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ep Dive
Shownotes Transcript
嗨 大家好 欢迎来到纵横四海我是谐音 Melody 我又来跟大家一起读书啦今天我们要来读一本我自己已经期待了很久的非常喜欢的书是《芒格之道》它是查理·芒格在股东会上的一些讲话汇编芒格大家都知道吧他是巴菲特的合伙人波克希尔的副董事长
他和巴菲特两个人是深度合作几十年来结下了深厚的友谊思想上也是高度契合的巴菲特在缅怀芒格的文中说芒格对他来说一凶一富是他从最早买下伯克希尔之后就一直指导自己投资他才是伯克希尔的总建筑师巴菲特自己只是芒格这个建筑蓝图的总承包商负责践行芒格的愿景
是芒哥不愿意领功才把巴菲特推出来领奖的他这样讲当然是谦虚了但是看过芒哥的这些股东会上的发言就知道他俩真的是不分彼此非常契合不但投资理念几乎一模一样而且其实做人的价值观行为模式上也非常的相似
那这本书呢分为上下编上编是 1987 年到 2010 年在西科金融股东会上的讲话下编是 2014 年到 2022 年在美日期刊股东会上的讲话前后横跨了 36 年从芒格六世出头到他生命的最后非常难得的百分之百原汁原味的芒格
其中也有他跟巴菲特很出圈的一些概念比如说能力圈 多元思维模型等等信息量极大 有非常多的启发和借鉴在开始前呢 要先感谢本期节目的赞助方华夏基金红色火箭小程序芒格经常提到对大多数普通投资者来说指数基金是最好的选择在多次股东会中他都在强调他跟巴菲特都相信长期跑赢大盘是非常困难的
那唯一能做到的方式呢就是耐心钓大鱼精益不出手看准之后就种仓这需要极大的耐心和雄厚的资金实力去等待你别说个体投资人了很多投资机构跟基金都做不到对
对普通投资者来说耐心其实可以体现在指数基金上什么是指数基金呢它就是跟着一个篮子一起投资这个篮子里面装着很多股票比如沪深 300 指数的篮子里面就有 300 家大公司的股票你投资这个指数基金就等于买入了这 300 只股票这样一来呢你就可以跟着市场一起成长不错过任何一个投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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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能了解这个指数的加底那从微观视角呢还能告诉我们这个指数是从哪些股票组成的就想了解一个班级的同学名单一样你可以看看这些股票最近的表现以及他们在指数中的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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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们接下来就要读这本书咯那先给大家交代一下这本书内容的相关背景前面我们说过这本书是分成上下两边是希克金融跟每日期刊两家公司的股东会的汇集
希科金融公司是从 1974 年开始一直到 1983 年巴菲特跟芒格逐步收购进来的一家公司收购进来之后芒格就成为了希科金融的董事长跟总裁最初的产业是保险但是希科自己也做投资先后投资了家居 地产 银行 制造业 航空 铁路等等这些在我们后面的股东会里面都会讨论
那希克金融呢其实越发展到后来跟伯克希尔越没有本质的区别就大家都是在收购子公司都是在做投资他本来是应该并入伯克希尔芒格跟巴菲特两个人一起管伯克希尔就可以了但是由于大家对于希克的热情很高就非常喜欢芒格然后希克的股价一直高涨导致伯克希尔没有办法把希克给买也合理的价格买过来所以这个进程就一拖再拖这件事情其实芒格在股东会上也屡次提到过
直到 2011 年 6 月经过了 08 经济危机希科的股价已经下降到了一个合理的范畴这个时候他才终于并入了伯克希尔芒格从此就不再担任希科金融大董事长了所以上边的希科董事会记录终止在 2010 年那下边的美日期刊这家公司呢它是一个非常老的报纸 1888 年就成立了原来叫做美日法庭期刊是专门做法庭审判结果资讯这些东西都公布的
1977 年芒格收购了这家公司可能有人不知道芒格以前是学法律出身的哈佛法学院的那
那互联网横空出事之后大家在网上查询这些信息就可以了每日期刊整个行业等于逐渐就不存在了报纸业也逐渐消亡了但是芒格在这个时候就开始带领着每日期刊转型成为了一家软件公司为法院提供自动化方案案件管理软件等等所以下边的从 2014 年开始就是每日期刊转型的开始一直到 2022 年
从 1987 年到 2022 年这 30 多年间虽然听起来时间并不是很长但是世界已经经历了一轮轮的大事 1987 年美国就经历了黑色星期一道指单日暴跌 22.6%凸显了当时金融市场的波动性 1997 年亚洲金融危机 2001 年互联网抛物事件 911 事件 2008 年次贷危机 2019 年疫情 2022 年俄乌战争
真的是这个世界经历了多少大事啊更不用说芒哥本人可是经历过大萧条二战冷战科技革命石油危机等等呢他当然也是见证了非常多行业的消亡新行业的兴起投资环境的变化科技发展社会发展对人类的影响等等所以真的就是在这些股东会的讲话中真的透露着他经历了如此许多的人生经历之后的人生智慧
那关于这个上下边呢接下来我们会在希克金融的部分讲的更多一点一方面是因为这部分的时间跨度更长更重要的是很多芒格的理念其实它是一以贯之的下边中提到的很多理念在希克的部分都已经覆盖过了所以我们重点讲希克的部分好那废话少说我们就开始来读吧
我们先来看看 1987 年的希克金融股东会 1987 年的时候呢希克金融有三个主要的分支机构第一个是互助储蓄提供储蓄跟贷款业务的听起来就是银行业务但是跟商业银行还是有一点不同它是另外一种储户共有的不是股东拥有的一种模式跟银行相比通常经营范围更窄就是一般是只有储蓄跟贷款业务不提供其他的金融产品服务
第二个呢是金密钢材是希克金融在 1979 年收购进来的总部位于芝加哥的一个很 niche market 的小众市场的钢材定制服务公司第三次就是希克金融保险公司它总部位于阿玛哈主要是从事再保险业务
在这次的股东会上呢芒哥就提到说保险这个生意好就好在有容纳资金的能力请大家注意哦是容纳不是吸纳哦也就是说不但能够通过收取保费积累资金还可以握在手上看到好的机会再去投资这一点是很重要的因为保险浮存进 insurance float 它就是没有一定要投资出去的压力
理解这一点其实对理解巴盲的投资很重要因为我们知道巴盲投资的一个很大的特点就是放长线掉大鱼在等待的过程中轻易是不出手的这就要求你不但资金要雄厚更关键的是一定要等得住保险业务所提供的资金就能满足这两个条件而很多投资机构比较难满足的也是第二个条件也就是等待不出手
那芒哥就说当下保险行业呢正在景气周期啥是景气周期呢就是在生意好的时候各家保险公司竞争激烈导致保费下降承保条件放宽那也就是说保险公司在这个生意看起来很景气的这个时期也叫做软周期时期是靠牺牲利润来保持市场份额的随着条件放宽费率降低积累的损失风险越来越大
保险公司开始进入到了硬周期也就是说我不能够再承担这样的风险和损失了我要开始增加保费收紧条件这个时候就开始进入到了不紧期也就是硬周期软周期跟硬周期周而复始那大家可以听出来保险行业的周期它每一次周期过完之后其实都蕴含着很大的风险
在软周期也就是芒格所说的紧急周期内如果保费降得太过承保条件放得太宽就会给保险公司累计出来未来无法消化的巨大风险公司就可能撑不过下一个周期了所以芒格强调说从伯克希尔进入保险业的那一天起他们就从来没有说过不管保费如何变化我一定要把这个保险公司的规模撑住一定要越做大做强但是
如果保费不理想的话我们就会后退一步哪怕我整个保险业务都停了只要我的资产还在手里资产的盈利能力还在手里那有这个资产我就能够游刃有余芒格在这里讲了一个故事这个故事在后来的股用大会上他经常讲他说曾经遇到过这么一个人这个人呢在 20 世纪 20 年代跟着一群人炒作公用事业控股公司发了大财
这群人先是炒作然后发展成欺诈最后几乎个个都锒铛入狱了但是就由于他碰到的这个人当时只是一个助手的身份逃过了牢狱之灾到了 30 年代大萧条时期就带着 1500 万美金来到加州过上了纸最精明的生活 30 年代的 1500 万美金啊就是你想大萧条时期手上有 1500 万美金是什么概念
那这个人呢在加州就整天酗酒玩乐那他的银行客户经理就很担心他就请他吃饭说您这种挥霍方式我们很担心啊这个人就说你放心吧我喝酒但是我的市政债券不喝酒
那大家知道吗就是市政债券是一个比较安全的投资方式在当时而且回报率也不低就算我们假设回报率是 3%1500 万美金一年就有 45 万的利息哪怕回报率只有 1%那也是 15 万美金这 30 年代 15 万美金完全可以过上纸醉金迷的生活了当时一磅面包可是才有 9 美分一辆汽车不过是几百美金一栋房子也才几千美金呢
芒格很喜欢讲这个故事其实就想说你只要手上有资产这个资产它就有盈利的实力那么就算外界的环境再怎么变化比如 30 年代进入了大萧条你本人就算啥也不做比如你天天喝酒纸醉金迷那这个资产只要在你仍然能够游刃有余的去应付你的生活
这个保险服从金它是永远在那里的如果有好的投资机会我们就投没有好的机会就不投如果生意好的时候呢我们就继续做啊让这个服从金它继续增长那如果生意不好的时候呢我们甚至可以不做这个生意反正只要那个资产在那里都可以度过这个就是保险行业的资金容纳能力啊
芒哥就说现在如果有人拿枪顶着我非要我把钱投出去那我也是可以投出去的但是呢目前我们没有看到好的机会我们这些资产也不是非要配置不可当然这种情况不会是永远的但是目前是这个情况
王哥的这番话非常好体现他跟 Muffet 的投资原则就是他们自己把它称为同理摄鱼就是他们希望这个投资机会要非常的好像同理摄鱼那么简单才会出手否则宁愿不出手并不是每年一定要做出一些投资来
芒哥还顺带批评了所谓的就是看到好的收购机会光光光的疯狂收购他说有的人做收购以为请来一群投行员工听他们的建议就能完成一笔又一笔完美的收购了哪有那么简单啊即使是投资机会很多的时候他说我们辛辛苦苦的研究和跟踪各个机会一年也只能做成一笔收购而已
他还提到执掌大都会通信公司的汤姆莫菲他很喜欢这个人啊认为他是在传媒领域做收购最成功的人了他说莫菲每笔收购所用的时间平均下来一年可能都不够两年可能都不够真正做收购是好事多磨的就是要熬过辛苦的等待经历反复的波折因为这个东西就是好嘛对吧大家都想要
而且价值就一定要慢慢的谈但目前股市没有好机会收购也没有好机会所以希克金融目前只能采取首饰芒格在这里还提到了另外一个点就是他们的投资员则是优秀的管理团队他正好给我们解释了一下他跟巴菲特眼中的优秀的管理人员他说有些人对优秀的管理人员是这样理解的就是只要愿意出大价钱聘请最优秀的人才那就一定行
而且他们眼中的优秀的人才是这样子的以优异的成绩毕业于顶尖商学院讲起现代管理理论头头是道工作勤奋人品正直家庭和睦总之呢就是当时那个典型的精英我们现在已经知道了哈我们当下的这个精英所需要满足的条件可比当时还要更少了什么工作勤奋人品正直家庭和睦这些已经不再是精英的必要条件了
但总之呢我觉得芒格点出了精髓他就觉得很多人对他跟巴菲特要投资优秀的管理层管理人才的理解就是这样就是我花大价钱把这种精英招聘来我就是优秀的管理人才了但其实他跟巴菲特眼中优秀的管理者是这样子的是你把他从火车上扔下去扔到一个偏僻的小镇不给他钱他在这个小镇上诚实本分的经营用不了多长时间他又能够发家致富
其实你看他们后面所投资的那些公司的管理层那基本上除了刚才说的这个扔到一个小镇他自己勤勤恳恳的干他又能够干出一番家业之外他通常都是在一个公司里面投入了非常多的时间就是埋头苦干就把这一件事情做好的那种人
芒哥还吐槽说大公司聘请人才的思路千篇一律商学院毕业品学兼优勤奋正直结果并不理想如果这种聘请人才的思路行得通的话所有美国公司都蒸蒸日上了哪至于像现在这样存在诸多弊病其实我觉得芒哥对于优秀管理人才的这个定义在中国更加的凸显因为大家看我们现在做的比较大的一些企业是不是都是企业家勤勤恳恳埋头苦干在一家公司里边一点一点的把事情做好做起来的
跟美国相比呢你会发现中国其实更少对精英文化的迷信这个在商业世界确实就是这个样子的讽刺的是在生活中你却能够看到很多对于精英光环的推崇怎么说呢就是咱国内的精英吧有一部分并不生活在商界中有一部分生活在生活中跟互联网平台上
讲完保险我们再来看看金密钢材金密钢材的创始人呢不愿意跟大客户打交道大客户的溢价能力太强了最后把利润都压美了所以这家公司专门做小额订单把这个小额订单的服务做到了极致在全国范围内专门提供特殊材质特殊尺寸的钢铁
由于这家公司它自己本身做得非常的好所以在过去五年内巴菲特跟芒格都没有去过这家公司希科或者是伯克希尔这两家公司也从来没有派别人去过这家公司它自己一直都经营得很出色这就证明一家公司建立了好多文化之后就能够走上良性循环的轨道
这个投资其实也很能体现芒格的投资特点就是不是一定要投某个行业或一定不能投某个行业而是要看投资的这家公司本身它的生意模式到底是怎么样的它到底是怎么赚钱的
这个盈利模式它靠不靠谱长期能不能可行这是非常踏实的视角你看投资精密钢材不是因为它看好钢铁行业而是因为精密钢材找到了自己独特的生态位或者我们就前面说的叫做 niche market 利基这个利基这个翻译我一上不是很喜欢咱就把它叫做小众市场就在小众市场是拥有自己的超然地位的有充分的利润空间的
其他竞争对手要进入这个小众市场的门槛也并不低因为这里边没有规模效应嘛你不能用规模效应挤压挤掉那些小的竞争对手对吧客户关系你也要从头建立所以其实金密刚才在他所选择的这个特殊的小众市场的生态位上他的这个盈利模式就是芒格心中的好生意
再加上管理团队的理念跟芒格非常的合适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去经营这家公司文化和价值观也跟巴芒非常的匹配所以这就是芒格他们最喜欢的一类投资了投出去之后就放权让管理团队自己来运作公司就能够因为盈利模式放在那里管理团队放在这里基本上不太可能出错公司自己就在那里运营了这是他们最喜欢的投资模式
我们可以小总结一下就是帮忙投资所有公司的一个基本的标准第一是看得懂的靠谱的长期的盈利模式而且这个利润不能太低第二是优秀的管理人员他前面已经解释过什么才是他心目中的优秀的管理人员第三就是一定要有符合自己价值观的公司文化满足这三条第一条咱们就说它是个好生意第二条管理人员第三条企业文化满足这三条他们基本上都会投
在这一年的股东会的最后呢芒格还提到了后来在投资圈已经早就被传为经典的这个拜菲特的能力圈的概念啊
虽然他没有提到能力圈这个词现在他说人应该务实我们能取得今时今日的成就不是因为我们的能力比别人高出多少而是我们比别人更清楚自己能力的大小那这不就是能力圈的概念吗他提到了一个朋友他说我这个朋友吧他确实脑子不太灵每次别人给他讲什么东西他总是让别人给他讲好多遍他才能够听懂但是
但是这个人有个特点就是他特别有耐心一件事情他没有彻底弄明白之前是绝对不会做的一笔交易等上五年他都能等他从来也不乱花钱这么笨的一个人笨双引号啊却非常富有
所以可见天生的智力并不重要人贵有自知之明如果一个人有自我认知的这个清晰度其实已经非常智慧了那芒哥说充分认清客观条件的限制充分认识自身能力的限制谨小慎微的在限制范围内活动这就是赚钱的诀窍这里他还讲了一段话这段话他也很爱讲后面他也经常讲他说有一种人实际上智商是 130 自认为是 128
另一种人实际上智商 190 自认为是 250 还是跟前一种人交往比较好后一种人很危险会害了顺便插入说一下在申请 MBA 的时候呢 MBA 学校对候选人通常有一个要求叫做你又要谦虚你又要自信很多学员对此就感到很困惑来问我说这个又要谦虚又要自信这个中间的平衡点到底把握在哪呢
我觉得芒哥说的前一种人就是智商 130 自认 128 其实就是非常完美的自信又谦虚首先他对自己智商是多少是有非常清晰的认知的其次他并没有完全没有夸大并且往后退了一丢丢然后但是呢同时我很自信的知道我自己有几斤几两我也不妄自菲薄这不就是你有一百三你说你 128 这不就是自信跟谦虚的结合吗
我觉得在我们的传统教育中对于谦虚这件事情总有一种故作谦虚的那种意味我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这种感觉啊就是当你跟一个人说你要谦虚的时候总是感觉是让他把自己的实力隐藏起来然后在别人面前装的好像我自己没有到这个水平那个是我们中国人传统教育中喜欢的谦虚
我从小就非常不明白这种谦虚的意义在哪里我觉得它非常不实用在我看来谦虚是有两个层次的第一个层次是你要有自知之明就是一定要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实际智商真的是 130 这一件事情已经非常困难了因为人总是会不自觉的对自己有一个膨胀的自我认知第二个是在你有自知之明的过程中有开放性的心态觉得自己也有可能是会出错的
所以呢我们在自知之明的基础上找往下稍微再有一个小小的容错的空间说我觉得我的智商是 130 但是我往外说我有一个小小的容错空间我说 128 我觉得这两个层次加在一起才是真正的谦虚而且是实用的有意义的谦虚因为我觉得在这个复杂的世界你总要把自己的积金积量拿出去清清楚楚的展示给别人别人才知道在什么方面能够跟你展开合作嘛
那种故作谦虚在我看来是一种中国文化下的高语境沟通模式非常的累你知道吗就是要猜来猜去猜好几轮这些在我心目中就是毫无意义的浪费时间
咱说回到芒哥的这番话他说后一种人嘛智商 190 自认 250 的那种其实后来在特斯拉股价一飞冲天有人让他评价一下马斯克的时候他就说了类似的话他其实评价马斯克评价了好几次因为老有人问他他说马斯克是天才没错但他就是那种智商 190 却自认为自己智商有 250 的人他说这样的人也有可能会成功可是他本人不想跟这样的人扯上任何关系
所以他对特斯拉的态度也是他说我永远不会做空特斯拉但是我永远也不会碰特斯拉哇我觉得芒格的这番话真的是帮我嘴剃就是帮我清楚的解释了为什么我非常讨厌这一类人
我更喜欢的是人贵有自知之明的那些人并且同时在自知之明的基础上并不妄自菲薄无论自己的能力圈是大还是小都非常自信的认为那我有过自己能力圈的发挥方式我老老实实在这个能力圈之内一步一步扎扎实实做好我能力圈的事情这种人我是非常欣赏的我觉得是有大智慧的人
我非常讨厌的就是 entitled 那种人,entitled 这个词就是有一种我自觉我有资格这么做,我有资格拥有实际上他并没有的那种感觉,这其实就是智商 190 但自认是 250 嘛,这个数字一出就是非常精准的描述了 entitled 的那种感觉,就是你确实很优秀,但是你没有你自己认为的那么优秀。
但是你却拿出一副拥有自己根本其实不拥有的智慧能力和地位来说话做事那种派头这种人就是 entitled 马斯克就是这样的人他肯定是一个非常天才非常优秀的人但是他觉得他自己有资格拯救全人类
好的到这里呢只是一年的股东会那我们也可以从中感受到芒格的基本原则那就是人一定要在自己的能力圈内做事其实能认清自己的能力圈并始终待在自己能力圈里有这个耐心就已经是非常宝贵稀有的品质了这比能力圈本身的大小其实重要的多
然后呢投资要务实要看得懂的简单的盈利模式要优秀的管理团队要有价值观体现的企业文化这样的公司就可以给予信任放权让他们自己去经营以及没有机会的时候不要随意出手不要追求公司一定要做大做强我有好生意做的时候我就做没有好生意做的时候我就老老实实的去等待机会收缩业务那也不是什么问题
我们也从中学到了两个商业模式上的智慧那就是认识到了保险行业其实对资金有容纳能力以及它要穿越周期是很有挑战的保险这件事情很难做就是因为在穿越周期的时候很容易把保费降得太低把承保条件放得太宽一下子后面就崩掉了
第二个商业模式就是在一些 niche market 小众市场它有更充分的利润空间因为没有规模很大的竞争对手去把这个价格压下来把它这种小的玩家给它清除出市场但是呢在这个小众市场它其实你要耕耘因为小众市场有这么高的利润空间就意味着要有更好的服务更个性化的东西所以它需要扎扎实实投入进去好好的去做生意
接下来我们看 1988 年的希克金融股东会在这一年呢很有意思就是前面不是说过 87 年股东会后半年美国遭遇了黑色星期一吗就是这么不凑巧的是在这个黑色星期一前不久巴菲特跟芒格刚刚买入了索罗门兄弟公司 12%的股票成为这家公司的大股东然后这家公司就跟着市场一起遭遇暴跌
所罗门兄弟公司现在已经不在了所以大家可能不太了解这家公司它曾经是华尔街上最如日中天的旗舰投行之一引领了很多金融风潮吸引了大量的经验人才而且尤其是在债券市场当之无愧的领头羊
我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过那个 Michael Lewis 写的那一本 Liar's Poker 就是说谎者的扑克当年想进投行的人可是人手一册必读读物讲述的就是他在所罗门兄弟公司的亲身经历可以说这家公司就是反正如果大家熟悉现在高盛在投行的地位的话所罗门兄弟公司当年的地位比高盛有过之而无不及分头堪比这个电商领域的亚马逊短视频领域的抖音跟 TikTok 反正
反正就是华尔街当时仍然想进的公司那 Broomberg 彭博社创始人和后来的纽约市市长 Michael Bloomberg 曾经就是所罗门兄弟公司的合伙人帮忙投资所罗门的时候所罗门的掌门人也就是 CEO 叫做约翰古弗兰他是被誉为华尔街之王的 King of Wall Street 的传奇人物
我们现在马后炮的去看呢这笔投资不能算是一笔很好的投资至少它是一个很有争议的一笔投资运气也是有点不好因为刚投资你就遇到了黑色星级然后呢好不容易度过了 1987 的这一次股灾就仅仅几年后 1991 年所罗门又爆出了操纵市场的大丑闻公司生意一落千丈股价一落千丈当时为了挽救公司巴菲特还不得不临危受命成为所罗门的 CEO 跟董事长
花费大量的人力精力去挽救公司于破产这个事情是非常违反巴蒙的投资原则的因为他们喜欢那种我投了以后我就不要管了但是索罗门一天到晚的出事所以不管他们有没有从这笔投资里边赚钱事实上最后还是赚钱了的不管有没有赚钱吧但这笔投资对于巴蒙来说肯定不是一个对他们心目中的好的投资然后索罗门兄弟在 1998 年被收购这个品牌后来慢慢的就不在了
但是当时为什么他们要投资这家公司呢王哥点评说他说索罗门兄弟怎么能不是好生意呢人家是美国前三的投行而且盈利能力比他看上去还要高你看啊黑色星基一单日跌幅这么大但是索罗门公司竟然没有出现多大的信用损失那有一说一从生意的扎实程度上来说此时索罗门确实是抢进的
它就是它的股价当时只是受到了股灾的影响而且股灾也不是什么根本性的事件只是 1987 年之前连续五年大牛市之后的一个回归加上这个回归当时有很多其他因素的连锁反应所以投资者心情崩塌其实道指很快就恢复了
好 咱们现在已经知道了哈所罗门对于巴盲来说是一个好生意好生意的标准呢首先它有很精细的投行的盈利模式其次前面其实他们没有提到巴盲非常喜欢领投洋的位置就是他必须要在行业里边有一个非常好的优势并且有一个非常响亮的品牌这些都是他们对好生意的评判那第二
那第二个标准当然就是优秀的领导人员了芒格觉得约翰古弗兰是一位有智慧的领导者他才能卓越经验丰富他说古弗兰对人性是持有怀疑态度的这种态度就能够让他更好的去把控公司的风险所以根据巴芒一贯的风格因为信任古弗兰这个人那他们投资之后也是不管公司管理的全放手让管理层自己来
盲哥的点评虽然不多但是我们到这里就已经看到这笔投资其实就符合了他前两个条件嘛好生意和他心目中是好的管理层只是我觉得他在第三个原则上他们偏离了公司是不是符合巴盲价值观有这个深厚的企业文化或者说我觉得他们对于这第三个条件的标准判断过于依赖对于古佛兰这个人的当下的认知他认为
一个正直的领导者领导团队所带来的带出来的这个公司企业文化一定是一个这样好的企业文化但是他们忽略了投行不是实业不是实体企业实体企业的文化可能跟创始人跟管理层的文化是统一的但是投行的文化不是创始人一个人或者管理层这区区几个人就能够改变的投行的文化就是一定会受到贪婪的金融世界的影响
华尔街哪可能建立什么深厚的人文关怀正直诚信这样的企业文化了酸碱地上长不出好庄稼是吧不过我们也要指出就是如今我们马后炮的看来非常明显的事情在 80 年代末期它不一定这么明显因为在芒格和巴菲特成长的年代中他们所接触的那些银行业里边确实是有非常多兢兢业业道德高尚的人
别说是银行业他们前面说了当时满足精英这个形象标准的还得是勤奋工作为人正直家庭和睦必须有这三个条件的所以我觉得他们当时信任了这家投行做出了这个投资是有当时的一个文化背景在的
那 88 年这一年除了索罗门之外其他的其实没有什么突出的点但是芒格在这一年的股东会上讲了一件小议事还蛮有趣的他说他们有一片地贷款收不回来的那种抵押地产过来的地那么既然已经是自己的地了那就要开始开发了这片地正好属于一个有考古要求的地也就是说他们的开发你不开发就算了你开发你就得满足政府对于恢复当地考古风貌的要求
然后芒哥说我们那片土地上呢有草坪七十多年来上面长的一直是一种叫做引花狼尾草的东西狼尾草就是大家的那个跟狗尾巴草差不多但是是国外的那种很大的狗尾巴草那说引花狼尾草是非常难根除的一种草我们想尽了各种办法都难以出尽
引花狼尾草其实挺好看的人们常常用它铺设草坪鸟类也很喜欢这种草但是当局的景观设计师要求必须要把引花狼尾草铲除然后种上印第安人当时在这个地方居住时生长的那种草就是恢复当时的口骨分貌
芒格团队把土挖了很深喷洒了很多的化学质化学物质怎么都难以根除引化狼为巧这个过程中跟政府费了很多口舌很多心思花了很多钱搞得芒格也是很没有脾气他只能说在座的各位你们都是锡科的股东作为股东你们为当地的考古事业做出了贡献
接下来来到了 1989 年的锡科金融的股东会这一年呢锡科收购了一家电器公司叫做新国美电器
在这里我顺便解释一下当我说这一年的时候指的是这一次股东会跟上一次股东会之间所覆盖的那一年它不一定是自然年度因为股东会一般来说都是在年初开的所以它有可能比如说 1989 年的股东会当我说这一年的时候它有可能是指 1989 年年初这几个月发生的事它也可能是指 88
反正是在过去的十二个月之间发生的事情那收购这个新国美电器其实是在 88 年发生的事情是在 89 年的股东会上讲的那后面我们就不细说了总之呢这一年他收购了一家新国美电器的公司收购了的是 80%的股票但是他把近 20%专门留给了管理层然后芒格说巴菲特现在越来越喜欢这种经历管理层自己把公司做好的这个模式
前面不是说了吗他们收购了所有的公司之后他们其实是放权的不想管的他就相信这家公司自己能够越做越好相信这家公司的管理层现在他在这个基础上又加入了对管理层的激励也就是管理层你自己也是股东你们自己就更有动力把这个公司做好了
在这一年芒哥又吐槽房地产开发了他说他们在 Santa Barbara 有一个房地产项目经过跟政府 13 年的斗智斗勇饱受折磨现在终于要修成正果了这个饱受折磨到什么程度呢项目旁边就有一个邻居说你项目修的大门铺的鹅卵石太气派了把我家大门给比下去了你们应该出钱他就应该不让我出钱把我们家的大门翻新成一模一样的
就连这样的要求芒哥也答应了说行吧行吧给你翻新好吧但是只此一家哦可不能 Santa Barbara 家家户户都跑来找我翻新大门哦
但芒哥真的是很有耐心也很乐观去年那个考古房地产的项目他说即便如此我们搞定之后这个房地产项目肯定是会赚钱的今年这个 Santa Barbara 的项目呢搞了 13 年还没搞定芒哥也说但是历尽曲折我们还是要把这个项目做得漂漂亮亮总有交付的一天
其实我觉得就是这两个吐槽房地产开发的小事虽然听起来也是个好玩的小事但实际上他展现了芒格的一个性格就是他非常的有耐心他虽然嘴上吐槽但是他做这件事情非常的有耐心无论如何他还是能够历尽千难万险一定要把事情做得漂漂亮亮
在这一年呢在保险业务上随着保费大幅下降就是 1987 年股东会上所说伯克希尔大规模的缩减了他们的保险规模在这里值得一提的是他们缩减保险规模非常的容易虽然大幅缩减了业务但是没有裁员因为他们的人员本来就很精简
这一点在很多年后的某一年每日期刊股东会上得到了呼应当时芒格说每日期刊在某个时期因为处于几乎垄断的地位某一项业务突然大涨即使是在这种业务大涨赚了很多钱的这个时期他们也只多招聘了一个半人等到这项业务的热潮过去他们又把这一个半人给解聘了
我觉得这些细节其实也是很重要的因为巴盲的投资风格他们一直很期望能够有同理社于的机会就是他们很耐心的等待大鱼的出现然后呢一定要这个投资就会非常的简单事情非常简单他才会去做它但是关键在于就是很多人都只看到了同理社于这件事情的本身觉得哦好的我们要等待这个机会但实际上最困难的是等待这两个字所以为了要灵活的等待在好的时间我们做生意在坏的时间我们可以不做坏的生意
为了能实现这个东西一定背后是他们的整个人员精简是要非常的灵活的
如果是生意很好的时候我一下子招聘了很多的员工那些员工招聘和培训就是一笔很大的成本生意不好的时候呢我一下子需要把这个非常多的冗余的人员给裁员掉裁员的赔偿跟裁员的这些整个流程它又是一笔很大的成本如果你每一次的起起伏伏我好的时候做好生意差的时候不做差生意都是伴随着这样的成本的话那这个资金池子不是一直在被吃空吗
接下来蒙格再次提到了索罗门他再次重申说索罗门是个好生意 库夫兰是个好的管理层只是他们没有办法预测未来投资的十点倒霉了些谁也没有办法预测嘛不过蒙格在这一年呢稍微多透露了一个信息他说索罗门人才济济肯定会很快没事的他特别提到了索罗门在芝加哥的一个合伙人叫 Brian 他说 Brian 为他们做了很多工作是一个非常有能力的人索罗门汇集了很多这样的人才
这在当时确实是这样子的投行如日中天的时候真的就吸纳到了非常非常多的聪明人而且不是智商 190 自认为是 250 的那种就是智商 190 自认为是 190 的那种聪明人
芒哥还提到了要远离两种人这番话不是针对所罗门说的但我觉得能够理解他当时为什么觉得所罗门是很好的生意他说一种是人品差的人那这个一直是他俩的价值观另外一种人芒哥说是从法国陆军操点中学来的
法国陆军操典把军人分为四类第一类 愚蠢又懒惰军队中绝大多数的士兵属于这种人所以他们需要很多的制度需要严格听从指令来去管理这种人
第二类聪明又懒惰这类人呢是指挥官的绝佳人选因为总参谋部提出的大量作战方案中有很多根本就不可行只有聪明又懒惰的军官才能够从中挑出真正可行的一两个合理的方案来推行第三类呢就是聪明又勤奋这类人适合进总参谋部他们能够不停的出谋划策制定大量的方案有了足够多的方案之后你才能够从中挑选出最适合的那些方案用于实战嘛
这三类人都是军队中需要的人最后一类就是愚蠢又勤奋按照陆军操典所说这类人必须遣散芒格说品行不端的人愚蠢又勤奋的人这两类人都是祸害所以说回到所罗门这个投资我觉得芒格是认为投行充满了聪明又勤奋的那一类人然后呢又有一个聪明又懒惰的指挥官坐镇所以很值得投资吧
海珍别说从模式上来讲这当然是一个很理想的组合了就是员工都是聪明又勤奋的人源源不断的产生各种各样的创意各种各样的方案各种各样的想法然后呢指挥官只要从这源源不断的一大堆的方法方案中去挑选那些最适合当下去推行的那些就可以了但从这个方面来讲所罗门确实是好生意
只不过我们在这个模型里面没有考虑到这个企业文化华尔街文化所产生的那个潜在的危害在这一年呢还有一个很重要的投资是帮忙投资了房地美当时因为互助储蓄政策变化已经很难支撑了所以你看我们前面也没有怎么解释它三个业务中的这个互助储蓄的这个部分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芒格说没有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从天而降便宜的房地美股票因为他本来就这几年一直在苦苦思索你说这个互助储蓄这块业务该怎么办有了这个股票之后互助储蓄这个公司就能够活下来了因为投资了这个股票这笔投资真的是非常具有性价比光 1988 年年末房地美这笔投资收益就大约有 3000 万美金了
这几乎是当年希克金融全部的投资收益的来源因为当时我们前面说过了他有三个业务嘛互助储蓄已经黄了这个精密刚才他已经到头了因为我们在小众市场已经做得很好了以及这个保险业务他已经把业务规模收缩了投了一个所罗门呢又遭遇了股灾
所以真的是幸亏有房地美的存在否则当年他们就要亏损了我们来简单的解释一下房地美的生意模式房地美就是买入住房抵押贷款然后呢打包出住房抵押贷款的证券就是证券化了为其提供担保并且在市场上出售当时这个证券化信用还是摆的非常严的那房地美在其中赚取的是担保费所以它其实是不受利率影响的因为它把这个风险已经打包成证券化的产品转嫁给投资者
只赚不赔当然是好生意了当时他的住房贷款审批的也很严格正确化出来的产品所基于的那个贷款的那个池子本身的那种东西都是高质量的东西然后他们又有政府背书很可信任所以总体来说就是一个好的生意
芒格说房地美当时的股价很便宜一方面是因为投资者对于房地美这种模式不是很熟悉然后他又担心说房地美会放宽信用标准增加风险但是芒格当时判断说这种风险发生的概率非常的低他说他本来是不公布他们的投资逻辑的不然大家要跟他们抢了嘛但是他们买房地美已经买到自己能买的上限了就是已经想买更多都不让买了所以才公布出来给大家参考的
后来到了 2000 年左右他们觉得房地美的这个模式越来越复杂所涉及到的金融衍生品越来越复杂的时候他就把房地美的股票出清了所以也没有被 08 那一波所影响就这笔投资真的是一笔非常眼光独到每年都在赚大钱的投资
这一年的股东会上呢芒格还讲了一个概念叫做形势比人强他说自己曾经领导一家印花票公司亲眼看着他的收入从 1.2 亿美金跌落到 200 万美元下跌幅度 99%想了各种办法都没有办法挽救颓势这个经历就让他深刻的明白决定结果有两个因素一个是形势一个是人形势太强任凭你有多大的能力都无济于事
这个道理其实说出来非常简单但是很多时候大家真的会低估形势高估人的因素老话说的好嘛淹死的都是会水的都是觉得自己的本领高遇到了漩涡水流很强也要冲上去搏斗淹死的一般就是这种人所以芒格就说如果有人跟我讲去吧去挑战拳王阿里放手去拼搏我就会说谁爱去谁去反正我不去
芒哥还举了一个例子他说有个人在本地做了非常多年的零售业做的可成功了经验也非常的丰富而且占据了当地最大的市场份额可是当沃尔玛开到他所在的小镇的时候他立马就关店撤退了这就是聪明人在对赌的那一期我们正好讲过很多反面的例子其中有一个是 ABC 连锁的创始人
曾经富可帝国但是在 Kmart 沃尔玛纷纷下场的时候他就死活不愿意退出最终节节败退把一生赚下来的钱都全部又赔了出去只剩下年轻没有发家时候挣下的一栋房子守着租金紧巴巴的过日子
所以我觉得芒哥说的这个智慧很多人现在已经忘记了就是老祖宗说的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打不过的时候不要在那里硬拼更不要听信在一旁怂恿你去硬拼的那些人
顺便说一句这本书的翻译真的非常的厉害像是比如说淹死的都是会水的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这种非常中式口语化的表达还有什么爱去谁爱去谁去反正我不去这些非常舒服的中文口语化的表达都是这本书的翻译里边有的翻译的如此之顺畅让你读的时候你根本就不觉得你是在读一本外文译过来的书翻的特别好好
好 以上就是 1989 年的股东大会 接下来让我们看看 1990 年 90 年的股东会上 芒格分析了美国的储袋危机虽然互助储蓄现在基本上已经是一个消亡的模式了但是他对于这个储袋危机 也就是针对储袋机构的这个部分的分析本身很有意思他揭示了危机跟丑闻不断发生的一个基本原理 所以我们还是把它拿出来讲一讲
蒙哥说处在行业发生危机主要有两个原因第一是政府担保资产第二是利率不受限制也就是说你可以从理论上不断的提升收入承担更大的风险但是呢你把这个风险转嫁到政府那了因为政府给你承担着呢
然后那其中有一家储袋机构如果我提升利率那其实就是我吃下了更大的风险嘛竞争者就必须要纷纷的跟上这个就是一个恶性循环的竞争没有办法因为如果我不跟上的话那我就要在这个场抢凳子的舞蹈中出局了那我不想成为出局的那个所以我要跟你抢凳子储袋机构的 CEO 们也被业绩增长后能够拿到的高额薪酬所刺激不断的去提升所能容量的这个风险
所以呢为了把这个风险包装起来呢就出现了证券化这件事情就是把大众本来能够明明白白看清楚的生意变成看不懂的金融产品讲到这里大家有没有听到这么多年前就是 80 年代末期的这个储贷危机跟 08 年的次贷危机是不是几乎一模一样本质上根本就没有区别呀次贷危机就是这么发生的
就是在 90 年代初就已经出现了类似的操作将贷款按风险分为很多层进行证券化把不同层级的风险卖出去卖的时候跟你说已经进行了非常复杂的操作对冲了风险这件事情是安全的但谁也看不明白为什么怎么对冲的怎么就安全了
金融衍生品一旦进来它里边有各种各样非常复杂的理论上复杂的公式计算大多数人就已经看不懂了我上学的时候学那个 black show 模型它是一个计算金融衍生品价格的模型我好歹还是参加过奥数学过高数的人我学这个模型学的那叫一个痛苦啊就是公式套公式你要去估算非常多的变量我挣扎着考完期末考试我立刻把学的东西还给老师了
最痛苦的其实不是这个公式有多难是他计算出来的只是一个理论价格我完全不明白你到底在干什么就是我只能把所有的变量套入这个公式里面算出一个正确答案但是我不明白我在做什么我不明白他是怎么对冲风险的连我这样一个专门学商科的偏金融方向的人我都学不明白你说普通消费者能看懂吗
即使是银行的工作人员即使是学过金融财务的人他们又能够看懂比 Black Show 更复杂很多为了这所谓的金融对冲的这些风险计算模型吗大部分人是看不懂的这个事情只是为了赚钱搞出来的一个复杂的对冲机制他为了其实本质上来说你甚至可以说他搞出来这个东西之所以这么复杂就是为了让大家看不懂
看不懂之后呢就只能由权威的出具这个计算的这个人说我出具一个证明他就这个风险已经完全对冲掉了完全消除然后呢银行拿着这个证明就可以去应付监管人员所以大家会看到任何危机的爆发它都是这样子的就是有一个非常诱人的利益在面前吸引着你去铤而走险
那铤而走险的这个更加增加的这个风险目前暂时性没有摊到自己的身上这个风险要不然就转嫁到了消费者的身上更妙的是要不然就是好像通过一番所谓的对冲操作我在脑中就可以把这个风险给抹掉了其实你知道就是大家就是很想要骗自己我想要这个利润但是我不想要这个风险而我经过这么一番操作这个风险居然就没有了
实际上呢这个风险是你推我我推你都不知道最后谁应该从层级架构上去承担这个风险最后当然吃亏了开始整个市场的消费者了
你
你用他们的数据他们的计算他们的引导去审计他们的东西那真的是难上加难我
我觉得就是用复杂的公式对冲机制金融产品把风险隐藏起来这个事情就是处在危机的雷也是后来次贷危机的雷也是后来安然爆出来的雷就这个是美国金融机构里边金融市场整个一直存在的一个雷就在 80 年代末到这个 08 年危机这一段不到 20 年的时间里面已经爆过好几次了未来一定还会继续爆的
因为这个根源上的雷是没有被除掉的只不过是爆出了危机之后经济不好的时候大家比较行为上比较谨言慎行了但是一旦经济好起来一旦泡沫起来了那大家又开始不太关注自己的行为不太谨慎的时候这个雷就肯定还是会再次爆发的
那除了用复杂的金融衍生品把风险藏起来这个雷之外呢还有第二个雷是在会计上明面上合法的一些增加账面收入的手法也就是说把未来的收入通过复杂的计算折现到现在你看关键词又来了复杂的谁也看不懂的计算谁也不能够百分之百确定说我为什么一定要估算这个因素这个值为什么未来一定是照着这个发展的没有人能知道但是至少从账面上来说这个东西是 OK 的
著名的安然事件中也是出现了这第二个雷就是各种收入都提前入账了到最后实际上这些项目都黄掉了大家可以去听一下 Ready Go 安然的那一期就是安然这个事情复杂到最后没有人能审计明白就是已经复杂到我们事后再看这个事件的时候都完全不明白他们到底在做了什么
所以大家看在 1990 年的股东会上芒格所分析的关于当时主带危机背后的这些原因顺便说一句这些原因它后面其实还一直在抨击这些原因就已经能够预测 11 年后的安然事件这是 2001 年 10 月的安然事件以及 18 年后 2008 年的次贷危机
芒哥还讲了他的老师本格雷厄姆的一个故事他说在哥伦比亚读书的时候无论是物理数学还是音乐文学本格雷厄姆每个科目都名列前茅他能够非常流利的讲希腊语和拉丁语用拉丁语来创作诗歌总之是个绝顶聪明的人
有一次呢在他的学生聚会上格雷厄姆就拿出了一个小测验这就是那种是或否的那种是非题然后他的学生也都是聪明人芒格说那次聚会的学生平均智商怎么的也有 150 以上吧但是所有的当时的学生中包括芒格跟巴菲特在内只有一个人答对了半数以上的题
为什么呢因为格雷厄姆在每道题中都设置了陷阱唯一答对了一半以上题的那位学生实际上他只看懂了三道剩下的他都是蒙的蒙的题的时候他就不受陷阱影响
反而成为了答对最多题的人什么叫每道题中都有陷阱呢其实我猜哈就是他跟思考快语漫那一期讲的很多例子是相似的就是你针对系统一来出题系统一被带跑的时候系统二这个时候往往还没有启动所以你就被带偏了这个就是人类大脑存在的陷阱
芒格其实从很小的时候他就一直在观察这种陷阱他一直在说他小的时候就非常好奇为什么聪明人会做蠢事然后他提到的本格利厄姆的这个小测验也好他在股东会上经常时不时的透露出来一点也好就你都会发现他一直在关注这种所谓的人脑中会产生的陷阱
咱就举两个小例子吧比如说一模一样的收益就结果是一模一样从概率上来算没有任何区别你选 A 也是最后得 50 块你选 B 也是最后得 50 块但是你要是换个方向问你换一种问的方式你就会发现大部分人一开始的时候你用这种方式问他大部分人选 A 你换一种方式问大部分人选 B 这个就是框架效应这就是其中的一个陷阱
还有一个陷阱就是我们之前说的那个核糖体大家还记得吗池塘里面有核液每天核液面积增加一倍覆盖整个池塘需要 52 天请问覆盖一半池塘需要几天
系统一看到一半这个词它就会立刻被带跑然后得出答案 52 除以 2 等于 26 所以覆盖一半池塘要 26 天这个答案就是错误的你要真的就是抵抗住这个陷阱然后再思考调动你的系统二去进行分析思考数学计算然后就会发现说覆盖整个池塘需要 52 天覆盖半个池塘需要 51 天因为你每一天都会增长一半吗
芒哥说格雷厄姆始终没有告诉他们这些学生为什么要给他们做这个小测验到底是想让他明白什么他说他觉得格雷厄姆是想告诉他们如果比你聪明很多的人想要骗你你再怎么判断跟分析也很难不受骗
在这里就非常推荐大家去听一下我们为什么会受骗那一期了就是他讲的一模一样是同样一个原理就是当骗子铁了心的要骗你的时候你不要觉得自己是个聪明人就能够看得出来你总有看不出来的那个时候芒哥讲这个故事就想说在巨大的金钱利益刺激下一群非常聪明的人包括投行家跟企业高管以及销售这些高风险产品的销售们肯定都是花空的心思想要骗你的这个时候
这个时候哪怕你让审计师会计师整个储袋机构的分析人员这些人肯定也都是聪明人对吧他当年他跟巴菲特也是聪明人还不是被格雷厄姆骗吗他就像这些人做很多的分析总归是难以避免不受骗的他说很多人觉得自己定力强能识别陷阱反正格雷厄姆想设计人的时候他跟巴菲特都是没有逃过去的
从这里他也解释了为什么我们一定要待在自己的能力圈内他说清楚自己的不足清楚很多事情我们做不到待在这个能力圈内是很重要关键而且要意识到自己的能力圈是一个很小的圈圈在已知和未知之间画一条清晰的界限只在已知的圆圈内活动
我们之前也说过我们不是一定要回答每一个问题不知道的东西你就说不知道就行了不要硬答我们一定要学会说不知道的时候不要感到这么大的压力而感到这件事情非常的正常我们的圈圈本来就是很小的不知道的事情本来就是占绝大多数的我觉得这才是能力圈这个概念的关键
而且我们一定要认识到当你说不知道的时候你并不会吃亏因为你看在所有的智商很高的学生中只有坦诚承认不知道所以我拿来蒙的那位学生他的得分最高啊
有句话叫做 stay hungry, stay stupid 我觉得很多人都只看到了前半句那就是 stay hungry 我要如疾似渴的去阅读去吸取知识去做很多事情可是往往忽略了后半句 stay stupid 我对这个后半句的理解就是我承认我自己不知道这个就是 stay stupid 不要去扮演聪明不要去扮演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接下来芒哥还提到了安全边际他说无论是在我们的储袋业务还是圣巴巴拉市的房地产业务我们都留有充裕的安全边际想让我们出现巨大亏损没那么容易除非整个社会都遭了大灾人们都活不下去了那我们才会陷入困境储袋业务现在整个行业陷入危机但是互助储蓄没有大问题
最多也就是这个业务本身他不再赚钱了嘛但是这家公司本身没有带来很大的亏损而且他还买了房地北的股票公司还在赚呢深巴巴拉的房地产做了 13 年要给邻居大门翻新那个 13 年下去了之后最终他还是能够做成的这家只要能够挺过来最终他们还是能够找到赚钱的方法我
我真的觉得他说的这一点也非常非常重要就是很多时候其实你一定要把这个事情挺过来之后当初看着好像一定会失败的一定会不赚钱的那个东西到最终你还是能够找到一些新的角度去赚钱咱们从富力的滚动的那个角度我们都说了富力最好中间不要打断每次打断你都要重新来过
我们从周期的角度也讲过我们认识周期的意义就在于我们一定要想办法度过熬过周期在中期中不要进行很大的亏损一旦亏损你就退出这个游戏了我们在对赌那一期里面其实也讲过这个道理就是你不要退出游戏我们要第一步是要始终待在这个游戏里边
待在这个游戏里面万事才有可能一旦退出这个游戏你就 game over 了芒哥还举了哈佛大学的例子他说有一次有人就问哈佛大学的校长说如果政府持续削减投向高校的教育经费哈佛大学会受到怎样的影响校长思考了片刻说我们不会是第一个倒下去的大学
这就是因为这家大学有雄厚的实力它有最大的安全边际就算所有的人都要倒它也是最后倒下去的那个芒格说银行跟储蓄机构储贷机构就是包括现在的货币市场基金犯的错误是赚尽最后一个铜板也就是完全不留任何安全边际了他跟巴菲特早就做过约定不赚最后一个铜板
比如说高管为了自己的薪酬中饱私囊他就会想尽办法美化业绩赚尽最后一分钱他就太近了早晚有崩的一天
我们之前播客里也一直讲做计划一定要给自己留余地几乎一定会出现预期外的变动如果你不给自己留余地你就会崩这个教训真的是从观察我们很多学员得来的我们很多学员做计划就喜欢讲所谓的性价比比如要求自己一定要在两个月之内搞定考试一个月之内搞定申请觉得花更多的时间就是浪费
他们有一种就是为什么大家不能在短时间之内做高强度的冲刺把事情搞定这个就是最划算的一种方式了这个就是把每一分钱我们钱在这里就是时间嘛把每一分时间都用尽的那种思路你要是想把每一分钟都用尽你才会有不浪费时间的感觉但实际上你要用的太尽迟早又崩了一天
劝不住的这种学员无一例外真的全部都崩了到现在我都没有见过一个不崩的人无非区别就是在小崩还是大崩小崩就是把自己最后差点逼到崩溃整个精神状态已经很差了就是很 suffer 这个过程申请结果也不能说就是最理想的
大崩就是这一个事件失败了还不算由于你后面所有的计划都排的如此的近镜头的近啊后面所有的计划都会跟着打乱到最后乱的一塌糊涂就整个好像整个大楼都崩塌了一样代价非常的巨大
所以我觉得要理解安全编辑四个字我觉得更容易的就像芒哥说的做事不要做到尽一定要给自己留余地你做时间计划也要给自己留余地你做投资计划也要给自己留余地赚钱也不要把最后一个铜板都赚尽一定要留余地比如政府要求一个范围内的这么一个保证金吧那巴芒来说他们就一定会按最高的要求要求自己比如
比如说交付的产品它有一个质量的上面的一个范围内在这个范围内都能接受吧那么巴菲特跟芒格一定会按照最高的这个要求来要求自己总之你不要把钱赚到最后一分钱这个是他们的原则好 咱们把 1988 年到 1990 年这三年做一个小小的总结在这三年中
大家会发现希科原本开头的开端的那个三个支柱产业都已经陷入了僵局互助储蓄出现了行业规模的危机这个生意模式是要逐渐消亡的但是他们找到了房地美的这个投资机会保险进入了软周期也就是芒格说的景气周期这个时候由于竞争激烈保费大幅下降所以希科在这个过程中是不想要去做这个坏生意的他大幅缩减了他的保险业务
机密刚才已经发展的很好已经发展到了尽头但它是个小众市场但是大家会看到他们留出了足够的安全边际所以在碰到困难的时候其实他们三个业务虽然都没有发展了可是没有出现大的亏损甚至在保险行业进行业务缩减的时候他们都没有进行裁员
此外就是那句话我喝酒但是我的市政债券不喝酒有大笔的保险服从金在手有这种能产生效益的资产在手即使每一条线我都遇到困难那希科也没有关系他就是能够安安静静的等待这段时间过去再等待下一个好的机会就行了那在这三年中其实希科还是做了一些投资的比如说他做了那个房地美然后这个是非常成功的所罗门兄弟我们分析过这是很有争议的
然后还投了一个新国美电器
接下来我们来到了 1991 年 91 年这一年呢美国仍然没有从 1987 年这一轮衰退中走出来那又出现了储袋危机嘛但是正因为储袋危机和经济衰退银行股遭遇了重创所以价格就变得很便宜所以从 1989 年开始伯克希尔就在大量的买进富国银行 Wells Fargo 富国银行当时在美国是排名第六的大银行仅仅排在 JP Morgan ChaseBank of AmericaCity Bank 这些大银行后面哈
芒哥说本次储贷危机是由于储贷机构过于放宽信贷但是银行的生意本身还是好生意而且富国银行在风控方面表现的十分出色管理层也是优秀的管理层芒哥说美国很多银行向欠发大国家发放了贷款结果无法收回在所有的银行中富国银行是最敢于面对这个问题的
富国银行很快就把这些贷款毫不留情的进行了检计处理别的银行都有借口说政府要求我们做的咋咋咋的但是富国银行的领导层直接了当的就说那些贷款就是不该做而且以后我们再也不做那种贷款了这种领导层就是巴芒所欣赏的脚踏实地面对现实的这种风格所以好生意加上好的管理层和文化加上股价现在这么低此时不买更待何时
但说到股价低用好的价格买呢其实芒格也提到说格雷厄姆有一个缺陷他只会投资不会看好生意只会投资指的就是说他的价值投资的这个理念是买入价格比价值要低的股票就坚持价值投资嘛但是不会看好生意说的是有些公司看起来很贵价格是净资产的好几倍
你要是光看当时的价格值不值得投那他们不值得投但是他们是好生意好生意长期持有就能够带来很大的收益可口可乐就是这样的公司它的价格比净资产贵好几倍但是可口可乐是好生意事实证明它也给巴忙带来了非常巨大的投资回报
所以呢芒格说格雷厄姆的局限在于他只会投资就是看价格看价值但是他不能够识别在有一个价格很贵的时候长期这个生意是好生意
顺便说一句巴菲特早年其实非常非常相信格雷厄姆的这个投资理念他就是因为非常非常欣赏和仰望自己的老师所以觉得就是你投资就应该这么做然后就发展出了一个叫做捡烟地就是说一定要捡那种特别便宜的东西入手
但芒格很早就已经劝他不要这么干了并且在他们捡烟地捡了一些虽然当时非常让便宜比账面资产便宜很多的东西买进来长期却不太好弄的资产之后他们就彻底改变了这个理念
他们的投资风格也就从捡烟地变成了真正的长期价值投资也就是要投资好生意好那就是 91 年的事情是投资了富国银行到了 92 年这一年最受瞩目的事件就是在 91 年的时候所罗门爆出了丑闻所罗门丑闻事件是这样子的当时所罗门是华尔街的债王就是美国国债市场最大的玩家当时巴芒投资的时候不就是看中了他们在债券市场不可撼动的地位吗
那美国政府呢为了防止一家投行控制太多的美国国债就有一个规定是任何一家都不能持有超过 35%的国债所罗门旗下就有一个交易员叫莫舍达他就耍了个小聪明他用客户的名义参加投标也就是说帮客户签字客户根本就不知道然后呢再把事后再把客户投标来的国债转入公司这样子的话所罗门就可以绕过这个 35%的限制了
本来在金钱扎堆的地方总有利于薰衣心的人铤而走险去做错事这是很正常的一个员工犯了错你及时发现跟处理就好了吗
那这个危机就是一个小危机可是呢在内部违规检查把这件事情查出来之后当时的管理层并没有处理这个交易员包括当时的 CEO 就是芒格跟班菲特很信任的说这个管理层非常优秀的这个古佛莱也没有采取什么措施后来古佛莱约见财政部副部长
犹豫在三也都没有说出公司的这件非法投标的事情直到 SEC 上门检查发现多次违规事情藏不住了索罗门此时的声誉跟股价才一跌到底他就错过了本然其实可以安然度过的这个危机处理的窗口
因为本来你只是一个员工违规嘛实际上是整个公司决定了要隐瞒这件事情整个公司纵容了这种为了赚钱可以无所不用其极的风气连公司的管理层都没有能够及时面对所以索罗门为此付出了惨重的代价那巴菲特就为了拯救索罗门费了很大的功夫古佛莱就直接下课了然后巴菲特当时临危受命接过了临时董事长跟 CEO 的位置他足足干了九个月
在这个期间他动用了自己的私人关系他的人品担保他的生育他所有的一切压上去跟各种政府部门周旋谈判当时索罗门已经被禁止去交易国债了然后巴菲特说服他们重新开放交易让索罗门避免破产他向公众公开道歉他还在一次公开听证会上承诺说如果有人犯错我会迅速做出反应如果我犯了错我会迅速承认
我个人是真的很喜欢芒根跟巴菲特这个非常务实的态度我发现很多人对于认错这件事情总是有一种非常强烈的反应这件事情我是不太理解的犯了错就认而且认得越快越好这有什么问题呢
巴菲特还买了整版的华尔街日报的版面刊登了一份公开信要求所有人包括所罗门的员工和其他人发现任何所罗门违法违纪的事情都直接来找他他还留下了自己家里的电话
巴菲特在自己投资的一家公司里面投入了这么多的私人时间跟努力是非常稀有罕见的这也违背了他的投资偏好的风格就是他一向都是要让公司自己运营他要放权的他自己就开玩笑说所罗门的九个月是他被判刑做 CEO 的九个月所以这笔投资到最后无论赚了多少钱其实对巴菲特本人来说都是挺大损失的
不过呢他做出如此牺牲也不是单单为了所罗门这一笔投资的回报他没有投资回报率上这么大的压力因为大部分钱是他跟芒格的钱所以他的心理压力很少因为就是亏了也就是亏了我们自己的钱很少会亏到我们投资人的钱更不要说所罗门就算损失了也不动摇他们的根本
他们投资的是优先股其实在清算的时候也会有比较高的清算权巴菲特这么做芒格其实后来在股东会中也简单的提到说其实有很大一部分出发点是为了稳定美国金融体系稳定整个经济因为索罗门作为华尔街的债王他是国债领域的龙头老大他一旦破产美国国债市场就会面临流动性危机
而且还会进一步的影响美国政府的信用影响政府的融资能力跟成本索罗门作为重要的市场参与者跟其他金融机构有大量的交易和未平仓的合约破产你就引起了连锁反应吗会使得这些交易对手也有大规模的损失
特别是涉及到杠杆操作跟衍生品交易的那些机构可能就会面临流动性危机那这个时候大众就会对华尔街失去信心可能会出现全面的市场抛售跟动荡基于以上种种其实巴菲特是被政府被各方就是怎么说呢就诚意邀请请他来稳定这次危机的
这一点其实我也是挺佩服巴芒的因为他们都非常有社会责任心尤其是跟自己沾边的事情他们就会全心全力的去做好是非常政治可靠的人
虽然这次拯救是成功了但是所罗门的名声跟地位就再也没有恢复到之前的水平 1998 年的时候被旅行者集团收购后来并入了花旗集团就成为了花旗投行的一部分芒格在这次的股东会上其实对所罗门的点评并不多他只说公司的企业文化大公司的文化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形成之后除非发生了生死攸关的事情否则很难打破在其中的人会乘着文化惯性做事
顺便一说咱们之前哈佛谈判课那一期的其中有一个就这本书的作者他就是专门研究为什么在一个企业中大家本来都是正常普通有道德观的人却会在一个作恶事件中不自觉的成为作恶的帮凶他去研究的这个现象我觉得跟芒哥说的就是大家会乘着文化惯性做事而且这个文化一朝一夕很难打破是异曲同工差不多的事情
然后芒格说索罗门的激励机制是有问题的但是现在已经改掉了他的盈利能力还在经历了这次鬼门关一遭索罗门吓坏了深刻吸取了教训但是我们知道就是这一波人吸取了教训下一波人还会重蹈覆辙华尔街就是这样子的类似的故事会不断上映反正巴芒自索罗门之后就没有再投资过任何其他投行了接下来我们来看 1993 年了
93 年呢因为不想承担越来越重的监管负担希科退出了储袋业务了那旗下的房地产投资也单独去让给另外一个子公司管了投资的房地美股票直接并入了希科金融所以他们一开始从我们 87 年出发的那个三根支柱那互助储蓄的这一根支柱已经彻底的就把它消退了
芒哥说索罗门的情况已经有所好转但是其他的业务也都受到了市场惨淡的影响因为当时的房地产行业衰退还在继续然后所以呢他们之前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他们之前投资了一个新国美电器
因为房地产 长业衰退 经济衰退 人们收入衰减这个电器销售就受到了很大的影响然后竞争也越来越的白热化他们的房地产项目也受到了影响但是还是那句老话他们有足够的安全边际 扎实的资产能够帮助他们安静的把这一段市场惨淡的时期熬过去
而且芒格说房地产他们的项目是不降价的从很早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学会了一个道理就是只要你不急着卖你看这就是安全边际的重要性了只要你没有这个压力你有安全的边际你慢慢的卖这些房子不降价也是可以慢慢卖出去的那在保险方面呢
这一年发生了巨风安德鲁就是一个超大的自然灾害也给他这个行业带来了巨大的打击伯克希尔把过去一年的保费全都赔进去了但是当然相对其他的保险公司来说他们也是损失算很小的芒格在这里就点评了自然灾害险的这个风险他说在过去的很多年里全国的保险公司都把巨风灾害的保费定的太低了所有的保险公司都低估了巨灾险可能带来的危害
刚刚过去一场直径 30 千米的飓风谁都觉得不可能再来一场直径 100 千米的结果安德鲁来了受灾面积太大甚至超出了救援范围保险公司的损失就直线上升了呀一开始的时候保险公司准备了 3 亿元三个星期之后呢就提高到 5 亿美元又过了三个星期再提高到 6.2 亿美元面对急剧上升的损失保险公司已经不知所措了
现在大家知道了佛罗里达州可能遭遇飓风的袭击长岛也可能遭遇飓风的袭击而且是直径超大的飓风飓风安德鲁给保险行业上了一课在伯克希尔的股东会上巴菲特也说他说很多人不知道美国最大的一场地震之一出现在 Missouri 的新马德里即使不位于地震带那个地方是不在地震带的也有可能是遭遇大地震的所以这就是巨灾险的不可预估的风险
芒格在这里就再次提到把规模做大不是必须要做的事情他就说有人吧问一个登山家你为什么喜欢登山呢登山家回答说因为山就在那里他说有些保险公司的态度也是如此他们觉得自己是保险公司你为什么要做这个业务呢因为这个业务就在那里有保险业务可做他就一定要做然后这个态度他觉得是他跟希克跟伯克希尔就不会做的事情
他说为什么一定山在那里你就要去登呢为什么一定有保险业务在那里你就一定要去做呢我们要做的是好生意保费太低的时候就不做命缺乌啦
同理啊芒哥在以前的股东大会上还简短的点评过工伤险他说工伤险也是风险太大因为你很难预料到赔付金额出了事你可能要赔的是 40 年的医疗费然后呢而且在这个赔款过程中那律师啊各种第三方啊他都会想要分一杯羹最后你巨额赔款赔出去甚至都不是赔在受害人的手上
所以呢西科和伯克希尔做的保险就是那种好生意类型的保险比如说车险你再赔你的赔付金额也是有限的
而且对于车险所发生的风险的概率它不像聚灾险工伤险它有一个巨大的范围上下这么大的浮动并且你很难预测这个风险什么时候到来车险是有数据的你根据这个数据做出的风险估算相对来说要准确很多你的赔付又是有额度的你看这就是为什么希科跟伯克希尔他所选择的那个保险业务是好生意之后他们所承担的风险跟其他的保险公司就非常的不一样
从做保险这件事情上来说就可以看到巴芒是概率思维非常清晰就是有数字思维在脑子里的人 93 年这一年呢芒格还推荐了两本书一本是加勒特哈丁的新书生活在极限之内这本书的英文原文叫做 Living Within Limits 副标题是生态学经济学和人口禁忌
加勒特哈丁就是世界著名的生态经济学家这本书讲了地球资源是有限的人类对经济增长跟人口增长的追求必须要有一个限制它不能是无限的然后芒格说哈丁在这本书中总结了他毕生所学哈丁是一位真正的思想家这是一本非常精彩的书
芒格真的很喜欢这本书因为他后面隔了几年他说我又把这本书拿出来看了一遍还再次的推荐给大家我觉得这本书大体上来说虽然题材很不一样但是跟芒格说的能力圈跟巴菲特说的能力圈其实也是一曲同工之妙就是我们一定要认识到万事万物都是有 limits 的都是有极限的我们只能在极限内去做好事情千万不要去做超出极限的事情另外一本他推荐的书是比尔盖茨传
芒哥说这本书讲的是书呆子成功的故事我喜欢书呆子成功的故事原因是什么应该不用我说了吧对吧就是我们都知道芒哥跟巴菲特都是非常喜欢看书他们自己也是书呆子型的人好接下来我们来到了 1994 年 94 年这一年呢契科出售了新国美电器真是没有想到这个投资这么短命在这笔投资上损失了 160 万美金这个损失毕竟也不是很大
出售的决定是管理层做的大家记得吗当时给管理层留了 20%的股份吗管理层觉得营商环境已经变得非常的恶劣了因为他们当时这个储袋行业房地产危机加在一起他这个整个
消费行业的竞争非常的激烈所以导致价格一直在不停的下降这个其实跟芒格说保险保费下降的时候我就干脆不做这个生意了其实也差不多他们觉得现在已经是不应该做这个生意的时候了
芒格就觉得说自己进入电器行业的这个十点不太好由此他也讲到了自己从曾经的吃亏中学到的道理他说年轻的时候呢他在一家收割机经销公司担任董事公司生意非常差是因为总是见不到现金到
到了年底你看公司的盈利在哪呢公司的盈利在空地上堆着呢它就是一堆机器他说做这样的生意你不管是亏了还是赚了你都看不到现金这件事情太难受了钱进不了口袋他说他目睹了这家公司经营惨淡的状态多少年都见不到现金所以在这个公司的经营中芒哥对好生意的一个总结是必须要源源不断的产生现金盈利必须要给我真正的变成钱能够落袋为安
后来呢芒哥说我又做了电子产品的生意生产录制声音的设备没想到出现了磁带这种新技术我们的产品直接就被淘汰了我根本就不知道磁带会横空出事不知道我们的产品会被淘汰那是很痛苦的一段经历以至于芒哥跟巴菲特在很长一段时间之内他根本就是不碰科技股的
然后他说还有一次也是年轻的时候巴菲特跟他一起买下了 Baltimore 的一家百货商店那也是个错误因为当地有四家连锁百货竞争非常的激烈经常打价格战就是经营这家百货公司非常非常不容易大家都不容易赚钱他们很快就认识到这个问题及时退出了然后小小的赚了 2%的利息就没有亏
巴菲特在商学院教学的时候经常拿出两家公司的历史表现让学生们对比他不说公司名字其实这两家公司一家是 Thompson 出版公司 Thompson Publishing 另外一家是美国电话电报公司就是 AT&T 不过是曾经的 AT&T 因为 AT&T 后来拆封后转型了所以不是现在转型后的这一家是之前的那一家 AT&T
那家 AT&T 呢需要不断的投入资本不断的发新股融钱把得来的钱不断的再投回公司才能够实现增长所以根本就没有现金能够分给股东你看这个就是跟王格说的那个到了年底你这么多的东西你还是要变成一堆机器汤姆森出版公司就不一样了你作为一个报业集团它会源源不断的产生现金不用投入更多资本了
那很自然的他们算是股东富了 AT&T 的股东穷了所以呢看一个生意是不是好生意不是只看盈利情况的增长情况也不是只看这个还要看每年投入的资本它是不是只能投入资本才能增长还是不用投入资本也能增长芒哥说投资就是要投现金流应时的公司钱多到喘口气都能够被钱淹死才好呢
咱来小小的总结一下啊芒格游告诉大家说新国美这被投资失败了咱们亏了一点点钱引发出了他后面一场串的他年轻的时候他跟巴菲特年轻的时候所投资的那些失败他都是在说明一个道理说第一我们一定要投现金流的公司咱们不要投那些现金盈利不能变成真正的钱落袋的公司第二呢我们要看这个盈利跟增长这个东西哈它是什么东西造成的到底
到底是资产不断的投入造成的还是他自己就能够出来前者就是你要不断的投钱进去造出这个盈利造出这个增长钱就是不入袋的就是没有现金出来的后者他自己就能增长他自己就能够有这个盈利水平那么钱就是能变成源源不断的现金落袋的
新国美电企业原先是可以产生现金的但是当营商环境变得恶劣的时候市场环境不再是合适的时候如果你非要把钱全都投在营销上投在竞争上投在降低价格上那这个就不再是一个现金业务了对吧它的这个就算你能够保持盈利保持增长那也是你把所有钱就完全都投进去了投出来的这就不再是一个好生意了
这一年呢芒哥还评价了全美航空这是在 1989 年的一个投资 US Airway 后来一直这个是被评价为是巴芒非常失败的一次投资可能因为当时投资他的是优先股优先股的股息高达 9.25%那还是挺挺诱人的
此外就是巴忙觉得航空业会一直存在全美航空又是比较大管理层又比较优秀你看这就是他们惯常的判断好生意的标准嘛
首先这个行业它是不是有一个盈利模式那你作为航空业航空业暂时是不会倒掉的吧总不会像储袋机构那样就倒掉了吧其次呢全美航空又是这个里边有品牌的有领先地位的这么一个公司再次呢他又很信任全美航空的这个管理层觉得他们很优秀拼在一起就是他们觉得这个好生意的标准
但是芒格始终是对航空业持谨慎态度的前面是巴菲特很看好的理由可是他没有强烈的反对这笔投资他后来就承认说这是一次不必要的冒险因为刚刚投资不久就出现了严重的内部的竞争
就是航空业彼此之间开始打压价格大家都在降价雪上加霜的是工会明文不灵的开始闹持续了时间很久的劳资纠纷的问题很快全美航空就深陷泥潭几乎已经付不出优先股的股息了这笔投资后来退出的时候其实是没有太大的损失的芒哥跟巴菲特都觉得自己很幸运但是从投资角度来说它就是一笔不是很好的投资它不是一个好生意
后来他们在分析航空业的问题它为什么不是一个好生意至少在当时不是一个好生意呢是因为首先它是一个资本密集型的行业需要大量的资本投入同时利润率是受到燃油价格和价格竞争票价占的严重的挤压而这两件事情其实是管理层他不能控制的我既不能控制燃油价格我又不能控制整个市场整个行业的竞争情况
这就跟前面芒哥说的要买不要太大资本投入就永远不断产生现金的生意就不相符了然后其次呢航空业其实是没有太大的消费者忠诚度的就是主要看价格你看虽然他们想要买全美航空这个品牌但实际上这个品牌它不产生效应啊因为航空业没有消费者忠诚度我只看价格呀
最后就是一个他们低估了工会劳资纠纷的损失这个行业存在一个非常大的雷就这个工会工会在
哈佛谈判课里边其实我们讲过类似的例子这是工会谈判的时候他经常不看长期利益陷入一种我就是要赢的僵局一定要在这些条件上非常强硬的去跟公司去谈判拖着这个公司导致其实双输嘛因为那个里边有一个例子是整一季的赛季所有的人都没有赚到钱
这个时候你说蛋糕都没了那工人自己也没有得到更好的利益啊从这一次之后这次失败之后巴盟就一直没有再投航空业了但是到了 2016 年的时候伯克希尔又大量的投资了美国航空 American Airlines 达美航空 Delta Airlines 等多家航空公司巴菲特当时认为说行业整合后竞争减少了嘛因为现在就是那好我们之前那个价格战的因素不太存在了同时当时燃油成本下降了
航空公司的盈利能力已经改善了具体来说当时通过一轮轮的并购已经只剩下了四大航空公司控制了美国超过 80%的国内航线业务了那不就减少了恶性的价格竞争吗而且竞争这个时候已经倾向于优化利润而不是追求市场份额了所以票价就更加的稳定再加上航空公司在改善燃油效率飞机利用率员工生产率方面都有了显著的改进所以啊
巴菲特觉得这个航空这个行业现在跟以前相比盈利能力已经大幅上升了但是呢在 2020 年新冠爆发之后巴菲特又清空了所有航空公司的股票并且在当年的股东大会上承认说对行业的未来判断又出现了错误说现在已经不确定疫情会对航空业未来的影响了这个不确定性违背了他的投资原则
所以其实你们看哈巴芒也经常犯错误的关键就在于他们非常的灵活他们经常能够从犯过的错误中学到经验但是呢不僵化思维局势发生了变化之后就有余再次出手如果我发现再次出错了出现了新的错误又没有预料到那我又很快能够出清就像巴菲特说的我犯了错误我会非常迅速的去承认它
所以真的就是对待错误我们的态度真的要松弛一点我们不要去在乎犯错这件事重点不在于不犯错而是我们能从一次犯错中尽量的多学一点东西重点也不是说犯过的错误以后我就再也不能再犯了而在于你每次犯错了之后快速承认有所成长灵活应对
在这一年的股东会上呢有一位股东还问了这样一个问题他说如果让芒格去整顿教育机构的话教育系统的话他会认为什么样的知识才是最重要的芒格说他高二的时候学到排列组合知识的时候眼前一亮当时就觉得这个知识实在是非常重要他甚至还奇怪说这么重要的知识为什么数学老师讲起来跟讲其他的数学知识是一样的难道不应该更重点强调一下吗
他说他反正投资生涯从来没有用过二次方程但是一直在用排列组合所以不明白为什么二次方程跟排列组合在学校里面教的重要度是一样的
邦格后来在多个场合都不断的提到排列组合思想的重要性他在著名的他那个多元思维模型中排列组合就是其中的一个思维模型结合这么多股东会的发言我觉得他这个排列组合的思维可能指的就是这三个方面第一呢就是概率思维这个我们在思考快语漫那一期讲过非常多
人类其实非常不擅长概率思维那一期有一个经典的琳达的例子就是给出很多关于琳达这个人的描述然后给出了八九个关于琳达这个人的结论让大家选说你觉得琳达更可能是以下那样的人结果呢其中有一个选项是琳达在图书馆工作另外一个选项是琳达在图书馆工作并且支持女权因为她前面的描述里边是有一些暗示她是很活跃于社会事件的啊
居然选后一个选项的人比选前一个选项的人更多那我们纯从数学上来看后者是前者的一个子级就是支持女权的图书馆工作人员那难道不是所有图书馆工作人员中的一个子级吗那子级的概率怎么可能比全级的概率更高呢 Daniel Kahneman 设计出这么精妙的一个测试就是为了告诉大家大多数人的概率思维在生活中是非常非常差让差的
我们靠的是系统一大多数的时候不是靠系统二概率思维是要靠系统二的我们大多数的时候靠直觉靠感觉来判断不靠概率来判断比如说很多人会对一件概率非常非常非常小的事情一直在很恐惧它影响了自己平时的生活跟行为但是概率其实大很多的那些事故他却不在意不恐惧也不去做风险防范
看
看到小镇发病率低呢又说是因为空气清新这个吃的食物比较有机小镇的人民的作息比较好这个运动的习惯也比较好等等总之就是完全忽略了小样本的极端那一期还讲了君子回归其实这些都是概率思维我非常推荐如果没有听过的朋友一定一定要去听一下思考快语漫的这一期总之我觉得就是
概率思维这件事情是很罕见的但是我们前面在很多地方尤其是在对保险行业的分析和我怎么去做保险这个业务上非常清晰的表现巴芒就是概率思维非常厉害的人
第二呢是机会成本思维这个芒哥在后边还单独具体的讲了很多次什么叫机会成本思维呢就是我们在做一个决策的时候要经常问自己一个问题 What's the alternative 这个我们在之前的播客中也说过我们要问两个问题第一个问题是 What's the downside 如果没有 downside 为什么不去做一下呢第二个问题就是 What's the alternative 除了这个选项之外我还有什么选择
如果你其他的选择都不如这个选项好那你又有什么办法呢你只能选眼前这个哪怕你觉得眼前这个选择我也不想选再不理想你也只能选因为你没有别的选择了呀请注意在所有的选择里边保持现状也是一个选择你所有的现状里面如果保持现状是最好的那你没有办法你只能静静的等待时机等待下一次有没有改变的机会如果
如果在你所有的选项里面你变化才是最好的但是你变化要
要面临的风险也是很大的不确定性也是很大的你就不想要接受这个不确定性然后在保持现状跟变化之间就纠结着纠结着去如果你没有别的更好的做出变化的选择的时候你也只能去接受这个不确定性啊大家有没有发现就是你用了机会成本思维来看待问题很多内耗就消失了就是你再怎么无奈你必须要接受它就是你唯一的选择呀
第三个思维就是逆向思维这也是芒格后来具体提出来讲过的排列组合就是列出所有可能性嘛你想想在什么情况下可能出现最坏的组合那你就会提前避开这个组合对吧对赌那一期也讲过你可以问自己假设这件事情我现在已经失败了那我是因为什么失败的呢然后你就避开这些失败的原因你的成功的可能性就提高了呀芒格也是这样子的他说人家都问做一件事情怎么能成功我问自己做一件事情怎么能失败
如果我要把印度这个国家搞失败我应该做印度应该做什么如果我要把这家我投资的公司搞失败这家公司可能会做什么我想过了所有失败的可能性之后剩下的不就是成功的可能性了吗所以我觉得这三个思维就是概率思维机会成本思维跟立项思维这就是芒哥说的排列组合思维中很重要的组成部分这个思维真的是非常非常好用建议大家都 get 起来
好 那我们接下来就来到了 1995 年了这一年呢 锡科收购了盖克保险芒格仍然强调了保险不是一个容易做的生意虽然他们在自己的这个保险用做的挺好但是我们前面已经分析了很多了保险它面临着我们说的某一些险种是不太好做的
此外呢保险面临着周期里边就是如果你面临的竞争你没有像巴芒这样的实力它能够削减规模在股东的这个催促下在管理层的薪酬经历下在错误的 KPI 的推动下你一定要去做这个保险生意的话那么很多保险公司就会熬不过那个景气周期软周期在硬周期的时候就没有好好的着陆
所以总结来说保险这个生意是不是很好做的这一年呢所罗门在巴菲特的力挽狂澜下终于还是活过来了但是芒格也说他还存在很多问题他点评说投行从事证券交易赚取佣金跟交易利润他们活下来为什么就这么难呢因为从盈利模式上来说你看
他们利润率很高啊他说因为钱太好赚了人们就很容易迷失自己投行里流传着很多一夜暴富的神话很多人听了就会心吃神忘有些销售人员为了钱不惜触犯法律或道德的底线投行里面每天都有大量资金流动连后勤部门的工作人员都可能利用职务质变侵占公司财产
所以投行的生意很难做你看这就是芒格一个新的点评了好生意现在已经不是光看盈利模式也不是光看他是不是不需要投资就能够源源不断的产生现金流他现在要看一个新的角度是因为人们在里面会不会经常经常经常的出错以及这个行业是不是存在大量的漏洞让人们愿意铤而走险的去出错投行占了这最后的一个因素所以投行的生意不是好生意
这一年呢全美航空还是深陷劳资纠纷芒格已经一再的表示他说这样是双输的局面僵持下去全美航空倒闭了损失最大的是谁呢是飞行员啊因为飞行员将丢掉原来的高级职位和丰厚的薪水飞行员可能完全找不到工作了就算找到了新的工作来到了一家新的航空公司他们也只能从头做起他们的损失可不是一点半点
芒格说为了多占一点点小便宜或者少吃一点点的小亏人们能把对自己十分重要的东西都豁出去了连那么好的工作都不要了我真是搞不懂这个就是我们在哈佛谈判课中里面讲的很多时候谈判大家就只要只争输赢不争利益这真的是一种不太聪明的做法
好我们来稍微小总结一下 1991 年到 1995 年这五年这五年我们可以感觉得出来市场非常的惨淡投资机会不多巴盟也遇到了很多的不顺你看索罗门爆出了丑闻保险方面遇到了特大剧分安德鲁全美航空遇到了劳资纠纷恶性竞争新国美电器在房地产危机下经济惨淡撑不下去似乎只有富国银行投的还可以
此外之前上几年头的房地美还在继续赚钱但我觉得在这几年中其实你会发现帮忙所分享的那些东西更宝贵了因为我们可以从逆境和失败的投资中真的学到非常多比顺境的时候能学到更多比如我们学到了航空
嗯
而且这些年芒格也屡次提到什么是好生意你看他说不是一定要价格低于那在照面价值像可口可乐它的价格很高贵过金资产几倍但它也是好的投资
而且我们要看增长是由新的投资带来的还是自己就能够有机生长而且要看他们能不能体现为现金还是体现为一堆机器所以我觉得就是 91 年到 95 年这几年的股东会真的有非常非常非常多可学的东西
好 接下来书中跳过了 96 年不知道是不是那一年没有召开股东会我们终于来到了 1997 年了这一年希克收购了一家新的保险公司叫做 Cancers 银行业担保公司到这里其实我们已经很熟悉了就是保险这个行业有很多的显种它是不好做这个生意是不好做的
但是对巴盲来说保险是另外一回事因为对他们来说他们有足够的安全边际有足够的资金实力能够在差的时候把这个事情给熬过去而且他们人员用的也很精简而且他们挑选的那个贤种也一直是非常稳图的那个贤种所以感觉保险就是巴盲的大本营和舒适区他们既能够使得这个生意中坏的那一面的风险控制的非常的好
同时又极度好的利用了好的那一面就是保险有容纳资金的能力
在这一年上就有一个股东问说像麦当劳这样的公司现金流是很充裕的那就是芒哥之前说过的他源源不断的产生现金的公司但是同时呢他们也要不断的投入资本去扩张连锁店像这种又产生现金但是又要投入资本的这个怎么去评估呢芒哥说那这个时候你就要看资本投入是否有效了
比如说你开新店是有效的新增投资因为可以带来新的收入旧店搬迁销售额要是不变的话那就不是有效的新增投资所以我们不能只看资本开支的总额要看其中哪些投入可以确实扩大业务规模增加你的现金量哪些投入只是用于维持现有业务是不是不得不投入的那个部分
资产收益率高的公司投入大量的资本有助于将来的成长这样的资本投入其实是好的只不过有时候你比较难分辨它到底是投去增长用的还是投去维持用的有时候你表面上看投资去维持旧的业务但是因此旧业务焕发了新生产生了新的收入这也是有可能的所以我们一定要去学会分辨什么是有效的资本投入要透过现象看本质
然后他还说巴菲特经常讲如何分辨好生意和烂生意一个简单粗暴的原则是好生意每个决定都简单想都不用想烂生意每个决定都困难总是进退为谷不履为奸这一点我还是蛮有感触的
我做 NBA 留学生意的时候它是一个很小众的市场而且是高度个性化的服务涉及到的知识面其实是蛮广的虽然它是一个小生意可是它小生意麻雀虽小五脏得拒全呢它要应对的各种挑战非常的多然后它要学习的各个学科知识也非常多要整合的也非常多 SOP 也很复杂总之啊就它要涉及到很多事儿
这个业务它是不是好生意我不知道但是起码呢你一年一年的投资投进去就是人力投资资本投资这些积累它是有回报的体现在口碑上信任度上优化效率上等等它有一定的回报但是我做健身工作事件上我曾经觉得它是好生意啊你看啊健身的市场需求是每年在增长的大家的健康意识增加了消费者被不断的教育好了我们的教练团队一年一年也更加专业了它也是个先进流业务嘛
但是它有一个绕不过去的问题那就是重资产投入而且这个资产能用多久就是我投入了这个资产之后它能够给我带来多大的增长这个事情是我们没有办法掌控跟预测的
我们遇到过二房东卷钱跑了大房东突然不租给你了投入了好多钱装修买器械等等用了一阵子发现漏水的问题无法解决了甚至还碰到过你本来一切都做得好好的但是楼下的新疆餐厅突然之间把他们的这种厨余垃圾很多很有味的东西摊在我们的那个地盘上然后客户就不愿意来了但是由于一些大家都懂的原因我们投诉无门就没有办法解决这个争执
再加上后来疫情来了我们还是要付房租啊所以大家会发现就是健身这个生意虽然是个现金流生意可是你投入的那个资本投入的效率你非常难以去预估它到底这个效率是高还是低
这就不符合巴芒说的这个好生意的标准就是好生意就是做什么事情你只要扎扎实实稳稳妥妥勤勤奋奋的去做你慢慢的累积它福利会滚动这个就是好生意坏生意就是经常出事局部为奸总觉得怎么每一步都这么难
所以所有来问我健身生意好不好做的人我都劝不要做除非你是轻资产的瑜伽工作室普拉提工作室舞蹈工作室等等我们虽然很幸运第八趋势沉下来了但是确实就是之前碰到过的那么多的破事那一段时间真的是很不好所以我说对于好生意每个决定都简单烂生意总是遇到问题总是举步维艰深有体会
其实感情中也是一样的我以前也在播客中讲过如果我的学员谈恋爱了然后你发现他讲故事更有灵感了动力更足了心情更好了一般这种时候这段恋爱就会健康发展然后结婚幸福
如果学员在这段时间谈恋爱了谈他消失了微信也爱回不回的了然后做这件事情更没有动力了一天到晚拖延我们的任务就拼命找他这是举步维艰好不容易找到了他说你到底现在到什么进度了天天在他身后抽着小鞭子总是不按时给我们交任务你必然会发现这样子的学员在几个月之后一定会满身伤痕的发现这是一段有毒的感情痛苦得要死
所以你们真的会发现好的感情会让你生活中一切都顺理成章它不光光是你在谈感情的时候觉得感情的部分顺理成章而且它就无缝的融入了你当下的生活你感觉谈了恋爱跟没谈恋爱之前就是没有特别大的区别反而就是感到一切更轻松了感到一切都很对
坏的感情就是举步维艰时时烦恼你觉得你们很相爱你们觉得感情很刺激很好可是你总是隔三差五的发生问题这个问题解决了以后下一个问题又来了这个就是坏的感情所以我觉得巴菲特的这个简单粗暴的评判无论是在生意上还是在感情上还是在生活中碰到的事情上真的都很好用你耐心的等一段时间你发现一切都顺理成章都非常轻松的时候它通常是比较好的
你当然就时间不要太短啊太短的这个轻松也有可能是骗局但是如果你一段时间之后你发现他做一切非常的顺畅那他就是好的如果你发现一切都不停的出现问题虽然每一个问题看起来都是独立的但他就是不停的出现问题那你就要问一下自己他是不是真的是一段好的感情是一个好的生意了
在这一年呢芒格继续夸了两房就房地美跟房地美解释了他们为什么是好生意他就用了一个例子我觉得还挺有意思的他说你一个月的月供是 800 美金的话即使经济不景气遇到困难了你找亲戚朋友帮一把或者再去多打一份工怎么的都不至于断供
但是如果你一个月的月供是一万四父母或兄弟姐妹想要帮你一把那也是杯水车薪帮不上忙啊这个人就断供了为什么他觉得两房的生意模式是好的呢因为两房他客户都是这种月供八百的就是他是单
他没有贷款额都是有上限的这样子的话就不会出现巨额亏损所以这样子的话就是好顺应当然可惜两方后来为了更高的利润开始复杂的金融衍生产品次贷产品把自己给玩进去了这一年呢芒格还在南加大马授商学院做了一次演讲所以在股东会上也有人问到他们演讲的这个内容他这个演讲里边主要谈到的是普世智慧以及与投资管理和商业的关系
里面就提到了他著名的多元思维模型
股东就请芒哥再讲一下这个多元思维模型那我就把那篇演讲找出来顺便说一句这篇演讲稿收录在穷查理宝典中穷查理宝典收录了 11 讲就是芒哥的 11 个演讲他还收录了很多其他人对芒哥的评价呀杂七杂八的一些资料所以他跟这个芒哥知道这本书就是芒哥自己亲口在股东会上说的这些话相得益彰就是相互结合起来一起看更好
那在这个演讲中芒格就说普世之后的第一条就是如果你们只是记得一些孤立的事物试图把它们硬凑起来那么你们就无法真正的理解任何东西如果这些事物不在一个理论框架中相互联系你们就无法把它派上用场要做到这一点呢就需要用多元思维模型就是要用不同的模型去理解同一件事物你才能够真正的理解
这些模型必须来自不同的学科也就是说想要拥有多元思维模型你必须要拥有跨学科的知识掌握八九十个模型就差不多能够让你成为拥有普世智慧的人而这八九十个模型里面非常重要的只有几个
大家不要被这个八九十个模型吓跑你看我们拆解一下你看排理组合我们刚刚不是拆了吗什么机会成本那个概率思考逆向思考这些都是其中的子模型你要是这么猜的话它确实能够很容易就拆出很多的模型来
所以芒哥就说其实在这里边最最最重要的那就只有几个模型那他就接下去讲说那我们从跨学科上我们都应该掌握什么学科呢他首先就是一定要掌握数学 of course 就是对吧高二的时候他最爱的就是排列组合了后来他上了一年大学他学的也是数学系
他说在这个数学里面最重要的两个第一是复利原理第二是排列组合那我们前面已经讲过了这两个我们其实都讲过了然后其次呢王哥说我们接下来一个学科就要掌握会计因为会计是从事商业活动的语言它是对人类文明的一大贡献要对会计有所了解你才会明白它的局限不光光是好处是局限
因为我们前面说过了芒格其实一直在反对用会计上合法合规的方法制造账面价值和实际价值之间的不匹配这个其实就是隐藏了问题我们前面讲过安然的问题就是账面上做了很多很多很多的就是其实都不能说是做假了而是利用会计规则钻会计规则的漏洞做了很多很多账面价值
金融衍生产品的定价非常的不方便在会计上其实也是能够体现出这个雷的以及像期权激励本来是一种工资成本对吧但是呢在账面上它不会体现为员工薪酬成本因为当下它还没有实现呢对吧所以它会让公司在账面上的数字看起来比实际更加的好看
所以呢其实我们要学习会计这个学科它不是为了说我要学会记账我要学会这里是 debit 是多少 credit 是多少借贷这两方算半天算得特别的麻烦以及我也不是一定要学会你怎么把三张表能够做平其实这些都不是学会计的重点如果
我们要学习商业的话你要知道会计是商业的语言但是这个语言什么时候会骗到你这个语言什么时候跟非语言的那些信号相结合你应该相信哪一个这个才是我们学习会计真正要注意的地方也就是说学会计是为了看到会计这门语言的局限它在哪里可能会挖坑等着你
接下去芒哥说工程学的质量控制理论其中核心其实也是数学理论这个可以学一学大家要是感兴趣的话可以去看一下丰田模式然后看一下六 SIGMA 就大概看一些入门的质量控制理论就行了
接下来呢芒格觉得说大部分人是不用精通统计学的你掌握一个大概的理念就可以了就是一些常见的概念比如说正态分布啊对吧统计学的基本概念等等其实我觉得这个就是还是那个概率思维接下来芒格提到说工程学里的后备系统是一种非常有用的思想
断裂点理论也是一种非常强大的思维模型物理学里面的灵界质量概念是一种非常强大的思维模型这三种模型其实我也不懂有空可以找书来看看不过我个人的体会是这已经要求很高了平常我们只要对数学物理的一些现实生活中的体现就找一些那种有趣的科普文像十万个为什么一样去回答说
啊这件事情为什么是这样子的那个事情为什么是这样子的这个里边为什么我们在选房子的时候可以用这样的数学原理为什么我们在应聘秘书的时候我们可以用这样的数学原理为什么我们可以在就是嗯为什么这个物理现象它是这么发生的像是迷人的材料迷人的液体这些其实都是跨学科的但是非常有趣直白嗯
我们这些小白也都能够看得懂的科普说我们只要对这个世界充满好奇心我觉得在物理学化学这些方面的学科的知识我们也就够用了然后芒格还非常看重的一个思维模型是生物学和生理学因为他说我们从生物的生存跟进化中能够学到非常多的道理然后是心理学
这个演讲非常精彩内容很多后面还举了丰富的案例讲了如何选股那感兴趣的朋友就可以去穷查理保险中去看看总结来说我觉得他讲的最重要的几个学科模型就是数学会计工程学生物和心理学我个人觉得心理学括号这里面一定要加上大脑神经学至少要从这五个学科的角度去理解世界才能够看得更清楚
芒哥在股东大会上就再次强调说我们必须要有意识的训练自己改掉只用一两个模型的习惯这样才能够获得智慧我们必须掌握多个模型用多个模型去分析世界人们离开学校之后只懂得一个学科内的一两个模型无论遇到什么问题都拿着一两个模型去申办运讨这肯定是行不通的不会用多个模型的人在生活中会吃很多亏同时用很多模型的人就可以体会到思考的乐趣嗯
我觉得在以上所说的所有的学科快学科模型中其实还有一个芒格已经天天在使用他自己根本想不想要说的就是商业模型
或者说就是商科思维其实我们分析了那么多好生意 VS 烂生意资本投入他看他产出的到底是什么这些其实也都是世间万物的一个规律只不过是从商科的眼光去看待生活中的这些规律你知道了商科思维之后你其实完全可以应用到去判断一个人他的行为为什么是这样子的这个合作值不值得做虽然他不一定是有商科的利益但是你可以用商科的思维去解答你生活中的很多的问题
我不知道听到这里大家有没有发现其实纵横思考就在提供这些学科知识在提供跨学科的理解世界的这个整合我们目前已经讲过的跨学科的思考模型就包括比如说人类行为和决策模型或者用芒格的话说是人的脑子到底有什么缺陷的这个模型包括人类行为和决策模型
包括我们的思考快与慢对读哈佛谈判课潜意识影响力这些书他在这个小专辑里面其实都在告诉我们说我们的大脑它天然存在某一种缺陷也就是芒格从小观察为什么聪明人会做蠢事的那个缺陷就这个东西我们到底
当然思考快与慢是解释的最清楚的一本书了那这个东西它到底是怎么影响我们的行为跟决策的这就是一个小的专辑这就是我一个思考模型
在心理学方面我们就讲过很多了包括大脑运作原理方面就讲的更多了情绪情商我们为什么会受骗各种大脑学的原理其实这些都是从我们大脑如何运作的角度来理解万事万物的真实面目包括我们到底是怎么学习的我们到底是怎么工作的我们到底是怎么睡觉的我们到底是怎么维持身体健康的
然后我们从社会结构的思维模型来看待这个世界我们讲过从零开始的女性主义毫无意义的工作以及我们讲过养老特级其实这些都是从社会结构的眼光去看待一个问题你看待问题的角度又不一样你能看到的东西跟你只从这一个问题本身上看到的东西又不一样了理解爱跟合作我们也讲过或者说我们可以把它叫做爱得乐模型我们讲过自卑欲超越爱的艺术
在跨学科相互整合借鉴方面我们都讲过清单革命因为清单革命就是建筑飞行行业如何应用在医学嘛
我们也讲过大数据时代其中大数据思维在各行各业都有不同的应用都是一个跨学科的方式跨学科借鉴的方式这个就非常推荐大家去听 Ridego 里边瑞幸数字化运营的那一期了我们也讲过周期周期其实就是从周期的这一个跨学科的视角去理解各种不同行业的变化
在理解人类的驱动力和品格塑造的方面我们也讲过驱动力坚毅顺便习惯的力量掌控习惯刻意练习等等等等我特别想要提一下的是在生物学方面我们除了讲了很实用的身体健康相关的那些比如说对吧睡眠啊饮食啊那个运动啊等等我其实我特别经常推荐的就是寄生虫星球跟战斗细胞这两期
这不是猎奇不是纯粹满足我们对世界的好奇心我觉得这两期才是真真正正的进化学生物学的思考模型结合起来听你就会对于生物到底是怎么进化的怎么生存的怎么找到自己独特生态位的怎么淘汰的产生一种颠覆性的认知
我经常给大家讲我们的护城河应该是一套组合拳排列组合起来你看排列组合的概念出现了吗它就是一个独一无二的优势这样你才能够找到自己独特的这个生态位霸主它而且我们一定要灵活多变不要有身份上的顽固认知因为世界就是在不停的进化中的这些其实用的都是寄生虫星球和战斗细胞中的进化所谓模型
顺便提一句为什么伟大不能被计划里边这个书也提到了类似的理念我经常觉得进化思维模型是一切思维模型的根本
是世人文面最广的模型最好用的模型但是对于进化到底是什么我觉得很多人都是有误解的很多人都把它理解为简单的优胜劣汰甚至是丛林法则存在即合理等等真的就是我非常推荐大家去听一下这两期吧听完你们就会觉得你以为你懂进化实际上你似乎好像从来没有懂过至少我自己本人在看这两本书的前后的感觉是这样的
我一直说纵横四海是打造人类使用说明书我们现在其实可以更具体的说打造这本说明书的方式就是给大家树立各种跨学科的思维模型
最终让大家拥有这些知识之后能够用多元模型思维来理解这个世界理解自己这个时候你看世界看自己真的跟以前一定会有非常非常不同的认知这些知识都是大佬们已经帮我们写书整理好的我起到一个桥梁作用把这些大佬们的毕生所学介绍给大家我们以后就可以一起努力的去搭建这个多元思考模型
好在这一年呢芒哥还推荐了书有股东就说了您去年给我们推荐了自私的基因今年推荐什么书呢芒哥说今年我把一本经典的书重温了一遍是什么呢就是我们前面说过的他特别喜欢的生活在极限之内他说他更理解了在现实生活中实现长期负力增长实际上是非常非常困难的这本书凝集了一位老人一生的智慧建议大家把这本书读两遍
我准备做完这期节目就把这本书找来读一下好那我们来到了 1998 年了这一年呢索罗门卖给了旅行者集团其实实现的收益还挺大的如果不算巴菲特损失的个人时间跟精力的话这笔投资是真的不亏的那 1989 年巴忙做了好几笔投资到了 1998 年呢正好是十年所以我们可以十年投资回报去看一下
首先是索罗门兄弟公司投资的时候是 8000 万美元 10 年后卖给了旅行者集团净值增加是 1.12 亿美元就赚了一个多亿 10 年那第二呢是投资全美航空优先股的 1200 万美元转换成普通股以后是 2000 多万美元售出所以呢它税前收益是 1873 万美元税后是 1112 万美元
这两笔投资都是赚了一倍或者一倍多一点从复利的角度来说其实它的收入回报率也没有很高尤其如果你就是在里面付出了这么多的心血就老出问题老出问题那其实是不算好生意的接下来呢是前面没有提过的一笔是投资吉列优先股 4000 万美元你看这笔投资它从头到尾都没有提过也没有股东提问就说明是一个多么好的生意买下来放在那里就赚钱
极劣优先股 4000 万美元在 1991 年转换为极劣普通股以 3.214 亿美元的年终市场价值进入投了 4000 万赚了三个多亿这个才叫好生意
95 年呢出售了冠军国际的优先股初始成本 2300 万美元实现了 690 万美元的税前收益这是一家造纸跟零产品的公司主要生产纸张纸匠跟木材等产品这个就是一个小投资此外呢芒哥还提到说之前买的盖克保险真的是超级好的生意在车险领域未来 10 到 15 年盖克保险的保费有望增加三倍芒哥提过吗车险是可控成风险赔付有限可估算
还能为伯克希尔提供这么多的资金容纳能力资金能力所以他说盖克保险会成为伯克希尔最重要的保险部门
这次股东会上还提到一个投资就是喜事糖果 Sis Candy 这其实是巴芒投资中不太引人注目的一笔他投的也很早 1972 年就投了我特别把这一笔拿出来讲一方面是因为我本人特别喜欢喜事糖果 Sis Candy 就是在香港的时候我经常去买特别好吃另外一方面是因为喜事糖果对巴芒其实有非常重要的意义
巴菲特曾经说过,我们从喜事糖果的经营经验中赚到的钱,比从喜事糖果本身赚到的钱要多得多,如果不是买了喜事糖果,我们就不会买可口可乐,我们有幸买下了喜事糖果,这就教会了我们非常多的东西。但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喜事糖果当时的账面价值只有 800 万美元,但是巴菲特是花了 2500 万美元买的。
这是他第一次以高于账面价值的价格买下一家公司但是多年来喜事糖果一直在给他赚钱当时他还用低于账面价值的价格买下了百货公司我们前面说过了吗这家百货公司面临着另外就是一共有四家百货连锁公司在那里打价格战最终他们很快的出清掉了只赚了 2%
他们用低于照面价值买的很多资产其实被证明不是好生意长期做不下去他们用高于照面价值买的喜事糖果却做得这么好所以是从这一笔投资之后他抛弃了格雷厄姆教他的要低于照面价值买的这条铁则后来碰到可口可乐的时候他才会愿意用高于照面价值的价格给买下来
可见这笔投资对巴盲来说是多么多么有战略意义啊对他来说最重要的投资不是可口可乐而是喜事堂果在这次的股东会上芒哥再次提到了机会成本模型他说买股票的时候我们都要看看价格是否合适那怎么看价格是不是合适呢就是要跟别的机会去做比较生活本身就是一系列机会成本的选择有智慧的人善于比较机会成本从机会成本的角度来考虑很多问题会迎刃而解
他还说挑选伴侣也是一样的你要在你所能接触到的并且愿意跟你携手的人中挑选一位最优秀的有的人愿意跟你携手但是你接触不到那就不在你的考虑范围之内一定要根据机会成本做出选择
还是那句话对不对 what's the alternative 这里顺便说一句哈这是机会成本的这个思维模型和物理心理学的思维模型其实是交相呼应的物理心理学就简单的来说就是人对于一样东西的重量材质什么的判断是非常的不准确就很难猜比如说你给我一个硬币你告诉我说它是多少它多重我不知道啊就很难猜准猜得
错误率很高但是呢人对于比较出来的那个东西是非常非常敏锐的比如说你现在让我闭上眼睛你把一个硬币放在我的胳膊上然后你再把另外一个硬币放在我的胳膊上我其实能够告诉你哪个轻哪个重
这种感知人类是非常准确的那你看我们用一个别的学科的思维模型重新来看待机会成本这件事情我们就会明白为什么我们做抉择的时候都要问机会成本那是因为我们去判断单独判断这个选择本身是对是错就好比我们要猜一个硬币本身有多重猜不精确呀你这个判断是非常非常难的但是我们在做比较这件事情上是相对来说很擅长的
所以你把对问题本身的分析转换成说 What's the alternative 那不就是把一个很复杂的很难判断的问题变成了我们擅长判断的一个问题吗而且你本来就只有这些选择对不对现实也局限了你去做别的考虑你就只有这些选择你就从所有的选择里面选一个最好的
我觉得很多人真的会经常忘记这个机会成本的思维模式比如很多人来找我问我应不应该去读 MBA 这个问题我回答不了因为这个问题实在是太复杂了而且它非常的个人就是你应该自己去回答这个问题
但是我能回答什么问题呢我能回答机会成本的问题就是你把你所有的选项告诉我我能够告诉你基于你想要达到的那个目的哪个选项可能实现效率更高这个是我凭借我的经验能够回答的问题那这个问题其实本质上不就是 What's your alternative 每个人来问我我是不适合我都要反问一句好那你先告诉我 What's your alternative 除了 MBA 之外你还有什么样的选择如果
如果你已经没有比 MBA 更好的破圈了破除现在局面的选择那你就不要问我这个问题了赌呗因为你没有别的选择了呀如果你有更好的选择你跟我说我在这份工作上获得的成长我预计会比 MBA 更大那你不要赌啊你先抓住这个更好的机会呀
但是很多人真的就是不这么想其实问题很简单对吧我们接下来就应该采取行动了但很多人是这样子的他描述了一番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了当你听他描述的时候你就会发现他已经做过机会成本的分析了
但是呢他描述完了以后他又开始回来说可是 MBA 学费这么贵能值回票价吗可是我听说毕业之后找工作也不是这么容易我某某的朋友他就是毕业之后好像混得也不怎么样怎么说呢这些顾虑本身都是现实存在的对 MBA 的学分有可能受不回投资的有可能毕业找不到工作的每一年一定会有混得不如意的人这些都一定是会有可能性存在的
可是我们的问题不是它是不是百分之百稳妥呀我们的问题难道不是 What's the alternative 吗就是你一定要抓住正确的这个问题是你有没有什么比它更好的更安全的更稳妥的回报率更高的选择
我们不是在比绝对值我们是在比相对值如果你没有那你前面说的那一堆顾虑你都根本就没有别的办法你就是要接受这堆顾虑因为它已经是你最好的选择了这一年的股东会上芒格又推荐了一本书就是西奥迪尼的影响力他说西奥迪尼讲的深入浅出每个家庭都应该把影响力作为必读书不但父母自己要读还应该让子女读真正把这本书读懂了就能少吃很多亏
他也说影响力写的虽好但是不够全人类作出错误判断呢还有更多的心理因素西奥迪尼的书没有完全的讲到应该有这么一本书他讲的比影响力更加的全面用心理学原理透彻的分析人类所有的愚蠢错误
可惜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有看到有这样一本书世界上有这么多在高等学府任教的著名心理学教授竟然连一本全面揭示人类错误背后的心理学原理的书都没有真是令人遗憾我们现在其实已经有了就是思考快语吗不过在这个芒格说这番话的那一年他还要再等上个十几年才能够看到这本书的面世
然后芒哥还评价了一下吉列收购金霸王我觉得这番评价虽然很简短但非常有启发他说在剃须刀领域吉列占有绝对垄断的地位在电池领域金霸王的地位是算不上绝对垄断的所以比较而言金霸王的生意是不如吉列的那么在吉列收购金霸王的换股比例中也体现出来这一点
好重点来了乔黑毛他说然而我觉得一个真正的好生意发行自己的股份去和比较差的生意交换就算在换股比例上得到了补偿这也还是不值我觉得这个就非常有启发了就是你看虽然你现在生意不如我那我能拿一股换你两股但是这件事情在芒哥这里还是不划算的因为你拿好生意去换了坏生意或者说你拿好生意去换了不如你好的生意
那这个收购的后续是什么呢在 2005 年宝洁以 570 亿美元收购了吉列将金霸王等品牌收入囊中然而金霸王的业绩持续低迷宝洁在 2014 年宣布将金霸王拆分为独立公司并且计划出售其中在中国的合资企业的股权不得不说芒格当年的眼光是非常的毒辣呀
这一年芒哥还提到了普通投资者是不是应该买指数基金股东就说在伯克希尔的年报中巴菲特就说了普通投资者最好是买指数基金的请问芒哥您怎么看呢芒哥说大多数主动管理的基金扣除了管理费跟交易成本收益还不如指数基金呢现实就是如此如果你觉得自己投资水平不算特别好又找不到优秀的肯定能跑赢大盘的基金经理你还不如投指数基金
还没
还没有那什么 20%的这个投资收益的分成呢芒格其实在这里开始后面屡次的都提到指数基金这件事情对他来说只有非常非常少数的人能够跑赢指数基金他跟巴菲特是属于其中非常稀少的很罕见的人了而他觉得他们唯一能做到这件事情的方法就是因为他们 hold 得住
但是大部分的基金是 hold 不住的因为如果你一年都做不出一笔投资的话投资人会觉得说那我把钱交给你干啥我给你交这些投资服务会是干啥呢而且芒格非常反对频繁交易他认为你交易的越频繁你其实输钱输的越多从 98 年这次的股东会开始到 2022 年的最后一次股东会结束每一次芒格提到指数基金其实都是觉得普通投资人还是投指数基金是最划算的
因为以指数基金为基准线的话你一定要能够跑赢大盘你才值得我花更多的服务费去投别的基金但是他觉得跑赢大盘的方法只有他跟巴菲特的方法才可行但是世界上只有一个芒格一个巴菲特这么多年了大家也可以看到能够复制他们成功的人真的是
少之又少 愤毛棱角接下来我们来到了 1999 年的股东大会从 1999 年开始我们就进入到了当下这个年代我们比较熟悉的这个时代了因为从这一年开始科技股兴起了这一年就是有两个热点一个热点就是科技股另外一个热点是长期资本公司轰然倒台
长期资本公司是一家全明星队员组成的基金成立几年来回报率达到 40%年回报 40%风头无二啊但是在 1998 年短短半年内亏掉了 50 亿濒临破产连美联储都不得不出面召集有 14 家大银行组成的财团对其救助对这个故事感兴趣的朋友可以去读赌精者 One Genius Failed 这是 The Rise and Fall of Long Term Capital Management
大家从这个书的原名中就可以听出它是一个什么样的故事当天才失败的时候长期资本公司的倒台之所以这么的让人意外是因为它当时真的就是一个全明星团队是华尔街上最聪明最成功最令人瞩目的那些人所组织的这么一个团队它为什么最终还是失败了就是芒格从小一直困惑的那个问题聪明人为什么一直在做蠢事
但是对于这个热点事件呢在这一年的股东会上芒哥没有说太多他只说这家公司倒了不会影响美国金融体系的但是金融衍生品的问题如果不解决的话必然会严重的影响美国的金融体系
那我们再来看看科技的这个热点有股东就提到说科技进步了会大幅度的提高公司的生产效率所以公司就更值钱了这就是互联网泡沫的思想基础是因为觉得科技这个东西使得所有的东西都更值钱了所以互联网公司的估值这么高是应该的
那芒格当时就回应说计算机技术的进步确实提高了生产效率但是呢我觉得没有那么夸张科技进步对现代制造业的贡献功不可没可是我仍然觉得现代制造业所取得的这些成就很大程度上来源于实践经验的积累也就是制造业中的流程再造
人们只看到了科技进步以为科技进步对提高生产效率起到了非常大的作用其实流程再造对提高生产效率的贡献应该更大我真的超级有共鸣对这番话就是人们低估了流程再造的价值
大家都知道其实我们之前的节目里面就经常说这件事情真正的价值是一点一点一点通过流程再造所创造出来的我也是 SOP 的忠实拥吞我也其实不是第一天就能够认识到 SOP 的重要性流程再造流程优化是创造真正价值的也是随着人生经验的增加慢慢的意识到你以前觉得很厉害的一些科技其实很多年过去了之后造成的影响力不如想象的那么大
真正的价值真的就是这么一点一滴这里 1%的优化那里 1%的优化慢慢累积出来至少这样累积出来的优化更加的靠谱更加的长期持续这个道理在掌控习惯那一期我们讲的很多了而且如果大家看马斯克传你就会发现马斯克他表面上
表面上是个科技巨头因为他毕竟做的产品都是科技产品但实际上他真的能够成功他拿下火箭的这些大单他能够把火箭产品做好他靠的不是主要靠技术靠的是一点点削减不必要的零件
降低成本坚持一定要就是这里的 20 个螺丝你非要给我剪到两个你不剪到两个我就不罢休是靠这样它不就是流程才造吗它是靠这么一点一点点剪下来才把这个事情做成的大家看它的成功就这个故事就知道了在我看来马斯克的成功跟三基资本的成功对三基资本感兴趣的大家可以去听 Ridigo 里边百味的那一集哈
它其实没有本质的区别都是极致削减成本优化每一个细节只不过三基资本做起这种事情来比马斯克要文明的多了
芒格还进一步提高了说看待科技进步呢要看它对文明产生的不同影响他说从投资的角度看我们不应该关注提高生产效率的那些科技因为就呼应了前面他说的在提升效率方面你哪怕没有科技你的流程优化流程再造也能够产生非常大的价值
他说飞机空间更大了机身更轻了航程更远了都能够体效没错但是这种科技在人类文明中很普通很常见没什么了不起所以从投资的角度来看这种科技它并不会造成投资价值的上升我们应该关注的是那种划时代意义的科技比如美国南部环境恶劣人烟稀少文明程度远远比不上北方
但是空调发明了之后南方再也不是人际罕至的穷乡僻壤了随着人口的增多南方的制造业发展起来了经济也增长了比如火车改变了出行和货运冰箱改变了人们的生活质量这些都是化时代的科技电视机也一样彻底改变了人们的生活它也是化时代的技术可是呢同样看化时代的技术也不是说只要化时代就值得投资投资的结果也会很不一样
最早投资铁路公司的人亏了最早投资航空公司的人也亏了火车和飞机的发明推动了社会发展但是投资者却损失惨重同样是科技进步电视机与火车飞机就截然不同它给投资者带来了丰厚的回报因为电磁波谱之间存在相互干扰在某一个地区可以播出的频道数量是有限的
另外呢由于电视台需要购买版权不同地区的电视节目自然而然的就成组成了一个电视台组成了一个电视网共同出资购买好莱坞大片的版权和体育赛事的播转播权这样一来呢就是不同地区电视台所组成的这个电视网就形成了天然的寡头垄断这个就是非常赚钱的生意
所以当时只要拥有一家中等规模的电视台就能赚很多钱总结来说对于科技变革要看第一要看它的意义有多大就算它的意义非常大接下来还要再看一步是要看这个行业是否拥有强大的壁垒拥有强大的壁垒才不至于出现惨烈的竞争大家回想一下之前芒格买了百货公司惨烈的竞争新国美电器惨烈的竞争投资了航空惨烈的竞争
所以投资一定要看它有多大的壁垒航空业和铁路业属于科技变革产物但是这两个行业没有竞争壁垒电视行业也是科技变革的产物可是它却有竞争壁垒我们要找到类似电视行业这样的科技变革那才是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
我们可以应用芒格的这个分析模型来看看最新的科技变革那就是人工智能 AI 大家觉得它的竞争壁垒高吗我个人其实觉得技术壁垒是不高的或者说至少在未来是不高的早期的 AI 技术发展当然需要最顶尖的人才可是一旦这个技术开始逐渐成熟了它就很难再产生技术壁垒了
算力壁垒应该算有一点但是因为这个我不是很懂啊算力有多贵我只知道它很贵可是听起来就是一个资本的壁垒吗谁有钱谁就能够推进它确实可以把资金不够雄厚的竞争对手挡在外面但是剩下的这些资金都很雄厚的大巨头谷歌苹果微软这些科技巨头他们的资金雄厚程度实力相当更何况他们背后还有大量的投资机构呢
我个人觉得真正的壁垒仍然是数据数据都捏在具体的平台跟公司手里这就是为什么我最初最看好的是谷歌的 AI 因为我一直觉得谷歌的数据是无人能敌的没有想到谷歌的 AI 发展的这么慢我也是很吃惊的但话又说回来这个长线的方向上发展我始终还是看好的谁手上有更好的数据更多的数据谁的 AI 未来就是会发展的更好
除了数据壁垒之外我觉得等到 AI 技术逐渐成熟在各个领域的应用才会产生各个领域实际的真正的壁垒也就是说要把 AI 融入到产业中去形成一个生态形成一个 SOP 形成一个流程优化流程再造这个流程别的竞争者如果很难复制的话这个东西就是一个壁垒啊
或者说你垂直整合把整个资源整合到自己的手里这些才是真正的壁垒这也更呼应芒格所说的你看科技进步本身的贡献没有那么夸张科技是一个触发点它一定要推动各个行业产生的各种各样应用层面的这些变化这个主要是看流程方面的东西看这个东西它能不能产生壁垒这才能够决定科技所产生的价值
这一年王哥还提到了一个银子弹这是股东问的一个问题他说我听你跟巴菲特说过用银子弹干掉对手但是我从来没有听你们说过具体要干掉哪些公司王哥说银子弹这个比喻是从 Andy Grove 那里借来的 Andy Grove 就是英特尔的老总他说 Andy 所处的是一个竞争特别积累的行业他总是要考虑哪些竞争对手可能威胁到自己的公司必须要先发制人才能生存下去
安迪·格鲁夫除了是英特尔的老总之外他还写过只有偏执狂才能生存格鲁夫给经理人的第一课就是一个管理大师
这里给大家讲个英文小知识 Silver Bullet 这个词就是银子弹其实是英文中的一个隐喻它指的是我能够把怪物打死我能够有一个简单万能的解决方案一下子高效的解决一个复杂的问题挑战比如说 Supernatural 这是我非常非常喜欢的一部美剧邪恶力量它里边能用银子弹打死 Silver Bullet 打死的就是狼人还有 Wendigo
食人怪应该也是银子弹能打死的吧我不太记得了反正就是它里边有些怪物是能够用银弹打死的所以当我们提到 Silver Bullet 的时候银子弹的时候就是怪物出现的时候我有一个武器能够对付它我能够用银子弹把它打死
芒格说这件事其实他想要展示的是说人一定要知道你的竞争对手在干嘛你的竞争格局是什么样的当时那个巴菲特的首席投资官卢斯医普森在现场所以芒格就说斯医普森你就跟大家说一下咱们的保险是有什么样的竞争对手
辛普森就是现场展示了一下他们对自己的竞争对手是有多么的了解他说盖克保险现在最主要的竞争对手是 A 公司为啥呢因为它的费率非常的低可是 A 公司最近刚刚遭遇了一场地震承保房屋的险他赔了不少钱到现在还没有恢复元气
我们的另外一家竞争对手是 B 公司为啥呢因为 B 公司现在目前增长特别快而且他刚刚进入到了盖克保险最擅长的领域之一跟我们形成了直接的竞争关系然后他说接下来我们要注意的是两个跟保险看起来无关的巨头公司就是美国国际集团和通用公司因为这两家现在都在收购保险公司准备进军保险领域了
巨头拥有很大的资产所以跟我们可能会形成竞争关系再接下来我们要看的是 C 和 D 两家大保险公司他们都是沉睡的巨人目前他们作为巨大的保险集团市场份额在下降但是他们实力是有的所以也有可能东山再起他说最后还要注意一家 E 公司销售模式是代理人模式跟我们直接把产品销售给客户不一样
所以呢很容易被我们忽略可是这家公司的创始人在保险行业非常非常的有经验他非常懂得如何设计激励机制在某些领域他的成绩可能比盖克保险还要好
大家听出来没有就是在现场信手拈来就能够把所有自己对自己可能有危险的竞争对手列的这么的清晰并且他还把这些竞争对手分门别类并且他还能指出这些竞争对手在什么方面有可能对盖克保险发生威胁真的是让人非常佩服
做生意要是做到这个程度非常清晰的知道自己的竞争对手是谁从哪些方面对自己可能构成竞争你说那是不是对未来的所有的风险都有更好的准备呢
我看到这里的时候就是忍不住要反思自己了就是你让我说我在不同的业务线上我们的竞争对手是谁他们为什么会成为我的竞争对手他们相比我来说有哪些点在挑战我我的相对优势又是什么他们接下来的发展又是什么样的动态这些我全都不知道这个就是我做生意做得很失败的地方了也许下次周会的时候我们就要把这个问题答出来讨论讨论
芒哥这一年推荐的书呢是工商巨子 TitanThe Life of John D. Rockefeller Sr.就是洛克菲勒传他非常非常推崇洛克菲勒的价值观屡屡提起说洛克菲勒对合伙人对股东非常讲道义他照顾弱小从来不做媚良心的生意
同一时期芒格还讲了一个小故事他说加州当时有四大二兰流氓那个四个人一个叫 Fair 一个叫 Flood 一个叫 McKay 一个叫 O'Brien
这四个人一起控制了美国最大的银矿但是同时这四个人又合伙开了一个矿业交易所然后他们做了什么商店海里的事呢他们先加快开采速度提高每月派息金额这个时候那银矿的股价不就拉起来了吗然后但是同时呢他们在旧金山的这个同伙因为股价在上升的时候他们反其道而行之大量的卖空股票然后这个时候呢矿山那边就放水把矿淹了
再把股价打下来这样子的话他们的做工操作就成功了一手赚采矿的钱一手赚欺诈股东的钱两头获利芒格就是经常吐槽这样的人他说这样的人真的令人很不齿是资本家中的败类他说我们永远要像巴菲特说的那样永远走大道大道人少
接下来我们来到了 2000 年的股东会了 2000 年很有意思希科用 3.84 亿美金一笔很大的投资收购了科特家具租赁公司这个投资案例我们其实在周七我记得在那讲过其实是个反面教材
因为他投资的时候是互联网热潮硅谷大量新开互联网公司而且出现了一大波服务这些互联网公司的律所呀快知识事务所呀等等所以办公室租赁的业务快速增长
很快我们现在来到 2000 年了对不对 2001 年互联网泡沫就要破灭了 01 年还碰到了 911 事件所以当时就大批公司破产办公室家具租赁业务一落千丈科特收入锐减我觉得也是很有意思就是芒格一边说互联网现在已经太热了一边却没有把科特的租赁业务跟互联网过热联系起来
而且到现在我们其实已经看到了很多次他们投资的机会就时机不好这可见就是大神也不可能预测到每一个时机大神能做到的事情很多他唯一做不到的就是预测什么事情在什么时候会发生
所以你看他们在那个买索罗门的时候买完了以后黑色星期一了他们在那个投资做保险的时候做完保险遇到大飓风了他们在买那个航空的时候买完航空公司老子就分了所以就是我觉得这个科特也是一样买完科特之后 2001 年会往泡沫破灭了
但是不重要啊因为所罗门赚了呀航空也赚了呀保险也赚了呀科特不一定啊但是至少我觉得就是我们要知道其实这种事情真的挺常见的就我们不能指望我们投资都是看好未来的某一个机会
我觉得这个是蒙格和巴菲特教会我们的一个非常重要的道理就是投资要投好生意就行了未来永远谁也预料不到你碰到了这些不好的投资的时机是每一个人都避免不了的事情但是没有关系只要你持续的投入好的生意那你总体来说还是会赚钱的
好那 2000 年除了买入科特之外也没有什么别的重大的事情接下来呢因为互联网泡沫破灭了因为就是各种各样的事情我们跳过中间两年来到了 2003 年的股东会
在这个 2003 年的股东会上芒格真的讲了非常多的投资原则我觉得这里面信息量就巨大了首先到了 2003 年咱们就很简单的来说一下科特的情况因为科特已经大受影响了 2000 年的时候就是买的那一年全年的税后营业收入是 3340 万美元但是到了 2001 年就已经是 1310 美元了到了 2004 年
2002 年只有 240 万美元了就短短的两三年间他从一个 3000 多万营收的公司变成了一个 200 万营收的公司
怪不得周期这本书要把这个例子拿来当反面教材但好像就像前面一样你越是投资失败的时候我觉得巴芒对于自己投资原则的总结越多就是我们从中能够学到更多的功课好那这里呢他就讲了好几个投资原则这一年首先第一个投资原则呢是 20 个孔投资嗯
这是集中投资的意思他说巴菲特经常告诉商学院的学生们有个办法能够帮他们提高投资收益率你拿一张卡片在这张卡片上只能打 20 个孔每个孔代表一笔投资做一笔投资打一个孔 20 个孔都打完了一辈子的投资机会就用完了这么做呢投资者可以在一生中实现更高的投资收益率因为你一生只有 20 次机会所以每次投资肯定胜之又胜而且肯定是牢牢的盯住大机会
希科平均每年也只有一次大动作蛮科说很少有机构能像他们这么做为什么呢因为打机构要靠客户养活我们前面说过了嘛客户一看一年过去了账上一点东西都没有他们就会觉得白给机构交钱了你说客户跑了机构还能怎么活呢所以很少有人能够复制伯克希尔和希科
只有当你的钱是自己的钱的时候以及当把钱托给你的那些人都像就是八芒俱乐部的忠实粉丝信任度极高只有这样的情况下其实才能够做到像他们这样所以第一个投资原则就是不要搞那些所谓的分散投资分得太散咱们其实要搞集中投资这其实是八芒投资很大的一个特点
然后一生就只有就是芒哥经常说一生我们就只有几次机会你一定要抓住这几次机会其他的东西我们不要去多看
第二条投资原则呢就是投指数基金芒格再一次的说他跟巴菲特有一个观点就是投资收益率很难长期超过平均水平唯一能做到的方式就是减少投资次数不轻易出手把握大机会出手重注所以反过来说对普通投资者来说最好的选择就是指数基金
这里他有一个就是你看巴菲特跟芒格非常擅长用很生活化的例子把一个很好的道理讲得很清楚他说你看在现实生活中一个人把自己的财富投入到三个好生意中就会觉得心里面很安稳比如说那个他投资房地产的人他把资金分成了三份分别投资了一个非常好的商铺投资了一个非常好的写字楼然后呢又投资了一个很好的公寓那
你投资的房产都在黄金地段这有什么好担心的我投资三个就够了呀
但是呢到了股市上人们听了专家的夸夸其谈就糊涂了你就觉得不买 100 个股票心里就不踏实投资顾问讲那些东西是为了赚你的手续费呀而且你买了一堆的股票把资金平均的分配到指数中的所有的成分股中去最终不就是会获得平均收益吗这个道理还要有人教吗为什么这个变成了一个投资的什么分散投资的理论呢这不就是投指数基金吗但是指数基金可不收你的服务费呀
所以呢就是我们其实第二条原则是第一条投资原则的衍生第一条告诉我们要集中投资看准大机会好好的重仓第二条告诉我们如果你做不到这件事情呢那不如就投指数基金
然后第三条原则其实我们已经开始逐渐的扩散到思维原则上去了他说做投资有个问题要注意就是嫉妒要不得有的人总是追逐更高的投资收益率总想把别人比下去我们应该这样想别人赚的多就赚的多跟我有什么关系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是强中更有强中手总有人赚钱赚的更多总有人跑步跑得更快不贪多
他说按照天主教对人类恶行的分类人类主要有七种罪嫉妒就是其中之一芒格觉得犯嫉妒这种罪的人最蠢犯了嫉妒的罪得不到一丁点快乐整个人都被痛苦包围何必遭这份罪呢
他讲的投资原则四就是机会成本思维和能力圈这已经想过很多遍了他说生活中有个常识在做决定的时候无论是个人还是公司都会考虑机会成本人们都是在充分考虑机会成本之后才是做出的选择
我们做投资的时候总是把手里现有的最佳投资机会作为参考标准把它当成一把尺子用它来衡量所有的机会投资范围越广投资机会越多你的尺子标准就越高但是呢这个机会成本思维一定要结合你的能力圈思维一起用因为当你的机会成本就是你选择很多的时候你的机会成本很高的时候你就容易脱离自己的能力圈我们
他跟巴菲特两个人就是很少离开自己的能力圈在他们浏览的所有的投资机会中虽然他们的门槛已经很高了可是还是停留在自己的能力圈内有 90%到 95%都被判定不在自己的能力圈范围内他们看不懂直接就是不看的
我们小小的简单总结一下就是机会成本的思维容易出现的一个问题是我们看了选择太多就觉得说哇就是我的机会成本已经很高了实际上它那不是你自己的真正的机会成本因为如果你把它回到自己的能力圈的话你就会发现我可选择的东西还是不多的那我的机会成本其实就很好比了
芒哥在这里讲到的第五个投资原则就是提醒我们未来是完全没有办法预测的他说投资必须要明白一个道理未来总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谁能想到世贸中心坍塌了谁能想到利率现在低到现在的水平了谁能想到日本是经济危机是这个样子到现在世事难料对吧我觉得经历过疫情的我们真的现在已经非常明白这个道理就是在 19 年的时候谁能想到世界是现在这个样子
这
咱还是那句老话对吧我喝酒我的市政债券不喝酒只要我们留得青山在不怕煤杀烧我们手上只要有自己的资产没有急呼呼的把所有的资产都赔掉我们总是可以等到下一个机会的格雷厄姆也说过市场是我们的仆人不是我们的老师我们耐心的去看机会是要让市场为我们服务
而不是把头脑上的长爹当成是自己的老师说市场告诉我是什么我就做什么市场是什么样子我就应该做什么样子这个是不对的
以上就是这一年芒哥所分享的投资几个原则我觉得真的还是非常非常有信息量的然后在这一年呢芒哥还做了一个大投资他花 17 亿美金买了 Clayton Homes 克尔顿房屋公司这是一家做预制房屋生意的就是他把房间先一个一个的建好然后呢像拼积木一样给他全部直接拼起来就做出了一栋建筑物
我觉得这个真的非常就是我很喜欢这个建筑理念他就是对建筑业的有一些非常低效的建筑提到了一个很大的这个突破作用那当时预制房屋行业陷入低谷所以芒格买的价格是很划算的凯特也是一家优秀的公司
敢于在别人恐惧的时候出手这就是巴芒一贯的风格然后芒格就说他非常看好预制房屋虽然现在的市场规模还不大但是将来一定有广阔的发展前景了我本人也很喜欢预制房屋而且我跟他还有一点点小小的联系咱们先卖个小关子我们后面再讲这一年芒格推荐的书是《迷人的温度》
作者是吉诺塞格尔他是一位物理学家然后这本书写得非常的精彩他说他这本书不是一目十行的书你要细嚼慢咽仔细品味才能够体会到这本书的奥妙然后呢他还推荐了卡内基传
接下来他还推荐说大家应该要去读好的商业报纸商业报纸中的信息量很大对投资者来说非常有用福布斯财富华尔街日报等报纸杂志的文章质量很高他们的很多记者跟编辑都非常有才华我准备做完这期节目以后就去订阅华尔街日报顺便说一下就是芒格推荐的这些书我都会给大家做成清单放在 show note 里的大家到时候去 show note 里边找就好了
接下来这本书里面收录的就只剩下两年稀客的股东会了就是从 2003 年一下子跳到了 2007 年然后又跳到了 2010 年我们先来看一下 2007 年这一年又有一个非常有信息量的东西出现了就是芒格点评了巴菲特成功的原因
他说这次股东会我选择的主题就是给大家讲一讲伯克希尔为什么这么成功伯克希尔为什么能够从一个价值 1000 万左右的小公司变成现在 1200 亿美金的一个投资基金我旗下除了这个而且这个 1200 亿还只是有价证券我旗下还有很多收购的子公司呢我为什么能够变成这么一个商业巨头呢他说成功背后的原因总是粗纵复杂的但是呢我可以给你讲讲我觉得巴菲特成功是大概有这么几个原因第一
第一他说头脑巴菲特确实脑子很好这个我们后面还会展开我们先说一下第一是头脑脑子好第二呢说是对投资有兴趣芒哥觉得没有强烈的兴趣就不可能有成功的第一步他其实在后面的股东会里边经常提到这件事情说兴趣是成功的基础一定要去做有兴趣的事情第三个原因呢是起步早他说巴菲特十岁的时候就开始对投资感兴趣了富力滚动的开始的早那开花结果肯定早嘛
第四个是他说非常非常重要的一个原因是巴菲特是一台高效的学习机器这个原因非常值得展开来讲一讲前面三个原因其实我们都已经很熟悉了但是我觉得很多人会忽略这一点他
他说很多名牌大学的高材生最终敏然众人很多不怎么聪明的人最后却取得了很大的成功那些不算很聪明却取得了成功的人他们就是龟兔赛跑中的乌龟虽然爬得慢但他们从未停止过学习的脚步聪明人仗着自己聪明骄傲自满了不学了学习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你不学世界就会把你甩在身后
说到这里我真的觉得很有意思的是我经常遇到这样的学员就是聪明人但是呢他们不愿意努力他们在申请季很早的时候就已经有成绩了通常其他人在这个时候还要挣扎好几个月才能够考出成绩呢所以其实他们在这个这个跑起跑的方面他们早就已经跑到很大的一段路了就起跑早
但是当我跟他们说咱有成绩了咱赶快开始申请吧他们中间有些人就会说啊不用这么早开始吧申请需要这么久吗不是咱预留两个月就够了是不是那最多也就三个月吧现在申请还有半年呢
我经常会觉得他们这个反应非常的奇怪你起跑早所以这是优势你现在就停下来不跑了非要等别人跟你跑到一样了再跟别人一起跑为什么呢你为什么不好好地利用一下你的起跑优势呢
别人没有这么多时间所以他们申请做得很仓促你有这么多时间明明对你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潜在的优势你可以把这个申请做得别人好很多可是你却要白白拱手相让放弃掉这个优势我真的是不明白为什么
你就算觉得你对自己信心很足三个月一定能够完成那咱们先完成不行吗为什么一定要等到此现前三个月才开始呢你非要在中途休息干啥呢那你不就是活生生的归途塞宝中的兔子吗我觉得这种人就是非常聪明但是并不擅长学习因为真正擅长学习的人从来不会放弃提前开始学习的机会
还有很多人擅长死记硬背但是也不懂得真正的学习进入一个陌生的领域要是没有一套现成的让你开始死记硬背的学习的那种方法存在这些人就不知道怎么学了就是太依赖教科书太依赖系统性的教学要学习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啊那我应该上什么课呀那我应该看什么书呀
在现实生活中这种思路其实是非常学生思维的人生中有很多新的领域根本不存在这种入门级别童叟无欺的书或课反而更常见的是什么呢更常见的是人们利用信息差来浑水摸鱼来骗你来赚你的钱如果大家一直是这么学生思维的话就会准确无误的踩入这些陷阱交上很多钱上很多水客
或者说在找到你那本真正适合你的教科书之前早就已经行动瘫痪了决策瘫痪了不知道下一步应该怎么做了这也是非常不善于学习的表现善于学习一定要从经验中学从别人的经验中学从自己的经验中学从实践中学从试错中学从失败中学就是你要从不同各种渠道中学学习必须是非常灵活的在这个情况下
在这个过程中要自己主动的去做大量的阅读而不是去做别人给你分派好任务的精准阅读要不断的思考这件事情是很费劲的而不是我不想思考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应该去上什么课
等你真正的做了这些事情做了这些非常辛苦的没有现成路径的学习之后你不会被信息差骗了这个时候你再去判断说我应该读一本什么样的书能够把我这些零散的东西系统化归真起来我应该去上一个什么样的课能够大幅的提高我的学习效率这个时候才需要去上课去看书
其实多元思维模型在这里就很有用了因为当你能够用不同的模型去理解同一件事情的时候你的学习效率就会更高你就不需要这种死记硬背的教科书式的教学才能够对另外一个领域入门哪怕你对这个领域很陌生你也可以用其他领域的模型来理解一些基础的逻辑那别人就很难用信息差来骗到你比如说你不懂商业但是你懂工程学那
你就从工程学的理论你也是能够看懂很多商业操作它行不通对吧反过来也是如此你不懂工程学但是你懂商业所以你就知道这个工程理论从逻辑上来说它就是行不通的再比如说你不懂 AI 但是你懂生物学你也一样会非常理解从生物学进化的角度怎么培训 AI 才能够让它进化的更好所以真的就是多元思维模型非常的有用能够帮助大家迅速的进入一个新的领域
以上就是巴菲特成功最重要的一个原因之一就是它是一台活到老学到老的学习机器它的学习能力非常的强大
接下来还有第五点成功的原因是因为伯克希尔是巴菲特个人智慧的接近他说有委员会领导很多人一起商议很难在投资或经营方面取得很大的成功无论是做投资还是经营公司长期把权力集中到一个人身上当然这个人本身得对哈更有可能创造非凡的成就就是我觉得要不然就是创造非凡的成就要不然就是创造非凡的失败
总之其实很多人要领导一个东西基本上最终的结局就是平庸
王哥以前也讲过一个例子说一个好生意遇到了困难周五就上门来求投资那必须在周一之前就买好否则周一这家公司就破产清算了放在大公司这么快的决策可能吗不可能啊肯定是要层层上报啊但是放在伯克希尔就能实现甚至为了这笔业务可以临时修改公司章程马上就能够在周一之前就把这个公司给买下来
以上就是芒格认为巴菲特成功的或者是伯克希尔成功的五个原因其中我们已经点出了一个最重要的就是学习机器这件事情另一个非常非常非常重要的原因其实芒格后边进一步的解释了就是脑子好但是脑子好并不只指是聪明因为芒格一直在说他从小就见到很多聪明的人在做蠢事
脑子好就是要两个条件第一要聪明第二不要做蠢事他觉得聪明人的脑子里边有些人是有缺陷的然后他就列举了头脑存在的缺陷其实前面他也都多少讲过一讲了他很喜欢举莫扎特的例子他说莫扎特是聪明人但是脑子存在缺陷所以生活很不幸他有两个问题第一个问题是挥霍无度这个跟巴芒的延迟满足的人生哲学完全是相反的
第二说他说莫扎特这个人嫉妒心很强他总是觉得别人得到了更好的待遇总是觉得全世界对他都不公平整天在那自怜自怨的
这也不公平那也不公平这种心态非常有害你说假设如果你孩子得了癌症快死了你说公平吗不公平哪有这么多的公平抱怨有什么用呢越抱怨越痛苦芒格说先贤都认为每次苦难都是一次机会一次学习的机会一次展现勇气的机会
碰上了难的时候谁都会感到痛苦这是人之常情但是呢整天自哀自怜绝对是头脑存在了严重缺陷自哀自怜抱怨嫉妒这些毛病巴菲特一个都没有还有一种心理也要不得就是报复对犯错的人严惩不待是为了让他们长记性或者是为了警示他人这样做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但是单纯出于报复心理而伤害别人这样的做法不可取
我觉得芒哥在这里真的把报复跟惩罚之间的界线分得非常的清楚他这么一讲我们就明白了以前经常有人问我说他说比如说我遭遇了背叛我遭遇了别人的伤害我要去报复吧那我就觉得好像不太值得再在这个人身上花这么多的时间了但是我要是不报复吧我心里面确实这个坎过不过去就这件事情在我心中没有 closure
然后我受的伤害也很大而且我也觉得做人不应该这么包子吧就是他怎么能够随便就人家欺负完了难道就没有后果吗
所以到底中间的这个界限在哪咱们是应该就是别人伤害我们了我们就报复回去呢还是应该就是让这件事情过去呢你看芒格在这里的解释其实就提供了第三种方案就是说我们要进行的不是报复而是惩罚这对犯错的人一定要有一个惩罚机制要让他们长记性要让他们知道不能得寸进尺要让他们知道伤害别人也是有代价的就是让警示他们不要再干坏事了
这个惩罚是非常有必要的但是呢在这个惩罚之外单纯出于自己的报复心理那个部分的报复就是你老觉得我一定要让他不行我一定要让他不难受他给我造成了多大的伤害我就让他尝到多大的痛苦这种报复心理其实是很浪费时间因为这个人他不值得你花这么多时间同样的原理我觉得也能够用来解答就是大家总是在职场中做包
就是在生活中总觉得说这件事情如果我反应了以后会不会显得我这个人就是小题大做呀会不会显得我好像就是特别计较呀
我觉得就是这样其实没有必要去看这件事情有大还是小它的大还是小都不重要看的是它有没有触犯你的价值观如果你认为这件事情是不对的那我们就有担负起社会责任就要去进行惩罚这个惩罚就是最少限度的惩罚就是你要明确的表示你不能接受这样的行为也就是不包子你不能让对方得逞就是你最小限度的能够提供的惩罚
人家说了一句话冒犯我我觉得这个行为本身是非常没有礼貌和粗暴和没有同理心的行为我也会对回去的
是因为我计较这句话本身吗我根本不计较这个人怎么看我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大家知道了对吧我的心态是很平的就是我的心墙是很厚的别人的评价真的很难影响到我但是我觉得既然是在公众平台上你展现了这种行为它就是非常糟糕的一种行为这种行为本身我是有责任去反击它的如果
如果我不反击那这种人不就在我这尝到了甜头吗尝到了甜头就是一种鼓励呀这种鼓励不就是会鼓励他下一次再到别人身上去做同样的行为吗更不要说如果旁观者看到了这个恶行没有被抑制反而被鼓励了那是不是有更多的人就会激发出自己心中自私的一面去做更多这样的恶行呢扯远了哈反正就是我们一定要分清楚惩罚跟报复惩罚是非常必要的报复不可取
满哥说还有一种很可怕的脑子有缺陷就是极端的意识形态这个大家不用多说都懂任何话题包括女性主义在内我一看到极端的意识形态我都会觉得这就已经不再是女性主义了这些都是自我中心这些任何极端的东西都是利用了这个什么什么主义来填补自己内心的掌控欲跟匮乏感
此外芒哥还指出还有一种脑子有缺陷是分不清孰轻处重理解不了凡事放在优先集中综合考虑的角度我觉得他总结的真的好精准啊
芒哥有一次他说他跟一位会计的行业的领军人物聊这个领军人物也参与了会计规则的制定然后他就说这种衍生品的会计处理是很大的问题会计规则现在允许人们使用模型计算衍生品的价值会给人提供很多的漏洞可钻人性是经不起诱惑的等等等等就芒哥说了这番话
然后他说这位领军人物听完以后一脸茫然的问说 Charlie 你难道不支持通过计算得到最新的数据吗按照我们的设计数据都是最新的不是过时的我们的会计规则设计很合理吗
芒格说他就是典型的智商高但脑子有缺陷我们必须意识到两个问题第一我们当然希望获得最新数据数据新当然是好的了现行会计制度中你通过计算你得到的这个数据确实是很新的这个没有问题但是第二人们容易自欺欺人我们设计的制度不能存在漏洞不能够给人们做出欺诈行为的机会
你说这两个因素孰轻孰重都分不清楚那脑袋肯定是被驴踢了我有时候觉得王哥说话也是很不客气他就评价说在我们的文明中有很多身居高位的人很糊涂就是他们的优先级摆不正他们造成的破坏就难以估量
这一点我真的是超级有共鸣因为在求助我的私信中在我见到的学员中这是经常频繁出现的一个问题真的就是优先级没有优先级考虑的这个视角或者说优先级摆的不对
比如说到底是你从这个项目中得到的实质利益也就是对你一生的职业生涯的影响更重要还是一个名校光环更重要那些选名校光环说如果我上不到叉叉学校我就不读了
但是完全没有考虑到我不上叉叉学校我一样可以上到很好的学校得到很多实质利益这样的人就是优先级摆的实在是太离谱了再比如说有些人就说那我去读书了以后我会不会就是
那个什么找不到男朋友啊我并不是说找男朋友这件事情一定要排在读书后面当然更不是说他这两件事情必然是矛盾的我觉得就是把这两件事情想成矛盾的本身也是错误的但是我们先不谈这一方面我的意思是每个人对自己的优先级应该有非常清晰的认知如果对你来说这一段时间是最适合去发展一个稳定的家庭的话这是你的优先级的话事业要排在家庭后面的话
其实你就不应该来咨询 MBA 因为你早就知道出国读书它必然一定是动荡的它一定是跟目前马上最快速度中组建一个稳定的家庭这个东西一定是相反的你既操心这件事情又来咨询这就说明你的优先级是分不清的
反过来说如果你认为我短期之内虽然家庭的优先级很高但是我短期之内马上就能够组建一个幸福稳定的家庭的可能性并不高所以我不如就是先把心思放在提升自我上那么我们就不要老是回到下一个优先级上这是我特别烦跟优先级不清晰的人说话
因为这样就是鬼打墙你跟他说你要 AOK 那我们讨论 A 他说那 B 怎么办我说那你要 B 那我们来讨论 B 他说 A 怎么办这就不是鬼打墙的谈话吗
而且这样的人他通常还有一个问题是他分不清楚到底从别人身上应该得到什么样的帮助你看你来找我这种有经验的顾问去咨询其实我能够给你的帮助是分析 A 分析 B 但是 A 和 B 哪个是你的优先级这应该是只有自己能够做出的判断我很烦优先级分不清的人就是因为他其实在依赖别人就像赖皮糖一样的依赖别人告诉他这个事情的优先级应该是什么
你不但要给出优先级的建议就给一个优先级的建议其实是正常的他要的不是建议他要的是你替他做出这个决定并且还要说服他这个决定是对的那我觉得这其实是非常巨婴的行为
总之我们会发现芒格所说的这些脑子有缺陷其实我觉得是品格问题就是这些品格也许有先天的影响但完全可以在后天塑造有了这些品格一个人才能够在人生中获得成功品格远远比先天的智商要重要的多芒格说巴菲特的脑子好那他作为一个聪明人又不做蠢事其实说的是巴菲特的智商高同时他又有非常良好的品格
但是我也很喜欢芒格说的就是这些全部都是脑子不好这样的话我们就可以很简单的说对这个人就是脑子好那个人就是脑子有问题
事实上是我们说一个人脑子有问题的时候其实真的就是在说他的品格有问题这一年芒格推荐了三本书一本是探索智慧从达尔文到芒格第二本是科学火星人改变 20 世纪的五位区间力犹太籍科学家第三本是埃扎克森写的爱因斯坦传我会把它放在 show note 里就是所有芒格推荐的书的清单大家去 show note 里面找就好了
好接下来我们终于进入到了希科金融的最后一次股东会就是 2010 年的这个股东会了这一年有两个大动作第一个大动作是投资铁路这个我们很简单的说一下就是之前其实巴盲都觉得投资铁路是不好的铁路的竞争铁路的工会铁路这个东西不是一个好生意等等但是经过了时间的变迁他们认为现在铁路的盈利能力上升了铁路的货运方面的不可取代性上升了工会问题得到了缓解等等
反正就跟投航空一样认为局势发生了变化所以投了这个铁路啊这个不是特别的重要阵营的另外一个大动作其实最重要的是他们投资了比亚迪这个投资非常有划时代的战略意义它代表着两件事情第一件事情是从这里开始巴盲终于重新开始投科技股了因为他们之前是一直不碰科技股的第二个代表着他们对中国的重心越来越偏移了
这也能反映出他们认为在美国的投资机会已经越来越贵越来越贵越来越没有什么投资机会了他们希望能够把整个投资机会转移到中国就是他们已经意识到中国相比美国来说对他们来说是一个更好的鱼塘了
芒格在这一期的股东会上就专门点评说我们为什么要投比亚迪呢为什么我们以前不投科技公司现在我们投了呢因为我们以前不碰科技公司是因为新科技一出来就取代了什么都没有了就不敢投但是现在我们掌握了一个投科技公司的一个新模型叫做狗鱼模型他说狗鱼这个东西深信胸们
一群尊鱼在池子里游蚁扔几条狗鱼进去尊鱼很快就会被吃光有些公司为客户创造价值的能力非常强大对手根本无法企及他们就如同尊鱼池中的狗鱼必然在行业中所向披靡比如早期的沃尔玛就是一条凶猛的狗鱼沃尔玛开到哪里哪里的百货公司跟超市就要倒靠
Costco 开市客也是一条狗鱼它一直秉持着要把好东西卖给客户的价值观有强大的讲良心做生意的公司文化高管也都是从基层一点点做上来的很少有公司是这样子的
那三星他芒格点评说是高科技领域的狗鱼他说现在 BID 也是这么一条狗鱼他说有些事情吧你不相信你人可以做到但是人家就是做到了他第一次做到的时候你就会觉得特别惊讶天哪奇迹发生了他第二次做到的时候你会发现说我惊讶少了一点等他第三次第四次做到的时候你已经不惊讶了你觉得这个人他就是能够完成奇迹的那个人他说 BID 就是这么一个公司
可用于电网储能的大容量锂电池是一座高峰低成本高效率的太阳能产品是一座高峰成熟可靠的电动汽车是一座高峰为中国的消费者大量生产物美价廉的汽车也是一座高峰这些都是看起来非常难做到奇迹般的事情但是比亚迪一次一次的冲上了这些高峰所以比亚迪是一个一群尊于池中的狗鱼他
他也分析说那为什么比亚迪能领先呢都是一个是有杰出的领导人一个是有独特的文化中国有 13 亿人你选拔其中最聪明的人让他们读理工科再从毕业生中选优中选优挑选最顶尖的 5%进入公司那这些理工科的精英进入公司之后比其他的工程师更拼更努力你说按照这样的模型比亚迪能不强大吗
然后芒格也说我特别喜欢比亚迪的创始人尤其是他身上体现出的儒家文化我觉得这个跟芒格在奥巴哈这些成长的经历其实也很相似他说你看王传福家里很穷是哥哥供他读书一直读到了研究生王传福创立比亚迪的时候需要贷款这笔贷款是他表哥帮他办下来的
然后
然后呢芒格有说比亚迪也没有分析瘫痪什么叫分析瘫痪呢就是过度依赖数据分析过多无力行动过度依赖数据可能导致迷信金融模型迷信金融模型就是芒格特别强烈批判的一种行为
盟哥说分析瘫痪是一种非常常见的公司病大公司经常染上这种病如果要说哪家公司规模很大却没有染上这个毛病我告诉你那就是比亚迪比亚迪拥有一万六千多名工程师绝对是一家大公司但他就是没有得分析瘫痪症比亚迪总是追求理智脚踏实地踏踏实实的做事绝不拖您淡水
我不知道现在比埃迪的股价是多少但是我知道就是在这个是 2010 年吗 2010 年之后没几年好像比埃迪的这个投资就已经翻了四倍了看完芒哥的这些分析之后我感觉我得赶紧去红色国界上用比埃迪这只股票帮我自己选一只指数基金投起来呀
芒格顺便也点评了他很喜欢中国他其实后边股东会经常说他很喜欢中国巴菲特也很喜欢中国他说中国人很聪明他们开始培育比埃迪这样的公司不再局限于通过廉价商品抢占市场份额而是通过提升产品质量来占领市场中国人正在追求真正的产品升级他们在为人类文明的发展做出了自己的贡献我期待中国取得更大的发展我相信中国制造的产品会越来越好
这一年芒哥推荐的书是一本跟 08 经济危机相关的因为现在是 2010 年史上最伟大的交易员 The Greatest Trade Ever 这本书讲的是 John Paulson 做空的那个故事
那以上就是希克金融的最后一次股东会了我们前面就说过其实希克金融芒哥说早就应该并入伯克希尔的因为两个公司做的事情并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但是呢因为希克金融的股价一直太高所以并不进去那经过 08 危机之后他的股价终于降到了合一的理由所以他就直接并入了伯克希尔所以从这里往后就不再有希克金融到股东会了我们即将进入下边就是每日期刊的股东会
每日期刊又是一个很不同的故事下边的每日期刊股东会是从 2004 年开始的 2004 年 1 月 1 日芒哥已经庆祝了自己 90 岁的生日
在 2004 年互联网已经如火如荼整个报纸业都受到了冲击每日期刊虽然是面向法律领域的杂志也一样是受到了影响主营业务就逐渐收缩在走向不可避免的消亡但是这个时候 90 岁的芒格开始带领公司进行转型了他们开始收购软件公司成为 SaaS 服务你知道吧就是为法庭的信息电子化流程自动化提供软件跟服务了啊
这个业务需要跟政府大量的打交道需要把公司变成一个全新的企业而且需要迎接新科技的挑战这是 90 岁芒格对计算机软件一无所知带领公司进行这样的转型真的是非常让人佩服完全就是一个切身的例子向我们展示了什么叫做活到老学到老
那因为他要带领公司转型所以在这一年的股东会上正好点评了他说转型成功的公司真的非常非常少比如说路透社是转型成功的他一步步的把报纸跟电视台卖出去最终转型成为了一个在线信息业务公司伯克希尔也是成功的因为伯克希尔其实是从三家即将走向末路的子公司纺织公司百货商店和印花票公司这三家后来就都不在了能一步步转型过来的
他说能够从三家奄奄一息的公司发展成今天的伯克希尔可以说是商业市场最成功的逆袭那他也点评了乐购乐购曾经是如日中天的一家零售超市 2000 年左右如果有朋友还记得的话那个时候在中国是非常火的乐购但是因为乐购骄傲自满开始了各种商业冒险接二连三的失败比如说在美国开了什么深芯连锁超市最后也没有开起来
就在乐购毛鱼全球扩张的时候后院起火了美国本土出现了很多强劲的竞争对手比如说山姆 Costco 奥勒奇这家进中国比山姆跟 Costco 晚大家可能不熟但是就是这些都已经出现了后来乐购没有办法就逐渐推出了亚洲市场后来还推出了美国市场现在在亚洲跟美国乐购这个名字已经不存在了
所以芒格说你看吧竞争永远都是会存在的竞争对手总会来的你以为一家公司能始终保持领先地位是绝对不切实际的幻想我不记得我以前有没有给大家讲过这个故事这是一家非常成功的初创公司成功就是你已经熬过了头五年的生存期而且已经是赛道内最好的玩家而且当时他跟一个非常知名的大厂签了一个独家合作协议去开发一个很大的项目一切看起来都很美好是吧
然后这个项目就实施了但是这个项目的开发进度确实不如预期这么快这也很正常因为这个项目要投入很多的资源这家公司就把自己所有资源都投进去了如果这个项目开发成功确实他的这个公司就会跃升一个很大的阶层进入到一个他自己就会变成一个新的大厂但是就在项目还没有开发成功的中途就过了几年之后突然之间市场上出现了一个政策变化
说实话这个政策变化实际上是利好这家创业公司的因为客户对他的产品的需求一下子就高涨起来了这件事情不是很好吗对吧可是由于他过去两年所有的资源全都花在了这个新的大项目上他没有去提前把自己的生产线给这个产能给提高起来客户一下子提了这么高的要求他的产能就跟不上了
但是呢他的大客户基本上都是要求在一家把所有的产品都去采购收集好的他的竞争对手现在已经把产能提升上来了然后却能满足这个要求哪怕竞争对手的产品现在暂时还没有他这么好
名声没有他这么高可是人家的产能能跟上啊所以呢他的大客户一个一个都倒戈到战争对手那去买了这家公司在几个月之内居然就倒台了因为大客户都没有了吗他就支撑不下去了
我在别的赛道看过同样的故事而且影响的不是一家公司而是一大片就是这些公司也是一样追逐把所有的资源都放在当下最新的科技上去应对竞争然后想争作领头羊但是问题是他们没有剩下任何资源去做研发也就是没有做好准备去应对新的科技当新的技术出来的时候他们老的科技已经过时了这一批公司都会倒掉
你看这就是没有安全边际的做法正确的做法是你拿出一定的资源去开发新的项目没有问题但是如果这个项目要求你去拿出所有的资源你就应该机会再好也不在你的能力圈之内你就应该 pass
不要去做这件事情然后呢你拿出你至少一定的安全边际去做你的研发然后拿出一定的安全边际去重新开拓你的客户不要把所有的这个东西放在几个大会晤上这个风险是很高的如果这样做的话这家公司在新政策到来的时候就能够从中大赚一波这个时候你再去就有更多的资源能够去开发更好的项目了是吗
另外一个行业也是一样你把 70% 80%的资源放在当下的科技上去做好如果你做不到领头羊没有办法那也能 pass 因为你必须要把剩下的 2% 30%的资源放在研发上去应对下一个科技因为你早就知道自己的行业就是如此的
所以如果你发现有了安全边际那我就没有办法在现在的竞争中混下去就说明这整个行业它不是一个好生意的行业就应该推出这个行业这反正按照巴蒙的分析来说这一切选择都非常的简单
反过来说有一些公司他就是非常非常能够跟着时势来改变这样的公司他就非常容易成功就像 ReadyGo 最近一起讲的 NetflixCD 和 DVD 格式出来了他们就转型成邮寄叠片
蝶片慢慢变得哪都能卖你看他非常的知道他说亚马逊也能卖沃尔玛也能卖我们能有什么优势呢所以虽然 90%的收入都来自于卖蝶片我们也不再卖蝶片了我们就是要把剩下 10%的租蝶片给做起来好租蝶片做起来了之后互联网时代到来了他们就觉得说那租什么租呢我们直接从这个服务器上下载就好了大数据时代到来了他们变成了大数据公司现在目前已经转型成为流媒体公司爆款制造机了
所以其实我觉得奈飞故事中他们怎么在自己赛道上成功的这件事情我并不是很在意我觉得奈飞故事的核心就是一家公司如何随着时代的变化不断的转型像变色龙一样容易的转型这样的公司其实是非常非常稀少的也就是芒格说的那句话成功转型的公司其实是非常非常少的
这一年呢芒格给我们学校密歇根大学捐了一栋楼这就是我前面说的就埋下了一个小小的悬念说爱卖个关子我跟芒格的房屋预置生意有一丢丢很遥远很遥远的小小的联系就是因为我回学校去的时候还去过这栋楼看过这栋楼当时我一个朋友就是一个学弟就住在这栋楼里边这栋楼叫做芒格 Residence 就芒格住宿楼
但是我当时以为它是一个捐赠我以为是芒格的一个捐赠所以才叫芒格 Residence 我读了这本书才知道这不跟捐赠没有关系这个是芒格为我们学校做的一栋宿舍楼他出的方案他的那个房屋预置公司承包的这个项目
其实这栋楼是有非常大的争议的尤其是他只有图纸的时候因为他当时的理念非常的新这个理念就是 80%的卧室是没有窗户的他把这个新就不光光新在所有的房间都是预先定制好的像搭积木一样把房间运过来一个一个一个房间装进去这栋楼就已经做成了还因为这里面预制的那些房间都是没有窗户的
我本人在亲眼看到这栋楼之后其实我是非常喜欢这栋楼的因为你就会发现没有窗户的房间对于研究生这栋楼首先先说一下它是个研究生宿舍它对于这种类型的研究生宿舍来说不是什么大问题因为这栋楼有一个标准是它是这样子的它是有一个大的单位这个单位里面可能有六七户也就是有六七个小的卧室
但是卧室很小卧室没有窗户可是这个大的单位里面的那个公共空间也就是客厅厨房餐厅连在一起的整个公共空间光线非常的充足窗户非常的大而且这个空间也很大啊
而这一个单位里面每一个人必须要来自不同的专业这个就是这一栋宿舍楼的理念就是你必须要把所有不同的专业的人放在同一个宿舍里边让大家在公共空间里面经常进行交流那你自己的那个卧室那个小房间只有在你需要非常安静的学习和睡觉的时候才需要去那你说这个时候这样的房间没有窗户也没有什么问题
更不要说大部分的时候其实学生研究生很多时间都花在教学楼里边对吧会议室跟同学开会图书馆等等这些地方对密歇根这样的综合性大学尤其在密歇根有 130 个专业里边有 103 个专业都是全国前十的这个这样的学校来说你把不同专业的人带到一起设计一个促进大家在公共空间进行交流的这么个理念真的就是特别好的理念我就特别喜欢这个理念
然后这栋楼呢除了公共空间大就是一个大单位一个大单位每个单位里面六七个宿舍全是来自不同专业的人之外这栋楼还有好几层的公共空间它有自己的超市便利店有自己的图书馆有自己非常宽敞的学习室然后呢下面还有安装了隔音设备的专门给音乐系的学生练习乐器的地方练打鼓练小提琴作曲
还有给工程学院跟计算机学院的学生专门做 3D 打印的地方它有很漂亮的楼顶花园在那里还可以看到 Michigan Stadium 的干了球比赛总之我是很喜欢这栋楼的我特别喜欢它的理念就是不同专业的人应该在一起交流在这一栋楼之内我想吃零食喝饮料有便利店
我想有一个安静学习的地方有宽敞的学习室我想要休闲跟别人聊天有楼顶的楼顶花园我想要在自己的宿舍里边跟我别的专业的室友一起聊天有非常宽敞明亮的公共空间我可惜就是已经毕业了如果我没有毕业的话我一定会非常想要住到这样的宿舍楼里边去的
所以我真的是非常佩服芒格就是芒格在某一次被人问到他慈善专门做什么的时候他也引用了能力圈他说什么人类和平这种事情我是没有能力去做的我能做的就是搞搞渐渐学生宿舍这件事情就是我想要做的事情了然后他已经 90 岁的高龄他还能够做出这么创新的东西我真的是非常非常佩服他
而且芒哥还夸了我们学校他说嗯 美西根大学很聪明因为我拿出方案的时候他们就知道这件事情是可行的很多传统的大学对这件事情脑筋很死他就是不愿意做的
在这一年的股东会中呢芒格还给我们讲说一定要养成一个好的习惯有这么三个好的习惯这个好习惯的回答是从一个很棒的问题中衍生出来的这股东就问的说你说你一方面你要追求简单另外一方面你要搞懂很多复杂的问题您和巴菲特到底是怎么解决这个简单跟复杂之间的矛盾的呢芒格说好那么第一个习惯就是我们只做自己能力圈内的事情
在自己的能力圈内复杂的事情我也可以去用简单的方式去处理在自己的能力圈之外所有的事情我都把它变成难懂不懂我不懂我不碰这个圈子里面那生活不就变得很简单了吗第二
第二个习惯呢就是做事不拖拉遇到好解决的事情马上去做遇到必须解决的难题就和他死磕软磨硬泡死缠烂打不解决不罢休然后他说关键是我们不做很多事情所以这两个习惯是要结合在一起看的我们只做能力圈内的事情能力圈外的很多 95%的事情我们是不做的所以我们才会有这个大量的时间能够耐心的去跟难题死磕芒果说很多人身不由己
但是
大家一定要看到这三个习惯是相辅相成的很多人都觉得说哇我好佩服做事不拖拉呀但我就是很拖延啊拖延的背后简单粗暴的说就是为难情绪嘛有两种畏惧一种是畏惧忍受无聊跟艰苦的过程就是
畏惧自己不想做的事情一方面是畏惧真正去做了以后面对后面的那个结果就是现在我已经没有办法再用借口说不是我不会就是我这个人就是拖延对吧就是我要不拖的话说不定就能做成了现在你已经没有这个借口了
但是你想把刚才芒格说的这三个习惯结合起来之后首先第一你只做自己能力圈的事情那你是不是就不会去为难了呀其次你只做自己感兴趣的事情那你是不是就不会去畏惧啊这件事情太无聊了我不想干我内心深处很抵抗它你就不会发生这种情况了呀最后你有很多事情不做所以你有大量的耐心跟精力去跟这个难题死磕你是不是对这件事情的为难情绪就进一步下降了呀
这三个习惯真的就是比它表面听起来那么简单但实际上我觉得背后真的很值得深思深思一下你要是真的能养成这三个习惯的话你整个就预防了拖延的可能性拖延真的不是等到拖延的时候我们用意志力控制自己不拖延就我自己本人来说我也做不到这件事情大家从拖延
不拖延是一种结果就跟我说自律是不存在的天赋是不存在的是一样我觉得就是用意志力去抵触拖延也是不存在的他不拖延是跟自律一样是长期保持好习惯的一个结果并不是我对抗了拖延是我的生活中就没有拖延的机会
接下来我们看 2015 年的股东会这里做一个小小的纠错我刚才应该是口误了说是 2004 年的股东会上一年是 2014 年 2014 到 20222014 年的股东会那接下来我们就进入到 2015 年了在这一年我觉得有一个非常有意思的问题跟上一年有点类似就是如何应对失败有一个股东就说您能很好的应对失败沮丧和不满请问您是怎么做到的
芒格的回答真的非常有意思他说因为我遇到的少啊就这么简单他说有的人总是陷入一连串的失败沮丧跟不满没完没了的应付起来当然难了我很少遇到这种情况偶尔出现两次应对起来还是比较从容的我们这个答案跟上一年真的就相互辉映异曲同工之妙我觉得真的很值得好好地思考在
在周期的那一期我就呼吁过我说很多人的风险意识实在是太薄弱了总是等到问题出现之后才来问我怎么办而不是去预防跟预测问题预防问题就是你干脆这件事情别出现预测问题就是这件事情可能不可避免始终有时候还是有一定概率会出现但是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做好了 plan b 如果你做了这两件事情之后其实真的就是应对困难就没有大家想象的这么难了
大家一定要记住风险并不是坏结果会发生这个叫做风险风险是你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所以你一定要把所有的东西都做好预防跟预测
比如我们前面说的那个早早就有成绩却不马上开始申请的学员就是不做风险管理你不管离提交有多久是一年还是六个月还是三个月中间都会发生各种各样你不一定能够预料到的问题比如说突然被裁员了部门突然换了个老板了突然上了一个非常忙的项目没时间做申请了突然吃了一场大病了突然家里面遇到大事了突然之间失恋了突然之间出了个政策行业倒台了大客户突然
你不会讲故事
我觉得很多人做决策呢是我们之前就讲过啊是根据当下这个时点去做决策的而没有把这个时间往后推移到一个时长线上去做决策当下这个时点觉得哎呀离申请还早着呢还有六个月呢我干嘛要这么早开始然后做了一个非常草率的决策
当下这个十点觉得我跟我老公感情很好他们家乡的工作机会又很好又有他的父母帮我带小孩所有的一切很好那当然就是辞职远嫁跟他回家了就没有考虑过未来可能发生什么我觉得这些就是没有做好风险管控
我觉得芒格的回答其实就是在提醒我们他很少会让自己陷入这种毫无准备的境地他就不太会碰到这些所谓的困难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碰到大困难你看首先对吧能力圈我们已经说过了他只做自己能力圈之内的事情第二他说他留出了很大的安全边际第三他说他喜欢逆向思维就是不论如何成功论的是如何失败如果这件事情我做失败了我是怎么把它做失败的
你避开这个失败你就成功了还有在银色子弹的那个部分 Silver Bullet 的那个部分它已经完全展示了伯克希尔和那个他是如何把竞争对手了解的一清二楚的竞争对手都有哪些门类他们接下来会有什么动向他们如果这样子做的话会把我们公司处于什么样的境地这么分析了你说这综合他所有的这个东西他还能碰到什么意料外的问题
我们觉得讲到现在了我们再回顾一下他碰到的医疗外的问题就是唯一只剩下一件事情那就是未来不可预测未来不可预测就是他没有预测到黑色星期一发生了他没有预测到零一年的这个互联网破裂了泡沫破裂了而且他不是不能预测大方向的他能够预测到互联网过热了他能够预测到股市过热了他只是不知道这些事情具体在什么时点上会发生这个事情是没有任何人能够预测的
但是因为他们留有足够的安全边际所以即使出现了这样的意外他也能够应对过去还有一个点就是我觉得很多人他在自己已经很满的盘子里边不停的加东西仿佛好像意识不到盘子是有限的你不断的加就一定会有东西掉下去你看芒格屡次推荐他说这本书一个人一定要读两遍以上的书就是 Living Within Limits 在极限内生活
也是这个道理你一定要知道很多东西都是有限的而且这个有限的限度就是你的能力圈或者是你的盘子比你想象的要小很多你不能在里面无限制的再加进去了我经常看到有的人手上已经有很多事情了压力已经很大了比如说我搬家我搬家啥事都不敢做因为我已经知道搬家有多累
因为搬家这件事情比较临时所以我没有办法因为当时已经早就说好了就是那一期节目都已经计划所有的东西都已经安排上了那我不得不把这期节目跟这个搬家的事情同时一起进行那我觉得我已经把自己摊得很薄很薄了所以在这个期间我就是什么别的事情都不敢接
但是我发现有很多人你明明就已经就是一件事情就已经把自己摊得很薄了非要接第二件事情第二件事情又把自己摊得更薄了非要就是第三件事情还是会答应下来怎么说呢就是学不会 say no 不会拒绝当然这三件事情可能是不同领域的事情然后工作上本来就是一头包结果家庭关系上你非要跟父母去处理一些事情然后朋友之间你就觉得
非要就是承担朋友的这个责任朋友这段时间需要安慰我要去安慰一下他帮我听花大量的时间去听朋友去吐槽他其实不需要马上立刻解决的事情
什么都不会拒绝这种人就是完全不给自己留安全边际做事真的一定要留余地预测预估预防就是留余地给自己留出安全边际因为未来再怎么预测预防都不能够预想到未来会发生什么事这些都是安全边际我觉得很多人会觉得留余地是一种浪费
就是我们前面说芒哥说的把每一分钱赚到尽把每一分时间用到尽你太近了总有一天会崩千万不要做这样的事情留余地是一个聪明的长期来说赚的更多的策略
2015 年芒格继续推荐了指数基金因为它越靠近我们现在芒格提到指数基金的次数越频繁是因为各种基金私募智能投顾发展的越来越大了然后指数基金本身发展的也很快所以每年都有股东去问他这个问题但他态度始终如一他觉得要想跑赢大盘尤其是让基金规模很大的时候是极其困难的
他说哎呀你不要看那些人跟你推荐你做这个做那个就是不推荐你去做指数基金因为主动管理基金经理是不愿意看到指数基金的兴起的你说比如说日本日本还不愿意看到韩国跟中国兴起呢那韩国跟中国还不是一样照样取代了日本成为新的出口大国他说无论如何越来越多的基金投资指数这个就是一个长期的大趋势你再怎么不愿意去面对你始终还是要去面对的
芒格评价说在投资行业中大概有 4%到 5%的基金经理是保守理智严格自律的人就是跟他跟巴菲特一样的人他说剩下的 95%跟算命的挑大神的没什么区别接下来我们到了 2016 年
这一年芒格提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是跨学科整合有一个股东就问了这样的问题他说你看专业化思维跟跨学科思维是两种不同的思维模型请问怎么才能够把这两种思维模型整合到一起呢
这个问题从这开始芒哥连续几年都回答过总体来说他就觉得说人一定要有整合不同学科知识的能力但是呢在现实世界中维持生计你也必须要专攻某个领域可是如果你为了吃饭问题永远都只攻这一个领域的话你出了这个领域就会处处碰壁所以总结来说他希望在专业之外大家能够拿出 10%到 20%的时间去学习其他的学科
我个人觉得就是这个 10 到 20%就是他嘴口一体真正的要去跨专业领域去学习的是要大量的阅读大量的思考我个人觉得他本人也是通过大量阅读大量思考再加上在他收购的公司里边的实践学习来做这个跨学科整合的
正好我最近在微博上发了一个关于纵横模型的思考也是对深度跟广度的思考因为这是我在线下经常会被问到的问题所以我也做了很多的思考我说有个学员跟我讲他们公司是一横一纵组成的矩阵横面呢是给客户提供技术方案帮助客户建立定制化的系统
纵面呢就是这些方案的数据技术积累变成了一个数据库于是他们就可以把这个数据库提供给科研和第三方算法工程师建模来使用我觉得这个纵横模式非常的有趣是另一个理解复利累积的模型横就是满足当下你的主要客户的需求做你现在能做的事情在你的专业领域去发挥
比如
比如以我个人为例我在做 NBA 留学业务的时候横就是我为我的学员提供个性化的服务横就是往外拓展嘛对吧往外输出那我在为了做好这件个性化服务的事情我需要不断的精进讲故事的功力那我也需要读很多的书这件事情就是要跨学科去学习的比如说我要看心理学去理解不同的思维和行为模式人和人为什么是这么不一样的去理解跟我很不同的人
我要去看生意故事去理解学员的不同职位跟行业而学员的这些描述又反过来帮助我加深对这些行业跟职位的了解我要看大脑原理去帮学员提效看认知心理学去帮学员考试看社会学理解他们的结构性问题等等等等对吧这些就是在为了服务好我的学员然后也为了满足我自己的好奇心这些逐渐都汇聚成了一个我的纵轴
就我把它叫做 Personal Knowledge ManagementPKM 个人知识管理从这个纵轴上慢慢的自然而然的就长出了纵横四海这个读书博客长出了 ReadyGo 这个商业故事博客长出了现在讲每个人故事的写谁影虽然很久没更新了这个就是讲各种各样我觉得很精彩的个人故事的博客
很多人觉得我两年做了四个播客还有一个番外嘛动作很快但实际上它都是在这个纵轴上多年累积出来的东西了那读书也是一样我们不要上来就读点点点点的东西就是这个是宏观巨著那个是读书经典都要读一下不是的是你先从很窄的横面就是当下你现在要解决的是什么问题就从这里开始这就是我们说的兴趣阅读
当你读了就比如说我的兴趣是为大脑提效我就读了很多大脑神经学你只要把这个领域扎扎实实的做好了
比如说我读了很多大脑神经学的书之后你自然而然会发现它一定是涉及到心理学的那你就开始读心理学读心理学一定是涉及到社会学的你就开始读社会学社会学一定是涉及到人类学的你就开始读人类学以此类推你就开始读历史 政治这就是连一一层一层荡开的效果
所以回到芒哥说的这个专业跟跨学科它之间怎么平衡我个人是觉得在自己的专业领域好好的专没有问题然后但是在我们自己在专业领域上专的同时一定要知道哪些跨学科的知识能够
帮助我变得更专业你只在自己的领域你肯定不能成为一个专家现在当下年代真正的专家都需要通过不同的角度去理解自己专业领域的事情那才是真正的人才而在这个过程中你自然而然就积累了跨学科的思路了
这一年对我还很有启发的还有就是芒格提到说巴菲特和他的日程表都不会安排的很满他说你去看巴菲特的日程表可能一天就只有一件事情理发好那所以他那一天就只做一件事情那就是去理发正因为如此巴菲特才能创造出有史以来最大的商业奇迹之一因为他有很多的时间思考
芒哥说我们应该持之以恒的追求智慧持之以恒的等待时机我们应该为此付出一生的努力我觉得真的对我很有启发
我已经有很久时间觉得我的日程表排的太满了因为多年来一直在追求效率时间管理我已经能够把我的日程表排的非常紧凑了但是你会发现你排的越紧凑你越有很少的时间去放空跟思考或者说你好你很少再有时间去浪费了
但实际上我需要非常多的空闲的商银号浪费的时间才能真正的去做思考我们要思考就是一些公司长远的东西容易往后推的重要的东西不是今年明年要做什么而是整个未来的东西现在还不用急到眼前的东西布局的东西趋势的东西有什么新鲜玩意儿的东西
我以前会有很多时间随机的去看很多的演讲啊油管视频啊学习新的工具啊用新的电器啊看一些有意思的文章啊生活好物啊
现在基本上都没有时间了但是我觉得这些书籍之外的探索跟阅读跟随机的一些只是当下享受生活的东西其实才是会从另外一个角度产生一些新的启发的简单来说就是我觉得我留给自己的时间太少了这是我将来需要有意识的去改变就是要努力辟除单独的时间去思考一些东西
芒格曾经说过他说他年轻的时候做律师嘛每天最宝贵的一个小时卖给了一个客户那个客户就是他自己他把这一小时用来阅读跟思考他说大量阅读跟思考的好处在于你把阅读跟思考做好了别的什么都不用做
我觉得我非常受启发的一点是我要调整我的优先级我阅读是不少的但是我总是下意识地把阅读视为工作之后的活动就是我做完工作我最近忙过了这一阵之后有时间我就阅读
我现在觉得重要程度必须反过来要先保证阅读跟思考的时间剩下的时间再用来工作每天必须我们在上一期的播客里边讲过我们每天必须要留出给自己的一点时间我现在觉得这是我每天必须要先保证阅读跟思考的时间必须要留出来每天最重要的一小时我要卖给我自己剩下的时间再用来工作
接下来我们看看 2017 年 2017 年芒格在 Ross 就是在我们学校接受了一个访谈分享了他的成长经历这个里边就是大家我非常推荐大家去看一下听一下这个访谈因为这里面芒格总结了很多他一生中他之前的那些经历他的成长历程他的亲戚他的家庭他经历大萧条的这些过程这些东西对他的价值观和他的为人处事一生是怎么塑造的影响非常的大
这个采访中有这样两段话是芒格多年来反复提及的观点一段他说他受到深受他爷爷的态度的影响他说他爷爷的人生态度是这样子的 You have a moral dutyto make yourselfas an unlawful
这句话的意思是说你要尽你一切所能让你成为一个不无知不傲慢不愚蠢的人这件事情是做人的道德义务
然后芒格说他爷爷也是 He really believed thatrationalitywas a moral duty 就是跟前面一样嘛其实对芒格来说不要愚蠢不要无知不要傲慢其实就是你要理性你要提高你的理商就像前面说的你脑子不能有这些缺陷
他之所以一直在提有的人脑子有缺陷聪明人做愚蠢的事他其实都是从你看就是他对自己的要求一生中都是受他爷爷的影响另外一段话很相似是他的成长背景就是在一个朴实的地方朴素的文化下成长的背景让他觉得他说始终都是那些 old fashion values come first 就是很传统的那些价值观比如说 be in a positionso you can help otherswhen troubles come
就是你一定要在一个位置上当麻烦来临的时候你能够去帮助别人
再一次的强调说一定要做一个脑子没有缺陷的脑子没有问题的人不无知不愚蠢不傲慢的人他说这些传统的价值观对他来说 It's more important than anything elseMore important than being richMore important than being important 他说这个事情实在是太重要了比任何一切事情都重要比变富有更重要比更重要更重要我觉得这两段真是完美体现了芒格这么多年来的价值观跟自我要求
这一年呢又出现了一件事就是富国银行的丑闻 Walls Fargo 的丑闻富国银行的员工在未经客户授权的情况下擅自为客户开设了数百万个存款账户和信用卡账户受影响的客户数量庞大涉及到存款信用卡贷款等等多个业务领域所以富国银行当时报出这个丑闻就面临巨额罚款导致高管子离职生育严重受损
提到这个故事大家是不是觉得似曾相识啊咱们索罗门是不是也是这么一出富国银行跟索罗门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也是在利益面前你就铤而走险了铤而走险了之后呢公司内部其实一定是有迹象的一定是审查了出来的但是公司纵容了这种行为只不过跟索罗门的区别在于索罗门的这种投行的华尔街的文化呢是在这么多金钱的刺激下一定会有人去钻漏洞
而富国银行这个情况呢是你 KPI 给的太高就是你把这个销售的指标定的太高太激进之后一定会有人为了满足这个指标而铤而走险去钻漏洞
虽然原因不同但是套路都是一样的首先有两件事情第一是巨大的利益诱惑第二是高额的销售只要错误的激励机制这两个东西它存在了以后就一定会有人去钻漏洞钻完漏洞之后公司就要看公司文化了公司文化如果是顺水推舟的容忍了纵容了这样的漏洞那么公司最后一定会崩
所以说看这个芒哥之道有意思呀你看三十多年来很快多年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重复出现的你知道吗历史历史重现就觉得无限感慨
在这一年芒格又一次提到了指数基金他说指数基金规模比较大比较安全但是呢规模太小的他就可能有风险我觉得通过芒格不断的更越来越频繁的提指数基金这件事情除了我们普通投资人知道了好好知道了现在知道了指数基金是一个好的投资方向
但我觉得也可以从中看出就是投资圈的工作机会我觉得这个是一个很多人忽视的角度就是私募曾经大赚特赚的杠杆收购现在你看已经很难做了投资圈曾经有过的这个同理社余的机会现在已经基本上找不到了所有好的过去便宜的合理的资产现在已经都很贵很贵了大部分好的资产都已经很贵很贵了
然后以前基金投资的那些所谓的投资服务这个信息差了钱现在也赚不到了所以大家有没有发现就是在为什么芒格它非常就是不停的频繁的推荐指数基金其实是因为投资圈也是经历了重大的变化了在这几十年来
曾经 work 过的曾经有奏效过的那些赚大钱的方式都在一个一个的关闭我觉得目前因为我是一个比较乐观的人我觉得目前是已经回归了一个只能靠扎扎实实的做事通过流程再造通过优化通过一步一步的在实践中执行中创造价值才能够真正创造价值的时代了这反而是我喜欢的价值观的时代
总之呢就是还想要往金融圈去往投资圈去的朋友大家一定要仔细慎重考虑我觉得其实这些年投资圈金融圈的变化已经很大了然后这一年呢芒格推荐的书是战胜一切市场的人 A Man for All Markets 讲的是 Edward Sorb 就是索普战胜了拉斯维加斯的庄家就是算盘然后又开启了计算机算法交易的时代他说这本书非常的好看
到了 2018 年的股东会芒哥又一次的赞扬了比亚迪他反正投了比亚迪之后就不停的每年的都在赞扬比亚迪赞扬中国他觉得中国做得很好他说中国人除了赌性大之外喜欢投机
除了这一点之外其他都很好比印度好比韩国好比日本好那 2018 年呢他说比亚迪的电池业务现在规模已经很大了他在西藏投资了一个大型的锂矿很快就要投产了然后比亚迪还开拓了一个全新的业务领域云贯
就是云轨业务发展的也很快跟很多城市已经签订了合作协议甚至打开了海外市场然后 BID 还生产电动公交车他就芒格再一次的提到说中国人做事的效率真的非常高你看投资才没几年 BID 已经开拓了如此多的新的业务线他说说做就做没有分析摊款芒格非常喜欢这样的形式风格
在 2018 年芒格又再一次的表达了他对比特币的痛恨他说比特币我真的对它深恶痛绝比特币是一种违避如果你说你发明一套新的支付方式那是没有问题的比如说中国的微信支付就是一种新兴的高效的支付方式比我们美国的支付方式要先进的多了这是没有问题的
但是你制造伪币而且你还把它跟黄金相提并论把它当用来当做投机的工具这就不行了他说我始终觉得比特币不是什么好东西比特币越流行我对比特币越厌恶他说我很清楚人们都很容易做傻事人都有贪念
一小撮人掌握着比特币为了谋利不遗余力的在兜售很多人不明就理为了赚钱纷纷的跟分炒作于是比特币的投机潮就越演越烈他说谁愿意让自己的家人沾上比特币这种脏东西我祈求老天保佑我家里的人可千万别碰这玩意儿被比特币迷的心窍实在是太丢人了
他说有的人非常的崇拜比特币他觉得比特币发明的人是数学大牛是计算机天才他说如果你单从天才的角度来说发明比特币的人确实很了不起啊可是呢有的人他就是在折磨人这件事情上他也很有创意他也很了不起他也很聪明啊那人要看有没有良心对不对那些人了不起又有什么意义呢是
顺便说一下在 2017 年 Ross 的那场访谈上他也痛恨过比特币而且他当时提供了一个更多的解释他说黄金是有稀缺性的但是比特币是没有的人家跟你说有稀缺性他们说不会再发了不会再发了我跟你讲他们不会再发的意思是他们现在不想发的时候他们不会再发了和他们想发的时候还是一样会发的
这个完全是一个违逼他说当有足够诱因的时候坏事就会发生这些都是坏人疯狂的泡沫糟糕的主意又使人们相信不需要太多见识或者努力就能够轻易致富的东西这就是你最不该碰的东西而且如果万一你碰了你赚钱了更糟糕因为你就会想要再试一次
总之王哥认为比特币应该像瘟疫一样就像前面他说有些东西比如说骗子疯子自大狂充满怨恨的人自怜自怨的人受害者心理的人还有比特币这些都是像瘟疫一样的东西我们要像躲避瘟疫一样避开它们
2019 年的股东会芒哥没有说太多的东西他又一次的夸了 BRD 又一次的推荐了指数基金然后他还调侃说大量的高智商的人进入了投资领域都想方设法觉得要比普通人做得更好啊
这个就在投资领域引发了很多奇特的现象他说加州曾经有一家非常大的投资公司他就觉得说哎呀我手下有这么多的青年才俊个个是沃顿哈佛等学校毕业的高材生而且非常勤奋那我只要让这些聪明又勤奋的人拿出他认为最好的一个投资机会我把所有的投资机会都集中起来创建一个投资组合必然能够遥遥领先指数啊
然后他就真的这么干了干了第一次失败了干了第二次失败了干了第三次仍然还是失败了所以芒格就说你看吧你看吧这是聪明人就是会做蠢事什么叫做真正的接受了良好的教育并不是你毕业哈佛名校就是接受了良好的教育教授说什么你就能学什么这个补谁都做得到
关键在于你要有分辨能力你要知道教授讲的东西哪些对哪些错你具备了这样的能力才是真正接受了良好的教育
而且教授经常就是错的尤其是在人文领域所以我们一定要知道就是你看我其实很佩服很多 street smart 我觉得 street smart 的人是真 smart 就真的聪明街头智慧是真的聪明因为街头智慧必须要明辨什么事情他要做什么事情他不做他才能够成功
但是所谓的 school smart 就是学校里面来学的智慧我觉得有很多学出了很多的书呆子那根本就不叫真正的 smart 因为它真的就不会辨别从学校里面学来的那些东西到底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优先级在哪里
到了 2020 年的股东会王格再次强调了一件事情他说把好东西卖给别人反而会赚得更多在这一年的股东会上他说每日期刊的一个原则是不签让自己偷懒的合同
比如说他们不按小时收费因为你按小时收费你就有理由让自己偷了他们一定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做完了交付了成功好了才拿钱而且这个是他们自己给自己定的并不是客户要求的芒格很多年一直在传达这样的理念就是不要赚尽每一分钱不要用尽每一分时间而且一定要做有良心的事情而且要扎扎实实死磕难提的去做有良心的事情他一直多年来用 costco 来做例子他说 cost
就是这样子的这家公司从始至终就是尽心竭力的为客户服务卖好东西给客户赚的是良心钱他说我对这样的公司充满敬意把好东西卖给别人不做坑门拐骗的事情这是一个基本道理而且关键的是卖好东西不会赚更少反而会赚得更多你看别的公司一家一家的倒了但是 Costco 不是还是活得好好的吗
山姆也是把好东西好的服务卖给人山姆不也是活得好好的吗就还是巴菲特那句话永远走大道大道人少我其实在把好东西卖给人这件事情上确实也很有感慨因为经常我朋友看到我在直播的时候卖什么东西的时候总是会很惊讶说就是你直播的东西居然是这么接地气的也就是生活中用的一些零食啊东西啊而且你单价也不高啊
其实要把好东西找出来形成一些我自己用的好物推荐再分享给人这个过程它就是比较慢的它就是要非常扎实一点一点需要有一个累积的过程的但是看了芒哥的这些评论之后我也更加有信心了咱就是那句话对吧永远走大道大道人少
在这一年芒哥还提出大多数走金融道路的我都觉得走不通那是一看呼应了我们前面所分析的投资圈已经有很大的变化了吧他说金融业中有很多疯狂的行为因为钱太好赚了人就容易走极端人的本性就是如此
就如同在非洲大地上的一群动物在腐尸上着实他说这个比喻不是我随口说的我是认真的现代金融没有这么美好没有这么干净这就是为什么他说大多数走金融这条路的都走不通因为你在丛林法车中狗咬狗的世界里面你不会是剩下的那条狗他说我年轻的时候
很多金融从业人员更像是工程师大萧条的惨痛教训给了他们很好的教育让他们在工作中时刻铭记安全第一那时的金融从业人员勤勤恳恳的工作想的不是什么发大财而是确保安全现在的世界完全变了芒格说假如我在你们这个世界从头来过我不知道自己能做的如何我觉得跟我年轻时候相比现在要出人头地真是难太多了
我其实非常共鸣这番话我不知道大家的感觉如何就从我这些年所观察到的我身边的朋友我自己和我这么多的学员的发展来说你就会发现再加上读那么多的以前的这个商业故事星巴克是怎么做出来的奈飞是怎么做出来的一些这些大公司是怎么一步步成功的你都会不断地感受到要出人头地要做成一件事情是比以前越来越难了
但是呢从好多一面想是我觉得有一个很重要的我这些年有一个很重要的感悟是人不需要出人头地我也不需要成功因为科技已经使现代生活过得很美好了我觉得人类社会应该进入到一个已经不再需要追求成功而是要追求过好幸福的日子的这么一个时代
你发现再怎么拼搏你都不可能再成就过去的那些人的那么大的伟业的时候你可能就会把更多的时间花在说我怎么去建立深度关系我怎么去照顾我的家人的喜好我怎么能够让我的婚姻更加幸福我怎么能够过一个更有意义的人生我觉得就是你看我是一个乐观的人吗从这个角度来说这有什么不好呢
总之咱说回到走金融这条道路我真的是希望能够提醒大家就是深思不要再盲从了因为就我的观察来说而且跟芒哥说的也是能够呼应的我觉得这条路上的机会是越来越少了
到了 2001 到 2002 这两年的股东会其实新的东西已经不多了因为我们已经讲了 30 多年的股东会了基本上已经是过去理念的一些重复强调王哥这个时候已经来到了对吧就是 97 岁 98 岁了
然后所以芒格还说最近这几年他忙着建宿舍楼觉得自己有这么大的年纪还有狠心的创造这件事情是很有意义的他提到说我们只要降低预期身处逆境的时候有一股咬紧牙关埋头苦干的拼劲我们就一定能够找到幸福
关于疫情呢是都可以适应的无论遇到了好的时候还是坏的时候都能够安然无恙的活下去就像吉普林的诗中所说他们其实都是幻想有白天也有黑夜这有什么受不了的呢有时候是黑夜有时候是白天有时候是繁荣有时候是衰退这有什么关系呢
就像白天黑夜交替我们早就已经习惯了熟悉了一样其实无论世界是什么样的我们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坚持到底就行了最后他再次提到了哈佛法学院上学的时候他说有一位老教授对他说 Charlie 你有什么问题告诉我我会让你更困惑
这句话的意思我觉得是多思考就是不要盲目追求答案你问出这个问题是因为你在思考而不是你问出这个问题希望别人给你答案来大家有什么问题来问我我让你们更困惑永远不要依赖别人的解读思考永无止境以上就是我们上下两边的芒格的所有股东会的记录了我读完了之后真的是万千感慨觉得哇真的太有智慧的人了
教会了我非常非常多的东西但是这么多的内容如果我们只能记住三点的话对我来说是这样子的第一点就是多元思维模型怎么形成这个多元思维模型呢做好扎扎实实的做好自己手上的事情然后大量阅读慢慢的从别的学科的角度去理解自己做的事情这样子才是真正的多元思维模型能够整合在一起的方法
第二点就是我觉得很有启发的是如何面对困难这件事情最好的方法是不面对就是让困难发生的少一点只做自己能力圈内的事情只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你用逆向思维去预先想好可能怎么失败留出安全边际管理好你的风险做一切这样的事情你就不用去面对困难你也不用去面对拖延
最后就是从价值观上一定要从卖好东西中赚钱赚良心钱你坚持去卖好的服务跟东西你不会赚的更少长期来说你只会是那个活下来的赚的更多的人就像芒格在访谈中说的那样能照顾好你身边的人在麻烦来临的时候你是那个能照顾别人的人
一辈子都在积累智慧提高礼商不去做脑子有缺陷的人这样这件事情是一个人的 moral duty 一生的 moral duty 人一生的道德责任好了以上就是我们这一期的全部内容了希望大家能够喜欢哦最后提醒大家不要忘记去红色火箭小程序看看指数基金哦还有抽奖呢抽奖口令是写影写说的写隐藏的影
好那还是老样子如果想要加入我们的听友群或者是想要得到节目里面提到的芒格推荐书的书单或者是去看一些其他的相关的东西都请去我们的 show note 看那我们的下期节目再见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