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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ver of episode EP1|讓演出者無後顧之憂:聊聊後台舞監的日常大小事 feat. 資深後台舞監 王政閎

EP1|讓演出者無後顧之憂:聊聊後台舞監的日常大小事 feat. 資深後台舞監 王政閎

2025/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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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聊古典

AI Deep Dive Transcript
People
王政閎
Topics
王政閎: 我從業餘演奏者出身,因此我的舞監工作更注重演出的順暢完成,而非單純的音樂表現。我作為執行者,負責判斷演出需求、資源和時間是否可行,並確保演出順利完成。我的工作主要在於時間、空間和資源的調配,而非內容本身。古典藝術的舞台監督工作,在於將各種演出元素完美融合,讓觀眾無感知地享受演出。古典音樂舞監主要分為樂團內部人員和外部自由職業者兩種,後者通常在樂團自身無法解決技術難題、時間壓力過大或經費問題時被聘用。台灣藝術演出對品質的容忍度差異很大。演出的結構通常包括出資者、執行者,以及硬體、軟體和周邊環境的需求。台灣戶外演出的舞台搭建通常難以做到完全避雨。早期工作中遇到的困難主要在於技術、成本和人力問題,但隨著經驗的累積,這些問題最終都歸結為資金問題。台灣三大場館因人力不足,不太傾向於超預算的演出項目。大型演出中,人員編制不足和工時超標是常見問題,這並非單純的資金問題。音樂類和劇場類場館對舞台技術服務的理念不同,前者更注重協助演出,後者更注重場館本身的維護。劇院類場館人員更注重場館維護,而音樂類場館則更注重協助演出,提供預設的舞台設置。台中國家歌劇院以前對舞台技術服務的理念,是全額負責,要求演出方在彩排時就將技術因素考慮進去。音樂類和劇場類場館工作人員的思維方式不同,導致對舞台技術服務的理念和需求也不同。演唱會體系的舞台技術經驗對古典音樂演出很有啟發。許多演唱會都使用到古典樂手,演唱會體系的舞台技術是一種更極致的舞台技術。演唱會對時間的要求比古典音樂演出更緊迫,加班是常態。我印象深刻的經歷包括2010年在台北愛樂做的《交響情人夢》電音音樂會,以及一些大型戶外演出。2010年在台北愛樂做的《交響情人夢》電音音樂會,挑戰了音樂廳不能做非藝術性活動的規定。現在電影音樂會的舞台技術比以前成熟高效。觀眾入場後產生的背景噪音比預想的要大,但演出時觀眾往往不會注意到這些噪音。在舞台技術考量中,會將一些經驗中可能發生的狀況納入考量。我做過最有趣的經歷之一是參與台北愛樂的國慶煙火演出,樂團在水上演出。水上演出存在浮動和潮汐等問題,需要考慮樂器的防潮措施。水上演出中,樂器防潮和風力對聲音的影響是主要問題。在水上舞台上,由於不能打釘,我們用大量的膠帶固定各種器材。水上演出中,煙火的聲音蓋過了樂器的聲音,這是一個無法預料到的問題。戶外演出中,煙火的聲音會蓋過樂器的聲音,這與1812序曲的戶外演出類似。錄製和現場演出的舞台監督工作側重點不同,錄製可以重來,現場演出則更注重音樂家的責任。現場演出中,有些樂器可能不收音,以保證聲音品質。長期從事舞監工作,有時會因為與合作方溝通不暢而感到倦怠。古典音樂產業中,KPI 有時會犧牲演出品質。舞監的工作是以執行者為本位,注重演出的流暢性,而非KPI指標。從事舞監工作,讓我體驗到演出帶來的快感,並从中獲得成就感。我享受每一次演出帶來的快感,這讓我覺得從事舞監工作很有意義。將優秀的音樂家介紹給觀眾,並獲得他們的認可,讓我感到成就感。演出中那些「對」的瞬間,是我繼續努力的最大動力。台灣很少有人討論舞台音響和空間對音樂產生的影響。國際樂團來台演出時,其舞監更注重服務樂團成員的需求,而非單純的舞台技術。國際樂團來台演出,排練時間通常只有一個下午,這對於樂團和指揮來說,要掌控空間音場是很困難的。Evan Fisher 在台灣的演出,展現了對空間音場的實驗性探索。不同樂團對樂手之間距離的要求不同,這與樂手的需求和文化背景有關。樂團出國演出前,需要預先規劃當地資源和器材。在中国巡演時,遇到過鋼琴放置在1.2米高平台上的情況,這導致演出需要現場調整。台灣的舞台舞監通常比較友善,容易溝通。

Deep Dive

Shownotes Transcript

歡迎收聽大樹聊古典 我是彭博我是玉婷這一集我們做什麼就丟給你了我們節目很早之前有訪問過場館的舞監對啊但是其實舞監還有不同的專業有的是跟著樂團的舞監跟場館的舞監其實是工作不太一樣對不對所以我們今天邀請的來賓是王振宏老師他是

樂團的舞監我們請他出來然後請他自我介紹一下我現在就是在這個古典音樂產業的工作內容是什麼因為我自己也覺得有點雜就是 title 是舞監但是他真的做蠻多瑣碎的事情來 我們請黃振宏主唱哈囉 大家好 我是黃振宏然後跟兩位主持人都

一個是神交已久一個是看到他的 aggressive 跟沒禮貌互動已久 碰碰真的很沒禮貌跟大家講一下我是王智宏我自己是一個業餘演奏者出身在業餘樂團工作之後進到職業樂團然後歷練了一陣子的

你怎麼有氣啊?可以說是舞台技術人員我自己的興趣是小喇叭 吹得蠻爛的喔~ 對 就然後不要客氣啦沒有啦可是其實又有點有趣就是 因為

起点是这样子从一个业余演奏者出发以后那你开始感觉到的东西就像曾经那个我们的小号界的顶标叶素涵老师有讲过一件事情就是一个 amateur 他并不会那么在意音乐但是我没有要学我只是要把我的语气讲得比较长一些一个 amateur 有时候不在意那么音乐可是他很在意周围的环境跟配件还有他到底有没有 well prepared

那其實這個特性有一點有趣就是所以我們跟那種科班出身的人對於演出對於表演這件事情的理解會不太一樣有時候你在意的是音樂表現可是有時候我們卻在意的是這整件事情有沒有非常 smooth 的完成然後像我一開始從樂園樂團的行政監團員出身然後後來進入台北愛樂館學樂團然後 so

幼团里的前辈还有当然是指挥林天杰老师的教育和领导需求对对对真的在那边学到非常多东西然后在那边的过程后来也接触过了不少中大型的专案像我们也做过

當代流行金曲獎的節目也做過傳譯金曲獎的內容然後也做過小巨蛋的傳譯金曲獎是說那個獎項的那個流程啊這些東西你們要雙台念出有一年是我接整個獎項的相關流程喔喔喔這樣有經驗真的很豐富耶沒有然後譬如說在小巨蛋做過然後在音樂廳就插大巨蛋了大巨蛋那個真的不要那個可能只有有耳朵的單位可以做有耳朵

然后比如说有很多户外的大型演出也都做过啊目前可能做过比较夸张的也没有比较夸张啦反正顶多就是上千人上千人还没有办法到破万上千已经不得了了耶对所以就是如果一个乐团他接到一个表演然后舞间就会开始进行哪些具体的工作吗

其实有点像这样舞监其实是整个艺术行政体系里面的一部分那我们讲以彭博来讲他的主业是一个爱乐者其次他变成一个 agent 那所以爱乐者和 agent 他们可能判断的是内容还有他要不要这个节目可是我们在做所谓艺术行政的比较后端我们是执行者所以我没有办法判断这个节目好不好我只能判断

這個節目跟我提出了什麼需求我有沒有錢我有沒有時間我可以達成什麼東西然後我可以怎麼樣子把因為你知道所有的節目的內容的提供者都是一種做夢的專家對像你也知道如果 Zimmerman 不是 Zimmerman 他如果不是自己帶鍵盤來的話那他的台詞講給彭博聽的話彭博大會說我做不到然後他會說這個下一年再請他可能要兩台琴在兩個地方要搬來搬去我做不到

可是如果说这个东西变成实现化到我们这阶段的话就如果说前端是决策的老板然后中间是经纪人然后还有演奏者那对于一个五件来讲我们可能决定的就是时间空间和资源但是不是内容像时间的话最常见的就是请问一下这个节目它需要多少的工作时间

他需要多少的筹备时间技术上的筹备不是说那个内容上的筹备当天在舞台上那些东西是之前就要先比如说有些节目需要先理解我们先讲传统的古典节目好了读奏会的结构比较简单读奏会可能就是一个人走进来可是这个人走进来如果我以时间的掌控的话某些音乐家他需要很长的暖手时间

有些人就是我坐下來就會彈就會吹然後也有音樂家是說我真的很不喜歡事前演練所以拜託你讓我到了就可以馬上演出因為在後台是一個煎熬這其實在你作為一個經紀人的角色很常聽到這些東西可是其實我們也會知道這是從人的方面去控制時間那如果空間的都以讀奏會來例的話以前彭博一開始在做音樂的時候沒有把音樂廳那個讀奏會後台的樓梯弄起來

對 他以前把我這幾年開始這麼做因為他覺得這個空間的變化一方面視覺上效果不一樣二方面聽覺上效果也不一樣那像這些空間的變化其實也是我們在討論舞台技術或是說所謂 stage manager 這個 manager 的其中一環那第三種其實就是資源像三年前吧有一點蓬勃的招求員因為那個誰

你還記得是誰吧三年前法國人頭銀啊對路易莎達

瑞莎达在演出的时候好像在提飞来前两天还三天是不是一个礼拜前其实她有提到我就是就是那个投影机投影荧幕的问题因为我不知道我其实从来没有做过投影荧幕的音乐会所以我有点因为她的是电影主题就是她的古典音乐那些作品都是取材于她喜欢的那些老电影的片段所以她就把那些老片影的

你的剧照啊或是就是那个影片然后就是自己剪接成一个一个 video clip 所以你是两天前然后这样没有那么短啊没有就是他应该说他丢出来的时间差不多就让我知道说嗯他这个是紧急求救因为一般来讲

就是我們把這個東西稱為是音樂跟多媒體的配合因為演奏者是一個活體多媒體雖然說可以操控但它其實是一個死的東西因為你只要做好之後它的長度就不會改變你只能改變進點你只能改變非定非奧或是說關掉讓它在觀眾眼裡看起來是 match 在一起的但事實上有時候他所面臨的問題就是欸 路易莎塔要這個東西那

他有沒有考慮到要怎麼 match 他有沒有考慮到他在什麼時間點進來什麼時間點出去他想要什麼樣的亮度他想要什麼東西對那這些東西聽他講到第一瞬間我們就知道說其實這就是我們在做所謂 stage manager 舞台監督這個環節在做的事情也就是說古典藝在做的事情就是

把這些元素用觀眾無法察覺到的方式完美的 Match 在一起那觀眾察覺到的時候那基本上就是出包的時候了因為你也知道最好的服務就是你沒有感覺到被服務但是所有東西都能夠到位了對 完全到位這也是對於音樂類的來說比較常去講究的尤其像你剛講讀奏會的程度但在不同的規模大小裡面會有不同的事情像我們講

音樂是一種形式嘛 舞蹈是一種形式嘛 戲劇是一種形式嘛那其實 以我自己個人的角度來講我們做的其實只是 Sage Manager 這個角色裡面的比較中低階的而已因為還有更高階更複雜的比如說今天一整個完整歌劇的比如說今天一整個完整演唱會的比如說今天一整個歌仔戲 他們有歌仔戲等級的或者說你想最近被編橫纏那個戶外的

劇情旗艦製作歌仔戲那個 1884 是不是前一陣子去年年初的那個歌仔戲旗艦製作像這種東西牽扯到更多的舞台技術雖然我們也做過類似的東西但是都沒有規模那麼大所以大家也知道說不同程度的 Scenes Manager 會需要不同的知識能和技能像他們可能會更需要對於燈光音響自動控制然後還有甚至很多

技術上的自動控制是指那就是前幾季 嗯夢想家裡面的關鍵名詞啦對 為什麼夢想家要用到兩億預算是因為所有的舞台技術導入了自動控制這樣子 OK 好的

那你現在工作的內容我指的是因為我知道你是以 JCAS 為主嘛就是我說五間的這個領域這樣子目前你主要參與的那個編制或者是實體內容大概是什麼狀態其實 E-WOW 主要做的還是交響樂團管樂團跟戶外形式的演出因為這個行業其實有一個有點有趣的狀況就是

每個單位其實會有兩種人在工作一種是單位內部自己養的因為其實大家也都希望說一個人可以長期合作嘛反正我就付了薪水我就把它用到底然後另外一種就是外面的那種獨行合作者有點像是我們這樣做 solo 專案的那 solo 專案的人通常只會在一個情形下出現就是這個案子我自己搞不定的時候就像你為什麼會找外援

对我自己搞不定了对我自己搞不定了那什么时候会自己搞不定第一个技术上难度第二个时间压力时间压力绝对不是搞不定的原因因为时间压力通常是做得好或做得烂的原因第二个是经费可能有外部经费进来外部经费希望也导一个外部经费监督的人 OK 监督的然后第三种可能原因就是

我想找一個人不要讓我變成那個壞人因為所有的監督者所有的促進者其實都是那個壞人都是黑臉的那如果說你今天是一個你看看大部分時間彭博都不站後台他都在觀眾席

因为他不想搬那个黑眼他都叫孟主任老师不要再拖了你要上台了对对对这个东西永远都不是他自己在讲对上台对啦那个都是请同仁或朋友在后台帮忙对其实有时候这几个小社会那在台湾其实大部分有一个有趣的状况是大家对于品质的容忍度可以到极高也可以到极低

極低是什麼意思啊我們就別講了這就我好奇的沒有就是有時候極低你可以去看一些什麼那個鄉鎮事工所的藝術標案看他們的藝文標案有時候你可以找到極低的例子那我們就不多說了或是比如說你可以看聖彼得堡愛樂某一年去花蓮演出的那個大概也是極低的啊對對對但那個是有點浩大喜公式的那一種那種它的硬體規格很好

他的只是硬體規格非常浩大就是防禦規格很低而已不好意思所以像那樣子的發生那些事情是當天那個樂團的舞間他無能為力他其實無能為力就像我們剛剛講到那是一個

出資者到執行者的循環如果出資者叫你一定要做比如說如果今天彭博接了某人的案子然後某人說我一定要請徐彭博拉大提琴我出 1 億元然後你如果不拉大提琴我不管你拉得怎樣你就會坐在上面拉大提琴

那你做一个执行者他还是理议员结果他拿到是星巴威币是哦所以我蛮好奇那种像花莲你刚才聊到花莲的 case 这样子无能为力的点是什么

通常内部人员啦就是说自己的乐团的人或者说执行单位的人会搞到无能为力通常有哪些例子或者是那个案子好像是牛家的案子嘛那个当年好像是牛家找来的那通常我们做一个演出的结构会是这样嘛就是出资者出了钱然后执行者告诉出资者要花什么钱

好 那這個錢可能分為就是以舞台監督和專案策劃的角色可能分為硬體上的需求軟體上的需求通常就是人軟體上的需求就基本上就是人和什麼授權費用之類的然後第三個是所謂周邊環境的需求因為硬體需求其實只是一個基本可能我們會最簡單的說法是我今天要做個戶外演出音響公司什麼我台上要放 60 個人所以我需要一個 16 米乘 10 米的

舞台 然後這 16 米乘 10 米的舞台需要三面包覆就是背面 左邊 右邊因為我不希望有側風然後務必要有頂棚然後接下來因為是交響樂團我們希望它能夠有一點高度變化所以我希望這 16 米的舞台上面有三層不同高度然後我要你提供全部的樂器

全部的椅子演出椅全部的铺架然后甚至你这样还需要给我指挥台指挥铺架就是把器材列的清清楚楚我要定音鼓定音鼓要从 20 寸到 32 寸 5 颗都要然后我还可以指定品牌这个是他们里面的人处理还是你们这种外部 JCASE 的人处理都有

都有看就是看一个团的处理能力比如说如果今天是圣彼得堡阿越他们来的时候他们应该就是提供一个完整的序程对可是这个序程里面可能会遗漏掉一些东西就是我要一个完整的舞台但他可能没有注意到说台湾是一个非常会下雨的地方所以我的完整我的完整舞台是要完整避雨但因为我们像以台湾来讲我们的完整我们的户外舞台基本上不太可能完整避雨

因為我們都是以鷹架或是以棚架來搭你只能夠像是在雨傘外面在撐雨傘可是你一定有地方是會漏水就是你只是把水倒到離你越來越遠的地方然後又越來越多但是這些東西都會牽扯到另外一個環節請問一下我提出這些規格我辨識這些規格誰來執行誰來監督我如果說今天是一個有能力增加費用的五間的話比如說他就說

这个东西他们 80 个人坐在这个舞台上面塞得满满的我们一般 16 米乘 10 米的舞台如果下雨的话左右 1 米 2 到 2 米之间可能是风力会把雨扫进来的范围所以你实际上能用的舞台大概只有 10 米乘 8 米甚至 10 米乘 6 米台湾人很好台湾人会躲俄国人真的会躲吗俄国人可能就

What the fuckSorry 他不是讲英文所以就是雨天备案类似这样子然后可能那个时候有类似雨天备案然后再来是我们刚刚讲到时间的控制或者甚至是终止权力的控制终止权力中间中断你什么时候要启动雨备像最近新闻有看到的样子台湾灯会在桃园

他的演出者不是有個那個舞蹈在上面滑倒其實我覺得那個也蠻無辜的因為那個一定是一開始所有人都知道說這是一個沒有預備的空間所以預備的啟動或是說下雨的取消一定是有明確的規範的反正就是只要有下雨就取消

但他們面臨的問題是 欸沒下雨了可是我舞台的復原做不好他說地板還是滑的啊 什麼機制然後他們可能沒有用特做材質然後沒有去考慮到說 我下雨之後要多大復原好細喔 厲害沒有其實這些東西就是你一環節一環節都是資源的調配跟經驗的表演的當下一定會有很多

就是對演出者來講其實沒有意識到的一些潛在的危險吧或是變的地方因為我還蠻好奇就是你一開始從業遇到比較困難的事情跟你現在已經是經驗很豐富遇到比較困難的事情有不一樣嗎以前一開始工作的時候遇到比較困難的事情是該怎麼講大部分都覺得這些技術很難或是說這些很貴或是說這些很好人力可是當你到一定的程度發覺說

技術的問題然後很好人力或很好時間的問題其實總歸一去都是錢的問題都是錢的問題因為其實某些單位比較會辛苦像我們可能長期合作的場館他們會有規範工時和規範的限制那個是錢無法突破就三大館就對了其實也不到三大館就只有某一個某一個古蹟那不是三大館的古蹟他們家的工時比較硬一點

对之类的中山桃花就是这样出来就是接触过的确就是会他们好像比较一板一眼一点对就是相对于其他的那个三大馆是因为三大馆目前的人力都没有办法满边所以他们是即使你可以付得出钱他们也不一定找到人所以他们不太倾向于这种

over budget 的利用就是演出方自己要有人力去沒有不行他們是那個不是演出方人力問題所以以三大國來講如果我今天要在音樂廳操時工作他音樂廳操時工作他需要編一個編制內的舞間還需要編相對應領域的值班人員跟助理可是後台的那個比如說你要用到音響的話你就要用到聲音的那個音響的

指派人員然後你要到燈光就好燈光組的指派人員然後你要有一個標準五間然後五間可能還要配助理因為他不能自己跑到所有東西那你看假設我要在 11 點到 1 點 連程 11 點到 1 點裝台然後這個裝的東西直接都會牽扯到就要出這四個那有時候問題真的不是他們夠不夠夠不夠錢而是工時會超時

然后人也会超班因为他们人的编辑没那么多对所以因为我自己做读者会只是想到比如说你如果要做一个比如说

某些人的音樂會需要 spotlight 就是我們下午排練的時候就需要請那個燈光調燈光的那個反正主體燈光的人然後在那個貓道貓道那邊走來走去去調那個每個燈的角度這樣子對在國家音樂廳是這樣的例子所以大家好像看到這個音樂會好像啊就是出來然後這個其實是音樂廳以前到現在非常讓人信服的一個服務因為音樂廳自詡自己是音樂類的然後音樂類他們覺得這些東西都是

他們可以協助你服務你但有一些場館他的概念是劇場型的概念這跟音樂類的概念不太一樣劇場型的概念就是我給你一個完整的場館我點交給你你要做什麼事情隨便你然後結束的時候你再給我一個完整的場館點交給我但是他們這樣不會擔心如果東西弄壞或是哪那就是全部賠償他們負責可是這樣會跟音樂類會產生一個差別大部分音樂類不會帶技術人員對 像我們不太會帶技術對 所以要嘛就是你自己跑過去調燈要嘛就是你要接受

或是要么就是你要知道这个前提并且额外评估我是真的第一在

長根吧林肯長根那份有一次音樂類演出帶到那邊我才意識到就是原來不在三館就是不在國家音樂廳以外的地方在國家音樂廳以外的地方演出其實那種場務人員這算場務人員嗎就是後台的就處理燈光的事情我覺得其實這不是場務就是他們都是管方人員只是對管方人員的身份會有兩種不同的認知嗯

因為一般受劇場教育出來的場館人員他們的認定就是我真的是把我的東西維護好但是我不介入你要什麼需求因為那是節目的一部分所以你要什麼燈光那是你應該要自己找人來那是節目的一部分

可是其實對音樂類來講他比較希望是這個場館有一些 preset 他有一些預先可以裝好的設定譬如說我要一個像彭博最喜歡用讀奏會的時候小小的光圈旁邊都是黑暗的只有我一個人在中心的那個世界有的音樂家需求明明就是你建議他的他們才不會音樂家才不會知道場地有什麼效果

他們一定是看過你做然後他們才會弄的這樣效果不錯這樣子你看不只我啊我跟你講大部分音樂家根本就不知道場館長什麼樣子所以一定是經紀人在從中作梗沒有不會做很累好不好沒有啦沒有我是說其實就這樣那

他们会需要一些需求可是对于剧场类来讲像刚刚讲的场馆归场馆节目归节目他们就把这个东西给你你自己去处理这样所以你要做所有的变化你都要自己带人带人对你都要自己带技术或是你要自己能够做技术那以前执行这个最到位的就是台中国家歌剧院

对他以前的每一个空间就是我就全额点焦你就全部弄所以你的彩排时间必须要把技术弄进去要不然就不要考虑那么多是对或是说你就来告诉我们你要开几颗灯关几颗灯但是剩下的东西我就不会帮你做对我在台中各眷有那种感觉就是应该说比如说

背後的這些人員是戲劇類出來的或者說他們其實不是跟音樂不是音樂班這個科班出來的所以好像思維不太一樣我覺得那就是兩種不同邏輯之間的碰撞因為需求不一樣像做音樂類會知道我知道你不會麻煩我太多所以我給你一點方便換來的是我今天可能大部分時間可以放鬆一點

可是如果做劇場類的假設他用一樣的角色介入的話那他可能今天就會變成那場演出的小叮噹什麼事情都會講出來對所以那是一個完全不同的東西就是也有一些音樂類的是會把人變成小叮噹的這就是某些

教授級的做的主導演出就有這種傾向在你工作的過程當中有沒有哪一些前輩或是說哪些其他人給你一些啟發然後會讓你我覺得特別是說有沒有哪些時刻會覺得哇 這個這個舞劍做得很好什麼時候他們做了什麼會讓你有這種其實應該說有蠻多前輩都給我們很大的啟發對 有些是從劇場界來有些是從

演唱會體系來的對 然後有些甚至是他可能沒有太多的技術經驗可是他們對於該怎麼講資源的要求或是那種堅持會給人一些啟發有時候啟發不一定是完全正向的就是平常會帶給你一些心思也可以你剛才說演唱會體系是什麼意思就是其實我們現在講到古典音樂體系裡面有時候大家常常忽略掉 70%演唱會都使用到樂手

而這 70%演唱會裡面有使用到的樂手可能很多是 acoustic 就是我們所謂的那個他的聲音不是經由電子音樂做修飾的他其實是拿自然音當作基底去收音所以他其實是一般演奏像有一個非常有名的弦樂工作室叫藥爆肝他們就是北一大出身的一些弦樂手然後他們去做這些演出像大部分的 跟你講

演唱會底下都有一批弦樂樂手或管樂樂手在工作江蕙也是啊那這個體系它其實是你可以想像是我們五間技術體系的其中一種極致點我不太懂你指的說比如說江蕙或費玉清的演唱會這種在小巨蛋啊它通常都是有一個 on stage 的樂團那個 on stage 的樂團的成員就是其實都是幾乎都是古典音樂人

然后可能有三分之一甚至跟你现在现场看到的传统乐团演奏者重叠可能有长荣的 XXXNSOXXXNTSOXXX 都有报备的情况下出去检查是所以这包括后勤人员吗包括那些后勤人员比较少一点因为演唱会的状况其实它是一个更高度专业的集合对尤其它的场域它

對於時間要求比我們在一般的古典音樂界更緊迫況且對他們來講他們所有使用的時間加時都是應該的因為你看很多演唱會是連夜拆台連夜裝台為什麼我加你費用加你到兩倍加班費好了還比我拖一天來的便宜你看小巨蛋那個試算費用出來都是以百萬為單位在算的那我用 20 個人每個人日薪 3000 加倍好了也才六七萬

不是钱都不是时间什么东西都是钱的问题和钱不够的问题钱不够对那你做过最有趣的经验是什么因为你接了这么多乐团或是不是乐团或等等这些 case 你印象非常深刻的经历我有两三个印象非常深刻的经历可以提出来

像现在这几年不是有非常你有耳朵非常多有耳朵做非常多的电音乐会然后我们觉得说好像那个烂商是从当年我们在台白乐时候的其中一个案子所起来的我 2009 年进乐团工作然后 10 年的时候我们就挑战两庭院在那边做了一场当年很红的交响情人梦的电音乐会

對 然後那個時候有趣的東西是《交響前的夢》最近又紅起來了因為它又上 Netflix 了喔 是 OK 然後你們那時候就做那個《交響前的夢》的電影欸 那不算電影 那算什麼日劇其實是二合一下午做首映晚上做電影主題音樂會不是那種全片演奏電影樂會因為那是

那时候的第一个挑战是我们音乐厅是不准做非艺术性活动的放电影不是非艺术性活动你还卖票那时候是规定不能做 09 年还有这样子 10 年就是那个时代是不一样然后再来就是比如说那个时候不像现在大家因为电影院会做的太习惯了那种荧幕素材或是那个播放机素材

現在也非常高端了現在都數位化啦所以其實你只是一顆非常可能 20T 上下硬碟然後配上高流明的數位放映機就好了然後以前是膠捲機然後膠捲機還有備用然後還有很吵所以要把整個貴賓室包起來然後螢幕的角度又很難調

所以那是我第一次在音樂廳待到晚上兩點半才離開是就是為了調隔天演出的那個螢幕的部分就對了我們那個時候抓的檔期是過年所以過年已經沒有前後影響了對 可是光是把那個幕吊上去因為真的

是满目吗是整个就是把管风琴整个盖住的那种满目不是那个满目的时候视觉效果不好因为你想的那个东西叫白天幕它是一块薄的白沙那薄的白沙的坏处是它其实那个表面是浮动的所以你说图那个影像投上去的时候会不会看到管风琴的背影我们不是那个那个时候是用 JATRUST 就是所谓刚购然后做了一个 14 米乘 9 米左右的大萤幕然后就掉在半空中给大家看电影

他不會飄啊 啊就剛夠了所以後來的電影音樂會是不是大多採這個規格對 可是因為大家越做越熟練的時候比如說你剛夠不會像我們在那邊還要抓尺寸抓高度做測試就是以牛家來講他們大概現在裝這些台可能只需要兩三個小時就可以完全搞定還可以把全部音響都接上去可是我們當初的話就是

光是那個螢幕就搞了七個多小時螢幕和畫面搞了七個多小時因為我自己演過一場音樂會是那個石潔庸老師他的那個金馬的

的那些音樂的回顧啦然後因為我是在台上演出嘛所以我其實沒有看到那個效果那我那時候對他是整個舞台都被那個幕給圍起來這件事情覺得還蠻特別的第一次看到所以就是你們剛剛說是他還在的時候嗎還是我還在的時候是他就走到後台去的那一場嗎他就走到後台去的那是在音樂廳然後那也不是因為他是才走到後台去然後是月星之死跟他一起配合的然後

反正我印象中是從天花板這樣子一直拉然後拉到就是整個非常大的影子但是我後來再也沒有看到有人這樣做可能就是說那個效果沒有到非常好有啦在這幾年我記得台灣弦樂團有一年做的應該是做這樣好像台弦十幾週年的那一場是用這個形式的其實就是像剛剛講的

所有東西都牽扯到時間和效果你如果有時間去搞這些大的架子的話然後你可以犧牲投影機的空間的話那你就可以做出比較高的效果那當然錢會比較高那你如果說可以用比較 low cost 的話就有 low cost 的效果我的 case 就是那個直接跟兩庭院訂一個我說路易莎當下的 case 嘛就是訂一個

其实在排练的时候我都还听得到声音但演出的时候我不知道是因为声音真的不见了还是说大家的注意力就真的集中在演出者身上或音乐身上好像对于那个风上然后没有人去注意到其实通常是因为人进去之后人所带来的背景杂音的量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因为光是大家坐在里面屁股动来动去可能就已经二十到三十分贝了嘛

然后再加上我调个手机弄个衣服然后调个你的节目册我节目册那么重最好是你看你那个页数那么足文字那么足直递有声的文字量好可以了没有就是因为背景杂音够高了以后你就不会有那个感觉

是这样子对因为在排练的时候我超担心的我听到那个声音想说完蛋了今天进来听到会不会就是结束之后 complain 这件事但没有因为我自己在坐在第一排我其实也完全就是没有听到那个风扇的声音了我就觉得很讶异这样子这些东西其实都是我们在做技术考量的时候一些经验上会发生的东西也都有纳入考量过像以前你讲的就刚刚跟你讲到那个投影机的风扇是大到无法

所以有后来两天又还因为这样他们去找那种细酸盖板稍微可以吸出声音然后可以帮忙架在投影机里面不是不能盖住因为要散热对对对要散热然后一方面就是细酸盖板立在椅子的旁边以前有这个从戏剧院挖来的然后你至少可以稍微隔绝一点声音和它的那个侧光但舞台视觉效果就很差不是不是我们是指大的高强度的投影机直接往从观众席往那个正中央打的那一种

舞台上那種小的話是機器本身在進步現在是真的很方便因為現在都用 LED 燈的話它的風扇不需要那麼大以前是高熱燈泡嘛高熱燈泡就一定需要大的風扇又熱又大聲沒錯沒錯 OK 所以像以前你這種單心的方式最常見的就是改成背頭背頭然後從管風琴那個方向投過來那至少大家離雜音就遠一點

听得到的那就没救了他不知道他耳朵才太好那就跟你这个喜欢听录音不一样 OK 像一格是刚刚讲到这种形式对对对还有吗另外还有因为我们做后来在做这种独立结案以后做比较多的大型标案或是户外演出有一年很巧也是在离开爱乐之后再回去跟台北爱乐合作做国庆烟火

那年在嘉义县只是那个年国庆烟火的时候因为主标案的设计比较刺激一点他们把乐团放在水上不是嘉义水上是物理性的 literally 的水上水上所以他们架了一个台子在水我觉得架了一个台子这种是高世娇才能得到的好待遇在更之前一年的时候高世娇在

那個高雄港做國慶煙火他們有一個非常紮實的港邊浮台然後他們演得很辛苦因為他們在談因為那個浮台很紮實然後高雄也沒下雨可是你也知道再怎麼紮實的浮台都還是會感覺到潮汐所以他們在上面排練一整天之後就是下來走到陸地上的時候覺得好像在搖好像在搖覺得整個世界都在晃我覺得這個是我們那個就是看到有些

剛剛講到設計者不是執行者所以設計者可以啊可以做的然後接下來執行者就看到說所以你設計了這個舞台哇面積看起來可以放得下人就好了對他面積是放得下的但只是他的結構不是像高士教所享受到的那個還是會浮動就對他只拿很多個浮桶鎖在一起的那很糟糕那晃動很大對

然后很多的浮桶锁在一起然后本来还试图在台上做 live 收音哇对可是你也知道那个声音音准应该会很尴尬吧其实会有三个点第一个浮桶本身因为全部都是结构所以你所有的需求的电力线讯号线然后椅子加什么都是牵上去的 OK 对所以有些东西它的线材的走法还有它的器材需求

在现场的时候发觉有点危险开始用的时候才发现对对对然后后来第二个有趣的点是就是这个浮桶对不对大家走上去发觉本来所有担心的点都是

請問你在水上會不會被潑濺那我的所有樂器會不會出事樂器不能受潮啊所以我們抓的安全方式就是全部都跟琴行租租琴然後再來是我不帶自己的樂器貴重的樂器就請反正你是那個玩設計者嘛所以自產的基本上不太可能帶自己的樂器上台管樂還是得帶自己的樂器真的喔你不可能就像

可以像 Oboe 如果是不好的要怎麼吹出來那吹出來就是一個我們不是批評索納但是當 Oboe 像索納的時候實在是不太聲音都變了對就是所以管樂還是有一些人得要帶自己的東西當然可能還是有人可以有備用的可以打擊就全部由主辦單位處理對那類似這些都是人器材的避險因為原來最擔心的是水結果到現場完全不是水的問題

原来湖边的风大到你几乎无法工作你说大到几乎无法拉琴当然可以拉只是声音听不到时间都飘走了像现在讲在这种户外演出的时候通常麦克风是会收到风声的因为你要收到琴声还是风声这都是同一个声音然后为了就像

我們講燈會和我們講煙火會有同一個狀況問題請問大家是不是想要看那個整個完整的天空跟完整的畫面所以你是不是不能夠加棚對 加個棚子就是會切掉加個棚子你在拍攝的時候就是因為這些東西到處因為我們每年看煙火其實都是看轉播劇多嘛那現場的觀眾就是好像可以享受到現場但實際上他們也只是現場的煙火而已然後就

封的部分我们就花了很大的功夫去处理因为你知道剧场就是有做过技术剧场最大的宝物就是大量的胶带所有东西都可以拿 Dock Tape 搞定胶带怎么弄啊做马克要靠电工胶带然后固定什么东西要靠各种不同的胶带我们就是把所有在上面因为它也是个浮筒嘛你浮筒不能打钉嘛你就沉啦

所以你就是把所有的東西用各種不同形式的膠帶貼起來椅子會滑動貼 輔駕會搖動貼 越補會飛貼對 你覺得你的東西會搖幫你弄膝震貼貼貼貼就很像你用 你有沒有看過湯姆&Jerry 把那個整隻湯姆貓貼在牆上一樣我們就把他的手留出來 然後他可以承越機可以拉越機你可以用這樣的想像來 解決了這樣子

搖動的環節和風的環節之後後來還是有個環節連續兩個環節讓整個演出變得我不曉得外面聽起來怎樣我們是演得很辛苦對就是第一個環節是因為他沒有要做那個預先錄音預錄所以他是現場收音現場收音本來就很刺激對你看剛剛講到風聲雖然麥克風的規格開得蠻高的收音的效果不錯所以他

錄到的東西很紮實但是有時候有些風的角度甚至是某些你無法預期到外力影響 OK 對無法預期的外力這個無法預期到外力影響其實是應該預期到的但是當現場沒有感覺到 OK 就是煙火的聲音比樂器的聲音大的時候怎麼辦

OK 對你看有沒有聽過那種那個 1812 的那個戶外演出版其實有一個錄影是好像日本的管樂團在操場上演出然後配合軍隊的實際火砲然後他們就管學團吧然後就拉然後那個砲聲一出來什麼聲音都聽不到欸我覺得我們在放煙火現場現場演出敲響音樂配合煙火也有一樣的問題 OK

而且烟火放的越大声那当然因为收音的部分可能还好一点可能有些东西还是会有讯号进去那他们事先调整过滤还是有救但在现场就是一种那你这样看那个什么啊

巴黎奥运他们就是奥运当天其实一直在下雨就是到处水就是雨背雨背雨背这样子而且他演出他是有演出而且就有你刚才说的炮火什么都都来什么军队什么都来这样子巴黎奥运那个其实就讲我们讲技术剧场的舞间和这些东西他就是把演唱会剧场和古典音乐全部都塞到一个最极限的程度你可以说是假设哪一天我们有机会做到的话可能就是一个最高档

像前几年在疫情之前不是我们有做世大运演出做听奥的那个开部演出那些其实都是我们这一个领域的大前辈在执行的对对对对对那以巴黎奥运来讲

我们在现场在看那个转播的时候其实第一个在看的就是你是对嘴还是现场乐团团员是对嘴这个是我们看那个廖老师和他老婆平底锅夫妻的粉丝所以他们有提到乐团绝对嘴可是那时候看最努力的是看 Lady Gaga 的呼吸声有没有被录进去

對 因為呼吸是現場躲不掉的東西然後你還去看說他到底是 Cindy Wong 的 Cindy Wong 是現場啦 Cindy Wong 是現場 Cindy Wong 是現場對 他的呼吸跟他的那個聲音是對在一起的對 可是就是那個誰那個鋼琴被雨淋到爛的那個我就不太確定 Condor Love 對

所以你们听那个是不是现场会在音乐呼吸声就对了因为其实你预录的时候的呼吸节奏或是说你实际演奏时候的差别都不是你唱出来的音乐或是演奏出来的音乐而是你在进入那些东西的预备拍或是准备起那些东西你的表现不一定可以完全一样那你就可以看出来它是对嘴这个 Counterhold 的演奏应该是录音吗是录音吗那一段我看到的时候我就觉得有点残忍我就把它关掉

我已經把他關掉了我是看了蠻多次我覺得應該是錄音欸因為那個水很多然後 Loway 那個曲子很多音他還可以彈這麼深然後不滑掉我覺得除非他有特別的什麼技在上面就是有一些止滑技而且另外可能真的沒有人有辦法在前面在找火鋼琴前面彈那麼快他那一段是就是雨下很大的時候不是那種毛毛雨喔是那種什麼

这种敷面膜这种因为那一段真的对于一个做技术不然是技术演奏者出身来讲都有点太残忍就是有点看不下去那个压力好大乐团对就像你说其实他的确是对的那个没办法如果真的出包的话是直接给全世界看就是对我说那个就是乐团在演出的时候这个一定是预录的

没有你看最有有很多好的演出的预录像伦敦奥运那个时候 Mr. Bean 那个也是完全预录的可是现场他们配合的演就演得很好

那个一不小心弹错拍子就完蛋了就毁了对啊就跟拉图那个对没错这些东西其实也都是我们在做这个五元类型的一个比较极端的呈现就是其实录制也是我们能够去做服务的一个领域如何把大家的东西全部都安排到位因为录制跟 live 又不太一样 live 开始以后就是音乐家的责任了

可是录制的话可以再来一遍可以再来一遍录到好有时候就是技术的责任跟

所谓 manage 的责任会比较重一点所以你说如果是预录的话就是其实音乐就是那样子那现场演出的乐手或什么就是就装一下或是声音小一点这样子大部分时候是希望大家还是可以真拉只是不收音因为你真拉的时候那个身体律动是不一样的但声音不会重叠吗没有不收音对就是我信任你的声音没有办法传到全世界因为我根本没有帮你开麦克风

對就是這是一個因為你也知道要演戲要演拳套你如果說你那個吹奏就像玉婷完全知道就是演奏和吹奏自己動作

是不一樣裝的完全不一樣倒不如用直接用吹的因為那個聲音絕對傳不出去了是啊就是你全部都照演只是你的聲音就是以錄好的那個聲音為標準比較安全 OK 然後可能指揮在現場就是指揮會比較辛苦因為他必須要聽著那個 Original 的錄音來做帶領他不可以失控太多其實某方面來講就是個電影音樂會只是電影在你身上嗯

所以你是電影演員你要自己順著電影演然後配樂已經死了所以其實這些東西都還蠻有趣的對啊聽起來挺有趣的那你做了這麼久然後其實很多細節這些工作中間有沒有倦情過有時候倦情的起點其實都是因為

碰到比较不好合作的人因为像刚刚讲到大部分东西到最后你如果你要必须要期待说你跟合作者是就是所有人他是在同一个目标上面对同一个目标比如说我希望这个演出能够做到完整嗯那我希望这个演出可以大家安全下庄嗯那可是有些合作者他不一定跟你是同一个目标像我就只需要你们来演就好啊你演怎样跟我 P 是

反正我演這樣子我那個 KPI 就達到有人罵你們演出不是最重要最重要的是我要上台致詞有時候碰到的應該說就跟你做演出的概念是一樣的就是如果一個 agent 如果一個指揮會卷請可能是因為他發覺他的整個合作體系裡面在表演裡面有很多人跟他的想法不一樣那對我們來說可能就是業主

嘴巴上講的跟業主心裡講的不一樣那這種時候是最痛苦的我也覺得在古典音樂產業裡面 KPI 其實是一個有毒的東西就是說你要達到那個目標反正不管用什麼方式你達到那個目標就好但其實古典音樂產業有很多就是需要在意品質的或是在意

比如说你刚才说就是在很多事情在运作的时候让它 smooth 过去的这种比较不是所谓 KPI 看得到的东西可能就被牺牲掉我觉得这个是比较对 可惜的要怎么讲到这个去没有 应该说就是对于一个以执行者为本位的角色来讲我们能够看到的就是执行上的差异会产生什么样的心里面的印象的差别

有时候失之好理 差之千里你只要一个背后舞台的一个小小的决策的一个转向可能整个舞台就会变化很大现在有时候我们就很佩服某些音乐人他其实心里面对于这种演出的节奏甚至演出的技术的掌控力很好我自己印象很深刻是我还没有进这一行在当观众的时候听杰文斌老师带乐团演出

然後就覺得說 喔 為什麼他可以把整個 reason 掌控這麼好不是音樂 reason 而是對於樂團要給什麼反應然後對於觀眾之間的反應然後他要做出什麼樣的回饋覺得 那其實就是一個舞尖希望能夠在幕後做到一樣事情但是他是以指揮的身份在台上做到就是讓整個演出做到

一方面 smooth 然後二方面該有的高潮該有的休息 該有的斷點都能夠在維持氣氛跟維持觀眾的我們不能說微笑因為有時候觀眾聽到就是一個海盜爆炸的狀況然後可以漂亮的結束掉這是一個

或許他自己是歌劇院出身的也有關係吧就是如果在歌劇院琢磨好幾年對於這種比較全面性的藝術的就是各個不一樣的就是你都要掌控到的那種心態會可能會比單純指交響樂團的指導要來得更全面一點那你覺得做這一行對你來說最大的意義是

做这种最大的意义其实是一个很有趣的东西就因为我们从小时候开始就是虽然就是一直玩音乐我们不是学音乐科班而是那种音乐性学生社团一直上来的对对对那这种人的话在一定的时间点我们会预料到说自己其实没有做专业演奏者的本钱因为专业演奏者本身是一个需要也是很竞争啊

你先不要講說能不能夠競爭到那個最尖端而是其實專業演奏者需要一點天賦比如說你的感官有沒有夠靈敏然後你對聲音的敏銳度你對音準的敏銳度然後你甚至你自己肢體演奏能力的鍛煉那其實是一種天賦有些人你就是看到他的天賦就是比你好那在那邊在那個環節裡面如果你對這些

演出的美好还是有憧憬还是有想象的时候有些人可能赚大钱然后他选择做投资者有些人可能找到投资者可能做经纪人我没有说谁然后有些人可能觉得自己发觉我没有办法做那个演奏者但是我憧憬这些东西的时候那我很享受每一次演出带来那种

像吸毒一样的快感的时候因为一场好的演出不管你有什么角色介入在里面其实那是一个我觉得彭博一定完全会理解他即使今天是坐在观众席你发觉是你请他来那瞬间的时候那是一个精神上的那种刚开始做的那几年也有就是老师或者是爱乐者在音乐会听完之后就跟我说你从哪找来这个人物的

怎麼厲害我都沒聽過就在那個他如果給我這種 feedback 的話我會覺得是個莫大的成就因為等於是我把這個人介紹給你們其實你們原來並不知道這個人的存在這樣對你會有的確那種類似馬飛上癮的那種感覺啦對啊因為其實像我前面做樂團做什麼因為老實說啦就是所有的 live 演出都一樣就是他絕對不是完全完美的如果他是完全完美的就是一生碰到的一次或兩次

所以你在你的 career 裡面其實你很少碰到從頭到尾都很 smooth 然後就這樣結束 smooth 是 smoothperfect is perfect 兩種是不一樣的概念可是你只要能夠在這個演出裡面不管你架構什麼演出一定有某一些時間點是你覺得就是對了就是應該好其實做這一行不管你是以演奏者出身你是以執行者出身你是以策劃者出身有這個

這個時間的秒數其實就是能夠讓大家繼續在這好努力的一個最大關鍵因為你吃到那一瞬間的甜美然後那個味道是你永遠無法忘記的然後你會發覺說你希望能夠再一次希望能夠再一次那如果你對這種味道開始覺得冷感的時候那可能就是有點尷尬也不一定是該離開的時候就是你知道自己已經降化的時候可能要休息一陣子

對啦我該問都問完了我也是很高興可以聽到這麼多深入的內容其實像你們在講的時候有很多時候因為剛剛講到的很多聊到的大部分都是更後面偏向於跟技術合作的像音響跟舞台那其實光是演奏者自己本身的時候因為也跟很多錄音師合作嘛然後他們也會希望去研究比如說江曉月團在怎麼樣的做法

怎麼樣的空間會產生不一樣的聲音會產生不一樣的合作意識然後可是在台灣其實比較少人去討論這些點那些東西其實都是指揮的教科書裡面會寫到比如說什麼的歐式擺法啦美式擺法啊可能說指揮想要把樂團怎麼擺弄出什麼可是其實那些東西在 Stage Manager 的角度或者是在錄音技術的角度也有很多人做這樣子的探討因為我們這行還是會跟很多同業有合作嘛

像之前跟那个 OSO 前五间他们在聊的时候他们就有说到

他們都會去 host 比如說像紐愛來台灣的時候像來台灣的時候他們做個參考就是知道他們家的這些人其實就他們的行政他們的 stage manager 也來他們其實他們都是帶一整批人來像大會堂來也是那他們帶來的人的時候他們所考慮到的就跟我們現在這邊比較做有點像外場經驗的人考慮到的不一樣他們會覺得我的任務是我如何服務樂團的團員

我的任務是我如何在這裡你說哪邊的樂團國際樂團帶來的五間的時候我如何服務樂團團員譬如說樂團團員每個人的需求長什麼樣子那譬如說有些人他希望他的身體條件要符合配合什麼樣的器材那再來是我的指揮覺得他希望什麼樣的聲音那我們對這個空間的音場能怎麼掌控那我對這個聽有什麼樣的器材我能夠

稍微去 match 他想要空间音场这也是我觉得很好奇的一点就是那个乐团国外乐团来这个 stage 应该说乐团来台湾的时候其实排练时间就一个下午通常一个下午就几个小时而已几个小时对一个钢琴家或者是如果读奏会其实还相对比较好去掌控那个就是整个空间音场我该怎么去

释放自己的音乐的那种那种感觉但是对于指挥跟乐团来讲其实是很难的吧就是你要在几个小时之内就搞定这一切其实对于指挥来讲他们可能所听到的东西会直接是音场要怎么样做变化

比如說像我覺得在台灣因為你也看很多就是來台灣的職業樂團的演出像對於台灣樂團的音場或是說空間實驗性最強的就是 Evan Fisher 他跟他不打配置節慶他來台灣的時候他做了一個非常有趣像我們會注意觀察到的配置是你把所有的那個 double bass 放在音樂廳的最後一排墊高然後就像一個低音微強一樣往前轟然後他用不同的樂器配置然後我們就想說這個東西在

古典音樂領域那如果在這個空間你能夠做什麼樣的變動對然後它有什麼樣的效果或者是比如說像

不同乐团来的时候就会发觉到一个很有趣的东西为什么台湾的职业乐团不管是哪个不管是 SOT SO 其实做的都蛮靠近的以概念来讲都是蛮集中的你说做的蛮靠近的是乐手跟乐手之间的距离相对近可是 COVID 之后当然可能大家都有一阵子拉很开了但是我记得有一年好像是某一个

欧美乐团过来我一下忘记是哪一个对他们的位置当然可能每个人比较肥也是原因之一但是他们之间的位置大概大块头两个弦乐之间大概就像我跟彭博你现在的位置距离这么大对他们人跟人之间管乐之间也是一样不是因为 COVID 吗那是 COVID 前很久的事情所以他们所有的人都是有相当宽阔的距离

可是有些时候有些的概念就会说乐手的需求是彼此听到他可能不习惯空间声音所以靠近一点会让大家风险减少那这个其实是我们会研讨到可是像某些人就会说可是你如果说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的时候你发出来的声响被其他人吸掉的影响比较少好像讲到这些研究或是说对场馆的

經驗 升學的經驗 使用上的經驗這也都是各個樂團界的 stage manager 在討論會互相傳遞的東西我們想說樂團來台灣都是樂手來指揮來然後好了 樂團的行就是他的那個行政不是行政 那應該叫什麼執行長對 執行 之類的不是每個團都是執行長負責出國的不太一樣就是一個行政負責人這樣講好了

就是大概你就知道這些人來但其實我們不知道其實連 Stage Management 就是負責舞台的人都來了都會來像我們是以前我自己跟樂團出國的時候我們要出去之前都是會就當地的一些資源和一些東西先做預先的規劃那邊會給你資料說我們有什麼有些會給資料像我以前跟樂團去歐洲的時候雖然只是帶選樂團編制出去那也都會預先規劃說到底需要什麼樣的器材那可能

有些地方需要特别设计编制像如果每个乐团都要去维纳津厅演出的时候因为津厅的那个舞台形式就是一个坐死的楼梯

對所以你必須要知道你樂團在那邊你要做什麼樣的變形配合那你要預先規劃不然你就沒有辦法知道說你帶多大編制出去而且那個舞台不大啊對啊那像我們嗯我會講到好笑的東西就是有一年我們跟樂團去中國巡演就那個時候還很時興大家投資找台灣樂團試去試出去演的時候然後就在中國過跨年然後演了好像八場還九場哇對 OK

那一趟里面然后就发展到八场到九场是都在同一个场馆吗没有就是从我记得是从厦门一路演到哈尔滨吧哈尔滨对还在哈尔滨零下 18 度的地方过 12 月 31OK 那其中后面有一场好像到

天津外海有个叫银口市我只记得那个地方名字因为那个时候就跟淡海一样是个新市镇然后就很好玩我们把需求都提出去了然后他还跟我们讲说舞台上有什么规格我要一台钢琴也有钢琴了到现场发觉中国人做一项非常好笑的事情那台钢琴在 1.2 公尺高的平台上面

整個樂團都在舞台面上面 鋼琴在 1.2 公尺高的平台上面 1.2 公尺高的平台上 就是舞台突然隆起的地方放鋼琴嗎還是這個跟台北中山堂有點像 台北中山堂他有一台鋼琴放在他們的那個電動板車上然後那個鋼琴電動板車位的是因為中山堂的光復廳 就樓上那個廳它的舞台的高度 需要那樣才能把鋼琴送過去對 然後

可是那個中國的營口的當初那個表演中心他那個表演中心非常的新喔我們好像是進去是我們好像是第二個演的然後就是舞台地板也很乾淨椅子鋪下都是全新的然後整個空間那個牆壁擺到看起來像沒有任何腳印上面都可以聞到消毒水的味道可能還沒有消毒水因為連城鎮看起來都沒有人京市鎮嘛好像說整個十萬人鎮只住了三千人到四千人然後都是找人過來看的對只是

他的鋼琴可能不知道任何原因他就是在一個鐵台車上他鐵台車高 1.2 米那你要怎麼把它弄下來我沒有辦法把它弄下來所以我們那一天就只好所有用到鋼琴的東西就

不是取消而是完全現場大搬風為了配合那一個高 1.2 米的鋼琴那你們大搬風是指怎樣本來鋼琴應該是常在樂團的因為我們沒有那不是鋼琴讀奏會如果是鋼琴讀奏會會更完蛋想像得到對然後就之類所以你看

所以那鋼琴在舞台上但是被抬高 1.2 公尺這樣子對這就是在一個無法拿下來的台車上面然後他們好奇怪喔這就是在這的不能動的不能動的可以拿下來嗎不能的不能的有人可以處理嗎我問我問不在不在跨年都不在沒有人在沒有人在

你是去那么多岛为什么学了这么深你知道就是那一次的那个那个时候其实不是不然就是挫败感可是傻眼无法沟通无法跟那边的行政人员沟通这些就是倡务的东西所以其实你像在国乐团来台湾的时候他们很多都很多人都觉得台湾其实是个蛮友善的地方

因為台灣大部分人都是語言上可以溝通然後資料上也是完善的對我們舞台的就是至少我覺得舞台的舞監就是後台的舞監的態度不會跟你在那邊就是很強硬或者是什麼就是都是可以溝通的沒有什麼問題

用一個那麼正向的結尾我覺得挺 OK 的好啦今天謝謝鄭宏來跟我們分享所謂這個後台舞間的這個算甘苦談嗎我覺得講到蠻多很有意思的我們其實在舞台上其實覺得理所當然的東西其實不會注意到的東西然後其實都是有很多妹妹格格在裡面的這樣子 OK 好啦今天謝謝鄭宏來我們今天謝謝鄭宏謝謝鵬伯掰掰謝謝育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