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FTC’s Merger Shakedow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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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正常政府领导下，两家大型广告公司的合并可能会因反垄断原因而引起政府的关注。在这个政府领导下，联邦贸易委员会正在创造条件……以确保X仍然能获得广告商的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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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埃隆·马斯克收购推特后不久，一个非营利性广告组织建议品牌停止在该平台上投放广告。该组织被称为全球负责任媒体联盟（GARM）。它由大型公司和广告集团组成。这一想法始于2019年基督城枪击案直播事件之后，目的是确保公司不会在仇恨或冒犯性内容旁边投放广告。

广告商对马斯克及其对推特的计划持谨慎态度。他曾多次谈到想要取消内容审核，甚至完全取消一些内容审核规则。凯特·孔格尔是《纽约时报》的记者，她还合著了一本关于马斯克收购推特的书。在他收购该平台之后，许多不同的研究人员记录了仇恨言论的增加。

因此，GARM的人们认为：我们不需要我们的品牌广告出现在仇恨言论旁边。广告商对他们的品牌在网络上的出现地点非常非常敏感。他们不想出现在任何具有争议性的内容旁边。因此，在那时，许多广告商暂停了他们的支出，只是为了观望马斯克会怎么做，以及他拥有该平台的任期会如何发展。

这对他的广告收入带来了什么影响？结果并不好。收购初期，他曾几次与广告商和一些负责向广告商建议资金投放地点的责任组织进行电话会议。然后很快，他决定：算了，这不值得我花时间。

他们想走就走，想留就留，随便。他基本上不再与广告商互动，开始裁员等等，开始裁掉内容审核员。从那时起，推特的广告收入开始暴跌。

我现在问凯特这个问题，是因为这一事件为本周联邦贸易委员会的惊人举动铺平了道路。凯特报道了FTC对两家广告巨头的大规模合并设置了政治条件。FTC表示，如果他们同意不因平台的政治内容而抵制任何媒体平台，他们就可以合并。

听起来熟悉吗？从埃隆·马斯克与GARM的斗争到这项政策，之间存在一条清晰的联系。

这两家公司是全球四大广告集团中的两家。他们同意了这一条件，即不根据广告做出政治决定。因此，作为一家新机构，随着这些机构的合并，它在某种程度上限制了他们向客户提出GARM在收购后向广告商提出的那种建议，即他们应该暂停投放广告。

今天的节目中，我们将讨论FTC如何在特朗普政府时期将政治作为胡萝卜和大棒来使用。我是丽兹·奥利里，您正在收听What Next TBD，这是一个关于技术、权力以及未来如何决定的节目。请继续收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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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合并的核心是两家机构：Omnicom集团和Interpublic集团，它们是世界上最大的两家广告公司。他们与世界上一些最大的品牌合作，帮助他们确定在哪里以及如何花钱。所以……

比如说，如果您突然获得一笔用于播客的大量广告预算，而您不知道在哪里最好地使用这笔预算，无论您是想将其用于谷歌广告还是Facebook，或者您想在高速公路旁竖立广告牌，您都会雇佣这样的广告集团，他们会建议您如何使用这笔预算，并帮助您完成投放广告的细节工作。因为很多事情都像

特别复杂，普通人不清楚如何在社交媒体平台上购买广告。我认为这里有趣的是，作为几年前报道过FTC的人，正常的反托拉斯审查将是：哎呀，这里有两家非常大的公司。如果他们想合并，这是否会使他们在市场上形成垄断？他们的市场力量是否过大？

但这似乎并不是FTC在此案中感兴趣的。

而且，FTC很可能已经审查了这些内容，并决定：这两家广告公司合并是可以的，不会影响该领域的竞争。但他们要求这两家公司同意的是，基本上是不参与政治抵制的条款。就像你说的那样，这与我们通常认为的考虑因素相去甚远，即这两家广告公司合并可能会创造出一种……

在广告领域中占据绝对主导地位的力量。那么，这些公司必须做些什么才能遵守这一规定呢？因此，他们基本上必须同意不根据网站或社交媒体平台的政治内容提出建议。在我看来，这在该协议中留下了一个很大的

漏洞，因为客户仍然可以说：我不喜欢这个社交媒体服务的政治立场，或者我不喜欢这个网站或其他任何东西。我不希望我的广告出现在那里。代理机构仍然可以按照客户的指示去做，而不将广告放在那里。但代理机构本身不能提出这些建议，不能做出这些决定，例如说：我们已经确定这个网站或这个平台的政治风险太大了。因此，我们将建议所有与我们合作投放广告的品牌不要出现在那里。我只是在这里举个例子。可口可乐可以说，我们不喜欢这个。只是广告公司A或B不能说，嘿，可口可乐，你不想把你的内容放在这里。对。

我想谈谈FTC目前的情况。特朗普任命的该机构负责人安德鲁·弗格森表示，广告商的支出减少相当于非法的抵制行为。

这是FTC主席的一个非常强硬的立场。上一任FTC主席莱娜·卡恩也采取了相当强硬的立场，但这似乎是对该机构职权范围的一种非常不同的解释。我们对安德鲁·弗格森了解多少？

安德鲁·弗格森是相对较新加入该机构的人。他是特朗普任命的。就像你说的那样，他谈到了在线广告生态系统，以及他认为该生态系统中所谓的“审查制度”是一种真正存在的威胁。

对在线言论，特别是对保守派在线言论的威胁。这在某种程度上是对保守派长期以来对社交平台的担忧的进一步发展。他们认为这些平台被极端右翼分子控制

硅谷的极端自由主义者、觉醒人士，他们一次又一次地选择审查他们的声音或将他们排除在主流话语之外。所以这长期以来一直是一种担忧。弗格森的立场基本上是，这些在线言论论坛已经变得如此重要，如此必不可少，以至于所有

所有声音都必须在那里，并且必须反击右翼在过去几年中感受到的这种所谓的“审查制度”。这样做的方法是打击资助这些空间的资金和广告收入。

从反托拉斯的角度来看，这算不算广告商之间的串通？他们会这样争辩吗？是的，这个论点有点奇怪，但它基本上是说，所有这些广告商都在幕后秘密合作，操纵广告市场。

因此，这就是反托拉斯视角的应用。弗格森声称，广告收入的减少将扼杀这一想法，我在这里引用一下，因此广告商抵制的风险对思想的自由交流构成了相当严重的风险。我认为，这是一种非常有趣的方式来思考在线言论，对吧？因为

你可以同意这种观点，但你也可以说，政府说，不，你不能以这种或那种方式花钱，这同样也是政府在阻碍言论自由。感觉就像我们正处于言论自由对话的两个极端。

是的，完全正确。我认为，让我们陷入现在这种古怪的法律困境的原因之一是我们构建互联网的方式出了问题，对吧？你知道，所有这些社交平台的创始人，

他们建立这些平台的理念是实现言论自由，让人们走到一起，表达自己的想法。特别是推特，对吧？这是一个始终追求政治对话，并希望成为抗议和政治运动的平台。而且……

所以这就是宣传的重点，对吧，这些是言论自由的空间。然而，他们从未制定过与之相关的收入计划。因此，所有这些社交平台都像是带有附加广告业务的言论论坛。这实际上并不合理，但这就像……

所有这些公司都被推向了这种模式，因为这是他们在努力发展时可以找到的轻松的资金来源。

并且，你知道，试图让他们的天使投资者对他们的回报感到满意。因此，对于保守派来说，在试图反击这些公司时，这始终是一个难题，因为你知道，他们不是政府机构，对吧？他们并没有真正……他们是私营公司。他们是私营公司，他们可以随意审核言论。他们没有义务遵守……

他们所宣传和谈论的任何言论自由价值观。他们可以，你知道，他们可以随时改变他们的公司价值观。因此，我认为，对于人们来说，找到一种方法来强迫这些公司允许他们在平台上发表他们想要发表的所有不同类型的言论，这确实非常棘手。当我们回来时，会有更多埃隆·马斯克的联系。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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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媒体事务发布了一份报告，显示X上的广告出现在反犹太内容旁边。广告商说，我不确定我是否真的想让我的广告出现在旁边。埃隆随后起诉了该公司。现在，他们，媒体事务，正在接受FTC的调查。这是否是这件事的起源？埃隆是……的起源？我想弄清楚是什么……

广告商串通的理念，从哪里开始，其核心思想从何而来？是的，这是一个有趣的问题。我们这里有两件事正在发生，对吧？一个是FTC有条件地批准了此次合并，条件是这家新的巨型机构不进行抵制。另一件事是，他们正在调查媒体事务和其他一些广告宣传团体，因为他们可能，你知道，影响抵制，说服广告商

撤回他们的资金。我认为其中一部分确实源于，你知道，整个推特风波，对吧？我前面提到过，马斯克曾与广告商和这些宣传团体进行电话会议。他在这些电话会议中遇到的关于内容审核的最大阻力来自这些宣传团体，他们说，你知道，

推特，你收购的公司，已经对所有这些不同的社区做出了承诺，他们将打击仇恨言论并保护这些在线社区。你会遵守吗？你会继续做这家公司曾经承诺的事情吗？还是你会放弃？所以这些人才是真正真正向他施压的人。但我认为还有很大一部分。

推特或现在的X的问题是自我造成的，对吧？媒体事务的报告是在马斯克本人在平台上发表言论并认可反犹太阴谋论几天后发布的。所以这对广告来说是一个非常大的打击。然后媒体事务的报告出来，显示，好吧，广告出现在新纳粹内容旁边，出现在反犹太内容旁边。但是

当时的标题并不是，你知道，广告出现在这些糟糕的推文旁边，这些推文只有1或2个转发，或者可能不是最受欢迎的账户。而是平台上最受欢迎的账户。埃隆·马斯克的账户正在那里发表言论并认可反犹太阴谋论。

因为你花了这么多时间报道这个行业，广告对社交网络有多重要。我的意思是，是的，现在X是一家私营公司，我们不像它还是上市公司时那样拥有它的财务数据。这个广告问题会传到公众面前吗？或者他们只是，

是的，这个平台这样做，那个平台那样做。只有当他们看到同样的Il Makiage遮瑕膏广告30次时，他们才会注意到。是的。我的意思是，我认为，

这些事情本质上是枯燥的。因此，人们很难理解或关心它。因为就像，你知道，如果我是一个社交媒体用户，并且我在网上拥有良好的体验，我正在与我的朋友们交谈，每个人都在那里，我正在获得我发布的任何内容的良好参与度，我可能并不关心广告模式是什么，对吧？所以我觉得

对于普通用户，也就是普通大众来说，很容易忽略所有为整个体验提供资金的资金来源，以及这种融资如何成为一种政治扼杀点。它似乎正变得越来越大的政治扼杀点。不。

不仅在FTC，而且当我们看到FCC和布兰登·卡尔以及他如何与大型媒体公司互动时也是如此。这感觉非常像“照我们的方式做，否则我们就不让你做生意”。你认为这是一个公平的评价吗？

是的，我的意思是，我认为这在某种程度上是特朗普第二任期的一个更广泛的信息，对吧？你知道，这是广告合并，这是广告调查，但它也是这些调查，你知道，关于……

哈佛大学的拨款被取消，对ActBlue的调查，所有这些与各家精英律师事务所达成的休战协议，都是为了说，你知道，你将不再做这种生意了，或者其他什么。因此，现在有很多这样的小片段正在发生，我认为，它们试图影响和改变

那些被认为是在推动左翼事业的企业和机构现在正在面临对其业务的报复。不仅仅是左翼事业，还有癌症研究。

对，对。是的。我认为，你知道，这是人们的看法，对吧？人们认为哈佛是一所精英机构，你知道，所有这些校园文化方面的事情，例如，这就是年轻人去的地方，在那里被灌输自由主义的思维方式。我们需要对此做些什么。我认为有很多这样的谈话要点正在推动这些事情。因此，如果Omnicom Interpublic会议

合并顺利进行，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们是否只需要做出这些让步才能开展业务？如果发生这种情况，这意味着您、我或任何用户看到的广告是否会发生明显的变化？

不一定。我的意思是，他们已经同意了这一点。Omnicom和IPG已经同意了这一条款，你知道，合并正在进行中，我认为还需要一些海外的监管批准。如果有什么不同的话，坦率地说，它可能会提高X上广告的质量。现在用户在X上看到的许多广告都是受版权保护的。

有点奇怪。就像大麻软糖、比特币骗局，就像，是的，是的。有点像低质量的广告。如果这迫使，你知道，更多知名的广告商回到该平台，你再次看到可口可乐或苹果之类的广告，你知道，这可能是一种更好的整体用户体验。但是，你知道，它，

奇怪的是，需要政府监管机构介入，迫使这些品牌可能出现在他们不想出现的平台上，并且他们的广告出现在他们认为有问题的內容旁边。我想这就是最终的考验，对吧，就是

购买广告的公司，他们真正想要什么，他们所做的事情是否会改变，因为他们仍然可以说“不，谢谢”，对吧，他们仍然可以说“不，谢谢”，他们可以说，

你知道，无论出于何种原因，我们都不想与这家新的巨型机构合作。我们将更换。这些品牌还有其他选择。他们并不一定非要这样做，但他们很可能会这样做。我们已经看到许多企业正在做出改变以取悦特朗普政府，无论是，你知道，在X上投放广告，还是取消多元化、公平和包容性政策，或者其他什么。

凯特·孔格尔，一如既往，很高兴和你交谈。谢谢。是的，非常感谢你。凯特·孔格尔为《纽约时报》报道科技新闻，她是《字符限制：埃隆·马斯克如何摧毁推特》一书的合著者。

这就是我们今天节目的全部内容。What Next TBD由Evan Campbell和Patrick Ford制作。我们的节目由Elena Schwartz编辑。TBD是更大的What Next系列的一部分。如果您喜欢您听到的内容，支持我们的最佳方式是注册Slate Plus。您可以收听所有您喜爱的播客的无广告版本，包括此节目。只需前往slate.com/whatnextplus注册即可。

一个简短的节目说明，我们将休假7月4日星期五，但我们将在下周日回归，带来全新的节目。我是丽兹·奥利里。非常感谢您的收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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