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ep Dive
Shownotes Transcript
欢迎回到新一期的巴塔克那这一期呢我们请到了一位环保的人士我现在是在成都还蛮有意思我们在一个茶舍里边我们录这期播客我们现在虽然在成都但第一次我跟那个银行见面还不是在这儿对吧我们是在青海玉树对在玉树呢那我是第一次去玉树但是你在玉树是好多好多年了是吧对但你本身不是青海人
对你老家是什么地方老家是北京的所以是一个北京人在青海然后现在住在成都定居在成都了这个生活轨迹也还蛮复杂的对吧那是什么原因让你从北京要去到青海呢
我去青海的时候是 09 年然后到现在的话应该算是都十多年了 15 年的这样的时间了然后今年可能都第 16 年了所以你去青海一起去青海就是做环保吗还是去做别的事情去的就是做环保 09 年的时候我去的时候就是去开市做雪豹的保护项目那雪豹就是为什么会想起来
雪豹也不是平常大家在城市里能见到的动物所以为什么会要做这个事呢就是跟你以前工作有关系吗原来我在一家自然保护机构叫做山水自然保护中心然后我在他那边工作了五年的时间主要开展雪豹的研究和保护的工作
就是这个是以前是你的工作实际上做这个学报研究保护对但这个是一个更多的在北京的工作没有没有主要是在青海的工作我那时候和我妈妈写了个日历基本上是我都是一年可能得有
好几个月吧读绝大多数的月份都在青海这跟你大学学的有关系吗对我是学生态学的学生态学的那就是大学毕业就去山水做这个嗯
没有没有大学毕业以后开始在自然自由工作那时候主要是做城市的环境教育就是写一些绿皮书然后可持续发展教育这块的工作然后 09 年开始就开始在山水做雪豹的研究和保护所以从山水做了做了等于就是从城市保护到
从城市去做学报野外的这种野生动物吧这种保护到最后直接就干脆就跑到青海待着去了
对吧其实这个轨迹还挺蛮清晰的就是对对对其实那 09 年就在青海定下来了然后其实基本上那时候主要的工作更多的都是去野外嘛所以你一做就做了五年然后还说明这个项目对你还挺有吸引力的对 是的其实我从小就有一个成为野生动物工作的这样一个梦想
对为什么会有这种梦想呢我还挺好奇的就是小朋友小时候老师说就是小朋友长大想做什么当时你是怎么回答我就是说我要到野外去住在山里跟野生动物生活在一起
这样子居然没有说是要做科学家也要做宇航员是吧然后我记得小学面试的时候我说这些的时候老师就觉得很奇怪因为我妈妈其实告诉我应该让我说我应该去当老师或者喜欢当老师这样的估计
这可能会比较受老师开欢迎是所以这个东西你觉得是可能是你自己的这个与生俱来的一个东西对对对我觉得是因为我其实也回想起来我小时候的经历因为我生活在四合院里面然后呢我还记得我的院子里面有一棵大枣树很老北京的这种生活状态是吧对对对然后在北京哪一块就在那个东四十条那块哦东四十条那咱们可能还是邻居也不远我东南三条长大的哈哈
那两战地差不多对对对反正灯石口然后就东四了嘛对对对就在那一片区那个时候我们家邻居养很多的金鱼大土钢嘛就那种钢的金鱼很多对有院子的人家会养金鱼对然后我还记得我们家那个院子是一个风水的一个东西我记得是很多人认为就是北方比较干嘛没有缺水都是所以呢院子里有一塘水是一个好风水对对对它
而且他们家也很在行养这些金鱼我记得小说都看就是他会教我们怎么识别这金鱼的好坏呀颜色呀这样然后呢那时候的话院子外面的话除了有枣树还有那个槐树花到春天的时候你吃槐树花然后呢夏天的时候呢那个时候一有雷震雨下了以后呢那个
早前期的早就劈得爬了劈得爬了满院子掉我觉得到现在为止我觉得可能那是我吃了最好吃的早好吧而且还很方便不用爬上树去摘对不对不需要自己掉下来的对对童年的回忆往往会影响后来做的一些事情所以这个小时候的早树和金鱼给你留下印象很深刻对对然后那个院子其实
可能夜里边突然你听见外边有点什么声音了我爸一出去然后结果是被刺猬扎着了就是其实那个小的地方还是有它的环境的所以那时候北京生态还挺好还有刺猬其实现在北京也有我上次去就见到就是晚上啊
我住在房车里嘛然后我就就有一天晚上就听见我开始以为是什么稀稀缩缩的呢然后就发现是个刺猬在一个就是万年青里头爬过去对但中间我觉得可能有二三十年那段时间北京生态没有那么好对吧但是小时候可能还是挺不错的对对对环境特别好然后呢其实我觉得那个
自然环境离你特别近然后你的生活可以其实跟它很紧密相关对对对其实北京离自然并不远你小时候有没有去到周边去这个我觉得那时候可能比如爬香山基本上每年都是要经常去的经常去对对对然后周围也有一些公园
然后我就记得小时候去这些地方还是就是比较多的就属于你很就是很期待的一个活动是吧对对对我还是很喜欢这些接触自然的活动大城市小孩反而会喜欢到野外去对对对而且其实那时候我觉得四合院其实环境真的是很好你其实去隔壁邻居家你其实是可以爬房过去的
对我也干过这个事就是爬上院墙然后从院墙爬到旁边院里去对然后那时候的话有人养鸽子我们家后来也养了两只鸽子然后还有养养养兔子呀什么的这些然后我还记得当时我们从就是
有一些可能机场淘汰那种小鸡然后就在路边上可能就卖冬天的时候你就看他也快冻的不行了然后你就把他救回家了然后当时
我救了可能当时养了几只吧然后呢活了两只大公鸡然后我还记得那时候没有给吃掉没有没有对反正等到我上大学了以后我妈才跟我说其实那两只鸡她本来是想说那两只鸡长大了她给卖到了那个市场市场上去然后但是其实这就是一个就是给我的编织了一个童话然后那个
后来等我上大学以后他们才告诉我那两只鸡就是给自己家里人送走了就是送给别人家了送给别人家了对就是给吃了给吃了对就那样好吧对但是对小孩来说可能太残酷了对对对所以就那个鸡养了真的很好
特别好然后我记得当时我们夏天的时候就在你家院子里对就在你家院子里特别厉害但是他老是去别人家的
那个厨房去找吃的去找吃的是吗是放养鸡真的是走第一步因为那是一个因为是个大院嘛大大院所以有好多家对吧其实主要是它有门但是平时的门都不是关着的那时候大家就是很多门都是开着的对所以还是很喜欢所以我就觉得我好像一直有这么一个梦想就是希望能
能懂动物的语言然后能跟动物很近然后就说以后就长大要做这样的工作
那真是挺有意思的就是所以你跟动物有没有过这种经历感觉跟动物可以有交流有啊有啊我是觉得就是就是我没养过一种动物我都觉得那个动物跟我有很亲密的关系而且我还觉得就是就是我难过或者伤心的时候他们绝对是特别理解
是吗对对对会更离近会有共情动物对对对真的吗是的而且我记得我们家鸽子那时候养了好几只鸽子后来那个鸽子因为就是我老上学学习特别忙我爸妈就没有再让我养然后他就把那几只鸽子送给我们家就是我另外的一个就是我爸爸的兄弟他们的家然后那个鸽子还没
老飞回来还有还会飞回来飞回来还认家对还要在这边然后还而且其实基本上我从小就在手上喂他们其他人他都不会去的他就会就会这样回来找回来对鸽子确实是认路的是的这个确实是特别好所以这个从小你就所以对这方面感兴趣然后所以上大学学的也是生态所以你父母没有什么
说长大了你是不是还要找一个正常工作考公园就是到个机关上班有没有这种我觉得他们可能有过那种幻想但是呢就是他也觉得我可能从小就知道自己想干嘛所以呢很有目标性所以他们也好像在这方面还是比特别支持的虽然会愿意叨了你几句但是他也
一直都其实是支持者那挺好就是那其实并没有说你需要按他们想的给你设计好的这种路径来生活那其实很难得这个爸爸妈妈支持还是很重要的对对是的对那所以后来你就直接到了
先到了自然之泳然后对然后就去了山水然后觉得北京干的不过瘾还直接跑到新疆这个不新疆青海去了对对对对那去青海是一个什么契机呢其实就是当时山水说那个当时他们的要开始雪豹的研究和保护的工作嗯然后呢那时候我就是特别有幸加入了他们这个团队嗯然后呢就直接就奔青海哦嗯
然后到那边就是在也是在做这个筛水这个项目是吧对对对那时候的话最开始的时候就主要是做雪豹的研究先知道它在哪它生活的怎么样它的食物的情况怎么样所以 09 年雪豹是在青海是个什么情况其实我觉得可能数量都很还是挺好的因为其实在这些青藏高原的话可能有一些就是之前有一些捕猎的情况但是其实据
整体情况来说雪豹本来也很难见得就是对它的种群的影响可能还是受威胁的状况不是那么高它可能是整个的大型猫科里面可能算是就是种群比较稳定的这样的一个状态反而还没有说就是受到太多的威胁因为我的概念里边因为对我对雪豹这个并不了解其实就是说感觉好像是应该
跟大熊猫差不多或者比大熊猫数量还要少因为根本见不着嘛对吧就是就难得一见那种所以他的应该是非常非常病危的那种但是其实按你说的说还不是那么回事对其实雪豹的话可能大概是在国内可能大概 3000 到就是整个中学整个的可能他的中学大概 3000 到 7000 只左右
但是你看到它的这个 gap 了吗就是说它的这个 3000 多到 7000 多这个对跨度好大是因为它很难被记录到而且很难被监测到然后它的研究的困难是特别大的因为
因为它毕竟的海拔非常高其实有一些我之前知道的是说做雪包研究的人做了一辈子的雪包几十年都没见过它就这种情况还是有的那就是理论家了也不是说人家不想见是他实在是太难见到了说明这个监控很困难就是说对
不像是像什么做这个熊啊或者是海豚啊他们都会给安一个这种
GPS 镜圈或者是植入一个什么 GPS 这种东西来跟踪最开始的时候其实在红外相机发明之前的话还是有一些人会做一些景圈方面但是在国内是非常有限的那个时候基本上都是在印度巴基斯坦这些地方做过一些
就是一些国际机构在那边做之前的话乔治夏勒博士也在那些地方尼泊尔啊等等这些地方做还有蒙古啊外蒙我说的是蒙古国外蒙他们来做这些工作然后呢
在青藏高原的话其实 80 年代夏乐博士就来做过一些调查性的工作更多的是问就是问一些老百姓见过没见过这个物种然后他可能会收集一些痕迹然后在一些活动的比较频繁的区域但是从可能大概十多年前 20 多年前可能开始红外相机开始有普及的这样的一个
过程里面了所以他就会非常好的支持到说大家获得那种数据因为你把红外相机布在一些就是他可能会活动出现的地方的话那就可能会记录到他所以我明白了所以我之前去惠州也见过他们那个穿山甲的那个就是保护的时候他们就会把那个红外相机架在那个穿山甲的洞口对对对然后过两周回来收那个对
就是影像然后就会看见穿山甲一会儿出来来回就是这样一个也是所以红外这种技术的这种进步其实很大程度上推动了这个研究的进步对对所以现在其实有很多的就是布很多的红外相机然后根据红外相机的情况来看一个区域的滑雪豹的种群的状况但我觉得可能跟这个这个雪豹应该比穿山甲的坚决能要大得多那就因为它活动能力强得多嘛
它可能活动范围要大很多穿山甲可能主要就在这个洞里进去出来对吧你就找到洞你就把那个相机架在洞口就完了雪豹你还不能够还没法这么干对吧你有什么规律吗因为青藏高原那么大我却觉得我从玉树走开到扎多 200 多公里还没出玉树呢
对吧还在还在这里头就是还在还在这个市里边对吧你要在南方就这样这什么江镇护一带开两百公里都可能穿了一两个市了都已经对对对没错就是这个面积特别大像有的雪豹的话它可能在上千平方公里的这样的区域里边活动然后呢但是呢就是嗯
其实它有几个规律可循因为一个是说它需要在一个可吸吸的环境里边而雪豹的可吸吸环境跟一个岩石的我们叫奇区度但是它又是你看那种有石头山的地方所以它是很挑地方的对它可能不会在大草地上跑
也不是说不会出现吧就是只是说它不会是完全依靠这不是它的一个典型的生活环境也就是说对它当然你说它会进到城市吗也可能有这样的情况但是就是有一些玉树像杂多那边的一些城市就真的是有雪暴就是穿市而过有这种情况这样的对对但我感觉这种像暴像雪暴这种动物应该是很胆小的就是
对于人其他的人啊什么其他的生畜都会很警觉嗯嗯是吧对雪豹是就是一个是体型在猫科里边大型猫科也是最小的一种然后呢另外的话它嗯就是生性胆小
它比较避讳跟人的这种接触对所以这也是为什么研究会比较困难的一个原因对它不是毕竟不是像什么海豚像这种对因为我去我去年去美国去去内陆洛杉矶那边冲浪我坐在冲浪板上然后就几只海豚就在我旁边游过去就离我大概五米都不到
我太震撼了我觉得就完全纯野生的这不是在什么海洋世界里边那种就是纯野生海豚然后他就你能看他在看他在看我我能看他就过来看感觉他就几个小伙伴在家门口溜弯一样然后看来来了一个什么东西这是个什么过来看一眼然后看一眼他就好奇过来看一眼然后又走了
所以海豚是一个我觉得应该是很容易研究的动物因为它很好奇然后它又不怕跟人接触雪豹不是这样子吧对对对是的就是离这人还是有一定距离的所以你们当年 09 年的时候没有
没有这个红外相机是怎么办呢我们 09 年时候那时候有红外相机那时候已经有了那时候我们主要的工作有几个一个就是去找这些受境我们是说野兽经常走的痕迹的那些地方比如说雪豹经常可能沿着一些怎么说呢就是草地和山街壤的这些区域你就看看可能有一个
草明显的跟山有一个痕迹就是说可能不怎么长草的地方那些地方可能就是经常有野生动物走路的痕迹比如说银羊或者是雪豹或者是棕熊或者是其他动物经常沿着那个来走的路径我们叫兽径然后我们就会在寻找这些兽径然后在这些兽径里面去布红外相机所以它们其实走
他们的行踪也是有规律的嗯也不是说到处乱跑他就是其实他也会有就跟人一样他会走一些固定的线路是吗对对对因为他会巡视他的栖息地然后他走这个巡视的线路还是嗯还是固定的嗯对他可能会嗯
有一些肯定是它有一些固定的范围的而且它还在不停的固定的范围里去标记然后也有一些就是比如说不管是粪便然后一些喷一些那些就是有点喷尿就那样的行为猫科通都会做这个事养猫的都知道吗对猫会可能到撒撒尿然后等于把它的领地给
给圈出来它实际上是一个沟通的方式就跟其他的猫沟通的方式说你别过来这块是我的对对那时候我们叫说这叫什么多物种的 BBS 多物种 BBS 是吗对对不同的物种都会在这都在这各自标记是吗对对各自标记然后我们还会跟着
尤其是冬天因为那时候我们最开始做野生动物的研究都是冬天就是像这种日子就是 12 月 1 月 2 月这种都是下雪的日子一下雪你其实就可以跟着它走了
OK 为什么呢因为你可以看到它的脚印足迹是吧对对就在那个足迹上去跟着它走有一次我们去下了雪就跟着那个野生动物就是跟着雪豹的痕迹在走特别有意思我们就看着它一直围着人家家的羊圈在走然后蹦来蹦去的就想跳进去对对一直在找着一个缺口对对对我觉得它一直在围着它走
特别有意思 OK 其实不同的毛河动物真是心情不一样因为我不是动物学家就是但是我就是做户外会接触到很多这种像跟我们一块玩钓鱼的他们会经常去东北他就给我们形容他们跟老虎在东北跟老虎的这种
接触那就跟许宝完全不一样就是那个压迫感非常的强那肯定老婆的压迫感就非常强对吧就是吓得他们就是那种真的是脊背发凉那种真的会有那种感觉所以它这种不同的猫和动物的性情是不是差别还很大的对对对因为
其实我们还是很清楚雪豹是比较胆小的然后呢我们也曾经跟雪豹有非常近距离就像我们俩这样距离的这样因为他在他的窝里面我们在洞口然后呢因为确实是跟着他的痕迹发现了他的窝然后再进去的时候他就在里面睡呢那岂不是吓坏了就是没有没有我们没有他也没有他还很淡定他他
因为我们拍的照片是开始它还是看到我们了然后呢后来它睡着了它在洞里睡了然后等到晨曦因为它一般都是等太阳快落山了然后它就准备就出洞出去捕猎了所以它是晚上捕猎的动物对白天都在睡觉对是这样但是也有白天活动的迹象但是它可能绝大多数的时间还是
就是晨曦活动我们叫晨曦两个高峰看来也不一定的那么点脚对对对但是他还毕竟是不会说主动去攻击人这些可能跟东北虎啊或者是虎豹类的这个有很大的区别不太一样
所以雪豹主要是就是给我们介绍一下因为这个动物就是听说过没有完全完全没有太了解过它是怎么样习性它吃什么住哪它一般都是就算是高海拔的动物它可以活在 3000 米以上的这样的区域吧我觉得可能绝大多数的时候都可能在 4000 米左右这样的一个活动范围然后呢它肯定会有石头山这样的区域
然后在国内尤其在青海区它的主要的食物是盐养
岩阳和汉塔哦 汉塔对 上次那个去的时候那个司机就跟我讲他就是学报就喜欢去抓汉塔因为汉塔都是在地上打洞嘛然后他们就会跑那个洞对吧去跑汉塔洞把汉塔从洞里揪出来所以那边汉塔好像也很多我开车我都看见就路边上就有对 汉塔而且很肥嘛油脂很高对 很肥就是一个巨大的老鼠感觉就是一个
对炎阳的话就是也是好像生活在岩壁就是岩壁上面对吧对我看过我不知道是不是雪豹还是什么其他的动物就是在岩壁上追炎阳那个是雪豹吗是雪豹所以雪豹也是攀岩高手对其实雪豹的尾巴跟它的身体几乎等长就是超过一米的尾巴的长度就是为了给它的平衡平衡是吧对它在那种高高处蹦来蹦去是非常轻盈的
就是跟羊我看有些羊羊也是在基本上垂直的岩壁上跳来跳去的所以它可以捕猎原羊羊也是这个原因对我觉得正常的这些其他的这些猛兽其实原羊往岩壁上一爬就没戏了对吧雪豹还可以跟上去的对而且其实雪豹捕食的这些动物后面还有其他的动物比如说我说的熊
它可能会跟着雪豹的痕迹然后雪豹捕食了以后然后它可能会吃雪豹的剩下的那些腐蚀啊什么的哦所以就是一个完整的生态圈对还有对像高山乌鳩那些食腐类的鸟也会对嗯
这样的话其实听起来还有点像那个动物世界上看的那种非洲大草原上对吧就是实际上一个斑马或者一个什么这种眼油基本上对吧可能一开始是猎
猎豹给扑倒了然后呢叶豹吃两口狮子来了然后狮子吃一半呢猎狗来了然后猎狗完了之后就是秃鹫秃鹫完了之后还剩下还有蚂蚁呢对对对 是的是的所以最后收拾的特别干净就是所以也是这样一个对 也是这样一个生态也是个生态链是吧对 OK 那其实还是很原始的对就是很原生态的一个怎么样一个没有说太多的这种
人类的这种干扰的人类文明的干扰啊或者是太变形的这么一个生态环境是吧是的是的嗯挺有真挺有意思这种还是挺少见的我觉得其实现在因为尤其在在国内在中国现在就是因为人类的这种已经就开发的已经基本上对哪都是了对吧对对对对所以我觉得像去年我们在新疆呃
在雪山上滑野雪的时候看见一匹狼但是他比较幸运他是一个独狼就一匹狼在一个狼群可能我们就有点危险了但是就一匹狼我们三个人他看看我们我们看看他他也不敢过来我们也不敢去惹他我们就绕开远远点走了所以后来下来跟牠跟牧民聊天他说对对对那时候
就是室友皮狼就是三天两头在旁边这附近转悠就属于那种所以但是实际上它也已经到了人类的活动范围了因为我们滑雪旁边就是一些牧场对这些东西但是听起来在青海还不是这种情况青海你觉得就是人类的活动跟像雪豹这些
交集大吗有一些交集吧就是我刚才跟你讲是说我们去跟着雪豹的痕迹的时候就看到它经常去就是围着人家的羊圈转对有这种情况但是其实雪豹还是对于老百姓来说它是比较中性的动物就是说它也
它有真的挺好的然后的话也不会需要说真的挺好的是什么意思就是就觉得就当地人挺欢迎的对对对很欢迎有这样的动物是因为它对它的对它的生活的影响比较小 OK 那不会去抓它的这个牛羊吗会那为什么还会欢迎只是偶尔只是偶尔它的损失不会特别大相对于其他动物比如说狼
熊来说的话那它其实雪豹是一个最中性的动物所以有没有什么宗教上的原因呢嗯宗教上的原因来说的话可能觉得像雪豹啊但是它们是一类的就是像雪豹啊熊啊这样的动物可能都是神山的护卫者哦
然后呢就可能如果他要做错一些事情可能是神山来派这些野生动物来惩罚他嘛哦 OK 他会就当地的藏民会有这样的一个一个看法是吧对对对所以其实牧民其实不介意雪豹但是牧民会比较介意狼和熊是吧嗯嗯
那主要是因为这个对牲畜的影响吗对对比如说狼的话主要的会对它的羊啊牛啊可能现在牛的话如果狼群的话干牛是没问题的哦狼群呢可以把牛给干倒了对对对那还是挺但是因为我看见那的牛都是毛牛吗对还是很强壮的那些毛牛跟
对吧内地这种肉牛还不太一样就是我觉得还是挺能打的那种感觉对人家是草四牛草四牛对我看就是纯高原的对就是放养的一个是脚就是脚很长体型也比较大然后就是毛很长嘛然后其实我觉得牛其实是一种我一直认为牛是一种灵性的动物就是你能看出来眼神了就是像内地很多这种呃
黄牛啊水牛其实看见的眼神都是很平淡的那种我觉得我之前去过一次黄石公园美国黄石公园那边有那种他们叫 Bison 就是北美水牛然后那种水牛就是个子很大一个有一吨多对对对然后我们开的时候旁边那些那个公园工作人员跟我说他们每年伤人最多的并不是熊对而是水牛对我当时现在觉得很吃惊但是后来见了一个水牛我就觉得
可以理解了因为第一个头很大第二个你看那个尤其是公牛它那个眼神是很有这种侵略性的那种眼神就是感觉不像是一个食草动物你感觉它就像食肉动物那样子然后这个牦牛给我有那种感觉因为有一个野生的物种就是野牦牛野牦牛也是体型非常大的
然后对比我们家养的可能得大我们看见那就是家养的家养的牦牛但是那种牦牛我看见就已经是眼神不善了我感觉就是对其实大公牛的话很多老百姓都不管的
就直接放到山上山里边就是他们可以自己管自己自己管自己对然后他们也不会怕狼但是更多的话其实是就是那些母牛和小牛会被这些狼啊对所以狼然后熊呢熊的话主要是现在一个是说老百姓其实没办法保护自己熊的话有可能会出现在他家附近
然后去他的家里找食物因为老百姓现在还有一个游牧的这样的就是习惯然后比如说至少可能是分冬季草场和夏季草场夏天的时候他们就会搬走搬到那个可能住在帐篷里搬到山上面一点的那种水草更好的对对更好的地方对然后他们就会把冬天
的地方空出来冬天的话一般都有他们的冬季的一个定居的房子然后呢熊就会去那些房子里边找食物所以就会可能会就是吧所以说牧民但是牧民已经走了等于是赶着这个牛羊上山了然后呢熊就看见这个房子空了所以他会进来找吃的是吧对对对因为老百姓有的时候不会把所有的食物都带走最开始的时候因为有了定居的房子之后呢他就不需要带走了
他就把那个食物都存在房子里然后存在房子里面熊又是一个
我们叫机会主义的杂食动物就是他发现这还有好闻的味道而且他的嗅觉是非常灵敏的他比狗还强熊其实蛮像人的就是很多地方机会主义就有空子就钻而且还很聪明会盘算而且主要是他还会变化还会学习其实这个就跟
狼啊老虎完全不一样就是它没有固定的习性其实它会它就适应环境能力很强也就是说对对对而且你喜欢吃的它也可能会喜欢吃比如说你喜欢吃方便面的那个口味的它也会喜欢那种味道去尝试 OK 那还挺有意思也就是它其实它生活能力很强
然后这种动物还是国家保护动物那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那其实保护级别还不低相当不低你实际上可能上海保护动物还是违法的对吧那如果有熊来人家可以把他轰走吗对如果老百姓那时候住在房子里面也有一个可能性就是现在人住在房子里面熊也可能会去
但是这个确实是一个很危险的信号熊胆子越来越大了现在就是它发现其实没事对吧对原来的时候最早的时候可能 2000 年之前老百姓家里可能有枪然后呢如果熊靠近了它的它肯定会
鸣枪的话警示这些熊然后后来 2000 年之后我们有保护政策收枪了然后所以各家各户都没有枪了没有枪之后的话老百姓的话可能那时候适应的是放鞭炮来吓走然后发现鞭炮跟枪啊声音很像但是没效果然后熊就慢慢也就不用害怕了对所以就是你刚才说的熊的学习能力很强对他会观察一下看看到底
怎么样是吧对对对发现就只是声音跟原来的有这种记忆中的感觉但是没有效果没有实际效果身上不同了对对对好吧所以所以就是它现在也没有用了就是放鞭炮没有多大用
所以你什么时候开始研究这种人雄冲突呢应该说是 13 14 年那时候我在山水的时候已经开始设计人雄冲突了然后呢从 19 年开始雪镜这个机构开始正式设计人雄冲突的工作然后做了很多的研究最开始的时候 19 年的时候是吧对 OK
那这块目前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就是人熊这块你们收集到的就是大概有五六年的数据了所以你现在整体感觉这是个大问题吗还是一个我觉得现在人寿冲突可能是后面保护成效的一个显现
就是可能越保护的就是越好可能野生动物跟人的距离之间怎么去保持这个距离和共存可能是后面就是保护工作者一个非常大的挑战可能我们现在没有说你真的是有人去偷盗猎或者是就是伤害野生动物的情况很少了就是直接的去为了打
来做这些事情用不着了其实你打猎自己也有一定风险对吧其实现在用不着冒这么大的风险去有更多更容易的方法挣钱对对 是的 是的所以老百姓呢跟野生动物如何共存这件事情可能是未来一个最大的挑战而现在像高原区我觉得熊
作为一个学习能力强然后啥都能吃然后能力又非常怎么说呢又有体力又有智商的这样的一个动物你想跟它如何共存是一个对我们来说非常大的挑战对很麻烦就是我一直跟朋友聊就说这个熊就是你有没有办法逃不掉的就是如果真的熊野外熊进去攻击我觉得比其他东西比鳄鱼还可怕因为
你会跑他也会跑你会游泳他也会游泳你会上树他也会上树你会进屋他也会进屋怎么办呢然后他跑的比你快游泳也比你好他是个全能型选手而且就像你说的还很聪明不是傻子所以这个就变得很复杂而且他的还有点就是生活的环境生活的环境离人还比较近他不是说去
然后
然后逐渐的靠近了我们生活的区比如说你说的就是离比较近的离我们城镇周围的那些包括垃圾铁卖场这些可能都会受到很多都有熊的去找食物这个主要的是因为像是说的那个扎多那个垃圾铁卖场你不就说吗那是他的食堂对吧就整个方圆几百里的熊都知道这是他们大食堂所以都会跑过来找吃的对对对是的是的
所以我想说的是说其实是人类的生活来吸引了熊来而且熊最重要的一个原因靠近人类我觉得它其实它是有风险的从它的历史记忆里边其实人是最危险的对于这种青藏高原的熊来说它没有其他的天敌除了人可能会给它造成伤害以外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东西雪包也不会攻击它然后它肯定是最强悍的它
它又智商很高就几乎没有对手没有天敌对对对没有自然的天敌对那其实就是它的从就是个头上次去我没看见没有没有看见熊但是它个头应该是不小对对吧可以达到就是一米八以上吧一百八就是站起来的是吧对对对站起来然后体重呢体重的话肯定这个看大小吧就成年的公熊大概会长得
身高体重或者什么的最大的可能能达到 400 公斤 400 公斤那肯定是将近一吨了就已经 800 可能没有那么大没有那个灰熊那么大但是可能
但是最大可能也得有三四百公斤所以它是跟灰熊是亲戚对他们都是棕熊北极熊这一类他们都是棕熊北极熊跟北美的棕熊也是亲戚所以大家都是一个分支的所以我在阿斯加见过棕熊个头是非常震撼个子非常大但是我觉得它们
他那个熊他的态度并不是那种并不我想象的那种就是因为我当时去我们是坐着坐着车的都不敢出来坐着打巴但是呢我看有几个徒步的就是那种背包客就是就拿了一根手杖然后就背着个包然后就进山了两三个人一起就进山了
然后也没觉得他们很害怕因为走着走着我们再开了一会儿就路边就来一头熊就是实际上他们都在一个环境里所以我觉得是不是熊并不是说见着人就要攻击的那种状态对对对也看他的状态吧如果其实 80%以上的熊攻击人都是因为母熊带小熊
小熊会他会觉得小熊有威胁的时候他可能会有这样的反应会有比较公平比较像就是他并不是天生就人天生不在他的菜单上
对吧就是很多时候攻击人是属于对他来讲可能是感觉是一段自卫从他角度的人感觉可能是带着攻击但是从他自己来讲感觉是带自卫因为我的意见是熊的视力不好嘛有时候熊瞎子一般会叫东北人会叫熊瞎子就是他嗅觉很好对但是呢如果风向不对的话他可能也闻不到闻不到有可能会被吹他如果在上风的话他可能离他近他也不知道因为人实际上视力还蛮算在动物里还算比较好的但是
相对来讲嘛就是人还算视力比较好的比如说狗我就理解狗是个色盲就是当然了人的什么嗅觉听觉都非常差在跟动物比起来但是呢熊可能还是更多的靠嗅觉来这个察觉周边对吧所以它如果是吓了一跳的话所以像美国他们那个徒步的人都会
到山里都会带铃铛对吧就是避免着把熊给吓一跳就是你老远就铃铛咣啦咣啦想过来熊就知道那边有一个什么什么他就用打草惊蛇的方法来做对打草惊蛇的方法来告知熊提前跟他说好我来人了一般情况下野生动物其实都是规避人的对
但是也不排除一些情况比如说他真的是刚刚捕食了一个猎物就在那他可能也不愿意走好
然后它可能会躲在边上去但是如果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你在周围看到了这种猎物的话其实你所出境还是比较危险的对它是不是觉得你是在跟它抢食物的对有可能它可能会护食然后你不知道它的状态你不知道它的饥饿程度然后这些可能都不足以来判断这种对或者有幼崽的情况这种就会是比较危险的状态对
然后其实如果你看到一些痕迹明显的看到有一些脚印了那肯定是可能刚经过不久所以你也不知道他在躲在哪里休息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最好避免嗯
对从当地人所以咱们说的是可能是游客但是从当地人他就住在那儿对吧就是他的可能他的生活环境也要跟熊打交道因为他是一个牧民他赶了一群羊他也不可能说一直绕着熊就是他也对吧是不是也会有这方面的一些问题有如果放牧的话我们还是会提醒说你至少嗯
如果非要一个人去的时候也要带狗因为其实狗还是很敏感的它会提醒你说有没有这样的风险在所以这个还是挺重要的然后另外的话这是在野外的情况下因为我们觉得在野外的情况下从某种程度上是人进入到野生动物的活动
活动的区域里边生活圈子里边了对但是如果熊进到人活动的区域里面比如说到他的房子这个周围的时候我觉得可能更多的是说熊还是会规避的就是说跟人的真的见面如果他发现人真的在里面他还是会避免他会避免正面的对那不跟小偷一样吗
在家里偷着东西然后家里主人在的时候就赶紧转头就跑了但是也有是这种情况反正这几年的话有一些不太好的情况我们觉得是一个特别危险的信号一个是说人在帐篷里面熊去了的情况这个是一个然后第二个的是就是夏天的时候他们不是搬到夏季牧场了吗老百姓然后把房子空出来熊住到房子里了
进到房子里以后呢如果你要再去房子里边去拿东西那如果你不知道熊在里面那对你来说是非常大的危险因为熊会住在房子里对
他就不走了他是这样的什么样的情况都有啊有的时候是一只母熊带着小熊天天回这个房子住把这房子当他家了对对对但是他每天都回来熊还在院子里玩母熊还带着小熊在院子里玩就把等于他完全拟人化把房子当自己家了对对是的天哪
就是老百姓就会这样说我们夏天的时候搬到熊的家里去了然后熊搬到我们家去了那还是很和谐嘛呼唤一下对对呼唤一下住宅冬天只要能和平的换回来就行了但是最大的问题是就是
如果你去拿东西风险非常大而且也有人被熊干掉的情况就是发生在这种情况尤其是母熊带着小熊的孤宅的情况的话就很危险对不知道是不是当时的那个熊是不是母熊但是是有一头熊因为那个房屋是非常狭窄的你从正门口进去的时候他从哪逃跑
他等于他无处可逃对对他要在这种状况下他也是绝树逢生的那种状态所以这个的话人其实跟熊真的在一起搏斗你肯定是没有多大优势的那就是对那就是其实他觉得他也在逃命对所以他就会拼命的他也会拼命的对是的所以其实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有意思的一个我以前看那个
人类发展史就是说其实人的有一分支叫尼安德特人在现在北欧的那个地方他后来这些人被制人就被咱们这些人给干掉了但是那帮人特点就是个子特别大都是两米以上然后那帮人最大的爱好就是去找熊然后把熊熊的家里轰走
就很强壮嘛等于是就是人去找熊然后因为熊住在那窝里人也喜欢那时候都住在洞里边然后熊喜欢住洞里人也喜欢住洞里边然后大家喜欢的家是差不多的其实到现在我估计延续到现在一直是这样所以熊那个动物其实特别有意思跟人一起互相伤害互相伴随很多很多几千年了可能就是来来去去的也蛮有意思的
所以在这么一个环境下我在想你们做的事情是研究这个事情呢还是说你们会有一些措施来帮助当地牧民来就是降低上面的一些伤害或者是怎么样因为你又不能打熊
因为在美国黄石公园我问他们他们就说一旦有熊攻击人了他们就会把这熊给干掉对吧就是那个就是公园的护理员他们都拿他们都全都拿枪就会把熊给干掉因为他们说一旦熊知道这个事了人原来是这么好搞那他就会持续的去去伤害人对
就是如果它真的是伤害人了的话国际惯例就是要打这个在国内也是一样的情况就是说如果它是攻击过人的熊它也是必死无疑的这个没得说其实在国内也是这样来处理的而且国内的新的野生动物保护法修订的野生动物保护法里第 19 条也是这样规定的是说如果
就是熊或者就是野生动物来攻击你了然后你就是为了自卫的情况下伤害了野生动物这个是不计法律的就是不犯法的所以其实从某种程度上也是为了保证大家的正常的生命安全
然后如果你这样的话你可能雄过来的时候你给了他一下然后保住你自己的性命他受伤了或者是最后致死了那可能不会怪你的罪但是你首先怎么去界定这个自卫
这个肯定是一个最重要的一个对的环节我觉得有些情况比如说他跑你家来的你你那那那那个很清晰的这个对但是很多时候可能还是一个灰色底带就是你对吧不是那么清晰的会很多对对对是的然后呢嗯
但是在我们的工作里面其实有两部分的工作一部分的工作更多的是说我们要探索人和熊之间的关系到底因为什么样的原因发生了变化因为其实老百姓跟熊并不是现在才有熊也不是牧民刚刚生活在成千上万年了我觉得人和熊的关系是成千上万年了对对对他有这样我们其实是说为什么现在显现的是熊进房子
我们要看到说这个背后有什么样的原因有哪些原因是客观的原因我的意思是就是说比如说政策变化收枪了老百姓没有枪了然后保护政策来了然后还是说野生动物的物种一直在增多那它需要更大的气息的环境然后还是因为比如说气候的变化气候的变化对对熊冬眠有什么样的影响
还是它野生动物的野外的食物的状况到底是什么所以其实有很多客观的因素存在同时也会有一些主观的因素存在是在于老百姓可能他的生活方式就是在变化然后呢他原来的时候是游牧的他没有需要储存食物他走到哪就吃到哪
然后他的食物就跟到那他现在的话有定居的这样的所有的房子在他就储存了房子熊的话又被这些食物所吸引了有冰箱了
我看了一些在国外看了一些就是跑到熊跑到家里边翻冰箱就跟人一样是的而且还很清楚冰箱在哪一看就是灌饭对真的是太有意思了对所以我就想说其实我们的生活在变化我们看到一些主观的原因是说
我们是不是就是有这个能力或者是说我们当地老百姓是不是有这样的就是认知或者是技术或者是方法去回应这样的挑战和变化所以这个其实是我们主要的工作我们一方面了解它的原因一方面去跟老百姓一起去回应这些挑战那现在就是你做了五六年之后你感觉
你觉得这个趋势再往下的趋势是什么我觉得可能我们有几方面的方面的趋势吧我觉得我们需要更多的自然科学类的研究因为其实我们青藏高原的对于熊或者人熊冲突的研究还很少
我想说的其实跟北美的比起来你就随便看那个熊那你感觉就是一堆的研究它什么时候在哪个点吃多少鱼什么的时候它需要多少因为这个时间很长了而且投入的这种人力啊精力啊时间会非常多的做这种研究没错没错其实我们对于这种跟我们的人的生活那么近的物种其实我们对它的了解还是置之甚少
我想说这个方面其实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需要去填补的一个空白然后另外一个方面其实是说我们已经跟老百姓尝试了一些方法而有一些基本的物理的防护的措施其实是可以起到一些作用的然后另外的话最核心的我们还是觉得
我们的食物到底怎么储存我们的垃圾怎么管理然后呢我们是不是可以结合这样的就是最吸引熊的原因这个原因去入手去做行为的改善这些其实是我们非常核心的工作对所以熊的是这块现在需要更多的一些研究然后来找到一些合理的方式那对于雪豹呢
雪豹情况是什么样的雪豹还是我觉得目前还是比较好的一个状况对而且它也是一个大家认知比较高的一个旗舰类的物种然后又很漂亮然后自带光环然后呢很多的人都在做研究然后我最近也看到他们也在发跟雪豹有关的文章然后呢去了解看看
对于种种各种学的监测现在也有更多的数据来做支持所以我觉得这个可能是一个比较良性的一个局面对 OK 那所以对雪豹这个物种的长期的生存还是比较乐观的对对对以及它跟人的相人的一种相处都还是对比较良性的一个状态对是的是的而且尤其是其实又随着我们这种保护意识的提升我觉得老百姓跟他的
本土的这种生态文化光又结合的非常紧密所以呢他们肯定是会觉得有雪豹在会越来越好这个区域那还真的挺好的所以你们那个组织叫做雪镜对对吧雪镜自然对对主要就是在
高原在青海这边对开展开展研究嗯嗯啊对那呃如果大家想找到你们怎么能找到你们呢或者是想嗯我觉得会我们的这个听众可能会有不少人对这个嗯呃熊也好啊雪这个雪豹也好会感兴趣嗯啊他们怎么能找到你们的信息或者是能够跟你们能够建立联系呢嗯
我们那个有一个雪静的公众号其实雪静来自一个藏语的名字叫港日那么去港日的话是雪山的意思那么去是说当地人代表当地人心中的圣静圣地的这样的一个一个翻译所以呢就是你可以在搜公众号搜雪静就可以搜到我们的机构然后我们就基本上每个月都会有很多的相关的工作的内容都会
都会发送在公众号上然后另外的话我们也有一些招募志愿者实习生当然也感兴趣愿意支持我们的工作的也可以参与我们的公众的筹款所以各种不同的方式可以参与可以看公众号或者是参与这个志愿者如果是这个经济条件允许的话也可以
也可以就是参与捐款我们昨天还跟一个同事聊他也是你说的确切要知道他也是你们的月捐人所以其实这个还是现在有了这个技术这种网络还是比较方便的是的谢谢那行那好那今天咱们就差不多聊到这感谢银行感谢对于我觉得我对这个
就是青海这边的生态包括雪豹啊熊啊了解又多了很多然后期待下次咱们在青海再见谢谢好 谢谢拜拜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