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146: 闲扯：江南，西北，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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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收听 Hard Image 这次跟陆薇老师现在人在一个新鲜的地方青海的西宁黄中县这个话题是我发起来的因为我们上次拍摄的时候基本上是在王羲之拍摄主要是应对的场景是江南

然后呢我们又在新疆的土骨藩拍了一段时间然后又来到了这个青海的黄中县来黄中县当然所有人都应该清楚这个地方是达尔斯的所在地所以他跨越了三个地方跨越这三个地方忽然让我有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就是在我看来呢这三个地方正好是中国的文化上面有三种想象力的空间

江南的想象力就不必说了江南想象力在这个中国文化史上是一个非常非常典型的一个文化符号只要一说到江南所有人都知道是什么但是呢过去除了边塞斯能涉及到一些西北或者是中国的北方我这个话题不一定只是西北我觉得北方一直不在中国的文化主流中大概是从什么时代开始呢就是大概是从八年代开始随着我觉得随着这个知青

下乡回来的结束突然一批知青开始写这个中国的边疆包括罗汉比较熟悉的张成智的这个黑居马啊或者一会儿可能聊聊什么新临时跟李比较熟悉一点还有张谢亮的这些从内蒙回来的人包括黄土地包括第五代那些导演拍的那些什么一个八个他虽然不一定是西北

但突然这个北方文化就来了直到八十九十年代末那个西北风我们的这个流行音乐场景包括很多我觉得我一会能挖掘出来的这个这个中国的北方文化和对于这个中国荒凉的这种宽广的那种地方的一种想象力进到了中国的艺术范式里面我觉得是这样的后来呢我是觉得当然藏地这个对于藏族人来说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我们三个人都是汉族

突然就觉得藏地对于汉族的文学重构我觉得又起了一个很大的作用当然人家说朝阳满是任波切又反映他对世俗文化的影响所以我觉得我们经历了这三个地方我是特别有兴趣对这三个地方所代表的中国文化的一些范式做一些有趣的讨论不设限任何的内容不知道两位有什么有趣的想法还是说我来一个一个开始说

你既然说想到哪儿说到哪儿我想说一下关于藏地这个澄清一些事实澄清一些事实澄清事实第一藏地到底是哪个范围对于经常去藏地的人来说当然是有一个相对清晰的概念但是对于很多普通的听众可能对藏地一个比较模糊就大多数人我听说藏地就是去西藏对

他们可能的西藏的具体的边界范围不是那么清晰但是我想藏地实际上是指藏传佛教广泛影响着的地区应该这么来讲而恰好藏传佛教广泛影响的地区基本上是藏族人居居区少数一些民族他们也对藏传佛教也是受比较深的影响但是相对来说并没有出现完全这个民族受藏传佛教影响但是他们

生活的地方是在和藏族交融着比较少那我们说那藏地内蒙古算不算藏地应该不算应该不算但是蒙古族显然是受藏传佛教影响的因为他们很多名字孩子的名字都是藏传佛教的至少是藏族人留下的名字那藏地在哪一块呢基本上可以说是西藏

云南的西北部四川的西部甘肃的南部青海的西南西部这么一算下来基本上藏地占了中国国土面积至少有四分之一对甚至更大一点点原来我看地图的时候我就发现在中国完全受藏传佛教影响的地方已经接近一半了如果把内蒙古算一下剩下的大部分大部分地区是伊斯兰

真的完全说就是儒藏文化传统中国的那个文化传统其实在中国国土面应该也就一半吧对不架不住人多对这是一个我觉得要去澄清的一个事实第二是我想如果从文化悠久性来说江南我们在说的江南西北和藏地来说藏地是最晚的

就即便是陈丹青他们画西藏祖画包括以前那些东西因为藏地依然是极少数知识分子对的话语的所谓范围就是他最热的时候我觉得藏地藏传佛教这东西到普通人普通游客才产生农历兴趣我觉得应该是 90 年代以后对尤其是当

各个人波界到了内地开始弘法之后以及影视界很多名人纷纷有了丧事以后这个文化双向影响力又变得很强大所以说藏地是这个我是要想说的听出了一些讽刺的意味对有一些讽刺但是讽刺是一个现象没有任何胆量去讽刺藏地佛教本身我是一个

江南人嗯在藏地待过一段时间西北相对待的比较少嗯相对少一些嗯

我刚才也厘清了就是他的这个出现的时间的早晚江南从中进入中国文学或者文化的范畴应该是我们拍的那个时代吧陆老师就东进以后江南这个词或者说那个文化才开始有对不对吗对其实我们拍的一个主要的一个背景衣冠难度其实指的就是整个中原文化其实往南方去拓展然后那个时候整个北方是在一个战乱状态就南方的主体文化是那个时候开始孕育的

那意思就是在东晋之前中国的文化中有江南这个概念吗基本上没有很爽因为那个时候都是属于在南方其实是一个流放的区域对所以我就说江南从东晋时代开始一直到唐代唐代就已经有不少我们能读到的一些江南的一些意味甚至有直接易江南这样的词

所以江南是一个文化历史非常悠久一直到现在在中国人的范畴中江南这个词还是一个非常经常使用的概念是吧还不是说它已经过时了没人说了还是经常用西北文化我为什么有这种感觉我是从我上电脑学院的时候有个非常大的印象就我跟罗汉一直在南方我们不能叫江南因为我住的地方是长江以南大致也是南方就上电脑学院以前我没有真正去过北方

就是那次上电影不九月份开学吗十月份跟同学说我们好我们去去延庆那时候我根本就不知道延庆在哪那时候没有骑自行车去啊就第一次跟同学坐坐大巴去延庆一翻过那个八达岭那个山来到那个延庆我突然有一种就是看天龙八部的那个那个乔峰他们那个那个叫什么雁门关的感觉哦我突然觉得哇原来是这种感觉就是

挺震撼的突然觉得中国文化说这个东西突然间变成了一个眼前的现实对你这感觉跟我跟我是一样的我们在我们上大学的时候也在大二的时候去写生因为我们在学校在重庆四川美院就是在那之前我也我也没去过北方我们是坐着火车到了西安然后往延安去的时候突然感觉整个视觉环境完全变了那种那种荒芜感确实能够产生一种震撼

以前都是从别的各种各样的绘画或者各种各样描述里边来的还有一些电影但是你真正面对的时候是完全一种不同的感受就是我注意到从因为我们电视学院老师他们就是很多是知青吧我上电视学院最大的印象就是我们老师我们讲的他在内蒙插队的故事

当时我对内蒙插队这个词啊有一定的感觉就是也在骑士上的人之前读过一些类似商业行业行业的小说他一跟我说内蒙插队我突然觉得就是就是辽阔这个词突然就变得特别清晰是吧

辽阔之后呢从辽阔中产生了一种意义感这种意义感呢我分析啊我分析就是过去在江南或者在汉族人居居居人特别多人挤人你知道吧人际关系包括那个烦躁程度啊大家是突然在一个辽阔的宽广的区域而且人数变少人一变少就变成好客了这个罗汉有没有感觉就是我觉得西北的那些文化来自于这里啊

我第一次到西北因为我第一次去北方也是上大学的时候去国庆节去西林郭乐草原就是我第一次去很震撼那相相信我的感受跟你们差不多就是一个南方人突然到了北方的草原给我感受是什么然后去西北是 2000 年第一次坐飞机那我第一次坐飞机去乌鲁木齐然后去了沧桔州然后去吃盒子就一下子到了西北的西北对那个感受也是不一样的嗯

对我来说但是我去西北之前我已经看了很多跟这有关的书你刚才提到了张振智的北方的河还有黑骏马他更加有叫新宁史就是描写西北对我来说西北一开一上来就已经给我了给了一个就是伊斯兰化的这么一个文化鲜艳就还没有去我去之前我就知道那地方是被伊斯兰文化所强烈影响的

它跟北方的河就是草原还不大一样所以我对它产生了一些相对原始的某种情感寄托因为我姨父是穆斯林虽然他是南方的穆斯林但是我听到一些故事然后且不说还有以前的小说家穆斯林的葬礼他虽然写的是北京的穆斯林但是种种这一切西北给我首先是文化然后是地理状况

我就感受到一种强烈和我小时候生活的环境一种巨大的对比如果说我小时候生活的南方充满着粘稠感人啊环境啊食品啊都非常的粘稠那西北给我感觉是辽阔干燥人和人之间的疏远并且是很强烈的一种雄浑之感那雄浑之感和我小时候我们不是我是你们小时候我们都看过

读过唐诗关于西北的边塞诗这一上来就给了我们很多很多一些文化附加的东西就你不管你这大漠孤雁之长河落日园这个东西就是在你没有去过之前就应有强烈的想象然后西北还给我来的还来自于就是张艺谋的红高亮这个电影那时候我们在没有去过西北的时候就看过这个电影那个强烈的外在的符号

还有罗东利德的那幅画也就是说西北这个东西在没去之前已经上了很多课了我感受到是很强烈的和我小时候生活的一切将来那是完完全全是两回事这是我要补充的我感觉这是一个怎么说刚才一聊到我都在想对于这个辽阔和这种西北的感受是怎么来的两位才说关于文化上的一些

细节问题当然我当初和我现在一直我也在思考这个尤其像我们这次我们辗转那么多地方每个地方的气质确实完全不一样辗转反侧以后但不是指那个辗转反侧就是经历了这么一段以后我的感觉是其实我们为什么会对西北或者说对于辽阔感有一种有一种不一样的感受这种感受是来自于震撼或者是

来自于觉得雄浑的这种感慨我觉得这个可能是我们作为大一统国家的一种比较独有的一种情绪就是因为你日常的你的生活状态和你日常的文化进入的东西其实你很难找到一种大国的一种感觉其实依然是有很多小博伐名的东西在里头和一些很细节的文化的你说但是

当你把自己放到一个辽阔的环境里而这个辽阔的环境其实跟你的文化是你可以说是同一文化但是更多可能是一个疆域感就是一个国土感这个时候你的感受会被放大你觉得你可以找到你内心里头其实我们几千年来我们一直有的这种大一统国家子民的这种心情应该是一种心情最能得到一种释放

那你到江南的时候你其实不会去释放而是更多的是内收的去思索一些东西或者去感受去它完全是一种很细腻的感受但你在西北在向内环境没有你没有办法做到一种细腻的感受你的所有感受都是你迎来的都是空间给你的暴击迎来的是这个环境这种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觉给你的一种暴击

我突然对这个话题非常有兴趣啊首先说一个题外话就刚才罗帆说到这个洪高亮其实洪高亮是翻在山东高密他并不是西北但是上一毛把你给拍的对他也没说是在那个陕北也没说在西北他也是高密但拍的你学的像西北这个我以前也犯这个错误第二我说起来就觉得我对你的话感受是什么呢就是

我倒对大一统的感觉都没有那么强我是说什么是代表中国在曾经一段时间内是困惑的你比如说中原文化那个古代是代表中国的江南也曾经扛起了代表中国的重运这么一段时间但是为什么突然间被抛弃了突然间被抛弃了我不知道这是出于什么一种是出于

文革以后呢人和人之间的关系被摧毁了我认为是这样人和人之间的关系被彻底摧毁了人们开始寻找重建人和人关系的一个范例

西北你知道地广人稀吗人和人之间相对比较好因为人太少了如果这个时候人和人之间不好客不是那种很纯真的感觉你是建立不起来的对你反而会有一种安全感所以知识分子到了辽阔地方突然见识到这种人际关系的时候突然产生强烈的好感他认为这就是中国的东西这就为什么你要说第五代

跑到那边拍我觉得是原因的第五代普遍的拍到了那边的东西他们没有拍城市能觉得城市不可信这就是我说的第一点第二点呢我认为受到了俄罗斯的影响就俄罗斯在俄罗斯主流的美学就是我们所谓的民粹主义就是辽阔的土地上淳朴的人民这种文学母棋影响了中国

过去这种文学目的虽然影响中国但是他不能自由创作你知道吧艺术家没找到撒野的地方就 82 年代一开始就来了很多地方都呈现了这种思潮一下子找到了感觉觉得一说西北我跟你说那时候一说中国中国肯定不是往江南奔我觉得不是延安啊塞外啊黄土高原啊

潜移默化的成了这个中国的一个象征我刚才你在说的时候突然想起我也看过黄土地我更给我的感受更强烈黄土地是十大十的西北对我分享一个今天下午一个感受我今天下午坐在我们这个地方黄中县利塔尔斯不到一百米的一个小酒馆看着外面那座山

我来藏地吃粉不是那就很多很多次了我今天出现了一个我从来没有过的感受可能是因为我跟你们说上一次来这是 20 多年前我突然有一种很强的一种感受这种感受是我过去没有就是我突然想如果这个地方不是中国但我也能来我的感受是不是不一样我第一个感觉跟陆伟刚才说有一点点像就是我突然想嗯我中国真的太棒大我从横点那个地方来到这这依然是中国

所有人虽然文化很不一样但是历史上不管怎么样现在是一个国家内大家说一种语言我可以在这自由通行然后还有些别的地方这是好事还是不好事我仅限于在文化上如果这是一个不是中国的地方我坐在这会不会有更加强烈的一种文化的

疏远感是不是会让我感觉到这样这个地方文化的特殊性给我感觉更强还是更弱还是刚才陆伟所说因为是大约统国家内我处于这么一分子我会感觉到很舒适这个是我过去完全没有过的想法今天我做的这样会有所以陆伟刚才提到了这个不敢冒说是知识分子但是像我们这些人就是文化政治意识形态艺术这就

混在一起的它就像个大橘子包着是可以掰开但是整体是一张薄皮羊都很丰富其实因为刚才扯到历史问题其实这个是就是看到这种辽阔其实还有一种还有一种原因分析起来其实是一种可能会有一种归宿感可能会这但这种归宿感不是内心的归宿感其实也是一种历史的归宿感这种来源什么可能这就是

中国虽然说我们有那么长久的历史各个朝代但是其实近代的一百多年整个是一个战乱的一个状态就是说废墟这种概念或者这种废墟感的东西其实在内心里边是有震撼的是有震动尤其当你没有进入到没有进入到中国的就是比如说精致文化圈的时候

因为其实我们很长一段时间是在建构这个精致文化就是如何建构这个精致文化但是其实一直是在这个过程里面尤其是前几十年一直是在这个过程里面你其实摸不到北的但是你能很快速的你能去找到一种废墟感来找到一种找到一种认同因为比如像我举一个绘画的例子比如像这个但我们国内有很多画这种黄园废墟单其实

最能够震撼的还是德国的艺术家像 Anselm Kiefer 那样画的那样的一个荒野感那种荒野它是一种内心的荒野而不是我们风景画的一种荒野那种内心的荒野其实我们在把它外化成各种各样的作品其实就是能够打动你往往是在这个荒野里边仅存的某些像类似于刚才提到的一些真摯的东西甚至于其实也有一些精致的东西

就是为什么我们在说到像藏文化圈那为什么我会对一些因为当然不仅限于藏文化就少数民族地区我们会觉得有很多是很有趣的因为它多少保留了一些金字文化的东西就是本民族的金字文化的东西然后但是在汉地反而这个东西是经历了一个时期以后它是没有了

或者它是缺失的你根本难以捕捉到你作为你的一个文化或者是文化也好或者是民族也好的一种认同感觉你是很难捕捉的那你必须从一个更广阔或者更辽阔的一个范围里你去寻找这种感动那找到这种感动之后呢找到这种感动之后其实就进入到我们比如说电影第五代到第四代然后第四你反而就这么一代代这么更替其实这样一个这种更替感所以

到现在可能如果再去拍黄源嗯我们再去拍黄源其实拍不出那种感觉他其实很很少有那样的反思感或者带有批判性的东西嗯其实是很难有了我抛出一个一个想法这想法可能会得罪一些朋友罗当就我一种感受这个感受很长了一直没有机会说出来今天我要说出来了嗯我跟藏族的很多朋友关系特别好啊嗯所以就是搞学问的人嗯我也是搞学问的人嗯

我发现你看我们三个汉族会到藏地或者西北文化对他文化产生了崇拜从来向往从来分析对比但其实我很多情况我从来没有和一些藏族朋友他们只会在他们会做一些讨论江南文化对他们的影响我很少看到大多数他们会对自己的文化产生很强烈眷恋自豪

就很强烈我从来没有听过一生在一起单独坐着甚至在我面前聊过给我们三个藏族说江南文化有什么感觉和我们的文化之间我们有没有什么借鉴的没有他们一直聊这个是不是有一种可能说明为什么呢我们这个汉族文化对外界会有一种想要去认知想要去沟通他们我相对比较有史文化对我说就是是不是

这个词绝对不能滥用说是更先进啊或者更包容啊或者是更强势导致弱小一点的文化呢更强调自身的存在感荣誉感

和自卫性这我觉得完全正确就跟中国在世界这个范畴里面强调民族性疯狂强调民族性就是说几个中国人很少坐一起聊聊西方的文化是真的是很认真的聊不聊都是说我们要聊自己的事把这个东西下一个层次就是你说的下一个档次就是你说的这些观点非常的对

其实基本上大多数任何一个民族或者是国家或者文化体其实都会有这样一种都会有这样一种感觉在我们这儿是更明显而且还有一点因为中国文化还有一个特殊性它就在整个过程里边我们一开始提到关于南方这个概念如何生成的时候一贯南渡和南渡北归这个一直是

中国古代文化到现代文化一直发生发展的一个过程就是不断的北方到南方南方繁琐到北方北方又到南方南方又回到北方一直在这么一个过程里边就是说你很难说哪一块是一个优势因为其实你很难找到优势尤其比如说在明清的时候你很难说这到底是南方文化在起作用

还是北方文化的起作用还是建构了一种新的一种形态这个我觉得是可以思考的一个问题我是觉得在我的脑海里江南是生活那西北是信仰

藏地是神话它是不同的它把它区分成三个不同的你各自消费你知道吧你很难说我们这些人说一到了西北说江南不行这档次太低你不会有这种想法你只是觉得我在这找到了另外一种感觉大部分人没有觉得西北的风景超过了江南他们只能说最多也就是各有特点他们不会那么说为什么他来这他的目的是不一样的

我觉得中国人是在找信仰因为我觉得信仰在中国是缺失的找不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话题因为过于庞大一直没有答案但是我是知道他找不着到了西北之后找到了至于为什么一个荒凉辽阔的地方找着了我认为它是一种历史规律就像罗根罗汉以前聊过我说越穷的地方越荒芜的地方信仰越坚定就是这就是张成志那些心灵史所反反复复说的事越穷的地方那信仰越定

你看一到了西北我们就说吧毛泽东先生讲一遍给你黄那个白鹿园我把那白鹿园小说以前我拒绝看后来我大概看了一半不到的一个程度我突然明白了包括这个甲平蛙的那个商周济世是吧就这些东西他就是说这片土地虽然穷但这片土地有信仰你们某些地方虽然富裕但是你们那个地方哎

庸俗他其实是完成了这么一个所谓的建构就建构一时之间还是蛮吸引人的等到了罗汉说的九年代我认为西北的这个信仰神话破灭了破灭了为啥呢第一新鲜感过去了也聊了一二十年了是吧第二呢那边经济也发展起来你不能说你不搞经济你不也搞了吗于是汉人的知识分子再次寻找下一个着手的地方罗汉藏地就来了

藏地我想刚才你说的关于西北西北有它西北的文化但是伊斯兰文明和它还是有一些分格对就是你想伊斯兰文化其实伊斯兰的文化性我不是说伊斯兰的教义伊斯兰文化其实和阿拉伯文学阿拉伯是在我手中阿拉伯民族是一个文化上很有建树的伊斯兰在文学上甚至会超越了基督教佛教在文学上阿拉伯诗歌什么的所以说

伊斯兰文化它本身很有文化性但是西北这个过去历史的不停的杀戮洗刷不停的民族之间的互相交换产生的历史叙事本身给了它很多价值也说伊斯兰文化宗教文化和西北的历史

形成的文学放在一块可以综合端出来但是藏地我就发现一个问题就是藏地文化始终是被藏传佛教这个衣服给包得死死的至于藏族人如果没有藏传佛教这个民族他自己的文化的东西没有我就没有看到我在那十几年我也没有看到有多灯有你不能说没有那本教还有呢有原始崇拜有原始崇拜但是至少在

是五百年过程中藏地已经被藏传佛教拿衣服彻底的包裹了这是它不一样的地方而汉我们说的江南汉文就是完全很纯粹因为没有一个在统治地步中有一个佛教在中国江南地下有一些中国的江南的文化是完全的文化本身西北的是伊斯兰文明和

它的历史很深藏地是完全就裹在一块了看不到藏地的这其实是藏地文化一个遗憾的地方比较遗憾的地方没事继续这个遗憾从某种程度来说对于藏族的很多朋友来说其实又是一种文化优势它这种优势在于哪在于就是它的文化一上来就占在一个最高点因为藏传佛教已经

在很多我们的朋友都知道英国是自尊完美自尊元首的一种文化可以横扫所有任何文化你基督教这种没有一切可以超过它也就是说由于有了藏传佛教是藏地的这些民族他们的文化一直到了至高点你没有任何办法把他们对他们进行任何的讨论说孰优孰劣不可能了

恰好现在由于人类科技我们刚才遇到的各种问题似乎在藏传佛教上找到了终极答案以后这藏传的话被虚高了虚高你试问罗登陆伟

三个藏族的智商老师说如果脱离我想脱离了藏传佛教这么一个东西单谈他们的文化他们能谈多久不是得罪啊得罪就是我的感受可能我们没有办法用藏语和知识分子直接聊人家或者关起门来聊的是我们不知道的事情这个感受现在比如说我说江南说的比较少因为一聊到西北你会发现我们三个人说

基本上都是南方人对自己熟悉的东西呢反而聊的比较少我想把这个话题稍微拉回到一下江南就是你们两个人认为江南文化的关键词都是什么洛义老师江南文化的关键词其实准确来说因为虽然我算我不知道我算南方人还是算北方人长江以南就行对但是四川和江南文化又

不一样又不一样因为江南这个概念其实可能这个概念本身就是这个词就是江南那个词它很难有一个非常准确的信息去指引说江南是什么什么是江南我觉得我很难找到一个准确的词去形容它它更多的是一种更多的是一种感受更多的是一种感觉准确说应该是一种感觉虽然说江南离我们挺近

但是真正从文化的角度来说或者历史的角度来说其实江南离我们是挺远的我们一直在找寻这个江南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感觉江南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就是我刚才说的因为我们的精致文化其实已经丢了不少你甚至于可以说现在玩那些扇子的然后玩那些文玩你都可以把它归到江南或江南的某些情绪里面去然后对于一些细腻的东西的理解表达

然后再怎么去抒发等等那这些东西其实都是一直在找着的而不是已经成立的对我我是这么一个感觉所以江南对于我而言的话其实我更多的对它是一种是一种感觉你是这个文化人对所有人都有感觉但是就文化人的优势在于他就能总结出来还是得用关键词我先说一下让陆伟让给陆伟我总结就是江南两个字

在上次在唐城开第一次那个他创创作讨论会在唐城在一个大厅里其实我提出来就我长久以来的成果我觉得江南文化是两个词我对我来说一个是扩大第二疫情其中疫情是终极结果扩大就是说把所有都放下但这永远是你做不到的这个我不同意这个不仅仅是一个将来问题对一方化扩大就是说

把所有的烦恼一切把它就是扔掉其实有佛老思想的影响但这是它一个底色但我感觉最更再往后就要移情就是把所有的情感移到大自然中山水你刚才说的文玩纸上文字一切就是把情绪移到了另外一个更天然更悠久更缠绵的上去让你的个人情绪不再去纠缠你自己所以说矿大和移情是我对江南文化

概念是或者他们想要做到的东西这是有多种放在一起的那陆伟觉得南宋画院的那些一些画有马远的那些画画的是江南那为什么那么画他跟江南文化有什么勾连的地方呢其实我倒没有十足的觉得他那个是江南因为你看在五代时期的北方其实也出现了绘画也有类似的趋势包括在

只不过说我们形成的很多画呢是在东晋时候形成的但那些东西其实你很难说它跟地域有多大的关联只能说政权和文化的核心体在南方然后产生了这样的一种形态然后南宋的画家当然他们面对的都是江南的风景因为中国的文人或者是当时的文人和文化有对于山水的看法

对于人物的看法对于花园上这山水永远放在第一位的但这个山水不不仅仅是江南的山水黄龚旺的北方的山水富城山水图难道不是江南吗那是元代了那已经是那已经是文人化时期了因为你已经经历了一个尤其富城你可以拿富城山水图和那个南宋或者是北宋花园的话来比的话它已经已经不一样了它已经开始进入了一种笔墨和一种笔墨情绪里面去

肖像图也是我不认为他们是北方的我只能这么说有北方的山水但是主流还是江南咱们分析个案的意义不大对主要是我主要是其实刚才在聊的时候主要是我想理清一个问题就是江南到底是一个地域概念

还是一个文化的他没有办法厘清是吧对这种文化是没有办法厘清的这是因为厘不清楚所以他才有意味厘清了这话题三句话聊完了对因为这个因为江南这个概念就像刚才我说的就是南方北方南方北方一直在交替就是你很难真正的说清楚江南是所以我为什么说江南给我是一种感受这种感受呢比如江南的园林

然后江南的一些画风那可能多少带有一些这些东西还有就是江南一些比较细腻的比如说工艺品刺绣饮食说话的语言方式等等那这个是可能可以建构起一个大概的一个江南的一个感觉但这个是很地域化的我的想法就是我认为江南的这个关键词就是欲望

就是欲望因为欲望不一定是有些欲望很强烈有些欲望甚至有点侵略性但人的大部分欲望都是相对来说比较平和的江南是一个满足你欲望的地方就是我对江南的定位就是这样因为江南你很难说只有风景漂亮你看我们当我们说江南的时候他一定会说

好吃你懂的意思吧还有红粉这是不可或缺的东西你如果把江南这两个拿了只剩下一堆山水好多人就不去了是不是他有写有一些欲望的东西在里面因为这么一说的话就会想到乾隆下江南和康熙下江南这种包括包括隋温帝为什么要隋阳帝为什么要下的就是他是个欲望的满足地

文人到了官场失败回去归隐了他也选择江南因为那地方还是要欲望但是西北跟藏地跟欲望两个字正好相反

他就是要你不要有欲望甚至到了藏地是欲望成了一种修行的道路就是即使能有你也不能有那基本可能是因为条件差点是那边说我们想有欲望但是我们没有但那我们怎么办呢我们有一些我们别的东西就我刚才说的信仰的东西上来了对那你这么说的话我可以在从江南的角度我可以给出一个关键词就可以说是安利嗯

因为总体来说在江南会给人一种安全感但是你在北方你得到的是另外一种安全感那么从历史层面来说北方就很难有安全感一直在战斗我补充一点我觉得从建国以来江南这个史实上是被否定的是批判的那种文明

他基本上是带着迷迷之音和亡国论调就凡是在江南建政的机关都失败了都是腐朽的都是不行的最后要被北方的即便中国我们自己建政过程从来都被推掉了江南的这个东西所以很长的时间江南不仅意味着您说的刚才说的欲望满足的团花似锦但就也意味着腐朽对直到什么时候就是当直到这个国家

生平日久了以后大家有了钱了以后我觉得江南文化这个东西才开始被重视以前的就是革命造反呀反抗呀这些东西江南的文明就掌握江南欣赏江南并且表达江南这帮人都是被批判的

到现在才开始往回走这是一个过程越是到现在江大文把我们刚才提到的这些东西才被抬回到他原来的位置在之前是被强烈批判的对而且

从中国电影文学你看明显的发现就是说建国以后的电影文学都是北方人把持的对不起把持这个词你说陈亦菲的话陈亦菲的话在之前能被推崇吗不会不会因为建政那段时间都是北方人所以你看第一个电影这边长春是吧那画派你的油画那就你就懂了那都是那都是北方的是吧

南方画家先放一边文学就更不用说了文学那丁玲啊那什么我记得啊那个时候北方文学就是这样北方象征了进步但是我们的革命元勋都是南方人这个当然是另外一个话题了他是南方人但是他们从小就不在那生活了是吧包括最大的几个元勋基本上都是在

所以这就为什么你看延安啊陕北啊它拥有某种某种文化上面的巨大的势能为什么你看有很多人说哎呀为什么这个村外里面全是东北小品啊它原因是什么呢原因在于北方文化一度是强势文化对吧南方没有滑稽系嘛那周立波他们都有是吧那苏州没有像什么川剧也有像不能说是不是

对 因为南方就是江南它总体来说很多文化或者文化表象它其实是一种内收的它所有东西都是往内向行走而北方很多东西都是外方向它一直是往外去侵蚀的我觉得这是政治上的成功使得这个政治背后的文化产生了一种强大的优势它本身并不具备说自己要秀这个优越感

而是因为这个北方文化不就是跟着这个权力栽在一起所以它本身显示出了一种强势它自己倒还好没有说我就比你强啊对不起那没那意思是否可以说北方文化可能更具有一种危机感而江南其实没有什么危机感所以就会导致一种内在的像国伯说的腐朽或者是什么的但是北方永远在一个登体的一个过程里面

这个我不觉得北方文化有危机感就是我第一次去看城南旧市的时候巫医工的那个电影但是我就怎么一个上海电视制片厂去拍城南旧市呢就好像我不能理解广西电视制片厂为什么要拍那个山东高密的戏当然那个是另外一个话题就是说我第一次看城南旧市的时候那个时候我对北京毫不了解我到了北京进到胡同里头我突然有一种感觉就是

其实中国有那么一个文化是存在的就是所谓的这北方的文化我小时候接触的很少到那我就比较这两个的差异我就发现就是说相对而言北方的文化呢北方的这所有的这些东西的描写呢他确实不去写知愤不去写上流社会真的没有

很少有一个北方文学是专聚焦在上流社会的没有即便北方存在的大家氏族他也不会去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当然南方那就不同了南方也有写小市民也有写在日记南方也有写很多贵族的这很大不一样

北方南方在刚才录的时候北方南方就是有一个很有趣的就是在十九之前的鲁迅那个时代中国的文人满天下其实有很多作家比如说萧红东北人还有很多很多作家是北方人就他们写了很多北方人生活就叫骆驼祥子就是这些受主流比较认可的

老舍要落头降子写的东西还有以鲁迅为主还有很多作家郁达富尔他们写的南方东西其实我看到那么多文章我并没有看到两者之间有多大的对立两者之间有天然的不融合虽然这些作家写出来的东西的人民的生活并没有特别大的不一样我举一个例子你说肖宏写的那些小说北方的一个女孩要逃出他这些基站他放到南方是完全可以的只是

只是它由于这个环境的不一样有些不一样我们再说我们就说中国最好的小说《胡罗梦》你那写是北方生活还是南方生活北方但你有很多它很南方是吧就很多生活细节你就觉得它很南方就我并不觉得所以我也不是很同意陆伟刚才说北方文化它有它强烈的焦虑感你可以说北方的少数民族文化影响的中华文明就是北方的少数民族文明

这整体的北方的华人就是汉族人生活的它不是那么强烈自然南方由于富足我们首先是南方由于在南方建立中间被赶到另外一个岛上去了所以说它所代表的那个文明被排斥或者被否定是一个潜意识的东西第二你刚才说的周礼拜还有南方的苏州平台还有川剧这些东西没有北方因为那个

其实并不是北方的说延安过去的东西还有很多很多东西它是一种首先是对于一种革命的在意教育它用的手段而中国的南方那是革命根据地都就没了红军转到北方以后南方的没有根据地了所以它是这些东西混在一起但是是很庞大的话题庞大的话题对 确实庞大因为我们刚才其实说的不是在一个点上因为刚才我是提出这么一个问题而是我把它放到了一个

整个可能更长的可能是在可能几千年的一个文化就当而不是在说刚刚说到的在上个世纪的事情因为在上个世纪其实为什么说像你刚才提到的南方北方然后都有一些

其实分不清南北但是有一个核心的问题是他们都会在一个相对核心的文化圈或者是相对核心的一个文化地域里面来做些创作你没有说鲁迅跑到跑到成都写一个或者跑到广州写一个他肯定是在上海或者是在北京或者什么就文化人大多数时候他们会到一个包括到延安那么在那形成一个文化的群体要产生某种文化上的一些潮流那这个

会让我们就觉得其实无论你作为一个作家你是南方的也好北方的也好你写出来的东西其实就是写的是中国的而中国在这个过程里头的其实它是因为整个依然还是一个大一统国家所以它有很多生活的细节是雷同的当然到了后边比如说到了西北的可能是不一样的比如涉及到穆斯林或者是说涉及到了藏区文化或者甚至于别的

那它会有一种差异性但是其实在没有设计这些的时候比如南方北方它肯定是同质化这个我觉得是这样我基本赞同就是中国的南北在过去四十年以前不存在着太大的差异也不会去强调这种差异但是后来南方和北方赋予了不同的政治力量的对比从而在北方产生了强烈的一种高压姿态

而且那边的作家从某种意义上会内心会深处觉得自己是代表着中国的某种正义的道德的力量而他们认为南方是不代表的是吧你比如说我上次想起了废墓的小曾之春小曾之春发生在那个南方然后呢代表北方的那个那个叫什么男主角从北方过来抗日过来的

就是即使是在 1999 年以前就在抗战那段时间南北就已经产生了所谓的进步和落后有了不是那么明显已经有了我们是不是应该把那个藏地说一下因为已经快 50 分钟了我们藏地其实要放最后说了放最后说好

藏地呢当然我想说的话题非常之多我刚才主要在藏地的时候罗潘提供了一些批判的一些试点我的感觉啊我的感觉为什么你看咱俩认识的很多人都深受了这个藏传佛教的影响我只想说为什么今天你提了一个问题问我说为什么道教的中国本土宗教似乎敌不过

印度来的佛教不仅藏传佛教没提过他过去的佛教所谓的显宗的佛教他也没提过我的理解是什么呢两条第一道教的神话体系本质上是中国官僚系统的翻版所以他没有新鲜感他没有道教的整个神话体系虽然松散他依然是中国现实政治结构的一次复制

当然胡适在他早年的一个考证文章里说道教的最经典的那个道藏的本身叫真告是抄的佛经甚至就直接抄二十四章经所以他论证了道教的中国本土宗教在神学架构上就是偷懒这就是第一条我认为就他本身就偷懒了所以他没有吸引力第二条呢

人们在物质条件低下生活吃不饱还怕死的那个阶段人们是要长生不老的所以道教它是有它的市场当人们一旦摆脱了这个所谓食品这种安全感的时候人要的是精神价值这时候长生不死它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面对你的人生价值问题这个时候佛教是提供了答案的道教我压根没提供答案

对因为道教就其实也是拍王羲之的时候我仔细的把道教梳理了一下其实道教的诞生非常的晚就是在东汉大概在东汉也就是王羲之那个时期道教才刚刚开始起步而这些起步也都是从贵族阶层开始来的然后当然我们也可以说从这个黄金军时期的已经开始就东汉晚期已经开始出现这种但是它终究不是一个非常完整的宗教形态它从一诞生

它就不是它没有解决一些非常终极的问题它也没有提出什么终极问题都是一些现实的问题而中国文化本身就是从我们从上古时期下来就是相当于是从神话体系突然就转换到了一个史学体系权力体系然后才慢慢地又产生了道教出现了

然后外来宗教出现了因为之前的权都是在一个很上层的上层建筑的基础上都只有贵族卧审他们会去在意这个而明明其实你根本没有机会去讨论宗教没有机会去讨论信仰你去天天就养活自己就可以了直到后边开始贵族本身它内部就开始出现

我要考虑一些更多的问题我要带着人考虑更多的问题然后慢慢地出现这样的一种这样的一种宗教形态那这种宗教形态肯定没有像佛教或者是别的宗教传进来的时候那么能够我们可以直接地去从一些终极问题上去解决一些或者说得到一些答案然后再去寻求某些方法

那我觉得道教是很难具有这种当然这个就只是我个人的一些看法因为道教更多讲究你自己要怎么去修怎么去念怎么样去怎么样但可能这个也可能是我的某种误读不就是这道教确实也讲个人修行那佛教也讲个人修行但是佛教直接处理死亡和欲望问题道教他不处理

他跑溜边跑了意思就是说你别聊了我们这有当神仙吧你都不跟你聊他不直面问题就我意思是中国人老是在问题前面逃避他还不具备解决问题能力他就提供一个另外的思路就这问题不存在你别聊对而且他是脱离其实某种虽然说他的架构是借用了权力权力架构但是其实他是脱离权力对他

借鉴权力架构也只是偷懒当然这个道教我们听众中有没有道教信徒不是勃然大怒藏地就是藏传佛教我突然想到西方有段时间对这个藏传佛教异常的感兴趣西方知识分子不这就不说了包括截到现在你知道西方电影说博迪证不会化身为一个中国的和尚大多还是哪吗

这些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藏传佛教在突然间在内地传播其实以前在国民政府的时期也是有很强但是有一段时间那现在为什么突然成了中国就是特别特别异常的一个文化现象有很多观察和思考除了旅游本身因为这个藏传佛教所在地区恰好是中国风景最美的地方大家去旅游

旅游就是换个地方进行文化再认识的时候那个风景旅游带着它如果藏传佛教去的地方是就像西北三祖高原一样那种贫瘠的地方它肯定影响力没有那么大大家去了以后觉得非常的美这是一个第二我觉得藏传佛教有一种强烈的除了刚才说的它在佛法上我觉得内地的藏传佛教绝对不会认为你比我高

你只是疑鬼你的方式不一样那内地肯定是不会同意的但是有一点它的外在形式我就特别像人类对外星人的崇拜就是 alien 疑是各种各样我们就不说了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外星文明崇拜包括我们两个人你第一次去哪难道没有吗那我们在中国的佛教旁边都是一直没有去

去结交因为你太熟悉对就是带一种外星文明式的崇拜产生了一些文化上的压倒性优势就产生了包括藏地本身还有一个这我的朋友都不是藏族人他们生活本身你会发现性格上的淳朴

性格上的一种先天的东西你会内心都感觉到他们为什么不为生活所用他们为什么能够那么豁达他们为什么能够都不在乎很多事情你会产生一种精神上的崇拜认同我原来我在甘南拍万马财团出我有个老太太每天在磕头

每天磕头我们就问他为什么磕人他说他希望早点死这对我当时的我来说是极度震撼的每天磕头是为了早点死是出什么原因因为拖人太苦他也不能自杀他希望早点让自己寿终正寝然后因为我积了这么多年的修佛以后我可以转世到更好的地方

你跟内地老头每天有长命百岁去求生拜佛寺或者长命百岁完全是反的这就产生他在一个同样一个问题上给出了你特别高绝的回答你才我产生很强的一种不就是从来不认同和觉得有就是高级感好那我就接受了同样你像现在内地有很多高级知识分子包括影视界一些明星一下子给了他是因为钱来的太快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就是我所得的一切

不知道哪个不明白但是给了一个东西就是我觉得很多就是你钱是什么因金使得什么果你现在一切的荣华富贵是因为钱的善因这一下彻底把这些人的危机感给解决了罗东他能不马上就投钱吗为了维持这个危机感为了维持这种放松感他可以投巨大的资金和钱投入这反而让藏传佛教很多

我认为不是特别好的相互作用推广否定的话太多没有没有没有我都感觉就是解答这个问题就为什么突然间它这么流行当然不止在中国流行西方高级知识粉丝曾经一度也很流行其实现在也还好我是觉得为什么呢它解决了一个安全感的问题这是我们我们不说别的宗教吧就是说道教它解决的是生理上面的问题你知道吧

他不解决精神上面的问题这个你刚才说的影视明星来的钱太快也好是因为他们觉得德不配位就你的富足的生活你的优越的社会就像内心深的都觉得不配我觉得我是来的安全吗所以写了一个非常合理的心安理得可以验得下去的一个答案对

所以很喜欢就是在德不配位的情况下他需要找到一个可以心灵上可以依靠的一个避风港这个避风港藏山佛教给了你说别的能不能给呢内地的佛教其实也能给有一些人他也给了一些禅宗一些东西包括高度思辨行为但是外来的和尚还是会念经

对外来回来还是会冷静就是你完全你不知道怎么回事的东西反而给你安全感你知道点怎么回事的时候你还质疑了是吧那种压倒一切的新知识你干脆服了得了你也不懂他就舒服了对就像刚才你提到的万幸是这个概念我觉得是很贴切的一个概念因为藏地或者说因为比如像我我对藏地了解不多那么其实我知道它是一个很

稳定很稳固的一个一个完整的一个结构它是相对完整的它没有被太多的破坏过而且它不论是它的宗教和生活方式它是紧密联合在一起的它的文化形态是联系在一起的那这种连接其实可能就中国过去也有过虽然说没有那么强的宗教性但它至少完整性是有的子博后来破碎掉了那破碎了当你破碎了你曾经有过的时候你一定会去找一个

跟你想象的过去类似的就好像中国古代长期的追求圣人上古是怎么怎么样的尧村宇时代是什么样的你一定去找一个非常稳定的然后非常给人有安全感的一个玩家而且他可以解答很多问题而这些问题有时候解答的又非常具有现代性所以这就让现代人会觉得那这个文化或者说这种宗教对于我而言是有吸引力的

对西方也会有产生吸引力因为他们的很多解释方式它是具有一定现代性还有一个就是它复杂对我就因为人类对复杂的东西会产生崇拜所以你搞不清楚神秘光从藏传佛教提供你的那些神奇的数量藏传佛教那些唐卡的里面的那些主要的护法神的那个复杂度那个恐怖感超越了你的知识结构产生一种强大的敬畏心理

而内地佛教从某种意义上就没有做到这一步这就是我要说的刚刚说就是当一个内地有些钱有一些精神需求的人到了西藏以后到了藏地以后有三层崇拜这三层崇拜分别是你看你到中国的内地佛教学院你能崇拜就是老师师傅这个师傅太棒了如何如何高升大德

但是在西藏你会发现除了对喇嘛 堪布 大活佛的崇拜还对受众就是崇拜就是信众的崇拜你看我们很多人到西藏去说看那一棵长头的人淳朴啊 藏族老百姓啊你不仅对藏是崇拜你也对崇拜者的崇拜你知道吗双重崇拜第三是对那个环境的先进般的崇拜他本身就是香格里拉就在这儿来到香格里拉就看了一眼就

寺院 喇嘛然后无常的这些科长头的信众还有这么一个仙级班这就是香格里拉就在这儿而内地佛教你们听到旁边我们家旁边就有个寺院但是和尚以前以后都干了什么不知道信众们的论语我让我们更清楚所以说对内地佛教的认可基本是单向的而对西藏的我说藏头佛他是三重的

环境受众和传播者三层崇拜导致他非常的完整就像一个外的星球一群外星人一样那么强烈内地的佛教他特别的以前世俗化到不能再世俗化了但是藏地佛教给人的感觉其实就好像构建了一个

在内地人心中的一个小的天堂一样,又深,又有一个结构。我觉得正好就是它是一个世界观,它是一个世界观,它这个世界观你泰山压顶之时给你砸过来,你还没来得及消化的时候,你已经融入其中了。内地佛教罗潘说的,基本上基于一对一,你在内地佛教一看那些磕头烧香求子的人,你对他有好感吗?一哈根没有。

一个老师会给你讲讲喝茶有一天我和大海说我们朋友说我说这个话有点冒犯我的观点是藏传佛教你在内地再推广藏传佛教的优势感将会逐步上升藏传佛教的优势感它在一个孤绝的地方就像这个三中的一个城堡里头

那么的环境这一切有一群人有一些仙师有一个仙境这才是藏传佛教的魅力大量的在内地传播只会让他的神秘感越来越少他被迫要适应世俗化的东西越来越多如果发现了一些比如像有一些伪活佛就是因为假活佛伪活佛如何如何这些借着藏传佛教优势行骗的人越来越多以后

老百姓手上的钱不多的时候就慢慢对他的就会下降所以说老红发不一定是好事在西方也红发不一定是好事当然遭到了一些博士任务的眼界过于狭窄认知过于极端和偏激但我是有感觉我只是从文化接受上来说这个方式并不对这神秘感会完蛋

就是这样对他们认为你把它推到了一个课题一个可远观的一个课题让它具备某种美学的欣赏价值人家不是那么想的但是我个人我在这地方生活有一段时间生活了很多段时间我的感受还就不是完全肯定跟游客是不一样的我长久的生活以后有发现就是这个地方的

这地方老百姓如果没有藏传佛教很有可能发展的跟内地或者跟世界任何一个民族是没什么区别当一个地方的资源稀缺到必须通过战争手段进行再分配的时候这民族没有什么本质区别所以可以说藏族或者是这些地方因为有藏传佛教使他们意外的获得了一种精神就是意外的精神外遗可以他们保留如此让大家感受的这么好

确实性格呀处事啊很多方面相对是说跟我感觉是完全不一样你看人朋友你的医疗都是很清晰的他们是跟我们确实是不一样这种不一样一方是内在他们生活的环境可能以前本来是一个很

我们作为中国清华地区三国中两个部落之间战争的成本很高因为山太高翻过去跟你打不像中国平原河南每隔几十年大战一样它不是这样的第二是这种文化这种强的文化感产生了以后使他们感受到突然一下觉得他们是一个在山顶上的民族优越感会保护着他们这是一个

第二,如果说你从物质生活上已经基本解决了,不需要资源再分配,在精神上又强大的东西,他们的确是和我们产生比较大的远的距离,这种远的距离感和被崇拜的感觉保护了他们,所以越跑越珍惜这样的感受。因为每一个我和藏族的朋友,尤其是藏族的年轻小女孩在一起聊天,他们的文化上的优越感非常强烈,就坐在一起聊天,都很棒。

你会觉得和我们的很多女孩子我也一直有个感受今天借这个机会说一下我不知道陆薇有没有这种感受就在中国你是汉族人你是要被歧视的假设我是一个少的民族哪怕我是你都没听说过的是吧我是西伯族是吧我是乙族我是任何一个民族我在饭桌上是可以公开的说我是甚至有一些人会说我可是纯粹的满族哦

或者说我是某某蒙古族反正我听到很多甚至土家族这我也插一杠子其实我是土家族神门中上写的汉族那你看我们汉族人在饭桌上聊自己的民族啊你聊过一次吗你会拍照说我可是汉族打拨哄不聊这我我我发现个问题就是什么一直有人问我说哎中国人为什么那么多人支持哈马斯啊为什么在那个巴以冲突上人们就就反对以色列我

大部分人对国际政治并不了解什么也不知道但是你要有一个原因是不能忽视的就他们认为有信仰的人是哈马斯我跟他说以色列也有信仰那是犹太教是吧那是富人的宗教那就无聊了所以在中国人中间有个观点就是说这个宗教是被穷人信仰的这个信仰是贫穷人士信仰的他就有力量一个宗教如果变成了富人消费的

你就往寺里送一千万来给你发一个那个福像道教佛教现在搞出那样的就没有所以我一直说藏传佛教你刚才提到了一个很重要的观念就是当我们看到那个科长老奶奶的时候你产生一种好感就是因为她意识到就是穷人的救命的这种东西自己大部分人还是穷人她就产生了一种

我同意你办的我同意你办的观点你首先藏传佛教就是我超好跟人家说我藏传佛教真的在现在真的是高社会上流阶层才是信仰的宗教你这个忽略的概念就是说上流人士认为自己是穷的人的代言人这个观点你一直不知道对我觉得他一个很大趣就是双重崇拜就是除了对传播藏传佛教的崇拜还是

这是一个崇拜第二是对信仰藏传佛教人的崇拜这种双重崇拜在内地你看不到只对高僧大德有崇拜你不可能去崇拜来寺院去科香堡拜头这些人这种双重崇拜导致你他的为什么你会发现这些人这么穷这么落后竟然如此的轻松豁达如此的放下很多东西我做不到但他做得到那这个宗教绝对牛逼牛逼大了

对就是心灵绝药对所以它会有这样的东西同时它这个它所在的环境的这个先进感你会感觉到这是一个汉式未有的这种东西这就是藏地但是真正的我想藏地我们刚才说我们说的江南西北和藏地虽然我说藏地已经完全没藏传佛这个衣服可以裹得严严实实的它里头内部的东西

有吗有但我也说如果没有这个藏族佛教这个高原或者地方生活的人民很有可能跟西方民族很像充满政治斗争杀戮抢夺文化议论就这样这也是为什么不但这个国家如此让人神往的原因对吧对当然藏族你看这早期的文化里面它也同样当然对我了解的不多的历史里面它也经历了多轮的

各种各样的杀青蛇然后害别之间的斗争然后政权之间的就像今天你看到我看到那个那个那个什么对那是对其实藏族佛教对西藏的土地其实从元朝才开始的帕族政权是最后一个西藏的相对世俗政权帕族政权就是由政治人士控制土地那是最后一次

那个松旦干部建的土坡王国崩溃由成了小国各种小国最后建了一些帕族因为帕族人就是萨迦那边来的这个家族统治但是当五十达达两派建立以后宗教合一以后就完全完完全全控制了帕族政权是最后帕族政权相对中国名头中期所以他相对是晚的就你说的其实以前也是上层还是萨族但是他的战争规模都很小因为代价太大人口也少藏族其实现在才四百万

那时候人口更少现在还是人口还是偏多了你发动一场战争的成本太高了好这个已经到一小时零八分了主要是稍微收一下就是陆伟文问的问题刚才你曾经说到你对他不了解藏传佛教不是很了解那我的问题就在于就是你想了解吗

我想了解其实我了解过我不能说我深入的了解尤其是在罗派面前他在藏地生活那么长时间那对藏传佛教的它的核心的一些东西还包括它表象的东西其实我都只是知道一些东西我很难把这些东西能够贯穿成一种知识所以我觉得我是不了解而且当然我是很想了解问题就在于你为什么很想了解

这个为什么其实只能说是你不能用求知欲高来回答差不多因为它的陌生感让我很感兴趣而且我是觉得它对于中原文化有一些关联性的东西所以我是试图要了解它但我对从宗教本身我是不感兴趣的宗教本身不感兴趣我说一下我仅说我对藏地的

你刚才也提到我生活这么久啊其实我本质上也不是一个藏传佛教徒因为有的朋友已经把我否定了说如果你不信农回不信英国你不管你在那生活多久你依然不是一个佛教徒哪怕你做两个东西你信了一个都不行你必须两个同时但是我对这个藏地的老百姓的人民生活有一种很强的一种某种真正感来源于我的两个故事其中

我第一次看到一个纪录片眼泪瞬间花上流下来就是一个最最最最最最优俗的不是打引号就是一种纪录就是活佛转世的寻找过程很多人都拍但我看到了一个一个活佛他的小孩被认证他的父母来到寺院的时候那个寺院跟他说你的孩子就不要走了就留在就是我们活佛了他以后就不跟你再想你们怎么办那纪录片中拍到了一个画面想一整夜这两个父母第二天早晨就活佛说

我们决定还是同意为什么因为我们觉得既然我们的孩子是活能够立他既然能够立他我们就想这孩子们就不要了就放在这我们就我们俩就回去了面都不见给他服务收东西就回去了就在那一瞬间说了立他的两字我眼泪瞬间下来了能立他这是绝对我做不到的第二个故事我有一个朋友的宋明

他上了这么久有一天我说你快乐来自哪罗潘我就是说我每天早晨一醒来他开了一个学校每天耽误了 97 个孩子每天一日三天他一分钱都不赚所有的钱都是为这个

手工医学校 97 位孩子生存着凉他说我每天早上醒来觉得我受再大的苦都一想就是我每天都在立他就为这些孩子们付出我什么也没有他觉得他一下子很清楚因为没有一样为我因为不是因为我的欲望没满足我而难受而是他们的欲望没有满足我而难受这个一下子他就很舒服我当时一听我觉得这个东西比我高的已经不是十万里八千里的问题了我一下子产生就这是这个土地的人民

藏族佛教给他们带来最最有价值的东西并不是超脱而是利他但这种利他性其实在很多很多民众或者是说在任何地方其实你都可以看到能看到原始东西但是我们虽然说的江南啊西北啊这这这这很难对你比如说罗帆看五星传他不会哭因为那是一个

在文化图层上不具备欣赏价值的那个人不是修桥铺路吗兼医学吗你是不是就没感觉了呢对就是我没感觉我们绝对不能说将来的文明没有利他西北的这些以穆斯林文化没有利他穆斯林文化也要接济穷人嘛对但是这两个点是完全感动的只是在在我生活过程中并不是什么我的解脱啊轮回都不是就是这个利他

是他们远远超过我们文化上的东西我说一下我的感受吧我们只说藏地因为另外两个地方说地中话就从文化上聊的不多我肯定不是一个佛教徒我曾经但是我曾经也不是曾经其实到现在为止我对藏传佛教我对传统佛教其实 kinch 非常之小就是禅宗我对藏传佛教兴趣最大的点来自于它的艺术它的

神话体系其实对我来说呢就你能看到一个活生生的一个例子就是他是如何从几句话衍生出这么大的一个庞大的世界我作为一个艺术爱好者在这么一个庞大世界里面试图分析里面的脉络尽管我完全不可能分析出来

但是它是非常优美的这是一个第二个就是我谈一下我在藏地其实我跟罗潘比是差点的意思但是我也是经历了很多我最大的感受就是什么呢就是它确实提供了一种心灵的满足感不知道它是怎么提供的你让我在一个小房间里待着我必须旁边看到壁画看到佛像看到雪山我就是心就踏实了

至于你说其他你把我搁到地中海一个小岛上吸蜥蜴的一个什么东西不行不行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他那个很神奇的地方我到现在为止没有分析出来可能我对别的东西还不够了解当然我在修道院可能有宁静感但是确实目前为止能最让我产生宁静感的是这个你让我搁到江南你就把我搁到福生江旁边给我盖一大别墅让我在那待着

恐怕我也没有安宁感我不知道为什么这是每个人的每个人的每个人的不一样就是其实就是在这差异就在这真是非常神奇好了诸位还有什么最后需要讲的不讲的话就结束我们今天的 Hard Image 青海之后在某个地方我忘了是反正我看到一篇文章讲

儒家思想佛教思想和道家思想这个他的高度概括是什么我突然觉得有一个很有意思他说佛教是无我它解决了你和你自己之间的关系得出的结论是无我儒家是无己是解决你和社会的关系就没有你自己另外一个就是道学说叫无为是解人和大自然之间的关系

我孩子还问我说无我跟无己不是同一个意思吗那你能把无我和无己如果你在你这个年龄能够分开那你就是挺牛逼的就无我和无己并不是同一个意思而且他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无我是你和你自己关系中是无我无己是我和社会之间的关系是无己就没有私利

那个无有没有私利和无我还到不了无我的境界连我自己都没有我不干哪怕我是再利他的人连我这都没有那显然在佛教中无我远远高于无己道教的无为就什么也不做你不要干任何事情就跟自然和谐相处这个来说呢是这个无为和无己之间哪孰高孰低那是另外一个好论的所以我想这个解释的还是蛮有意思的啊

当然我们不能说西北现在说了三国佛教道教和儒家但不能套到我们江南藏地和西北上去但我觉得这些概念提出很有意思无极我想起了中国古来颜赋翻译自由物竞天择自由他说颜赋之前翻译的并不是自由叫群己权界群己就是群体和自己

它是个社会学概念所以你的无己应该用群己权借来它的意思是说群体和个人之间的边界感就是你的自由度那个翻译因为过于高级所以大部分人不用所以无己应该是这个意思是吧就是群体和自己的关系也就是衍生出你说的社会社会和个人之间的关系是这个意思吧对这三个分享一下吧有些意思当然就是说这个

任何一个中国的就是我们熟悉的高级知识分子们或者说希望在经济上有所涉猎的人这三样东西都会化为我用就很乖巧的化为我用我什么时候无己什么时候无我什么时候无为我都可以灵活使用

这恰好是你一直就掌握不了核心因为你没有归到某个地方上你三个神都要拽就都都就什么也没有得到最后是有我有己有为你也只是把它当成一个哲学话题来来讨论没有把它当成一个宗教话语嗯好那今天就聊到这里好那你就可以在这个 ipn.li 上收听的是李如依老师的播客平台上面还有其他的一些播客包括查理肯的那些节目

最好的收听途径是在小宇宙因为这样可以屏幕好今天的哈利威就到这里谢谢收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