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membering Charlie Munger: A Life of Wit and Wisdom Part 1 5/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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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我是 CNBC 的贝基·奎克，《Squawk Box》节目的联合主持人。在 2025 年伯克希尔哈撒韦年度股东大会之前，我们将重新发布我们关于亿万富翁查理·芒格生平的特别播客系列。这位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首席执行官沃伦·巴菲特的密友兼长期副董事长于 2023 年底去世，距离他 100 岁生日还有几周时间。我是一个热爱文明进步的人。这让我兴奋。

芒格特立独行。他独一无二。他就是沃伦·巴菲特称之为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架构师的那个人。在接下来的《查理·芒格：充满智慧和智慧的一生》中，收听他最后一次采访。你的遗愿清单上还有什么吗？还有什么想做的吗？嗯，这是一个有趣的问题。与我 96 岁时的状态相比，我现在已经非常年迈体弱了。阿尔玛喜欢它。我喜欢它。查理喜欢它。我们很高兴您在这里。我们正在庆祝查尔斯国王和

我们今天也有我们自己的查尔斯国王。我想说的是，每次我和查理在一起时，我都会对某个想法有至少一些新的看法，这让我不得不重新思考某些事情。多年来，我们在合作中获得了绝对的，我们获得了如此多的乐趣。这几乎是令人捧腹大笑的。这太有趣了。

查理·芒格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人之一。他是一位投资者。他是一位老师。他是一位文艺复兴时期的人物，自学成才，掌握了许多不同的技能。他独一无二。我的父亲在一个如果你想绕过内布拉斯加州林肯市就必须使用马车的世界里长大。在我生活的 100 年里，它变得更加非凡。这几乎涵盖了现代生物学、现代医学、现代化学的所有内容。

我是 CNBC 的贝基·奎克，《Squawk Box》节目的联合主持人，我最后一次采访查理·芒格（很多次中的最后一次）时，他 99 岁。那是查理最好的状态，100% 的思维敏捷，如此富有思想，并且以他以前从未有过的方式进行反思。来世没有消费，沃伦·巴菲特、查理·芒格或任何其他人都不例外。结果证明这是我们最后一次采访。两周后他去世了。

还有更多话要说，但查理比我说得更好。当我们在那里骑自行车摔倒时，我们知道要好好享受一下。这是查理·芒格，充满智慧和智慧的一生。

我最后一次见到查理是在他在洛杉矶的家中，那是在他去世前两周。你不会猜到的。显然，当你 100 岁时，听到某人去世的消息并不令人意外，但这似乎并不迫在眉睫。我们谈论了一些他告诉沃伦·巴菲特的事情。我认为他是在沃伦还在 30 多岁的时候告诉沃伦的。至少沃伦是这样回忆的。

查理，沃伦·巴菲特很久以前就告诉我了。你告诉他应该按照自己想要的方式写下自己的讣告，然后相应地生活。是的，当然。我想你也是为自己做了同样的事情。不，我按照自己生活的方式写下了我的讣告。如果人们想关注它，我很乐意。如果他们想忽略它，我也没关系。我将死去，但这有什么区别呢？你在生活中取得的所有成功。

就是从被动持有少量纸片中早期致富。你一生都在越来越擅长做这件事。这是一场失败的人生。人生不仅仅是精于被动财富积累。

查理·芒格最出名的是沃伦·巴菲特的左右手。他们的投资伙伴关系可以追溯到几十年。沃伦认为查理教会了他高价收购优质企业的重要性，而不仅仅是寻找平庸企业的廉价货。

这种对品质的追求为他们两人带来了回报，例如他们 1972 年收购 See's Candies，以及他们在 20 世纪 80 年代末决定购买可口可乐的大量股份，更不用说后来对苹果等公司的股份了。

查理·芒格真正参与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的时间可以追溯到 20 世纪 70 年代中期。那时他才正式参与其中。但在那之前很久，查理和沃伦就已经是朋友了。他们的友谊可以追溯到他们 1959 年第一次认识时的晚餐。那时，查理住在洛杉矶，但他像沃伦一样在奥马哈长大。在 20 世纪 60 年代，当他们第一次成为朋友时，他们每周都会花数小时在电话里讨论投资和人生理论。

巴菲特实际上敦促芒格放弃法律职业，转而从事投资。我遇到了查理，他当时正在从事法律工作，我告诉他这作为一种爱好是可以的，但这是一项糟糕的业务。幸运的是，我听了他的话。芒格于 1978 年正式加入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担任副董事长。他规避风险，务实。他一直被视为公司的道德指南针。他

他帮助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发展成为一家拥有数十亿美元资产的企业集团，拥有从 Dairy Queen 和 Geico 到 Helzberg Diamonds 和 Burlington Northern 等知名企业。他们在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股东大会上塑造了公众形象，在那里他们会长时间主持会议，回答问题并提供一些冷漠的幽默。为了取得成功，我需要与傻瓜对抗。幸运的是，傻瓜有很多。

从事加密货币交易的专业交易员，这简直令人作呕。这就像其他人正在交易垃圾，而你决定我不能被排除在外。查理非常重视降低期望值。绝对的。我就是这样结婚的。我的妻子降低了她的期望值。

这是他们在 2023 年奥马哈举行的伯克希尔年度会议上的照片。他们正在参观大礼堂中展出的众多伯克希尔企业之一。这是一个来自克莱顿·霍姆斯公司的模型。查理住在 1959 年我认识他时他正在建造的房子里。我刚在 1958 年搬进我的房子。我们都在同一个房子里。我不知道有多少人……

改变了他们的经济状况。我有一个朋友在比佛利山庄建造了一座大理石宫殿，一条大理石溪流穿过门厅。我去那里吃晚饭，我说，你知道，我不需要一条大理石溪流。我想他最终掉进去了。查理在后面为我建了一间小房子。但他

我仍然只有一所房子。你有几所房子？七所。什么？七所。七所。是的。他房地产贫困。我于 11 月份的第二个星期去洛杉矶与查理会面。嘿，查理，首先，我要感谢你今天邀请我们到你的家，并在这里招待我们。我们感谢您。这对我来说更容易。不是更难。更容易。

我们坐在他家后院，这是他住了 70 年的家。我不是在帮你忙。我在帮自己忙，给你添麻烦。我们感谢您。我们喜欢待在这里。听着，沃伦和我几十年几十年几十年都住在同一个房子里。我们所有的朋友都变得富有，并建造更大更好的房子。当然，我们都考虑过更大更好的房子。我有很多孩子，所以……

甚至可以说是合理的。我仍然决定不以看起来像……温彻斯特公爵或其他什么人的方式生活。我要避免这种情况。我故意这么做的。我认为这对孩子们不好。会宠坏他们吗？是的。这是……当你在一个富裕的家庭中时，你认为你的责任是利用财富过上奢华的生活。

每个人都在用钱做这件事。你会向正在做这件事的人学习。你 30 岁时为人生制定的计划，也就是你当时会写的讣告，和你今天会写的一样吗？当然。我基本上相信坚持到底的系统。许多困难将会来临，而你

你必须通过坚持不懈来妥善处理它。一些难得的机会将会出现。你必须学会在机会出现时识别它们，并且在机会出现时不要对战斗柜台进行太小的旅行。这些都是简单的教训。

与一位活了 100 年的人交谈确实可以帮助你更好地看待事物。我的意思是，这个国家甚至还不到 250 年的历史。所以查理·芒格在这个国家生活了 100 年。查理是一位经历过二战、在经济大萧条时期长大的人。这是最伟大的一代。当你与查理交谈时，你会明白为什么。

查理，你出生于 1924 年的第一天。你见证了一个世纪的历史。我生活在上个世纪历史的余波中。事实上，你可以认为大约 90% 的人类进步，文明的进步，发生在过去两个世纪。

而我生活在其中一个的直接余波中。那时他们开采了所有这些煤矿，并创造了所有这些蒸汽机等等。当然，这就是使经济体系发展的原因，因为人们有足够的闲暇时间，有足够的时间去思考，而不用担心吃不饱饭。所以这是一个令人惊叹的时代，也是一个出生在

在这个世纪所有增长都将发生的地方。然后你来到 1924 年。在那之后，我的父亲在一个如果你想绕过内布拉斯加州林肯市就必须使用马车的世界里长大。没有汽车。没有广播。这是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铁路也很原始。这就是他成长的环境。

但过去两个世纪创造了几乎所有的增长。在此之前，每个人，不是每个人，但大约 80% 的人都从事农业。过去 100 年发生的事情也相当引人注目。是的，在我生活的 100 年里，它变得更加非凡。这几乎涵盖了现代生物学、现代科学的所有内容。

医学、现代化学。想象一下世界会是什么样子。在我们拥有现代化学之前，我们已经拥有了 100 年的照片。但现在它是由一个天生就是非常优秀的化学家的人完成的。但尽管如此，他还是创建了一家强大的公司，一家伟大的成长型股票等等。

最终它在破产中消灭了股东。- 伊士曼柯达。- 是的，伊士曼柯达，这是一个可能发生的神奇故事。当然，它帮助了我，因为如果有人像老伊士曼一样聪明，

并且像威尔·利斯曼那样雇佣了那么多聪明的人，可以将公司带入破产。我认为能力较差的人很容易最终将大公司带入破产，尽管他们尽了最大努力。这并不是说柯达没有尝试。他们聘请了最优秀的研究生。他们给了他们所有的时间去思考。

他们尽可能快地学习了地球上任何重要人物所学的一切等等。即便如此，他们还是消灭了普通股东。作为投资者，作为商人，这教会了你什么？当然。我将来会成为某个公司的普通股东

这将有助于我了解到，即使是一家由天才经营的伟大公司，也很容易消灭普通股东。让我问你一下大萧条。你当时还是个孩子。我知道你的家人很艰难。是的，但我是一个不同寻常的孩子，我很好奇，我看到了正在发生的事情。

它看起来到处都在打击我的家人。这并不是一个小打击。这是一个重大的打击。发生了什么？嗯，我母亲有两个姐妹，我父亲有两个姐妹。所有四个女婿，也就是我的叔叔，都被大萧条彻底打击了。一个是建筑师，另一个几乎停止了所有建筑工作。他最终在某个地方找到了一份工作。

为洛杉矶县做绘图工作。他们每月支付他 108.08 美元来做这项绘图工作，这高于他们支付给建筑师的工资，但并没有高出多少。这就是他的收入。然后他们通过了 FHA 规则，这是一项具有竞争力的公务员考试。

他是一个聪明人，所以他参加了考试并获得了第一名。他们任命他为洛杉矶 FHA 的首席建筑师，这是 30 年代一项旨在至少恢复一些建筑的大型项目。他为此制定了标准。他不会让分包商轻易通过。你知道，有一条规则规定每个卧室必须有多少个电源插座。他会让他们安装正确的数量而不是较少的数量。

这是一项重要的工作，在经济大萧条的激励下，建筑商会自然而然地这样做，而一位优秀的建筑师也会自然而然地这样做。FHA 当时正在促进很大一部分房屋建筑总量，它只是说：“如果你要建造一所房子，你必须在卧室里安装这么多插座。”

嗯，我叔叔做的工作很有用。他是一位足够优秀的建筑师，除了正确的电源插座数量外，他还可以融入一点优雅。他非常感兴趣的一件事是石膏屏风。在石膏到达地面附近末端时，粘上一个小东西，这是一个微不足道的额外成本。你安装了石膏屏风，它就不会将地下的水吸入你的石膏中。我叔叔让每个人都安装了石膏屏风。因此拯救了所有这些房屋。是的，是的，是的。当然，这对像我这样的人来说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观察这件事的发生。尽早投入辛勤的工作和额外的步骤。可以在微不足道的额外成本下添加的额外内容，并且可以使用 100 年。哇。你看到你的家人在大萧条中四处受挫。是的。一个是建筑师。一个是破产的建筑商。他甚至没有偿还 20 年代的贷款。繁荣。泡沫。当他还是个建筑商的时候。

他把自己变成了一个评估师。最终，他成为了奥马哈最好的评估师。他也过着不错的日子。但在 30 年代初期，他经历了糟糕的几年。他还有一个严重的医疗问题。他的一个孩子因脑膜炎而缓慢地死去。这花费了很多钱。他根本付不起。

直到战争爆发，他才最终还清了这笔钱，并在战后投票中获得了相当的繁荣。但他长期以来完全没有钱。他搬进了我祖父罗素拥有的额外房屋。

至少不用付房租。所有这些印象对你意味着什么？我的意思是，这些是你成长的岁月，你正在观察这一切。嗯，这相当严重。他表弟的一个同龄的小男孩死在隔壁，这需要很长时间，并花费了一大笔财富。而且没有钱。

支付医生、医院的费用，任何费用。这是一次严肃的成长经历。人们没有意识到直到我出生前的一个世纪的中期，儿童的死亡率有多高。如果你想，你知道，在那些日子里，如果你想要三个孩子，你会有六个，你会在他们长大之前把三个孩子送进墓地。这就是这个系统。

那是人类的系统。这是一个可怕的系统。这是一个可怕的系统。当我们回来时，查理·芒格作为沃伦·巴菲特最亲密的顾问，以及这对搭档如何充分利用他们的投资机会。当我们在那里骑自行车摔倒时，我们知道要好好享受一下。

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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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理，让我们谈谈官僚主义，因为你已经充分注意到了官僚主义的问题，无论是大公司还是政府。我当然注意到了。对。那么，你将如何解决一些臃肿的官僚机构呢？让我们从联邦政府开始。这属于我的“太难”那一堆。我无法告诉你该怎么做。这将非常困难，因为你面临着 A，弄清楚它，以及 B，完成它的问题。要解决这两个问题，这实际上是在攀登，就像选择珠穆朗玛峰上的高点并说，“我会在一天内漫步到那里”，你知道的。你不会漫步到那里的。这需要几天时间才能完成。最近有一位总统候选人说，

他的解决方案只是解雇所有社会安全号码以奇数结尾的联邦政府雇员。这听起来像是解决问题的好方法吗？不。

不是。这太武断。你可能需要比这更大的解决方案。而且你可能永远也无法得到它。这可能就像老年一样，我们永远也无法摆脱它。但你仍然相信政府的必要性。当然。我是一个……

如果你真的要说到底，我是一个热爱文明进步的人。这让我兴奋。奇怪的是，和我同名的那个人，我父亲的父亲和母亲，都持有完全相同的观点。而伟大的道德书籍，他们带我去长老会教堂参加礼拜等等，以及主日学校学习等等。但当他们真的想教我一些东西时，这让他们兴奋。

是丹尼尔·笛福创作的《鲁滨逊漂流记》。他们非常喜欢这个人创造了一个小小的英国文明，我给他送去了培根岛。如果他努力工作，他就能做到。当然，这就是他们试图教给孙子们的教训。我对此感到非常有趣，我立刻明白了他们想做什么。我立刻明白他们是正确的。

当然，即使你得到一个该死的猛犸象，如果你能做到，你也会变成一个文明。文明很重要。我接受了所有这些道德教训。现在，他们从未说过这就是我们试图教你的 A、B、C。但他们确实让我阅读《鲁滨逊漂流记》，不仅是每周一次，而是每晚一次。在我睡觉前，我都会得到一点《鲁滨逊漂流记》。我当时还是个小男孩。

当然，这对我有好处。当然，我从未忘记它。我祖父的教诲奏效了。这是一种有趣的养育孙子的方式。我是那一支家族中的第一个孙子。所以我经常去那里住上好几个星期。然后我在家族另一边的祖先那里很幸运。我非常擅长向死人学习。这是每个人都应该学习的。

所以我另一边的祖父的一生从未与我重叠。在我出生之前他就去世了。但他是他所在城镇最富有的人，拥有一座巨大的老房子。他邀请所有孙子每到夏天都来住，只要我们想来。当然，和一位富有的老祖父住在一起很有趣。

你知道，有点像拥有这个城镇。他是主要银行的大股东。他的军队是孙子们。这位老人是一位拓荒者。他作为拓荒者来到这里，在东部的一次银行倒闭中损失了所有钱。所以从作为爱荷华州拓荒者的绝对一无所有，他最终成为他所在城镇最富有的人等等。他喜欢做的事情是谈论。

关于在泥土屋里生活的艰难岁月，那是一个洞穴。冬天你搬进洞穴。有多少人想在一个洞穴里抚养两个小孩？你能想象自己这样做吗？不。爱荷华州的冬天，住在有孩子的洞穴里。嗯，这就是他给妻子的婚姻。他们从贫穷的开始，最终获得了巨大的成功。而且

按照他当时和那个地方的标准。但亚伯拉罕祖父不停地谈论着过去的艰难岁月以及他是如何克服所有这些困难的。他在财政方面教给孙子们的东西，他说：“你知道，”他说，“人们认为爱荷华州是世界上最好的农田，而我拥有很多。”他说：“回顾过去，这看起来很容易，但我想让你知道，这非常艰难。”他说：“当他们给你一个真正机会的时候，

世界不会经常这样做。你只会得到三到四次这样的邀请去吃馅饼。当你收到邀请时，看在上帝的份上，不要只吃一小块。”他基本上说，当你确信自己是对的时候，就加杠杆。当然，这是一个很好的建议。但要确保你是对的，这才是难点。

我想，“你怎么能确定你是对的？”你不能经常做到这一点。一生中只有几次。即使你是英厄姆爷爷或沃伦·巴菲特，你只有几次机会去吃馅饼。如果你从沃伦·巴菲特的生活中剔除 10 次最重要的去吃馅饼的机会，整个记录看起来就像粪便一样。它将毫无价值。我们知道足够了

当你从自行车柜台的旅行中回来时，要好好享受一下。现在，我们所吃的东西比我们很容易就能处理的要少得多。伯克希尔公司的价值很容易是现在的两倍。而我们将会承担的额外风险实际上几乎为零。我们所要做的就是利用很容易获得的更多杠杆。事后看来，你很高兴你没有这样做吗？仅仅是因为潜在的风险？这是一个有趣的例子。我们没有这么做的原因是。

失望很多信任我们的人的想法，当我们年轻的时候，我们处于一种让我们离开的状态。如果我们损失了四分之三的钱，我们仍然非常富有。这对于每个股东来说都不是真的。损失四分之三的钱将是一个很大的打击。所以我们在处理股东的钱时非常谨慎。如果沃伦和我拥有伯克希尔公司而没有任何我们认识的股东，我们会赚更多。我们会使用更多杠杆。

有趣的是，一个最初想成为律师的人最终的身份更像是一位大师而不是律师。我曾经称你为律师，我认为这是你对我最恼火的一次，因为这就是你开始的方式，但你真的……

研究了那里的每一个领域，并试图从生活中不同的研究和不同的模型中吸取教训。这就是我所说的自然傲慢。我并没有那么好的头脑。我在前 1% 之列，但不是神童。所以我永远不会在一个需要神童般头脑的领域取得成功。但它比普通人的头脑要好得多。

我很快就意识到了这一点，我只是打出了我所得到的牌。你是什么时候意识到这一点的？你还是个孩子吗？很小的时候。当我上小学时，我经常在我的脑海中修改教科书和课程，使其更正确，因为我意识到教授做错了。

10 岁，我们在谈论这个吗？是的，当然。你会认出他们做错了哪些事情？例如，我的拉丁语老师是一个不适应的

女人，她是西格蒙德·弗洛伊德的忠实追随者。当我高中时第一次读到他时，我就意识到西格蒙德·弗洛伊德是个蠢货。当然，这是一个奇怪的小男孩，他的拉丁语老师正在教他弗洛伊德。但她很古怪，我也是。当然，当我阅读时，我从美国图书馆购买了西格蒙德·弗洛伊德的全部著作。这是一本大书。

我非常费力地学习它。我意识到他是个该死的疯子。所以我决定我不打算从我的拉丁语老师那里学习。我一生中最好的老师是朗·富勒。但他却是任何法学院里最好的合同法老师。合同法是每个法学院里最好的科目。至少我认为它是。因为它与

随着亚当·斯密和所有那些人一起出现的新的经济学说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当然，我能看到这种融合，朗·富勒也能看到，他是一个该死的合同法老师。现在，他曾是其他一些法学院的领先合同法老师。这就是他通过转学来到哈佛的原因，在当时这很罕见。我简直惊呆了。

我们马上回来。

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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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 岁的查理是一位令人难以置信的令人印象深刻的人，一位学习者，一位终身学习者。这并非一蹴而就。这是他甚至在孩提时代就开始的事情。他有一些非常不同寻常的人作为他的榜样，即使在他非常非常年轻的时候。

他一直追溯到这个国家的开国元勋。让我们谈谈本杰明·富兰克林。是的。他是我们国家的主要缔造者之一。他非常有名地给予了非常……而且他是一个神童。而且他是一个神童。并且他在许多不同的学科中训练自己。嗯，而且他通过大约两年的小学教育自学成才。这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当他晚年发现，

他需要像代数这样的东西。他回去翻出教科书，自学了代数。一个自学成才的人，你知道，比如拉丁语，像这样的人怎么能进入这么多不同的领域，并且成为全国最优秀的人呢？

我们很幸运拥有他。是的。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本杰明·富兰克林的？你第一次接触本杰明·富兰克林所做的事情的时候有多年轻？嗯，我认为是在高中。我喜欢金融生活和普通生活的结合。我无法复制。我没有音乐天赋。所以，富兰克林演奏了四种不同的乐器。其中一种

是他自己发明的。这是很多上帝根本没有赋予我的音乐天赋。你从密歇根大学开始大学学习。是的。你年轻的时候就去了那里，因为你跳过了小学的一些时间。你学习的是数学。你为什么选择数学？因为我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到 A。笑声

这就是我学习数学的原因。然后第二次世界大战打断了这一切。珍珠港事件发生时你才 17 岁。然后我决定生物学不是处理战争的适当科学，所以我学习了物理学。然后你专注于……不，我没有学太多，因为一旦我掌握了物理学的第一部分，我就实际上进入了空军军械兵，成为一名列兵。

并在冬天在某个田野里四处行军，睡在帐篷里。我必须说，在冬天待在外面，睡在帐篷里，真是太令人不快了。看，现在是十一月中旬。我们在南加州。看看。是的，这很不错。是的。当然，我注意到是这样的。在我在加州理工学院的时候，奥马哈可不是这样的。

那是隆冬时节，情况就是这样。所以我自然而然地认为这更好。-是的，我理解你为什么永久搬迁。-我不知道活到 100 岁需要什么。

但我确实知道所有我认识的年龄在 100 岁左右或接近 100 岁的人仍然非常活跃。即使他们的身体不时出现问题，他们的头脑也异常活跃。他们保持年轻。他们充满好奇心。他们如饥似渴地阅读。而查理就是最好的例子。我知道阅读是你所说的唯一一种人们真正变得聪明的方式。你不知道任何变得更聪明的人不大量阅读。嗯，

是的，甚至包括大量圣经在内的世界虚构作品。圣经、莎士比亚和伟大的小说以及所有那些东西。人们擅长绘画和讲故事。人们在学习时学得最好

当他们学习一个故事时，它看起来更像是一段人生故事的一部分。所以它有效。你现在在读什么？人们知道我不在书上。那么他们做什么呢？他们送我书，礼物。所以我家里收到这么多书作为礼物。我不再买书了。我只是从人们送给我的书中挑选。现在，我猜想这种情况会发生。我会坐在 99 岁吗？

全世界各地，说不同语言的人，印度人、印度教徒或中国人。我想我听说你一直在狂看《宋飞正传》。是吗？嗯，我终于看到了，我已经看过很多次重播了，我不想再看第三遍了。但我确实喜欢一群以自我为中心的人做出错误的决定。这太荒谬了。这些人不遗余力地获得疯狂的评价。

担忧等等。他们用幽默解决了一些问题。不过，这是一个关于什么的节目。是的，是的，但这并不仅仅是关于什么的。这是关于生活的幽默，它被用来通过互相开玩笑来使生活变得相当令人忍受，这就是他们在做的事情，因为他们真的在取笑观众。他们正在逗我们开心。

感谢您收听查理·芒格，《充满智慧的人生》。这是伯克希尔·哈撒韦副董事长和传奇投资者的最后一次采访的扩展播客版本。请收听第二部分。查理和我谈论了他最伟大的投资、与沃伦·巴菲特一起建设伯克希尔以及他的个人哲学坚持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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