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刺耳的手机铃声，把王小川从最深的回忆中唤醒。一看来电号码，是市政协赵主席的，王小川立刻挺直腰杆，坐正身体，接电话了。“小川啊！你怎么搞的？怎么在老厂区新盖的厂房都没办手续啊？没有房产证，评估报告做不了价，搬迁费就能给2个亿，这够干什么的？！你让我们大伙喝风啊？”赵主席一贯温文尔雅，这次口气这么严厉，直接劈头盖脸的和王小川说话，还是第一次。王小川吓出一身汗，“那，那现在怎么办？”王小川也是生平第一次说话结巴了。“好了！我来想办法吧！”赵主席挂断了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