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w Spotify is Ruining Music: ‘It’s About How Power Work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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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开始出现一些小道消息，说他们用不存在的虚假艺术家填满了这些播放列表。在过去十年中，没有哪个平台比Spotify对我们的音乐消费方式产生更大的影响。Spotify是一个全球巨头，拥有超过5亿月活跃用户。它颠覆了音乐产业，永远改变了我们收听和发现艺术家的方式。但向流媒体的转变并非没有代价。

没有面孔的播放列表中充斥着所谓的“幽灵艺术家”，音乐家们难以获得公平的报酬，整个收听体验都围绕着算法重新定向。Spotify使用协同过滤算法识别与您相似的听众。记者Liz Peli一直在报道所有这些，她来讨论她最新的畅销书《情绪机器》。

Spotify的兴起以及完美播放列表的代价。今天，我们将深入探讨Spotify如何崛起，该公司对音乐和媒体生态系统做了什么，以及我们这些音乐爱好者如何反击。

Liz，欢迎来到Power User。嘿，非常感谢你邀请我。首先，让我们回到Spotify的起源。该公司是如何起步的，它是什么时候真正开始占据主导地位的？该公司成立于2006年。如果你相信Daniel Ek和Martin Lorentzon的话，他们在2006年Martin Lorentzon的生日宴会上正式决定创立Spotify。

在那时，音乐行业多年来一直在努力寻找从文件共享和Napster、海盗湾等的影响中恢复过来的方法。那是90年代末，1999年。你能谈谈瑞典，以及为什么这种公司似乎……

看起来只能在那里成立吗？在瑞典，盗版不仅猖獗，而且政治化程度不同。例如，有一个叫做“海盗党”的政党，其主要议程是推进盗版在社会中的潜在好处。音乐产业开始认为瑞典是

一个失去的市场。因此，他们更愿意在瑞典等地授权类似Spotify的东西，包括由广告支持的免费层，因为在某种程度上，他们似乎已经放弃了人们最终会为那里的音乐付费的想法。

所以Spotify在瑞典发展壮大，然后在2011年在美国推出。它在美国推出时是如何定位自己并向美国消费者推销自己的？你能谈谈在美国的这次发布吗？我觉得这对他们来说是一个重要的时刻？Spotify在美国推出之前，美国音乐媒体对其进行了大量的炒作。因此，他们并不一定难以吸引音乐爱好者和真正兴奋的消费者。

美国的音乐爱好者，早期采用者，但他们必须找到新的方法来吸引更广泛的大众受众。Spotify在美国推出大约一年后，他们

开始逐渐转向其他一些研究人员所说的“策展转向”，或者说他们转向不仅仅是一个搜索栏，你可以在那里找到你能想到的任何歌曲或专辑，而更多的是一个服务提供商。

它建立在为你提供在完美时刻的完美推荐的基础上。第二年，他们将更深入地进行算法推荐。你能谈谈Spotify是如何将这种播放列表文化引入音乐以及

他们所说的“轻松收听”的概念吗？此时，实际上已经有许多不同的初创公司、科技公司和数字音乐平台提供某种版本的

策展或策展播放列表。当Spotify推出自己的播放列表创建系统时，该产品才真正开始更多地围绕他们认为的“轻松收听”的听众展开，从Pandora等产品中获得更多影响，而不是他们早年对自己的看法，即

更像是一个拥有所有通过互联网流媒体播放内容的iTunes资料库。是的。你谈到了这如何改变人们与艺术家的关系，人们开始依赖这些播放列表，甚至可能没有注意到播放列表上的艺术家或注意到被替换的人。你能解释一下“幽灵艺术家”是什么，以及它们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吗？我采访过的一位Spotify前员工在我的书中提到

2016年到2019年这段时期是播放列表的巅峰时期。因为这些播放列表是由这个所谓的优越的数据驱动的策展过程驱动的，这在某种程度上将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让艺术家们。这些成为了在这些平台上接触人们的一种非常重要的方式，因为它们占据了平台上如此多的视觉空间。大约在这个时候，也就是所谓的播放列表巅峰时期，

你开始听到一些小道消息，说他们用一些据说不存在的虚假艺术家填满了这些播放列表。你会经常看到，每隔几年，或者甚至更频繁地，社交媒体上就会出现一篇帖子疯传，有人会说，哦，我当时在听这个学习播放列表，我开始更仔细地查看上面的艺术家。我意识到，这个艺术家在他们的个人资料中没有任何信息。没有链接。我找不到关于他们的任何信息。他们有像AI生成的

图像，对吧？我觉得是的。所以，你知道，专辑封面似乎可能是AI生成的。所以你会经常看到，有很多关于这个的Reddit帖子，以及人们在社交媒体上讨论。我觉得我被告知这个故事很多次了，人们都说，这看起来像是假的。而且

很多人确实写过它，我认为，但你得到了更多细节，对吧？是的。基本上，当我开始写关于Spotify的文章时，人们就开始联系我说，你应该调查Spotify的虚假艺术家。但一开始，我并不太相信。直到2022年，DN（日报）发表了一篇更大的报道，

瑞典的一些科技记者能够访问这些版权文件，并拼凑出数百个艺术家名称可以追溯到这个非常小的少数

与这家同样位于瑞典的制作公司Firefly Entertainment合作的歌曲作者。并且似乎存在着Firefly Entertainment的创始人与Spotify前高级音乐编程主管之间长期有据可查的直接友谊关系。他们称之为“完美契合内容”。这是一种

他们认为的音乐，在内部被描述为委托创作的音乐，以适应某些情绪和播放列表，并为我们提高利润率。所以这就像一个循环，当它开始看起来像另一个是直接关系的时候。你还提到Spotify创建了一种新的付费播放系统。你能谈谈这个，以及

在这个越来越拥挤的环境中，就像你说的，他们现在委托人们创作这些幽灵艺术家，艺术家们是如何开始尝试突破的？当我写关于幽灵艺术家项目时，对我来说非常重要的一点是直接与那些创作最终出现在这些播放列表上的音乐的音乐家交谈，那些被与Spotify签订特权合同的制作公司雇佣的音乐家。很多

创作这些所谓的假音乐、幽灵艺术家内容的音乐家，他们自己对这些项目了解不多。而且，你知道，他们会对我说这样的话，“我只是创作这音乐，然后提交，然后得到报酬，之后发生的事情我并不太清楚。”而且

很多这些音乐家，他们不像骗子，或者……你知道，他们有这种意图从其他艺术家那里窃取播放列表位置，即使这最终确实发生了，他们中的许多人是音乐家和艺术家，他们无法通过

流媒体经济获得足够的收入。因此，他们转向这些其他的演出，并将其更多地视为除了他们必须拼凑的其他收入来源之外的兼职工作。所以我认为从思考艺术家和依赖这些平台的艺术家如何受到其商业行为的影响的各种不同方式来看，这真的很有趣。是的。就像你说的，我觉得有这种

有一种文化会将这些人妖魔化，或者将那些最终受雇于这个剥削性系统的人妖魔化，他们完全受制于自己，为了生计，就像你说的，当他们似乎只是像你说的那样试图谋生时，将他们描绘成骗子

像其他人一样，我想，在这些应用程序上。是的，而且这样做缺乏透明度，你知道，这些音乐家中的有些人如果真的对他们参与的事情有更多信息的话，也可能会重新考虑他们对其中一些项目的一些参与。但由于合同完全保密，而且整个项目周围存在着一种……你知道，一种保密文化，我认为这对听众和音乐家都是有害的。

但是，你知道，对听众的不利之处在于，听众无法知道向他们展示的内容是因为某种正在进行的预先存在的商业协议而向他们展示的。这与幽灵艺术家项目和发现模式项目都有关，你问我的是这个。

是的，让我们来谈谈发现模式。你能谈谈这个项目是如何在Spotify上产生的，以及它包含的内容吗？在2020年秋季，一篇博文出现在Spotify公司博客上。起初，它被宣传为一种方法，据说可以让艺术家更好地控制哪些歌曲从他们的目录中通过算法推荐被呈现出来。所以它有点像，

Spotify体验是由个性化驱动的，我们考虑的许多不同的数据输入都会影响我们的算法推荐系统以及我们的用户喜爱的不同个性化产品。现在，我们正在为音乐家提供机会，通过

专门指出他们想要通过算法推广的曲目来向这些推荐中添加一个新的数据点，以换取降低的版税率。所以，你知道，当这个项目宣布时，它被称为发现模式。它在很大程度上是公开信息，你知道，在Spotify for Artists网站上，各种不同的平台

艺术家和艺术家倡导者很快就对此提出质疑，并质疑这是否只是一种新型的付费播放。因此，在该项目宣布后不久，例如，《滚石》杂志上就发表了一篇由艺术家权利联盟撰写的评论文章，他们在文章中提出了一些非常重要的问题

特别是关于这种事情与新型数字付费播放之间的相似之处。你可以搜索Spotify发现模式。这是最能将其与历史上付费播放区分开来的东西，那就是，你知道，它不符合付费播放的法律定义，因为它的存在是公开和透明的，但这很有趣。它有一个如此反乌托邦的名字，如此奇怪，像，

但你说的是，它对所有人开放，而且它是公开的，这与过去付费播放不同，过去付费播放是在幕后进行的。营销主管会花钱让歌曲在广播中播放。是的，完全正确。一方面，它有所不同，但它也引发了新的担忧，因为他们已经将其构建到商业模式中。我认为Spotify与其他

被称为创作者平台的平台的一个很大的区别在于，Spotify专门从事直接将创作使整个平台成为可能的作品的人员货币化的业务。在我与之交谈的人中，特别是音乐家和在独立唱片公司工作的人，关于发现模式令人沮丧的事情是，一些音乐家和唱片公司发现，当他们

注册后，他们确实看到了流媒体数量的增加。我采访过的一家独立唱片公司，其唱片经理说，在他们将一首曲目注册到发现模式后，你知道，

人们会对他们说这样的话，“哦，我最近在我的算法推荐中经常听到XYZ曲目。你为此付费了吗？”这导致这个人不得不反思并思考，“好吧，我想我们确实为此付费了”，你知道，因为我们接受了这个较低的版税率。有些人觉得，

一些我认识的独立唱片公司老板觉得有压力加入这样的项目或接受这种条款，因为他们正在尽最大努力推广他们唱片公司的音乐。然后我认为有些人已经，你知道，说坚决不，因为他们

知道他们作品的价值，并且不想助长这种持续的大规模贬值，持续挤压音乐家通过这些系统。是的。你能谈谈

Spotify对音乐家职业生涯的长期可持续性可能产生的影响吗？你经常听到的一个非常宏观的事情是流媒体如何简单地贬低了音乐，对吧？我认为这是最明显的地方

开始。很难提供某种方向数字。你知道，在流媒体时代，有一个数字在流传，说音乐家平均每首歌曲获得0.0035美分的报酬。由于流媒体版税的运作方式，实际上无法计算出这个数字。音乐家没有直接获得报酬，他们的权利持有者也没有按流媒体数量获得报酬。他们获得的是

基于流媒体份额的百分比。因此，如果权利持有者在一个版税期间拥有20%的流媒体份额，这意味着他们的目录占总流媒体数量的20%，那么根据他们与流媒体服务商谈判达成的合同，他们将获得合格版税池的20%。有很多非常复杂的因素，但我应该始终指出的一点是，这些合同是完全保密的，大多数音乐家无法查看它们。大多数音乐家没有

权利，或为自己的利益进行辩护。嗯哼。

你还能谈谈Spotify是如何改变我们收听音乐的结构，以及如何扰乱专辑发行理念的吗？看起来他们已经以很多方式将音乐原子化了，我们现在都是通过这些播放列表或某种算法生成的推荐系统来消费音乐的。好吧，我认为永远不能低估的一件事是

当音乐的货币化基于每首歌曲的模式时，它如何改变与音乐的关系。所以，你知道，艺术家不一定按流媒体数量获得报酬，但他们拥有的总流媒体数量是……

版税计算的一个重要部分。所以这是一个系统，你知道，价值在于个别流媒体，而不是专辑。有不同类型的音乐会激励，比如某些类型的音乐的创作会受到激励。有一种特定的关系。在这种模式下，什么类型的音乐会受到激励，什么类型的音乐会受到抑制？

我觉得有几件事，对吧？在我的书中，我有一个与音乐家Anoni的精彩访谈，她谈到了音乐的每首歌曲估值如何鼓励与音乐的麻醉关系，而不是某种更冥想的关系。我认为这是一种非常有趣的说法。你知道，流媒体模式，我认为确实会推动，特别是随着……你知道，流媒体情绪播放列表和……你

基于氛围的播放列表确实推动了这种将音乐视为情绪稳定手段的模式。在考虑……你知道，情绪播放列表、轻松播放列表的影响时，多年来已经产生了一些不同的影响。你知道，一方面，你会看到这些例子，音乐家回顾他们的目录，并意识到

他们唱片目录中成为流媒体热门歌曲的歌曲，也就是被添加到所有播放列表中的歌曲，无论是编辑的还是算法生成的，可能是……你知道，最适合播放列表的歌曲。也许这是最轻松的歌曲。这是最……你知道，有些人会说很无聊和无害的歌曲。这是以不同方式吸引注意力的音乐。我觉得最近也有一些关于

Spotify上的AI生成的音乐或这些较长的AI生成的音乐片段的讨论？你认为他们很快就会接受吗？因此，Daniel Ek在采访中谈到，他认为AI生成的音乐有很多潜力，它可能对文化有益。AI生成的音乐在Spotify上是允许的。每天都有大量的AI生成的音乐添加到流媒体服务中。有很多

关于同意以及艺术家能够知道他们的音乐何时被用作训练数据来训练模型以输出内容，并为AI公司和流媒体服务提供这个新的廉价内容池的担忧。还有很多非常有意义的方式，我们发现音乐的方式以及围绕音乐创造意义的方式

在过去15年左右的时间里，也就是整个流媒体时代，都受到了各种机器学习、算法推荐和AI的影响。我认为这些对话在某种程度上

你知道，在考虑AI生成的决策对与音乐的关系的影响方面，它们同样重要。Spotify的出现如何影响整个音乐产业的更广泛经济？我讲述的一个故事是音乐家生活工资法案，该法案是由一个名为“联合音乐家和盟友工人”的团体与Spotify一起起草的。

国会议员Rashida Tlaib。在我的与她的一位工作人员的采访中，他说，你知道，对他来说，最大的担忧之一是，当你收听流媒体服务上的音乐时，你不仅在收听音乐，而且还在以非常人为降低的价格点消费某人的劳动。我认为在流媒体时代发生的事情不仅仅是

贬低音乐，而是真正地使创造音乐的许多劳动变得不可见。就像最近一样，你看到了Daniel Ek的这个例子。他最近发表评论说，你知道，今天创作内容的成本接近于零。我认为我看到了。是的，我认为这在很多方面都说明了，这些公司是如何看待

创作使整个平台成为可能的人的工作，你知道，像Spotify这样的公司如果没有音乐就不存在。对于公司的首席执行官来说，不理解创作音乐需要多少劳动，实际上是令人震惊的。我的意思是，它

阅读你的书真是太有趣了，作为一名报道许多这些社交媒体平台的人，看到如此多的相似之处，不仅是来自首席执行官的言论，还有他们多年来如何系统地贬低创造性劳动的方式。Spotify也已经出现。我的意思是，它仍然主要是一个以音乐为中心的平台，但他们一直在大力发展播客和视频。你能谈谈这种策略的出现吗？你认为他们为什么在最近几年远离音乐？这是一个很好的问题。我认为一个非常重要的一点，我在书的开头就谈到了这一点，讲述了Spotify的早期历史，那就是当Spotify

当Daniel Ek和Martin Lorentzon第一次想到这个主意时，它不一定是音乐流媒体平台的想法。这是一个关于向某人免费提供内容库（由广告支持）的平台的想法。你知道，订阅模式后来才出现。起初，它是建立在他们在广告行业的背景之上的。我直接指出与Martin Lorentzon的早期采访，他在采访中谈到

在早期，他们甚至不确定他们是否会做音乐。他们会考虑做一个视频服务，也许是音频书籍，也许是产品搜索，以及它是一个广告产品。他们试图弄清楚流量来源是什么。显然，他们与一些播客签订了这些非常高额的直接交易的例子，或者，你知道，他们为了让播客独家加入平台而支付的金额。但总的来说，你知道，

这不是他们必须付费的内容。在很多方面，播客是一个不像音乐那样受到严格监管的行业的例子。我认为这是一种思考Spotify的方式，它是一个平台的想法，

它提供内容，并以某种方式将其货币化，但看起来他们似乎一直在寻找一种以更便宜的方式提供内容的方法，无论是通过委托幽灵艺术家，找到减少版税的方法，还是找到他们根本不需要支付版税的新类型的内容。对我来说也是这样。我觉得那是

很多人，比如Daniel Ek和其他人，似乎将创作者经济或内容创作者生态系统视为免费内容，免费劳动。马克·扎克伯格以同样的方式谈论内容和劳动，他们似乎只是将整个行业视为一个无穷无尽的资源，基本上是愿意完全免费创作内容的人，甚至不是为了……

任何立即的货币化，而是希望有一天最终能够少量货币化。就像你说的，没有大型音乐公司参与其中。没有唱片公司可以与之谈判。它实际上只是一个无穷无尽的免费内容来源。这非常有趣。我认为与马克·扎克伯格的比较对

音乐行业的人们来说也很重要。说到Spotify在科技领域的角色，你知道，我们看到所有这些科技领导者在特朗普政府中扮演着越来越重要的角色。他们都站在他身后参加特朗普的就职典礼。我认为Daniel Ek没有在那里。也许我错了。但你认为政府监管和政府监督在这个情况下扮演什么角色？

这种新模式？我的意思是，你认为Spotify应该以某种方式受到监管吗？是的。有趣的是，据我所知，Daniel没有在那里，但Spotify肯定在华盛顿特区有影响力。他们确实有。这是真的。就职典礼，你知道，有关于Spotify向总统就职委员会捐款15万美元的头条新闻，这与其他科技公司捐赠的数字相比，不知何故相形见绌。他们主持了这些，这个像

就职典礼前一天与乔·罗根和本·沙皮罗一起举行的播客早午餐。所以我认为很清楚，你知道，他们愿意为了接近华盛顿特区的权力而付出的努力。我认为我们需要同时考虑……你知道，企业音乐业务和流媒体经济的全部替代方案，但同时也要考虑各种……你

可以利用的权力杠杆来规范这些公司。联邦贸易委员会可以发挥作用。我的意思是，这显然是关于在新政府中这将有多大可能性的许多问题。但例如，在我的书中，我指出了联邦贸易委员会可以介入监管数字付费播放的方式。

我还认为，在很多方面，流媒体时代的这些问题只是更广泛的音乐产业和文化中企业权力的问题。因此，显然需要从反垄断的角度来讨论流媒体服务，无论是……你知道，考虑数字付费播放的方式，

一种对听众具有欺骗性的做法，考虑这些做法如何影响音乐家谋生的能力，然后更广泛地考虑

科技巨头和主要唱片公司过大的企业权力以及可能对其进行监管的不同方式。我想，如果我们正在寻找一个政府来打击企业权力，我不知道我们能否从唐纳德·特朗普那里得到它。但这太难了。我的意思是，我觉得Spotify已经成为我们现在收听内容的事实上的场所。那么，那些想要在这个生态系统中更负责任的人能做什么呢？个人用户能产生什么影响吗？

这是一个很好的问题。我认为总是出现的一个问题是，你知道，这个想法是，对集体问题的个体解决方案可能会感觉非常无力。但我确实认为，我们可以做一些事情来抵制这种完全无能为力的感觉。也许只是考虑一些更集体的解决方案，对吧？就像我认为像利用不同音乐家所做的工作一样

工会或团结团体，如联合音乐家和盟友工人，音乐工人联盟是另一个。他们，你知道，就像仅仅只是像关注和帮助提升这些音乐家工会的努力一样，我认为在支持那些物质现实受到这些系统真正影响的人方面非常重要。所以就是这样。有……你知道，

不同组织、音乐家群体和音乐界人士正在努力建立替代平台。已经有一些关于合作运营的流媒体平台的实验，我认为这些实验非常有趣，不同类型的……集体，小型。它们是什么？所以，在我的书中，我谈到了

我谈到了这个叫做Resonate的平台，它现在已经不复存在了，但它是在2015年推出的，直到几年前才消失。它不再存在了，但我认为从观察该平台的轨迹中实际上有一些非常有趣的教训。

这是一个合作运营的流媒体服务，它就像……你知道，你可以作为成员加入，作为音乐家，在音乐行业工作的人，听众。有一个你可以参加的年度会议，并对平台的轨迹发表意见。这些看起来如此乌托邦，我觉得它们总是失败。

我不想做个悲观主义者，但这太令人沮丧了。我认为这个商业模式中真正有趣的一点是，他们称之为“流媒体所有制”。所以，你不用支付月费，而是充值你的账户，然后添加

每次你播放一首歌曲，你知道的，都会有一个价格。我不记得确切的价格，但大概是这样的。我实际上很喜欢这个主意。是的，就像付首付一样。你会支付类似于每次播放0.001美分之类的费用。但是一旦你播放了，

比如，在一首曲目上播放了价值一美元的次数，那么你就可以拥有它了。我认为这非常有趣，因为这个模式，你知道的，当我总是建议人们如何直接支持音乐家时，我会说，你知道的，

再次声明，Bandcamp有很多值得批评的地方，但是Bandcamp直接从你想要支持的音乐家那里购买音乐的模式，我认为确实具有更长期的可持续性。我还认为，当你建立你自己的数字音乐库时，你会与音乐建立不同的关系。所以我认为“流媒体所有制”模式很有趣，因为它结合了

人们似乎喜欢的流媒体的“试用后再购买”的动态，同时也涉及到你正在收听的音乐人的直接交易。我要说的是，最常见的情况之一是，

多年来，音乐家和音乐家工会一直在倡导将这种版税模式作为流媒体模式的改革，这种模式被称为“用户中心化”，在这种模式下，你知道的，与其说是这种非常复杂的收入分成模式，“用户中心化”是

这个提议的模式是，我每月支付10美元的流媒体订阅费，流媒体服务获得30%，而剩下的7美元直接支付给那些我播放的音乐人。如果我整个月只播放一位艺术家的歌曲，那么他们将获得额外的7美元。我认为在某些方面，它

更容易解释，更直接。我认为这会让人们对他们收听的音乐有更直接的投资，它也有助于解决音乐行业如此担心的流媒体欺诈问题。所以，这绝对是很多人长期以来一直在要求的东西，你已经看到一些平台尝试进行实验，例如SoundCloud几年前就引入了它。太棒了。那么

我希望我们能拥有一个更好的音乐生态系统。听起来，我的意思是，你的书对我们现在所拥有的东西进行了很好的批判。我觉得它也进一步强化了这样一个观点，即我们需要重视创造性劳动，因为我觉得科技公司已经如此成功地贬低了它，而我们的生活则被我们看不到的这些算法和系统所控制。是的。是的。

我真的很感谢你把这一切都解释清楚了。Liz，非常感谢你今天加入我。非常感谢你邀请我。好了，节目结束了。你可以在我的YouTube频道Taylor Lorenz上观看《超级用户》的完整剧集。别忘了订阅我的新的科技和网络文化通讯usermag.co。网址是usermag.co。如果你喜欢这个节目，请在Apple Podcasts、Spotify或你收听节目的任何地方给我们评分和评论。感谢Chris编辑本周的剧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