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e Robo Advisors Worth It Even With Tax Loss Harvesting and Direct Index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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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收听《我们其余人的钱》。这是一档关于个人理财的播客节目，内容涵盖金钱运作方式、投资方法以及如何生活无忧。我是主持人大卫·斯坦。今天是第529期，主题是：机器人顾问值得投资吗？最近，我收到了一位我们会员社区“我们其余人的钱Plus”成员的邮件。她很好奇我对机器人顾问平台的看法。

她在Betterment上投资了她的HSA账户，并在Wealthfront上有一个经纪账户。她读到了一些报告，这些报告称这些提供税收损失收割的机器人顾问，我稍后会解释，这更像是一个营销噱头，并没有真正增加太多价值。然后还有一个担忧，他们的费用这么低，而且没有盈利，而且可能

而且可能，他们将来不得不提高费用。所以在这一期节目中，我们将研究机器人顾问。我们将研究税收损失收割，它的潜在好处，以及税收损失收割的一个组成部分——直接索引。

首先，机器人顾问是一个账户。它们诞生于十多年前。也许现在已经有15年了，但它们的最低账户金额很低，通常为零。您需要通过回答问题来确定您的风险状况，所有这些都是自动化的。所以您不需要与任何个人打交道。所有操作都在网上完成。

一旦机器人顾问平台确定了您的风险状况和投资目标，它就会选择资产配置并选择基础投资，这些投资主要是交易所交易基金（ETF）。机器人顾问会重新平衡您的投资组合，并可能提供税收损失收割服务。

税收损失收割是一种策略，它出售价值下降的投资以实现资本损失，这可以抵消

抵消资本收益，从而减少应税收入。一旦该资产被出售，它通常会被投资于类似的资产。它可以是ETF，如果该策略是出售个股，它可以投资于具有相同行业或相同特征的股票。

在美国，有一种叫做“冲销交易规则”的东西，它规定，如果您在出售证券前或后30天内购买相同或基本相同的证券，则不能申报损失。

当涉及到机器人顾问时，这变得有点模糊，因为它们使用的是交易所交易基金。如果他们正在进行税收损失收割，他们可能会出售一只ETF。假设它是一只小型股ETF，然后购买另一家赞助商或提供商的小型股ETF，即使总体基础持仓是

基本相同的。但美国国税局似乎允许这样做，因为这些机器人顾问一直在实践从一只ETF到另一只ETF的这种税收损失收割方式，而且显然美国国税局已经确定它们并非基本相同。

我们在播客的第92期（2016年1月）中回顾了机器人顾问。当时，排名前四的机器人顾问是Betterment、Future Advisor、Schwab智能投资组合（刚刚推出）和Wealthfront。这四家公司总共为12万客户管理着超过100亿美元的资产。

现在，Future Advisor在2015年被贝莱德收购，最终关闭。

如果我们看看今天的排名前四，最大的是先锋数字顾问。它于2020年推出。它拥有超过3000亿美元的资产。Empower Personal Wealth，前身为Personal Capital。Empower在2020年7月收购了Personal Capital。它拥有2000亿美元的资产。我们不会在这上面花费太多时间，因为在某些方面它不是传统的机器人顾问，因为它们……

希望您能将其服务的一部分与财务顾问一起使用，其0.89%的费用反映了更高水平的服务。这没有什么错。只是这并不是我们本期节目的重点。

Schwab智能投资组合拥有810亿美元的资产，Wealthfront拥有750亿美元。因此，如果我们看看排名前四的，它们拥有超过7000亿美元的资产，比十年前的100亿美元增长了很多。这是一个非常成功的模式。

现在，Betterment位列前五，拥有460亿美元的资产。还有Robe Advisors，另一个国家的公司。一个大型公司是Wealthsimple，总部位于加拿大。但显然，Robe Advisors及其提供的服务已经引起了个人投资者的共鸣，他们选择与他们进行投资。我们将看看他们提供什么。而且，这真的值得吗？让我们来看看。

让我们来看看先锋数字顾问。先锋基金的结构是互助公司，这意味着基础基金拥有该公司，而基金本身由股东拥有。所以这是一家互助公司，所以它并不专注于盈利。Schwab智能投资组合是上市公司，由Schwab拥有。Wealthfront和Betterment仍然是私营公司。

我怀疑Wealthfront和Betterment最终会上市。它们似乎都有盈利。但如果我们看看先锋数字顾问，它们的公开费用是0.2%到0.25%，但它们实际上会返还基础ETF的费用。因此，您的全部费用往往在0.15%到0.2%之间，具体取决于您选择的哪项服务。

先锋基金的最低投资额为100美元，它们也提供税收损失收割服务。Schwab表示其费用为0%。最低投资额为5000美元，对于超过50000美元的余额，它们提供税收损失收割服务。它们的最低投资额为5000美元。但它们所做的事情，我们在2016年就提到过，它们一直在这样做。它们的公开费用为0%，但在其建议的配置中，它们强制要求一定比例的

现金配置。我在Schwab上填写了问卷，他们建议配置8%的现金。Schwab不做的是，它不会在您的现金投资组合中支付现行现金收益。非常接近。目前，Schwab在其Schwab智能投资组合中的现金余额上支付3.91%的收益率，但货币市场账户或某种类型的短期国债ETF，其

收益率为4.23%。因此，如果我们进行计算，大约有33个基点的差异，如果它是您投资组合的8%，那么它们的费用最终约为0.03%，加上它们在ETF上收取的任何费用。所以它很便宜。它们只是以不同的方式获得费用。

Wealthfront收取0.25%的费用，最低投资额为500美元。它们提供税收损失收割服务。然后Betterment也收取0.25%的费用。在那里，您需要10美元才能开始投资。它们提供税收损失收割服务。现在，我想看看这四家机器人顾问，它们在投资选择方面推荐什么？

在投资方面。过去十年来，机器人顾问发生的一件事是，它们确实提供了不同的选择。先锋基金提供了一种全指数投资选择。这是它们最低的一种，您的全部费用为15个基点。它拥有四只ETF。它拥有VTI（总股票市场ETF）、BND（总债券市场ETF）、BNDX（总国际债券ETF）和VXUS（总国际股票ETF）。所以它

它拥有一个多元化的投资组合，只有四只ETF。您支付15个基点的费用。它会进行税收损失收割和重新平衡，您就可以开始了。它们还提供了一种主动指数投资选择，它们会在其中加入额外的基金和ETF，以试图获得比其全指数选择更高的回报。它们

对于那种选择，它们在基金返还之前的收费为25个基点，其中包括一些额外的选择，例如股息增长基金、价值基金和国际增长基金。因此，您可以获得更多元化的投资，风格倾斜，它们也会进行调整。先锋基金还提供ESG选择，其中包括进行某种类型的环境、社会或治理筛选的ETF。

据我所见，Schwab提供的品种最多，投资组合也最为多元化。我确实进行了分析，只是因为我无法立即找到它们正在使用的ETF，但它会在其投资组合中使用一些其基础ETF。基础是一种指数化策略，其中您的典型指数基金或

ETF会按市值或规模对持仓进行排名。因此，世界上最大的公司（按其股价乘以流通股数计算），将在指数中获得最高的排名。而基础指数化将根据其他标准进行排名。它可以是销售额，可以是账面价值，但也可以是其他标准，因此它本质上具有

内在的价值倾斜，因为它根据纯规模以外的其他标准进行排名。因此，他们的产品将包括这一点，但也包括额外的多元化。它包括小型股和新兴市场。在我找到的页面上，可能还有十多个ETF可以包含在内。它们还列出了它们正在使用的ETF

它们所谓的用于税收损失收割的次级ETF。因此，这是一个更加多元化的投资组合。同样，费用为0%，您支付ETF的费用，但您确实有8%的现金配置。在目前现金收益率为4%的环境中，这很好。当现金收益率为0%时，这就不那么有吸引力了。

Wealthfront似乎是其核心投资组合变化最小的一个。45%的股票由先锋总股票市场ETF（VTI）代表。18%的外国发达市场股票，这将是先锋富时发达市场ETF。通过先锋富时新兴市场ETF持有16%的新兴市场股票。有一些公司债券、iShares、iBox、投资级公司债券ETF、LQD、通胀保值债券配置，然后

对股息增长型股票的配置，通过先锋股息增值ETF。该投资组合已经存在很长时间了。它们确实提供了一种所谓的社会责任选择，但这可能是最简单的选择

我看到的四家机器人顾问的投资组合中最简单的选择。最后，Betterment提供各种策略。它们的核心策略（可以说是其基准策略）存在时间最长。它们还提供一种价值倾斜策略、一种创新技术策略、一种广泛影响策略（这将是它们的ESG策略）、一种气候影响策略、一种社会影响策略

还有一些现金储备，以及一个应税债券账户。然后它们提供，它使用一些高盛的税收智能债券。最后，它们有贝莱德目标收益。

收入。因此，在Betterment的服务选择方面有很多变化。我们看看它们的核心投资组合。它拥有SPDR标普500ETF、先锋富时发达市场ETF、先锋富时新兴市场ETF、iShares核心美国综合债券ETF，并且它通过标普400中型股ETF配置了美国中型股，通过SPDR标普600小型股ETF配置了小型股，

然后它有一些替代品，大概是用于税收损失收割，例如先锋小型股ETF。最后，先锋总国际债券ETF。最后，它们拥有iShares新兴市场美元计价债券ETF。对于所有这些机器人顾问，您都会获得一个多元化的ETF投资组合。ETF的费用比率较低，这是一项可靠的服务，这就是为什么它们拥有如此多的

7000亿美元的资产。现在，为了全面披露，Betterment和Wealthfront赞助过几期播客，不多。Betterment去年赞助了几期。我认为Wealthfront在2022年购买了一期或两期赞助。多年来，我一直拒绝。每年他们都会要求赞助播客。最后我说，好吧，我已经看到了产品是如何发展的。这是一项有用的服务。当然，您可以赞助播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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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这些都谈到了这种税收损失收割，并且在许多情况下都提供了一种叫做直接索引的东西。为了理解为什么，

什么是直接索引。它不是购买ETF，而是购买构成ETF或指数的持仓的一部分。因此，它可能会购买构成标普500指数的所有或大部分股票。然后，对于税收损失收割，它会出售亏损的股票以抵消盈利的股票，然后您会进行交换并获得不同的持仓。

其中一个问题是，与不进行税收损失收割相比，税收损失收割能带来多少额外的税后回报？这很难量化，因为它取决于个人的税率，取决于方法，但有一些基本原则可以帮助我们至少直观地思考，税收损失收割是否有用？首先，波动性越高

尤其是在持仓内部，税收损失收割的机会就越多，因为损失就越多。这就是直接索引，其中索引

拥有个股，因为投资组合内部、个股内部的波动更大，税收损失收割的机会就更多。与仅仅拥有ETF相比，税收损失收割实际上是在资产类别层面进行的。新兴市场是否出现抛售？然后您可以在那里进行一些税收损失收割。但由于波动性较小，增加财富的机会就较少。

所谓的税收阿尔法，由于税收损失收割而产生的增量回报，当您拥有ETF时，大多数……

机器人顾问，这是它们的初级持仓。鉴于其结构，ETF天生具有税收效率，鉴于它们与做市商和授权参与者合作创建和赎回股份，作为该过程的一部分。它们可以以低成本基础转让已升值的股票，并作为赎回股份的一部分转让给其授权参与者，从而降低税收负担。

税收损失收割的其他一些原则，随着时间的推移，其好处会降低，因为损失会减少。随着股市随时间的推移而上涨，如果您是

Wealthfront或Betterment的长期客户，这是一个应税账户，在某些时候，没有什么可以出售，因为没有什么处于亏损状态。因此，随着时间的推移，税收损失收割的好处会减少。如果您在机器人顾问之外还有其他投资，那么税收损失收割可能会有益。例如，如果有人投资于可能使用期货和期权并产生大量

短期收益（税率较高），那么税收损失收割往往更有益。但对于典型的机器人顾问来说，由于没有很多短期收益，因此税收损失收割的好处较小。

我找到了两篇学术论文，我将在节目说明中链接到它们，这些论文试图量化税收损失收割的好处。现在，在他们的案例中，他们使用个股进行了模拟，因此更像是一种直接索引方法。因此，直接索引，由于个股的波动性更大，将具有更大的税收阿尔法，即由于税收损失收割而产生的超额回报。使用此作为我们的分析，这是我们所能获得的最多

而使用ETF，它将远小于此。

但他们查看了美国最大的证券。从1926年到2018年，他们使用了来自证券研究中心（CRISP）的证券，所以它不是标普，使用了15%和35%的长期和短期资本收益税率。他们得出了每年1.1%的潜在税收损失收割收益。如果他们受到冲销交易规则的限制，则约为0.5%。

每年85%。同样，这是使用个股进行的。不过，有一个警告，这会增加回报。每当有税收优惠时，他们都假设该税收优惠已再投资于基金。因此，您是根据这些税收优惠进行复利的。但它是85个基点到1.1%。

另一项学术研究进行了类似的分析，他们发现第一年的收益约为0.5%。但之后下降得很快。因此，假设没有资金流入投资组合，他们得出了税收损失收割约有15个基点的收益，这相对较小。同样，他们的分析是基于

一种直接索引方法。因此，我的结论是，如果有人使用机器人顾问，使用ETF，他们没有进行直接索引。它只是基于出售特定ETF作为税收损失收割的一部分，其收益最小，特别是对于长期持有者来说，因为随着市场上涨，在某些时候这样做就没有意义了。在早期年份收益会更多，在后期年份收益会更少

如果有人真的担心减少税收，那么直接索引最有效。但为此，我们甚至不需要使用机器人顾问服务。富达提供一项特定服务。Schwab也提供一项服务。直接索引领域出现了一个新的参与者，名为FREC（F-R-E-C），其收费为0.1%。所有这些都是由技术促成的。因此，技术比以前好得多

但同样，即使您正在进行直接索引，后期年份的潜在收益也只有每年20到30个基点，您必须决定，这是否真的值得开设一个新账户并

同样，它会随着时间的推移产生大量交易，这些交易必须作为您纳税申报的一部分进行共享。有时可以自动导入。交易成本比以前低得多，这使得直接索引和税收损失收割更加可行。目前唯一没有直接索引选择的机器人顾问是Betterment。他们已经

他们刚刚收购了一家公司，并开始推出这项服务。这表明，过去十年技术已经足够先进，实施直接索引的成本已经下降，这比试图通过ETF进行税收损失收割更好的方法。直接索引的另一个好处是您可以排除某些股票。如果您反对特定公司的行为，他们将允许您排除股票

某些股票。对此有限制。不同服务的最低限额也不同。因此，我不会详细介绍每项服务在直接索引方面提供的服务。确实有机会进行一些定制，但这可以通过直接索引部分进行，通常不会是您的整个投资组合。它可能只是美国大型股。其中一些将为市场其他领域提供服务，例如小型股。

但我们退一步思考，机器人顾问是否值得投资。我个人不使用机器人顾问进行投资。个人可以看到机器人顾问的持仓，例如Wealthfront核心投资组合，并复制它，而不支付25个基点。我认为我们已经证实，仅仅使用ETF进行税收损失收割，其收益并不那么大，特别是如果您长期持有的话。另一方面，机器人顾问可以非常……

非常有用，如果它们能帮助您节省更多资金，因为它是自动化的。如果您根本不想处理选择ETF或重新平衡的问题，它是否能减轻您的担忧？那么机器人顾问可能是有意义的。我很欣赏机器人顾问。在早期，我当然持怀疑态度，因为我在想，为什么我们要支付25个基点去做一件事情，而一个人只需在先锋基金开设一个账户并自己复制就可以了？但事实是，很多人

使用了它，这表明他们喜欢它的自动化程度以及它在多大程度上减轻了他们的担忧。它只是允许他们储蓄。这是一件好事。看看这四家公司，我更喜欢Schwab的投资组合构建方法，但我多年来一直使用基础指数，但我并不是说它们更好。我认为它们都差不多。

先锋基金的费用更低，所以这是它们的一个优势。但我认为您投资机器人顾问不是为了节省税收。您投资它们是为了方便和自动化，为了帮助您节省更多资金并以这种方式保持自律。如果您更关心节省税收，那么我会更仔细地研究直接索引，但我必须承认……

我也没有进行直接索引。我的大部分公开交易投资组合都是多元化的ETF。它们已经非常高效了。我只是不想经历直接索引的复杂过程。这并不是说那里没有潜在的好处，但作为长期持有者，随着股市在数年内上涨，这些好处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减少。

这就是我们对机器人顾问的看法。这是第529期。感谢收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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