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ep Dive
Shownotes Transcript
和那个寻宝的模样少年
各位紫碎鱼的听众朋友大家好好久不见今天很高兴邀请到了两位嘉宾是扎扎素乐队的主唱马亦老师和键盘手程金元老师然后此刻我们室内还有一只鳄犬所以录制过程中可能会有一些动物的事对这个鳄犬体重现在已经达到 32 斤了
说一下这个起源是因为杂杂自最近出了新专辑名字叫第一千页然后从专辑刚发布的时候我就说邀请马老师和常老师过来打歌但是后来他们的日程排得很晚演出行程非常多所以今天才约到这个时间我是仔细的听了多遍这张专辑然后整理了一些问题
这个问题其实分两个方面一个是说就是这个专辑本身的另一个方面其实是我一直很好奇就是与音乐创作相关的一些比较 general 的这个问题所以也借这个机会来问一问就把陈老师扣在这里应问经问应答尽答可以可以这太严肃了不行这好紧张啊那赶紧喝口来自你家乡的梅茶对我们三个一个白开水一个乌龙茶一个梅茶三组鼎力了
其实我知道已经有过一些关于这个专辑的讨论不管是我们的朋友之间还是一些公开的信息当中但是我为了拉齐和各位听众的信息颗粒度有一些知道的问题我可能也再问一问
我们先从专辑的名字说起它叫做《第一千页》我猜测它肯定和《一千零一夜》有一些关系所以就请陈老师讲讲名字背后的故事看得好好准实在太准一眼就看破了我们的小心思不愧是紫飞鱼大人这就是从《一千零一夜》来的
我在取这个名字的时候呢是因为我这张专辑其实是想写一本当代东方预言但是是以音乐的形式
所以我就联想到了说我小的时候读过的然后也是在当今世上流传最广的一本东方语言它叫做《一千零一夜》因为这张专辑里面的每一首歌呢都是把一个耳熟能详的道理啊或者是说故事啊写一个新的结局就像《一千零一夜》之前的倒数第二天一样其实是倒数第一天对
新戏的朋友看这个歌曲列表的话也会发现有很多的时间点在这个其实就是从第一千页的晚上七点开始我们的这些故事会陪伴你度过最后一个晚上然后揭晓当代东方预言的最终结局所以是第一千页
我有两个问题第一就是说我注意到专辑里面有两段纯音乐它的这个名字分别是以时间来命名的这样的一个设计它没有歌词没有人声的这个歌唱是怎样一个考虑这是一个还有就是说我猜测就是专辑的曲目的顺序肯定不是随便排的就是它应该有一个次第或者一种逻辑可否为我们揭开背后的秘密
那我先来回答就是纯音乐的事情吧然后曲目其实是程老师最后排的
陈老师作为一名选择困难症患者他是排了 N 版然后最后进了这个版大家可以听到这个专辑里面的两段纯音乐都是以时间来命名的一个叫做 19 点预兆一个叫做 13 点如是它其实呢一个是我夜晚开始的时间然后一个是正午之后它起的就是定时定点的作用就是在这张专辑里报时
《预兆》呢其实是我们的前奏那《十三点如是》呢其实已经来到了专辑的后三分之一的部分它其实是揭晓这个第一千页的结局所以第二首纯音乐之后的两首歌其实是这张专辑最后想要表达的谜底吧两个纯音乐就是一个拉开帷幕一个告诉大家说等一下结局马上就要来了那《十三点》的这个如是是如是我们的一个
是的是的终于有人知道这件事情了你知道吗你已经是我们聊的第四个了但是没有人知道这个如是来自哪里是来自哪里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金刚经如是我闻
但总体上面来说的话因为我们这张专辑里有一首非常受大家欢迎的歌叫做爱河然后在爱河里面有一句话叫做选一个愚笨的我陪你荡入爱河愚笨它是一种如是的状态因为我没有想为了聪明而去做什么样的演绎
所以这首纯音乐也叫《十三点》因为《十三点》在上海话里就是傻子吃人的意思所以它有一个义与恩官的这么一个联动性原来我只解码了其中的一重但是你解的非常棒因为大部分人只解出来《十三点》这个方言那程老师是最终排定专辑顺序的是的那请你讲一讲这个顺序是怎么排
专辑的顺序它有挺多方面要考虑的因素比如刚才马老师讲的那个歌词它肯定是一个考虑因素就是你整个专辑要表达什么从头到尾它是一个比较完整一点的故事
所以一头一尾我们很明确的就是说我们这个专辑要向上我们要有出发的力量所以那个结尾的那首雨后哲学家就是已经早早定下来了然后开头是一个第一千页就是描述说我们现在要讲一个什么样的故事这是开头结尾然后中间的那些歌它虽然有一些顺序但是它也不是那么固定的去排然后可能跟一些音乐风格上有关系比如说
可能在经过几首慢的时候然后你需要有一个点快的这样这可能只是技术性问题所以你在排的时候你整体是考虑了整个剧情要表达的意思脉络和编曲上的风格对就是听者的感受对理想情况下就是非常完美的能够把这个排的非常井井有条但其实也可以随意一点的比如他们有些人排专辑的话你要把那个名字排的特别漂亮像一个小旗子一样
就是按照名字长度排行对倒是很多样的但我们这张主要是讲故事为主所以还是按照故事顺序开始是我和世界的关系它是个向外互动的过程然后到了中间我们最长的那首歌之后其实开始向内观就是发现你寻找的答案在自己这里所以
还是有一个故事的脉络这个是他排列的这么一个原则 OK 因为我注意到就是专辑里面所有的歌都是程老师作曲马老师作词的从歌曲的创作过程来说他是先写了词然后铺曲是吗
这张专辑大概 70%吧所以也会有先写了曲然后来填词对比如说在意是先写的曲然后三分钟的快乐也是先有的副歌的旋律爱和其实词曲差不多就是爱和我们是一起创作的
因为我们现在看到的是这个专辑的成品比如说刚才提到它的名字第一千页有这样的含义然后里面的歌曲这样的构成和这个分布我比较好奇就是在这个创作过程中比如说你肯定不是从最一开始的起点就想明白了这所有它可能要不断地创作最后再来归笼就好像我们写了文你先拉拉拉拉写很多最后再把它重新
包装起来在这个创作过程里面是大概怎么样去完成的呢比如说去怎样的一些碎片逐渐凝聚然后最后再反除其实就很像写论文你先有了一个你想要探索的方向然后你收集了一大堆的
材料你开始形成一些论点论据推导到过程中的时候你开始反除再把这些重新罗列最后可能又反除一次再罗列得出来说这张专辑要叫第一千页这个故事要这样由外而内的走
我们最早的时候其实这篇论文想要写的核心的大主题对就是创作专辑最下要确定的东西对那个最大的主题叫生命中的心动然后是中间不断细化到了东方预言再到了就是这一些然后你的细分的方向就是比如说歌曲的风格什么的还是要调研很多首先是我们两个人之间比较喜欢的东西
然后接着是他涉及一些技术层面的这种东西就是我们觉得比较合理的这些最后会总结出来然后我们填到自己的表达内容里面有点是我们好像就是先考虑喜好然后考虑合理性然后再进行揉捏就是科研方向基本是这两个大的但是我觉得有一个很大的不同因为我们刚才说你们做词和作曲是说从分工上来说
但是最终它作为一个作品呈现的话如果你们有分歧会怎么办我们没有分歧可能是艺术跟那个科学上的一些问题吧这可能不是写论文上的事情对对对
因为他这个没有一个说你是我非的或者是这种确定的一个就比如说当你写一首词的时候你脑海中是否会有一个对他的这个曲的预期然后程老师做出来这个曲你感觉不符合预期完全没有我不会有预期因为我是完全相信他在旋律作曲上的审美和耳朵的就是我是不相信我在这方面的审美的
也没有了有一个地方就是我弄出来之后那已经很后期了就是除非比如说这首歌他已经写了百分之七八十了然后他也有不确定的部分他会问我说比如说你觉得结尾怎么样
这个时候我会把我的耳朵找回来听一下就大概是这样就这部分会比较少大部分情况下的话就是也有改动但是改动不是说就方向性的错误他也不会干涉我写的词因为他提的词的建议我基本都不会听就是我们审美非常分离
这个只是特点不一定是优点不一定是优点这个是我们俩的那个合作模式听这个歌的时候有一个现象我注意到就是说有的部分的词马老师是押韵了的有的部分的词呢就没有押韵真的吗但是我没有刻意追求押韵的真的
所以说即便押韵了你也不是在刻意追求对它可能是碰巧了这个就有一个长期以来的问题了很多比如说听歌的人就会说说歌词如果不押韵的话就不够朗朗上口看起来就是说你在这个方面没有这种执着我作为一个中文系毕业然后受过这么多年语言写作训练的我是有自己的语感我不靠押韵来判断
所以我是觉得说能压的话是个蛮美妙的巧合但是很多时候不需要压韵就是你不需要压那个整韵它也是 OK 的但比如雨后的哲学家那首歌它的副歌就一定是压的对它要那么压的话就会显成那样为什么这首歌一定压我认识在前关因为它说相比其他歌它是会更简单一点的但是它会更朗朗上口一点
因为你的词先出来的时候嘛然后后来那个曲子也会就是照着那个方向去写整体给人的感觉就是要往朗朗上风方向的所以那个他不经意那个韵就是全都压上不经意会压整韵但你比如说三分钟快乐副歌他就没有压整韵因为我是三分钟的狂热有三分钟的收获三分钟的收获有三分钟的快乐其实我只把热跟乐让他们收回来中间就没关嗯
一个伟大的作家就是这样要随心所欲我个人是觉得押韵不是第一追求因为你这个歌词如果只是为了写的押韵的话很容易降气很重说到这个专辑里面的具体的歌我有捕捉到一些信息但是我想跟两位确认一下
第一点就是说我感受到这张专辑里面很多地方传递出了对时间的思考比如说我眼睛比较深的我比风年轻把几个很常见的异象以很不同寻常的方式联系了起来大家一般不会考虑风的年龄于是就不会有比风年轻的表达再比如说百年长河不过是你和我在经历着的一刻就是对于长时间的这个时光
时段和刹那之间的关系还有就是刚才说过的梁首义《时间作为名字》的这个纯音乐还有《三分钟的快乐》等等我不知道这是巧合还是怎么样在这个创作过程里面关于时间的一种重新的解构和定义是你始终在想的东西吗对 好像是巧合
因为我在想生命中的心动的时候我没有特意想说我要描写时间但可能对我来说因为世界就是时间和空间所以这张专辑其实想要探讨个体和世界的关系可能我穿越时间的主题多一些
这里就回到我整张专辑听的第一首歌就是那个现场听的《我比风年轻》这个歌当时让我印象很深就是在于他一上来就很抓住人的眼睛我们很少会用这样的表达但这个表达本身你仔细想又非常的 make sense 以及他背后在传递的一种想法能讲讲就这个歌怎么来的吗
这首歌其实来的我非常感恩就是我比风年轻这五个字我觉得有点像是凭空出现在我脑海里因为我也没有读过这样的典故这个故事也和大家分享了好几回就那个时候我在 31 岁前夕我是夏天生的人然后那个时候是我还有几个月就要过 31 岁了所以是大概前年的春天
那时候我突然有一点点这种焦虑社会时钟上的焦虑就是我不知道你什么感受我过三十岁的时候我是没有感觉的就是我觉得三十嘛三十对吧哎
但是 30 岁过了一段时间快到 31 的时候我那种脑海里突然就感觉说为什么我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在 30 岁的时候比如说突然获得了什么魔法掌握了什么重要的里程碑式的这种技能或者是有什么事件发生让我感觉我有三十而立这么的一个状态然后我马上要 31 了我往哪里去呢当时有点这种迷茫和焦虑
其实人一旦陷入到这种焦虑里面就会被年龄限制住本来这个数字说实话只是数字你不会真的感觉你 31 比 30 岁或者是比 27 岁苍老或者是有了什么限制性但是你一旦从这个角度开始思考这个限制性就开始出现了我那时候也无解嘛我是一个很喜欢散步的人
当时我记得就是天气转暖了然后那个是我那年春天第一场下楼散步我做好了准备说我可以穿的稍微少一点在下面多散几分钟我就戴上耳机想听着歌下去走我就一直在走结果走着走着我就感觉到了那一年的第一缕春风
就春风和冬风它是完全不一样的北京冬天的风比较干然后有时候也比较凛冽但是春天的风它是湿漉漉的又有一点温度然后它会有一点点这种青草香气就那个时候迎春花的确还没开这个风吹在我脸上沿着我家旁边那个河边走突然脑子里出现一句话叫我比风年轻所以我有更多可能性
为什么会出现这句话是因为当时我在感受这些风的时候我在想这个风它怎么会这么的轻松这么的轻盈因为我是个文科生嘛我的第一感觉是可是风它一直在吹它应该已经吹了几万亿年年事已高对它
他怎么没有想过这件事情呢这世界上有什么比风年纪更大的但是好像又没有比风更轻的东西那我跟风比我唯一的优势是我比他年轻所以我有更多可能性我就这样子得了这首歌的前面这个体验我还是蛮感恩他的来到因为他也开启了我这张专辑的写作思路就是这个生命当中的心动到底怎么写
这真是艺术家的绝招我就难以想象冬天的风和春天的风你能够感受到它都不同
我其实还能感受到不同矿泉水的味道区别这个改日我们可以搞一下盲测上次有几位就喜欢喝那个贵的矿泉水的朋友说水有不同结果盲测之后他们都败北了没有尝出来最贵的矿泉水我可以先分享一下我觉得口感最好的是百岁山和东航的矿泉水不是什么伊云什么这种特别贵的东航是指东方航空发的东方航空的矿泉水非常好喝真的假的真的真的
我非常喜欢东航的空间他是广西其实跟百岁山是一个场地那块是喝了我拉肚子那你可能是有这个福气吧刚才你有提到就是说这首歌的创作背景我听整张专辑有个感受就我感受到整张专辑非常的轻快或者
或者就听下来人是情绪比较放松与轻盈的我不知道我对这个歌的感觉和你们创作时的不管是作词还是作曲时的想传进的这个是否一致还是说你们有一些深浅的东西被我忽略就是你在创作的时候包括你在那个事情当中的时候别人是什么感觉你只能是完全是猜测的不太能想到很多
我们写的这些歌它可能主要方面不是情快或者说我觉得它不是那个轻松一点的东西但可能大家说比较多就是比较轻松那可能就比较轻松吧应该听完了会感觉比较自然和舒展其实我觉得我们这张专辑的风格比较自然反正就比较 relax 对对对但因为在创作过程里面会想的东西比较多所以有时候可能会忽略掉一些最直接的那些感受
就是你能还原一个场景下就当你在创作的时候你脑海中都会过一些什么样的东西呢就当我要写下一节旋律的时候我可能那天不会想啥但是我前几天会想着类似感觉一些歌但是在写的时候那天就是可能想不出来什么这不行马老师补充介绍一下对我想想现在的流行音乐创作它大概有几种模式一种是比如说合声器或者大量采样然后
然后它不是重旋律和词本身而是整首歌的氛围就是一种然后我们的这种写作模式是比较传统的那种就是重词重曲就这些最重要然后开始编台然后他的意思呢就是说像我们这张专辑呢他是有点上世纪 70 年代 motown 风格对于陈老师来说他做这样风格的曲他需要大量去听那个年代的
经典作品他要先知道说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基本素材基本要素
然后这个是他前期做的东西当他真的在写旋律的时候什么东西从他心里流淌出来他就写什么他会在那一直等如果没有淌出来他就是后面就不写这首歌就停在那里一直到下面再出来了有时候过一个月快的时候几天有时候甚至几个月就这种但其实离丹爱很近的时候还是效率会更高对对对离丹爱近的时候就会逼着他一定要在那边这些没法控制的东西我感觉
所以在艺术创作中,Deadline 也会发挥重要的作用而且这种流行音乐什么这种东西它就是需要有一个时间限制它那个还是很重要的不然你一直觉得你能写更好的就是你一直会改然后你会一辈子写了一首那种原来很早的艺术家音乐家古典音乐家他们其实也是交稿什么演出他们去院也会给他有时间节制的就听到那些伟大的交响作品
你不知道最后几个月的 deadline 我一直在跟他改所以你们的 deadline 的来源是什么我们一开始心里会有一个期望比如说一开始这张专辑的期望是在去年的夏天发出来这样秋天可以实演就是你有一个工作节奏嘛
那这个期望呢他就不那么紧迫所以自然他就没有被完成但我感觉很正常因为他们那游戏公司大公司做的游戏也都是一直在往后跳对咱们还好后来是各方都已经到了一个全部在等我们最后素材就我们的 deadline 所有人都参与进来了我们就没有办法极其的任性就一直改没几个礼拜改个 deadline 没几个礼拜改改到不能再改再改就会挨打这种
而且不光是一个单位没法改对我个人来说我觉得今年就是去年了去年是必须要做完的必须要发这个是我跟他认知的差别我想的是去年的 12 月之前一定要做完他想的是去年一定要做完所以最后那几个礼拜对我来说就很煎熬
这个细微的差别就在于这个做完到发行还在 20 天到 30 天哦这之前还有很多工作要做包括你后面接那个宣传的时间啊节奏什么的那比如说一张专辑就发行了之后你们作为他的这个创作者与之配套的这种行业规范性的动作是什么呢要演出还是
我们说实话也是今年才知道我们之前并不算是深入行业了我们之前是自己弄嘛那你想干嘛干嘛现在据我观察如果你发完了的话就干嘛当然有一个大概的节奏就是你肯定会有一场这种首唱或者视听会你邀请行业里面的人来
然后你要告诉行业里面重要的人说这里有一张很不错的专辑我想请你听一听能分享一下你的感受吗然后进行一些讨论不同的歌怎么打怎么宣传怎么拉出去演诸如此类的还有很多人会做一大堆投放啊合作啊联名一般来说你发完一张新专你肯定会以这个新专为主题安排巡演因为它的现场效果是很重要的
我比较好奇的就是说因为现在这个音乐的制作发行的这个范式和之前那个唱片时代有比较大的区别比如现在不会说什么唱片销量多少了但他因为大家都在这个各种音乐的软件里面来听即便付费好像付的都是我买这个什么网易云的大会员之类的这种费也有专辑付费像阿戴尔那个就是你要付 20 块才能听
我知道但是咱这张机房是免费的那么他的这个收入我们是 VIP 才能听到是吗对呀不然只能视听前面那我可能是 VIP 你肯定是尊贵的那在这样一个情况下他的这个收入的来源那就是你们后续演出的这个我觉得大部分应该是吧版税的话应该是后期产生
举个例子是某个节目背景音要用你们这个音乐或者有人想翻唱这首歌于是要支付版权的费用这个是授权费商业授权费版税就是流媒体平台的播放按次数来结算
所以你这个歌如果在网易云上播了多少次网易云是要和你们结算费用的对但我一开始是不知道我们的歌冲 VIP 才能听的后来有一次我自己没有 VIP 我听我的歌听听听就跳听听听就跳然后就想啊然后他跟我说你要听完这么晚要冲会员但我不知道这种都是怎么跟他
那这个是谁来设置的呢这都是发行公司去聊的就是我们本身不知道大家聊的模式或者是什么我们不参与这一块所以说比如说你的歌是不是要 VIP 才能听不是你来决策不是我来决策的我肯定希望大家都听
因为我也不知道流媒体平台的结算逻辑比如说非 VIP 听的话它结算版税吗我也不知道但总之就是说理论上流媒体平台是要跟这个歌曲的创作者之间有这个收入的分享的对有的时候比如说一些刚刚上传音乐作品的音乐人可能会被乌龙合同一下就是流媒体会跟他签一个不给你结算版税你这个歌免费上传到我的平台
所以如果音乐人朋友们想要发作品的话发之前要仔细看一下流媒体平台和你的合同然后你是可以人工去跟他协商的但是流媒体平台肯定就是不同平台要呃
各自来这个对接对对所以如果我要上网易云推出音乐什么各种不同的软件那理论上来说这个创作者应该要和每个平台逐一商店是你要是方便一点你就找一个发行公司帮你代理发行他们去谈中间的这种各种能外包的事就已经有链条了对对对所以说比如说所谓的音乐行业或者这个从业者很多人是在做中间这个环节很多很多对大公司都是很多中间的这个东西对
我有一个问题一直比较好奇不是所有歌手自己都会创作记得之前包括和马老师还录过一期播客讨论音宗节目当时我说我很喜欢一个节目叫我是唱作人那个节目就很强调就是说这个人自己要能写然后我唱的是我写的作品那当然就是咱现在这张专辑也是这种模式的你有考虑过就是自己演唱别人创作的歌
或者说就是在什么情况下你会考虑自己只作为一个演绎这个作品的这个声音与歌手然后创作的过程可以由其他人来完成我有唱过别人写的歌当他来邀请我的时候在有条件的情况下比如说这个制作人他觉得这首歌他希望我这个音色来演他会来找我这种时候我其实是演绎别人的大家细心的朋友们在网瀛上也能找到就是不叫杂杂祖了
但是在自己的专辑里你还是会坚持是自己来创作我们必须要自己创作要不然成本最低对啊
可能会有这种跨界合作之后但是我们恰好这些年的都是我们自己我绝对不会外包对吧因为我们现在要比较大的这个目标是建立乐队的主要风格所以自己参与的部分会更多而这就是 soundwriting 他是一个单门的泰勒斯威克他不唱别人写的歌对对对
大部分歌手可能都是唱的他收来的歌一般出专辑的顺序是比如说 A 要出专辑了然后 B 呢 B 叫做 ANR 总监这个是我刚知道的就是 B 呢会帮 A 去制定他这张专辑的大概风格曲风然后会指定一个制作人接下来开始收歌
他们会收一大堆歌适合这个专辑的留下来然后制作人来为这个 A 量身定制这个时候 A 是不参与创作的这是多数歌手的吗大部分的流行歌手因为他是歌手如果你参与制作的我觉得或者是做词做曲我觉得基本叫唱作人或者音乐人就像键盘手一般只弹键盘哈哈哈哈
因为是这样就是我之前看到网上的一些讨论特别是现在很多比较受瞩目的歌手很多歌手就是说唱功很好但是就是说他自己没有音乐创作能力于是他就某种意义上也是受制于供他演绎的作品然后大家就会
强调比如说这个人只是有一个好嗓子或者有很好的演唱机能但是因为他自己不能创作就没有办法形成很鲜明的风格或者没有办法把自己的理念呈现到这个作品之中去就是你只能演绎别人的这个作品这个见解就是非常的浅漏非常的想象化首先第一什么叫做他只有一副好嗓子就是一副好嗓子这五个字
就是求之不来的事情如果一个人的声音好机能好音色又有特色他已经领先 98%了尤其是流行歌曲最重要的就是你这个人声听完了以后大家能记住吗第二个是我其实是觉得你要呈现出一个非常棒的作品是需要合作的并不是说独裁是呈现作品的唯一方式
合作就是每个人都择其善者而从之你比如说像我们两个人之间我清晰的知道我也可以作曲啊作曲不就是写点旋律吗但我写出来的旋律能听吗我写出来的旋律有必要花钱去发表吗这个就是我对自己的清晰认知我就不会去做那陈老师也写过词我也看过他写的词看完了以后我觉得也没有发表的必要是否可以给我们看一看什么一个狼狈的男人啊什么的
没人在看吗没人在看吗那是一个创作的训练对我觉得这是必须让我写词我就周了一篇口若全清醒的这个自我认知和自我选择是很重要的尤其是对于你想要做一个作品来说你要完成它的话你势必是说要无我一点的
因为你要展现的不是你是那首歌如果只是说我觉得表达是一件让我快乐的事情那你可以全包揽这是没有问题但我们会考虑到说如果我爽了可能会浪费这首歌制作的费用所以我们会有一些重要性的排序你看到目前都不能太任性对
刚才程老师其实有提到一点整首专辑里最后的那首歌就是雨后的指挥家然后呢我可以详细地说一说我听到他的时候的一种很复杂的感受但这个感受不单纯是因为这个歌是这样的就是我之前呢是不太听爵士风格的这个音乐的可能审美品位不够
我就喜欢朗朗上口就是这个旋律非常洞天词要压日然后这个大家哼几段可以在 KTV 唱我当时就一直感觉这个爵士音乐就是不知其所云就好像他这个人在不停的说话但没有这个什么主赋歌那种很鲜明的那个感觉然后我后来能感受到他的美感是什么那就是当时在美国做博后的时候呢
美国就是他要经常要长途开车我不会开车我就坐在边上然后这个时候我那个开车的朋友就很喜欢播那个爵士音乐然后我在那个状态下我就突然间感觉到这个情形下你不能听节奏鲜明朗朗上口的那个流行音乐了因为它不能在一个较长时间里对你形成这样一种音乐上的这个输入我就在那个时候开始我就逐渐领略到他的这个美感
这一次这个专辑听的时候呢我在听前面的歌的时候呢我就会感觉就是说很正常很 relax 的在听就我听的时候就好像坐在车上或者跟朋友在 car travel 那种感觉那听到最后一首歌的时候呢我突然间感觉这首歌好像出现了一点流行的味道或者说好像是整张专辑里在听感上最接近于我刚才说的原先的那种审美偏好的这样的一首歌
一首歌这是当我听到这首歌的时候我所说的这个复杂情绪它内容本身对哲学家的解构我是感兴趣的更重要的是说我在听这首歌的时候好像出现了对自己神威品位的一种或者说音乐偏好的一种回顾和自我的变态
没有没有你是非常正确的而且我纠正一下就是我们其实不是一个爵士组合我们是一个复古流行组合所以我们其实就是做流行歌曲以后的哲学家是曾经愿特地想要把它写得更流行更简单一些就是他是非常喜欢这一类的作品的
我也没有特地了它就是一种感觉这首歌也是先写的词而且我们这张专辑本身来说就是想要做的更加的自然和简单一些所以雨后的哲学家他又非常适合偏流行一点的风格因为他的副歌非常押韵了
你当时怎么会想到引入哲学家的这样一个概念呢是因为你说的专辑里面会有关于人和世界的关系等等的一些偏抽象的思考其实人和世界的关系是最后他们要求我写专辑简介的时候我才总结出来的我一开始不是鲜艳性的去代
我当时不知道怎么称呼我这个歌里面的主人公但我感觉在有的歌里面就这张专辑的歌里面你有时候并不涉及称呼问题因为你只是在用一个视角再往前推去叙述就可以了我不是非得说出来这个人是张三对但是在这首歌里这个主体是出现了其实雨后的哲学家的话我应该在写作中有带入我自己就是我应该称呼的是我自己可能我潜意识里面感觉这几年我
算半个哲学家吧有自己的人生哲学所以我就这么留下来了因为我可能这辈子也不会得到哲学家这么一个称号但是出来了以后我觉得哲学家这三个字让这个流行歌曲又变得特别了一点而且这个组合也没出现过就有点像我比风年轻这几个走在一起那种感觉因为雨后的后面接过很多东西我也可以叫雨后的女王的
他那样好土此外就是大家如果看这张专辑的播放界面肯定会首先被一首名字特别特别长的歌所抓住线下我是先听了我比风铃心但线上肯定就先点开了这一首来听百年长河不过是你和我在经历着的一刻当然你这个歌也可以叫一刻我本来是想叫一刻
真的真的但是叫一刻的歌太多了那你根本 get 不到我这首歌里的歌词有多么的绝美而且这首歌就看完这个提名之后就知道歌在讲啥就不用听了对对对
所以你反其道而行直接把这个一刻变成了百年长河不过是你和我在经历着的一刻为了不查仇因为你不能叫一刻然后你又不能你这句别的怎么断啊经历着的一刻那也不能做歌名啊你和我也不行百年长河但是它不是体演作为这个原作来说我私心是觉得以我这个对海外
汉语言的这种偏爱这句话里我一个字也删不掉所以我索性全留了后来我发现说这个歌名里面有两个对称一个是百年和一个是首尾你和我其实也是一个对称就这个歌名是可以折叠的正好以合围中心这样折叠一下所以还具有形式上的美感是的然后它正好放在中间
在这首歌之前是外观这首歌之后就开始内观还是从题目上说就尤其首歌当我看到他的题目第一眼的时候我就感觉好像这里面有一些梗或者隐喻但是平时都很难得有这种机会去跟创作者本人来验证比如说吃人梦是不是跟吃人说梦有关系爱和是不是
from the very beginning 你想的就是智者不入暗 exactly 天哪你们两个好适合组组合说到我没有文化所以真的是比如说痴人梦是痴人说梦当时是的因为这张专辑是想要重写东方预言但是你作为流行歌来说我不可能真的把每一个预言找出来预言太长了
所以其实我做的事情是我想让它更简单的话我就想把古老的谚语或者大家耳熟能详的一个老话我重新解构它因为我觉得智者不入爱河这句话在我看来有一点点傲慢比如说他会觉得做智者比入爱河更高级那他的鲜艳性是觉得你一定要选择做智者否则你的选择就错了他没有把这两个放在一起然后痴人说梦呢
这个成语我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过他的典故我真不知道也是很傲慢的大家可以去查这个典故非常容易查大概就是有一个高僧来到了一个地方有一个当地人呢看到这个高僧因为是个异乡人嘛就对他很好奇很热情的问他说哎你是谁呀你要去哪里啊
这高僧就有点不置可否因为这高僧就是大概觉得说大家都是认识他的出现了一个不认识他的人开玩笑的说了一句我是何方人要到何方去这个人呢就很热情的和大家介绍这件事情说今天我们这里来了一个何方人他要到何方去其实他是一个又可爱又诚恳又自然的这么一个人结果他的乡里乡亲嘲笑他吃人嘲笑他愚笨说你这都没听出来啊
他是在敷衍你这样就形成了痴人说梦这么一个成语但我觉得把这样一个诚恳的人叫做痴人对这是赤子之心啊对这是一个赤子之心你怎么能说的这么傲慢这个我就引起我重新写的好奇心还有三分钟的快乐吧三分钟的快乐是我的人生哲学也是我爸的人生哲学
其实三分钟的快乐跟陈金远的性格也比较像也是我们组合的一些特色你怎么假的在思惑我对啊因为我们有很多三分钟热度的事情但是那些三分钟热度的事情是我们在寻找的一个方式而且每三分钟的热度我们就得到一个灵感然后这些灵感慢慢积累成为一个长城的
所以三分钟的快乐我就相当于正面的去说我觉得三分钟热度是一个让我快乐的事情
这些都是耳熟能详的这种心结那你觉得以后的哲学家是什么呢反击的哲学也是一个老话我看一看这个光从题目上我就没有真变出来那个东西它甚至有一个字跟这题目是一样的就是我想要对一些大家遵循的智慧提出一些反对意见现在开始进入激烈的翻歌词环节
没有盖得到请揭晓答案为雨筹谋对就是大家会强调说为雨筹谋是你要掌握的一个智慧嘛但是这个其实把雨带到了一个对立面就是他假设所有的雨都需要被躲掉然后这个是我觉得我不认同的一件事情因为如果他跟爱河连在一起雨可能是爱河里的水或者
可能是恒河可能是咖喱味我只想到了他对于指挥家的结构我没有想到就是说未雨绸缪所表征的这种愿望或者说一种优化的思路的背后是有他的鲜艳的假设因为未雨绸缪的话的确是很重要的一个概念就是防疫化
防什么防异化什么叫防异化防止异化防止异化是这个意思吗对我之前没有从前面说的那几首歌我有点会到这个意思但有的哲学家这个我没有想到是从这个地方生发出来是的最后我们回到这个专辑的同名主打这个词用的没有错吧同名主打对
鸿鸣歌曲鸿鸣歌曲第一间夜市这也是我整个专辑创作过程中比较好奇的一点就是说因为你强调了预演这个概念预演里面是要有叙事的要有人物有情节
但其实歌词这样一种表达的文字的这个题材是不容易实现这个使命的因为你如果写的太实了它就非常的降气或者说没有深微的体验但是你一旦就是说虚化抽离然后做一些抽象化的表述呢原先你所传进的那个意思就会不断的模糊甚至最后就丢掉特别是恰好预言又是在这个专辑里面
你所希望传递的一个很重要的意象或者概念我不知道就在这个潜词造句或者创作的这个过程里面你会对这个度有种怎么样的感受
这个又在《一千夜》这首歌里面有一个格外明显的这样一个体现对吧他当时要具体刻画一个人他的羊等等等等就是这个我其实是比较好奇怎么样兼顾歌词的叙事性但是又不能让它过度的被那个内容本身所绑死然后变成一种很呆板的这种陈述与叙述
这个其实蛮难的我的歌词有一个问题这个也给我自己埋下了一些我很难解决的问题没有其实我的歌词要比平均市面上的流行歌的歌词要长大概 40%左右有的时候会长到 50%
这大部分歌曲的歌词只有我写的歌词的一半所以我从来没有把自己的歌给被完整过我唱到现在每一场都需要普加每一场都需要普加但是因为我是一个很喜欢读故事的人就我从小就是什么聊瞻志异啊鬼怪精怪预言我太喜欢读了所以
所以我没办法放弃说在歌里讲故事这件事情那我就只好去找非常短篇故事里的体验比如说第一千页它其实灵感来自于我去年很喜欢的一本小说叫做牧羊少年奇幻之旅
那这小说里面有 N 个可以讲的故事但是我留下来的是预兆就是当你寻宝的时候你怎么辨别预兆这个是在副歌里阐述的就是听说该冒险的是心中流过泪的地方我觉得这句话它就非常清晰了就是你
为此而赶出甚至失败过无法忘记的地方就是你该去冒险的地方不是说那个富贵的堆满金山的才是你该冒险的地方
为了能够展现出这个预兆的体验我安排的主歌是我先交代说这个环境是他要开始寻宝了然后年迈的王教会这个牧羊少年认出预兆第二个主歌呢其实是还回到沙漠里其实我觉得有点像现在我身边这种社会状态就是大家都在沙漠里寻找绿洲
然后在晚上的时候生活取暖我们在交流下一场风暴的信息就这个是我们平时生活状态比较多的吧大家相聚的时候聊着聊着就会聊到一些焦虑的事情或者要注意的事情诸如此类大部分都会这样去安排一个歌词我先要确定这首歌我一定要表达的那个底色
然后在前后去做一个有情节和时间的线人它其实是比较会让人掉头发掉得比较厉害就是坚持这件事情但让我很快乐如果大家看的话呢我们其实这张专辑还埋了一个对折的种子就是从第一千页到雨后的哲学家是我们专辑里的相当于第一首正式歌曲和最后一首正式歌曲
他其实里面埋的两个底色是第一千页他描述的有点像父子的这种父爱模式因为我觉得父亲和儿子的相处模式有点像是告诉这个儿子说你怎么样去寻找宝藏我把寻找宝藏的技巧教给你然后
然后你要找到你心中的方向我用的比喻是年迈的王和牧羊少年因为每一个儿子年轻的时候刚出发的时候都是少年意气身无分文在寻找宝藏有这种少年意气而且有信仰我觉得我一定会找到那个宝藏最后一首《雨后的哲学家》其实是母女的模式也是我对我妈妈的感觉这里面母亲其实我是用银河来打
他就是女子旁的他就是那个女儿嘛就母亲有点像是他对你永远有牵挂他希望你能出发但是又不希望你被雨给伤的所以里面有一句叫做无论谁在牵挂银河早已替他回答就母亲也会默默地总是替你把这种障碍啊他能想到的都提前铺垫好就这种感觉
解答了我的疑惑为什么是银河在回答对所以你说太阳系在回答不好听吗是的肯定是银河太阳系比银河要小太阳系系他会这种人就没有文化没有人文关怀银河很远对对对
迎合母亲拉尼亚凯亚什么什么听到回答那就三道理这个才是预言题里面更深一次的东西就是为我自己感到这个骄傲但是可能这种游戏也不适合多玩
我最后有个问题因为这张专辑其实离上一张专辑是有一些时间的然后我知道这个专辑因为刚发所以其实在未来一段时间可能还处在它的这个宣发周期或者演出啊等等等等但是我比较好奇就是你从什么时候会找到那个点说我要开始我的下一张专辑了还是说其实从现在开始你已经在进入新的一个创作周期没有没有我们现在在休息
现在还在休息没有我只尝试在进入同时的一些创作就是环节但是这只是在尝试我们一般来说的话因为做一张完整正专平均是两年所以这一张比如说再演一年可能今年年底就可以开始想下一张
大叔你会有一个集中的创作期是吗要想到大主题就一直想想到大主题以后开始做一些创作因为专辑我觉得还是要有整体概念不然单曲其实随时可以写像我们这张对这张还删掉了一首歌对为啥删掉了不符合大主题整个那个风格不符合就是这个专辑的一个对
非常感谢马尔舍陈老师我是有两个原因对这期播客就是在录之前非常期待一个是就是我非常好奇艺术的创作过程到底是什么样的因为它和比如说你什么做个实验然后写个报告写个论文那个模式是完全不同的但它同时也确实是一种创作和生产过程因为最重要有产品要经由人的努力来实现它这是第一
第二点就是说虽然说什么被误解是表达者的宿命但是我觉得有机会和作者本人去验证自己的一些理解是否准确或者自己解读出来的一些东西是不是这个恰当是一种很难得的机会和这个创作者本人去面对面所以刚才我问了很多就是我在
听歌过程中写生的猜想然后得到了比较明确的答案这个是我觉得很难得的这样一种机会感谢马老师和陈老师来自飞鱼做客也请各位听众朋友多多支持杂杂组的新专辑非常感谢非常感谢可以让我们的专辑就是被更多人知道然后也能分享我们的这个创作历程
我觉得能和对你好奇对作品好奇的人进行交流它是一个很宝贵的机会而且这个作品一旦发了以后还是一千个人心里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他没有被误解这么一个概念就是解释其实每个人自己的游戏那是你和你玩的还蛮好玩的那就祝愿各位听众都能够从这张专辑里找到自己的预言和手艺谢谢大家
谢谢谢谢
每期新编换着肉搏要穿多少宇宙的短裸裸才能来到今晚的大楼看到你寂寞百年长河不过是霓虹
在经历着我不想再期待太多的期待反而泪无穿过所有的终于才明白就是现在
恨心在冬升西落晚风在夏夜的湖泊飞机星变换着柔波要穿越多少宇宙的堕落
才能来到今晚的灯火听到你诉说百年长河不过是你和我在经历这一刻从何时结束将这一世匆匆
优优独播剧场——YoYo Television Series Exclusi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