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t the Money: Doctor's Orders - How to Change Care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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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促使人们做出重大的职业转变？如何才能从一份安全但令人不满意的工作转向一份自己热爱的工作？高效前沿顾问公司 (Efficient Frontier Advisors) 创始人威廉·伯恩斯坦 (William Bernstein) 是一位神经科医生，也是一位专业投资者。他还撰写了大量关于投资和经济史的书籍，包括《投资的四大支柱》(The Four Pillars of Investing) 和《大众的妄想》(The Delusions of Crowds)。每周，“At the Money”都会讨论一个重要的理财话题。从投资组合构建到税收和降低费用，加入巴里·里索尔茨 (Barry Ritholtz)，学习如何更好地运用您的资金。请访问 omnystudio.com/listener 获取隐私信息。</context> <raw_text>0 您正在收听 iHeart Podca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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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哪家企业能与小型企业相提并论。希斯科小型企业保险。彭博音频工作室。播客、广播、新闻。您多久会考虑对自己的职业生涯做出重大改变？您将放弃一些时间、一些努力、大量的教育，以及可能的大量金钱。但如果最终有所回报，那么忠于自己就是一件值得的事情。

在今天的“At The Money”节目中，让我们与威廉·伯恩斯坦 (William Bernstein) 聊聊。他最初的职业是一名医生，一位神经科医生，他发现自己对投资和投资研究很有天赋，最终创立了高效前沿顾问公司 (Efficient Frontier Advisors)。他也是多本书的作者，《聪明的资产配置者》(The Intelligent Asset Allocator)、《投资的四大支柱》(Four Pillars of Investing)、《投资者宣言》(Investor's Manifesto)，等等，他最近的一本书是

《大众的妄想》(the delusions of crowd)。比尔·伯恩斯坦 (Bill Bernstein)，欢迎来到“At The Money”节目。让我们先从一个简单的问题开始。您上过医学院。您是否期望终生当一名医生？

当然不是。至少我不认为那会发生。但是，你知道，我恰好生活在一个没有完善的社会福利制度或安全网的国家。所以我意识到我必须……

为自己的退休储蓄。我以我认为任何科学家都会做到的方式去做，那就是阅读同行评审的文献、基础教科书、收集数据、建立模型。这让我进入了金融领域，最终让我开始撰写关于历史的文章，因为除非你对历史有很好的了解，否则你真的无法从事金融工作。我发现我喜欢阅读和撰写关于历史的文章。

所以，这最初是因为您认为，我需要规划自己的财务。是什么样的顿悟时刻让您意识到，嘿，我现在拥有了一个新的知识库和新的技能。也许我可以与其他人分享这些？

我要感谢一位您可能听说过的人，名叫弗兰克·阿姆斯特朗 (Frank Armstrong)，他是早期高效市场被动指数化大师之一。他也是一位财务顾问。在我建立了

建立了一些我的模型之后。他说：“比尔，你需要把所有这些东西都放到网上。你写了一本基础教科书。你也需要把它放到网上”，他已经这么做了。你知道，我们说的是 30 多年前的事了。你这么做。很快你就会发现记者会打电话给你。其他投资者也会打电话给你。一件事接着一件事。接下来你就会知道，你正在管理资金并撰写书籍。

那么，是什么时刻让您从“我需要掌控自己的财务”转变为“嘿，也许我不再想当神经科医生了。也许我的职业生涯在于为其他人管理资金”？

嗯，医生有两种。绝大多数医生，可能 60% 到 70% 的医生，在大约 50 岁左右的时候就会意识到这是一场艰难的比赛，他们将退出。非常艰难。而且情况越来越糟了，不是吗？肯定没有变得更容易。

他们会尽快在经济上能够负担得起的时候退出。你知道，然后还有三分之一的医生，上帝保佑他们，他们热爱自己的工作，直到 78 岁左右才退休。哇。

我属于第一类。所以当有机会做一些让我整天与非常聪明的人接触、进行有趣的谈话和处理有趣的概念的事情时，我欣然接受了这个机会。那么，您是什么时候意识到，嘿，这将变得有经济回报，而不仅仅是放弃一份高薪工作

尽管它伴随着大量的学生贷款、义务和债务，您花了多长时间才达到那个点，哦，我可以做成这件事？从第一本书出版开始大约花了三四年时间，你知道，很明显我可以靠管理资金和写作过上体面的生活。我的意思是，谁不想靠写作谋生呢？我的意思是，那是每个人的梦想工作。我想这是意外之喜吧。

所以，A，你在对牛弹琴，但 B，大多数人不喜欢写作。有趣的是，写作的过程是多么的孤独。我们所有在公开场合写作的人都这样做是为了来回互动，为了进行对话。

对您来说，写作成为职业转变的途径。我有过类似的经历。您有任何疑虑或恐惧吗？您是如何处理的呢？哦，我的上帝。我仍然患有严重的冒名顶替综合症。真的吗？哦，我的上帝，当然。

我想我几年前可能告诉过你我被邀请参加由 BNI（国家情报局）主办的会议的经历。在这里，我和这些特工和四条杠军官谈论国家安全。如果这都不能引起严重的冒名顶替综合症，我不知道还有什么能引起。

看，我的假设是他们会请来一个来自不同领域的人，因为很多时候，知识的邻近性，以及从不同的角度看待世界，可以为他们提供见解。我的意思是，如果幸运的话，也许真的发生了。我不知道它是否真的发生了。我处理它的方法是，我选择了这个主题，这个主题与现代地缘政治尽可能地遥远。所以我谈论了雅典谷物贸易的地缘战略。

哈。很有趣。这些人不是那种历史方面的专家。而且这显然与军事和国家情报有关。所以我我不明白你提到的这种冒名顶替综合症。但是，让我们谈谈其他的错误。你知道，当你做出这种转变时，有没有犯过什么错误？你是如何从错误中恢复过来的？你是如何克服的呢？

在投资领域作为一个非传统背景的新手。

嗯，你知道，在我开始认真对待金融之前，我犯了所有新手投资者都会犯的错误。我投资了热门基金。我玩期货，你知道，经验是最好的老师。所以你会从这些事情中学到东西。当然，在过去的 20 年或 30 年里，我了解到了一些我刚开始时并不理解的真理。

我喜欢，我认为是霍华德·马克斯 (Howard Marks) 的一句话，经验是你没有得到你想要的东西时得到的。对吧？似乎很贴切。没错。所以，在此期间，您创建了什么工具？您是否开发了管理资产和处理客户的系统或清单？每个人都有自己使用的一套工具。您创建了什么？

嗯，我有一次有趣的经历，那就是很早以前，我就明白了保持政策配置和向其再平衡的重要性。因此，当一种资产类别表现特别好时，您就会卖出，将其卖到其政策水平。当它表现不佳时，您会做相反的事情。你买入并回到你的政策水平。

我使用的一个基金是旧的先锋贵金属基金，在当时，这是一个真正诚实的、低成本的

黄金和贵金属股票基金。我发现，仅仅通过再平衡，我从中获得的内部回报率比当时的回报率高出约 5%

美元加权，对不起，时间加权回报。换句话说，我有一个正差距，而不是负差距。我想知道这 5% 是从哪里来的。无论我如何操作，是每月、每季度还是每年再平衡，或者我使用阈值，这 5% 都是一样的。年复一年，这 5%，有些年份是 4%，有些年份是 7%，但平均约为 5%。无法弄清楚它从哪里来。所以我计算出了它的规范数学。

如果你理解再平衡的数学原理，以及这种额外收益从何而来，那么你就理解了资产配置。如果你理解资产配置，你就理解了金融。就这么简单。所以这是我早期获得的一种洞察力，它使我能够撰写关于金融的文章。因此，为了简化这个工具，

当您进行再平衡时，您会卖出一些变得昂贵的东西。你买入一些变得便宜的东西。这就是额外百分比的来源吗？对于贵金属来说，确实如此。贵金属是一个特例。对于更常见的资产类别，它并不那么有效。但是，黄金和贵金属真正的好处在于，它

受动物本能的影响。因此，在某些时期，你根本无法送出黄金或贵金属股票。人们说这真的不属于你的投资组合了。我会读到专家们谈论，是的，黄金和贵金属真的不属于你的投资组合了。

然后你会遇到其他时候，你知道，黄金狂热者们在跳跃，狗们在嘎嘎叫，它们必须被喂养。这些就是你喂养它们、卖出它们以及卖出你的贵金属、贵金属股票的时候。我的意思是，几周前我在《期刊》(journal) 上看到一篇精彩的文章。我看到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是的。我看到了。约翰·保尔森 (John Paulson)，对吧？

是的。它讲述了他和许多其他人的故事。我认为这是你正在谈论的同一篇文章。我看到一个精彩的三字词，那就是“首次投资者”。

每当你看到围绕某个资产类别出现的“首次投资者”时，你就知道情况正在变得非常泡沫化。所以有趣的是，当我看到那篇提到在《大空头》(The Big Short) 之后保尔森的文章时，实际上是他的一个下属做出了那个赌注。保尔森只是公司的老板和宠物。

帕吉尼 (Paginini) 是做出这个赌注、赚取了巨额财富并将其投入黄金的人。那是 15 年前的事了。而《期刊》说这笔交易终于成功了。我说，交易？这是 15 年。在过去的 15 年里，标准普尔 500 指数的表现是黄金的 5 倍。这除了是一笔稍微不那么糟糕的灾难性交易之外，还能是什么？

是的，你提到这一点很有趣，因为大约 15 年前，杰森·茨威格 (Jason Zweig) 采访了我关于罗恩·保罗 (Ron Paul) 的投资组合，该投资组合中黄金和贵金属的比例很高。我认为这篇文章发表于 2011 年底，当时黄金正从高回报的涨势中回落。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大约是 1900 多点。是的，而且……

你知道，杰森和我在这篇文章的评论区里受到了绝对的抨击。它几乎变成了公开的反犹太主义言论。你知道，犹太人和黄金等等。这是一个相当好的标志。那正是你所谈论的同一时期。你从 2011 年开始。这是一场灾难。你从 2015 年开始。黄金表现非常好，谢谢。

但 2015 年的黄金与 2011 年底的黄金看起来大相径庭。哈。真令人惊讶，我想我的……我过去认为……

人们对长期的定义太短了。就像有人说，好吧，我是一个长期投资者，我打算投资几年。我说，不，不，你必须以几十年为单位思考。现在，15 年是一笔成功的交易。这真的很有趣，但让我们回到你的职业转变。作为一名医生和神经科医生，您带来了非常具体的技能。

这些技能中有哪些是可以转移的？您是如何利用的呢？你可能会认为，作为一名神经科医生会帮助你了解行为金融学。但事实并非如此，因为神经科的日常实践与

与行为几乎没有关系或关系不大。我所做的神经科属于在游行中被贬低为“鸡神经科”的东西，也就是颈部和背部。好的。颈部和背部。好的。是的。人们谈论神经科学以及卡尼曼 (Kahneman)、特沃斯基 (Tversky)、斯佩里 (Sperry) 和加扎尼加 (Gazzaniga) 这些才华横溢的人的方式。我想说的是，不，这些人是达芬奇和米开朗基罗。我是宣威公司 (Sherwin-Williams)。

所以它并没有对我有什么帮助。它确实帮助我的地方是基础科学训练。它教会我尊重数据以及更新你的先验概率。当数据与你根深蒂固的信念相矛盾时，也许你的根深蒂固的信念需要重新评估。好吧，这始终是一个挑战。所以，让我问你一个棘手的问题。

在金融人士中，医生以糟糕的投资者而臭名昭著。我的一个假设是，他们的护士和工作人员都仰慕他们。他们的病人认为他们是上帝。这些人怎么可能在

在一个如此陌生和充满挑战的世界中保持任何程度的谦逊呢？指数化是一种承认。我不会成为沃伦·巴菲特 (Warren Buffett) 或彼得·林奇 (Peter Lynch)。我不会成为股票选择者或市场计时者。您与医生的相处经验如何？因为您显然不符合许多财务顾问中的这种刻板印象。不，医生可能很难相处。

这是一个公平的观察。外科医生往往比医学导向的医生更自信。嘿，我们正在给一个人动手术，我们认为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怎么能不自信呢？

没错。然后，你知道，还有性别方面的问题，那就是男性医生的情况要糟糕得多。顺便说一句，大多数人对女医生的满意度更高，这可能与我的一位神经科同事曾经说过的一样，一位女性神经科同事曾经告诉我，睾丸激素对反射时间和肌肉质量有很好的作用

但对判断力却并非如此。这只是一半，即过度自信方面。但真正的原因，而且我认为实际上是医生表现如此糟糕的更大原因是，他们没有把它当作一个严肃的话题对待。好的？你知道，在你被允许接近病人之前，你必须掌握基础科学，你知道，你的解剖学、生理学和药理学等等。他们从不费心去花时间。我向他们解释的方式是，没有

把金融作为一个值得学术研究的严肃课题来对待。他们试图通过阅读《今日美国》(USA Today) 来进行脑外科手术。这根本行不通。这真的很有见地。所以最后一个问题，如果有人向你征求关于职业转变的建议，你会给他们什么样的建议？

嗯，这是一个复杂的微积分问题，那就是你必须在经济上安全才能改变你的职业生涯。我最喜欢的《纽约客》(New Yorker) 漫画之一是街上典型的无家可归者拿着锡杯，他的标语上写着：“追随我的幸福”。好吧？

所以不要在你太年轻的时候追随你的幸福。如果你必须花 10 年或 20 年做一些你不喜欢的事情来获得经济上的安全感，并且你明白钱买不到东西。它能买到时间和自主权。获得时间和自主权，并在经济上获得安全感。然后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很棒的东西，比尔。谢谢。我们一直在与高效前沿顾问公司 (Efficient Frontier Advisors) 的联合创始人威廉·伯恩斯坦 (William Bernstein) 交流。

以及许多关于经济史的优秀书籍的作者，《丰饶的诞生》(Birth of Plenty)、《辉煌的交换》(Splendid Exchange)、《文字大师》(Masters of the Word)、《大众的妄想》(Delusions of Crowds)，等等。您正在收听彭博社的“At The Money”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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