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isode #057 ... Kant pt. 2 - The Actual Introduc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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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本期播客中，我们将继续讨论康德，这次重点关注他对理性主义和经验主义之间辩论的贡献。我们首先回顾理性主义者和经验主义者在如何获得知识方面的主要分歧点。接下来，我们将了解康德的“尤里卡！”时刻，这是由于他发现了经验主义者大卫·休谟所做出的一个主要假设而产生的。最后，我们将了解为什么康德认为我们永远无法真正了解外部世界本来面目，这一想法对空间、时间和因果关系等基本概念提出了质疑，并且远远超出了之前剧集中讨论的“感知面纱”。所有这些以及更多内容都在最新一期的《哲思此间》中！非常感谢您的收听！没有你们的帮助，我永远无法做到这一点。网站：https://www.philosophizethis.org/Patreon：https://www.patreon.com/philosophizethis社交：Instagram：https://www.instagram.com/philosophizethispodcastX：https://twitter.com/iamstephenwestFacebook：https://www.facebook.com/philosophizethisshow</context> <raw_text>0 感谢收听本期节目。如果您想了解新剧集发布的时间以及偶尔推荐一些值得阅读的哲学书籍，请在 Instagram 上关注该播客，用户名为 PhilosophizeThisPodcast（一个单词）。关于即使是最聪明的人，一个有趣的事情是，他们中的许多人

一生中的许多年都处于完全困惑的状态，而这最终将成为他们的专业领域。你知道，这很有趣，你会想起像伊曼努尔·康德、阿尔伯特·爱因斯坦、艾萨克·牛顿这样的人，很容易将这种不可战胜的气质投射到这些人身上，对吧？很容易认为康德是一个哲学神童。你知道，不知何故，他天生就具有彻底改变思想的能力。

但实际上，即使是像康德这样的人，也度过了许多年处于一种迷茫的状态。困惑，只是对如何前进感到困惑。我想带你回到康德职业生涯的早期，那时他只是一个来自普鲁士贫困家庭的年轻人。他对哲学非常感兴趣。他读了很多哲学书籍。他已经发表了关于哲学的著作。你知道，他早年的大部分时间都在撰写科学和哲学领域的各种著作。但是，如果你读他在这一时期写的作品……

其中缺少一些东西。当谈到他的基本原理时，他有点不知所措。例如，如果你阅读他早期的作品，你会发现，这些东西在其核心听起来都非常康德式。它充满了各种预兆，预示着他后来在他更有影响力的作品中谈到的思想。每当他开始谈论，即使只是一瞬间，关于认识论，那么，取决于你读的是哪部作品，他会来回切换几种不同的想法。他很困惑。

但后来伊曼努尔·康德发生了一些事情。他讲述了一个故事来解释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没有人知道我们应该多么字面地看待康德的这个轶事。没有人知道这是否真的发生过，或者它只是一个隐喻、一个寓言或他编造的故事。

再说一次，如果你是伊曼努尔·康德，并且你正在编造一个关于你自己的故事，我认为你会编造一些比这更酷的东西。这是一个有点无聊的故事。我的意思是，这就像编造一个故事，说你的爸爸发明了吐司面包卷之类的东西。就像，你为什么要编造这个？如果你要编造一些关于你自己的事情，那将会比这酷得多。无论如何，当伊曼努尔·康德有一天坐在这种困惑的状态中，寻找答案，寻找清晰时，他正在重读大卫·休谟的一部作品，这时他被某些东西震惊了。智力上受到了打击。

他并没有被什么东西物理上击中。他智力上受到了打击。他说，引用一下，请记住，当你听到这句话时，康德正在重读大卫·休谟的作品，这时他有了这个尤里卡时刻。

想想看。他已经读过休谟了。他第一次已经从休谟那里得到了他所能得到的一切，但他仍然对一些事情感到困惑。只有在他回去再次阅读休谟之后，他才有了这种洞察力，这将彻底改变一切。这将改变他看待世界的方式，改变他未来思维的轨迹，事实证明，是的，它最终改变了哲学本身。

你知道，从这个轶事中可以得到一些启示。例如，如果你是一个感到受困的人，如果你在一个你已经思考了多年的特定主题上感到受困，如果你是一个感觉你已经用尽了所有可用资源来在一个特定领域进行自我教育，而你仍然对此感到困惑的人，那么这是从康德那里吸取的一个很好的教训。有时答案可能在你身后。

有时你可能想回去。有时你可能想重读你过去已经读过的东西，因为，你知道吗？无论出于何种原因，当你第一次阅读它时，你的心态并不适合接受它。也许那天你感觉不舒服。也许你当时太年轻、太天真，无法意识到它的智慧。这让我想到本集的重点，以及整个播客的重点。我想告诉你一个名叫耶稣基督的人。

我只是在开玩笑。但这会很有趣，对吧？就像，如果整个播客只是一个秘密地将你们改信基督教的巨大手段？无论如何，说真的，如果康德从未回去重读休谟会怎样？看，休谟对因果关系的评论以及我们作为人类对我们在世界上看到相互作用的事物所做出的所有这些假设，这对康德来说是一个改变游戏规则的东西。因为他通过阅读才意识到，即使是伟大的大卫·休谟，即使是伟大的怀疑论者本人，

如果你想在一个论证中找到假设，这个人就像 Siri 一样。康德意识到，即使是大卫·休谟也一直在做出一个巨大的假设。那个假设是什么？好吧，让我们简要地谈谈一下，以设定背景，关于伊曼努尔·康德之前存在的我们都非常清楚的这种分歧，理性主义和经验主义之间的分歧。让我们谈谈它。几百年来，人们在如何获得知识方面存在着这种丑闻和……

与人们之间复杂的关系，对吧？理性主义者和经验主义者之间的分裂。他们并不总是相处融洽。事实上，有时他们互相憎恨。

有时他们只是在黑暗的小巷里相遇。他们都开始猛烈抨击，互相看着对方，彼此之间眼神非常奇怪，他们开始做像《西区故事》中那种舞蹈格斗场景。他们不同意一些事情，好吗？但重点是，就像《西区故事》中的敌对派系一样，除了他们所有的地域差异，而且他们不戴相同颜色的头巾，他们在许多方面实际上非常相似。

我相信你们多年来要么有过这种想法，要么在与他们谈论理性主义和经验主义之间这种巨大分歧时，你们听到有人有过这种想法。为什么它需要是这个或那个？为什么我们不能和平相处？为什么它不能是两者的结合？理性主义和经验主义。

这是一个很好的问题，但实际上，基本上我们在这个论证的任何一方谈论过的人都没有真正认为其他人完全错了。例如，如果你是一个经验主义者，你当然会理解理性在得出关于世界的结论方面的价值，反之亦然。对他们来说，问题是哪个更重要？作为获得知识的先决条件，哪个更重要？哪个是获得知识的更好方法？

当然，双方都有更极端的观点。你们知道我并不是想用一句话来概括所有的理性主义，好吗？但是这个辩论的核心论点是我们之前在这个播客中听到过的论点。一方面，你得到了像柏拉图这样的人，对吧？他们谈论对宇宙的全部知识是与生俱来的，被编程到我们体内，对吧？他谈到我们认为的学习过程实际上只是一个记住我们已经知道的所有事物的过程，因为它们在我们出生前就被编程到我们体内了。

还记得我们谈论苏格拉底和他教导奴隶男孩几何基本思想的故事吗？你还记得那个故事吗？

在这个故事中，以及理性主义者声称的是，奴隶以前从未有过任何与几何相关的经验。就像，在这个奴隶的生活中，没有任何经验能够等同于苏格拉底提出的所有几何知识，对吧？就像，他从未见过、闻过或摸过苏格拉底向他展示的东西，但不知何故，他能够运用他的理性并得出正确的答案，就好像他已经知道了它一样。

苏格拉底在这里并没有教给他新的思想。他正在传递新的思想，就像助产士接生婴儿一样。对柏拉图这样的人来说，很明显，理性在获得知识方面是一个更重要的工具。当然，你知道故事的其余部分。柏拉图被视为理性主义者等等。但另一方面，你得到了像休谟这样的人，对吧？习惯是人类生活的伟大向导。在他看来，理性扮演着次要角色。

是的，他承认人们确实使用他们的推理能力，这非常重要，但最终所有知识，至少最初都是来自经验，我的意思是，你不能仅仅用这个叫做理性的神秘事物神奇地产生新的想法

你知道，这些人会争辩说，当苏格拉底在泥土中画出所有正方形并问他关于它的问题时，奴隶男孩并没有真正挖掘出新的想法。仅仅通过他作为奴隶的生活，他就已经遇到过概念了。像加法、减法和数字 4 以及他在这种情况下推理到正确答案所需的所有其他工具这样的概念。现在……

当苏格拉底向他展示泥土中的东西时，他只是在使用他已经拥有的这些工具，他最初是通过经验获得它们的，他只是将它们用于一个新的项目，即苏格拉底在泥土中画出的正方形。关键是，休谟并不是在争论他是否没有使用他的推理能力。他认为，至少最初，奴隶的知识源于经验，而不是理性。

现在，在这种情况下，理性主义者的常见论点是，好吧，如果一切都是真正源于我所拥有的某种经验，那么为什么我能够想象我从未见过的事物呢？为什么我能够想象我从未直接体验过的事物呢？就像我可以想象一把完全由小猫制成的椅子一样，对吧？这个想法显然不是我以前直接体验过的东西。你怎么解释呢？

对此的常见论点是：你实际上已经体验过了。你体验过小猫，你体验过椅子，现在你只是将两者混淆，或者将两者结合起来。你通过结合你过去体验过的这两个概念来创造一个复杂的想法。

现在，这是一种漫画式的、有趣的说法，但更严重的哲学含义是，当像笛卡尔、斯宾诺莎或莱布尼茨这样的人得出关于宇宙本质的一些基本真理时，然后他们使用他们称之为理性的东西在其之上构建一个完整的系统，他们已经用它来得出这些所谓的必须为真的新想法，

很容易认为他们已经在那里得到了绝对真实的东西。但经验主义者会说，他们实际上并没有得到任何与他们的经验完全无关的东西。他们创造的这个系统只是他们过去经验的创造性集合。顺便说一句，这解释了为什么他们谈论的许多事情是相互排斥的。但无论如何，这个论点可以整天来回进行。而且确实如此。想想看。实际上是很多天。很多年。

关键是这些人都不是极端主义者，对吧？他们都理解论证另一方的优点，他们只是认为理性或经验分别比另一个更重要，而且如果你是一个像大卫·休谟一样的经验主义者

想想这将是多么诱人。我的意思是，想象一下，感觉经验主义是获得知识的答案将是多么诱人。我的意思是，考虑到他沉浸其中的科学革命，考虑到来自以经验观察为核心的方法的普通公民生活的真正改进。这与他之前的几个世纪的推测大相径庭。这将是如此诱人。但后来康德来了，对吧？伊曼努尔·康德来了。

看，在 18 世纪的一天，很久以前，伊曼努尔·康德正坐下来思考我们现在正在谈论的这个话题，我和你。当他坐下来思考这个问题时，他意识到，即使是伟大的大卫·休谟，伟大的怀疑论者本人，也一直在做出一个巨大的假设。我的意思是，我可以想到这个对话正在发生。我的意思是，我可以想象他们两个人在谈话，康德在和休谟谈论这个。好吧，如果康德一生中曾经离开过他的地下室。我可以想象，嘿，戴夫，是的，是的，过来帮我一下。

我想我糊涂了，对吧？看，据我所知，也许我错了，据我所知，在我们出生后，我们并没有参加任何研讨会，对吧？在我们离开子宫后，我们并没有参加任何关于空间和时间本质的托尼·罗宾斯周末盛会，而我错过了，对吧？

所以，大卫·休谟，你认为所有知识最终都源于经验，但你谈论因果关系以及所有这些混乱的现象相互作用，就好像你在诉诸某种超越你自身的东西一样，这难道不有趣吗？这从哪里来的，休谟先生？

你什么时候体验过让你了解空间存在的东西？同样，你甚至怎么能期望拥有一个“我”的概念，或者一个关于某些东西存在于你之外的概念？如果所有知识最终都源于经验，你从哪里学习到这种区别，大卫·休谟？事实上，当你想到它时，康德说，这怎么可能呢？为了让某人获得关于外部世界任何事物的知识，他们得出的任何结论，

他们首先需要知道它最初是在他们之外。在没有预先了解你和你之外的世界这两个概念的情况下，你如何确定你结束的地方和外部世界开始的地方？这样，康德认为，除了人类在任何类型的经验之前就熟悉空间的概念这一事实之外，没有其他解释，或者用酷炫的哲学语言来说，先验的。

现在就在这里，我们可以看到我们之前谈论的内容，对吧？在这里，我们可以开始看到理性主义和经验主义之间的联系，对吧？康德观察了我们如何获得知识，并且他，看，他很大程度上同意休谟。他绝对认为经验在获得知识方面是一个重要的因素。但它是一切吗？这就是他提出的问题。

康德认为它不可能是一切，它必须是经验和某些先验的思维直觉的结合，就像空间的概念一样。现在这一切意味着什么

好吧，除了发现即使是大卫·休谟也做出的假设之外，在他花了这么多时间寻找假设之后，这对我来说有点好笑。这是你们想听到的哲学含义，对吧？想想这意味着什么，人们。空间的概念，这是我们感知世界的一种基本方面，与任何事物一样基本。每当我们感知我们的房子、我们的狗、一棵树或任何其他事物时，

我们将占据空间的这种属性附加到那棵树上，对吧？我们至少部分地根据那棵树占据的空间来理解那棵树。但是空间的属性并不是我们在看那棵树时通过感官接收到的东西。那棵树并没有以某种方式向我们投射它的空间属性。不，当我们看一棵树时，我们真正得到的是一阵混乱，一阵混乱的原始信息。

数十亿位数据飞入我们的眼睛、耳朵和鼻子，而这个层次上的所有这些信息对我们来说真的毫无意义。我的意思是，想想看。你见过雪暴吗？你知道，在我住在加利福尼亚州之前的所有疯狂的生活状况之前，我在阿拉巴马州住了一段时间，冬天我们会遇到这些雪暴。这些又大又厚的雪花密集地伴随着来自各个方向的风落下。你住在死胡同里，风从房子上反弹。这是一团糟。

这些雪花会旋转、扭曲并像龙卷风一样在空中盘旋。没有任何道理可言。你只是看着它。没有办法理解它。它只是纯粹的疯狂在空中舞蹈。好吧，如果我们生活在大卫·休谟的世界中，所有知识都真正源于经验，那么世界就是这样。

康德说，不，那不是真的。我们有一些先验的思维原则，这些原则不是我们从经验中获得的，它们使我们能够理解外部世界的任何事物。

当我们看一棵树时，我们看到的不是世界本来面目。我们看到的是我们的大脑在将我们思维的这些先验组织能力强加到我们正在感知的东西（如空间）上之后创建的世界地图。我希望你这样想，因为这就是康德明确谈论的方式。有两个世界，好吗？我们的身体和外部世界。

他的意思是，你永远不会体验到世界本来面目，对吧？你永远不会体验到事物本身的存在，你知道，在那里，在我们的世界经验之外。等等，不要只把它当作表面价值。这远远超出了我们在约翰·洛克那一集中讨论的感知面纱，对吧？我再说一遍。有两个世界。

其中一个你永远不会看到，因为它在那里，你知道，事物本身。另一个是你的大脑描绘那个外在世界的方式，以便让你理解它。你大脑中的世界是通过感官收集的原始信息洪流，被你的大脑转化成有意义的东西。看，康德并不关心那里真实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

实际上，这有点夸张。我有什么资格说康德不关心这些东西？但在他的作品中，康德并没有花太多时间去无谓地推测那里的真实世界是什么样的。把这留给黑格尔、叔本华吧。黑格尔和叔本华是后来受到康德强烈影响的两个人。但康德所做的是向人类物种提出一个非常重要的观点，这个物种已经为寻找了解世界最佳方式而苦苦挣扎了相当长一段时间。而这个观点是这样的。

我们所说的关于世界的任何知识，实际上只是我们理解关于我们的大脑如何描绘世界的一些可衡量的方面，而不是世界本身，而不是事物本身

所以想想这有多严重，对吧？人们总是谈论科学以及所有其他事物作为获得更多关于世界知识的一种方式的重要性，但康德我认为非常正确地指出，如果我们如此努力追求的这种知识甚至可能存在，那么关于它有一件事是肯定的：这种知识将与我们的大脑如何运作、我们的大脑如何理解一切内在相关。所以一旦你得出这个结论，

接下来做什么似乎很明显，对吧？尽可能多地了解大脑的工作原理。我们是如何思考的？我们如何知道任何事情？我们的大脑是否有任何其他先验的直觉？就像，你明白吗？

这就是为什么你会看到他的主要作品的名称是《纯粹理性批判》或《判断力批判》之类的东西。他正在撰写完整的论文来描述我们大脑的不同能力，因为他相信通过理解大脑本身，我们可以更好地理解我们周围的事物。但还有更多。想想这有多么巨大，好吗？想想康德思想的另一面，你知道，空间的概念是我们的大脑用来理解我们周围一切事物的一种方法。

另一个重要的含义是，我们没有体验到的那些事物本身，它们可能根本没有空间。仅仅因为我看着一棵树，对吧，我看到它是三维的，我看到它占据空间，这并不一定意味着存在于外部世界的事物本身，我的大脑投射为树的事物本身，并不意味着那件事物实际上占据空间。

那将是一个假设。那将是我将我人类大脑感知世界的方式，我身体中的世界，投射到事物本身，外部世界。现在他没有说这些东西没有空间的属性。他只是指出，将我们对事物进行思维的方式的特征应用于事物本身，应用于我们永远无法体验到的任何事物之外的事物，这只是假设太多了。这是危险的。

现在这相当可怕，对吧？当我们看着世界时，我们并没有看着事物本身。我们只是看着我们的大脑创造的一些事物本身的描述，这对我们有用。我们甚至不知道事物本身是否具有空间的属性。我们不知道它们是什么样的。如果你还没有猜到，当谈到我们的大脑从工厂车间直接配备的这些先验事物时，你知道，我们的大脑库存，

能够感知空间，或者某些东西存在于我们之外，这并不是我们的大脑所具备的唯一事物。所以让我们看看我们能否找到更多。我们从出生起就神奇地知道哪些不能从经验中获得的其他东西？我们以某种方式知道哪些其他东西？我们从未在体验任何事物之前参加过周末研讨会来学习。好吧，时间，是的。我们上次简要地谈到了这一点。还有什么更有趣的事情吗？因果关系怎么样？当我们在世界中生活时……

我们不断地从因果关系的角度思考事物。你早上醒来，翻身，你的脖子酸痛，你寻找你脖子疼痛的原因。你肚子疼，你寻找你肚子疼的原因。也许你吃了不好的东西。

你可能能够通过在世界上获得经验来将某些原因与其他原因联系起来，对吧？就像，也许有一天你吃了不好的东西，你肚子疼。第二天你吃了不好的东西，你肚子疼。然后多次，最终你得出这样的想法，哦，我的肚子疼，一定有原因，也许我吃了不好的东西。你可能能够建立这些联系，但你最初是从哪里获得假设因果关系的概念的呢？换句话说，就像……

这实际上是一个糟糕的例子，但我发誓，作为一个个人改进练习，我再也不会从这些事情中编辑出糟糕的例子了。我的意思是，是的，你可能通过在世界上的大量经验得出这样的想法，即某些事物通常会导致其他事物。你从哪里得到现象是由其他现象引起的这个概念的呢？你为什么甚至会想到在两件事物之间寻找关联？你从哪里得到的？

这是大脑的另一个类别，一种预先编程的方式，大脑用来理解原本无意义的世界。这再次是我们的大脑用来理解事物的一种方式。再次将这种思维品质投射到事物本身，外部世界，将是一个错误。所以想想这意味着什么。如果因果关系的概念只是我们的大脑用来理解世界中事物的一种方式，

那么，就像事物具有空间的属性一样，事物本身可能不具有因果关系的属性。对康德来说，事物本身可能没有原因。假设它们有原因，就是将我们的大脑理解世界的方式投射到外部世界。但这对康德这样的人来说是荒谬的。因果关系作为我们人类经验的一部分而存在。我们一无所知的外在世界，根据定义，超出了人类经验。

你可以想象康德对宇宙中每个人最喜欢的思考原因的感受。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或者你能吗？这很有趣。或者你能想象吗？有一件事是肯定的。当我们进入接下来的几集时，我们正在涉足一些浑浊的水域。对我来说，即使现在，即使我知道接下来的几集会是什么，最令人困惑的事情是，

这让我感到困惑，康德对我们究竟能知道什么施加了如此严格的限制，还有更多内容可以讨论。感谢收听。下次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