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isode #038 ... Leibniz pt. 2 - The Best of All Possible Worl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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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囉！如果您將本節目視為教育資源，並且想參與其中，讓哲學在未來幾年內繼續為所有人提供服務，請在patreon.com/philosophize this支持本節目。希望您今天喜歡這個節目。所以，戈特弗里德·萊布尼茨對陣艾薩克·牛頓爵士。這確實是人類歷史上最偉大的推特爭端之一，對吧？當然，你們有關於誰先發明微積分的事情，這是一件大事。

但那將是當時的人們在小報上寫的東西，如果他們有小報的話。這個問題當然是一個備受關注的問題，但它遠遠超出了他們彼此之間分歧的範圍。在許多問題上，他們被視為兩個極其聰明的知識分子，他們持有截然不同的觀點，這些觀點往往相互矛盾，而且這些分歧很深，夥計們，甚至深入到現實的基礎本身。

我們都非常熟悉牛頓的宇宙模型。自他提出以來，它就塑造了科學思想。你們知道，這種機械的原子論，其中物理世界是由真實的物理對象組成的。萊布尼茨和他的理論，他稱之為單子的無限精神點，

事實上，它最終沒有經受住科學的檢驗，牛頓的觀點佔據了主導地位，這可能是由於他的實驗從一開始就存在一個致命的缺陷，一個他所做的假設。但對我們來說，考慮一下這一點很有趣，因為……

我們不是科學家，如果由於某種原因，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在歷史上的某個時刻，萊布尼茨的單子論達到了與牛頓體系相同的聲譽，想像一下科學將會有多麼不同，想像一下我們對自己在世界中的位置的看法將會有多麼不同

現在，這是兌現我上週承諾的開始，確保我們理解為什麼萊布尼茨如此迫切地想要創造這個單子系統。他的動機。最根本的原因是他害怕。好吧？他看到了牆上的字跡。他擔心這些新出現的理論將宇宙呈現為機械論的，將使上帝變得不必要。或者更糟的是，不相容。

萊布尼茨出生於1646年，當他只有6歲的時候，他的父親去世了，這是他生命中一個關鍵時刻，因為這使他由他的母親照顧，他的母親虔誠至深，她確保將盡可能多的東西傳給年輕的戈特弗里德

萊布尼茨一生中的主要任務之一，也是他花無數時間爭論和研究的任務，就是神學與這個新興思想體系之間的關係。其結果是，在正在進行的這場兩個相互競爭的利益之間的更大戰爭的背景下，萊布尼茨是試圖在這兩個方面之間達成和解的一方的一個主要思想家。他最終一遍又一遍地進行著許多相同的論證。但這就是它的運作方式，我的意思是……

在他作為這個星球上的思想家的短暫時期內，正在討論某些真正關鍵的問題，而這些問題恰好是他用腦力思考的問題。因此，當你看他的單子論時，要理解為什麼他首先需要這個以上帝為中心的基礎。並且理解，當他談到單子的所有這些特殊的屬性時，對我們來說似乎相當武斷，我的意思是，拜託，單子沒有窗戶？這是怎麼回事？

理解萊布尼茨的這些屬性並非武斷的，他根據他在現實世界中關於人類與上帝的關係、現實的本質以及人類如何與現實互動等問題的論證結果推斷出這些屬性必須存在。但是，如果你問萊布尼茨這些談話圍繞的一個問題，這個問題是我們今天這一集的核心問題，

以及萊布尼茨在他生命結束時可能已經厭倦了談論的一個問題。那就是邪惡的問題。你如何解釋這樣一個事實：據說天上有一個神奇的存在，他無所不知，全能，並且沒有限制？你如何將此與邪惡存在於世界上的事實調和起來？可怕的事情總是發生在完全無辜的人身上？

當現代人提出這個問題時，他們不僅僅是在談論人類行為。你們知道，他們不僅僅是在談論飛車槍擊和連環殺手謀殺數十人。他們不僅僅是在談論可以用魔鬼的概念來解釋的事情，魔鬼以某種方式影響著他們的行為。

他們也在談論自然災害之類的事情。看看幾年前發生的海嘯的視頻。這巨大的、可怕的海浪無助地吞噬著一群孩子、他們的父母和朋友。你們知道，上帝只是坐在那裡看著這些孩子吸入海水窒息，被電話線杆、房屋和撞向他們的汽車撕成碎片嗎？

同樣，上帝是否坐在那裡看著大流行病，你們知道，上帝是否坐在那裡看著鼠疫發生，數百萬人因自己的體液窒息而死？一個人如何將這種現實與全能、無限善良的上帝的存在調和起來？

現在，當有人向萊布尼茨提出這個問題時，尤其是在他生命結束時，他一定只想把頭撞牆，直到他們走開，不再問他這個問題。這個問題困擾了他一生。

儘管他對這個問題給出了最著名和最精彩的回答之一，但在死後，這個問題幾乎沒有消失。它通常被認為是基督徒今天面臨的最大和最重要的神學問題。而且，據記錄，這個問題仍然沒有得到明確的解答。

我們經常看到這種情況。新聞中發生了一些可怕的事情。發生了一些可怕的校園槍擊案或恐怖襲擊。在接下來的幾周裡，人們做了很多反省。他們感到困惑。他們很難接受這樣一個事實：儘管他們付出了所有的努力，儘管他們和他們周圍的人都生活得如此道德，但一個人怎麼能這樣做？一小群人怎麼能對全人類這樣做？上帝為什麼要讓這種事情發生？

然後，不可避免地會發生一些著名的基督教博主上網，他們發表一些帖子試圖安慰人們，並說明他們認為這些事情發生的原因。現在，大多數人不知道的是，這種博客文章有一個名字。

但這個名字是在它以博客形式寫下來之前很久就給它的。它被稱為神正論。神正論這個詞是兩個希臘詞的組合，一個意思是上帝，另一個意思是正義。簡而言之，它是某人寫關於上帝的東西，以證明他的行為或不作為是合理的。某人寫了一篇神正論，他們就像上帝的辯護律師一樣。

好吧，就像我說的那樣，這些現代基督徒並不是唯一寫過神正論的人。就像我之前說的那樣，萊布尼茨寫過最著名的一篇神正論。所以讓我們來談談它。現在，如果你記性好，你會記得我們之前談過這個。普羅提諾，對吧？但讓我說明一點。普羅提諾在他那個時代試圖解決的問題與萊布尼茨在他那個時代試圖解決的問題以及現代基督徒試圖解釋的問題完全不同。

讓我解釋一下。當今世界的一個常見現象。有人走到一個現代基督徒面前說：你相信一個全能、全知、慈愛的上帝，他把你放在這個星球上來 glorifying 他並讓你快樂。然而，每年都有數百萬人死於可怕的、痛苦的、完全可以預防的疾病。我特此質疑你上帝的存在。因為如果他真的存在，正如你所說的那樣，他絕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普羅提諾是一位新柏拉圖主義者，從他的角度來看，以及從中世紀大多數思想家的角度來看，談論世界上正在發生的一些邪惡並沒有讓他們質疑他們關於上帝是否存在是否錯誤。它讓他們質疑他們是否理解這在第一位是如何可能的。我們可以理解這一點。我的意思是，他們當時環顧四周，看到他們周圍所有這些完美有序、無法解釋的現象。

在那時，他們非常確定上帝存在。你們知道，他們看到了世界上的邪惡，他們並沒有因為它而質疑上帝是否存在。他們真的對為什麼會發生這種情況感到困惑，甚至對它如何成為可能感到困惑。他們尋找一個原因，說明它為什麼可能存在。

現在，正如我們之前談到的，普羅提諾從形而上學的角度來做這件事。邪惡不是上帝創造或允許的東西。它是善的缺失。邪惡是善的缺失。善是上帝的創造，這個無限善良的源頭被稱為“一”。也許一個很好的例子是，讓我們說一塊木頭代表所有創造。上帝創造了它。這個無限善良的存在創造了這塊木頭。

現在，如果這塊木頭上有一個洞，那並不是上帝創造了這個洞。這個洞是他創造的缺失。

這是普羅提諾用來說明為什麼邪惡可能存在於上帝創造的世界中的基礎。現在，他的理論還有更多內容，你隨時可以回去收聽普羅提諾那一集以獲得複習課程。但重點是，普羅提諾所做的與萊布尼茨和現代基督徒似乎所做的之間存在很大差異，普羅提諾所做的是推理出一個結論，允許邪惡在理論上存在於上帝創造的世界中。證明這一點與……

與萊布尼茨和現代基督徒似乎所做的證明之間存在很大差異，他們證明上帝可以干預並改變歷史的進程。事實上，他一直都在這樣做，但他仍然允許可怕的事情發生在無辜的人身上。你怎麼解釋這個？這個論點通常被稱為“效率低下”論點，聲稱上帝可以做得更好，但由於某種原因沒有這樣做。我們這裡試圖解決的兩個非常不同的問題。

我們可以理解這一點。我們都聽說過有人用如此輝煌的詞語來談論上帝。我們都聽說過有人講這樣的故事，你知道，我在家裡，我的孩子開始表現得很奇怪，所以我決定帶他去醫院。當我們開車上路時，我的車的汽缸蓋壞了，我被困在路邊，我往後座一看，我的孩子臉色發青。

你們知道，它不能呼吸。它在座位上抽搐。我拼命地向所有經過的車輛揮手，一個非常非常富有同情心的中年男子停了下來，他帶走了我的孩子，並把它送到了醫院，救了它的命。上帝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你們知道，耶穌影響了那個人的行為，否則那個男人會從我身邊開過去，他永遠不會停下來幫助我和我的孩子，但上帝讓他在他的心中停下來，讓我的生活比沒有上帝干預的情況下更好

對我來說，那個故事更不可思議的部分是，上帝完全在這個人的意識之外做了所有這些事情。我的意思是，在這個人車子的汽缸蓋壞掉之前，這個人並不是只是開著車唱著某首 Journey 的歌，然後，砰，他被上帝控制了，停在路邊說：“我來帶你去醫院”，就像一個，你們知道，耶穌機器人一樣。不，他認為他是在憑自己的意志行事。他認為他只是在表現同情，幫助別人，做道德的事情。

除了其他問題之外，將這個奇蹟歸因於一個超自然的神，他干預了你的世界，讓你的生活比沒有干預的情況下更好，萊布尼茨需要解決的問題是，我們還必須將上帝的功勞歸於一百次中有九十九次嬰兒死亡的情況

我們還必須將上帝的功勞歸於那個沿著路搭便車並試圖尋求幫助的人，然後被一個看起來像史蒂夫·布西密的人接走，殺死了他們，在他們的頭上鑽了一個洞，並為他們的壁爐做了一個裝飾品，你們知道，這就是所謂的“效率低下”論點

萊布尼茨給出的回答是，上帝並不是效率低下，而是我們人類天真地認為他是效率低下，而事實上我們生活在最好的世界裡。因此，為了澄清上週一集的一部分內容，當萊布尼茨稱這種存在為最好的世界時，他指的是上帝可以做得更多，但選擇不做。好吧。

所以他顯然不同意。但这把他置于一个非常有趣的位置。他现在已经承诺了。对莱布尼茨来说，世界并非武断的。上帝的每一个创造行为都是由特定的目的或充分的理由驱动的。他的充分理由原则是他非常著名的东西。对莱布尼茨来说，上帝并没有仅仅创造一个还不错的世界。他创造了最好的世界，而且是有充分理由的。

现在，这使得莱布尼茨的任务是证明当像史蒂夫·布西密这样的人存在于世界上的时候，这怎么可能。这将是一个非常常见的反对他的论点。你们知道，我们生活在最好的世界里。好吧，想象一下，如果大屠杀从未发生过，世界会是什么样子，你们知道吗？如果二战中没有数百万人在二战中丧生，今天的这个世界是不是会更好一点？为什么上帝没有让那个世界成为可能？莱布尼茨用几种方式反驳了这一点。首先，他说……

好吧，举个现代的例子，让我们不要假装我们确切地知道，如果9·11事件从未发生过，世界就会因此变得更好。我们人类并非无所不知，但上帝是。例如，也许那次袭击促使美国做出了回应，导致我们干预中东，并且阻止了未来可能造成五十万人死亡的袭击。上帝可能允许某些事情发生，作为对未来事件的损害控制。

现在，他反驳的第二种方式，我认为这比第一种方式更有说服力，莱布尼茨会说我们生活在最好的世界里。我们假设人类的幸福是上帝用来衡量世界好坏的标准，这是多么傲慢和短视啊！宇宙比你们人类物种大得多。明白这一点。

他谈到上帝同样有可能创造了最好的世界，但他正在考虑所有有感知能力的生物，你们知道，所有的北极熊、所有的狗、所有的猫。也许这里几千个人的死亡最终对所有北极熊、狗和猫来说是更好的。现在，对我来说，这是一个非常有趣的论点。并且应该说，为了做一个完全公正和全面的播客，或者我应该说，

莱布尼茨给出了各种各样的例子，说明上帝如何衡量宇宙中的善恶，这些例子不一定与人类有关，而且他个人究竟赞同哪一个并不完全清楚。但这里与现代基督教的冲突是显而易见的。我们人类是高贵的物种。这里发生了什么？我们与所有这些其他动物，北极熊，不在同一个水平上。我们是特殊的。整个宇宙都是为了让我们能够拥有这个道德障碍而创造的，你们知道吗？

不是为了北极熊。它们是可口可乐的广告。忘记它们吧。关键是，很难将现代基督教的世界观与对人类的肆意杀戮调和起来。这就是我想说的全部。但这真的无关紧要。因为莱布尼茨在这里要说明的重点是，我们不知道上帝用什么标准来判断什么是善。那么，谁又能说我们没有生活在最好的世界里呢？

现在，举证责任在于声称并非如此的人，你们知道吗？为了反驳我们生活在最好的世界里，他们必须证明情况确实如此。莱布尼茨看着普罗提诺关于邪恶只是善的缺失或木头上的一个洞的论点，他认为这是荒谬的。他写道：如果上帝负责所有创造，那么他也负责他留下的漏洞。

莱布尼茨说，世界上发生的一切，无论是善是恶，最终都可以追溯到上帝的旨意。但这并不意味着上帝总是面带笑容地这样做。而这正是莱布尼茨与众不同的地方。当上帝愿意让好事发生时，莱布尼茨说，他是通过法令来做的。当他愿意让坏事发生时，他只是让它发生。但上帝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因为他正在履行他作为上帝的职责。只是在做我的工作，女士。

而这项工作是创造最好的世界，看，最初在一切开始的时候，上帝思考了宇宙可能发生的所有方式，他选择了最好的一种，我们人类，我们软弱的人类可能无法理解为什么它是最好的一种，毕竟，为什么它是最好的一种可能与我们几乎没有关系，所以对莱布尼茨来说，邪恶是必要的邪恶

他非常清楚地表明，我们应该区分最好的世界和完美的世界，正如我们所看到的那样。在他的神正论中，他有一整节内容谈到上帝创造完美的世界在逻辑上是不可能的，邪恶的存在并不表明上帝不存在。它是一个更大善的催化剂，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观点，好吧？

邪恶不仅仅是善的缺失，就像普罗提诺所坚持的那样。邪恶是允许更大善的必要状态。伯特兰·罗素在《西方哲学史》中举了一个例子，他很好地说明了这个概念。他谈到，作为人类，我们会认为口渴或脱水对我们来说是不好的或邪恶的，对吧？

所以，当我们口渴或脱水，到达山上的潺潺小溪，喝一些冷而干净的水时，它尝起来真的很好。水的益处远大于我们根本不渴，而我们从机场厕所里喝水。顺便说一句，我刚刚意识到我……

我刚刚毁掉了伯特兰·罗素的例子。我不是想侮辱伟大的伯特兰·罗素。你们知道我对他的敬意有多深。但你们明白我的意思。我们的口渴代表着我们认为是邪恶的东西。现在莱布尼茨会说，你可能会错误地认为，在一个完美的世界里，上帝永远不会让你感到口渴。他永远不会允许任何人感到口渴。

但这个世界实际上是最好的世界，因为当你喝水时，你从饮酒体验中获得的益处比口渴从未存在过的情况要多得多。所以，上帝并不是没有看到这种邪恶正在发生。也许，莱布尼茨说，从统计学上讲，如果你能像上帝那样演绎出每一个可能的宇宙，

也许上帝意识到，通过允许口渴的存在，因此允许在口渴时饮酒的增强体验的存在，宇宙总体上会更好。这并不保证没有一个人会死于口渴，但从长远来看，从统计学上讲，这是一个更好的宇宙。这就是它融合的地方。

这就是为什么单子在它们内部有一个预先编排好的百老汇剧本，并且是无窗的，这意味着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进出。莱布尼茨认为上帝创造了最好的世界，为了确保它保持这种状态，他创造了这些处于预先确立的和谐状态的单子。所有其他属性都符合要求，你们知道。单子被安排在一个等级制度中。一些单子服务于其他单子。

所有这些属性都是为了确保最好的世界能够保持下去。现在，尽管我很自豪地解释了这一点，但这远不是谈话的结束，对吧？这只是将我们带入另一个巨大的哲学领域，顺便说一句，随着哲学在未来几年变得越来越无神论，这个领域将在本节目中变得越来越重要和被谈论。我指的是关于自由意志与决定论这个古老的问题。

等等，顺便说一句，我们看到这场谈话是如何将我们带到这里来的，对吧？这是莱布尼茨最受评论的方面之一。这是一个虔诚的人，一个想要调和神学与这种新的科学的、机械论的宇宙观之间迫在眉睫的差异的人，他选择通过说上帝创造了这个处于预先确立的和谐状态的宇宙来调和它。好吧，如果上帝预先决定了事情以某种方式发生，那么这如何允许自由意志的概念呢？

还记得斯宾诺莎吗，另一位伟大的大陆理性主义者？他不允许自由意志的概念，他认为这是一种错觉。莱布尼茨确实认为自由意志是可能的。问题不仅在于个人如何拥有自由意志，还在于如果上帝确实创造了一个他永远不会偏离的预先确定的秩序状态的宇宙，那么上帝自己能否被说成拥有自由意志，你们知道吗？而且他确保它保持这种状态。

这能否被说成是上帝能力的限制？如果他全能，那么他能否干预并改变宇宙呢？因为这样做将违背最好的世界

好吧，据记录，我认为这并不一定是一种矛盾。我的意思是，如果我们要说这个上帝存在，并且他创造了一切，那么莱布尼茨所说的，他思考了所有可能性并决定了一条道路，并且永远不会偏离这条道路，因为它很完美，这难道也是可能的？但个人自由意志与莱布尼茨相容的想法实际上仍然悬而未决。他声称它是，但他的论点对现代听众来说远非令人信服。

不过，有一些论点很有趣，我们现在就来讨论一下。其中一个主要论点是

莱布尼茨提出的这些无窗单子，它们需要无窗的原因之一是它们也完全自成一体，如果是这样的话，因此它们不受任何类型的外部制约的影响，这将支持决定论。单子一开始能够做出决定的唯一东西就是它们内部已经存在的东西。因此，它们做出的每一个决定都完全来自它们自身内部，因此它们必须拥有自由意志。

大多数其他论点都与某种兼容主义的变体有关。现在，当我们谈到斯多葛学派时，我们之前已经谈过兼容主义。如果你让它这样，这场谈话很快就会迷失在细节中，所以有这么多不同的决定论、兼容主义等的个体细微差别。

也许在哲学的这一点上，最有用的一点，也是能让你对这个主题保持兴趣的一点，那就是莱布尼茨在这里遇到了一堵砖墙。上帝拥有这种预先确立的和谐，至少在某种程度上依赖于人类的行为。但人类的行为是完全自由的。我要说的是，兼容主义者认为决定论和自由意志的概念是相互兼容的。

决定论总是某种自由意志是一种错觉的想法的变体。我们认为我们在世界上做出了自由的选择，权衡利弊，并决定最佳行动方案。是在超市买普通奶酪还是买 2% 牛奶奶酪，

但尽管看起来我们是在自发地做出这些决定，但它们实际上在我们做出决定之前就可以被完美地预测出来。想象一下一个非常先进的计算机程序，它了解你基因组的所有信息以及大脑中运行的所有生物过程，然后它还了解你从出生那一刻起所经历的每一个经历。

你过去与奶酪的所有经历。你过去与高卡路里食物与低卡路里食物的所有经历。你过去被人们嘲笑体重增加的所有经历。这甚至包括你过去与例如红色包装与蓝色包装的所有经历。数千个，如果不是数百万个变量，都在你的脑海中旋转计算，导致了那个决定。

这个先进的计算机程序能否在你做出决定之前计算并确定你究竟会做什么？毕竟，大脑除了根据你生活中经历的经验进行计算的先进计算机之外还有什么呢？如果你认为计算机可以在你做出决定之前完美地预测你做出的每一个决定，那么你真的可以说你有自由意志吗？或者你只是认为你有自由意志？有趣的问题。

好吧，决定论的支持者反对兼容主义的最大论点是，兼容主义者并没有真正证明自由意志与决定论是相容的。他们只是改变了自由的定义。兼容主义通常是某种我们正在做出自由选择的想法，但有一些我们无法控制的事件或外部事物正在发生。例如，假设你正在高速公路上开车。

你在一条路上，对吧？你可以选择做很多事情。你可以选择加速、减速、向左或向右换车道。你可以选择在你的车后贴上“共存”的保险杠贴纸。但无论你做什么，你最终都会到达同一个地方。你仍然会走你本来就会走的同一个出口匝道。你仍然会去你本来就会去的同一个路口，仅仅是因为你在那条路上。但这在大多数人认为的意义上仍然是自由意志吗？

顺便说一句，正如我们将在以后的剧集中发现的那样，决定论并不一定会让我们变成毫无感情的机器人，过着毫无意义的生活。以下是一些本周可以思考的内容。正如我在约翰·洛克那一集中提到的，如果我们相信我们仅仅是我们环境的产物，那么就很难对工作中那个讨厌的人，甚至像史蒂夫·布西密那样的人产生敌意。感谢您的收听。下次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