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ep Dive
Shownotes Transcript
本集承接第 237 集。特雷维尔·科尔曼枪击一人 17 年后，走进警察局试图自首。他从未成为该案的嫌疑人，多年来一直保守着这个秘密。他也不知道那名男子是死是活——但在自首后，他终于知道了结果。Criminal乐队将于 2 月再次巡演！我们将现场讲述全新的故事。你甚至可以获得见面会门票，在演出前与我们打个招呼。门票现已在thisiscriminal.com/live发售。我们迫不及待地想在那里见到你！在 Twitter、Facebook 和 Instagram 上向我们问好。注册我们的不定期通讯《同谋》。在 Apple Podcasts 上关注并评价我们的节目：iTunes.com/CriminalShow。注册 Criminal Plus，即可获得 Criminal 幕后花絮加长版节目、所有节目的无广告收听、会员专属商品等等。在此处了解更多信息并注册。在 youtube.com/criminalpodcast 回听我们的存档节目。我们还制作《这就是爱》和《菲比读悬疑》。插图由朱丽安·亚历山大创作。查看我们的在线商店。节目文字记录已发布在我们的网站上。了解您的广告选择。访问 podcastchoices.com/adchoices</context> <raw_text>0 嗨，我是菲比。我们将在今年秋季再次开启巡演，将我们的十周年纪念演出带到更多城市。奥斯汀、图森、博尔德、俄勒冈州波特兰、底特律、麦迪逊、诺萨普顿和亚特兰大，我们正朝着你们的方向前进。来听听我和 Criminal 的联合创始人劳伦·斯波尔现场讲述的七个全新故事。我们认为这是我们有史以来最好的现场演出。门票现已在 thisiscriminal.com/live 上发售。很快就会见到你们。
本集承接上周节目。如果你还没有听过上周的节目，你可能需要倒回去按顺序收听。1993 年 10 月的一个深夜，特拉维尔·科尔曼 18 岁时，他向一名男子开了三枪。他当时正在东哈莱姆区骑自行车。他用枪指着一名男子，试图抢劫他。特拉维尔说，那名男子伸手去抢枪，然后特拉维尔开枪打了他。他骑着自行车离开，不知道那名男子发生了什么事。
多年来，他从未告诉任何人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特拉维尔从未成为枪击案的嫌疑人。他最终签署了一份唱片合约，成为一名知名的说唱歌手。他结婚了，有了孩子。但他永远无法停止思考 1993 年的那个夜晚。然后，在 17 年后的 2010 年，特拉维尔走进警察局，试图自首。他当时 36 岁。
他说他与之交谈的警官并没有认真对待他，特拉维尔离开了。但几周后，他又回去尝试了。这次，他与另一名警官交谈。所以他就像，好吧，就在这里等着。所以他进去了。他花了很长时间，你知道的。我想，哇。然后他出来了。他说，听着，我想让你进来一下。然后他们把我带到一个这样的房间里。
你知道的，然后我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特拉维尔告诉他们他记得的事情，那名男子长什么样，枪击事件发生的确切地点，以及他使用了什么类型的枪。然后他签署了一份认罪书。认罪书的最后一行写道，之后，他说一名助理地方检察官进来告诉他那名男子发生了什么事。
他告诉你什么了？他告诉我那家伙死了。他说，是的，他说，是的，那家伙那天晚上死了。我永远不会忘记我的感受。我就像，他的话，就像那家伙死了那样回响。警方能够将特拉维尔对犯罪的描述与他们凶杀案记录簿中的一起悬而未决的案件相匹配。
一名 32 岁男子约翰·亨克尔的死亡，他于 1993 年 10 月 19 日凌晨 1 点左右被枪杀。特雷维尔·科尔曼因谋杀罪被捕。你知道的，我知道这听起来有点奇怪，但在那时，感觉就像，好吧，你知道的，我们开始吧，你知道的？感觉就像，我知道我将被关起来，但至少在精神上我将不再被禁锢，你知道我的意思吗？我是菲比·贾奇。这是 Criminal。
特拉维尔被带到里克斯岛，未获保释。由于他的音乐事业，他的认罪和逮捕在音乐博客上被讨论，人们嘲笑他自首，说：“没有人会那样做”，以及“多么愚蠢”。特拉维尔告诉《纽约邮报》，我唯一后悔的是我不得不离开我的孩子。他的女儿 12 岁，他的双胞胎儿子 7 岁。
受害者约翰·亨克尔的继兄罗伯特·亨克尔告诉记者：“我认为他是个白痴。他有三个孩子和一个妻子。那是很多很多年前的事了。最后，我们不再总是想着它。现在，它必须再次被挖掘出来。这么长时间以来，他应该闭嘴。”特拉维尔说，和他一起坐牢的其他囚犯也不理解他所做的事情。“我的家人有点理解，你知道的，我来自哪里。但是，像，其他人……
你知道的，我和那些真的不认识我的人说过话，他们过去常常说，你知道的。“哦，你为什么要那样做，你知道吗？”但那些看到我经历了所有这些年的人，他们有点，甚至没有人真的问我。他们只是说，“哦，哇，你还好吗，你知道吗？”特拉维尔的妻子克里斯塔尔在一次采访中说：“他被关起来了，但他自由了。他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
尽管他认罪，但在律师的建议下，特雷维尔还是拒不认罪，律师告诉他，如果他认罪，很可能会面临至少 15 年的刑期。但如果他不认罪，他将接受审判，并有可能被无罪释放。但陪审团裁定他犯有二级谋杀罪。该案的检察官、助理地方检察官大卫·德鲁克，是特雷维尔认罪时在警察局的那位律师。
他主张特雷维尔获得最低刑期。审判法官告诉特雷维尔：“你现在出现在法庭上的情况向我暗示了一种成熟和体面。”你的判决是什么？我的判决是 15 年到无期。你听到这个判决时是怎么想的？我的意思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有什么感觉。我只是，你知道的，我觉得，你知道的，这就是我的生活一直以来的方向。
你知道我的意思吗？就像，我真的觉得，你知道的，这就是你做了那样的事情之后的结果，你知道我的意思吗？你知道我的意思吗？它本来可能更糟。只是，你知道的，这有点像，这有点像我在走过场，就像，就像所有这些，所有这些正在发生的事情似乎已经像，它本来就注定要发生。所以它实际上甚至无关紧要。这就像，
好吧，我知道我要去北方。我知道我要坐很长时间的牢。所以所有这些对我来说都只是形式上的事情，你知道吗？这有点像，好吧，你知道的，好吧，我现在有时间了，所以。你有没有感到一丝解脱？是的，我有点解脱了。我有点，你知道的，准备好了，你知道的，继续前进，可以这么说，你知道吗？和整个章节，整个，你知道的，整个事情，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我将如何做到这一点，但我感觉这将以某种方式有所帮助，你知道吗？判刑后，特拉维尔被转移到纽约州北部埃尔米拉惩教所。他的母亲来看他了，克里斯塔尔也来看他了。但埃尔米拉距离市区约四个小时的路程，所以他们很难经常来。2021 年，他被转移到纽约州比肯的菲什基尔惩教所。
我们就是在那里，在一个小小的探视室里和他交谈的。我很想开车到这里来。这是一座非常古老的建筑。它看起来就像你在电影中看到的旧监狱的样子。是的，它确实如此。它有很多区域甚至没有使用。你会想，哇，它看起来像鬼屋电影或类似的东西。你知道我的意思吗？菲什基尔是一组古老的哥特式砖砌建筑群，有些建筑屋顶尖尖的。
空调很少。牢房里根本没有空调。它建于 19 世纪后期，最初是马塔旺州立精神病院，收治精神错乱的罪犯。如今，它是一座中等戒备级别的监狱。特拉维尔是那里大约 1300 名被监禁人员之一。2022 年，特拉维尔被转移到菲什基尔一年后，他得知十年前起诉他的男子仍在考虑此案。
我们马上回来。Criminal 的支持来自 Ritual。我喜欢早上的仪式。我们在 Criminal 花了很多时间讨论每个人是如何开始他们的一天。纽约时报的“周日常规”专栏是我最喜欢的东西之一。如果你想在自己的日常生活中添加多种维生素，Ritual 的女性专用多种维生素不会引起胃部不适，因此你可以随餐或不随餐服用。而且它闻起来或尝起来不像维生素。它闻起来像薄荷。
我每天都在服用，它比我这些年来尝试过的其他维生素更令人愉快。此外，你还可以获得九种关键营养素，以支持你的大脑、骨骼和红细胞。它采用高质量、可追溯的成分制成。Ritual 的女性专用 18 岁以上多种维生素是你真正可以信赖的多种维生素。在 ritual.com/criminal 获取你第一个月的 25% 折扣。
立即开始使用 Ritual 或将女性专用 18 岁以上多种维生素添加到你的订阅中。那就是 ritual.com/criminal，可享受 25% 的折扣。你是什么时候第一次听说特雷维尔·科尔曼的案件的？最后，这应该是 2022 年 4 月，我收到了一封不寻常的电子邮件。起诉特雷维尔·科尔曼的男子、助理地方检察官大卫·德鲁克的律师史蒂夫·泽德曼请史蒂夫调查特雷维尔的案件。
大卫·德鲁克告诉史蒂夫，特拉维尔的案件结果并非他所希望的那样。我认为公平地说，他非常苦恼，甚至不得不几年前首先起诉特拉维尔。特拉维尔第一次走进派出所自首时，他就认识特拉维尔了。他告诉我的事是他希望他能说服他上级想出某种解决方案，而不会让特拉维尔入狱。
但由于已经，显然这是一个严重的案件，一条生命被夺走了，这是不可弥补的伤害，他的上司认定，不，你必须继续起诉他犯有谋杀罪，并将此案提交审判。显然，这让他一直耿耿于怀。所以 12 年后，他联系我说，你能做什么来把这个人带回家？
我的意思是，这并不是每天都会发生的事情，检察官会主动联系。令人难以置信。不，这不仅不会发生，你知道的，在我们从事这项工作的过程中，我们经常会联系检察官。审理此案的原检察官，现任民选地区检察官。当我们联系他们时，我们几乎得不到任何支持。所以检察官主动联系我，我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纽约客》称史蒂夫·泽德曼为“
可以说是纽约最著名的赦免律师”。你能解释一下赦免是什么吗？当然。赦免是一个总称。所以赦免有两种类型。一种是赦免，这通常是为已经回家的人保留的。这样做会消除定罪，通常是针对面临驱逐出境等问题的人。假设他们在 20 年前有过旧案。
而摆脱它的唯一方法就是赦免，以消除定罪。我所做的工作是另一种形式的赦免。它是减刑。它实际上更具争议性，因为它针对的是在狱中的人。你是在请求州长，有时你是在请求总统减刑并将某人送回家。所以你大部分时间都试图扭转或改变个人的命运，基本上就是这样。
没错。对我来说，这也许是刑事司法系统最大的问题。那就是一旦判决下来，人们就不愿意在五年、十年、十五年后回头看看，说：“我们几年前判处的刑罚，现在还有必要吗？它仍然公平吗？它仍然合适吗？”
所以这就是我们试图做的。这就是赦免允许你做的，例如，对州长说，某人被判处 50 年无期徒刑，已经服刑 30 年了，说这个人已经大不一样了。他们已经承担了责任。你会不会运用你巨大的宪法权力将他们送回家？让他们再服刑 20 年没有任何意义。这有多难？这就像把巨石推上山。
赦免的讽刺之处在于，在每个州，州长都有一些版本的赦免权。在纽约，这里的赦免权是巨大且不受限制的。我的意思是，没有立法参与。没有上诉。没有检察官。没有委员会。州长明天就可以签字批准，给予赦免，将数百人送回家。我知道她的办公桌上肯定有数千份申请。令人沮丧的是，这种权力是存在的，而且是永久存在的。
几百年来，州长们都不愿使用它。这就是可耻之处。你为什么想成为一名赦免律师？假设某人被判处 50 年到无期徒刑，甚至 15 年到无期徒刑。审判结束了。三四年后，他们的上诉结束了，他们完全被独自留下。如果我们希望人们承担责任，我们希望他们真正感受到并表达悔恨，尽一切努力赎罪和弥补，我们是否重视它？
我们是否承认它？这就是我开始体验到的。这么多人做了很多事情来变得更好，成长，转变，这就是激励我从事赦免工作的动力。除非我们获得某种形式的二次审查立法，除非我们愿意重新考虑一旦判处的刑罚，否则赦免是唯一可行的选择。在大卫·德鲁克联系后，史蒂夫·泽德曼开始阅读特雷维尔·科尔曼的案件。
你以前听说过有人自首的类似案件吗？你知道的，我听说过有人自首，但这通常是在犯罪之后不久。或者是一个知道执法部门正在寻找他们的人。所以，你知道的，我还能跑多久，或者我再也跑不动了。我受够了。他们最终会找到我的。这完全独特之处在于，特拉维尔一开始根本就不是嫌疑人。
而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个案子，你知道的，它不仅仅是一个悬而未决的案件。我的意思是，它已经死了，被埋葬了。它被冻结了。没有正在进行的调查。所以，不，我从未经历过有人在事发 17 年后站出来。再说一次，当他们没有在逃时，这意味着没有人寻找他们。这不像侦探们打电话。他们没有在他家人的房子里留下信件。什么都没有。所以，不，这绝对是非同寻常的。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你联系了特拉维尔吗？
好吧，首先我联系了检察官，试图了解他的情况，你知道的，他有多投入？他的办公室愿意做什么？结果他告诉我，以地区检察官的名义，不仅仅是这个人，他们都愿意写一封强有力的信来支持赦免。所以一旦我听到这个消息，我就去见特拉维尔了。
看看从他的角度来看，这是否是他想追求的事情。再说一次，从我的角度来看，这看起来是否会是一段良好的合作关系？和特拉维尔相处了几个小时后，从我的角度来看，很明显我准备全力以赴，事实证明他也是如此。他为什么告诉你他自首了？特拉维尔告诉我，他几乎 20 年来一直在努力与这件事共处。我真的认为这不是……这是他说的。这很痛苦。
他只是觉得他必须做一些事情来弥补。他必须面对现实。我知道这是一个陈词滥调，但他的良心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我还记得我问他，我说，“特拉维尔，你知道的，当你来到派出所时，你有没有想过你会回家？”他停顿了一下说，“你知道的，说实话，没有，没有。”这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我的意思是，谁会那样做？谁会走进派出所，明知他们几十年都看不到天日？我……
了不起甚至无法形容它。我的意思是，和他相处更多时间后，他的决定更有意义了吗？只是了解他和他是什么样的人？当你了解特拉维尔时，它确实有意义，但我必须说，对我来说，有人会这样做仍然是了不起的。我们大多数人都会觉得我们做错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无论多么可怕。我们试图把它抛在脑后。我们试图在多年后，几十年后继续前进。
所以这有点像人类的行为方式。但对于特雷维尔来说，是的，你与特雷维尔交谈，它是有道理的。当我想到检察官在我准备赦免申请期间对我说过的一些事情时，他说，“你知道的，对于特雷维尔来说，他从未动摇过。没有试图掩盖。他没有试图为自己辩解。他没有试图找借口。他并没有试图达成协议。”
是的，我认为这是另一部分，我认为这是打动了检察官内心深处的东西。他说，“没有什么，没有怨恨。”我认为这很有趣。他告诉我这件事，我认为他也把它写进了他给法庭的信中，那就是当特拉维尔在里克斯岛的市监狱时，当他的案件正在审理时，检察官能够，这是一个完全不同的故事，窃听电话。
他说，特拉维尔不仅对我以及执法部门坦白了他所做的事情。他在给朋友和家人的电话中没有怨恨。他解释了他为什么这样做，这是正确的事情，他对自己的决定感到满意。所以他有一种非凡的，几乎是平静的姿态。在他的赦免申请信中，检察官大卫·德鲁克写道……
许多被告都表现出悔恨，但他们对自己的罪行有多后悔，对被抓有多后悔，这很少清楚。对于科尔曼先生来说，毫无疑问，他的悔恨和他或我交谈过的其他人所见过的任何悔恨一样真诚。现在释放科尔曼先生的决定将是一个非常安全且人道的决定。我代表纽约县地区检察官办公室，强烈敦促你这样做。
主持特雷维尔审判的法官也给史蒂夫寄了一封信。信的开头写道：“在担任法官的 34 年多时间里，我以前从未提交过支持赦免申请的信。我现在非常高兴地代表特雷维尔·科尔曼这样做。”他写到了特雷维尔自首，“在我看来，这种良心行为极其罕见。”
史蒂夫·泽德曼去年 8 月提交了特拉维尔的赦免申请。而且没有时间表。我知道这是最困难的事情，不仅对特拉维尔来说，对每一个我与之合作过赦免的家庭来说都是如此。一旦我让他们知道申请已经提交，你可以想象，对吧？几周过去了。我们很快就会得到决定吗？没有时间表。所以我们一年前提交了申请。
我和州长办公室保持联系，但有没有做出任何一方的决定？没有。它与其他数百甚至数千份申请一起待定。我们马上回来。当有数千份申请待定时，一个案件是如何脱颖而出的？是的。一个案件是如何突然引起州长注意或州长赦免人员注意的呢？
在我看来，是什么让某些事情脱颖而出是不可知的。你知道的，你能找到什么如此独特的东西？你能指出什么？而且，你知道的，我认为对每一个寻求赦免的人，狱中的人和他们的家人来说，其中一个挑战是，我们如何强迫州长、总统运用这种权力？我说这话是因为它已经被赋予了。我说，赦免已经被赋予了怜悯的行为。
所以它通常在 12 月 24 日或新年之前发放。你会看到州长发表的这些声明，你知道的，与节日的精神一致，等等，等等。我认为这是问题的一部分，因为对我来说，这不是怜悯。它应该更多的是一种义务。这是一种纠正大规模监禁危机的途径。如果我们能够达到州长相信这一点或他们的工作人员相信这一点的地步，
那么我认为我们不必为如何使这个人如此独特而苦苦挣扎，而是说，看，我们知道在这个国家有太多人正在服无期徒刑和事实上的无期徒刑，我们需要纠正。所以对我来说，这就是特拉维尔和所有其他我曾经合作过的人所面临的挑战。你知道的，我该如何说服州长这是正确的事情，而不是试图证明某人是如此独特和杰出？话虽如此，
特拉维尔是如此独特，如此杰出。坦率地说，你知道的，我确实担心这一点。你担心设置一个过高得离谱的门槛。州长说，我正在给予特拉维尔赦免。绝对是正确的事情。信息是这仅限于谁？17 年后自首的人？得到检察官和法官支持信的人？如果是这样，那么赦免就不会有很多了。我一直觉得州长在平安夜坐下来……
给予赦免是一种一时兴起，你知道的，只是一个姿态，而且相当轻率，我的意思是，你知道的，真的轻视了某人生命的极其严重的情况，你知道的，州长会决定让谁出狱，你知道的，这对我来说一直感觉非常奇怪和奇怪
有人曾经对我说，他们认为平安夜给予赦免的历史有点像感恩节赦免火鸡。是的，是的。是的，这很滑稽，你完全正确。这是一个如此巨大的权力，而且是如此必要的权力。
听着，我试图保持乐观。霍楚尔州长我认为是在去年 12 月提到，她致力于持续的赦免，持续的赦免，而不仅仅是平安夜给予一两个人赦免。去年 4 月，确实有几人的刑期被减轻了。我希望这是一个好兆头。让我们拭目以待。如果特拉维尔没有获得赦免会发生什么？
人们对我说，好吧，你知道的，你收到了很多信，很多人服刑 50 年到无期徒刑，在他们有资格获得假释之前还有 20 年的时间。另一方面，特拉维尔将在两三年后见到假释委员会。一开始就声明，你知道的，在州监狱服刑两三年仍然是在州监狱服刑两三年。这还忽略了当他达到 15 年的刑期时，对吧，他正在服的 15 年到无期徒刑，他将见到假释委员会。这远非获得释放的保证。
事实上，假释委员会，就像全国大多数假释委员会一样，臭名昭著地一次又一次地拒绝那些犯有暴力罪的人的假释。2016 年，《纽约时报》称纽约假释制度为“匆忙的、经常混乱的程序”，并表示它像流水线一样运作。他们发现，在委员会面前辩护的人通常只有不到 10 分钟的时间这样做。当每个人都在说话时……
委员会成员通常会阅读他们下一次采访的材料。《纽约时报》发现，假释委员会多年来一直没有得到充分的配备人员。他们还发现，黑人男子获得假释的可能性低于白人男子。而且，无论种族如何，所有暴力罪犯的 90% 在第一次出现在委员会面前后都被拒绝假释。
当他达到 15 年的期限时，他并不能保证回家。可能是 16 年、17 年、20 年、25 年、35 年。这可能是他的自然寿命。所以我非常担心。你认为你应该提前出去吗？我的意思是，你认为你已经为那天晚上你所做的事情付出了代价吗？而且，我的意思是，我想你无论是在这里还是不在这里，你都为此生活了一辈子。我的意思是，我不是，我不能，我不能。
我认为我不应该说我已经服够了刑。你知道我的意思吗？我觉得，你知道的，我已经接受了它？你知道的，我确实，我一直意识到它。我已经意识到它很多年了。你知道我的意思吗？就像我说的那样，我的意思是，这一切都在上帝手中，伙计。你有没有后悔过自首？没有，我没有。
不，因为我真的只是认为坦白会有所帮助。你知道我的意思吗？就像，我不确定是什么。我只是知道会有结果。你知道，所以我并不后悔。我一点也不后悔，因为我认为这是必须做的。特拉维尔的女儿现在24岁，他的儿子们19岁。他只要有机会就会打电话给他们。
你知道，他们突然对我太忙了，你知道我的意思吗？但是，你知道，我和他们说话。我大部分时间都和他们说话。他们理解你做了什么吗？是的，我的女儿年纪大一点。你知道，我们，你知道，那是我的小伙伴。我们一起长大，你知道。所以她绝对理解。你知道，我的儿子们，他们年纪小一点。
你知道我的意思吗？所以随着他们长大，他们开始，你知道，他们一开始有点怨恨，你知道。但我认为随着他们长大，你知道，他们开始，你知道，他们在生活中看到，你知道，作为男人，我们必须，你知道，以及人们普遍来说，我们必须对我们所做的事情负责，你知道。所以，你知道，我认为他们越来越理解这一点，你知道。你期待什么？我期待着……
再次与家人互动，你知道，就在那里。我真的很期待成为我成年子女生活中的一部分，你知道我的意思吗？因为他们还是婴儿，他们还很小，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吗？所以我只是觉得我只是想在他们成年后参与他们的生活并与他们互动。我已经可以看出我将非常享受这一点。
《犯罪》是由劳伦·斯波尔和我创作的。纳迪亚·威尔逊是我们的高级制作人。凯蒂·毕肖普是我们的主管制作人。我们的制作人是苏珊娜·罗伯逊、杰基·萨吉科、莉莉·克拉克、莱娜·西利森、萨姆·金和梅根·基南。本集由维罗妮卡·西蒙内蒂混音。鲁斯·亨利负责工程。朱利安·亚历山大为每一集《犯罪》创作原创插图。你可以在thisiscriminal.com上看到它们。
你也可以在thisiscriminal.com/newsletter注册我们的时事通讯。我们希望您能加入我们的新会员计划Criminal Plus。注册后，您可以收听《犯罪》剧集，没有任何广告，并每月获得一集奖励剧集。要了解更多信息，请访问thisiscriminal.com/plus。我们在Facebook和Twitter上的用户名是Criminal Show，在Instagram上的用户名是criminal_podcast。我们还在YouTube上，网址是youtube.com/criminalpodcast。
《犯罪》在北卡罗来纳州公共广播电台WUNC的演播室录制。我们是Vox Media Podcast Network的一部分。在podcast.voxmedia.com上发现更多精彩节目。我是菲比·贾奇。这是《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