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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ll Next Enron Come From China Tech?

2019/8/16
logo of podcast Digitally China

Digitally China

AI Deep Dive AI Chapters Transcript
#technology#financial industry scandals#artificial intelligence and machine learning#digital marketing and advertising#philosophy and existentialism People
A
Alex
通过在《Mac Geek Gab》播客中分享有用的技术提示,特别是关于Apple产品的版本控制。
主持人
专注于电动车和能源领域的播客主持人和内容创作者。
Topics
@主持人 :中国互联网行业的快速发展导致高估值,责任主体不明确,从而引发各种问题,包括内部欺诈和挪用公款。中国科技公司周期性地出现内部欺诈问题,例如大疆、京东和百度等公司都曾发生过类似事件。大疆公司1.5亿美元的挪用公款丑闻引发了对中国科技公司快速发展中风险的担忧。 @Alex :中国科技公司快速发展导致内部控制跟不上,以及灰色地带的文化因素导致内部欺诈和挪用公款问题更加普遍。大疆事件中,员工和供应商合谋虚报成本和价格,从中获利。美国公司通常在采购流程中设置多层审核机制,以防止类似事件发生,而中国科技公司流程更敏捷,审批流程更简化。中国科技公司通常设立专门的内部审计部门(例如“风控”部门),利用数据分析手段来识别和预防内部欺诈,并重视数据安全,严格控制数据访问权限。但基层员工的舞弊行为可能涉及现金交易,难以完全避免。“风控”部门更关注财务欺诈和白领犯罪。电商公司内部欺诈的方式多种多样,例如虚假交易、伪造IP地址等,以及利用补贴机制进行欺诈,大规模自动化虚假交易可以骗取大量补贴。通过发送空包裹来虚增送货量,以达到提升KPI的目的。 Alex:中国科技公司内部欺诈问题根源深远,不仅仅是公司规模的问题,也与文化因素有关。为了追求快速增长,公司有时会故意忽视内部控制,甚至默许某些欺诈行为。严重案件会被上报给政府部门。欺诈金额大小不一,从几元到几十万元不等。快速增长的商业模式导致了更多机会主义行为,大疆事件可能只是冰山一角,还有更多类似事件未被发现。要造成像安然公司那样规模的欺诈事件非常困难,但小规模的欺诈行为可能更为普遍。股东可能会将这些欺诈行为视为增长成本,这些欺诈行为会逐渐削弱公司的竞争力。中国科技公司走向全球化,增加了类似事件发生的可能性。电商模式具有地域性,中国科技公司面临着独特的挑战。在海外上市的公司并不一定比在国内上市的公司审核更严格。中国科技公司与大量小型企业合作,增加了内部欺诈的机会。 Alex:利用技术手段加强内部控制,将决策权上移到总部,提高透明度。内部欺诈问题在一定程度上是成长中的问题,可以通过改进内部控制和流程来解决。与美国相比,中国科技公司存在问责制不足的问题,股东的时间视野较短,导致问责机制不完善。中国科技行业需要解决内部欺诈问题,否则会影响长期发展。大疆事件能否成为行业教训,取决于后续处理方式。

Deep Dive

Chapters
The episode introduces the topic of embezzlement and internal fraud in Chinese tech companies, focusing on the recent DJI scandal and the broader implications for the fast-growing sector.
  • DJI's recent $150 million embezzlement scandal.
  • The consequences of growing pains in Chinese tech companies.
  • Comparisons between Chinese and US companies regarding fraud and governance.

Shownotes Transcript

嘿,每日中国是与我们在广播电台I的朋友们一起制作的,这是一个很棒的独立媒体平台。如果您对中国的文化和创新感兴趣,您绝对应该查看广播电台中国网站。他会给你内部消息。看,从中国的地下音乐场景到共享单车,那就是RADII china.com。

即使你谈论中国互联网泡沫,对吧,如果真的存在一个,那么谁对这些高估值负责,就会导致这些问题发生。你只是顺势而为,然后在高峰期跳车。

我们对中国科技公司或中国企业家在过去十年或几十年发展如此迅速的一个常见说法或评论。因此,今天我们将关注一个问题,即当中国科技公司发展过快时会发生什么,会做出哪些妥协,或者快速增长的阵痛会带来哪些后果。具体来说,今天我们将讨论公司内部的贪污或内部欺诈。

我们的问题是,下一个安然式案例是否会来自中国科技公司。最近无人机公司DJI的丑闻就是例证,他们刚刚宣布发现损失超过1.5亿美元。

基于。

员工。

投资中国。

因此,根据多项研究,中国的科技产业。

现在实际上是世界上最大的产业,我们可能知道。

他们的信息输出被称为“新棋局”,即中国企业或英特尔公司走向海外。

因为这是国家支持的,苹果公司从主要的。

交易中,中国科技巨头腾讯斥资86亿美元收购一家主要公司的大量股份,该公司。

一天的销售额达到143亿美元,这由一家中国电子商务网站创造。

我认为这是一个有趣的主题,我们可以从上一集跟进,上一集是关于中国科技公司与美国公司的企业文化。

因此,我很想知道更多关于中国管理的信息,为什么这个问题似乎会在中国科技行业周期性地发生。这也发生在其他公司身上,例如智能手机制造商京东,这是一家电子商务公司,以及百度,中国最大的搜索引擎。因此,我很想知道更多关于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或者中国科技行业是否存在任何系统性问题。

为了尽可能好地涵盖这个主题,我们邀请了Alex,他目前在一家大型中国互联网电子商务公司从事金融工作。欢迎,Alex。

大家好,很高兴来到这里。我叫Alex。我在上海的一家大型电子商务公司工作了六个月。我有机会了解业务的各个方面,最近在财务部门工作,这让我对业务的各个方面以及资金在整个业务中的流动有了全面的了解。

你是那种ABC吗?那些在中国出生的美国人回到祖国追求职业机会。

是的。我在美国各地长大,在不同的地区。最近,我在安永工作了六年,从事金融工作。企业应用方面,主要与大型复杂的财富500强美国公司合作,帮助他们建立财务企业应用。这包括真正了解他们所有的财务报告流程,从国际视角了解痛点,并帮助他们利用技术进行转型。

Alex,当你看到这个新闻时,你的反应是什么?我认为是10亿人民币的贪污损失。

通过员工。是的,你知道,我会说我很惊讶。显然,你经常听到在中国发生这样的事情。

是的,我认为这是这些公司中的一些公司发展速度远快于内部流程的结果。因此,这会导致一定数量的资金被归咎于贪污。另一方面是内部治理和监管问题。在一个很大的灰色地带中,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例如收取回扣或拉拢供应商。我认为在西方,这一点定义得更清晰,黑白分明,而在这里,它更为普遍,而且我认为在文化上更容易接受收取回扣或做一些西方人认为是腐败或欺诈的事情。所以基本上。

发生的事情是,员工与供应商一起抬高成本,抬高价格。他们购买零件的价格,因此,他们将差价装进自己的口袋。对于一个美国标准流程来说,美国公司将如何解决这个问题,不会发生这种投资损失。

是的,我认为在大多数公司,采购与供应链高度整合。需要进行许多检查和制衡。我认为需要多层管理人员签署基本上要购买的东西。鉴于购买内容的规模和重要性,以及DJI发生的事情。

我认为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组成部分。以及他们制造的东西以及他们购买的规模似乎都非常关键。所以我对这件事没有超出采购部门而升级感到非常震惊。我的理解是,整个部门都受到了牵连,并且需要在组织内部以及与供应商之间进行合作,但我只是对从一开始就没有更多人关注这件事感到非常震惊。

假设苹果公司的一名员工想通过同样的方式赚取1.5亿美元。这会困难得多,对吧?

没错。我认为这不仅仅是采购问题,而是这些快速发展的中国互联网公司与更成熟的西方公司做事方式的许多方面。即使你谈论引入咨询公司,这也仍然是公司的支出。

它可能在某个时候会通过采购部门。组织内的利益相关者显然需要参与公司提供的服务的某个职能部门。但最终在中国,我认为它更敏捷,速度更快。

更容易获得“是”或“否”的答案,只需让几个人签字,就可以开始服务或将产品送达,而在西方则不然。所有这些检查和制衡的缺点是,整个流程会慢得多。因此,你可能会牺牲价值、时间、速度、市场份额等。我不会说在中国没有发生这种情况,但是的,在中国发生这种情况似乎更容易被接受。

那么,为什么这会困难得多呢?是因为需要很多层管理人员签字吗?

是的,我不能从我的经验中得出结论,显然是在中国的一家电子商务公司工作,以及我现在看到的事情,对吧?一件事情是,公司和管理层非常了解正在发生的事情,并且他们会做各种事情来试图阻止它。一件事情是,他们在组织内部有专门的团队或部门来负责这件事。

他们被称为“风控部”,实际上是组织内部的审计部门,负责政策等。他们会做一些事情,比如数据安全。他们做了很多分析工作,并利用分析来追踪腐败和贪污可能发生的地方。

所以他们大规模地关注它。所以这是一种数据驱动的活动。通常,如果你看到做事方式中的一致模式,你可以将其归因于很可能存在贪污行为。

我认为这是第一件事,还有数据安全,即数据外泄,对吧?就像大多数中国电子商务公司一样,公司的核心价值在于他们从所有这些数据中积累的知识,对吧?因此,对数据的安全有很多审查,定义数据以及哪些人可以访问组织内的某些类型的数据,因为这些信息非常非常有价值。

是的,如果我是西方公司的一名员工,如果我想购买价值数亿美元的零件,组织中会有很多人需要签字,所以有人可能会说,等等,价格是不是太高了?但在中国不会发生这种情况。

我不会说存在直接的对应关系。我认为它们很接近。这是内部审计。内部审计更关注会计欺诈和白领犯罪,以及检查账目以确保它们符合公认会计准则或美国会计准则。我认为风控部做的工作不太一样,因为我们的业务中存在大量的现金成分,所以可以说在蓝领层面也可能发生某种形式的欺诈,对吧?所以金额可能较小,但它与现金有关,基本上是与市场相关的现金,或者说在到达客户手中之前,许多工人可以接触到的现金,以及补贴的形式。因此,需要发生这个过程,其中在多个参与者之间进行交换。由于许多人并不坐在办公楼里,并不坐在总部,而是与潜在的客户和供应商合作,因此他们有机会分一杯羹。

那么,你刚才提到风控部有很多数据跟踪机制来追踪腐败并查看表明现金有问题的情况。他们是怎么做到的呢?

基本上是查看最终如何部署资金的模式,再详细说明一下。我想有各种方法,基本上我们的业务会提供激励措施,让大家使用我们的平台,对吧?为了做到这一点,很多时候我们会向当地城市提供资金。

业务结构实际上是,你有一个城市总经理,下面是金字塔结构。然后他们管理一支庞大而复杂的销售队伍,来推广产品、平台和服务。因此,当资金基本上存入城市后,这笔资金是如何部署的就不太透明了。

我认为如何使用这笔资金的权力很大程度上掌握在总经理手中。一旦资金掌握在总经理手中,我们实际上只能查看产出或他们所说的这笔资金的投资回报率。显然,很多资金,很多交易都被输入到我们的交易系统中,我们从中获取数据。

很多数据直接来自销售点。所以你可以绕过它。因此,你可以根据交易数量、交易价值、补贴价值等在宏观层面看到一些东西,这些东西可以表明存在贪污行为。显然,你只能暗示它,而不是黑白分明。但同样,如果你知道,如果你有足够的事件,或者通过大量数字,你通常可以找到非常可疑的人。

让我们以一家普通的中国在线电子商务公司为例。如果我想贪污钱财,我会怎么做?

在公司内部有很多方法可以做到这一点。显然,我不是专业的审计师,但会计欺诈是你知道的典型方式,而DJI事件更像是现金与供应商和采购部门进行交易的情况。听起来像是与外部供应商合作来做这件事。关于人们如何在这里做到这一点。

有很多方法,尤其是在电子商务公司。你知道,你倾向于试图吸引新用户,对吧?你会给他们补贴。此外,你会给他们提供折扣,对你的产品进行大幅折扣,不仅针对新用户,也针对老用户以留住他们,对吧?这种现金有时会与商家进行交易。

补贴不仅提供给最终用户,也提供给商家,对吧?因此,你的销售人员(他们是组织的技术组成部分)可以与公司或总部可以说的商家合作。假设他们为某个商家的某种商品提供10元人民币的折扣。

但是,你知道,你需要满足这些要求,或者进行一定数量的交易,或者你知道,它只适用于新用户。一件很常见的事情是,你知道,现在有一些系统可以创建虚假的IP地址来进行虚假交易。因为如果你可以进行虚假交易,价值非常低,而你从补贴中获得的价值是巨大的。

你可以大规模地做到这一点。如果你大规模地进行这种低价值交易,你实际上只赚取一两元人民币。但是,如果你大规模地进行这种自动化操作,创建这些虚假交易,而商家也知情,并且这不是实际的商品交换,那么你实际上是在从组织中获取补贴。

我从D公司的一位律师那里听说过这个故事,在滴滴刚开始的时候,他们对用户有补贴和奖励,然后就出现了他们创建虚假账户的故事。比如说,如果他们一天能获得超过十次行程,就能获得现金奖励。他们会使用这些虚假账户来叫车,在行程中花费很少的钱,以便获得现金奖励。所以大概就是这样。

是的,绝对是这样,非常类似。

这实际上让我想起了中国的一件事,我不知道你们是否见过,有一些文章是关于人们在中国收到空包裹的,这是一种夸大电商送货数量的方法。我想这会让你看起来像一家商店,销量很好,有很多交易,也许是一种追踪公司包裹发送量的方式。

然后他们还有一个计划,他们以某种方式获得了随机人的地址。所以,这又是关于数据隐私或用户隐私的另一个问题,人们的地址以某种方式泄露在外,然后一些公司会发送空包裹来夸大他们的送货数量。这太疯狂了,但它很相似,对吧,就像操纵系统一样,这样你的KPI看起来更高,以获得某种好处。

我的意思是,这很有趣,对吧?因为有时这些被称为初创公司的增长黑客行为,是为了提高他们的KPI。有时这只是投资损失,在中国,你会因此坐牢。

为什么会发生这种情况?这是因为公司规模庞大,机会更多吗?或者说,我们总体上在中国看到的这种情况比在美国更多?

是的,我认为这是一个两方面的答案,对吧?我认为这种根源比仅仅是中国的互联网公司要深得多。显然,它可以追溯到整个关于什么构成投资、什么可以接受的灰色地带。

就获得回扣或在一般环境中做生意而言,这不是……我认为这是它一个方面,它已经存在的时间比中国互联网公司长得多。我认为这个问题在中国互联网公司中非常普遍,尽管如此,对吧。

内部控制跟不上组织的快速增长,有时这可能是故意的,因为他们不想阻碍组织的快速增长。对于一些销售人员来说,这笔钱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后果是它会影响今年或这个月的业绩。

我们知道我们没有考虑它。更像是,嘿,你可以对那些更重要的事件这样做。我不认为这必然会使这些事件成为更重要的事件。我认为人们被解雇了。只是有些事件中人们实际上并没有被解雇,这也很令人惊讶。

但是他们是否向当局报告了?

如果这是一个足够严重的罪行?绝对会。这实际上很有趣。你提到这与地方政府部门也有合作,所以他们称之为……我不属于这个团队,但我理解的是,与地方政府部门,比如警察部门,存在一定程度的合作。

你能让我们了解一下人们挪用的资金范围吗?例如,也许一封电子邮件,只是编造说有人拿走了十元人民币。然后,我们看到的最大数额是,我不知道,一万元,我不知道你是否了解这个范围。

是的,我的意思是,这完全取决于情况,对吧?在较小的规模上,他们甚至没有提及,我认为在较大的规模上……你知道,几十万人民币。但很明显,这些事件的数量可能并不完整。

你说的很有趣。互联网公司需要快速增长。他们的整个短期模式是基于追求增长而亏损很多钱。

你知道,我实际上认为高级管理层有动力去解决这些问题。在这几年的快速增长期间,显然,它们为舞弊提供了机会。也许这就是我们看到的,例如,大疆的情况之一。但我读到关于大疆新闻时有一种感觉,这只是冰山一角,实际上还有更多这样的事情存在,你知道,这一次只是因为一个如此重要的当事方,所以不得不公开此事。

是的,我的意思是,我认为我们似乎是这样。我个人的观点是,在你可以做到这一点的规模上仍然存在局限性,是的,要做到例如在大疆发生的这种规模的事情,这实际上是大多数会计欺诈,对吧?

你需要在各个部门、组织的各个职能部门以及外部的财务和供应商之间有如此高的复杂程度,我认为,要让整个公司因为这样的事情而崩溃,这将非常困难,再次强调,除了会计欺诈之外。话虽如此,事件的数量可能会在市场上变得更加普遍,对吧?以及这种情况在许多公司中发生的频率。

嗯,但当你说到它达到了严重影响组织运营的规模时,它会降低其竞争力。我认为绝对是这样,从长远来看,它会损害价值,但我认为这不是我们可以……我认为这不会导致公司一夜之间倒闭。嗯,我觉得这会非常困难。

从股东的角度来看。他们会认为所有这些都是增长的代价,以后会解决。

作为股东,这会让人害怕,绝对正确。这是那些事情之一,它要么是增长的代价,要么是慢慢侵蚀公司价值的东西,你无法在一夜之间解决或立即发现问题,对吧?嗯,这就像慢性病,它会让你越来越没有竞争力。

在这个环境中。我们现在看到中国科技公司走向全球。我们最近刚刚看到了滴滴的IPO,他们实际上有这种非常依赖现金的业务模式。我觉得像这样的事情实际上也会发生在上市的数十亿美元的公司中,这是非常现实的。

这是非常真实的。我的意思是,我认为这是在本地环境中工作的现实。我认为你可以说电子商务的概念……可以是全球性的,但我认为最终它仍然是一个非常本地化的商业模式。所以,很难获得像……比如说,滴滴、美团外卖,甚至是当地的酒店这样的网络效应,对吧?

我认为这就是为什么你没有看到像Expedia和Priceline这样的巨头在这里与携程竞争,为什么你没有看到Uber Eats在这里,以及为什么亚马逊在这里没有那么大的原因,这是一个非常本地化的市场,因为你在一个非常本地化的市场中运作。你正在处理在这个市场中成为参与者的当地细微之处。所以,我认为,特别是对于这些中国科技公司来说,这是他们必须处理的事情。

不过,有一点需要注意的是,我想说的是,我认为公众的观点是,如果你在美国上市,这会让人觉得这家公司是可信的。但实际上,在海外上市的要求低于在中国上市的要求。所以,这实际上是一个误解,因为它是上市的,比如说,在纳斯达克或纽交所,它经历了一个比在中国上市更严格的筛选过程,我发现这很有趣。

根据我之前读到的内容,我认为至少在上海,你必须展示三年连续盈利,这显然对许多科技公司来说是不可行的。所以,但他们一直在考虑,至少在今年或去年,放松这些要求,因为他们试图吸引更多科技公司在国内上市。

嗯,你可能会告诉我,你可能会说关于我进行这些讨论的新闻,因为这么多大型科技公司都在海外上市,因为更容易筹集资金。我认为另一点是,人们还认为海外科技投资者更精明,也许这也促使他们在上市时筹集更多资金。这是我的理解,但是是的,对于其他公司来说,这显然不适用。

从对这一切一无所知到能够倾听你的意见和你的知识。Alex,我觉得实际上有很多所谓的舞弊行为,而且由于业务规模,特别是像美团、大疆或滴滴这样的大型参与者与多少当地小型企业合作,你知道,创造了更多获得少量回扣的机会,或者创建一些虚假订单来,你知道,产生现金支付或其他什么。

绝对是这样。

我的意思是,我想我的问题是,你会如何解决这个问题?因为也许这是一个你在工作中实际处理的问题,但你会如何解决这个问题?因为听起来,即使发生了什么,也很难从一家公司中提取出来并应用到其他地方。但我的意思是,从我听到的情况来看,这听起来他们非常认真地打击这种行为。如果有一个专门负责此事的团队,那么为什么这种情况还在发生,以及什么……

你会如何解决这个问题?是的,我认为我们现在内部正在尝试做的很多事情是利用技术来应对这些问题。你知道,我在组织内部看到的一件事是试图将更多控制权集中化,将更多决策权掌握在总部,而不是掌握在现场的销售人员手中。

与各种事件相关的细节,合同谈判,补贴如何部署的细节?嗯,我们正在建立内部系统,以便它们不能以电子方式或数字方式完成,对吧?许多这些决策将更多地通过数据分析来做出,而不是基本上依靠销售人员与我们的客户和客户之间的良好意愿。

嗯,这将是一个更有条理的过程,一个更有结构的过程,它将更像是一门科学而不是一门艺术。我认为一旦你有了这个,你就会有更多的透明度。我认为,你知道,就像世界上大多数事情一样,很多事情都将通过透明度来解决,许多这些系统将是,对我们来说,目前,是从一个可变成本的角度内部开发的。

是的,我认为这不仅仅是我们公司的问题,这将永远是一个非常非常困难的问题,对吧,要在组织和个人之间取得一致,无论你的职位是什么,你是哪种销售人员,对吧,我认为这是最终的问题。如果有人永远无法解决这个问题,你可能会有有史以来最好的增长团队。嗯,你知道,这完全不是故意的,完全不是……你知道,就像某种界限一样,但总有一些你可以利用的地方,对吧,并且可以操纵系统。

人们对此很精明,对吧?你还在与来自不同背景的人合作,就销售人员而言。他们来自不同的世界。你知道,从字面上看,我认为我们最近才开始要求大学学位。但你知道,很明显,他们赚的钱没有那么多。所以他们来自不同的背景,你知道,他们更精打细算,对吧?他们知道这些小技巧,为了……你知道,他们会考虑这一点,因为他们对金钱更敏感。

我想。你觉得这只是成长的烦恼吗?或者你认为有一个大规模的运动来打击这种行为,我们将来会看到更少这种情况?或者,Alex,你担心这是一个没有得到足够重视的系统性问题吗?

我认为这更像是一种成长的烦恼。我认为只是内部控制和程序需要赶上组织的增长。我认为一旦发生这种情况,你就会在微观层面上看到更少这种情况,显然,在宏观层面上,每家公司都会遇到这种情况,但这更多的是,你知道,文化上的,管理层的思维方式,对吧?

我认为这不仅仅是中国的问题。但你知道,无论你在哪里做生意,这都是一个道德问题。但我认为在微观层面上,对于较小的事件,我认为这绝对是可以清理的。

在中国,我们对问责制的重视程度较低吗?与美国相比?是的。

不,绝对是这样。

我认为,当你谈到低级别的会计人员时,情况绝对是这样,他们会将组织对外的责任承担起来,对吧,即使你谈论中国的互联网泡沫,对吧?或者如果……如果真的存在一个,对吧,谁对这些高估值负责,对吧?嗯,人们真的只是在追逐浪潮吗?绝对是这样,我认为这是……嗯……股东的时间范围,而且不像你希望的那样长,对吧。所以,最终,这导致了本播客中发生的这些问题。

我们已经多次谈到中国科技行业创造的快速发展和高估值。我很高兴我们终于有时间来讨论一下它的另一面,或者说是阴暗面。这确实感觉像是短期问题。也许对一些公司来说这不是什么大问题,因为它们一直在创造新的价值。但一旦市场饱和,这个问题就必须解决,否则我们将有一大批实际上无法正常运作的公司。

这取决于DJI丑闻是否会成为该行业公司和执法部门的教训,或者他们是否会试图掩盖事件并悄然继续。

感谢Alex加入本期数字中国节目。

再次感谢收听数字中国。欢迎您提供任何反馈或建议,您可以直接发送给我们。

数字中国由我制作。

Jack、Eva和Tom Shop以及This Power Mike Radi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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