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个过程当中其实也是一种强烈的不安全感你不相信你自己可以平衡那么多的事情就你不相信你自己可以拥有事业也可以拥有你的生活伴侣也可以拥有一个很好的生活状态就是你不相信
我敢不敢于真正的去面对我自己我要不要去面对我的欲望要不要去面对我的期待当我要去面对那一片的时候我就知道那个精神的理想主义的那个部分不仅仅是我它是一个部分的我但是我还有另外一个部分的我我需要去成全它以前我学日本茶道的时候
刚开始的时候他就是让你走路训练你的基本动作就是来来回回的做也不告诉你为什么你就做就好了但你要做到位你终于把一套仪轨流程做完了然后又给你摆一套你又要开始做然后就是不停的规范你的动作然后你怎么做你怎么做都是细节全部都是细节
所有的那些行为的过程当中它有一个轨迹这个隐藏在当中的轨迹它是训练你变成那样的人而不是你只是做了一个表面的动作你必须要在实践和实操当中你才能成为那样的人而不是你用脑子认为你成为了那样的人哈喽大家好欢迎来到今天的下落散步我是主播七月
今天节目的嘉宾是我在上海认识的一位朋友孔令轩他在 2019 年也就是他 30 岁的那一年离开了生活多年的城市西安来到上海但来到上海之后就遭遇了整个社会停摆的三年
在整个社会都处在巨大的不确定性中时他在上海的长乐路租下了一个空间并且经营了一家叫做雨点的茶室探索茶文化的边界
他把自己从原来的地方连根拔起把自己扔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里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他把自己扔在创业的场里不断地穿越自己看见自己的恐惧穿越他的恐惧
一个多年的文艺青年学习如何拥抱商业如何获得理想与商业的平衡在录这期节目的时候是雨点的五年五年是一个节点在今天的这期节目里我们跟随一位女性走入她的空间在这个空间里
透过他所做的事情去感受他如何面对真实的自我拥抱真实的自我如何让内心的渴望在现实的世界里落地扎根的我们要请孔老师跟下楼散步的听友打个招呼大家好我是雨点的创始人孔令轩
孔老师是 19 年的时候离开了西安来到上海但在 20 年的时候就经历了上海的疫情并且在疫情期间租下了雨点的这个空间到今年刚好五年的时间了其实我会好奇你当时在西安是一种什么样子的状态然后为什么会做了这个决定
我做的很多事情呢在那个阶段在西安的那个地方它对我来说有一个天花板了我不知道如何去施展我来到上海的那个 19 年的节点当然刚好对我来说是一个很奇妙的一个时间
就是我告别一个理想主义的状态就是我要积极地去走向市场我要积极地去拥抱现实比如说如果以前我在西安的话就是我仍然可以保持我在一个理想主义的姿态当中首先那是你的故乡嘛
然后其次你没有很大的生存压力你的一个基本的安全盘是在那里的但是如果你离开你的安全盘你离开你的舒适区进到一个挑战的一个世界当中去你充满了很多的不确定和未知你本来生活在一片相对水土风貌的地方但是你决定就像一个女战士一样你好像自己决定我要去远行了
但是你这远行的过程中就是可能上路就开始遭遇风暴了我在上海就完全是丛林开始没有特别多的朋友吧然后也完全没有客户然后这个液态到底要怎么做之类的它完全就是一个空白从一个空白开始无中生有的事情我觉得
离开这件事情就是它一定有你内在的需求的就是你内在肯定是在寻找某种东西的我想要更深入地看到我自己我会好奇你已经在上海来了六年之后你现在再回看你能感受到你当时内在的那个动力是什么我觉得我在我的底层当中有一种
要生長的一種生命力當我覺得我沒有辦法在舒展和生長的時候我可能就要去找一些新的對 新的刺激和可能性
我内心一直坚定的就是说如果是我选择的路就是我一定要把它走完就是如果是我选择路那我就是一定要遇到任何的困难或任何的事情我都要走下去那我觉得这个感觉特别像爬山就是我们爬山的时候爬到半山腰特别累的时候你其实特别想放弃
對 當你 我再堅持一下 我再堅持一下當你真的爬到山頂的時候然後你站在山巔上面你就覺得 啊 鬆一口氣你就覺得哇 我幸好我
当时坚持我逼迫自己爬上来了要不然很容易半途就折返回去你就没有办法站在更高的地方去看更好的风景了你也看不到你爬上来的这一路的全貌了在我在这里经历的这个过程当中和你在爬山的这个过程当中其实你一定是不断地自我怀疑然后你不断地想要妥协然后充满想要折返的心态你有过想折返的吗
我可能没有想过说我要回到西安但是我可能一直在想说我为什么要这样对 我可能想美国一段时间就说我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自己就我为什么要经历这些那你现在会觉得你在这个爬山的这条路上大概在哪个阶段了是到了一个稍微高一点的平台然后可以喘口气看看风景然后再继续爬了吗
在对于我这件事的角度当中我觉得我还是在山腰当中就还是在往上爬但是对于我个人的心态来说我觉得我可能慢慢的要往上面走的一个过程当中吧在我不同的阶段当中你向下看的时候你的心态会不一样可能在最开始的时候我是比较不确定和怀疑的就是我一起 20 年 5 月的时候我在长德路
就是接下这个空间之后我就开始装修然后开始准备筹备这家店的工作之类的那我每天都在花钱然后是无底洞一样的你根本不确定说你要花到什么时候然后也都不确定说你能不能开得起来然后呢你
不知道你你怎么样有更多的收益就是在这个商业的逻辑当中它其实并不是一个事先想好的完整的一个模式然后它更多的时候是你不断的去试错出来的东西所以其实这个想起来还是有点后怕的那我就会不停的看我的银行账户上面到底有多少钱就是我到底能活多久但是我那个阶段学到一种方法就是当我觉得
很恐慌嘛因为你每天睁开眼睛就说我今天要花很多钱然后呢你要装修你要买东西你各方面要筹备你都一直要花钱然后但是你不知道收入从哪里来
然后那个时候我就开始自我催眠我就心想说我这个事情这么小我就现在就是在这里开一家店而已那如果我是一个企业家然后我就去想象那些企业家的境地如果他下面有一百个员工然后或者更多的人然后他面临更大的挑战然后我就觉得哇他们的
内心是非常的宽阔和强大的如果他没有那种宽阔和强大的每天光是这样现实的压力我就觉得足以把一个人压垮那我其实在那个阶段当中才真正的
理解这种现实和务实的状态和我以前那种理想主义的一个差别以前呢我的生命当中我觉得都是文艺经验那个时候我也是就是我觉得好像商业的部分企业家然后这种的他们都是唯利是图的然后你觉得他们满脑子或者说是满嘴想的都是就是交换和利益的这个部分就年轻的时候是非常不屑的
我其实慢慢在成长的过程当中我觉得那也是另外一种到了上海它其实就是一个告别理想主义的一个状态就我希望我能走到第一线去我希望我能非常踏实和务实地面对这个世界我才突然觉得原来前面三十年的时间我没有真正地进入到现实社会然后那个时候我才开始哇 敬佩企业家我觉得哇 他们承受的东西真的是
很厉害的而且我到现在这个阶段我才发现说原来你要去完成一个事情然后你要去做管理你要把各方面就是一个复杂的盘子或者说你在构建一个机器这个机器里面的每一个细节你要把它妥善的安排好这需要一个巨大的能力而且就是它是一个需要刻意训练
和培养的一种能力那这个以前在我的世界当中是没有的你刚才讲到理想主义是傲慢这个怎么理解我觉得不是理想主义是傲慢而是说我因为我的理想主义或者说我们更在乎精神性的东西而去
帶著一種眼光去看待別人我覺得這是一種傲慢我覺得理想主義本身也沒有錯就今天我仍然是有很大一部分是理想主義的部分但我覺得就是說
在这个状态当中我如何去考量别人或者说如何去对待更多的人其实你是不成熟的想法所以你才会有那种姿态你觉得别人是在务实或者现实的这个层面我觉得那个是一个不太成熟的想法那拥抱现实之后你觉得你的
生命状态发生了那些变化变得焦虑了最直接的感觉就是你觉得哇原来是这样子的
對 因為你每天都要和很具體的事情很具體的問題打交道你是一個理想主義的時候我覺得有一些東西我可以不用去面對然後我只要保證我現在的安穩我可以把我的這個設定好我的安全範圍
但是你如果比如说像现在我要去创业我要去做事情就是你自己把你自己扔在那个泥潭当中就是你不得不去面对所以你可能就是时刻都在保持一种我要解决问题你平时自己会坐在这里这个空间吗我有一天在这个空间的时候呢我有点疲惫我就在这睡了一觉然后我睁开眼睛看到那个
我的那个天花板然后看到墙面看到我的茶挂挂画的时候哇 我突然觉得它好美啊就是它有一种很纯粹的安静的感觉然后我突然下觉得哇 这个空间有一种就它自然生成了一种能量在那它不是那个以前就是说只是一个一个雾里的墙地的那种感觉了我觉得它慢慢的有它自己的生命了
那是我有一次突然感觉到的在院子外面会有几棵树呢就是石榴树和枇杷树我们来的时候包括我们在装修的时候那些树都是在外面长的但是从我们入住进来之后那些树是一直往院子里面长就是它现在我整个院子基本上都被那个树遮住了就是完全是遮阴
就是有一个顶棚一样的遮阴的这种状况然后我就觉得植物很特别它一直要向着往人气的方向走
长的路这个空间是最初我们要做这件事的最初的样子所以它从一个完全懵懵懂懂的一个状态然后从一个雏形然后我们在这个空间当中流动然后放不同的可能性去试验它的极限它自然长成了它的样子所以它对我来说是一个很重要的阶段
剛好在我們這個時間點就是他就是整整五年也許我覺得是不是這一類的人在內心當中有一個你想要去探索和追求的一個方向那麼你可能每到一個階段當中他都會有一個節點他會促使你走向下一個階段我現在有這種感覺我現在的感覺就是
我在那个阶段当中过去了我要走入到下一个阶段这个阶段呢你会更坚定和更稳定吗下一个阶段吗会当然是希望自己越来越走向走向一个你想要的方向上海这个城市我觉得它很神奇嘛它其实给了你足够的可能性和足够的空间当时在西安其实你也是进行这样一个查空间那个时候你会觉得你在创业吗
嗯 不会对 真的是我觉得这种感觉不太一样哎虽然可能看上去是在做事情但是我不会有一个那种很强烈的感觉嗯 对
在这里会有你觉得你有一个想要去实现的一个方向虽然那个方向它是一个精神性的部分就会说你有一个你期望你的这个事情走向哪里的一个图景就愿景吧你在这个过程当中不断地去实验你在现在的状态我可以理解就像我身边有很多朋友可能想开咖啡馆想开花店还是
文艺青年的一个想要达成某种生活方式的一个形态但是可能他不会去太多的思考商业的东西市场的东西的那你现在觉得商业是什么样的你要真正面向市场吧而不是说它在你的
交际圈里面或在你的社交范围当中的一种交易和买卖可能我们有很多客人是我不认识的然后它自然的形成了这种的不断的产生产生交互的过程我觉得我其实还处在那个
比较偏理想主义的那个阶段然后我是会明显的感觉到我是在往这边走的想要往商业的部分走的但现在很明显还处在中间地带关于这件事的训练我觉得它是我的自我要求就像我刚把这个空间做完就装修完所有东西都摆好的时候我那天坐在这个空间里面然后我就
非常非常的崩溃就我一个人坐在这个空间里那天晚上我就觉得很痛苦就是可能别人很难理解为什么会这样子我觉得哇这一切都不是我想要的
我當時坐在那塊的那個感覺就是就可能你內心身體上面的那種很理想的那個狀態它是佔據你很大的一個部分所以你希望你呈現出來的所有的東西你想要表達所有的東西都是你精神層面當中最理想的那個部分但是實際上你選擇的這條路就是一條面向現實的路就是我把這個空間開在這裡
它就是一個商業行為你必須要面對你每天睜開眼裡這裡就是成本你必須要做一個負責任的人所以你要承擔這一切就是這個過渡
我觉得有一个漫长的过程就是我在承担责任的过程当中内心充满了挣扎就是我觉得我要开始去做一些不得不做的事情那这个不得不做的事情是因为你选择了这样然后你有责任你需要去担当那我觉得这个的
这个在内心当中的很痛苦的变化和你实际上在做事的这种的转换和自我的这个要求其实它那个过程还是蛮久的是在这种不断负责任的过程中你会感觉你的内心更有力量了
但是這個部分當中完全是需要你自我去支撐的所以你可能在不斷的做事的過程當中它會有一些正反饋那這些反饋會給到你一些力量那大部分的時候它是需要你自我肯定的你要自我的去給你力量所以我說我們當時從 20 年開這家店然後一直到現在的這個過程當中它其實
是靠我的信念在支撑的它完全是靠你信那我觉得创业吧就说回这个角度当中其实很大一部分也是需要靠心力
我现在就会特别有这种感觉所以我想要尽量的保持我的精力让我的精力不要过度的消耗然后让我可以有心力可以不断的在一个聚焦的我应该做的方向去延续和持续下去你保持你心力的防法用力
我现在呢就是减少去做一些不必要的事情就是对因为我以前会做的很多就我觉得任何事情我都就是只要是来了的我觉得我需要去接的我都会投入很大的心力去做就是像爪子伸得很多然后面向各个地方我会非常非常忙一直的状态是这样子的那我觉得这个过程当中可能有一件事情
反掉了就是說我們做餘點或說我們在做以茶為媒的這樣子的一個生活狀態的展示除了這個商品和這個文化本身以外的話更多的時候你是希望這樣子的一種狀態帶入到別人的日常生活場景當中的但如果我的日常生活場景它沒有辦法是一個
非常有空闲的我可以去体验生活感受生活的这种过程我就没有办法把这种最好的状态带给别人所以我会不断的反思这件事当然它在商业上面就又形成了特别在上海形成了一种悖论就别人会去问的就说大家都这么忙碌了你一定要让大家慢下来或一定要让大家朝向另外一个方向那你其实是和
大家的欲望和诉求背道而驰的这样子的一件事情那我觉得往往是因为大家都非常的急迫我们都一定要成果那我们存在的这种偶尔片刻的这个平静或偶尔片刻给他带来的一种生活的体验或说安定的一个体验他才会更有价值吧那你现在有长成那种你对自己比较满意的状态吗
也沒有 其實回憶起來我覺得我還是有很多地方做得不夠好嘛如果你對你自己有一種期待可能我們這種人也是有一種很強烈的自我鞭策在就是在任何的事情的時候或者說發生的時候和結束之後你去回憶的話我其實都會反思過度
都会不断地在思索说我哪里做得不够我还是不是还可以做得更好对就可能对自我的要求还是比较高的我也是然后我就会觉得经常对自己不满意它好像是一个一体两面的事情一方面因为对自己的自我要求很高另外一方面它会变成一种
自我谴责我觉得这个部分当中其实在女性当中真的是特别明显的我觉得我在很多的时候发生任何的事情它都是会让我先进入到一个就自我反思的一个部分那你的自我反思会限制你的行动力吗
我後來想想這個也是一個問題就如果當你過度了的話你就會變得自我批評嘛你就會覺得你自己很不滿意呀這種的我發現女性好像很容易這樣是你剛才說到就是說創業過程中很重要的那個部分是信念然後我覺得這個信念在男性那塊他的那個信念好像是一種與生俱來的他覺得他自己能做成某件事的信念但我覺得
我在身边的女性身上看到的这个信念好像并不强烈我理解你说的这个意思可能大部分的男性如果他很知道他在做什么他可能会显得更自信一些但是可能女性在他已经有非常强烈的把握的时候他仍然还是觉得好像我不够好像我还可以更好当然想
是做成某一件事情的那个时候尤其是这件事情是一个有一些挑战的事情的时候你一定内在是有很多的冲突在的对然后这个过程其实对自己的自我的觉察和自我的练习的要求是很高的对如果没有那个要求和觉察嗯
就滑落了或者是在巨大的困难面前就退缩了所以他一定是要提着一口气或者是
有非常强的你刚才说的信念对是需要的 2019 年的时候选择从西安来到上海然后 20 年就开始遭遇疫情所有人都活在非常大的不确定力然后每个人对明天都是未知的都不知道要发生什么然后在那个时候你有选择租下长途路的这间
这个空间在开启一个依然不确定的视野就是好像是三重 buff 叠加之下在那种境遇之中你面临的挑战一定是非常非常多的然后我其实是真的很好奇你是如何去面对它解决它然后往前走的
我觉得在当时的那个立场当中你没有办法站在一个客观或是冷静的第三视角来看待你的你就是在这个事件当中的所以你接下了这么多的挑战就是从零开始一个人切换城市在这个阶段然后经历疫情来做这样子的一个事情所以我觉得他面临的问题和困难就是每一天都是很多的
那我觉得这个感觉对我来说特别像闯关就像我接到了一个任务我就不断地去完成一个任务再走向下一个任务完成一个任务走向下一个任务就是好像老天扔了很多功课给你然后你这个功课其实不那么容易的
它也在帮助我破除一些东西是不是当时就像是我刚才描述的你进入到了风暴之中但这个风暴来的太多了甚至你都没有特别多的时间再缓冲下来来思考这件事情你只是需要去穿先穿它
对因为你在风暴当中所以你没有办法跳出到风暴完全站在一个客观的角度当中来去赞叹或来去评价这件事情更多的时候你在风暴当中你面临的就是眼前的问题我觉得我是一个这样的人我一旦发生问题或者说我遇到困难了我觉得我面对不了我会掉头走
我通常都是会死磕我会磕一下然后磕一下看是不是不能走或者走不通那我在那个当下的过程当中没有时间让我去消化这种情绪也没有时间让我在那自怜自哀然后觉得怎么样就是这是你选择的路你就要去面对就我现在也特别感谢我承受了这一切嗯
然后他不断的可能增加这种信念增加这种反馈让我一步一步的能够走到今天但这个过程当中就是你可能适当的要停下来去反思有的时候是你主动停下来反思的有的时候是可能你撞到什么东西他把你反弹过来你必须得停下来反思了
刚来到上海的时候其实那个半年的那个真空期嘛其实我没有受到什么太大的压力甚至我的生活节奏也是非常平稳的在一个很好的状态当中但是那是我人生当中非常重大的一个低谷就很大很大的一个低谷区
你在沒有進入到一個新城市又離開另一個城市的這個立場當中你其實在重新審視你自己是誰那我就做了漫長的自我剖析就一點一點的扒開自己來看那我開始認真地面對自己然後反思我的行為背後的底層 裸地到底是什麼在支撐這件事情我沒有真的得到完全的答案但是這給了我一種
敢于去从底层去思考自己的一个点所以我不盲目的相信我自己做的所有的事情我觉得这个当中也许我有错误的行为模式然后或者说有一些惯性的行为模式它是因为我底层的一些原因造成的就我要找到那个东西我想要去解决那个东西所以在自我面对的过程当中其实它是一个很大的痛苦
你在从表面的问题往下抽丝剥茧去发现你的行为模式的一些问题我在想其实不是说我昨天是理想主义然后我说我不要做理想主义了我要去做一个务实的人我就会成为一个务实的人并不失的而是我会感受到你似乎是在不断地解决问题解决问题解决问题的过程中在回看的时候我好像慢慢地
往这个方向走对我觉得它是一种平衡就像我刚刚跟你说的我并不是说理想主义不好或者说一定要现实这个事情而是说我觉得在曾经的那个阶段当中它对我来说不是一个完整的生命面貌对它不平衡
我可能活在自己的世界当中我活到自己的精神的状态当中我和周围的一切和这个社会和这个世界我产生的共鸣和连接是有限的我只在我的精神领域当中去产生共鸣
我刚把这个空间做起来的时候我感受到的巨大的痛苦就是你其实不断地在面对现实的过程当中你在平衡你那个非常自我的部分精神的理想的那个很自我的部分当平衡之后它有带来哪些正向的结果
我现在觉得这是一个我走向成熟的过程当然就是我骨子里面我其实更
更欣赏一个纯粹的人所以比如说我周围的朋友或者说是我交往的伴侣其实更多的时候他们是一个非常纯粹的状况他们并不是像我一样我在理想主义的阶段我一定要去想要挑战那个完整然后去完成现实的这个部分我觉得更多时候他可能就是一个纯粹的理想主义他接受我跟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他接受我就是这样子他非常能自洽如果是这样子的话我觉得也很好但显然在我的这个世界当中他有一部分他想要去跟这个世界想要跟更大的群体市场去发生一些关联和连接那这个就是我在这个过程当中行走的时候我面临的挑战我也是在寻找
平衡我有一天跟朋友描述我很喜欢的一位女性她可能就是在她的
精神世界和他的物质世界都建构的我觉得都建构的很完整我有时候会觉得我自己是贪心的我觉得我就是既要又要但是我相信有那个可以既要又要的方式我不相信他两者是对立的对 我觉得这个其实很重要我觉得这个当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说为什么我说我欣赏那些纯粹的人然后并且我可能往往有时候来往的很多的是那种很纯粹的人但是事实上
就是我敢不敢於真正的去面對我自己我要不要去面對我的慾望我要不要去面對我的期待我要不要去面對我想要去成為的可能性我覺得當我要去面對那一片的時候我就知道那個精神的理想主義的那個部分不僅僅是我它是一個部分的我
但是我还有另外一个部分的我我需要去成全它我需要去完成它可能我在这个过程当中我在做这样一件事情你是会敢于去直面你的欲望的那个部分吗
我觉得真实对我来说很重要就是我要去不断的找到那个我内心当中的那种真实的渴求我不觉得这种真实的渴求它也许是一种欲望它是不就是说不耻于提的我觉得应该去面对它的这样子你才不会变成一个
矛盾的你内心明明想要但是你呈现出来永远觉得我应该是另外一个模样我觉得这种的状况可能在自我的身上就会形成巨大的一种角力然后它让你觉得非常的辛苦你有过那个脚在一起的那个阶段吗我觉得我有就是说面对现实过程当中的
能力不夠的時候就說可能你原本是一個理想主義者你想要去完成你的想像或是跟更多的發生鏈接就是面對你的慾望也好你的現實世界當中的這個平衡也好你發現那個部分當中佔據了你很大的
世界就你的精神的部分当中占据你很大的世界你还没有学会一种能力去面对现实那这个过程当中我觉得它对我来说是有点痛苦的你这个能力是怎么吸得的就是被迫所以我觉得这种的就相当于是我来到上海
我来做这样一件事情是你的环境把你逼到那里我用了一个非常野蛮的方式来训练我自己它其实是一种你把这个挑战拿来了你的生活里你本可以不要这个挑战你把你自己逼到那个境地当中然后让你不得不去面对和不得不去解决如果你可能不面对这么大挑战的时候你还好你内心会有一点侥幸的行为很快的退缩到你的安全区去
但是如果你今天就是在这里那你面对的困难你应该去解决的问题他就逼着你必须去做所以我觉得人性当中是有非常大的惰性的我也会有非常疲惫的时候所以你总想说是你是不是可以倒回去退路可能不一定是退路就是你还是你回到退路的时候你其实那个还不是你
你喜歡的你自己它只是一個部分的你自己就是你有另一個部分的渴望在你需要面對這部分我其實也蠻想要了解你的因為我覺得在我看到的你的狀態當中好像你也在不斷的發掘自己然後在追求某一個東西或在往哪個方向向前走所以我也很想知道你到底在找什麼我也很想知道我到底在
找什么我觉得我也是一个对自己的生命有要求的人或者是我想看到我自己生活的更多的层次我还可以是什么样子然后我就是在之前熟悉的那个环境里我常常觉得是因为南方的天气太
粘稠了 粘湿湿的它会让你没有那么智能起来然后你的头脑没有那么清晰你经常会不去思考这件事情所以我觉得我需要把自己换到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里来重新看我自己我还可以长成什么样子然后我就是一个做了
十年分一千年的非常理想的人以及之前是更多的在一种上班的状态里其实不太需要去思考商业的部分然后我以一个很文艺的状态然后我又是在做内容工作的那他头脑需要思考的东西其实不那么多我只需要把我的内容把我的品牌做好就行了但它不够完整我觉得它不够完整它还是比较
单面的一个东西我其实是想去拥抱那个更完整的东西的
我觉得很多人不够勇敢去面对自己想要的大胆说出我想要什么的这个部分因为你知道吗理想主义不能变成一个人逃避的理由你要真正的去面对这个世界你要和周围的人发生链接和这个世界发生链接你就是要承担责任的我觉得这是我们要不断的成长当中很重要的部分所以我觉得我选择去
把我自己逼到那個境地當中讓我去不得不去做一件事情我就是希望曾經的那個我停留在我的精神世界當中很自我的那個理想主義的部分它不是我逃避面對這個世界的理由所以我對我自己發起了這個挑戰你不斷提到的承擔責任它在做這件事情的過程中具體指的是什麼因為當你開始獨自做事情獨自
创业也好其实你是那个最终承担者比如说我们有很多的人来参与到我的事情当中来那任何一个人他都可以因为我今天不开心了我觉得这件事不是我预期的样子了或者说我有任何的问题他都可以离开
但是你不能离开你是那个最重要兜底的人所以这个是一个很重要的责任然后你面临的不光是你的同事你的客户你的客人你的供应商这些跟你在整个这个链条当中相关的这些人大家对你有期待所以你
需要去承担你在这个角色当中应该去做的事情所以你不能
随意的退缩这是一种责任我会感受到这件事情会像是去健身房健身一样你在训练你的肌肉你在拉扯把它拉开然后补充蛋白它又长得更强壮一点了很像是做这件事情的过程中你的心理的肌肉在被训练
嗯 我觉得有 因为你不知道你的承受力可以到多少你并不知道你原来你可以接受这件事了就像我最早跟你说当我觉得我每天有巨大的压力我每天都在花钱的时候我就会去想那些企业家他们承受的是什么那我一下就觉得我这不是一个事情
我應該可以面對如果我連這件事都做不好我能做什麼更大的事情呢就我通過這種自我催眠式的這種方式來要求自己可以做到然後其實你會發現你其實是當你經歷過那件事你穿過那件事了你就你的承載量就會變大你會不斷的變大這樣子所以你是會想要
朝向企业家那个方向的吗它是你的一个愿景吗我觉得不是我在个人的定位和角色当中我觉得它没有一个明确的期待更多的时候我是想我是在思考我这件事情要走到什么方向那这件事情你觉得它比较理想的一个方向是对
去到哪里语点吗语点的话它更多的我觉得承载的是我在查文化这件事情当中就是在当代语境当中的一个表达所以呢它其实我在完成的是一个系统那这个系统当中它有产品有产品演
衍生出來的生活場景然後有文化體驗有教育所以我在完成的是這樣子的一個體系的東西然後這個體系的時候它更多的是它在當代語境當中的一個合理化就是我今天一個人我不需要去
有太沉重的包袱我認為這個東西可以直接平移到我家庭當中就可以完成我家庭的一個部分這種的狀態它其實有一種潛在的中國式的或者東方式的這種的一種哲思它會反饋到他的生活當中不斷的去影響他查在現在這種社會裡這種很快節奏的生活中給大家創造出來的那個
比较慢的体验具体是什么样子我觉得很多时候因为你在泡茶的时候它有一个
步骤比如说你要准备一个器物然后你要打开盖子然后问一下你的器物投查就他的这些步骤当中你没有办法越过一个步骤直接到下一个步骤的所以你正常会在这个流程当中去完成那这个的过程当中你的行为其实在训练你慢下来我觉得他不是说我去接一杯水我就立马来喝
我可能有一个动作一步一步的这样子去完成茶本身它有一定的文化的属性除了它的风味的价值以外的话它可能承载了很多其他的一种体验这种体验也会
反映在他的生活当中这种生活方式他最早进入你的生活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因为我的确是在这个过程当中感受到我是一个受益者我想通过我的受益的体验然后再去影响到别人那我真正的从接触这个茶的事情和茶木花的事情是从我上大学的期间开始的
所以就到現在也就是很多年了 十幾二十年了除了茶之外 你對其他的中國文化的部分有自己的研究嗎當然 因為當你進入到這個角度當中來說你探索進去之後發現它不是一個單一的一個專業它是一個龐雜的交叉學科
那這個龐雜的交叉學科就需要你這個人具備很多的通識圍繞著查相關的比如說像器物像我的生活的空間像書畫像整個的東方文化性的東西它是一個載體這些東西都在這個載體當中來呈現那你
要去完成查的這件事情當中其實你是需要有一個全面性的這在我看來是這樣子的如果你沒有這個全面性的東西你體現在你單獨的這個查的事情當中它是一個很空洞的事情你現在又開始學心理學是不是
因为我觉得这一切事情的核心就是人所以你需要再去了解人这心理学的这个部分很大一部分也是对于自我的一个抛解和探究吧
我覺得我需要去不斷地去面對自我的問題比如工作 比如親密關係都會適合因為我的工作有一點特殊
我觉得我的工作它在传达的是生活状态所以有的时候我工作和生活切分的并不明确这其实造成了我很大的一种惯性的思维所以我觉得在过去的很长一段时间如果我去
交往的伴侣或是干妈她一定是融入到我的生活和我的工作当中的但我渐渐发现这是一个巨大的问题就是我可能常常会把工作当中的东西再带到生活当中去然后我仔细想想因为作为我的伴侣应该会蛮痛苦的这个界限是必须存在的如果有一天你探究探索过程中你发现可能需要
对两者做一个切分或者是把工作的部分放的没有那么重这会不会会让这个工作本身推动的没有那么的好我觉得它不是这样所以今天我们怎么来看待我们的人生也许在过去的过程当中我觉得你要去成为你自己你要去实现那个价值你要
奔跑向那個目標去衝刺這件事情是很重要的所以你拼命往前走然後你再闖關你再來不及看你路過的這些風景但是我覺得到了我現在這個狀態你覺得原來你沿途的過程當中有很多的美好被你忽略掉了那這個不是你生活的本質你最終的目的是因為你要一直衝向那個目標嗎還是因為你
在這個過程當中其實你應該去更好的去體驗這個生命那這個生命它就是有不同的層次的有不同的面向的所以你也是有不同的角色的你不是一個永遠只是在奔跑的那個角色這是我對我自己很大的一個反思
你会觉得这是一个有顺序的事吗可能今天你已经在自我在工作上走向了就是抵达了某一个站点吧到这个时候然后再开始把就是把生命的多个层次放进来但如果比如说一个人他在自我的部分还没有
长得很好的时候他就把生活的其他的面向都囊进了自己的生命之中那他很容易这个自我成长的这个部分就被淹没掉首先什么是你成长好了就你什么时候觉得你的自我就成长好了就像我
跟你聊说我们觉得我们一直往前走好像我就在成长但是你可能回过头看你只是往前走你可能还在退步所以我觉得你自我要成长好这件事是谁来定义的你什么时候就觉得它是好了这是一个部分另外我觉得我们对人生的这种的你刚刚说到的这种次序是自我的想象
就是你沒有辦法去把控所有的事情按照你的想像去進行然後也許你一直沒有辦法成為你自己呢一直沒有辦法達到那個目標和實現那件事嗎那你就要犧牲掉你其他的面向嗎也許那個其他的面向已經到來了然後你卻覺得我應該先做這件事
我觉得它不应该是一个次序的问题而是我们怎么来看待我们人生的问题我觉得这个过程当中其实也是一种强烈的不安全感这种不安全感来自于说你不相信你自己可以平衡那么多的事情
就你不相信你自己可以拥有事业也可以拥有你的生活伴侣也可以拥有一个很好的生活状态就是你不相信所以呢你要先去做你最能抓得住的事情那你的工作和很多的事情它是相对理性的
所以你覺得你可以去把控特別對於現代女性來說就是我可能願意投入我的時間和精力在我的工作上面但我不想要投入時間精力在我的情感關係上面因為它充滿了不確定你的沉默成本可能是很高但我現在不這麼認為追求自我實現它
其实是阳性能量但我也有遇到身边的朋友我觉得他是阴性能量比较足的他不会表现出非常强烈的要自我实现但我觉得他整个生命的状态他的完整性他其实是在那个他的自我实现里的
我觉得可能表达的比较抽象我明白你的意思就是说你在完成自我实现的时候你这个途径不是只有一种的不是说我只能通过工作我只能通过社会身份和价值才能去完成我的自我实现吧你也许可以在亲密关系当中可能它是更惨烈的让你
去完成自我的一个部分所以你怎么可能说我的生活只有某一个部分它能够帮助我成为自我呢也许你在工作当中获得了成功你扭头开始觉得我进入到下一个次第我进入到我的亲密关系当中发现一塌糊涂然后我开始质疑这件事的点在于也许它是另外的一种不安全和脆弱的表现嗯
你觉得你的这个不安全感是怎么产生的
我觉得女性在女性的立场当中你进入到社会的角色当中其实是有一种身份的敏感在的另外我觉得跟小时候的成长有关小时候可能你被忽略然后你没有得到足够的关注然后可能父母也是无意识的但是这个时候你就在你很无助的时候
你产生了这种不安全感可能还有我们人体的集体潜意识在我会明显感受到我是一个非常不安全的人然后这个不安全感我曾经一度对此非常的痛苦我觉得我很不安全所以我总是在抓取很多东西希望自己安全或者是我总是希望我自己可以安全了我才能做点什么事情在我不安全的时候我就是整个人是慌乱的没有办法做事情
但好像我觉得这个其实这个不安全感里面它也隐藏着非常大的创造力和生命力你总是不安全所以你总是在探索你总是想挖掘一下挖掘一下我以前会觉得
我有这个不安全感然后我通过做事情去让你自己变得确定你可能渴望你的伴侣你遇到某一个人他会给你带来安全感我现在觉得他的确是你自己的事情你不能期待你的人生出现某一个人他能帮你解决这个问题你不应该把你的问题
扔给别人我觉得这个也会造成关系当中的问题所以可能首先我觉得如果要去实现自我的话就是要直面自己的问题和恐惧这才是我们重要的功课你有过那种把自己置于受害者位置的阶段吗
我觉得可能不自觉会有就是你不是故意的就是自怜觉得自己是一个受害者而是你觉得别人需要为你承担的时候你其实就是占到了一个受害者的角色但当你跳脱出来的时候你觉得为什么别人要为你承担的这个部分所以我觉得
内心当中的那种渴望那种恐惧和所有的不安全和渴望的自我实现的这一切都是我们要面对的很重要的功课它不会因为你遇到了某个人而被改变可能它会因为那样被放大
所以我覺得親密關係也是非常好的禁止
就事情当中也是但是事情当中裹挟着很多的内容对不够或者还没有那么不够直接对不够直接对然后因为在亲密关系当中你的脆弱你的需求其实是完全被暴露出来甚至被放大的也许你在工作当中你都不会
如此放大和暴露你的这个部分但可能在亲密关系当中它就是被放大了我的很多段恋爱都让我看见了自己的一个部分分两种吧一种是很激烈的它会让我重新看到一部分自己还有一种是被
非常安全的很大的爱在这里就这两种情况都会让我好像重新看到自己的你如果能跟一个人进入到亲密关系当中去就相当于你会把你不会向外人展现的东西展现在他的面前那这个当中就是这种依存的关系
你会不自觉的把你浅层的那个东西不断的暴露出来那这个可能是我们日常的状态当中自己也看不到的
但我现在就会越来越觉得说我们知道你自己的功课要你自己来完成你有没有智慧或者说你有没有能力去爱别人当你跟别人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你觉得你可以不断地给予爱而不是说你在索取需要
你不应该去把你的所有的期待寄托在别人的身上可能这样才是一个成熟的爱其实不管是情侣关系还是在事业上那个核心的那个关键走捕捉到的其实就是承担
在工作当中的时候你也会想要依赖别人比如说在工作过程当中你觉得这件事没做好是不是你的同事没有完成的好是不是谁可以怎么样他应该去做更多就事实上你
特别是对于创业者本人来说你是最终的承担者我觉得这件事情你是要非常明确的哪怕所有人都搞砸了你也要做好心理准备就是最后都是由你来承担然后你要敢于去承担你有在创业的过程中更相信你自己了吗
我觉得我在学习我在学习很多的东西我在以前的工作创业的这个过程当中的话大部分的时候你凭感觉再去做很多事你凭直觉再去做判断你凭着你的经验再去做推演很多时候是这样子的但是你其实没有
具备那个方法和能力的现在我觉得你无论是在工作的角度当中你在关系的角度当中其实你是需要培养能力然后这个能力是你要知道我要去
培养一个什么样的能力首先然后你要不断地去训练你自己你才能够具备这样子的能力而不是说我们都在被一种无意识的惯性对然后推动着你去做所有的事情那你可能
一生到这个阶段到下一个阶段你永远都是懵懵懂懂的向前走你觉得你好像做了很多的事情但是你不知道为什么那我觉得这样的人生还蛮危险的他的危险是也许有的人他可能先天悟性比较好
前幾輩子修得了這樣子的能力他可能就是可以靠直覺可以往前走那我覺得我們能夠
不断地往前就是在时间当中做事不断地往前走就是我们还有很多不足的那这个不足是不是被我看到了然后我想要去解决它我觉得我现在是有意识地要去做这个功课我觉得你不管在头脑还是在心还是在手上都是一个很勤奋的人可能不知道
算是吗可能闲不住吧就是你可能一直保持在一个你对自我渴望和要求上面但你那个自我要求和最终想要抵达的某一个地方是哪里或者你有想象过你八十岁的样子吗我在一九年刚到上海的时候的那段时间的真空期就是
我觉得我没有受到什么非常大的挫折或是重创但是我觉得我非常痛苦然后我就一直觉得人生太苦了然后我觉得所有人都太苦了然后我觉得就是我要解脱就是我不断地在想是这个样子
我在做创业开始做雨点落地这个地方然后开始每天面对各种各样的困难然后在解决问题然后疫情然后好不容易三年过去了然后我们觉得疫情终于要结束了然后我又开始被网爆就是在这个阶段当中
然后我就觉得人生太苦了就是我的功课好像太多了然后我有一个朋友呢他就去带我见了一个上师嘛然后我一见到上师我就说师父我觉得人生太苦了我觉得我看到所有的人都觉得觉得大家太苦了然后我就在他面前一直哭然后
上师就说你能感受到苦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就有很多人可能他不一定能够共情到苦但是你的生命不能
只停留在苦因为你知道生命太苦了而生命又很短暂你才要好好地珍惜每个当下就是我们有这个机会去感受到这一切然后就是有这个机会还有功课给你做我们就应该接过来好好做功课对自己诚实对自己诚实然后敢于面对自己的问题嗯
以前当我觉得恐惧或者说半夜惊醒的时候你会觉得哇我好想离开好恐怖然后发生什么了你也不知道然后现在我会去感受那种恐惧你可以跟恐惧共处可能以前你遇到了你就赶快想要逃跑
你不想要这种感觉所以你要用其他的感受把它压抑住然后用其他的体验把它盖过去对但现在我会觉得恐惧来了我懂了你跟恐惧之间有一个余点在我的意思是说就是有了那个被查带来的那个空间在
可以让你先停一下下然后再来看看恐惧对就是可能我意识到我要面对这件事而不是说我想要用其他的方式把它掩盖过去如果你有一个课题你有一个问题你没有穿越它你只是
绕过去对当然我觉得人生绕过去可能这个困难对你很大你解决不了你绕过去也没问题但是可能它就是你的功课你就是要去面对的所以你以为你经历过了然后你就成长了但其实你只是经历过了你并没有去面对这件事那它这个问题和这个功课会再以另外的形式不断的出现
你就是要面对那你可能可以慢慢地面对也许你这辈子都没办法解决你再到下辈子再解决但你逃不了的人性里面会迂回或者会逃会偷懒这反而是一种非常不高效的方式可能最高效的
跟打引号的高校就是还是直接去面对对但是这个我觉得挺难的就是也许有的人他在那个阶段他就是面对不了他的逃避或者说他的放下他是一种自救他当下只能这么做
对它是一种自救或自保你要允许它有那个空间它可能要去自救自保然后它可能到下一个阶段当中它有能量了它可能再去面对它一点一点解决也许也可以
但是可能像我们这种就是对自己比较狠的人对自己比较惨烈的人你真的遇到了你就觉得我要拔开我要去探究一下我要去面对它那这个过程就是是很痛苦的但过去了
可能你是要不停的去做吧就是你以为你过去了就像比如说我们可能都谈过几次恋爱然后可能你每一次结束之后你就觉得我成长了下次我可以更成熟的去解决这件事了但当下一个关系来之后你觉得哇天哪天哪对吧
我曾经都觉得我就像雨点的成长一样我爬到一个山头我可以喘口气了哦天哪我又掉到悬崖下面了就是你没有你其实还没有具备这个能力所以我觉得挺难的就是我跟你说茶道有一个很奇妙的事情以前我学日本茶道的时候
剛開始的時候他就是讓你走路訓練你的基本動作就是來來回回的做也不告訴你為什麼你就做就好了但你要做到位然後你終於把一套儀軌流程做完了然後又給你擺一套你又要開始做然後就是不停的規範你的動作然後你怎麼做你怎麼做都是細節全部都是細節
所以有很多我们当时共同学习的有很多同学他在半途就崩溃了他说我到底在干嘛我年轻的时候就是比较愣嘛没有想那么多只是我就觉得很好奇我一定要知道是怎么回事所以我就一直坚持下去当别人来问我的时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
但直到有一天就是我可能伸手去拿什么东西的时候我去做一个动作的时候它变成了我的肌肉记忆就是我本能就去这么做了所以在所有的那些行为的过程当中它有一个轨迹这个隐藏在当中的轨迹它是训练你变成那样的人而不是你只是做了一个表面的动作
那我想说这件事是什么呢就是说也许你完成了一套仪轨你可以很好地完成这件事了你觉得哦 我可以了
但是我打乱顺序再给你来一遍你要重新学一遍我再重新摆一些东西再给你来一遍你要重新学一遍所以查到的过程就是我的仪轨我的内容不断的在变化你越往上学但是当有一天你发现它不用告诉你那个东西放在那你就可以这样去拿了你才掌握了这个技能
所以它底层有一个轨迹在我是在训练你成为那样的人训练你成为就是变成你的身体记忆的这个轨迹而不是我让你只是用脑子去记这样子的步骤所以这个当中很有奥妙的一点是什么呢
你必须要在时间和时操当中你才能成为那样的人而不是你用脑子认为你成为了那样的人我们用脑子思考就觉得我想通了但你其实做不到有时候你的头脑会咽气你的身体就是说当我的头脑知道了我会觉得我都知道了我就懒得去做但其实真的让你做起来说你是做不到的
所以我觉得做到更重要那就是亲密关系也是一样的这个课题给到你你觉得我成熟了我可以面对了再给你一次
重新给你一个题目让你去做你突然又慌了然后你下一次再换一个人他的场景和方式完全又不一样了你是不是还是可以去做当你真正掌握这个能力了这个核心的东西变成你的肌肉记忆变成你真正具备爱的能力的时候这个时候你可以爱任何人对
当然所以我觉得这个能力的这个部分当中它是要实践的它没有办法偷懒它没办法靠思考得来的从这个视角出发的话我觉得其实来到生活中的每一件事都太好了你又有打断顺序了你又可以来再修一次了
就每一件事都是重新打断首先你要知道我有一个功课你要意识到说原来有这个问题我要去解决它而不是说你只是在经历你的人生的所有的阶段也许你有了非常多的经历那像有很多人一样他可能在非常晚年时候他也仍然没有得到智慧或者说他还是糊里糊涂的过了一生嘛那我觉得可能首先你要知道说
这个功课来了然后我要去修炼我自己我要去验证我自己我觉得这样子的过程当中你当然换位去思考你觉得人生发生的所有的事情都是安排好给你的放在你人生当中的就是对你的考验你怎么去看待它你的立场不一样是
它呈现出来是完全不同的面相的我觉得人生的解法也有很多种就是像我跟你说我经历疫情三年之后后来我被网暴然后一年多左右我觉得非常痛苦
然后这个过程当中就是你不能自振然后这个也没有意义但是我有一次突然发现一件事情无中生有的这种的攻击或是它也许会给我带来非常大的
影响那个很大的影响就是你以为有一个你的形象在那然后那个形象不断的被摧毁掉所以你觉得非常的痛苦但是有一天我突然发现我仔细想了一下除了我认为的所谓的以外的话我的生活并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我并没有因为这件事情
我周围的朋友不跟我来往了然后我的亲人怎么样我了然后我的合作伙伴不跟我工作了别人对我有什么样的看法了就是最起码在我亲近的朋友圈当中我的世界当中小小的世界当中它没有发生任何的变化但是它却让我陷入了痛苦那当我不去看的时候
其实我的世界没有这件事情所以我觉得有的时候一件事情发生的时候就你怎么去解读它你怎么去面对它你怎么去消解它的部分当中其实最终它
对你的影响或者说是反映在你身上的结果是截然不同的就是一念之差一念之差就是一念之差然后我觉得这个是很妙的一件事情你发现当你不关注的时候这个就跟平行宇宙一样它的确存在但是它没有对你造成任何一个影响你根本不 care
它就不是一件重要的事情但当你硬要跨在那个世界当中你很在意你很痛苦
那你就把你投射在那个场景当中去了你去关注那个东西你就会被它抓取其实当你转身我觉得那对我来说在我的成长过程当中虽然它是一个非常惨烈的经历但是我觉得它对我来说是一个非常好的自我成长
的一个过程对 它帮助我走过了很多的阶段就像女性一开始的时候你在就是被攻击然后被评价的时候我是第一个反应先是自我怀疑的虽然我觉得完全是无中生有但是我仍然会重新检讨和怀疑我的行为然后后来我发现这
并不是这个样子的我才从这个状态当中不断的解放出来包括自证我在立场当中的这种的处境和我如何不断的进入到下一个阶段当中来我觉得它就像一个
考题 我觉得我当时这件事很妙的点在于哪呢我觉得首先我是一个自我要求很高的人如果我真是有行为上面或者说是我有明显的过错方的这个角度如果我经历了这样的事情我可能自我就把我自我谴责死了你知道吗我不是一个过错方甚至这根本就是一个不值得去
去解释的事情所以它才让我在这个过程当中不断地消解和换位思考一开始的时候我会觉得说哦 我做错什么了吗发生什么事了我是很懵的状态的那个时候你都在自我检讨的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就突然有一天晚上我就
清醒过来我就发现我没做错什么首先我的这种过度自我检讨是没有意义的我没有做错什么另外就是说即使我做错了什么就是我也不止
不至于需要被这样子来进行讨伐那我觉得他没有到那个程度所以我觉得上天给我很妙的一个课题就是这件事不至于让我致死但是他又对我有一个巨大的挑战就我怎么来去判定所谓的那个被攻击的形象其实它跟我是没有关系的我觉得好像
这个过去之后你又可以去承载更大的我觉得它是一个非常好的经验吧因为你亲身的
参与到这个过程了并且你穿越了这个过程然后它让你变得最起码对于自我的执着那里就没有了所以我不期待我有一个什么样的形象我也不期待我是一个完美的人从来都不希望别人对我寄予这种完美形象的期待可能我参与那么一点点自我形象的
嗯 东西在这件事情当中最后被破解了我在不断的想要去自我实现的部分当中其实你还是有一种你的社会身份和价值所谓的那个我在的那个部分那我觉得通过那件事情的时候那个东西也被
对打破了所以我也不执着那个东西更多的就是回到了自己和手头的事情上对回到了那个最根本的东西我觉得回到了一个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