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 我的十年小目标：降低中国股市的波动，让更多人赚到钱（有知有行创始人孟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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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 08 年整个股市环境发生这么大的变化我在想就是对于你对于财帮子来说对你们是有什么影响吗你有看到什么变化吗我觉得变化就太多了第一就是用户都不来了第二个变化是我自己亏了很多钱然后第三个变化是我的 VC 撤资了所以其实 08 年一年基本上是在一个非常痛苦的状态下去度过的就是你做的产品没人用了突然

然后因为事情一直在不断的变坏你可能每天看到的都是坏消息所有都是坏消息比如说账商快没钱了那用户数据在往下掉然后你的 VC 把钱要拿走了你现在再融资也不太可能了然后包括你甚至对自己做的事情产生了巨大的怀疑他可能整个那个你看不到黑暗的尽头是在哪里你那会儿是几岁来着就 08 年的时候 08 年的时候应该是 30

你好,你现在收听的是 UX Coffee 设计咖我是 Rice Man 黄继业谢谢你的耐心等待时隔三个月,我们又回来了这是我们第二季节目的第一期这次我们请到的嘉宾是著名的理财工具产品且慢和有知有行的创始人,孟岩在过去近二十年的时间里孟岩的人生就像坐上了一辆过山车 2008 年的这场危机是他这些年来经历的几次大起大落之一

这些大起大落的经历极大的影响了他的价值观也深刻的反映在了他后来去打造的那些产品里让我们先把时间拉回 2005 年那一年孟岩 27 岁他刚从研究生毕业没两年拿到了微软公司的 offer 那时候的微软是大学生们趋之若鹜的外企巨头而微软给出的薪水是每个月 2 万你要知道那一年上海的平均房价也不过才每平方米 6700 块

拿着相当不错的薪水在顶级的科技公司工作但孟严却并不满意自己的状态我觉得在微软当时就觉得挺无聊的因为做的那个软件的功能我也不是特别喜欢我也用不到然后也没有办法做一些中途或本土的一些东西吧我们做的都是 Windows FaceTime 一些美国的一些东西

然后再加上可能当时的那个互联网创业的热潮那是第一次热潮嘛就大家都做外卖 2.0 有做音乐的有做书的有做旅游的有做交友的那我正好有个机会看到了金融和投资方面的然后我就去做了你当时是看到了什么机会呢就是为什么是金融和投资方面的这个机会呢是你身边有什么事情或者是有什么人给到你这方面的灵感吗

我妈会炒股然后我妈还是个老股民我只知道她在炒股票但是那会炒股对我来说也是一个很可能会跟偏赌博相接近的一个概念我只能知道的就是

他每天会早上去看东方但是那会可能不叫这个名字就是那里面有证券分析每天 9 点半可能定时的会去看那个东西然后一直做到中午然后开始做饭然后可能下午的时间又打开电视去看看到三点收盘然后再去做一些其他的事情那是我对股票最早的一些认识我最早接触基金确实也是因为我爸爸妈妈

原因是因为他们俩是在银行工作的因为当时基金刚开始卖的时候不像现在这样我们大家现在买基金很方便对吧大家可以在支付宝这些上面很方便的去买到

但其实在 2004 年 2005 年的时候大家只能通过银行的柜台去买基金然后当时特别有意思就是他们有一些工作的任务就是去卖掉多少基金对吧就是大家可以理解然后但是当时因为第一是可能在那个时候你想这个是大概 17 年前了就大家对基金的认识

更浅包括对投资根本就不理解所以其实那是很难卖的大家不知道这是个什么那会可能大家更多的是在存款对所以他们没有办法到最后就相当于是很多基金必须自己买你叫摊派也好叫什么我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词对就是自己买结果因为熊市的时候没人买基金这些钱相当于是他们就买了很多

但是这就属于被动发财是吧就逼着发财然后到 06 年 07 年的时候他们买的被买的那些基金就涨了特别多然后到 2007 年的时候然后我就会发现特别有意思就是我爸爸妈妈他们其实不会用电脑但是他们每天会打开电脑甚至会自己学了 Excel 然后在 Excel 里面去算一下他们的总资产

因为你想就是他们当时的情况是在工行去买了基金其实他们可以得到一个基金的份额相当于是其实基金是有个净值的然后你比如说买 10 万的基金如果基金的净值是两元的话他们买的就是 5 万份的基金

他们要做的事情就是每天自己在 Excel 里面去更新一下这个值为什么更新一下这个值呢就是因为基金公司其实每天晚上的时候就会公布最新的基金的净值比如说昨天是 2 元今天是 2.2 元然后明天是 2.3 元这样子但是因为银行的软件要在第二天上午的时候才去拿基金公司更新的净值去给大家算总资产

但你想你的心理就我爸爸妈妈的心理就是我都已经能从基金公司的网站上去查到我最新的净值了我又知道我的份额那我自己为什么不算一下呢所以他们就自己搞 Excel 去算这个事然后他们可能回家了以后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打开电脑然后去查一下这个基金的净值有没有更新因为你知道比如说他买了我给你举个例子比如说他买了五只基金这五只基金是不同基金公司的

这五个基金公司不是在同一个时间点去更新净值的所以可能这一天晚上七点到九点他都泡在那他刷一下这个基金公司的网站的净值刷一下那只基金网站的净值然后把它算到一个小时直到十点这五个家基金公司的基金净值都更新完毕了他心满意足的知道了今天晚上一共赚了多少钱了他才来干一些其他事我觉得这个触动还是挺大的

触动我的是我看到我父母特别两眼放光的打开 Excel 去付出那么大的学习成本然后去添这事我就觉得这个世界上可能有十万个或者说更多的我爸妈他们也有这样的需求那我就可以做一个东西来帮助他们对这个好像真的是就是当时的原点就是我觉得做的东西一定会有很多人用

理解要不你先说一下你们当时这个产品叫什么名字我也不知道我们听众里有没有听说过的叫财帮子财是发财的财帮就是我帮你发财子它其实就是当时为了要一个菜帮子的域名来着所以就加了个子

所以我理解下来就是财帮子相当于就是你一开始想做的其实就是一个基金净值的查询工具对吧是的但是后来我知道你们也是结合了一下当时流行的这个所谓的 web2.0 的这个概念做成了一个工具加上面向股民和基民的这样一个社区对吧是的非常准确从工具切入然后开始去做社区

原始的需求其实是帮助他们录入份额然后去帮助他们尽快的去看到自己赚多少钱对吧但是当这个点扎到了之后其实这个点真的是抓的特别准我给你举个例子我为什么说他准呢就是我们大概是 07 年的 4 月 1 号上线的然后当时没有移动互联网

当时是电脑上的网站对吧这是第一个因素然后第二个因素呢我们当时其实是去做用户注册的时候我们对用户的注册要求还是比较严的就是要给用户的注册邮箱里面发一封邮件他要去 confirm 那个邮件就不是说他随便就能注册的就是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大概到 07 年的 10 月的时候就是六个月的时间我们就完成了 100 万的注册用户

6 个月 100 万用户然后又是一个就怎么说他不是不是像抖音啊这样子的这种娱乐的产品在尤其是在 07 年那会儿应该说是相当相当

好的成绩了你现在因为我有关注你的公众号我好像记得你有提到过 07 年那会儿就是这个成绩应该不是说应该是有大环境的影响对吧就 07 年那会儿好像是有一个中国股市的一个大的猛涨是这样吗你还记得那会儿的那个就股市的这个情况吗

你说的非常对就是这个成绩其实背后就是两个原因我觉得第一个原因是你抓到了用户的需求就是抓到了他当时我老用的那个词包括我现在跟大家讨论的就是我说还有哪些是用户抓着脑塞完成不了的任务我们可以帮他去完成的当时显然是我们抓对了我觉得这是第一个第二个就是 Rezman 你说的就特别对的就是大环境对人的影响

也就是当时中国的股市 07 年是从 07 年具体那一年涨了多少我忘了但是从 05 年最低的时候 05 年 6 月份大概是 1000 点 07 年最高的时候 10 月份大概是 6000 点

你想想相当于是大盘涨了 6 倍很多基金涨了 10 倍很多股票涨了 20 倍甚至 50 倍在大概在一年多的时间里面去我觉得你提了一个非常好的问题是如果没有大盘的这么去涨的话刚才的那些用户的感受和需求就是那些抓耳挠腮的非要特别快的去想看到自己资产变化的需求本身也是不存在的事实上

事实上就是到 08 年熊市的时候,大家就不抓脑塞的来看了,谁也不想看到自己今天又少了 2 万,明天又少了 3 万。照你这么说,就是这个需求,它是牛市的时候才在,熊市的时候就不存在了。是的,其实就是说,牛市的时候,大家其实都想知道自己,虚幻的知道自己多赚了多少钱嘛。

很多人会买挺多基金的时候你每天赚的这些钱可能比你一个月的工资都高甚至比你一年的工资都高那种感觉是就很难形容的但到熊市的时候我今天又没有了两万然后明天看的时候又没有了五万

后天看的时候又没有了三万这种你是不愿意去面对一个真实的这样的数字对你的伤害的那大部分人就采用一个方式就是我不看了我可能一个月看一次一个月看发现少 20 万下月再看对

理解理解我可以理解这人性吗可能是这样我们回到 07 年那会儿你们 07 年 4 月发布了这个财帮子然后六个月时间 100 万用户你能讲一讲你当时个人的这个状态和情绪吗就你当时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就做这个事情当时的感觉我想几个词吧第一个词就是疯狂这个疯狂就是

整个一切发展太快了,很不真实吧,包括我们刚上线没多久就拿到了一个,我可能现在不太方便说他的名字,是非常有名的一个 VC,现在都是非常有名的一个外资 VC 的一个 term,200 万美金,你想那是在 07 年,他就想要投我 200 万美金,然后我自己也买了基金也能赚钱,对吧?你当时自己也买了?对,我当时肯定自己买,我用自己的产品的话,我一定要用买基金的这个行为去感受它嘛,

这是官方说法那私下肯定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因为会赚钱嘛你要想从 07 年到就是我们主要做的那段时间 07 年初到 07 年 10 月份的这段时间大盘是涨了三倍的 2000 点到 6000 点的样子对那就是你可以这么去想就是基本上你每天在买然后你第二天看都是在赚钱

它是在这样的一个循环里面 OK 所以你每天起来就是一种很亢奋的状态应该是因为你看着你的基金账户也在涨然后你的用户也在涨就是一个疯狂的状态对就很疯狂然后第二个就是很累

因为大概我现在想想那会儿你想那会儿我大概每天晚上要工作到 12 点 1 点然后第二天早上七八点起来可能就得工作我们三个工程师创业我们三个人撑起了所有的事情包括比如说对外的商务融资然后产品服务器维护就所有的事情是我们三个人干的那就相当于是我们三个人得撑起这个 100 万用户来然后也没有特别多的钱所以我们其实还挺省的

我们其实做到 100 万用户的时候就花了一台服务器不舍得买第二台服务器对不舍得买第二台服务器怎么办呢就是白天调优就是拼命的去调优整个服务器的性能然后包括改变一些用户的交互能够尽量的减少对网站的冲击然后晚上的时候就迎接从 7 点到 10 点疯狂的来查自己赚了多少钱的用户然后当他们冲击我们的时候我们就发现了我们的下一个瓶颈

等到十点他们查完了心满意足的去睡觉了之后我们就开始特别开心的去把下一个瓶颈去解决掉然后就每天这样循环所以就很累第三个词可能就是恐惧其实我当时我大概在八月份的时候我就意识到股市不可能永远涨这是我意识到的第一件事情我意识到的第二件事情是

股市不涨甚至下跌的时候我的用户是不是就没有了所以我当时就活在每天活在恐惧里面这恐惧就是我意识到了就跟我很小的时候当我第一次意识到人一定会死的时候我挺恐惧的因为我知道这个有可能我做的事是没意义的有可能我现在积攒的用户都是会走的当意识到那个点的时候其实就一直活在这个挺恐惧的这个里面嗯

嗯我们现在知道你当时的恐惧是有理由的啊 08 年对你本人对裁帮子来说应该说都是一个很大的转折点对吧对嗯你现在还能回忆起来你们做裁帮子的第二年啊整个大环境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吗嗯

到了第二年就到 08 年大盘你看我刚才说 07 年我们往上做就是创业的整个这个过程嗯用户全是正反馈我只要今天买大概率我明天就涨那从 2000 点涨到了 6000 点嘛嗯然后 2008 年是个什么状态呢 2008 年是从 6000 点跌掉了 1600 点一年的时间跌掉了 1600 跌到了 1600 点跌了 70%多哦

不到一年的时间你们可以想象一下啊就是从 07 年的 10 月 16 号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是这个时间到 08 年的 10 月份大概是 10 月份 11 月份的样子最低点就是从 6124 点跌到了 1664 点你看这都 13 年过去了我对这两个数字还能记得这么清楚应该是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是跌掉了 75%吧嗯

低调了这么多等于说整个股市大环境发生了很大的变化那对于财帮子来说有什么影响吗你们有什么变化吗我觉得变化就太多了第一就是用户都不来了对吧这是显然的就是大家就像我刚才说的一样

我还是别每天看我亏了多少了我还可能一个月看一下得了是吧这是第一个变化第二个变化是我自己亏了很多钱对吧你买机的那些钱你会亏掉很多然后第三个变化是我的 VC 撤资了

因为他们是一家美元的 VC 然后当时他们其实受到了非常大的冲击 08 年初的时候 Belston 就倒闭了 9 月份雷曼倒闭对整个美国的金融体系的冲击其实还是非常大的所以其实 08 年一年

基本上是在一个非常痛苦的状态下去度过的就是你做的产品没人用了突然然后你就会怀疑自己做的事情究竟有没有意义然后发现你钱亏掉了很多创业亏的首先就花掉了很多钱然后那个投资又亏掉了很多钱然后你的 VC 呢又在关键的时候撤资了离你而去了对吧就是就是这些其实打击都是就是同时而来嗯

你那会儿是几岁来着就 08 年的时候 08 年的时候应该是 3030 岁 30 而立的时候等于说多重打击事业上的财富上的其实整个那一年都应该是处在一个

挺痛苦的状态吧它可能整个你看不到黑暗的尽头是在哪里人恐惧的很多时候的来源在于说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变好然后因为事情一直在不断地变坏你可能每天看到的都是坏消息所有都是坏消息比如说账上快没钱了用户数据在往下掉然后你的 VC 把钱要拿走了你现在再融资也不太可能了然后包括你甚至对自己做的事情产生了巨大的怀疑

我觉得我可能把我们之前做的事情否定掉了就是我们发现自己做的事情可能没有意义它可能就是满足了用户在牛市的时候的一些贪婪的那些隐而已但是包括我们做的很多借鉴外边的人的那些社会化的那些东西包括可能你们不知道就是现在基金行业里面的这个排行榜也是我们当时最早做的

就是把所有的基金的业绩放到一起去排行日收益日收益的排名周收益的排名这些也是我们做的我们发现这些事情其实是你从别的行业借鉴过来的但它其实对金融和投资这个本身的本质其实是完全错的就这么说吧就是如果没有我们

我觉得可能用户亏不了那么多的钱我为什么这么说呢比如说如果没有我们这么方便的让用户去查到自己每天能够赚多少钱如果我们不会去做那些刺激用户去晒日收益的那些社交的功能的话他可能也不会把更多的钱去投入进来这是一个

产品它的用户粘性很强不代表它真正的有价值如果这个用户粘性是用了用户的一些贪念包括你借助了一些他的这些东西的话有可能你会给他造成更大的一些伤害我给你举个例子比如说一个用户他可能只投了 5 万块钱

但是当他在社区里面看到大家通过这个事赚了更多的钱还有人在更高的地方买了更激进的一些基金也赚到了很多钱的时候他可能就会把自己本来不应该投入进来的另外的 10 万块钱也在比较高的地方投入进来了这个其实是我们意识到我们没有创造价值甚至是在毁灭一些价值的一些地方

这我觉得你可能有些严苛啊就是你要换句话来说的话就是用户想要晒自己的收入就是晒自己的这个啊基金的投资的变化情况这是他们想要做的事情你们也是观察到了用户有这个需求你们去迎合了这个需求做出来这样的功能让他更方便的去晒

仅此而已然后或者说排行榜就是你们也不是我相信你们也不会说 OK 这是我们今天的排行榜这是资金的各大资金的净值变化情况所以我们推荐你买第一个第二个第三个你们应该也没有做这样的事情是不是嗯是没有做你这样的事情对就是你只是去满足了一个用户的或者说他们的人性的一个需求不管是炫耀还是为了想要查看一个排行榜这件事情错在哪里呢

我觉得我对我做的东西是有非常强的执念的我可能在 07 年 08 年的时候说不出来那我现在可能更清楚了一点就是我做的东西一定要表达我对这个世界的观点你也可以说现在很多社交的大公司比如说像 Facebook 比如说像抖音他们也是利用了一些人性的弱点再去做了一些这样的产品我不否认他们有商业上的成功

但可能这就不是我想做的产品嗯对包括呃

就是刚才咱们拿财帮子来举例子来说我觉得确实是它是用户的需求我也抓到了用户的需求包括我会利用用户的一些这些他的一些情绪上的一些波动那些点去做出能够让他们触动的能够让他们分享的那些功能但如果有一天我发现这些功能跟我希望看到的那个世界或者说我希望引导用户去做的一些事情是相悖的话我就会毫不犹豫地去放弃掉它

可能有点好为人师吧哪怕这些功能可能让你的日活或者让用户来的更多了你可能跟投资人那边也更好交代你看我们这个产品有这么多用户每天来用这样子你也会观点是的我觉得你说的非常对那个东西对我来说没有吸引力我的日活有多高然后我还真的是从

零七零八的时候虽然我不像现在能表达的这么清楚但是我觉得那会儿我就有这样的一个东西就是我希望我做的东西能够真切地帮助到他们帮助他们生活变得更好而不是说他每天会来我的一项网站但是可能会因为我把他们的生活变得更糟糕了 2012 年孟岩带着对自己的巨大怀疑决定关掉财帮子也是在这一年他还经历了自己投资生涯中最惨痛的失利广告之后我们马上回来

本期节目由 UX Offer 赞助播出如果你喜欢我们这档播客节目那你也很有可能会想去 UX Offer 的公众号看一下作为一个专注于 UX 设计留学和职场培训的机构 UX Offer 会经常邀请行业大咖来给大家做线上直播分享

这些嘉宾有像在 Google Facebook 这样的硅谷大厂的资深设计师也有在北美顶尖名校就读的博士他们甚至还会邀请人类学家来讲讲怎么用一些人类学的方法去做用户研究如果你对像这样的内容感兴趣那你就可以去关注他们的公众号这样就不会错过他们的直播客通知了微信搜索 UXOFFERUXOFFER

应该是在 12 年吧 12 年 13 年的时候在港股因为港股是可以很就是当时的 A 股的融资融券可能还没有那么方便或者说它杠杆没有那么高当时我应该是在港股然后上了比较大的杠杆什么叫上杠杆杠杆就是相当于是你借别人的钱来投资 OK 然后我当时是用了比较大的杠杆在做然后也赚了非常多的钱然后但是当时

我操作的那几只股票当时我记得是应该是欧债危机的时候就产生了特别大的一个下跌然后这个下跌的时候其实就会让你的杠杆产生非常大的影响我举个简单的例子如果我有一百万的本金然后我借了十倍的钱也就是一千万来做的话我一共有 1100 万对不对嗯那

问题就出现了就是当这 1000 万产生 10%的下跌的时候那借我钱的人就认为说你的自己的 100 万的本金都要亏掉你都没有钱可以还我了那他可能就会选择说把我的这个平仓掉就是优先保证他的那个安全这个就是所谓杠杆最大的危险所在所以其实当时我就遇到了这样的情况是我已经意识到我可能要完蛋了

然后我就自己在比较低的位置上主动的把所有的股票都卖掉了当时亏了多少钱大概能方便透露吗这个一定要说吗这个比较对这个比较惨大概是八位数吧八位数我脑子里九位数是小目标嘛八位数就是小目标下一位你亏了这么多对我可以告诉你们这个残酷的结果是什么就是第一如果我那天没有在

我实在撑不下去那个位置去选择我自己全部卖掉的话其实我是不会被平仓的那第二个事实是一个月之后那些股票就涨到了最高点就是比我当时就是就是曾经有的钱更高的一个位置以前有四个字嘛有一个成语叫味如嚼辣对吧我其实当我们读到这四个字的时候其实你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然后 2012 年的时候我就知道这四个字在说什么因为我那会儿在吃饭的时候是完全没有味道的

因为你脑子里面都被这件事情占满了嗯你的所有的器官都被这件事情占满了所以你吃饭的时候只是把饭放到嘴里咽下去而已你根本不知道吃的是什么就是那段时间其实很多感受还是非常有意思的现在想想其实也是很难得的经历了你现在可以一笑谈之但是可能当时胃如嚼蜡那我想象你你当时个人的状态应该是很不好的对是的你晚上会睡不着吗就那那会儿会

会还有一个状态就是一身冷汗嗯这我也是看过这四个字对吧但是你根本不明白它什么意思嗯那个时候我就体会到什么叫一身冷汗因为半夜的时候因为你很难睡着嘛那有的时候睡着了一会儿然后突然就醒来的时候你会发现你后背全是湿的而且那个汗都是冷的嗯

当时家里人知道吗就亏了这么多不知道你是瞒着瞒着你老婆瞒着家里的人对在操作这些事情是的理解了解所以从那以后我相信因为这个就像你刚刚说的就是这个经历对你来说也是一个非常重大的转折点或者说这个事件对你个人产生了什么比较长远的影响吗你现在再来看其实当时最大的就是很痛苦的地方在于说

你就会觉得我这辈子曾经有过这么多钱然后我可能再也没有这么多钱了你就很痛苦对吧但其实现在很多年过去的往回看的话你会觉得它其实挺好的为什么挺好的呢因为如果你用那样的一种方式去投资的话如果你没有意识到它是有问题的话你可能迟早要经历这样一下但如果是我在 40 岁或者 50 岁的时候再经历这样一下的话我可能真的就没有再没有机会去

去赚回来钱了对吧或者说我的生活都会受到非常非常大的影响我现在时间越长我越意识到就是投资真的是一个心理上的游戏或者说它是一个逼着你自己去成长的这样的一个游戏你比如说我在刚上杠杆的时候我可能会说那我赚到一千万的时候我就不用杠杆了我就好好投资了对等你到一千万的时候你可能会说等我到五千万的时候我就再好好投资吧

等你到 5000 万的时候可能你就会想那还是到小目标的时候再怎么样但是你永远不等不到那时刻你可能等到的就是一个你被市场摧毁的时刻然后你从从从新再去开始我觉得生活上很多事都是这样对吧 2014 年底 15 年初中国股市迎来了自从 06 07 年之后最大的一次牛市孟严没有错过这次机会在投资市场上赚了不少钱

2016 年,在银米基金 CEO 肖文的盛情邀请下,孟岩决定重新开始,他开始了自己的第二次创业之旅。而这一次,他想做一个和当时所有的基金交易软件都不太一样的产品。他想把对做财帮子的反思,对自己投资经历的反思,都注入到这个产品中去。他把这个产品命名叫做《且慢》。

我们先来聊一下这个名字就当时为什么就叫且慢呢就这个好像和财帮子这种名字就差别特别大因为财帮子就听起来一下子就感觉跟钱有关当时第二次做的话为什么就起了这么一个和投资理财好像没有什么关系的名字呢当时市场上的名字可能都叫一些跟钱非常相关的一些名字那可能我在那个阶段

已经对这个就非常不喜欢了我可能更希望的做的事情是从名字本身包括从这个产品的调性它的 UI 包括它的交互包括就是各个触点给用户展示出的东西都应该是一个非常平静的后来就机缘巧合之下就是起了一个非常有意思的这样的一个名字 16 年那会儿

按照我的理解就那会其实市面上做理财产品或者说卖基金的这样的产品其实已经不少就是且慢肯定不是第一家对吧就是那个时候你们做这个东西这个且慢这个产品和当时市面上的其他产品区别主要在哪里呢我觉得非常好的问题就是其他的

产品可能叫做基金交易软件它其实相当于是说比如说你有了基金交易的需求你可以在我的软件上非常方便地去买到这只基金卖出这只基金或者说在晚上去查到我的账户里面这些基金有多少钱我觉得这是那些所有的软件的定位当时我希望做的一个定位是我其实是在给你 sell 一个理念

其实我是去推销一个投资的方式或者说甚至是到生活的方式那基金只是我在这个里面在去完成我这个过程中的一个工具而已我觉得这个其实是最大的不同就是可能那会儿没有任何现在有一些了就是在那时候的时候没有任何的一个基金销售的软件是会

以这种理念为先或者说以一个推广的一个生活方式为先的就大家可能就定位在你怎么多快好省的在我这去方便的买到基金比较便宜的去打折手续费对吧然后查到净值这样子其实是所有的大家努力的方向但我认为可能用户最需要的不是这个用户最需要的可能是

了解投资理念,然后需要的是在市场震荡的时候去面临各种诱惑恐惧不安的时候需要去找人去安抚或者说找人去克服掉他的这些情绪,那我做的事情可能是后面的那件事情。这个理念是什么呢?你能概括的给我们解释一下你想要给大家传达的宣传的这个理念是什么样的理念呢?

理念其实非常简单,我觉得第一从投资本身上来说,我们希望倡导大家的理念就是去用不贵的价格去买到比较好的资产长期持有,其实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那再往大一点的说,其实我们希望让大家去建立的一个理念就是投资只是生活的一部分,它是帮助你生活变得更好的一个工具。

那其实你应该找到这样的投资方式之后应该把更多的时间放到你自己的生活和工作上面去然后就积累更多的本金而不应该是每天拿着手机然后去刷净值那其实你可以用更多的时间去做好自己的事去生活呀去工作呀然后去玩啊然后让投资可以帮助你去提供一个给你生活就是更好的一个安定感

这个理念听着没什么问题啊,那我很好奇就是你这个理念怎么在产品当中有反应呢?就是你们这个团队在做这件事情的过程当中,怎么样子把这个理念植入到你们在做这个产品的这个过程中?我觉得它是个特别好的问题,就是我那会儿会对一类的公司非常感兴趣,就是像星巴克,

像后来的像 Lululemon 然后像 Patagonia 像这样的公司会很感兴趣你会发现这样的公司其实他们 sell 的是

一种理念对吧可能像 Patagonia 像 Albert 这样的公司它 sell 的是像环保这样的理念那鞋也好衣服也好是它承载它理念的一个销售工具对吧像 Lululemon 这样的公司它可能 sell 的是一个你变得更好的自己的这样的一个理念那可能它的瑜伽裤它的各种也是一个工具

那回到 Resman 的问题就是我们一直在做的事情其实也是一样就是你 sell 的是这个理念基金是它的一个工具那你和用户有非常非常多的触点就是他可能会去看你的整个的这个产品的公众号他可能会去用你的产品的工具他可能会每天打开产品工具的时候那个首页的截屏

他打开这个之后他查净值的时候的一个遇到的 loading 的 icon 然后他可能去买入一下的时候你给他什么样的提示他卖出了的时候你给他什么样的一个文案包括美洲梦魇的投资实证的时候你写什么样的东西给他我觉得是所有的这些立体的触点让用户感受到我刚才说的那些理念我觉得一个好的品牌可能也就是在这些

触点和用户不断接触的过程中不断的去提高浓度最后去慢慢形成的我非常喜欢一个企业家叫谢家华他是三双鞋那本书的作者他也是 Zappos 的创始人对非常不幸就是他前一段去世了然后他写过一句话其实我非常喜欢他说品牌和文化是一体两面的嗯

我为什么用这个句话来回答 Resman 你的问题呢?就是如果我想做的是一个非常好的一个品牌的话,如果我们希望的是通过这个品牌这个产品去传递我们的理念给用户的话,其实我需要非常多的触点去把这些感觉传递给用户。但是作为现代的这些公司和产品来说,创始人也好,这个公司的管理层也好,我没有办法去规范动作。

嗯就是我没有办法在用户跟我接触的任何一个触点我去指导大家怎么去做这是做不到了嗯但是你能做到的是什么呢你能做到的是让你公司的员工然后让你的伙伴在任何一个触点自然而然的去做他们本心认为他们应该去做的事情嗯

这个其实就是我觉得要建立一个品牌也好要做一个非常好的产品也好其实非常重要的就是文化建设就是你公司里面的人是不是认同你的原景只有他们非常发自内心的非常自然而然的在客户和他们接触的每一个触点去做了这些动作的时候客户才能真诚的感受到才能在他们的心里面可能慢慢的形成这个品牌所以你想要当时建立的是一个什么样的团队的文化呢

对比如说我会要求大家是站在用户一边的就站在用户一边这四个字是什么意思就是其实在金融领域里面有非常大的信息不对称很多时候其实你的利益拿的多一些客户的利益就少一些包括我们就是可能牛市的时候

很多有的公司会发非常多的一些基金这些基金会产生非常多的管理费的收入但其实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讲在比较高的位置上去买入这些基金的这些用户的体验或者说利益其实就被伤害掉所以其实我觉得为什么在我的公司里面其实我最强调的文化的第一条就是站在用户一边我们知道

你想给用户推荐的一定是你愿意自己去买的或者说你愿意去推荐给你爸你妈的你希望做的一个体验是希望你自己也能够喜欢的把这些摆在这个公司的收入这个公司的用户这个公司的一些商业规模的前面去考虑对这可能是最重要的站在用户这一边这种话我觉得是

知易行难是的我在想你刚刚说的那个就是我也很能理解啊就是基金公司利用这种信息不对称或者说他就是多发一些基金他让用户很方便的可以购买基金因为我在想就是说对基金公司来说你们就是靠管理费赚钱不是吗难道不就是从商业的逻辑上来说难道不就是基金的销量越高越好吗

是就是这个其实就是刚才我们谈到的他可能是你问我为什么关掉财帮子的时候我会说他是一个人骨子里面的东西对我来讲可能我真切的帮助到一个用户比我去获得一些商业收入来讲对我个人的幸福感更高因为很多时候确实是在会有非常大的冲突我给你们举个案例就是我们当时在做企判的过程中曾经有过一件事情就是

当时我们推荐了一支基金但是后来我们发现这支基金在他自己的官网上去购买的话可能能够打折但是通过我们的渠道买的话不能打折我们当时就做了一件事情就是我们告诉所有的用户

你不要在我们这买基金了买这支基金了你要去他的官网上去买这还不算完我们还做了一件事情就是给用户非常清晰的小黄条的提醒就是告诉他甚至给他的链接就是你在 APP 里面可以非常方便的通过这个链接点到对那个地方去让他去买这也没有算完我们在下午两点的时候还去 check 了一下就是有多少

大额的用户因为手续费其实是根据他买的金额相关的那我们会去看一些比较大额的用户因为我们认为手续费的损失会比较高然后会给他们去打电话告诉他们其实有一个更便宜的地方去买你可以在这边撤单不要在我们这边去对方的地方去买对就是这些其实就是一些商业上的一些和那个的权衡就是我觉得从一个方面上来讲他站在用户一边这样的事情可能是我刚才说的他是

你一个人骨子里面的东西就可能他会给你带来的幸福感更高我觉得从另外一个角度在商言商的角度来讲如果你看得足够远的话你会发现你在这些用户的心里面种下了一些更宝贵的东西那这些更宝贵的东西你可能可以和他做一辈子的朋友他将来对吧会回报给你更多只要你看得够长远一些而且这样的话你和客户就是一个

不是一个博弈的关系而是一个长期的一个契约的关系对吧我们做一辈子的朋友那我觉得这样的话其实对团队来讲对客户来讲包括对我个人来讲它可能是一个更和谐的一个关系太难以想象了就是你刚刚描述的这个就相当于就是说

我比如在京东上我有个京东说我在卖这个东西你知道吗我知道这个你在淘宝上能买到一样的更便宜的东西我给你提供个链接你去一个别的电商网站去买这个东西就店家就京东做了这么一件事情就相当于这么一个一个事你们干的不就是这么个事吗对吧就是很难想象在商业上是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的

其实还好 Zappos 其实也做过这样的事情我特别希望就是跟你们分享一下就是这样的行为一定会产生非常多你意想不到的结果你比如说我现在的

就是一直在追随着我的我们的一些用户嗯他们其实是因为那件事情对我们产生了就几乎是非常非常大的信任嗯然后我现在团队里面也有一个就是一个成员他当时就是因为他其实是之前在阿里工作也就是已经财务自由了嗯但是就那件事情给他触动特别大嗯所以他就又就希望加入我的团队去重新去工作嗯

我其实是挺想借这种比如说事情去告诉大家我们去做一些类似这样的事你要相信它一定会产生一些非常奇妙的事情在未来它是很好的只是有的时候我们不敢去做这样的事对吧但是我们只要是其实挺长期的去跟用户维持一个很好的关系并且你做一些对他们真心好的事情的话会有一些意想内和意想外的收获在等着你们嗯

哪怕管理费少收入了一点对你可以看因为你短期少收入一点你可能长期有更大的收入对吧对但是长期的事情大家就不容易看到是的

那就是我觉得你的理念我都能够理解特别认可但是做你毕竟是在做一个公司对吧你们的团队总要有一个总要有一个目标吧就是你说这个管理费我们也不挣了或者是那什么的就你们当时你给团队设定的是是什么样的一个一个目标呢你会给大家设定一些什么核心指标吗你总不能我们的核心指标就是用户啊

包括在且慢包括现在在做有自由行在我心里面的一个指标其实是用户的信任就是哪怕比如说这个用户他一个月没有打开我的 APP 但是如果说我认为如果我能衡量的话如果我认为他对我有足够的信任的话我觉得这是成功的如果说他每天都打开我的 APP

但是在这个过程中他对我的信任是减少的或者说是他是由于我的一些推送由于我的一些运营活动来打开这些 APP 的我认为这个事是失败的对当然从这个东西简化到数据层面的话你要有非常多的做法去做了对他肯定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个事情但其实

我不是一个为数据论的一个人嗯我觉得数据是一个真实世界的一个抽象嗯对吧我我知道非常多的公司比如说像 Facebook 啊像 Google 啊包括像国内的很多公司会去做非常多的数据的分析会去做 Growth Hacking 啊类似这样的事情但其实我觉得更重要的是说当用户去用你的产品的时候他解决了他生活中的什么问题

当他打开你的 APP 的时候他是一个什么样的感受然后当他每一次和你接触了之后他的信任是增加了还是降低了我觉得这些东西看不见摸不着但它其实是更重要的一些事情但这会是很长期的一个事情因为这个信任的转化不像比如说你做一个基金的推荐或者是怎么样就是他的这个收益有可能在你在任的时候在你在这家公司的时候甚至都看不见

你说的非常对就是给大家举个例子可能我不知道大家脑海中能不能想象出来一张图就是巴菲特的整个的一个就是他自己的个人净资产的一个图这张图在巴菲特的 60 岁之前可能他都是一个挺平看起来挺平的一个值但是因为他是个负力增长可能就是越到后期的时候他其实增长的速度会越快其实我刚才在讲的商业模式

特别像巴菲特个人的净资产的这样的一个图它前面的积累期会非常非常的长它需要一个非常长的时间才能等到收获期然而在且慢梦魇没有等到它真正的收获期 19 年的时候能讲讲那个时候且慢发展的怎么样吗就作为一个产品来说的话其实发展的很好无论从我们的用户数我们管理的资金规模

这些数字上还是说当时因为因为当时其实拿到了那个证监会的一个就是基金投顾的一个牌照嘛嗯只给了三家另外两家是蚂蚁和腾讯嗯对所以其实就从这些角度来看其实是一个挺好的一个结果对嗯

你是且慢创始人你的公众号的名字叫虽然是以你的真名就是孟严但是其实你从 1516 年开始做且慢开始 17 年你写投资时政你每篇公众号文章最后都有且慢产品的露出对吧你每一篇很多文章都是在分享你在做且慢产品的思考对我

我感觉孟严这个名字跟且慢就是一直都是绑的很紧的你你那个时候 19 年左右的时候你是有这种感觉吗就是你你自己个人和这个产品其实是绑的很紧的有啊这肯定有嗯其实跟你刚才说的差不多就是我觉得他们可能是一体的嗯当时且慢在你的工作和生活里大概占据多大的一个比重我觉得非常大吧几乎就是全部吧嗯对就除了一些个人的一些对生活上面的一些东西其实就是他对嗯

然后到了 19 年 12 月 27 号你突然发了一篇公众号标题是再见了且慢你在原章文章里的这个原话是这么说的我这里 quote 一下就是你说由于和银米基金的管理层在公司整体战略发展上的分歧银米基金和我协议决定离开银米

在文章里大概就这么一句话解释了一下发生了什么我们也知道这背后的故事肯定不是这一句话就能概括的对吧我也理解就是有协议然后你也不方便多说什么但是就你还记得你当时那段时间的自己的状态吗状态还是失眠吧但是这次时间可能会短一些另外一个就是我那段时间因为可能也是心情的影响就是患了腰病就是腰椎肩盘突出

对所以就就是没有办法开车甚至没有办法坐车所以就很多时候只能躺着所以对那段时间印象也蛮深的就是对我来说因为事情发生的比较突然然后

也有一些措手不及吧但是所有有很多非常急的事情要去做比如说我离开了之后做什么包括我的用户怎么办然后包括我团队的成员然后他们可能都想跟着我就是也想离开那去怎么办就有非常多手头要去处理的事情就是千头万绪对但是我自己觉得

就跟可能咱们刚才去谈那个杠杆那件事情一样就是你说那个你现在可以笑着把这件事情说出来嗯我觉得我觉得这个真的是一个非常好的词为什么就是因为我在那个因为那个杠杆损失掉了那么多的钱之后我其实写了一篇日记嗯不是当天写的啊可能是就是稍微平静下来的时候写了一篇日记我说我说我希望有一天可以把这件事情笑着说出来嗯

我后来发现没那么难我会发现可能几年之后我就可以把这件事情赶去跟大家去说了然后回到就是 2019 年底的这件事情我会觉得其实是一样的就是你让我现在再去回忆那件事情其实它对我来说痛苦已经没有那么多了虽然说你说我和秦曼绑定的很紧包括我他就像孩子一样我从

从零把它做到那样子会有很多的不舍会有各种各样的东西我觉得都没问题但是我现在更理解到一件事情就是这件事情本身它发生了但是它给我带来了一些其他的可能性而且我越来越可以清晰地看到如果我还在原来的那个节奏上去做事情的话

我可能也不会想象到现在我们的团队能做出这样的内容来我可能也不会想象到我现在对产品的理解和当时完全不同对所以我觉得还是它是个很有意思的经历虽然说在经历刚开始的时候你不可避免的会挺痛苦的比如说

你在朋友圈里面或者说在别人的文章里面或者说当你甚至走到还真的是有一次我在那个坐出租车的时候发现那个出租车的司机他在用这个软件对吧在用起来那个软件的时候对当当你遇到这样的一些外界的刺激的时候他一定还会把你带回到当时那个场景上去我觉得这些是不会短时间就会过去的但是他就会越来越淡嗯他就会越来越淡对嗯

你离开且慢以后你还是你现在还是在每周跟固定更新你的投资时政啊就是你你像每每周都还你还写很多和投资有关的文章嗯你的文章最后还是会贴啊现在这这几周好像我发现他变了但是很长一段时间 2020 年嗯几乎一整年你的这个文章的最后还是在贴且慢小账本的这个产品截图嗯嗯我觉得他更多上是一种说

是我承诺要做的事情对包括我之前的那个投资我也没有赎回那有很多用户其实是在看着这个东西如果我不贴了或者说我把它赎回掉了可能那些用户他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会非常的焦虑他们会觉得不知道不知所措

所以比起可能我每周贴那一下会刺激的那一下之外我觉得那个就没那么重要而且换句话说就是后来慢慢的其实还是那样就时间会冲淡一切嘛后来的就例行的打开 APP 去截个图贴一下也没有什么太多的感情在里面了

我觉得这还是很残忍的就是如果用前女友来做比喻的话就是你被迫每周都要去看一眼你前女友的那个微信朋友圈那种感觉有道理你这个比喻特别好所以你当时离开以后你一下子当时有想好后来要做什么吗你当时是我已经想好了我下一个公司的 idea 还是怎么样

其实我不知道我们要做什么就具体要做什么也不知道那个公司的名字但是我们就是我非常清楚就是我做的事情肯定还是跟基金投资和用户教育相关

所以你就开始了对吧去年夏天的时候我们看到通过你的这个实证的文章我们实时的可以追踪到孟严在做什么对就是我们发现你你还是在做和投资理财相关的这个产品然后这个名字呢也很有意思叫叫有知有行又是一个跟跟那个财富跟投资基金没什么关系的名字能不能讲讲这个名字的背后的由来为什么叫为什么叫有知有行这个名字

这名字其实是我一个我非常喜欢的一个名字怎么说你如果把我所有写的公众号的文章或者说我个人的生活哲学去总结一下的话我觉得它就几个词第一个词就是放下焦虑专注当下它可能就是且慢这两个字所对应的第二个词更简单就是向内求你把你自己变得更好我觉得有知有行它其实就是这个意思就是去提升你个人的认知

并且能够真的去把这些认知变成你生活的一部分。对,所以我非常喜欢这个名字,它就变成了我们的一个产品,甚至公司的名字和我们的一个理念。那它 map 到投资上面呢,又非常恰当。有知呢,其实就是投资的知识,对吧?有形是什么呢?就是你投资的那些实践。

所以我就觉得这个是我们当时找到的时候就觉得眼前一样就觉得特别喜欢那你 2020 年夏天这个年终的这个时间点你觉得是做有知有行的一个好的机会吗会不会有点晚了就是现在这种投资理财也很热嘛大 V 也越来越多然后工具啊大公司啊布局也很多你会有这样子的担心吗

说没有是假的那对我来说我确实错过了很多东西包括我之前的比如说做过的东西他已经获得了某些资质可以去做更深的尝试类似这些但他其实已经是过去式了你有没有想过换行业或者说为什么一直待在这样一个行业里面我觉得这是个很好的问题第一个原因可能是

我觉得这个问题始终没有被解决就是在我 20 年前做财帮子的时候和 5 年前包括现在就是依然有非常多的人在用投资包括基金的方式上去去培老了非常多的钱包括基金这两个字在大家心目中的印象我觉得和 20 年前也没有特别大的区别包括投资的理念上面我觉得也没有特别大的区别所以这个其实是我觉得最重要的一点吧就是我觉得这个

需求或者说这个痛点或者说这个社会亟待被解决的问题始终在这就这个没有变化你觉得是没有变化在哪里你的理想是什么你希望它最终成为一个什么样的状态你希望中国的股民中国的股市是变成一个什么样的理想状态你到了那一天你可以说 OK 我孟严做的事情达到了我的心中的理想的一个目标

我觉得可能我说它完全没有变化是过于自负和武断了一定是有很多变化就像我刚才说的一样可能 07 年很多人都不知道基金怎么回事但现在像你们已经很有可能接触到很多就是很好的这个投资理念包括一些知识啊信息啊这样我觉得一定是有变化的那我说的没有变化是什么呢是我们股市的波动还是非常大股市波动大的原因是什么呢其实就是说

你想啊就是我们做个极限的假设啊因为既然说我们股市的获利的来源是企业的一个盈利的增加或者说企业的价值的增长的话我们做一个极限的假设假设我们都把我们的长钱能放五年的钱放在这个股市里面

不是市场好的时候大家把钱拿进来,把价格买高,和市场不好的时候大家把钱都拿走,把这个价格进一步砸低的话,它市场的波动是不是会降低?它就是一条直线。对吧,非常好,如果我们做一个极限假设的话,它可能是一条直线,当然不可能了,但是我们就可以帮助我们思考,为什么做不到那个,就是因为为什么中国的股市波动很大,还是因为我们不停地在搬家,

对吧就是大家觉得股市好的时候所有的人疯狂地把各种钱放到股市里面来那跟自己的预期不一样的时候又把这些钱都拿走然后这个股市的价格波动就会很大这个其实是我想说的变化不大的原因然后这个恰恰呢这个又可以去回答刚才 Rezman 你提我的问题如果说我们真的可以做得非常非常的好不只是我们一家了就是如果说未来有非常多的

这样的机构可以去把投资者教育包括帮助大家去理好财这件事情去做好的话有一个非常直接的指标就是中国的股市的波动可能会下降一半有一次我们去开那个

就是我们的 OKR 的季度的讨论会的时候我们在一个季度的讨论会上定了一个十年的 OKR 就是我们怎么去衡量未来有之有形在十年里面我们真的做的还可以就是中国的股市的波动下降一半

就 somehow 也挺好玩的对吧从来没有听说过一家公司用这样子的目标来作为他的 OKR 这个是第一次听说很有意思股市的波动问题在哪里呢就是股市的波动对于大家会有什么影响为什么股市波动减少是好的其实一个国家也好一个股市也好它的波动其实会带来

很大的财富转移了就通常来说最贵的时候是成交量最大的时候因为那会情绪很那什么就在那时候有大量的人去买如果没有那么大的波动的话其实他们的生活就不会受到那么大的冲击也不会有那么大的影响你刚说的这种转移大多数情况是从什么方向的一种转移是从有钱人转向没钱就穷苦人还是反过来你觉得呢

你猜猜答案呢我不知道就是我猜可能可能是那些因为相对来说没那么有钱的人他的有知的这个层面不足所以导致了可能会是反过来的一种情况但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过这种研究或者观察是什么样的情况我可以告诉你你的答案是对的对因为前一段其实有一个非常著名的研究就是研究中国在 2015 年的那轮牛市里面的财富转移状况

研究的结果有一个非常简单的结果就是散户的钱去转移到了相对来说更富的一些的人的口袋里面其实原因你刚才已经说到了相对来说这些人可能无论是因为他们工作太忙或者是其他的原因他们在投资理财的支上没有那么多导致他们可能会在非常贵的时候买了非常多的资产

然后这些变成了那些可能对投资理财比较有概念的这些人的财富所以说一个国家的我刚才为什么一直在说波动这件事情就是如果我们的波动降低其实这种财富转移就会变少那这也回到就是就是 Restman 你那会问我的那个问题就是这也是这件事情很吸引我的地方就是其实说白领有志有行在做的事情是

我觉得很多其实我的很多朋友是富人了我觉得他们已经有非常多的好的人去服务他们包括他们本身的财商也很高他们的资产已经能够得到很好的增长了我希望我们能够做的好一点的就是能够有很多没有机会或者说没有人去服务他们的这些人他们能够得到相对好的这些投资者教育和陪伴然后能够让他们

在这个投资的认知和实践上我们能够帮得到他们对所以这件事情对我来说还是吸引力蛮大投资民主化让所有人赚到钱或者说我们就让更多的人吧对吧让更多的人去赚到钱对于我这个刚刚入世的新股民来说我很幸运和孟严做了这期节目我说幸运一方面是因为我很感激他能在节目里和我坦诚地讲了讲他的故事

另一方面也许更重要的是在准备这期节目的时候我去把孟岩在他的新产品有知有行里的课程完整的听了一遍我觉得这门课可以说是有理有据深入浅出应该是我听过的最好的投资入门课了所以如果你也是像我一样的新股民新机民那我也想把这门课推荐给你因为对绝大多数人来说我觉得真的像孟岩说的那样投资只是帮助我们生活变得更好的一个工具

像味如嚼辣一身冷汗这样的经历就让孟严替我们经历一次就好了我们听听他的故事自己就不用去经历了我们把更多的心思放在生活和工作上就可以了你现在收听的是 UX Coffee 设计咖我是 Rice Man 黄继燕这期节目由我和方志山联合制作节目编辑 Hoka 你可以在任何播客平台搜索 UX Coffee 来订阅收听我们的播客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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