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ep Dive
Shownotes Transcript
Hello 大家好 我是门童 欢迎收听严肃喧哗今天我们要聊一个话题是生育率那我们先给生育率下一个定义国际上通用的一个说法就是理想状态下妇女育龄期生育的子女总数
所以一个国家或者地区它平均生育率假设是 1 的话那就是你这辈子妇女只生一个小孩那通常来说呢生育率比较高的国家大多数是很穷的地方比方说撒哈拉以南的非洲那些国家的平均生育率都是 5 啊 6 啊相当于一位非洲妇女她平均一生要生五六个小孩
而生育率比较低的国家大多数就是发达国家以及比较富裕的发展中国家那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个规律呢就是说高生育率跟低发展水平是成一个正相关的这个其实我们之前日韩的专题节目都有聊过主要是农业社会里体力劳动很重要嘛所以子女在农业社会里都是家庭里的重要劳动力资产
同时也有低收入国家的公共养老体系不完善所以需要靠子女来养老等原因根据联合国经济和社会事务部人口司对于全球的国家从 20 年到 2025 年生育率的一个预测数据当时有一份表在那个表里面韩国的生育率预测是倒数第一数据是 1.08 接下来有新加坡是 1.24
然后日本紧随其后是 1.37 从人口学的一个逻辑上来看如果不考虑移民的话一个国家它的总和生育率要达到 2 以上才能够维持一个人口的平衡这是因为学者他们普遍认为 2.1 左右的一个生育率才能稳定的是父母两人的数量在下一代得到替换
而之所以是 2.1 而不是 2.0 主要是考虑到现在有婴幼儿的死亡率以及部分人可能终身不育等因素所以一个社会如果他的生育率长期的低于 2.1 就会导致年轻人口的比例减少而老年人口的比例上升整个社会的劳动力结构就会出现一个倒进磁塔的形态进而也会引发一系列的社会经济问题
而最切身的一个问题就是养老金的链条可能会断裂因为在很多地方现在退休老人所领的养老金并不是当年他们存在那里的因为一方面他们当年没有存这么多而另外一方面呢他们早年存的养老金也早就被拿到了其他方面去用了
对比较简单粗暴的理解很多地区现在交的养老金暂时很大一部分都是流向了现在的退休老人的账户里面那如果之后新生儿减少了现在正在干活的这些中年人退休之后呢就没有人给他们再充值
那刚才我们提到的韩国的生育率数据是联合国预估的实际上根据韩国国家统计局的数据他们这两年的生育率总和为 0.72 也就是说平均每位韩国女性她们一生中会生 0.72 名婴儿而且他们的这个出生数据从 2015 年之后是一路下滑的状态中间也一直没有回升过
那这是为什么呢其实我们在之前的韩国女性专题节目也有详细聊过主要包括阶级固化然后穷人没有社会福利的一个普遍的托底以及韩国社会的厌女厌童程度都比较高如果在韩国当了妈妈而你又不是上层阶级的话你可能会遭受到各种歧视与不公平的对待所以有很多觉醒了的韩国女性她们就选择不婚不育
至于韩国社会为什么厌女厌童的程度很高我们之前论述过为什么韩国社会一路发展过来各方面都非常极端今天就不再赘述了然而最近让韩国政府很高兴的是他们统计去年整个 24 年韩国的户籍人口一共是出生了 24.233 万人同比 23 年是增长了将近 1 万人这也是韩国他们时隔 9 年首次实现人口的正增长
而根据韩国一家媒体叫 Business Korea 他们所发布的新闻说韩国统计局的一个数据去年 11 月的韩国人数趋势报告也显示 24 年的 11 月的出生人数是韩国过去 14 年来的一个最高增幅总之呢韩国的政府还有各种媒体都在报道他们的出生率终于回暖了其实过去 20 多年来韩国的历届政府他们
都把低生育视为是一个很重要的国家议题他们投入了大量资金截止到 23 年已经在生育补贴这方面投入了将近 3000 亿美元但是从历年的效果来看对于韩国生育率的挽救也是杯水车薪
而除了我们之前详细聊过的韩国社会非常具象化的艳女还有艳童之外呢包括说现在正在遭遇弹劾的这个韩国总统尹熙元他曾经还把低生育率归因于是女权主义包括说现在在韩国的年轻人里面很流行的一个口号
YOLOYou only live once 人生只有一次你只活这一次这样的文化呢其实也影响了大家的生育意愿因为大家可能更个人主义一点大家更注重你的工作还有生活以及当下的快乐对大家的消费提升了然后储蓄降低了大家不再说为了以后要养小孩而活着而是为了自己当下的快乐而活着这就是韩国的 YOLO 文化或者是 YOLO 时代那
2024 年去年的韩国到底干了些什么竟然让重重压力之下的韩国女性终于愿意生小孩了呢在他们成立了新的部门专门部门来解决生育率问题还有喊出了国家人口危机这些口号的背后之下他们做了哪些措施呢那首先第一点韩国政府他们为了减轻双职工的家庭压力
他们把全国的托儿所的数量给 double 了因为在韩国公立的托儿所的平均价格是 1000 到 2000 每个月而私立的托儿所那价格就上不封顶了所以韩国政府现在发现充分的这个自由市场化也行不通所以政府做出了很多补贴来建立这个公立的托儿所让可能并不算富有的多数人也能够让小孩上得起托儿所根据数据现在韩国的这种双职工家庭对于
两岁以内的婴幼儿呢然后上托儿所的这个概率是 30%到 50%而对于三到五岁的儿童选择托儿所的概率是 80%到 90%这是个很高的比例相当于母亲是可以从这样一个母职中解放出来的
同时家里的长辈老人也可以解放出来有自己的一个生活大家也不用在一家四五口人都挤在一个小屋子里与此同时韩国政府还把接受儿童照顾补助的家庭数量从现在的 8.5 万户扩展到了 11 万户
然后给大于等于两个孩子的家庭也会再额外提供 10%的一个额外的补助包括说韩国政府他们还扩大了对于单亲家庭子女养育的支援之前是每个月 20 万韩元也就是 1000 多人民币然后现在增加了可能上调了 10%左右而这个儿童养育的支援费用它最高可以领取到小孩 18 岁或者说领取到小孩高中毕业
而且这是在普惠型的儿童津贴之外的专门针对单亲家庭的额外补助所以相对来说也算的是诚意满满了而韩国政府他们做的第三个措施那就是他们增加了育儿留职的一个薪资期限就是说一位韩国职业女性生了小孩之后呢可以在家带小孩
同时也能领工资以前你只能领一年现在你能领一年半而且这个育婴价工资的上限是从之前的 150 万韩元提升到了每个月 250 万韩元换算成人民币就是从 7500 提升到了现在 12500 与此同时针对生育的职场女性韩国政府也追加了其他额外的一些补助
而这个补助换言之就是企业为了生小孩的员工支付了部分工资而政府就会通过雇佣保险或者是相关的一些渠道对企业跟员工一起进行资金的支助也就是说韩国政府他们增加了给企业的补助不再让企业单独的承受着员工生育所带来的一些经济效益的损失他们可能不再像以前那样把生育的成本转嫁给了企业
因为企业在这种经济效益的压力之下肯定也会进一步的去歧视女性的除此之外呢韩国政府他们还给有新生儿的家庭提供了住房贷款的特别支援同时也扩大了像是怀孕还有动卵这些相关医疗费用的补贴那在我个人看来啊韩国政府
中国的这些生育率好转的现象很有可能只是昙花一现主要原因还是在于韩国政府他对于低生育的成因跟政策的取向还是有一个认知上的落差就像我们之前世界女性史专题节目说了很多遍的经济是下限文化是上限那你短期经济补偿给的再多如果文化上对于性别平等的认知不改变的话
那韩国女性在社会上的天花板依然很矮而且越来越多的韩国女性意识到了这个天花板以及背后权责不平等的逻辑比方说如果仍然需要女性中断数年职业来生养小孩那女性敢生吗
换言之韩国政府他能够一次性支付给女性五年甚至是十年的职场工资吗所以虽然韩国的生育补贴增加了然后育儿假也延长了这些措施当然是有助于减轻家庭经济的负担的但是从文化上讲对于韩国女性承担家庭责任的期望依然是很深很根深蒂固的
当然了韩国 2024 年这个出生数量的增加是一个很正向的转变但我个人预测未来也未必是会非常乐观的然后呢我们再来看看日本包括香港地区他们是如何应对低生育率的我们先来看看香港的失败案例其实香港地区 23 年的生育率是比韩国还要低的韩国 23 年是 0.9 而香港呢是 0.8
而且根据香港统计处发布的一个从 91 年到 21 年的香港生育趋势报告然后过去的 30 年香港的生育水平总体都是一个下跌下滑的趋势而他们还有另外一份报告叫做 2022 年至 2046 年香港人口推算他们预计到 2046 年的时候香港
65 岁及以上的长者的人口数量还要增加一倍并且老人占总人口的比例将提升到 36%所以面对不断下滑的生育率港府当然也推出了很多催生的措施比方说去年 11 月的时候香港立法会就鼓励讨论这个生育的政策然后就有议员提出他们要在政府办公室增加很多小孩的照片
那这样的话呢公务员上班的时候看到小孩的照片就会很高兴所以他们就不会去加班会想要早点回家去陪老婆小孩然后 23 年的港府的施政报告他们是有推出四项支持新生家庭的政策包括说新生婴儿的奖励金还有一些税项扣除的优惠以及在公司企业上的一些优惠包括说公屋的优先安排
那公屋这个内容我们等到下一期专门对比香港跟新加坡的时候再细聊而港府这些催生政策中最受热议的就是这个新生婴儿的奖励金而这个奖励金的具体金额呢就是两万块钱然后香港的民众就对这个两万块钱进行了很多嘲讽
他们觉得说对于养一个小孩预估可能要花费的几十万乃是上百万费用以这两万块钱的一个生宰鼓励金真的杯水车薪包括香港的很多学者比方说港大的社会学的教授叶兆辉他当时就说这两万块钱的奖励金真的很难起到很大的效果因为
对于普通人来说市民的社会归属感才是最重要的民众整个社会对于这座城市有没有感情有没有盼望才是影响出生率的主要因素所以哪怕港府推出了很多政策香港民意研究所他们的一个民调生育率民调
就显示说现在依然有六成未有养育子女的香港人他们不希望生育没有生小孩的欲望而让港人咔吊这个生育欲望的 top3 的因素呢就是教育制度然后城市的政治环境以及城市居住的空间那所以挽救生育率失败的香港就开始打开思路了嘛因为毕竟首先要顾及的还是整个社会的运转
而生育率低老龄化等问题会导致工作的劳动力首先是一个下降的状态所以港府先后推出了很多引进人才还有输入外劳的计划人才引进这个政策大家可能更熟悉一点香港他们推出了一个优才计划然后之前每年的一个 quota 配额是 1000 后面就增加到了 2400 从 23 年起就直接取消了这个配额然后 22 年底的时候他们还开启了一个高财通计划
目的就是吸引高收入高学历的人才去香港就业而且申请人他们在首次入境的时候是无需先获得聘用的那截止到去年的数据已经有 8 万多高才通申请已经获批其中 95%的申请者都是来自中国内地而在基层劳工方面
港府也一直有很多外劳输入的计划包括不限于运输业然后航空业还有一些护理行业还有建造业等等而且直到去年一共有两万多外劳已经到香港去工作了其实同样低生育率的台湾也采取了类似的措施像是台湾这些年也引进了很多印度籍的外劳这个过程里面也发生了很多社会的争端与矛盾但无论怎么说这种引进
外劳的策略在我们之前聊菲律宾女性专题节目的时候已经剖析过这只会加深全球不平等的一个结构像是去年很火的路易吉他也曾经在社交平台上表达过对于外劳引进政策的反对
有一个理论叫做世界体系理论 World System Theory 它就是说国际社会就存在这样一个核心半边缘然后再到边缘的结构性的分工那发达地区当然就是核心了他们通常是把附加值高然后技术含量高的产业会留在他们的国内或者是地区内而把需要密集劳动力然后低技术含量甚至高风险的产业转移到发展中或者是不发达的国家那就是边缘然后呢当
高收入的地区出现了劳动力短缺或者是用工荒的时候呢他们就会从经济落后或者是相对贫困的国家或者地区吸纳劳动力而这些劳动力他们往往在原属国是缺乏合适的就业机会或者是合理的报酬的所以他们是被动或者是主动的选择向外迁徙
比如我们之前聊过的费用而这种结构呢必然也会导致资本对于低成本劳动力的依赖以及对于外劳权利的忽视什么意思呢当一个地区它本地人口减少或者是他们不愿意再从事低薪辛苦的工作的时候追逐利润的企业肯定不会主动的去涨工资嘛
所以引进外劳就成为了这个企业它维持竞争力跟利润的手段这能够让他们在压低工资成本的同时持续获得很高的收益而外劳呢通常会面临很多制度的壁垒像是语言的障碍你身份的不稳定我们之前聊过非佣哪怕是在香港活了半辈子劳动了半辈子他们也没有办法拿身份包括说他们很有可能缺乏很多社会的保障
因此在用工市场上他们这些外劳经常会处在一个弱势的地位也更容易受到剥削跟压榨像是我们之前聊过的 19 世纪的在美华工他们也是面临着类似的结构性的剥削这都意味着在经济繁荣成果的分配中外来劳工的获得往往是最少最不公平的而接着呢外劳他们工作所得的部分工
反而会导致他们本地的产业缺乏
升级的这个动力而且我们刚才提到的一些高端人才的流动像是那个高采通计划它也会造成部分发展中国家的脑力外流就是有一个专有的名字叫做 Brand Drain 意思就是人才流失那这种人才流失对于本土经济和科技的发展也会造成损害
而低端劳动力的输出更是无助于提升你一个输出国国内的产业结构的甚至还会造成你本地劳动力市场的一个空心化所以说以前道一万啊本质上这种外劳政策它还是一个殖民主义的遗产和全球不平等的再生产过程那最后我们再来看看日本挽救生育率的成功经验
日本挽救生育率的成功经验我总结为三步走首先日本政府他们对企业的运作方式进行了改革日本政府其实从 18 年的时候就开始要求企业限制加班的时长然后鼓励谈心的工时还有支持远程的办公这些措施因为日本的加班文化一直以来也是被视为
阻碍大家生小孩的重要因素之一所以意识到这一点日本政府呢它就开始通过强制减少加班然后倡导早回家日还这些措施去为育儿的家庭提供更多的支配时间而日本政府的第二点措施呢就是老生常谈的这些育儿的支持还有财政的补贴
那除了像我们刚才说的补贴地方政府去建设更多的托儿所之外日本政府还下了政策去提升保育员的待遇这个保育员就可以理解为幼儿园的老师因为毕竟你在托儿所或者是幼儿园还是需要有相关专业的人才去留在这里的
你像是我之前不是在澳洲吗然后当时我也了解到很多华人他们为了拿身份就会去再考一个这种幼教的执照因为澳洲社会也是需要外来的劳动力来补充他们在育儿托儿这方面的一个人才缺口而且日本政府最牛的一个点他们从 19 年的 10 月开始他们就对三到五岁的儿童的幼儿教育还有保育费实行一个免费化的政策
这种幼儿教育的免费化当然就能大大的减轻家庭经济的负担而第三点举措呢就是我们之前也聊过的上三休四改革哦不对是上四休三如果上三休四那就有点太超前了那是去年 24 年的年底啊东京都的政府他们就宣布说要先在政府范围内推行这种做四休三的工作制就是你一周只需要上四天班但是对你拿工资没有任何的影响
而除了东京的政府之外呢日本的很多企业也在实行相关的一个工作的模式比方说花王日本的花王 KAO 我经常会用他们家的眼罩啊还有洗洁精之类的花王在他们公司的部分业务部门就有尝试推行每周四天或者是 4.5 天的一个工作模式然后发现对于员工的工作效率是有一个提升的而且他们的工作产出并没有减少
而与此同时呢日本还在他们全国搞了什么这种生育样本县比方说日本有一个县叫福井日本的县跟我们的省的概念是一样的日本的福井县现在是被称为育儿王国他们会为新生儿家庭提供各种生育育儿上面的补助然后也修建了大量的公共的托儿所
福井县的政府还直接跟很多企业进行了合作目的就是鼓励更多家庭友好制度的落地所以整个福井县的出生率在日本是遥遥领先但是日本在 22 年的时候全国的生育率是 1.2 而福井县生育率数据大概是 1.6 虽然依然是低于这个 2.1 的标准科学值但已经算表现很好了
所以呢日本国立社会保障与人口研究所就发现说近些年来日本高学历女性生育的子女数量正在回升妻子为大学级以上学历的夫妻的子女数量平均为 1.74 人这也是他们十几年来的首次上升而这个数据回升的背后呢就是日本的高学历女性他们在
过去哪怕接受了很好的教育但是结婚之后的也很难兼顾工作和育儿但近年来日本推行了这些劳动改革还有很多补贴和支持的措施让他们生育小孩生养小孩变得更加容易所以我们总结一下今天聊天的内容像是日本韩国他们取得生育率的暂时回暖大概有三大成功的经验第一点就是减少人民的上班时间你像是加班首先要取
可以试点一下上四休三看看劳动率还有生产力是否会减少而第二点就是政府要增加对于企业的补助而且要监管企业落实好女性的产价还有产价的收入以及增长男性员工的产价虽然说跟北欧一些国家已经实现了男女同产价还有差距但我们能够看出来韩国政府正在努力的进步而第三点就是政府要增加对于托儿所的补助
你得增加公立托儿所的数量而且监管托儿所的运营质量就这样才能让女性快速的从母职中解放然后返回职场参与社会劳动只有这样才会有更多的女性她们有信心去选择生育这将是一个正向循环的过程
而只有实实在在的落实了上述的政策才有可能扭转像是儒家文化的一些艳女的阻力真正的去解放半边天的社会劳动力那最后我们再来剖析一个问题为什么说东亚好像养小孩是越来越贵了首先我们都知道敲门砖的说法就是很多社会的流动是需要文凭这个门槛
虽然说现在这个门槛越来越不值钱了但是大众的观念毕竟是有这样一个更迭的滞后性的所以像是补习班还有课外班的产业还是很宏大而政府调控也具有有限性毕竟你的社会上升通
可能一辈子的命运就能看到头了
然后小孩受教育还需要房子而高度的城市化又让大城市的房子很贵所以教育跟住房就是养小孩最贵的两项成本再加上如果托儿所不普遍或者是价格很高昂的话那对于父母的钱包来说就是很严峻的考验与此同时父母尤其现状是母亲还得让渡出自己的个人时间个人空间个人意志而这些自由本来就是无价之宝
所以本质上东亚想要提升生育率的话那你政府制定政策的出发点一定是如何让父母和小孩都能够生活的体面不至于太辛苦换句话说呢就是以人为本嘛把人当做目的而不是手段
那以上就是本期严肃喧哗的所有内容了非常感谢大家的收听喜欢本期节目的话也欢迎帮忙转发推荐或者是打赏严肃喧哗的世界女性史专辑也已经推出了五期内容欢迎大家试听和交流非常非常感谢大家的支持我是门童我们下期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