的一杯咖啡》他写的是一个非常无赖的爸爸

一个男人他很早之前就和他的妻子离婚了获得了房子还有一些钱如今呢他得知他的女儿长大了的女儿也会来到他所在的城市他就想要去看看他的女儿但是呢整个的基调是非常讽刺的这个男的显然是一个非常糟糕的人

他和他的女儿见面喝咖啡的最后他竟然想到说他的女儿为什么没有付钱因为如果不是他的女儿出现在这个城市他也不会点那两杯咖啡就是这么一个小气的然后很糟糕的一个人物形象

还有很多其他的小说写的都是和家庭有关的这些家庭的罪恶有一些不同的来源有些是来自这个人本身有些是来自于某种结构大部分的人他都被困在这个状态当中短片小说就是这样的它没有那么复杂就是一撇的艺术你会看到人生的某些真相而特雷夫他所感兴趣的人的弱点在这些小说当中都呈现得非常的生动

而且特利福它的产量非常的丰富除了这本书这本书其实也不是它的最著名的书吧它有很多很多的小说那之后如果读了其他的它的短篇小说再来和大家分享相对来说我还是蛮喜欢这本书的这本书当中我最喜欢的是三位一体还有就是这个校长的孩子

相比于他那些发生在爱尔兰乡村的那种很典型的困扈于家庭的故事我更喜欢他的这两个故事没有那么的模式化好了这一期呢又回到了我们之前的传统啊就是拎点水的和你分享一下我读这个生活囚徒的一些感受也带你稍微的贴近了一些其中的一些篇章如果你感兴趣的话可以去自己读一读特雷夫的小说读一读这本生活的囚徒那这就够了

那下面呢就照例来读一封信来自于小杨的一封信

大家如果想要给我写信的话可以发邮件到微小和刘裕 at163.com 我也会把这个邮箱的地址放在小诺斯当中你好今天下班在路上听完你的最近一期播客最后竟然还有读信环节我记住了你的邮箱地址一回家就开始给你写信前天我刚看完你的读书的人很喜欢最后一个关于邮寄的部分我又因此跟着你下单了几本书

今天已经收到了极精忍的东京八平米和格外的火法五一假期也看完了你推荐的不再踏入流量的河十分喜欢那关于这个不再踏入流量的河我也刚刚和这个作者做了一期节目就是上一期如果你还没有听的话可以去听一下你还说喜欢看你的公众号文章只觉得相遇恨晚上次本来买好机票要去参加深圳的线下见面会最终还是没有成行太遗憾了

我觉得这如果太远的话还是不要浪费钱了有机会的话去到你所在的城市的话或许可以还有机会我先介绍一下自己我和你是江西老乡如果没记错的话我们都是 90 年生这或许让我觉得有些亲切比起视频刚才看你的文字

我跟你一样也很喜欢书但读的书没有那么多我是来自宜春的一名初三化学老师也是两个孩子的妈妈大约大的 12 岁小的 10 岁如今我可以稍微多一点自己的时间但工作压力也很大作业每天改不完早上 7 点到晚上 6 点下班中午还要在班上手午休每天只能利用晚上或周末的时间来读书写作

今年给自己的目标是看 50 本书不出意外的话应该能够完成其实很多的听众可能都有自己的生活和工作大家读书的时间可能都没有那么多但是能够挤出时间来读一读书应该是蛮好的一件事情希望我的这个节目呢也能够让大家引起一些兴趣找到一些好书来看

你说还有五个星期就要中考了这意味着我的长假暑假就要来临了书海茫茫我会跟随你的步伐发现更广阔的世界不过那些短篇小说我真的很难看懂是我道行还太浅吗我们今天聊的刚好也是一个短篇小说你可以试一试这个特雷夫的生活的囚徒他的这个小说就很容易读没有任何困难的地方他也不会像奥康纳总是会让你困难

苦恼啊这到底写了什么突然一个人就莫名其妙的死掉了他也不会像海明威是吧他的小说当中有很多的句子很多内容是隐含在他的这个潜台字之下的所以你可能会感到迷茫这个特雷夫他很好读可以试试看你说你比较喜欢看非虚构文学理解起来没有什么障碍我所在的宜春虽然是个地级市但除了新华书店却没有一家像样的书店之前开过一家也倒闭了所以就很羡慕大城市

不知道未来的路会不会因为读书而变得有点不同很羡慕小河你这样可以把爱好当作职业而且心态很好的做自己的事情请一定要好好做下去等我放假了再来慢慢把你的博客听完对了这周末我会去北京参加作书的市集这算是一次疯狂的行动吧因为那天打开你的书看到你写的那封信提到你在北京的一家书店写这封信当下就有了想要去北京看一看书展的冲动期待

也更加期待能够见到你一面是否考虑回江西搞个读者见面会呢那现在的话你应该已经早就去过了北京的这个作书的市集了不知道你的感受是怎么样的呢我也一直蛮想回南昌做一次这个活动的但一直都没有机会希望以后有机会可以完成吧

关于把这个爱好当做职业实际上我也谈过很多次了很多时候我们都可能有一种微尘效应吧就会觉得别人的生活是很不错的但实际上我们每个人能过好的只有自己的生活而且每个人的生活都是同样的

有快乐的有闪光的地方也会有磨损的有泥沼的地方不管是什么样的人是有钱的没有钱的还是他做的什么样的事情我相信这都是相似的人的生活本身就是相似的就像这个特利福的小说写的一样所以过好自己的生活就是非常棒的事情

最后也非常感谢你的来信希望收到大家更多的信到这里今天的节目也就差不多了

之前的节目好像都有点越来越长还是要回归到我们短小精悍的节目时长如果你之后读了这本书可以回到这期节目来谈一谈你读后的感受哦如果你喜欢不只读书这个节目的话记得在你常听的平台订阅然后多多的评论留言让我知道你的听后的感觉这对我来说都是莫大的鼓励感谢你的收听我们下期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