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isode #80 ... Feuerbach on Religion
28:02 Share

感谢所有在Patreon上支持节目的朋友们，patreon.com/philosophizethis。感谢那些通过PayPal为节目的往期节目捐款的人们。还要感谢所有留言、留下评论、帮助维持像这样的哲学对话的人们。没有你们，我无法做到这一切。我已经做了这个节目几年了。很自然地，这个节目吸引了喜欢学习的好奇心强的人们。很自然地，从那里，你可以期待人们会不断提出问题。

很多问题会被一遍遍地问到，这是有道理的。这不仅是因为他们对我在节目中留下的空白做出了回应，这是由于我作为沟通者的局限性……

而且仅仅是帕累托法则，对吧？你知道，事情就是这样。80%的时间里，人们会问20%的问题。有一个问题自本播客创立以来就反复出现，我认为今天在节目开始时值得讨论一下。这个问题是：2016年的哲学家是谁？我们现代的哲学家是谁？

更具体地说，刚开始听这个节目的朋友们经常会听节目的前几集。我们在谈论古代，

我们在谈论他们那个时代名副其实的超级巨星，对吧？苏格拉底、柏拉图、亚里士多德。我认为人们看到这些人就会开始感到困惑。这完全是可以理解的。在我哲学探究的开始阶段，我问过这个问题十几次。我看着苏格拉底、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以及他们对周围所有人的影响力。我问自己，我们这个时代是谁的柏拉图？谁是亚里士多德？谁是苏格拉底？是尼尔·德格拉斯·泰森吗？

是方济各教皇吗？是前《名人学徒》主持人兼未来美国总统唐纳德·J·特朗普先生吗？幸运的是，我认为答案都不是这些人。除非你想对柏拉图、苏格拉底和亚里士多德的具体细节进行挑选，我认为关于我们这个时代是谁的柏拉图这个问题的答案很简单，那就是哲学家。

人们喜欢说诸如单口喜剧演员是我们这个时代的哲学家之类的话。科学家是我们这个时代的哲学家。不，哲学家是我们这个时代的哲学家。

我们这个时代的柏拉图，尽管很无聊，但实际上只是这个时代最终最值得关注的哲学家。你知道，我认为人们的假设是，如果今天有柏拉图或苏格拉底活着，他们会无处不在。他们会无处不在。他们会在《早安美国》节目上。他们会在分屏上讨论国家的未来。作为一个物种，到目前为止，我们应该学会屈服于他们深邃的天才，对吧？但实际上……

我们离像苏格拉底这样的人作为公众人物的时代已经很远了。我们离像阿里斯托芬这样的剧作家可以在戏剧中对他进行卡通式模仿的时代已经很远了。而走进剧院的雅典普通市民只会笑得死去活来，因为他们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我的意思是，想象一下今天的等价物。想象一下，如果在一部好莱坞电影中，有人模仿齐泽克或彼得·辛格。

没有人会知道他们在谈论谁，更不用说欣赏这种模仿了。我认为这是由于几个原因。最主要的原因可能是，与古代相比，当今世界从事哲学的人太多了，以至于许多在外面做着令人惊叹的工作的人只是淹没在人群中。

这就是为什么我认为这个节目正在走向复兴，朋友们。我一直认为，这个节目的黄金时代将是我们到达当代哲学之后。试着把西方哲学的经典作品看作是两部分组成的。一部分是庞大的哲学理解基础，这是从古代到尼采的必读书目。

大约在20世纪初。把这之后的东西看作是哲学的集合，随着我们制作的剧集越来越多，它与我们越来越相关，我们使用在第一部分中获得的工具来分析至今仍在持续存在的思想。你知道，我的一部分。我的一部分喜欢挖掘那些被低估的哲学家的思想。这些哲学家通常不属于大多数人所了解的哲学概览的一部分，但是……

但是他们确实有一些非常深刻的思想。好吧，我们今天要谈论的人就是这样一个人。他的名字是路德维希·费尔巴哈。几个世纪以来，哲学家们像我所说的那样迷失在以太中，原因有很多。费尔巴哈从未被谈论的原因可能是因为他就像你在两座巨大的摩天大楼之间建了一个柠檬水摊。我的意思是，费尔巴哈不幸地成为黑格尔本人的学生。

并且对卡尔·马克思产生了巨大的影响。所以，对于大多数一生都通过对人们来说非常容易辨认的黑格尔视角来看待世界的人来说，以及其作品成为本世纪甚至有史以来最具影响力的哲学家的一些思想的基础的人来说，你可以想象人们可能会开始忘记他一点。但我在这里告诉你，他的想法是不可忘记的。我认为我们可以从中学到一些建议。

听我说。听听这有多么傲慢。嘿，伙计们，让我给你们一些完全没有被要求的建议，这会让你们更讨厌我一点。我认为，有时我们在这个世界上可以学到的最伟大的教训，是由一个非常不可能的老师给你的想法。那种你事后必须做一些挖掘才能弄明白它们是什么意思的想法。

我曾经有过的最伟大的顿悟并非来自那些看起来像大学教授的人。它们来自不太可能的消息来源。你知道，便利店里的那个人，我和一位友好的无家可归的绅士进行的谈话。关键是，如果你是一个真正有兴趣尽可能多地学习的好奇心强的人，不要把你的老师局限于那些看起来像老师的人。

我认为费尔巴哈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他是一个不太可能的消息来源，这些宝贵的隐藏的宝石就埋藏在地表之下，我们必须找到它们。我的意思是，有点像，你知道，就像那些在深夜电视上出现的老人一样，他们带着金属探测器和面罩去海滩，当他们找到某人丢失的结婚戒指（可能毁掉了他们的结婚证）时，他们兴高采烈地笑着鼓掌。

我的意思是，我们作为好奇心强的人，应该比喻地说，带着我们的金属探测器和面罩出去，寻找哲学中这些丢失的结婚戒指。我的意思是，如果我告诉你我一生中听到的最深刻的观点之一来自阅读这段引言，你会怎么说？听听这段引言。

正如上帝出于爱而放弃了自己，所以我们也应该出于爱而放弃上帝。因为如果我们不把上帝献给爱，我们就将爱献给上帝。尽管有爱的谓词，我们仍然拥有上帝，即宗教狂热邪恶的存在。引言结束。当你听到这句话时，你会想到什么？好吧，如果你和我一样，当我第一次读到它时，首先你会说，哦，是的，这是一个很好的观点。我理解这一点。实际上你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实际上，我认为这听起来像是一个14岁的孩子在圣诞节收到一本同义词词典。但实际上，它看起来如此难以理解的原因是它脱离了上下文。我的意思是，当你对费尔巴哈有顿悟时，你会读到这一段，但它表面上没有任何意义，因为你必须理解他一生中之前提出的所有论点。这就是我们今天要讨论的内容。当你理解他的出发点时，它会拓宽你对上帝、爱、人类以及一切的视野

从那里真正形成一个非常有用的反宗教桥梁，连接黑格尔和马克思的思想。是的，我不知道。对我来说，这似乎是一个花半个小时的好方法。所以让我们开始吧。无论如何，我已经考虑这集节目好几个星期了，我一直苦苦思索究竟从哪里开始最好。无论我考虑多少次，我几乎总是绕圈子回到费尔巴哈反复谈论的这个概念。这是一个叫做自我意识的概念。

自我意识。我现在说的不是这个词的常规用法。你知道，我不是说，“我因为假期期间长出的松饼肚子而感到害羞”。我谈论的是哲学中的一个概念。我谈论的是在这个历史时期被广泛讨论的东西，如果你正在阅读这些原始文本，它很容易变得复杂和过度理性，并且

真的很难与之产生共鸣。但我认为，我们作为现代的眼耳，可以进入考虑这个充满哲学意味的“自我意识”术语的大门的一个好方法是，问一个我认为我们都在生活中某个时刻问过自己的问题。是什么真正将人类作为物种与自然界中的所有其他物种区分开来？好吧，这远非易事，对吧？我的意思是，

我们在这个问题的基础上做出了一个相当大的假设。看，因为，我的意思是，我认为人们思考这个问题的答案主要有两种方式。其中一种是，绝对没有任何东西能将人类与其他物种区分开来。事实上，我们称之为物种的东西是……

实际上只是我们人类用来帮助我们完成对自然界所有这些事物进行分类和组织的艰巨任务的方便标签。至少就我们所理解的物种而言，它们实际上只是这个巨大的自然卡片目录中的不同标签。持有这种立场的人会说，我们走进大自然，看到青蛙、马和奶牛，我们喜欢出于方便将它们组织成我们称之为物种的小巧整洁的包。

而实际上，我们创造的所有这些标签都只是幻觉。实际上，我们都是同一个存在，可以这么说。我们都是赋予我们的同一生命过程的表现形式。我们都是同一个物种，可以这么说。你知道，青蛙、马和人类都处于同一条进化连续体的不同点上。我们碰巧有不同的特征，这取决于我们的祖先所居住的环境条件。现在，如果你这样想……

我们都将是同一个物种，引用一下，只是具有不同的特征，这些特征在数十亿年的时间里对生存有用。现在，让我们慢下来一会儿，因为你们中的许多人可能会问，好吧，即使是这样，这又如何使物种的概念无效呢？

答案是不会。但含义会改变，对吧？当然，在这个人的世界观中，物种的概念并没有消失。但持有这种立场的人只是承认，我们把青蛙标记为一个物种只不过是一个务实的组织工具。青蛙本身并不是某种进化终点。它是我们都存在的这个连续体中一个不断移动和适应的目标。

现在，在观察青蛙的一生中，或者在观察青蛙的两、三、五生中，我们可能会错误地认为青蛙是某种最终产物，因为在那段时间里，青蛙的变化不大。

但实际上，这些人会说，青蛙是什么，总是在发生非常细微的变化。它们是一个移动的目标。如果你从现在起生活一千年的时间，如果你想找出什么东西正在你当地沼泽里跳来跳去弹奏班卓琴，你肯定不会阅读我们现在获得的关于青蛙的数据。现在，人们思考这个问题的另一种方式，尤其是在历史上，是青蛙是某种终点。他们观察青蛙、马和奶牛等事物，他们发现这些生物之间存在非常明显的差异。

某些特征将它们彼此区分开来。如果你是这样想的，那么从这里出发的一个常见之处是，我们最好去大自然中研究数千只青蛙，数百万只青蛙，以更好地找出这些区别特征是什么。换句话说，是什么让青蛙成为青蛙？

所以这就是，我的意思是，这就是古代的缩影，对吧？存在一种青蛙的理想形式，所有这些青蛙都在模仿这种形式，没有一只青蛙完美地体现了青蛙是什么，但存在某种理想，某种配方，这些个体青蛙都是它的复制品。

现在费尔巴哈，他将物种的这些区别特征称为力量。但对他来说，力量甚至超越了特征。我的意思是，甚至包括什么使得能够拥有该物种的主观体验成为可能。但无论如何，一个问题自然地由此而来。青蛙有力量。马有力量。作为人类的独特和必要特征是什么？我的意思是，我们是一个物种，对吧？好吧，对于费尔巴哈来说……

这个问题的答案是我们是有自我意识的。

现在，在我快速阅读这些论点之前，请记住，这些论点都不是决定性的论点。它们中的许多都比我在这里呈现的要细致得多。但为了节省时间，为了达到费尔巴哈提出的更有趣的观点，我必须对他的世界观做一个简略的版本。请耐心等待，好吗？无论如何，作为人类，我们独一无二地具有自我意识。对费尔巴哈来说，这意味着我们有能力区分你结束的地方和我开始的地方。

从那里，我们对这样一个事实有了自我意识，即我们是某种比我们自己更大的东西的个体成员，被称为物种，而我们周围的其他人类也是该物种的成员。费尔巴哈说的是，我们作为一种生物，具有非常独特的能力，可以成为主体，并在世界上遇到另一个主体，认识到它与我们自己不同，并考虑所有由此产生的影响。

现在，从这里开始，费尔巴哈说，据我们所知，这种具有自我意识的能力是我们物种所独有的。对他来说，人类在行使这种自我意识能力时总是感到最活跃、最快乐、最健康，这并非巧合。这是使我们成为人类的决定性特征。他说的是，青蛙永远无法体验到成为人类的感觉。它没有自我意识的能力。

这使我们处于一个非常独特的位置。现在，正因为如此，韦尔巴赫说，无论我们是否意识到自己在这样做，我们最终所做的事情就是对我们定位世界的方式产生偏见。我们开始对我们的物种产生偏见，我们开始做两件事。一件是我们开始将那些让我们感到最活跃、最快乐、最健康的事情，即我们自我意识的发挥，视为他所谓的完善或应该追求的美德，对吧？我们现在正在做出价值判断。

第二件事是我们意识到，就像个体青蛙或个体马一样，我们作为个体人类永远不会成为更大整体（物种）的完美代表。不幸的是，与青蛙或马不同，我们意识到这一事实。我们知道这一点。发生的事情是在我们内心产生了一种不和谐。

我们不喜欢这个事实。我们不喜欢这样一个事实，即我们是更大整体（物种）中这些有缺陷的个体方面。费尔巴哈说，正是这种不和谐，这种由自我意识产生的不可避免的坏感觉。这就是人类创造宗教制度的原因。

现在让我们退一步。我明白了，费尔巴哈。我们都因为是已知物种的有限、不完美的方面而感到难过。但为什么要创造宗教？为什么自然而然地会这样？为什么不创造其他任何东西？为什么不因为你对这件事生气而创造一个鸟舍？费尔巴哈说，原因在于问题的性质。我们意识到，人类物种本身就是一个完美的实体，而我们只是这种完美被降级的复制品。

当他说人类物种是完美的时，他并不是说你不能打开五点钟的新闻，看到人们在黑色星期五为了一个Xbox而互相践踏。他提出的观点是，物种，物种将继续生存下去。它将在践踏沃尔玛某人的那些人生活和死亡很久之后继续生存下去。物种本身象征着成为人类的意义。我们只是个体。正是在这里，费尔巴哈说得通。

他一生中对宗教最尖锐的批评，也可能是他最出名的事情。费尔巴哈说，人类在历史上用他们的神学来回应这种可怕的感觉所做的事情是，把他们的文化认为是当时人类顶峰的任何美德。他们将其作为他们的上帝所拥有的品质，对吧？他们应该努力追求的品质。

他们希望他们的上帝会认可他们体现的品质。他说，我们多么方便，你知道，例如，我们多么方便地使我们的上帝宽容、有爱和仁慈。人类的特征，对吧？我们赋予上帝的每一个特征多么方便，都是他们那个时代的优点。他说，引用，“在无限的意识中，有意识的主体以其自身本性的无限性为对象。”

费尔巴哈说的是，宗教归根结底实际上只是人类学。这是对人类的研究。因为通过观察过去的宗教，它们就像一面镜子，反映了宗教产生和实践的任何时期的文化的价值观。非常有趣。你知道，某些信仰的人喜欢重复格言，“上帝按照自己的形象创造了我们”。费尔巴哈在这里说，也许我们按照自己的形象创造了上帝。对吧？

他说，引用，“引言结束。”他说的是，

看看我们做了什么。看看我们。这就是我们对费尔巴哈所做的。我们环顾四周，说，伙计，这个世界有一些真正糟糕的人。看看他们。我真希望他们不要那样做，天哪。如果他们不做那样的事情，那就太好了。然后我们想象了一个那样做的超自然存在，然后我们说服自己它存在。对费尔巴哈来说，这个问题不仅在于你相信一些不存在的东西，还在于你失去了最重要的观点。

这些都是人类的特征。我们赋予这个上帝的仁慈、爱和善良的这些特质，这些都属于我们人类。

费尔巴哈说，为什么不把你的全部精力都集中在体现这些美德上，而不是被来世的神话和你在哪个地狱圈里因为以错误的方式思考你邻居的家庭伴侣而感到分心和迷失呢？为什么不只关注你的行为？这是费尔巴哈的主要观点。如果这是真的，这是一个相当引人入胜的观点，对吧？我的意思是，想想如果这是真的，一切都会发生什么变化。

诚然，当然，一方面，他在这里对宗教进行了相当无情的批评。对不起，那是费尔巴哈。他基本上说的是，什么，900多种对世界的有神论解释实际上并没有诉诸于某个存在的存在，而是更多地诉诸于他们的特定文化在他们那个时代所认为的理想追求。他当然这么说，但他也在做其他事情。他也在某种程度上使宗教合法化，对吧？这是我直到大约……

一年半前，或者一年前才真正考虑过的事情。我的意思是，我们生活在一个宗教批评者经常将围绕宗教的神话视为毫无意义的童话故事的世界里。你知道，为什么要浪费时间阅读所有这些废话？这是一个在沙丘里的人2000年前编造的故事，试图解释一切吗？我们生活在这个世界里。但费尔巴哈在这里说的是，我们不必那样看待这些圣书。也许它们并不完全没用。

也许我们可以将它们视为历史文献，人类学艺术作品，帮助我们了解人类的道德进步。例如，通过观察奥菲斯教的神灵以及他们当时对人们行为的所有建议，通过不敌对地将其解释为毫无意义的童话故事，一个充满性放荡的神灵万神殿，而是更多地将其解释为古希腊社会认为作为人类最佳生活方式的体现，

我们可能会了解当时生活的人们的心理。同样，更不用说，如果你把曾经存在过的所有宗教都排列起来，并将它们视为人类学记录，我们可能会了解人类的道德进步。关键是，宗教对费尔巴哈来说并不是一件无用的东西。它实际上是一项令人难以置信的资源。它只是不是神圣启发的资源。

这可能是为什么许多信教的人对这个人有复杂的感觉。我的意思是，一方面，他是一位热心的宗教批评家。但另一方面，他在担任批评家的方法上非常独特。他以成为唯一真正试图理解宗教信徒体验的宗教批评家而闻名。

他试图像宗教信徒那样理解宗教。例如，从内部来看是什么样的？当你真正实践宗教时，感觉如何？他这样做是为了试图理解为什么人们这样做？你知道，他曾说过，宗教是实践的对象，很久之后才成为理论的对象。

所以对他来说，是的，实际上实践宗教的人并没有意识到他们正在将自己对理想人类的定义投射到这个上帝原型上。但费尔巴哈会说，这并不一定是一件坏事。事实上，他说，在许多方面，宗教是我们迈向自我认知的第一步。这是一种平板形式。这是一种方便的方式，人类至少最初可以获得一些关于他们生活中应该努力追求的理想特质的知识。从这个意义上说，

多年来神学上的每一次进步，随着宗教超越其他宗教，新的宗教超越那些宗教，费尔巴哈认为，所有这些运动都可以被视为人类物种最终达到自我认知的进步。我相信你感到了很多黑格尔的东西。这是一个非常黑格尔的概念。再说一次，他是他的学生。

但有一点是肯定的，仅仅这样说，费尔巴哈就有点露馅了，对吧？我的意思是，说事情正在以某种方式进步，就是说存在某种他们正在进步的目标。费尔巴哈本人不是宗教信徒，但他回顾了整个人类历史上的宗教。他分析它们，寻找某种数据。他认为所有这些宗教从一开始就一直在进步的目标

有史以来最终的宗教是基督教。基督教赢了。我们做到了，美国。无论如何，他说这是最终宗教的原因是，如果你与基督教信徒交谈，你会发现比其他任何宗教都更能表达上帝就是爱的情绪。

爱是费尔巴哈经常谈论的一个概念。你知道，在基督教中，上帝就是爱。总的来说，无论你来自哪个教派，无论你认为是否需要在你的头上洒水才能进入天堂，无论你认为是否需要割掉你的生殖器上的皮肤才能进入天堂，撇开所有这些细微的差异，费尔巴哈说，一个常数通常仍然存在，上帝就是爱。

现在他说的是，人类物种的最终表达是爱，最重要的是，爱是我们都应该无限努力追求的美德。现在，我已经反复研究了他的论点，为什么他会这样认为，试图找到一些让我相信这一点也同样令人信服的东西。嗯……

说实话，我对这个话题很着迷。我经常听到人们表达爱是最终美德的观点。我个人并不真正理解它的基础是什么。我真的很感兴趣。我的意思是，我知道当人们爱我时，我比他们恨我时更喜欢。

我知道当我爱别人时，我感觉很好。我知道如果每个人都相爱，那么就很难证明入侵他们的国家或将有毒废物倾倒到土著人民的供水系统是合理的。我明白这一切。我只是不明白它在哲学上是如何建立起来的。我的意思是，我一直认为这是我为了实用主义而得出的某种主观、偏颇的结论。但我猜费尔巴哈雄心勃勃一些。他确实试图提出这个论点。

再说一次，我已经仔细研究了他所有的论点，其中许多论点解释起来会非常浪费时间。他的许多论点都很古老，正如你在本集中可能已经注意到的那样。但我确实发现了一个非常有趣的论点，也是所有论点中最有趣的。我认为它值得讨论。至少这是本周值得思考的事情。但这也能很好地洞察费尔巴哈的心理学。剧透一下，四天后，我们将推出关于马克思主义政治哲学及其对费尔巴哈的影响的新剧集。

所以我认为补充这一集会很好。无论如何，这个论点，就像任何事情一样，比这要微妙得多，但最终他回到了使我们成为人的本质。那种自我意识，对吧？我们能够区分你和我，以及所有由此产生的含义。费尔巴哈问道，什么是爱？

什么是爱？除了这种使我们成为人类的终极表达之外，爱是什么？自我意识。通过充分认识到存在着另一个，你的物种的成员，你本身并不等同于物种，而只是物种的一个方面，爱在费尔巴哈看来，就像真正自我意识的间接自然延伸。

无论如何，我认为这很有趣。但为了使本集完整地回到主题，并理解我们在开头说的那个听起来古老而难以理解的引言，请理解费尔巴哈认为基督教是一种非常独特的宗教。

但对他来说，基督教与所有其他宗教最重要的区别在于，在其他所有宗教中，上帝都具有一定的个性。上帝是这个关心人类的强大实体。它并非漠不关心。但在费尔巴哈看来，在基督教中，上帝是无限的爱。在基督教中，爱的品质比上帝本身的存在更重要，因为它决定了上帝的存在。

对此部分有很多不同的解读，但这就是为什么他说：“正如上帝出于爱而放弃了自己，所以我们也应该出于爱而放弃上帝。因为如果我们不将上帝献给爱，我们就将爱献给了上帝。”尽管有爱的谓词，我们仍然拥有上帝，即宗教狂热邪恶的存在。在这里，他正在为放弃上帝的概念并用他认为的终极人类美德——爱来代替它而辩护。我们不需要上帝来彼此相爱。

为什么不把我们所有的努力都集中在体现它上，而不是只集中在一些人身上呢？然后他在第二行说：“因为如果我们不将上帝献给爱，我们就将爱献给了上帝。”他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如果上帝不仅仅等同于爱，如果上帝只是一个碰巧充满爱的强大存在，

那么至少在潜在地，正如我们在历史上多次看到的那样，上帝的存在，或者至少是上帝的解释，就留下了这种可能性，即上帝认可宗教狂热，或者喜欢看到那些不相信他的人被杀。不，对费尔巴哈来说，上帝就是爱。如果上帝是爱，那就永远不会发生。对他来说，没有其他办法。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对费尔巴哈来说，为了完全获得爱，我们必须抛弃上帝。感谢您的收听。下次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