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 is China's 'United Front' agend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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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开始之前，我想提请大家注意，《中国耳语》已被提名参加2025年政治播客奖。该节目入围了几个奖项，但最重要的是，每个被提名者都有机会赢得观众选择奖。如果您喜欢这个播客，请点击说明中的链接为它投票。现在，让我们开始节目。

您好，欢迎收听由我Cindy Yu主持的《中国耳语》。在每一期节目中，我都会与记者、专家和长期关注中国的观察人士讨论中国政治、社会以及更多方面的最新动态。还有一些历史内容，让您了解背景知识和一些背景情况。中国人是如何看待这些问题的呢？每当西方爆出关于中国的间谍丑闻时，就会经常出现一个组织——统战部。

那么，毛泽东称之为党的“三大法宝”之一的神秘组织究竟是什么呢？它在多大程度上推动了党的议程？

今天，我很荣幸邀请到查理·帕顿先生做客节目。他是前英国驻北京外交官，前外交事务特别委员会顾问，现任地缘战略委员会中国观察站首席顾问。查理，欢迎再次来到《中国耳语》。非常感谢。统战部是中共的一个部门，但更广泛地说，它是一种战略。那么，让我们从这种战略的原则开始吧。当我们谈论统一战线时，我们在谈论什么？好的。

我认为这非常明智，因为统战部已经成为媒体批评的对象。而实际上，我们需要了解它的真正含义。因此，统一战线战略指出，要确定主要敌人。在中共早期争取上台的斗争中，主要敌人是国民党。如今，你可能会说，在全球斗争中，主要敌人是美国。

因此，你确定了主要敌人，然后试图将与主要敌人友好或结盟的人转移到中立立场，并将处于中立立场的人转移到……

对中国或中国共产党目标友好的立场。通常，你从更容易的目标开始。你会看到，中国一直在对一些较小、欠发达的国家投入大量精力，因为它们更容易受到影响并被争取过来。但最终，当涉及到，比如说，英国时，统一战线战略将首先是让我们从与美国人的友好和结盟关系转变为中立立场。

但实际上，在其12个局中，大多数是面向国内的。当然，我们在西方听到的主要是关于中国与西方的斗争。但在国内，让我们先从这一点开始。它的目的和目标是什么？我认为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点，因为我们总是认为它是在国外潜伏的东西。而事实上，它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部门，我认为是最重要的部门之一。

在中共六大部门中，它位列其中。回顾一下它的历史，在与国民党的斗争中，毛泽东确定了他所谓的“三大法宝”，即党本身、人民解放军和统一战线。

它在执行统一战线战略，争取国民党的支持者，让他们支持中国共产党，即使他们不是共产党员或党员。因此，现在在中国，统战部可能负责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我一口气说出来了，但这很难。是的。

从某种意义上说，正如其名称所示，它是一个咨询机构。尽管中共是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但它确实会征求人民的意见。我的意思是，它最终可能不会按照人民的意愿行事，但它肯定希望征求他们的意见，因为它需要避免任何动荡或可能导致不稳定的因素，因为它的主要目标是保持权力。政治家喜欢掌握权力，他们有能力这样做。所以……

在中国各级政府的五个层级中（省、地级市、市、县，以及乡镇和农村层级），有四个层级都设有这种咨询机构。当然，规模最大、最著名的是全国性的机构，它每年在中国两会上举行全体会议。

这个系统大约雇佣了62万人。是的。这表明它有多么重要。作为统战部的一个国家机构，它在技术上是一个党的机关，对吗？它是……

不，我的意思是，我想你可以说是的。但我的意思是，如今，党和国家之间的区别已经模糊了。那么，在统一战线内部，由于共产党掌权，他们不再需要与国民党斗争了。在中国，哪些是非共产党员、非共产主义者，却在其视野范围内的人？

如果你看看统战部的12个部门，我可能记不住所有12个，但这包括非党知识分子、非党人士、宗教人士、少数民族、在国外学习后回国的学生……

香港和澳门人士、台湾人士、私营部门（非常重要）、商业部门。然后，就像每个中国文件和组织一样，总有一些需要团结起来的人，基本上是一个概括性的说法。

还有这些名义上的反对党，这是一个……当然还有八个民主党派。我怎么能忘记八个民主党派呢？因为据说中国是民主的，有这些名义上的政党，实际上并没有权力。不，他们没有。他们追随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他们从主题上略微……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是一名医务人员，你就会加入其中一个。台湾也还有一个。科学家和知识分子会加入另一个。所以，是的，他们也是为了……

与中国共产党同声同气。那么，将统战部视为国家软实力的一种说法是否公平呢？因为它没有行使硬实力，它没有逮捕任何人，它不像公安部那样，但它确实会影响思想，它会软化任何异见，或者正如你所说，使其中立化？嗯……

我想整个系统有两个作用。一个是吸纳观点和想法，以及这种咨询的想法，另一个是宣传党的路线，确保每个人都知道共产党坚持的方向。

那么，这是软实力而不是硬实力吗？是的，我想是的。好吧，我想在一些报道中，至少一些国内项目几乎可以算作社区服务。几年前，《外交政策》杂志发表了一篇非常好的文章，讲述了统战部是如何资助修建道路或游乐园的，主要是在少数民族地区，目的是说，看看中国共产党是多么好。你知道，那……

感觉很不一样，我认为这与我们在西方谈论统战部时想到的有所不同。作为一个政府部门，它几乎感觉如此模糊，甚至臃肿，说，“我们的工作只是让人们喜欢我们”。我只是想知道它的方法是什么，KPI是什么，它们的成功指标是什么？这就是KPI是什么，我不知道。我想他们不需要这样做，因为他们不需要像其他部门那样申请预算。

但从某种意义上说，别忘了，所有中国官员的年度工作计划中都会有统战目标。从这个意义上说，将非党人士与党联系起来可以包含一系列活动，这取决于基层党员的精力、热情和创造力，他们会因为所做的事情而获得奖励或年终表彰。

所以，是的，它将得到很好的资助。这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因为它是在维护政权稳定和确保非党成员接受党所希望的方向方面的一个重要手段……

党希望国家前进的方向。是的。它的受欢迎程度或重要性在其历史上有所波动，尽管毛泽东称之为他的“三大法宝”之一。但在习近平领导下，它的重要性是否再次复苏？因为王沪宁，这位在三位中国领导人背后担任战略家的智囊，已被任命负责统战部。正确。别忘了，王沪宁是七人政治局常委之一。

所以，是的，它的命运起起伏伏。当然，在文化大革命期间，它被解散了，直到1979年才重建。

但习近平非常重视它。2015年，举行了一次大型会议，他明确表示，统战部的权力将得到加强。在接下来的几年里，情况确实如此。例如，我认为在2018年，它接管了民族事务委员会和负责宗教事务的机构以及海外华人办公室的全面责任。

所有这些都成为了统战系统的一部分。我的意思是，他们以前也在执行统战职能，但现在他们在行政上直接隶属于统战部，并由统战部控制。那么，让我们谈谈它的对外部门吧。你提到了海外华人。当涉及到海外华人社区时，统战部的战略是什么？

我的意思是，让我们退一步，从某种意义上说，随着中国在各个方面走向全球化，不仅包括贸易和投资，还包括文化以及促进自身软实力的许多其他方面。因此，党在中国发现有用的系统是……

扩展到中国以外。当然，统战部是我想说10种方法中的一种，但我们可能没有时间去讨论党实现其第二个百年目标的所有10种方法，即基本上要取代美国成为头号超级大国，并调整世界秩序，使其更好地反映中国的利益和价值观。

因此，从某种意义上说，统战部在国外的主要目标是削弱美国，并将中国提升为第一位。这意味着要像我们一开始说的那样，脱离对美国及其现有盟友或追随其某些政策的国家的支持。那么，它在这样做时使用的一些方法是什么呢？

实际上，有很多方法。我认为，首先，应该说，政权的生存和稳定是第一位的。因此，即使在国外，有许多中国学生、学者、企业家和其他人，统战部在国外的首要作用可能是关注这些人，并确保他们不会养成可能日后威胁中国社会的价值观和习惯。

当他们回国时，国家也会鼓励他们回国。我的意思是，这些人已经掌握了有用的技能和培训，可以为中国的建设服务。我认为这是它在国外的主要作用之一。还有什么可以确保中国共产党对外宣传的叙事在国外更容易被接受呢？

当然，它使用外部宣传。但统战部的重点是利用国内人民为其工作。古老的中国谚语“凿船出海”是适用的。但要争取我们的政治家、媒体，更多地支持中国，当然不要……

攻击中国，有时要通过不同的说法来掩盖中国共产党在国外的所作所为。我想说，它的主要作用之一也是作为一种预警系统……

例如，对于那些可能对中国共产党的目标有用的人。科学技术立即浮现在脑海中。这是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目标。统战部的一个作用将是确保那些能够了解英国科学技术现状的人向其汇报，然后汇报给中国，以利用这些需求。也许邀请我们的一位顶级科学家……

来中国做演讲，谈论一些他或她可能更好，你知道，可能有点敏感的事情。所以我认为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时刻。我认为将统战部视为……它绝不是情报机构。它不像中情局或军情六处或其他什么机构，但它确实充当预警雷达。

当你说它与中情局或军情六处不一样时，是什么意思？它不像情报机构那样运作特工，也不收集机密信息。

但另一方面，如果它设法与对中国可能非常有用的科学家和技术专家取得联系，也许是在极其敏感的事情上，包括军事等等，那么你可以说，对英国的损失可能比泄露一份关于中国的机密文件造成的损失更大。

正如你和我知道的那样，Cindy，中国的情报和情报，简称“情报”，意思是一样的。我们认为的情报，即高度机密的信息，与可能对我们造成严重损害的信息之间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如果这些信息落入中国手中，例如我们应该保护的一些科学技术。

因此，统战部的目标是发现这类机会并将这些机会反馈回去。它可能会将机会反馈给国家安全部、军事情报部门或与军事或压制性政权有或没有联系的科学组织，或者反馈给其他部门。

那么，让我问一个反方的问题，查理。这与外交有什么不同？因为外交官被派往他们的岗位时，难道不也应该与媒体、接受国政府建立联系，了解正在发生的事情，了解趋势，并将这些信息反馈给本国政府吗？如果这不是以全球的方式进行情报收集，那么这与外交有什么不同？

除了中国给它起了一个听起来相对不祥的名字之外。除了他们所做的事情的数量有时几乎多得令人难以招架之外。我认为主要区别在于，我写过一篇关于这个的文章，影响和干涉的区别。影响，当然，我们都会这样做。公共外交，从本质上来说，就是你刚才描述的，这很好。但我认为，干涉最好由澳大利亚总理马尔科姆·特恩布尔定义……

为三个C，即具有强制性、隐蔽性和腐蚀性的活动。我认为这就是必须划清界限的地方。划清界限相当困难，因为它是一个从……

你所描述的可接受活动，即公共外交活动，到另一端，即间谍活动、黑客活动以及所有其他显然不仅……

不可接受的活动，我认为划清这条界限非常重要，你提到的那篇文章，我经常参考它，它有一个很好的图表，你可以从中看出这个范围在哪里，举个例子，我们之前在这个播客中讨论过，我和你，孔子学院，你实际上认为有一些孔子学院是可以接受的，因为它们属于影响方面，但它会做一些属于干涉方面的活动，我……

我觉得在西方关于中国的许多讨论中，并没有这种细致的程度。

那么，你能解释一下是什么让某些活动可以接受，而另一些活动不可以接受吗？我很欣赏你的三个C，但例如，在孔子学院这样的具体背景下。是的，因为你提到的图表，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在可接受和不可接受之间有一条虚线。但某些活动或机构会越过这条线，正如你正确指出的那样，它们活动的一些部分是完全可以接受的。

我认为孔子学院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我的意思是，有人呼吁取缔它们，我认为这是不正确的。不仅仅是因为中国共产党会立即反过来取缔英国文化协会，而且实际上孔子学院所做的事情……

是有好处的。我们需要更多关于中国的专业知识，我们需要更多关于汉语和中国文化的了解等等。我认为他们的活动需要更严格控制的地方在于他们与大学的联系以及他们对大学的干涉，对某些系施加压力，不允许他们进行某些活动或进行某些活动。这……

我以前也说过，它们必须完全符合英国法律，而不是中国法律。而且资金必须完全透明。因此，如果孔子学院大致扮演歌德学院、英国文化协会或西班牙塞万提斯学院的角色，很好。我认为我们不应该反对这一点。如果他们不……

举办关于西藏、台湾或天安门事件的活动，这三个T。好吧，你知道，我们是一个自由的国家。我们可以阅读这些内容。这并不是一个巨大的劣势。但如果他们开始干涉我们的大学，中国……

那就太过分了。这就是干涉而不是影响的地方。是的。你在那篇文章中给出的干涉例子之一是你所说的“精英俘获”。最近，由于安德鲁王子和他的中国商业伙伴，这在英国新闻中频繁出现……

“精英俘获”这个标签被贴在了杨某据称对安德鲁王子所做的事情上。当我们说精英成员被俘获时，是什么意思？好吧，精英，对。我的意思是，我们谈论的是我们商业、政治领域的领导人。是的，我的意思是，皇室无疑具有号召力。尽管他本可以选择一个更好的人。

顶级学者，但即使是安德鲁王子过去也确实拥有相当大的号召力。我认为，“俘获”是一个有点戏剧化的词。我的意思是，这往往意味着这些人正在积极地努力为中国共产党工作。中国共产党所做的是将他们的利益与中国共产党的利益相一致，我的意思是，如果你的企业通过追求更亲共的……

中国路线而蓬勃发展，如果你的企业因为你公开批评或没有以某种方式与你的前任政治伙伴或前任公务员伙伴交谈而得不到某些合同，那么这是一种形式，我们需要发明，辛迪，另一个词而不是俘获。胁迫？

这不一定是，我的意思是，它可以像那样强硬。我的意思是，你知道，如果你在经营，我想到了一个例子，统战部非常热衷于确保媒体发表亲华言论。例如，在我们英国的中文语境中，这更容易。

因为许多媒体的所有者可能在中国有其他商业利益。这些利益可以由共产党来促进或阻碍。但如果英国媒体或机构有其他压力点，中国可以对它们施加压力，那么情况也可能一样。所以，我的意思是，你谈到了杨腾波案，但另一个是克里斯汀·李和巴里·加德纳案。我的意思是，超过50万英镑……

给反对党工党的成员，如果我的记忆没错的话，影子商业发言人，他很可能会成为部长。我认为克里斯汀·李确实是一位非常努力地为统战部目标工作的成员。巴里·加德纳，好吧，我经历过这样的场合，在总结……

在某些论坛上，这是他当时的付费角色，总结与三位发言人的说法完全相悖，它非常亲华，当我与参加过同一论坛并在其他时间参加过同一论坛的另一个人谈论此事时，她说同样的话，对不起，这些是他主持的小组讨论，然后他的总结不是主持，而是在最后总结整个讨论，并且……

因此，这五分钟的总结讨论与之前的讨论毫无关系。没有人会说他这样做是因为有这笔钱。但我认为必须说，如果他没有这种态度，那么统战部可能不会提供资金。我发现这是一个问题，我们在民主国家中也面临着同样的问题，其他国家也是如此，就什么是……

什么是合理的游说，你可能会说，什么是不正当的压力？你知道，当我们谈到以色列这样的国家，甚至韩国这样的国家时，我听说新加坡人可能会有点咄咄逼人。再说一次，我回到那个问题，仅仅是因为中国人给它起了一个可怕的名字吗？不，我不这么认为。当涉及到外国势力试图这样做时，我们在民主制度中是否有答案？我认为我们必须提到可怕的词语FERS。

外国影响登记计划，以及中国是否应该被列入加强级别，当某些事情发生时。其依据是哪些国家对我们构成威胁？显然，俄罗斯、朝鲜、伊朗，直接列入。但中国共产党对我们构成威胁吗？

这是一个非常基本的问题，我认为答案必须是肯定的。我已经写过关于这方面的文章，我们可以花几个小时来讨论它。如果我们有时间的话，也许我们已经讨论过了。但如果这一点被接受，那么我认为，当你在……

代表或帮助那个国家时，必须有更大的透明度和问责制。例如，在商业领域，有很多钱可以赚，你必须非常小心，因为正如我们所知，中国共产党，因为习近平告诉我们这一点，控制着一切，他控制着所有企业。无论是国有公司还是私营公司，这真的无关紧要。如果中国共产党希望或认为利用它来推进其目标是有利的，那么……

华为、quectel和其他公司立即浮现在脑海中，我认为那些帮助这些公司的英国人应该对此保持透明和负责。因为这与他们帮助美国公司、法国公司、韩国公司或日本公司的情况不同。是的，不，不，这说得通。美国的影响力或……

稍微多一点的压力并不属于与中国相同的范畴。不。是的。再次提醒听众FERS及其在两个不同层级的含义，因为这是目前政府尚未决定的一场非常激烈的讨论。好吧，我的意思是，我认为主要的是，如果中国被列入加强级别，如果你代表中国的利益，你必须注册。你必须记录下来，以便人们知道。

但我认为确切的说法是，如果你是在中国国家机构的代理人或中国国有公司的指示下开展活动的，对吗？或者是一家中国国有公司。是的，但如果一家私营公司可以由中国国家控制，当然它们是可以的。我的意思是，再次，华为、海康威视、quectel、纽特克，它们有……

无论它们的愿望是什么，它们别无选择。它们是中国共产党为了确保其在世界上的第一地位而采取行动的一部分，这损害了我们的利益和价值观。那么我认为没有真正的区别，并且注册这些信息并让人们知道你的来历是有意义的。因此，如果你在为政府提供咨询，因为你是一位了解中国的前官员或前部长……

你实际上正在影响政府，我可以想到一些名字，那么至少政府和每个人都应该非常清楚，你并不一定是在没有一些利益的情况下这样做，因为你赚了很多钱，或者你的公司正在帮助你的咨询公司或其他什么。是的。我已经与英国商界的成员进行过交谈，正如你所知，查理，他们中的许多人非常反对这一点。

将中国列入加强级别。渣打银行和汇丰银行等机构公开表示反对，称这只会为它们增加更多文书工作，因为它们的业务某些部分确实与中国行为者合作。但一位商界人士实际上对我说，这实际上也意味着，你知道，如果法律措辞不当，从机场开车送中国商人到酒店的出租车司机也可能需要注册。这是目前正在积极考虑的事情吗？

我认为我们必须对此保持常识。我的意思是，我认为这只是……我应该选择哪个词？滑稽可笑，也许。一个不切实际的例子。我认为这是那位人士的危言耸听。好吧，这仅仅是因为中国目前的级别意味着任何从事政治活动的人都必须注册。据我了解，加强级别意味着任何从事任何活动的人，即使不是政治活动，也必须声明……

所以，我认为，这个人就是从这个意义上来说的，你可能会为他们提供一种服务，而这种服务与他们的身份完全无关。正如我所说，我认为常识必须是，我们这里说的不是出租车司机。我们说的是代表这些公司游说的人。基本上，这就是它的目标。所以这些公司知道……

它的目标是什么。而且我认为，注册这件事并不那么费力，就像任何在议会工作的人都需要登记他们的利益一样。我曾担任外交事务委员会关于中国的顾问。我必须登记每一笔收入，还有，你知道的，

收到的礼物等等。这并不费力。是的。当涉及到，例如，安德鲁王子和严腾波的案件时，如果被列入加强级别名单会有帮助吗？因为如果严腾波真的是统战部的特工，他肯定必须声明那项政治活动。我们所说的就是他实际上并没有坦白他与中国的联系。

鉴于他的背景，我希望……而且我认为他是全国政协委员。是的，他是党员。首先，人们希望将中国列入加强级别名单的整个过程能够提高认识和透明度，并投入更多努力。其次，它确实使人们面临制裁。我的意思是，整个……

例如，他提出的关于被排除的申诉，对英国政府以及对他本人和其他人来说肯定都非常昂贵。我的意思是，你知道，如果你阅读判决书，你会想，这里有多少律师参与其中等等，那么，这肯定是可以避免的。

对不起，中国在加强级别名单上。这是法律规定的。对不起，我没有完全理解。被列入加强级别名单意味着他没有上诉权吗？因为他如果违反了法律，那么显然他违反了法律，可以受到制裁。如果这意味着将他排除在外，那么他没有任何理由上诉。

好的，明白了。它不那么模糊，非黑即白。好的，查理，首先，英国或其他民主国家还可以考虑做些什么？它已经做了什么？我认为之前的政府已经采取了一些好的措施。我的意思是，它通过了《国家安全投资法》，通过了新的《国家安全法》。例如，在该法案去年通过之前，充当国家安全部的特工并不违法。

尽管听起来很不可思议。我的意思是，根据《官方保密法》传递机密信息是违法的，但充当特工并不违法。还有一些事情，比如研究合作咨询小组，它会走访各大学，讨论可能的威胁以及如何应对这些威胁。所以我认为这是好的。我认为我们需要做更多的事情来保护我们的科学技术，这需要帮助初创企业，这在经济上也是如此，咨询帮助，也需要帮助我们的大学，在RCAT的基础上，

研究合作协议小组的工作和投资法，国家安全投资法。但除此之外，我非常赞同澳大利亚的做法，他们设立了一个反干预协调办公室，以表明他们对这个问题的重视程度

这个问题，并制定预算以确保有一个处理这个问题的协调战略。这是针对中国的吗？当然，这个词中没有出现“中国”，但我们知道它是。我认为，企业任命咨询委员会需要加强，这样人们就不会直接从部长或高级公务员职位转到一个基本上支持……

中国共产党的利益的职位，因为这可能会影响他们在任职的最后几年，他们实际上仍在任职时会想，好吧，我最好不要对这件事太苛刻，否则我最终就不会得到那份丰厚的工作。所以我认为需要考虑这一点。我认为我们需要与我们的盟友——我相信我们确实如此——更多地讨论他们对统战的经验，特别是台湾，因为这是统战工作的前线。

但也包括澳大利亚、加拿大、美国等等。最后，我最喜欢的其他爱好是，我们需要一个中国战略。我的意思是，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而且我希望。

有一些担忧，即中国审计旨在概述英国的利益，但你不能仅仅概述它们。一旦你概述了它们，那么问题就出现了，你将如何处理它们？是的。当我们上次交谈时，查理，你说我们预计中国审计可能会在春季进行，但你也指出春季是弹性的。你是否仍然认为我们可能会在春季看到它？我……

我过去常说，预计它会在四月发布。好的。以什么形式，什么深度，以及是否会有下一步，即战略。

这仍然不清楚。是的，是的，当然。然后，我一直在写的一件事就是，为什么我们在还没有完成中国审计的情况下进行这些高级别的接触之旅？我们刚刚听说王毅也将在今年晚些时候访问英国。同样，这也是在没有就中国审计或任何信息做出决定之前就决定的一次访问。我认为你是绝对正确的，辛迪。我一直在问的一个类似的问题是，如果你是工党，我认为你在7月5日之前几年就知道你会上台。你也知道中国的崛起并非始于2024年7月5日。因此，人们可能会希望工党的对外政策专家实际上已经坐下来，至少提前制定了他们将如何处理中国的基本框架。

但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没有听到任何这些。这几乎就像他们在拖延时间一样。查理·巴顿，非常感谢你加入《中国耳语》。一如既往的荣幸。感谢收听本期《中国耳语》。我希望你喜欢它。如果你是在《旁观者》频道的最佳节目中收听这个播客，请记住，《中国耳语》也有自己的频道。如果你只是搜索“中国耳语”，无论你在哪里收听播客，你都将始终在那里首先获得最新一集。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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