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数人愿意跟随时代,甚至期待自己能引领时代,但总要有人负责落后于时代,成为人群中最无趣的那个人,郁郁寡欢地跟在时代后面捡拾被碾过的碎片。有的人就是永远都高兴不起来,总会在狂欢中嗅出苦难的味道,在歌舞升
千禧年之后,随着商业娱乐的发展,过于宏大叙事的世界观逐渐失去市场,面向互联网化的更年轻一代和新中产阶
我最近做了一条恐怖题材的短视频,以“捉鬼趁夜半”为题,分成“夜半吃人”“夜半楚人美”“夜半帝女花”“
这些已经不存在的省份是怎么来的,又是怎么没的?
人如何克服悲哀?就是不要总着眼于自己无能为力的事情,“选择”在做出的一瞬间就已经过去了,能够把握的是
我做了一个文旅项目,为大家测评推荐北京周边4个目的地——定州、蓟州、保定、正定。
经过了这么多年的全民扫盲和义务教育,社会抛弃了传统的客套,说话越来越没文化了,现在看老舍的作品,都觉
那天和大卫聊到艾伦·金斯堡被人用烂了的一句话,“我看到这一代最杰出的头脑毁于疯狂”,回
以史为镜是人们常说的,但究竟如何以史为镜,其实是一个关于时间的哲学问题。阅读历史更宏观的是让人们对时
由于传承断代的问题,作用于知觉和外部世界的方式越来越难以找寻和重现,人们只能把方向寄托在内心的探索挖
个人播客,比粉丝数量更重要的是,成为社群网的核心
过去的2020年给了我一次机会,社会发展放慢了一些,哪怕只留出一小条缝隙,也让我把自己的两本书一部片
一开始我有一些思考,开始做文化历史探访和写作,写了之后就要发表,发表多了就整理成书要出版,没有出版社
11月的开头,我想总结一下我和钱赓的联合创作项目“斗量之海”。
这些年里离开北京的朋友越来越多,我就像一头被象群抛弃的大象一样,独自在沼泽地里跋涉。
我们可以让资本和消费成为我们的工具,我们可以尽量少为品牌溢价买单,只选择自己最核心需求的那一小块
写作者该如何面对自己的价值创造?如果你的作品没有正式发表渠道,没多少人看到也不能换取金钱,你还会不会
在2020年,我和钱赓以联合创作项目“斗量之海”的方式,践行了一下1960年人们对未来的期待:尊重每
“斗量之海”联合创作项目完成
对我很重要的朋友建立起新家庭,简直就是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