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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3|行前需知-聊聊音樂會的演前導聆 feat. 張皓閔

2025/3/11
logo of podcast 大叔聊古典

大叔聊古典

AI Deep Dive AI Chapters Transcript
People
喻婷
張皓閔
彭博
Topics
彭博: 演前導聆在台灣古典音樂會中越來越重要,但它在歐美和日本並不常見。10年前在美國,演前導聆的形式與現在台灣的有所不同,時間更短,內容也更側重背景介紹而非樂曲細節。 喻婷: 我很敬佩每一位演前導聆的講者,因為他們的風格和取向都非常多樣化。 張皓閔: 我大學專業是生命科學,但我的音樂素養主要來自於管樂團和軍樂隊的經歷,以及後來的音樂學碩士學習。我在軍樂隊認識一位學弟,他向我介紹了音樂學,讓我意識到這門學科可能更適合我。我的碩士論文是關於孟德爾松讚美歌和馬勒第二號交響曲的比較研究,這個題目是老師建議的。我從音樂學專業跨界到演前導聆,這是一個新的職業發展方向。

Deep Dive

Chapters
從生命科學系到音樂學碩士,張皓閔分享了他與古典音樂的奇妙緣分,以及如何從管樂團的經驗,開啟對古典音樂的熱情。他的碩士論文更比較了孟德爾頌和馬勒的作品。
  • 大學主修生命科學,參與管樂團啟蒙古典音樂欣賞
  • 碩士論文比較孟德爾頌讚美歌與馬勒第二號交響曲
  • 從演奏者到音樂學者,開啟音樂推廣之路

Shownotes Transcript

歡迎收聽大叔聊古典 我是彭博我是喻婷這一集我們要聊的主題是我們三個人都曾經做過的事情雖然我只做過一次 我記得了我們今天要聊的主題是音樂會的眼前導臨我們先把這一位我們的貴賓給請出來張浩敏先生 歡迎他大家好 我是浩敏不要那麼客氣 來這邊就是要

我們慢慢的解一下他的心得吧我跟你講那個 我跟他說三個人其實我只做過一次還兩次而已啊就是導臨因為就是我的身份其實不太適合做因為我自己做開競公司嘛那但是我偶爾就是會邀請在我的音樂會上會邀請就是音樂學者或者是說就是就是來做導臨就對了那

音樂會的演前導演其實在台灣是一個非常獨特的現象就是說在歐洲或者在即使在日本你都很少能夠看到類似的活動出現在音樂會前的 45 分鐘或 50 分鐘開始會有一個類似講座的或是類似一種就是介紹一下等一下音樂會要演出什麼的不過我這邊要說一下我覺得 10 年前我在美國念書的時候好像就有這個音樂會前的

那是因為你在學校裡面吧?沒有沒有比如說在西雅圖的他最大的音樂廳然後前面但是不會很長大概頂多就是 15 20 分鐘的一個 pre talk 你覺得現在講的跟現在是一樣的嗎?就是說我那時候西雅圖你聽到的東西跟現在他就是介紹那個但是他不是沒有很細的去介紹那個樂曲他就是介紹一些背景這樣子對所以是

這一集我們邀請浩敏到節目來跟我們分享他的導臨經驗還有反正我們就一起聊各自的導臨因為其實吳玉婷也導臨過蠻多次的雖然看起來是同行但是我覺得我非常敬佩每一位不同的導臨人因為大家的風格啊 大家的取向其實太千變萬化了都有不同的這些作品很不一樣

所以我就我覺得今天就是很開心可以找到我們終於開始聊這個話題了所以可以先聊一聊我是蠻好奇因為浩敏的大學其實不是就是你是念生物嘛對不對真的喔對 所以他其實是有一個不一樣的背景然後在這個音樂圈那可以聊一下你的音樂養成嗎或是說怎麼樣跟音樂開始你大學的時候

我都說我是念管樂系啦管樂系你是有參加管樂團是不是對 參加管樂團啦雖然說是生命科學系中興大學生命科學系但就是很多政科都是二修啊 三修啊就是念得很混啦都在管樂團裡那在管樂團裡面就有學長姐你學什麼樂器 saxophone

那有學長姐介紹我開始聽古典音樂因為管樂和古典音樂其實還是不太一樣的那開始聽古典音樂一開始是迷那個柴可夫斯基的交響曲然後後來又有人跟我介紹馬勒就迷上了馬勒然後就在差不多那個時候也就

終於混畢業了這樣然後就去當兵當兵的時候去了軍樂隊然後又認識更多學音樂的人很多音樂系或者是那個他們大學的你都當兵在在軍樂隊你是在哪一個我在憲兵軍樂現在已經沒有這個單位對所以你在那邊認識很多音樂系是那尤其最重要的是一個貴人就是說他年紀比較大啦但是比較晚來當兵所以在軍隊是我學弟

這個學弟呢 主要是他跟我介紹了說有一個類別叫做音樂學啦就以前不知道 以前以為音樂系就是都是吹啊演奏啊那我知道了音樂學 他跟我講音樂學在幹嘛然後我就想 欸這好像是為我設的東西這樣喔真的喔 你很清晰的那時候就知道就覺得 音樂學這個東西是我 因為就是我吹樂團很多年嘛

對於樂團的這樣合奏的聲音很喜歡啊然後也當過學生指揮啊等等看總譜也都很開心可是練樂器其實從來沒有練超過兩個小時

就是練樂器對我來說是很苦的所以當完兵之後就努力去找了一個作曲家幫我補習 學一些樂理等等然後就很僥倖的考上了音樂學的碩士班在哪個學校?師大 師大音樂學在碩士班又混了很久

因為好不容易進來了就是努力學啦對啊跟著老師對然後一直拖到最後到第六年在中原語言學環路很畢業我因為他是跟我應該可以直接說就是羅欣明老師是非常重要的學者所以這個課程很硬連你這麼嚴謹的都念了六年沒有啦其實最後最後那兩三年就是愛拖啦就是我做事就是很

方便挨托然後又很仔細對啊 就是自己拖很久老師也都受不了說你到底有沒有寫那你的論文是寫什麼我論文是寫這個孟德爾頌的一個讚美歌和馬勒第二號的比較就是兩個都是有點像交響清唱劇的這個題目找了多久才找到因為是很獨特這題目其實是老師偶然看到一篇文章然後就說欸 你寫這個好不好我就看了哇 很酷

因為我一直想要寫馬勒交響曲這就是我的志向可是老師很受不了他說就是你都來學音樂學了人生不要只有馬勒交響曲就是總要有一點別的他不是說不能寫馬勒但是不要只有馬勒所以後來發現有這樣的觀念這樣就很不錯那音樂學是一門專業嘛然後來就跨到導齡其實就有不太一樣的這個

就是當時是怎麼樣的這個經驗今天是介紹貴人的日子說是班畢業之後當然就想下一步要做什麼嘛那其實是當然羅金美老師是很希望我繼續念博士啦等等但是我就想說哇我弄一個碩士就快把自己搞死了我是很怎麼講就是

很沒辦法就是會逼自己很緊的人想說念博士會不會搞到最後瘋掉什麼的所以就一直沒有真的認真往那邊就想說那就是要工作啊

那沒有繼續當學者那音樂學能幹嘛其實音樂推廣就是一個很好的方式啦那就剛畢業之後那時候大概 2013 2014 年那時候就碰碰撞撞然後有多方認識的人

然後就認識了一開始先認識了馬勒愛樂協會對你的名字有印象也是先從那個馬勒協會就是協會那邊開始是是是因為我前面開始有一些小型的講座對那知道有這個協會然後他們有在辦講座那就很高興啊就想說我好像可以來跟他們一起辦講座那第一次在馬勒愛樂協會的講座就等於是把我的碩論

就是稍微稍微修一修然后拿来讲这样其实我不知道那一天的听众应该会觉得头很大就是那一刚开始的时候不知道拿捏就是讲太难了对 讲太难了对 这个等一下也要想请教你的事就是关于一个讲座因为 40 分钟 45 分钟你怎么去安排它铺成它然后对

我们先聊你的这个进入在这一行的那个历史好了然后就第一次马来亚协会的讲座就是他们那时候也是刚好也是第一次办在这个夜莺讲堂

剛好他們有聯繫上詹醫師辦在夜靜江堂所以那一天也就認識了詹一昌醫師所以這就是最重要的貴人了就是說詹一昌醫師就開始和我有很多合作請我寫東西啦然後講座啦一開始是辦很多講座後來詹醫師覺得說他想要推廣這個所謂的就是比較長時間的導靈

那他把它叫做夜音導臨就是就是那時候的那時候其實導臨並不是很很平常的事就是樂團有些樂團有導臨但是大部分其實沒有那就算有的話也都是 20 分鐘為主那是那張醫師就是要來推廣這種四五十分鐘的能講比較清楚的這樣的導臨對那所以我的第一次導臨其實就是等於是夜音基金會

派我出去跟郭台驕講馬勒第七然後那是 2017 年 4 月郭台驕馬勒第七聽起來應該是水蘭指揮吧誰指揮啊不是 那時候好像還

這需要查一下 一個外國人而且好像還換了人因為一些語言詞會都換人所以那是你第一次講做眼前島嶺在音樂廳做眼前島嶺的經驗是在國將雨廳嗎還是在那時候兩場好像他們都是一場一個 case 兩場過太嬌是這樣所以在台中一場就他們自己來聽一場嗎

然後台北需要查一下我忘記那時候兩個場次那你在哪裡做島嶺那時候你還記得你第一次做島嶺的地方嗎就是

在國家音樂廳嗎還是?音樂廳的話一定是大廳吧大廳的那個 Lobby 一定是在 Lobby 做導臨因為其他地方好像沒辦法沒有因為國台交舞之前也在中山堂那邊聽過導臨中山堂也有一個導臨然後現在三館都在做導臨就是時不時都是導臨那時候我找到了來

2017 年 4 月 28 在台中中心堂然後 29 號在新竹文化局音樂廳所以你是在你這兩場都做導臨對這是我的第一次和第二次導臨中心堂我有印象我說那個地方其實我覺得蠻克難的跟現在的其他地方比起來都挺克難的因為它是學校的體育館嗎什麼之類的中心堂是一個

沒有 他其實是圖書館附屬的演講廳喔 演講廳 比較像那樣那也重新整修過 對就 OK 但就是比較老的建築對中心堂就印象就是他的後台很糟糕就這樣子 對好那我覺得更核心就是那你跟大家聊一聊你準備第一場之前的那些經過喔 那和現在完全不一樣因為那時候是第一次嘛然後就詹醫師很嚴格啦 對

所以他先几个月前就派给我这个任务然后呢就跟我约好了好像那时候跟我约了三次的这个试讲的日期我去讲给他听这样真的啊对对对还有试讲这种东西啊是是是对然后第一次的时候就很不 OK 啊然后就那时候他然后他下面还有几个就是夜影基金会的伙伴然后就大家在那边批斗大会在那边可以修那边可以改在

當然他們都很客氣啦但是很客氣語氣很客氣但是講的內容很直接對然後回去就重新想然後詹醫師給的意見其實就是就是剛剛其實你有提到就是說我他對我的這個學術的領域沒有質疑啦就是說我怎麼分析音樂什麼這個他沒有問題最大的問題都是怎麼呈現給觀眾

就是說你這樣講會太無聊你這樣講觀眾聽不懂然後等等等等就是主要是這些東西要去調整然後甚至要讓整個島嶺好像有一個劇情有一個故事性然後有一些每幾分鐘就要有一個吸引人的爆點等等就是就是這些 不像補習班老師啊就是那種感覺對沒錯其實就是一個對沒錯沒錯要不然觀眾很快就會飛倒的這樣那時候他們給你的 feedback 有沒有哪些印象讓你

除了印象深刻之外也讓你很受用的比如說像《馬特第七》就五個樂章嘛然後我們最自然的當然就是第一樂章是怎樣第二樂章是怎樣那詹醫師那時候其實就是就覺得你應該要把一些重點挑出來不一定要照樂章講或者說就算要照樂章講也不一定要照順序講等等對 所以後來後來調整過幾次之後最後出來的這個《馬特第七》是一直我印象很深刻的一個很導臨的經驗

就是一個成果啦可以這樣說後來其實 NSO 在演的時候又再講了一次然後也在別的場合也有用過就是說最後調整出來是一個非常有故事性非常好玩的我們照著我講的時序是因為馬拉蒂西就講夜晚嘛所以我講的時序是把五個月章安排成像傍晚

然後呢 9 點多然後深夜 凌晨 到最後天亮這樣的一個安排但不是 1 2 3 4 5 月章而是有一定的順序 對對對對然後就變成一個很有趣的故事然後到最後呢再把它調回來 1 2 3 4 5 發生什麼事就是類似這樣 對

所以你第一次你还记得你第一次做导灵的经验吗我想应该是挺紧张的吧就是说你第一次面对这么多的人群要跟他们授课也不算授课就是要跟他们分享你对音乐的想法而且是在有限时间内那时候你脑子在想什么

一片空白其实不会应该是这样说就是说真正紧张其实是面对詹医师的时候我印象中就是试讲的时候很紧张但是调整过后一次两次他最后点头同意了就没有真的那么紧张了之后真的到上场前最紧张的就是你刚刚提到控制时间因为

因為導臨其實最大一個課題就是時間因為音樂會就是那個時間開始而且他們要上廁所啊對啊 你超過一分鐘兩分鐘還可以接受超過三分鐘五分鐘這是絕對不 OK 的

我看過很多導臨的講師就是到最後剩一兩分鐘講不完之後跳著講跳過去我最後來講那是我絕對不接受的我的個性我覺得不能這樣真的像以前高中的歷史老師一樣就是月考之前最後兩堂課都趕課是啊 我絕對不趕課的所以從第一次導臨我就很注意時間你很在意 tempo 就對了對對對我都常常說我是這個時間控制達人

導演的時間我常常都做得很好但我好奇的是你要先問嗎是講給詹醫師聽的這個眼前這個排練一直講到你第幾場之後他才放手讓你自己講真的有應該說

就是這個夜鶯島林真的有事講的其實大概就三次了三次然後之後他就沒有了因為你就已經在他的也可能他就忙就沒時間聽我講就差不多遲到一個樣子我的問題是就是說

在你做導臨的時候尤其是初期在面對聽眾因為其實會來然後坐在那個位置聽的人你會在意他們懂多少嗎他們知道多少件事情一開始的時候還真的沒注意一開始的時候我就一直在就是一直在看手錶說喔 要超時一分鐘你知道我會分段就是每一個段落我要講幾分鐘一開始真的是出生之讀不會回

因为我直觉会觉得说因为刚开始在面对听众的时候尤其是这种音乐会因为来听的人你也不知道这个人是懂多少就是比如坐在台下的一百人这一百人有多少人是

很资深的然后听很懂听很多的这种爱乐者有时进来就是可能就一张白纸什么都不知道这样进来就是还临时报佛教的就是什么样的听众都有就是说你有在这种事情挣扎过吗就是我必须输出什么内容给这些人然后去调整你的这就回到刚刚讲因为

被詹醫師調整很多了因為他已經跟我耳庭面面說過很多這些東西然後他所做的調整也主要就是因應這個因為在這之前我當然其實已經在夜音講堂做過很多講座但是這個音樂講座是付費講座會來的都是比較資深的樂迷那所以我一開始第一次試講其實我就是把講座那一套稍微修一修就是大概那樣的難度所以就被詹醫師

吐槽啊就是這個他說導臨的觀眾組成不是這樣對所以在經過那樣那樣一再調整之後其實就心裡其實是已經有個底啦已經有個底那當然頭幾次導臨我有印象就是如果有剛好有認識的朋友來啊等等我也會問他們的意見啊等等那其實大部分獲得的反應都是好的都是好的

對啊 所以我就是照這樣一直做下去這樣然後到中後期之後又有不一樣的感受中後期之後我就比較會多注意觀眾了那主要的原因是因為開始會有會認識人了其實我滿臉盲的啦就是我常常人啊名字啊 對不起啦我也會 其實我很怕這件事情但是久了之後就是那些有一些

大哥大姐主要是退休組這些大哥大姐他們是很愛上音樂廳然後他們都會準時導臨的時間一到就做到搶位子來聽導臨那這些人其實就算沒有真的聊過天認識或者知道名字等等但是就是這些面孔就越來越熟悉所以中後期之後我甚至導臨的時候我會刻意看到熟悉的面孔會對著他們講

讓他們知道說我記得你這樣的感覺我看他們我是為了不緊張因為我是一個很容易緊張的人所以導演這種事情對我來講即使我因為 podcast 所以練習了很多就是比較敢講的這種心情我在做導演的時候我之前做過一次導演也是會擔心台下人萬一好像沒有聽我講的話怎麼辦

会很受挫这样子就得失心很重你有得失心很重那个时期吗

就是说很担心台下人不管是听不听得懂我讲的或者是有没有在听我讲的尤其是在讲的时候你突然瞄到那个人在做别的事情比如说滑手机或者是就是说那些那些就是画面一闪而过的画面其实会影响你因为你在讲你一直在输出然后你看到那个你还来不及反应你的脑子其实会我不知道对我来讲是很慌的一件事情就是你曾经有那种时刻嘛就有种脑子里面其实有一种

怎么办他们好像没在听我在讲的不过老实说你作为一个听众你在底下也是会不小心有一两次可能滑手机或者是说看一下什么简介的这样的情况我觉得很多人光是听音乐听音乐都会在那边滑手机的对那是不应该的那其实导演滑手机我觉得好像更容易会发生这种事情还真的没有就是我还真的没有把观众的反应没有真的就导演的时候因为很忙啊

就像說有很多東西要呈現然後要注意時間等等其實沒有真的不會去注意台下的反應唯一真的有比較注意台下的反應是這一次 1 月 1 月有兩次今年 1 月有兩場導臨一場我帶了大女兒去一場帶了小女兒去

那两场大概是我现在回忆起来唯一有注意观众的反应就是注意他们的反应是怕女儿无聊啊因为他们是被逼来的不是自己要来的今年音乐是黄俊文的开始吗是是是了解了解

那这也是蛮特别的一个近期的一个创举就是一个礼拜一个礼拜导领三场曲目都不一样三场都是你导领对那也是我近期的一个综合的创举就是一周三导领但因为它曲目都不一样所以你每次的 45 分钟或 40 分钟导领你都讲嘛

就是說今天那晚上的曲目我全講還是說其實我挑著講沒有啦因為黃俊文那個曲目也沒有真的很多啊所以每一首都當然都要介紹你有挑著講過嗎因為比如說如果一場是馬樂交響曲那就講一首就好了會會會 葉音導林剛開始詹醫師設定的那個模式就是說會把下半場的那個重要曲目

拿來當主要的就是可能我們 45 分鐘裡面大概將近 40 分鐘會好好講解這個曲然後上半場的可能協奏曲啊或者是序曲啊除非那個曲子真的蠻難的才會多講一點要不然的話就是帶過去而已就是稍微介紹一下帶過去那如果說一場音樂會上半場是比如說貝多芬的小婷協奏曲下半場是比如說拉曼諾芬第二號交響曲這樣子的話

那個就可能會調配一下兩首都是大曲子啊對 就會調配一下那如果一場比如說有五首曲子啊八首曲子喔 有啊像你拍給我的《獨奏會》好像同樣這樣子像《獨奏會》就是就會變得比較平均分配啊因為你沒有真的哪一首是特別

大特別突出就是主題或什麼的對啊那就又不一樣的模式你會有刪掉過什麼的經驗嗎就是說就是我說就是曲目比較多的音樂會場子裡面你可能只知道裡面的幾首來講只會多或少不會完全不講

不會完全不講 就算是像 NSO 的那個什麼一分鐘一分鐘你也講啊我也講一分鐘啊 我都是剛好分配一分鐘給他所以我們用一分鐘來介紹一分鐘對啊 一分鐘也已經夠短了啊對啊 就介紹一下這個是誰許睦因為還沒有聽過 那你就是一直跟他 NSO 都會安排那個嘛 不是 會有一個訪談啊

因為那時候在這之前都會安排一個訪問那個作曲家那我有時候會直接截取那個影片的片段放給大家看一下啊或者是把那個摘要重點出來講兩句一分鐘其實也講不了什麼就是讓大家知道有這個東西就好了要介紹一個什麼台灣首演的作品然後就是你都還沒有聽過那個現場可是我們還是得要去接下這個任務去講

大家各品本事壓力好大喔我的天哪就是當然一個概念就好了啊這樣子對啊對啊就是把時間留給那個比較主要的曲目啊對這麼多年來有沒有哪一些曲目你覺得在島嶺上是蠻有挑戰的當然你要準備都很有挑戰啦但是就對你來說的話曲目啊就是那個議題然後你覺得駕馭起來就是還蠻費心的交一張曲比較好準備吧

我們家的比較難準備對不對應該是說對其實真的挑戰就是說曲目其實

新的曲目是挑戰就是像當代音樂嗎對對對像去年 NSO 的這個和那個魏德曼那幾首對那幾首真的是哇就算總譜丟給我了錄音也有了也還是對我覺得還好魏德曼東西要怎麼講成讓那些聽眾知道在幹嘛所以那兩場我其實很感謝那個周家宏指揮他們的那個他執稱到底叫什麼助理指揮不對指揮助理

他們現在叫指揮助理就是他們指揮助理周家宏他很用心 他跟著排練然後排練研究總譜之後他在網路上發表了他的分析分析他的取釋 分析他的主題我就說拜託 好 我拿來用

或者跟他拿來然後把他再精檢一下抓重點要不然找不到那個線索要不然真的不知道怎麼講因為這個完全是新的東西像這是一種挑戰那另一個就是我比較不熟悉的範圍像是

上次的這個鋼琴獨奏會我平常都是聽管弦樂的啦鋼琴曲真的是沒聽過幾首所以幾乎每一首都是陌生的然後那一次我覺得 feedback 不錯我有聽到那個聽眾跟我講說那個浩鳴講的不錯啊我很用心

我知道我知道我抓到他的秘密他安排曲目的调性安排因为你要讲这件事情所以是感觉是听众会有我觉得听众会在音乐会的导临之前会听到新的东西这件事情对他们讲其实是我觉得他们会觉得这个导临是听的值得的这样子是啊是啊

所以這麼多年來從 2017 到現在也是幾年了七八年了但也是做七年八年的導臨嘛對不對所以疫情期間可能比較其實台灣也還好後來音樂會舉辦的頻率也是漸漸很多但是疫情結束之後就反撲對反撲 對這麼幾年來有哪幾場音樂會的導臨活動

不管是島林的就是那幾十分鐘本身或是音樂會本身就是有些你比較印象比較深刻你參與印象比較深刻的例子嗎有我剛剛要來受訪之前還特別整理了一下第一個最重要的就是這個什麼

當然第一場倒零那個印象很深刻那不用說啦然後再來 2018 有一場 11 月 24NASO 的音樂會那個是好像歷經贊助的那總之咧那一場音樂會要做這個曲目是什麼普羅科菲夫第六號

交上去那也是蠻冷批的很冷所以我特別去研究然後做了夜影導演然後他去試講我記得那一場還試講了兩次給詹醫師然後呢為什麼印象深刻呢講得超好整個都做好了還做各式各樣的動畫哇 那一個然後一個禮拜演出前一個禮拜突然臨時說那個力經的長官覺得這一首太難懂了所以他們要換成材料

換成悲創好可惜所以這是沒有第一個是可惜就糟糕我的普羅克沒得講我都準備好了第二個是這個禮拜我要生出另一道野營島嶺我的天啊那個時候現在我有辦法現在大概就是一個禮拜準備一場島嶺是 OK 的那像那個連續三場的也就是兩個禮拜

可是那 2018 年我那时候才刚开始菜鸟对 菜鸟一个礼拜突然要生还好是才六是大曲子啦没有 不只是大曲子就是我听古典音乐我开始迷上古典音乐的第一首就是才六我就好啊就把我

那個二零零幾年那時候剛開始聽的那個粉絲倒出來真的就一個禮拜生出一個也不用試講了來不及了就趕快上場而且聽說反應還不錯我覺得那個那次真的是印象深刻臨時換全部這個很恐怖對啊其實這個很恐怖這聽起來很恐怖

對啊 還好是換材料耶我都覺得冒冷汗欸這如果倒過來就完蛋了耶如果真的不知道怎麼辦這是其中一場你印象很深因為換曲目了那還有沒有其他表演有 然後 20222022 1 月這個是 NTSO 就是那個郭台驕演和廖國敏指揮演馬勒第 10 號

而且是這個五月章的就是庫克的那個版本那是台灣首演本來那一年 不對本來前一年 2021 年北市郊要演那因為疫情取消所以國台郊這一場就變成首演本來是英巴爾要演英巴爾要台灣首演那今年終於要演了

然後就是國台教這一場變首演然後呢這一場啊夜影島嶺當然沒問題就好好準備這樣哇但是這個廖國明智慧啊他是很有活力的人他覺得說哇這麼大的曲目然後這麼難懂然後又首演觀眾一定都沒聽過就算馬樂敏也很少聽這首這是實話我也是為了準備這場島嶺才好

我把五個樂章都聽過然後所以廖國明指揮就決定說我們應該讓人弄進一步的音樂會上的導臨那是在舞台上嗎對所以那一場我是怎樣來就是音樂會前一個小時已經先做了夜影導臨然後音樂會當場呢我是上台和廖國明指揮和郭台驕一起又再做 20 分鐘的

就是每個樂章的提示和動機就是我講幾句然後廖國明指揮就指揮演出那個主題非常有趣這個真的很酷啦我真的印象深刻說 20 分鐘在做這些事情對 20 分鐘吧 20 分鐘把五個樂章所有的動機主題通通都帶過一遍然後把它整個故事性簡略的再講過一遍那因為有樂團現場演出嘛這個效果超好的效果好是好啦但是哇

那個真的壓力之大因為他們在台中排練啊那詹醫師還特別很慎重特別要我去看排練然後去看了排練然後和廖指揮認識一下然後廖指揮是非常精明非常厲害的人在他面前我就你知道就是相形尋色我一直我就我不知道欸就是其實他年紀應該是比我小但是就是在他面前對在他面前我就覺得說就是我所說的每一句話我都很怕

而且应该他很有气场吧对对对我很怕不够格和他对话那种感觉然后呢在排练那个 20 分钟的时候也是哇他那个算时间的方式他就马表按下去然后我就开始讲讲讲讲讲

然後媽被按停然後就記一下時間他很不想超過 20 分鐘嘛所以不能脫稿演出喔對天啊就是每一句我都是講稿打好啊就是這樣講然後就是那兩場演出壓力很大是很成功啦但是就是我回想那個過程真的是

我必须说如果要再来一次的话我可能不会再接这个太ㄍㄧㄥ了我完全不行太ㄍㄧㄥ了要一句一句都时间都抓好这个我完全没办法然后那场最大收获就是两场结束之后我和廖国敏合照他跟我说干得很好我说好好谢谢也太容易满足了吧对

我觉得在那时候要装自己要装出来就是人生就是要就是虚张声你不然觉得自己气场感觉对方气场很强但我觉得这一行做久了你就渐渐会有那个属于你自己的气场出来你要面对如果今天还是你要面对他或是面对其他指挥

我觉得你会比较有底气知道自己要怎么而且你比较敢去跟他要说我觉得这个地方该怎么样这样这样可是那时候你还比较就是觉得好像比较好讲话会不会觉得因为看起来蛮好讲话

就是有时候讲说有一种就是因为要把自己有啦那个过那一次的过程真的是很辛苦对但最后的成果当然是很好的就是最后最后说是在两场尤其到第二场那个眼前的岛林他台上的 20 分钟都已经不紧张了就是变成是还蛮享受的还蛮享受觉得哇我好酷我站在这里但我反而觉得国家运行舞台上做岛林这件事更紧张因为你然后面对整个

聽眾 欸 超過一千人那兩場都不是國間音樂廳那是在哪 但不管什麼對啊 但是都是好幾百人就是 沒錯 沒錯不要等滿場 80% 90%的人在裡面其實你在面對他們做講座那個心情跟在 Lobby 做那其實是不太一樣的對對對對對然後另外其實現在國台交的場次或者是別的樂團有時候也有一些像在台中我也在台中歌劇院的舞台上講過道理然後或者是在

對 就是在舞台上的導臨其實效果是不好的對 而且你應該時間也是在演出前對 可是和廖國明這個是不一樣對 就是演出前是大家還沒來對 演出前效果不好所以大家都愛聽不聽的甚至有點感覺好像我在打擾人會干擾對 因為有些人又不想聽導臨他只是想要來坐著

可是六国明那个那场马时那是完全不一样那是大家都进来做好了全场满满的观众然后就要听我表演这 20 分钟对我觉得演出前导领放在舞台上其实是蛮不 OK 的一件事情因为我也经历当然不是我讲就是我有看过类似的很尴尬的状态就是舞台上还是在那边讲我觉得讲师已经很努力的想要控场了

但是你就是因為台下人就是一直在進來然後那個進來有時候三個五個就是就像你在看電影看到一半就感覺人在那邊走來走去你就是很 Azzap 這樣子所以其實我覺得後來我們有這種類例子吧就是在演出其實真的比較大的問題還是那個音響就是像這個廖國鳴這一場他是可以現場演出但是如果還是用播放的音

因為音樂廳本身它就是要用能夠這麼做主要是做廣播的所以就會音樂的呈現如果說沒有到非常的好你知道夜行島營詹醫師都是特別去租那個器材他連在那個音響都是

那说到这个厅内的导灵其实也是看场地啦像我在台中歌剧院有两次吧台中歌剧院的大厅音乐厅里面就歌剧院大厅大厅大厅大厅对对对不是不是歌剧院的

就是就是舞台上嗎對舞台上喔舞台上 OK 台中歌劇院他們是在什麼地方啊他們會說在舞台上嗎大劇院嘛大劇院啊對對對就台中歌劇院大劇院的裡面然後我站在舞台上面倒領那個經驗是很不 OK 然後而且對對然後而且也沒有投影幕就乾講那個那個感覺很不 OK 可是呢一樣在台中如果是在霧峰

霧峰的那個郭台驕的演奏廳郭台驕演奏廳一向都是在廳裡面導臨然後效果非常好因為他們廳裡面的音響是重新處理過的然後呢再加上他們投影是直接投在那個反射板上非常大非常清楚效果很好對就是有投影音響也好然後觀眾而且郭台驕的那邊觀眾不會走來走去的嗎不會他們養成了一批郭台驕這幾年深耕

他們那一區深耕霧峰對 因為他們票價很便宜耶就是如果是預購的話一場只要一百多在霧峰很便宜對啊 所以他們在霧峰那邊就是怎麼講有一批滿死忠的觀眾然後他們就是時間到就會來聽倒零就整個氣氛效果是很好的而且每次倒零都是五十分鐘倒零然後開始的時候就會做將近一半了

他們票房很好然後導臨的氣氛然後又聽不大那個聽不大那個聽起來聲音不錯所以其實那個說實在雖然是在音樂廳裡面導臨可是在那邊導臨比較像是一個稍微放大的導臨場地而已 OK 對 就是稍微放大然後整個氣氛效果都是很好只有那個我願意在廳裡面導臨

對 因為如果 喔 其他地方就好了所以在國家樂團或者是對 台中的歌劇院的大劇院或是衛武營我覺得都一樣就是在這種兩或一千人的場地裡面去做這種導臨 就眼前導臨然後人在那邊走來走去我覺得就是

其實不會是很 OK 的體驗然後對比之下我人生最尷尬的一場倒零就在去年年底去年不是我們家的嗎不是不是不是就是一樣又是在他們請我到音樂廳的舞台上倒零然後一樣又是只能跟講沒有什麼這也就算了重點是那一場是什麼那一場是這個是福倫社

哇 符倫瑟的音樂會然後曲目之多的全部都是一堆芭樂曲串連的所以有很多東西要講

然後呢他們導臨時間又一改再改一下子往前提十分鐘往後五分鐘怎樣怎樣然後他們總監什麼時候要講話還妄想要我請總監出來一大堆他們幫你當主持人對對對對節目單上面也直接真的是打主持人導臨講師張浩鳴然後後面還加了主持人我不知道這什麼莫名其妙上台前有跟你講說要你主持嗎他就說主持要加錢他要啊我說不要啊他就說好

你都推了然後推還是把你放進去啊沒有節目單上打了那三個字那個就印好了啊那也沒辦法改啦然後就是音樂會前一兩個月還要請我去福倫社跟他們先開個會

然後我也不知道開會在開什麼結果開會後來都在聽他們的長官講他們有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多

就符輪社友嘛大家就是在寒暄的我都聽不到自己的聲音耶下面前幾尾尤其前幾排都貴賓每個都是一大堆老先生老太太啊好久不見啊你怎樣怎樣啊你兒子怎麼樣了沒有

沒有人在聽我倒零啊我就把它講完 我趕快下台遇到這種 case 我反而會很輕鬆反正台下也沒人在聽我真的不知道我去那一場幹嘛的你就是一個角色然後把你的事情做完就沒了就是他們其實不太 care 你講什麼也不太

如果有天是那個佛輪社我不管了反正就是通常我們真的遇到這種佛輪社主辦或是說這種獅子會什麼那種大活動音樂會的類型的話在這種場合其實真的都會比較因為大家這是來 social 的嘛就是互相打招呼啊什麼的所以那場合其實不太適合做導臨是啊說實在話而且連導臨跟主持他如果之前都沒有溝通非常好的話那都會比較可怕

這的確是蠻不 OK 的體驗對導齡講師來講其實真的有點那這一路上除了詹醫師給你很多的啟發還有沒有其他的前輩啊然後你覺得也可以值得在這一集節目謝謝他我想問一個人你的老師羅老師羅金比老師我聽過他做導齡在我忘了哪年的跨年嘛

應該很久了 因為他已經好久沒回來了對就非常久他突然有給你意見嗎還是說他知道你要做島嶺嗎還是他對島嶺這件事其實是比較就是覺得他還是覺得是保留態度對 就是學術學術為主因為我覺得他是一個很學術的人是啊很重學術的人

你這個問題問得很好羅老師我其實這些年也都跟他有保持聯繫啦因為我是那個就是我們母校師大有一個音樂的學術期刊叫音樂研究那羅老師一直就是退休了之後也繼續擔任主編到現在一直是對 他就是主編然後我是執行編輯那簡單講就是這份期刊就是我和他在弄所以就是

每兩三天就要苦差事啊就是要回一次 email 報告又誰投稿了啊 什麼什麼這些 對但是我和他主要就是做這份期刊啦那至於導臨這些的話當然他是沒有不太用社群媒體的人但他也都會偷看

偷看他學生們的 Facebook 等等所以他其實都知道我在幹嘛啦這樣對啊 那就是他也都會關心我說在做哪些工作 偶爾啦 對這些但倒沒有真的聊過導臨這些事那你說不喜歡的嗎是 他其實不太他應該這樣說 就是說

尤其是剛開始就是大概 2014 到疫情之前吧這幾年其實我經歷過一段蠻掙扎的日子

怎麼說應該也不是掙扎就是蠻辛苦的啦就是我每年要不斷的切換來切換去什麼意思呢就是說我幫詹醫師這邊就是說業因基金會這邊做很多事情要寫存活指南導靈講座等等

就是當然要符合詹醫師的要求那詹醫師的要求就是要怎麼簡明易懂讓觀眾去反映 這是業界的對就是這樣所以我就要不斷不斷的調整成這樣的心情不管是行文啊 講話啊幹嘛這樣可是呢每半年期刊要出刊一次那期刊要做編輯那因為音樂研究其實編輯的任務是很重的我需要做很多大幅的修改啊 格式的

因為音樂家不是音樂家都不太會寫論文就是有的內容很不錯可是格式亂七八糟應該這樣說就是說如果是別的期刊像教育類的啦或者外文的那種外語系的那種期刊

如果你格式不 OK 就直接被退稿了我歷史系的我知道可是在音樂音樂期刊就是格式再怎麼差我們都通常不太會在意只在意內容好不好審查者通常都是這樣為什麼因為審查者也都是音樂家他們自己的格式也不知道然後另一方面也是如果你連格式都要在意的話就收不到稿子 OK

所以呢我每半年就要來一次就是好好的編輯這些稿件但是編輯稿件呢就要符合學術的要求符合羅老師的要求學術界的

哇 腦袋就要再大轉換一次就是那個對 完全不同的那後來現在當然慢慢越來越習慣了就沒有這個困擾就是說其實要求的東西完全不一樣那羅老師自己的導靈你有聽過 我也聽過一兩次就是他對於音樂推廣的概念就是我們要講得越嚴謹 越學術越好聽得懂的人 他就會受用聽不懂的人 那就是他沒緣分那就是他不夠

它的概念就是這樣所以就是完全相反的以前的導臨是以它的 case 來講是有門檻的啦就是說你在現場聽其實如果你

你就是觉得他讲的东西很学术如果你真的没有事先有一些准备的话其实你现场吸收的量有点没效率说实在话那种我不是说谁好或谁不好而是说其实你是从一个产业的角度来看岛林这件事因为它是一个

不是商业行为就是它是一个面对大众的一个你必须要严简易改或者是你要深入浅出就是说最难最难的我觉得对我们在这一行在做这些事很多事情你要深入浅出给听众都是那个过程是最我觉得最花时间的就是要把那些很专业的东西弄成简单这件事情不是说东西简单我是把难的事情

用讲的简单或者是用简单方式呈现出来你在这个过程中有什么受挫的例子吗就是说因为你的内容都是不管教学或什么就音乐这种东西其实都有一定的专业的术语或者是什么之类的东西或者是人我不知道就是有一些就在这种很难的状态下你必须要

弄成很簡單給聽眾知道的過程當中有覺得好像自己卡卡的或怎麼樣之類的會啊會啊其實也是會有一兩個例子啊就是大概卡在哪裡哪種東西你覺得最卡就是說你自己做起來覺得最不順這樣子我的 case 嘛剛請讀就是他在慢慢想的時候我突然想到以前詹醫師是跟我講說

他說你樂理可以講到的程度因為我剛開始也是要試講這樣子然後呢他就說你樂理可以講到的程度就是國小音樂課本有學過的就 OK 比如說副點節奏他就覺得是 OK 因為國小音樂課本有教過了是喔對類似這樣子啦副點節奏我覺得這只是一個他當時的跟我講的副點節奏但我

好 附點結構對我來講好像已經有點難了對 就是不可能不可能所以你國小沒學好對 因為這已經如果說台上一直在講很樂理的東西比如說什麼幾拍音幾拍什麼調性轉來轉去之類什麼調性轉什麼調性再轉什麼調性就一直強調這些我其實也會很累就是聽的我覺得對聽眾來講因為有很多消費者是不會讀樂譜的但是上面其實會很苦惱就是

好像我该懂这些东西吗这样子对所以通常你不会讲这些东西吗乐理的东西就是如果要讲的话会很局限就是说分量不会太多然后而且会多次强调所以你故事的比例跟乐理就是对乐曲解说的部分你会怎么拿捏

就是你會多花更多時間在創作歷程那種東西嗎沒有沒有沒有應該這樣說就是我們通常你怎麼做從一詹醫師的訓練然後還有後來慢慢慢慢的這樣的的自己的調整對對對就是我導臨的時候其實會盡量以講音樂為主啦 OK 不太會去講到創作背景因為那在樂曲解說上面都會有嘛嗯

而且那个是大家读就懂的东西干嘛要来这边听我再讲一次但有可能懒得读啊或什么的应该说那些东西有兴趣的人就会自己去读啦没兴趣的人不知道也无所谓啊就是你等一下进去听音乐会听不听得懂听不听得爽跟你知不知道创作的背景没有关系啊所以最主要都还是呈现就是这个曲子大概是什么样的结构然后有一些哪些重要的动机主题

然後哪些有趣的音響效果或者等等之類的主要都還是講音樂啦就是曲子本身可能在哪個地方有爆點哪個地方有什麼很有趣的先跟大家預告說這個曲子要聽什麼

要聽什麼比較不會說這個曲子怎麼來的在這種場合都已經臨門一腳準備要去聽了那個已經不是現在要關注的事對我的準備來說是這樣所以你準備的重點是在這個方面就講音樂講音樂的內容哪裡有趣然後該怎麼跟怎麼樣就是存活指南的概念怎麼樣不睡著怎麼樣不陣亡你知道詹醫師的那個講義就是叫存活指南

我們不是形容它那個東西就叫存活值然後你說挫折的話當然主要就是如果比較不熟悉的曲目有時候準備起來就會變得我如果對這個曲子也沒有真的這麼的了解那準備起來就會心虛啦

偶爾真的有時候會遇到擔心的是心虛對 心虛就是說我對這個曲子可能都沒有台下某些樂迷那麼熟悉我到底有什麼資格站在這邊講其實我覺得一定會有那種時刻因為接的場子多了偶爾就是會遇到這種狀況

当然并不多啦并不多但是偶尔一两次我就会觉得下次要早一点开始准备对对对在讲这种类型的那个老年时候其实心里会很慌就是说我也会有那种感觉说如果说台下我在讲然后我其实会感觉到台下有人有在目光在扫描着我然后其实会有一种其实我可能讲的可以比你还好就是那种那种眼光扫描过来的话其实

你在讲的时候会很就是我会慌掉因为可能我双子座就很容易被这种东西干扰我没有办法这么 focus 就是管你怎么把台下人当裸体不是有一种演讲的那种让自己轻松的方式吗就是把台下所有人当做没穿衣服上台就很轻松反正你不会有紧张感但我没有办法这样子台下如果有那种眼光少过来我会很就是怕

就是我会怕你没有那种时刻过吗就是我会很常这样子就是在讲的时候你们会吗就是我会啊可是因为我们的因为我们比如说从七八岁就开始讲不是你七八岁就在台上演奏那底下的人就是有比你厉害的学长其实老师就是等于说

就是一直承受這個壓力直到現在所以就變得 習慣了 既然是舞台上的工作那我就要去承受這一份壓力當然我還是會很緊張 底下比如說張浩鳴在底下的話我就是喔 張浩鳴不會覺得緊張嗎因為我覺得你剛才講的沒有欸應該這樣說就是說

我剛剛講到那種心虛的時刻就是說如果有某一首曲目我是比較不熟悉的然後準備的沒有那麼有把握的對 那時候有時候會比較心虛那但是我不太倒是沒有真的去注意台下的人哇 你真的很適合做講座欸對啊 然後只是說然後我也必須說像那樣心虛的時刻也都是短短的啦為什麼 因為就是

因為一場音樂會絕對不會只有一首曲目那我倒沒有真的遇過哪一場音樂會是所有曲目要是那樣的話我真的就不接了就不接了就直接跳過去或者說就算如果真的接了硬著頭皮也要花時間熬夜也要把它認識清楚因為都花很多時間的我剛剛說的這個心虛的狀況是說

曾經有過一兩場啦就是說那樣的其中一首曲目然後他其實也蠻有一定的重要性但是沒有真的那麼熟悉那其實做法就是什麼就是那一首曲目講短一點啦就是趕快把它帶過去然後來講我熟悉的那個重頭戲或是什麼這樣但是就是那幾分鐘其實是蠻難受的其實蠻難受的就覺得說哇我準備的不夠

不夠完美這樣你有沒有什麼曲子也是覺得天啊這個我想跳過去或是你不喜歡的曲子可是你要倒零有沒有遇過這種他說你就是保持中性就是完全都還是你什麼大雜燴什麼都吃這樣一分鐘那個不算啦就是一分鐘那個就是因為有

應該說我有很愛的曲子啦比如說像馬勒江山曲但是倒沒有真的什麼曲子是我討厭的這樣都沒有對哪個曲子有過這樣的心情就是只有很喜歡或者還好或者是夢天這樣沒有什麼那你真的是蠻 positive 的就是比較正向因為我覺得有人就說天啊就是這個

就是要讲这个就噢天啊好吧就只好接了这样子对不过还蛮有趣的我觉得从一个岛林者的角度来看岛林因为我们都是听众嘛然后在看岛林然后看台上的人在如同我刚才说补习班老师一般的一直在就是三分钟一个小点五分钟一个大点就是要报一些梗啊或什么东西的就是如何去准备岛林这件事情其实是很

也是一門專業啦而且其實在台灣導臨現在真的是非常風行就是大部分很多不要講大部分應該說很多音樂會其實都有在做導臨對啊就是大家越來越流行啦對

那我必須說就是應該是詹醫師的這個推廣其實應該是蠻重要的其中一個力量他是蠻重要的把道理推到系統化系統化的一個很重要的大家就會互相模仿啊就覺得這個效果好

不管怎麼樣對賣票有幫助啊最近浩敏也有一系列的課程可以跟大家介紹一下趕快講一下 消耗高 A 期快是是是是對 那因為今年是那個薛斯特科維奇的 50 週年啦 四四五十週年那所以呢就我就稱氏和這個夜鶯基金會推出了他的交響曲的系列講座會從 5 月開始 大致上是每個月

一場 那總共會有七場講座講 15 首交響曲 這樣對 那會是然後並且呢 這一次就是會是實體和線上同步啦那就是你 要是那天剛好有空那就來 是在哪裡講在夜影講堂 對 所以那天如果那個時間剛好有空就可以一起我們來互相

問問題啊 交流啊 對那如果沒空的話也很歡迎你購課就是會有我會把它後製不是只有錄下來而已是會把我講話的聲音和影像錄下來然後配合完整的這些音訊啊透過後製做成比較完整的線上的影片那

就是你不來詩題也有一個課可以上後製也是你自己做的嗎你自己會剪就對了沒有就是簡單弄一弄就是把內容好好呈現出來《消耗的高危》其實是一個蠻有趣的主題應該是作曲家歷史上在政治方面非常矛盾的一號人物所以我覺得在《十五守江許》當中有一些很多都是非常

我覺得這個作曲的過程當中就是充滿了 Drama 這樣子應該很值得跟大家分享那倒過來也是說其實我就像我剛剛導靈的時候講導靈的時候有提到就是說創作背景這方面當然也有很多故事都可以講但是你還是要把 focus 在音樂身上因為說

應該說創作背景這些東西一來資料比較好找那二來也不是我覺得在台灣你要找小小高級不見得好找是啦 是啦對 但是應該說創作背景牽涉到很多別的東西包括文學 藝術 政治 歷史等等那這些東西其實比我厲害的大有人在

對 那多講多錯啦所以當然還是在這些講座裡面當然還是一定要提到的那跟音樂也都會有直接的關聯但更重要的是會比較多花時間在把這 15 首交響曲的每個樂章它的結構 重要的主題動機都帶大家認識一輪那你以後聽這些音樂每一首都那麼大比較有點頭緒這樣

好啦 今天謝謝浩敏到我們節目分享這個導臨這個東西希望大家以後在音樂廳聽張浩敏導臨結束的時候跟他打個招呼好 今天謝謝浩敏 謝謝謝謝浩敏 謝謝彭博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