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hind the Bastards Presents: Weird Little Gu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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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在银行停车场开始和结束的故事，或多或少。

故事确实可以开始或结束的方式。我们的主题人物在故事开始之前就已经活着了，在我写这篇文章的时候，他还活着。但就这个故事而言，我们将从1962年2月23日新泽西州英格伍德的帕利塞德信托公司银行外开始。♪

当时，一名18岁的美国纳粹党成员因逃学试图用玩具枪抢劫银行而被捕。我们将把他的故事的结束标志定在2018年10月13日爱达荷州花园城的富国银行停车场。当时，一名上了年纪的累犯在监控录像中被拍到与一对在自动取款机快速通道上行动不够迅速的夫妇发生争执。

在这几十年的时间里，弗兰克·斯威尼至少入狱六次，作为外国雇佣兵作战，被罗得西亚和南非驱逐出境，帮助一名逃亡间谍躲避美国警长的追捕，成为一名崇拜希特勒的连环杀手的证人，试图帮助黑手党，并对一名对他在邮局外停车发表评论的女子进行了为期三年的恐怖和骚扰活动。

我是莫莉·孔格，这是《古怪的小家伙们》。这是一个奇怪的故事。节目的前几集是我已经知道并且认为你也应该知道的故事。凯文·斯特罗姆几十年来一直是白人至上主义运动中的重要人物，20年前他被捕时，这是夏洛茨维尔的一条重大地方新闻。

杰拉尔德·德雷克案是我在发生时读到的。针对贩卖枪支的纳粹准军事组织的案件是一个我花了数年时间阅读的故事，每次支付10美分一页，一次一个法庭文件，因为它蜿蜒穿过系统。这个。这个对我来说是全新的。我认为它对几乎每个人来说都是全新的，因为这个人在过去60年里多次出现在报纸上……

我没有找到任何一个来源将他的生活线索收集在一起，并试图弄清楚一个人的名字怎么会出现在这么多其他人的故事中。因为我就是在那里找到他的，在别人的故事里。我当时正在阅读一个特别讨厌的小家伙的传记，我们肯定会在另一集中最终提到他，这时我的“古怪小家伙”探测器响了。称之为直觉。

但对连环杀手生平中一个次要人物的略微提及，足以让我放下那本书，花几天时间翻阅报纸档案，试图弄清楚弗兰克。我发现的是一个有点像怪诞版的阿甘正传。一个人的生活不断与重大的历史事件交织在一起，只是漫无目的地出入轻信的记者、沮丧的联邦探员和

意外成为他目标的无辜旁观者。只是笨手笨脚地闯荡历史，但没有任何汤姆·汉克斯的魅力。我知道我们还不真正认识。我还没有赢得信任，让你相信我承诺的两部分剧集值得等待，但我认为你会同意的。

弗兰克的故事足够奇怪，可以拍成两集。弗兰克·阿伯特·斯威尼二世于1943年8月出生在新泽西州，父亲是弗兰克·阿伯特·斯威尼一世，一位房地产经纪人，母亲是玛丽·格里森·斯威尼，一位家庭主妇，教授小提琴课，并自愿为红十字会工作。作为一个终生的骗子，他对记者讲述的关于自己生活的大部分内容都是自私的虚构，有时会在未经事实核查的情况下发表，然后在后来的报道中作为事实再次出现。

毕竟，它出现在报纸上了。所以我煞费苦心地核实了我能核实的内容，揭穿了我能揭穿的内容，并记下了我只能谨慎对待的内容。弗兰克自己的一些谎言很容易被驳斥。例如，他给罗得西亚军队招聘人员的简历。在简历上，他声称自己于1965年毕业于乔治城大学，获得心理学学位，但他不可能在1961年进入乔治城大学学习。

1962年，他还在特纳弗利高中读高中，当时他被送往安南代尔教养所两年半。他从未完成高中学业。他声称他的化名弗朗西斯·谢尔哈默源于他母亲的娘家姓，这也经不起推敲。他的母亲出生于芝加哥，名叫玛丽·格里森，父亲是消防员约翰·格里森，母亲是洛蒂·格罗斯·格里森。我在这里很慷慨。我浪费了很多时间。我甚至查了他的祖父母。他的中间名阿伯特是他外祖母玛莎的娘家姓。

我甚至追溯了他的家谱一直到爱尔兰，给他留下了可能在某个地方有一个谢尔哈默的疑问。我没有找到一个。在我交叉引用19世纪70年代的结婚记录时，我可能开始混淆我的玛莎、玛丽、约翰和弗朗西斯，但他可能只是编造了它。他经常这样做。

弗兰克故事的其他方面需要前往国家档案馆，筛选尘土飞扬的古老法庭记录箱，以及美国中央情报局不太可能的透明度，或者黑帮分子的临终忏悔，或者美国警长的几本揭露回忆录，才能希望理清。其余的介于两者之间。但我将坚持我们知道是真实的事情。我说过这个故事始于一个袋子外面。

1962年2月23日，弗兰克·斯威尼逃学了。上午9点后不久，他走进新泽西州英格伍德的一家银行，走到出纳员面前，从一个马尼拉信封里滑出一把涂成黑色的塑料玩具枪。“我想取款，”他告诉出纳员，同时他扣动了玩具手枪的扳机。“我不知道出纳员是否能看出枪是假的，或者她只是认为这个瘦长的红头发少年没有胆量向她开枪，”

或者她可能只是心情不好，不再在乎了。因为根据当地新闻报道，她嘲笑他，站起来走开了，留下他独自一人站在柜台前，手里拿着玩具枪。他对出纳员显然对被枪指着漠不关心感到困惑，他只是把塑料手枪放回口袋里，转身走出了前门。当他离开时，一名下班的警察恰好走进银行。

一名员工告诉警官刚才发生的事情，他转身就在银行外面抓住了弗兰克。他把他拖回银行，让出纳员认出他。当巡警正在逮捕他时，弗兰克对他说：“好吧，我想它没用。”后来，在审讯中，他会告诉警官，他的计划是支持该运动，用抢劫银行的钱来支持乔治·林肯·洛克威尔领导下的美国纳粹党的活动。在他提审时，法官问弗兰克，

你不是那个一直在我们这里在犹太教堂上涂画纳粹标志的人吗？弗兰克否认了这一点，他对法官说：“我一生中从未做过任何非法的事情。”然后他承认犯有企图抢劫银行的罪行。没有其他关于弗兰克与法官提到的反犹太破坏行为有关的记载，但我确实找到了几篇关于过去两年此类事件的报纸文章，当时弗兰克还是未成年人。

1960年1月，三名未具名的少年被指控在埃默森停放的汽车上涂画纳粹标志，距离那里只有8英里。1961年2月，有人在特纳弗利的犹太教堂入口处悬挂了一面纳粹标志旗帜。关于这面旗帜的报纸文章提到了附近英格伍德犹太教堂最近发生的类似事件。几天后，有人在一块附近的牌匾上涂画了纳粹标志。

6月份，有人发现两名少年在两辆属于承包商的拖车被闯入并在里面地板上留下纳粹标志后逃离现场。在所有这些事件中，警方当时告诉报纸，他们已将这些案件移交给了少年部门。反犹太事件并不罕见，以至于我说弗兰克是这里每篇关于1960年代伯根县纳粹标志的报纸文章中唯一可能的嫌疑人。

在同两年里，我还发现了许多其他报纸报道，内容是当地一名男子在其住所外悬挂纳粹标志旗帜，攻击邻近城市的犹太企业和犹太教堂，以及其他与这种青少年纳粹破坏行为模式不符的事件。法官的评论听起来像是弗兰克以前来过这里。但如果他作为未成年人出庭，他的名字就不会被报道出来，而且

在2024年获得任何关于少年案件的信息都够难了，所以别指望弄清楚1961年发生了什么。但看起来他至少很可能成为其中一些事件的嫌疑人。因为在他承认犯有企图抢劫银行罪的听证会上，弗兰克确实承认警方曾多次与他交谈，特别是他参与乔治·林肯·洛克威尔领导下的美国纳粹党一事。

因企图抢劫银行，弗兰克被判处在少年教养所服无期徒刑，并在21岁生日后不久的1964年10月获释，服刑约两年半。第一次入狱后，弗兰克回到他在新泽西州父母的家中。他偶尔做装卸工，但似乎并没有稳定的工作。1967年7月的一个下午，邻居们报告说在树林里听到了枪声。

一名警官开车过去查看，看到一辆车停在路边。车看起来是空的，所以警官继续开车，没有停下来调查。突然，那辆车从他身后开出来，试图把他撞下路。随后发生了一场短暂的汽车追逐，警官追赶了大约一英里，然后司机弗兰克在他父母家外面停车，下车，朝前门走去。警官问弗兰克是否在树林里开枪，弗兰克只回答说：“不。”

然后警告警官他是在私人财产上，然后走开，走进房子。但弗兰克不幸地在汽车前座上留下了一些东西，那是一把汤普森冲锋枪，他一直在树林里用它射击。警官看到了枪，并呼叫了支援。

当他们到达时，弗兰克从房子里向他们开火，引发了一场长达75分钟的枪战，十多名警察向房子开枪，而弗兰克则透过窗户向他们开枪。弗兰克的父亲和兄弟恳求他出来，或者至少把家里的狗送出来。在警察局长彼得·祖尔拉的胳膊中弹后，警官们向窗户投掷了四个催泪瓦斯罐，最终将弗兰克赶到前院，在那里他被捕，没有发生进一步的事件。

当他们给他戴上手铐时，他转向仍然站在前院、胳膊中弹流血的祖尔拉队长。弗兰克说：“我透过窗户射中你时，有些子弹射中了，是吗？”我没有找到关于狗是否受伤或斯威尼夫人如何从她的室内装潢中清除催泪瓦斯的后续报道。那是60年代，所以她的沙发可能被安全地苏格兰胶带粘住，或者用当时流行的奇怪塑料罩包起来。但你必须认为她至少不得不更换窗帘。”

弗兰克提出无罪抗辩，并试图不成功地压制在前座发现的枪支证据，他的律师辩称，这是在非法搜查中发现的，因为警察没有充分理由查看停放车辆的窗户。事情并非如此。在审判中，辩方出示了三名精神病医生来为其精神错乱辩护，而州方则出示了两名精神病医生作证说弗兰克肯定精神错乱，但并非在法律意义上精神错乱。

陪审团经过三小时的审议，才裁定弗兰克犯有企图杀人罪、故意袭击罪、持有机关枪罪以及我从未听说过的“恶劣袭击”罪。我们在弗吉尼亚州没有这个罪名。但在新泽西州，“恶劣袭击”是指性质野蛮和残酷的袭击和殴打，导致残废或受伤。所以这绝对符合条件。他被判处六年监禁。

老实说，这有点不可思议，对吧？我不会在这里为监狱制度辩护。远非如此。你知道，更长的监禁时间并不能真正解决任何问题。我们将看到监狱永远无法接近修复弗兰克。但阅读那些关于60年代这一事件的新闻报道非常引人入胜。这名被纳粹分子用汤姆森冲锋枪射中的警察在每篇文章中都被描述为“轻微受伤”。

我的意思是，他似乎没有严重受伤。他被射中了上臂。我认为它没有穿过骨头。所以它确实是轻微受伤。但这并不是他们今天会在报纸上写的内容。你知道的。警察并没有用坦克冲进这座郊区住宅的前部，或者在他出来时向他倾泻枪火。多年来，在我们证明侵略性警务反应的合理性以及我们谈论对警察的风险的方式上，已经发生了如此巨大的文化转变。这只是……

有趣的是，情况并非总是如此。但这个郊区围攻事件的故事中还有一个未解之谜。那天他在做什么？我的意思是，在树林里开枪，显然，但为什么当那个警察开车经过时他会惊慌失措？为什么偏偏是那些树林？我们永远不会真正知道，即使他告诉我们，我们也不知道。他是个骗子，但是……

当时的报纸文章确实说，警官最初看到弗兰克的车停在东克林顿大道和伍德兰街的交叉路口，距离弗兰克当时居住的地方大约一英里。他们过去把所有事情都写在报纸上。太美了。每一个细节，每一个无聊的小片段。我希望他们仍然这样做。我永远对可能最终无关紧要的细节感到好奇，但我查阅了新泽西州特纳弗利的地图。

如果你把车停在那个十字路口，就可以直接走进一个很大的树林区。这些树林环绕着一座于1950年首次开放的大型建筑：卡普兰犹太社区中心。关于弗兰克生活下一阶段的最清晰的描述来自一位退休的罗得西亚军事警察在2019年撰写的一篇文章。

尽管它最有可能或多或少是真实的，但它仍然充满了明显的错误事实，一些根本不可能是真的事情。也许是因为它写成一篇幽默的回忆录，旨在供他以前的罗得西亚士兵阅读，也许他在事件发生近50年后，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了。但至少它证实了弗兰克自己关于在20世纪70年代初加入罗得西亚轻步兵的声明。

我将尝试在这里走钢丝，提供比“罗得西亚非常糟糕，其他国家的白人至上主义者痴迷于他们可以前往那里不受惩罚地杀害黑人的想法”更多的背景信息，同时仍然避免带我们走上漫长的非洲欧洲殖民历史和后果之路。这远非我的专业领域，也不是你来到这里的原因。现在，即使你出于某种原因完全从空白状态开始，你可能也在想，

没有一个国家叫罗得西亚。你是对的，没有。实际上从来没有过。罗得西亚从未被承认为主权国家，但我们在这里将罗得西亚称为位于非洲南部的津巴布韦州。在20世纪初，罗得西亚是英国的领土，是塞西尔·罗兹的英国南非公司的遗产。该地区实际上由该公司统治，直到20世纪20年代成为英国的一个自治殖民地。

到20世纪50年代，整个非洲大陆都在发生非殖民化。这些逐渐衰落的欧洲帝国无法或不愿继续持有他们在上个世纪争夺非洲时收集的所有殖民地。1960年，英国首相哈罗德·麦克米伦在南非议会的一次讲话中发表了他的“变革之风”演讲，谈到向非殖民化过渡的政治必要性。变革之风正在吹过这片大陆。

无论我们是否喜欢，这种民族意识的增长都是一个政治事实。我们必须都将其作为一个事实来接受，我们的国家政策必须考虑到这一点。他实际上几周前在加纳发表了同样的演讲，但媒体第一次没有报道。

我认为那句话中“无论我们是否喜欢”的部分在这里很重要。他并不是出于好心而倡导非殖民化。他只是不情愿地承认，不惜一切代价试图维持这些殖民地是昂贵和血腥的政治现实。他看到了比利时在刚果和法国在阿尔及利亚与那些想要结束欧洲殖民统治的非洲人进行的这些代价高昂的战争。

当他们努力摆脱这些殖民安排时，英国政府采取了一项名为“在多数统治之前不独立”的政策，这意味着他们不会将主权移交给仍然完全由白人殖民少数民族统治的殖民地。

显然，这是一段极其复杂的政治历史，我将其简化为最基本的部分，并进行了糟糕的解释，以便我们能够快速完成它。所以不要以为我在这里给大英帝国任何赞誉。这项政策并非源于真正希望消除殖民主义的危害和解决种族主义问题等等。那不是他们考虑的事情。但我想他们知道，如果他们的非殖民化看起来不同会是什么样子。

就像他们的殖民地一样。我们这里说的不是公关损失。这是冷战时期。他们不想给苏联人机会从他们身后介入。但正是这项政策，或者说是对它的蔑视，导致罗得西亚在伊恩·史密斯的领导下在1965年宣布单方面独立。

白人殖民者仅占该地区人口的5%，但他们不愿意接受英国只会给予罗得西亚独立，如果他们与其他95%的罗得西亚人分享哪怕一点政治权力的话。再次为这些离题而道歉。我只是喜欢这个背景。我认为这非常重要。

但这让我们回到了我们要去的地方。罗得西亚丛林战争，这是白人少数民族领导的政府与非洲民族主义游击队之间长达15年的内战时期。在战争期间实际前往罗得西亚的外国雇佣兵人数仍然存在争议。

大多数雇佣兵来自的国家都对整件事感到尴尬。在非法宣布独立后，对该地区实施的国际制裁使得许多国家的公民非法参与冲突，即使是在那些没有自己国内法律禁止雇佣兵活动的国家。罗得西亚内部也有一些不安，他们认为需要外国人来帮助他们争取独立的战争。

所以出于极其不光彩和令人遗憾的原因，没有人非常热衷于对情况进行彻底的核算，对吧？没有人会从了解这里发生的事情中受益。但在高端领域，在整个冲突过程中，实际上只有几千名雇佣兵，而据最佳估计，其中美国人的人数只有几百人。所以很多人谈论过这件事。

但实际上并没有多少人真正这么做了。现代白人至上主义者仍然珍视和庆祝这种美国极端分子前往非洲，暴力地对黑人非洲人实行白人统治的想法。迪伦·鲁夫在南卡罗来纳州查尔斯顿的以马内利非洲卫理公会教堂参加晚间圣经学习时受到了热烈的欢迎，

在2015年他谋杀九名认为他那天晚上是来和他们一起祈祷的教区居民的几个月前，注册了lastrodesian.com域名。鲁夫在2015年实施袭击的前几个小时，对该网站（他的数字宣言）进行了最后一次编辑。《士兵财富》等杂志刊登整版广告，宣传在非洲丛林中成为大丈夫的机会，这在我们的记忆中占据着重要的地位。

但现实情况是，实际上并没有多少人响应号召，他们在冲突中的作用微不足道。但与70年代最终来到罗得西亚的许多美国人不同，弗兰克·斯威尼并没有在《士兵财富》杂志上看到广告。该杂志的第一期刊登了关于非洲美国雇佣兵的封面故事，出版于1975年夏季，就在弗兰克·斯威尼回家的时候。

据弗兰克说，这是一种危险的断言事实的方式，他在1972年走进华盛顿特区的罗得西亚信息中心，询问如何加入。信息中心从技术上讲不是外交机构，因为罗得西亚从技术上讲不是一个国家，这一事实使他们在澳大利亚陷入了一些麻烦。但他们声称他们只是提供旅游信息。弗兰克说，他得到了尼克·兰普雷希特少校的联系方式。

罗得西亚陆军的首席招聘人员。基督教箴言报的记者大卫·安纳布尔在1975年采访弗兰克时写道，在与弗兰克交谈后，他还与另一位最近访问该办公室的访客进行了交谈。这位访客走进办公室，得到了一本由罗得西亚劳工部印制的关于罗得西亚职业的小册子。

在关于已经在冲突中作战的美国人以及雇佣兵可以期待的薪酬和福利（包括付费机票）的30分钟演示之后，所有违反国际制裁和美国联邦法律的行为，这位访客得到了兰普雷希特少校的联系方式。这位招聘人员尼克·兰普雷希特与《士兵财富》杂志创始人罗伯特·K·布朗密切合作，制定战略，以利用该杂志说服更多美国人在冲突后期前往罗得西亚。

兰普雷希特本人甚至为该杂志撰写了一篇文章，承诺年轻的美国士兵们将会发财，并且很容易找到一位美丽的罗得西亚白人妻子。我认为兰普雷希特知道他在撒谎，说你在丛林战争中能玩得很开心。他自己的儿子文森特已经逃往南非以逃避服兵役。正如你可能在这里感受到的主题一样，弗兰克在罗得西亚服役的细节有些模糊不清。

在那些年里，罗得西亚发生的大量事情的细节并没有完全确定，弗兰克本人的参与更是如此。他在1975年接受记者大卫·安纳布尔采访时说，作为罗得西亚轻步兵中的一名下士，他的分遣队俘虏了许多人，但当被指示这样做时，他们只是处决了这些人，说：“……当我们被告知不要俘虏他们时，我们就在丛林里当场射杀了他们。”

他还承认他的部队参与了越境袭击邻国莫桑比克的行动。他声称，有时这些越境旅行是为了协助葡萄牙军队。直到1974年末，葡萄牙军队仍在莫桑比克作战，以镇压莫桑比克独立战争。弗兰克说，有时他们会越境袭击游击队营地，可能是属于津巴布韦非洲民族解放军的营地，该组织与在莫桑比克争取独立的组织有密切联系。

即使在莫桑比克于1975年获得主权之后，罗得西亚越境袭击莫桑比克的行动仍在继续，但很难确定弗兰克何时会这样做，如果他真的这样做的话。我至少可以说，弗兰克在战争中最残酷的暴行之一中并不在罗得西亚。罗得西亚对莫桑比克难民营的一次袭击杀死了1000多名平民。大卫·安纳布尔在1975年和1976年发表了几篇关于罗得西亚的文章，他经常引用弗兰克·斯威尼关于他在那里度过的时间。

毕竟，去过那里的美国人不多，而且更容易找到的人更少。而弗兰克很容易找到。他非常公开地谈论他作为雇佣兵的经历。1975年回到家后，弗兰克在《猎枪新闻》和《枪支周刊》等杂志上刊登了广告，上面写着……

罗得西亚军队提供刺激和冒险。我知道。我去过那里。欧洲血统的美国年轻人，请写信给我，索取有关招募的免费详情。弗兰克·阿博特·斯威尼，新泽西州特纳夫利市克雷斯顿大道72号，邮编07670。

在与记者谈到他努力招募其他人前往罗得西亚时，弗兰克热情地谈到了兰普雷希特少校，并声称正是兰普雷希特少校指示弗兰克与尽可能多的白人申请人取得联系。老实说，这可能是不真实的，但谁知道呢？弗兰克被描述为伊恩·史密斯的粉丝，白人至上主义者，以及捍卫两者的必要性。并且被引用说，

如果我能做任何事来维护该地区的西方文明，我都会去做。弗兰克告诉汉尼拔，他收到了数百封回复他广告的信件，并回复了所有信件。再说一次，他还告诉汉尼拔他是一个大学毕业生，我们知道这是不真实的。汉尼拔声称弗兰克向他展示了他从罗得西亚轻步兵那里获得的退伍证书，根据这篇文章，这些证书是“按顺序排列的”，显示了三年的良好服役和下士军衔。而这绝对是不真实的。

我相信弗兰克确实向安纳贝尔展示了一些东西。他可能确实向他展示了表明这一点的文件。我不责怪他报道此事。事实证明，弗兰克非常擅长伪造。弗兰克声称他在1972年在华盛顿特区被招募加入罗得西亚军队，但他实际上可能还在1972年因枪击一名警察而入狱。很难确定他是什么时候被释放的。

几年后的一篇报纸文章将他因该罪名被假释的日期定为1974年，但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那只是一个赶期限的记者，对六年刑期进行了计算，并假设弗兰克服满了刑期，而他可能并没有服满。弗兰克后来因参与苏联间谍的逃亡而被捕时，一名联邦调查局探员将他入伍的日期定为1973年。所以真相就在那里某个地方。

无论如何，他在罗得西亚待的时间并不长，他就真的非常想回家。你知道，战争对每个人来说都是地狱。在这里，我们还有另一个不可靠的叙述者，安东尼·希克曼。希克曼是英国南非警察局的一名退休警官，该警察局已不复存在，令人困惑的是，它既不是英国的，也不是南非的。而且他们并不总是真正的警察。

但它之所以有这个名字，是因为它起源于19世纪塞西尔·罗兹的英国南非公司直接运营的准军事部队。BSAP是罗得西亚的常备警察部队，但常备警务和军事行动之间的界限模糊不清。

在丛林战争期间，有一些由BSAP军官组成的军事单位，他们组建了反叛乱和反恐部队。他们监督臭名昭著的残酷SILU侦察兵的情报收集部门。他们通过将有毒食物和药物引入叛乱分子的供应线杀害了数百人。我不确切知道希克曼在战争的大部分时间里都在做什么。也许他什么都没做。

但如今他在南非约翰内斯堡退休，制作详细的火车和农舍模型。在20世纪70年代初，他被分配到BSAP刑事调查部的凶杀案调查组。2019年，他为他的退伍军人协会出版的通讯写下了他对弗兰克·斯威尼的回忆。像对弗兰克生活的任何描述一样，希克曼的文章不能被视为福音真理。在弗兰克对他撒的谎和他对70年代日渐衰退的记忆之间，

它并不完美。老实说，我几乎在读完第一页之前就放弃了它。当第一段将这些事件放在1977年9月时，它有一个非常糟糕的开端，这当然完全不可能。弗兰克不可能在1977年9月待在罗得西亚军队的兵营里，

因为根据美国法警、联邦调查局、司法部、中央情报局和《纽约时报》的说法，弗兰克在1977年9月与一名苏联间谍一起待在洛杉矶联邦监狱的运动场上。但我在这里会对希克曼的这个不稳定的开端宽容一些，因为故事中有足够的证据表明这些事件发生在1975年春季的某个时候。除了日期之外，希克曼的叙述以及他提供的支持性主要文件还有足够的细节，可以

支持这种说法，即这个故事或多或少是真实的。作为一名凶杀案侦探，希克曼参与了对弗兰克·斯威尼在罗得西亚军营企图谋杀的调查。1975年初的某个晚上，弗兰克去了他居住的兵营的浴室。在共用的设施内，两名喝醉酒的步兵正在嬉笑打闹。

其中一人喝得很醉，脱掉了衣服，走进淋浴间试图稍微清醒一点。三个人聊得很愉快，但弗兰克却很严肃，很清醒，当醉酒的男子向他泼洒淋浴水时，他感到非常愤怒。他们争吵起来，其中一人称弗兰克为该死的美国佬。弗兰克不是一个会逆来顺受的人。他非常认真地对待每一个侮辱。

所以，有点湿漉漉的，他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他跑回自己的铺位，拿着一把七英寸长的匕首回来，拉开淋浴帘，刺伤了这个赤裸的醉酒男子的小腹。另一名士兵跑去求救，弗兰克很快就被逮捕了。当他被拘留时，一封神秘的信件寄到了邮箱。邮戳表明它几周前从附近的萨利斯伯里寄出。

匿名写信人说，一名名叫F.A.斯威尼的士兵在美国被判犯有企图谋杀警察罪。正是我们的散文家希克曼首先怀疑弗兰克实际上可能是自己写了这封信。当他向弗兰克施压，要求他提供笔迹样本以证明这一点时，他立即崩溃了。

他自己寄了这封信，希望这将是他回家的通行证，当他们发现他撒谎说没有犯罪记录时，他们会把他赶走并驱逐出境，他将获得免费的航班返回新泽西州，而无需完成他的服役期。如果那封信早到几天，他们可能在任何人被刺伤之前就会这么做。弗兰克后来告诉希克曼的故事中有一些真实之处，但并不完全正确。

他告诉希克曼，在他父母家发生的枪战发生在仅仅一年前，并且在他被判刑之前逃离了该国。所以他省略了他因枪击事件而入狱的六年时间，并假装他是在我们知道发生在1967年7月的事件之后立即到达罗得西亚的。时间线并不是唯一不准确的地方。

在这个版本中，弗兰克说枪战只持续了10分钟，而不是一个多小时。当他看到他的父亲到达时，他决定以自己的方式结束事件，而不是真相，真相是他与他心烦意乱的父亲争吵了一个小时，同时继续朝窗户射击，直到他被催泪瓦斯熏出来。但这个版本中的导火索事件是相似的。他告诉希克曼他在树林里射击，邻居报告了噪音，警官驾车追赶。

但他声称他在树林里射击的枪是从《士兵财富》杂志的广告中购买的，这显然是不可能的，因为该杂志在1967年还不存在。我不知道，也许他只是在更新故事，让它听起来更贴近时代。但弗兰克说他从杂志上买了一把汤米枪，但它缺少一些零件。它没有击针和其他东西。所以它不起作用。

他制造了必要的替换零件，但他担心在他改装武器的过程中，事情可能并非100%完美。他担心它在发射时会爆炸。所以他把它绑在一棵树上，把它设置为全自动，并在扳机上装了一根绳子，躲在另一棵树后面作为掩护。这听起来对我来说太像兔八哥了，就像一部字面意义上的兔八哥卡通片，对吧？这是，这是达菲鸭的行为。但他把这个故事告诉了希克曼。

在他的文章中，希克曼写道：真或假？难以置信。斯威尼有一种不可思议的能力，听起来完全令人信服。但值得注意的是，根据斯威尼的指纹记录进行的搜索没有发现此类事件。这对于罗得西亚情报机构的状态来说并没有什么说明。因为弗兰克在这里也稍微发挥了一点创造力。他讲述的故事并非100%真实。

但他几乎承认了他确实入狱的真实罪行的所有真实细节。所以你可能在他告诉你之前就应该已经明白了，而且在他告诉你之后你绝对应该能够明白。他们本可以联系新泽西州的警察局或法院，然后询问。

见鬼，他们可能随便打电话给新泽西州特纳夫利的任何居民，然后问：你还记得在他母亲家的前院枪击一名警察的十几岁的纳粹银行抢劫犯吗？这是一个相当小的城镇。我敢打赌每个人都记得。我想他们没有这样做。他们甚至不是一个真正的国家，所以他们可能没有一个知道如何进行背景调查的人。罗得西亚警方继续拘留弗兰克。当他等待得知他们是否会因企图谋杀而审判他时，他收到了一些邮件。

一个信封里装着两本美国护照和300美元现金。两本护照都印有弗兰克的照片和弗兰克的出生日期，但只有一本上面有弗兰克的名字。另一本是弗朗西斯·奥古斯特·谢尔哈默的，这个人并不存在。他向警官解释说，他非常擅长制作此类东西，甚至还主动提出为希克曼和其他侦探伪造两本美国护照。希克曼说他们拒绝了这个提议。

令人惊讶的是，罗得西亚政府选择撤销指控，只是把他送回家。你能对一名雇佣兵进行军事法庭审判吗？我不，这不是我曾经需要考虑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这里有哪些选择，但这对他们来说不值得。他们把他送回了家。所以在1975年夏季的某个时候，弗兰克·斯威尼被踢出了罗得西亚轻步兵，并被驱逐出罗得西亚。他最终获得了免费的回家航班。

并被永久禁止进入一个从未存在过的国家。在他回到新泽西州后不久，他给希克曼写了一封信。在所有这些麻烦开始之前，弗兰克的母亲给他寄了一些钱，这些钱在他离开后到达了罗得西亚，他想让希克曼把钱寄给他。希克曼多年来一直保存着的信……

日期是1975年8月22日。所以如果他已经回家了，意识到他的邮件丢失了，并在1975年8月写信说之前发生的所有事件都发生在1975年早些时候。你明白了。除了要求希克曼寄回他母亲的钱外，弗兰克还告诉调查员，与他在罗得西亚度过的时间相比，美国的生活令人厌恶。

这是一个巨大的种族污水池，最糟糕的元素受到重视和高度评价。凭借我的RLI训练的支持，我认真考虑过在这里，在这个红白蓝色的土地上组建我自己的反恐部队。真正的问题是找到足够忠诚的人来组建一个小队。

所以他现在回到了美国，这与他在枪支杂志上刊登广告招募其他罗得西亚雇佣兵的时间段相同。他还刊登了一些其他分类广告。

所以他利用自己的合法姓名和父母的地址从事招募外国雇佣兵的联邦犯罪活动。这不是问题。美国政府并没有真正热衷于执行禁止他招募人员加入外国军队的法令。但当他刊登广告出售四支MP40施梅瑟冲锋枪时，他没有使用自己的名字。他使用了弗朗西斯·奥古斯特·谢尔哈默·施梅瑟的名字。

护照上的名字，他列出了新泽西州福特李的一个商业地址。弗兰克似乎从未真正拥有过这些纳粹冲锋枪，但他确实收到了许多感兴趣的收藏家寄来的钱，这些收藏家认为他们正在购买这些虚构的枪支。这似乎是一个赚钱的好方法，但不幸的是，对弗兰克来说，这是邮政欺诈。

所以在1976年3月，他接受了《洛杉矶时报》记者的采访，他告诉记者，他非常喜欢在罗得西亚度过的时间，他实际上计划在几周内搬回南非。请注意，他搬到南非，而不是罗得西亚，因为他被禁止进入罗得西亚。但他正在计划这次大搬家。他正在告诉记者这件事。他正在吹嘘他在罗得西亚度过的时间。

但与此同时，在1976年3月，他还对该联邦邮政欺诈指控表示认罪。《洛杉矶时报》的文章没有提及他以前的或目前的刑事指控，但确实说弗兰克说他最近受到了联邦调查局的探访。弗兰克说他们来到他家试图向他施压，让他提供其他雇佣兵的信息。这似乎更有可能是一个强迫症说谎者，他从这个真实内核的工作中获得了刺激。

因为联邦调查局刚刚去过他家。这部分是真的。但他们是在那里逮捕他犯有邮政欺诈罪的。但他并没有对即将搬家的计划撒谎。在对邮政欺诈指控表示认罪后，他逃过了他的判决听证会。他收拾行李，乘坐飞机飞往约翰内斯堡。但南非把他送了回来。1976年6月，当他从肯尼迪国际机场下飞机时，他被美国法警逮捕。

当法警逮捕他的时候，他的手提箱被装上了飞机，并在没有他的情况下通过了海关。海关官员查获了一支9毫米鲁格手枪，因为他缺乏将该枪支从外国带入美国的适当文件。令人费解的是，对此没有任何额外的指控。

他根本不应该拥有枪支，而且他当然不应该在等待联邦罪行的判决时试图逃离非洲大陆。我知道70年代是一个不同的时代，把枪带到机场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逃离国家以避免入狱一直都是非法的。我很确定这一点。我发现几年后发表了几篇俏皮的小文章，讲述了政府最终是如何意外地把那支枪还给他的。

在他入狱期间，它被海关查获并存入仓库。当他出狱时，他写信给纽约的海关办公室，询问此事。他们告诉他，如果他支付244美元的仓储费，他们会归还他的财产。我不知道这四年他在监狱里每月要花多少钱，但这似乎太高了。所以弗兰克声称他在1980年5月直接走进世界贸易中心的海关办公室，支付了费用，填写了一份表格，他们把他的枪还给了他。

美国海关服务处的一位发言人说，他们无法知道他是一个重罪犯。弗兰克说这只是一个半开玩笑的笑话，他告诉记者：“我真正想做的只是测试枪支法律，以表明确实需要联邦枪支立法。联邦调查局正在把像我这样的罪犯的枪还给我们在纽约市，只要问一下就行了。联邦枪支法是虚伪的。”你知道，他不是一个好人，但他确实有一些妙语。你知道，他只是在那里做一些事情。

几个月后，他最终在没有事故的情况下将枪交还给了ATF。但回到邮政欺诈案。他因邮政欺诈被判处四年监禁，并被送往联邦监狱。正是在这次入狱期间，弗兰克遇到了克里斯托弗·博伊斯，这是一名年轻的国防承包商，他最近被判犯有间谍罪。1974年，一名21岁的辍学生克里斯托弗·博伊斯在TRW公司找到了一份工作，这是一家拥有大量政府合同的航空航天公司。

他并没有真正胜任这个职位，因为他以前从未在办公室工作过，但他从一名低级职员开始。这对他有所帮助，因为他退休的联邦调查局探员父亲是另一家航空航天和国防承包公司麦道公司的安全主管，并且他在TRW有关系。但TRW不仅仅制造卫星和喷气发动机。在他后来在国会委员会上的证词中，博伊斯将该公司描述为中央情报局的承包商。

在他晋升到从事特殊项目的高度敏感职位之前，他对此一无所知。从公司黑库内部，以及拥有最高机密的中央情报局许可的情况下，博伊斯可以访问公司与兰利之间的加密电传打字机连接。至少有十几次，他从保险库中取出文件并拍照。至少有六次，他在保险库内拍摄文件。他后来告诉国会……

显然，政府的许可程序和公司的安全程序都没有很好地发挥作用。我会说的。在他新的保险库职位上，博伊斯监控了中央情报局、他的雇主TRW以及世界各地其他中央情报局联络点之间的卫星通信。在国会的证词中，博伊斯描述了对这个据称超级安全的黑色保险库的安全措施令人震惊的松懈态度。

他会深夜回来工作，归还他偷走的文件，没有人质疑为什么一名初级员工会在凌晨4点打开保险库。他向安全的中央情报局站点运送货物，而没有获得进入这些站点的适当许可。有一次，他走进中央情报局的密码室，拿起一个剪贴板，翻阅页面，然后有人礼貌地请他离开。保险库的员工应该在每天结束时销毁电传打字机中使用的密码卡。

博伊斯说他们只是把卡片扔到角落里的帆布袋里，他们用文件销毁机用他们藏在密码机后面的百加得酒做玛格丽塔酒。他声称，保险库经常收到来自兰利的传输，而这些传输实际上并非针对他们。错误发送的通信，这些中央情报局电缆与TRW或他们与该机构的工作无关，但错误发送了。

没有人真正关心，也没有明确的问责制来确保这些错误发送给他们的最高机密中央情报局文件确实被销毁了。而这些就是博伊斯偷走的文件。好吧，我知道，弗兰克甚至没有参与这部分，但我必须告诉你一点关于1975年澳大利亚宪法危机的事情。我知道，我知道，这比罗得西亚的历史更离谱，但是……

看看节目艺术。它不仅看起来很酷。我们生活在我的红色细绳板上，我必须把这个图钉插在某个地方。现在，我对澳大利亚的了解比我对20世纪非洲非殖民化的了解还要少，也就是说，几乎没有。我认为他们仍然有女王。我想现在是国王了。女王去世后，他们必须印制新钱吗？没关系。没关系。

但我高兴地发现，中央情报局干预澳大利亚政治危机甚至是有可能的。多么有趣。你知道，我知道他们喜欢把它放在赤道以南，但我认为这只是西半球的事情。当然，当然，美国政府坚持认为中央情报局在1975年将澳大利亚总理戈夫·惠特拉姆赶下台的过程中没有发挥任何作用。但克里斯托弗·博伊斯入狱后声称并非如此。

在70年代，戈夫·惠特拉姆是澳大利亚工党的领导人，他的政府在社会上相当进步。他还考虑关闭平顶山，这是一个由中央情报局运营的位于澳大利亚中部的美国信号情报监视基地。1975年，控制参议院的反对党推迟了一项拨款法案的通过。我不知道，也不会去了解澳大利亚政府是如何运作的，

但这听起来像是我们每年似乎都会遇到的愚蠢的小危机，有人拒绝通过一项法案，而这项法案可以让政府的灯亮起来。澳大利亚的总督约翰·克尔利用这场危机的余波作为解雇惠特兰担任总理的理由，这显然是他有权做的事情。就像他们有一个可以解雇总统的人一样。我不知道。我只是认为我的生意与澳大利亚发生的事情有关。当时，惠特兰驳斥了中央情报局参与的指控，他说……

克尔不需要任何人的鼓励就能解雇他。但在几十年后出版的回忆录中，他写道，1977年，美国总统吉米·卡特派副国务卿沃伦·克里斯托弗前往澳大利亚会见惠特兰。克里斯托弗告诉惠特兰，美国，“将永远不会再干涉澳大利亚的民主进程”。永远不会再？永远不会再。永远不会再。

惠特兰的私人秘书也证实了对“再次”一词用法的回忆。但我还是要重申一下，中央情报局表示他们没有参与其中。他们说他们没有这样做。尽管如此，所有这一切都要说明的是，我们那个吸大麻、愤世嫉俗的大学辍学生，他每天午餐时都会喝醉，并用中央情报局的加密代码卡做纸飞机，可能对澳大利亚参议院阻止拨款法案一无所知。

但据他所说，他有时确实会阅读那些他应该销毁的错误发送的中央情报局电报。其中一些信息是关于中央情报局内部越来越希望将惠特兰赶下台的愿望，他们称澳大利亚总督为“我们的人克尔”。所以他偷了它们。他没有去见记者，而是和他的童年朋友、一个名叫达尔顿·李的可卡因贩子决定将这些文件卖给苏联人。

李会把文件带到墨西哥，交给苏联大使馆，然后带着钱回来，他们平分这些钱。也许它会奏效。也许不会永远奏效，但会奏效一段时间，如果不是因为一个小错误，一个微小的粗心行为的话。在历史的荒谬转变中，达尔顿·李于1977年在墨西哥城苏联大使馆外被捕。

他不是因为间谍活动或贩毒而被捕，这两件事他肯定都做过。他被墨西哥警方以乱扔垃圾的罪名逮捕。但在随后对他身上发现的毒品和文件的审问中，他承认了一切。克里斯托弗·博伊斯10天后被美国当局逮捕。

关于达尔顿·李是否在最初的采访中出卖了博伊斯的说法各不相同。他说他没有，而且他可能不需要这样做。当局会得出结论，是博伊斯偷了这些文件，无论达尔顿·李是否出卖了他。所以，你知道，我们永远不会知道。但这就是弗兰克回归的地方。这就是弗兰克在他自己的故事中再次出现的地方。我没有忘记他。因为在所有这些中央情报局的阴谋诡计和冷战间谍活动中，

弗兰克正坐在洛杉矶的低安全级别联邦惩教机构特米纳尔岛的一个牢房里。我找不到他被捕后为什么会被押送到加利福尼亚州监狱的充分理由，但政府效率低下与其他任何解释一样可能是原因。克里斯托弗·博伊斯最终在1977年被判犯有八项间谍罪，并被判处40年监禁。

在77年末到78年初的几个月里，两人在特米纳尔岛的同一牢房里。弗兰克，一个与共产主义游击队作战的雇佣兵，与博伊斯，一个因协助苏联而被定罪的人成为朋友，这其中的明显不一致之处受到了很多关注。但我认为他们两人当时都没有形成一套完整的政治信仰。博伊斯的母亲后来表示，两人在那些月份里关系非常密切。

由于我花了太长时间未能成功弄清楚的原因，弗兰克在1978年初被转移到缅因州的一所监狱。博伊斯最终被转移到洛杉矶以北几小时的洛姆波克监狱。1980年1月，克里斯托弗·博伊斯越狱。

随后对失踪间谍的追捕持续了将近两年，部分原因是弗兰克从开普敦到加利福尼亚州都在散布虚假线索，以误导调查人员。这就是我今天必须离开你的地方。我希望你下周能回来听弗兰克故事的下半部分。这里有一个连环杀手、一个黑帮老大、他妻子男友的狱中来信。弗兰克又刺伤了另一个人。由于一些我仍然不完全清楚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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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我们结束时，弗兰克正在监狱里交朋友。他1978年的新朋友是克里斯托弗·博伊斯，他刚刚因将其从中央情报局承包商的工作中窃取的文件卖给苏联而被判犯有间谍罪。然后他越狱了。弗兰克在克里斯托弗·博伊斯越狱那天是否仍在服刑，令人惊讶的是很难确定。几篇关于弗兰克在随后对失踪间谍的追捕中所扮演角色的报纸文章称，他在越狱前一个月获释，但……

其他人则认为是在一个月后。看起来这个细节确实很重要，但在1980年，似乎没有人对此感到担忧。似乎引用了美国法警同一匿名消息来源的报纸发表了相互矛盾的故事，一些报纸说弗兰克在博伊斯越狱前不久飞往南非，另一些报纸则说是在越狱后不久，尽管这两篇文章都说是在前后23天。♪

但在沮丧地搜索了40年前的报纸，试图弄清楚弗兰克那一年住在哪个监狱时，我发现了另一个惊喜。另一起刺伤事件。弗兰克在1978年被转移到缅因州的一所州立监狱后不久，在监狱图书馆发生争吵时，他刺伤了另一名囚犯的胸部。同样，弗兰克的生活中一直存在这个问题。他喜欢和记者交谈。他喜欢说谎。

那是70年代。这些记者没有互联网。他们无法访问电子法庭记录。因此，弗兰克的许多谎言都被发表出来。当他针对缅因州监狱典狱长提起诉讼，控诉单独监禁的条件时，报纸刊登了他的说法，称他因涉嫌刺伤而被单独监禁。但他表示，调查已经将他洗清。然而，缅因州班戈的一家当地报纸在法庭上有一名记者，当时他承认了那起刺伤事件。

但无论他是在79年12月还是1980年2月获释，我们都知道弗兰克在他获释后不久飞往南非，并在那里待了几个月。克里斯托弗·博伊斯19个月潜逃的故事漫长而奇怪。肖恩·潘在1985年根据整件事改编的电影《猎鹰与雪人》中扮演博伊斯的友人、可卡因贩子达尔顿·李。

我没有看。我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但请记住，这是冷战时期。一名失踪的苏联间谍对美国政府来说是一个相当大的公关问题。有人推测克格勃帮助他逃脱。博伊斯本人在逃亡几个月后从一个投币式电话亭给一名记者打电话，并嘲笑他得到外国援助的想法。他说他只是翻过栅栏走了出去。

一直以来，专注于寻找博伊斯的特别工作组都认为他实际上从未离开加利福尼亚州。他们并没有相差太远。他一直都在爱达荷州。但大量资源最终被用来追捕我们朋友弗兰克制造的虚假线索。我现在无法证明弗兰克自己发送了所有这些信件。我甚至找不到同时代的报道，其中有人明确表示他们相信弗兰克发送了这些信件。而且他从未因干预此项调查而被指控

但在博伊斯失踪几周后，南非美国大使收到一封信。邮戳表明它是在南非境内寄出的。信中说，一名名叫谢尔哈默的已知雇佣兵帮助被定罪的美国间谍克里斯托弗·博伊斯通过假护照进入南非。现在，我们认识谁有伪造护照的历史，向南部非洲官员寄匿名信，将他本人牵涉到犯罪中，并且……

使用化名谢尔哈默。他绝对知道联邦调查局会将他与该化名联系起来，因为这是他在1976年使用过的化名，当时他因邮政欺诈而入狱。1980年2月，这封信寄出时，弗兰克在南非。他似乎想让当局知道他参与其中。否则，他为什么要将自己的化名写进故事中呢？因此，联邦调查局很快将注意力转向弗兰克。

他们在他的车上安装了跟踪信标。他们跟踪了他几个月。而且他可能知道自己正在被跟踪。他们从他在新泽西州的家一直跟踪到加利福尼亚州。从加利福尼亚州的一家汽车旅馆，他给赫莫萨海滩的一套公寓打了几个电话。当他们搜查那套公寓时，发现它已被遗弃。但他们发现弗兰克寄给第三个人（他们另一个狱中朋友）的几封信。

其中一封信写道：“不知何故，他们发现我帮助他进入南非。我怀疑有告密者在作祟。”没有告密者。弗兰克想让他们找到这些信，而博伊斯从未在南非。任何人认为博伊斯可能在南非的唯一原因是弗兰克正在世界各地散布虚假线索，将他们尽可能地引向远离爱达荷州山区的一个小狩猎小屋。

美国法警最终对跟踪弗兰克感到沮丧。一名联邦检察官实际上在公开法庭上表示，1981年7月逮捕弗兰克的目的是为了让他们有手段迫使他配合博伊斯案的调查。他似乎知道一些事情，他们想知道是什么。作为一名重罪犯，弗兰克不允许拥有任何枪支。当然，弗兰克有枪。我确实找到了一篇报纸文章，其中暗示了一些可疑的声音，即

他们只因为匿名举报才逮捕弗兰克的持枪罪。所以也许也是他。但他们在7月底在新泽西州将他逮捕。他假装非常合作，告诉他们他实际上有一些文件可以将他们直接带到博伊斯那里，而且他会很乐意向他们展示这些文件。他自愿交出了他用来存放这些文件的银行存款箱的钥匙。里面，他们发现了几封从南非寄给弗兰克的信。听起来像是弗兰克制造的更多烟雾弹。

在他获释后的一年半时间里，他多次飞往南非，并且可能在这些访问中给自己寄这些信。因此，在1981年8月，似乎有一些证据表明博伊斯确实在南非。弗兰克说，他被承诺为他提供的帮助安排进入证人保护计划。也许他们确实做出了这个承诺。如果他真的能帮助他们找回失踪的间谍，这是一个相当合理的交易。在他提供的所有帮助后仅仅几周……

博伊斯被重新捕获，但这与弗兰克的信息没有任何关系。在他逃亡的一年半时间里，博伊斯显然找不到工作。所以他用老式的方法赚钱，抢劫银行。他做得相当小规模，没有什么炫耀的地方，不会进入金库，只是从小额抢劫中每次从出纳员那里抢走几千美元。在那段时间里，他至少与爱达荷州和华盛顿州的17起银行抢劫案有关，最终与爱达荷州的一对兄弟合作。

正是其中一人为了赏金而将博伊斯告发。我想，盗贼之间没有荣誉。博伊斯于1981年8月21日被重新拘留。而且他不在南非。克里斯托弗·博伊斯的全国性逃亡在华盛顿州波特安吉利斯市的Pit Stop汽车餐厅结束。当八名联邦探员将他抓住时，他正在吃芝士汉堡和洋葱圈。博伊斯显然过着三重生活。所以，弗兰克撒谎了。显然。

他撒谎非常严重。他伪造文件。他让美国法警和中央情报局进行了一场国际性的追捕。也许这就是他从未因此被指控的原因。将此事记录在案相当令人尴尬。但他们仍然有逮捕他的持枪罪，可以用作施压手段。所以他们设定了一个判决日期，但弗兰克没有出现。他试图逃离该国。再次。还记得1976年，他在错过邮政欺诈的判决日期后一路逃到了南非。

但这一次，在他缺席法庭几天后，新泽西州蒙特维尔的一名汽车旅馆职员认出了他，他被捕了。当他最终被拖来判刑时，政府表示他们希望弗兰克能够在博伊斯案中帮助他们，但他所说的话毫无用处。弗兰克说，他别无选择，只能逃离该国，并在澳大利亚与妻子一起在一个养牛场开始新的生活，因为政府违反了将他纳入证人保护计划的协议。

我必须想象弗兰克和一位恼怒的联邦检察官之间会有一些争吵，因为最后，法官H·柯蒂斯·米纳说：“我没有时间也没有兴趣解开此案中所有的谜团。”无论他们是如何最终来到他的法庭的，无论这里错综复杂的故事背景是什么，这都是对非法持有枪支的判决，而这确实是法官那天能做的全部。因此，他判处弗兰克四年监禁。

米纳法官说，弗兰克是一个具有爆炸性的人，他很危险，精神上也有病。他敦促弗兰克利用这次机会，在他这次入狱期间接受精神病治疗。是的，我说的是妻子。当我第一次开始四处打探，试图构建我的传记背景故事，以勾勒出这个人的生活骨架时……

我在新泽西州的州立记录中发现了1981年8月弗兰克·A·斯威尼和迪娜·M·麦迪逊在伯根县结婚的记录。显然，还有其他名叫弗兰克·斯威尼的人，但这与中间名相符，而且是正确的县，而且是弗兰克很少入狱的月份之一。但这似乎不对劲。所以我把它放在一边。但在他判决听证会上对妻子的随意提及让我重新审视了它。是他。

在联邦调查局在1981年7月底因持枪罪将他逮捕后，他获释了。他正在合作。他带他们去银行查看他的伪造证据，所有这些。在那一个月中的某个时候，他结婚了。我不知道他们是如何相遇的，也不知道她来自哪里，也不知道她认为自己能从这一切中得到什么，也不知道她是否知道弗兰克计划在那一个月进入证人保护计划，也不知道她在这个男人身上看到了什么。但我确实知道这场婚姻是如何结束的。

弗兰克在同一年回到了监狱，所以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我不知道弗兰克不在的时候达娜在哪里，但根据德克萨斯州刑事上诉法院的裁决，到1985年，达娜与她的新男友丹尼·李·斯特朗住在德克萨斯州。在搬到一起之前，他们不可能认识很久，因为斯特朗刚刚因一系列相当普通的抢劫和欺诈指控再次出狱。

在他们因谋杀一名斯特朗说对迪安娜动手动脚的男子而被捕之前，他们并没有在一起很久。她最终只因偷走受害者的汽车（他们逃离现场时乘坐的汽车）而被定罪，但斯特朗因残酷殴打和勒死罗伯特·尤金·托马斯而被判处99年监禁。弗兰克并没有真正参与这个故事。他一直被关押在另一个州的监狱里，但他的名字出现在维持斯特朗定罪的上诉法院裁决的脚注中。

斯特朗在得知迪安娜计划因谋杀案指证他后，给他寄了一封信。我无法想象在这种情况下你会给女朋友的丈夫写什么信，但总而言之，弗兰克确实有一个妻子，他计划在澳大利亚和她一起开始新的生活，但她最终却看着她的男友在一个沃思堡的公寓里勒死一名男子。♪

1982年1月9日，弗吉尼亚大学男子篮球队在北卡罗来纳大学的卡迈克尔体育馆以60比65的比分输给了塔尔希尔斯队。我不是篮球迷，而且我当时还没出生，但我猜这是一场精彩的比赛。北卡罗来纳大学在去年将弗吉尼亚大学淘汰出四强，但约瑟夫·保罗·弗兰克林，一位公开宣称自己是新纳粹分子的人，他最近因他多次谋杀中的两次谋杀而被判处了第一次无期徒刑……

对篮球并不怎么感兴趣。他在密苏里州斯普林菲尔德联邦囚犯医疗中心的娱乐室里，他正试图观看《美国乐队》。据弗兰克说，他在斯普林菲尔德监狱的时间与弗兰克林在1981年重叠了几周，直到弗兰克林在1982年1月底被转移，这位连环杀手在一名黑人狱警换台时勃然大怒。同年晚些时候，约瑟夫·保罗·弗兰克林再次出庭受审。

他多年来一直在全国各地旅行，抢劫银行并谋杀年轻的黑人和跨种族夫妇，因此需要数年时间才能弄清楚如何处理他。这一次，他因企图暗杀民权活动家弗农·乔丹未遂而受审。1980年5月29日，印第安纳州韦恩堡全国城市联盟分会正在举办一场宴会，以纪念全国城市联盟主席弗农·乔丹的来访。当一名志愿者晚些时候将他送到酒店时，一颗来自.30-06步枪的子弹撕裂了他的背部。

他活了下来。但要对一名四处游荡的狙击手提出指控很难。没有人看到他。调查人员对汽车旅馆登记卡上的一些笔迹分析、一名杂货店店员的证词（他将弗兰克林认定为与他进行过奇怪谈话的人）以及犯罪行为符合弗兰克林模式的一般想法，但这有点薄弱。然后弗兰克来了。哦，弗兰克喜欢说话。他喜欢乐于助人。

他仍然因持枪罪入狱，但他告诉联邦当局，在他与弗兰克林在同一牢房里待过的短短几周内，他们聊过几次，弗兰克林曾多次向他承认射杀了弗农·乔丹。在证人席上，弗兰克作证了关于1月狱警将频道换成篮球比赛的那天晚上。这是一个相当好的细节。弗兰克非常具体地指出这是一场弗吉尼亚大学与北卡罗来纳大学的比赛，但他记不起日期了。

他们只在那个牢房里待了几周，而且在那段时间里确实有一场弗吉尼亚大学与北卡罗来纳大学的篮球比赛会在电视上播放。他作证说，弗兰克林对这一事件感到愤怒，并为此生气了好几天。几天后，这两名囚犯在运动区一起散步时，弗兰克林再次看到同一名狱警，并转向弗兰克说：“我想像我射杀印第安纳州的那位重要人物一样将他击毙。”

弗兰克说，他还惋惜乔丹在被枪击后就是不死，并且他指的是那天晚上载乔丹一程的白人妇女。弗兰克是政府在审判中提出的三名狱中线人之一。所有这些人都曾与弗兰克林一起入狱，他们都说弗兰克林在随意交谈中承认了该罪行的各个方面。约瑟夫·保罗·弗兰克林实际上在该联邦审判中被无罪释放。

陪审员说他们相信弗兰克林射杀了乔丹，但他们对起诉书的措辞犹豫不决，起诉书特别指控他因枪击事件而违反了乔丹的民权。多年后，弗兰克林因各种其他谋杀案被判处死刑，他确实承认射杀了弗农·乔丹。然而，当审判结束后，与媒体交谈的陪审员说，他们只相信三名作证的狱中线人之一，弗兰克。在交叉盘问中，弗兰克·斯威尼似乎惊讶地得知另外两名男子因他们的合作而获得了数千美元的报酬。

他没有得到报酬，但他并不生气。他不需要钱。他的父母去世时，他继承了25万美元，这相当于今天的100万美元。他想要的只是证人保护和一封寄给新泽西州假释委员会的正面信件。就像在博伊斯案中一样，他非常方便地掌握了政府想要的一些信息，而他想要的回报只是证人保护。这一次，他得到了。但他没能保留它。

1984年，弗兰克对阿拉巴马州监狱的典狱长提起诉讼，他仍在该监狱服刑，罪名是持枪罪。他说他没有得到作为受保护证人应有的保护。典狱长对该诉讼的回应是，弗兰克不会停止告诉人们他是受保护证人，这引起了很多问题。你不应该那样做。

在法庭上，典狱长的执行助理说，监狱正在考虑联系执法行动办公室（司法部负责管理证人安全计划的部门），建议将他从该计划中除名。因为他们认为他通过不断谈论此事而故意制造问题。而且他似乎最终在这个时候被从证人安全计划中除名了。

也许这与他决定代表安东尼·斯皮洛特罗作证有关，安东尼·斯皮洛特罗是脾气暴躁的芝加哥黑帮分子，负责该家族在拉斯维加斯的生意。这不可能是为了重返项目而作证自辩，但也许只是出于恶意。他想让别人被踢出项目。1983年，当他还在监狱里，仍然被认为是受保护的证人时，他曾短暂地与项目中的另一个人同住一个牢房。

弗兰克·库洛塔是个黑帮分子。他是托尼·斯皮洛特罗的“墙洞帮”成员。如果你看过1995年斯科塞斯执导的电影《赌城风云》，那就是字面意思。弗兰克·马里诺（由在《黑道家族》中扮演菲尔·利奥塔多的演员扮演的角色）就是弗兰克·库洛塔。乔·佩西的角色尼基·桑托罗是基于托尼·斯皮洛特罗。看看电影就知道了。这一切都很复杂，而我们的朋友弗兰克·斯威尼与这一切无关。

但在1983年，现实生活中的弗兰克·库洛塔与弗兰克·斯威尼同住一个牢房，因为他们都对非常危险的人作证。弗兰克·斯威尼刚刚对一名连环杀手作证，而弗兰克·库洛塔在联邦调查局给他播放了他朋友谈论要杀害他的录音后，便背叛了斯皮洛特罗。当安东尼·斯皮洛特罗于1986年受审时，弗兰克·库洛塔已出狱并参与了该项目，他是政府控告斯皮洛特罗的关键证人。

弗兰克·斯威尼终于再次出狱，回到新泽西的家，当他在报纸上读到库洛塔将要作证的消息时。据弗兰克说，他觉得有必要联系斯皮洛特罗的辩护律师，因为当他们做狱友时，库洛塔经常吹嘘自己犯有伪证罪。因此，辩方将他从拉斯维加斯带到法庭作证。

他声称，在库洛塔1983年在法庭上露面后，他回到他们共用的牢房，吹嘘说：“弗兰基，我又送走了一个。你听说过巡回马戏团吗？我是最初的巡回伪证者。”在交叉盘问中，弗兰克·斯威尼承认，当他在证人保护计划中时，他曾多次威胁甚至伪造自杀企图，以从联邦检察官那里得到他想要的东西。

我希望我有更多关于这方面的信息。这是一种令人难以置信的奇怪行为，而且它确实在后来再次发生。然而，最后，他在那场黑帮审判中的证词只是一个奇怪的小脚注，是他第三次与证人保护计划打交道。他的证词并没有多大意义。我认为没有人相信它。此案最终因陪审团操纵指控而导致审判无效，安东尼·斯皮洛特罗在他们能够重审此案之前失踪了。这名黑帮分子和他的兄弟后来在印第安纳州的一个玉米地里被发现埋葬。

弗兰克·库洛塔在证人保护计划中待了多年，斯科塞斯在拍摄《赌城风云》时聘请他担任片场顾问。库洛塔于2020年死于COVID-19。1989年，弗兰克因邮政欺诈再次入狱。同样，法院记录太旧了，无法在不与档案管理员讨价还价的情况下获得任何文件，但案卷摘要确实表明，除了另外57个月的监禁外，法官还禁止弗兰克通过邮件出售任何东西。

所以起初我以为他在玩1976年玩过的同样的骗局，他刊登了他实际上没有的枪支广告，然后在潜在买家寄给他钱后消失了。但这比这要奇怪得多。我希望是枪。这次不是枪。他经营的是一位记者称之为“猫骗局”的东西。他会剪掉普通家猫的尾巴，然后刊登广告，以300美元的价格出售它们作为外来纯种猫。

如果他真的像他声称的那样，靠继承的遗产独立富裕，他真的需要300美元买一只残缺的猫吗？也许他只是沉迷于邮政欺诈。至于猫，我在报纸档案中找到的最早提及弗兰克的资料之一是1958年的一篇文章，关于他15岁生日收到的防腐猫。他期待着解剖它，并将其添加到他收藏的奇物中，其中已经包括一个猫的骨架。

所以我希望他所有欺诈性的猫都找到了幸福的家，即使它们的买家对损失300美元感到不高兴。但在与第二次邮政欺诈案中的假释违规相关的上诉法院判决中，我们发现了针对他邻居的恐怖活动细节，预示了这个漫长而奇怪故事的结局。他在服刑约一半刑期后于1992年假释，并被缓刑三年。

就在这三年期限结束前的几天，他被指控犯有违反缓刑罪。他因向未成年人邮寄淫秽材料在新泽西州被定罪。我知道，我知道，这个节目开始感觉像是在参观美国最奇怪的性犯罪者，但说实话，我认为他向九岁儿童发送色情杂志的动机中没有任何性方面的内容。我知道这听起来不可能。请耐心听我说完。

但他出狱后，又回到了新泽西州泰纳夫利家乡的一套公寓里。一个俄罗斯移民家庭搬进了隔壁的公寓。他们有孩子。孩子们很吵。弗兰克说他要求他们安静点，但噪音仍在继续。第二巡回上诉法院后来称之为相当奇怪的一系列情况下，他决定通过对整个家庭进行长时间的骚扰来报复这些吵闹的孩子。他至少两次切断了他们的电源。

他多次用订书钉塞满他们前门的锁，使其无法打开。他将这个家庭的邮件转寄到爱荷华州的得梅因。这些吵闹孩子的父亲是一位医生。他的一个同事收到一封据说是来自艾滋病慈善机构的信，告知收信人，医生的吵闹孩子的父亲艾滋病毒检测呈阳性。本着同样的思路，他还给孩子的学校发了一封信，告知他们九岁的男孩被父亲传染了艾滋病毒。

他还给这个家庭记得去的犹太社区中心发信，告知他们全家都感染了这种病毒。记住，这是1993年。告诉人们这位医生感染了艾滋病毒可能会毁掉他的职业生涯。学校可能会打电话给社会服务机构，如果人们相信这一点，他们可能不会被社区中心的桑拿房欢迎。在他最终的失败中，他为九岁的儿子订阅了销售色情材料的目录。

他似乎认为孩子的父亲会收到邮件（显然不再寄到爱荷华州了），看到目录，相信他的儿子已经订阅了它，并且会惩罚这个男孩。如果男孩被禁足，他就不会那么吵了。但这适得其反，弗兰克被发现是罪魁祸首。警方搜查了他的公寓，找到了他用来写所有信件的打字机，他很快就承认了。

他因向儿童发送淫秽材料在新泽西州被判处四个月监禁，但违反假释使他再次被判处联邦监狱一年。也许这次重返监狱给了他一个机会来检验他自己的建议。你看，在1992年出狱和1995年再次入狱之间，弗兰克在《纽约时报》上被报道过。记者查尔斯·斯特鲁姆实际上曾经为弗兰克每次在60年代被捕时都会出现在当地的《伯根纪事报》上工作，但是……

斯特鲁姆大学毕业后并没有回家开始在《纪事报》工作，直到弗兰克在前院发生持械对峙之后。他们谈论的不是他们共同的家乡。他们谈论的是弗兰克的新咨询业务。1994年，弗兰克在美国《今日美国》报上刊登了一则分类广告……

第一次进联邦监狱？我们会告诉你该期待什么以及如何生存。我们的顾问是联邦监狱系统的毕业生。弗兰克·A·斯威尼和同事，新泽西州德马雷斯特邮政信箱15号，07627。弗兰克告诉斯特鲁姆，这个想法是在1993年9月的一个早晨，当他读报纸时想到的。洛杉矶警察局因参与殴打罗德尼·金而被定罪的劳伦斯·鲍威尔被引用在报纸上说，他对即将入狱的前景感到恐惧。

斯特鲁姆写道，弗兰克告诉他，这篇文章说弗兰克声称在经营新咨询业务的短短几个月后，就有27个客户。

尽管作者也毫无疑问地印出了弗兰克的说法，即他11年级辍学是因为他厌倦了它，而不是因为他因抢劫银行而被送进了少年管教所。在这篇文章中，斯特鲁姆写出了弗兰克的所有罪行和定罪，但1962年的银行抢劫案却缺失了。但同样，那时他们没有互联网。关于他的犯罪记录，弗兰克告诉记者：“我记得尼采写道：‘罪不在行为，’而是在被抓住的愚蠢。’我被抓住了，而且很愚蠢。”

在接下来的几年里，他还会被抓几次，但他仍然保持谦逊。据他的Facebook个人资料显示，尼采的这句话至今仍是他最喜欢的名言。1995年他被关押一年时，不得不暂停他的新咨询事业，但他出来后立即恢复了工作。1997年《新闻周刊》关于他业务的一篇文章声称，他现在已经有87个客户了，白领罪犯向弗兰克支付1000美元，以获得有利的安置。

因此，弗兰克不仅承诺他可以就不同联邦监狱的食物、设施和文化差异向你提供建议，他还声称他有关系，可以影响你的安置。监狱局发言人否认弗兰克有任何能力安排调动或承诺在特定设施安置，但至少有一位客户告诉记者，监狱官员在他因贪污而被判处五年徒刑期间拒绝了他转狱的请求。但在他写信给弗兰克并附上1000美元支票后……

他的调动就完成了。现在，承诺这些调动似乎会让弗兰克再次陷入邮政欺诈的境地。但如果他没有欺诈，这实际上对像弗兰克这样的人来说并不是一种糟糕的谋生方式。他确实去过我们国家许多联邦监狱。他曾在全国各地的设施待过几十年。他非常有资格就如何尽可能顺利地度过刑期提供建议。所以如果他坚持为被监禁者提供生活方式建议，

我可能会说这可能是弗兰克的成功故事。1998年还有一篇关于他咨询业务的文章，但后来他消失了。我不确定他在做什么。他在2000年和2001年的几篇文章中短暂出现过。他的一位老狱友从内华达州雷诺的一所监狱给他打电话，请求帮助揭露一名狱警在那里经营的走私团伙。

大卫·韦恩被描述为该州监狱系统中最危险的囚犯之一，他曾多次试图越狱，并在监狱暴动中劫持人质。2000年，他想利用弗兰克关于腐败狱警的信息来获得更好的安置。所以是朋友还是客户，很难说。但这位狱警最终因向囚犯走私手铐钥匙而被指控，弗兰克花了一年时间为韦恩的调动奔走。

考虑到他曾经通过设计一个鲁布·戈德堡式的装置（如果有人打开门，就会用手术刀刺伤妇女的眼睛）将两名监狱护士劫持为人质12个小时，并且至少成功逃脱过一次，对大卫·韦恩进行低安全级别的安置是不可能的。但是，安静。弗兰克搬到了爱达荷州，没有出现在报纸上。他不是一个很好的司机，但是……

所以我了解到他大约在2001年搬到了爱达荷州亚达县，因为那时他开始在那里收到很多交通违章罚单。2008年，他被指控犯有殴打罪并被定罪，但他只在监狱服刑五天，并成功完成了法院判定的愤怒管理课程。案卷表明，受害者（似乎是博伊西地区的一名护理助理）获得了限制令。但试图抢劫银行、在布什战争中作战、让黑帮老大将他带到拉斯维加斯并吹嘘自己能够影响监狱官员的弗兰克·斯威尼……

那个弗兰克似乎消失了。他只是一个住在博伊西的老人。直到2015年。2015年12月，弗兰克去了爱达荷州花园城他家附近的邮局。他将他的卡车停放在前面的一个无障碍停车位上。一位妇女看到他下车，车上没有标明他应该停放在那里的标志，并对他说了些什么。我们不知道她说了什么。

现在，我个人可能什么也不会说。在大多数情况下，这并不值得。这不关你的事。有很多没有明显残疾的人确实需要这些停车位。弗兰克那时已经70多岁了。所以即使他没有州颁发的停车标志，他也很老。别管他。她对此发表了评论，情况严重升级。

法庭文件只说他们发生了口角，所以至少她没有被刺伤，他至少两次刺伤过冒犯他的人。但无论她说了什么，以及无论她选择说这些话的原因是什么，她都不应该遭受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此案中的受害者出于显而易见的原因，在法庭记录中只用他们的首字母表示。但只用一个字母来追踪人们可能会很棘手，所以我给他们都起了假名，只是为了让事情更容易一些。我们将把来自停车场的妇女称为艾伦。

她的丈夫将是山姆，他们的成年女儿将是凯拉和露西。同样，有可能找出这些人是谁，但请不要这样做。他们已经经历了足够多了。在那次邮局停车场发生激烈冲突的两周后，明信片开始寄来了。博伊西的缓刑办公室收到了第一张。艾伦的成年女儿凯拉当时因轻罪酒后驾车被缓刑。

写信的人声称，就在前一天晚上，他与凯拉同乘一辆车，她喝得酩酊大醉，以至于他不得不为了自己的安全在红灯处跳车。艾伦的丈夫山姆当天在牙科诊所收到一张明信片，告知他他的妻子前一周在邮局，她喝得酩酊大醉，跌跌撞撞。这封信虽然很简短，但包含了很多非常具体的个人信息。这对夫妇最近购买了一套新房，包括他们现在居住的郊区名称。

他们另一个成年女儿居住的城市，他们两个女儿的名字以及凯拉当年被捕的信息。艾伦那周收到第三张明信片，寄到她家。这张明信片包含她的社会安全号码，并声称她的女儿露西在她工作的地方（已命名）从事卖淫活动。在家人于2015年12月收到第一批明信片后，他们会见了博伊西亚达县警长办公室的侦探。

尽管调查人员尽了最大努力，但这个家庭还会继续收到越来越奇怪和可怕的明信片，整整三年。他们的邻居和附近的学校收到了似乎来自州性犯罪者登记处的明信片，告知他们山姆是一名性犯罪者。具体来说，他于1978年对一名九岁男孩进行了鸡奸。可能不用说，但我还是要说，这是不真实的。

但这确实让你想起了弗兰克在1993年对那位医生所做的事情，不是吗？为了增加受害者的痛苦，山姆于2016年1月意外去世，就在这一切开始后的几周。显然，弗兰克知道他的一个受害者死了。寄给这名男子女儿的一些信件嘲笑他们，并责怪他们将他们的父亲逼上了绝路，但奇怪的是，一些信件却假装并非如此。

虽然大多数明信片都签署了卡森·威尔斯的名字（伍迪·哈里森在电影《老无所依》中饰演的角色），但有些明信片却签署了艾伦自己孩子的名字。艾伦在她丈夫去世两个月后收到了一张这样的明信片。据说是她住在外州的女儿露西写的，上面写着：“亲爱的妈妈，我的血液检测结果出来了，是的，我的艾滋病毒呈阳性。我肯定是被我与之有染的两个黑帮成员之一感染的。遗憾的是，我将永远无法给你和爸爸带来你们渴望的孙子孙女。”

但我们现在知道爸爸是个恋童癖。他可能伤害了孙子孙女。他被释放出狱了吗？同样，这是一个刚刚失去丈夫的女人。她知道这张明信片不是她成年女儿寄来的。即使她还没有收到其他十几张奇怪的明信片，她也知道这一点。没有人会用打字机给他们的母亲寄明信片。这不是1932年。同样，最近去世的男子既不是恋童癖，也没有在监狱里。他刚刚被家人埋葬了。

艾伦和她的两个女儿继续收到明信片，即使艾伦搬家了。弗兰克还向其他人发送明信片，假装是家人成员。爱达荷州黑人历史博物馆收到一张用艾伦的名字、地址和电话号码签署的明信片，上面充满了种族诽谤，你几乎无法分辨它试图表达什么。露西的老板收到一张明信片，建议他注意他的员工与黑人发生肛交。

尽管弗兰克用更生动的词语描述了这一点。现在，尽管这个人的生活如此奇怪，但如果你忘记了我们从哪里开始，你也会被原谅。弗兰克是个纳粹分子。他是美国纳粹党成员，并作为罗得西亚雇佣兵作战。他不仅仅是一个喜欢邮政欺诈并讨厌邻居的人。他非常种族主义。

许多明信片都集中在艾伦的女儿们从事跨种族关系的想法上，以非常生动和种族主义的方式描述她们在他看来与黑人伴侣发生性行为的具体性行为。他特别生气的是，艾伦（一名拉丁裔）嫁给了一名白人。他对她进行种族诽谤，并给她的女儿们写信，称她们为杂种。他似乎唯一没有寄明信片的时候就是出国的时候。你看……

他可能还有另一个妻子。还不完全清楚，但一年中好几次，弗兰克都会前往德国图林根州首府埃尔福特，拜访一位他认识了很长时间的女人。尤特·舍尼格以“沙米拉夫人”的名字半职业地表演肚皮舞，她曾多次将弗兰克称为她的丈夫。这可能是字面意思，也可能是一个俏皮的小玩笑。我的德语不够好，无法真正读懂语气，但是

这可能只是因为他们已经恋爱很长时间了，所以他们这样看待彼此。我的研究能力很强，但一份可能不存在的德国结婚证却逃脱了我的掌握。尽管如此，他确实在埃尔福特拥有一所房子，而她也住在那里。她偶尔称他为“Hausbesitzer”，你可以将其翻译为“房东”，但你不会真的这么做。你会把租房的人称为“Fermieter”。“Hausbesitzer”只是意味着他拥有她的房子。

他偶尔称她为Liebchen（我的爱），而她称他为弗兰基。当他于2015年探望她时，他们一起去养老院看望她的母亲，她的照片标题是关于弗兰克探望他的岳母。就像弗兰克生活中的许多事情一样，这很难确定。我有一些弗兰克和这个女人的照片，根据照片质量、弗兰克的明显年龄以及说实话，她的头发来看，这些照片似乎是80年代或90年代初拍摄的。但是……

我们谈论的是德国，所以根据时尚来约会可能会让我们偏离十年或更长时间。别介意，你知道这是真的。但至少在他生命中的现阶段，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去德国探望。她饲养并展示墨西哥和秘鲁无毛犬，其中一些犬在国际上取得了相当大的成功。她的一些参赛犬将弗兰克·斯威尼列为共同所有者。2016年9月，他的受害者短暂地摆脱了他的信件……

因为他当时正在德国参加尤特举办的关于犬类遗传学的研讨会。这些稀有品种的犬非常容易出现遗传问题和近亲繁殖，所以我很高兴他们能掌握最佳实践，我想。但当他在爱达荷州的家中时，骚扰活动是无情的。他甚至找到了一种将恐怖外包的方法。弗兰克向全国各地的监狱囚犯寄送明信片。他用艾伦的名字和地址签署了这些明信片，并要求这些男子回信给她。

她收到了至少75封信，所有信件都是从杀人犯那里寄到她家的。好像她可能不明白，好像她没有把两者联系起来，好像她认为这是一个完全独立的、不相关的、她碰巧正在遇到的新问题一样，弗兰克确保她明白了这一点。他给她寄了很多明信片解释情况。

每一个怪人，每一个社会堕落者给你写信的人都有你的地址、社会安全号码和出生日期。露西也是如此。其中一些怪胎已经将这些信息传递给了他们监狱外的犯罪朋友。上个月，我凌晨两次去你家拜访，当时你正在睡觉。

2016年12月，第一年结束后，他写信给她说这是他们的周年纪念日，告诉她：“我打算和你在一起一生。”

信件不断寄来，提醒她他一直在她家外面监视她，他几乎每天都在邮局等她，并给她寄送包含她个人信息的明信片，例如她的车牌号码和关于她家人的信息，只是为了让她知道他也有这些信息。他继续给艾伦和她的两个女儿写信，称她们为种族诽谤、荡妇、妓女，威胁要举报她们犯有各种虚构的罪行，如逃税和贩毒，并且总是记得在她们生日那天写信给他们。

调查人员感到困惑。他们知道写信的人就是邮局停车场的那个人。他在信中也这么说了，但艾伦不认识他。她只对他的车辆有一个模糊的描述，而且她没有得到车牌号码。她为什么要认为她需要呢？明信片总是被擦干净，没有指纹。它们是完全通用的，美国邮政服务发行的材料，他总是少量购买并用现金支付。如果他没有……他可能会真正折磨这个女人，直到其中一个死去。

他一直做的事情。更多的罪行。这是结束的开始。这不是结束，但我告诉过你，这个故事始于1962年新泽西州的一家银行外，56年后将在爱达荷州的一家银行外开始它的最后一章。2018年10月13日，弗兰克在停车场再次发生争吵。这些受害者也在法庭记录中只用他们的首字母表示，所以我将他们称为利亚姆和丹妮丝。

他们当时在爱达荷州花园城富国银行外的车里。弗兰克朝他们按喇叭。再次发生了一些口角。也许他们竖起了中指或大喊大叫。谁知道呢？你知道，这种事情每天都在发生。你知道，你没有足够快地向前开。后面的人按喇叭。你告诉他滚开。没有人表现出最好的一面。但生活仍在继续。但弗兰克不行。弗兰克受不了。1975年，他因有人向他泼水而刺伤了一个人的肠子。

所以，在利亚姆和丹妮丝在银行遇到这位愤怒的司机两周后，他们开始收到明信片。像艾伦和她的家人一样，这个家庭也开始听说他们的邻居和附近的学校收到假冒州性犯罪者登记处的明信片，提醒人们利亚姆是一个恋童癖。他不是。具体来说，明信片上说他鸡奸了一个九岁的男孩。

这是一个非常具体和非常粗俗的细节，从一个受害者身上循环到另一个受害者，对吧？就像那样，它一定意味着什么。但我无法弄清楚，也许这是最好的。这些明信片也是邮局的通用明信片，用手动打字机打字。同样，一些明信片上签署的是卡森·威尔斯的签名，有时是利亚姆成年儿子的名字。

同样，还有来自杀人犯的信件，回复笔友的请求。但你知道银行有什么吗？很多安全摄像头。弗兰克不知道的是，在他开始恐吓他的第二批受害者之前不久，他的案子不仅仅是地方事务了。2018年9月，美国邮政检查员服务局开始调查这些明信片。没错，邮政警察。

这是一个非常真实的联邦执法机构，拥有对邮件犯罪的管辖权。根据他们最新的年度报告，USPIS在2023年启动了5600多项调查。在那一年，与他们的调查相关的4100起案件最终以定罪告终。这些数字中的大多数都是邮件盗窃和邮寄毒品之类的事情。此外，每年也有几百人袭击邮政员工。

住手。别那样做。对你的邮递员好点。现在我们有了邮政警察来调查此事。当他们开始试图弄清楚这里发生了什么时，同样是在2018年9月，他们只是查看寄给艾伦和她的家人的明信片。但在他们展开调查的几周内，爱达荷州警方让他们知道有人正在寄明信片，假装是他们办公室寄来的。这些明信片上写着利亚姆是恋童癖，被寄给了学校和邻居。

因为这些明信片看起来像是来自州性犯罪者登记处（由州警察管理），所以人们正在联系州警察。现在州警察正在与邮政警察交谈。现在邮政警察看到有更多的受害者。所有这些明信片似乎都来自同一个人。当邮政调查员与两个家庭交谈并比较信件时，很明显它们都来自同一个人。所有受害者都说他们知道是谁寄给他们这些明信片的。

他们只是不知道他是谁。艾伦知道是邮局的那个人。利亚姆知道是银行的那个人。他们都描述了一种老式卡车和一个瘦弱的、步态僵硬的、脸上有一道非常明显的伤疤的年长男子。他们描述的是同一个人。当然，银行出纳员或邮政服务职员会认出这样的描述。

当地警察在过去三年里多次向艾伦展示照片阵容，因为他们正在调查此事，但弗兰克从未成为嫌疑人，所以他从未出现在任何照片阵容中。因此，每次他们向她展示潜在嫌疑人的照片时，她都说，“他不在那里”，因为他确实不在。所以她从未挑选出任何其他可能的嫌疑人。但一旦邮政调查员将注意力集中在银行监控录像中的男子身上，艾伦和利亚姆分别在照片阵容中认出了他。

银行员工知道他是谁。所以到2018年圣诞节，邮政警察已经掌握了弗兰克的银行记录。他一直在付钱给一名私人侦探。这就是他知道关于所有受害者的如此多个人信息的方式。关于他们的房地产交易的信息，他们开的什么车，在哪里工作，他们的成年子女住在不同的城市和州。他付钱给一名私人侦探。

爱达荷州是几个州之一，在这些州，你实际上不需要任何类型的执照就可以提供你的服务作为一名私人侦探。所以她没有可以被没收的执照。她也没有被指控任何罪名。也许她只帮助弗兰克获得了没有越界的信息。也许她没有足够多地询问他用这些信息做什么。然而，目前还不清楚他是如何获得每个人的社会安全号码的。

他付钱给的私人侦探是一位80多岁的女性，她似乎仍然出于对游戏的热爱而从事这项业务。芭芭拉·雅各布森在她的网站上将自己描述为南希·德鲁和杰西卡·弗莱彻的结合体，拥有科伦坡的韧性，并将她的成功归功于她的基督教信仰和神圣的干预。2017年《基督教生活》杂志的一篇文章引用她的话说：“上帝是我的商业伙伴。”现在，这位女士没有被指控犯任何罪行。

但这似乎是一个不好的迹象，她要么不知道，要么不在乎，向她索要大量个人信息的客户有长达50年的犯罪记录，其中包括与邮寄骚扰相关的定罪。你要么非常不择手段，要么工作非常糟糕，我不确定哪个更糟。

无论哪种方式，这项调查都迅速取得了进展。邮政调查员掌握了弗兰克的银行记录。他已被受害者认出。他们正在逼近他。也许他知道，也许他不知道。在2019年2月，当他们获得搜查令时，他确实突然搬家了，离开了他已经租了十多年的房子，并在附近租了一套不同的房子。但他仍在寄信。所以如果他知道他们正在调查他，为什么他还寄信呢？

2019年2月13日，在他们知道弗兰克是他们的目标人物六周后，就在他搬到新房子的前后，邮局的一名职员打电话给调查员，说一个脸上有可怕伤疤的老人刚刚用现金买了一堆明信片。最后一张明信片于2019年2月19日寄到。上面签着卡森·威尔斯的名字，但作者自称是在停车场按喇叭的人。

然后他提醒利亚姆和丹尼斯，所有写信给他们的凶手都已经将他们的个人信息转发给了外面的罪犯。但这已经结束了。两周后，他们搜查了弗兰克的家。他们拿走了他的打字机和他的联邦囚犯名单，那些他作为受害者写信给的人。他们发现了希特勒的画像和纳粹纪念品，以及白人至上主义文献和两条活响尾蛇。

响尾蛇不住在爱达荷州。这些不是他在外面抓到的蛇。这些是他正在饲养的蛇？弗兰克对爬行动物饲养有着终生的兴趣。我认为他是爱达荷州爬虫学会的成员，或者至少在他入狱之前是。在他被捕前不久，他评论了他一位高中老同学的在线讣告，深情地回忆起他们在50年代一起在树林里收集蛇的情景。

一旦他被拘留，弗兰克立即认罪，并在被捕当天告诉调查人员，他寄明信片是因为他觉得这些人让他难堪，知道自己正在给他们造成精神痛苦让他感觉更好。在他被捕后不久，他写信给法官，要求法院干预他认为监狱对所谓的许多影响老年人的疾病做出的不充分回应，并说如果他的要求得不到满足，他会有自杀的冲动。

我不想听起来好像我在轻描淡写。我不是说这不可能是一个有效的担忧。每天都有很多人死在监狱里，因为员工不在乎或没有资源提供足够的护理。这是一个非常真实的问题。而伤害自己的冲动总是非常严重的。♪

但这不是弗兰克的第一次经历。记住，在80年代，他曾经威胁自杀，甚至会伪造自杀企图以操纵证人保护计划的雇员。所以这可能不是弗兰克的一个全新问题。无论如何，在他被捕后的几个月内，他达成了认罪协议。所以一旦邮政警察介入此案，他们实际上就解决了它。

很快，对吧？美国邮政调查局在2018年9月介入此案，三个月内他们就知道是弗兰克了。也许他们应该早点打电话给那些解决邮件犯罪的人？我不知道。但如果不同执法机构之间有更多的沟通，当他给第三个受害者寄了一封信并用自己的名字签名时，整个情况本可以得到解决。但当一名美国警长在他最终被捕的两年前搜查弗兰克的房子时……

我想他们没有费心去联系当地警方。因为在2017年4月，弗兰克给杰拉尔德·谢尔寄了一封信，他是证人保护计划的创始人，并且多年来一直负责该计划。如果你要寄一封恐吓信，我想不出比这更糟糕的人选了。到2017年，谢尔早已退休。他于2020年去世，享年86岁，但是……

地球上还有谁有更多筹码可以用来对付美国警长？你认为如果你给发明证人保护计划的人签上你的全名写一封恐吓信，美国警长不会来你家吗？你认为你会吓到那个工作是保护黑帮不受其他黑帮伤害的人吗？即使对弗兰克来说，这也是一个愚蠢的举动。

你这有毒的、放荡的老犹太人。我以为你早就应该死于肥胖引起的冠心病了。我非常希望为你颤抖，为你肥胖的尸体祈祷卡迪什，你这令人厌恶的……我会记住你，尽管你不太可能记得，来自奥蒂斯维尔或圣地亚哥的WITSEC单位，与你来自执法行动办公室的堕落女性随行人员一起游行。

1984年，你将我逐出该计划，让我独自一人作为已知的告密者，在非常危险的监狱的普通人群中成为一只老鼠。已经过去了30多年，但弗兰克从未忘记被逐出该计划。1980年，他飞遍世界各地，帮助一名间谍试图利用克里斯托弗·博伊斯的信息来获得进入该计划的机会。

但没有成功。他提供的信息不仅没有帮助，而且为了从政府那里得到一些东西而编造无用的信息，反而使情况变得更糟。当他最终在1982年通过作证指控一名连环杀手而如愿以偿时，他却无法闭嘴。因此，他在1984年被逐出该计划。在他写给谢尔的信中，他声称由于在84年失去了受保护的地位，他在次年遭到另一名囚犯的袭击。

而且毫无疑问，直到今天，他的脸颊上都有一道巨大的伤疤。有人把弗兰克的脸划得很厉害。他特意在信中提到袭击者是黑人，尽管他用了不同的词来说明这一点。谁知道弗兰克为什么被割伤。我并不是要轻描淡写监狱里发生的暴力事件，但是……

你必须在这里做一些真正的心理体操，才能想出一个令人满意的解释，说明为什么一个黑人会为了弗兰克对一名在全国各地枪杀黑人的纳粹连环杀手的证词而报复性地割伤弗兰克。我只是认为他们不会为此生气。但我可以想到各种各样的原因，为什么一个在监狱里遇到弗兰克的黑人可能会和他发生冲突。

我的意思是，撇开种族不谈，弗兰克就是一个脾气暴躁的人。不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总是和人发生冲突。而且，他还喜欢说种族歧视的脏话。所以我能想到各种各样的原因，这与他作证指控连环杀手无关。我们不能相信弗兰克的话，而且我找不到关于1985年监狱里发生的刀战的任何报道。所以，谁知道呢？在舒尔收到弗兰克签名的信后，上面写着“充满恶意地，弗兰克·阿博特·斯威尼”，

一名美国警长被派往爱达荷州与弗兰克交谈。弗兰克承认是他寄了这封信，但他表示他并没有恶意，并允许警长搜查他的家。看起来，如果有人比较过笔记，弗兰克本可以更早地被认定为花园城明信片作者。这封信中的语言与一些明信片非常相似。如果他们只是把这封信给警长看，也许他们会认出来。但我猜他们没有，因为他没有。

宾夕法尼亚州（信件的接收地）的当地警方指控弗兰克犯有恐怖主义威胁罪。但这在宾夕法尼亚州是非引渡轻罪。所以他们无法将他带回来面对指控。所以如果他愿意去那里，他在宾夕法尼亚州就有一份未结的逮捕令。但他可能不会。而随着舒尔的去世，这似乎不太可能有什么结果。2019年12月16日，弗兰克·斯威尼因六项跟踪罪被判处51个月监禁。

几天后，他的德国妻子发布了她平安夜晚餐的照片。一位朋友问她弗兰克今年是否会和她一起庆祝。她回答说，不，弗兰克已经病了好几个月了，现在不能坐飞机。她没有说他至少第五次回到联邦监狱。弗兰克·斯威尼于2022年12月获释。在我写这篇文章时，我注意到今天是他的81岁生日，但当你听到这篇文章时，就不是了。他仍然在爱达荷州。

他仍在拉小提琴，他仍在德国的展览会上与人合伙拥有几只墨西哥无毛犬。在1994年《纽约时报》关于他的监狱咨询业务的文章中，弗兰克俏皮地说，他最喜欢的名言是“……罪不在行为，而在于被抓住的愚蠢”，他将其归功于尼采。不过，我认为无论你对犯罪与惩罚的哲学性质持什么立场，弗兰克在六十年犯罪生涯中数千次出现在报纸上的报道中，还有更好的名言。

也许1981年法官H·柯蒂斯·米纳的做法是对的，他打断了法庭上关于弗兰克关于失踪间谍的神秘南非信件究竟发生了什么的争论，他说：“……我没有时间也没有兴趣解开此案中所有的谜团。”因为我们永远不会真正解开弗兰克过去的所有谜团。他在许多更大的故事中扮演了一个小角色。

他们已经根据弗兰克经历过的许多历史片段制作了完整的荷里活电影。从冷战间谍惊悚片到关于有组织犯罪的斯科塞斯戏剧，弗兰克都在那里。他不在电影里。当历史发生时，他只是不在镜头里，做着一些非常奇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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