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Sunday Story presents: The Last Ri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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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名记者，我可以告诉你，有些故事我根本无法忘怀。我一遍遍地思考它们。一位名叫珍妮·蔡特林的记者也经历了同样的事情。近20年前的2005年，蔡特林是佛罗里达州那不勒斯那不勒斯每日新闻的一名年轻记者。在她的报道过程中，她听说前一年有两名当地男子失踪了。

两人都是有色人种。他们在同一段路线上相隔几个月失踪，最后一次被人看到时都在一辆警车后座，驾驶员是同一个人，一名当地警长助理。也许是巧合，也许不是。蔡特林惊讶地发现，她的报纸没有报道这个故事。于是她开始深入调查，并且从那以后就一直没有停止。她的发现说明了很多关于正义的问题，关于谁重要，谁被忽视。

我是瑞秋·马丁，这是“优先报道”周日版，今天我们为您带来蔡特林对特伦斯·威廉姆斯和菲利普·桑托斯失踪事件的调查系列的第一集。该系列名为《最后一次旅程》，来自今日美国网络佛罗里达州和WGCU公共媒体。第一集：一名警长助理，两名失踪男子。

我叫珍妮·蔡特林。我是一名记者，长期报道两名年轻男子在与警长助理斯蒂芬·卡尔金斯分别遭遇后失踪的案件，事件发生在那不勒斯，这是墨西哥湾沿岸的一个富裕城镇。从迈阿密穿过大沼泽地，直达那里。菲利普·桑托斯最后一次被人看到是在2003年10月一起轻微交通事故后，上了卡尔金斯的巡逻车后座。三个月后，在同一条街上，特伦斯·威廉姆斯在上了卡尔金斯的车后失踪了。

在这两个案件中，白人卡尔金斯都说他把他们送到了加油站，是Circle K加油站。菲利普和特伦斯当时20多岁。两人都是有色人种。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人见过他们，也没有找到他们。在警察的座右铭上写着“服务和保护”。但那并没有发生。那并没有发生。我第一次见到特伦斯的母亲马西娅·威廉姆斯是在2005年，大约在她儿子失踪一年后。

我花时间和她一起在一个杂草丛生的空地上寻找特伦斯的踪迹。我还采访了菲利普的家人。在我挖掘出来的新闻报道中，我似乎仍然是最后一位采访斯蒂芬·卡尔金斯的记者。我相信他之所以只和我谈话，是因为我提到了我们在伊利诺伊州农村的家乡相同。我的同事瑞安·米尔斯和梅拉妮·佩恩也同样被这些案件困扰。为什么这些案件从未侦破？警方是否失职？全国媒体是否辜负了这些人？我们呢？

我们认为播客可以将这个谜团传播给更多的人。也许它可以以某种方式提供帮助。此外，这些案件突出了系统性问题。它们揭示了警方可能多么不愿意相信他们中的一员可能对不法行为负责。它们揭露了媒体报道失踪男子和失踪有色人种的差异。它们也照亮了当没有人被追究责任时留下的深深的创伤。

此外，这个故事有很多引人入胜的信息。近年来才公布的卡尔金斯的录音。这是卡尔金斯在特伦斯·威廉姆斯于2004年失踪后接受测谎仪检查的一段片段。检查是在他自己的机构——科利尔县警长办公室进行的，卡尔金斯在那里工作了近20年。好的，你知道你今天为什么来这里吗？是的。那是什么？

我载了一个人，然后他就消失了。后来与另一位检查员的谈话变得更加紧张。你知道，我的意思是，每次我们问你一个问题，我们都必须回去澄清。而每次我们必须回去澄清，都会让人觉得你试图隐瞒什么。如果你试图隐瞒这件事，你还试图隐瞒什么？我们是不是在树林里藏着一具尸体，而我们不知道？我们唯一想做的就是确保你告诉我们的都是实话。我想我已经告诉你所有我能告诉你的了。

卡尔金斯长期以来一直坚称自己是无辜的。他从未因这些案件被捕或被指控。没有人被指控。但第一次听到这些测谎结果让我回到了那些悬而未决的问题。它让我想起了这些家庭长期以来所遭受的痛苦。2005年我第一次见到马西娅时，我在她家采访了她。我记得客厅里堆满了特伦斯遗物的大箱子，十几瓶古龙水，一件绒面革外套，

一件仍然带有标签的拉夫·劳伦衬衫，所有东西都原封不动地留下了。当时，她告诉我，她在网上寻找线索时会紧紧抓住他的一绺脏辫。她的答录机播放着这条信息，由我的同事梅拉妮配音。

无论现在掩盖了什么，都会被揭露，每一个秘密都会被公开。马太福音第10章，26至28节。当时，我没有孩子。但当我开始考虑要孩子时，我想到了我作为记者所报道的所有悲剧。所有可能发生在我未来孩子身上的可怕事情。而我的首要考虑是这件事。我想到了不知道你孩子发生了什么事的悲剧，但知道那很可怕。

一年又一年，我看到马西娅凭借纯粹的爱和意志力努力引起人们对这些失踪事件的关注。在2018年，当这些案件出现重大进展时，我知道这是由于马西娅的坚持。早期，她曾恳求媒体报道这些案件。

在本周的《头条新闻背后》中，两位明星的力量可能会揭开科利尔县一对神秘失踪人员案件的真相。电影制作人泰勒·派瑞和著名的民权律师本·克伦普于2018年来到那不勒斯参加新闻发布会。克伦普曾代表特雷沃·马丁、布雷安娜·泰勒和乔治·弗洛伊德的家人。

派瑞和克伦普与马西娅·威廉姆斯一起站在我们报纸办公室会议室的观众面前。办公室恰好位于伊莫卡利路，菲利普·桑托斯和特伦斯·威廉姆斯就是从这条路上失踪的。派瑞和克伦普的出现以及由此产生的媒体关注对马西娅来说是一场巨大的胜利。早期，她曾恳求媒体报道这些案件。

在2018年的新闻发布会上，克伦普宣布对斯蒂芬·卡尔金斯采取法律行动。我们在这里宣布，我们将提起一项民事错误致死诉讼，他将被传唤，并将被要求作证，并首次作证，以回答马西娅·威廉姆斯对他提出的所有问题。这项诉讼将正式说明

人们一直在非正式地说的话，那就是他蓄意谋杀了特伦斯·威廉姆斯和菲利普·桑托斯。——终于，有人大声说出了许多人相信的事情，但斯蒂芬·卡尔金斯一直否认的事情。——这两个年轻人从地球上消失了，而最后看到他们活着的人是这位警长助理。

而他的说法前后矛盾，难以置信。即使他有很多前后矛盾之处，也没有提起任何指控。卡尔金斯是这些案件中的嫌疑人。根据科利尔县警长办公室的说法，他也是唯一的嫌疑人。

但尽管调查这些案件多年，并涉及包括联邦调查局和美国检察官办公室在内的其他几个机构，但没有发现任何将卡尔金斯牵连其中的刑事证据。然而，他在对与特伦斯的互动撒谎并改变说法后被解雇了。这项民事诉讼是这些悬而未决的案件中的一线希望。

克伦普在新闻发布会上说，法官可以强迫卡尔金斯作为民事诉讼的一部分进行谈话。十多年前，卡尔金斯就停止与调查人员谈论这些案件了。他很快就会聘请律师来对抗这场诉讼。而且，我的上帝，他早就应该回答这些问题了。也许这场诉讼会带来马西娅·威廉姆斯应得的答案。最终会有什么东西来解开这个谜团吗？

在新闻发布会上，克伦普把话筒交给了泰勒·派瑞。一个说到做到的人，泰勒·派瑞先生。

早上好。我真的不想出现在这一刻。我希望我们都不必出现在这一刻。这必须让你感到不安。如果你是一个体面、善良、仁慈的人，拥有灵魂，我不知道你怎么能坐在这里而不感到不安，这些人，黑人、白人、墨西哥人，你们都不重要，会被送进警长助理的车里，我们应该信任的人，被送进车里，然后他们就消失了。我不知道谁不会被感动，除非你只是铁石心肠。

然后，派瑞宣布他将提供20万美元的奖励来换取线索。他接着谈到了一个丑陋的媒体模式。这是我在20年的记者生涯中经常看到的。失踪的白人女性比失踪的男性和失踪的有色人种得到更多的报道。

我犹豫要不要说这个，但这是真的。当有人失踪，而他们是一个蓝眼睛、金发碧眼的女性时，新闻上到处都是。这位女士多年来一直在私下努力争取关注。没有人愿意给她关注。这是一个值得注意的地方。我是金发碧眼。我认识到，如果我失踪了，这些家庭为争取关注而进行的斗争永远不会发生在我的家庭身上。

我在我自己的社区，我自己的新闻编辑室里看到了媒体偏见是什么样的。这些案件花更长的时间才在纳普尔斯以外的地方引起波澜，正如派瑞所说。一位记者告诉我，一位来自主要新闻网络的记者，当我打电话试图引起关注时，说：“嗯，受害者并不令人同情。”他们并不令人同情。这些话是我听到的原话。所以他们不想报道这个故事。但是你们有能力帮助这个故事传播出去。

老实说，我惊讶于一个主要新闻网络的记者会如此公然地漠不关心。也许这触及了出错的核心问题。菲利普和特伦斯最初并没有被视为受害者。我是瑞秋·马丁，你们正在收听“优先报道”周日版，以及记者珍妮·蔡特林对佛罗里达州那不勒斯同一条路上失踪的两名年轻有色人种的调查。休息过后，故事将继续。

2019年，瑞安、梅拉妮和我开始更深入地调查菲利普·桑托斯和特伦斯·威廉姆斯失踪的事件。但那一年，我在迈阿密找到了一份工作。一年后我回到西南佛罗里达州时，他们几乎完成了他们的研究和采访。然后，疫情颠覆了我们的世界和新闻周期。我们是一个小型新闻编辑室。瑞安、梅拉妮和我需要报道新冠病毒的故事。然后，梅拉妮和瑞安找到了新的工作。尽管如此，我还是想完成我们开始的事情。

在内心深处，我希望播客能带来一些有用的线索。我开始仔细阅读他们的研究，而对制作播客知之甚少，实际上非常少。在2020年梅拉妮离开她新工作之前，我们在梅拉妮的最后一天通过Zoom进行了交谈。你们现在能听到我说话吗？好的，谢天谢地。好的，我现在可以听到了。我现在要重新开始录音了。这次会议正在被录音。

我觉得我留下了一些未完成的事情。而且这么久以来，它们一直没有完成。我是不是像他们被抛弃一样抛弃了他们？我只是为此感到难过。我对马西娅也有这种感觉。你知道，我们年龄差不多，都是黑人女性，而且……

她和她儿子非常亲近。每次我看到那个女人的脸，我的心都会为她破碎。你认为接手这件事怎么样？我确实对能否公正地处理这件事感到紧张。我们留下了很多东西给你。我从未计算过我们做了多少次采访，但我们已经……

进行了数十次采访，进行了数小时数小时的谈话。我认为问责制一直是我们试图做的事情的一个主要关键，因为我们不希望它仅仅是剥削性的，我们可以让它成为一项有价值的努力，你知道，作为一项公共服务。但我认为这就像媒体问责制的一个层面。我想我应该更积极一些。我辜负了他们，我希望你不要辜负他们。

这压力很大。这压力很大。在这个堆积如山的报道中，最合乎逻辑的起点是这个谜团的开始，菲利普·桑托斯失踪的那一天，2003年10月14日。菲利普·桑托斯在轻微交通事故后与卡尔金斯警官相遇时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调查人员认为菲利普可能有理由消失？

2003年10月，乔治·W·布什是总统。黑眼豆豆乐队推出了他们的第一首热门歌曲。翻盖手机正在取代寻呼机。在纳普尔斯，每年的这个时候，退休人员开始迁移到佛罗里达州南部。菲利普当时23岁。他已经在美国工作了几年，并将钱寄回他在墨西哥瓦哈卡的家人。他是一名农场工人，也从事建筑工作，那里的工资更高。

菲利普和他的家人住在伊莫卡利，这是一个移民众多的农业小镇，为佛罗里达州西南部提供劳动力。伊莫卡利和那不勒斯相隔约40英里，但两者之间的差异却很明显。在伊莫卡利的市中心，公鸡在拉丁美洲杂货店的停车场里闲逛。在那不勒斯的市中心，你可以扔一块石头就能砸到一辆劳斯莱斯。在伊莫卡利，你会看到很多人骑自行车，因为他们没有驾照。许多人没有驾照是因为他们是无证移民。

菲利普没有驾照，而且是无证移民。2003年10月14日上午，菲利普驾驶一辆1988年的白色福特Tempo汽车行驶在阿马卡利路上，这条路将东部的阿马卡利与墨西哥湾沿岸的北那不勒斯连接起来。阿马卡利路在海滩——德尔诺韦根州立公园结束。那是星期二，就天气而言，这是一个典型的秋季。又热又粘。

菲利普的兄弟豪尔赫和萨尔瓦多也在车上。他们是混凝土工人。佛罗里达州南部正处于其众多建筑热潮之一。有很多工作机会。太阳刚刚开始升起。那是在七点之前。在菲利普和他的兄弟们旁边的车道上是卡米尔·丘吉尔。她正前往她作为守卫的工作岗位，在一个封闭式社区，这里有很多这样的社区。根据记录，她驾驶的是一辆白色马自达普罗泰杰汽车。

他没有意识到我正在超越他，就过来了。他和我发生了接触。我和下一辆车发生了接触。我的车在打转。这是卡米尔在2019年接受梅拉妮和瑞安采访时说的话。他表现得好像要逃跑一样。所以我指着他说，去格林树广场。于是他就去了。我们下了车。他向我提供了钱。我说，不，我想把这件事记录在案，因为这是

我经历过很多次事故，大多数都是我的错。而这一次不是。没有人受伤，但卡米尔想把事故记录在案，以便保险理赔。她报了警。在警长的记录中，写着报警人，“追赶墨西哥人”。他们等着警察。

菲利普和他的兄弟们一定很害怕。他们很紧张，只是来回踱步，只是走来走去。他们说的是西班牙语，所以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斯蒂芬·卡尔金斯警官到达现场。是的，嗯，他首先说，发生了什么事？我说，你知道，我们出了车祸。他只是摇摇头说，我真的很、很厌倦这种狗屎。我想他的意思是和我一样感到沮丧的事情。

没有驾照、没有保险的移民开车。这不仅仅是移民。我有一个男朋友没有驾照。他在各地开车。这在佛罗里达州很常见。瑞安向卡米尔施压，要求她提供更多关于卡尔金斯反应的细节。他说他对你是友好的。他对你是专业的。当你与菲利普打交道时，你有没有看到他的举止有任何变化？没有，没有。但她所说的话让我想起了我在卡尔金斯的个人档案中看到的东西。报告的确切日期尚不清楚，但他的其中一份业绩评估指出，卡尔金斯大约在1999年因“对公民的不专业行为”而接受了上级的辅导。卡米尔说卡尔金斯还做了另一件她觉得奇怪的事情。有些奇怪，但是当他带我们去的时候，

我不知道你的笔记里有没有，但他带我们去重现了车祸。不，这是我第一次听说这件事。在我经历过的所有事故中，没有一个警察这样做过。我坐在副驾驶座上，他把菲利普放在了后面。于是他就开车去了马丘比丘路，掉头，又回来了。我不知道菲利普是否理解发生了什么，因为他我认为他英语说得不太好。

他像这样坐在警车里，身体向前倾，听着发生了什么。我认为他没有说什么。整个重现事件？这我也觉得很奇怪。另一方面，这也可以被视为勤勉的警务工作。瑞安向科利尔县警长办公室的一名调查员询问了此事。那当然不是标准程序，他告诉瑞安，但这不会引起警报。然后当他要送我走的时候，我的主管在那里接我上班。所以我只是……

下了车，说，我可以走了吗？他说，是的。我上了主管的车离开了。卡米尔的汽车在事故后爆胎了，所以她把它留在了那里。她仍然对她在那天早上的行为感到内疚。菲利普曾向她提供钱，让她不要报警。回想起来，我应该拿了钱就跑。我会知道我们没有水晶球来告诉我们未来会发生什么。她没有看到卡尔金斯逮捕或逮捕菲利普，但她认为卡尔金斯会把菲利普带到监狱。

菲利普的兄弟豪尔赫和萨尔瓦多也是如此，他们看到卡尔金斯把菲利普带进了巡逻车。当然，这些都是合乎逻辑的结论。菲利普没有驾照，也没有保险。桑托斯一家在菲利普没有回家时开始担心。当他们检查监狱时，他们的担忧更大了，伊莫卡利工人联盟的茱莉亚·珀金斯说。

她和联盟一直在帮助为这个家庭辩护。他们开始得到关于他不在哪里的一些答案，对吧？他不在监狱。他从未去过监狱。他不在任何当地医院。没有更多信息。我认为随着事情的发展，他们开始越来越担心，对吧？那么他会在哪里呢？这个问题将得不到解答。

自从菲利普·桑托斯被看到坐在卡尔金斯警官的巡逻车里以来，就再也没有人证实见过他。但是为什么警方最初认为菲利普已经逃离了美国？为什么他的家人如此确信他没有？在下一集中，我们将探讨这个问题，深入研究菲利普失踪的记录，并采访该案的主要调查员。我们还将了解菲利普生命中的一个里程碑，这使得他的失踪对他的家人来说更加令人震惊和心碎。

在《最后一次旅程》中，我们将通过八集节目，对这个尚未解开的谜团进行迄今为止最全面的回顾。我们还将调查警方和媒体如何处理这些案件。我们将采访从未与媒体深入交谈过的人，并听到曾经保密的录音，包括与斯蒂芬·卡尔金斯进行的戏剧性的测谎仪测试。我们仔细审查了数百页的记录，以尽可能全面地描述失踪事件。

和卡尔金斯。这项调查将我们带到了从佛罗里达州到田纳西州，再到伊利诺伊州和爱荷华州。我们将探讨为什么这些案件花了数年时间才得到应有的关注，以及执法部门为调查卡尔金斯所采取的措施。我们将追溯对卡尔金斯的民事诉讼，直到其令人震惊的结论。

一名警长助理不逮捕某人并送他们一程，这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这是礼貌和专业精神，也是我们提倡的事情。我说，去你的，去你的警员。里面有人臭不可闻。如果您有任何关于此案的信息，请致电科利尔警长办公室239-252-9300。或者，要保持匿名，请致电灭罪热线800-780-8477。

我是珍妮·蔡特林，制片人、记者、撰稿人。如果您有任何想与我分享的内容，请在Twitter上关注我，@JanineZeitlin。我们的联合制片人和音频编辑是那不勒斯每日新闻和新闻报的阿曼达·因斯科尔。声音设计由WGCU的理查德·钦基负责。梅拉妮·佩恩和瑞安·米尔斯报道。执行制片人是佛罗里达调查编辑劳拉·格雷尼亚斯和WGCU执行制片人帕梅拉·詹姆斯。

马克·比克尔、辛迪·麦卡里-罗斯、斯科特·斯坦、艾米·舒梅克、科里·刘易斯、约翰·托雷斯、亚历克斯·德赖豪斯和罗斯·查尔斯提供了额外支持。汤姆·柯利进行了法律审查。克里斯托弗·罗素创作了原创主题曲。贾里德·冈萨雷斯提供了音频协助。请通过订阅那不勒斯每日新闻、新闻报或向WGCU公共媒体捐款或支持您当地的新闻来源来支持这样的新闻报道。

如果您喜欢我们的播客，请务必在您收听的任何地方为我们评分。这确实会产生影响。感谢收听。《最后一次旅程》是由今日美国网络制作的调查系列，并由NPR网络发行。我是瑞秋·马丁。“优先报道”，我们明天将带着您开始新一周所需的所有新闻回归。在此之前，祝您周末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