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isode 72: 印度佛教石窟的源流[会员专享试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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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万里路， 读万卷书。 今天 是 路 书 的 第 72期。 大家好， 我是 曲 霞。 大家好， 我是 谷 村路 书 是 一档 讨论 艺术 和 历史 的 播客 节目。 我们 追求 行知 合一 的 学习 体验， 行路 读书， 知其然 更 知其所以然。 欢迎 大家 订阅 收听， 我们 诚邀 您 参加 路 书 的 会员 计划， 您 的 加入 能 让 我们 行 得 更 远， 读 得 更多。 有关 会员 计划 的 详情请 访问 路 书 88点com 斜杠 member 路 书 智友 微 店 是 购买 会员 计划 和 会员 通讯 的 主要 渠道， 你 也可以 添加 路 书 的 微信号， art in school 2018， 联系 我们 ARTINSITU2018， 或者 发邮件 至 路 书 8888 at outlook 点 com。

近些年来 大家 对 石窟 的 兴趣 越来越大， 国内 各 大 石窟 为了 应对 日益增长 的 需求， 也 增开 了 不同 的 项目。 比如 什么 龙门 开 了 页 游， 云岗 也 开 了 特 库， 这些 还有 研学 班 还有 各种各样 的。 我们 今天 想 请 徐佳 老师 跟 我 們 說 本 求 源 来 谈一谈 石窟 的 发源地， 印度 石窟 的 一些 渊源 跟 流传 的 变化。

因为 佛教 石窟 在 我国 保存 的 数量 比较 大， 而且 年代 也 比较 早。 而 佛教 石窟 本身 又是 我们 谈 佛教 美术， 我们 考察 佛教 早期 遗迹 的 一个 重要 的 内容。 今天 我们 想 聊聊 印度 的 石窟， 因为 毕竟 印度 的 石窟 是 中国佛教 石窟 的 一个 源头。 我们 原来的 节目 也 聊过 几次， 但是 不是 特别 系统。 所以 想 利用 今天 这个 机会， 比较 系统 的 把 印度 的 早期 和 略 晚 一些 的 佛教 石窟 给 大家 梳理 一下。 目的 也是 使 大家 更好 的 来 理解 我们的 中国 的 这个 佛教 石窟。

因为 大家 知道 在 过去 以往 的 四五年 里面， 曲 霞 老师 已经 造访 了 印度 石窟， 什么 有 四次， 去了 几次 了。 那 我们 今天 聊 印度 的 石窟 从 什么 地方 开始 说起 呢？

追本溯源， 我们 当然 要 从 印度 现存 最早 的 石窟 说起。 其实 我 还想 问 骨头 老师， 您 看过 一本 电影 吗？

印度 之 旅 这部 电影 比较 早 了， 应该 是 上个世纪 七八十年 的 电影。 英国 电影。 对， 英国 电影 是 好像 还 得了 奥斯卡奖， 是 基于 英国 作家 伊恩 福斯特 的 小说 改编。

对的， 伊恩 福斯特 当然 鼎鼎大名 了， 对 吧？ 英国 20世纪 上半叶 的 一个 非常 著名 的 有 左翼 倾向 的 一位 作家。 他的 一本 代表作 也是 他 比较 早年 的 一部 著作， 好像 是 写 于 1920年代， 叫 the passage to india 印度 之 旅。 讲 的 故事 是 就是 福斯特 以 第一人称 的 这个 角度 写 了 他在 印度 的 一些 经历。

当然 这个 电影 主要是 涉及到 在 印度 在 独立 以前 的 一些 社会上 的 一些 变化。 对， 或者 一些 印度人 跟 英国人 之间 的。

一些 纠葛。 对， 其实 这 电影 蛮 好看 的。 老师 您 记得 有一个 细节， 其实 也是 这个 电影 的 一个 核心 情节。 那个 印度 医生 然后 带 了 几 英国 的 女性朋友 去 一个 去 郊游， 在 一个 山洞 里 发生 了 一些 事情。 对。

这个 其实 是 这个 电影 主要 的 一个 冲突 情节。 这个 印度 医生 他 为了 取悦 他 一 英国 朋友， 出钱 请 英国 朋友 坐 了 火车， 完了 又 骑着 大象 什么 到了 一个 名胜， 等 于是 来 玩。 但是 好像 进了 这个 名胜 以后， 一个 年轻 的 英国女人 突然 发 了 一些 幻觉 或者 怎么样。 对， 完了 引起 了 一些 纠纷。

对， 其实 他们 当 那位 女性 产生 幻觉 的 那山洞。 伊恩 福斯特 在写 小说 的 时候， 就是 以 今天 我们 现在 要 聊 的 这个 今天 印度 比哈尔邦 的 巴拉巴 石窟群 里 的 一个 山洞 为 原型 的。 在 那个 小说 里， 福斯特 把 它 改 了 个 名字， 改成 叫 马拉 巴 石窟。 其实 真名 应该 叫 巴拉巴 石窟。 但是 电影 不是 在 那个 石窟 原 镜 拍 的， 因为 那个 是个 重要 古迹， 没法 给他 拍电影。 是的。

刚刚 才 讲到 的 这个 巴拉巴 石窟， 是 至今 为止 应该说 发现 的 最早 的。

石窟 窟。

但是 好像 这个 石窟 并不是 佛教 的 古董。

老师 您 讲 的 一点 都 没错。 但是 这个 石窟 虽然 不是 佛教 石窟， 但是 它的 这个 位置 非常重要。 我们 可以 展开 给 大家 详细 介绍 一下 这个 巴拉巴 石窟群。 这个 巴拉巴 石窟群， 它的 这个 地理位置， 它是 在 今天 比哈尔邦 首府 巴特 纳南 80公里 左右 的 一个 丘陵 山区。 巴特那 这个 地方 是 非常重要 的 一个地方， 它 就是 印度 赫赫有名 的 孔雀王朝 的 首都， 当时 叫 华氏 城。

这个 巴拉巴 石窟 其实 距离 几个 重要 的 佛教 圣地 都 不是 很远。 比如说 距离 今天 佛教 世界 的 第一 大圣 地 菩提伽耶， 也 不过 就是 大概 40公里。 然后 在 这个 石窟 的 东边， 距离 另一个 重要 的 佛教 圣地 就是 王舍城、 灵丘 山 这些 特别 重要 的 地方， 也就 大概 50公里 左右。

其实 我们在 安排 旅行 的 时候， 这些 地方 基本上都 在 一个 可以在 一日 的 这个。

范围 之内。 有点悬。 因为 交通 虽然 只有 四五十 公里， 但是 交通 不太好， 走 的 比较慢。 对， 走 的 不太好， 走 每 小时 20公里 的 速度。

是的， 但是 大家 明白 了 这个 巴拉巴 什 库 群 大概 的 位置， 其实 他 也是 当年 佛陀 活动 的 摩羯 陀 国， 就 佛陀 进行 悟道 了 以后， 传道 的 一个 重要 的 一个 核心 地区。 但是 这个 石窟 没有 到 佛陀 时代 那么 早， 它是 孔雀王朝 时代 的 东西。 所以 它 其实 是 跟 前面 我们 讲 的 那个 孔雀王朝 那个 华氏 城 有 非常 密切 的 关系。 这个 石窟 我们 叫 它 巴拉巴 石窟群， 明显 的 就是 它 不止 一个 哭， 现在 能 找到 的 是 有 七个 哭， 它 分布 在 两个 山头 上。

他 那边 的 那个 山 并 不太 高大， 一般 都是 好像 是 有点 类似 于 像 丘陵。

一样的 山。 对， 但 这个 山 很 有 特色。 古松 老师 您 有 印象 吗？ 他 这个 山， 我去了 那个 山， 我 就 想到 了 我们 这个 江南 的 一处 很 重要 的 名胜， 是 天平山、 灵岩山。 他 那个 山 特别 有意思， 他 那个 山 满山 都是 那种 竖立 的 那种 大石头， 就是 怪石嶙峋 的， 很 像 那个 天平山 灵岩山 的 那个 味道， 很大 的 石头。 这个 山 就在 这 两个 山峰 上 找到了 七个 洞窟， 在 巴拉巴 山 其实 就有 这个 四个 窟， 在 另外一个 相邻 的 山 有 三个 窟。

这个 七个 哭 我们 为什么 知道 它是 孔雀王朝 时代 开凿 的 呢？ 因为 非常 准确 的 是在 这 七个 哭 里头 有 六个 哭 留下 了 开 哭 时候 的 题记。 这些 题记 都是 刻 在 那个 窟 门 附近， 都 是以 当时 的 这个 普罗米 文字 写 的， 而且 都有 明确 的 开阔 的 一个 年代。 比如说 最早 的 是 孔雀王朝， 最 著名 的 阿育王 第 12年 有一个， 另外一个 是 阿育王 第 13年， 而且 写 的 很 清楚。 这些 洞窟 就是 阿育王 为 阿吉 韦 卡 派 的 信徒 修行 的 石窟， 讲 的 非常 清楚。 具体 的 公园 我们 现在 学者 推算 下去， 大概 就 阿育王 1213年， 大概 就是 在 公 年前， 261年 260年 的 样子。

那么 这个 公元前 261年 就 相当于 我们的 战国 晚期。 刚才 曲 佳 老师 讲 所谓 的 阿 基维 卡 派， 这个 是 什么样 的 一个 组织 呢？

这个 阿 基维 卡 听起来 这个 名字 读 起来 有点 拗口， 当然 这 是个 音译 了。 其实我 另外 讲 一个 词儿， 可能 我们 熟悉 佛教 的 这个 爱好者 就 不是 很 陌生。 因为 在 佛经 里 经常 讲到， 在 和 佛陀 同时代 存在 着 六师 外道。 阿 基维 卡 派 其实 他们 就是 六师 外， 就是 六个 外道 之一， 当时 佛经 里 把 它 叫做 邪 命 外道。 他 那个 导师 叫 哥 纱罗， 这个 歌 沙罗 就是 和 佛陀 同时代 的 人物， 不光是 佛陀 了， 和 耆那教 的 那个 导师 这个 大雄 也是 同时代 的 人物。

应该 都 了解。 因为 在 佛陀 的 那个年代， 有点 类似 于 咱们 中国 的 这个 诸子百家 的 这个 年代。 当时 定 生 了 很多 的 宗教信仰， 当然 佛教 是 其中之一 了。

各种 信仰， 他们 都是 基于 在 反 吠陀 经、 反 婆罗门教 的 这个 立场 上， 提出了 各种各样 的 观点， 然后 互相 竞争。

只是 可能 这 一派 可能 最后 就 没有 一直 流传 下来。

他们 怎么 修行 的 并不是 很 清楚， 只是 知道 也 我们 也是 根据 佛经 的 一些 转载， 只是 知道 这些 人， 他们 第一个 他们是 信 苦修 的， 第二个 他们 有点 无神论 的 思想。 另外 但是 他们的 核心 还是 印度 式 的， 他们 也 相信 什么 呢？ 轮回， 也 相信 解脱。 所以 当时 就是 普通 老师， 刚才 您 说到 的 就是 这些 各种各样 的 流派 这种 思想， 包括 耆那教 也好， 其实 他们 都是 base 在 这个 轮回 解脱 的 思想上， 只是 我 求得 的 得到 这个 解脱 的 途径 各不相同。 所以 佛教 有 佛教 的 提法， 这个 阿 基维 卡 派 邪 命 外道， 外道 有 外道 的 提法， 其他 家 有 其他 家的 提法， 所以 就是这样 一个 情况， 所以 这个 邪 命 外道 就是 这个 阿 基维 卡 派， 就是 以后 没 传下来。 我们 今天 对 他的 情况 了解 不多。

但是 有一点， 我们 至少 从 现在 保存 的 这个 巴拉巴 石窟群 知道， 即便 在 孔雀王朝， 阿育王 是 这么 信佛教 的 这么 一个 时代， 对 吧？ 佛法 大张 的 这个 时代， 阿 基维 卡 派 他们 还 保持 着 相当 的 活跃 程度， 而且 他们 还 受到 了 孔雀王朝， 包括 阿育王 本人 及 以后 因为 另外 就是 开凿 在 另外一个 山头 的 三个 石窟 上 的 铭文 写 的 很 清楚， 那个 要 晚 了。 那是 阿育王 的 孙子， 大概 也是 孔雀王朝 最后一代 王。 我们 佛经 里 把 它 翻译成 石车 王， 是 他 开凿 了 献给 他们。

献给 这些 教徒 的。 其实 这 说明 了 在 印 古印度， 我 觉得 从来 没有 可能 一个 宗教 可能 绝对 的 占 主导地位。 比较 宽容的。 所以 这也是 使得 我们 认识到 佛教 的 很多 的 艺术 形式 的 来源， 可能 也 来自于 其他 毕生 的 宗教。 那么 我们 回到 巴拉巴 石窟群， 我们 今天 去 的话 基本上 可以 看到 刚才 七个 石库 里面 的 三个。

如果 想 看 都能 看 了， 但是 要 抓紧 点 时间。

对， 时间。 因为 这 三个 比较 集中 对 吧？ 我记得 基本上 是 开凿 在 一大块 花岗岩 上。 对， 那个 花岗岩 远看 有点像 鳄鱼 的 这个 形状， 有点？ 像 像 黄山 的 鳄鱼 背 似的， 对 这样的 一个 一大块 完整 的 石头， 几个 哭 是 分开 在 这个 石头 的 两侧。 对， 但是 有一点 大家 印象 会 深刻， 就 石窟 进去 以后 实际上 是 空空荡荡 的， 里面 什么 装饰 也没有， 什么什么 偶像 也没有， 就是 像 一个 空 屋子 一样的 一个 情况。 对。

其实 还是 挺 有 看点 的。 给 大家 介绍 一下 刚才 我 不说 了， 七个 哭 里头 有 六个 哭 有 提及， 其中 有一个 哭 没有 提及， 就是 没有 开 哭 时候 的 提及， 有 晚期 的 奇迹。 但是 这个 哭 其实 这个 没有 提 开 窟 提及 的 这个 哭， 其实 是 最 有名 的 叫 罗曼斯 rich 石窟。 为什么 它 有名 的？ 第一个 它 比较 规模 比较 大， 第二个 保存 的 非常 完整， 第三个 它的 这个 建筑 的 意味 是 最 浓 的。 就是 有一个 劝 门 的。 对， 就 是从 他的 劝 门 就 非常 的 典型。 他 那个 劝 门， 因为 大家 看 我们的 会员 通信 就能 知道， 他的 劝 门 是 那种 我们 用 晚期 的 这个 术语 来 描述 这个 形象， 就是 类似 于 这个 之 啼哭 的 那个 劝 门 的 最 典型 的 形式。 而 他是 现在 我们在 印度 发现 的 一个 最 古老 的 一个 事例， 没有 比 他 再 早。

的对 这种 劝 门 形式， 应该说 在 我们 后面 要 讲 的 石窟 里面 都。

大量 大 大量 出现。 对对对， 这是 第一个 看点， 大家 一定要 注意 的。 第二个 看点 就是 刚才 古 村 老师 提到 了， 这儿 的 石质 是 坚硬 的 花岗岩。 正因为 它 坚硬， 所以 它 这个 石窟 就 开凿 的 非常 的 困难， 非常 的 不容易。 要在 如此 坚硬 的 这个 living rock 在 牙 体上 掏出 这么 大 一个 空间， 而且 要把 它 做成 这个 建筑 的 形状， 其实 这是 难度 非常 高， 尤其 在 当时 的 这个 技术 条件 之下。 所以 我们 今天 去 一个 最大 的 感受 就是 在 艺术史 上。

大家 都 知道， 非常 著名 的 有一个 叫 孔雀王朝 的 一个 叫 抛光 术。 就是 在 坚硬 的 花岗岩 上 进行 打磨， 能 打磨 到 什么 程度， 能 到 镜子 一样的 这种 光滑。 室外 的 例子 就是 著名 的 阿育王 石柱， 大家 都 了解， 室内 的 一个 例子 其实 就是 这个 罗马 瑞士 石窟 和 巴拉巴 石窟群。 我们 今天 看到 的那 真的 就是 光滑 如 镜， 你 去 手摸 上 真的 是 非常 平滑。 而且 借助 一定 的 光照 条件， 比如说 一个 侧光 或者 自己 打 一个 光， 那 人的 那个 影子 就是 非常 清晰 的 照 在 了 那个 崖壁 上。 可见 他的 这个 技术水平 之高。 而且 据说 这种 技术 是 来自于 阿基 美 尼德 王朝， 但是 这种 技术 后来 在 印度 也 失传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