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記者請問昆蟲專家｜昆蟲學家都在做什麼？蜜蜂消失人類活不過3天？如何讓螞蟻不走直線改繞圈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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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 欢迎收听少年报道者 podcast 新单元小记者问什么我是小记者黄亮宇我是小记者周芳宇我是小记者李玉珊这个世界大有问题你是不是和我们一样有很多好奇和想知道的事让我们来帮你发问吧今天的节目要带大家进入超神奇的昆虫世界

我和弟弟都很喜欢昆虫,也喜欢看昆虫的书爷爷送了我们一本《昆虫最强王图鉴》之后,我和弟弟就开始对昆虫着迷因为里面的昆虫实在都太厉害了你们知道有一种蜜蜂会控制蟑螂的大脑,让它变成僵尸蟑螂吗?

居然这么特别讲到昆虫我最喜欢的就是蝴蝶但我看到蜜蜂和蜘蛛都觉得好可怕哦我最喜欢甲虫了尤其是长脊大肉虫因为它是世界上最大的昆虫之一实在是太帅了

我也很喜欢看 YouTube 学习昆虫知识今天的节目中我们要为各位同学专访到的是台大昆虫系杨恩成教授替大家解开神秘的昆虫世界

杨老师的专长是研究昆虫的神经学而且他还是世界上第一个解开蜜蜂消失原因的人你们知道吗蜜蜂消失了是全球重大的危机大大影响环境和生态老师的发现不只抢救蜜蜂族群也让很多国家做出了保护环境的政策除了蜜蜂之外我们还搜集了 80 位同学最好奇关于昆虫界的有趣行为

今天都要邀请这位世界级昆虫专家来为同学们一起解答先请杨老师来跟大家打声招呼好 亮宇 方宇 玉生还有各位在收音机前面的大朋友小朋友大家好很高兴今天有机会可以跟大家一起来聊聊昆虫老师好

老师可以先请你跟我们分享昆虫学家平常都在做什么呢你的工作是每天都在观察昆虫吗你的办公室里是不是有很多昆虫好

这个问题很多人都想要问然后好像以为昆虫学家每一天都要跟昆虫在一起昆虫学家其实有很多种我自己是研究昆虫的神经生理学所以我们通常都需要把昆虫给剖开研究像现在看看玉生就一直在很好奇的我到底要怎么剖开昆虫然后我要看我要看他的脑然后

然后我们会用各种比较先进的技术比如说现在我们在发展的是电脑断层去看它整个脑跟神经系统甚至它的肚子里面是不是有一些磁铁的颗粒蜜蜂会感受磁场所以这听起来你们可能都很难想象颠覆你们可能会对昆虫学家认为说他每天可能拿着一只昆虫网在外面跑来跑去抓昆虫没有

不见得是那个样子那如果要做昆虫分类或是系统演化这种需要到野外去那他们也有他们的不同的技术所以昆虫学家每个人的研究室都不太一样哦

听说老师小时候家里有一个秘密基地在那里可以抓虫抓蛇养鸡养狗还有养兔子与乌龟好像很好玩的样子不知道老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昆虫的呢第一只爱上的昆虫又是哪一种啊

因为我妈妈很喜欢动物我们家一直都有庭院不管搬到哪里我妈妈都会布置一个庭院可是我爸爸喜欢植物所以我爸爸会种很多植物我有两个姐姐两个姐姐喜欢音乐她们都在练琴没有人理我没有人理我干什么我就到庭院里面去玩这些动物然后这些植物上面有很多昆虫

所以我算是很幸运在这样的一个生长环境里面所以我没有特别喜欢哪一只昆虫就是在那个环境里面就发现这些不管是动物或是昆虫它们的行为是非常有趣的有别于我们人类

比如说蜻蜓我们现在知道蜻蜓是世界上最厉害的捕食者它捕食成功率几乎高达百分之百它在空中可以抓很小的虫子那

你在家里面如果一直看电视你是根本没有办法去欣赏到它那么厉害的动作可是你如果家里有一个池塘然后有看到蜻蜓点水产卵然后还有蜻蜓在那边捕小只的那个飞行的像果蝇啊或者是蚊子那你就会知道它厉害啊

它会盘旋掠食的时候甚至会俯冲或者是扬冲然后会翻转所以那个都是很有趣的行为那我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面长大

在录节目前我们也特别邀请南湖国小四年级和五年级两个班的同学目击了八十多个关于昆虫的问题先让老师来猜猜看最多同学对什么昆虫感到好奇呢我不会猜小朋友喜欢的昆虫

应该就是蝴蝶蜜蜂甲虫因为很多小朋友喜欢养甲虫对不对答错了其实最多人问的是蚂蚁和蟑螂还有很多人问的是蜘蛛和蜜蜂你说的这些都是昆虫吗为什么好多人把蜘蛛和蜈蚣说成是昆虫呢

他们怎么会把蜘蛛跟蜈蚣说成昆虫那是因为他们没有念昆虫系吗其实我老实跟你讲我小时候也不晓得蜘蛛不是昆虫

一直到后来念书的时候才知道说原来昆虫就是指的是六只脚的节肢动物不是六只脚的都不是所以昆虫我们知道剑门钢木科鼠种对不对那它是无脊椎动物们里面有这个

昆虫缸昆虫缸现在又有一个名字叫六足缸也就是说只要是昆虫它一定是六只脚那蜘蛛因为看起来感觉很像昆虫因为八只脚好像跟六只脚就差两只所以很多人就把它当作它是昆虫原来如此我原本还以为体型小的所有生物都叫昆虫呢我知道老师高中的时候科展研究过蜘蛛还用了很有创意的方法

老师可不可以跟我们分享那时候你怎么进行蜘蛛研究就有什么发现呢这个故事是来自于我的父亲他喜欢看读者文哉你们小朋友现在不知道什么叫读者文哉那时候要订读者文哉读者文哉如果你订一年或是两年他就会送一本书

刚好那一年送的书是 1973 年诺贝尔奖的三位得主他们做动物行为相关的书的介绍现在想起来真的是很感谢我父亲当时就把那本书送给我但是我那时候小学三四年级我其实看不懂

或是喜欢里面的那些蜘蛛啦昆虫啦鸟啦的那些行为拍下来很精美的照片所以我那个时候刚好看到那个蜘蛛有一个实验很好玩那我就模拟了那个实验当时的科展

因为我们在嘉义那个时候也没有什么研究条件所以就到了嘉义的公园刚好后面的植物园有一个废弃的公寮那边有很多蜘蛛我就在那边模仿蜘蛛的实验拿小的昆虫然后给它泡不同的药喂给蜘蛛吃

然后看那个蜘蛛后来结网那因为这些化学物质会影响到这个蜘蛛的神经系统它吃了以后它就中毒了所以它在结那个网的时候就不会像正常的时候结那个网那么完整所以我那个时候就喜欢玩这个那就跟同学一起玩这样的实验可是我们也不会

不会拍照啊因为蜘蛛网因为你要做科展要把那个截出来不同形状的蜘蛛网给拍下来那没办法拍嘛因为没有所谓比较高级的单眼相机啦或那个手感也没有像现在手机那么厉害可以拍照所以就直接拿一个黑色的那个必报纸把那个网子给黏在上面那所以就有黑色的底

我们再把那个蜘蛛丝上面再撒上白色的那个太白粉因为妈妈的厨房里面有太白粉把它撒了以后把它吹吹走之后那个粉就粘在蜘蛛丝上面了所以就会黑色的底再加上白色的蜘蛛丝就看得很清楚你就可以分析它的这个蜘蛛网的形状同学的提问中很多人和老师一样对蜜蜂都很有兴趣

有人问,为什么蜜蜂遇到人类攻击时的飞行轨迹会呈现八字形呢?这个我也很想知道,但我查了一下资料后,好像是说采完花蜜的蜜蜂,回到蜂窝都会跳舞,跳一种扭起来好像是数字八的舞蹈,真的是这样吗?它们是因为太开心了吗?

跳八字舞是他们为了要告诉他的同伴他这一只蜜蜂在外面看到或是踩到好的花蜜的位置

不是因为有攻击人攻击人就不跳舞了攻击人就直接就冲过来了那八字舞这个还记得我刚才讲了提到说在 1973 年有三位科学家他们拿了诺贝尔奖他们就观察动物行为其中一位 Carl von Frisch 就是他就是发现蜜蜂会跳八字舞然后来

告诉其他同伴说他采到比较好的这个蜜园在哪里他请其他的这个同伴去那个地方去找他找到的那个蜜园所以 8-5 事实上是他们用来沟通这是一个很有趣的事情

那如果蜜蜂不会跳这种舞要怎么办蜜蜂不会跳这种舞的就不叫蜜蜂了因为蜂类不是只有蜜蜂那这么多的蜂类也只有蜜蜂会跳八字舞那其他的会不会跳舞会但是他跳的可能不是八字舞可能是圆形舞蜜蜂也有跳圆形舞如果是距离他的蜜圆离他很近的话他跳的是圆形舞

那如果它是其他的不像蜜蜂那么成熟的这种社会性昆虫的种类它跳的舞就没有那么的八字形它就会比较像这样圆形的那它也有它沟通的也就是说在它的演化过程中各有不同的演化的程度然后它们跳的舞都会不太一样

原来如此啊我曾经在图镜中看到一种很厉害的蜜蜂叫做扁头尼蜂它的蜂针可以麻醉并且控制蟑螂的大脑这是为什么呢为什么它只找蟑螂下手

好那这个就要讲到天敌了蟑螂有天敌蟑螂的天敌就是你讲的这一只蜂那它的遮针很厉害哦如果你去观察的话它会遮到它的中枢神经直接到它大脑里面去注射毒液

那这个毒蚁呢会麻痹他的身体那甚至他会让这只蟑螂就变成僵尸蟑螂那他可以控制这只蟑螂的行为把他拖回去那他为什么要做这件事情因为他最后要产卵那个蟑螂后来就会变成他产完卵以后这个小宝宝出来的食物

所以这个是它的天敌那我们家里面如果看到这样的风的话其实不要打它它可以帮你防治蟑螂老师我们生活中最常看见的昆虫算是蟑螂和蚂蚁了

尤其是夏天家里好像出现越来越多的蟑螂和蚂蚁很多人都说蟑螂是打不死的小枪我很好奇为什么蟑螂的生命这么强它们总是能闪过人类的拖鞋据说还能夺过辐射这是真的吗对蟑螂已经在地球上很久很久了你知道昆虫在地球上已经活了多久了吗

四亿年前开始有昆虫出现在地球的陆地上那昆虫原来这种节肢动物是从海里面的山叶虫开始那更久了所以这些昆虫其实在地球上撑过了很久很久的一段时间甚至他们也看过这个恐龙的诞生跟恐龙的灭绝

他们也经过了地球上很寒冷的冰河时期他们也经过了有些地壳上的变动他们经过这么久这个生态上面的洗礼之后演化到现在留下来我们看到的昆虫当然他们厉害的地方有很多我们人类还是不是很知道但是我们知道了像蟑螂这么厉害

有人就做过研究说它事实上是可以抗辐射的那这个是大家觉得很有趣的地方因为我们好像觉得辐射线很可怕

那它可以抗辐射很好然后我们可以拿它的身体来做什么呢抗辐射这件事情这个就属于像我们所说的叫做仿生因为我们仿生科学希望的是去研究生物上的一些特性然后我们知道它的生物上比如说以抗辐射来讲我们知道它的表皮上面可以有抗辐射的这些

构造那如果我们可以利用这些构造用人为的方式制造某一些材料可以抗污温那这就是属于我们所说的仿生科技所以有很多问题只要我们经过小小的观察我们就会很清楚说我们事实上可以借由观察他们很特殊的行为然后来做研究或许我们会从中学习到一些我们原来没想到的东西

我要来问蚂蚁的问题为什么蚂蚁不会迷路呢好问题哦这个蚂蚁会不会迷路因为蚂蚁它们会有一个叫做足迹费洛蒙

他们在走路的时候他的步步跟他的足那边有一些线体他会释放费洛蒙所以他们会根据这个费洛蒙所以我走过去以后我回来然后我再走我就根据着这个味道我知道因为那个味道一直留着另外一只也会跟着这味道所以你会发现他们是排一排一直去搬一个东西回来

所以它们会有费洛蒙它们会根据这个味道如果你有兴趣的话你可以做一个很简单的实验就是把蚂蚁抓来然后放到酒精里面然后把它摇一摇它要抓多一点摇一摇把它的主机费洛蒙给萃取出来

然后用一支钢笔你知道钢笔有那种吸的那种吸管吸墨水那你不要吸墨水你就吸刚才你泡过这个蚂蚁的这个酒精把它吸起来然后你再一张纸就去画用这个钢笔然后去画当然你画起来你看不到线不过有因为刚才的那个酒精里面已经有这个足迹非分盟你就可以看你要画个圈圈也好然后把它摆在蚂蚁经过的地方蚂蚁进到那个圈圈它就一直在里面绕那如果你就把它画一个竹头

那它也就会在那个猪头上面营造所以说它足迹飞落猛这个是可以做的实验还蛮有趣的我曾经听过媒体报道说近年来研究发现昆虫数量降降了 24%这是真的吗我还听过说蜜蜂如果消失了人类活不过三天所以我要先来澄清这样的问题就是

什么人类就活不过三天或是四天有人说是爱因斯坦讲的对不起爱因斯坦从来没有讲过这种话这是错误的讯息也是假讯息如果你有兴趣昆虫消失的这个议题其实在你们还没有出生之前它就已经发生了那昆虫在地球上或是生物在地球上的大灭绝这应该是算第六次

现在才算是刚开始所以你们现在到你们长大都可以看得到大部分这样的资讯会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多科学家在关注这件事情那昆虫的大量消失事实上刚好是在我们发现蜜蜂在大量消失的几年之后

蜜蜂大量消失的问题其实那个时候开始关心的是因为蜜蜂我们会有养蜂人他们会养蜂去做授粉或者是采花蜜这些事情可是他们在养蜂的过程就发现他们的蜜蜂会不见了这个不见了非常不正常为什么呢因为蜜蜂不见了是

不是飞出去不见了是连他在草里面那些不飞出去的那一晴风也不见了这个是在 1994 年开始就有这样的发现是在欧洲法国那边就开始有这样的问题所以慢慢慢慢就全世界也都到处也都发现这些类似的状况

当时在 1994 年那个时候刚好有一个新的化学药剂新的杀虫剂这类的杀虫剂原来是被认为它只对昆虫比较有毒对我们人是比较不毒的

那是当时的研究所以当时对这个沙虫剂是非常喜爱的这个沙虫剂到目前为止也是我们全世界使用的沙虫剂数量最多的可是呢蜜蜂是异虫那因为这个沙虫剂也就杀了异虫所以就导致于整个蜂群会崩溃你想想看它内群蜂如果都不在了那

只剩下蜂王没有人喂东西给蜂王吃蜂王也会死掉那整个这个蜂群就会崩溃所以这个是当时没有办法解决的问题所以我们在

2006 年 07 年那个时候开始就投入研究去做这方面然后去看这个杀虫剂怎么样在非常非常低的剂量会导致它行为不正常老师蜜蜂消失的问题对人类会有什么影响呢老师当时是怎么解开这个谜题的

我们就用科学的方法一步一步去厘清它为什么会连内清风都不见了那飞出去的为什么会飞不回来那因为平常我们就在做昆虫的神经行为这方面的研究那神经学的部分跟行为学的部分在有一些科学的方法或者是技术我们比较熟悉所以我们就应用了这些技术比如说我们就知道怎么样去训练蜜蜂

然后我们就可以测他们学习的学习曲线我不晓得小朋友有没有做过学习曲线可能妈妈或老师会去给他们做学习曲线哦那学习曲线是什么就是看你学习的好或不好可是你们应该没有看过蜜蜂也可以做学习曲线吧那我就会做他们的测试就给他们考试

那我就可以让他们学习然后考试然后就知道说他如果小时候有碰到一点点这个农药就变笨了所以这个是

我们刚好在这方面在神经行为学上面有这样的技术可以来做这个鉴定那一方面看到他变笨了之后我们就会有下一步那变笨了在哪里变笨一定在脑袋里面变笨所以他大脑里面哪里出问题所以我们就会去看他脑里面哪边出问题

你不要小看那时候一点点一个 ppb 或者 10 个 ppb 那么少的剂量或者浓度事实上他小时候碰到这么小的浓度他长大以后他的脑袋里面的神经跟神经之间的连接是完全不见了而且他那个连接不见的地方就是跟他学习记忆有关的区域我们脑里面学习记忆我们人的话叫海马回

在昆虫上面的学习记忆的中枢我们称为蕴状体这个蕴状体里面的神经的连接就不见了

而且剂量越高不见的数目越多所以这个就直接的正相关就很容易就去做出来这样的结果那到目前为止我所讲的就是我发现他变笨了因为他变笨了他没有办法记住他来回的路径所以飞出去就不会回来了可是我们还有一个问题蜂巢里面的那些蜜蜂

它怎么会往外走飞出去对不对内清风我刚才讲过内清风为什么会出去它不是要 20 天以后才变外清风出去吗那些怎么办那些会在 CCD 里面在风群崩溃真后群里面它们全部会不见那这个不见很可怕整个潮就崩解了

后来我们就借由现在的分子生物学的技术去看基因表现结果发现它们都提早变成外晴风了也就是说本来在内晴风要 20 天才会变外晴风出去现在差不多 10 天 12 天左右最晚 14 天 15 天它们就一直往外出去了

他就提早变外勤风了然后他脑袋又变笨了所以他出去以后就不会再回来了就是这么简单所以这故事就慢慢串着要串这个故事差不多花了 20 年去做这个事情老师那有什么东西可以让他变聪明要让他变聪明我现在想说让他不要变笨就很厉害了

所以老师的研究不只是让农民减少农药的使用也帮助蜜蜂成功走到回家的路也老师你觉得当昆虫学家的乐趣和成就感在哪里

当初为什么会选择这个工作其实小时候我比较喜欢在家里面观察生物的这些行为那所以我一直认为我长大以后希望能够做这方面的研究可是我们都要经过考试嘛

那经过考试呢考一考考一考我们要填志愿成绩就到了昆虫系结果我的爸爸就说念这个好那我还不晓得为什么念这个好我爸爸说念这个可以帮助农民

那因为我爸爸我妈妈我都是原来他们的工作都是在农会里面他们都会接触农民他们知道农民最痛苦的就是他的收成会被很多害虫给吃掉所以他们就说念这个好你可以帮助农民然后我就去念了昆虫系可是到这个节骨眼我都还不认为我对昆虫有特别的喜好啦什么多少热情没有

但是进去念的时候我就越发的有一些感想因为念大学的时候就会念得更深入的一些学问又可以接触到比较多的资料所以就会慢慢慢慢说其实做这个是我还蛮喜欢做的工作所以跟你不一样对不对因为你是喜欢养虫你长大要不要念昆虫系

其实还好对啊所以你喜欢昆虫跟念昆虫是两回事我很好奇想问老师如果有小朋友和我一样害怕昆虫该怎么办那就害怕吧因为害怕而不喜欢去接触昆虫这个我觉得情有可原

因为你一定是很少接触然后可能你已经先天上已经被吓过

要说你现在就要去克服这件事情其实有点难那我的建议是你可以试着去了解而且昆虫那么多不是每一种昆虫你都会害怕当然有一些人是恐虫症那这个当然就每个人的体质不一样你应该还没有到恐虫症的状况没有我还有一个研究生美国人他是恐蜘蛛的

他只要眼睛扫过那有蜘蛛他全身就会起鼻子然后整个人就很不舒服他就赶快逃离那个地方那如果你没有的话我会建议你你可以去接触试试看因为它没有那么可怕但你可能是因为只是讨厌蟑螂被蟑螂飞起来吓过结果你就讨厌了所有的昆虫那其他昆虫何辜啊

你连蝴蝶那么漂亮你都不喜欢了所以你可以试着去多接触我在台湾大学的通识教育里面我就有很多人来选课我都要同学去在那个学期每个人都要去养一种昆虫

养一只也没有关系那养完之后呢这些同学呢就要写报告有的跟我讲说他从来没有照顾过一个生命从头到尾他到最后那些虫子要死的时候他就很痛苦在那边哭所以他从来没有去接触过接触过了以后他们也都不害怕了所以你可以试着开始养蟑螂吧

如果未来想当昆虫学家不知道需要什么特别的条件呢可以请老师给正在听节目和我们一样对昆虫有兴趣的小朋友一些建议及鼓励呢

好如果你想要当客户同学家我觉得这是不错的路第一个要先说服爸妈爸妈通常就说哎呀抓虫的好像没什么可是你要先让爸妈能够支持你那如果爸妈可以支持你我想你就比较放心不会因为爸妈说哎呀你不要再抓虫或什么

那当一个昆虫学家我想基本上面你对生物应该要有热忱而且你也不是只有对昆虫会

会有兴趣你会知道昆虫的所有生态环境还有它的亲缘关系还有它的各式各样包括行为生理这些你希望的是希望了解这些你想要研究的对象的所有一切那你如果有这样的心然后你又觉得我可以去解决一些问题昆虫

造成了社会上很多问题比如说你们知道在地球上杀人最多的是什么动物蚊子每一年杀掉很多人因为瘧疾这些传染病我就有学生他们就到了国外去专门研究蚊子他们工作就到非洲去去救人

那他们就会研发很多方法来帮助非洲人他们避免因为蚊子所传染的传染病而死亡所以研究昆虫不是那么狭隘它有各种不同的领域它有医学昆虫有卫生害虫有农业害虫它是一个可以应用的可以解决人类问题的一个学问那如果它很基础的科学

昆虫也可以是研究它的横基础的部分那我就研究它的神经可是因为研究神经我又可以应用这些知识来解救蜜蜂

所以这些都是相关的只要你知道你觉得你有想要做好学问然后在领域上面喜欢生物都很欢迎来以昆虫为研究的材料你就会是昆虫学家昆虫学家不是只有这个样子最近也有同学他们很喜欢仿生我们刚才提到仿生科技

他们就在研究蜻蜓很短的距离里面怎么样扭转身体那是很机械很工程的部分这一集的小记者请问昆虫专家我们听到了关于许多昆虫的趣味知识了解了关于蜜蜂蟑螂蚂蚁的许多名样行为还有认识到昆虫学家的工作

今天非常谢谢昆虫专家杨恩成老师来回答我们的提问

少年报道者最新出版新书《我的 14 岁》当中也有关于杨老师成长的故事也推荐给大家阅读如果你跟我们一样喜欢昆虫或是对昆虫充满好奇也欢迎在留言栏中写下你最喜欢或是觉得最厉害的昆虫小知识与我们分享

以上就是这一集的节目内容如果你喜欢这集节目希望你可以分享给更多人知道让更多同学们一起来关心世界大小事听见小记者提问的好新闻我是小记者黄亮宇我是小记者周芳宇我是小记者李玉生我不是小记者我是杨恩诚我们下次见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