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isode #021 ... One God - St. Thomas Aquin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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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非常感谢收听播客。很高兴你到目前为止都很喜欢它。每个剧集的完整文字记录都在philosophizethis.org。为了支持这样的节目，请访问patreon.com/philosophizethis。没有你们的帮助，我永远也做不到这一点。谢谢。乐队The Postal Service有一首歌叫《睡懒觉》。如果你以前从未听过这首歌也没关系。重要的是这首歌的歌词，因为它们阐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概念，嗯，对很多事情来说都很重要。

当你回顾历史上的任何时刻，试图理解某个哲学家在一个特定时期在想什么，以及当你试图更好地理解自己时，歌中说话的人正在告诉听众他们最近做了一个非常奇怪的梦

结束语。

现在，他在歌中描绘的画面是一个另类的现实。他做了一个梦，梦到一个世界，我们周围的一切都完全像我们人类最初感知的那样。作为一个现代人，在这个历史阶段之前学习过哲学，我们知道，有些事情，虽然我们用自己作为人类拥有的工具来感知它们，但我们感知得不准确，因为我们的工具并不完美。

例如，你在撒哈拉沙漠里走了足够长的时间，你最终会开始幻觉远处的东西。你会看到远方地平线上盖多力宝的绿洲。你的感官那时正在欺骗你。这在这一点上一直是对经验主义的常见批评。我们的感官是有缺陷的。它们欺骗了我们。那么，我们怎么能现实地依靠它们来找到任何事情的真相呢？

好吧，这首歌中描绘的画面暗示了人类在试图找到真相时另一种类型的失败。他梦中的这个另类现实充满了这样的人：他们测量并发现全球气温正在上升，但他们并没有寻找导致这种现象的科学解释，而是假设这是神的一种干预。

他们假设上帝看着地球，说：“看，你们做得很好。你们遵守了我制定的所有规则。你们遵守交通标志并治愈疾病。事实上，你们知道吗？你们应该为你们所做的所有努力得到奖励。我们都知道，每个人都比喜欢冬天更喜欢夏天。我们为什么还需要冬天呢？我特此将你们的夏天延长几周。也许如果你们继续努力，我们几个月后会举行一次峰会，看看我们能否将其延长到一年四季都是夏天。

继续努力吧，伙计们。好吧，对于这个另类现实中的人类来说，这是完全合理的。我的意思是，假设你相信这个星球是一个由超自然的神为我们创造的生态箱。这个星球上的生命，尤其是人类，都是他非常感兴趣并严格管制的生物，然后他不时地进行干预，导致某些事情发生，从而改变世界前进的方向。

现在，如果你相信这一点，你有什么理由预料到地平线上会出现任何类型的灾难性事件呢？是的，你不时地要担心上帝生气，你知道，淹没地球，摇晃蚀刻板，然后重新开始。但是，如果你认为宇宙是为你们而存在的，并且由一个全能的、无限智慧的存在所统治，那么你为什么会有丝毫的迹象表明你有责任影响你所居住的生态箱的温度呢？

这首歌中的人们是将相关性与因果关系混淆的典型例子。我们以前讨论过这个问题。这是人类在试图寻找真相时遇到的另一种失败。现在，这在这一点上一直是对理性主义的常见批评，即使用人类理性来获得真理。在使用理性获得真理时，你必须非常小心，因为记住，你仍然是人。

你带着许多偏见看待一切，这些偏见处于如此基本的层面，你甚至可能没有意识到你在这样做。这个问题不仅仅是为另类现实中假设的人保留的。这些偏见是根据你出生的文化、你出生的时代以及你的教育程度在现实生活中收集的。

在继续讨论圣托马斯·阿奎那之前，这一点非常重要；在现代试图更好地了解自己时，这一点非常重要。考虑到这样一个事实：如果你出生在古希腊时期的雅典，当你环顾四周时，有些事情看起来是显而易见的

好吧？我的意思是，如果我生活在那个时代，我100%肯定我会环顾四周，看到并知道一切都是被设计的。我的意思是，你怎么可能认为它不是被设计的呢？如果有人走到我面前，告诉我他们不认为所有这些都是为我们设计的，我会想知道任何人怎么会这么愚蠢。我的意思是，看看它。你认为这只是一个巧合，我呼吸氧气，奇迹般地我周围到处都是氧气吗？

多么巧合啊，我吃所有在我周围生长和生活的食物，你怎么可能认为其他情况是可能的呢？好吧，达尔文最终出现了，然后是进化生物学、自然选择

虽然在现代这是一个非常敏感的问题，但有一点你不能否认，那就是，至少，它给了我们一个替代理论，解释事物是如何看似被预先安排好的，看似被设计的，但它实际上是具有与我们所居住的环境相容的遗传特征的生物生存的副产品。那些看起来不像被设计出来的怪异事故早已消失。

在现代，我们有幸看到替代性解释，如果我们看不到太空，虽然看起来我们生活在一个为我们准备的生态箱里，但这里有一个解释，说明为什么这可能只是一种表象。这里有一个解释，说明为什么它可能只看起来像是上帝把我们的夏天延长了几周，所以现在我们可以在十一月的任何一天游泳。

想象一下，生活在古希腊时代是多么美妙的感觉，即使像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这样杰出的人也把他们存在的地方看作是一个非常和平的地方。你知道，他们称之为和谐有序的宇宙。现在我们知道它根本不是和谐有序的。超新星可以在我们旁边爆发，我们就完蛋了。太阳耀斑可以立即消灭地球上的生命。

想到当时希腊的普通公民可能会看着夜空，看到一颗流星，并将其视为神为他们上演的一场美丽的灯光秀，而不是一颗可能随时消灭他们的近距离小行星，这几乎是可笑的

好吧，如果你像柏拉图或亚里士多德一样，特别是亚里士多德，因为他今天节目的明星之一，你会想到的另一件事是，这个和谐有序的宇宙最初是如何诞生的。除此之外，他们会想知道，为什么会有东西而不是什么都没有？他们会继续质疑这个和谐有序宇宙的最基本方面，并试图用理性来解释。宇宙的这些基本方面之一是为什么一切都在运动？

为什么这些天体，月亮、星星、其他行星，为什么这些东西在运动，而地球却静止在中心？为什么事物必然运动而不是静止？它们当然不需要运动，对吧？好吧，正如我们之前讨论过的，亚里士多德是一位经验主义者。他从他的经验、他的感官知觉、感性世界中存在的过程中寻找真理。

当他在思考为什么一切都在运动而不是静止时，他意识到了一些事情。引用：

自然界中的事物必须由其他事物推动，同样，这个事物，就其本身而言，也在运动，也必须由其他事物推动，类似地，那个事物也必须由另一个事物推动，但是这个事件链条不能无限地后退，因为如果它那样做了，就不会有第一个推动者，因此也就不会有其他推动者，因为第二个推动者除非被第一个推动者推动，否则就不能推动，就像一根棍子除非被一只手推动，否则就不能推动任何东西一样

这样，我们必须达到一个主要的推动者，它本身不被任何东西推动，我们都理解这就是上帝。现在，这段话不是亚里士多德说的，而是圣托马斯·阿奎那说的，他生活在13世纪，他被称为基督教亚里士多德主义者，他非常喜欢亚里士多德，以至于当他被自己的家人绑架并被锁在一座塔里一年多时，他几乎没有做任何事情，只是阅读和思考亚里士多德

他非常喜欢亚里士多德，尽管教会长期以来将亚里士多德哲学的许多部分视为异端邪说，但圣托马斯·阿奎那坚持认为，如果你正确地解释亚里士多德，它与基督教完全兼容。我刚才读到的阿奎那的引言论述的是所谓的亚里士多德的最初推动者论证，或不动推动者论证。基本上，他所说的意思是，环顾你的四周。

没有东西能独自运动，没有其他东西的帮助。这一点是显而易见的。当然，所有事物都有运动的潜力，但要使它们真正运动，需要某种原因。一些东西可以将它们从潜在的运动转变为实际的运动。托马斯·阿奎那在引言中提出的例子是一根棍子。除非有人拿起它并移动它，否则棍子不会移动。

正如我们用人类经验看到自然和我们周围世界的过程一样，正如我们知道没有理由必须让一根棍子运动而不是静止一样，我们可以像伊壁鸠鲁、德谟克利特、恩培多克勒那样问，我们如何解释宇宙中事物运动的原因呢？

亚里士多德说，询问是什么移动了那根棍子，然后是什么移动了移动那根棍子的东西，依此类推，这个过程不可能永远持续下去，一定有一些东西最初负责所有的运动

这个负责运动的东西必须是那种本身不动的东西，否则我们就可以问，是什么移动了它？然后我们会退后一步，对吧？他称这个东西为不动推动者，或最初推动者。

需要注意的是，对于亚里士多德来说，运动不仅仅是改变位置，比如拿起一根棍子并将其扔过院子。它包括这一点，但也包括事物可能经历的许多不同的变化。给出的常见例子是木材有成为火的潜力，但要真正成为火，它需要被某些东西移动。对于亚里士多德和托马斯·阿奎那来说，这也可以被认为是运动。

圣托马斯·阿奎那认为，如果你把所有这些都考虑进去，就没有理由说明为什么事物在运动而不是静止。需要有一个开始。需要有一件东西最初移动了所有本身没有被移动的东西。对于托马斯·阿奎那来说，那件东西就是上帝。这又是另一个例子，说明你如何在某个替代性解释被提出之前的时代看待某些事情，并认为某些事情遵循的规律并不一定遵循。

例如，亚里士多德谈到一个负责所有运动的东西，它本身是不动的。当谈到导致运动的原因时，就仅仅是位置的变化而言，这个概念与现代的引力概念是兼容的。事实上，目前的科学叙述是，在宇宙形成的某个时期，一个与这些早期希腊哲学家，即前苏格拉底哲学家所设想的时期非常相似的时期，粒子均匀地悬浮在太空中。

有一个阶段，构成早期宇宙的气体均匀地分布在太空中，然后由于缺陷和万有引力定律，万有引力并非在各个方向上都均匀地拉动，而它拉动更强的方向开始使这些粒子凝聚在一起，然后经过数十亿年，这些粒子变成了恒星，恒星爆炸成元素，这些元素凝聚成行星等等。

现在再说一遍，500年后活着的某个人会听到我解释天体最初是如何开始运动的，并认为我像我们看待古希腊人一样原始。但真正的意义在于，它提供了另一种解释，说明我们如何在没有必要挥舞魔杖就能做到这一点的情况下解释所有事物的接近程度。作为古希腊人，你有什么理由想知道你为什么一直被束缚在地球上呢？

亚里士多德认识到，这个推动者，这个最初使事物运动的东西，是一种奇怪的野兽。它当然不像阿诺德·施瓦辛格用力地将所有行星推成一个圆圈那样简单。这些行星和恒星似乎从未减速。

无论是什么力量在推动它们，都必须是恒定的，就像引力一样，但对于亚里士多德来说，它远不止是引力。运动对于亚里士多德来说是许多不同类型的变化，而不仅仅是位置。这个永恒的、无因的纯粹现实的东西，对于亚里士多德和托马斯·阿奎那来说是不动的推动者，他们根据各自的定义称之为上帝。

这之所以重要，是因为它是托马斯·阿奎那关于上帝存在的五个逻辑证明之一。因为我们可以证明存在一个最初的推动者，它本身必须是无因的，那么因为我们将这个推动者称为上帝，所以上帝因此存在。这似乎确实是现代物理定律（如引力）解释这些过程与几位哲学家谈论的上帝概念之间的根本区别。上帝是永恒的。

这意味着它始终存在于时间之外，上帝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就我们所知，物理定律可以想象有一个开端，它们无限地存在于未来，但它们仍然与上帝大相径庭，因为它们存在于时间之中

上帝可能创造了它们作为他用来统治宇宙的机制，但更多地谈论现代科学就偏离主题了。圣托马斯·阿奎那的天才之处在于，他成功地融合了基督教信仰和理性的概念。对于托马斯·阿奎那来说，理性体现在亚里士多德的作品中。基督教信仰显然体现在教会中。

西方人之间，使用这两种不同真理标准的人之间存在很大的紧张关系。更重要的是，一个只基于信仰接受事物的人如何才能希望赢得一场与使用逻辑三段论或真实证据来证明他们所相信的事物的人的争论呢？很多时候，理性战胜信仰会遭到很多敌意。

有点像我们都在某种程度上遇到过的那种人。你经常会在一个非常强壮、强悍的人身上看到它。你知道，充满睾酮激素。你可以和那个人争论。你们实际上可以争论任何事情，但让我们假设你在赢得这场争论，并且假设他认为2加2等于5，而你认为它等于4。现在，你显然是对的。

你可以非常尊重地向他展示数轴，多次数到4，并一次又一次地证明他是错的，而这种人会以敌意做出反应。他们会威胁要殴打你，而不是屈服于你赢得了这场争论。他们会挺起胸膛，变得咄咄逼人。现在，这就是他们改变战斗的方式。

他们意识到，从智力上讲，他们永远不会赢得这场战斗，所以让我们把这场战斗变成一场他们知道自己能赢的战斗。一场身体上的战斗。然后他们永远不必屈服，无论他们是否错了。好吧，长期以来，亚里士多德和教会之间的差异被认为是不可调和的，当在论证方面与亚里士多德的争论进展不顺利时，教会总是可以依靠身体上的战斗。

我们上次谈到柏拉图与一神论兼容的各种方式，但柏拉图的哲学与基督教特别相似的原因有很多。

柏拉图的洞穴寓言谈到了这些迷失的主体。你知道，他们被锁在洞穴里，他们面前看到的只是洞穴墙壁上现实的影子。然后，通过理性与启蒙的过程，他们最终发现自己离开了洞穴，面对着太阳。照亮一切的机制，让我们看到事情的本来面目。

这段旅程与这个时期普通基督徒的旅程相当，上帝代表太阳或真理。像普罗提诺和圣奥古斯丁这样的人为信仰与理性之间的这种兼容性铺平了道路。现在，如果亚里士多德是你对理性的定义，那么理性与基督教信仰之间似乎有很多不相容之处。

但正如我之前所说，阿奎那根本不认为理性与基督教信仰不相容，如果他只是正确地阅读它们的话。有些事情是他凭着信仰接受的，但在最困难的领域，他确实表明信仰与理性并不不相容。其中最具影响力的是亚里士多德关于宇宙永恒存在的思想。

这是亚里士多德与基督教之间最大的争议点。圣经很清楚。上帝创造了宇宙。有一个创造日期。你可以一直争论这个日期是什么时候，但他们相信宇宙是在某个时候被创造出来的。问题是，亚里士多德也很清楚宇宙一直存在。这两个想法，可以理解的是，长期以来都被认为是不可调和的。

现在，为了充分理解为什么，我们必须看看亚里士多德用来作为他声称宇宙永远存在的依据的东西，它在于他对无限的思想。我从亚里士多德的《物理学》中选取了几段引言，对亚里士多德认为存在于无限概念中的矛盾进行了很好的概括。所以我将把它们逐一读出来。这里，引用：

无限的问题是困难的，无论我们假设它存在还是不存在，都会产生许多矛盾；如果它存在，我们仍然需要问它如何存在，作为一种物质，还是作为某种实体的基本属性，或者既不是这样，但仍然有一些东西是无限的，或者有些东西是无限多的

存在无限物体的观点显然与以下教义不相容：每种物体的种类都必然有其适当的位置；如果每个可感知的物体都有重量或轻盈，并且如果一个物体如果重则自然地向中心运动，如果轻则向上运动，那么这对于无限物体也必须是正确的，但它不可能具有这两种特性，它既不能作为一个整体，也不能一半是其中一种，一半是另一种，因为你应该如何划分它呢？

或者无限物体如何能有一部分向上，另一部分向下，或者有一个端点和一个中心呢？假设无限物体根本不存在，这显然会导致许多不可能的结果。时间将有开始和结束。一个量将不能被分成量。数字将不是无限的。显然，无限存在有一种意义，而另一种意义则不存在。”

亚里士多德所说的意思是，无限存在吗？它甚至可能存在吗？当你认为无限是绝对存在或绝对不存在时，你会遇到很多矛盾。当你认为无限的任何物理事物都存在时，你会遇到他列出的许多问题。但仅仅是说没有足够的空间容纳它们的想法呢？

我的意思是，假设有无限数量的狗存在。那么它们将占据所有可以想象的空间。除了狗之外，还有什么东西可以存在呢？因为如果它们存在，那么这将为狗创造一个限制，因此它们将不再是无限的了。另一方面，亚里士多德说，如果我们试图基于同样的理由证明无限不存在，那显然是错误的。

我们已经知道某些无限。例如，数字是无限的，因为对于每个数字，无论你上升到多高，或者下降到负数多远，数轴上总会有下一个数字。亚里士多德说，时间必须以非常相似的方式运作，因为对于每一年或一个月，都必须有前一年或前一个月。

仅供参考，作为一个将所有事物与时间联系起来思考的人，你知道，事物有始有终，这是最令人难以置信的概念之一，甚至难以想象。甚至很难理解永恒。仅仅是想到回到宇宙的开端，并询问在此之前发生了什么，并意识到你可以永远这样做。你永远不会有一个无法询问在此之前发生了什么的时间。我的意思是，这个概念让我头疼。

好吧，这说明了托马斯·阿奎那的天才之处。他实际上被逼到了墙角。他完全致力于亚里士多德。它围绕着我之前提到的那个时代的目标而展开，即试图找到信仰与理性之间的联系，使它们兼容。两者都声称拥有真理，但以两种不同方式表达的真理不应相互矛盾。它在两种情况下都应该是正确的。

因此，托马斯·阿奎那面临的巨大挑战不仅仅是找到一种以不同的方式解释亚里士多德的方法，或者在他自己的补充上加上亚里士多德，声称如果我们现在可以问他，这就是亚里士多德会说的。他的目标是证明亚里士多德是对的。人们只是没有理解他的才华，而这种才华与圣经完全兼容。

虽然它不需要哲学论证，但上帝创造宇宙与宇宙永恒存在之间明显矛盾的观点是由一位名叫约翰·菲洛波努斯在6世纪组织起来的极其不起眼的人提出的。他对亚里士多德的论点很糟糕，但应该说，阿奎那主要是在回应他的批评，这些批评在他那个时代的教会中被广泛宣传。

托马斯·阿奎那说，导致你相信宇宙永恒存在和上帝创造宇宙必然是彼此矛盾的思维方式存在一个巨大的缺陷。一位伟大的19世纪和20世纪新托马斯主义者，托马斯·阿奎那的虔诚追随者，在他的《普罗维登西亚》一书中非常简洁地总结了这一点。引用：“圣托马斯认为，理性本身永远无法证明世界有一个开端。

为什么这个真理超越了我们智力的自然能力？因为那个开端取决于上帝的自由意志。

如果他愿意，他可以在一万年前、十万年前或数百万年前创造世界，或者在更遥远的时间创造世界，而世界没有第一天，而只是世界对创造者的依赖，就像沙滩上的脚印是由于制造它的脚一样，如果那只脚一直存在，那么脚印就不会有开端

虽然启示告诉我们世界确实有一个开端，但托马斯认为，世界总是依赖于上帝的创造者而存在，这似乎并非不可能

托马斯·阿奎那说，上帝是宇宙的有效原因。如果我们将宇宙视为上帝的创造物，类似于脚会在沙滩上留下脚印的方式，那么如果那只脚是永恒的脚，如果那只脚一直存在，那么在脚印存在之前就不会有时间。

上帝本可以创造一个没有开端的宇宙。这并不一定意味着人类和动物从宇宙的开端就存在。再说一次，逐字阅读圣经会导致人们对什么是可能的感到困惑。关于托马斯·阿奎那，还有更多内容需要讨论，但像亚里士多德和柏拉图一样，有时在与多年后评论它的人联系起来时，学习它更容易。我们即将开始介绍的思想家是那种我们希望听到他们对这个问题的回应的人。

现在是本周问题的时间了。托马斯·阿奎那是一位亚里士多德主义者。亚里士多德谈到，所有存在的事物都有四个原因，我们可以用它们来理解它们的存在。我们以前讨论过这些。物质原因，事物是由什么构成的。形式原因，事物的形状或外观。有效原因，为了简化它，将事物带入存在的事物。以及最终原因，事物的目的或功能。

好吧，哲学就是这样。你的最终原因是什么？人类的最终原因是什么？是否有一些普遍的最终原因可能包含人们应用于他们生活的看似不同的所有最终原因？还是比这深得多？感谢收听。我很快会和你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