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U.S. vs Me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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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让我们进一步讨论 Facebook 收购 Instagram 的交易。对于那些可能不知道的人来说，Instagram 是一款照片分享应用程序，有点像明信片。2012 年，Facebook（现更名为 Meta）以约 10 亿美元的价格收购了 Instagram。这并不令人意外，因为 Facebook 当时正在苦苦挣扎。Paresh Davey 是 Wired 的高级撰稿人。

他们试图创建某种照片分享工具。他们试图进入移动时代。但当时，Instagram 非常热门。他们刚刚筹集了，我想，5 亿美元或类似的巨款。突然之间，几天后，Facebook Meta 就收购了他们。两年后，扎克伯格进行了另一次收购，这次是 WhatsApp，价格约为 190 亿美元。

那时人们都在谈论微信，以及微信是如何成为一款可以做任何事情的中国超级应用程序。所以，这是一种自然的延续，Facebook 会想要尝试在这个领域竞争，并让 WhatsApp 成为一个超级应用程序，而不仅仅是一个社交媒体应用程序或聊天应用程序。

当时有人认为这不应该发生吗？Facebook 不应该收购 Instagram 和 WhatsApp 吗？有人对此有异议吗？我认为当时的反大型科技情绪并没有那么强烈，因为它那时并没有被认为是大型科技公司。这还需要几年时间。

因此，当时，对于硅谷这些大型公司来说，不时收购小型初创公司是很正常的事情。苹果当时就非常出名。谷歌也只比收购 YouTube 晚几年。这完全正常。这被视为这些科技公司发展壮大的方式。这些是新时代的科技公司，但如果你回到像 Oracle 或 HP 这样的老牌科技公司，这

这完全正常。想想这两次收购是在几年内完成的，这是否改变了社交媒体格局？我想这很难说。我的意思是，这就是我们现在正在争论的。

我们现在正在争论这个问题，因为马克·扎克伯格和他的公司 Meta 正在试图让法官相信，十多年前对 Instagram 和 WhatsApp 的这两次收购都是合法的。本周，FTC 和 Meta 开始了一场审判，以确定 Meta 的收购是否违反了反垄断法。

现在，政府表示，Meta 在收购这两家公司时创建了一个非法的社交媒体垄断。审判的结果可能会产生深远的影响。这太大了。Facebook 可能被迫出售 Instagram 和 WhatsApp。想想 Instagram 占 Meta 在美国广告收入的 50% 以上。失去所有这些，这是一件大事。

今天的节目中，Meta 在一项具有里程碑意义的反垄断案件中出庭受审，这可能会颠覆科技行业。我是 Shaina Roth，代替 Lizzie O'Leary。您正在收听 What Next TBD，这是一个关于技术、权力以及未来如何决定的节目。请继续收听。号召所有探险家、公路旅行者和徒步旅行者、观鸟者和山地自行车骑行者，以及必须到户外的人们。我们需要你们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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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案始于 2020 年。FTC 指控 Meta（前身为 Facebook）通过吞并其业务的新竞争对手（特别是 Instagram 和 WhatsApp）从事反竞争行为。FTC 的论点是，这两次收购，WhatsApp、Instagram，使 Meta

Meta 非法维持垄断地位，这些收购旨在淘汰竞争对手，支持 Facebook，淘汰那些蚕食 Facebook 的公司，并允许 Facebook 在现在受到限制的市场中继续蓬勃发展。FTC 的论点是这违反了美国反垄断法。

此案一直在缓慢地通过法院系统审理。原因有几个。一个原因就是这些事情就是这样。另一个原因是，最初，此案的法官并不认同 FTC 提出的论点。FTC 不得不重新提交他们的案件。缩小诉讼范围花费了一些时间。当然，Meta 也在他们可以的时候进行了反击。这让我们来到了现在的审判。

这就是我的大脑遇到障碍的地方。FTC 试图区分 Meta 社交媒体平台与其他平台的工作方式。你能带我们了解一下他们在那儿所说的内容吗？我的意思是，这更多的是关于与人联系，而不是像在 YouTube 上那样观看视频吗？因为 FTC 基本上是在说，你知道，他们已经接管了这个特定的领域。

FCC 认为 Facebook 运作在一个被称为个人社交网络服务的世界中，而 Facebook 的竞争对手，这是 Facebook，你知道，蓝色的应用程序，而不是 Meta 作为一家公司，而是，你知道，来自哈佛大学时代二十年前的老社交网络，其今天的竞争对手实际上是 Snapchat 和这个名为 MeWe 的东西，很多人没有听说过。

还有 TikTok……

我们可能都认为它是 Facebook 的巨大竞争对手，但它不是 Facebook 的竞争对手。YouTube 也不是。Twitter/X 也不是。所有这些都更多的是关于关注创作者，而不是关注家人和朋友。FTC 表示，Facebook，用马克·扎克伯格自己的话说，你知道，当他创立 Facebook 时，Facebook 的目的是为了与家人和朋友联系。这证明了这种

非常狭窄的市场。这很重要，因为当你只将 Snapchat 和 MeWe 视为 Facebook 的竞争对手时，Facebook 的市场份额超过 80%。但是，当你加入 TikTok，当你加入 YouTube 时，Facebook 的市场份额就会大幅下降，他们看起来就不再像垄断企业了。

这是不是有点牵强？我的意思是，这里真的有区别吗？因为我觉得当我想到社交媒体，当我想到所有这些不同的平台，TikTok、Instagram、Facebook 时，它们都在做同样的事情，也许只是程度不同。这就是法官必须权衡的问题。我的意思是，证据本周开始在审判中出现。我认为 FTC 的论点的一部分是，

随着时间的推移，是的，Facebook 发生了变化。它变得更加注重视频。它变得有点像 TikTok。它变得有点像 YouTube，这些都不是 Snapchat 和 MeWe。但是

它这样做可能不是因为竞争压力，而是因为，你知道，他们只是在沿途做出了各种决定，从家人和朋友的分享中退缩。这是 Facebook 自己造成的。就像，这是他们自己的崩溃。他们让他们的产品变得更糟。而且与其改进产品并真正竞争，Facebook 能够摆脱困境，就像，

就像用更多的广告轰炸我们，用更少的我们想要的东西轰炸我们。这完全没问题。这种质量下降可能是 Facebook 反竞争行为对消费者造成损害的一个例子。

所以让我们来谈谈 Meta 首席执行官马克·扎克伯格。他本周早些时候出庭作证，我认为特别是 2012 年的一些电子邮件，都被用来反对他的。他的证词中有什么让你印象深刻的吗？哦。

我想说的是，他试图为他在当时所说的一切辩护并重新解释，这些话是关于试图压制竞争或埋葬竞争，收购比竞争更好。

所有这些事情可能，你知道，在主持此案的法官眼中对他来说都不太好。没有陪审团。这很难回溯。是的，但与此同时，Meta 的论点是，马克当时所说的话并不重要。重要的是 Facebook，你知道，当时是否是垄断企业。Facebook 现在是垄断企业吗？如果……

如果你无法确定 Facebook 在此期间一直是垄断企业，你知道，这里就没有案子了。是的，这是一个非常有趣的法庭案件，因为 FTC 试图争论的是，

意图很重要，而 Meta 似乎试图争论的是，只有结果才重要，我觉得这在法庭案件中并不常见。没错。市场是否变得更糟了？消费者是否更糟了？广告商是否更糟了？在社交网络世界中，我们是否缺少一些东西，如果 Facebook 没有收购 Instagram 和 WhatsApp，我们就会拥有这些东西？我的意思是，

在某些方面很难说，但 FTC 正在说，是的，你可以看看。Facebook 上的广告太多了。这与这些收购直接相关。

去年，我们看到谷歌在广告行为方面输掉了一场官司，现在我们正在等待谷歌可能面临的处罚。对于现在正在争论的这个案件，Meta 的胜诉或败诉会是什么样子？是的，谷歌的那个案子是关于谷歌搜索和搜索广告垄断的。在这里，Meta 败诉基本上意味着未来某个时候会进行第二次审判，同一法官将决定处罚是什么。

如果剥离，如果 Meta 被迫出售，以某种形式或方式将 Instagram 和 WhatsApp 分拆成独立的公司？未来是否应该对进行类似交易施加某种限制？也许 FTC 必须对未来 Meta 的每一次收购进行彻底审查，即使是最微不足道的小收购。可能会有很多条件。

人们预计法官会参考谷歌的案例，因为谷歌案例中的处罚审判即将开始。所以，你知道，如果 Meta 败诉，到那时，Meta 案件的法官将有谷歌案例作为这种情况下该做什么的范例。说到谷歌的这个案子，周四，一名联邦法官裁定，谷歌的行为是非法的，目的是维持其在部分在线广告行业的垄断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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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特朗普第一届政府期间，我的意思是，特朗普总统对 Facebook 怀有极大的敌意，对吧？他认为那里存在保守派偏见，存在干预选举的行为，马克·扎克伯格正在资助与选举和选民投票率以及选举技术相关的这些倡议，而 Facebook 只是在搞乱事情，这比 2016 年要糟糕得多，那时，你知道，

有人可能会争辩说，Facebook 以某种方式帮助唐纳德·特朗普赢得了选举。而 2020 年则恰恰相反。但在特朗普的第一任期内，也存在这种普遍的反大型科技情绪，这导致了这场诉讼。关系真正发生变化的是 2021 年 1 月 6 日，国会大厦暴乱。在那之后，Facebook 禁止了唐纳德·特朗普的账户。事情就是这样变得紧张起来。

是的，让我们进一步讨论这个问题，因为在特朗普 1.0 和现在的特朗普 2.0 中，扎克伯格和特朗普的关系发生了巨大转变。扎克伯格一直在做什么来拉近与特朗普的关系？

我们看到了一些事情。马克·扎克伯格和 Facebook Meta 达成和解，解决了特朗普就其账户被封禁提起的诉讼。和解的一部分是向特朗普总统图书馆基金捐款。我们看到 Meta 向特朗普的就职基金捐款，而他们之前没有这样做。我们还看到 Facebook、Instagram 放宽了他们的一些政策，围绕

围绕内容审核的方式，你可以说共和党人支持。

因此，一直有这种努力，真的要站出来说，你知道，也许我们不支持特朗普总统，但我们支持事情的发展方向。我们将不会挑战他的政策。我们不会说，你知道，我们将保留我们的 DEI 政策并起诉你以保留它。也许 2017 年的马克·扎克伯格可能会做很多事情，而现在却没有发生。相反，恰恰相反的事情正在发生。

我发现有趣的是，《纽约时报》报道说，马克·扎克伯格一直在游说特朗普解决反垄断案。这似乎符合更广泛的政治领域，在这个领域中，科技人员正试图与特朗普打好关系。总的来说，我的意思是，如果 Meta 败诉，扎克伯格试图与特朗普政府搞好关系的意义何在？

就像我说的，后果是巨大的，对吧？失去 Instagram，失去 WhatsApp。WhatsApp 目前还没有很多收入，但投资者对前景非常兴奋。这对 Meta 的未来至关重要。失去这两样东西是巨大的。因此，马克·扎克伯格会尽一切努力来阻止这种情况发生，这完全说得通。如果这意味着与特朗普搞好关系，我想这对他们来说是明智的商业行为。

但我认为同样重要的是要说，很多人……

FTC 圈子里的人，前官员，前委员，你知道，他们说 Meta，马克·扎克伯格试图让总统干预这件事是完全不合适的，FTC 应该是一个独立的机构，通常由一个党派的三个委员和另一个党派的两个委员组成。现在只有三个共和党委员，你知道，试图干预这件事完全不合适。

因此，在 2 月份，FTC 启动了一项调查，调查他们所谓的科技审查制度。共和党长期以来一直抱怨社交媒体平台上的审查制度。与此同时，他们也一直反对政府干预商业活动。所有这一切是否只是某种表现？

每个人都不喜欢大型科技公司，但他们只有一根法律杠杆可以用来报复 Meta？我认为这有一定的道理。特朗普现在可能会欣赏马克·扎克伯格。他可能会欣赏 Meta 以及他们为其所做的“事情”。但归根结底，

如果 FTC 的论点被采信，Facebook 做错了事。它做了非法的事情。特朗普可能会认为，让该公司对其过去的恶行受到惩罚是值得的，你知道，这些不应该被忽视。非法行为已经发生。应该为此付出代价，无论今天的情况如何。

所有这一切中一个有趣的细节是，此案的法官是詹姆斯·博斯伯格，他最近一直在监督特朗普的一些萨尔瓦多驱逐出境案件。您认为特朗普政府在过去几周和几个月里在博斯伯格的法庭上的行为会如何影响此案的审理？

我不得不相信他认为 FTC 是一个与特朗普的国土安全部或特朗普的司法部不同的实体。他似乎对那个案子有自己的想法。我的意思是，这里另一个细节是，他承认他几乎不使用 Facebook。他

本月早些时候，他们不得不进行一次完整的技术教程，我想在法庭用语中被称为技术教程，其中 FTC 的工作人员和 Meta 的工作人员向他讲解了 Facebook 的工作原理以及案件中使用的技术。但我认为与移民以及这些案件发生的其他事情，我认为他可以区分那里发生的事情与这里发生的事情。

其他社交媒体公司对这个案子有什么看法？我猜他们正在非常密切地关注它。他们担心什么？想象一下，政府在 15 年、20 年后来找你，说你进行的这次收购，我们想要撤销它。我们不相信你应该被允许收购这家公司，我们需要你出售它。想象一下，这可能是出于政治原因发生的。未来的总统，

对某家科技公司或社交媒体公司不满，只想强迫出售，因为他们不高兴。而且，你知道，这有点像政治权宜之计。我认为这对许多公司来说都是令人担忧的。很难计划，很难预测未来，当有人在很远的地方来找你，试图让你出售

你业务的很大一部分。这就是硅谷一直通过进行这些收购来运作的方式。因此，如果他们无法向大型科技公司出售，这对风险投资家、投资界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挑战，因为大型科技公司对进行这些交易非常谨慎，因为这些交易随时可能被撤销。

我们预计此案将持续多久？大约 40 天，但不是完美的连续性，所以是分段进行的。因此，它可能要到 7 月 4 日假期之前才会结束。在您的文章中，您说很难预测谁会赢得此案，但一些专家认为 FTC 有点像弱者。现在审判已经开始，您有预测吗？

我没有预测。现在还为时过早。我们才听了几天证词。是的，到目前为止的大部分证词，所有证词都来自马克·扎克伯格。在许多观察者看来，他就是“明星证人”。FTC 仍然

仍然有很长的路要走，试图在这里奠定基础，以表明确实存在损害。他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Paresh Dave，非常感谢您来到节目并为我们提供您的专业知识。我很感激。这是我一天中美好的时光。

Paresh Davey 为 Wired 报道科技新闻。这就是我们今天节目的全部内容。What Next TBD 由 Patrick Fort 制作。我们的节目由 Evan Campbell 编辑。Slate 由 Hilary Fry 运营。TBD 是更大的 What Next 家族的一部分。如果您想收听更多 Slate 播客，请查看周三的 What Next，该节目完全是关于特朗普政府试图如何以缅因州为例，

寻找惩罚该州的方法，因为州长拒绝了特朗普。我们将在周日回归，讲述另一期关于技术如何改变以及没有改变我们养育孩子方式的节目。我是 Shaina Roth，代替 Lizzie O'Leary。感谢收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