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uckerberg and the Post-Factcheck E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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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选后，马克·扎克伯格宣布取消Facebook在美国的事实核查机制。由于内容创作者的收入取决于覆盖范围，而内容越极端传播得越广越快，Facebook是否成为错误信息滋生的完美环境？嘉宾：ProPublica科技记者克雷格·西尔弗曼。想要收听更多What Next TBD？订阅Slate Plus即可收听What Next系列节目和您最喜爱的Slate播客的无广告版本。点击我们节目页面顶部的“免费试用”即可在Apple Podcasts上订阅。现在就访问slate.com/whatnextplus注册，即可在您收听的任何地方访问。了解更多关于您的广告选择的信息。访问megaphone.fm/adchoices</context> <raw_text>0 现在就到麦当劳品尝Angel Reef特餐吧。让我们来详细了解一下。我最喜欢的烧烤酱、美国奶酪、脆培根、泡菜、洋葱，当然还有芝麻面包。别忘了薯条和饮料。听起来不错吧？巴达巴达巴达。我参与的餐厅活动仅限时供应。在Sierra，您可以发现顶级品牌健身器材的超值优惠，例如高品质自行车，这可能会带来另一种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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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Shaina Roth，What Next TBD的制作人和临时主持人。Lizzie感冒了，今天声音嘶哑，所以你们会听到我们两个人的声音混合在一起，Lizzie进行采访，我解释故事的部分内容。好了，节目开始了。1月20日，特朗普总统就职典礼当天，一条帖子在Facebook上疯传。内容是：

据称，ICE通过其举报表格为每个你举报的非法移民提供750美元。各位，来赚钱吧。这是我在Facebook和Instagram上看到的众多帖子之一，人们都在说，是的，ICE现在如果举报无证人员，就会提供现金奖励。这是记者克雷格·西尔弗曼说的。他为ProPublica报道科技新闻。

而关于这一点，最重要的一点是这是不真实的。ICE确实有一个举报热线，确实鼓励人们提交报告，但他们确实在Instagram上自己发布了帖子，并告诉几个事实核查员，我们不提供现金奖励。但是，你知道，这一说法在这些社交网络上还是相当广泛地传播开来。

是谁发布了这些内容？所以在某些情况下，这只是Facebook上的普通用户，普通人。我在某些情况下从页面上看到了它。我看到的一个页面来自一个名为“无滤镜寻求真相”的页面，我经常在上面看到很多东西，你知道，相当极端，相当党派，而且在很多情况下是不真实的。

问题是，情况可能会变得更糟。今年春天，Meta将终止与事实核查组织的合作。与此同时，它正在扩大其内容货币化计划，该计划向高流量帖子的创作者付费。

因此，内容越受欢迎，您就越有可能从Facebook和Instagram上的帖子中赚钱。您可以想象一下这两件事如何结合起来，可能会产生一些有问题的激励机制。

今天的节目主题是Meta如何最终会付钱给传播错误信息的人。我是Shaina Roth，代替Lizzie O'Leary主持节目。您正在收听What Next TBD，一个关于技术、权力以及未来如何决定的节目。请继续收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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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您回想十年前，在社交媒体公司认真对待内容审核之前，Facebook简直是一团糟。

我花了2014年的大部分时间做了一个研究项目，研究病毒式谣言、病毒式假新闻、病毒式传闻，它们是如何在社交媒体上传播的，它们有时是如何出现在在线新闻文章中的，以及Meta上发生的事情的动态。克雷格是最早撰写关于在线内容农场文章的人之一，这些文章纯属虚构。

有些人，一些在美国，一些在海外，他们靠撰写完全虚构、完全杜撰的文章赚了很多钱，当时我称之为假新闻文章。

你知道，这是在特朗普采用这个词之前，它写起来像新闻文章，在网站上看起来像新闻文章，但完全是编造的。例如声称德克萨斯州的一个小镇已被隔离，因为埃博拉病毒正在传播。声称一名女子因用邻居家的猫毛制作外套而被捕。简直是荒谬、党派、可怕的事情。

而且它非常成功。它会在Facebook上获得数十万的分享、点赞和评论。这会导致人们访问链接来源的网站，为运营这些网站的人每月可能赚取五位数的收入。是的，这是一门非常赚钱的生意。因此，该平台的做法是根本不处理这些事情。这一切在2016年大选后发生了变化。

而且，你知道，人们确实担心Meta的系统是如何奖励虚假信息，而关于选举的准确信息表现不佳。Meta决定，他们想要采取措施，至少为人们提供一个框架，比如，“嘿，你刚刚发布的或你现在在Facebook上遇到的这个帖子，事实证明，一些人，也就是一些事实核查员发现这是错误的”。

因此，Meta并没有真正删除虚假内容，而是对其进行了标记。它增加了上下文。他们对此非常谨慎。他们说：“我们不是真理的仲裁者。”

这是一句非常著名的话。这是一句核心、核心的话，以及马克·扎克伯格说人们认为假新闻会影响选举是疯狂的，这在回顾看来，对他来说并不是一件完全疯狂的事情。我的意思是，我不认为特朗普获胜是因为Facebook上有很多虚假标题在疯传，但人们可以获得的信息质量确实在下降。

Meta承认了这一点。他们大力投资内容审核，不仅是为了防止其平台上出现性虐待或仇恨言论，还努力尝试根除虚假信息。

因此，我们已经有了近十年的时间，他们投资与事实核查员的合作，不仅在美国，而且在世界各地，他们标记内容，他们降低排名，这意味着阻止或减缓已被事实核查的内容的传播，以便更少的人看到它，他们构建自动化系统来检测

你知道，以前检查过的内容的副本，并且只是构建了这个巨大的基础设施。但是，你知道，在最近这次大选之后，他们似乎正在倒退。这就是为什么对我来说，这充满了怀旧之情。我想，哦，他们基本上会把我们带回到2015年或2016年初，当时病毒式谣言在Facebook上是一件很棒且有回报的事情。这让我们回到了1月份。

大家好，今天我想谈谈一件重要的事情，因为是时候回归我们在Facebook和Instagram上关于言论自由的根本原则了。首席执行官马克·扎克伯格表示，Meta将退出事实核查业务，用社区笔记取代事实核查员。特朗普在2016年首次当选后，传统媒体不断报道错误信息如何威胁民主。

我们本着诚意尝试解决这些担忧，但并没有成为真理的仲裁者。但是事实核查员过于政治偏见，造成的信任破坏多于他们创造的信任，尤其是在美国。

而且，你知道，我的意思是，事实核查员对此非常生气。我已经和很多人谈过了。他们非常生气的一点是，他们说，正如事实核查员会说那样，这是一个没有证据的主张，这意味着马克·扎克伯格没有引用任何研究或任何硬数据来证明他们在美国进行核查时存在政治偏见。事实上，如果你考虑一下

谁最适合做一项研究来证明这一点，那就是Meta，因为他们拥有近十年的数据，关于事实核查的数据，他们本可以找一些非常有才华的工程师和数据科学家说，让我们看看是否存在政治偏见。但据我们所知，Meta从未做过这样的事情。因此，你知道，他出来后，对一些人来说，他们说这听起来像是

扎克伯格真正的大型声明，说我们支持言论自由。Meta否认这是为了迎合特朗普。他们说这是为了回归我们的根本原则。我们谈论的事实核查员有多少？

所以全世界有几百个事实核查组织。有趣的是，杜克大学记者实验室长期以来一直在追踪事实核查员的数量。你会看到，2016年之后，全世界事实核查组织的数量大幅增加。而且

其中一个驱动因素（并非唯一一个），是Meta开始向事实核查员付费。这从来都不是一件非常赚钱的事情。即使Meta正在合作并付费，它也不是非常赚钱。但突然之间，你可以与世界上最大、最有价值的公司之一合作，你可以获得稳定的收入。

因此，Meta实际上为全球事实核查的发展创造了一种情景。截至目前，它仍在与美国以外的事实核查员合作。它宣布的唯一一项计划是在美国终止这项计划，但我认为许多事实核查员看到了预兆，并相信他们确实从Meta的收入中受益，现在他们即将看到这笔收入消失。让我们谈谈Facebook内容货币化计划，因为这是另一个变化。

它将如何运作？因此，这个计划在某种程度上已经到位。Meta已经实施了一些计划，例如，如果您在其平台上发布短视频，例如短片，您可以从其中投放的广告中赚钱。

然后Meta在2021年推出了一项计划，基本上称为绩效奖励计划。无论您的内容中投放什么广告，您都将根据一个未公开的公式获得报酬，该公式将观看次数与参与度结合起来。所以基本上，嘿，你知道，如果你的内容表现良好，我们会付钱给你。这是一个人们必须申请或被选中才能参与的计划。

因此，它自2021年以来一直在向人们支付报酬。去年发生的事情是Facebook基本上表示，我们所有针对创作者的货币化计划，我们将把它们合并到内容货币化计划中。这将是绩效奖金。这将是任何广告相关的事情。

而且我们不仅要将它们合并，而且我们2025年（今年）的计划是将该计划扩展到邀请之外。显然，将会有更多页面和帐户能够通过弄清楚什么能让人们点击、分享、观看而赚钱。Meta对此计划有规定。没有暴力图形内容，没有色情内容。但与此同时，如果……

他们正在取消事实核查员。您如何确保遵守这些规则？这是他们目前正在努力解决的棘手问题。有趣的是，事实核查的回滚显然与虚假或误导性内容密切相关。但这与扎克伯格所说的相结合，你知道，我们正在关闭或取消一些旨在检测欺诈的自动化系统。

并且要么减缓传播速度，要么在某些情况下，标记并发送给人工审核员。这些内容可能不仅仅是虚假内容，还包括任何可能是有争议的健康声明的内容。还包括可能具有性暗示的内容，或者开始接近可能有点过分暴力的内容。他们公开表示正在关闭这些系统。

因此，你知道，如果您是一位内容创作者，试图弄清楚什么能为您赚取最多的钱，知道事实核查员即将消失，并且知道这些系统已经被关闭或关闭，您绝对会尝试突破界限，并找出您可以做些什么。事实上，我的意思是，最近出现了一个问题，即极其暴力的内容在短片中向……

展示的程度，以至于Meta不得不为此公开道歉。他们将其归咎于错误，但人们突然在他们的视频流中看到极其暴力的内容。死亡。是的。因此，它只是提醒你，这些内容都在平台上。人们正在发布这些内容，并且正是这些系统一直在阻止这些内容出现在你的信息流中。那么未来几个月会是什么样子呢？

回来后，Meta从埃隆·马斯克那里获得了一些灵感。本集由Discover赞助播出。设定一些财务目标总是很明智的。以下是一个您可以设定的非常明智的目标。每天都能在您购买的商品上获得现金返还。有了Discover，您可以做到。就是这样。Discover会在您第一年结束时自动匹配您赚取的所有现金返还。说真的，所有返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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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以有意义的方式将人们联系在一起。昆勒和他的团队正在构建一个每年连接十亿台设备的Wi-Fi体验。访问comcastcorporation.com/Wi-Fi了解更多关于康卡斯特如何重新定义连接未来信息。这听起来与埃隆·马斯克接管Twitter并将其重新命名为X时实施的更改并没有什么不同。Facebook和Instagram会变成那样吗？

马斯克接管Twitter并将其变成X时，肯定从中汲取了一些灵感。因此，马克·扎克伯格明确表示，他希望基本上采用社区笔记模式，该模式在马斯克接管X后变得更加突出。现在，这基本上是一种众包事实核查的想法。X上的用户可以注册成为社区笔记计划的一部分

如果他们看到一条他们认为包含虚假信息或缺乏背景信息的推文，他们可以在此系统中标记该信息，并可以附加一个链接到事实核查网站或维基百科，并说，嘿，这是误导性的或不正确的，因为，请查看来源。

社区笔记的工作方式是，你知道，显然他们需要很多人参与，这样他们才能有大量的提交，然后人们实际上对提交进行投票。但这不仅仅是那些获得最多“是的，这是一个好的、准确的社区笔记”的人在X上展示，因为大多数人没有。

他们寻找的是一种意识形态共识。因此，他们有来自不同观点的用户，他们希望来自不同观点的用户达成一致。因此，您将拥有许多有效的社区笔记存在于系统中，但从未显示出来，因为它们没有达到门槛，哦，嘿，右翼和左翼的人（或者其他什么人）都同意这是一个有效的笔记。因此，我的意思是，就我个人而言，我认为这样的众包系统非常有趣，并且具有巨大的潜力。

但只用它来做，并在你拥有它并扩展它之前移除事实核查员，你知道，当我与专家和其他人士交谈时，这些都是他们非常担心的问题。Meta的平台的规模也比X大得多。

是的，这是一个非常有道理的观点。当你想到X的规模时，它总是有点名不副实，因为它拥有所谓的精英人士。它拥有名人、表演者和政治家，以及那些推动新闻和人们想要看到的人。但是，你知道，你谈论的是通常只有几亿用户，或者在一个特定国家少得多。

我的意思是，Meta是世界上最大的社交媒体公司，拥有数十亿用户。全球相当一部分在线人口都在Meta的产品上，无论是Instagram还是Facebook等等。因此，要达到这种规模是一个更大的挑战，即使只是谈论美国，因为Facebook和Instagram已经存在了很长时间，它们拥有

非常高的用户数量，而且人们非常频繁地使用这些平台。他们发布了很多内容。为什么现在要进行这些更改？我没有忘记马克·扎克伯格多年来往返于国会山，坐在这个或那个国会委员会面前，被国会各成员斥责。我觉得……

现在的政治环境完全不同了。那里的计算是什么？这很有趣，因为你是对的，你知道，相当长一段时间以来，国会山一直存在着对马克·扎克伯格的跨党派斥责。

以下是参议员乔希·霍利一年前就平台上的儿童安全问题盘问扎克伯格的情况。在Instagram上，13至15岁之间的女孩中有37%在一周内接触到不想要的裸体内容。你知道这件事。你解雇了谁？参议员，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正在建立所有这些规程的原因。你解雇了谁？

参议员。我认为那不是你解雇了谁？所以你没有采取任何行动。你没有采取任何行动。你没有解雇任何人。你没有补偿任何受害者。让我问你这个问题。让我问你这个问题。今天这里有受害者的家属。你向受害者道歉了吗？

他们喜欢把他带进来。他们喜欢把他放在聚光灯下，他们喜欢试图让他感到不安。但是，你知道，正如你所说，权力动态已经发生了变化，而且它们实际上可以说是从2022年左右开始变化的，当时共和党重新获得众议院的控制权，并且

吉姆·乔丹有一个委员会正在调查言论武器化和政府问题，并真正调查他认为的审查制度。

因此，在这种情况下，从那时起，共和党人一直非常强硬地说，你知道，我们认为内容审核只是审查制度的另一种说法。我们认为虚假信息研究和事实核查是有偏见的，而且也确实是关于审查制度的。因此，这与各州和联邦政府对Meta等公司提起反垄断调查和诉讼同时发生。Meta面临来自不同方面的巨大压力。

我认为，如果你是Meta，如果你相信马克·扎克伯格的话，并说他个人对他们的系统和事实核查伙伴关系所处的位置感到不舒服，而且他还查看了它，并说，共和党控制着众议院、参议院和白宫，他们都坚定地表示这是审查制度，你需要停止这样做。对他来说，进行这些更改对他来说除了政治胜利之外什么都不是。还有另一件事，那就是……

一群右倾、右翼相近的博主或影响者拥有总统的耳朵。他们中的许多人现在正因获得总统的准入或政府职位而受到奖励。丹·邦吉诺，现在的联邦调查局副局长。我想知道你是否认为可以在线帖子之间存在联系

像丹·邦吉诺这样的人和通过Meta、X、他在线发布的帖子进入白宫的道路？我认为，你知道，你可以从特朗普开始。很多人觉得，你知道，他在2016年通过发布帖子进入白宫，因为这些平台经常奖励最极端的内容和信息。这是一个脱颖而出的好方法。特朗普脱颖而出。

最初主要是在Twitter上，因为他发布的东西是没有人会相信总统候选人会说的话。他带了一批影响者和MAGA人士，并在他的周围建立了一个在线生态系统和基础设施。他们比民主党人更重视这一点，他们将其视为其权力基础的一部分。

比主流媒体和那些传统途径更重要。因此，我认为，你知道，它对特朗普的成功如此重要，这使得那些像丹·邦吉诺和其他影响者和博主发现自己身在政府或被他们紧紧拥抱并不令人惊讶，因为他们认为这是他们自己媒体宇宙的一部分。

而且他们无法拥有这个宇宙并接触到普通人，除非他们在普通人所在的平台上存在并取得成功。我认为他们也相信，你知道，存在，极端，说出其他人不会说的话，他们已经意识到这是他们战略的核心部分。如果你能让平台放弃审核，那么你就可以尽可能地推动它。

我认为你所说的普通人所在的地方非常值得深入探讨，因为你可以在X上看到X在很大程度上是埃隆·马斯克现在构建的产物。也许用算法来影响结果。我的意思是，我们有很多不知道的事情，因为它现在是一家私人公司。但是如果你考虑Facebook的规模……

以及Instagram的规模以及上面有多少人以及上面的普通人，如果内容将被货币化，这些变化可能会预示着那些相同的右翼影响者接触普通人或新的影响者在这个生态系统中成长起来的能力，这些内容将变得越来越离谱？

我认为从简单的层面上来说，我觉得这只是让很多人和他们的时间线岌岌可危。因此，如果您回滚这些内容并删除了护栏，那些会阻止某些内容出现在人们的Facebook信息流中的内容，这些内容正在被剥夺。因此，如果您是某人，你知道，每天都在积极思考我如何将人们带到我这边？我如何影响他们？我如何将内容展现在他们面前？

突然之间，你必须注意的一些限制和事情，哦，如果我被事实核查太多次，我的帐户可能会整体降级，这可能会发生。现在就像，哦，游戏又开始了。普通人岌岌可危。我们可以尽可能地突破界限。

如果你有这种心态，你可能会击败那些只是发布以前发布的相同内容的人。所以我确实想知道我们是否会看到一些人，MAGA世界的人们试图推动并看看我现在能摆脱什么，并愿意冒险

Meta现在可能在删除这些内容的地方进行任何人工审核或其他什么东西，因为你不太可能很快被抓住。你可能可以摆脱更多，而且你可能会因为这样做而获得参与度奖励，即使你的帐户月末没有实际存款。有什么突破吗？有什么安全措施吗？

Meta表示，他们继续拥有检测各种违规行为的系统。他们说他们的整体社区标准已经到位，但他们已经改变了关于例如如何谈论跨性别者的一些政策措辞。他们已经真正地更加开放地使用非人化语言和其他此类内容。因此，绝对仍然有规则，但是

系统的设置方式不同，旋钮的设置方式不同，现在你可以说一些以前不能说的话。所以游戏规则变了。我认为这意味着数千万普通人可能在Meta上岌岌可危，他们的信息流中会出现什么内容。对于试图说服他人的人来说，这总是关于那些未被说服的人和那些可能被说服的人。你当然可以迎合你自己的受众和你的部落，

但如果你觉得你实际上可以在这一刻巩固你的基础并进一步扩大你的影响力，你就会真正尝试以一种非常有策略的方式做到这一点。我很想知道谁会真正试图利用这个漏洞并利用它。你知道，阅读你的作品并与你交谈，你让我想到我曾经的一位新闻学教授，他描述了获得真相最佳版本的理念。

与这个人和那个人以及这个帐户和那个帐户交谈，并试图通过真正的信息收集和消除过程来获得类似共享现实的东西。我一直想知道一两年或五年后社交媒体上是否会存在共享现实。

好吧，我认为你可能会发现确实存在，但这可能是一种共享的现实，它可能不像人们希望的那样根植于事实。

比人们想要的要少。我认为总的来说，很难将像Facebook这样大的平台，即使在一个国家，也难以界定，并说，这就是现在的情况。但是平台上总是有赢家和输家。这些系统基本上是根据食谱构建的，也就是说，找到最适合大多数人的内容并向他们展示，以便他们花更多时间在上面。

归根结底，如果一些防护措施和规则消失了，那么最能吸引注意力的东西就是它。Facebook并没有说我们关心传播最广的东西是最准确的。这些并不是平台上所重视的价值观。因此，我认为，如果你是一个关心的人，我希望准确的信息能够上升到顶端，我的意思是，我不认为这是Meta通过这些变化所传达的优先事项。

克雷格·西尔弗曼，感谢你的报道和与我交谈。谢谢你邀请我。克雷格·西尔弗曼是ProPublica的记者，他报道科技平台、诈骗、欺诈和在线操纵。这就是我们今天节目的全部内容。What Next TBD由Evan Campbell和Patrick Fort制作。我们的节目由Rob Gunther编辑。TBD是更大的What Next系列的一部分。如果你喜欢你听到的内容，支持我们的最佳方式是加入Slate Plus。你应该……

真的应该看看。你可以收听所有Slate播客的无广告版本，包括这个，以及其他一些不错的额外奖励，比如不会在Slate网站上遇到付费墙，以及来自许多不同节目的额外奖励内容。好了，我们下周将推出更多剧集。我是Shaina Roth，代替Lizzie O'Leary。感谢收听。

现在就去麦当劳品尝Angel Reef特餐吧。让我们来分解一下。我最喜欢的烧烤酱、美国奶酪、脆培根、泡菜、洋葱，当然还有芝麻面包。别忘了薯条和饮料。听起来不错吗？巴达巴达巴达。我是Leon Nafok，我是《慢燃水门事件》的主持人。在我开始制作这个节目之前，我对水门事件的所有了解都来自电影《总统班底》。你还记得它是如何结束的吗？

伍德沃德和伯恩斯坦坐在他们的打字机前，噼里啪啦地打字。然后是报纸报道的快速蒙太奇。关于竞选助手和白宫官员被判犯有罪行。关于证明尼克松参与掩盖的录音带。我们看到的最后一个故事是：尼克松辞职。在电影中，这花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在现实生活中，这花了大约两年时间。五名男子在试图安装窃听设备时于周六早些时候被捕。这被称为水门事件。实时体验这两年是什么感觉？

当民主党总部发生的入室盗窃案从一件奇怪的小事件演变成一场推翻总统的宪法危机时，人们在想什么，感觉如何？理查德·尼克松的垮台比你能想象的更奇怪、更疯狂、更令人兴奋。在八集的节目中，这个节目将捕捉到经历20世纪最伟大的政治丑闻是什么感觉。随着今天的头条新闻再次充斥着腐败、勾结和卑鄙的伎俩，是时候再次审视这一切的起源——水门事件了。现在就订阅《慢燃》，无论你在哪里收听播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