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ech Wreck Scar Tissue & AI Hype with Steve Milunovi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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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收听风险逆转播客。我是丹·奈斯，今天与我一起的是我的好朋友，也是我的老朋友史蒂夫·米拉诺维奇。史蒂夫曾在美林证券担任多年的卖方分析师，贯穿整个90年代，负责硬件领域，涵盖市场上一些最热门的股票，可以说是互联网泡沫之前的时期。他多年来一直担任策略师和投资者，现在是Tech顾问有限公司的咨询分析师。史蒂夫，欢迎来到播客。丹，非常感谢你邀请我。很高兴再次见到你。是的。这对我来说非常重要，因为市场上很少有像我一样成长起来，并且我每天都阅读他们作品的人仍然活跃在市场中。而我会把你列为其中之一。我知道你从沃尔夫研究公司退休后，在美林证券工作了几十年。我知道你在瑞银也工作过一段时间，并且担任策略师。就像我说的，你做了很多个股研究，但你仍然相当活跃。我希望你的活跃不仅仅是每天看《快速致富》节目，这也是我和你能够联系起来的一种方式。但如果你能向听众介绍一下你的背景，那就太好了，因为我认为

像你这样的人，亲身经历了多个技术周期，我认为现在非常重要，尤其是在人们试图了解这个生成式AI周期的时候。当然，丹。是的，我认为你对“老”的强调可能是合适的。我于1983年进入这个行业，

并持续到2020年，基本上一直是卖方分析师，也就是为经纪公司工作，而不是为买方投资机构工作。我认为我的性格和技能更适合卖方而不是买方。所以我非常享受我的职业生涯。

我记得即使在商学院，我也知道我想从事研究工作。当时没有人来校园招聘研究人员，只有销售和交易岗位。因此，我很幸运地首先在纽约的第一波士顿公司工作，后来成为瑞士信贷，现在当然是瑞银的一部分。当时，他们问我是否想负责电脑或煤炭行业。

我对两者都不太了解，但我认为电脑行业似乎更有前途。所以我负责大型机，负责IBM，相对于市场而言，IBM实际上在1987年达到顶峰。所以在我的职业生涯中，有很多次人们说，你必须换个组。所以我负责科技行业，但这并不是科技行业中最性感的部分。是电脑硬件，IT。

IBM、Sun、惠普、EMC、苹果，当然，苹果更性感一些，然后尝试从事一些科技战略以获得整体视角。我的方法是自上而下的。我总是寻找大的趋势，然后试图找出哪些公司会从这些宏观趋势中受益。

是的，让我们谈谈一些宏观趋势，因为我认为市场上的许多人并没有亲身经历过一些宏观趋势。我的意思是，你可以争辩说，个人电脑、大型机，比如过渡，对吧？互联网泡沫以及某种程度上，你知道，它是由内爆引起的。然后十年后，你有了

你知道移动、社交和云计算，而我们现在正处于这个阶段，这可能感觉是下一个最大的趋势，那就是生成式AI，所以让我们回到90年代，让我们回到你刚才说的硬件可能并不性感，但如果你想想Sun Microsystems，想想这些其他的硬件公司，无论是戴尔还是康柏，我的意思是，它们都在这一切的中心，你也可以加入一些像摩托罗拉和Research in Motion这样的公司，这些公司可能不是你负责的，但是

硬件曾经很性感。让我们了解一下这种趋势的生命周期是如何从硬件稳固地转向，比如说，互联网的。尽管事实上它们确实推动了互联网的很大一部分增长。

首先让我们谈谈技术浪潮，因为我认为这些10到15年的浪潮在今天已经被广泛接受了。但是当我1990年代开始谈论它们的时候，我认为这是一个相当有原创性的见解。所以，再说一次，我从80年代开始，但你可以认为第一波是集中式计算，大型机和小机，从1970年到1985年。

从85年到2000年，可能是客户端-服务器浪潮，由个人电脑以及与Novell网络连接的个人电脑引领。然后你进入90年代，正如你指出的那样，这实际上是互联网。所以大约是95年到2010年。移动是其中的一部分，你知道，它始于90年代后期，最终在2007年有了iPhone。

然后是云计算，我认为是从2010年到2025年。这是当前的时期。现在我们都在争论，下一个主要的浪潮是什么？它看起来可能是人工智能。你可以认为这现在才刚刚开始。90年代真的是我的巅峰时期，因为你有了互联网。当时我在摩根士丹利工作，在玛丽·米克尔附近工作。我还记得网景的IPO，人们真的在通过传真向她的办公室发送订单，虽然是错误的，但这确实是疯狂开始的时候。我的公司是那个时代的李维·施特劳斯，对吧？它们是镐和铲子。当时如果没有Sun服务器和思科，你就无法使用互联网。

路由器。我还记得在波士顿的一次午餐会上，一位投资者对我说，你知道，大约在1998年到1999年之间，情况发展得很好，但如果这些互联网公司可能停止购买那么多东西，会发生什么。我

就像，哇，你知道，那将非常糟糕。而这正是大约2000年发生的事情。所以对于戴尔、思科、Sun以及我参与的许多公司来说，这是一段美好的旅程。但很显然，事情朝着另一个方向发展了。我记得，你知道，我前几天看到你邀请了丹·奈尔斯。他提到，今天的英伟达有点像90年代互联网时代思科的样子。这是非常正确的。思科只是从各个方面的增长中受益。

我还记得作为一名科技策略师，写过一篇关于互联网预期增长率的文章，如果按照当时的预期，思科的收入增长，你知道，30年后，思科的收入将占GDP的一半左右。所以你多少知道这不可能发生。所以这可能开始了我的怀疑时代，不幸的是，这种怀疑一直持续到今天。但这确实是所谓的传统硬件公司最后一次大获成功。

你提到这一点很有趣。我也从那个时期留下了些许伤疤，因为我在90年代后期持怀疑态度，当时我在一家对冲基金工作，我们不必对我们的持仓采取长期观点。我们只需要处理当前的信息。我们必须考虑近期催化剂。我们必须考虑

无论是来自竞争对手的产品发布，还是诸如此类的事情，公司何时才能实现盈利。我认为当时的盈利预测总是比实际情况更接近。但内爆的感觉和上涨的感觉一样糟糕，如果这说得通的话，对吧？因为2000年3月开始的熊市，当时没有人真正知道这是一个熊市。但到了2021年初，你确实知道事情已经彻底崩溃了。许多人当时预期，你知道，纳斯达克最终会触底，因为从下跌的角度来看，它的表现远逊于标准普尔500指数。但它持续下跌。

它持续下跌，纳斯达克指数下跌了80%。想想看，在我们有生之年，至少在发达国家，股市指数再也不会下跌80%了，但人们不知道那种感觉，每一个低点都是更低的低点，直到

真的没有更多下跌的空间了。你还记得那个时期吗？那大概是02年末，03年初。是的，现在有点模糊了，但你是对的。事情在2000年开始崩溃，但直到2000年、2001年才真正清楚我们正在经历一场内爆。

我只是记得每天都是红色，每天都是红色。当然，中间也有一些大的反弹。但我只记得一片红色。我的股票到处都是，比如Sun、EMC和思科，从100跌到5。我认为对于当时不在场的今天的投资者来说，这可能是难以想象的，因为那时我们得到了格林斯潘的救市。从那时起，美联储就一直在干预。这实际上一直是市场流动性的问题。

但我认为，在这些浪潮的背景下，投资者认识到他们在这些浪潮中的位置非常重要，因为从那个时期得出的科技黄金法则是，当技术发生变化，破坏性技术出现时，克莱·克里斯坦森当时引入了这个术语，你真的想摆脱赢家或老公司，转向新公司。所以你想要摆脱之前的赢家。

你想确定在通常是一大堆声称自己都会成功的新兴公司中，最终谁会成为赢家。当时并不明显是这样的情况。现在我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

事实上，这是一个惨痛的教训，但这确实帮助了谷歌、微软和Meta等公司，它们现在对潜在的破坏更加警惕。因为当你给予像人工智能这样的东西时，你通常会认为将会有所有新公司从中受益。但事实上，到目前为止，主要受益者是同样的云计算公司加上英伟达。所以我有一个我过去经常使用的表格，可能是我最好的图表之一，它显示了各个十年中市值排名前十的公司。

当然，在80年代，是IBM和许多计算机公司。在90年代，令人难以置信的是，主要是日本公司。关于日本人将接管科技世界有很多说法。这并没有发生。然后到了2000年左右，是思科和英特尔、微软和甲骨文。所有这些都发生了变化。

现在你看，当然，英伟达位居前列，苹果也位居前列。但对于拥有长期视野的科技投资者来说，目标是真正考虑哪些公司是科技领域市值排名前15的公司，哪些公司在上升，哪些公司在下跌。找出哪些公司在下跌总是更容易一些，因为它们通常是今天比较成功的公司，开始出现裂痕。比较困难的是试图找出哪些公司会

哪些公司会上涨，哪些公司会成为下一个英伟达。——你知道，这很有趣。我谈到了我对互联网泡沫破裂的伤疤。那么让我们谈谈所谓的“七巨头”：苹果、英伟达、微软、亚马逊、谷歌、Meta和特斯拉。我观察了这七家公司，我想说的是，已经有二十年了。我的意思是，Meta在2012年上市，谷歌我认为在2005年上市，其余公司已经存在一段时间了。特斯拉在2000年上市。

和10，在接下来的牛市中，我很难判断，谁知道我们现在处于什么阶段，你知道，这里会发生什么？也许看起来像2022年，你知道，也许我们的标准普尔指数下跌了25%左右，而纳斯达克指数下跌了30%。这基本上就是我们在2022年经历的，这

如果不是因为特斯拉、Meta、Netflix和英伟达都损失了70%的价值，那也不会是一场灾难，对吧？从峰值到谷底，但很显然，它们的市值要大得多。现在，我很难想象这七只股票中任何一只不会

成为2万亿美元市值的公司。再说一次，当我们走出困境时，这说得通吗？这次有什么不同吗？因为苹果，即使它们要失去一些市场份额，或者没有导致，你知道我的意思吗，一个

大的升级周期等等，它们仍然产生大量的现金，并且仍然拥有15亿台iOS设备的庞大用户群，英伟达，它们可能会面临竞争，它们可能会被排除在许多不同的市场之外。

尽管如此，它们可能拥有最好的生态系统。微软，你可能从它上市以来就一直在关注这只股票。它仍然存在，你知道我的意思吗？它是市值排名前三的公司之一。我认为十年前或十五年前，人们不会把它列入其中。亚马逊仍在稳步发展。谷歌肯定面临一些严重的逆风。Meta，似乎是每个人的最爱。

而特斯拉，在我看来，这真的是关于科幻的东西。我认为它们在电动汽车领域的最好时光已经过去了。但我只是很好奇，当你考虑到这一点以及你刚才所说的每个十年中市值最高的公司时，你认为这次情况有所不同吗？我认为可能会有所不同。首先，这些公司的规模，即使是过去20年、30年里遇到麻烦的IBM，也没有消失。

云计算基本上重塑了微软和甲骨文。IBM最近甚至也经历了一点复兴。所以我无法想象，即使趋势远离“七巨头”，这些公司也不会很快消失。

但同样，鉴于这些公司以前见过这种情况，它们对破坏性事件更加敏感，并能够应对所谓的克里斯坦森所说的“创新者困境”。显然，它们正在为此投入巨资。所以这绝对是先请求原谅，而不是先获得许可。所以每个人都在说，嘿，看，

历史表明，你必须投资下一件大事。所以如果我们必须这样做，让我们冒着过度投资的风险，而不是投资不足。所以在这种意义上，我认为它们正在一定程度上保护自己。但我确实想谈谈一个我认为人们已经意识到的概念，但我不知道它是否得到了应有的充分重视，它解释了科技公司市值爆炸式增长的原因，首先是从90年代到2000年，特别是从2010年到今天。那就是平台公司的概念。

平台。它们与传统公司不同，因为大部分价值是在其公司围墙之外的生态系统中创造的。比尔·盖茨说过，如果第三方从你的技术中获得的收益比你多，你就不是一个真正的平台。

平台公司有两种类型。有一种是交易平台，有时被称为多边平台。这些公司位于客户之间，促成交易，例如eBay、谷歌的广告和Facebook连接人。这里的关键概念是网络效应。你在一方面获得的供应商或供应方越多，你在另一方面获得的需求和客户就越多。

我相信这是圣达菲研究所的布莱恩·亚瑟在1990年代提出的概念。所以这个网络效应的概念，当然，人们今天谈论很多。但对我来说，这解释了在过去十年或二十年中，科技公司市值爆炸式增长的原因与历史上的不同之处。另一种平台是创新平台，例如苹果和微软，它们创造了第三方可以利用的基础技术。

一个很好的例子是云基础设施，AWS、微软Azure和谷歌云。无论是从收入还是资本支出方面来看，其规模都是前所未有的。所以这些平台有一些独特的特征。它们增长非常快，但需要的资本比我们在科技行业习惯的要少。它们的利润率非常高。

而且它们越大越强大。这是一个很大的区别。IBM和大多数大公司不会随着规模的扩大而变得强大。它们会变得缓慢、懒惰，并被颠覆。这种情况还没有发生在谷歌和微软等公司身上。此外，这些大型公司，“七巨头”历史上都有自己的类别。它们并没有太多重叠。这当然正在开始改变。但它们各自主导着自己的类别，因此它们能够快速增长而不会互相妨碍。

所以我认为时间上确实有一些不同。尽管如此，我认为你总是要留意下一件大事。想象一个更美好的未来是第一步。与Betterment顾问解决方案一起投资这个未来是下一步。无论你是要开办自己的公司，寻找简化客户入职流程的方法，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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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但是与此同时，下一件大事很可能建立在这些超级巨头的基础之上，对吧。如果你想想微软Azure、亚马逊AWS、谷歌云，我们知道甲骨文也在努力进军这个领域。史蒂夫，这是否会稍微改变一些事情？因为这些平台公司确实拥有你可以说的是

构建其他平台的支柱，这些平台将从中受益，对吧。这些公司所做的支出。而现在最大的问题之一，正如你刚才提到的，是他们构建的方式，他们将请求原谅而不是许可。嗯，我很好奇，你想以波浪的形式思考问题，我知道你，你知道，你引用过，嗯，卡洛塔·佩雷斯，并且你谈到了，嗯，那里的波浪，有两个，嗯，

主要的，对吧？所以如果你考虑一下，它是安装阶段和部署阶段，通常当你到达中间时，至少从市值来看，可能会有一些巨大的破坏，如果你考虑的是公开市场，帮助我思考一下这个问题，因为很明显，过去两年是佩雷斯著作中安装阶段，部署阶段，我认为很多人

我们希望我们能更快地到达那里，但我们还没有到达那里，因为我们还没有看到所有用例。我们还没有看到这些投资的投资回报率，或者至少是来自客户的投资回报率。

是的，所以对于听众来说，卡洛塔·佩雷斯大约25年前写了一本书，《技术革命与金融资本》。你看到马克·安德森和现在科技界的许多人都暗示了这一点。其观点是，技术以50到60年的浪潮推动全球经济发展。所以这有点像康德拉季耶夫波浪，但非常具体地针对科技。

她谈到了历史上五种方式，从工业革命开始。她认为我们目前正处于信息时代，她说这个时代始于1971年微处理器的出现。正如你所说，丹，你有一个安装阶段。所以前半部分是关于发明和创新，资本被吸引到这些破坏性创新中。然后你通常会得到一个泡沫。我们当然可以争辩说，2000年的互联网泡沫就是一个例子。然后你进入

部署阶段，在这个阶段，你将基于安装阶段创建的基础设施获得强劲增长。你甚至会经历她所说的生产力提高的黄金时代。所以你可以想想电力，对吧？电力基础设施的建设花了数年时间。一旦建成，你知道，生产力就会在各地爆炸式增长。现在，将这一点应用于当前时期有点困难，你知道，从

从数学的角度来看，1971年是一波。你会认为我们可能正处于这波浪潮的末尾，即将开始新的一波。在她最近的著作中，我并没有得到这种感觉。她实际上认为我们需要，她谈到了绿色环保和气候问题，她认为在我们找到绿色解决方案之前，我们不会完全进入部署阶段。但我认为我们可以争辩说，我们实际上正处于一个浪潮的结束和另一个浪潮的开始。

而且，你知道，我们正在结束信息时代，下一个时代可能是智能时代，对吧？我们都对人工智能感到兴奋。所以也许我们应该称之为智能时代。也许它现在才刚刚开始。也许我们正处于安装阶段。这通常意味着你会进行大量的资本支出，就像我们对铁路进行的投资一样，就像我们最初对互联网进行的投资一样。它看起来发展得太快了，这可能是真的。

我记得在2000年，我们曾经与乔治·吉尔德合作，乔治有一个科技通讯，他会发布，他非常乐观。但我记得在其中一篇中，他说整个互联网流量可以通过两根光纤传输。我想，等等，从供应的角度来看，这听起来并不太好。果然，环球跨洋和所有这些东西都崩溃了。

所以我不知道由于深度研究的推断成本下降以及所有这些事情的发生，我们是否最终会看到这里发生崩溃。但我认为你必须预期我们将进行巨额资本支出，可能在一段时间内过度支出。可能需要10年时间才能弄清楚该怎么做，模型是什么。因为我认为我们没有在互联网浪潮中拥有的网络效应。我对这一点有点不确定，听起来你也是，就利润而言？

将会在这里。看起来首先是用半导体构建基础设施，英伟达是其中的大赢家。最终，你想要获得应用程序，中间的东西最终会变成商品，而今天这可能是大型语言模型。

但最终你想要代理，在这个基础之上的应用程序。所以大多数人的想法是，软件是最终想要到达的地方。但感觉我们离这还很远。我知道我们都在谈论代理。我们刚刚对执行委员会进行了一项调查，这是一个微软用户的专家网络。人们正在使用Copilot，但投资回报率仍然参差不齐。

现在还为时尚早。也许只有10%的员工在使用它。所以我认为我们距离获得丰厚回报可能还有10年时间。所以在此期间，情况可能会变得有点棘手。是的。我想加速互联网下滑的一个因素是

经济衰退。如果你仔细想想，经济衰退。而这是我担心的问题之一，因为许多这种建设都没有针对较弱的宏观环境进行压力测试，对吧？这显然会导致需求减少。这显然会导致这些大型平台公司减少

支出，如果你现在告诉我用例还没有实现，那么我很难想象我们不会进入一个非常困难的时期，你知道，丹·奈尔斯几天前和我一起参加了节目，你知道他一直在谈论这个问题，对吧，这种消化阶段，我知道你

在你职业生涯中见过这种情况。一开始没有人真正想承认这一点，但后来它就来了，它直接打在了你的脸上，对吧？我不是技术专家，我从股市的视角来思考这个问题。但我认为Meta是一个非常有趣的例子，因为这是一家投入巨资的公司。该股暴跌。这是在2021年，对吧？他们将公司更名为TechnoSense。

为Meta，他们建立了这个基础设施，但他们从未真正看到它实现。他们将支出转移到其他地方。他们是投放更好广告并从中获利的早期受益者，对吧？但现在他们在这里，他们并没有真正为他们在这些巨大的不同平台上部署的技术找到很多用例，对吧？无论是WhatsApp、Instagram还是蓝色页面，你知道，所有这些东西。所以它，

这很有趣。我认为，如果我们真的经历了经济衰退，许多投资者将会一头雾水，因为这些企业是周期性的，无论投资者是否愿意承认这一点。我相信你一次又一次地注意到了这一点。广告显然是周期性的。因此，如果我们真的出现经济衰退，Meta 和谷歌可能会遇到麻烦。

这很有趣，因为现在每个人都理解了这种波动模式。所以在过去几年里，每个人都在试图弄清楚下一个要追逐的浪潮是什么？是加密货币吗？是NFT吗？

Andreessen Horowitz 谈到了 Web 3.0，我从未真正理解。然后有一段时间，人们认为是增强现实和虚拟现实。Meta 基于此更改了公司名称，对吧？他们想摆脱社交网络，成为元宇宙。好吧，也许它会卷土重来。我认为人工智能可以实现这一点。但现在，人们普遍认为更有可能成为人工智能。所以也许这将是智能时代。

我认为，正如你指出的那样，丹在年初预计，在人工智能的投资回报非常明确之前，一些云计算支出可能会略有回调。风险投资公司红杉资本谈到了这一点，对吧？他们估计，人工智能目前的收入与获得基础设施建设体面回报所需的收入之间存在 5000 亿美元的差距，我认为他们将投资回报率设定为约 25%。

所以，即使在今天，5000 亿美元的收入也是一笔巨款。是的。红杉资本的这份报告，我想说的是，大约在一年前发布的。我们会在节目说明中添加链接。这是一篇引人入胜的文章。你必须把它收藏起来，因为在接下来的三到一年左右的时间里，将会有一段时间证明他们是正确的，我认为，

非常正确。但谁知道呢？让我们听听史蒂夫谈谈投资个股的问题。我们已经从战略家的角度讨论了这些大的周期，从上到下，这些都是你非常关注的事情，但作为一名分析师，你也在一定程度上从下往上进行分析。那么，你在投资个股时会考虑哪些框架呢？当然。好吧，你知道，对于

首先，我是一名基本面分析师，这意味着关注收益和技术趋势等等，而不是关注价格图表的技术分析师。当然，任何获得 MBA 学位的人都了解价格无法预测任何事情。我认为基本面也无法预测太多事情。但是——

我一直喜欢看图表，我认为至少现在图表相当负面。我的意思是，所有东西都跌破了 200 日移动平均线。我们这里已经出现了一些反弹，我今天早上刚查看了科技股，所有股票都从下方逼近其 50 日移动平均线。所以你认为有很多上方的供应压力。如果它能够突破这一点，那将令人印象深刻。

但我认为，现在必须押注的是，我们可能正处于熊市，而且我们还没有看到低点。再说一次，我有点怀疑，而且年纪大了。你知道，当情况很好时，你不会想让我来管理你的钱，而过去十年情况一直很好。但我对未来会相当谨慎。在关注特定公司方面，我一直对差异化感兴趣。我最喜欢的营销策略家写了一本书，叫做《差异化或死亡》。

如果我要帮助投资者的话，有一本汉密尔顿·赫尔默写的书叫做《七种力量》。他研究了他认为公司可以用来实现差异化的七种方式。所以我认为，如果你有一份这七种力量的清单，并将其应用于一家公司，我认为这将非常有助于你判断它们是否具有足够的差异化以取得成功，并最终创造资本回报。资本回报超过资本成本是创造价值的地方。所以，举几个例子，

规模经济是一个方面，规模越大，成本越低。例如亚马逊。我们谈到了网络优化。

行业网络经济学，这是一个重要的方面。转换成本对我来说非常重要，对吧？你在苹果或 IBM 拥有庞大的安装基础，更换供应商的成本非常高。这种情况仍然存在，尽管开源正在试图解决这个问题。一种被控制的资源是一种对技术或资产的专有访问权，例如康宁的大猩猩玻璃。流程能力我认为应该在半导体设备领域，台积电、ASML 凭借其制造流程。

品牌，我实际上花了很多时间思考品牌，大多数技术分析师都没有这样做。它在消费者市场可能更重要，例如苹果。但其理念是，商业是争夺客户思想的战场，品牌确实很重要。你不会因为购买 IBM 而被解雇。所以这些东西仍然很重要。最后一个他认为最有趣的方面是反向定位。当你与领导者背道而驰时。

历史上的一些例子可能是先锋公司进行廉价投资与富达公司相比。

Avis 与赫兹。为什么选择我们？我们更努力。他们排队很长，因为他们是第一名。我们没有。在技术领域，DEC 生产小型计算机，与大型机相比，规模更小。或者特斯拉生产电动汽车与燃油汽车相比。因此，最终我认为圣杯是找到一家正在创造一个类别、一个新类别的公司。如果成功的话，它实际上会成为该类别的名称。施乐和复印机。英特尔和微处理器。

你知道，某种程度上可以说特斯拉是电动汽车。谷歌在搜索方面。所以我寻找的是那些创造新类别并具有差异化的公司。哇，太棒了。我们也会在节目说明中添加汉密尔顿·赫尔默的作品。好了，我还有一个问题，这是题外话，我真的希望你能回来，因为我喜欢这个。这只是一个很好的复习，你知道，使用这些框架，从上到下，从下到上，很棒的东西，史蒂夫。我知道这是，你知道，你已经花了，嗯，

数百甚至数千小时与投资者交谈并进行研究。所以这些东西经过了实战检验。但我最后一个问题是，史蒂夫·乔布斯，

还是埃隆·马斯克？谁是更好的企业家？埃隆·马斯克的故事显然还没有结束。我认为，而且我不想影响你的答案，我认为史蒂夫·乔布斯会讨厌埃隆·马斯克。这只是我的猜测。但我只是很好奇，你认为这两个家伙如何相互比较？这很有趣，因为当我做清洁技术股票的时候，我做了几年。

而且情况很糟糕。它们实际上是每年市场表现最差的部分。但作为其中的一部分，我在它首次公开募股后不久就获得了特斯拉的股票。

所以我肯定是第一批投资科技公司，而不是汽车分析师，而是科技分析师报道特斯拉的人之一。他们因此喜欢我，因为我会把它定位成一家科技公司。我一直非常害怕，我不知道汽车行业的事情，我在这里会被搞砸。我还记得当时的首席财务官说，我们再也不需要筹集资金了，你可以想象。但我当时去拜访了销售团队，我说，埃隆·马斯克，我认为他是下一个史蒂夫·乔布斯。

我把他们放在同一个类别中，但埃隆更像是一位工程师。史蒂夫更像是一位营销人员。我认为任何人都很难与埃隆所创造的东西相提并论，就太空、汽车和三个他正在解决的大问题而言。世界上真的没有什么能与之相比，但这当然并不是要贬低史蒂夫·乔布斯，他可能讨厌他，因为他讨厌大多数人。

我应该说，我在 XAI 中确实有一小笔钱。所以我对埃隆的成功有一些兴趣。但这让我很痛苦，因为当我换公司并回到报道计算机股票时，他们把特斯拉从我这里拿走了，并把它给了汽车分析师，他们在接下来的七年里对它进行了卖出评级。我买入的股票。价格是 25 美元左右。

我不知道这是否是拆股前的价格，但很难争论的是，至少从创业的角度来看，任何人都无法与埃隆相提并论。我们将随着时间的推移观察他的管理风格以及这些公司规模越来越大时的情况。但他是一个独一无二的人。值得注意的一点是，如果你考虑自特斯拉上市以来的累计收入，那么苹果可能大约是 500 倍或类似的数字。

我只是说在过去 15 年左右的时间里，史蒂夫·乔布斯建立了一个产品和基础设施平台，以及供应链。显然，蒂姆·库克在这方面发挥了非常重要的作用，并且在过去 13、14 年里，他确实执行得很好。我认为特斯拉的未来仍未可知，我认为这显然是一种有点反向的思维方式。但是

听着，史蒂夫，我真的很感激你的这些见解。我知道我们的听众也会这样。我真的希望你能回来，因为这些东西很棒。也许我们会更深入地探讨现在的情况。但我认为你概述的框架非常重要，尤其是在像现在这样的时期，人们很容易保持投资，很容易长期持有这些东西。现在你必须对它们进行压力测试。

我很乐意。感谢你让我锻炼了一些旧的肌肉。我很乐意回来。好的。非常感谢，史蒂夫。我很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