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DOGE Resista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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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数字服务部门的联邦工作人员因抗议他们认为来自 DOGE 办公室的滥杀滥伤、不负责任的解雇而辞职。虽然诉讼正在进入法院，抗议活动也正在走向街头，但这会对 DOGE 那些心狠手辣的领导者产生任何影响吗？嘉宾：Ryan Mac，《纽约时报》科技记者，合著有《字符限制：埃隆·马斯克如何摧毁推特》。想要收听更多 What Next TBD？订阅 Slate Plus，即可收听 What Next 系列节目和您所有喜爱的 Slate 播客的无广告版本。点击我们节目页面顶部的“免费试用”，即可在 Apple Podcasts 上订阅。立即在 slate.com/whatnextplus 注册，即可在您收听的任何地方访问。播客制作：Evan Campbell 和 Patrick Fort。了解您的广告选择。访问 megaphone.fm/adchoices</context> <raw_text>0 想象一下，当学习不再妨碍生活时，一切皆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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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二，美国数字服务部门的 21 名联邦工作人员辞职以示抗议。USDS 成立于奥巴马政府时期，今年早些时候被并入所谓的政府效率部 DOGE。该部门的一些老员工对正在发生的事情感到不满。Ryan Mack 是《纽约时报》的科技记者。

他们不同意埃隆·马斯克及其同事发出的命令。他们公开辞职了。他们签署了一封信。这个数字 21 代表了该部门剩余员工的三分之一左右。此前约有 40 人在几轮裁员中被解雇或开除。这些人只是说，你知道，我们受够了。我们不会容忍这种事，我们会辞职。

这 21 名工作人员给白宫幕僚长苏西·怀尔斯写了一封信，他们还创建了一个网站 wethebuilders.org。在网站上，他们提到了 Doge，写道：“如果他们真的想知道如何利用技术建设一个更高效的国家，他们会问我们。但他们没有。他们是破坏者。我们是建设者。”你提到这封信是写给苏西·怀尔斯的，这很有趣。很大一部分原因是……

他们不知道这位 Doge 管理员是谁。显然，我们都知道埃隆·马斯克在公开场合被谈论。唐纳德·特朗普称赞他是这项工作的负责人。但在纸面上，他并不是 Doge 管理员。所以他们把它寄给了苏西·怀尔斯。但这只是表明了这里的缺乏透明度。这些人不知道他们向谁汇报。

在某些情况下，他们不知道自己的职责是什么。而且几乎没有解释他们将做什么。所以他们辞职了。大声地。他们只是一小群工人。但他们并非唯一的人。在今天的节目中，通过抗议、辞职和诉讼，联邦工作人员正在给埃隆·马斯克的隐喻性电锯上撒沙子。这会有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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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过去几周里，Doge 的工作人员已分散到各联邦机构。尽管承诺要保持透明，但并没有多少透明度。在消费者金融保护局（旨在充当金融部门的监督机构）中，CFPB 的工作人员拿出手机拍摄 Doge 的工作人员。他们开始试图识别这些人。他们是谁？他们不说他们的名字。他们不说他们的职位。他们不说他们为什么在这里。

他们只想了解发生了什么，因为他们完全蒙在鼓里。代表 CFPB 工作人员的工会已经提起诉讼，称 Doge 的行为违反了员工隐私和权力分立原则。你知道，他们试图阻止埃隆和他的团队进行这种闪电战，并给法院时间来进一步审查这个问题。

他们做的事情合法吗？他们的行为是否符合法律规定？正如我们在本节目中报道的那样，Doge 也一直在技术转型服务部门工作，这是一个在政府中拥有广泛影响力的高科技部门。

这是一个功能强大的以技术为中心的部门，在他们招募的人员方面与 USDS 类似。在那里，我们看到了很多 Slack 上的抵制。公开辞职的人说，我不会向这位想要完全访问这些包含所有个人信息的数据库的管理员提供访问权限。

我们也看到了幽默的抵抗形式。你知道，我们谈到了发送给员工的这条岔路口电子邮件，询问他们是否想成为联邦政府的铁杆忠诚员工？它被称为岔路口，这是埃隆收购推特后遗留下来的。但对此，许多员工在 Slack 上回复了 spood 表情符号，并且

你知道，他们把它放在他们的用户名中，表达了他们对带叉工具的厌恶，我想。让我们谈谈这封电子邮件。周末，周六下午，埃隆·马斯克在推特上发文称，联邦雇员必须向人事管理办公室的这个人力资源地址发送电子邮件，说明他们本周所做的一切。他写道，不回复将被视为辞职。

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熟悉，因为你广泛报道了推特收购案。他做了类似的事情。请回复这封电子邮件，大致列出你上周取得的五项成就。抄送你的经理。不要发送任何机密信息，等等。我觉得不同机构和员工对此的反应非常引人入胜，因为你看到了

联邦调查局、州和国土安全部，这些都是特朗普忠诚的机构，说，不，你不需要回复他。其他人说，是的，你需要。所有这些告诉你什么？以及，你看到了哪些联邦雇员的回应，如果有的话？只是它太混乱了。卡什·帕特尔（特朗普的联邦调查局局长）告诉联邦调查局的雇员，你们不需要这样做，这说明了很多问题。

埃隆真的是那种先开枪后问问题的人。你知道，他真的没有考虑或预见。这就是我们本周末看到这则推文的结果，他只是要求联邦雇员发送这封电子邮件，并告诉他他们本周的五项成就，这太疯狂了。

这正是他在推特上对员工所做的事情。我觉得像坏掉的唱片一样一遍遍地说这句话，但这其中的很多内容都可以从推特收购的策略中借鉴。瑞安和《时代》杂志的记者凯特·孔格合著了一本很棒的书《字符限制》，讲述了马斯克收购推特的经过。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们对那封电子邮件的立场是什么。我想这取决于你在哪个机构工作。

我认为人事管理办公室（发送这封电子邮件并负责收集这些回复的机构）有一些说法，即这不是强制性的。但特朗普在过去几天里一直在说，也许这是强制性的，如果你不回复，你可能会受到惩罚。围绕此事有很多奇怪的信息。这种缺乏清晰度让我感到困惑。我无法想象这对联邦雇员来说是什么样的。

周三，在特朗普总统的第一次内阁会议上，埃隆·马斯克（并非内阁成员）主持了会议。马斯克声称，Doge 将会加倍努力回复周末发送的初始电子邮件。

你知道，员工现在正在做出很多非常重大的决定。那些决定留下的人……

他们告诉你为什么他们留下来吗？他们是否认同这项任务？他们只是有，你知道，房租和家庭吗？他们的想法是什么？你知道，我认为评估或概括人们为什么留下是很棘手的。我不知道这是否一定是对正在发生的一切的认可。我们在推特上也看到了这一点，那些留下的人

留下来的原因并非因为相信埃隆·马斯克的使命。你知道，他们需要医疗保健，他们需要支付抵押贷款。有些人持有签证，需要保持他们的就业状况才能留在该国。你知道，我认为你不必责备任何人留下，或者，你知道，不参与抵抗。如果你，如果你这样认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由。而且，嗯，

我认为这是困难的事情。这不仅仅是黑白分明，就像你支持埃隆和特朗普，或者反对他们那样。你知道，这是人们的生计。另一方面，你知道，你会遇到很多确实认可这一信息的人，他们相信这种效率努力。

或者相信埃隆·马斯克和唐纳德·特朗普有道理。目前，有超过 20 起诉讼正在质疑他、Doge、结构、信息访问权限。

在其中一起法庭听证会上，在一项周一进行的诉讼中，主审法官提出了一个非常明确的问题，那就是，马斯克先生在这一切中扮演什么角色？是的，这是一个公平的问题。他的角色是什么？因为政府一直在到处跳来跳去地说，不，不，他不是管理员。那么，他的工作是什么？

这太奇怪了，因为我可以说这非常清楚，但它也不清楚。你知道，有两个不同的答案。我们所知道的是，唐纳德·特朗普让他负责这项工作，这一点非常清楚。这是不可否认的。他每天都为此称赞他。因此，如果你只看公开声明，他实际上是在说，

你知道，总统最有影响力的顾问。我们听说过他像影子总统一样的说法。所以从这个角度来看，你知道，我们都有眼睛。我们可以看到它。我们可以看到他们在肖恩·汉尼迪的采访中，或者周三观看他们举行内阁会议。马斯克戴着他的黑色 MAGA 棒球帽，说话的方式几乎就像他是总统一样。他确实将 Doge 称为他的实体。

但这并非事实。

多家新闻媒体采访了现任和前任 USAID 工作人员，他们表示，自上个月以来，埃博拉预防资金已被大量削减。这导致了员工试图阻碍 DogeWorks 的主要挑战之一。谁负责？你和我都有眼睛。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埃隆·马斯克正在领导这项行动。而且，他又一次将 Doge 称为我们。但白宫表示，他是一位总统顾问。

为了回答记者和法庭的许多问题，政府任命了另一位名叫艾米·格里森的女子为 Doge 管理员。艾米·格里森是谁，本周被揭露为，我想，Doge 的管理员？可能，你知道，名义上而已。我不知道她是否知道这项任命即将到来，但她是一位……

前 USCS 工作人员和医疗保健主管。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她在第一届特朗普政府和拜登政府的部分时间都在 USCS 工作，此后又重新出现在 USCS 的这个部门。她是在 12 月 30 日被聘用的。奇怪的时间，对吧？因为那是

拜登政府的尾声。这是在就职典礼之前，但我们有文件显示，她在拜登政府的最后几周被带进来，现在已经提升自己成为这位管理员。你知道，她与另一位特朗普顾问布拉德·史密斯（另一位医疗保健企业家主管）有联系，他一直都在。而且

你知道，我不知道她是否准备好以这种方式被任命。我们的报道显示，在她宣布这一消息时，她计划去墨西哥度假。我们很多的想法是，这项声明有点被迫，你

回来后，瑞安将谈论唯一可能减缓埃隆·马斯克速度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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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也不是。我会说诉讼，比如 CFPB 工会的诉讼，你知道，这减缓了有效摧毁该机构的努力。你知道，现在将在 3 月初做出裁决或做出回应，你知道，每一天都是他们无法行动并继续裁员或削减工作或使该机构瘫痪的一天。所以有……

以某种方式减缓了这项努力。我认为，这些员工现在能做的最好的事情就是减缓这项努力，让法院，你知道，工作，让国会询问正在发生的事情。我认为，公开辞职对于特朗普政府的形象来说并不好，对吧？他们昨天对 21 名

USDS 员工辞职非常生气，以至于斯蒂芬·米勒的妻子凯蒂·米勒，我认为也是 Doge 的发言人，发了一条推文说，你知道，这些员工无论如何都会被解雇。他们在家里工作，却在工作场所挂着变性人旗帜。你知道，这是一条非常奇怪的推文，它清楚地表明这些事情让他们恼火。埃隆也在 X 上做出了回应，我认为他说，这些人无论如何都会被解雇，但是，

我认为这种抵抗形式会增强另一方的力量，你知道，并给他们带来能量。

以某种方式，你知道，我们可能会看到其他正在考虑辞职的人也会这样做，从而产生多米诺骨牌效应。我也很好奇观察国会休会期间在一些全体会议上发生了什么。一些共和党参议员、国会议员受到了选民的反对，他们说，等等，我担心我的福利，或者，你知道，我的家乡的福利。

我试图分析这种反对在埃隆心中有多重要，以及如果特朗普政府，特别是总统，仍然支持埃隆，它总体上有多重要。说实话，我认为这对他根本不重要。他不会关注这些会议。你知道，他可能会在 X 上看到一两个片段出现在他的信息流中，但是……

我觉得这种自下而上的压力会在那些立法者感受到压力，然后在投票或制定下一个，你知道，他想要的任何政府举措时，他们可能会脱离队伍。你知道，他们可能会提出问题。周二晚上关于预算投票就有一点这种情况，而且，你知道，

最终表达怀疑的一些立法者越过了这条线。但是，你知道，我们只是在政府成立的头几周。对。那么，如果这种紧张局势在未来几周、几个月、一年一直持续到中期选举呢？如果人们的工作受到这种压力的威胁，你可能会看到更多的不满。我想补充你刚才说埃隆没有看到这些事情。

他看到了什么？如果你埃隆·马斯克，每天都会有什么东西传到你这里？你采取这种心态的原因是什么？你必须记住，这个人现在每天很容易发 150 条推文，有时是 200 条。这太多了，只是在发推文。他总是拿着手机，不停地玩。

几个小时，但他的世界观是由 X 上的内容以及他在 X 上关注的人塑造的。有很多阴谋论者账户。是极右翼账户。是他最喜欢的那些人剪辑他的采访并把他变成模因之类的东西。这只是他得到的一种积极的反馈循环。作为 X 上现在关注人数最多的账户，

他可以在该平台上引导对话。你知道，他说些什么，它就成为当天的新闻。但总的来说，他是一个，你知道，塑造了自己信息生态系统的人。这就是他每天看到的东西。我正在查看民调，显示埃隆对 Doge 的所作所为普遍不受欢迎，对吧？这是《华盛顿邮报》和益普索的民调，49% 的人不赞成，14% 的人不确定，34% 的人赞成。

埃隆如何回应批评，回应人们对他表示不满？他会说那是，天哪，我讨厌这个词，假新闻。这些民调不是真的。真正的民调是 X 民调。如果你想听到人民的声音，让我们做一个 X 民调。我实际上要自己做一个。你赞成乔吗？是或否？X 上的人们此时有点自我选择。这是他的主场。

他会遵守该民调的结果。而该民调的结果可能会对他非常有利。这就是他的回应。关于数字不会有真正的辩论。他会参与他自己的信息泡沫。他会从他的追随者那里得到他需要的东西。这就是他需要的所有肯定。你已经报道他很长时间了。你见过有什么能阻止他吗？尴尬。想到这一点很奇怪，但他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非常人性化。

当他觉得自己不受欢迎或感到尴尬时，他会发脾气，或者，你知道，这显然会影响到他。我记得我们书中的一幕，当时他接管了推特，为了发泄，他去旧金山观看戴夫·查佩尔的演出。戴夫·查佩尔把他带到舞台上。而且……

每个人都嘘他，就像连续几分钟嘘他一样。他就站在那里，试图讲笑话。戴夫·查佩尔试图用笑话来安抚他们。他们就是不接受，只是不停地嘘。

他离开后又回到舞台上，他又被嘘了。这就像，在某种程度上，非常……它影响了他，对吧？这导致他陷入这种困境。有一次，他在活动结束后发了一条推文，内容是，你知道，那是 90%……

欢呼声 10% 嘘声，每个人都取笑他，他删除了它，这是一种暗示，我们的报道当时显示，这确实影响了他，而此时他非常富有，而且不受约束，你知道，我们可以考虑那些可能会让某人承担责任的典型方式，比如法院，但他会，他会挑战这一点，他会聘请最好的律师，并且

他会检验这些理论，他可能会最终获胜。未来有一件事我一直都在思考，那就是如果政府没有支出法案，3 月 14 日政府关门的最后期限。民主党似乎正在慢慢地形成某种策略，他们不会投票资助政府。

如果国会权力/Doge 保持现状，Doge 削减了国会拨款的联邦机构，那么如果这是症结所在，埃隆会怎么做？如果政府关门或埃隆·马斯克离开，他会如何反应？他会再次做出反应，这是我的预测，通过，

民主党人。他说，你们不会欺负我。我正在执行特朗普的意愿。这就是人们投票的结果。我们多次看到过这条信息。我担任特朗普总统顾问并不是什么秘密。在选举的后期阶段，我一直和他在一起。人们知道我是谁，他们投票支持这个，他们投票支持我。因此，我会留下来。实际上，你们，民主党人，是

是人民的敌人。你们正在迫使我们的政府关门，我会让你们付出代价。我会在 X 上全力以赴地摧毁你们。他不会让步。没有办法和他谈判，对吧？要么他的方式，要么彻底毁灭。瑞安·马克，一如既往，和你交谈我学到了很多东西。非常感谢你。感谢你的邀请。

瑞安·马克是《纽约时报》的科技记者。他和凯特·孔格合著了《字符限制》一书，讲述了埃隆·马斯克收购推特的经过，我强烈推荐这本书。好了，这就是我们今天节目的全部内容。What Next TBD 由帕特里克·福特制作。我们的节目由埃文·坎贝尔编辑。TBD 是更大的 What Next 系列节目的一部分。我要坦白地告诉你。现在，新闻业正受到威胁。

如果你想帮助我们继续做我们正在做的事情，请考虑加入 Slate Plus。您可以收听所有 Slate 播客的无广告版本，以及独家额外内容，例如 The Discourse，这是我们关于在线对话中的一件大事的额外节目。如果你正在寻找另一个很棒的 Slate 收听节目，我强烈推荐周一的 What Next 节目？这是玛丽·哈里斯关于全国范围内大罢工理由的个人随笔。

好了，我们将在周日回来，讲述关于鸡蛋价格的另一集节目。我是丽齐·奥利里。感谢收听。现在在麦当劳品尝 Angel Reef 特餐。让我们来分解一下。我最喜欢的烧烤酱、美国奶酪、脆培根、泡菜、洋葱，当然还有芝麻面包。别忘了薯条和饮料。听起来不错吗？巴达巴达巴达。我是莱昂·纳福克，我是《慢速燃烧水门事件》的主持人。在我开始制作这个节目之前……

我所知道的水门事件的一切都来自电影《总统班底》。你还记得它是如何结束的吗？伍德沃德和伯恩斯坦坐在他们的打字机旁，噼里啪啦地打字。然后是关于竞选助手和白宫官员被判犯有罪行、关于证明尼克松参与掩盖的录音带出现的报纸报道的快速蒙太奇。我们看到的最后一个故事是尼克松辞职。在电影中，这花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在现实生活中，这花了大约两年时间。

周六凌晨，五名男子在试图安装窃听设备时被捕。这被称为水门事件。实时体验这两年是什么感觉？当民主党总部发生的入室盗窃案从一个奇怪的小事件变成推翻总统的宪法危机时，人们在想什么、感觉如何？理查德·尼克松的垮台比你想象的更奇怪、更疯狂、更令人兴奋。在八集节目的过程中，这个节目将捕捉到经历 20 世纪最伟大的政治丑闻是什么感觉。

随着今天的头条新闻再次充斥着腐败、勾结和卑鄙的伎俩，是时候再次关注引发这一切的事件了。现在就订阅 Slow Burn，无论您在哪里获取播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