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w Nothing Founder Carl Pei Built A Multi-Million Dollar Smartphone Brand In Just 2 Years | Main Func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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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与成功的中国智能手机制造商一加联合创办公司后，佩格感觉科技行业缺少他儿时在瑞典作为一个忠实的电子产品爱好者所记住的乐趣和惊奇。佩格决定推出一个新的智能手机品牌，这次更加注重周到的用户界面和时尚而实用的设计。仅仅两年时间，“Nothing”品牌就获得了狂热追随者，年收入达到6亿美元。在本期《主要功能》节目中，佩格回顾了追求高端科技卓越过程中遇到的高潮和低谷。 </context> <raw_text>0 在今天的《主要功能》节目中，我们与Nothing的创始人佩格一起畅谈。他创办了一家两年前才推出的智能手机公司，两年内年收入就达到了6亿美元。所以我们将讨论这个话题以及更多内容。让我们开始吧。

那么，我们不妨从最高点开始。对于一个经营智能手机公司的人来说，你实际上很年轻。你进入科技行业，特别是制造智能手机的历程是怎样的？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非常喜欢电子产品。我想我可能是瑞典最早拥有iPod的人之一。

我绝对是我朋友中第一个拿到iPhone的人。那时，iPhone是美国独有的，只能通过AT&T购买。我不得不让一位美国朋友帮我买，并支付AT&T的违约金，然后寄给我。我不得不越狱才能使用它。你第一次拿到iPhone 1的时候几岁？第一部iPhone可能是18岁，也许是18岁。那些早期的苹果产品给了我极大的启发。

不幸的是，我得到的iPod在保修期结束一周后就坏了。我当时年纪很小，买不起另一个iPod。我非常生气，因为用了一年就坏了。所以有一次我去中国探亲时，

我们去了电子市场，买了一个名为魅族的品牌的MP3播放器。我想，哇，这真酷。我不知道中国能生产出这么高质量的电子产品。所以我买了它。音质很棒。设计也很漂亮。

我围绕这个品牌创建了一个粉丝社区。几年后，我们在《洛杉矶时报》上被报道。然后公司非常高兴，因为瑞典有一个孩子在充当他们的代言人。所以大学毕业后他们就招募了我。——通过互联网的神奇力量。——通过互联网的神奇力量。我当时其实在考虑申请YC。

当时。所以我在权衡，好吧，我必须，那时都是关于消费互联网的，对吧？就像Facebook时代，我想，我应该为YC写一份提案，还是应该接受这份在中国的工作机会，成为那里智能手机行业起步阶段的一部分？说实话，我太懒了，不想写提案。——哇，只有12个问题。——所以我接受了我的工作机会，在2011年飞往中国，在那里待了，

11年。在那里我学会了如何制造硬件。那么你是如何与一加取得联系的呢？你从创建品牌和社区的经验开始，这直接转化过来了。我去这家公司，我喜欢他们的产品，但他们的创始人有点沮丧。

因为他们的竞争对手做得比他们好。所以在我在那里的一年中，他从未来上班。他还在工作，比如在家做一些UI设计，但他从未来公司。说实话，我很不尊重他。我想，如果他连挫折都处理不了，这个人可能不会成功。所以我开始寻找并与其他公司交谈。当时，OPPO是另一家我联系的公司，因为我已经在这个地区了。所以我被招进了OPPO，但很快

我听说他们想创建一个新品牌。

以针对在线市场，因为OPPO主要是在线下的。线下分销，线下销售渠道。我以前拥有一台他们的DVD播放机/卡拉OK机。非常酷。当时有一些新公司通过D2C在线销售产品，这非常具有颠覆性。所以这就是一加最初的愿景。我们如何利用OPPO的供应链优势，巨大的规模，低成本，高质量，在线销售产品并真正具有颠覆性？

最初，他们非常关注中国市场。他们在中国组建了一个管理团队。而我是一个24岁的孩子。所以我说：“嘿，我不想再做这种老套的事情了。我想做一些新的事情。别担心中国市场。我会处理中国以外的一切。你们反正也没有这方面的团队。”他们说：“是的，

“好吧，随便你，我们将专注于中国市场。”那时已经是安卓系统了吗？还是其他操作系统？是基于安卓系统的。它的运作方式是谷歌在中国没有服务。所以我的市场以外没有针对安卓系统的版本。

我不知道你是否记得，当时有一家名为Cyanogen的公司。他们最初是一个社区项目，就像一个自定义ROM，拥有数百万用户。是的。他们当时刚刚成为一家公司。他们有点像当年的Linux皮肤，对吧？是的。然后它，你知道，安卓显然是Linux的一个变体。所以，它是基于安卓系统的。听起来他们能够很快地完成转换。我们在网上找到了很多用户，他们刚刚筹集了资金。他们成为了一家真正的公司，而不是社区项目。

我说：“嘿，我们正在开始新的事情，你们也在开始新的事情，所以我们为什么不合作呢？”这就是我们解决没有自己操作系统问题的办法。

当时针对我的国际市场。你一直在一加待到2021年，是吗？到2020年。然后你知道你要创办Nothing，或者说，第一天就知道吗？还是你在那里有一段时间在想接下来要做什么？是的，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以为至少要环游世界半年，因为在一加，我太忙了。我每周至少工作六天，而且没有真正的假期。

七年了。但在那个假期的10天后，它变得有点无聊。我觉得我在浪费生命，我还年轻，我住在豪华酒店，享受着饮料和晚餐等等。但我感到非常焦虑，因为我没有做出任何贡献。所以我很快就结束了旅行，在10天后回到了我长大的斯德哥尔摩，并开始联系那里的企业家，因为我以前从未筹集过资金。

所以我开始联系我认识的所有企业家，他们不断地把我介绍给其他人。所以基本上，

在瑞典的三个星期里，我接受了所有瑞典企业家关于如何筹集资金的指导。这是一个非常友好的社区。我相信这里也是一样的。我没有在这里待太长时间。与创始人合作最酷的事情是，每个人都认识到这有多难。然后，你知道，我们可以互相帮助，让它更容易一些。是的。当时真的很令人困惑，因为每个人都在给我

略微不同的建议。是的。好吧，每个人都有n=1，就像我的经历一样，所有这些概念，比如它们是如何契合的？但最终它成功了，我们很快就在那时筹集了种子轮资金。你最想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我的意思是，智能手机最棘手的事情之一是，与软件不同，你不能坐在车库里，在你面前的两三个人面前，坐在电脑前，然后就进行一次引人注目的发布。就像这样，它是硬件，是关系，这里有一个完整的价值链，对吧？是的，我认为一开始，这个想法并不十分清晰。我非常羞愧于我的种子轮提案。它真的，真的很糟糕。我认为基本上我只是想吸取我在一加的经验教训，做得更好。就是这样开始的，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想法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所以我想在那阶段，我只是想筹集一些资金。我们知道，筹集足够的资金来制造智能手机是不可能的。我们当时做了一个快速的计算。我认为我们说至少需要1亿美元才能制造一部手机。我认为至少在我种子轮阶段，不可能筹集到1亿美元。我们也被许多制造手机的工厂拒绝了，例如富士康。富士康当时与五家制造手机的初创公司合作过。而这五家初创公司都失败了。

他们说：“嘿，我们不会再与任何初创公司合作了。我们只会做我们的苹果业务，无论如何，只是赚一点钱。不再有初创公司了。”所以富士康是一家合同制造商。这是你需要签订合同的关键参与者之一，因为他们是实际获取所有组件、集成和测试组件的人。他们也制造iPhone。所以他们对与苹果的关系非常满意。

有一段时间，他们承担了与初创公司合作的很多风险。但当轮到我们的时候，情况已经不同了。那里的博弈论是什么？我的意思是，富士康，通常情况下，你会认为他们真的想要更多苹果的竞争对手，因为我们在初创公司经常看到的问题，它也经常发生在YC公司身上，那就是单一渠道风险。如果你有一个大买家，并且

他们拥有你100%的业务，那么猜猜谁拥有谁，对吧？是的。那么为什么富士康不担心这个问题呢？他们担心，所以他们试图与无数初创公司合作，但他们都失败了。他们每次都赔钱，因为他们有机会成本。他们必须投资于工程，甚至库存。我听说他们过去曾经……这现在很疯狂了。这种情况不再发生了。但是工厂，我的意思是，富士康及其竞争对手……

他们也承担了初创公司的库存风险。所以当初创公司对单位销量做出很大的预测，而他们无法交付时，他们没事。富士康被库存卡住了。我的意思是，那里有很多细微差别，对吧？为了创造一个价值链，为了真正创造供应链，实际上是不同的公司必须合作、相互信任并相互承担风险。是的，说实话，这非常困难。我觉得

当轮到我们的时候，由于过去发生的事情，这场游戏变得更加艰难了。所以我们决定先制造耳机。我们想，“好吧，没有人会相信我们会制造手机。让我们制造一些更小巧的东西，但同样复杂——不是同样复杂，但仍然相当复杂，因为有天线、蓝牙、无线电等等以及电池，让我们卖很多。”就像，我们卖很多，然后工厂就会想和我们合作。然而，当我们开始制造耳机时，

也没有人想要我们的业务。因为他们说：“嘿，有上千家公司在制造耳机。是什么让你们与众不同？你们是谁？”仅仅因为你过去曾在一家更大的公司工作，并不意味着你能够转换情境并成功地创办一家耳机初创公司。

所以唯一一家想与我们合作的工厂是一家没有其他客户的工厂。如果没有我们，他们就会破产。这就是他们接受我们的唯一原因。弱者加弱者。是的，但这是一场灾难。我们负责产品的工程设计。我们负责设计工程。我们还为每个产品设计生产线。然后工厂只需要复制我们的设计。就像每个工位，任务是什么？

而那家工厂无法复制我们的流程。所以最终，弹簧针，也就是外壳的金属部分与耳机的金属部分连接进行充电的部分，弹簧不够强。哦，天哪。所以对于第一批Ear (1)耳机，90%的耳机无法正常充电。哦，不。当时，我想我们已经发货了大约5000台。我们开始通过我们的客户支持渠道获得很多反馈。

我们想，哦，我的上帝，这就像，这是游戏结束。所以那一定是一个可怕的时刻，对吧？所以你筹集了种子资金，你有一个宏伟的愿景和计划，你知道，这是，我们这样做，然后我们就可以制造智能手机了。是的。然后一开始，你发货了5000台，其中90%的都作为退货返回了。是的。所以我们对客户非常友好。我们只是给他们寄送了新的设备，我们立即停止了生产，我们立即在工厂外面租了两套公寓。

我们把15名工程师安排在这些公寓里，基本上我们的工程师实际上成为了工厂车间经理，只是监督工厂的每个部分是否按照我们的规格进行生产，然后我们提高了质量，哦，太好了，所以我们第一年最终销售了大约60万台，所以我们挽救了它，我们挽救了它，但在当时非常非常不舒服

而且很可怕。是的。是什么让你在那一刻卷起袖子？仅仅是因为，要么我们这样做，要么我们就死？就像，你知道，有些人显然无法制造硬件，他们只是举起手说，好吧，我想就是这样了。没有其他选择的美妙之处在于，它迫使你生存。

我在我们的旅程中多次看到这种情况。每次我们都会变得更强大一些，拥有更好的流程、更好的团队或更好的合作伙伴。我认为就是这样。这就像渴望继续作为一家公司生存。就Nothing用户或Nothing的忠实客户而言，有一种感觉，如果你知道，你就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你是如何培养这种感觉的？我认为这仅仅意味着我们的品牌知名度太低了。我实话实说。

好吧，我想你可以争辩说，它就像一个正在成长的邪教品牌。每年6亿美元的收入实际上相当多，就一家公司可能有多大而言。但另一方面，它远不是智能手机市场的很大一部分。我觉得这次不一样了。这次，我们目前的使用者部分是科技爱好者，部分是创意人士。

喜欢设计、喜欢时尚和音乐的人。我们以前没有这样的社区。所以我想因为我们这次在Nothing方面更加注重设计，

这确实帮助我们吸引了不同类型的人群。我们的Instagram页面经过精心策划，有点像奢侈时尚品牌和科技品牌的混合体。视觉效果确实吸引了不同类型的用户。所以如果你不得不猜测或给那些试图创办硬件初创公司的人一些建议，他们应该有多少比例是蒂姆·库克，多少比例是乔尼·艾夫？

我认为对大多数人来说，如果我说实话，他们应该是90%的蒂姆·库克，因为生存是硬件的名称。只有当你生存下来，并且销量增加时，你才能获得更强大的工程团队，获得更低的价格。就像……这个行业如此……这个行业如此依赖销量。所以我认为一开始，你应该像蒂姆·库克。随着时间的推移，你可以变得更像乔尼·艾夫。

或者随着你创造出更多产品的差异化，你应该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更像乔尼·艾夫。我认为这不是人们想听到的，但我认为这是事实。你应该有多少比例是乔尼·艾夫呢？是的，也许是20%。是的。80%安全。是的。20%冒险。你可以随着时间的推移增加……

20%的门槛到更高的数字。那么让我们在蒂姆·库克与乔尼·艾夫的背景下谈谈Glyph界面。这似乎是90%蒂姆·库克，10%乔尼·艾夫的一个很好的例子。你可能听说过Teenage Engineering的创始人Jesper。他是我的——传奇人物。是的，他是我的合作伙伴之一，我从他那里学到了一件事，那就是对于你制造的每个产品，

想象一下，如果用户看到它两秒钟，然后必须勾勒出产品的定义特征。所以我们尝试为每个产品构建一些标志性的东西，人们可以立即记住并与之联系起来。这就是Glyph界面的设计理念。在产品功能层面，我们有这样的想法，你知道，当史蒂夫·乔布斯推销个人电脑时，它是作为心灵的自行车推销的。它使我们能够创造性地做更多的事情。

然而，现代智能手机与这个想法相去甚远。它让我们更加上瘾。它让我们感到悲伤。

它让我们在TikTok上观看垃圾内容。那么我们如何才能让人们更加注意他们的智能手机使用情况呢？我们想让人们能够翻转手机，仅仅通过手机背面的灯光，就能知道所有正在发生的重要事情，这样他们就不必总是检查屏幕或打开屏幕。因为一旦你打开屏幕并解锁它，你就只想做下一件事，只想在你的Twitter信息流上滚动一下，或者其他什么。所以我们会有一些有用的东西，比如

能够为不同的人设置不同的模式，这样你就知道是谁试图联系你。或者我们已经与谷歌日历和Uber进行了集成。在Uber的情况下，你可以在不翻转手机的情况下看到Uber还有多远。它就像一个带有灯光的倒计时。谷歌日历，你可以看到距离你的下一个会议还有多少时间。所以只是一些让你远离那种无休止滚动的功能。

好的，我们将做一个关于设计的环节。纯粹从设计的角度来看，告诉我你最喜欢的运动鞋。这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因为我变了。我过去曾经收集运动鞋，所有那些联名款等等。但最近我一直穿着某种

——经典款。——经典的白色Common Projects。——Common Projects。——是的。——是的。你最喜欢的苹果产品是什么？——这听起来可能有点奇怪，但它是第一代iPad上的音量旋钮UI，当时它仍然是拟物化的。那一刻我爱上了苹果。那是一个多么小的细节啊，对吧？在最初的iPad上，如果你向上滑动，你会得到一个带有左侧音量旋钮的控制面板。

它就像拉丝金属。当你倾斜iPad时，陀螺仪会识别到它被倾斜了，所以拉丝金属上的光反射也会发生变化。我想，“哇，如果苹果如此关注产品中的如此微小的细节，

我会完全信任他们，因为他们真的已经考虑到了其他一切。我们需要把拟物化设计带回来。我喜欢它。我个人讨厌扁平化设计。是的，我也是。这是一个非常不受欢迎的观点。人们喜欢扁平化设计，但我不是粉丝。所以把它带回来。你最喜欢的表是什么？你知道，

它可能是我的皇家橡树。不错。经典。是的。说实话，我不是非常喜欢智能手表。是的。就像我在手机上收到很多通知，只是拥有另一台机器不停地发出哔哔声。我不喜欢那样。是的。有点像噩梦。是的。最好的科幻电影美学。美学？是的。《2001太空漫游》？是的。我们的很多品牌

我们的情绪板上有很多《2001太空漫游》的截图。太酷了。我非常喜欢《银翼杀手》，所以……哦，是的。《银翼杀手2049》。我不知道，两者都喜欢原版和丹尼斯·维伦纽瓦的重拍版。非常棒。是的，那也很酷。我们也有《银翼杀手》的截图。哦，是的，当然。卡尔，非常感谢你今天与我们一起畅谈。我真的很喜欢这次谈话，你创造了一些非常有价值的东西，

你知道，在某些方面，你经历过许多自我否定，而在其他方面，我可以看到这一点的轨迹。我认为我们才刚刚开始，是的。是的。你现在有什么临别赠言吗？你知道，一些正在观看的人可能想开始硬件初创公司。你知道，你已经创造了……

其中最难做的一件事，那就是智能手机领域。你有什么要告诉他们吗？是的，我认为没有必要拐弯抹角。这将是艰难的，但这是可行的。如果你想这样做，我认为你应该继续。但也许考虑一下事情的顺序。就像我们的例子一样，我们必须让耳机卖得非常好才能进入手机领域。我们如何才能建立做下一件事的可信度？我认为一些观看的人可能会

有点困惑，为什么还要这样做，当还有其他事情可以做的时候，这听起来真的很困难，但我只想说，看到现实世界中的人们使用你帮助制造的产品，你会感到非常满足，特别是如果他们不认识你，如果他们不认识你是该产品的制造者，这意味着你的品牌知名度正在提高，并接触到更多的人，我认为这种感觉与你制造一个

应用程序或一些服务器端基础设施相比，是如此不同。好吧，感谢你的努力。如果有什么的话，我有点惊讶为什么没有更多。我认为这证明了创造你所创造的东西有多么困难。所以感谢你加入我们。谢谢你的邀请。希望观看节目的某个人会创造下一个。你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