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ep Di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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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亚当·弗兰克来说，问题越奇怪越好。亚当是一位天体物理学家，他对寻找深空生命感兴趣。
几年前，他想到一个主意。令人惊讶的是，我感兴趣的是外星人是否会引发他们自己星球上的气候变化。我的意思是，从字面上看。遥远星球上快速的气候变化可能是高级文明的标志。你知道，也许任何一个必须经历我们正在经历的阶段才能成熟的文明都会这样做。
亚当想要一个第二意见，所以他开始向一些气候科学家介绍他的想法。当然，你知道，这是一个非常疯狂的想法。就像，“嘿，我想和你谈谈外星人与气候变化。”所以我总是不得不做这种倒退，因为我预计人们会扬起眉毛。这正是他一直得到的反应。
直到他遇到加文·施密特。是的，我的意思是，我不反对有点古怪。而且，你知道，这也许是我个性的一部分。加文是美国宇航局的气候科学家。所以我进去，你知道，我首先告诉加文的是，你知道，我想谈谈
关于气候变化和外星人，因为我说，当然，地球上从未有过另一个文明，你知道吗？我刚说到这里，他就说：“你怎么知道地球上从未有过另一个文明？”——他说：“什么？”我说：“是的，你怎么知道我们是地球上第一个科技物种？”——我说，
你知道，就像瞬间中断，我的下巴都掉到地上了。这让他有点震惊，因为他我认为他从未想过这个问题。是的，我当时只是有点震惊，因为当然，就像我从未想过那样。当然，地球上以前从未有过另一个文明。需要明确的是，加文暗示在地球上可能存在过一个先进的技术物种，早于人类。
对于任何人来说，这是一个激进的想法，但对于亚当和其他寻找地外生命的宇宙物理学家来说尤其如此。他们在太空中寻找，但我说，不，也看看时间。这就像梦境中那些伸缩的时刻，你就像……
因为突然间我有了这种深邃时间的感受，就像突然掉回到地球的，你知道，一千万年、三千万年、一亿年的历史中，就像，你知道，在我面前展开。你知道，这是一种眩晕。我经历了一种时间眩晕。即使对亚当来说，这也是一个全新的奇怪层次。我进来时想，哇，
没有人会谈论比我和气候变化和外星人更奇怪的事情了。五秒钟后，他比我更奇怪。起初，这是一个玩笑。就像，“哦，你知道，这只是一个有趣的想法。”他说，实际上，这是一个非常深刻的想法。我们怎么知道？会留下什么？我是诺姆·哈森菲尔德，本周在《难以解释》节目中，我们将寻找地球上的智慧生命。
上周，我们讨论了在深空中寻找智慧生命。所以本周，我们想分享我们最喜欢的一集，它将搜索转向我们自己的星球。人类真的是地球上第一个先进的技术物种吗？如果在数百万年前有智慧的工业文明，我们怎么知道呢？
你看到的是一个数百万年来不存在的世界。不存在。数百万数百万数百万。这几乎就像时间忘记了这个地方。火星上有生命吗？史蒂夫，那里有一个超越任何人理解能力的整个宇宙。
让我们从一些背景知识开始。当你听到古代文明时，你可能想到的是人类，也许是埃及人、玛雅人或巴比伦人。但是当你放大时，这些社会在不久前，也就是几千年前就存在了。加文和亚当关注的是人类进化前数百万年的时间。而所有这些人类出现之前的时间都是巨大的。
引用道格拉斯·亚当斯的话说，宇宙非常非常大。所以深邃的时间也非常非常大。空间足够大，很容易假设那里一定存在外星生命。但是深邃的时间也很巨大。陆地动物生命已经存在了4亿年。而现代人类只存在于其中的一小部分时间里。甚至不到五百万年。所以太空中有空间吗？
让其他类型的物种进化、发展、成为工业文明、接管世界，然后消失。是的，有很多空间。但很难想象地球上古代技术物种可能是什么样的。科幻小说充满了来自其他世界智慧外星人的故事。但是当加文和亚当试图寻找关于地球外星人的科幻小说时……
他们没有找到多少。他们当时遇到的最早的例子来自一些1970年的《神秘博士》剧集，讲述的是一个叫做西卢里亚人的物种。西卢里亚人是一个，他们名义上是一种蜥蜴类型。爬行动物，两足动物。因为一些，你知道，奇怪的核试验而被唤醒。它们是一种外星生命形式，和我们一样聪明。它们是一种本土物种。它们不是外星人。它们是一种本土物种。我们出现在人类之前。
我们统治这个世界数百万年了。他们遇到了麻烦，让自己睡着了，然后醒来，他们说，你们这些害虫在我们星球上做什么？这个星球是我们的。它一直都是我们的。因此，考虑到《神秘博士》，加文和亚当撰写了一篇名为“西卢里亚假说”的论文。这基本上是一个思想实验。我们怎么知道像西卢里亚人这样的物种，智慧的、技术的、工业化的，
我们怎么知道它们存在于人类之前的数百万年？为了找到答案，他们需要知道要寻找什么样的证据。所以他们没有转向过去，而是想象进入遥远的未来，回顾我们文明的残余。如果我们的社会崩溃了，无论是由于小行星、大流行还是世界末日的气候变化，而一些未来的科学家正在寻找数百万年前我们的迹象，
他们会知道我们曾经存在吗？我们一开始是通过这样的框架来进行的，如果我们通过地质历史的视角回顾我们当前的时期，我们会看到什么？你会在哪里看到我们的痕迹？仅仅会有我们的痕迹的想法，起初可能有点令人惊讶。但即使是人类最令人印象深刻的纪念碑也无法保存下来。
埃菲尔铁塔、长城、金字塔。我的意思是，金字塔已经有四五千年的历史了。这样的东西已经存在了数千年，但不是数十万年，也不是冰河时代周期，也不是数百万年。如果你真的考虑一下，它可能会有点不稳定。整个人类有时会感觉它会永远持续下去。
但在数百万年的尺度上，永远就有了不同的含义。会有冰河时代、洪水、火灾。侵蚀、雨水、风、冰川、海洋。直到地球的整个表面都被彻底翻耕和抹去。事实证明，现存最古老的表面基本上是内盖夫沙漠，大约有，你知道，170万年的历史。
如果陆地动物生命的整个历史等于一天的长度，那么内盖夫的表面只有大约六分钟的历史。那是地球上最古老的表面。其他所有地方都被冰川抹去，被森林啃食，被雨水溶解，被风侵蚀，由于地震而落入海洋。其他所有东西都被重新加工或掩埋了。
想想《人猿星球》的最后一幕。自由女神像已经有一半沉入水下，而那只是未来大约2000年后的景象。他终于真的做到了。你这个疯子！当加文想知道数百万年后我们会留下什么时，他想象的是一个比《人猿星球》未来远数千倍的点。说实话，很难理解。该死你一整天！
所以建筑物不会存在来证明我们数百万年前存在过。但是化石呢？事情可以变成化石，但很少有东西会变成化石。实际上，变成化石是很困难的。你必须非常不幸。你必须几乎掉进沥青坑或……
或者被大火山喷发的火山灰流困住，但不要燃烧，对吧？所以不能太热以至于你被烤焦。你必须在恰当的时间掉进沼泽里，这样你才能被保存下来，但你不会腐烂。当你考虑到这一点时，
我们实际上并没有发现很多化石。我们发现的恐龙个体数量基本上是每1万年一个个体，持续超过1亿年。所以我们发现了许多恐龙。但就我们发现的曾经生活过的恐龙的百分比而言，这是一个非常非常小的一部分。我们的化石可能也不会显示我们拥有先进的技术。
鉴于任何东西变成化石的可能性本来就很小，这是一种相当不可靠的方法，无法保证未来会了解我们。
但是所有这些缺乏证据并不完全令人惊讶。你不太可能找到某人突然出现并说：“嗨，我是一个技术文明。”相反，加文说，如果我们从遥远的未来回顾我们，我们可能会发现一些我们无意中留下的东西。当我们观察我们的影响时，我们所探测到的是我们的废物。不是我们的艺术。不是我们的文学。是我们的残骸。所以问题是……
我们会在哪里看到这些废物？答案是你会在海洋沉积物中看到它。你会在被压实成沉积岩的东西中看到它。你会看到这一层人类世。人类世有时被定义为人类影响地质记录的时期，你可以在各种沉积层中看到这一点。
随着地球表面在数百万年里被燃烧、洪水和侵蚀，不同的岩层开始形成。每一层对应于不同的时期，科学家可以像阅读书一样阅读这些岩层。因此，如果我们前往数百万年后的未来，并且我们试图阅读人类世这一层，加文的合著者亚当·弗兰克说，我们可以通过观察沉积物中称为同位素的特定原子来识别它。
同位素是具有或多或少中子的元素的版本。元素是由它们有多少质子来定义的。例如，碳总是具有六个质子。但是有很多不同的碳同位素。你知道，有碳-12。
还有碳-13。13部分就像其中有一个额外中子。我们可以通过观察古代同位素来了解很多关于过去的信息。同位素成为时钟、温度计。有很多不同的方法可以使用这些同位素来解读地球的历史。燃烧化石燃料会释放出一种特殊的碳同位素。所有这些同位素都会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沉积到沉积物中。
因此，如果我们从5000万年后的未来回顾人类世，我们就能在地质记录中看到我们化石燃料的使用情况。
我们知道碳同位素的特征会持续数亿年。但加文说，这并不是我们唯一会看到的迹象。我们将看到氮同位素的巨大变化。我们会看到这一点，因为我们向地面投入了大量的化肥。我们将看到全球变暖，温度变化。我们将看到所有这些重金属的峰值。因为我们正在开采它们，并将它们作为废物扔进海洋。我们甚至可能会看到一层塑料。
塑料可能会保存数亿年。总而言之，如果我们明天消失了，而未来的某个科学家正在寻找我们的证据，从发明农业到发明iPhone，我们先进技术的证据将是微不足道的。除非一层塑料最终能保存这么长时间，否则这位未来的科学家将不得不怀疑，他们注意到的同位素变化真的是文明的证据吗？
或者它可能只是某种自然波动？当你进行测量时，你所看到的是温度发生了变化，或者氮同位素发生了变化，或者碳同位素发生了变化，或者金属含量出现了峰值。有很多自然原因可能导致这种情况发生，对吧？所以问题是，你怎么知道？这个问题，你怎么知道，这是加文在将注意力转向久远过去时必须回答的问题。
因为他有一个相当有趣的5600万年前的线索。但这实际上是古代先进技术文明的标志吗？接下来就是这个。本期节目由Shopify赞助播出。无论您销售多少商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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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难以解释》的听众们。我是苏·伯德。我是梅根·拉皮诺埃。女子体育运动如今正在达到新的高度，有很多事情需要讨论，有很多事情需要解释。你的意思是，例如，为什么女运动员的平均收入低于男运动员？
好问题。所以，苏和我正在推出一个播客，我们将深入探讨体育运动的方方面面，以及其他一些方面。我们称之为《多一点》。因为女子体育运动就是一切。流行文化、经济学、政治，你随便说。而没有比我们更适合谈论球场内外发生的事情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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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解释》。我们回来了。当我们上次结束时，气候科学家加文·施密特正在想象在人类消失数百万年后的遥远未来，我们可能会留下什么。但是，如果未来的科学家在地质记录中确实发现了气候变化的证据，他们怎么知道这是因为我们呢？他们怎么知道这不是自然波动呢？
事实证明，在亚当来到他的办公室之前多年，加文和其他气候科学家一直在研究古代气候变化记录，观察碳同位素的比率如何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化。他们注意到5600万年前就出现了这样的波动。你知道，当它上下移动，这种长期变化，然后突然出现这种巨大的下降，它从图表上掉下来，然后几乎立即又回来了。
这种波动表明5600万年前发生了一些严重的气候变化。可能有很多原因，但水平看起来与我们今天造成的气候变化惊人地相似。所以加文开始思考是什么导致了这种古代波动。好吧，如果原因也一样，那岂不是很有趣？如果这种波动是5600万年前导致自身气候变化的某种古代技术文明的证据呢？哇！
所以加文向亚当提出了这个想法。这就像一个怪异的问题，对吧？有时没有什么比思考一个怪异的问题更好的了。他们开始在地质记录中寻找其他看起来可疑地类似于人类世的波动，从加文5600万年前的波动开始。你可以追溯得更远。大约1.2亿年前有一些东西。
侏罗纪时期也有一些类似的东西。越来越难以看出发生了什么。但是你可以追溯到二叠纪-三叠纪灭绝事件，那是2.5亿年前的事了。
我们知道这些只是波动吗？例如，在这些地层中还有其他任何东西可能是你正在观察某种古代先进技术物种的迹象吗？据我们所知，我们还没有在任何这些矿床中发现任何非天然化学物质。我们还没有在任何这些矿床中发现任何塑料层。我们还没有在这些矿床中发现任何核辐射。所以我们没有探测到任何这些东西。
但是我们可以想象一个没有制造大量塑料或自我毁灭的文明，对吧？是的，为什么不呢？你知道，你看到我们所做的事情，你说，这仅仅是因为我们社会组织的方式。没错。因为我们发展技术的方式。但是，你知道，你为什么认为这是一个普遍真理呢？显然不是，对吧？然后你回头想想，好吧，什么是必需品？是的，如果不是……
塑料或核武器或其他什么东西，那么
所有先进文明的共同点是什么。我们来回讨论了很多次，但必需品基本上是能量，也许是从化石燃料中获得的能量，然后这会给你留下碳同位素标记。这就是你5600万年前在地质记录中看到的波动。对。然后你说，好吧，这可能是必要的，但这还不够。对。我们不会相信这意味着存在另一个文明。我们需要更多。对。
我假设我们没有更多？但是有很多东西他们没有发现，因为他们没有寻找。
所以在深海沉积物中寻找钚的奇异同位素的人数非常少。在亿万年前的沉积物中寻找人造化学物质的人数也很少。但是人们必须寻找，然后我们才能完全否定它。如果你只寻找废物，那么是否有可能存在一个我们看不到的古代先进文明，因为它只是，
只是使用了可再生能源之类的东西？对。所以如果文明变得可持续，那么你可能根本无法探测到它们。所以我们有这种悖论，你知道，我们可能永远无法找到长寿的文明，因为它们是
它们是长寿和可持续的。我们只能找到那些把自己烧成焦炭的东西。而把自己烧成焦炭的文明也可能更难找到，对吧？因为它们必须持续相当长的时间，对吧？它们只持续很短的时间……对，对。这就像宇宙正在密谋阻止我们寻找其他文明，对吧？就像较短的文明，很难找到。较长的文明，很难找到。对。但是……
这似乎不太可能。我的意思是，我只是想问你，你认为在人类之前存在过先进的文明吗？没有证据。所以，你知道，人们应该找到证据吗？我认为这将非常有趣。但是，你知道，我们撰写的论文以及此后开始的讨论实际上是一个问题，即你怎么知道
可能没有西卢里亚文明的决定性证据，但这并不意味着这个问题不值得提出。科学家一直都在做这种事情。想想寻找其他星球上的文明吧。很长一段时间，你知道，美国宇航局不会资助任何与寻找外星生命生物特征有关的事情。你知道，这也被认为是有些可疑的。
但随着我们在许多许多不同类型的恒星周围发现了数千颗系外行星，这种情况已经发生了变化。
西卢里亚假说最终也可能导致各种意想不到的发现。但至少目前，加文5600万年前的波动只是一个波动。不是古代文明的明确标志。可能只是过去的一些自然变化。我的意思是，你知道，当我谈论这个时，我并不是想让人们相信存在，你知道，古代文明。而是要思考……
会留下什么？这种想法可以提供强大的视角转变。许多人没有意识到我们有多大的地质力量。
但是你指出，你知道，我们正在做的事情与过去6500万年里发生的事情一样大。然后就像，“哦，哦，哦，好吧，那可能是一件大事了。”你知道，也许，也许，也许是一度温度，也许是1.5度，也许是2度。也许这是一件大事。这种反应正是加文所追求的。那种伸缩的时刻。是的。
当他第一次听到这个问题时，亚当所经历的。你知道，科学中的所有事情都与正确的问题有关。因为以前没有问过的正确问题可以打开各种各样的东西。就像，是的，我认为以前没有文明，但是如果你突然间想知道怎么知道是否存在，就会打开文明和行星如何共同进化的大门。从这个意义上说，西卢里亚假说提出了一个更大的问题。
我们想要成为什么样的社会？我们想在数百万年后更容易被发现还是更难被发现？我们可以短时间内燃烧得很明亮，但我们无法维持下去。所以如果我们想成为一个长寿的物种，我们就必须转变。所以问题是这是否可能。当我们采取这种极其放大的视角时，历史几乎是无限长的。我们甚至可能不是第一个问我们是否是第一个文明的文明。
当我们想到宇宙可能何时结束时，我们甚至还没有走完一半的路程。我们的文明消失，并且大量的未来文明出现，甚至不知道我们曾经存在过，这还有足够的空间。这就是我从西卢里亚假说中获得的最重要的想法。我们不是永恒的。如果我们不做出协调一致的努力来生存下去，我们所做的一切，我们所知道的一切，
所有这些都可能成为未来科学家怪异的问题。本期节目由我诺姆·哈森菲尔德报道和制作。凯瑟琳·威尔斯编辑，布莱恩·雷斯尼克和梅雷迪思·霍德诺特协助。克里斯蒂安·阿亚拉和阿菲姆·沙皮罗的混音和声音设计。我的音乐，理查德·西玛的事实核查，以及曼丁·阮盯着太阳看。伯德·平克顿眨了眨眼，她的眼睛适应了黑暗。两只鸭嘴兽站在她面前争吵。
你有解药吗？没有。别。你呢？哦，是的。好的。如果您对节目有任何想法，请给我们发送电子邮件。我们的邮箱是[email protected]，我们很乐意听到您的想法、建议以及您提出的任何想法。如果您能做到，请在您收听的任何地方留下评论或评分。这真的可以帮助我们找到新的听众。
本播客和所有Vox都是免费的，部分原因是来自我们读者和听众的礼物。您可以访问vox.com/give今天就捐赠。难以解释是Vox Media播客网络的一部分，我们下周将在这里与您相会。
生活中充满了复杂的问题。我想知道如何判断我的牙医是否在欺骗我。在什么年龄将您的孩子独自留在家里是合适的或合法的？从愚蠢到严肃，甚至到有争议的。我可以说一些可能会让我被取消的事情吗？我是约翰·库伦·希尔。
而我正在Vox主持一个新的播客，它将成为你寻求那些你不知道如何解答的问题的答案的热线。请将语音备忘录发送电子邮件至[email protected]，或致电1-800-618-3545。我保证它比问ChatGPT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