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以下是短讯一则我们做了一个关于调查记者的播客专题大家可前往公众号过刊编辑部回复声调获取完整节目
他很在意的那些事情对方觉得并不重要他觉得具有伤害性的事情对方可能却觉得很茫然一个人已经气到不行的时候另外一个人就在等他恨玩灰姑娘的姐姐愿意为这个鞋子去削自己的脚而在长大之后如果穿不上这件衣服我就不穿这件衣服了他觉得他有漫长的未来可以用来赌气但是他不知道这个故事是随时可以被完结的不会再有第二次重逢了当前道路拥堵但是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这句话的意思是你要忍耐一切并没有好起来而是你好起来了幸福到顶峰的时候你也是没有前路的你站在山顶的那一刻你前面其实本质上也是悬崖当你看到一个健康的人你是很难忍住不去划伤他的皮肤的
通过伤害他的方式维护自己曾经生活的不健康你的生活已经自如到你不觉得身上是有任何的镣铐跟枷锁的但是在某一刻你突然间发现它依然是存在的只是那个牵着这根线的人他这些年都再没有碰过你既然你已经在我身边了那我就不急着原谅你了一个人要去自己记忆的阁楼里面拿东西这条路是非常非常难走的每一扇门里面都是你曾经很久都不愿意去看的那些东西我不想你心不灭封黑
在無人以後來犯罪你
大家好,我是杂见大家好,我是杂见我们这一期主题是 BE 就是 Bad Ending 要不就从紧急联络人开始聊嘛因为感觉每一对 CP 可能都会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紧急联络人的场景感觉我们今年刻过的所有的 CP 他们都会坐上一架最终会需要用到紧急联络人的航班紧急联络人是汤令山的一首歌主人公乘上了一班飞机不幸在高空坠落遇上了事故
他曾经的爱人就收到了一通电话告知他你是某某某的紧急联络人主人公唱这首歌的时候更多的是以想象的角度去想说如果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如果你收到这样的一通电话你会是怎么样的一种状态这样的一种想象本身它就挺迷人的因为它会涉及到人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想象对之前的关系存在什么样的疑惑或者说对之前的关系存在什么样的反思
甚至你们现在是处于怎么样的一种状态可能对方已经走向新的人生阶段了可能对方已经有新的爱人了那你用一种讲难听一点不太吉利的方式去幻想如果发生这样的事情你会不会后悔我觉得紧急的落人它当时打动我的地方是在于它有一种事过境迁之后的想象这首歌刚开始的时候它那个场景就是你接到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法语询问你的身份信息
当时那一刻的恍惚之后就好像所有的片段一下子就回涌上来的那种感觉但其实这些东西距离你当下的生活已经非常非常远了从这个场景一开始的时候就给我一种最能戳到我的 B1 感我会联想到很多的故事场景在那些场景里面它一定有两个是我觉得 B1 的故事里面往往都会带给我的感受一个就是面目全非还有一个就是物是人非这两个词在这首歌里面都是有的所以我觉得这首歌
它是发生在一个故事已经过去很久之后然后两个人都已经走上完全不一样的人生道路这个殊途它最后一次同归的可能性是以一个人的消失跟死亡为代价的它用一种最决绝的方式把你们拉到了一个非常戏剧性的人生的最后的十字路口而这个时候你在这个路口你会决定怎么样去走
所以我觉得他的张力非常非常强我第一次听他的时候我只会联想到一种场景但是到后面慢慢地在想到不同的故事的时候你会发现他其实在不同种关系里面会产生完全不一样的状态第一次听这首歌第一次看这首词我想象的一个场景就是曾经爱过的一对恋人他们因为一点原本想解决也能解决他不是那么难解决的小事但是就是因为这样的小事两个人分道扬镳了
其实双方对于彼此都微微的有点芥蒂但是双方又都没有足够的动力去解决这件事情紧急联络人它是两个人曾经相爱的时候给对方的一个保证它像是一种小甜蜜证明你对我非常的重要因为这样的事情发生是一个极小概率的事件
所以当其中一个人收到另外一个人的飞机失事的电话的时候就会回想到当时两个人在怎么样的一个场景下可能在家里的沙发上在笑笑闹闹之间写下了对方的电话但他想到那个瞬间的时候他也只会觉得他可能已经不再需要用这样的方式去证明爱了所以哪怕他有了新的恋人他也没有再去更改他的紧急联络人了因为他跟我分手之后他变得更加成熟了
所以这样的一通电话不足以证明我对他来说有那么的重要但是还是会回想到当时那个场景因为后面对方不会再用这样的方式去证明他爱别人了就会有点唏嘘但是这种唏嘘呢又不是刻骨铭心的又不是失去的非常惨痛的伤心和难过左小姐觉得是轻的吗我觉得是很重的填上紧急联络人的这种感情他当年不可能是轻的他一定是重的
它当然可以是重的可能是跟我个人有关系就是如果我自己作为一个当事人以低人称去带入这首歌的时候其实我不太相信我会拥有这么重的感情所以我下意识会这么想但是不代表词原本他写的时候是这样子的或者说大家看到的时候会是这么想我带入的主角是飞机失事去世的那一个人
他所描述的那个对方对于去世的这个人他不一定认为这个感情是轻的对于还健在的那个人他也不一定认为这个感情是轻的但是在去世的人的眼里他就会觉得对方会觉得这段感情是轻的他不敢设想他不会设想对方会觉得这也是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
索尔姐这个故事最记得这个人好健康就是我觉得这个故事有意思是因为打出电话的人跟接到电话的人他们都不健康不健全
正常的人在那样的一个场景下最后他要再去表达一段感情的话他不会那么的拧巴他有很多将说未说的话他有很多的情绪我觉得他在赌赌那个人是个笨笨的好人他在赌那个人还会心疼他我可能是没有讲得很清楚我刚刚讲的所有的话都是假话
之前的时候有一次听众跟我们私信嘛然后我在回复他的时候提到了一件事情因为我们当时聊到一首音乐然后那首音乐的歌词呢其实他写的挺简单的但是我看那首歌词的时候我会带入到情感
我就分享了我当时的一段经历就是我在青春期的时候我写的所有的日记都是假话我不会把真话写在里面而那个时候看我的日记是需要解码的我自己知道我留下来的空白是什么我自己看到我会知道这个密码后面是什么我可能写的是一段波澜不惊的故事但是我自己也不知道
但是我把所有的真话都隐藏起来了就是我不希望任何人看到我的日记他能够明白我在说什么这样的一种密码的设置会导致在我长大之后我再去看这段日记我也不记得我曾经在说什么了警局联络人我的感觉就是去世的这一个人他会设想对方是不爱他的可能有那么一点爱但是不够爱他的
他也希望能够用这样的方式去测试你会不会因为我的去世而痛苦但是他不会承认他不会把这个话点名我不理解为什么他设想的都是假的呢我觉得这个是他到最后了他才说了这些真话他们已经习惯很久都放下对方放开对方了但是最后用灾难换回来的以死亡为代价的这个场景让他在人生的最后他想赌一次赌这个人还有一点一丝一毫的像
像曾经那样的爱她的那个痕迹在她要借由这次灾难去赌她赌她还会心疼她所以她会来这是我觉得阳光的那一面但是我喜欢的是她偏执的那一面我绑死你来我以死亡为代价你来不来可能正常打电话给你你不来了我到你家下面赌你你也不来了我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来威胁你我划下一道又一道的伤口我让你来找我你都不来
你都不来了但这次我要死了你来不来我知道那个点在什么了我讲的点是在于他所设想的并不是真实发生他没有这么做我当时跟你讲的一个小故事有一个人他邀请了一个跟他并不是很熟的人参加他的葬礼不是很熟的人
因为某种好奇同时因为自己的现实生活中也有很多盘根错节的很难处理的事情而他想要逃避这些事情所以他决定远赴那个他从来没有去过的地方去参加这样一场葬礼
而所有人对于他的到来是有点感激的去世的孩子他的家人都会觉得原来我的孩子其他的地方也有朋友他们对于去世的孩子的想象这个孩子是没有什么朋友的所有人都非常隆重地招待他而他对于这种隆重他也有点无所适从他得到了一些遗物他看到了一些信息之后才发现在他生命中一个一直隐藏在他身边的
素未蒙蔽的角色陪伴了他很久而这个人就是这个死者他对这一切都是不知道的这种感情自始至终他是没有接受到的发生在死者的视角里面你是这个故事里面当之无愧的主角而发生在主角眼里的他只是这个故事角落里面一个微不足道的路人饼所以两个人的错位就是这样发生的他们从来没有在彼此的故事里面全力对等过
所以《死者》它最后它留下来的日记里面有一句话看到是让主人公感觉到难过的它讲的是我曾经想过有你爱我的世界我们两个在一起的世界会不会更好一点但是当我的幻想越多当我的想象越多我就会发现其实没有有你的世界在刚开始我会得到一点短暂的快乐但是到最后我还是会重归痛苦而这种痛苦并不是你带来的我也不希望你为我的痛苦负责任
所以不是任何人伤害了我是我的想象杀死了我它有一点点像情书当时带给大家的某一种氛围你跟这个人的关联其实是在回忆中展开的当一方的故事已经结束跟落幕的时候故事当中的另外一位主角他才刚刚步入到这个人生的剧场当中去所以两个人的时间地点都是错位的这其实也是非常有意思的事情就好像很多人去磕年龄差
本质上它也是一种时间带来的错评有的时候你去他们可能年龄是一致的但是他们对某一份感情的理解跟度量是错位的又会因为在成长过程当中他们所经历的那些东西不一样他们变化的路径先后顺序也不一样在一次又一次的错评当中可能就会有很多人不断去错过而如果说你身处的是一个非常多人同步成长的环境的话你就看到好像他们两两组成了各种各样的对照组
每一个对照组之间都会有大大小小的遗憾而长大就好像变成了一种所有人遗憾的综合的气息它所带来的一种复杂条我也是让我觉得这些故事会很有群像感很有意思的地方小姐刚刚讲的就是我会特别喜欢的一种错评
他们在不同的时间相遇他们会走上不同的路径就好像在某一个路口做选择的时候不同的时间走上不同的路你也会得到不同的结果时间对于一段感情是刚刚好还是错过它有非常大的影响有的人他可能在年少的时候相遇他们两个人能够相伴更久就好像你在年少的时候相遇互相会去磨合
灰姑娘的姐姐愿意为这个鞋子去削自己的脚格尔者最近好喜欢各个迪士尼里面的灰姑娘的两个姐姐我会愿意为了穿上这双鞋子去削我的脚我会愿意为了去穿上这件衣服去割我的肉而在长大之后我如果穿不上这件衣服我就不穿这件衣服了
在年少的时候相遇的话能够建立更深的羁绊或者是有的人他在年少的时候相遇他就是不行两个人在年少相遇都没有到能够接纳跟理解对方的阶段他就会一点就然而这种一点就然呢他当然也很好磕啦但是他也有可能会造成非常长时间的一种断裂而这种断裂不一定后面是有奇迹在修补回来的
如果说后面没有任何的奇迹再修补回来那两个人就是完全地在彼此的生命中消失了所以第一种的话就是如果你们成年之后相遇你们一定没有办法成为好的朋友或恋人第二种的话你们在年轻的时候相遇可能会留下一生的遗憾
而如果你们成长之后再接触抹掉原来的过去重新审视这个人你们可能会惊讶地发现原来我们两个人还挺合适的这个里面其实是有非常非常多的可能性的比如说这两个人他们其实是非常不合适的但他们遇到的非常非常早他们还没有注意到其他人的时候因为一种巧合或者是某一个场景他们互相看到了对方就在一个非常非常偶然的情境下面他们彼此绑定了
他们会高密度的在一起相处比如说他们是同学他们是同伴他们是一个舞社的搭档因为各种各样的外部的关系而导致他们在很长的时间里面整个成长的过程当中都是与对方彼此相处在一起的也许在这个过程当中他们有无数个瞬间都能感觉到我的身边其实可以是有跟我性格更匹配兴趣更匹配表达方式更匹配的人的
但是我跟这个人我们已经处了这么久了我在那么小的年纪的时候就已经喜欢跟他在一起了这种喜欢就变成了一种习惯我们会去换很多对我们生活当中不重要的东西但是往往我们生活当中的那个原点你不会去离开它因为它是你出发的地方它会是每一次你回头的时候都能给你带来安心感的地方
它是你生活当中一个又一个细小的习惯所有的聚合你没有办法再把它从你的生活当中切割出去了所以我非常着迷的一种说法是它是一个完全不匹配的钥匙跟一个锁但是你们在很早的时候就已经嵌入到对方的身体当中去了
然后你们每一次想要去脱离开对方的时候每一次试图去打开对方的把锁的时候你是打不开的但是你也拔不出来了就这样彼此互相拖行着对方向前去走你就卡死在里面了对就锁死不要再指害别人了本来我觉得这个比喻就是特别的契合但是一旦出现锁死这个时候就突然感觉这个比喻从天上坠落人间搞起来
而且其实在这样的两个人互相绑定的过程当中你们一定是会错失非常多的其他的跟人相处相遇相知的机会的就好像我们刚进到一个班级的时候我们去找朋友如果两个人已经天然聚在一起的话那自然而然找朋友的那个人他就会去找新的我们能够一起再相处的人这是一个很天然的组队过程当两个人不断在对方身上投注非常多的时间精力的时候外部的可能性是在不断不断降低的
而慢慢的你身边就自然而然只有他了而所有你身边的人也会自然而然地认为你们是互相选择的那一个到最后你发现不合适的时候本能反应一定不会是先要逃离他你的本能反应是我怎么样去适应他然后在适应的过程当中有很多种可能性就是你会发现我们真的是不合适的然后就会产生痛苦在还不懂得怎么去表达的年纪里面对对方各种各样的伤害就是所谓的双向奔赴变成双向逃离嘛
但是又因为某些东西它是绑定在一起的所以你怎么逃你都习惯回头去看我感觉双向奔赴跟双向逃离之间还有一个双向折磨我也没有想逃离你但是我不希望你开心所以我要一直折磨你
我就要留在你身边我就是不离开你在我身边的日子你一天都不要想好过这个就有点像是我刚刚想表达的对于紧急联络人里面我碰你一下我撞你一下我伤你一下这些其实都是希望你对我有所表达
而在这个表达的过程当中我可以去印证我们之间的感情到底可以到哪一步它会给到你某种病态的信心它是心疼我的它是在意我的通过不断地这样的彼此伤害彼此试探来确准我们之间的关系来校准我们之间的距离但是这种方式它一定是会产生偏差的而到最后你下的赌注就会越来越重
直至最后一次你以生命为代价以一场灾难为代价再一次的在时隔多年之后去度量你们之间的距离跟感情的厚度紧急联络人就好像是一个故事它不断奔向越来越难以挽回的某种极端之后你只有最后这一次机会了你不会舍得停下来你也不想停下来所以你一定会划光自己火柴盒里面的最后一根火柴
因为这样的方式他会上瘾一个人在关系里面折磨另外一方一定程度上是他相信折磨有用或者他希望折磨有用所以他相信对方不会走或者说他希望对方不会走他才会去肆无忌惮地这么做
而这样的方式其实它一直在消磨别人对他的爱可能你在他这边的爱是有一定积蓄的所以你前期的时候你还要阔绰你还可以不停地这么去做到后面的时候你会发现这样的折磨越来越变得像是我在无理取闹而对方已经慢慢去适应了对方已经不再像当时的那样的反应了
所以就会去加大力度所以到最后就会用这种孤注一掷的方式点亮最后一点火光这就是为什么《紧急流落人》的关联曲让我特别失望的原因就是荣祖儿的《九秒九》其实《九秒九》当中很多的歌词它是呼应着《紧急流落人》的这两首歌之间的关系就相当于《紧急流落人》是播出了那通电话而《九秒九》呢就是在中国香港它接到了那一通电话
我当时是非常非常期待这首序曲的因为你是听紧节奏的人的时候这首歌最妙的地方就在于它有很多话是将说未说的到了后面所有人的情绪其实都已经被带起来的时候他会问你说你有没有一丝半秒伤悲要是我今晚异地断气你肯不肯搭极夜的通宵客机然后你有没有一丝半秒欢喜他其实是把话还讲出来了
但是当这首歌所有的情绪都已经铺垫到了所有人应该都已经为它揪心的时候我觉得它最妙的就是两句它说了一半的话一句是有没有一丝然后它停了还有一句是要是我今晚没有下半句了它所有的词都是话到嘴边打住一个人太期待的时候它是不敢给自己有答案的更何况我们都已经分开那么久了我只能借这样的一个奇迹才能联络你的时候我其实没有信心所以它的犹豫忐忑它的不确定
是这个故事里面我觉得很迷人的地方所以他才要下这么大的赌注而九秒九我觉得他唯一有意思的就是九秒九的这个时间其实是人自山上堕下的时候他所需要花费的时间当一个人从山巅坠下这个过程当中他留给你的犹豫的表达的时间他只有九秒九
那你在九秒九里面你会做一个什么样的决定我觉得这个决定是做不出来的但是在容祖儿的这个版本的歌里面他在瞬间就已经决定他要搭这班通宵客机赶过去我觉得他就没意思了他一点都不纠结那你这么不纠结你们分开
干什么呀我就想到上次我跟嘎姐聊这首歌的时候我们有设想了一个小场景当那个坐在飞机上面的人他想要用紧急联络人的方式去折磨他的对象的时候他在写的时候他有在想像这个电话接到的时候对方会不会后悔
会不会难过会不会为我哭但是他没有想过飞机真的会坠毁真的即将坠毁的时候空姐会给他们每个人会发一张纸让他们去写一书可能会要留下一封信息留下他们的紧急联络人的名字你们之前填写的信息现在还有修改的机会他就开始犹豫但是在他下定决心要改的时候飞机突然在空中爆炸了他以为他还有 9 秒 9 的时间但其实他没有了所以最后他就只来得及把名字改成了爸爸的名字
所以当对方接到那个电话的时候那边传来的声音是请问您是左先生吗它是一个人定光火石之间想法没有付诸实施而造成的一种错位它是一种更绝望的遗憾本来紧急流人带来的是一种最后一次的可能性当大家已经分开那么久之后其实我们已经错过一个又一个的台阶了我们已经错过了
我们都已经被自己彼此架上高台当中都下不来了我们只能顺着自己给自己架上的那条天梯一路往上走但是紧急人物人就好像是在两个天梯之间他突然间横向给你搭了一个廊桥这个廊桥是极其的脆弱的但是它也可能是所有人仅有的最后一次机会所以当时这个场景被构建出来的时候我特别难过的就在于这个遗憾就没有办法再补回了
我当时第一反应是接到这个电话的人他一定会有一瞬间的恍惚 9 秒 9 他不让我信服的地方就是他太过于纯粹果决了而一个纯粹果决的人他是一定会有勇气在当时当刻就去解决他们感情当中所有的问题的紧急联络人的当事人他们会分开一定是他们遇到了没有办法去表达没有办法去说开的很多的东西他们当中是有很多的沉积的他们预计了很多的情感预计了很多的表达
预计了非常非常多的情绪而这些东西这些年来都被他们一一的素质高隔了一个人要去自己记忆的阁楼里面拿东西这条路是非常非常难走的因为你会忘记你要往哪里走你忘记这些东西被你放在哪里了而你在走每一步的过程当中会打开一个又一个记忆的闸门每一扇门里面都是你曾经很久都不愿意去看的那些东西
那通电话在那个瞬间它会打开你脑海当中的无数扇门窗那一刻人是会恍惚的你不知道这个时候我应该开哪扇窗打开哪个门而那个名字对你曾经是重要的哪怕你今天接到的是一个诈骗电话你接到的是一个银行电话那个人他如果报出来的那个信是曾经你喜欢过人的那个信在那一刻你都会有犹豫的你会停几秒
而对方在这几秒的犹豫当中他们可能会再问确认一遍你是这个人吗你是这个人的家属吗你是他的爸爸吗你被这句具体的问题给提醒了你再回到了现实生活当中你反应过来说我不是它是一个很瞬间的错过它是一个那么那么小的一个线索它太弱不禁风了所以它很快就会被一句问题再带回来而你再回来之后你就错过了那一个转瞬即逝的可能性
你就会说我不是而对方的话他只是一个公事公办的工作人员所以当他确认说好你跟他没有关系他不会再追问第二个问题了而此时此刻你的身边也许你正在陪你当下的伴侣你当下的家人你们在做其他的事情如果去让我去想象接到电话的人他是一个什么样的场景我不认为他是一个留在原地的人留在原地这件事情他太美好了
很少很少会有人在分开了之后他一直在原地等待的我们一定会往各种各样的方向去走所以你就会遇到新的人这些人可能会跟你有亲疏远近的关系的区别但是你身边会有新的一起聊天一起打球一起唱歌一起去做曾经你们做过所有事情的人也许你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投入那么深的感情但是一定会有人陪你去建立新的习惯他会在一个全新的生活当中去他可能没有以前那么暴烈了他可能会
他可能比以前更成熟更懂事了然后他遇到了一个他可能没有那么喜欢但是他觉得可以一起陪伴余生的人而此时此刻他正在陪着他的新的伴侣在做一件跟以前毫无关联的事情一个电话打过来了短时间的打乱了他现在的步调跟情绪但是他挂掉这个电话他错过这个电话之后当他的伴侣问他说刚刚那个电话怎么了
他一定会说一个电话打错了没关系你继续有的时候转机其实已经来了就好像 9 秒 9 你已经接到那个电话了但是那一刻你恍惚了你犹豫了你没有及时地去做出那个决定我想过很多的场景里面能够打动我的那 9 秒 9 其实都是这个人在犹豫
最单纯的那种犹豫就是他没有反应过来就好像左阿姐刚刚设定的那个电话他没有反应过来所以他错过了还有的时候他已经进入到了完全一种生活状态他如果要去的话他抛下的东西太多了所以他会犹豫还有可能确实他已经离开那段感情太久了他要再回到那种泥沼当中去他所要付出的代价太大了我们的很多的假设都是假设这个人没放下但其实也会有现实当中非常强的可能性就是他确实放下了
所以他会出于某种旧情他会说这件事情现在可能我不是太合适但我可以帮你去联系我认为合适的人所以他可能会去联络他了解到的现在在他身边的伴侣或者他的家人也可能他们很早就认识了他们的故事发生在很早之前他们哪怕生疏了他们两家之间可能是认识的他会转交给真正的恰当的紧急联络人他会尽到自己的责任跟义务但他不再投注于任何的情感了那个人赌输了这个可能也是一种故事的结局
九秒九在我很多的设想当中这个人他可能都不会真正的去到那个白狼之下
他不会去到在一个帐篷当中所有人都忙忙碌碌地在处理各种各样的信息然后会有一个从异国他乡连夜做通宵客机赶来的人来问他说我是他的家属故事可能不会到这一步我之前还有试想过一个多事轮回的场景因为其中一个人他是因为另外一个人而死的哪怕他是飞机失事但是他产生这种飞机失事的希望其实是因为另外一个人的缘故某种程度上是自己把自己咒死的
而这种去世跟另外一个人他会建立灵魂上的勾连而这种灵魂上的勾连会让你们下一世继续相遇我们假设有来生啊你们上一生已经有羁绊所以在这一生你们需要去建立至少是同等的羁绊
你们才会让故事继续地发生下去你们的灵魂可能需要在这个过程中解这个结但是这个结就在这个试图去解的过程中越记越紧越记越多你们之间的因果就好像那种高利贷的利滚利一样越滚越大越滚越大所以你们每一世的相逢都会去建立更深的恨而这种更深的恨是建立在更深的爱上所以可能在最开始的那一世你们两个人的爱没有那么地强烈某一方出于一种冲动的赌气
而在每一世的不断的轮回当中之间的因果越结越大到最后就会变成更浓烈的爱因为
因为他需要这个共同力的爱去支撑这个共同力的恨以至于两个人相遇的时候就会感受到对方对自己有非常强烈的非常致命的吸引力而这种吸引力是你没办法拒绝的同时你会在其中感觉到悲伤感觉到难过你看到他就会觉得难过但是你有没有办法逃离他对我来讲一个事情它如果有因果它会循环往复它某种程度上会有很光明的未来而我觉得最逼意的是什么就是左小姐以前提到过的那首歌《世界珍惜小》
它当中有一句歌词就是世事再可怕经不起豁达的看话我觉得这个就是纯比喻当故事当中的任何一方他们豁达的看话的时候这个故事就此完结了它不会再有下一世的轮回了它不会再有今世的纠缠了所谓的余音绕梁
在一个人豁达看话的时候他就风随云散了这个是对我来讲一段曾经炙热的感情他逼意的最轰烈的方式还有一种的话就是左大姐刚讲的当中有一个点是我非常非常容易被磕进去的我很磕两个人在年少的时光里面
在还不那么成熟的时候也许再大一点的时候我们会用各种各样的相对成熟的方式把很多东西给化解开我们会把它说开了我们就不会被洪流冲散了但是在那个时候每个人都很倔强而且他也许对别人他没有那么的倔强他就是要提着气跟你拿命干他就是一时负气成今日就是明明在很早的时候也许可能有这样一个机会我们是可以解开的
但是谁都不愿意给对方定那样一个台阶最近我很被戳到的一个故事就是两个年轻人他们之前在很长的时间当中都是互相绑定在一个相对封闭的环境当中的在当中经过某一个时期的搓磨导致其中一个人离开了这个封闭环境这个故事本来到这里它就应该已经结束了但非常戏剧化的就是
一年多之后他回来了但是没有任何人知道两个当年彼此选择都是对方为第一位的人为什么在另外一个人回来了之后变成了一种双方见到对方都会偏头痛的关系这个人离开的时候留下来的那个人他会觉得可能如果他回来了我就会原谅他吧但是当这个人回来了之后出现在你身边了他一时半会儿可能不会走了那
那你之后又会觉得既然你已经在我身边了那我就不急着原谅你了如果这个人马上要走的时候他可能也就一时冲动就原谅了因为契约的关系他必须要待在你身边你就不着急了你一旦不着急你就会越来越别扭少年人的意气可能就是在于他觉得他有漫长的未来可以用来赌气但是他不知道这个故事是随时可以被完结的
你们随时会走散的而一旦走散就是真的散了也许你要等到最后你才会突然反应过来重逢是一件多么珍贵的事情过程当中已经走散过一次了而另外一个人他最终做了一个现在可能认为愚蠢的决定他再一次回来了但是两个人都非常的固执的坚定的浪费掉了这样的一次重逢而等到真正的那扇门关上可能所有人才反应过来不会再有第二次重逢了
用一句非常的老派的话来讲人总是会为自己的任性而付出代价但是在那一刻没有任何人会认为说你的代价是失去他你们永远地失去了一次可以跟对方和解地沟通的一个机会如果说两个人在后面某一个场合下真的兵事前嫌握手言和了是一个更大的比喻就是娃娃姐刚刚说的两个人真的放下了因为现在他们明显是没有放下要
要么两人不相见两个人永远听到对方的名字就觉得烫耳朵看到对方的名字就觉得烫眼睛摸到跟对方相关的东西觉得烫手的话这是一种弊异如果说你们两个人看到对方都不会再觉得烫手了那又是另外一种弊异
那是一种生疏跟淡漠这些东西它已经没有办法再牵动你的情绪了那离别的那一天可能就是真的到来了有的时候你就会倒过来想嘛也许正因为如此所以他们之间还没有经历过真正的离别有一种类型的 BE 是什么呢就是你们把曾经最重要的最具有仪式感的那一个东西再一次地放在了一个舞台上面去当所有人都带着一种仪式感来期待这个舞台的时候当
当时双方对这件事情他们是不在意的他们可以去消费这个东西在那一刻我觉得是一种比喻如果说两个人都会因为一件事情而疼那这个感情它还是有延续的可能性的但是当两个人都可以心知肚明的默契满分的在舞台上共同扮演一种情境的时候那么其实这个感情到这一刻它就已经寿终正寝了突然想到一句话就是那天的时候我们开车出去嘛
在路上正好有一段堵车当时那个导航呢他说了一句话当前道路拥堵但是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当时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就跟旁边的人在聊这句话我听了很生气他也能明白我为什么生气这句话的意思不是说马上这个拥堵会结束这句话的意思是你要忍耐只要你忍耐一切都会过去的
这个导航这么贴心小姐还生气小姐的导航会让我生气就是他经常会说当前道路拥堵要不我为您唱首歌吧来给我放首紧急流浪人
那句话对我来说它就像是一个无效的安慰啊但一切终会好起来的这一切终会好起来不是一切好起来而是你好起来了你从这个伤痕中度过了你熬过了这段时间然后你好起来了一切并没有好起来就有点像是刚刚我说如果我们都在一条路上的时候所有人都是在及时向前行进的
但是当有一个车它一直活在那条堵车的路上面它把自己活成了曾经的少年时代的标本它是用一种非常决绝的方式把自己留在了那个跟它共同生活的年代里面它不会再长大了一个人用一种别人都感觉不到的方式把自己做成了一个活着的标本标本这件事情是我觉得非常的逼疑的这个让我想到之前我们两个有一次是再去车可以在路上
我们的品牌都好稚气哦在去某个地方的路上路过那个大转盘的时候我跟高阿姐在讲另外一对为什么其实我没有特别大的动力去给他们写点东西是因为我会觉得他们两个的故事已经几乎是结束了他们两个人之间还是会有让我们觉得很好的部分但是他们的故事不是处在一个
发生的很合适的时间因为他们两个人都是成熟的成年人很多时候我们会对于少年人的故事着迷我们会觉得少年人的故事有更多的表达的阐述的拆分的剖析的空间是因为他们处在一个还没有闭合的状态他做事情是冲动的他不会用一种非常理性的富有逻辑的富有经验的方式去处理问题不是说我们会一直沉浸在少年的故事里面但是少年人长大的时候
会让我有点窝心的一个点就是有的人他会永远在你面前流露出当年的样子我可能现在已经是一个 30 岁的 40 岁的成年人了我做事情已经很成熟了但是当
当我见到你的时候当我们陷入某种争吵的时候当我们陷入到某种情境的时候这个时间会一把把我拉回到我们两个当初 15 岁的时候 14 岁的时候的样子我们两个还是会吵得歇斯底里所有人都会觉得很奇怪你这样温和的一个人你怎么会有那样的一种状态但这种状态是只为他存在的特殊的那一个这个真的很容易戳到人他可以是最让你生气的那一个可能
可以是最让你温柔的那一个但是它一定是特殊的你对它永远是另眼相待的不管这种双标是哪一种意义上面的双标有可能对别人来说你是一把万能钥匙这就意味着所有的锁都卡不死你只有那一把锁是可以卡得死你的这一点就很错而且有的时候一起陪伴长大的人因为性格环境各方面大家会出现越来越多的参数变量
很多时候大家就是会成长成完全不契合的人的就可能一个人喜欢足球一个人喜欢篮球大家就是会慢慢走向不一样的方向也许在过程当中我因为想继续跟你做朋友我也去努力地尝试喜欢足球了但我可能就是爱打篮球我只是愿意陪你踢足球而已这个其实就挺容易戳到我的有那么多美好的比喻高姐那边足球篮球怎么呢看不上
看不上这个比喻我刚跟左小姐分享过我确实在这个过程当中学到了一个我觉得很精妙的词某一位主人公呢我总觉得他身上有一种我非常讨厌的避难味我觉得这个词真的很破坏我日常的词语的使用习惯我一直试图找其他的词来准确地描述代替这种气质比如说像 AC 人啊什么的
但总觉得呢又好像隔了一层直到有一天我看到一个词给他取的是社会化程度高而且不知道为什么社会化这三个字一出来之后你都不会觉得他是一个人你觉得他是一个动物骂谁呢小猫要进行什么社会化训练吗猫说这个故事我不扎哈哈
他可能在所有的场景里面他都是一个社会化程度高的人但是只有在你身边的时候他会突然间有一种家长感就好像他觉得自己跟别人在一起干什么都行但是他觉得很多事情你不能做所以
虽然这种管束感非常的跌位但是呢他只用这套标准来要求你用一种相对矫情的方式来说你们两个人已经人生殊途了但是你们依旧会是彼此人生当中的某一个阶段的一份非常非常重要的礼物刚刚我们讲说成熟的人相遇其实成熟的人相遇他也会有成熟人的相遇的点比如说可能两个人相遇的时候就已经年纪不小了他们其实会很惋惜如果在更早的时候相遇就好了
如果能够在你 20 岁的时候相遇就好了因为那个日子你已经过去了我知道你那个时候遇到过什么样的困难如果那个时候能有现在这样的能力去保护那样的你多好你现在不一定需要了你可能已经度过曾经
最需要那个人的阶段了但是怎么办呢那个时候或者我年纪还小或者我没有办法跟你见到面我就是没有办法陪到你身边甚至有可能如果那个时候那样年轻的我碰到那样年轻的你我不仅没有办法保护你我还会给你添乱我还会成为你一个更大的麻烦但是不管怎么样到现在我再去回顾你曾经受过的伤害的时候我仍然想去打伤害你的那些人一巴掌哪怕你现在你都觉得不必要但是我想打
这个口吻突然间很命大也不知道为什么命大是我晃晃两个巴掌就打过去大家不知道命大是什么东西命大是我的猫啊
有时候你就是需要命大这样的人虽然说你现在已经不需要了但是你还是需要有人去说这样的话有人去心疼曾经的你感受到被爱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这种年龄差的故事我都觉得当中是带有一种遗憾的因为你永远不可能介入他遇到你之前的那样一段生活
所以往往在年龄差的故事当中会有很多的想象而在这种想象当中会不断地累积一方的遗憾这种遗憾有的时候是需要非常强烈的爱来填补的它需要一方不断地去表达说此时此刻我才圆满
此时此刻对我才重要过往的一切对我都不重要他需要不断地去表达跟印证这一点可能才能给对方一种安心感但是这种他会随着一个人的浓烈而降低的慢慢的他可能就不会像之前那样一次又一次地去重复一次又一次去表达而当他不做表达的时候你可能就会难免去想象他以前是怎么样的他
他在曾经的那个年纪的时候他留下了哪些痕迹你会去印证那些痕迹当你找不到足够的证据来印证的时候你就会被提醒说他的某一段的经历你在当中是空白的可能你到了他的那个年纪的时候你才能够反应过来说当时他的很多的选择他为什么是这样去做的我觉得年上年下有时候他故事里面的逼感也是在于这种时间差这
这个人如果又恰巧死得很早那之后你无论是想到喜欢还是想到死亡还是想到年少时候的一段时光你都会想到他
他会在你整个人还没有形成一个很厚的铠甲的时候就已经直接进入到你的肌体当中成为你的肌肉记忆的一部分你在那个时候你还不是你的完成体所以有的时候你会有判断错误你会后知后觉最经典的文本当然就是《我觉得乱是家人》里面斯嘉丽其实是爱错人的但是等她反应过来她喜欢的是白瑞德的时候两个人是产生这样一种时间差的
就是你进去的时候我已经出来了就比如说恋人出生在 1874 或者是说军生活卫生某种程度上这些也是一种想象我希望能够有这样的一个人但我现在找不到所以他会在更长的时间范围里面去想说那会不会在 1874 年会有一个人跟我是契合的那会不会在 2056 年会有一个人跟我是契合的但是在那个时候我已经出水老矣了或者在那个时候我还没有出生
所以我对这一切都无知无觉还有一个他们可能时间差不会特别的长十来年这样的一个时间这样的时间差就会存在一个让我觉得特别萌的瞬间就是比如说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候 35 岁你 20 岁你会觉得我们都是成年人但是在我 25 岁的时候你就只有 10 岁了而
而那个时候我是个成年人而你还是一个小学生当你突然意识到现在给你闹脾气的这个人十年前他还是一个小学生你就觉得还有什么事情是过不去的你想到 25 岁的自己走在路上面在想象自己未来会跟什么样的人在一起的时候你绝对不会想刚放学的那个背着书包一脸愁眉苦脸的小学生会是你未来很重要的一个人
那我反而是倒过来想的我想的是当你进入壮年的时候对方进入到衰老了如果他是一个特别敏感的人或者他是一个自视甚高的人他其实不愿意在你的面前暴露他的衰老所以在那个时候他很可能会用另外一种借口让这段感情呈现某种意义上的无疾而终他可能会消失他会躲避他会隐藏自己的衰老
直到他无法面对这样的一段感情我印象里面好像我们聊丹美的时候我有提到对于年轻的那个他会有种特别无力的感觉是在于年长的那个好像怎么样都不会对他发脾气你就会忍不住地去想说他就没有过脾气暴烈的时候吗他肯定有过对人发火的时候但是他从来不对你发火因为他的火已经对别人杀过了他已经成熟到他现在可以包容别人了他没有办法包容别人的那个片段不是对你
他现在已经知道怎么样对别人好了这个是他被别人教过了而你只是在享用一个别人教过的成果而你没有参与那个培训的过程你会觉得很遗憾但我觉得这里面有一个虐点在于哪里就是说当一个年上他被各方面各种各样的应有教育的非常的完善的时候他往往会觉得他做出来的那个判断就是对于当下两人关系最好的那个选择所以他往往会替年下做选择
无论是选择我们继续还是选择我们分开他会是那一个做出判断的人在故事里面他会产生虐点的地方往往是在于他希望那个年下的年轻人可以一生安稳但事实上他做出的那一个选择最终可能是会让对方一生被困难
他太自信了他觉得自己能够掌控这个局面他觉得自己能够主宰两个人的关系他是绝对的掌权者哪怕在两个人相处的过程之中年少的那一方好像他手里面看着掌握着很多的权利我们做什么选择呀都是他说了算他想要什么就是什么我包容你我宠你我惯着你你想要什么都可以但是到最后其实两个人的权利还是在年长的人手里面年长的人
年少的那一位他手里的权利是你让渡给他的而不是他本身拥有的你随时可以收回来而这个是对于年下来说永恒的无力感他自己没有办法去决定风筝的线在谁手里面他就觉得我好像在移领着方向但是风是你吹的这样去想这个故事的话就感觉有点意思它是一根线你其实已经感觉不到那一根线在你身上的距离了分得非常非常远了你
你的生活已经自如到你不觉得身上是有任何的镣铐跟枷锁的但是在某一刻的时候你已经走到世界尽头的时候你突然间发现其实它依然是存在的只要对方牵动一下你依旧会发现
你的手就会随着他的那一次牵动而举起来你就会随着他的牵动而回眸你就是这段感情留下的那个提线膜只是这么多年来那根线都没有再被动过一次只是那个牵着这根线的人他这些年都再没有碰过你他还有一个很悲伤的地方就在说风是没有形状的当风消陨之后留下来的那个年夏他会怎么办呢
他会把自己活成风的形状因为他再也没有办法靠近风了我觉得 B1 里面这种年上年下呢他多少带着一点小小的悖德感就好像科古科嘛他带着一点小小的越界跟违境大家在试探彼此边界的过程当中
有那么一丝愚症的兴奋我们以前聊到的时候会觉得一个故事如果借有某种特别特别硬性力量的介入来让它产生某种戏剧化的情境的话它不是一种高级的方式而更多的时候要感受到一种更大的悲剧
它要么就是一种历史的悲剧它要么是一种俗世的悲剧它一定是有非常大的并非由我们造成的只是在我们所有人无法控制的洪流当中我们就慢慢错过了对方而在这个过程当中我们其实非常非常想要努力地去经营跟挽回一段感情但是这条路上面它充斥着不能不懂不会不在而
而最终所有人不得不放弃我觉得这个可能是 B 的故事里面它不断让人着迷但是又会让你觉得非常难过的一点因为本质上其实人都是背负着各种各样的遗憾长大的你一次又一次地做错一道题目再盯着再学习再去做一道题目的时候你可能还是会错直到你做这道题目你可能会对了但是你对那道题目的时候你想分享的那种快乐已经不是你最初去挑战这道题目的时候的快乐了
就是为什么我觉得当一个变成熟的人去包容另外一个人有一段平和感情的这个故事是会最容易让我觉得难过的故事而这个就是一段关系里面的隐患因为被你保护的被你呵护的那个人他其实是想陪你经过一段暴烈的他越是被你和风绪的照抚着他越是会去怀想说你当年走在台风天气的时候你是怎么走过来的是谁给你递的那把伞
你们当年会不会在台风天里面就迎着风去奔跑向着光去走那个盛夏是他没有陪你经历过的所以在暖冬里的他永远会怀想那段盛夏他希望是我陪你走过那段盛夏
但其实剩下他就是那个季节他经历过了之后就不会再有了这个就是我觉得关于年龄差的比例里面最容易戳到我的你需要不停地告诉自己你需要不停地去给自己洗脑当年陪他走过那个剩下的那个人他们为什么没有办法能够走下去呢那是因为他们不合适而现在你是属于我的你需要不停地用这样的方式去给自己信心但是又经常会觉得这样的想法是岌岌可危的
甚至有可能你会知道他们以前的故事你可能会有一种更绝望的心情就是你知道你自己永远错过了那段时光他是没有办法回来的
那个人也是没有办法回来的而你想保护曾经的那个人你也是保护不到的是你没有资格我小的时候看求婚大作战其实我非常不希望它最后是一个好的结局我非常不希望他能够把对方追回来因为求婚大作战也是一个别扭的人到最后这个女孩子她要嫁给别人了所以这时候有个天神降临会给她一段一段不同的去回到之前两个人共同经历的事情里面但她回到过去的时候其实她还是会有非常多纠结拧巴的部分
好像她每做的那一步她都没有把它做好好像她回到当初她做的还是跟之前大差不差的事情过的还是跟之前大差不差的人生所以到最后走到婚礼的时候这个婚礼都没有能够被阻止这个婚礼还是发生了这个女生还是决定要跟别人结婚了
这个时候我就希望你们两个不要有好的结局你不要把他追回来了因为在这个过程中慢慢慢慢的我会替最终得到这场婚礼的对象而不知别人也值得拥有别人的人生大家会希望男主角追回女主角是因为你们两个是男主角和女主角但是在人生故事里面的男主角或者女主角都是自己别人也是别人故事的男主角别人也是别人故事的女主角为什么你就是那个主角呢为什么大家要为你的逝去而惋惜呢
对方明明是一个更好的人对方明明是一个更会表达的人但是他为什么不能够拥有这样的感情呢但是呢这个他呢他确实也是错过了自己的对象曾经那些别扭的阶段年轻的阶段这个时候个人的选择他是不确定的有的人他可能就是会选择从前的那个有的人他就是会选择后面的那个
我会很喜欢的一种比喻是这样子的有一个人他其实曾经是一个对自己非常狠的人比如说举一个例子他可能会经历过非常非常伤痛的事情在这一晚难过的就觉得自己要死掉了然后这个时候他突然想到这个经验非常宝贵因为我很难得很难得才会有这么这么想死的时候
就比如他是一个创作者那我就不如把这种感情趁这个时候赶紧把它写下来因为我以后可能很难有这样的人生经验了当他发现在这样的状态下面写的东西真的很好真的很能够打动人的时候他就会陷入一种自虐因为他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因为他不在乎自己的幸福我折磨自己又不违反道德不如去牺牲一点点幸福去换取创作的灵感
因为对于很多的创作者来说就是简单的没有矛盾的关系它是没有办法达成你对于人的复杂的感受以及你对于关系的复杂的感受你对于故事的复杂的感受你一定要有所经历之后你才能够对于这种感受更加深刻而这样的感受会在这个过程中慢慢会让你感觉到虐自己身上很爽的那一个部分而恰恰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呢
他会遇到一个很好的人他的好不是我有多么关心你我有多么爱你他的好是孤立于他跟你的关系的不管他跟你的关系怎么样不管他跟所有人的关系怎么样他都是一个很好的人他是一个很善良的人他是一个你只要生活在他的旁边你就会被他身上那种健康的光照拂的人
慢慢地在跟他相处的过程之中你会觉得你身上有非常多的曾经自虐的部分曾经伤害自己的部分慢慢地闭合了他其实没有做什么他其实不知道你曾经经历过什么但是他不需要知道他只要生活在你身边
你曾经的那些伤痛就慢慢地被治愈了而这样的一个人出现其实会让你非常的纠结你一方面没有办法舍得离开这样的人然后另外一方面你的创作可能就要枯竭了这不就给他在磕的阴暗风批跟顿赶小太阳吗
所以在这个过程之中你很希望能够用某种方式比如说通过伤害他的方式去维护自己曾经生活的不健康维护自己曾经生活的那种扭曲跟阴暗跟潮湿但是你在伤害他的过程中你也会很痛当你发现你伤害他你也会很痛的时候你会更沉迷你很痛的时候你是会很爽的你又会很担心他能不能够承受也许下一次他就会被折磨走了
当对方包容他的时候尤其是当对方试图去探究你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时候你其实会很难过你会想说我再也不要伤害他了我就跟他在一起做一对幸幸福福健健康康普普通通的情侣不好嘛但是过一段时间的时候你又没有办法控制地想要去伤害他
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就会笼罩上一层随时有可能会避疫的阴影因为你感觉自己是有一种隐在身上的而这种隐就是当你看到一个健康的人你是很难忍住不去划伤他的皮肤的那这种就会很吸引我
比较吸引我的类型是当中的那种不确定跟不信任就比如说我近期很喜欢的一首歌是林之乐的《年轮海》我特别喜欢当中很小的几个字交心良辰短它好像用一种非常简洁的方式去表达了一种感情的不一定是爱情它可能是友情甚至在友情里面这句话会变得更加的有意思有咀嚼余地你会遇到很多很多个朋友
每一个朋友你都用一种非常真诚的方式去跟他相处过但人跟人之间嘛就是交心良辰短时间分分秒秒就过去了大家就变得生疏了会有新的朋友进来大家就像年轮一样的一圈又一圈一层又一层的去结识新的人
他可能与你相遇的早他在你年轮的里层他可能跟你相遇的晚他在你树轮的最外层这些被你裹在年轮当中不同夹层的人你也许对他都是真心的但是你们就是会在彼此的相处当中会有一定的亲疏远近而他最终又不影响你一层又一层的去增加你身边的防护你会变得越来越厚重而这些人的感情的交集方式会令你的心越来越远
所以焦心良辰短他的前后的语境是没有人知道相识流离怎么演算轮流转焦心良辰短傻孩子依恋从前片段就是你好像又在兜兜转转但是你又好像在很怀念那些东西你又在很依恋那些东西但是呢你在一次次兜兜转转的过程当中你在离他越来越远而你反复咀嚼的其实就是曾经的那一点点片段而已你知道他是不可能再回去的
他这首词的后半部分他其实有一段是呼应的前半段讲说傻孩子依恋从前片段后半段他写的是良朋与伴侣的命题傻孩子恳请忘怀誓约缘分到缘分去无谓即无人知开始到无谓即结束他从傻孩子依恋从前片段开始讲这个故事到傻孩子恳请你忘怀约试来结束这个故事
而且他全部都是旁观的我觉得这其实是一件挺有意思的事情林志乐是一个非常非常年轻的歌手并没有经历过可以让他称之为伤痛的足以为外人道的故事他年轻到其实这首歌本身所承载的感情的跨度跟厚度还不是他当前的年龄最擅长去表达跟演绎的方式
但是这首歌却恰恰给到了一个嗓音非常年轻的人状态也非常年轻的歌手用一种非常年轻的方式唱了出来反而就有一种第三者的旁观就好像我很喜欢他的另外一首歌是色谷战前等带入的是中选八公的那个故事当整个故事全部都讲完
最后的几句话是任谁劝欲移不开一千个万年争取一息爱万年后的今天留待旁观者感慨这两首歌它都是找旁观者来唱的《色古战前等》的最后其实是点明了旁观者的身份我们可能都不是故事里面的参与者我们都是以旁观的身份来看曾经那些斗胆与爱竞赛的人
你看到一个又一个故事它没有下文但是《中选八公项》它还是在那边还是会有人在这边等这个故事有一个好的终局我突然想到《蜃楼》的歌词《蜃楼》这首歌其实我刚开始听的时候我并没有对它的歌词有什么太大的感觉
但是有一天突然我在路上走着我想到一段旋律我就开始回想这个歌词它是一种感受它没有讲得很具体它讲的是城内岁月老幻想都干燥而我顺着思念迷路我相信蜃楼我相信荒谬从来憧憬的都不永久总好过没有相信不永久的东西但是又觉得它总好过没有这种心理是某种逼的开端我相信某种感情存在同时我更相信它会消失我相信
我相信不永久是最永久的但是呢总好过没有嘛就先让我拥有再失去它如果你都不曾拥有过的话你的失去就是永恒的但是哪怕你的拥有是短暂的你的失去都不那么永恒其实我们聊到 B 的时候现在大家会用另外的一个词去形容它就是离婚
离婚微妇我觉得悲剧 逼意 离婚它是三种不一样的东西悲剧它会更重一些悲剧的话是同质文学逼意的话是丹美离婚在逼意的情境里面它的意义跟现身当中的离婚它其实又是不一样的逼意里面的离婚更多的是两个人的分开这种分开不会给你感觉它跟现实有特别多的粘连它不重它是更纯粹的一种情感的选择
而更多的 B1 它其实打动你的方式也是两个人在情感当中的一种纠缠它不会负载很多的现实的考量跟选择它如果是被现实所牵绊住它会杂揉更多情感之外的东西它会跟现实生活更接近而一旦它跟现实生活更接近之后呢它好像又没有办法让你纯粹地为一段感情去共情了所以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去看一些 RPS 啊或者是
单改的时候我自己会非常喜欢那些脱离于现实背景的我有一段时间非常爱看架空它离现实生活越远它越让我有一种安全感我吃非常多的设定它的设定很完整的话它带给我的离地感就会更加的明显这个故事如果是发生在当下的现实生活当中的
无论它是一个现偶还是一个当代现实主义的故事都会让我更有负担进入到那个故事里面去因为我总是会在里面有非常多个刹那让我想到当下的社会当下的环境当下的人的选择我就很难以把它当做一个纯粹的没有负担的故事去消消它
因为我其实本质上并不太信任现实生活当中的人的感情,因为大部分的故事的人他所依托的这个个体本身都是不值得信任,他的经历,他的知识都是不值得信任的。
所以这些故事你在去看它的时候你就知道这个故事的主人公它是有隐患的所以往往会很谨慎于去磕所谓的 RPS 但是为什么有时候又控制不住呢就是真实的人他永远是最迷人的因为他很鲜活他很具体对他没有预先被设计好的动势跟走线他的每一刻可能都会被一些你完全之前不能预想到的东西去触发
所以我就会非常喜欢那些饱受争议但是又热血鲜活的人有时候两个人如果都是聪明人一段感情也很容易比大家都会太懂得保护自己大家也太知道再往前走的话会被伤到哪些东西笨蛋情侣有时候不知道自己会受到什么样的伤害他们会一次又一次地去努力当对方冷漠的时候他会去追问那个答案哪怕他不善于表达但他会一次又一次地去问但是聪明人的话他会更敏感
他知道这个问题抛出去之后他可能是更袒露的那一个而袒露的那一个是更容易受到伤害的所以他有时候他就会懂得如何保护自己而这种保护他甚至可能是一种潜意识的而这种姿态可能伤到了对方说到聪明人我印象特别深刻的是在黄碧云的《无碍记》里面
王将立有说过一段话他说他们都说我是个聪明女子我后来才明白聪明物的意思只有自视聪明灵敏的人才斗牛似的往狂牛的双脚冲还可以用力斗几个回合但毕竟不是斗牛似终给撞个杜破长流聪明人轻率自取灭亡只有愚拙人小心翼翼唯恐害人害己时常不敢心存敬畏因而中的扎恩本我没有办法我从小变很聪明
从今我会学得愚拙一些因而得智慧不爱智慧我们之前有在节目里面提过《我爱记》但是那个时候我们主要提到的是女主角楚楚那一条线但《我爱记》最开始吸引到我的是里面的一封信也是那封信驱使着我去找这本在那个时候其实并没有那么容易去找的书读到了这个完整的故事这个故事里面它是通过楚楚的眼睛以及楚楚的境遇逐渐揭开了一段发生在几十年前的往事
那段往事的主人公就是楚楚的父亲林悠悠以及一个叫做王将绿的女人林悠悠是香港人她从大陆经过的时候遇见了在火车上面工作的王将绿两个人发生了一次很短暂的情感的纠葛从那以后从 64 年到 66 年里面王将绿断断续续地给林悠悠写了很多信信里面有她的想念啊有她的噩梦啊有她在火车上面的见闻啊
有他对于两个人之间这种并不对等的关系的剖析啊。一直到 66 年的 8 月 17 号,王将律写下了他的最后一封信。其实在最后的几封信里面,你隐隐约约能够感觉到当时的时局已经开始不对了。比如说在倒数第二封信里面,将律有说,现在发生的事情将来会记到历史书里面,但历史书里面没有你和我,这样这些记在历史书里面的事情是与你我无关的了。
到了六七年的一月份大陆的局势呢正好处在六六到七六那个十年的那段历史的开端里面了
林悠悠是选择在那个时候去大陆找王将律的因为她已经有几个月没有再收到王将律寄来的信了而且如果不是因为王将律在信里面传达的我会把你忘记这件事情林悠悠可能也不会那么时常地想起她因为她从来都不会回王将律的信在那之前她并没有把王将律当成是一个很重要的人
但是后来这种想起越来越频繁以至于他一时冲动他就辗转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从香港去到了上海王将绿的地址呢他没有写什么什么路只有一个模模糊糊的 76 号但是大家如果感兴趣的话可以去搜一下
你在上海是可以搜到一个很著名的 76 号的当时林悠悠找到王将律家的时候王将律不在她邻居家的小孩就盯上了悠悠等到将律回来的时候她装作不认识悠悠的样子让当时千里迢迢十分辛苦感到的林悠悠感到了很大的愤怒跟羞辱她也是事后才意识到王将律当时之所以不认她是因为她是港澳同胞
他那个时候已经不敢认他了但是林优优当时不知道他只是愤恨他就愤恨之余他就给王将立的单位写了一封告密信你看他虽然不知道王将立为什么不认他但是他知道要写告密信然后他就离开了上海一两年之后林优优才再次得到了王将立的消息他突然带来了一封短剪跟一个信物据送信的人说王将立在当时是被斗到脚骨靠断右脚微薄
还被发配去了丽江王将律送来的信物是一个绣着暗红牡丹的手帕它里面包着半颗断指没有牙根这个也就意味着这个肯定不是孩子的乳牙也不是成人被拔掉的牙齿它是一颗被打断的牙齿一个聪明的女人她写了很多封情信在两年的时间里面一封一封地寄到香港去
到最后他的爱洛德的下场就是他被这个自己一直想念着而且从来没有回过他的信的男人因为一时的迫于时事不认他写了一封举报信被逗到脚骨也断了牙齿也断了而这个男人从自己的女儿也就是楚楚小的时候就叫她做人不要太聪明人要笨要干于平凡才不会受到伤害
所以楚楚在父亲的教育之下她一直隐藏着自己的聪明但是因为她还是太聪明了所以她跟她的丈夫她跟她的女儿之间也永远存在着一些很难以沟通的沟合女儿其实对母亲的一切也很明白因为她自己也是一个很聪明的人她遗传了她的母亲的聪明所以她说她自己的母亲最会装无知装冷静了其实她不知道有多聪明她聪明到可以很笨地过一生你看她身边每一个人都离不了她她清楚得不得了
每件事情他都看在眼里他不知道我不快乐吗他再清楚没有了他只是当做没事我进大学的时候他高兴地喝醉了酒他乃是为我高兴他只是为自己高兴王将立当时写的这些信到最后读信的人是楚楚楚楚在此之前他从来没有听过王将立这个名字
她也从来不知道自己父亲的这段历史直到父亲去世之后这段历史她才知道而王将略这个人哪怕楚楚从来都不知道他但他对于楚楚从小到大的性格的形成以及他的人生经历都有着很大的影响这个陌生的女人他带来的影响是通过楚楚的父亲传达到楚楚身上的让楚楚最终变成了一个这样的人又经由楚楚传到了他的女儿身上他的女儿很不快乐
而这种不快乐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他没有得到足够的爱他也清楚自己没有办法向自己的母亲讨要爱因为母亲根本就不爱他
母亲只能给他没有办法去指摘的照顾所以女儿甚至也没有办法去指责他这三个聪明的女人一个表达爱然后落得了一个那样的下场一个不再表达爱一个得不到爱他们就形成了一个这样的连环所以这个故事叫做《无爱记》这个故事里面又有时代悲剧又有上位者的折磨又不信人有人跟人之间的因果链条
一个女人的悲剧通过一个男人传到了另外一个女人身上又传到了另外一个女人身上这个故事呢如果它的结局是用 B 来讲我觉得可能有点太重了但是呢它当中其实又存在 B 又存在悲剧它是很复杂的
还有一个词会让我觉得特别有逼义感就是交情延伸其实看到交情延伸这个词的时候我会有一点点难过因为我觉得一旦会出现交情延伸这样的情况就一定是有一个人他没有掌握好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的距离的
当另外一个人产生了交情延伸这样的想法的时候倾诉那个人他可能有几种情况嘛要么是他会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比你认为的要更亲近一些还有另外一种可能就是他其实不那么知道在什么样的关系里面应该要掌握什么样的距离意味着他是笨蛋嘛笨蛋的话呢某种程度上他是会推动某些关系的发展有的聪明人会觉得哦
原来他认为我们之间的关系这么近他就会自然而然地会靠近对方就会觉得我好像得到了信任我也愿意去付出我更多的信任给到他但是其实对于这个笨蛋来说他没有掌握好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而已稍微聪明一点的那一个他就会退却他就会觉得我们两个没有到这样的程度但是你把这样的话说出来之后我会很难接甚至我会觉得有点难堪我没有办法去面对这个局面而这样的情况就变得有点难处理
这是一个会让人觉得有点伤心的词因为它本质上是一种错评还有一种呢你从更功利的方式去想就是有一个人他在主动地试图去拉近两个人的关系这是他的一种方式那也会有这样的一种可能那交情人生对我来讲它是一个很生疏的词
当感情浓烈之后这个词它会消失就好像它是在一个很社交的场合才会出现的一个词但是如果真的大家是朋友了那大家的相处就不是社交我不会觉得是社交因为我会觉得它是一个比较私人的谈心的情况下会出现的词
有个人有一天他突然想跟你去聊一聊你也会觉得有点好奇你想跟我聊什么呢好像也可以聊那就是聊了之后你会发现对方其实把有些重的事情有些重的隐私交到你身上了而你会觉得当下我们之间的关系是没有办法去承托这段话一方面你会觉得我好像被信任但另外一方面你又会觉得有一点怀疑你为什么要跟我来讲这段话
这种不同理解有点像是我觉得紧急联络人它另一重有意思的地方回到我们最开始的我觉得它发生的场景可能是一个即将逝世的航班那这个航班上面会有各种各样的旅客每一个旅客想要去拨通最后一通电话的对象都是不一样的所以它是一个非常非常丰富的场景每一个座位上面坐着的人都会有自己的人生故事每一个人的相处跟走散的方式都是不一样的
包括就是我经常会听到这首歌的时候我很容易循环听一首歌嘛我听久了我就会直接把它从我的歌单上面就滑掉了所以我的歌单永远很短左小姐经常听着听着就说你怎么又几首歌循环
但确实就是我比较容易高频的去听所以紧急路人在上面就很奇怪他有一段时间呢从上面消失了后面他随着我去搁上另外一队之后呢他又回来了但是他跟我之前听他的时候带入的情感跟情境完全不一样
当这个故事当中的有一个人他一直在犯错但随着年龄增长另外一个人他其实相对已经比较成熟了但是他一次又一次的在为这个人犯了错都底他年轻的时候喜欢他的热血喜欢他的爽朗喜欢他的不顾一切但是当他大了之后他不可能一直留在一个热血疯子身边的
他需要去变成一个更成熟的人他要不断地去适应各种各样与新的人的相处的方式但是他一次又一次地去回到这个人身边帮他去抖底某种意义上他让这个人有了继续可以发疯的资本但是一个人是会疲倦的所以他每一次都会来但他每一次来的时候他会一次又比一次地疲惫他的动作也许是一次比一次地熟练他甚至可以教给其他的紧急流落人们你今天来缴费你应该是哪几个窗口
我经常会想说两对 CP 在一种非常疏淡的关系的交互是什么样的呢就是我新科的那对 CP 他们今天作为紧急联络人的一方过来缴费的时候他可能没有带足够的钱那么之前那对老紧急联络人就会跟他说没关系我今天可以把钱借给你你就可以去这个地方缴费他顺便很熟练的跟他说整个流程应该是怎么样的那个一直犯事的那个人呢就会跟他说你也可以去另外一个楼这个时候他就很生气的回答说这时候要你多嘴不丢人啊
但是这样的人他一定会有一次他是真的疲惫的有一天他可能真的决定自己不来了而就在他决定说这次我真的不来的那一次他打过来的可能是最后一通电话也蛮逼的你能看到一个人的血条是不断下降的他一直在
他一直留着但是他一定是会有被耗尽的那一天的当中的一个人他折磨了另外的一个人非常长的时间之后以至另外的人就觉得真的没有办法再跟你继续在一起了我需要跟你分手我需要我们的关系先回到一个零的起点上面因为我们之前的关系数字的海拔一直是高高低低不断地在起伏但我现在需要一个规定需要我们两个人的关系是平等的
我知道分手一定会很折磨你如果你不想被分手这件事情折磨我可以接受你继续来追我你不要再乱发脾气了你要对我好一点你要持续地追我哪怕我一次又一次地拒绝你你也要记住是我同意你来追我的这样你的心里面可能会好受一点因为你还有希望
而受折磨的人是我因为我要去做这个选择所以我会比你更难一些但是如果我们两个人里面有一个人一定要受这个折磨的话那还是我来吧因为你只擅长折磨别人你并不擅长受折磨我也没有办法告诉你我一定会答应你没有什么事情的答案是一定的我们之前可能在一起是不成熟的但是成年人教给我的事情就是我会说我可能会答应你
我要答应你我要克服很多的困难无论是我要答应你的困难还是我不答应你的困难它都是我要面临的事情你要面临的东西比我容易很多因为你只需要去做就可以了这就是我能够为你做的最后的事了所以下面你要怎么做这一切都看你
我会很被戳的一点是一个人当他从一段挣扎的关系里面走出来当他重新去审视自己慢慢地学会了怎么样爱自己跟保护自己之后他也慢慢地学会了怎么样教别人去爱自己而在他们两个人当初在一起的时候他其实是不会的他既不会爱别人也不会爱自己更不要说互相教会什么东西了我
我自己会被打动的最大的比例就是他学会之后他把这套方式是用在了另外一个人身上还有一种类型里面其实就两个主角他们本身就是两类人嘛他们好像是有很多默契的话题的他们有很多共同的爱好他们也一起做了很多年轻旅途当中一些很浪漫的事情但其实他们本质上是两种人其中一个人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一个发现呢
因为他很在意的那些事情对方觉得并不重要他觉得非常具有伤害性的事情对方可能却觉得很茫然然后当一个人已经气到不行的时候另外一个人就在等他恨完当两个人已经分手的时候当两个人已经完全没路的时候一个人依旧念念不忘一个人依旧在生气但是
他气愤的那个对象却在等待他很晚因为对方始终不知道也许过了很多年之后他都不知道他们何以至此他在等待他恨意消失掉我觉得这个其实是一种逼义它是一种悲哀就是一个人始终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跟自己分开因为很多时候两个人他们都是没有错的我们很常见的一些故事里面是有一个人是有错的这个时候你很容易选择一个立场
会打动我的故事就是你到最后你会觉得你理解每一个人你觉得每一个人他好像都有自己站得住脚的立场都有他自己不得不选择这么做的原因好像你也没做错什么我也没做错什么会特别戳我的一个画面是我的一种想象它源自可能一段关系在关系当中两个人非常好的时候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夜晚他们两个躺在床上在睡觉
然后有一个人睡不太着他就看着另外一个人的侧脸听着他非常平静的有节奏的呼吸他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个人很陌生再回忆起来两个人是怎么样从一个陌生的关系渐渐走得越来越亲近到最后两个人可以在同一个房间里面同床共枕他就会觉得所有的一切的发生都很神奇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可以获得对方的信任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够让对方展露出他在其他人面前完全不会展露出的样子他可能在其他人面前是一个非常严肃的人是一个大家都觉得他很厉害的人但是他可以在你面前撒娇他可以在你面前展现出一种完全不一样的面貌
你就觉得我为什么得到这样的机会然后在那个夜晚你会突然感觉到可能这样的日子不会很长久这种感觉是没有任何缘由的两个人之间没有任何事情发生甚至到白天的时候他也不会这么想
但是会在晚上的某一个瞬间他看着这一张宁静的睡得很熟的在他旁边躺着很有安全感的侧脸就会觉得我为什么能够让你这么有安全感地躺在我身边他始终是觉得自己不配得当一个人觉得自己不配得的时候其实很容易两个人最后的结果是走到一个悲伤的结局当你感觉自己快要接近圆满的时候你会害怕自己太圆满对有的人当他得到一个巨大的幸福的时候他是不相信的
在更长久的日子里面我配得到的东西就是不断地失去这样的一种心态会让我觉得它是一种避疫的开始我会有这种不安感的就是以前我们在很多期节目里面都聊过的我特别容易被一群人年少一起求学或者年少一起玩耍给戳到总会在里面有一些少年心性的那种画面出现的时候你会有一种很强烈的被预警的感觉
你会突然之间脑海当中浮现六个字就是终不似少年游这是一把大刀但凡一个故事里面会让我出现这样的一种感受往往在那个时刻我就开始难受了那一刻里面无论是主角还是配角大家都是享受那个当下的但是在那个故事之外你作为一个旁观者你作为一个读者其实你已经隐隐感觉到风雨欲来了而那一种隐约的不祥感就会让你有一种逼意的欲涨你已经提前开始难过了
就好像是我跟左阿姐聊说为什么我会被九龙城寨之围城给戳到就是因为我觉得你在保护一个注定要拆的东西你在看这个故事的时候你已经知道它在 93 年就会被拆成一个彻底的废墟它是一个注定消失掉的东西所以在那个围城里面发生的所有的东西它都是属于过去的它是停留在过去的他们当中的某些人会留下那个故事里面的某一部分的遗存
但是他们本身是遗迹这样的故事就是会让我有很强的逼感的虽然它本身是一个欢快明亮的影片我有时候常常会突然有这种感觉你曾经跟某一个人在某一段时间你们是好朋友但是有一天他会彻底消失在你的生命中以至于你忘记了这个世界上面或者是你不在意这个世界上面有这样一个人当某一天你突然想起这个人的时候你可能不知道他现在过的是一种什么生活
但你相信他活着他在过他的生活他的生活已经跟你完全没有任何的交集了
所以你完全不知道甚至于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面你没有意识到这个人他也在活着这件事情当你突然意识到他突然想到他的时候你会有一种淡淡他不会很浓因为如果是很浓的悲伤的话他在你的生命里面应该有印记但是实际上他的印记没有那么强他只是偶尔突然想起的时候他的一种淡淡的说遗憾都有点过了如果有遗憾的话你都能去追你都能去找他
但就是有的人好像也没那么值得我特地去找你一场甚至如果我们两个人互相见面之后我们也会尴尬因为我们没有什么话想对对方说了你说的分量的这个事情就有点像当我描述一个故事给你的时候我觉得这个故事给我一种逼的感觉跟我觉得这个故事是一场悲剧它的分量都是完全不一样的
B 有的时候就是有一种像春秋里面唱的我觉得我们好像没有任何可以书写进入春秋的故事所以好像我对你之间的情谊是不配有汉式的我们之间没有可以去浓墨重彩书写的故事
我们之间所有的东西都好像是一种情绪而它不是暧昧暧昧两个字不戳我我觉得是一种意会曾经在某一个时刻我觉得我接受到了某种暗示在我接受到那种暗示的时候我觉得我是拥有某种特权的但是当我反应过来之后那个瞬间很快消失了之后用了更长的时间去反复拒绝我是否曾经拥有过这样的一个特权我是否拥有过那样的一个刹那不断地在拒绝那样的瞬间你不断想要去获取那个瞬间的证据
到最后你会发现你跟对方没有任何的证据你们只能议会你就无法去确认这段感情是否真实存在这段关系是否真实存在而那种遗憾跟不确定以及难以为外人道是让我觉得它有逼意感的我突然想到一个在某一个瞬间我会进入到一个环境里面会现实地见到一些人某一个人
我知道如果我们不是刻意的后面要互相联系那我们大概率就是离开这一个集体之后就不会再联系了就比如说中学的暑假的某一个辅导班可能在这个过程中对某一个人产生了某些小小的倾诉但是你始终没有敢迈出那一步可能对他来说你只是一个非常普通的同学在这个辅导班马上要结束的前一天晚上在这一刻心里面最难过的时候他
它还不是结束当你觉得它非常悲伤的时候其实你悲伤的情绪没有办法持续很久你以为你会悲伤一辈子或者起码你以为你会悲伤一个月但你发现你到第二天你的悲伤就已经被削弱了很多到第三天你就吃进饭了
你的自愈能力比你想象的要强好像很快你就能够走出这种淡淡的悲伤但是在这个悲伤即将到来的那一刻是我觉得最悲伤的时候你明明还有机会但是你伸不出那一只手跨不过那一步而且在那个时候你可能相信哪怕我伸出来一只手我也不能够做到什么我也不能够改变什么那我何必要去自取其辱呢
所以就任由这样的一种错过错过了主要解决的点真的跟我感觉有很微妙的不一样我感觉你最被戳的真的就是败于自己的想象其实一切会发生然后你在脑子里面走完了全程但搞解被戳的其实是所有人走完了全程之后再回头看的那个瞬间让人难过的是伙伴是会走散的到最后你回过头来看
你会发现说原来我们不是会一直在一起的过了很多年之后你们两个再站在一起的时候你们已经不是互相可以勾肩搭背互相可以说一句对不起抱歉就可以重新再开始试过近迁的那种关系了又或者说你会突然之间感觉我们怎么都变成这个样子了
最让我觉得 HE 的东西就是在所有物是人非里面我依旧喜欢你最 BE 的东西就是我们如何成为了面目全非的样子因为我们久疏联系所以我们已经很难很难把我们之间失散的这些年一一说清楚道明白了所以到最后我们只能够一声叹息我们好像短暂地在这个地方相交过我们
我们没有办法在这个短暂的时间里面说清楚我们过去失散的这些年里面我们各自经历了什么所以我们只能互相看一眼对方然后等待将来有可能的另外一次重聚或者是真正的分歧
会比较打动葛娅姐的点是我们曾经拥有过故事会比较打动我的点是我始终不觉得我自己值得拥有一个故事它是处于一个没有出发的状态而我是走到点了之后再回看我们一个在起点一个在终点那怎么不是一种天各一方对我来讲这一类的故事其实就是最初的时候没有同伴在冒险的过程当中找到同伴
而最终在故事的结尾你失去了同伴它是一个经典的 B1 结构的故事对我来讲的 B1 结构就是我是唯一关葛瑶姐这一场开始高潮结局的故事的人我是这个故事里的人但是我不是这故事里面的核心的人我是你们的同学我是你们漫画里面作为最后一排没有脸的那一个人我永远没有机会参与你们的这些精彩的故事哪怕你们的故事里面有遗憾哪怕你们到最后也分道扬镳了但是我从来没有参与进去过
甚至绝大多数的人不知道我曾经在这个里面存在过在故事的最后走字幕的时候你看到的那个演员表里面我的名字是同学怡不是 左小姐如果你要这样描述的话你的名字在这个字幕里面就是这些人也参与过演出了
对对对比如说有一个很具象的画面跟漫画里面有非常多的同学他有一个镜头是从后往前拍的有非常多的脑袋他绝对不可能会把主角的脑袋画成这样就是这个脑袋染过头中间长出了黑发旁边是那种染过的白发然后他那个头发就很难看而我就会是那个里面那一个瞬间被记录下的人没有人提醒我今天有拍摄没有人提醒我你要去把你的头发染成一个纯的黑色可能拍出来不好看所以我就是那个头上好像开了一朵花的眼睛
群像啊班级啊团队啊这些它是一个众生相的收纳箱班级里面形形色色的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大大小小的故事然后这些故事之间我出现在你的故事里你出现在我的故事里我在你的故事里面可能是一个不重要的路人配角
然后你在我的故事里面可能是在某一个逢场作戏的瞬间起到了点石成金作用的一个人比如说你牵线了我跟我的 CP 对象见面的那样的一个场景一本同学簿你什么时候会觉得这个同学簿有分量一定不是你刚刚把这个同学簿写下来的那个时候当所有人都在填写那个同学簿的时候每个人都在填写
每个人想的都是我们这样奔向的那个未来而只有是你在那个未来的时候你突然间看到这本已经非常陌生的本子再次在你面前一一翻开然后你看到那些好像曾经很熟悉但是你现在已经回想不出来很多的细节的那些名字的时候在那个刹那那些名字才对你有了一种奇妙的意义它
他们是你脑海当中渐渐褪色的那些人你试图在这些风化的瞬间里面找到你跟他共有的那种回忆而你在回想起来的那一刻你会发现其实他已经离你的故事线非常非常久远了你找不到那个所谓分歧的路口的我每次想到这种场景的时候画面里面其实都会出现一个巨大的像东京四股站前人潮来来往往的这样一个地方
所有人的故事互相交错的时候其实你不知道你能够留下什么在回头看的时候你也不知道你能够去看到一些什么样的东西同样用 HE 跟 BE 来对比 HE 就是我们所有人在这个故事里面最终殊途同归同来何事不同归我觉得这个就是 BE 对我的 BE 就是没有人讲过的故事我的这一套很完整是不是索尔姐可以在每一个场景里面找到一个不必出发的故事哈哈哈哈
找到一个不必出发的位置不必出发的角色高姐刚才有让我想到我小时候做的一件事情长大之后比如说我们在毕业的时候去拍照片
后面常常会加一张纸纸上会按照你的战序写上一排一排的名字再把它塑封进照片的背面但是在小学的时候是不会有这样的名字他只会发一张照片照片正面上写上哪一年五年级一班合影留念什么什么的我现在已经有点记不清我当时的心理了但是我记得我当时是有一点点忧伤的在我还记得的时候把我们班所有人的名字写在了那个照片背后因为我记忆力蛮好的到我初中毕业的时候
到我高中毕业的时候我去看那些照片我都还记得所有的同学他们叫什么名字直到我现在再回去看的时候我是真的不记得那些小朋友都叫什么名字了这时候我再翻过去去看那个是一个很稚嫩的小学的我的笔记蓝黑色英雄钢笔写上的每一个名字那时候我就觉得哇这个小朋友好有远见哦就是我在那个时候我就已经知道我会忘记他们了
现在想想我就觉得有远见的同时我小时候真的是一个非常非常悲伤和没有安全感的小朋友想的所有的结局都是坏的我会在还没有遗忘的时候就想到遗忘以后的事情所以我会觉得我看很多的东西它都是在当时我好像就看到 B.E 的一种感觉 B.E 就像朴小姐说的在某一个瞬间你是不知道的但是我感觉有些人在那个时候是知道的
它会是一种很朦胧的感觉又或者是他走回了起点的时候那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它哪怕是一个所有人都得到了不错结尾的一个故事但是那一刻的恍如隔世依旧会让我觉得它是有一种逼意感在里面的就好像《红楼梦》最后的大梦一场众生归位但是这个故事留给你的是一种巨大的遗憾很多人会被《大雪白马王》一场打动就是因为在那一刻大雪非常具象地让你心中的那种空落呈现了出来
你做完了一场磅礴纳梦但事实上你回到你的起点处还是一片荒芜的也许你在很多的故事里面你说不清楚你究竟失去了什么你只是有遗憾你只是有点难过然后这种难过它又不构成一个巨大的悲剧就比如说同样是兄弟同来合是不同归同名状那个故事那惨烈多了最后非死即伤大家集体殉葬它就是我说的那种悲剧
但是呢你用 B 来形容他分量也不对感情也不对分寸也不对就是他不给我一种遗憾感因为他特别浓烈他特别具体他每一个感情每一个节点他其实都落了地了给了你原有给了你非常完整的前因后果三兄弟之间如何反目成仇
但是 B.E.他更多的是来自于像五星法师里面,岳奇罗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对张浅宗是心有所属的就是这个人在他面前已经完全消失掉的时候,五星法师里面岳奇罗说我牙疼就是我牙疼这三个字,他其实就交代了所有的易南平本身他首先时间错过了,第二他人错过了,他所有的事情都是滞后才回想起来的
而当他回想起来之后他已经什么都握不住了这个是 B1 带来那种遗憾感他有没有在对方的身上留下任何的印记他有没有任何的对曾经的某一段过往有所留恋你心中的这个分量是不是在对方的心中也留下了同样的痕迹你没有办法去确认因为你没有等到那个回头
像这种故事里面它的 B1 就出现在它要么是戛然而止的要么就是你无法确认的要么就是你回过头去看它的时候你觉得是恍如隔世的这些都是在 B1 里面会戳到我的地方
其实我们有聊过很多次我们会被什么样的一些故事打动索娅姐其实有描述过很多次她对于手伸出去之前就已经害怕困于自己想象的那个过程好像我们所生活的环境你始终是不太能够相信自己是能够得到圆满跟团圆的甚至有时候你得到一种小团圆你都觉得已经是很不错的一件事情了所以得到小团圆的时候你反而能够更多地去咀嚼这个团圆过程让你感觉到自己开心的那一部分
但是当小团员要向团员迈进的时候你反而就有点害怕了物极必衰了当你看不到任何预兆的时候你也会害怕的当你感觉我现在太幸福了我站在一个顶峰的时候你会觉得我的人生没有办法过得更好了但是我又不能站在某一个地方不动那么我就只能选择在诸多条下坡路里面选择其中一条下坡路而我不知道我会走向哪样的一条下坡路这种感觉是让人觉得很害怕的
因为幸福到顶峰的时候你也是没有前路的你站在山顶的那一刻你前面其实本质上也是悬崖所以这种感觉有点像我现在再去读鲁迅的社系我就会非常非常的难过然后在社系那一段里面的时候就讲说在十一二岁那一年他其实是想去出门看社系的当时是因为家里长辈没有及时去订船没有办法及时赶到那个水上洗台去看戏
他其实早早的就已经期待着这一天了然后呢外祖母觉得说小孩子难得回来一趟嘛回来一趟自己又想看社系反而还看不到替鲁迅在生气了鲁迅自己呢也急得要哭到了下午的时候他的朋友就已经全部都去了听到那些锣鼓的声音然后他就猜测说他的那些同伴们是不是已经在买豆浆盒了所以他这一天呢很不高兴虾也不掉了东西也不吃了
关键还有一拨人也不看风水孩子正因为看不了社系而感到难过的时候呢他们又回来了想说哎呀我们今天就开始给他们讲戏说我们今天看到了什么样的戏哎呀真好然后鲁迅听着就不开口嘛这个故事到这里就转到了他的一个同龄人比较聪明的名字叫双喜的然后就提议说有船回来了之后是不是可以再载着他再去看戏了在大家的互相起哄之下最终让一艘已经返航的船
载着跟他同龄的这些小朋友们在这些小朋友的看护下陪着鲁迅去干了玩场的设计其实鲁迅对那个戏本身他并没有多少的喜欢因为他们去的是玩场到了玩场的时候很实际的戏班过来唱这样的一场戏他其实更多还是希望你能够给到他一些赏钱的
但到了晚上呢有很多第二天要下地的人他必须要赶着回去休息了一些比较有钱的富户这个时候又只留着一些互相在扯闲篇的富家太太了那太太互相之间都在聊天啊吃一些小食啊其实也不怎么留意台上唱歌了所以给到他们的赏银就少在这个时候台上其实就已经没有什么人在认真的唱戏在表演了有很多的功夫活棒子活其实也都不耍了通常呢
通常呢就是鲁迅说他最害怕一个老蛋他们一群十来个孩子看到一个老蛋摇摇晃晃出来之后坐在一个椅子上一唱一整个晚上然后他们都觉得兴致所然所以他们就想说行吧那要不就回去吧但没有想到就在回去的路上面他们突然间又灵光乍现说我们要吃豆他们能看到岸上的田里面全部都是那种罗汉豆当时要去偷的时候他们船上有一个孩子就是叫阿发阿发这边是你家的然后那边是老六一家的我们偷哪一边呢这个
这个时候觉得说阿发可能就说那我们就偷对家的嘛不要偷我家的但是阿发就直接跳上岸说的是且慢让我来看一看吧然后阿发认真地去研究了一下往来摸了一下然后说的是偷我们家的吧我们家的大
然后他们就是所有人就直接去了阿发家的豆田里面然后摘了一大捧这就是那种很有小孩子的那种小聪明他们知道在那个地方如果偷的特别多的话阿发的娘知道了肯定是还是要骂阿发的所以说呢他们在偷完了阿发家的豆子之后又去了旁边的六一公共家的田里面又偷了一大发偷完了 A 家又去偷了 B 家然后他们就直接慢慢地摇着船去后舱生火剥豆子然后就吃
回去了第二天他们本来担心会被偷的另外一家公共家的妈妈结果呢公共家的人就过来问鲁迅说哎你觉得我们家的豆子怎么样然后鲁迅说的是哎这个豆子真好吃结果对方就说哎呀不愧就是大市镇里面来的啊就是实货我们家的豆子就是好吃
我觉得那一段特别的生动而且就是小孩子结伴同行的那种开心一下子就会让你觉得画面感非常非常的强他是一个从大市镇来的孩子只是回去的那么一下都有了这么一次的这样的一个记忆所以当他在去回溯的这个过程的时候他就写下了这篇文章的最后那句话他说的是真的一直到现在我实在没有吃到那一页撕的好豆了也不再看到那一页撕的好戏了
我当时看到这片的时候我就觉得特别的难过这一句跟编程的最后一句是特别让我看了之后难过的结尾编程那一句就是这个人也许永远不会回来了也许明天回来
真正的大刀我觉得还是历史的逼义就比如这典型的你明国文的十十九碑它是大时代的琉璃就所有人都在一个未知的情境里面去试图找到最好的一个选择到最后它就很像左小姐刚提到的一个真正的逼义的故事所有人他可能都没有做错
但是充斥着不可调和的不可抗力因为它里面会有价值观的冲突会有立场的冲突会有甚至人类价值的冲突这种冲突它没有尘埃落定它没有具体答案之前其实我们是不知道对错的所以所有人都在试在试的莽撞跟碰撞的过程当中我们可能会跟对方走散我们甚至会走到对方的对里面去
它是一种宿命跟宿敌都有可能发生的一个故事的环境当它发生在彼时彼刻的时候你会觉得有一种很强的 B1 的宿命感当它已经试过进千之后你会又有一种台北人的哀伤感
当故事当中的某些人他死在了黎明之前这个故事让你很难过但是有些人他苟延残喘到了天亮之后你也同样为这个故事感到难过没有人是赢的所有人都是输家的一种结局因为它始终是一种离散嘛在一个离散当中你说谁赢谁输呢在一种分离当中你觉得谁赢谁输呢我觉得小朋友常常会有一种竞争意识我跟我的家长闹矛盾然后我要离家出走了
我觉得其实上我赢了长大以后我跟我的家长会有非常强烈的冲突我有能力离开这个家庭我在其实上我觉得我赢了但是你在更长的时间花度上去看谁赢谁输呢没有人是赢家你要说所有人都是输家吧好像也有点过了但是这个故事它不是一个输赢的故事它是一个离散的故事
你到后面可能不会后悔但是有可能会后悔的一个故事大时代的离散它动人的地方或者说你觉得它逼的地方是在于它的很强的宿命感人也努力了人也争取了人也抗争了但是到最后故事的结局还是死走活逃那个时候你就会觉得有一种很强的无力感而且这种无力感是没有一个具体的对象的
它可能是风可能是雨可能是云它可能是一种你完全无可捉摸的一种宿命人在那个时候会向宿命投降而宿命本身就是一种最大的悲剧就好像你说 B1 它也更多的不是故事它是一种感受哪怕故事尾声所有人都得到了一个相对圆满的尘埃落定但是你依旧觉得这个过程当中它会给你一种感受好像有些人他在这里面的结局是 B1 的
它不是一个具体的清晰的一种悲剧故事就好像我如果用悲剧来形容的话我就会脑海当中出现非常具体的清晰的本身就带有一种庄庄奋量的一个故事
比如说沙翁寺悲剧比如说像赵石孤儿它可能是一个悲剧的故事可能我们今天想描述的一种感觉距离悲剧比较远它距离唏嘘很近你觉得唏嘘跟悲剧的区别是我觉得唏嘘是一种情绪悲剧是一种故事唏嘘它是一种细小的很难捉摸的它就好像你眼睛里面朦朦胧胧的又看不真切的视网膜上面的灰尘
悲剧它是一个有前因后果它有历史宿命感它有其必然发生的缘由而唏嘘它更多的是一种朦朦胧胧的揪心的感觉我觉得
我觉得戏剧给我带来的一种感受是它是发生在过程里的比如说我们把它放到一场雷雨里面去的话它不是大雨倾盆的那个时间段它是发生在大雨倾盆前风雨欲来了黑云压近了感觉到天气好像有点闷周围好像隐约有几只蜻蜓在绕着你飞在那种时候你感觉你特别的不舒服你感觉悲剧即将发生的那个时候比翼感会特别特别的强
因为你仿佛感受到了某种预兆诱惑者是一场剧烈的大火而它不是发生在大火燃烧的那个时间段里面它是发生在火势即将要迅猛燎原之前当大火真的发生的时候那种灼热还没有逼近你的时候你已经听到了火源处一些木头被火点着的时候就好像点熏香一样的碰碰的那种声音
你已经听到了这个建筑内部开始砰砰碎裂的声响你预感悲剧即将发生的那个时候可能是逼感最强的那种时候预兆的一种感觉来生的比赛 直到风光不再原来涉谷东极总点消失我都会在 素有刻地瞄
要每一位人為我等到喪愛所以我等不來亦是為恨應愛常路都乞丐誰誰路易也知外凡永會死比不起我這故事更令別人無奈欲飲誰勸於而不開一千個萬年終取一席我自明年紀輕鬥等完再
萬年後今天 再碰 這一 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