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 Tom Gayner: Invest Like The Be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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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姆·盖纳，马克尔集团首席执行官，揭示了他从查理·芒格和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学到的经验教训，他的投资方式以及他思考机会成本的具体方法。盖纳分享了良性债务和不良债务的区别，他与芒格的不同之处，以及他为什么专注于基础知识。这次私密的谈话提供了汤姆在其他任何地方都没有提供的深刻见解和诚实。盖纳目前是马克尔集团的首席执行官和可口可乐公司的董事。他还担任戴维斯系列共同基金董事会主席以及格雷厄姆控股公司和马克尔的董事会成员。收听并学习。——在 YouTube 上观看剧集：https://www.youtube.com/c/theknowledgeproject/videos 时事通讯 - 每周我都会分享一些您可以工作和生活中使用的永恒的见解和想法。将其添加到您的收件箱中：https://fs.blog/newsletter/ 我的新书！清晰的思考：将平凡的时刻变成非凡的结果现已上市 - https://fs.blog/clear/  关注我：https://beacons.ai/shaneparrish 加入我们的会员计划：https://fs.blog/membership/ 赞助商：Eight Sleep：睡出全新的自己。https://www.eightsleep.com/farnamstreet 侧边栏：加速您的职业发展。https://www.sidebar.com/shane Metalab：https://www.metalab.com     </context> <raw_text>0 确实有一些时候，你已经到了无法回头的地步。这些话是存在的。这句话之所以存在，是因为它有意义。承认这个点就在那里，试着认真思考，提高意识，做出你认为合理、理性、周到的决定。如果你只看短期结果来评判自己，你就会犯比平时更多的错误。你应该对这个过程有一些感觉，

以及进行正确类型的过程，这同样是认真思考事情的纪律。我认为这将是你所能得到的最好的结果。欢迎收听《知识项目》的另一集，这是一个关于掌握他人已经找到的最佳方法的播客，以便您可以将其见解应用到您的生活中。我是您的主持人，谢恩·帕里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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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您正在收听此内容，那么您错过了。如果您想在公开发布之前访问播客、其他任何地方都没有出现的特别剧集、手工编辑的文字记录，或者您只是想支持您喜欢的节目，您可以在 fs.blog.com 加入。查看节目说明以获取链接。今天的嘉宾是马克尔公司的首席执行官汤姆·盖纳。

汤姆因其投资眼光和品格而广受尊敬。他于 1990 年加入马克尔，并为其发展做出了重要贡献。这是我第一次真正有机会坐下来和他聊天。我们以前有过一些随意的谈话，但这不一样。在本集中，我们讨论了他从查理·芒格那里学到的经验教训，如何让宇宙为你工作，以及他的投资方式。

写作的价值，他对杠杆的看法，他思考风险的方式，避免愚蠢的价值，他从经历多次金融危机中获得的具体教训，以及他如何为不确定的世界做好准备。

好吧，主题通常是投资业务。汤姆是一位大师，他能够以一种每个人都能理解的方式简化复杂的主题。我认为每个人都会从这次谈话中获得一些东西，他们会以不同的方式思考或学习，或者实际上做一些不同的事情。是时候收听和学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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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为我们应该从芒格开始。他昨天去世了，我知道他对我的生活有很大的影响，对你的生活也有很大的影响。我很想听听你的想法以及你从他那里学到的一些教训。哇。你说我们为此预留了三个小时，三个小时甚至不足以体现他 99 年的人生。多么了不起的老师。他关于

获得你想要的东西的最佳方法是值得你想要的东西，并从这个想法和概念反向工作。就在最近的年度会议上，我认为这个故事讲述的是你应该做的是写下你自己的讣告，然后从你写下你想要成为的样子反向工作。

而他的生活一次又一次地证明了这一点。现在这是在 80,000 英尺的高度。我认为这确实是他的最戏剧性的影响力和沟通技巧作为一名教师真正能够与人们产生共鸣的地方。下一层是他在巴菲特身上培养的转变，从在资产负债表中挖掘，寻找便宜的企业，到

寻找优秀的企业。关于喜诗糖果的故事被反复讲述，他们支付的价格是踮起脚尖的价格，但他们却获得了惊人的经济效益，不仅来自这家企业，还来自他们随后做的许多事情，因为他们已经通过喜诗的例子了解了优秀的企业能够随着时间的推移为你做什么。- 当你考虑过一种生活

去赢得你想要的东西和你应该得到的东西。对你来说这意味着什么？例如，我的父亲也是我生活中一位了不起的老师，也是我第一位也是最重要的老师。前几天发生了一件事

有人诱骗我为他们做了一个忙，做了一些幕后操作等等。我最终帮了他们一个忙。当时我和一位同事在一起，我们都意识到自己有点被骗了。我说，你知道，我爸爸过去常告诉我，任何时候，任何时候你都可以帮别人一个忙，就去做。

去做吧，因为人生很长，你永远不知道这些事情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如何回报。所以我认为，总是试图提供帮助，总是试图

增加价值，总是试图为人们做一些好事，总是试图让他们高兴与你互动。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核心组织原则。如果你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年复一年地坚持这样做，你会发现世界正在为你加油。例如，彼得·考夫曼，芒格的一位好朋友，也是《穷查理年鉴》的编辑，他谈到了宇宙会为你做大部分工作，如果

如果你与它的普遍原则保持一致。所以我想，你知道，地球上有 80 亿人。我只是一个。如果我能让其他 79.9999 亿人，呃，

也许不喜欢我，但至少不恨我。这是一个获得巨大成功的秘诀。你提到了你的父亲。我想回到你的童年时代。你之前说过你有贵格会背景。我很想知道这对你的影响有多大。你今天从中吸取了什么教训？好吧，成为贵格会的核心信条是，所有人在上帝面前都是平等的。

一切都是由此产生的。例如，如果你想将其与具体的投资决策联系起来，这会跳过许多中间步骤，我记得当 CarMax 刚刚起步时，这对我们来说多年来都是一项伟大的投资。CarMax 的全部原则是以固定价格销售二手车。好吧，作为一个贵格会成员，

我以前看过这部电影，关于费城贵格会的老笑话，费城是贵格会来到美国时他们来到美国的地方的中心，费城周围的老笑话是贵格会来到美国是为了做好事，他们做得很好。而且，

他们大多成为了商人。例如，约翰·瓦纳梅克的百货公司，在费城的百货公司时代，这是一家伟大的百货公司。约翰·瓦纳梅克是一位贵格会成员。成为商人只是贵格会从事的行业中一个基本方面。例如，纽约的梅西百货公司。

我相信 R. H. 梅西先生本人出生在南塔基特岛，那里有一个贵格会社区，他们是专门为捕鲸探险队提供装备的商人。所以他们有物资并装备了这些船只。

好吧，南塔基特岛是一个小地方，而 R.H. 梅西先生我认为有一些远大的抱负。所以他于 1850 年代或 60 年代或某个时候来到纽约市。由于他的贵格会传统和背景，他拥有这家干货生意，并且愿意以固定价格出售商品。而当时大多数商人并没有这样做。

因为他愿意以相同的价格向任何人出售一套床单、一套餐具，所以他能够做广告并将这些价格刊登在报纸上。而当时没有其他商人会这样做。梅西百货公司这个连锁店在线上运营了 100 多年。

这是一个先发优势，这一切都是因为 R. H. 梅西先生作为一名贵格会成员以某种方式行事，这源于这样一个原则：你不能仅仅因为你可以就向某人收取更高的价格。你向每个人收取相同的价格，因为他们是平等的。我从零售业中喜欢的一点，这是一个大型业务的狭窄方面，但是

除非你与你的客户是双赢的，否则你不会成功。你必须赢。你的客户必须赢。整个生态系统必须赢，你才有成功的希望。好吧，这其中有一个时间维度。例如，你可以在短期内获胜。现在，这并不符合我对获胜的定义，但你可以参与一个你获胜的交易。例如，周期时间是一个关键因素。

思考哪些前提条件可以帮助你在双赢的世界中运作的关键因素。例如，如果你是一名杂货商，那么周期时间非常短。我的意思是，人们每周都会去杂货店。因此，你以公平公正的价格对待人们并为一加仑牛奶、一罐豆子和一棵芹菜定价，并善待人们的动机非常高，因为他们将做出终身决定

关于他们是否会在你的商店购物或成为回头客。回到 CarMax 的例子，人们不完全相信这件事会奏效的一点是，买车的周期时间比买一加仑牛奶的时间长得多。所以你每五六年、七八年的时间才会买一辆车。所以你受到的待遇是

你知道，汽车经销商在世界上并没有最好的声誉。他们没有让你走出展厅的巨大动机是什么？今天要让你买这辆车需要什么？即使这对你不算是一笔好买卖，他们也认为你七年或八年后才会参与另一笔交易。因此，他们不像杂货商那样有激励措施。

从长远来看，真正考虑客户的净现值。因此，不同的企业有不同的

自然的节奏和节奏，这些节奏或多或少地支持双赢架构的概念。我试图教我的孩子们这些。我们在维也纳，我们吃了一些他们著名的蛋糕，我们停在一个基本上是旅游景点的地方，我认为蛋糕大约是三欧元，但我们点的一瓶水是 18 欧元。而且

我还记得，当账单来了的时候，我正在和他们谈论这件事，我说，这是怎么回事？像，带我了解一下这里的想法，因为你是怎么看待这个问题的？像，他们怎么能收取 18 欧元一瓶水？我们大致推断到他们依赖于他们用便宜的蛋糕吸引游客。

当你吃了蛋糕，想要喝水的时候，你会为水付出高昂的代价，但他们并不指望回头客。所以他们不担心双赢。他们只担心客户流失和吸引新客户。我认为这对他们来说是一个有趣的教训，就像，好吧，有些企业你可以利用你的客户，如果你愿意的话，因为你知道他们不太可能是回头客，或者他们正在购买某种体验。是的。

好吧，你解释得比我好。你想要那些为客户做事而不是对客户做事的公司。我喜欢这种方法。有趣的是，所以你的孩子，我不知道你的孩子多大，但是你的孩子没有……

99 年芒格积累的世界智慧。根据其他价值观的背景以及他们的年龄和成熟度，他们可以朝任何一个方向发展。因为一个 12 岁孩子的逻辑反应可能是，哇，我该如何建立这样的企业？因为我可以以 50 美分的价格买一瓶水，然后以 18 美元的价格卖掉。这是一项很棒的业务。我完全想这样做。

让我们谈谈马克尔。马克尔成立于 1930 年。你于 1990 年加入。你是怎么到那里的？并告诉我从那时到现在的旅程。

直到现在，你经历了很多。20 世纪 90 年代，互联网泡沫，全球金融危机，COVID。是的，我试图忘记很多这些，但是，是的，你是对的。很多事情都发生了。所以这是一个漫长的故事。再说一次，它又回到了芒格和巴菲特。1984 年，卡罗尔·卢米斯在《财富》杂志上撰写了一篇关于巴菲特的文章。我读了那篇文章。我很着迷。

相对来说刚毕业不久，我于 1983 年毕业于弗吉尼亚大学。所以 1984 年，我还没工作多久。我在里士满的一家小型投资公司弗吉尼亚州达文波特公司工作。我的眼睛为之一亮，逻辑和常识以及这一切对我来说有多么有意义。我记得，这就是我当时知道的很少。我走进

部门主管的办公室。他是一个有点粗鲁的人。我说，嘿，乔，你听说过这个人，沃伦·巴菲特吗？

我的意思是，我确实这样说了，因为我不知道。他说，是巴菲特，你这个白痴。把我赶出了他的办公室，但我读了。顺便说一句，我们的共同朋友摩根·豪塞尔在去年告诉我一些让我感觉好多了的事情。他说，你永远不应该批评那些发音错误的人，因为这意味着他是通过阅读来学习的。所以——

我很欣赏摩根在理解词语发音错误方面的优雅。所以从那里开始。所以马克尔于 1986 年上市。运气好，我是达文波特公司负责报道马克尔的分析师。

所以我看到了这家公司。它正在上市。它是一家位于里士满的小型公司，是一家区域运营商，成立于 1930 年，在该地区运营。我以前从未听说过它。它实际上并没有多少消费者参与度。但我看到了专注于实现承保利润的专业保险业务的想法。

而史蒂夫·马克尔，他是副董事长，也是那里的财务主管，他对长期投资承保利润也很感兴趣，而不仅仅是现金和固定收益证券，这在当时是大多数保险公司主要的做法。所以我看到了这一点，并立即说，

这就是巴菲特对伯克希尔所做的。所以它立刻，就像一个灯泡在我眼前亮了起来，很明显，至少那里有运行完全相同的策略并遵循巴菲特对伯克希尔所采取的相同方法的骨架。所以我对这家公司变得非常好奇，了解了史蒂夫，从 86 年到 1990 年购买了一些股票。他成为了客户。他成为了朋友。我们在 1990 年建立了关系。是的。

马克尔完成了这笔交易的下半部分，这使得公司规模增加了一倍多。所以他们收购了一家比他们规模更大的公司。史蒂夫做了很多事情。他非常忙碌。到那时，他认为他可以带一个助手。所以在经过四年的坚持不懈的纠缠和恳求之后，这在他看来当时是一个好主意。1990 年 2 月 14 日，那一年，德雷克塞尔·伯纳姆破产的那一天。

我还记得我的达文波特合伙人迈克·比尔，我们说，如果我们曾经要购买垃圾债券，那么这就是我们应该这样做的一天。我们得出结论，当时市场上最信誉良好的可交易垃圾债券是 RJR。我们了解这项业务，并粗略地计算了一些东西。我们认为，最坏的情况是，我们认为它们值 70 美分。所以它们以 30 美分的价格交易。

我认为这是一个有趣的投机行为。好吧，税法最近发生了变化，我认为 TEFRA 是税法的名称。如果你个人购买深度折价债券，你必须将利息收入计入你的税款并为此纳税，即使你没有现金这样做。

所以大多数个人不会购买这种风险较高的东西，因为他们必须为此支付税款。你真的不能把它们放在 iris 或类似的东西中，在那里你可以取消税收角度，因为它对于这样的事情来说风险太大了。所以我碰巧知道史蒂夫曾是某个团体的成员，你知道，和他的表兄弟们一起，他们实际上从父母那里进行了杠杆收购马克尔。

他们借钱来做这件事。因此，根据 TEFRA，你只能在你有利息收入的范围内扣除利息支出。所以我碰巧知道他正在积累这种利息支出的税收损失结转，只有当他有利息收入时，这对他才有用。所以我给他打电话，我说，史蒂夫，你就像世界上唯一一个这有意义的人。而这些债券正在以

以 30 美分的价格交易。他对这个想法很感兴趣。我认为到 12 月，它们已经全部还清了。我认为第二天我就开始在马克尔工作了。这是一种获得工作的好方法。

如果有任何人在听，他愿意接受想法。让我们快进到大约 1999 年、2001 年左右。内部情况如何？好吧，让我稍微深入一点，因为有很多方面。幸运的是，当我 1990 年加入时，再说一次，策略是，我们有这项保险业务，用史蒂夫的话来说，专业化和多元化。

是我们将会做的事情的标志。我们会做，我的意思是，有时在鸡尾酒会上，人们会问我，你知道，什么保险，你们都做哪种保险？我回答说，如果你能想到一种你可以轻松快速获得的保险，我们可能不做那种保险。

我们做的是人们说，“哦，不”或“我们可以在哪里获得……的保险”之类的事情。我们试图有创意。我们大约有 100 条不同的产品线，由非常有思想的人员运营，他们总是试图找到解决客户问题的方法。所以我们认为，除了我们用来履行这些承诺的金融资本之外，

我们还有智力资本在发挥作用，我们应该为智力资本和金融资本获得报酬。这实际上就是承保利润的来源。有了这些承保利润的几分钱，我们愿意以永恒的永远的心态投资这笔钱。所以我的第一天工作基本上是，投资这笔钱，这些承保利润的几分钱，以一种长期的方式。幸运的是，从 90 年到 96 年左右，

结果非常出色。我在前五六年在那里工作时，通过取得非常好的成绩确立了自己的信誉。现在在 90 年代后期，这就是我认为互联网 1.0 出现的时候。我挣扎了。我非常挣扎。我确实经历了

我职业生涯中最大的业绩低迷时期。这持续了，我的意思是，感觉就像永远一样。也许是两年、两年半左右。我

我受过会计训练。随着这些业务的出现，我很难理解那些似乎没有盈利的东西如何在市场上卖出如此高的价格。我以多种方式抵制它。现在，我的朋友乔什·塔拉索夫在帮助我看到那里存在的现金流方面给了我很大帮助，你

将它们与差距会计的呈现方式区分开来。我设法扭转了局面并以适当的方式进行了调整。但是 98 年、99 年，那是糟糕的年份。我记得几件事我认为值得注意。这可能会出现在播客中。它最终可能会被剪掉。我明白了。但是两件事。第一，一个领导力故事。史蒂夫的办公室就在我的隔壁。我们每天都会整天聊天。

每个月我们都会举行一次正式会议，我会打印出投资组合。通常的模式是，对占投资组合价值 50% 的前五到十个持仓进行分类。我们会讨论这些业务。

基本面、销售额、收入、收益、管理层变动、新产品，这些似乎与企业盈利能力的基本方面相关的事情。好吧，在那段我业绩严重低迷的时期，除了讨论我们持有的顶级持仓之外，我还讨论了新闻中涨幅最大的、我们没有持有的顶级事物。

我们会讨论相同类型的方面，业务、销售额、收入、管理层、产品等等。幸运的是，在 18 个月到 24 个月的时间里，每个月会议结束时，史蒂夫都会总结说，我理解你在做什么以及你为什么这样做。

我理解你没有做什么以及你为什么没有这样做。下个月见。正如我的朋友查德·罗所说，在投资行业中，我认为这在商业和生活中普遍适用，你看起来要么比你实际聪明得多，要么比你实际愚蠢得多。

所以我认为我作为一名管理者的技能之一是，我与人们建立了深厚的关系，并且我确定这些人是好人，而且他们富有成效。他们非常擅长他们所做的事情，但他们可能会经历一段时间，看起来并非如此。所以我试图鼓励他们。

我试图帮助他们思考问题，认识到他们是否应该改变对某事的看法，但如果不是，则为他们提供心理安全感和舒适的环境，让他们继续坚持下去，这很可能在未来会取得非常非常好的结果。所以这是我想提到的一个方面。我还记得另一件事，再说一次，我试图弄清楚我的下一步是什么，因为

投资世界似乎发生了如此根本的变化，也许我是一个恐龙，我需要考虑其他事情。我考虑过上牙医学校。我的意思是，谁知道呢？我只是需要谋生。我需要养家糊口。所以不知何故，我了解了西北大学的一个课程。西北大学。

享有盛誉的学术机构，声誉极佳。他们应得这一切。所以我报名参加了西北大学为期两周的课程，只是为了尝试思考问题。他们让各种各样的教授来上课。一位教授站起来，他做了一个折现现金流模型。他使用了差距模型。

作为这些折现现金流模型如何工作的示例。我不知道你当时是否还记得，但差距很大。我的意思是，差距很大。他们开展了一场关于卡其裤和这些会跳舞和摇摆舞的模特儿的宣传活动。这只是当时最流行的东西。所以这位教授试图教我们折现现金流模型是如何工作的，并且

他列出了所有这些东西，他用差距作为例子。他将这些增长率设定为 15% 和 20%，持续多年。我心想，我说，我理解数学。我知道怎么做。但是这些假设，它们是错误的。它们是疯狂的。

我对他施加了压力。他寸步不让，只是不愿意接受你做出的这些假设可能完全错误的观念。我无法与他达成共识。所以我真的走出了教室。

那里有一个小休息室，那里有咖啡机和电视，正在播放小熊队的比赛。我只是坐在那里看了一会儿小熊队的比赛，试图试图思考正在发生的事情。大约五到十分钟后，另一个家伙跌跌撞撞地走出教室，他看着我说，那个人是不是疯了？

因为他得出了同样的结论，关于……假设根本就是有缺陷的，我说是的，所以我们坐下来一起看小熊队的比赛，事实证明，那个家伙名叫约翰·福克斯，他是费尼莫尔资产管理公司的员工，现在他已经成为我的朋友 25 年了，他们也是马克尔的长期股东，我们相遇是为了某种程度上的

会计/价值投资者试图弄清楚世界是什么样的，并发现了困惑，但我们也找到了彼此。这是一个很棒的故事。你知道，如果你无限期地绘制 20% 的增长，任何企业都是被低估的。当你假设这一点时，你可以让数字变得动听。我想回到，在我们继续之前，我想回到你所说的与史蒂夫谈话的内容。你提出的一点我认为

Tom Gayner，Markel集团首席执行官，揭示了他从查理·芒格和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学到的经验教训，他的投资方式以及他思考机会成本的具体方法。Gayner分享了良性债务和不良债务的区别，他与芒格的不同之处，以及他为什么专注于基础知识。这次私密的谈话提供了Tom在其他任何地方都没有提供的深刻见解和诚实。Gayner目前是Markel集团的首席执行官和可口可乐公司的董事。他还担任戴维斯系列共同基金董事会主席以及格雷厄姆控股公司和Markel的董事会成员。收听并学习。——在YouTube上观看剧集：https://www.youtube.com/c/theknowledgeproject/videos 时事通讯——每周我都会分享一些您可以工作和生活中使用的永恒的见解和想法。将其添加到您的收件箱中：https://fs.blog/newsletter/ 我的新书！清晰的思考：将平凡的时刻变成非凡的结果现已上市 - https://fs.blog/clear/  关注我：https://beacons.ai/shaneparrish 加入我们的会员：https://fs.blog/membership/ 赞助商：Eight Sleep：睡出全新的自己。https://www.eightsleep.com/farnamstreet 侧边栏：加速您的职业生涯。https://www.sidebar.com/shane Metalab：https://www.metalab.com     </context> <raw_text>0 值得注意的是，他不只是想了解你在做什么以及为什么这么做，他还想了解你没有做什么以及为什么不这么做。我认为今天很多东西都丢失了。你怎么看待这个问题？哦，我不认为这只是今天才丢失的。我认为这是人类的基本缺陷。再说一次，回到芒格和巴菲特，当他们谈到，他们被问到犯过什么错误时。

他们说，有两种错误。这是作为错误，你做了不应该做的事情。但也有遗漏的错误，你应该做但没有做的事情。而这些往往比你犯的作为错误要大得多得多得多。这两个人在谈论他们的一些重大遗漏错误时非常诚实。

而遗漏，你没有电子表格记录。你没有跟踪。世界太大了。我们人类不会考虑机会成本。我没有做什么？因为我做了什么，我没有选择什么？我只是碰巧有这种奇怪的转变，不知何故，机会成本的概念深深地扎根于我心中。你可以让我孩子们一提到机会成本就产生反胃反应，因为他们一直听到机会

在餐桌上，当他们想做某事时，这句话，如果我们这样做，我们就不做些什么？你必须做出选择。人们就是不喜欢这样。这不好玩。所以，对你不走的路感到好奇，这样你才能深思熟虑。

关于你为什么不走这条路非常重要，因为生活中有很多时候，事实上，你应该走这条路。如果你甚至不去考虑把它融入你思考和处理事情的日常习惯中，你怎么知道你应该改变主意或改变方向呢？我认为这非常强大。我还认为这有助于你了解他人。所以你刚才谈到，呃，

在一段可能表现不佳的时期坚持与人相处，好人。你怎么知道什么时候该划清界限呢？你怎么知道什么时候该说，“好吧，我必须离开这种情况，因为我们不能无限期地继续下去”，而不是“这是一个好人，有正确的流程，正确的判断，只是一段表现不佳的时期，我们都会经历”。你听说过托德·斯奈德这个创作歌手吗？没有。好吧，你应该查一下他。

有两张专辑，我鼓励你从头到尾听一遍。一个是《托德·斯奈德现场》，第二个是《托德·斯奈德现场：故事讲述者的回归》。这两张专辑可能相隔10年或其他时间。有些歌是重复的。但在第一张专辑中，第一首歌是一首名为《格林城堡布鲁斯》的歌。

每隔一段时间，我就会在脑海中听到它，它令人难忘。在某些方面，它令人难忘，因为里面有一句反复出现的台词。你怎么知道什么时候太晚了？你怎么知道什么时候太晚了？你怎么知道什么时候太晚而无法学习？确实有一些时候你已经过了无法挽回的地步。这些词存在。这句话存在是因为它意味着某些东西。

有一些无法挽回的点，并承认这个点就在那里，只是试着深思熟虑、意识到并做出你认为合理、理性、周到并，你知道，希望得到合理结果的决定。如果你以短期结果来评判自己，

从短期来看，你犯的错误会比你原本应该犯的更多。你应该对这个过程有一些感觉，并进行正确的过程，这再次是仅仅对事情进行深思熟虑的纪律。我认为这将是你所能得到的最好的结果。所以没有一个单一的点来回答这个问题。我认为总的来说，你应该犯下与人相处时间过长的错误。

给他们更长的期限，让他们尽可能地发挥他们的作用。因为当你生活在一个像这样的积极环境中时，我想到了我自己的父母以及我在童年时期在一个幸运的环境中成长时所获得的无条件的爱，这让我蓬勃发展。现在，有些人，在你的生活中会有一些人，你会提供积极的、先行动的人，而他们不会回报你。

但那时你就会知道了。仅仅以这种普遍的心态运作并反复坚持下去的累积效应，你将偶然遇到那些将永远爱你的人。如果你在一生中找到一两个、三个、七个或一百个这样的人，仅仅是因为你以这种方式运作，

这比总是疑神疑鬼、担心有人会在交易中占你便宜等等要好得多。放手吧，这无关紧要。有人在交易中占了你便宜。好吧，他们只做了一次。现在，如果你一次又一次地与他们打交道，那就是你的错误，而不是他们的错误。

很有趣。我默认情况下是一个非常信任他人的人。我喜欢这样想，我默认情况下信任他人不是50%，而是80%、85%。我不会把我的银行账户信息给你，但是，我发现它随着时间的推移会产生速度。而且

我不必担心法律合同和每个特定的条款，或者人们如何利用它，从而节省了很多时间。偶尔也会适得其反。但我不想因为那些极少数适得其反的情况而改变我的为人。只要我限制了我的下行风险，它不会让我垮掉，那么总的来说它就能奏效。详细来说。例如，我认为婚姻是一个很好的类比。我已经结婚42年了。

这是一件很棒的事情。我从未真正看过结婚证。是的，这是一个很好的看待方式。你提到过不关注结果而关注过程。我想稍微探讨一下这个问题，因为对我来说，一件有趣的事情是，我们确实倾向于渴望结果。而渴望这种结果，我们实际上并没有关注过程。

但是如果我们关注过程，我们最终可能会得到10个或15个不同的结果，所有这些结果都会很好，因为我们并不担心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和我们想去的地方之间的差距。我们只是担心下一步我们能采取什么逻辑步骤。我想知道你如何运作。好吧，这其中有细微差别。例如，还有一本很棒的书，叫做安妮·杜克的《用概率思考》。我不知道你是否读过那本书。我认为这是一本很棒的书。

它用概率术语来表达事物。它完全是关于过程的。它是在玩扑克的领域，这是她众所周知的技能。但它也包含很多关于保险的内容。所以它对我很有吸引力。她使用“结果”这个词。所以你可以看看你赢的一手牌，你会想，哇，我赢了。所以我一定打得很好。

不一定。你可能也可能没有。你的过程是什么？你是怎么想的？在你玩这手牌的过程中，你对赔率的计算是什么？如果你在玩扑克，并且玩了成千上万甚至数百万手牌，这些牌是在相对受限的条件下进行的，如果你的过程随着时间的推移是合理的，你将会有好的结果。我的意思是，你赢的会比输的多。但这取决于你有一个好的过程，并且能够做一千次。

巴菲特很有名地谈论抛硬币和抛硬币的语言，以及对你有利的抛硬币，赔率对你有利。好吧，这是真的，这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但如果你只抛一次硬币，它就不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当你抛一百次、一千次或一百万次硬币时。

你设定目标的赔率就会显现出来，并压倒其他一切。所以你只需要玩赔率游戏，并且愿意长期思考和运作。我的意思是，你谈到了信任。我认为这是完全正确的。我试图以同样的方式运作。你不能

用太高的赌注来做这件事。你需要，你需要在整个过程中有适当规模的赌注、投注和决策。随着你与人建立信任关系，它们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增加。但它，它，它都是细微差别、过程和尽量避免愚蠢。百分之百。你不会在第一天就全力以赴地与某人合作。对。

好吧，让我们回到过去。互联网泡沫破裂了。我认为是2001年3月。对吗？完全正确。这是一个运气、偶然性和过程结合在一起创造出芒格所说的“惊人结果”的另一个案例。所以我们参与了一笔交易，我们再次收购了一家比我们大的公司，那就是特拉诺瓦，一家

这导致我们从一家美国本土的全国性保险公司转变为一家国际公司。我们在2001年初就在所有这些事情中谈判这笔交易。我相信这笔交易在3月1日完成。

现在，我认为3月9日是纳斯达克见顶的那一天。我记得这一点，因为除了其他事情之外，3月9日是我妻子的生日。所以对我来说这是一个有意义的日期。在我拿到投资组合的20分钟内，我已经卖掉了99%的股票头寸。因为在我看来，他们喝了酷爱，并且在纳斯达克。

在那些价格对我来说毫无意义的时候，拥有一个沉重的投资组合。所以在交易完成的那一天，我们——那是3月1日。那是3月1日。所以在一周内，这个决定为我们节省了

我不知道数亿美元，这让我们处于良好的财务状况，可以开展扭转特拉诺瓦局面的工作，这是一家陷入困境的公司，我们知道这一点，但幸运的是，我们做出了一个非常好的即时决定，其中包含一些技巧和一些运气，我不声称有先见之明，我只是声称我知道我不想拥有他们拥有的那些东西，通常

我倾向于循序渐进，一步一步地进行。但偶尔，我也能够采取戏剧性的行动，这再次回到了现在萦绕在我们脑海中的芒格的想法。我的意思是，他谈到大约60、70年的投资生涯中，他生命中有六次对某件事感到非常强烈，并全力以赴。这改变了一切。所以，呃，

这是他的技能之一，也是他在职业生涯中能够多次做到的事情之一。我不经常这样做，但那是我这样做的一次，而且成功了。这是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故事。而且时机如此恰当。然后你也有很多现金。这是正确的。这让我重新获得了史蒂夫和Markel其他董事会的青睐，因为度过这段时间

证明是正确的做法。这实际上与2007年有关。所以我被邀请并被要求考虑加入华盛顿邮报公司的董事会。当时，邮报的主席兼首席执行官唐·格雷厄姆联系了我，我们聊了聊，他了解了

通过我的朋友克里斯·戴维斯（他也是董事会成员），也许还有巴菲特，他们了解Markel，了解我们，我们已经相对顺利地度过了那段金融史时期。所以唐和我聊了起来。所以唐然后问我，作为他们考虑我可能成为加入该董事会候选人的一部分，我会不会与他们分享我写给我们的董事会的备忘录

在1998年、1999年、2000年、2001年，也就是五年时间里，他们可以看到当时的逻辑和决策过程，而不是事后诸葛亮。所以我收集了一些备忘录，然后发给他们。

我一生中从未像现在这样紧张地被评判英语考试，因为我现在正在把这些年来写给唐·格雷厄姆、沃伦·巴菲特、罗恩·奥尔森、巴里·迪勒、梅琳达·盖茨的信件打包发送。对我来说，这个董事会的全明星阵容真是令人震惊。它回来了，他们确实感兴趣。所以这与

我多年来采取的步骤、过程和行动有关，这导致我加入了那个董事会，结识了那些人，发展了人际关系，以及持续的、就像海滩上不断翻滚的波浪一样，这些都是10、15、20、25年前我所做的事情的结果。我的意思是，它们至今仍在回响。

我认为这是一种看待事物的好方法，因为如果你以正直的方式运作，并且以双赢的方式运作，并且积极主动，你就会创造一个滚雪球效应。即使你不能立即看到结果，它们也会到来。有时需要10年或15年才能让这种反响结果显现出来。顺便说一句，这是爱丽丝·施罗德关于巴菲特的书的标题，《滚雪球》。是的。

而且完全符合这个概念。我只是想，你知道，用一些湿雪和一个长长的斜坡来滚雪球。这些备忘录对于阐明你的思维过程和理解有多重要？它们极其重要。我写的年度信，史蒂夫从86年到我不知道，2008年写了这些信。

二、四、五，诸如此类。我当过一段时间他的编辑。然后我承担了写作的责任，就像过去15、20年一样。我认为通过写作，

我需要把它写下来。我几乎感觉自己像是一位在键盘上的钢琴家，而且我再也无法手写了。我已经失去了像以前那样在黄纸上写字的技能。但是坐在键盘前写作确实是我形成思想的方式。我想回到Markel，并继续走这条路直到今天。让我们快进到……

在所谓的全球金融危机爆发前六个月。你对Markel内部谈话的记忆是什么？你在想什么？你预料到会发生这种情况吗？是的，带我回顾一下。好吧，我提到了我的合作伙伴迈克·伊顿。迈克有一句名言。他说：“你知道当你犯错时是什么感觉吗？”

感觉很好。如果感觉不好，你就不会去做。所以当我想到06年或07年或导致全球金融危机的时期时，我正在犯错误。我绝对是这样做的。例如，我记得我们不是花旗集团的大股东，但我们确实持有了一些股份。

也许我们的成本是50美元，是收益的七倍，收益率为5%左右。这个数字似乎相当诱人。花旗总是有一个扭转局面的故事，如果你认为这次是时候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它总是以诱人的估值出售。所以我们拥有了一些花旗的股票。随着危机的开始发展，我认为在26美元时，

我卖掉了全部头寸，而且我记得当时感觉很糟糕。但我也记得那种感觉，嗯，

我们身处这场风暴中，我只是不知道这场风暴的规模，这场风暴可能会变得更糟。所以，尽管对我来说遭受这种损失很痛苦，但这在投资组合的背景下是可以承受的，但我讨厌输。这显然是一个损失。我决定卖掉它。现在事实证明这是一个相当不错的决定，因为它在停止下跌之前下降了很多。所以，

直到1美元，不是吗？

是一个明显更好的位置，因为你不能像银行那样在保险业务中发生挤兑，你知道，如果你的储户说，我要我的钱，你必须给他们，你必须在很短的时间内给他们。无论你是哪家银行，这都不重要。完全正确。在保险业务中，你知道，我们已经出售了针对

交通事故、房屋火灾或生命损失的保险单。所以，除非你发生这些触发事件，否则一般来说，你受到的限制相当大，比如，我要我的钱，也就是保费退回。你不能只是

你不能仅仅因为你失去了信心而这样做。因此，保险业务通常杠杆率要低得多。相对于资产负债表总规模而言，它拥有更多的股权资本，这与银行的情况不同。它也不受同样的挤兑风险的影响。所以我对从事保险业务感到非常满意，并且我对我们拥有的现金流充满信心，这正是我们能够渡过难关的方式。

当我们情绪激动，经历危机或恐慌时，我们往往不会做出好的决定

我们都倾向于相当情绪化。你是否有关于出售的规则，或者你如何在这些时刻处理你的情绪？好吧，一般来说，我是一个相当有条理的人，无论是在买入还是卖出方面。所以当我做出重大决定而不是一系列小的增量决定时，这相当戏剧化。所以总的来说，我认为我受到做出小的增量销售决定的历史和模式的某种保护。

比我现在认为自己所处的位置更好。至于重大决定，好吧，不要做太多。所以是的，我可以，我可以谈谈做出一些重大决定的一些例子，其中一些成功了，一些没有那么成功，但总的来说，做一个渐进主义者，我认为这是非常有帮助的。其次，散散步。

花些时间。不要觉得你需要立即做所有事情。慢下来。这就像看那些李小龙的电影，当他迈出步伐时，动作似乎慢了下来，事情在你脑海中变成了慢动作。这很有帮助。我认为没有好的规则。我认为有一些过程、习惯和纪律，你多年来一直坚持遵循，这些将在你需要的时候为你提供良好的服务。

你在全球金融危机中吸取了哪些教训，这些教训是你为自己吸取的，但你认为其他人错过了或忘记了？最重要的部分是杠杆的规模。

我们所有人都在生活中使用某种杠杆，而杠杆被积极地使用。它是杠杆。它是，是阿基米德说的吗，给我一个足够长的杠杆和一个支点，我就能移动世界。我正在篡改这句话，但杠杆力量的感觉，这是一个，这是一个文明的基本方面，但过多的杠杆和处于杠杆的错误一端会让你垮掉。

所以，试着了解你在生活中使用的杠杆水平，并尽你所能将它们限制在你能出错的范围内，并且仍然能够为下一轮战斗做好准备并坚持下去，并保持持久性。再次，我们今天谈论查理·芒格的原因之一是他活了99岁。

而且他谈论的许多事情以及他遵循的纪律都有足够长的时间来发挥作用，我们可以看到他显然是对的。他显然很聪明。好吧，有很多人在37岁、52岁、29岁或60岁时遇到了查理·芒格，他们并没有把所有的钱都写成支票。为什么？因为在那个时候，

这不像今天这样明显，他所说的是正确的。因此，能够度过艰难的时期并仍然留在游戏中至关重要。而这正是漫长而成功的人生将向你展示的东西之一。让我们谈谈这个，因为我认为这是一个有趣的领域，可以在这里深入探讨一下。我想谈谈这个。

你对债务的想法，如何消除债务。你从谢尔比·戴维斯那里学到了关于债务的教训。你能和我们分享一下吗？好吧，那是Markel Ventures早期的日子。所以Markel显然最初是一家保险公司。它一直愿意投资股票证券并长期持有。但当你投资股票证券时，下一个合乎逻辑的步骤是从所涉及的根本业务的角度来看，

与其仅仅通过购买公开交易的股票来购买该业务的部分权益，不如我们购买其大部分或全部权益？有些人正确地担心我们知道什么。

当我们购买非保险业务公司的控股权时，我们有什么技能。所以谢尔比·戴维斯是一位很棒的，也是一位很棒的老师和导师，他以多种方式帮助了我。我记得在早期与他谈论Markel Ventures业务时。他很快简洁地指出了这一点。他说，你知道，如果你想确保你没有购买一家由骗子经营的企业，

购买一家不使用杠杆的企业。所以我问，告诉我关于这个。他说，好吧，想想看。如果你，如果你完全依靠股权融资，你不会从这家企业偷钱，因为这是你自己的钱。骗子不想偷他们自己的钱。他们想偷别人的钱。所以当你有一个结构有很多杠杆时，这并不是说这个人是一个骗子。

但这表明存在骗子会运作的条件。而如果你拥有一家主要依靠股权融资的企业，并且是该人自己的资本参与其中，那么你就会大大减少允许缺乏诚信的人利用这种情况的条件和环境。所以这不仅仅是财务问题，而是性格特征表明

以及你从他们不使用数据、杠杆率非常低的事实中了解到他们的内部运作方式，这与那些使用大量杠杆的人相比。你多年来已经研究了成千上万家公司。

所有他们的财务报表。这会成为人们无法摆脱的瘾吗？是的，我认为会的。而且，再次，有一种肾上腺素激增。我的意思是，成瘾是因为有一刻积极的强化。我的意思是，你赢了赌注，你的马赢了，你的足球队赢了，你中了彩票，无论什么。所以有一种多巴胺强化和打击

你从获胜中获得的，它的大小不成比例。相对于你投入的股权资本而言，这是一个超额回报。所以是的，这听起来像是成瘾性物质的一个根本重要的组成部分。我认为人们会沉迷于这种肾上腺素。我的意思是，“交易狂”。

我可以想到一些由首席执行官经营的公司，他们似乎总是做下一笔交易，或者这就是他们的动力和激励。拥有这种动力很重要，但需要平衡，再次，剂量要正确。那么，是什么将马克·莱昂纳德与其他做很多交易的人区分开来呢？你如何看待债务、杠杆和脆弱性？

好吧，你知道，马克·莱昂纳德是一个非常有思想的人的绝佳例子，他制定了一个计划，而且你有几十年的证据表明他一直在执行这个计划。所以这是一个已经赢得市场对其信任的人。而且他……

而且是一个足够经典的绅士，你会感觉到他并没有那么受他人认可的驱使。他是一个自我激励、独立、自主的思想家。你不必……

怀疑情况会是这样，因为你正在看一个14岁的孩子。你正在看一个已经做了几十年的人。而且，再次，根据你的观点，看了很多企业，和很多人交谈，这本身就成为你对下一个遇到的人做出判断的参考框架。嗯，你，你，

是的。

他的朋友们对这样一个事实印象深刻，即他似乎正在积累关于葡萄酒的知识，并且考虑周到。所以他开始创建评分系统。

基本上是为了与他的朋友们交流，并将这种酒与那种酒进行比较，比如这种酒比那种酒好一点，更少，并分配点数评分和某些短语和语言，这些短语和语言成为讨论葡萄酒的货币。这是一个参考框架的练习。所以，与很多人见面和研究很多企业的意思是，你将发展出终生的参考框架和比较点清单，来判断你接下来要看的东西。再次，芒格，模型的格子结构和所有这些多学科的东西，这样你遇到的任何事情，你都应该在你的脑海中有一些心理结构来判断你接下来遇到的东西。你能谈谈债务论的另一面吗？什么时候它很有意义？公司什么时候应该全力以赴？什么时候应该……

马克尔集团首席执行官汤姆·盖纳揭示了他从查理·芒格和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学到的经验教训，他的投资方式以及他思考机会成本的具体方法。盖纳分享了良性债务和不良债务之间的区别，他与芒格的不同之处，以及他为什么专注于基础知识。这次私密的谈话提供了汤姆在其他任何地方都没有提供的深刻见解和诚实。盖纳目前是马克尔集团的首席执行官和可口可乐公司的董事。他还担任戴维斯系列共同基金董事会主席以及格雷厄姆控股公司和马克尔公司的董事会成员。收听并学习。——在 YouTube 上观看剧集：https://www.youtube.com/c/theknowledgeproject/videos 时事通讯 - 每周我都会分享一些您可以工作和生活中使用的永恒的见解和想法。将其添加到您的收件箱中：https://fs.blog/newsletter/ 我的新书！清晰的思考：将平凡的时刻变成非凡的结果现已上市 - https://fs.blog/clear/  关注我：https://beacons.ai/shaneparrish 加入我们的会员计划：https://fs.blog/membership/ 赞助商：Eight Sleep：睡出全新的自己。https://www.eightsleep.com/farnamstreet 侧边栏：加速您的职业发展。https://www.sidebar.com/shane Metalab：https://www.metalab.com     </context> <raw_text>0 债务如何使用？好吧，我会给你讲一个关于这个的故事。这可能要追溯到大约 15 年前了。我还记得有一天来到办公室，我的日常工作是喝一杯咖啡，读几份报纸，其中一份是《华尔街日报》。《华尔街日报》上有一篇关于华特迪士尼公司的文章，该公司刚刚发行了一笔 100 年期债券。我认为利率是 5又5/8。我看到后说，哦，

哦，伙计，我敢打赌他们正在为一笔 100 年期债券进行再融资，利率为 5又7/8，有 5 年的赎回期。

我当时立刻有了这个想法。当我深入研究后，这几乎完全是他们在做的事情。所以，如果你是华特迪士尼，你可以以这种利率发行 100 年期债券，那就使用他们能给你的所有债务。因为实际上，债务的标签是固定成本权益。所以标签并不总是准确地描述正在发生的事情。所以下一步是我去找我们当时的首席财务官。

我说，你需要打电话给我们的银行家，看看我们能否发行类似的东西。他有点嘲笑我等等。我说，不，不，你真的需要查清楚这件事。所以他照做了。他打电话给我们的银行家，我们的银行家说，你知道，华特迪士尼是一个消费品牌，非常知名。而马克尔，没有人听说过马克尔。一半时间他们都把它念成“马可尔”。所以你们不能发行这样的东西。

所以我有点不高兴地走开了。当时有一家公司叫爱斯基摩派，生产巧克力覆盖的甜点。它归雷诺金属公司所有，

雷诺金属公司是一家总部位于里士满的铝业公司。雷诺公司收购了这家公司，因为爱斯基摩派是用锡箔包装的。在某个时候，他们付不起账单，最终成为了雷诺公司的一部分。它并不是雷诺公司的天然组成部分。所以他们把它剥离出来，成为了一家市值可能只有 2000 万美元的上市公司。所以我回到我们的首席财务官那里，我说，我们应该这样做。

我们应该收购爱斯基摩派，并将马克尔的名称改为爱斯基摩派。然后我们可以打电话给人们说，嘿，你们想要爱斯基摩派债券吗？谁能拒绝想要一块爱斯基摩派呢？不用说，这是我走来走去时想出的那些没有执行的想法之一。但说到债务，我们已经看到了发行情况。我的意思是，在过去 5 年或 10 年里，我们经历了这一时期，

难以置信的超低利率时期，以这种利率记入了 30 年、50 年、100 年的债务。就像我的孩子们一样，他们有 2% 利率的 30 年期抵押贷款。这是一笔不错的债务。所以这是很有道理的。

有很多公司没有这样做。他们没有以历史上极低的利率获得长期债务。美国政府也没有这样做。他们没有发行很多长期债务，他们发行的是很多短期债务。你怎么看待债务和时间？关于那些没有抓住发行长期固定利率债券机会的人，你的问题的答案是

存在一种权衡，他们正在考虑更低的短期成本，他们只是假设当贷款到期时，他们总是能够以更低的利率进行再融资。对于整整一代人来说，情况确实如此。所以这个想法，我对此很早就有所了解，

10 年前，我认为利率开始变得太低了，本应该延长我们的到期日等等。从战术上讲，这将被贴上错误的标签。现在，它很可能会被认为只是为时过早。而为时过早和错误之间的非军事区是一个灰色、模糊的区域。所以让我们拭目以待。但我认为

我们刚刚经历的环境，基本上是 0% 的利率。这太奇怪了。这没有任何根本的理由。我认为我们将回顾它，认为它只是一个非常不寻常的事件，但我们将回顾它。我们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会再经历它了。我经常认为短期最优是……

是的。

就像你会如何教别人思考？好吧，你可以这样做的一种方法是说极端的事情，并用反证法。你把事情简化为荒谬的程度。例如，芒格，我相信他有一次说过，你想要生命中两个美好的星期，那就开始吸海洛因吧。你会拥有两个美好的星期，但你会毁掉你的生活。但有些人确实会这样做。有些人确实会这样做。有些人以一种……

隐喻的方式这样做。所以你不断面临着这样的选择：以牺牲长期利益为代价获得短期收益，或者进行交易。这是延迟满足。这是棉花糖测试。这些都不是复杂的话题。它们是

纪律性、周到性、常识、长期视角的问题。话虽如此，你知道，我很容易说出这些话，因为我的生活很好。我有稳定的工作。我婚姻幸福。我在一个完整的家庭中长大，但这只是一个优势，良好的教育，一个接一个的优势。我还记得有一次，

我大女儿是一位律师，她基本上从事的是类似于公共辩护人的工作。她已经做了好几年了，七八年了。是时候改变一下，做些其他的事情了，因为她是一个非常有同情心的人，非常关心人，并且每天都参与到非常困难的环境中。一个人只能承受这么多。

所以那是她最后一天上班，我决定带她出去吃午饭来庆祝。所以我们出去吃午饭，在一个非常漂亮的地方，俯瞰着里士满一些美丽的绿色山丘。我问她关于她最后一起案件的情况，她告诉我，她说，好吧，这个人走进华夫饼店，点了一顿饭，然后吃了这顿饭。嗯，当该付款的时候，他用大富翁游戏里的钱付账。我认为，这个人很蠢，或者是个混蛋，或者想开个玩笑。她说，爸爸，他很穷。

他很穷，而且很饿。她说，我的客户是当下的禅宗大师。没有过去，没有未来。他饿了。他知道如果他走进一家华夫饼店，说出要吃饭的话，他们就会给他送来。当该付款的时候会发生什么后果与他无关，因为他饿了。这让我感到很冷。

同样，也开辟了一个新的领域，人们应该对那些处境不如我的人抱有同情心和同情心。但我得到了能够负担长期思考的礼物。所以，如果我不这样做，那就是我的不负责任，但我不想对那些没有我这种奢侈品的人妄加评判。

在我看来，那些始终比其他人取得更好成绩的人之间的区别在于，他们几乎从未处于环境替他们思考的境地，并且能够掌控自己的环境。他们总是处于拥有良好选择的位置，他们总是处于

他们做出的几乎任何选择都是净正值的位置。而与之相反的是，当你的环境迫使你做出决定时，你被迫出售你的房子，因为你负担不起利率，或者你被迫做某事，你所有的选择都很糟糕。你把沃伦·巴菲特放在那种情况下，他也不会做出一个伟大的决定。

不同之处在于，某些人倾向于通过运气和设计来避免这些情况。我想知道你如何看待定位，以及你在马克尔公司内部是如何设计的，以便你总是拥有向上的选择权，而很少有向下的选择权。你在这里提出了一个非常精彩的观点。因此，通过每一个日常决定，我总是试图避免你所说的那种情况，在这种情况下，你的选择范围非常有限，以至于环境为你做出了决定。我讨厌这种情况，并试图尽我所能避免这种情况。所以这意味着低杠杆。这意味着不要处于你面临非常困难的决定，而你真的没有多少选择或牌可打的境地。所以一切都是为了避免这种情况，无论是对马克尔还是对我个人而言。

我认为这是一个被严重低估、被低估，而且几乎从未被谈论过的方面。是的。这也是因为这是机会成本。这是你没有做的事情。所以我的一个朋友谈到价值投资者总是最后笑，但他们在其间错过了很多笑声。所以当派对热闹非凡，而你却在看表，说，你知道，我们最好离开这里。

在后果开始显现之前，你是在一个次优的时间离开派对，因为最佳时间是在警察出现前一秒。我的妻子是一位工程师，我有很多朋友是工程师，并且拥有工程师的思维方式。而工程师的优化思维方式在某种程度上是一件好事。

这是满足感而不是优化。我是一个满足者，而不是一个优化者。我既不够聪明，也不够自律，也不够善于计算，无法成为一个优秀的优化者。所以我试图从满足到满足，再到满足，再到满足，并持续足够长的时间，这样复利效应就会

始终在场，始终参与比赛，创造了这种奇妙的复合效应。因为正如芒格所说，任何数字，无论多大，乘以零都等于零。

但现在非常诱人，你正在创造越来越大的数字，并且你正在最大限度地降低归零的风险，因为现在不是这种情况。现在发生的事情是你正在使这个数字变得超级大，这超级有趣。谁不想这样做呢？好吧，不想这样做的人是那个正在参加派对的人，而不是完全沉浸在派对的快乐中，而是在看表，想着，你知道，我们可能现在想做出不同的决定。同样，芒格的倒推式思维、反向思维、总是反向思维、总是以结果为导向的思维。这是，这是我思维方式的一个基本组成部分。

我认为这其中最难的一个方面是，为了做到这一点，你几乎必须在短期内看起来像个傻瓜，才能在长期内取得成功。这变得很难。三个方面立即浮现在脑海中。在财务上，你必须愿意或能够承受这一点。在情感上、心理上，你必须愿意承受做一些其他人没有做的事情，并让他们可能指着你嘲笑你。

在环境上，你必须处于一个稳定的环境中，并且不会危及这一点。完全正确。我非常高兴能与我在马克尔公司的同事们一起工作。对我来说，这真的感觉像是一项团队运动。在我阅读过的和

真正学习过并试图内化约翰·伍登（UCLA 教练）所写的一切内容中。我现在迷上了内布拉斯加排球。几周前，我去看了内布拉斯加排球比赛。当你看到一场这样的比赛展开，并且看到团队方面的时候

比赛、定位、球在空中时持续的沟通。自由人身高只有 5 英尺 2 英寸，在所有这些 6 英尺高的人中间，因为她的工作是俯身到地板上，把球传给她的队友。仅仅看到一支球队如此精彩的表现就让我着迷，我喜欢体育运动的这一方面。我在马克尔公司的队友们非常擅长于

他们所处的职位。而我则担任主教练，这并不完全准确。我不是那个击球的人，但我确实可以担任那支球队的教练。这是一件非常令人高兴的事情。我认为这对我如此重要的一点原因是，小时候，我从未加入过任何团队。

我的意思是，我在一个农场长大，100 英亩，农村地区。从后勤角度来看，这并不是我能参加团队运动的那种事情。所以这是我青春时期的一个巨大缺憾，不知何故，作为一个成年人，我能够拥有这种我小时候没有得到的感觉。我喜欢它。团队精神和团队能够做的事情，是一件非常令人高兴的事情。这有助于你忍受事情。

被最后选中或没有进入团队的孩子，拥有这种长期视野并与大众的看法保持距离所需要的社会隔离和疏远，其中一些可能来自这些青春时期的经历，这些经历让我有了参考框架，让我知道我可以忍受这一点，而且我喜欢这一点。两者都是暂时的。

有时你独自一人。有时你和一个团队在一起。注意这一点，并能够在这两种环境中运作。我认为在团队中更容易坚持并做一些不同的事情，因为你正在与你的部落一起做一些不同的事情。

然后你不再孤单了。当你独自一人时，这会更难。而且，你知道，如果你像芒格那样虔诚，对他来说似乎很容易。但查理是一个非常合群的人。哦，完全正确。是的。我有幸能够和他一起吃了几次饭。例如，在我现在的房子里，如果你走进来，你会看到一瓶圣玛格丽塔灰皮诺酒。

我的房子里总是会有一瓶这种酒，因为我第一次和他一起吃饭时，和我朋友克里斯·戴维斯和我以及查理一起。我们在一家餐馆吃饭，我们坐下来，服务员过来问我们是否想要喝点什么。当然，查理说，是的。他说，给我们拿一瓶你们最便宜的白葡萄酒就行了。它会不错的。

那是一家不错的餐厅，你对他们拥有的任何种类的葡萄酒进行基准测试，它都会不错的。它是一瓶圣玛格丽塔灰皮诺酒。所以我总是把它作为一种标志和证明。所以尽管芒格具有传奇般的特立独行的性格，相信我，这个人喜欢灰皮诺酒。

他喜欢和人在一起。他喜欢吃饭、喝酒、大笑和讲故事、讲笑话。所以他从他的同胞那里汲取力量，就像我们其他人一样。我想谈谈现在的情况，然后谈谈其他一些话题。所以从金融危机快进到 2020 年 1 月。带我回顾一下接下来的六个月。是的。

2020 年 1 月，事情才刚刚开始发生，你看到了在中国发生的事情的新闻，但在弗吉尼亚州的里士满却没有。COVID 的侵袭越来越近，以至于到了 3 月份，我实际上计划去越南旅行，这将使我于 2 月下旬离开美国，并在 3 月初返回。

一直在来回考虑。我们会去，不去。最后决定取消不去。集体旅行被取消了，所有的一切。但这只是一个临时的决定。直到 2 月底，事情才开始关闭。我认为是 3 月 13 日，我认为那是星期五。那是弗吉尼亚州的事情关闭的时候。

3 月 9 日早些时候，我接到一个电话，是来自我将恰当地称为高级政府官员的人打来的。他想和我一起吃晚饭。如果这个人打电话给你，想和你一起吃晚饭，那就是那种电话，你会说好的。所以我说了好。我们安排了一个特定的见面地点。这是 3 月 9 日。我会永远记住这一天。

我先到了那里。那是一家餐馆。他走进来，伸出手来和我握手。3 月 9 日，一位高级政府官员，他能够了解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他会收到简报等等，走进一家餐馆，和我握手。那是我大概两年来最后一次握手。

很多事情。首先，如果那个家伙在 3 月 9 日愿意和我握手，这意味着没有人知道任何事情。

没有人真正能够知道的那些事情的数量是巨大的。所以当那些自称权威的人告诉你一些事情时，不要太认真对待，因为他们不知道。你需要对某人在断言某事时实际拥有的知识水平有一定的过滤式怀疑态度。在本周末，

事情被关闭了。你不应该出去。那是一段糟糕的时光。像查理一样，我也是一个合群的人。我喜欢和人在一起。在那个时期强制实施的隔离是

具有巨大的社会成本。我不想对人们出于善意并尽其所能做出的决定妄加评判。但我也认为，从机会成本和疏忽错误的角度来看，我们还没有承认自己

我们在 COVID 期间犯了什么错误，教育差距、社会发展、由于隔离而遭受痛苦的人们的精神健康。所以所有这些事情都在发生。从财务角度来看，我们到了 3 月底。这是我们第一季度的结束。我们有我们正常的审查流程。我们在那个特定时间在我们的保险业务中遭受的最大打击之一

是活动取消保险。因此，负责管理我们的活动取消业务的承销商正在做的事情包括英国的温布尔登网球公开赛、东京奥运会、纳帕的葡萄酒节、田纳西州的音乐节、肯塔基州的小提琴大会。我的意思是，全国各地的婚礼。这是一本业务多元化的书籍。

但其损失是完全彻底的。所以没关系。作为一名承销商，你认为自己做得很好，因为你正在进行多元化。所有这些风险怎么会与一件事相关呢？好吧，我们发现它们如何与一件事相关，一场全球性的全球大流行病。所以在那个季度，我们在该特定业务中遭受了巨大损失，以及许多其他事情。我们报告了 118，我认为这是马克尔组织历史上报告过的最糟糕的一个季度。我们在不确定性的条件下运作。所以那不是一段愉快的时光。由于我们发布的 118，我确实从我们的股票投资组合中撤出了大约 20% 的筹码，并出售了一些头寸，因为再次，

我的首要任务是确保我们始终能够在下一轮战斗中应战。因此，由于我看到当时我们的保险业务正在发生的事情，我减少了我们的一些股票敞口。事后看来，时机并不理想。有些事情我希望我没有卖掉，因为我们继续前进。但与此同时，我，

我加强了我们的资产负债表，并从安全的位置运作。所以这并不有趣，但这是正确的做法。如果在现实时间面对同样的事实和情况，我会再次做同样的事情。如果你想看一部可以说明这一点的电影，我并不是在声称这种程度的荣耀或名声，

但汤姆·汉克斯主演的电影《萨利机长》，其中飞行员在拉瓜迪亚机场降落飞机，他在听证会上被质问为什么不去特特伯罗？好吧，他必须在现实时间做出决定，没有回头路。

它们是杰出的。它们是令人难以置信的。它们总是可以被事后诸葛亮，但你真的不应该这样做。所以这只是一段不愉快的时期。我希望你不要后悔自己的决定。我的意思是，如果我们回到当时我们所知道的事情，对吧？重要的是，我们不要将今天的知识应用到当时我们所知道的事情上。我记得，你也撤出了很多筹码，因为我想，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是的。

我记得去银行取现金。我记得囤积食物。我记得做了很多事情，实际上我在 2 月份囤积了食物，我的孩子们说，你在做什么？为什么餐桌上堆满了东西？我说，你永远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对吧？这就像，你想想机会成本。我现在花了 200 美元。我买了很多米饭和豆子。而且，你知道，如果世界停摆了，我们可以吃一段时间。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因为我不知道，我想……

让自己能够在多个可能的未来中生存下来。你想满足而不是优化。是的，完全正确。这对他们来说是一个很好的教训，因为他们认为这很疯狂。然后世界停摆了。

然后关于独立思考的观点，我认为这方面非常重要。而且我认为人们做出了最好的决定。但有一件事让我这个在加拿大经常违反法律的人感到困扰，因为我……

有一个超过两个家庭的人群。而且，你知道，我们有一位老师参与其中，我们还有其他一些事情参与其中。而且，你知道，我的邻居威胁要报警抓我。我们从未回头审视过，实际上说过，嘿，你知道，我们错了。我们怀着最好的意图。你知道，结果可能与我们预期的不一样。以下是我们下次将采取的不同做法。我认为这导致了信任的缺失

所以如果这种情况再次发生，我认为，而且下次可能更严重。问题将是，因为你没有诚实客观地看待你的错误，所以没有人会相信你，或者下次他们会犹豫是否相信你。这种缺乏信任是我作为世界公民最担心的事情，因为如果人们不信任我，

当局，所谓的当局，你仍然必须行使独立的判断和独立的思考。但是，如果你不能对机构有基本的信任，那么在世界上运作就会变得非常困难。好吧，如果你对机构没有基本的信任，这意味着你没有机构。你没有制度权威或合法性，这不是你想要生活的世界。你怎么看待风险？

我认为彼得·伯恩斯坦将风险定义为可能发生的事情比实际发生的事情多。我认为这是一个很好的风险定义。所以问题是，你应该一直考虑这个问题。所以……

就在上周，我在佛罗里达州，我和两位同事一起旅行，这很奇怪。南佛罗里达州拥有它自己的世界和生态系统。我们当时在一辆租来的车上，我们停在一个特定的地方。我们正要停车，这辆车开过来，实际上擦到了我们的车，撞到了我们。当这个人驾驶着这辆大型超尺寸车辆缓慢地撞到我们并继续前进时，发出一声缓慢的嘎吱声。我坐在后座，我的一个同事在开车，他正要下车，有点想和那个刚刚缓慢地撞到我们的家伙对质。我说，算了。

算了。处理这辆租车有什么好处呢？如果修理需要花钱，我们有它，我们会没事的，如果那个人有枪

这不会有好结果，而且不值得修理那个人刚刚造成的保险杠损坏。所以车上有三个人在以不同的方式处理这件事，但这是我的第一反应。这是一个关于我如何看待风险的例子。在这种情况下，我正在考虑修理这辆车肯定会花费的成本与谁知道前面那辆车里是谁以及他为什么以不同的方式行事的不确定性之间的关系。

以一种完全奇怪的方式。他还能预料到什么其他的奇怪行为？或者你可以预料到。没错。这是一个现实生活中风险的例子，我们后来对此事一笑而过，但这已经根植于我的内心。

我很想让你更深入地探讨风险，也许再讲几个故事，或者再讲一些真正塑造了你对风险看法的事情。例如，我们生活在一个充满网络风险的世界中。为了应对网络风险，我们在马克尔公司会做的事情是，我们试图保持自律。我们有合适的网络专业人员，他们正在尽最大努力确保我们的安全并保护我们。但是，你知道，我们有 20 个不同的业务。

除了保险业务外，马克尔集团内的所有业务都是自主运营的，它们的 IT 系统也是自主的。通过不统一它们或不将它们连接起来，你已经创建了一定程度的自主性。

安全，由于您让这些事物自主运行，因此在某种程度上降低了风险。我认为自主运作是个好主意，部分原因在于，集中化会造成一定的脆弱性。因此，我们集中管理很多事情，但也有一些事情我们不集中管理。我们考虑的一个因素是，这是否会增加或降低风险？

是集中管理还是让其独立运营。如果每个业务部门都自主运营，那么如何对这些部门的首席执行官进行补偿，以确保他们为一个Markel公司效力呢？嗯，包括我本人在内的每个人的薪酬基本架构都是多年的。例如，我个人的薪酬是基于五年滚动平均值计算的

任何激励性薪酬。虽然不同业务部门首席执行官的具体情况会有所不同，但他们都没有根据任何一年的业绩获得丰厚的报酬。因此，如果您延长了时间范围，您就会获得关于实际情况的方向性正确信息。而您真正想要做的就是培养一种所有者的思维模式，一种所有权的思维模式

在经营这些业务的人身上。再说一次，回到我自己的例子，我现在已经在Markel工作了33年。嗯，任何一年，我的薪水都是根据过去五年计算的。但是

对我来说这有点无关紧要，因为我一直都在Markel工作。我一直计划留在Markel。所以，我没有Markel的血统。我没有嫁给Markel的人，但我认为自己是Markel大家庭的一员，也是这个组织的管理者

因为它定义了我的职业生涯。因此，我希望激励制度能够尽可能多地反映和培养这种心态。有些人喜欢这种方式，并且对此感到满意。这自然也是他们想要运作的方式。而有些人则感到不满。

并且对此不满意。一般来说，这些人往往不会在Markel长期工作，而那些理解并接受这种方式，并且与他们的行为方式相一致的人，

如果他们在任何地方经营自己的企业，他们会在Markel做得很好，并且对这种心态和做事方式感到满意。他们是否根据他们自己的独立部门获得报酬？他们是如何与Markel联系在一起的？这种补偿是否与……

Markel股票挂钩？这有点混合。例如，我自己会关注整个Markel公司，这是合适的。我是整个公司的首席执行官。因此，对不同的人来说，情况各不相同。那一年，数字可能确实几乎完全与他们的业务部门挂钩，但如果他们开始以Markel股票的形式积累财富，那么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就会越来越与整个集团的命运联系在一起。

在做决策时，其中既有定量方面也有定性方面。我想知道您往往发现哪些定性方面最困难，或者您一遍遍犯的哪些错误很难发现？

我认为巴菲特曾经讲过一个故事，但真正能够愚弄他并能够骗走他一些钱的人，将是一个开着旧车、穿着卡其裤、举止非常谦虚的人，但他同时却在偷他的钱包，而巴菲特却没有注意到。

我会受到同样的社会影响。因此，我的习惯往往比较节俭和朴素，而不是炫耀。因此，如果有人炫耀、不谦虚、不节俭，这就会引发一些警示信号，让我比平时更加警惕。

试图愚弄我的人会从事我感觉更舒服的那种行为。也许我的警惕性会下降，因为，你知道，这些标志告诉我这是可以的，而事实上并非如此。这也是你周围的人能够看到我可能有的过敏症或盲点的时候，对此要敏感。到目前为止，记录还不错。我们在这方面没有遇到什么问题，但是，是的，

我会担心的是这个。你从你父亲那里学到的一课是，你永远不可能和一个坏人做成一笔好交易。我想知道你是否有一些时候真的体会到了这一点。当我与一个坏人做交易时。

你能给我举个例子吗？好吧，我指的是，其中一些事情太痛苦了，无法谈论，但能够犯错很重要。重要的是能够衡量错误的大小，这样当你吸取教训时，它们就是非致命的错误，它们是你因此变得更好、更聪明、更强大、更快的错误。但你无法预见一切，

并阻止它。我认为你应该相信你的判断。例如，在你结婚之前，你经历了一些约会过程，这实际上是一个了解某人的过程，看看他们的价值观是否与你的价值观足够重叠，以至于你真的认为你们可以一起相处几十年。这就是约会的意义所在。在商业中，我们做的很多事情实际上是

一个约会过程。你正在和某人做生意，你正在与他们互动。你们去看电影，去餐馆吃饭，去看球赛，所有这些事情。这并不是因为你想在餐馆吃那顿饭，或者你想看那部电影，或者你想看那场球赛。这是为了让你能够辨别这个人是否真的是一个你可以在各种情况下长期合作的人。而这就是我们的业务。它是，

我们正在与客户建立关系，试图为他们做一些事情来改善他们的生活。如果我们改善了他们的生活，他们往往会公平地支付我们报酬。我们可以发挥创造力。我们可以感觉自己增加了价值。我们可以学习东西。我们可以玩得开心。我们可以建立这些让生活充满乐趣的关系。如果它有效，你就会继续做更多的事情。

当你被愚弄时，你就停下来。你父亲还试图灌输给你哪些其他的教训，这些教训是你今天仍然铭记在心的，或者是你教给你的孩子的？我的父亲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他很好。他对人很好。他总是尊重地对待每一个人，无论他们的处境或生活地位如何。我们住在一个小镇上。他是一位注册会计师。他帮人们做纳税申报。

他拥有一家酒类商店，所以你会在一家酒类商店里每天看到你可能会看到的人。所以他确实遇到了各行各业的人，我观察到他对待他所接触的任何人都基本上是同样的方式。那就是笑声、微笑、热情的握手，如果他能够帮助某人，他会尽力帮助。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更精辟地表达这一点，所以我正在做他一生的事业。

你是一位传记的爱好者。我想知道你多年来读过的哪些传记脱颖而出。好吧，例如，我喜欢尤里西斯·格兰特。我认为他是我们有史以来最被低估的总统之一。他的背景是军需官。因此，当他担任这个角色时，他作为上尉、少校和上校的职位并不是发射子弹。这是在后勤方面，确保在前线作战的士兵

前线士兵，肚子有食物，有毯子在寒冷时保护他们，有制服穿，有武器。因此，这种后勤、支持和供应的概念超越了有形的供应物品。我认为格兰特体现了一种不同的思维方式。格兰特也是

为好人而战，为崇高的事业而战。你将你的技能和天赋用于美好的事物，这两种力量会相互增强。再说一次，他写了他的自传。当时，没有总统养老金。

不幸的是，他的女儿嫁得不好。她嫁给了那个时代最伟大的骗子之一。他破产了。我的意思是，他身无分文。他知道自己病了，癌症正在发展。你几乎可以读到这本书，并感受到他个人参与的时间赛跑。基本上，因为这本书，在马克·吐温的帮助下，他是他的朋友和同时代人，提供了收入……

在他死后维持了他妻子的生活和家庭。所以如果要选择一本传记先读，我会读那本。但是一遍又一遍，我的意思是，如果你走进我的办公室，你会看到一墙的书。可能有一半是传记。在谈话的早期，我想到的一本是尼米兹海军上将。如果你想想尼米兹海军上将在二战期间在夏威夷的行动，在那个特定时间，

你知道，他会，计划会制定出来，并且会进行激烈的计划练习，并试图优化海军所处的环境和情况。但是，然后船只出海了，为了保持隐身模式，没有无线电通信。所以基本上，尼米兹可能在夏威夷待了两周，两周后他才会收到任何关于这些计划进展如何的反馈。

阅读关于他的资料，阅读关于他只是走啊走啊走啊走啊，游泳，只是试图通过步行、打桥牌、游泳等等来处理这段史诗般生死攸关的、存在主义的不确定性。这是一个有趣的例子。再说一次，我们可以在我的办公室里花几天时间看一本又一本的书。我喜欢拥有书籍的实体副本，因为当我走进我的办公室时，这些书的书脊会吸引我的眼球。

它们让我想起我读过什么。我喜欢阅读。我有一台Kindle。我经常使用它。这就像带着国会图书馆旅行一样。我喜欢这一点，但我同时也尊重作者所做的工作。再说一次，芒格的致敬，芒格谈到，你知道，花25美元买一本传记是你能做的最好的投资，因为花25美元，你就能获得一个人大约三年的生命。

参与了写那本书。所以作为对那些这样做的作者的建议，通常如果我喜欢一本书，我会购买Kindle和实体书，给他们一些钱作为他们所做的工作的报酬。如果我坐在家里或办公室里，我会读实体书。如果我乘坐飞机或旅行，我会阅读Kindle，我会来回切换，这样我总是可以触手可及。当你提到格兰特和后勤时，有一件事让我很震惊

我的是关注基础，而我们在这个世界上迷失了方向。这几乎就像一种自然的熵，我们拥有简单性，然后熵将其带入复杂性，我们必须花费大量的金钱来对抗这种复杂性，以将其带回简单性。我想知道你如何看待简单性和复杂性之间的关系，以及你如何在这样一个拥有如此多员工、如此多系统和如此多员工的大型组织中将其带回简单性

好吧，我认为有一些工具和技术。你前面提到过的一个是马克·莱昂纳德，他是一位伟大的商业领袖。他总是谈论基准率的概念。这里的基准率是多少？所以总是回到某事的基本基准率，并解释或协调为什么你认为这件事会与基准率不同，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纪律。我们在Markel的另一个重要纪律是这种自主性的想法，即企业正在自主运行。

自主的方式。嗯，我的妻子，在她退休之前是其中一家企业的首席执行官，那是一个相对较小的业务部门。她说，没有地方可以隐藏。因此，在这个部门内，人们不太可能过于异想天开，

变得过于复杂，因为在一个足够小的部门内，有足够少的人围坐在一张桌子旁，每天都会得到反馈。这就是杰夫·贝佐斯的“两个比萨饼规则”，他希望他的团队规模能够让两个比萨饼满足所有人。因此，即使在我们Markel的2万多名员工中，一般来说，几乎每一个决定都是由一小群人做出的，他们有

相互负责，他们有权做出决定，也有责任做出决定，并且以这样一种方式运作，他们可以从同龄人那里获得反馈。他们是长期关系的一部分。所有这些因素共同作用，创造了一个系统。这就像乐高积木，你看到这个巨大的乐高结构。嗯，你看到的这个巨大的乐高结构是一块一块的小积木搭建起来的。

而这些积木具有完整性。这就是我为Markel梦想的相同模型，并且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运作得相当好。你谈到一小群人做决定。Markel的团队是否做决定，或者人们做决定，他们在团队中运作？我认为这是一个非常细微的点。事实上，我确实使用了这个短语，

现在我已经是唯一的首席执行官了，有一个可以责备的对象是件好事。所以，是的，人们做决定，并且会有一个个人对这个决定负责，并与之相关联。但是任何在没有利用必要资源的情况下做出决定的人

这对于他们来说是可用的，他们的朋友、同龄人、同事、正确的数据。这是愚蠢的。所以让我们尽量不要愚蠢。我们会犯错误，但让我们不要犯愚蠢的错误。让我们不要，正如我们前任董事长艾伦·基什纳曾经说过的，让我们不要继续犯同样的愚蠢错误。所以，虽然我们有负责任何特定事物的人，

现有的关系网络和群体。当人们犯错时，这对于他们做出这些决定、感到舒适和感到支持非常有帮助，因为那些也坐在桌子旁的人可能没有对该决定承担确切的个人责任，他们知道他们是这个过程的一部分。因此，他们往往是宽容的、支持的、乐于助人的和有韧性的人。

并面对后果，我们需要做什么才能使其变得更好。对芒格语录的一种发挥，但我提出这个短语是为了将其概括为我自己的理解，那就是避免愚蠢比追求卓越更容易。完全正确。好吧，我们已经谈到了一些机会成本。我想知道，你问自己关于机会成本的问题吗？你如何思考机会成本？你会如何教别人思考机会成本？

我想，我首先想到的例子就是做父母的角色，以及我如何试图教我的孩子们这一点。再说一次，非常简单的概念。就在餐桌上，当提出想法、制定计划或发出请求时，问题是，如果我们这样做，我们不做些什么？对我来说，这个问题似乎相当永恒。所以如果有人说，好吧，我们要持有这只股票。

我的同事会说，好吧，你喜欢那边的东西。这是否意味着如果我们持有这只股票，我们就不会购买那只股票？和讨论。我的意思是，这是一个准确的陈述。所以我们讨论它。有时我会说，你知道，你说的对。这比那更有说服力，我们应该确实做出这种转变和改变。有时情况要复杂得多，细微得多，你不知道。但是这个问题是，

总是我们在做什么，因为我们在做这件事。我不在乎你是在和一个四岁孩子、一个四十岁的人还是一个九十岁的人说话，这是一个相关的问题。所以我认为真正的学习来自于提出这个基础问题，并与深思熟虑、通情达理的人充分参与关于答案是什么的讨论。你如何结合

你看不到的东西。就像不是这个或那个，但如果你在考虑机会成本，我知道你考虑得更深，所以我希望深入探讨这个问题。但是如果你在考虑机会成本，就像X或Y。

好吧，这是对机会成本的一种视角。另一种是，好吧，明年可能会有一个新的字母出现，我需要处于一个能够利用它的位置。对。是的。X或Y的框架太有限了。它实际上是X或非X。

所以那是YZM73。这就像一个喜剧演员说的那样，为什么所有的计划都是用字母表示的？每个人都说他们有B计划。那二计划、三计划呢？所以除了字母之外，还涉及数字。所以不仅仅是X，而是所有非X。我开玩笑说，我的意思是，我喜欢用维恩图来说明和表达事物。如果你考虑Markel，Markel集团广义上来说，那么有一个维恩图将包含所有保险业务。

所以我们有保险业务和与保险相关的业务，这些业务将适合维恩图的这个圆圈。然后我们将有一个圆圈，上面写着非保险。我向人们挑战，告诉我世界上存在的东西，它不在维恩图的这两个圆圈中的一个。这实际上是一个有用的思维结构。我曾经遇到过一位首席执行官，他称他的公司为“尚未成立的公司”。

所以他们做了所有这些事情，但是当有人说，你做这样那样的事情吗？他不会说不。他会说，好吧，还没。告诉我关于它的事情。我应该吗？我喜欢这种心态。所以在很多方面，我已经复制了这一点，学习了这一点。所以在保险业务或非保险业务的结构中，当有人向我们提出建议时，我会说，好吧，我认为你应该能够适应这两个圆圈中的一个。让我们谈谈它。让我们考虑一下。

你把利率称为宵禁。你能为我描述一下吗？好吧，在超低利率时代，我一直努力尝试理解它，让我的头脑围绕它运转。例如，当苏珊和我从弗吉尼亚学院毕业并开始进入职场并买房时，我认为我们的第一笔抵押贷款利率大约是14%或15%。

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们所有的可支配收入都用来偿还抵押贷款。我的意思是，这在我们生活中是一种压倒性的力量，我们围绕着摆脱我们为了购买第一套房子而承担的抵押贷款债务而调整自己。如果你想想80年代初存在的14%或15%的利率，

我开玩笑说那就像晚上6点的宵禁。所以，如果你是个孩子，你放学回家，你吃晚饭，然后是晚上6点的宵禁，不会发生任何坏事。我的意思是，你你你完成了。

随着利率下降，你可以将其视为宵禁越来越晚。所以如果宵禁从14点降到12点，也许那是晚上7点的宵禁。所以你会狼吞虎咽地吃一口饭，也许你可以在晚上7点之前出去玩一会儿，然后你需要回到屋里。但仍然不多。随着利率持续下降，宵禁越来越晚。当宵禁到午夜或午夜之后时，这实际上就是没有宵禁。

正如一位喜剧演员曾经开玩笑说，他认为他们应该在午夜之后关闭自动取款机，因为在午夜之后从自动取款机取钱不会带来任何好处。我认为这是一个很好的观点。0%利率或低利率的想法意味着没有坏主意。

你所想到的任何想法都不会因为需要偿还债务而受到阻碍。我认为，我们在过去五年中作为社会所做出的资本配置决策是在没有重力、没有宵禁、没有反例、没有机会成本意识的情况下做出的。你在放弃什么？什么也没有。去做吧。走。

所以一切都被资助了，每一个想法，无论是什么。这创造了例如的情况。我不想说得太具体。我不是这方面的专家，但我前几天刮胡子的时候想到了这一点，我用吉列剃须刀刮胡子。

我认识一个比我更了解风险投资和该领域的人。有几家剃须公司出现，试图取代吉列。我认为Dollar Shave Club就是其中之一。我认为他们最终被联合利华以巨额资金收购了。我认为Dollar Shave Club本身从未真正赚到过多少钱。对。

但联合利华感到受到了他们的严重威胁，以至于他们花费了大量资金来收购它。最终，我认为这可能不是联合利华的最佳决定。

但是大量资金以这种方式被分配、筛选和分类。如果你想想那些从未能够自给自足并用现有现金流支付账单的公司，但它们依赖于资本市场来为它们提供资金。然后是那些应该知道得更好的人的行为。我的意思是，联合利华的行为并没有不同。

以最佳方式。再说一次，我是一个满足者，而不是一个优化者。但是当我看到这一点时，我认为如果他们有机会重新做出这个决定，他们可能不会这样做。这只是一个很小的故事，但你可以在过去五年或十年中以一百万种不同的方式讲述它一百万次。其中一些很棒。

回到尤里西斯·格兰特和马克·吐温，如果你看看镀金时代以及铁路和参与铁路融资的人物（我们不妨这么说），那么许多这样的故事都是你在过去几年金融市场中看到的相同的事情。对。

但这并不是完全一件坏事，因为例如，在铁路金融家来来往往之后，我们作为社会所留下的是铁路，这使得情况变得更好。技术进步似乎在工程师和技术人员、创新者和企业家以及企业家之间存在某种奇怪的结合。

狂热的宣传金融家。这两者之间的结合产生了技术进步，但通常会给很多人带来巨大的代价，并为一些人带来巨大的财富，这可能是好事，也可能不是好事。但我不知道这是如何发生的

没有这些狂野的极端。如果你想想美国与世界上许多其他地方相比，我们鼓励它作为我们DNA的一部分，作为文化的一部分，在那里发生。在世界其他地方，这种情况并不多见。作为社会，我们一直是这种创新带来的净受益者，这种创新来自于我们以相当狂野的西部心态运作的事实。所以观察一下很有趣。过去的一个区别

30年来，我们似乎现在要救助所有人，而过去我们则让一些人失败。过去确实存在不利因素和风险，如果你愿意的话。我现在甚至认识在加拿大有抵押贷款的人，他们就像，哦，政府会介入并干预，因为没有人能负担得起他们的房子。我觉得这是一种非常危险的思维和行为方式。我想知道你如何看待这个问题，就……

我们的方法而言。我认为我会像你一样思考这个问题，这似乎是一种不可持续的情况。你对股票期权会计有什么看法？我认为它不太好。嗯，事实上，作为

正如有些人有时会问我，通常是学生或年轻人，他们应该学习什么？他们应该学习什么才能成为更好的投资者或更好的商人？其中包括，这是我的培训，我是一位注册会计师，我受过会计师的培训。我说，好吧，我认为你应该学习第一年的会计学，一对一的课程。我认为你应该学习第二年的会计学，那就是成本会计和管理会计。

这就是机会成本和充分分配成本的概念被加载的地方。除此之外，在我们今天所处的世界中，继续深入会计理论可能会适得其反，因为你往往会迷失在细节中，而不是理解会计试图告诉你的经济实质。

有一句老话，地图不是领土。所以无论你的地图有多好，它在描述你正在谈论的领土方面的能力都是有限的。现在你需要地图。

但不要过度依赖地图，不要认为地图包含全部真相。它们包含70%的真相，60%，80%。我不知道一个好的函数，但是，但不是全部。所以要始终能够从经济角度思考它的含义。例如，我没有参与.com 1.0的原因之一是，当时期权会计最糟糕。现在它有所改善，并且，

期权的做法已经转向受限股票等方面，其会计更加完善、直接，并且与经济现实更加一致。所以我总是会在看到大量期权时进行经济调整，以考虑实际成本，并将其用于——期权基本上是免息贷款。

所以，如果我获得了一笔免息贷款，用它购买了那支股票，而你用当前的市场利率来计算这笔实际上作为期权担保的资金，这大概就是我平衡并试图计算其实际成本的方式。但第二点，回到谢尔比·戴维斯的评论，如果我看到一家公司大量使用期权策略，我会放下笔，说我不喜欢那样。所以

所以它属于“太难”那一类，我不会试图精确到小数点后第四位去计算。我只是不想参与其中。这导致了一些遗漏错误。

有一些公司我真希望我买了，即使它们超出了我对它们应该遵循的做法的个人偏好和容忍度。但我从这些教训中学习，我相信我会继续犯这样的错误，因为我在划定这条界限时，是在强加我自己的道德判断。但我必须这样做，我需要定义什么对我来说是可以接受的，什么是不可以接受的。我相信我会判断错误。

有时候你会犯很多错误。所以要保持谦逊，认识到你在哪里犯了错，以及某些东西能够克服某些东西，某些我可能不太喜欢的具体微观实践。你提到了成本核算。对我来说，一件有趣的事情是，像石油似乎是根据历史成本而不是现行成本定价的。你怎么看待这类事情？你怎么看待这类事情？

我不是一个优秀的自然资源投资者。这并非我的能力范围，也不是我拥有很多专业知识的领域。所以我不会过多考虑它。现在，我考虑它的背景是，例如，巴菲特经常谈论石油井的这个例子。

你知道，你认为这是一种通货膨胀保护型资产，但实际上并非如此。因为一旦特定油井中的所有石油都开采完毕，为了公司能够继续存在，你需要做出资本配置决策和资本支出，这将使你能够寻找和开采下一个油井。而会计核算都面向历史成本。

开采最后一个油井的成本，而不是开采下一个油井的成本。这对我来说一直是一个根本性的挑战。而且我不知道答案。我知道会计核算没有帮助。因此，这并不是我花很多时间投资的领域。而作为反例，事实上，这是我办公室里保留的一张图表，我有一张石油价格图表

与自1974年迪斯尼乐园开园以来的单日门票价格相比。你知道吗？迪斯尼乐园单日门票的价格增长速度快于一桶石油的价格。

我认为会计核算更好。我的意思是，酒店和单轨铁路等固定成本需要不断更新，才能使迪斯尼乐园保持其相关性。但这种会计核算相当不错。这是合理的。我能理解它。在我看来，如果我想保护自己免受通货膨胀的影响，我宁愿拥有迪斯尼的股票，而不是

而不是石油公司，当我看到这些模式时。我跟踪的另一个指标是一品脱吉尼斯啤酒的价格。这可以追溯到1757年，以及帝亚吉欧股份的价格，它们是两家公司的所有者，我们也是这两家公司的一部分。原因之一是我认为它们拥有根本上良好的业务，能够增加价值，消费者喜爱并信任，无论成本如何，

运营迪斯尼乐园，生产一品脱吉尼斯啤酒，无论它们是什么，无论它们以何种货币计价，我认为这是消费者愿意支付这些成本以及公司利润率的东西，因此，无论通货膨胀领域发生什么，

这就是我所说的通货膨胀保护型资产。芒格称EBITDA……他说什么？垃圾收益。是的，每次你看到EBITDA这个词，就把它替换成“垃圾收益”。我想知道你能不能帮我解释一下。当你看到EBITDA时，你是如何看待它的？你是如何分解它的？你的脑海中会浮现什么？这就像虚构的东西一样。芒格（聪明人）的想法和我（不太聪明的人）的想法之间可能存在一定程度的差异。所以……

EBITDA是一个短语，也是很多人使用的术语。有一位名叫阿列克谢·多布里宁的俄罗斯驻美国大使。

我认为，从肯尼迪到尼克松，甚至可能是福特或更久。我的意思是，很长一段时间。所以这个人几十年来一直是俄罗斯驻美国大使。他完全是俄罗斯人。他出生在俄罗斯，在那里长大，在那里接受教育。但他在美国待了这么久，以至于他非常擅长美国习语和美国文化，以至于他在大使的角色中表现出色，因为他能够理解和理解两种文化。

文化，它们有很多不同之处。所以Ibida几乎是一个大使级的词汇。查理·芒格从纯粹的会计意义上来说是正确的。它告诉你，我的意思是，这是一张领土的地图，是一张60%的地图，而不是90%的地图。它是一张地图。

它确实告诉你一些关于领土的事情。现在，如果你谈论的是石油公司、钢铁厂或资本密集型企业，它就不是一张好地图，因为你减去的D是为了谈论盈利能力，如果你是真的从经济角度考虑，这个D不仅是真实的，不应该减去，它应该是

两天、三天或四天，因为下一个油井、下一个工厂的成本将高于你正在摊销的成本。最糟糕的是，如果你是一家这样的企业的经理，并且你使用EBITDA，你是在自欺欺人，并且低估了你的产品。你可能处于知道这一点的境地，但这就是所有竞争对手的做法。所以你被迫处于这种境地。我不希望处于这样的境地。

如果你使用的是EBITDA的旧例子，并且你谈论的是像电视台、广播电台或报纸这样的东西，为了方便举例，让我们回到过去，这些企业相对于它们拥有的业务而言，不需要大量的资本支出。所以，虽然A，摊销，可能是一个很大的数字，因为购买它要花费很多钱，

你可以安全地把它加回来，因为你不需要重新收购你已经拥有的广播电台。你已经付钱了。因此，会计惯例要求你将一些摊销费用计入支出。顺便说一句，这些会计惯例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改变，关于如何计算和处理摊销。但我认为你明白了，你需要能够理解它的真正含义，并将其从60%的地图变成90%的地图。你需要这么做的原因是

对于Markel，我们是活跃的企业收购者，企业出售者已经被训练成使用这个短语。所以，如果你进来试图学术地解释其局限性或你需要进行哪些调整，他们会把这家企业卖给其他人。有时候……

你应该为此感到高兴，因为你并不想要这家企业。但有时他们拥有一家非常好的企业。所以你的工作不是教他们如何以不同的方式看待他们的东西。你的工作是理解什么是经济现实，并做出一个理性的决定，即这对于Markel来说是否是一个好决定？

所以你需要像多布里宁那样，能够舒适地在两种截然不同的文化中运作，并提炼出你真正谈论的内容。它既不好也不坏。这只是一个翻译练习。这是一个很好的解释方法。你工作中最糟糕的部分是什么？还没找到呢。

我觉得这就是我来到这个世界要做的事情。这很有趣。我很享受。再说一次，就像我们谈论坐在键盘前写作一样，你会感到快乐。我的意思是，我觉得，嗯，还记得电影《火战车》和埃里克·利特尔，那个跑步的人吗？他是一个虔诚的人，奥运会的赛程安排使得他的比赛在星期天举行，他的姐姐和他一样虔诚，并且信奉安息日的精神原则，试图告诉他，你知道，不要，不要跑。这是违反规定的。嗯，

我不记得确切的台词了，但埃里克·利特尔回答说。他说，你知道，上帝，但上帝让我跑得很快，当我跑步时，我感到他内心的喜悦。

所以我对此有一些了解和本质。我认为这就是我来到这个世界要做的事情。我很享受，而且我做得相对不错。所以我会一直做下去，直到我不能再跑了。相对不错。我认为你拥有历史上最好的业绩记录之一。我喜欢你如此谦虚。你很少卖股票。这是为什么？

回到机会成本的概念，我认为出售某些东西并购买其他东西的理由应该令人信服。所以平局归已经存在的跑步者所有。其次，这对我们来说具有税务效率。假设我们拥有某种我们已经购买的东西，一般来说，它已经取得了成功。你那里有收益，这是未实现的。

未实现意味着未纳税。所以我们在资产负债表上计算了税务负债。但实际上，这相当于政府为未实现收益的税款部分提供了贷款。所以，如果你出售一些收益很大的东西，你不会以100%的比例进行再投资。

你再投资的是80%、70%或60%。因此，相对于你已经获得收益的投资而言，下一个想法必须非常有吸引力，才能从你已经持有的头寸中再投资60美元。这是其中之一。嗯，在工作中的第二个算法，使用每个人都……

如今炫耀的艺术和语言术语之一。生活中伟大的算法是做更多有效的事情。我在1990年购买了第一股伯克希尔哈撒韦的股票。我不记得我最后一次购买更多股票是什么时候了，但应该是在一两年内。所以我一直都在买这只股票。

多年来。对Markel也是如此。我在86年的IPO时购买了我的第一批股票。我在1990年加入公司时购买了更多股票。我一直都在以越来越高的价格购买，但这正是做更多有效的事情。总的来说，事实证明，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是一种非常有效的方法。你认为为什么这么难做到这一点？做更多有效的事情？这很简单，但并不简单。这很简单，但很难。

而其中一个难点在于，作为一个个人，你必须放下自己的自负，才能愿意接受宇宙赋予你的东西。你无法做到这一点。你必须让它发生。那些有天赋、聪明、有智慧、精力充沛并且想做事的人，他们天生就不倾向于接受和接受

为你所做的事情，而不是由你积极工作所做的事情，这是其中一部分。另一部分是它并不每天都看起来有效。会有段时间人们会说，你是击球手。再说一次，巴菲特用这个例子来说明。泰德·威廉姆斯，击球手。现在他只会挥击那些在他认为有利于他挥棒的打击区精确位置上的球。对。

而能够只是拿着球棒坐在那里，不时地被判出局。正如巴菲特所说，在投资领域，没有被判出局的情况。你可以一次又一次地观察球，而无需挥棒。这对人们来说很无聊。它不够刺激。它不够有趣。好吧，对我来说，它很有趣。它不同。我喜欢耐心的想法。是的。

而且我认为我们会感到厌倦，但我们知道什么有效。但我们想做的是，我们知道如何实现我们想要的结果，但我们试图更快地实现它。就像我们知道，对于大多数个人投资者来说，如果你每个月存钱，并把它投入指数基金，然后等待非常非常长的时间，你将在晚年实现财务独立，并且非常富有。

我们，这是你能得到的保证投资成功的最接近公式的东西。然而，遵循这个公式的人数却少得惊人，部分原因是他们知道它有效，但他们，他们想加快自然结果。我认为这是一种缺乏耐心，往往会改变结果。你如何培养耐心？你是如何看待这个问题的？是的。

嗯，我想这部分是我的童年背景，我不是最快、最强壮、最敏捷的人，也不是第一个被选入球队的人。所以我只是，我只是习惯于稳定和微妙，并欣赏到，随着时间的推移，它会奏效。

所以，再说一次，回到你列出的所有条件的奢华地位，即愿意独处，处于这种环境中，这是可以接受的。我不记得你的第三份合同了，但这些事情。我得到了这些环境的恩赐，并且做出了个人选择，从而强化了这一点。所以这一切，这一切都奏效了。我认识到并非每个人都拥有我所面临的同样的天赋和环境条件，但同样，

这些是我可以利用的，我只是试图理性而周到地利用赋予你的天赋。我想以一个我们几乎一开始就提出的问题的不同版本来结束，那就是你眼中的成功是什么？能够继续做我现在做的事情。是的。

结婚42年了，很幸福。三个孩子都成年了，并且独立生活。现在还有几个孙子孙女。所以，这种生活以及成为像Markel这样的组织的一部分，当我开始在Markel工作时，我们有300多人。我们现在拥有超过20,000人。这是20,000人乘以所涉及的家庭。由于这个组织，我们有一个地方，20,000人

可以找到维持他们日常生活需求的东西，并照顾好自己和他们的家人。他们可以学习和创造。由于他们为客户服务所做的事情，我的意思是，可能是数十万人，也许是数百万人。当你真正将这些点连接起来时，我们会看到我们能够建立和构建的东西，以及所有这些东西是如何存在的，因为我们正在为其他人做一些事情，他们很高兴我们这样做，并希望与我们一起做更多的事情，这似乎是一个非常好的系统

我很高兴成为其中一位建筑师，并且成为其中一员，以继续保持这种发展。而且，你知道，当我参加商务会议并与经营这些企业的人交谈时，我看到了摆在他们面前的机会，我看到了Markel的架构如何为他们提供了财务、智力、社会、情感方面的基础，

这样他们才能充分利用他们所拥有的环境。我不是狭隘地从财务角度来说的。我的意思是，他们能够帮助其他人，这很有趣。没有比这更好的结束方式了。感谢你精彩的对话。谢谢。感谢您与我们一起收听和学习，有关完整剧集列表、节目说明、成绩单和更多信息，请访问fs.blog/podcast，或直接搜索“知识项目”。

在Farnham Street博客上，你还可以了解更多关于我的新书《清晰思考：将平凡时刻转化为非凡成果》的信息。这是一本变革性的指南，它为你提供掌握命运、提高决策能力和为无与伦比的成功做好准备的工具。访问fs.blog.com了解更多信息。直到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