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l.87｜从火出圈的“天水麻辣烫”，看甘肃的两个“一线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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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国麻辣烫看甘肃，甘肃麻辣烫看天水。最近一段时间，甘肃天水麻辣烫频频在各大社交平台登上热搜榜，累计播放量已超8亿。本期我们将跟随一财号专家，香港科技大学硕士，区域经济观察者巫珩，来认识天水这个西北小城。除了一碗麻辣烫，天水还有什么看点？不放过任何一个发展机遇的甘肃，这次是否能稳稳接住这泼天富贵，再现昔日丝绸之路的荣光？本期，你将听到以下内容：00:05 天水麻辣烫有多出圈？00:47 天水为什么是 “一线城市”01:42 潜伏着最顶尖的高科技产业02:37 一个关键人物03:52 “夹缝求生”不简单04:52 另一个“一线城市”兰州05:40 地貌之痛07:10 开拓新腹地秦王川08:54 新区竟是鬼城？09:33 兰州新区 “花钱招人”11:14 众企业齐聚兰州新区12:16 任重道远13:55 “不认命”的甘肃这是一档由第一财经推出的播客节目，专注解读热点商业资讯、财经事件，分析背后逻辑，提供干货，在这里，你可以听点你想听的。其他方式关注我们：喜马拉雅圆周率_Pi</context> <raw_text>0 十分钟 帮你 理清 一个 正在 发生 的 商业 逻辑。 全国 麻辣烫 看 甘肃， 甘肃 麻辣烫 看 天水。 各位 听众 大家好， 欢迎 收听 本期 的 异才 播客。 最近 一段时间 甘肃 天水 麻辣烫 频频 在 各 大 社交 平台 登上 热 搜 榜， 累计 播放量 已 超 8亿。 本期 我们 将 跟随 一 财 号 专家、 香港科技大学 硕士、 区域经济 观察者 乌 恒 来 认识 天水 这个 西北 小城。 除了 一碗 麻辣烫， 天水 还有什么 看点？ 不放过 任何 一个 发展 机遇 的 甘肃， 这次 是否 能 稳稳 接住 这 泼天 的 富贵， 再现 昔日 丝绸之路 的 荣光？

一碗 手 擀 粉 加 一盘 麻辣 菜， 这 一套 打卡 吃法 让 甘肃 天水 成为 2024年 新 晋 顶 流。从 高空 俯瞰， 这位 顶 流 犹如 家 在 两 山 之间 的 一条 长长的 缝隙， 就像 一线天， 如果 不 仔细 看， 可能 压根 想不到 它 居然 是 座 城市。 更 想不到 的 是因为 一碗 麻辣烫 而 翻红 的 天水， 实际上 承载 着 8000年 的 文明史、 三千多年 的 文字 记载 史 和 2700多年 的 建 城 史， 是 三皇 之首 伏羲氏 的 诞生地 和 伏羲 文化 的 发祥地。 早 在 70年 前， 著名 记者 范长江 在 《中国 的 西北角》一书 中 提到， 甘肃 人 说到 天水， 就 等于 江浙 人 说 苏杭 一样， 认为是 风景优美、 物产 丰饶、 人物 秀丽 的 地方。 作为 国家 历史 文化名城， 天水 有 伏羲庙、 麦积山、 玉泉 关、 水帘洞。 作为 旅游城市， 天水 有 火 出圈 的 麻辣烫、 杏 茶、 酸辣里脊、 打卤面 等 特色美食， 有 干谷 辣椒、 花牛苹果、 锦州 大樱桃 等 各种 特产。 除此以外， 这个 如今 依旧 令人 陌生 的 西北 小城， 还 潜伏着 全人类 最 顶尖 的 高科技 产业——芯片。 而 这 要 从 三线建设 时期 说起， 1969年， 阿姆斯特朗 在 月球 成功 踏出 了 人类 的 一 小步， 让 全球 看到 了 美国 在 集成电路 产业 上 的 成就。

那时候 半导体 产业 还是 一个 新生事物， 中美 两国 的 技术 差距 并不大， 为了 加速 集成电路 产业 的 发展， 中央 部委 和 全国各地 都 掀起 了 建厂 大赛， 天水 秦安 被 第四 机械工业部 选中， 冒出 了 永红 器材厂 和 天光 集成电路 厂， 为 这 片 山旮旯 埋 下了 芯片 的 种子。 当 改革开放 的 春风 从 沿海 吹 向 内陆 时， 甘肃 两大 集成电路 企业 永红 器材厂 和 天光 集成电路 厂 也 被迫 卷入 了 市场经济 的 洪流。 当时， 作为 国企 的 两大 集成电路 厂 面临 严重 的 亏损， 全场 上下 所有 员工 都 陷入 了 彷徨 焦虑。 然后， 一个 关键人物 出现了， 永红 厂 的 掌舵人 肖 胜利 做了 一次 豪赌， 决定 押 上 全部 家当， 将 当时 仅 有的 资金 都 集中 起来， 发展 集成电路 封装 生产线。 也 正是 肖 胜利 的 果断 与 坚持， 使得 甘肃 的 芯片 种子 不至于 成为 埋葬 在 西北 荒漠 里 的 一颗尘埃， 反而 成长 为 一棵 参天大树。 而 随着 永红 厂 从 秦安 搬到 天水市 区， 更名 为 华天科技， 这个 天时地利人和 样样 不齐 的 西北 小城 从此 咸鱼翻身， 2007年， 华天科技 一跃成为 中国大陆 第三、世界第七 的 芯片 封装 测试 巨头。 2021年， 华天集团 完成 工业总产值 155.17亿元， 占 全省 电子 制造业 规模 以上 工业企业 总产值 的 71.3%。

同年， 华天科技 实现 营收 达到 120亿元， 相当于 天水 GDP 的 6分之1。 当时 和 华天科技 有 同样 背景 的 天光 集成电路 厂， 也 成长 为 具备 年产 12亿只 半导体 分离 器件 生产能力 的 企业。 此外， 甘肃省 还 陆续 拥有 了 集成电路 工程 研究中心、 兰州交通大学 等 科研 力量， 以及 一系列 骨干企业， 如新 天、 华阳、 兰州、 长风万里 等等。 可以 说， 天水 打开 了 甘肃 芯片 产业 的 月光宝盒。

可能 有些人 会说 了， 芯片 产量 再 高 又 如何， 天水 做 的 不过 是 技术难度 较低 的 封装 测试 环节， 又 不是 晶圆 代工， 附加值 不是 很高。 其实 这 要 从 两个 方面 看， 一 是从 芯片 产业 本身 来讲， 在 摩尔定律 逼近 极限 的 今天， 芯片 封装 越来越 重要， 良好 的 芯片 封装 不仅 能够 保护 芯片， 还 有助于 散热、 环境保护 和 可靠性 提升。 二是 天水 是一个 没有 任何 政策 红利 加持， GDP 不及 千亿 的 小城市， 能够 凭借 一己 之 力 扛起 芯片 的 大旗， 一点 都 不简单。 如果 是在 过去 以外 循环 为主 的 经济 格局 中， 半导体 产业 完全 可以 都 放在 沿海地区， 但 未来 要 构建 以内 循环 为主 的 经济体， 那么 远离 海岸线、 地处 西北 的 天水， 不管 是从 产业布局 上 还是 国家安全 上 考量， 反而 拥有 了 战略地位。 可以 说， 三线建设 的 基础 造就 了 今天 的 天水。

而 说到 当年 的 三线建设， 我们 不得不 提 的 还有 甘肃省 的 省会 兰州。 在 计划经济 时代， 三线建设 的 大手 拉 来了 一批批 国家 重点 工业 项目， 电子机械、 有色金属、 冶金、 石化、 医药。 这些 都是 兰州 摇身一变， 成为 了 西北 共和国 的 长子。 第一座 大型 现代化 炼油厂、 第一套 一系列 解 装置 在 兰州， 中国 第一批 合成橡胶 产自 兰州， 当年 的 一朵 金花 兰州石化 更是 让 这 座 城市 耀眼 无比。 一时间， 兰州 跻身 了 全国 前 二十 的 大城市， 次于 西安， 超过 了 郑州、 长沙。 然而 到了 今天， 兰州 GDP 却 只有 3343亿元， 位列 全国 第 127 位， 比 作为 普通 地级市 的 江门、 中山 还要 靠 后。 难道 仅仅 是因为 它 地处 大西北， 就 错失 了 跻身 全球化 产业 浪潮 的 机会 吗？

实际上， 有一个 容易 被 忽略 的 重要原因 就是 地形。 兰州 是 中国 唯一 被 黄河 穿城 而 过 的 省会 城市， 滔滔 黄河水 奔流 而 过， 将 这 座 城市 的 核心 腹地 一 劈 为 2。 如果 打开 地图 看看 兰州 城区， 就会 发现 它 简直 就是 一个 缩小 版 的 甘肃， 特点 都是 狭长。 罕见 的 两 山 夹 义 和 地形 地貌， 使得 兰州 只能 在 碗口 大 的 范围内 有限 伸展， 即使 恨不得 把 周边 的 山岭 都 撑开， 南北 最 窄 的 地区 也 只有 2公里 宽， 整座 城市 犹如 被 群山 按住 了 双手 双腿， 硬生生 被夹 成了 一座 一线 城市。 地形 限制 下， 兰州 的 建成区 面积 连 西安 的 一半 都 不到， 被困 于 两 山 之间 的 主城区， 核心 区域 的 人口密度 却 已经 突破 了 每 平方公里 5万人， 远远超过 了 北京、 上海。

有人 会说， 难道 就 不能 像 重庆 一样 依山 而 建， 盖 到 山上 去 吗？ 答案 是 否定 的。 兰州 属于 黄土高原 的 边缘 地区， 这里 大部分 是 黄土 山， 往 上 放 什么 建筑 都很 容易 产生 地质 隐患。 一位 主政 官员 曾 于 十年 前 感慨 道， 虽然 机会 很多， 但 引来 了 愿意 投资 的 商户， 却 找不到 可以 投资 的 地方。 特殊 的 地形 长期 严重 制约 了 兰州 经济 的 发展。 遥想 三线建设 时期 的 兰州， 繁荣 成 度 几乎 可以 媲美 今天 的 深圳， 如今 却 沦为 了 边缘 的 外围， 无地 可用， 就 像是 一个 紧箍咒， 牢牢 的 套 在 兰州 头上。

走投无路 下， 他 做出 了 中国 城建 史 上 最 悲壮 的 选择， 就是 往北 飞越 55公里， 到 开阔 平坦 的 秦王 川 造 一座 新城， 将 它 变成 兰州 的 新 腹地。 秦王 川 给 人的 印象 就是 前 不着 村， 后不着店， 周围 也没有 多少 腹地 可以 联动， 满 是 黄沙， 尘土飞扬， 很多人 听到 这个 消息， 最 开始 的 反应 都是 倒吸 一口 寒气。 55公里 是什么 概念 呢？ 它 相当于 从 河北 廊坊 到 北京 天安门。 每天 挤 着 公交 到 北京 上班 的 燕郊 人民 都 知道 这 段 路 有 多 遥远。 而且 由于 中间 山川 的 阻隔， 高速 还需要 绕道 兰州， 到 兰州 新区 的 实际 路程 实际上 有 六七十 公里， 同样 是 50公里 的 飞地， 远在 珠三角 的 南沙 新区 背后 有 全球 大都市 广州 作为 依靠， 而 一身 寒酸 的 兰州 也 想要 飞跃 50公里， 从零开始 去 打造 一座 新城， 难道 不是 天方夜谭 吗？

况且， 和 鸟 不 生蛋 的 兰州 新区 相比， 南沙 新区 的 区位条件 可 优越 太多 了， 它是 粤港澳 大湾 区 的 地理 几何 中心， 左迁 顺德， 右 连 深圳， 但 就算 是 区位条件 这么好， 这么多年 下来 也没有 达到 规划 中的 人口 规模， 富 到 流 油 的 珠三角 尚且 是 如此， 兰州 到底 是 哪来的 勇气 呢？ 说到 财力， 如果 放在 沿海， 兰州 的 经济 体量 就是 一个 中小城市， 螺丝 壳里 做道场， 背后 尽是 这个 西北 大旱 的 无奈。 但是 他 比 谁 都 清楚， 环顾四周， 距离 最近、 地理 条件 最 适合 发展 的 盆地 也就 只有 这里 了。 再 不搞 兰州 新区， 终 有一天 城市 发展 会 窒息。 开弓没有回头箭。

2012年， 全国 第五个、 西北 第一个 国家级 新区 兰州 新区 挂牌 成立 了。 但 实际上， 兰州 新区 落成 第一天， 就 被 贴 上了 鬼城 的 标签， 尘土飞扬 的 荒漠 之 地 早已 不见踪影， 取而代之 的 是 一栋栋 拔地而起 的 高楼、 连片 开发 的 楼盘。 白天 看似 还 有点 人气 的 城市， 到了 晚上 却是 一片 黑灯瞎火， 走 在路上 连 人影 都 难以 寻觅。 除了 人气 比较 旺 的 彩虹城， 其他 片区 安静 到 只剩下 风 拍打 窗户 的 声音。 市区 内 的 出租车 听到 要 去 新区， 不是 拒载， 就是 要求 给 双倍 的 价钱， 因为 回程 基本 都是 空车。 兰州 深知， 要 反击 鬼城 的 嘲讽， 行动 比 任何 语言 都 更为 有利。

在 人口 引进 方面， 2013年 市政府 动员 了 16个部门 近 700名干部职工 到 新区 办公， 为了 鼓励 大家 到 新区 上班， 市政府 还 按照 出差 进行 补贴。 根据 粗略 估算， 仅仅 工作人员 的 个人 补贴 就 高达 数千万， 这 还 不包括 住宿 和 办公 费用。 但是 这样一来， 各县 到 市政府 办事 要 千里迢迢 跑到 新区， 而 市政府 部门 要 到 省级 部门 办事 又要 大费周章 跑 回 城里， 一来 一回， 花 在路上 的 时间 可能 都 超过 办事 时间。 而且 巨额 的 行政 补贴 实际上 进一步 增加 了 财政负担， 2015年 在 兰州 新区 办公 的 各个单位 最后 只能 相继 迁回 了 市区。 此路不通， 只能 另寻 办法。

由于 特殊 的 地理环境， 甘肃 全省 还有 一些 像 陇南 山 大沟 深、 沟壑 密布， 多次 遭受 自然灾害 的 地区， 因此， 兰州 新区 就 把 自己 打 造成 全省 的 城镇化 高地， 利用 比 县乡 更 完备 的 城市 公共服务 体系、 教育 医疗 水平， 吸引 这些 人 迁进 新区。 比如 2020年 的 一场 暴雨， 让 一些 陇南 人 一夜之间 一贫如洗。 在 这种 情况下， 兰州 新区 主动 挺身而出， 提出 要 成为 全省 灾后 重建、 异地 搬迁 和 生态移民 安置 的 主要 承接 地。

人 也 来了， 交通 的 问题 也要 解决。 2015年， 兰州 中川 城际 铁路 开通 运营， 40分钟 就可以 从 主城区 抵达 新区。 2022年 底， 兰州 新区 迈入 高铁 时代。 自此， 这 片 新 土地 上 集齐 了 公路、 铁路、 高铁、 航空 四个 交通枢纽， 内外 畅 联 的 网络， 为 人口 流入、 产业 引进 做好 了 充分 的 铺垫。

过去 蜗居 在 兰州 狭窄 城区 内 的 企业， 慢慢 都 嗅到 了 扩张 的 好 机会。 就 拿 老牌 药企 佛慈制药 来说， 从 黄 河之滨 到 秦王 川上， 佛 慈 有了 更大 的 空间 展露 拳脚。 能够 引进 先进 自动化 生产 设备， 打造 起 智能工厂 和 数字化 车间。 在 技术升级 之后， 原料 材料 处理 能力 从 两千多吨 达到 了 1万吨， 产能 提升 了 4到5倍。 除此以外， 还有 包括 甘肃 唯一 的 新能源 汽车 聚集区 和 生产基地 在内 的 诸多 产能 也 来到 兰州 新区。 另一边， 为了 做大 盘子， 新区 还 派出 了 一批 招商 小队， 不远万里 奔赴 京津冀、 长三角、 珠三角、 港澳 等 发达 地区， 向 当地 企业 阐述 这 座 西北 新城 的 宏伟蓝图。 2023年， 一批 说 着 吴侬软语 的 江浙沪 企业， 如 雅 本 化学、 百灵 科、 医药 科技 上海 有限公司、 苏州 东瑞制药 有限公司 等等， 都 来到 了 这 座 西北 之 城， 投资 全新 的 生产线 和 产品， 一座 现代化 的 产业 新城 正在 加速 成型。 那么， 兰州 新区 是否 已经 实现 脱胎换骨， 到了 和 “鬼城” 标签 挥手告别 的 时刻 了？

根据 当初 的 规划， 兰州 新区 在 2015年 人口 要 达到 30万， 2020、 2030年 分别 达到 60万、 100万， 晋级 大城市 的 标准。 然而， 根据 第七次 人口普查 数据， 2020年 兰州 新区 的 常住人口 数量 还 只有 28.82万， 距离 100万的 小 目标 还很 遥远。 虽然 兰州 新区 有 1744平方公里， 远远超过 上海 的 浦东新区 和 重庆 两江新区， 但是 浦东新区 有 568万人， 重庆 两江新区 有 329万人， 相比之下， 兰州 新区 的 人口 只能 算是 东部 的 一个 小镇。 可 现在 大西北 想要 凭空 造出 一座 大城市， 难度 有 多 高？ 单单 从 吸纳 人口 的 角度 而言， 兰州 的 支柱产业 是 重化工， 它 本身 就是 资本密集型 产业， 而 不是 劳动密集型 产业， 对 人口 的 吸纳 其实 不多。 不过， 兰州 新区 经过 自身 的 不懈努力， 也 确实 取得了 可圈可点 的 成绩。 自 成立 以来， 兰州 新区 的 GDP 从 最初 不足 5亿元 增长 到 2022年 的 342亿元， 增长 了 近 70倍。 2022年， 兰州 新区 GDP 增速 为 13%， 位居 西部 六大 国家级 新区 中 第一位， 远超过 重庆 新区 的 3.6%、 西安西 咸 新区 的 3.5%、 成都 天府 新区 的 4%。

这也是 近 六年 来 的 常态。 五年 来， 兰州 新区 累计 引进 优质 产业 项目 1080多个， 总投资 5280 多亿元。 从 芯片 到 新城， 透过 奋力 书写 “夹缝求生” 的 兰州、 天水， 我们 看到 的 是 始终 不 认命 的 甘肃。 当年， 班超 经略 西域， 玄奘 求 法西 行， 都 要在 兰州 渡过 黄河， 踏上 西行 之路， 这 也 使得 甘肃 成为 陆上 丝绸之路 的 要冲。 而今， 陆权 时代 重新 抬头， 甘肃 作为 重要 据点， 能否 在 新的 机遇 下 再现 昔日 荣光 呢？

好了， 本期 节目 到此 就 结束了。 你 吃 过 天水 麻辣烫 吗？ 你 到 天水 兰州 打过 卡 吗？ 你 怎么 看待 甘肃 的 发展？ 欢迎 在 评论 区 留言， 我们 下期 再见。

忘不了 朋友。 来自 香水 的 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