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isode #058 ... Kant pt. 3 - Deontology vs Consequentiali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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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本期播客中，我们将继续讨论康德，这次重点关注伦理学。我们从一个思想实验开始，质疑如果说谎能挽救人的生命，那么说谎在道德上是否正当。接下来，我们将讨论道德的本质，并质疑我们通常从中得出这些概念的来源的有效性。最后，我们将探讨道义论和后果论的优缺点，并发现当涉及到如何判断人类行为时，并没有简单的答案。所有这些以及更多内容都在最新一期的《哲思 This!》中！非常感谢您的收听！没有你们的帮助，我永远也做不到这一点。网站：https://www.philosophizethis.org/Patreon：https://www.patreon.com/philosophizethis社交：Instagram：https://www.instagram.com/philosophizethispodcastX：https://twitter.com/iamstephenwestFacebook：https://www.facebook.com/philosophizethisshow</context> <raw_text>0 大家好！如果您重视该节目作为教育资源，并且希望参与到未来数年让哲学知识惠及所有人的工作中，请在patreon.com/philosophize this上支持该节目。希望您今天喜欢这个节目。因此，以非常“哲思 This!”的方式，我想从一个绝对荒谬的思想实验开始今天的节目。我想让你想象一下，对吧？我想让你想象一下，你正坐在家里，是星期天下午，

你正放松地躺在沙发上，喝着柠檬水，也许正在看Netflix。你正对着电视上的某个节目哈哈大笑，突然你听到有人敲门。这让你吓了一跳。嗯，真奇怪。我并没有期待任何人来。

是星期天下午。谁会来我家？你喜欢我像个作家一样讲述这个故事吗？好像你在沙发上坐着，有人来你家敲门，这对于思想实验来说很重要？不管怎么说，够了，好吗？你打开门，站在你面前的是一个看起来很不高兴的男人。一个拿着某种斧头的非常可怕的绅士。这个人有点不对劲，对吧？你无法准确指出是什么。也许是他身上沾满泥土的衣服。也许是他油腻的长发。

顺便说一句，还有难看的开叉发梢。他真的需要经常用护发素。你不确定是什么，但就是从这个人身上感受到一种感觉，好像他以前杀过人，而且他正要再次杀人。如果你有任何疑问，他会通过说：“嗨，我叫哈罗德。你可能以前听说过我。我是友好的社区斧头杀手。我来杀你的孩子。你能告诉我他们在哪里吗？这样我就能开始了？今天过得很长。我只想快点结束。”好吧，你的胃立刻就下沉了，对吧？因为你面临着一个伦理困境。

不，不是因为一个陌生人站在你家门口，想要杀你的孩子。不，因为你以诚实的人而自豪，不是吗？这个人来到你家门口。他非常礼貌地问你你的孩子在哪里。你面临着一个艰难的决定。你可以告诉这个人你的孩子在哪里，冒着他在你眼前将他们开膛破肚的风险，或者你可以对他撒谎，冒着成为不诚实之人的风险。你怎么办？这是一个非常艰难的决定，不是吗？

好吧，如果你和我一样，或者像我这些年来问过这个问题的数百人一样，这并不难。不，事实上，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决定。你告诉他你的孩子在街对面（实际上不在那里），你锁上门，然后报警。但如果我告诉你，伊曼努尔·康德和许多像他一样的人认为，如果你在那一刻做出了那个决定，那么你就因此做出了不道德的行为，你应该为此感到羞愧，而且他对此有充分的理由。

在本集结束时，你将明白为什么康德会那样认为。我想让这成为你的一点预告。但为了让我们走上正确的轨道，最终在本集结束时到达那里，为了让我们的大脑朝着那个方向运转，我现在想问你一个关于道德的问题。你认为道德应该基于什么？这是一个多么尖锐的问题啊！谁或什么决定了你生活中什么是道德的或不道德的，在你的家里，

你知道，很多人认为道德是一套被编纂的行为准则，你把它挂在墙上，对吧？它已经形成了。它在九年级的健康课上就挂在墙上了。耐心是一种美德。诚实是最好的策略。这些都是道德行为。如果你想知道如何成为一个更有道德的人，那么你只需要查字典，查一下什么是道德，你就会得到一套我们作为物种不知何故集体达成的行为。

是的，像耐心和诚实这样的东西，这些特质通常被人们定义为美德。但是，正如我们之前在节目中多次谈到的那样，什么是道德或不道德的问题实际上比这复杂得多。比如，是谁想出耐心是一种明确的美德的想法呢？那个家伙是谁？是谁决定什么是对或错？谁有能力决定什么是对或错？这是一个更好的思考方式。

你会相信谁来为你决定什么是对或错？现在开始触及问题的核心了，对吧？我的意思是，我们都非常熟悉主观道德的概念，对吧？我们都非常熟悉形成我们自己关于生活中事情的个人道德准则的想法，对吧？

就像我们每个人以前都在某种程度上思考过这个问题一样。我们每个人都问过自己这个问题：“我理想的生活是什么样的？我希望我的生活是什么样的？”然后你在脑海中描绘它，你看到那样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你想象它。当你回到现实时，如果你的理想生活在你脑海中的样子和你现在的生活的样子之间有任何脱节，那么就需要采取行动了，对吧？我的意思是，一旦你到达那个地方，通常下一步

就是制定一个计划，找到一套行为来把你从现在的位置带到你想要去的地方，然后你执行它们，对吧？在某种程度上，这是我们自己形成的、个性化的、主观的道德准则，旨在创造我们个人认为美好的生活。但对某些人来说，这是一个过于动摇的道德基础，对吧？对某些人来说……

你凭什么决定每天应该如何行为才能过上最好的生活？你做了什么来赢得这种殊荣？你知道，你不会让一个不是专家的外科医生为你做手术。你不会让一个没有为此学习几十年的人为你做手术，对吧？你不会乘坐一个刚开始学飞行的家伙驾驶的飞机。不，你会乘坐一个在空中飞行了成千上万小时的人驾驶的飞机。

同样，老实说，你到底花了多少时间思考道德？你知道，权衡不同行为的利弊，真正地对它们进行批判，真正地试图弄清楚哪些具体的行为会产生你生活中想要的结果。

许多这些人会说：“不，你不是这方面的专家。你所拥有的这种主观道德可能只是你一生中从你的父母、老师和你认为值得传授这种智慧的其他权威人士那里收集到的各种社会习俗的集合。”许多人说，把形成道德体系的巨大负担强加给一个经验有限的个体，这样做，

是灾难的秘诀。这些人说，我们可能需要愿意接受这样一个事实，即我们不是最合格的人来为自己形成一套道德体系，如果仅仅是因为我们已经谈到的原因，那么是因为作为人类，我们太经常

我们是任何特定时刻我们所处的短暂情绪状态的奴隶。你知道，这就是问题所在。当你是你生活中正确行为的法官、陪审员和执行者时，我们往往太愿意为了方便而为自己开脱。对吧？你知道，通常情况下偷窃是错误的。但你知道吗？在这种情况下，没关系。他是一位音乐艺术家。他拥有数百万美元。你知道，从技术上讲，我只是偷取了一和零。我没有偷盗实体CD。

通常情况下，吃到我感到恶心想吐，然后到处呕吐，这是错误的做法。通常情况下，像巨大的玉米卷一样折叠一个大型披萨，通常情况下，这是一种我不应该容忍的缺乏节制。但你知道吗？我的朋友们来城里了。我一年只见到他们一次。这是一个值得庆祝的理由！这是一个庆祝活动！对吧？不，这些人说，这是一个过于滑头的道德基础。需要一些更坚实的东西。需要一些更客观的东西。那么我们该如何做到呢？

我们该怎么办？好吧，当我们有一份我们既没有能力也没有意愿去做的事情时，我们通常会怎么做？我会告诉你你会怎么做。你会做自二战以来每家伟大的公司都做过的事情。我们的先辈们，你们把这项任务外包给了中国人。

开玩笑的，我们外包的不是中国人，但我们确实在整个历史上都外包了形成道德准则的任务。通常情况下，人类会做的是将这种负担分配给某个监督者，对吧？有时是一个神灵。宇宙的创造者找到了一种方法，它希望人类遵循这种方法，所以它找到一个幸运的人，并将这种智慧灌输给他们。他们把它刻在一些石碑上，现在我们有了不是由一个人制定的道德基础。

它是宇宙的创造者制定的。作为上帝，我特此命令你遵循这套行为准则，如果你不这样做，坏事就会降临到你身上。有时是君主。作为国王，我特此命令你遵循这套行为准则，如果你不这样做，你将被绞死。你将被五马分尸。作为这个王国的公民，你有责任遵守君主为你制定的这些规则。

一方面，伊曼努尔·康德同意这一点，对吧？他同意我们的伦理学需要一个更坚实的基础。但他认为这些人将这项任务外包给其他人或其他事物的方式存在一个很大的问题。问题在于，在神灵或君主的情况下，你永远不能说，如果你遵循他们的道德准则，你完全应该为你的行为负责。

这实际上可以追溯到奴隶制那一集，对吧？还记得我们和卢梭一起讨论奴隶制的时候吗？卢梭认为，如果一个主人命令他的奴隶杀死其他人，那么我们作为人们不应该认为那个奴隶在道德上应该为谋杀负责。因为他们并非完全出于自己的意志做出这个决定。不，主人拥有他们，并且他指示他们如何行为。在那一刻，奴隶就像一个悬而未决的陪审团，试图对采取什么行动做出裁决。

同样，康德认为，当某个君主命令你遵循一套行为准则时，你永远不会完全在你所采取的行动背后。至少在某种程度上，君主正在以某种方式抑制你面对这种选择时做出不同决定的能力。他正在以某种方式影响你的行为，而最终道德是否与我们在这件事上拥有选择权有关呢？我的意思是，想想看。你不认为狮子在塞伦盖蒂杀死瞪羚时是邪恶的吧？

不，那只狮子不是一只邪恶的狮子。它只是在回应它身体里的冲动。那只狮子不会坐在那里思考它的决策。对吧？我是一只知识渊博的狮子。也许我不应该杀死瞪羚。也许它有家人。有未来。不，如果你是一只狮子，这实际上非常简单。它看到草丛中有什么东西在动，然后它咬它，直到它不动为止。如果你是一只狮子，这很简单。

关键是，当我们相信他们在同一种情况下本可以做出不同的选择时，我们开始追究人和事对其行为的责任。你知道，这就是大多数人在我们的司法系统中主张对患有精神疾病的犯罪者减刑的原因，对吧？他们当时神志不清。当他们做下这件可怕的事情时，他们并没有在备选方案之间做出完全自主的选择。

现在，正是由于这个事实，康德认为，唯一能够被认为是真正自由的决定是基于我们自己的理性。

这种推理能力是康德伦理学中所有后续内容的基础。这种推理能力是康德的方式，它并非达到他所认为的某些脆弱的主观道德，而是道德原则。这些原则对他来说将非常重要。就像我们可以利用理性思维最终得出关于客观现实的概念一样，就像我们在上一集所做的那样，康德认为可以使用理性思维

最终得出道德原则的概念。

想想这有多么棒，好吗？就像，如果你是一个像伊曼努尔·康德那样的人，对吧？如果你想要的东西不仅仅是主观道德，你知道，也许你并不满足于仅仅相信你任意选择的任何东西，你的文化、你的时代、你的家庭生活环境。如果你不喜欢那样，而且你也不喜欢屈服于告诉你什么是好什么是坏的某个君主的意志……

一旦你处于那个位置，你仍然有一个非常难以回答的问题。我们应该如何判断人类的行为？我们从哪里获得关于什么是对什么是错的更坚实的基础？我们可以获得更坚实的基础吗？这甚至可能吗？这甚至值得思考吗？就像，想想看，一秒钟。如果这个问题有一个令人满意的答案，想想这将是多么改变人生的事情。

想想我们会从每一次经历中获得多少。如果我们更深入地了解我们自己如何在我们自己的头脑中判断人类的行为，想想我们会更多地了解自己。对我来说，这是对可能性的兴奋感。正是这一点为我每次思考伦理学时奠定了基础。不管怎么说，我甚至说不出话来。不管怎么说，我要从我的书呆子讲台上下来了。话虽如此，我希望我们现在都花点时间。铺开你的祈祷毯。

面向最近的图书馆，感谢你的幸运星，我们总是可以从历史的角度看待伊曼努尔·康德。你知道，有两种方法可以使某个主题更清晰。你指出它与其他事物的区别，或者你指出它与其他事物的相似之处。好吧，让我们更好地理解康德伦理学的一个好方法是看看他在一个古老的伦理分歧的两方中所处的位置。没错。我说的是道义论者之间的分歧……

后果论者。现在，这两个词我们以前从未在播客中说过，所以与其继续含糊其辞，假装每个人都知道我说这些词的意思，不如我们稍微讨论一下。

道义论和后果论是两种非常广泛、普遍且相互竞争的类别，用于考察人类行为的对错。简而言之，道义论者认为，一个行为的对错应该通过考察行为本身的某些方面

并将其与预先建立的道德原则进行权衡来确定。后果论者认为，不，某事是否合乎伦理并不在于行为本身，而是行为的后果决定了它是否正确。

现在，在我们继续之前，请快速理解我在这里试图做什么。我并不是要概述历史上每一个道义论者或后果论者。如果你认为自己是这两类人之一，请理解我理解到存在许多不同的变体，许多后来的思想家提出的限定和修正都处理了我将要引用的每一类人的弱点。我们到时候会讨论它们。我的意思是，请记住，这个播客还有很多集要来。

现在，我只是在介绍概念，对吧？还有一件事我们一开始就需要知道，而且你对这两类辩论的了解越多，你就会越认同这一点，道义论和后果论，那就是人们很少强烈地认同其中一方，对吧？大多数人处于这两类阵营之间。两者都不完美，但是……

它们都有其优缺点。让我们来谈谈它们。让我们从道义论开始。现在，如果你去谷歌搜索并输入“定义：道义论”，它会说：“引文，对责任和义务本质的研究，引文结束”。它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任何值得称道的道义论体系的核心是，在任何情况下，正确的事情的核心在于遵守责任。

你可能会问，对什么的责任？对道德原则。以某种方式达成的道德原则。我故意在这里含糊其辞，对吧？因为你可以整天谈论我们使用什么方法来达成这些道德原则，这些道德原则是什么，或者一旦我们达成这些原则，我们如何优先考虑它们。但最终的重点是，当试图决定某事是对是错、好是坏时，

道义论者会考察行为本身，而不是行为的后果。正因为如此，某人对其所做行为的意图通常在其行为如何被道义论者感知中起着关键作用。例如，如果你的妈妈让你打扫你的房间，

一个出于责任感打扫房间的孩子和一个孩子之间有很大的区别，你知道，出于对他妈妈所说的正确事情的责任感。那个孩子和一个只是因为，你知道，他妈妈说如果他打扫房间就给他买冰淇淋的孩子之间有很大的区别。看，在这两种情况下，结果都是一样的。结果是房间被打扫干净了。但是，两个人在道德上都一样吗？是同一个人吗？我认为我们大多数人都会说不。

我的意思是，如果有人仅仅是为了得到感谢或获得完成那件事的特别奖励而做某事，那么他们的行为看起来多么道德并不重要。这会有点贬低它，对吧？很明显，行为背后的意图很重要，至少在某种程度上是这样。现在，由于整个事情都围绕着对道德原则的责任感展开，从历史上来说至少，

从道德绝对主义那里从来没有过太大的飞跃，对吧？无论行为的后果如何，无论它们看起来多么糟糕，无论背景如何，某些行为就是对或错。就这么简单。道德绝对主义。一个道德绝对主义者说一些话，比如，谋杀就是错误的，这并不罕见。偷窃无疑是错误的。说谎总是错误的。

无论你认为自己有多少理由，这些事情永远无法被证明是正确的。现在，这对某些人来说可能是显而易见的，但如果你仍然想澄清一下成为一个好的道德绝对主义者需要什么，那么就听听我的好朋友19世纪的道德绝对主义者约翰·亨利·纽曼枢机主教的话吧。每当我深夜在被窝里用闪光灯思考道德绝对主义以及它有多可怕时，我想到的就是这段话。他说，引文，

所以这个人说的是

你知道，在他看来，他在这段话中代表教会发言，但说谎是错误的，很简单，对吧？在他看来，太阳和月亮从天上掉下来，数百万人在极度痛苦中死去，比一个人说一个谎言更好，而这个谎言并没有伤害任何人。是的，那是一个真正的道德绝对主义者。

现在，这听起来有点像纽曼枢机主教的情绪化表达。听着，你至少要钦佩这个人的信念，对吧？我的意思是，谁能想到呢？仅仅是那段话，出埃及记20:16，会让上帝的所有孩子如此痛苦。我的意思是，你必须钦佩这个人。如果这种道德绝对主义方法总体上听起来对你来说有点僵化，那么作为一种处理道德的方式……

好吧，我认为你是绝对正确的。它确实非常僵化。这是我们从这里讨论中吸取的一个教训。道义论和后果论都有其优缺点。我们正在谈论的这种道德绝对主义只是一种道义论，但同样的批评也针对大多数道义论，那就是：每当你处理道德的方法涉及到达成这些严格的道德原则时，你就有责任遵守这些原则，无论后果如何，无论背景如何……

你总是冒着被认为有点僵化的风险。以节目开头提到的斧头杀手为例，对吧？一个相信说谎是错误的道德绝对主义道义论者必须打开门，看着斧头杀手，直视他的眼睛，告诉他他的孩子在哪里。如果这个人被提供十亿美元给任何他想要的慈善机构来撒一个谎，

他必须说不。如果这个人可以通过说一个毫无意义的谎言来拯救十亿无辜的生命，你知道，如果他在驾驶执照上撒谎说自己的体重，他可以拯救十亿人的生命。他必须礼貌地拒绝这个提议。现在，我想说明一点，好吗？道义论并不等同于道德绝对主义，对吧？有很多道义论者。我们会谈论他们。他们对这些批评有答案。但今天的重点是：

道义论确实有很多优点，对吧？首先，可能是它最大的优点是，每当你面临伦理困境时，你知道，当你处于那个尴尬的境地时，它确实提供了关于在特定情况下正确决定的完全确定性。这绝对是一个优点，但它不是唯一的优点，对吧？还有其他的优点。道义论考虑了人们做某事背后的意图。这似乎是其中的一部分，对吧？

道义论也很好，因为它消除了人类的自由裁量权，对吧？因此，我们没有机会在那一刻让自己摆脱道德的束缚。这些都是优点，但这些优点与缺点相结合。一个关键的缺点是，它极其、极其僵化。如果我们说实话，可能因为它而有点过于简化了。

另一方面，后果论者会以完全不同的方式看待斧头杀手的例子。人们用来描述后果论背后思想的一个常用短语是我们以前都听说过的。现在这已经成为一个陈词滥调了。目的是手段的理由，对吧？使某事正确或错误的并非行为本身，而是该行为产生的后果。

例如，在斧头杀手思想实验中，后果论者说对斧头杀手撒谎完全是可以的，这并不罕见。是的，后果论者可能不会在某些情况下提倡说谎。他们可能不会在99.9%的情况下提倡说谎。但在这种特定情况下，对斧头杀手撒谎关于你的孩子在哪里可以挽救生命。

对后果论者来说，说谎可能通常是错误的，但目的是手段的理由。大多数哲学101教授都用安妮·弗兰克的例子。想象一下，你在二战期间居住在安妮·弗兰克和她的家人躲藏在阁楼里、书柜后面的公寓里。一些纳粹士兵来到你家门口，他们问你，这栋房子的阁楼里是否藏着一家人？

好吧，对后果论者来说，知道如果他们告诉士兵真相，几乎肯定会因此而丧命。对后果论者来说，即使他们通常不会在大多数情况下提倡说谎，在这种情况下对士兵撒谎在道德上也是可以原谅的，因为这样做的后果是好的。

所以让我们考虑一下这一点。一方面，这种方法非常灵活，对吧？我的意思是，假设一下，它几乎可以证明任何事情都是正确的。你甚至可以用后果论的方法来证明谋杀是正确的。比如，如果我们能够以某种方式回到二战之前，我们可以知道将要发生的一切，我们可以杀死希特勒，在他掌权之前？

后果论者可能会说，为了拯救随后因他的决定而死去的数千万人而杀死希特勒，在这种非常特殊的情况下，谋杀在道德上是正当的。

有趣。但是，尽管这种方法非常灵活，但它肯定也伴随着它相当多的缺点，对吧？其中最不重要的是我们刚才给出的例子完美地说明了这一点。比如，如果我们可以回到过去杀死希特勒……等等。我们无法回到过去。等等。我们不知道未来。我们没有水晶球。仅仅根据行为产生的后果来判断行为的道德价值的问题在于……

你无法总是知道你的行为会产生什么后果。我的意思是，即使你做了最好的猜测，即使你真的擅长预测结果，在短期内你真的擅长预测结果，你也可以想象你可能造成的连锁反应。几十年后，几百年后，我们这些软弱的人类是谁，竟试图理解我们行为的长期影响？这似乎非常困难，对吧？

例如，如果我们稍微改变一下安妮·弗兰克的思想实验呢？如果现在，当纳粹来到你家门口时，你知道，问你是否有一家人住在你家的阁楼里，如果他们告诉你，如果他们今天外出巡逻时没有找到这个家庭，他们的指挥官告诉他们，如果他们找不到那个家庭，他们将被处决呢？好吧，现在，无论你做出什么决定，站在门口，都会有人丧命。如果你是一个后果论者，

你如何做出你的决定？你使用什么标准来确定最好的结果是什么？

现在你可能会说，好吧，我只是会尽量减少人类痛苦，对吧？为最大多数人谋求最大利益。你可能会看到这种情况：四个纳粹卫兵在你家门口，五个住在你公寓阁楼的人。这似乎是一个简单的决定。卫兵死了，对吧？四个卫兵，五个阁楼里的人。就这么简单。但如果我改变一下呢？如果其中一个卫兵，如果那天他们没有因为没有找到那个家庭而被处决，最终会找到治愈癌症的方法呢？

现在，很明显，你当时不可能知道这一点，对吧？但如果你仅仅根据你行为的后果来判断，你知道，我们在这里为了论证而谈论的这种非常极端的、基本的功利主义版本，如果你根据它来判断，你刚刚犯下了可怕的道德暴行。

所以在道义论中，有一些原则，对吧？我们有责任遵守它们，有时这会给我们带来问题。虽然功利主义确实很好，因为它允许很大的灵活性，而道义论则不然，

它本身也存在很多问题。你知道，目的论证手段，无论是否违反基本人权。它基于后果又如何呢？但当你仔细想想，预测我们行为的真正后果是非常非常困难的，如果不是不可能的话。它不考虑人们做事背后的意图又如何呢？这似乎是其中一部分。不管怎样，看看时间，这……

节目的结尾这次有点突然。你知道，当我第一次开始录制这一集时，我以为我能在半小时内走得更远，但我并不后悔，原因如下。我们刚才关于道德的总体讨论以及这两种不同方法——道义论和功利主义——之间的区别，你会记住这次谈话。就像我们将来谈论这些主题时一样，

你会记住这些概念的含义，而不是它们仅仅是两个以“-ism”结尾的、让你困惑的、毫无意义的词。这就是这个节目的意义所在，对吧？希望今天比昨天了解更多。不仅仅是感觉自己知道得更多，而是真正知道得更多。那么我们学到了什么？我们了解到，这两个系统都有非常真实的优缺点。在这两个阵营中比我聪明得多的人后来试图纠正其中的一些缺点。

下次我们将讨论更多内容。你会发现你是否认为自己是道义论者、功利主义者，或者介于两者之间。谁知道呢？也许不仅仅只有这两种选择。感谢收听。下次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