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5 – Why You Don't Have To Be "A Business Person" To Succeed - with Dan Cederholm of Dribbb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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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和 Dan Cederholm (@simplebits) 聊了聊他关于 Dribbble 成长的有点不情愿的旅程。他自称是“意外的企业家”。因此，在这个采访中，我们将讨论一个自认为是创作者和设计师的人如何扮演创始人的角色。关注 Dan 的推特：https://twitter.com/simplebits 查看 Dribbble：https://dribbble.com/</context> <raw_text>0 大家好！我是来自 Indie Hackers 的 Courtland。您正在收听 Indie Hackers 播客。越来越多的人正在网上创造很棒的东西，并在过程中赚了很多钱。在这个节目中，我和这些独立黑客坐在一起，讨论他们的想法、机会以及他们正在采取的策略和冒险，以便其他人也能做到同样的事情。欢迎来到 Indie Hackers 播客，嘿，Courtland。

感谢你的邀请，很高兴来到这里。

我一直想邀请你很久了。我们刚才还在聊，两年前我还在发邮件给你代码，就像你应该那样做，而不是我？他比我随和多了。两年后，你终于来了，让我们聊聊 Dribbble 的故事。

是的，我很高兴来到这里，谈谈这个，以及其他任何事情，任何我们能聊到的。

我认为最好的开始方式是告诉大家 Dribbble 是什么。你如何……

你会如何描述 Dribbble？是的。Dribbble 是一个面向设计师和创意人士的社区，比如平面设计师、图标设计师、字体设计师等等。实际上，追溯到最初的想法，它更像是一种自私的方式，试图了解我的同事和朋友们正在做什么，就像在他们肩膀上偷看一样，“你现在在做什么？”就是这样开始的。

它就像，“你在做什么？”是当时的标语。多年来，它已经发展成为创意人士和设计师分享作品和获得工作的中心。虽然它的核心始终是一个设计师社区。

你在某种程度上谦虚了，因为它不仅仅是任何设计师的社区。它就像设计师的社区。它庞大无比，我认为每月有数百万人访问 Dribbble。

我已经使用它十年了，就像人们一样，无论我想设计什么，我都会去 Dribbble。我会输入那个东西的名字，比如主页、登录表单等等。我就会看到数百个专业、令人惊叹的设计和概念。

我努力吸收所有这些。然后，我从这个过程中走出来，对我的需求、可选项有了更多了解，对我来说，它一直是一个非常宝贵的资源。我无数次在设计 Indie Hackers 时用到它。所以，这不仅仅是我在做这件事，而是世界各地的设计师。

没有其他设计社区能与 Dribbble 为设计师所做的事情相提并论，它也是一个成功的商业案例。我的意思是，我认为你和 Rich 共同创建了这个网站。

我不记得听说过你们从投资者那里筹集任何资金。它发展得非常迅速，而且它不是免费运营的。我的意思是，维持这样一个拥有这么多用户的网站非常昂贵，你们实际上是有营收模式的，你们在赚钱。嗯，你有没有分享过你的营收数字或客户数量？

是的，我们从来没有做过。而且现在，我可能也做不到，因为我已经不参与其中了，而且他们可能不同意我这样做。但是，你说得对。

我们从第一天起就自力更生。老实说，由于它的历史和启动方式，它最初只是一个副项目。我和 Rich 之间，实际上在第一年只有我们两个人，只有 Rich 和我。但正如你所说，它发展得很快，所以我们很快就获得了关注和流量。

让我们回到故事的开始。我的痛苦甚至在你开始 Dribbble 之前就开始了，因为你启动了另一个社交网络，我认为是在 2005 年，叫做 Corked，这是一个面向葡萄酒爱好者的社交网络，最终被 Gary Vaynerchuk 收购了。

我无法想象你在 2000 年代中期启动了一个社交网络，你从中吸取了哪些独特的经验教训，以便在未来启动另一个社区？Corked 背后的故事是什么？

你问这个问题真是太好了，因为很少有人会问到这个，那是一个疯狂的时代，幸运的是，那时开始一个社交网络很幸运。我认为 Flickr 是我们的榜样，它在当时是美国社交网络的典范。

我和 Dan Benjamin 合作创建了它。那时我对葡萄酒并不了解，不是学术上的了解。你知道，更像是，我喜欢喝葡萄酒。

我花了很多钱买酒，但我想了解我的朋友们都在喝什么酒，这是一种懒惰的方式来了解新事物，看看我错过了什么。这个想法是，为什么你不能关注某人，看看他们喜欢什么酒，阅读他们的评论，然后自己尝试呢？当时，还没有社交网络的概念。我的意思是，人们……

那时人们几乎不使用“社交网络”这个词。

对，没错。完全正确。它不是一个新兴领域。周围也没有一个产业，或者说，那时只有网页设计师和开发者在制作网站，然后，你知道，像关注这样的概念……

由于它如此新颖，我们确实获得了一些关注，但与此同时，它是一个关于葡萄酒的网站。当你开始运营一个关于葡萄酒的网站，你开始意识到，哦，你知道，如果我们全力以赴，我们的生活将与葡萄酒和葡萄酒行业息息相关。而那并不是我们任何一方想待的地方。

所以，那时出售它是很自然的事情。它的其他方面很棒。它的建设、创意方面，以及解决那些 UI 问题，让它变得有趣，试图让一些历史上有点枯燥乏味的东西变得有趣和易于接近，这很棒。那是一次爆炸性的体验。你知道，当时的 Gary Vaynerchuk 正在用 Wine Library 建立他自己的葡萄酒帝国。

我们之前在一些广告和一些合作方面有过一些合作。然后他真的想要它，就像，“我来接手吧”，之后并没有发生太多事情，说实话。所以这有点像一个失败的案例，对吧。

我偶然发现了一些帖子，我认为是在 Gary Vaynerchuk 的博客上，关于关闭 Corked 的。我们之后有了新的葡萄酒体验。

评论中有很多人都很伤心，因为没有太多变化或发展。你对此感觉如何？你知道，看着你的心血付诸东流。

是的，那真的很艰难。老实说，我们收到了一家大型媒体公司的兴趣，实际上是几家，但其中一家在收购过程中走得很远。而这个过程持续了好几个月。

这是一次关于这些事情如何运作的宝贵学习经历。当时，我不知道收购是如何运作的。所以这真的扼杀了动力，因为我们认为在这个过程结束时，网站将被收购，我们不再需要继续工作了，但几个月过去了，他们最后时刻撤资了。

他们只是说，“我们不买了”，这真的很糟糕，不仅因为这件事没有发生，还因为这扼杀了网站的动力。我相信这种情况经常发生，对吧？我相信很多公司都会遇到这种情况，他们会收到一些兴趣，看起来很合理，也许你已经走得很远了，然后最终一切都失败了。

你如何平衡实际保持公司发展与这些事情？我认为在情感上，这很难处理，对吧？就像，哦，几个月后，我就不再做这件事了，但如果失败了，你可能还会继续做。我们完全没有预料到会发生这种情况。所以，我认为 Gary 在那时出现，我认为他有点拯救了我们，就好像，“好吧，这是另一个例外，我们可以处理。”Gary 当时正在建立他的葡萄酒业务，这看起来是一个不错的契合点。

2009 年，你启动了 Dribbble，你怀着看似适度的雄心壮志。那是一个副项目。

但你已经有了在线构建社交网络的经验，那是一个几乎没有人构建社交网络的时代。那么，你启动 Dribbble 的思路是什么？这个故事是如何发展的？

这个想法是基于几件事。其中之一是我会去设计会议，我会看到所有这些我钦佩的人，我喜欢他们的作品。我首先会问他们，“你现在在做什么？”因为那时，没有……

有 Twitter，但它还没有普及，人们并没有分享很多东西。他们分享的东西很少。

所以，在有人宣布他们完成的事情和他们正在进行的很多工作之间，有一段很长的间隔。所以我肯定想要解决这个问题，当时我也想回答这个问题，“你在做什么？”Cameron Moll 在他的博客上做了一个叫做“屏幕截图周五”的事情。

他问了同样的问题，“你在做什么？”并展示了你正在做的东西的屏幕截图，所以这也是一个灵感来源。嗯，我也喜欢 Twitter 的想法，即你只能显示一定数量的内容，所以你必须尽力而为，吸引那些想看到更多的人。所以，展示你正在做的事情的较小版本的想法是从一开始就产生的。虽然 Dribbble 这个名字，我把它想成是展示你的作品并交流想法的地方。所以我赋予了它双重含义。

你是如何想到 Dribbble 这个名字的，因为它不是两个 b，而是三个 b。

是的，这都是因为域名。

我猜到了。

是的，Dribbble.com 当时是一个被停用的域名，但没有人能访问它，或者我们无法联系到那个人。我当时甚至没有想过……

甚至不想费心，因为，你知道，这不像我们有一个商业计划，我们说，“好吧，我们要在这个域名上花 5 万美元”，它更像是，“让我们试试看，明天再说吧”。所以，这就是原因。我也喜欢它像一个字母 A 和 B 的组合，但这很酷，因为标志……我有点受到了简洁的 Xbox 标志的启发。所以，就像这些移动的球体，你可以添加任意数量的球体，它仍然像 Dribbble 一样清晰易读。

所以，这是一个设计师和前端工程师的故事。是的，你看，我浏览了你所做的一切，你的 Twitter 个人资料，你所做的一切都很有条理，这不像我与之交谈的大多数创始人或黑客的个人资料，他们通常会说，“我是骄傲的创始人、CEO、领导者”，而你更像是一个设计师，你知道，我更喜欢这种低调的方式。

你真的很喜欢作为设计师的技艺。Dribbble 的事情是，它是一种从“仅仅”是一个设计师，到成为最大的设计师社区的领导者的转变，这是一个巨大的飞跃，一个巨大的区别。

我意识到，这需要在 Dribbble 上工作这么长时间才能让我意识到这一点，那就是我喜欢制作东西，我喜欢创造东西的过程。我不喜欢维护它们的过程，我想，当你经营一家公司时，这是一个艰难的认识。我认为，是的，这可能会导致团队中出现一些挑战性的动态。所以，我在这方面有一些遗憾，比如当时没有意识到，我的技艺应该专注于 Dribbble 的案例，应该管理公司，而我只是不是一个管理者。我认为我意识到这一点可能有点晚了。

让我们谈谈 Dribbble 的发展历程，因为并不是每天都有人能建立一个庞大的社区，它基本上定义了一个整个行业。你是如何从一个简单的副项目发展到一个火箭般增长的社区，人们加入的速度甚至超过了你所能承受的？是的。

我认为我们有一些有利的因素，我们很幸运地遇到了这些问题，或者说规模问题。但是，你知道，其中之一是我们邀请到网站的人群。我认为，最初，这产生了巨大的影响。

今天我和 Dan Cederholm (@simplebits) 聊了聊他关于 Dribbble 成长的有点不情愿的旅程。他自称是“意外的企业家”。因此，在这个采访中，我们将讨论一个自认为是创作者和设计师的人如何扮演创始人的角色。关注 Dan 的推特：https://twitter.com/simplebits 查看 Dribbble：https://dribbble.com/</context> <raw_text>0 我们在网站测试版发布时寄出了这些手写明信片，我想大概寄给了五六十位朋友和同事。幸运的是，他们中的很多人接受了邀请，创建了账户，我们还随明信片寄送了一件 T 恤。所以我们有一件 T 恤。还没读到呢。

几年前我发过一篇博文，题为《从 Dribbble 学到的 20 个教训》。第二个教训就是：从一件 T 恤开始。

是的，没错，从一件 T 恤开始。我想我解释过，我们先完成了 logo 的设计，然后用印有 logo 的 T 恤寄给那些我们希望查看测试版的人。

我觉得这比单纯发送邮件让他们查看网站更有效果。如果你寄给他们一件 T 恤和一张明信片，他们更有可能认真对待。我喜欢你。

这就是当时的理念。但这些人，你知道，他们很棒。第一批用户立刻上传了一些非常引人注目的作品，网站上有很多有趣的东西可以看。

这非常重要，因为我认为即使在测试阶段，我认为我们的数据实际上比我们预期的要长，可能持续了八个月左右，是私密的，人们习惯了这一点。我认为这会让他们感觉这是一个安全的空间，可以上传一些他们可能不会公开上传的东西。但它变得非常舒适，我认为社区在这种模式下蓬勃发展。

所以当时的情况是，这是一个私密的、受限的系统？除非你收到邀请，否则你无法注册 Dribbble。当时的情况是，你只能看到人们发布的设计吗？如果你是会员，你能看到所有人的设计吗？

是的。所以最初的八个月，公众也看不到。只有受邀的人才能看到。但我们很快向现有成员发出邀请，让他们选择下一个成员，就像一种家族式的邀请方式。这种情况持续了很久，直到最近，我想我记得……

这很有争议，因为很多人觉得这很精英主义，像是在排斥一部分人。他们想，你怎么能为设计师创建一个社区，但如果我不是优秀的设计师，我没有邀请函呢？我记得我访问过这个网站，并没有真正参与其中，因为我只是浏览者。在某个时候，你把所有设计都公开发布了，只要我能看到人们的设计，并从中获得灵感，我就无需邀请函。我想我几年都没注册 Dribbble 账户。我为什么要费心向别人要邀请函呢？

这很糟糕。事实上，这种看法真的让我很困扰。我理解为什么会有这种看法，我也许会这么想。

这主要是因为，你知道，为什么不能……但实际上，最初这对我们控制流量和扩展规模来说是必要的。我们真的想，我们真的专注于从一开始就注重社区的质量和内容质量。这是确保我们不会失去控制的一种方式。

所以这种邀请制的主要好处是，第一，你提到你和 Rich 当时都有全职工作，你们是在业余时间运营 Dribbble 的。你们没有时间去支持成千上万的人涌入你们的网站。第二，这种质量控制，你们邀请的是你们真正敬佩的设计师，你们想看看他们在做什么。

这些都是真正优秀的设计师。如果你从这些优秀的设计师开始，然后只允许他们邀请其他人，他们也会邀请优秀的设计师。所以，与任何人都可以来发布内容的网站相比，坦白说，没有人想看那些东西，你保证能获得人们真正想看的东西，从一个高点开始。

那么，你认为是什么原因导致 Dribbble 发展如此迅速呢？因为，是的，我的意思是，如果你设置了限制来帮助人们加入，那么如何才能吸引更多人呢？也许这确实会制造一些轰动，并产生一些加入的欲望。但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设计师加入你们的社区？我之所以问这个问题，是因为今天很多人都在尝试创建网站和社交网络社区，但很难让人们关注。

我认为部分原因是时机。部分原因是，无论出于什么原因，Dribbble 成为一个寻找人才，甚至在早期寻找设计师分享作品的好地方。它成为……当时它并不是一个高效的投资组合。

但它确实成为了那样，它几乎比投资组合更好，因为它更及时，而且它的知名度很高。我认为它的质量很高。它成为一个寻找设计师来招聘的绝佳资源，这是一个很大的因素，现在仍然是。

我认为我们有很多账户仅仅因为 Dribbble 就获得了大量工作，并因此而闻名，对吧？所以对于一个正在寻找工作的设计师来说，这就是你想要待的地方，你想要加入。这增加了加入的渴望，这种循环持续下去。

我还想提到时机。我认为时机是其中一部分，因为 Dribbble 启动时，有 Twitter 和 Flickr，Instagram 当时还没有出现。事实上，很有趣的是，Dribbble 的创始人很早就使用了 Dribbble。我记得 Kevin 和 Mike 在 Dribbble 上，我认为他们在采访中提到过，他们很早就使用 Dribbble 来寻找测试人员来测试和完善产品。所以这里面有一种联系。

我偶然发现了一段来自你或 Rich 的引言，实际上是你们两个人的引言，在网站上，它说的是一篇关于如何创建一个成功的社区的文章。它强调要先关注问题，然后考虑解决方案，然后考虑你带来的价值，然后考虑利润，并尽早尝试建立产能。

我知道很多关于 Dribbble 为人们解决的问题、你们选择的解决方案以及这些解决方案如何为人们创造价值的信息。你们是如何从 Dribbble 中获利的？你们是如何维持运营并最终能够辞掉工作？

我的意思是，早期是通过广告。一开始是广告，当时广告可能很赚钱。我的意思是，我们首先……所以我们开始自己销售广告。但后来我们加入了 Deck，那是 Jim Coogan 的作品，是的。

无处不在。37signals 在上面，A List Apart 也在上面。

是的，是的。它是一个志同道合的网站集合，由 Jim 运营。我们非常感谢那些早期的岁月，因为这让我们维持运营，说实话，最初是因为我们有很多流量，我们通过它输送了大量的流量。

所以，这很有效。但很快，我们意识到，正如我之前提到的，人们在业余时间获得工作，人们想要招聘人才，人们在工作。所以我们意识到招聘是一个自然而然的事情。

很有趣。人们使用屏幕截图来发布招聘信息。即使那时他们也会上传它，这样工作机会就会出现在那里，我们想，是的，当然，我们必须为此创建一个官方的地方。

所以这是另一个例子，社区……这是他们做的事情，我们想为它创建一个空间。这成为主要的收入来源，最初是招聘广告。后来，我们增加了专业账户，这也是一个很大的进步。

我的意思是，我认为人们对此可能有不同的看法，有时结果好坏参半，但我们取得了不错的成果。我认为我们……在我们推出专业账户之前，我们积累了很多善意。

我们与社区建立了良好的关系。人们喜欢这个网站，他们从中获得了工作，他们从中获得了灵感。

他们……它是免费的，他们很开心。每年给我们 20 美元就可以使用这个网站。在某些情况下，很多人会说，我甚至不需要你们提供的功能。

我只是想付你们 20 美元，因为我去年通过推荐或其他方式赚了 10 万美元。所以这对你很有帮助。所以这是专业账户和后来的团队账户（针对公司）的结合，还有广告和招聘信息。

有没有哪条收入渠道比其他渠道更突出？你们有没有像谷歌那样，所有鸡蛋都放在一个广告篮子里？

招聘肯定是第一位的。我认为是招聘，然后是广告，广告慢慢消失了。你知道，Deck 关闭了。整个广告行业都崩溃了，一般来说都是这样。所以这被一些合作关系所取代，我们开始举办活动等等，但这并没有带来很多收入。

这更多的是关于外联，但那些招聘的人，那些是有钱的人，那些需要招聘设计师或创意人员的人。那些是有钱的人。而且，这实际上……感觉向这些人收费比向设计师收费更合适，你知道，他们实际上是在创造社区，他们创造的工作让这一切运转起来。所以这相当一致，我认为……

我发现，财务状况最好的创始人及其公司，是那些向最有钱的人收费的公司。他们收取的是钱最多的地方。所以，你通过向公司收取招聘广告费用而获得不错的收入并不奇怪，因为公司有很多钱，他们在招聘上花费很多钱。

绝对的。

五年、六年后，回顾你所取得的成就，你感觉如何？你运营着世界上最大的在线设计师社区，因为当时人们开始创业，你认为，好吧，也许创业会让我……也许它会帮助我辞掉工作，我可以做我喜欢的事情。但通常，取决于你经营的业务类型，会有各种各样的附带好处或担忧和压力。那么，运营这个庞大的全球性社区是什么感觉？

令人恐惧。说实话，真的吓人。说实话，我当时处于一个有趣的位置，因为我觉得自己是一个平等的人，在 Dribbble 之前，我就是一个设计师，生活在那个世界。

我只是想尽一切办法保护社区，任何感觉奇怪的事情，或者我们知道感觉像是我们在利用设计师的事情，我都会排斥。有时这在商业上并不明智。你知道，如果我是一个真正的商人，也许我们可以以不同的方式获利，你知道，达成某种协议，这在经济上会更好。

我认为任何建立成功事物的人都必须面对这种可怕的事情，因为昨天你还没有这个东西，你梦想拥有它，但你没有。然后今天你拥有了这个令人惊叹的东西，一方面你想庆祝，但另一方面，你不想搞砸它。突然之间……

我有很多东西可以失去，我有很多东西可能会失败。这很让人压力山大。那么，在某个时候出售 Dribbble 并能够继续从事其他不同的事情，是一种解脱吗？

又苦又甜。但是是的，因为我意识到我……我不是……我不是领导一个不断发展的公司的人。我是一个糟糕的管理者，不擅长授权。

我喜欢独自工作，所有这些都与领导一个不断发展的公司所需要的东西恰恰相反。我根本没有准备好，同时我也很担心。这很奇怪，因为你花了这么长时间来建立这个东西，然后你必须放弃它。这真的很困难，另一方面……

你现在在做什么？你知道，当你创造出如此具有世界影响力、如此公开的东西，并且你已经完成了这一切，现在你是一个自由人，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你会把时间花在什么上面？你如何决定如何度过你的……

时间做事情？是的，好问题，因为这本身就是一个旅程。我意识到，拥有……拥有这个机会，好吧，现在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

你知道那是什么吗？你知道，这有点像……这是一种进化，我开始……你知道，我辞掉工作后，我开始只想再次制作东西，就像制作实物一样，我一直喜欢制作东西。

我们之前谈到了 T 恤，但 T 恤……只是设计，我只是想设计一些东西给人们。所以我开始这样做，然后……然后我又开始更多地写作，并自出版了一本书，关于我们正在讨论的所有事情，实际上是关于 Dribbble 的旅程以及我从中吸取的教训。然后，你知道，疫情来了，我……我花时间学习如何制作字体。

今天我和 Dan Cederholm (@simplebits) 聊了聊他关于 Dribbble 成长的不太情愿的旅程。他自称是“意外的企业家”。因此，在这个采访中，我们将讨论一个自认为是创造者和设计师的人如何扮演创始人的角色。关注 Dan 的推特：https://twitter.com/simplebits 查看 Dribbble：https://dribbble.com/</context> <raw_text>0 所以，这完全是180度大转弯，但我一直都在法国做烘焙，并且想学习如何正确地制作它们。所以我做了，然后把这段旅程写成了一本书，讲述了我关于烘焙的学习心得。实际上，这本书现在可以免费预订了。

所以这就是我今年一直在做的，这本书很快就会出版。我认为烘焙很有趣，因为它很专注，你需要解决的问题非常明确，它们就在你眼前，对吧？这就是我最近创作时的速度。我认为这样做，而不是担心更深层次、更大的问题，专注于如此具体的事情感觉很好。

这很有意思，你知道，创始人经常会看到其他创始人犯的错误，比如，Facebook 的代码库早期很混乱，他们会想避免这样的错误，确保自己的代码库不会很混乱，但实际上，这可能是错误的思考方式，对吧？

也许你应该反过来想，这家公司尽管存在这个问题，却取得了巨大的成功。所以，也许解决这个问题并不是最重要的事情。Tribal 成为世界领先的社区，尽管你非常专注于标志和T恤上的细节，以及这种对设计的极致追求，但这也许不算问题。

你知道，也许这实际上对你有好处，也许这种对细节的关注与其他设计师产生了共鸣。所以，你知道，也许你不是世界上最典型的经理或 CEO，但你所做的事情至少是有效的，它并没有阻碍你的整体发展。按照节目的传统，我在节目的最后会问，你的最大收获是什么？很多听众都是刚起步的创始人。

他们正在考虑第一次成为创始人。他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因为他们从未经历过这个过程。而你经历了这一切。

你拥有如此精彩的故事，你经历了这么多。你认为他们能从你的旅程中获得什么，什么是不那么重要的事情？这可以是任何事情。

我认为，与你喜欢相处的人在一起很重要。因为如果一切顺利，你会花很多时间和这些人在一起。我非常喜欢这个建议。

因为我认为，这是一种持续的拉锯战，即外部认可，例如，我想建立一个成功的、人们认可我的、能赚很多钱的东西。我只是想被视为成功人士。

以及内部认可，即我被我喜欢的人包围着，我喜欢我的日常生活。很多人发现缺少内部认可，因为他们没有外部认可，他们没有意识到，你可以变得富有或建立一个成功的、著名的企业，但却非常讨厌你的日常生活，因为你没有做这些事情，比如与你喜欢的人在一起，而最终，这才是最重要的，你知道的。另一方面，我欣赏这一点。每个人都听过无数次了，在某种程度上，也许他们必须亲身体验才能明白，但我赞同你的建议，并说，好吧，你正在做出这个选择。要确保你的日常生活很棒。

要确保你健康，拥有良好的关系，被你爱的人包围着。希望，你知道，你可以接受这个建议，并付诸行动。感谢你抽出时间来参加节目并分享你的故事。你能告诉大家，他们可以在哪里了解更多关于你目前在线活动的信息吗？比如你的 Simple Bits、你的字体和你的书？

是的，你可以在 simplebits.com 找到我，这是我的商店。所以所有的书、字体和一切都在那里，我在推特和Instagram 上也是 simplebits，这两个渠道是我发布内容最多的。嗯，我很乐意收到你们的来信。谢谢。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