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ep Dive
Shownotes Transcri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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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歌的使命可能是组织全球信息，但这并非止步于此。谷歌也塑造着世界的信息。我们在线找到的许多内容如果没有谷歌就不会存在，而关于这种动态，关于谷歌在我们在线体验中的作用，没有什么比 YouTube 的故事更能说明问题了。
当然。
Shereen，如果你想说我老了，想在一个播客上公开欺负我，那也行。但是，是的，自从 YouTube 诞生之初，我就非常关注它。我与制作、运营、收购、在其中工作以及围绕它工作的人交谈过。我对它有很多话要说。但让我们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讲起。所以我们说的是 2000 年代早期和中期。那时，如果你想在互联网上观看视频，那真的很难。然后这个视频网站出现了，它充满了
奇怪的东西。这是真实生活吗？是的，这是真实生活。很多都是无害的、奇怪的，而且通常很有趣。你不知道你想看它，但如果有人给你发一封包含链接的电子邮件，你就会看它。
这就是 Jillian Peterson 和她的丈夫 Kevin Hines 所记得的 YouTube。我觉得我对 YouTube 的体验就像 Kevin 的好朋友，他会让我们观看新闻记者吞苍蝇的视频。然后有一天，Jillian 和 Kevin 成了那些每个人都让你观看的视频之一。这是 Jillian 和 Kevin 2009 年的婚礼仪式。你可能认得它。
如果你不记得，那就是 Jillian 和 Kevin 以及他们婚礼上的每一位成员，他们正随着克里斯·布朗的《Forever》跳着舞走过过道。这完全不流畅，他们绝对不是专业的舞者。他们只是来自明尼苏达州圣保罗的友善年轻人，玩得很开心。观看这个视频而不微笑是不可能的。
所以 Jillian 和 Kevin 最初发布这个视频是因为他们只需要一种简单的方法与朋友和家人分享。当时的科技要笨拙得多。你无法发送这么大的文件。YouTube 链接非常完美。我们开玩笑地把它发送给人们，并说类似的话，让我们成名。
事情就是这样发生的。Jillian 和 Kevin 的婚礼入场式是 YouTube 最早的病毒式传播视频之一。它最终获得了超过 1 亿次的观看量。它成为了一件全国性的事件。它最终从互联网跳到了电视上。它出现在《办公室》中，在吉姆和帕姆结婚的那一集中。抱歉剧透了。你在开玩笑吧。你看到这个了吗？它在 YouTube 上。签名。
这是 YouTube 历史上的一个时代，我称之为“Ernest Tube”。如果我今天给你发送一个 YouTube 链接并告诉你必须查看它，在你点击之前你可能肯定有一些疑问。但那时，我记得，这可能意味着你将获得一些愚蠢或有趣的东西。那时人们对互联网的总体感觉不那么复杂。当 Jillian 亲眼看到这一点时，她创建了一个特殊的电子邮件地址，让视频的粉丝可以给她写信。
在最初的几个月里，我们收到了我想说的是 10,000 封电子邮件。我的意思是，来自伊拉克服役的士兵和遭受家庭暴力情况的妇女。我的意思是，电子邮件会源源不断地涌入。但后来事情变得复杂了。Jillian 和 Kevin 没有创作或表演《Forever》，他们也没有使用该片段的权利。索尼音乐拥有。当索尼意识到它的歌曲是热门视频的配乐时，它联系了 YouTube。
Kevin 说他们可以选择。他们可以让索尼将视频货币化，或者他们可以将其删除。他们想保留它。所以他们把它交了出去，退后一步，观察当很多人开始观看你的视频时会发生什么。它不再只是一个视频。它是 YouTube 生态系统的一部分。它周围环绕着广告、评论和其他内容，这些内容可能会改变人们对您视频的回应方式，并可能使其与您不喜欢的事情同谋。
我的意思是，我在上面看到了政治广告，我非常愤怒。2020 年，也就是他们发布婚礼舞蹈 11 年后，Kevin 查看了他们的视频，发现它旁边是唐纳德·特朗普竞选连任的广告。你知道，我是一名移民律师。我代表寻求政治庇护者和家庭暴力受害者。所以看到可能与我们的一些
我们的道德相悖的广告，这非常令人不安。与此同时，你知道，我们上周才收到一封电子邮件，说有人第一次观看它，它帮助她独自度过了冠状病毒时期。这就像……
你不能把它删除。我不会删除它。仅仅因为有一些卑鄙的人想从中赚钱。我认为 Jillian 和 Kevin 的经历反映了我们许多人现在对 YouTube 的体验。它曾经有用且轻松，现在仍然可以，但它也是许多其他东西。它当然不是你能控制的任何东西。你点击一个链接，你掷骰子。谁知道你会得到什么？
戴口罩实际上会激活你自己的病毒。我掉进了极右翼的兔子洞。如果世界不是一个球体，而是一个封闭的空间，那么战争就会结束。
YouTube 曾经是谷歌的副业，但现在不再是这样了。去年它的广告收入接近 200 亿美元。但它实际上远不止于此。YouTube 规模如此之大，拥有 20 亿用户，它对社会和文化产生了自身的引力。YouTube 在世界上的大部分力量来自在该平台上成名的 YouTube 内容创作者。
这就是 YouTube 与几乎所有其他谷歌产品不同的原因。YouTube 拥有个性化的面孔。用户是使 YouTube 成为 YouTube 的人。
它有点像互联网本身。YouTube 充满了很棒的东西、愚蠢的东西以及你希望不存在的东西。但是，这是一个重要的转折点，YouTube 不是互联网。互联网只是互联网。没有人真正拥有它。YouTube 是私有财产。它庞大而广阔，但它是谷歌拥有和维护的东西，并且它具有全球影响力。因此，谷歌对 YouTube 做出的决定或未做出的决定会影响世界上的事情。
像许多硅谷初创公司一样，YouTube 也有自己的创立神话。关于它究竟是如何开始的，存在一些争议。但这并不重要。对许多人来说，YouTube 的起源是电视。《慵懒的星期天》，下午晚些时候醒来。保罗·帕内尔刚刚去世。
《慵懒的星期天》是一部于 2005 年 12 月在《周六夜现场》首播的数字短片。我保证你已经看过这个视频了。如果你出于某种原因正在收听这个播客并且还没有看过，它讲述的是两个家伙说唱他们轻松愉快的星期天计划。播出后，有人将其发布到 YouTube，然后在短短几天内就获得了 500 万次观看量，对于 2005 年的互联网来说，这是一个很大的数字。我更喜欢 Mac 课。那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谷歌地图是最好的。没错。双倍正确。
《慵懒的星期天》发布的那周，YouTube 的访问量增加了 83%。回顾过去，很容易看出原因。首先，它很有趣。其次，那时你要么在周六晚上观看《周六夜现场》，要么就错过了。几天或几周后在你的电脑桌前观看最佳部分，没有人这样做。YouTube 的老用户不喜欢认为《慵懒的星期天》让该平台声名鹊起的说法，但事实确实如此。有些人
特别是 Micah Schaefer。《慵懒的星期天》在 YouTube 上走红，这实际上是我了解 YouTube 的方式。《慵懒的星期天》是由孤独岛乐队创作的，这是一个由《周六夜现场》的三位编剧和表演者组成的三人组……我的兄弟 Akiva 就在孤独岛乐队中。Akiva Schaefer、Andy Samberg 和 Yorma Takoni 于 2001 年组建了孤独岛乐队。他们很幸运有 Micah 在身边，这个孩子也是一名技术人员。
Micah 说他帮助该小组将他们的早期视频发布到他自己创建的一个网站上。一切都很好，直到《慵懒的星期天》爆红，然后很多人想知道更多关于孤独岛乐队的信息，他们去了 Micah 创建的网站，结果网站崩溃了。他需要一个新的地方来放置这些片段，一个比他自己的网站更强大的地方。所以我发送了一封冷邮件，就像 YouTube 的业务发展电子邮件地址一样。
说，嘿，看到你的用户喜欢我们的视频，喜欢我们的内容。这很酷。我们应该做一些合作吗？Schaefer 没有意识到他是在正确的时间发送了正确的电子邮件。YouTube 因为《慵懒的星期天》而感到压力。他们坐在那里。他们想，你
你知道，这件事登上了《纽约时报》艺术版面的头条。他们正在接听媒体来电。他们担心，因为他们不想不得不删除它，除非他们必须这样做。但他们也担心，对吧，比如，这是版权侵权吗？这是授权的吗？NBC 对我们生气吗？Schaefer 认为他可以提供帮助。所以我告诉他们，我说，别担心，我搞定了。这是《周六夜现场》宣传人员的电子邮件地址。
给他发一封电子邮件。当 Schaefer 帮助紧张的 YouTube 时，他看到了自己的机会。他给 YouTube 发了电子邮件，并询问他们是否，你知道，可能为他提供一份工作。我说，我不会搞砸这件事。我住在，你知道，住在地下室公寓里。这是我的机会。好机会。
我在 YouTube 刚起步时就加入了，当时它还只是一个由十几个人组成的团队，位于圣马特奥的一家比萨店上方。那时，事情很松散。我们没有，我们甚至还没有内部法律顾问。在我最初的几个月里，我甚至没有真正的老板或经理。这有点像，这个孩子会做什么？事实证明，这是 YouTube 的一个反复出现的主题，尤其是在早期，但即使在现在也是如此。
你尝试一些东西，看看会发生什么，边走边想办法。这是一种非常互联网的方式，非常抗拒刻意的计划和策划。这种实验性的开放文化非常有效。
硅谷的每个人，世界各地的每个人都在努力弄清楚如何在互联网上播放视频，而 YouTube 立即做对了。因此，如果您还记得您是如何观看许多人的第一个 YouTube 视频的，那是通过一个链接，通常您是通过电子邮件或其他方式获得的，您会点击该链接，并且视频会立即打开，因为它是在 Flash 上。
那是 David Ahn，他记得 YouTube 一出现就关注它了。那是因为 Ahn 在谷歌工作，他的工作之一是在谷歌自己的视频网站 Google Video 上工作。
你现在不记得 Google Video 是有原因的。早在 2005 年，Google Video 就专注于提供高质量的内容。Un 的工作很大一部分是与拥有电视节目、电影和音乐视频版权的人签订协议。但 Google Video 的使用远不如 YouTube 方便。YouTube 只是一个上传视频的地方，任何类型的视频，并与其他人分享。因此，视频本身和这种体验变得相对，你知道，社交化。
我们当时并没有谈论社交网络，但 YouTube 绝对是一个具有社交成分的网络。这是一种社区体验，它与在其他任何地方观看视频（例如在电视上）非常不同。你不会像在客厅里那样向后靠，然后在 YouTube 上放空。你会向前倾，点击，分享，参与。YouTube 正在大获成功。
但它也存在问题，两个大问题。它有巨大的带宽账单，因为那时让任何人随时随地观看视频都需要花费很多钱，而 YouTube 没有赚钱。
它面临着真正巨大、昂贵的版权诉讼的威胁，因为一些用户上传了像《慵懒的星期天》这样的东西，这些东西是从电视和电影中复制的。电视和电影行业对 YouTube 特别紧张。这里有一些简短的背景信息。在 Napster 和文件共享摧毁音乐产业之后，YouTube 迅速崛起。娱乐业的所有大玩家都看到了 YouTube，他们开始让他们的律师开始工作。
Susan Wojcicki 是负责 Google Video 的执行官。她的业务拥有大量的资源、资金和人才，但她被一家成立一年的初创公司狠狠地击败了。多年后，当她在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发表毕业典礼演讲时，Wojcicki 这样回忆当时的场景：我们感到害怕和困惑。很快，我不得不做出一个艰难的决定。
我们是否假装一切正常，试图解决问题，继续建设 Google Video，并希望我们能够赶上？这是一个选择。或者我们承认我们的失败，并寻求收购 YouTube，这是一家没有收入、法律责任很大的公司？大型科技公司购买竞争对手而不是自己构建东西的情况并不少见。但 YouTube 并非普通的竞争对手。它同时赢得了视频战争
并且处于崩溃的边缘。我想你可以叫我白痴。但我不得不去见我们的创始人以及我们的董事会，告诉他们我们花了这么长时间构建的产品 Google Video 正在失败。我们将不得不花费超过 15 亿美元来纠正这个错误。成交！2006 年，谷歌以 16.5 亿美元收购了 YouTube。
- 你好 YouTube，这里是 Chad 和 Steve。我们是该网站的联合创始人，我们只想说声谢谢。今天我们有一些令人兴奋的消息要告诉你们。我们已被谷歌收购了。- 宣布这笔交易的视频是一个很好的时代胶囊。YouTube 的联合创始人 Steve Chen 和 Chad Hurley 站在一栋普通的办公楼外，也许是在 TGI Fridays，很难说。
他们 20 多岁，但看起来像孩子们打扮成高中毕业的样子。当他们说话时，他们对着摄像机后面的人咯咯地笑。到最后，Hurley 无法保持严肃的表情。在谷歌，对此的喜悦较少。在 Google Video 团队看来，收购 YouTube 不是胜利，而是失败。
Google Video 最终消失了，当收购发生时，在上面工作的人被 YouTube 吸收了。一些在上面工作的谷歌员工从位于山景城的谷歌总部（这是硅谷的核心）搬到了位于圣布鲁诺的 YouTube 总部，那里靠近机场，仅此而已。这是 Wojcicki 的再次发言。这很痛苦。这是公开的。这是我必须做出的最艰难的决定之一。我的团队成员辞职并反抗。
在当时的硅谷，这被认为是一笔疯狂的交易，很容易被嘲笑。但是，当你回顾过去时，这是任何人做过的最佳交易之一。2006 年，YouTube 并没有真正赚钱。2020 年，它的收入接近 200 亿美元。如果谷歌出售 YouTube，它的价值将达数百亿美元。事后看来，这也是一笔非常谷歌式的交易。谷歌知道它想进入视频领域，所以它选择了到达那里的最快途径。这是 David On 的再次发言。- 我从未见过一家公司
以这种远见卓识采取行动并达成这样的交易。他们押注的是，正确的是，空间以及消费者行为的转变以及它最终将成为什么。谷歌将 YouTube 置于一种超速驱动状态。平台得以改进其技术并引入新功能。其中一些功能将改变互联网的结构。它们将使 YouTube 成为一股自身的力量，即使是谷歌也无法完全控制。
但在收购后的早期几年，当 YouTube 仍然是一个由 20 多岁年轻人运营的古怪网站时，谷歌赋予它一项使命：发展壮大。Micah Schaefer 记得这条信息直接来自高层。收购当天，埃里克·施密特和我认为是谢尔盖来了。有点像欢迎来到谷歌的那种事情。那是谷歌首席执行官埃里克·施密特和联合创始人谢尔盖·布林。埃里克的主要信息始终是，
给我们带来很多快乐的用户。有一种感觉，你知道，他们不想杀死这只下金蛋的鹅，对吧？谷歌视频，他们尝试过。YouTube 赢了，他们希望我们继续做我们正在做的事情，并拥有更多资源。David Unn 曾为 Google Video 签订协议，现在开始为 YouTube 签订协议。他主要关注大型媒体和娱乐公司。
但 YouTube 有一种预感，YouTube 的成功关键不会来自世界各地的 NBC，无论他们在电视上有多大的影响力。当我们回顾过去时，YouTube 从一开始就做对的事情是，他们非常关注用户生成的内容，对吧？UGC。YouTube 发展的关键在于业余爱好者，而不是专业人士。它将来自用户。像 Smosh 这样的人。♪ 看看，就是这样，我当时很轻松 ♪ ♪ 吃着一些葡萄干麦片，我决定 ♪
Smosh 是 Anthony Padilla 和 Ian Hecox 创建的一个非常受欢迎的 YouTube 频道。他们在谷歌之前就加入了 YouTube。我们上传到 YouTube 的主要原因是，嘿，我们不必支付这些托管费用。Hecox 和 Padilla 是高中朋友，他们喜欢一起拍摄愚蠢的小品。在 YouTube 之前，他们将这些东西发布到他们自己的网站上，这让他们花钱。所以随着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观看我们的视频……
我们不得不从自己的口袋里支付更多费用，基本上是从我们的最低工资工作中支付。Hecox 为带宽付出了沉重的代价。我曾在 Chuck E. Cheese 兼职做大老鼠。所以，你知道，并不完全是……我曾经因为打老鼠的后脑勺而惹上麻烦。是的，我被打了，被打了，被踢了……
脚踩。所以是的，那是我第一次涉足娱乐业。- Hickox 下一次涉足娱乐业要好得多。
Smosh 在 2006 年的大部分时间里以及 2007 年、2008 年和 2013 年的几个月里，一直是 YouTube 上订阅量最高的频道。起初，Smosh 的家伙们并不真正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但他们肯定在尝试做一些事情。不是好莱坞，也不是家庭电影，介于两者之间。YouTube 观众非常喜欢的东西。
YouTube 联系我们说：“嘿，我们希望你成为这个名为合作伙伴计划的东西的一部分。”2007 年，YouTube 邀请 Smosh 参加一项实验，这项实验将持续下去并从根本上改变该平台。这将是你和其他九个频道。我们将向你支付一定的基数。
你只需要发布视频，我们会在你的视频上投放广告。这是 YouTube 开始与创作者分享收入的时候。其目的是使 YouTube 成为一个不仅可以上传内容的地方，还可以通过上传内容赚钱的地方。这是一个非常谷歌式的想法。它融合了书呆子式的利他主义，因为为什么使用互联网的人不应该决定互联网上有什么内容呢？
这是一个巧妙的商业计划。世界各地的 Ian 和 Anthony 可以以比洛杉矶和纽约的制片厂和网络少得多的钱制作流行的东西。而且他们更容易相处。
但这对谷歌来说也是一个重大转变。通过为 YouTubers 提供一个玩耍的地方和玩耍的钱，它不再仅仅是组织世界的信息。它甚至不仅仅是塑造信息。它正在为像 Hecox 和 Padilla 这样的创作者提供职业生涯，来自 YouTube 的资金，他们用来制作更多 YouTube 视频。他们变得雄心勃勃，他们雇佣了员工，他们进行了实验，因为 YouTube 激励他们这样做。
YouTube 不再仅仅是一个上传视频的地方了。YouTube 也可以让你成为明星。你还记得 Soulja Boy 的舞蹈吗？David Unn 还记得 Soulja Boy 的突破时刻。它发生在 YouTube 上。所以它不是来自索尼音乐的音乐视频，对吧？它是 UGC，它变得非常流行，你知道，它引发了一场舞蹈运动。
因此，YouTube 邀请 Soulja Boy 参加了广告商的活动。这对 An 来说是一个灯泡时刻。他看到了所有那些衣冠楚楚的人，那些习惯于在人们想要他们的钱的活动中看到电视明星的人。他们很高兴看到 Soulja Boy。很多人当时几乎把他当作半名人对待。
我非常清楚地记得这一点，说，事情正在发生。就像这些 YouTube 明星有一天会像电影制片厂和电视网络所任命并向我们展示的明星一样受欢迎，甚至更受欢迎。用户将决定，他们将找到自己的明星并任命他们。
其他 YouTubers 最终也跨界进入主流娱乐界。Alana Glazer 和 Abbi Jacobson 最初在 YouTube 上制作喜剧小品，最终他们制作了《Broad City》，这是他们在 Comedy Central 上长期播出的热门节目。贾斯汀·比伯从 YouTube 明星变成了巨星。Issa Rae 开始编造《尴尬的黑女孩》的奇遇。只有我一个人在独自一人时假装自己在音乐视频中吗？该系列最终让她出演了 HBO 的热门剧集《不安全》。现在她是一名电影明星。
但是大多数 YouTube 明星并没有跨界进入大型电视节目、电影或音乐厂牌。他们仍然是 YouTube 明星，这似乎对他们来说很好。这对 YouTube 来说绝对很好。你知道，老实说，我认为我的工作方式是 YouTube 在很多方面确实是
舞台或剧院，如果你愿意的话。那是 YouTube 的首席产品官兼二号执行官 Neil Mohan，他为首席执行官 Susan Wojcicki 工作。没错，Susan Wojcicki，曾经经营 Google Video 的女人，现在经营着击败她的公司。而我的工作，我的团队的工作，是创造世界上最好的舞台，你知道，拥有最好的灯光，也许是最舒适的座位，让舞台上的人与他们的观众联系起来的最佳方式。
平台上发生的事情确实是创作者和用户之间联系的魔力。然而，YouTube 的魔力也可能是诅咒。休息过后，我将把故事传回给 Shireen。她将告诉你 YouTube 明星的意外后果以及谷歌试图引导其几乎无法引导的平台的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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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我叫凯特·布莱克，我是一名YouTuber。凯特·布莱克15岁时加入YouTube。实际上，大约在同一时间，Smosh的伊恩·海考克斯也加入了。和海考克斯一样，凯特加入YouTube并非为了职业生涯。她加入YouTube仅仅是因为它是当时最热门的地方。起初，她的频道就像是她十几岁时MySpace博客的延伸，一种视频日记，记录了她努力考入艺术院校的经历。
然后，凯特最终开始发布混合视频文章/解说视频。嘿，大家好，我是凯特，今天我来和大家聊聊黑脸。
凯特频道的受众越来越多，部分原因在于她讲述的许多故事在主流媒体中并不常见。反过来，凯特开始更认真地对待她的YouTube频道。我制作了很多内容，基本上涵盖了我作为一名黑人、跨性别者、女性、多情者、女权主义者所体现的一切。
凯特是YouTube公司喜欢谈论的那种YouTube明星。YouTube做了很多向世界展示其活动的事情。其中最大的一次活动叫做品牌发布会，面向广告商。这非常能代表YouTube希望自己成为的样子。该公司租用无线电城音乐厅等场地，并为广告人员提供食物和饮料。就在几年前，他们还做了一个特技表演，从天花板上扔下糖果袋。
YouTube还会邀请一些创作者上台，他们代表着优秀的YouTube明星，是YouTube活跃社区所认可的那种明星。比如泰勒·奥克利。我意识到，除了制作有趣和娱乐的视频外，我还可以利用这个全球舞台去做一些好事，提高人们对某些事业的认识，甚至赋能LGBTQ+群体。
如果你对YouTube的所有了解都来自品牌发布会，那么你对这个平台的看法就会很梦幻。你会认为YouTube上只有富有创造力、有趣、聪明的人在家制作内容并与世界联系。而你会错过另一种完全不同的YouTuber。你会错过极端主义的YouTube明星。我曾经在YouTube上，我是大约第四个用户，因为我很清楚这是一个多么强大的平台。
斯特凡·莫利纽克斯自称是一位哲学家，他因夸大优生学和白人至上主义思想而受到广泛批评。这段话来自他对YouTube频道“现代智慧”的采访。你现在只能在其他人的视频中看到莫利纽克斯，因为他的频道在2020年被平台封禁了。我们稍后会谈到这一点。
关于莫利纽克斯的故事，他并不总是那么极端。他出现在YouTube上时，并不是以“第四个用户”的身份散布白人至上主义思想。这些思想是在YouTube上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出现的。从2006年到2016年，那是一个辉煌的狂野西部十年。我说真的。
莫利纽克斯是一位前科技企业家。在21世纪中期，他开始了一个名为“自由领域广播”的电话访谈节目，用他自己的话说，重点是自由及其在生活中的意义。莫利纽克斯喜欢谈论神学、政治理论和道德等崇高话题。但所有这些理论性内容中也夹杂着一些实用建议。特别是约会建议，这是莫利纽克斯受到年轻男性欢迎的原因之一。你不需要专注于整个追求的过程。
我不把人类……
视为单一物种。这段话来自他2014年“自由领域”播客的一期节目。它代表了莫利纽克斯在YouTube上的形象。也就是说，他越来越关注生物决定论，即大多数人类特征完全由出生时决定。他利用这一观点明确地论证白种人在基因上优于某些非白种人。
当莫利纽克斯从一个提供约会建议的书斋哲学家转变为宣扬白人至上主义理论的人时，他已经成为一名著名的YouTube明星。在2020年初，他拥有近100万订阅者。莫利纽克斯不再仅仅在他的频道上传播他的思想了。他已经加入了YouTube上的一个网络。“鲁宾报告”是什么？这是一个供自由思想者和各行各业的人讨论当今最重要和最具争议性话题的地方。
“鲁宾报告”是由戴夫·鲁宾主持的YouTube脱口秀节目。鲁宾是一位前喜剧演员，他作为一名在线主持人和评论员建立了自己的媒体声誉。他倾向于邀请保守派嘉宾，但并非完全如此。嘉宾范围从特德·克鲁兹和塔克·卡尔森到安德鲁·杨和拉里·金。2017年11月，鲁宾采访了斯特凡·莫利纽克斯。所以我不想替你说什么。你想谈谈你关于种族和智商的基本论点吗？所以美国陆军，一百多年来一直在……
进行智商测试。莫利纽克斯错误地声称黑人的智商天生低于白人，犹太人的空间推理能力较低，但在其他类型的智力方面能力较高，而且黑人的大脑比白人的大脑小。这是优生学运动中被揭穿的垃圾伪科学。这些说法曾被用来为种族灭绝和现代历史上一些最黑暗的时刻辩护。
但鲁宾并没有反驳莫利纽克斯。相反，他为更多科学上不准确的种族主义言论打开了大门。“我的意思是，如果我们取一个25岁黑人男性的脑和一个25岁白人男性的脑，他们有什么不同……”“大小不同。”“是的。”这一刻，两位大型YouTube创作者之间的交叉事件，成为了一个极右翼网络在YouTube上蓬勃发展的门户，贝卡·刘易斯对此进行了深入研究。
2018年，刘易斯在数据与社会研究所进行研究。她正在研究极端主义和阴谋论从互联网传播到主流媒体（如有线新闻）之间的联系。我看得越多，就越清楚地发现，实际上，YouTube本身就存在着一个完整的媒体生态系统。
一个不需要主流媒体就能蓬勃发展的生态系统。刘易斯对此很感兴趣，所以她开始研究。最终，她撰写了一份名为《另类影响力》的报告，分析了极端主义思想如何在YouTube上发展和传播。
刘易斯在2018年发表了她的报告，值得注意的是，那一年对YouTube来说是艰难的公关年。因为当时，严肃的学者们对YouTube的推荐算法提出了质疑，认为它是一种强大的激进化工具。那么，决定你“接下来观看”队列中内容的算法呢？批评人士认为，人工智能正在引导用户观看越来越极端的内容。YouTube否认了这一点，但事实是，如果没有完整的数据集，我们无法真正了解情况。
无论如何，根据刘易斯的观点，仅仅关注推荐算法可能会让你忽略另一个关于激进化如何在YouTube上发生的至关重要的故事。所以我认为这与名人文化有很大关系。
刘易斯的报告是关于为YouTube明星设定的一套激励机制，这促使这些明星转向极端主义内容。你知道，任何YouTube创作者都会告诉你，与其他YouTuber合作对业务和营销都有好处。刘易斯深入研究了81个有影响力的YouTube频道，从中间派温和保守派到白人至上主义者，因为她很好奇他们是如何互相交流的。
她发现许多温和派创作者邀请边缘创作者参加他们的节目的例子。刘易斯绘制了一张复杂的文字地图，描绘了这些联系。在我的研究过程中，一件让我着迷又不安的事情是，从外部无法知道他们是否真的相信他们所宣扬的东西，或者这是否是一种为了获得更多观看量的策略。
戴夫·鲁宾和斯特凡·莫利纽克斯之间充斥着种族主义的对话，拥有超过130万的观看量。在鲁宾的数百个YouTube视频中，这是他观看次数最多的视频之一。与米洛·伊安诺普洛斯等其他极右翼煽动者的采访也是如此。
需要明确的是，这种客串明星的现象并非YouTube独有。在电视节目中很受欢迎的人也会出现在其他电视节目中。播客主持人也会出现在其他人的播客中。但YouTube拥有其他平台所不具备的东西，至少没有达到同样的程度。正如彼得之前所说，YouTube拥有那种积极参与的观众。
YouTube上的观众非常强大，成功的YouTube创作者的标准运营模式是与他们的粉丝进行交流。我的意思是，你从YouTube首席产品官尼尔·莫汉那里听到了这一点。即使你只是偶然地使用YouTube，你也会听到经常重复的短语：“记得点赞和订阅”。
在她的报告中，贝卡·刘易斯捕捉到了YouTube上积极参与极端主义内容的观众。她看到了鲁宾等频道的视频下方的评论，祝贺中间派采访极端主义者。她看到了要求更多极端内容的评论。YouTuber会……
而这种反馈循环会产生现实世界的影响。
莫利纽克斯的追随者之一是布伦顿·塔兰特，他于2019年在新西兰的两座清真寺杀害了51人，并对这一暴行进行了直播。2020年12月，新西兰政府的一份报告显示，塔兰特曾向莫利纽克斯的“自由领域广播”捐款。
通过对塔兰特的采访，该报告得出结论，YouTube是他的“比右翼讨论论坛更重要的信息和灵感来源”，你可以看出这一点，因为塔兰特在直播袭击时，向PewDiePie（有史以来最成功的YouTube明星之一）致敬。
PewDiePie因游戏而闻名于YouTube，但他自己也卷入了争议，特别是那些包含反犹太图像的视频。关键是，塔兰特通过提及PewDiePie，明确表示他精通YouTube。YouTube是他所谈论的生态系统。
当然，人们总是会被周围的文化激进化。他们接触到的东西，比如书籍、电影、电子游戏、有线新闻。但不可否认的是，YouTube在全球极端主义媒体生态系统中扮演着重要角色。
你甚至可以看到YouTube在过去几年中承认了这一角色。例如，在2020年6月，YouTube在一次批量封禁中将莫利纽克斯踢出了平台，同时还有其他几个有争议的频道，包括由新纳粹理查德·斯宾塞运营的一个频道和由三K党前大巫师戴维·杜克运营的另一个频道。彼得，是的。YouTube当时为什么封禁这些频道？为什么是那个时候？
YouTube对这类决定几乎总是含糊其辞。在这种情况下，它比平时更具描述性。但它仍然相当含糊。以下是他们当时发布的官方评论。“我们有严格的政策禁止YouTube上的仇恨言论，并将终止任何反复或严重违反这些政策的频道。在我们更新指南以更好地解决至上主义内容后，我们看到视频删除数量增加了5倍，并已终止超过25,000个违反我们仇恨言论政策的频道。”
YouTube在这里谈到的更新指南来自2019年。当时他们表示，主张某个群体至上的视频是不允许的，我不知道，也许那时就应该仔细看看戴维·杜克了，他再次成为三K党的巫师。是的，让我们记住YouTube最终在2020年6月采取行动时发生了什么。当时，美国各地“黑人的命也是命”抗议活动达到高潮，我们正在经历一场关于种族的全国性反思。
这使得YouTube继续在其平台上保留莫利纽克斯、理查德·斯宾塞和戴维·杜克变得更加站不住脚。对此，YouTube告诉我们：“我很高兴YouTube已经决定不再为斯特凡·莫利纽克斯提供空间。”
但问题是，YouTube上总会有很多关于莫利纽克斯的内容，因为YouTube是一个全球性平台，拥有20亿用户。如果你想接触很多人，你就会去YouTube。
YouTube表示，它正在通过多种方式管理那些传播恶意内容的人。有政策。它使内容指南保持灵活，以便能够在发现需要打击的新事物时频繁更新。它还使用技术。它正在训练人工智能和计算机来打击数百万个包含令人反感内容的视频，甚至在任何人看到它们之前。它还在雇佣数千名人工来帮助这些计算机完成这项工作。
YouTube在这方面投入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YouTube还在微调它对那些几乎违反其指南但没有完全关闭的人员可以采取的措施。YouTube可以通过取消在其视频中投放广告的能力来取消创作者的获利资格。
它可以使某些视频难以找到。例如，YouTube表示，其推荐算法不会推荐边缘内容，即已被标记为几乎违反规则的内容。而且，你可能已经注意到这一点，在2020年，YouTube可以在可能包含错误信息的视频旁边添加标签和警告。当YouTube处理误导性的COVID-19说法以及关于总统选举的误导性说法时，这成为了一种常用的工具。
听到YouTube管理层必须做的事情清单，感觉有点筋疲力尽，对吧？或者你可能听到后会像许多批评人士一样认为，无论YouTube做了什么，都远远不够。我认为关于YouTube处理其网站的策略的所有争论，坦率地说，YouTube花费在监管其网站上的许多努力都忽略了重点。这就像是在一座地基腐烂的房子上争论油漆的颜色。我认为YouTube存在结构性问题。
这是因为YouTube是一个自豪且顽固的开放平台。它允许用户决定他们想上传什么内容，并使他们能够轻松地将其内容展示给尽可能多的人。这是一个特性，而不是一个错误。硅谷喜欢开放平台。这是过去几十年来他们一些最大成功故事的模式。Facebook、Twitter，甚至Airbnb。开放平台的扩展速度非常快。它们运行在软件和用户提供的强大功能之上。谷歌收购YouTube时，它已经是一个开放平台了。
关于开放平台的问题是，用户总是会上传一些会造成问题的内容，试图利用这种开放性。追踪那些不良内容、那些问题，这是一场永无止境的打地鼠游戏。运营YouTube的人不同意我的观点。他们想继续参与这场游戏。
我知道这一点，因为每次我和他们谈话时，我都会问他们YouTube是否真的需要保持开放。每次他们都告诉我同样的事情。如果YouTube不是一个开放平台，它就不是YouTube了。这是尼尔·莫汉说的。这是几年前我采访他的老板苏珊·沃西基时她说的。如果YouTube不是开放的会怎样？我认为这不是正确的答案，因为我们会失去很多声音和分享内容的人。
尽管我每次都得到同样的答案，但我仍然认为这个问题值得一问。因为我觉得，如果YouTube不是完全开放的，它会解决很多问题，并且对谷歌及其用户仍然非常有用。例如，也许很多经过验证的用户可以立即上传他们的视频，但其他人必须在队列中等待批准。如果只是有一点摩擦。当然，这会更容易。
这是罗伯特·金塞尔说的，他负责YouTube的所有业务运营。他是那个必须让创作者满意、将传统媒体公司带到平台上以及其他无数事情的人。这实际上是一个我非常热衷的话题，因为我在捷克斯洛伐克的一个共产主义国家长大。不仅是在没有互联网的世界，而是在一个真正封闭的社会，没有言论自由、表达自由和信息自由，任何这些东西。
所以，对我来说，在一个将这些东西带给世界的平台上工作，是非常私人的事情。而且我确实相信这是可行的。我相信YouTube上的那些人确实相信他们所说的话。
我认为他们希望用户决定他们希望YouTube成为的样子，即使其中一些内容令人不快或更糟。对此有一种愤世嫉俗的解释，即YouTube希望有一个开放的平台，因为他们希望在那里出现令人厌恶的内容，因为有观众，而观众就等于广告。但我并不认为这是真的。我想确保我总结了你告诉我的内容。我认为YouTube以及更广泛的硅谷很多人都有这种想法，那就是……
是的，我们所做的事情有很多意想不到的后果和缺点。但我们仍然宁愿这样做，因为我们认为积极影响大于消极影响。这是一个公平的总结吗？这是一个非常公平的总结。我只是想确保它不会显得轻率或不关心。我们非常关心我们可能造成的每一个负面影响。
就像，我们有很多人专注于此。但我们知道积极影响更大。在国会骚乱发生几周后，我采访了金塞尔，当时特朗普的支持者在美利坚合众国总统和一个向他们撒谎关于选举结果的媒体生态系统的煽动下，冲进了国会，杀害了一名警官。YouTube并没有造成骚乱。没有一家媒体机构或社交网络造成了骚乱。
但它是极端主义者可以互相煽动和播下怀疑的种子的地方之一。过去，当你在互联网上看到一些可怕的事情时，你可以安慰自己，说这只是互联网上的一些可怕的事情。一个可怕的人在笔记本电脑上做的事情。不是现实生活。现在你不能再这样说了。有些人会带着枪出现在教堂、清真寺或犹太教堂。或者他们会洗劫国会大厦。
我对凯特·布莱克的采访也是在国会骚乱之后进行的。这是凯特在我们谈论YouTube的不足之处时提到的第一件事之一。她正在将这些点联系起来，我可以看到她正在处理她与该平台的权衡。因为一方面，通过YouTube，凯特建立了自己的事业。她开始被邀请参加活动、去大学分享她的经历。她的YouTube频道确实改变了她的生活。我记得我在科罗拉多大学博尔德分校发表演讲，
一个孩子走过来对我说，他看过我与BuzzFeed合作制作的一个视频，这帮助他理解自己是跨性别的。这让我很感动。真的。我看到父母带着他们的跨性别孩子来到我的演讲现场。这就像，“哇”。但随着她在YouTube上的变化，随着凯特的成长，她也看到了YouTube的变化。
凯特注意到了极端主义内容的增加，她对此感到担忧。对我来说，这有点令人费解……
你知道，成为我这样的创作者，并以我所挣扎的方式挣扎，他们似乎采取了支持我的内容和其他有色人种内容的立场。但与此同时，他们也做了很多事情，让人觉得他们根本不在乎我们。对我来说，不反对白人至上主义是一个明确的信号，他们的钱和我们的钱一样绿。
凯特在很多方面都依赖YouTube。它做了谷歌理想化地设计YouTube所做的一切。它给了她一个舞台，一个社区。但现在她对站在这个舞台上感到矛盾。因为和她一起站在那里的还有那些想法令人憎恶并对她构成威胁的创作者，对她整个存在构成威胁。
你知道，我看着YouTube，我看到那里有很多我爱的人，我完全支持并爱的人。但最终，YouTube将继续以他们自己的方式支持那些在我看来创作种族主义内容、鼓励我们在国会大厦看到的一些事情的人。这将是现实。
你听到了吗？那种无奈？我也感到无奈。那种需要接受开放的YouTube的感觉，即使权衡会让人痛苦。因为YouTube是世界上有用的东西。它确实组织了信息。在全球范围内，YouTube基本上就是一个搜索引擎。
你可以用它来查找食谱、DIY教程、新闻。是的。所以我的孩子现在10岁和12岁，他们一直在使用YouTube，这通常是好事。这是他们的娱乐、教育、社交网络，也是消磨时间的一种方式。但我仍然有这种无奈感，我们把它当作不可避免的事情来对待。凯特觉得它必须是这样的。YouTube基本上说它必须是这样的，坏的会伴随着好的。
因为当然你不能从根本上改变人类的行为方式。许多人都会很糟糕。而这些人可以上网。但同样，YouTube并不是互联网。谷歌也不是互联网。这是一家私营公司，它选择以自己的方式运营。它选择保持开放。它选择变得如此庞大，以至于它几乎就是互联网本身。这就是我们体验它的方式。但谷歌总是可以做出不同的选择。
感谢彼得·卡夫卡本周带领我们了解YouTube的故事。那么，让我们回顾一下谷歌在21世纪中期的情况。它控制着世界上占主导地位的搜索引擎、桌面浏览器和移动操作系统，以及互联网上最成功的视频网站。拉里和谢尔盖已经从斯坦福大学校园的走廊走得很远了。现在，这些滑旱冰的天才们拥有了一个帝国的资源。所以问题是，接下来是什么？
你今天听到谷歌眼镜时感觉如何？这当然是我犯的错误。下周，谷歌将进行一项重大赌注并失败。我们将讲述谷歌眼镜的故事，以及另一个赌注的故事，这次可能会成功。
梅根·库南是该节目的首席制作人。
丽莎·索布是我们的编辑。内森·米勒是我们的副制作人和本期节目的工程师。艾米丽·森是我们的事实核查员。我们的主题曲由高塔姆·什里卡申创作。萨姆·奥特曼是Recode的主编。阿特·钟是我们的节目主持人。尼沙特·库尔瓦是我们的执行制作人。我是亚历克斯·坎特罗维茨。你可以在你最喜欢的播客应用程序上查看我的每周访谈系列“大型科技播客”。
我是谢林·加法里。如果你喜欢这期节目，请积极参与，在Apple Podcasts上给我们评分和评论。我们真的很想知道你对节目的看法，并订阅以收听我们下一期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