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166 Faut-il avoir peur des PFA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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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全氟烷基物吗？大家好！我今天是从我的衣橱里跟大家说话的。你们可能想知道我为什么在我的衣橱里。很简单，因为这是我家公寓里唯一安静的地方。

这是一间非常棒、非常舒适的公寓。但它有一个很大的缺点，就是位于一楼，正对着一个红绿灯。这意味着整天都能听到汽车经过和鸣笛的声音。是的，马赛人很容易按喇叭。所有这些都是为了说明，只有在我的衣橱里我才能录制这个播客。

好处是，衣服可以减少混响和回声。如果你们中有懂一点音频制作的人，我相信你们都知道衣橱或更衣室的技巧。简而言之，我之所以告诉你们这些，是因为几周以来，我们也在YouTube上发布播客，以使其更容易访问。所以，大家好，现在在YouTube上收听我们的朋友们！

但有些人抱怨说没有视频。只有播客的封面作为插图。所以，这确实不是很有趣。但不幸的是，我的衣橱里没有地方放摄像头。

好消息是，我月底要搬家了，也许我能找到一个既适合音频又适合视频的地方。我什么也不承诺，因为视频播客的工作量要大得多，特别是如果我们想把事情做好。

现在，我和英格丽德已经坚持了一年半了。我们没有错过一集，所以我不想让它冒险。但由于我停止在YouTube上发布“普通”视频，这也许是一个重新开始的好方法。如果你不了解这个表达，我简单解释一下：“重新开始”，这个词来源于骑马。

马镫是金属部件，骑手将脚放在上面以骑上马。因此，“重新开始”字面意思是骑马摔倒或一段时间不骑马后重新骑上马。引申的意思是在中断后重新开始做某事。还有……

在艰难时期后重新获得信心和找回感觉的意思。我很久没有在YouTube上发布视频了，所以我必须重新开始。顺便说一句，我还需要解释一下为什么我暂停了这么久，但这将留到下次再说，因为是时候结束这段太长的插曲了。

几周以来，我浏览器里保存了一个视频，因为我想看，但我一直没时间。这是卡米尔·埃蒂安的视频，她是一位从事科学普及的环保活动家。自从新冠疫情以来，她在法国社交媒体上非常活跃。该视频名为“烹饪技巧：如何避免中毒”。

平底锅，P-O-E 带抑扬音符 L-E，你们知道的，这是用来烹饪或油炸食物的扁平厨具，例如煎饼。就我个人而言，这是我每天都会用到的厨具，所以每次从衣橱里拿平底锅时，我都会想“我应该看看卡米尔·埃蒂安的视频”。但我认为我害怕看到视频里的内容。

我们都听说过致癌的平底锅，会致癌的平底锅。我担心看完这个视频后，我必须把所有的平底锅都扔进垃圾桶。我知道这真的很愚蠢。宁愿不知道并冒着患癌症的风险，也不愿更换平底锅？

但是，你们知道我们并不总是理性的。这就像那些拒绝观看屠宰场视频的人，因为他们想继续吃肉。没有评判，我很久以前也属于这个阵营，正如你们所知。幸运的是，我有一个方法可以强迫自己去了解我知道自己应该感兴趣的话题。

我决定为此做一集节目。因此，我终于观看了卡米尔·埃蒂安的视频，并发现了全氟烷基物的奇妙世界。那么，全氟烷基物是由人类创造的化学产品，其中含有碳原子和氟原子之间非常强的键。

别担心，我不会详细解释。我的化学课已经很久远了，而且那也不是我的兴趣所在。需要理解的是，由于碳原子和氟原子之间的这些键，全氟烷基物是极其耐用的物质。当它们出现在自然界中时，它们几乎不会降解。这就是为什么全氟烷基物被称为“永久性污染物”的原因。

我想你们中的一些人已经很了解这个话题了。我知道在美国经常谈论这个问题，例如。但对于那些从未听说过全氟烷基物的人来说，要知道这不仅仅是平底锅的问题。即使你从未接触过平底锅或吃过在平底锅里煮熟的东西，这不太可能，

你体内几乎肯定含有全氟烷基物。因此，我认为更好地了解它是什么、它对我们健康的什么影响以及我们如何保护自己是一个好主意。开始吧！首先，让我们回到过去，了解这些永久性污染物是如何出现在我们日常生活中的。让我们前往美国的1938年的新泽西州。

我们身处一家化学巨头杜邦公司的研发实验室。化学家罗伊·普朗克特正在研究一种新型制冷剂。乍一看，与平底锅无关。

就在这时，他意外地发现了一种奇怪的化合物，一种白色的蜡状物质。蜡，你们知道的，就是蜡烛的成分。

但罗伊·普朗克特发现的蜡完全不同。它既不溶解，又非常耐高温。这种新物质被称为PTFE。它具有令人感兴趣的特性，但最初，杜邦公司并不清楚它能用来做什么。它的商业用途是什么？

与许多发明一样，PTFE最终在几年后在军事领域找到了用途。美国军队秘密地开展曼哈顿计划，该计划将诞生原子弹。问题是，科学家们很难找到足够耐用的材料来生产军用级铀。

它向杜邦公司寻求解决方案。而这个解决方案，你们也猜到了，就是PTFE。它将用于生产能够承受铀的接头和阀门。接下来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因此，在曼哈顿计划中，全氟烷基物找到了它的第一个应用。

战争结束后，普朗克特的这项发明被解密。杜邦决定为它取一个更具销售力的名字。PTFE变成了特氟龙。它在厨具中找到了它的第一个商业用途。它不吸收油脂和耐高温的特性使其成为覆盖平底锅和锅底的理想材料。

有了特氟龙，我们就可以烹饪食材，而不会粘住。它立即获得了商业上的成功，杜邦开始大规模生产。这是全氟烷基物冒险的开始。在接下来的几十年里，工业家们发现了许多其他的用途，全氟烷基物的许多其他商业应用。如今，我们可以在日常生活中使用的众多物品中找到它们。

由于全氟烷基物具有防水性，因此它们非常适合需要防雨的服装和配饰。

你们可能听说过戈尔特克斯面料。好吧，这是一种全氟烷基物。我们也用它来保护沙发、扶手椅等的织物。为了防止我们在打翻咖啡或红酒时弄脏。食品包装也是如此。例如，汉堡、薯条或比萨的盒子。

这可以防止油脂渗透纸板。在某些化妆品中也有全氟烷基物，以使其具有防水性，例如睫毛膏。我们甚至在滑雪板或单板滑雪板下使用全氟烷基物，以使其滑行更顺畅。这种产品在法语中被称为“润滑剂”。我想它在英语中有一个不同的名字。

由于全氟烷基物非常耐高温，因此它也用于消防员的防护服和用于灭火的泡沫中。在某些杀虫剂和药物中也有全氟烷基物。简而言之，你们明白了，全氟烷基物在我们日常生活中无处不在。

但它们是如何从我们的日常用品进入大自然的呢？这就是故事变得有问题的部分。全氟烷基物通过多种方式排放到环境中。首先，有直接排放，即生产或使用这些物质的工厂的排放。这些工业设施可能会将全氟烷基物释放到空气或水中，

还有消防训练场，例如机场或军事基地，在那里使用含有全氟烷基物的泡沫。

然后，就是所谓的弥散污染。当我们使用含有全氟烷基物的产品时，少量全氟烷基物可能会逐渐释放出来。例如，当我们清洗我们的戈尔特克斯或其他防水服装时，全氟烷基物颗粒可能会进入污水中。

最后，当我们将含有全氟烷基物的产品扔进垃圾桶时，它们会进入垃圾填埋场，在那里全氟烷基物最终会污染土壤和地下水。

问题是，由于这些物质不会自然降解，它们会在环境中积累。由于风或洋流，它们可以传播很远的距离。证据是，我们在远离任何人类活动的地方，例如北极，都发现了全氟烷基物。

有了这一切，就不难理解全氟烷基物是如何进入我们体内的了。当然，接触最多的人是那些居住在使用这些物质的工厂附近的人。

某些行业的专业人员，例如消防员或化学工业工人。但实际上，每个人都受到影响。例如，在我们这里，法国公共卫生部门进行的一项研究表明，几乎所有法国人都血液中含有全氟烷基物。

主要的污染来源之一是食物。欧洲食品安全局在2020年进行的一项研究表明，海产品、鱼类、海鲜等、鸡蛋和肉类是导致全氟烷基物暴露最多的食物。

这又是成为素食主义者的一个好理由。但是，素食主义者也没有幸免，因为如果我们在损坏的特氟龙平底锅中烹饪食物，或者更直接地通过我们喝的水、呼吸的空气以及与含有全氟烷基物的产品接触，我们可能会吸收全氟烷基物。

问题是，与其他会在我们体内几小时内被清除的化学物质不同，全氟烷基物会在我们体内停留很长时间，有时长达4到5年。是的，因为它们不会降解，我们也不会通过上厕所排出它们。它们更有可能在我们的血液中循环，并在我们的肾脏或肝脏中积累。

这里有一些有用的词汇。特别是如果你去法国看医生。肾脏，R-E-I-N-S，是过滤我们的血液并将废物排泄到尿液中的两个器官。

肝脏是一个大型器官，是我们的消化系统的一部分，并且具有多种重要功能。酗酒者通常会有肝脏问题。

所以，全氟烷基物倾向于在我们的血液中循环，然后在我们的肾脏和肝脏中积累。更糟糕的是，它们可以在怀孕期间从母亲传给孩子，这意味着婴儿出生时体内就已经含有全氟烷基物。母乳中甚至可能含有全氟烷基物。因此，母乳喂养的母亲，用母乳喂养孩子的母亲，

不幸的是，她们也会通过母乳将全氟烷基物传给她们的孩子。那么，你们可以想象，体内含有这种化学物质对我们的健康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但这究竟会产生什么后果呢？科学研究已经证明了与全氟烷基物接触相关的几个问题。

胆固醇水平升高和肥胖风险增加，免疫系统减弱，特别是由于疫苗效力降低，患某些癌症的风险更高，例如睾丸癌和肾癌，

婴儿出现问题，例如出生体重过低，或青少年青春期延迟。必须知道，并非所有全氟烷基物都有相同的影响，风险水平取决于接触的持续时间和强度。但总的来说，科学界越来越关注这些物质。

此外，在2023年，世界卫生组织将最著名的全氟烷基物之一PFOA列为确定的致癌物。另一种全氟烷基物PFOS被列为可能的致癌物。面对这些风险，你们可能想知道为什么我们没有早点做出反应？如果这些物质如此危险，为什么我们还要继续使用它们呢？

这就是故事变得令人不安，但不幸的是相当典型的地方。

事实上，一些生产全氟烷基物的公司，如杜邦和3M，早就知道这些物质的潜在危险。在美国的诉讼中披露的内部文件显示，早在1961年，这些公司就掌握了表明全氟烷基物毒性的数据。

1975年，他们知道这些物质会在人体血液中积累。然而，他们继续生产和销售这些物质，而没有告知公众或卫生当局。直到90年代末，一位美国律师罗布·贝洛特才开始揭露这一丑闻。

是一位农民联系了他，告诉他他的奶牛莫名其妙地一只接一只地死去。他们最终发现了原因：奶牛喝的是一条被杜邦工厂污染的河里的水。这个故事也在2019年上映的电影《黑暗水域》中有所讲述。你们可能看过。

在这些披露之后，这些公司花费了数百万美元用于游说，试图阻止或延迟对全氟烷基物的监管。他们资助了科学研究，以对这些物质的危险性制造怀疑。与几十年来烟草业为掩盖香烟的危害而使用的策略相同。

好的，这是关于美国的情况，但法国的情况呢？我们可以说，与我们的一些欧洲邻国（如丹麦或荷兰）相比，法国人花了更长的时间才关注这个问题。

我们真正开始意识到这个问题是在2023年，《世界报》协调的一个国际记者联盟发表了一篇名为“永久污染项目”的大型调查报告。这项调查揭示了欧洲许多热点地区的存在，即受全氟烷基物严重污染的地区，其中包括法国的几个地区。

还有一项调查给人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那就是记者马丁·布多进行的调查。他在一家生产全氟烷基物的法国工厂周围进行了取样。这家工厂属于一家名为阿科玛的工业集团，位于里昂附近。必须知道，在里昂南部，法国有一个被称为“化学谷”的地方。

顾名思义，这是一个化学工业高度集中的地区，这代表着大量的就业机会，但也代表着巨大的健康风险。记者马丁·布多因此在阿科玛工厂周围进行了取样，

这些样本在实验室进行了分析，结果是明确的，没有争议的。它们表明，水、空气和土壤中的全氟烷基物含量非常高。我们还发现，该地区许多居民的饮用水中的全氟烷基物含量超过了欧盟标准。

这些披露在公众舆论中引起了巨大的震动，并促使政客们采取行动。2023年4月，绿党议员尼古拉斯·蒂埃里提交了一项旨在禁止生产和销售含有全氟烷基物的产品的法案。

“旨在”，意思是“目标是”。当我们谈论法律或政治措施时，我们经常使用这个表达。例如，“议会通过了一项旨在减少移民的措施”。

简而言之，让我们回到我们的绿党议员。为了引起媒体对这个问题的关注，尼古拉斯·蒂埃里和其他13名绿党成员对他们的头发进行了分析。分析结果表明，他们都被全氟烷基物污染了。居住在化学谷的议员玛丽·夏洛特·加林的头发中全氟烷基物含量最高。

另一位为提醒公众注意这个问题做出巨大贡献的人是年轻的活动家卡米尔·埃蒂安，我在引言中向你们介绍了她。此外，我邀请你们观看她在其频道上发布的纪录片和视频。它们非常清晰易懂。

由于这些记者、活动家和绿党政客的工作，尼古拉斯·蒂埃里的法案刚刚最终获得通过。具体来说，这项法律规定了几项重要措施，例如必须系统地检查饮用水中的全氟烷基物含量，

它还规定根据污染者付费原则对工业全氟烷基物排放征税。将全氟烷基物排放到环境中的工业企业将需要为每100克排放到水中的全氟烷基物支付100欧元的税款。所筹集的资金将用于资助受污染水域的处理

这是一种让污染的责任者承担污染成本的方式。但这项法律中最具影响力的措施是从明年，即2026年开始禁止生产和销售含有全氟烷基物的化妆品、滑冰运动润滑剂和服装。

不幸的是，你们可能已经注意到，在这份禁止产品清单中缺少一个重要的产品。是的，我想说的是厨具，特别是那些带有特氟龙或其衍生物的平底锅。然而，这些是几乎所有法国人都使用的物品，并且构成真正的风险。那么，为什么它们没有包含在这项新法律中呢？

解释不是科学的，而是像往常一样，是经济的。你们可能知道特福龙品牌，它是全球厨具，特别是平底锅的领导者之一。它属于法国工业集团SEB。好吧，SEB进行了激烈的游说，以避免受到这项法律的影响。

例如，该公司派出了其工厂的员工在国民议会前抗议。信息是“如果禁止全氟烷基物，这将摧毁法国数千个就业岗位”。这一论点成功地说服了足够的议员，使厨具被排除在关于全氟烷基物的法律之外。

尽管如此，必须指出的是，即使有这种排除，这项法国法律仍然是世界上最雄心勃勃的法律之一。所以，太棒了！

你们可能想知道，这种法律是否足以解决全氟烷基物的问题。当我们看到它们已经在世界各地如此普遍存在时，这似乎是徒劳的，是一场注定失败的战斗。但如果你出生在2000年之前，你很可能会记得另一种让全世界都感到害怕的环境威胁，那就是臭氧层空洞。在

在80年代，科学家们发现某些化学物质正在破坏臭氧层，这是平流层的一部分，它保护我们免受紫外线（太阳的有害射线）的伤害。这些化学物质也存在于许多消费品中，

气溶胶、除臭剂或发胶喷雾、汽车空调等。面对这一威胁，国际社会团结起来，并在1987年签署了《蒙特利尔议定书》。

一项逐步淘汰这些化学物质使用的计划。结果，臭氧层现在正在恢复。这证明，协调一致的全球行动可以解决复杂的环境问题。那么，我们能否期待一项针对全氟烷基物的《蒙特利尔议定书》呢？

在欧洲层面，有一个有希望的项目。2023年，5个国家——德国、丹麦、荷兰、瑞典和挪威——提出了他们所谓的对欧盟所有全氟烷基物的普遍限制。

其想法是禁止生产、使用和销售所有全氟烷基物，但对某些被认为是必要的用途（例如在医疗领域）除外。

显然，这个项目面临着工业界激烈的游说活动。2025年1月，《世界报》发表的一项调查显示，工业界花费了数百万欧元试图影响欧洲决策者。他们声称，对于某些应用来说，全氟烷基物没有替代品。

禁止全氟烷基物将威胁到数千个就业岗位，或者将危及整个行业，例如航空业或可再生能源行业。但即使我们成功地完全停止使用全氟烷基物，仍然存在一个重大问题。如何处理已经存在于环境中的全氟烷基物？是否有可能清除它们？这就是事情变得真正复杂的地方。

我提醒你们，我们称它们为永久性污染物，因为它们极其难以破坏。例如，传统的污水处理方法对某些全氟烷基物无效，特别是近年来开发的全氟烷基物。因此，必须发明新的方法来收集或破坏全氟烷基物，而这，你们可以想象，成本非常高昂。

根据我已经提到的《世界报》的文章，每年需要投资约1000亿欧元来净化欧洲并清除环境中的全氟烷基物。这超过了欧盟年度预算的一半。谁应该支付这笔天文数字的账单？我们可以说应该像法国法律那样适用污染者付费原则，但这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确定某个特定区域污染的责任方通常很难，尤其是在多个企业可能都为此做出贡献的情况下。此外，有些企业可能已经不复存在，或者已经易主。

这很难，但并非不可能。在美国，杜邦公司已经向PFAS污染的受害者支付了数亿美元的赔偿金。在意大利北部，一场具有历史意义的诉讼正在进行中，

数十万居民多年来饮用了受污染的水。因此，当民间社会动员起来时，就有可能让造成问题的工业企业承担责任。

你明白了，即使有希望，我们也不会很快摆脱PFAS。那么，你可能想知道在此期间你可以做些什么来保护自己。我会分享我在研究过程中找到的一些建议。首先，检查产品的标签，避免那些含有PFAS或标有防水、防污或不粘标签的产品。

使用铸铁、不锈钢或铜制平底锅，而不是不粘锅。也有陶瓷平底锅，但我们不太了解它们的成分，所以我更倾向于不推荐。避免使用经过处理的食品包装，如披萨盒或微波炉爆米花袋。

虽然这并非对所有类型的PFAS都有效，但使用活性炭过滤器过滤自来水可能也是个好主意。

但是不要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这些个体行为不足以解决PFAS问题。这是一个需要集体和政治行动来应对的挑战。因此，尝试与周围的人谈论这个问题，传播信息，让人们动员起来。即使你只是说服他们购买不锈钢平底锅而不是含有PFAS的平底锅，这也将是一场小小的胜利。好了，我到此为止。

我认为信息已经传达出去了，感谢你们一直收听，我们两周后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