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 别靠意志力逼自己改变｜这本书教我跳出算法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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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读书 读书不止大家好 我是卫小和

长大了之后就没有那么喜欢夏天了但是有时候想到小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那么的喜欢期待夏天当然夏天有暑假而且在暑假的时候可以到处去撒野上山下河 成群结队有使不完的力气晒得全身都去黑的但是一点都不在意有源源不断的好奇和新的惊奇但是现在对夏天的感觉就是软绵绵的一直想待在空调房当中

当然不只是夏天好像长大之后你会觉得很多东西都是重复的没有什么新鲜感曾经可能会觉得网络世界是一个新的世界但是渐渐的你会发现网络世界好像是另外一个牢笼而且更加无法逃脱那如果你想要有些改变或是想要离开这种牢笼的话今天和大家分享一本小书叫做《若关联》

这本书我还蛮喜欢的它很薄 100 多页缺掉幅度的话可能只有不到 100 页很快就能看完大概两个小时甚至更短的时间它不是那种很深刻很深刻的那种书

我想喜欢一本书可能有很多的路径吧,有些是知识上的启发,有些是情感上的共鸣,人格上的吸引,或者你觉得他的技巧很棒,有很惊艳的感觉。还有一种就是找到同类的喜悦,好像他说出了你想说的话,他的观点和你非常的一致,这时候你也会觉得有一种确认感。那这本书呢,它可能就属于最后一种。

它蛮难定义的,就是它和旅行相关,但是又不是游记,所以要给它归类的话可能可以看作是一本比较轻盈的思想随笔。那这个东浩记他是日本的著名的评论家和文化学者,他在 2001 年出版了一本书叫做《动物化的后现代》,这本书在去年出了中文版,它已经是这个玉宅族系文化的一个经典作品。

去年出版之后我也没有找来看因为我也并不是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那这本《若观连》我本来也只是随便翻一翻但是从序言开始我就发现他的很多的话就说到我心里了所以就一口气把它读完了那这个《东号记》呢他还蛮有意思的他 01 年就出版了这个动画的后现代按理说他应该走上学术之路但是呢他后来就离开了大学

在 2010 年的时候开了一家图书出版公司他从这个象牙塔之中走了出来这个举动也可以看出东浩记他的一种取向和他的一个状态吧首先他是有学术背景的他在大学里学的是法国哲学

然后他也做过一些学术的工作,但是他对这个圈层和这个系统并不是很满意,所以他就跨了出来。跨越边界是作者本人的实践,也可以看作是这个若关联的主题,就是如何在这个网络越来越缩紧的时代,我们找到一个更好的生活。

这本书出版的年份是 2014 年在这本书的序言当中第一句话是这么写的网络是固化阶级的工具倘若阶级这个词过于强硬的话当然也可以使用圈层来替代网络这一媒介不断加深固化了这些人们所属的共同体中的人际关系让人无法从从逃脱

就是在那个时候呢东号记他就已经感受到了网络的桎梏他发现他用谷歌搜索内容的话谷歌会事先做出预测检索就是你在搜索之前他会给你一些提示词他提到说他那个时候就觉得这种技术今后会越来越先进虽然我们自以为在自由的检索但实际上所有的检索都是在谷歌取舍选择后的框架之内进行的只要接触了网络

你就只能在他人所规定的世界里思考,世界正在朝着这个方向发展。当然没有错,我们现在已经置身于这样的世界了,甚至已经不需要检索了,可能现在已经有很多人都不怎么会用搜索引擎了,因为我们需要接收的信息完全用大拇指就可以操作了,只不过就是点击和滑动。

算法会将你喜欢的一切信息都推送到你的面前有时候你也会觉得这是一个问题因为当你刷了很多无聊的信息之后你会觉得空虚但是如何逃脱呢靠自己的意志力吗东号记他就不太相信 UG 主义那个改变自己的思路就那个思路当中如果我们有这样的问题可能就要去看一些如何

如何提高自己的意志力或者说如何改变习惯这样的一些书籍通过改变自己来改变这个状态但是东浩记他说人是环境的产物人无法抵抗环境也不能改造环境这样看来只有变换环境

我对这一个说法非常的认同我就是看到这里所以就感兴趣把这本书看完了这是我很认同的一句话就是小到出门比如说你在家里感到状态很不好越来越

那么你出门换一个环境你在街上散步或者是去到某个地方你从那种状态当中抽离出来可能就会给你不一样的感受因为你会接收到新的信息达到一些更大的挫折比如说有些孩子在学校当中受到欺负他可能觉得很痛苦然后

可能有些人会觉得该如何去和老师商量或者如何如何但是最好的办法或许就是转学换一个环境就有新的可能性的连接当然换一个城市换一个工作所有环境的转换让自己的肉身处于另外的一个地方其实就能够改变很多的东西

那段浩基他所倡导的其实就是从确定性的封闭性的生活当中挑拓出来故意的违背算法的推荐在环境所期待的自我之中定期的混入噪音这就是他所想要倡导的事情在这本书当中他引入了美国社会学家马克·格兰诺维特提出的一个弱纽带的概念 20 世纪 70 年代

克莱诺维特他对近 300 名当时居住在波士顿郊外的男性白领做了一项调查,结果就发现很有意思,如果你想要跳槽换工作的话,那么比起亲朋好友,那些偶然在派对上认识的人给你介绍工作的成功率更高。

这是怎么回事呢其实也很好理解就是因为偶然认识你的人他对你还不够了解所以有可能给你介绍一些完全不同的工作而亲朋好友对你比较熟悉所以呢会提前过滤掉很多的可能性动号机的意思很明显

我们应该主动去追求一些弱关联这样可以让我们获得更多的可能性不过刚刚我们前面提到就是网络的一种智库但网络难道不就是弱关联吗现实世界不才是强关联吗家庭啊朋友啊同事啊不才是强关联吗可能在 20 年前我们刚上网的时候确实是这样的我们上网就是从一个强关联逃到弱关联的世界

但是作者发现若关联它有一个标志就是充满噪音但是在现在的网络却不断地开发消除这种噪音的技术它看起来无所不包但我们很难抵达那些意外的信息我们好像获得了所有的可能性但它早已被算法和供给所决定了这一点相信大家都很感同身受就是你看到的几乎所有的内容如果你不努力地去

寻找一些新的检索词用作者的话来说就是不寻找一些新的连接串出拉出一系列信息的这个钩子的话那么你所接触的一切其实都是被决定的被这个既有的环境所框定的

那么我们去哪里寻找弱关联或者说偶然的相遇呢相比于 20 年前我们可能在网上去寻找但现在答案是现实是身体的移动是具体的旅行这里就有我非常认同的第二个观点就是作者大大的赞美了观光客的旅行方式我之前在播客当中有多次提到我很喜欢做个肤浅的游客虽然他听起来不够高级讲起来也不够自信但是读到这本书他提到这一点

让我感到了一种确信感哦原来还是有人这么想的而且他说起来好像更系统更有分量要知道像保罗索鲁这样的硬核作家他是很讨厌光光客的为什么因为他们轻浮他们不深入对吧但是东浩记说光光确实轻浮但是也蛮好的

比如说平时不会去美术馆的人到了巴黎他也要去卢浮宫转一转这样的话他去接触一些他在原来的生活当中不可能接触的东西有什么问题呢还有人认为说观光是指触摸事物的表面而已若仅仅为了观光不如不去因为你没有真的理解那个地方的历史和文化你就是走马观花就是蜻蜓点水冬浩记认为这种说法是不对的因为即使是触摸一下表层

只要去了那个地方就会带来不同的体验因为在去的过程当中你的肉身的移动你会置身于一个新的环境接触到之前的语言和信息无法给你的经验你会让自己置身在一个充满噪音的环境当中从而激发出新的思想和欲望

这里他提到了两种看待人生的方式一种是待在一个地方重视现有的人际关系通过加深社交圈而获得成功另外一种是不待在一个地方不断地变换环境看到更广阔的世界来获得成功

前面一种是村民型后面一种是旅人型一直做旅人也很辛苦必须要有心理准备若非年轻人是无法成为背包客再不断地流浪的换句话说这并不是一种可持续的生活方式所以他认为穿梭于旅人与村民之间是最自然的而观光正表达的这种往返之意

那进一步说不要忘记自己是村民把旅游当作扩大自己世界的噪音但同时不要对旅游抱有过高的期待比如说不要去寻找自我而要将它当作是扩大自身检索词的经验冷静的对待检索其实就是一种旅行当我们在搜索框当中搜入一个词的时候我们其实去浏览我们搜出来的这些词条这些网页其实就是一种观光

比较浅的了解但是在这个浅的了解当中你其实已经发现了新的东西关于这种表层的接触也许也能够触发一些深刻的或者说一种决定性的体验他提到他曾经去到奥斯维辛的

集中营这个地方当然是一个无法言说的伤痛但是它现在已经被包装或者说被打造成了一个观光的景点可能有些人会觉得这是消费主义是这种观光旅游对历史的一种绑架或是消解

但作者认为反过来说如果不是观光的话可能我们只能从语言上去了解那个历史

但是有这样的一个机会你可以真的去到那个地方即使是观光你还是能够看到一些东西还是能够体验到一些东西而在这个真实的环境当中在那个具体的环境当中你会得到一些决定性的东西这里面更深刻的一个层级一个层次的思考是作者对于语言本身的不信任或者说对语言的局限的一个思考

因为他本身就是学哲学的他也在书中提到我们太迷恋语言了 20 世纪的一个哲学思想就是以语言至上主义者为中心发展起来的

而互联网的世界就是这样的一种思想的印证一切都是信息一切都是语言根本就不需要现实我们每天接触太多太多符号所构建的世界了但是东号机它提醒我们世界上还有很多语言无法抵达的地方这是我们不应该放弃的美好和可能

就像他说的信息可以复制而时间无法复制欲望也无法复制在信息能够无限存储能够链接到世界任何地方的今天无法复制的只有旅行他对于旅行的一个看法其实我也非常的同意就是旅行的一个看法

旅行并不是我们去到某个地方然后对那个地方进行一番探索然后获得一个打包的经验和概念旅行更重要的是把身体约束在一段时间当中然后慢慢地等待新的欲望的萌生这才是旅行的目的拥有目的地的信息并不是最重要的移动的时间才是旅行的本质这是我们可能都会有体会的事情就是

为什么我们总是会想要去旅行是因为在旅行的过程当中你会获得新的敏感你会接触到不熟悉的语言你会到一个完全陌生的

哪怕是城市你也看到不同的语言的招牌不一样的设计它的马路它的绿植一切的一切都是新鲜的而新的环境总是会给你新的刺激会让你萌生新的想法在这个过程当中你会发现你的感官好像变得更加的敏感你的思维也被重新激活

这是旅行给我们最大的礼物这也是作者所要提倡的就是你不断地要给自己找到新的检索词而旅行是这样的一种激活的过程

所以他并不是很推崇说做一个深刻的旅人不断地迁徙或者说做一个不动的居民而是在两者之间做一个观光型的观光客一种这样的生活方式深度的旅行当然有深度的满足但它或许被赋予了太多的意义以至于难以开启随便走走是我们轻易都能做到的而随便走走的过程当中其实有新的邂逅和新的可能隐藏其中

最后作者还提到的一点很重要就是刚刚前面提到就是他所有的这一切的背后的思考是对于语言的不够信任他希望大家能够停止语言游戏他更加认可物的重要性因为我们这个世界太看重语言了而语言很多时候并不能够让我们更加的互相理解而且会让世界变得缠绕但是其实作者是很看重语言的他说

在语言才是最重要的这种现代思想的基础之上再绕一圈为了让语言的世界得以顺利运转我认为物是必要的为什么是必要的呢是为了停止原游戏

就是我们所有的言词都从语言的逻辑来思考的时候我们的讲话就变得很难展开了因为当我们在讨论一个问题解释一个问题的时候首先你要定义你所说的讨论和解释到底是什么意思当你要讨论正义的时候正义到底又包含了什么什么是正义大家都进入这个原解释的过程当中知之漫漫好像永远没有办法真的去接近

大家其实能够理解但没有办法精确用语言去抓住的那个东西很多时候语言的争论是无法停止的那怎么办才好呢所以作者的结论就是物物是重要的更准确地说是时间和经验等语言之外的东西是重要的他认为 21 世纪的哲学应该重新评价物理性存在的力量这里有一个很简单的例子就是当我们在网上

不同的国民之间进行争论的时候我们可能永远都达不成一致而且非常的愤怒因为那个时候你是国民对国民但是当你从这样的一个环境当中抽离出来进入到一个具体的环境在线下的某个空间相遇那可能大家能够更好的互相交谈甚至能够互相理解他认为这是因为我们都有这种人的怜悯

这个和人权啊正义这些理念无关的出于人的情感的身体性的一些本能如果有人在你的眼前流泪的话你可能会情不自禁的想要去帮助他这是非常平常的反应他和那些人权正义这种无限的可以阐释用语言无法阻止的东西不一样所以

所以他认为这个东西才是基础所以在成为国民之前首先是个人国民和国民只能通过语言沟通但是个人和个人能够通过怜悯微弱地联系在一起人类无法共享思想只能共享物所以要接触新的物就去旅行吧

一个很神奇的翻转是在 20 年前可能现实世界才是一个墙纽带因为我们就身处在很确定的家庭关系职场关系还有亲友关系当中然后在网上去寻找一个

可能性不同的世界但是在今天翻转过来之后是往生的世界是更加确定更加有利的缺少那种弹性和偶然性的所以在现实世界当中在不断的身体的移动当中你可能能够体会到更多的这种偶然性带来的雀跃好的其实这本书他没有讲太多东西他讲的就是这些我们对于

语言的过度的信任和我们如何去逃离这种不断收紧的网络然后找到不同的检索词然后肉身的物理的具体的旅行获得一些新的敏感没有什么新的东西但是读的过程当中它一再再的确认会让我有一种

满足感而且我喜欢这本书不仅是说他的观点很切近我自己而且我还很喜欢他的语调还有他背后的思索和应对这个世界的方式就是不绝对的充满弹性的没有理想主义的暴力也不是嬉笑的结构是轻轻的建设没有绝对目的的思想漫步这是我很喜欢的一种态度最后他还提到一点他说哲学就是一种观光

观光客不负责任地去各种各样的地方在好奇心的驱动之下获取了一知半解的知识说一些随心所欲的话就离开了哲学家就是这样的观光客哲学没有专业知识不属于任何一个流派它是一种不可思议的行为是针对着有着各种知识的专业人士从常识之外的试点一瞬间抛出令人惊讶的观点的一种认知活动苏格拉底在《对话录》中就已经明确地刻印了哲学的这一本质

从这本书当中或许我们能够获得的就是主动地去寻找更多的检索词而不是被算法或是某种范式所规定的框架当然这没有那么容易但是随便走走不管是物理意义上的随便走走还是即使是在网络世界当中的随便走走都挺好的好吧这就是这本《若关联》它真的很简单

最后再来回复两个留言或者说来信

第一个是之前的小宇宙当中的留言欢乐嘛你说想到一个问题很想问小何就是你有没有过恐慌我感觉工作之后有一种很奇怪的状态大部分人不知道我的工作我的存款也够用但是想到失业或者转行就会有点恐慌好像没有办法很坦然地告诉别人我还没有想好接下来要做什么或者我接下来想先休息一段时间

欢乐马,你好,我想很明确地跟你说我也会有这样的一种恐慌或者说我很能够理解这样的一种恐慌我在我的公众号微小和刘宇有一个长达四年的写信的专栏每周日我都会写一封信来写一些

我现在当下的感想和状态这个写信的专栏在前段时间停止了因为我发现我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想表达的但是我还是很怀念或者说觉得这种

感觉挺好的那我在几年之前开始写第一封信的时候就是因为我觉得自己处于这样的一种状态当中我希望能够通过书写一些没有什么作用的东西来找到一些让我放松的感受我在那封信当中就写到说我其实好像从来没有真正的放松过就是那种无忧无虑的什么事情都不做的心情也会很好的状态我从来都没有过或许小时候有但是我忘记了

我好像总在担心但我也不知道我在担心什么小的时候过暑假我会把

作业拖到很晚才做但是在漫长的两个月当中我也每天都在玩但是心底总是会有一种隐隐的不安这种不安一直在我的身体当中我不知道是不是每个人都是这样我很佩服那种可以完全地放松下来的人也很佩服那些可以将一切都安排得井井有条的人这两者我都做不到我在想我在小时候是在害怕什么呢害怕考试吗害怕成绩差吗还是害怕被责骂呢好像都有但又不完全

好像害怕自己会不断地下坠没有人拖住我我一直往下坠往下坠我的心脏就好像是一个气球那么这个气球上一定有一个很细小的微小的洞它一直在漏气一直在漏气然后我永远找不到它在哪里必须不断地吹进去更多的气所以可能我担心的是我的气很快就会漏完后来在深圳可能会见过那些更年轻的人

据我观察他们好像满怀信心乐观积极笑起来也毫不费力连忧虑都是那么的具体他们好像一直踩在坚实的地面之上不会掉下去比如说我认识了一些就从小在深圳长大的这些很年轻的年轻人但我有时候也会思索会也是假象呢会不会每个人心里都有动只不过他没有袒露出来所以我看不到我也不知道如果你有答案的话也可以跟我说一说

但是我想如果你在小的时候有过那种不安全的感受或者说你小的时候会因为你如果害怕打破一个碗就觉得世界要塌了的那种感受的话那么可能这种感受会陪伴你的一生所以我的回答就是确实如此我也是有这样的一种恐慌的感受而且它永远存在希望这样的一个回答会让你好过一点因为当你知道

不只是你自己这样恐慌的话可能会觉得不会那么的孤独那我们就尽量的把自己的气球灌满更多的气吧好下面是一封比较长的信写信的是小杨小杨之前写过一封信我也在播客当中回复了然后蛮长的我就不全部都念了然后来提到里面的一些问题你说你七月份会来深圳所以呢想要让我推荐一下有没有深圳的书店

深圳的书店的话实际上也没有很多相比于北京上海来说的话可能必须值得去的就是旧天堂它在华侨城如果你来深圳的话可以去逛一逛然后你也提到了你在工作当中的一些磨损因为你是在教初中的化学其实很多人都是这样的觉得在一个确定的工作当中向往一些

自由的感受但是在自由的不确定的过程当中又向往一些确定的这种安全感可能我们每个人都只能站一边你不可能都站了然后你问我说就是如果书看完了想出掉的话会怎么处理有没有考虑拿出一部分来卖给读者一个小建议这个肯定不会考虑因为这过于麻烦不太可行

但是你写到这里让我想到了十年前的一个小小的场景就十年前我在公众号当中发了个信息说我想要处理我的一些书然后呢就召集来了大概五六个在深圳的读者然后当时他到我的家里来

大概有好一百来本书吧然后就以拍卖的形式并不是真的要钱而是他们每个人当我举起一本书的时候要说出你是否想要这本书你想要这本书的理由如果有两个人以上的话你们就要 battle 一下我看一下谁能够打动我或者说他对这本书更加了解我就会把这本书给他这样子玩这个游戏好像有一个小时最后呢大家还吃了一顿饭

就结束了那是一个蛮美好的回忆直到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蛮美好的它或许就是前面提到的那本书当中提到的一种弱关联吧就我也不知道那几位朋友

他们现在在何方我也不太记得他们的名字或 ID 但是那个时刻那个感受还是一直留存在记忆当中这或许就是无法被剥夺的无法会被替代的东西但是后来你可能这样的事情就不可能做很多去年搬家的时候其实我送掉了很多的书

在公众号上我不知道还会不会有这样的事情总之有很多很多的事情会发生的话可能首先就会发在公众号上所以如果你感兴趣的话可以关注一下微小和刘裕最后你说希望我的播客一直做下去喜欢你的对谈节目也希望你的书大卖在阅读的路上一直有挺孤独的心灵遇见的声音和文字还有那些推荐的书都很喜欢那也很谢谢你实际上我也能够体会到这种阅读感受的孤独

因为就开始我也是这样的就是在工作当中你的同事没有几个人会和你讨论书籍实际上在现实生活当中其实到现在也没有生活当中的人可以和我讨论我读的这些书所以很感谢你的倾听感谢大家的收听最后还有一封信是

信也比较长我就不全部都念出来了你说我写这封信是因为听到 5 月 30 号那期关于生活的囚徒的内容想到了你去年看的一本书叫做那些我们无法对所爱之人诉说的事也是一本短篇小说集

然后由此又想到了过去两年你读过的将近 100 本书作为一个外企的员工全职的人你看这么多书这个阅读量还是让自己有些欣慰的很不错但是你觉得 70%到 80%的书都遵循了当年的热门书籍榜单或者说豆瓣小红书的头部博主推荐或是一些播客主的推荐你觉得其中很多还挺走营销路线的

而且去年你也自己运营了一个账号很明显的在流量营销和享受阅读之间没有抵挡住前者虽然结果还行最后还是停掉了它之后选择了走向线下原本希望线上会有更广阔的空间去探讨但发现并不是这样有可能是我片面了

这是你真实的感受也不是你片面了因为就像前面谈论弱关联的时候提到的就是现在的网络世界它可能对每个人的要求更加的严格更加的规范

那种带着毛鞭感的对话的可能性越来越少了一个无情的手帮我们放到了一个固定的位置上然后呢每个人都在这固定上踩着他的小单踩着他的小单车不断地转圈大家都是这样的一个位置所以在线下确实能够可能有更多的可能性有更多的偶然性

然后有更多的树立写的那种噪音然后获得一些不同的体验你也提到你在线下参加的即使是同事几个部门之间的一个活动都可以有这种真诚的触动和不安所以不错确实是这样的

然后最后你说 2025 年你回到了没有被流量裹挟的看书当中发现自己依然热爱可以随心看书不用想信眼球的标题了不用再用毅力看完一本不喜欢的书了也不用非得找出一些东西来分享了更可以随心地捡起以前看不明白再给他的一次机会的书了我们时常说信息过载以后只会有更多的不知真假的信息心理的毛和自家的体系变得更加重要

很高兴你还在坚持这样的输出说实话这也是唯一我还在听的读书播客不知不觉邮件已经很长了谢谢你的输出也谢谢你看到这里也谢谢你的来信非常高兴你找到了就是最初的这种读书的快乐

读书是一件很纯粹的事情,但是如果它还涉及到输出或是别的,它就有其他的动作,而其他的动作会有其他的要求,那些要求就会反而进一步影响到你上游的这个读书的动作,这都是一系列的连锁反应,所以如果有可能的话,切断后面这一切,让自己进入一个更纯粹的状态,当然是很不错的,所以也很恭喜你,很棒。

因为你高兴但是最后你又说很高兴看到我还在这样坚持输出实际上在几年之前说这个话可能会更加的笃定但现在也不是很笃定但有这样的一个心愿希望能够在可能的前提之下做下去吧谢谢你的收听也谢谢大家的收听那今天的这期节目呢基本上就到这里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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