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ep Dive
张军教授如何看待特朗普2.0时代对中国经济的影响？
张军认为，尽管特朗普2.0时代可能带来贸易摩擦和供应链障碍，但中国的大门不会关上，其他经济体的大门也不会完全关闭。中国的出口在疫情后反而加速增长，全球南方的贸易和投资依赖关系仍将长期存在。中国经济的韧性使其能够应对外部挑战，尤其是通过加强内循环和提升市场化、法治化程度来增强信心和定力。
张军教授对中国经济未来的新动能有何看法？
张军强调，中国经济未来的新动能将依赖于市场与政府政策的互动，尤其是企业家精神的发挥。政府需要提供良好的环境，扫除体制障碍，让企业家自由创业，发现新的商业模式。尽管目前新动能的具体形式尚不明确，但通过公平竞争和宽松的市场环境，新的增长点将会出现。
日本经济三十年的经验对中国有何启示？
张军指出，日本经济三十年的经验表明，资产负债表的衰退和流动性陷阱是重要问题。中国与日本不同，仍有大量发展空间和潜力。尽管房地产可能成为拖累，但中国的债务问题主要集中在政府层面，而非私人部门。通过政府加大投资和调整政策，中国可以避免类似日本的长期衰退。
张军教授对当前中国学生的就业挑战有何建议？
张军认为，第一份工作永远是困难的，尤其是在经济成熟阶段，扩张速度放缓，教育供给充沛的情况下。他建议学生认清现实，注重个人兴趣和好奇心，而不是短期考量如户口或收入。长远来看，兴趣和爱好是支持个人健康发展的关键因素。
经济学与普通老百姓的生活有何关系？
张军指出，经济学是最贴近老百姓生活的社会科学，研究的问题与百姓息息相关。尽管学术论文可能难以理解，但经济学的研究成果最终会转化为知识和技术，指导日常生活。例如，通过提高社会保障水平，降低储蓄率，增加当期消费支出，可以促进经济增长。
张军教授如何看待中国经济的结构转型？
张军认为，中国经济需要加快结构转型，尤其是从投资拉动转向消费驱动。政府应加大对家庭的转移支付，提高社会保障水平，降低储蓄率，增加消费支出。通过压缩部分投资，转向社保和民生领域，可以降低债务负担，使经济更加平衡和有后劲。
张军教授对个人追求幸福的看法是什么？
张军认为，幸福不是目标，而是追求目标的过程。他在电子邮件签名中写道：“There is no way to happiness, because happiness is the way.” 他强调，真正的幸福在于追求幸福的过程中，而不是将其视为终点。
- 中国经济的韧性
- 内循环和外循环的相互促进
- 应对外部挑战的信心和定力
Shownotes Transcript
它是改革开放后最早的一批从 81 年就开始入学研究经济专业功底非常深厚
1984 年美國時任總統里根訪問中國的時候在復旦大學的香暉堂就有一個對於學生的演講張靜音教授當時也在場所以我想在那個時候他可能 20 歲出頭非常高級的一個跟世界對話的開始經歷過一些生死大病的考驗這些年來跟他接觸覺得他跟其他親戚學家有一個很大的不同就是他不做作他非常通透通達
大概其实也是因为多钱了就是在我们经济在树底复苏的过程当中他提出了一个非常新的观点与众不同他认为我们国家每年有大量的这些投资有七八十万亿他说每年能够拿出五分之一八分之一等等用到解决民生尤其是民生的保障比如说我们说的社保医保教育等等领域
让老百姓在消费的时候在投资的时候没有互补之忧这个观点我觉得是特别有价值的所以他能够这么直接了当毫不掩饰地去提出非常清晰的一个观点我想也是这一次我特别想跟大家聊一聊的一个话题杨总好杨总好
辛苦你啊没有没有听说刚刚眼睛做了一个手术啊而且这一个月做了两次哎呀那恢复的怎么样脚膜的手术那么现在恢复还可以第一次移植呢是脚膜原的移植但这个肝细胞要长出这个眼表的上皮呢需要时间所以就特别
要保護這個眼睛所以這個眼睛現在縫合了三分之二現在還沒拆所以我戴了個墨鏡必須做好保護辛苦你這個香灰堂還是真的是老樣子因為我是 81 年進來這個地方是叫大禮堂大禮堂我們就說是 84 年為了里根的來就是對裝修了以後
但是我現在記不清楚當年怎麼進來向慧堂的應該是那邊門我感覺對它原來旁邊是個門進禮堂的應該是那個門以前的照片都在嘛謝校長李庚這個滿感慨啊 84 年嘛 84 年 4 月 30 號 40 年你那個時候我那時候大四嘛大四
07 年夏天我在加拿大 Kinston 住了两个月,看到书店橱窗里面摆了一本里根的日记,是他夫人 Nancy 编写的。结果我继续翻,果然他好几条,因为他在上海访问,包括去了农村,
来了复旦在复旦好像也是 3108 讲了这个莎士比亚他去听那堂课陆股生老师陆股生他去体验了一下然后大概也讲了几句话张院长我在想象啊就当年其实你已经是大四的但是
在复旦然后呢第一次迎来一位美国总统我相信这个对我们学生和老师的震撼力还是非常大的当时是什么样的一种感受呢我们复旦不是有一个校刊吗对
不单的校刊把他的演讲全文翻译成了中文我后来就是我记得我买了好几份这个校刊就把它收藏起来那么反复的去读这篇演讲我们学校的万文席的老师实在是厉害翻译的中文又非常的优美非常漂亮我记得印象比较深的就是他演讲的最后他好像是用了中文来作为写的一首诗
但与此同时确实还有个外部环境的问题尤其我们现在看到特朗普 2.0 对吧尤其是我们今天也很关注中国和世界的关系你会有哪些判断不仅中国的大门不会关上我想绝大多数经济体
它的大门也关不上不管你现在在这个供应链层面在贸易层面设置什么样的障碍疫情以后其实你看其实中国的出口增长速度反而加快了是吧另外一个我觉得这个世界很大我们现在有全球南方是吧但是摩擦归摩擦这个大家的相互贸易上面投资上面的相互依赖
我觉得还是会长期存在世界不可能回到一个封闭的一个状态即便这个世界不是那么的平坦这个无非是增加了一些成本而已那我们中国怎么去应对这么一个变化呢你知道中国的这个从过去几十年我写这个书里面也谈到我们每次遇到外部环境的改变啊
遇到贸易摩擦我们都很担心甚至于我们在加入世贸之前谈谈的时候我们也很担心农业要完蛋了汽车要完蛋了很多行业是不是就完全就经受不住这样一个这个所谓洪水猛兽对但是我觉得中国经济呢它一直就是让我们感到这是个谜了也是经济学家非常着迷的一个地方就是它特别有韧性其实我们看这几年
中國的出口還是保持相對比較強勁的一個態勢我想未來的情況也不會比現在難到哪裡去將來你想美國這樣它將來會面臨通脹的一個長期化的趨勢它不僅對中國了即便對這個佛斯哥加拿大這些鄰國它也會採取類似的
这样的一些做法对吧但是美国要付出代价的如果中国把自己的事情办好把我们的内循环建立起来其实我们去应对这种外部挑战的时候它的信心和定力就更足了内循环并不是一个封闭的经济
对对吧它必然要有外循环两个循环肯定是相互促进的而且内循环的背后还有你很好的一些制度环境营商环境法治建设对它统一大市场反而能够促进我们中国的市场化进一步的去提升它的我们说市场化的程度法治化的程度
对所以我觉得就是我们一定要看到中国经济的这个规模它的这个重要性对吧因为我规模大我可以把平均成本降得非常低它在国际上的竞争力就很大程度上来自于这个规模这个我觉得是一个长期现象
不但见笑初期的时候正好也是中国人打开国门睁眼看世界的时候所以我就觉得时空交错那时候我们看有什么魏源海国图治林则旭睁眼看世界还有一个知名度不高但是美国人认为很重要就是一个叫习俊宇
写了一个《银环之略》他专门是研究的不只是说海外的地理什么还研究了当这个国家的政体的开放到你这一代人我认为是在你学术的这个生涯的后来你去思考这个世界和这个包括你学的经济学本来就是有很多是西方的理论其实在我念书的时候那个其实西方经济学我们是没有教材的
你当年学的是叫政治经济学政治经济学但是我们也有西方经济学的课那你在课堂上能够接触到西方经济学的这些材料也是很有限 90 年第一次到英国去的时候我就其实有很大的这个震撼因为我们在国内接受的这些经济学的教育特别是西方经济学教育总体上是按照所谓思潮流派但是我到了这个英国去以后我当时就觉得哇
人家没有人谈什么你是新古典的,你是建桥学派,或者说你是什么新凯恩斯主义的,货币主义的,他们都不谈。它相当于西方经济学思想史或经济学史。但是真正的经济学它是非常技术导向的,对吧?它是要解决实际问题,你要把复杂的这个现象把它简化成你可以用一个模型,
去刻画它对解释它然后去解释它然后你调整一些参数是吧然后你可以去甚至于模拟一个真实的世界那在当下这么一个环境下我们在经济学的发展在经济学的探索研究方面我们应该接下去怎么走其实我觉得我们经济学的发展一开始走的这条路就很像中国经济改开放以后所采纳的这种
追赶战略发展战略就是先引进人家然后去吸收消化然后在这个过程当中自己开始学到他的经济学里面的最基本的东西加上一些技术你慢慢的对体会到哎
西方经济学里面很多东西在我们这不完全适用对吧那我有很多新的这个现象出来这些现象但是我有工具那对做研究的来讲就是特别兴奋特别开心的一个玩意所以你看就是到了 90 年代中国的经济学就从单纯的引进介绍逐步逐步开始有了自己的这个用标准的方式和方法研究中国自己问题的这样的成果出来慢慢的开始可以
推向国际所以国际顶端的发表慢慢开始有了一些你看到中国有很多现象是发达国家没有出现过但是有可能你经过你的理论处理以后对所以这个就是现在中国的经济学界向中国经济发展的这个阶段对吧从吸收这个引进对吧消化现在开始创新对吧到最后领先全球了
我们看到这里一本书叫改变中国 19 年出版我特别感兴趣因为这本书其实你是写改革开放 30 年 40 年你又是个研究者又是个亲历者但现在五年又过去了如果让你再版一次的话你对当下的中国经济会有哪些判断你会增加什么样的一些内容就是经济学家很难花十年去写一本书因为经济在变化这个世界也在变化我写这个书的时候当然我更多的是朝后看
我是看过去 30 年事件发生了我们怎么走过来的那么未来我想我会增加这个三分之一的篇幅应该是写朝前刊就是我们走到今天现在外部的环境发生了一个根本性的改变我们有过去支撑我们
经济高速发展的这些条件其实都发生了变化对吧所以你的商业模式也要改那接下来进入一个深海区我记得我今年五月份采访那个野村的那个首席经济学家顾朝明啊我记得当年你为他的大衰退的中文版写了一个序那天我们在电视台我跟他做了访谈之后他好像后来又直接跟你做了一个两个经济学家的交流对对我们聊了一个下午他说他的那个资产负债表的衰退这个理论在中国其实特别流行他确确实实
回顾了日本 30 年当中很多的经验教训无论是这个人口的老龄化消费的问题啊负债刀的很多问题对于我们当下中国的这么一个经济现实有一些什么可以启示的一些地方呢那其实我们也知道他这个这个思想呢就是跟凯恩斯当年提到的这个蓝类似的这个利率如果降到特别低的时候他就不起作用了那么意思就是说进入到一个 trap 一个陷阱流动性陷阱其实这个差不多的但是
我想这个当然中国情况我跟他聊也聊到这个中国跟日本还是有很大的不同因为我们阶段不一样中国还有大量的这个发展的空间空间潜力另外一个呢我觉得即便房地产现在可能变成一个拖累但是呢不聪明的理论是这些债务问题都出现在私人部门
因為政府的負債比較少所以他覺得你要解決經濟蕭條就是政府要政府多加錢我說其實中國可能我們政府的負債是最主要的當然我覺得還是就是說它的對資產負債表的風險以及用這個風險來幫助理解日本經濟的長期的衰退我覺得是有幫助的這些問題跟我們也相關
我想我們也有這個債務的問題但是不是達到日本那個程度我覺得這個是可以討論的我們也知道當下中國確實面臨很多的挑戰
那如果你给我们的决策层提出一个当下中国经济问题如果给出一个解决方案这方面前不久正好政治局会议又开了超常规的政策都出台了你有些什么样的建议和评价包括我在这个书里面讲了很多的这个中国改开放以后所做的很多的这个政策的调整改变它有一个结构上面有一个大的这个
这个特点就是他比较多的会把资源投到这个去扩大这个供给增加产能的这个方面也就是我们这个是我们过去经济增长的一个非常重要的一个投资拉动性一个拉动对吧可是这个他并不是没有上限这个做法会慢慢的让这个经济变得不平衡了或者叫动能在贡献了那么过去为什么消化量因为我们过去体量小我们
因为很多产能是通过输出通过这个出口那现在外部环境变了以后呢那么这个很多产能呢实际上你需要靠自身的能力来消化我们现在进入到一个需要靠不断地培育国内的这个购买力
但现在的学生好像跟当年又有所不同很多家庭越来越重视教育 鸡娃什么的然后这些小孩子到了这个辛苦的考上了复旦对吧然后呢就面临严峻的这么一个社会的挑战和环境就业也很难所以你对他们这个未来怎么样去适应社会去选择到像你这样能够终身去从事一辈子的这么一种行业你有些什么样的建议我觉得我们现在进入到这样一个阶段这样一个时代就是
第一份工作永远是难的其实这个全世界都是这个问题全世界你去看欧美也是这样你这个经济已经进入到一个接近比较成熟的一个阶段以后呢整个经济它扩张的这个速度各方面都放慢都放缓但是你的教育人才的供给其实已经也是比较充沛了这个对现在的学生来说
当然是一个压力是个挑战我觉得有一条是不变的就是你个人的兴趣你的好奇心这是最重要的这是最重要的就是首先要认清这个现实就是现在社会进入一种什么样的一种我们叫状态或者叫常态对吧那跟以前是不一样的第二个呢你的兴趣跟爱好可能是支持你长期健康发展的一个特别重要的
因素而不是简单的一个短期的一些考量你的户口啊你的收入啊而且从长远来说的话即便你容易找到工作你也不见得会适合去选择这个工作对吧因为毕竟你经济在放缓你潜在增长能力这个经济吸纳和创造就业的能力相对于之前一定是这个在变弱
但是我们的教育进入到高等教育的这样的规模现在正处在一个高峰的时候但同步我们也做过一些讨论其实这个本身我们这个大学的学科设计设置包括就是职校这种结构供给的结构供给车的结构改革也需要去做一些调整它供给端会做出这个相应的反应所以你说我们现在教育它不是铁板一块
他将来会更好地去适应那将来我不一定要去念一个大学对吧我可能就一种职业的教育对我来说就是很好
我也不一定要念博士念硕士所以本科教育将来我觉得长远来说一定会像发达国家这样就是慢慢的走向一种这个素质教育的一个这个阶段是吧教育现在叫全人教育你能不能跟我们介绍一下这么高大上的我们又是显学的这个经济学跟老百姓有什么关系其实经济学我觉得在社会科学里面是最贴近老百姓生活的实际上经济学研究的就是你关心的这些问题
但只有一个问题就是为什么会造成就像一个医学家他发表的医学的论文可能老百姓也看不懂但是这不等于说医学家他的研究成果不能给老百姓治病这个论文只是在学术的共同体里面大家来交流它慢慢的会变成一种知识变成一种技术这些东西可以
跟我们的生活或者说它可以指导我们的生活对 你有一些什么比较具体的建议因为我们知道比如中国的居民的消费
它占 GDP 比重可能是发达国家的一半左右其实空间很大嘛但是怎么样能够让这个比重能够提高以及居民最后他愿意去消费我们这个家庭的储蓄率要降低但是老百姓又担心未来那储蓄是就是因为之所以储蓄率高是因为老百姓有后顾自由对吧他很多东西要留到将来那这就是为什么我在过去这两年一直在呼吁就是说我们要把我们的整个这个保障的网络保障网
要做得更好 社会的安全垫现在我们覆盖还可以逐步的现在扩大到了可能 90%以上的医保业一样 网覆盖但是这个水平是偏低的这个保障水平提高了以后我们整个国民的储蓄率会降低它的消费支出在当期的消费支出就会增加我们经济现在碰到的一个问题就是我们现在可能是处在一个
产能相对于我们的消费需求来说是过大了那现在你怎么样去去调整就适配性怎么提高主要是这样的需要政府加大居民对家庭的转移支付但是中国经济现在面临确实又是我们比较希望它结构转型能够稍微快一点因为你的建议它会导致我们是一个缓慢的过程但是也不能太慢因为你如果太慢的话实际上你现在的整个不平衡的状况是得不到
这个环节比如现在投资的资源我觉得还太多了那如果我们能压缩这个比如说十万亿十五万亿那么转到对社保对家庭来说他所有顾虑的这些这些方面我们
政府有更多的支出去 cover 它我们整个测算的情况就是说其实我们的投资每年其实你减少 20 万亿可能对我们整个经济的增速来说没有实质性的影响相反你可能反而降低了你的债务负担因为你不投那么多了那么它更平衡更平衡的更有后劲
比如说你三十岁不到海就出版了著作了而且能够找到一个自己喜欢的一个专业真的重置下来这方面你是有些什么样的一些感悟呢我觉得这个可能就是我的个人的好奇心经济社会各个方面的一些
现象引起我的好奇心理论上我们有什么最简单的办法去解释它所以我觉得社会科学里面特别经济学它遵循这样一种方式来思考来解释来解决一些问题
我们也知道您近两年来身体不是太好一方面和我们说跟病痛在抗争一方面又是不断地我看有新的学术成果新的一些见解新的著作能够出台这方面你是怎么去做到甚至我认为是一种通透经历了健康危机以后其实我自己有很多改变比如说你首先不能熬夜了是吧事实上你可能工作效率反而提升了为了
因为你工作时间短了那么第二呢我觉得就是要放得下这些东西不要成为你的包袱就更乐观更轻松这两年你的很多观点我觉得越来越直接就是看问题啊或者说我不需要这个把很多事情搞那么复杂其实是还是要
能够在各个方面都比较通透一点我觉得就是简单一点我们去哪里去找到中国经济发展未来的一个新的洞呢不是凭空出现的那我觉得最重要的就是这个市场跟政府之间政府的政策之间它要互动更多的依靠我们的创业家企业家在市场上去发现这个新的商业模式
不是你计划出来的就需要我们的政府提供一个很好的环境让我们的企业家能够很好的去发挥他们的企业家精神对吧你真正要发现一个企业家最简单的办法就是你让创业变得自由他一定有人愿意选择通过创业来
展示自己的企业家的这个才能就是你发现有个公平竞争的环境之后他一定有人冒出来一定有人冒出来相对比较宽松自由的一个市场环境我们各种体制的障碍慢慢的都扫除掉我相信新动能会出现尽管我们现在不知道他在哪儿对吧
因为我们今天聊了很多经济学但是我特别想问问你我们的人生我们人的生活当中除了物质除了消费之外还有什么能够让我们更快乐的地方我觉得快乐永远是一个是在过程当中我的 email 下面我的名字下面我写了一句话这句话呢英文是叫 There is no way to happinessBecause happiness is the way 幸福不是彼岸
幸福是通向彼岸的路上在路上当我们说有没有幸福的时候实际上你已经
把幸福看成是一個你的目標其實它不是目標它是你追求幸福的過程這是最幸福的再問問張院長一個問題你知道我們這次年終獎的主題叫時代前行者就想特別聽聽你心目當中給我們這個時代前行者這五個字你是有沒有一個你心目當中的畫像我覺得首先要敬畏這個時代其次我是覺得
你不能坐而论道在这个时代背景下面你要去追求卓越那这两个就是我理解的前行者的这个含义拥抱时代追求卓越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