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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lerance and freedom of expression

2025/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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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SE: Public lectures and even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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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Peter Godfrey-Smith
主
主持人
专注于电动车和能源领域的播客主持人和内容创作者。
Topics
Peter Godfrey-Smith: 我将探讨与容忍和言论自由相关的一系列主题，重点是容忍不容忍者的问题。我和本·克尔开发了一个多层次框架来处理容忍问题，区分第一层面的容忍和第二层面的容忍。第一层面的容忍是对基础层面人们选择的容忍，第二层面的容忍是对第一层面政策的容忍。我认为不容忍的核心是干涉人们的选择，干涉包括胁迫、威胁、法律或制度规则的施加。通过分层设置，这不再是一种妥协或悖论，我们在不同层面有不同的选择和理由。例如，如果我们想尊重个人自主性，只要没有人的选择对他人产生不利影响，我们就是第一层面容忍的，并且我们可能想保护这种自由选择的领域，因此我们不容忍那些在第一层面不容忍的人。在言论自由方面，我将探讨言论这一更困难的情况，并将自由言论的辩论纳入我和本开发的框架中。我不会说言论自由包括或不包括这样或那样，好像我揭示了关于言论自由的隐藏事实，而是认为我们可以根据理由来决定言论自由的定义，这些理由可能基于广泛的原则，也可能更务实。我将探讨一般原则和实用主义之间的关系。 Peter Godfrey-Smith: 伏尔泰的名言“我不同意你说的话，但我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利”体现了经典的自由主义组合。然而，我们可能不想完全无条件地支持霍尔-伏尔泰的口号，因为有争议的人所说的一些话本身可能就是试图干涉他人。言论通常不是一种私人行为，公共言论与性行为不同，与每个人都有关。为了应用多层次框架，我们需要证明一些基础行为的合理性，其他行为可以根据它们与基础行为的关系来定义。存在一个由非胁迫性、非干涉性言论组成的领域，这种言论不利用权力来约束他人，而是通过说理来发挥影响。第一层面的容忍是指你是否干涉在基础层面说的事情。我们可以这样重新表达霍尔-伏尔泰原则：我不同意你在基础层面说的话，但我不会干涉它，当其他人试图干涉你说的时候，我也会捍卫你说话的权利。另一种态度是：我不同意你在基础层面说的话，但我会让你说，我不会干涉那些想阻止你说话的人，我会第二层面容忍他们的第一层面不容忍。就像性行为的例子一样，我们可以说，如果我们尊重基础层面的自主性，那么通过干涉那些想要干涉它的人来保护它是合理的。 Peter Godfrey-Smith: 鉴于言论的力量，隐私理由是行不通的，仅仅因为在地面层面上没有胁迫，并不意味着一切都很好，胁迫不是唯一的危害。约翰·斯图亚特·密尔认为，我们从自由的思想交流中获得各种社会利益，我们可以通过批判性的交流来纠正和改进我们的思想。我基本赞同密尔的观点，自由言论是有效的，我们可以看到原因。为了更深入地探讨这个问题，我将利用哈佛哲学家蒂姆·斯坎伦1972年发表的一篇关于自由表达的著名论文。斯坎伦认为，我们不应将决定自己相信什么的权利交给政府，限制表达的一个不好的理由是，允许人们说某些事情可能会导致人们接受错误的或有害的信念。斯坎伦认为，如果不良信念被采纳并导致不良行为，国家当然可以追究这些行为，但国家应尊重人们形成信念的自主权，这种自主权在行动中的下游后果不应成为限制人们相互交流的基础。斯坎伦后来放弃了他的大部分观点，因为他认为他的框架无法为禁止欺骗性广告提供理由，并且对诽谤过于宽容。我想采取一种哲学上更轻松的观点，并且在评估的背景下更广泛，包括法律、制度规则、社会规范等。我从斯坎伦那里得到的想法是，我们应该给予许多形式的表达的保护，来自于做出决定的特殊地位，以及这对可能限制表达的基础的影响。

Deep Dive

Shownotes Transcript

Contributor(s): Professor Peter Godfrey-Smith | Join us for the Sir Karl Popper Memorial Lecture which will be delivered by Peter Godfrey-Smith who will speak about tolerance and the freedom of expression. Karl Popper suggested that tolerance in political contexts can be self-defeating. “Unlimited tolerance must lead to the disappearance of tolerance,” he said, because it allows intolerance to flourish and take over. He called this the “paradox of tolerance.” One important kind of tolerance relates to the expression of controversial ideas. Using a framework for understanding tolerance developed with Ben Kerr, Peter Godfrey-Smith will discuss problems raised by toleration of the intolerant, especially around questions of speech and expression. The framework itself doesn't dictate policies, but combined with other arguments it can provide support for a "classic liberal" treatment of free expression, where some protection is afforded to the expression of unpopular views. The framework eliminates the appearance of tension or "paradox" in some liberal combinations of attitud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