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st of: Berkshire after Warren Buffett
22:23 Share

五月初一个星期四的下午，我站在内布拉斯加州奥马哈一个安静街区的路边。房屋拥有浓密的绿草坪，有些甚至还有白色的栅栏。这相当普通。但街角的一所房子却吸引了一些人的注意。

人们从世界各地赶来观看它。我从波兰飞来。我来自巴西。印度尼西亚。佛罗里达州那不勒斯。香港。那是因为这所房子是传奇投资者、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首席执行官沃伦·巴菲特的。

这些人聚集在这里，因为他们像其他数千人一样，来到这里参加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的年度股东大会。它将在周末晚些时候举行。所以我与一些巴菲特的粉丝交谈，他们正在拍摄他房子的照片和视频。他们有很多话要说。对于我们所谓的超人来说，这看起来像是一所非常普通的房子。这是一所不错的房子，但它并非你可能期望从巴菲特那里看到的。

一位亿万富翁。这个街区安静祥和，而巴菲特喜欢这种氛围。当他安静时，他可以思考。参观巴菲特的房子对于一些来奥马哈的超级粉丝来说是一项不容错过的景点。故事是这样的，他于1958年以31,500美元的价格买下了它。遵循他经典的买入并持有投资策略，60多年后，他仍然拥有它。

几十年来，关于巴菲特的这类故事都融入了他所创造的神话中……他就像一个传奇人物，你知道吗？他是奥马哈的先知。但几个月后，沃伦·巴菲特将庆祝他的生日。他将年满94岁。巴菲特本人承认，他不会永远存在。长期以来，人们一直对巴菲特之后谁将接管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的问题感到疑惑。

超过3000亿美元的股票投资组合，数十家子公司。谁能与巴菲特的惊人业绩相提并论？那么，时机成熟时，谁将取代他成为奥马哈的先知？他所建立的巨无霸将会发生什么？我是金融时报的米凯拉·滕德拉。多年来，人们一直在猜测沃伦·巴菲特不在掌舵的情况下，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会发生什么。

现在，该公司正在面临一个没有巴菲特掌舵的新时代。数十亿美元的资金面临风险。今天在《幕后金钱》节目中，我们将带您深入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的年度会议，并探讨没有巴菲特的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可能会变成什么样子。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的年度股东大会是奥马哈每年最大，如果不是最大的活动之一。拥有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股票是您参加会议的门票。

但在我们进入正题之前，还有一个开场表演。星期五下午，股东们到达奥马哈会议中心，发现它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购物中心和贸易展览会。走进里面，您会立即看到右边有一辆巨大的房车，人们排队等候进去参观。展台上出售皮革牛仔靴，一辆模型火车在轨道上飞驰，

一群人挤在红色的冰箱旁，那里以一美元的价格出售Dairy Queen冰淇淋。巧克力费城棒，谢谢。好的。非常感谢。谢谢。现在，这些大杂烩的商店和摊位都有一个共同点。它们都是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拥有的公司。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是美国最后一家伟大的企业集团。

就是这样。它真的是一个奇怪的混合体，拥有各种各样的业务，几乎触及了这个国家的每个行业。他们雇佣了近40万员工。那是埃里克·普拉特。他是金融时报的高级公司金融记者。埃里克多年来一直参加这个周末的活动。他们拥有BNSF伯灵顿北方铁路公司。他们拥有Duracell。他们在西海岸拥有公用事业公司。他们拥有最大的房地产经纪公司之一。

星期五下午，我与埃里克会面，我们决定一起在会议中心走走。我们停在一块巨大的GEICO保险展示牌前。在一个角落里，公司吉祥物——一只绿色的壁虎的充气版本——高耸在人群之上。你会说那只壁虎有多高？大约15英尺高的壁虎。是的，他那小小的蜥蜴手伸到天花板上。是的，就是这样。

埃里克说，你不会仅仅通过查看会议中心内所有不同的花哨展位就能知道这一点。但他表示，Geico和伯克希尔的其他保险业务是公司成功的关键。现在，这里有一些历史。1965年，当时30多岁的沃伦·巴菲特接管了一家名为伯克希尔·哈撒韦的陷入困境的纺织厂。

但巴菲特很快意识到，赚钱的方法不是生产纺织品。而是通过保险。所以沃伦·巴菲特很早就发现，保险业务可以有效地用作非常廉价的信贷额度。埃里克说，想想看：如果你是一位GEICO客户，你购买一份汽车保险单，每个月你都向GEICO支付保费。如果你发生车祸，GEICO会将这笔钱集中起来，或许可以支付你的索赔。

但与此同时，他们如何处理这笔钱呢？他们投资这笔钱。而且他们的投资方式与世界上几乎任何其他保险公司都不同。通常情况下，你投资的是非常安全的资产，比如公司债券、美国政府债务。但巴菲特投资于回报率更高的资产。他投资于风险较高的资产，即股票。这使得公司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发展得更快。想想股票，它们的年增长率约为12%或14%。

公司债券的回报率可能只有6%或7%。这就是巴菲特著名的价值投资策略发挥作用的地方。该策略基于寻找那些交易价格无法真正体现其价值的公司。这就是他最终购买他著名的股票（如可口可乐和美国运通）的方式。我曾经有一位同事说过这句话，它一直让我铭记在心。在金融领域，如果你在某些资产类别中以百分比的优势胜出，那就是……

你赢了，就像你已经赚到了今年的钱，对吧？如果你领先10个百分点，哇，你真是太厉害了。自1965年以来，伯克希尔公司在标准普尔500指数上的表现高出430万个百分点。这是一个巨大的差异。但不仅仅如此。这家公司是一台创收超级机器。与所有其他上市公司不同的是，它没有受到股东的压力而发行股息和回购股票，

自1967年以来，他们没有发行过股息，这意味着资金一直在复利增长。这在美国是无与伦比的。正是这种事情将沃伦·巴菲特的财务成功推向了顶峰。这使他成为一个传奇人物。这每年都吸引世界各地的人们来到奥马哈。长期以来，人们称伯克希尔的年度会议为“资本主义的伍德斯托克”。

但我周末与一位交谈的人说，感觉更像是他们的泰勒·斯威夫特演唱会。这里只有一位明星，那就是沃伦·巴菲特。周末的主要活动是与巴菲特和其他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主要高管进行为期五小时的马拉松式问答环节。这一切都发生在市中心的体育馆内。

铁杆粉丝会在开场前几个小时排队，以便抢到座位，近距离观看巴菲特，并听他谈论商业和生活。我早上5点就来了，所以起得很早。我已经在寒冷中排了两个小时的队，但喝着咖啡，这令人振奋。我很高兴来到这里。这就是我们来的原因。每一分钟都很重要，而且值得。我来自泰国，所以我从去年7月就开始计划这次旅行。所以我很高兴来到这里。奥马哈对我来说就像迪士尼乐园。我已经投资股票10年了。

从我投资的第一天起，沃伦·巴菲特就是我的偶像。我们4点45分到达并加入了队伍。这就是为什么我们相对靠前的原因。今年感觉来的人更多了。感觉比以前更忙，也许以前没有来过的人也付出了努力。这个人之所以说感觉更忙，是因为今年的会议尤其令人心酸。

巴菲特今年不仅将年满94岁，而且这也是巴菲特得力助手查理·芒格去世后的第一次会议。伯克希尔的副董事长查理·芒格于2023年末去世。我们从消息来源获悉，这确实让沃伦感到震惊。查理是一位非常亲密的商业知己。

因此，查理·芒格的去世在某种程度上确实突显了该公司与巴菲特共事的剩余时间不多。对于这家巨型企业的投资者来说，这确实提高了现在正在进行的过渡的风险。因此，他们必须真正适应将要接管的人。

多年来，伯克希尔的继承问题一直是讨论的话题。多年来，人们提出了许多名字。有一段时间，查理·芒格和伯克希尔另一位选股高管就像被选中的人。然后他们意识到问题是他们的年龄都太接近了。果然，巴菲特比他们俩都活得长。但多年来，所有其他候选人都输给了这个人，名叫格雷格·阿贝尔。

他于2021年正式被任命为候任首席执行官。休息之后，格雷格·阿贝尔是谁？他是下一个奥马哈先知吗？这次年度会议的开始方式与往年不同。在体育馆内的大屏幕上播放了向查理·芒格致敬的视频。视频结束后，掌声雷动。

然后灯光亮起。巴菲特出现在体育馆主舞台上的桌子旁。不要把所有的掌声都用在查理身上。通常情况下，查理·芒格会坐在他旁边。但今年，只有巴菲特的两位副董事长。阿吉特·贾恩，他负责保险业务，以及……格雷格·阿贝尔，董事，以及……所以问答开始了……

体育馆内外的股东们就各种问题提出问题，从巴菲特最信任的顾问是谁到气候变化对伯克希尔公用事业业务的影响这个问题。但我认为犹他州并不反对公用事业公司得到公平对待的想法。

查理。查理。我太习惯了。如果你没有注意到，巴菲特不小心把格雷格·阿贝尔叫成了查理。我已经检查过几次了，但我还会再犯错。沃伦，这是莫大的荣幸。是的，当我们，嗯，沃伦，你谈到了……

格雷格·阿贝尔出生于加拿大埃德蒙顿，上大学，在普华永道工作，最终为普华永道的一家客户——加州能源公司工作。加州能源公司是一家电力供应商，后来收购了一家名为MidAmerican Energy的公司，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于2000年收购了该公司。在格雷格的领导下，该公司发展壮大，2018年，沃伦·巴菲特任命他为伯克希尔的副董事长。

埃里克告诉我，这确实表明阿贝尔是取代巴菲特的顶级候选人之一。沃伦开始放慢脚步。他正在辞去其他董事会的职务。他正在限制自己的活动。格雷格开始承担这些责任。你可以看到，随着他管理伯克希尔拥有的这些企业，它们的盈利能力开始提高。他真的在深入研究这些公司，而沃伦则让管理人员继续

或者说让家族继续按照他们想要的方式经营。2021年，阿贝尔获得了极大的信任投票。巴菲特公开了公司的继承计划，并透露，当他不担任掌舵人时，格雷格·阿贝尔将接替他成为下一任首席执行官。格雷格是一个直言不讳、沉着冷静的人，当我们与认识他并了解他的人交谈时，他们经常会提到，你知道，

他没有沃伦那种朴实的魅力，或者他永远不会像沃伦那样有趣。但他非常聪明，而且是一位非常优秀的运营者。但围绕着谁将真正负责伯克希尔的哪些方面仍然存在不确定性。有太多不同的部分：保险业务、投资组合。当时，一些股东认为董事会也可能会任命一个单独的人来指导公司的投资策略，或者任命其他人担任其保险主管。

这两个角色中的任何一个都会让格雷格更多地负责监督运营业务。但今年，巴菲特明确表示，这不是他对伯克希尔未来计划的打算。在会议上，当天早上晚些时候，发生了这个关键时刻。CNBC的主持人贝基·奎克读出了股东提出的这个问题。好的，下一个问题来自斯拉文·武科布拉特。

作为首席执行官，阿贝尔先生将负责巴菲特先生一直在管理的普通股投资组合，还是这项职能将由……提问者询问的是谁将管理资本配置。也就是说，当巴菲特不在的时候，公司产生的所有现金将如何投资。是的，我会说这个决定实际上是在我不在的时候做出的，而且……

如果他们以不同的方式去做，我可能会试图回来吓唬他们。了解格雷格，我会把资本配置交给格雷格。他对企业非常了解。如果你了解企业，你就了解普通股。我的意思是，如果你真的知道业务是如何运作的。会议结束后，我们走出体育馆时，我和埃里克谈到了这一刻。

就在几天前，埃里克在金融时报上发表了一篇文章，揭示了沃伦·巴菲特的两位投资副手在过去十年中在股市上的表现。他的报道显示，他们的表现不如巴菲特自己的选择以及标准普尔500指数。因此，巴菲特放弃两位投资副手而转向格雷格这一事实意义重大。所以我想要问埃里克他的想法。

我们了解到了一些新东西，对吧？包括沃伦的愿望。这可能是我们了解到的最重要的事情。沃伦非常希望格雷格能够全面监督整个公司。而不是将投资角色与运营和保险分开。他真的认为……

会议上的重要投资者也注意到了这种转变。

那是克里斯托弗·罗斯巴赫。他是投资公司J. Stern & Co.的首席投资官。施特恩家族是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的长期股东。会议结束后，埃里克和我与克里斯进行了交谈。我认为我从中获得的最重要的一点是，转型正在真正发生。

我认为沃伦·巴菲特已经非常清楚地说明了未来管理的结构，特别是格雷格·阿贝尔不仅将是继任者，而且作为首席执行官，他将负有全面运营公司的责任，负责资本配置，我认为他说的非常清楚，也许比以前说的更清楚。

罗斯巴赫说，对他来说，这一刻表明，主要的决策，不仅是运营业务和保险业务，还有投资业务，都将由格雷格·阿贝尔作为下一任首席执行官来决定。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是一家非常大的公司。

它拥有众多业务，创造了巨大的价值。因此，管理它的责任是巨大的。从我们今天看到的情况来看，格雷格·阿贝尔正在承担这一责任。

周末在周围走动时遇到的其他股东似乎也对格雷格·盖布尔持乐观态度，尽管与沃伦·巴菲特相比，他们对格雷格·盖布尔的了解肯定较少。鉴于这家公司如此稳固和多元化，它就像美国的一个指数。除非美国崩溃，我不认为会发生这种情况，我认为伯克希尔将继续做得很好。但这不会一帆风顺。前方有巨大的挑战。

格雷格·阿贝尔面临着沃伦·巴菲特和查理·芒格在伯克希尔公司担任高管的几十年里从未真正不得不应对的许多问题。

首先，埃里克说，巴菲特本人多年来一直在向股东们强调，伯克希尔公司未来将很难找到能够帮助公司进一步发展的交易。当公司价值1000亿美元或2000亿美元时，他们更容易改变局面。但随着公司规模越来越大，你必须进行如此规模的收购才能产生有意义的影响。

沃伦说过，你知道，他们已经挑选了大部分可供收购的公司。他们正在与私募股权公司竞争，私募股权公司正在将估值推高到未来格雷格可能认为无法承受的水平。因此，伯克希尔公司越来越难以找到能够帮助该企业集团增加营业利润的交易。

还有其他挑战。对于伯克希尔来说，还有一个很大的问题是，沃伦和查理长期以来没有投资他们不了解的企业。我们正处于另一场技术革命的风口浪尖，人工智能、自动驾驶汽车、电动汽车。还有一个问题是，那些将伯克希尔公司带向未来的人，他们能否将伯克希尔公司推向未来的美国经济？

然后是格雷格将面临的一个更难以捉摸的挑战。格雷格不是沃伦，对吧？人们喜欢将他们的企业卖给沃伦·巴菲特。目前尚不清楚这是否会转移到格雷格身上，尤其是在他不打算拿出其他竞争对手那样的资金的情况下。那么，格雷格·阿贝尔能否成为下一个奥马哈先知呢？实际上……

他必须这样做吗？这可能不是一个令人兴奋的答案，但伯克希尔公司可以勉强维持下去。它的建设非常保守，管理得当。当我与许多投资者交谈时，他们认为，也许营业利润略低一些。也许他们在投资收入上的收益较少。因此，股票的交易价格并不高。但许多人都可以接受这一点。当我退一步思考时，我认为所有这些最初都可能是真的，但我不知道它最终会持续多久。

如果在巴菲特担任高管之后，股票多年来一直表现不佳，你可能会看到投资者介入并对格雷格提出严重质疑。他们甚至可能会威胁要拆分公司。

这之所以重要，是因为伯克希尔公司是美国最后一家伟大的企业集团。你可能会看到它走上通用电气或其任何同行的老路，这些同行在经济的遥远领域拥有零星的业务。我认为这正是沃伦·巴菲特不想看到的。因此，周围会有很多人真正支持他所建立的东西。但最终，将由格雷格来传承这份事业。

感谢收听。下周见。

在床垫仓库的“今晚睡得更好”促销活动中节省高达70%。是的，我们是一个仓库。一个仓库，里面装满了最好的床垫品牌，价格无与伦比。所有商品都有现货，次日送达，节省高达70%，并享受0%利率融资。今天就来，今晚睡得更好，因为你知道自己得到了最好的价格。那么，你会在哪里寻找完美的床垫呢？在一个小床垫店还是一个床垫仓库？访问mattresswarehous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