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一带一路”倡议迄今为止在东南亚发挥了什么作用?在本期节目中,卡内基中国非resident学者Ian Chong博士与另一位卡内基中国非resident学者Ngeow Chow Bing博士以及印尼战略与国际问题研究中心(CSIS)国际关系系研究员Muhammad Habib进行了深入对话。三位学者讨论了“一带一路”倡议如何影响了东南亚对中国的看法以及中-东南亚关系。Ian Chong博士是卡内基中国的非resident学者,研究美国与中国在东南亚和更广泛的亚太地区的动态。他也是新加坡国立大学政治学副教授。Ngeow Chow Bing博士是卡内基中国的非resident学者,专注于中国与东南亚国家的关系。Muhammad Habib是印尼战略与国际问题研究中心(CSIS)国际关系系的研究员,他的主要研究领域包括国际政治经济学、印尼与美国双边关系以及印尼与中国双边关系。 </context> <raw_text>0 来自卡内基中国,这里是《世界中的中国》。与中国外交政策、不断变化的全球角色以及与东南亚关系的领先学者和前政策制定者进行互动。由卡内基国际和平基金会东亚中心为您呈现。
大家好,欢迎收听卡内基中国推出的《世界中的中国》播客特别五集系列节目。我们将从东南亚视角,通过东南亚的声音来审视中华人民共和国。我叫Ian Chong,是卡内基中国的非resident学者,也是新加坡国立大学的政治学副教授。
大家好,欢迎收听最新一期的《世界中的中国》播客。我们请到了来自马来亚大学的姚兆冰(音译,Yao Chao Bing),他也是卡内基中国的非resident学者。我们还请到了来自印尼战略与国际问题研究中心(CSIS Indonesia)的穆罕默德·哈比卜(Mohamed Habib)。我们今天来谈谈“一带一路”倡议,我认为这对我们东南亚来说意义重大,尤其是在我们与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关系中。那么,你们先向我们的听众问好,并简单介绍一下自己吧。非常感谢。很高兴来到这里。太好了。让我们从大局入手。从你们的角度来看,你们认为“一带一路”倡议在整个东南亚发挥了什么作用?Kelvin,你先开始吧。好的,谢谢Ian。我认为总的来说,
中国在确保许多重要的“一带一路”项目方面取得了有意义的进展和成果,我认为实际上是在大多数东盟国家中。当然,我们看到中老铁路正在建设中,印尼也是如此。有
柬埔寨正在建设运河。在马来西亚,东海岸铁路连接线正在建设中,并将于2026年底完工。
泰国和越南现在也在更多地与中国在一些基础设施项目上协调一致,无论他们是否称之为“一带一路”倡议,但它肯定符合中国“一带一路”倡议的目的。当然,中国的主要挫折将是菲律宾。现任政府已决定不参与其中。
在看到与中国在南海问题上的关系恶化之后。缅甸,当然,由于政变和不确定性,我认为在那里启动的“一带一路”项目现在也面临一些不确定性。但除此之外,我认为中国肯定……
它抓住了相当多的重要项目,并产生了一定的影响。太好了!Habib,你呢?你的想法是什么?当然。我认为中国的“一带一路”倡议对区域发展,尤其是在印尼,是一种积极的力量。我们现在有了选择,不仅仅依赖于,例如,一个中等强国。通常,我们只依赖日本。
在基础设施项目方面。但现在我们也有中国提供基础设施方面的替代方案。与此同时,我认为当我们审视中国如何与该地区或该地区互动时,我们理解中国说到做到,或者说到做到。当中国说东南亚很重要时,我认为通过“一带一路”倡议,我们看到东南亚已成为
这项倡议的最大受益者。对印尼来说,它对我们的产业,如中游产业,如关键矿物加工,都是一种积极的力量,无论存在哪些争议。我认为我必须承认,中国方面做出了积极的贡献,特别是通过“一带一路”倡议。与此同时,当我们谈到,例如,雅加达-万隆高铁时,
至少印尼人可以享受尖端列车技术,高铁技术。所以是的,我想我就说到这里。好的。所以,我的意思是,另一个出现的问题是,“一带一路”倡议可能会
影响东南亚的区域、区域内关系。Chow Bing之前提到了柬埔寨的运河项目,这当然与它的邻国越南产生了一些争议。所以我想除了
东南亚,中方双边动态。你认为“一带一路”倡议如何影响东南亚国家之间的关系?不同的项目当然需要不同的动态。大多数能够确保加强国家之间互联互通的项目,这将促进商品、服务、人员等的更大流动,通常会受到欢迎。但那些被视为对一方比另一方或邻国更有利得多的项目,当然会造成一些摩擦。我认为这实际上取决于中国是否会重塑,中国的“一带一路”项目是否会重塑国家之间的互动
作为一个成员国,你知道,这取决于许多因素,不仅仅是因为中国的啤酒项目。我想,是的,在某种程度上,由于中国为柬埔寨的这个蜡烛项目提供资金,那么它将对
越南产生影响,但越南在党际关系方面也与中国有着牢固的关系。因此,他们也可以直接向中国表达他们的担忧。所以确实存在担忧,但肯定也存在表达担忧的机制。这取决于,“一带一路”项目的条件以及是否存在“一带一路”项目的替代方案。我认为这将决定游戏本身。
太好了,Chow Beng?是的,正如你提到的,一些“一带一路”项目肯定会影响邻国之间的关系,特别是它们具有跨境影响。
例如,如果马来西亚和新加坡同意建设高铁,如果中国参与其中,那么从中国的角度来看,它当然将成为“一带一路”项目的一部分。中老项目也已经
对老挝-泰国边境互联互通产生影响,事实上,泰国现在也正在转向这个真实的项目,因此所有这些跨境项目在某种程度上都会对加强邻国之间的互联互通产生影响,但当然,一些项目可能被视为
对某个特定国家更有利,有时可能并不符合一些邻国的最佳利益。当然,柬埔寨运河目前普遍被认为是这样的情况。但我认为
许多这些项目,我们也必须理解,它们将在未来数年和数十年内存在。我们不知道它们在未来几年会产生什么确切的影响。我们也不确定我们能否肯定地说它总是积极的或总是消极的。
长期来看,我认为这很有趣,对吧?因为现在,或者直到最近,也许直到去年,人们都非常期待中国能够向“一带一路”项目投入资金。
然而,我们也意识到,中国经济本身正在成熟。它的增长正在放缓。因此,中国已经将其“一带一路”项目的重点从这些大型项目转移到他们所谓的“小而美”项目。所以
你认为这种转变可能会对未来在东南亚进行的“一带一路”项目产生什么影响?你认为这会改变任何事情的基调吗?有什么想法吗?
关于“小而美”。我认为由于中国的经济放缓,中国在为大型基础设施发展项目提供资金方面也变得更加谨慎。他们也试图改变叙事,更多地与全球愿景或愿望相协调,例如可持续发展目标。
在某种程度上,他们试图以更具意义的方式参与全球叙事,以此为借口,从大型基础设施项目转向小型项目,因为他们希望在这些唾手可得的合作方面做出更多贡献,诸如此类。我认为这仍然受到赞赏,因为
我认为该地区的开发融资需求仍然巨大。因此,如果中国不能再为大型基础设施项目提供资金,那么至少中国也可以帮助东南亚国家,例如,向绿色经济或更可持续的项目过渡。
某种程度上是环境等等。但我担心的是,中国的经济放缓是否会影响其在南海或台湾海峡等区域热点地区的行动。我认为我们需要看看经济增长会带来什么影响
我不知道。我的意思是,如果我们回顾印尼的历史,当经济在某种程度上出现问题时,印尼领导人倾向于冒险出国。然后,你知道,当时与马来西亚的对抗是因为印尼的经济出现了问题。
然后我们还不知道中国经济放缓及其在此区域热点地区的行动会带来什么影响。我认为它有两个方面,从某种意义上说,今天确实有很多关于“小而美”项目的讨论,而不是大型基础设施项目。
在某种程度上,这是可以理解的,有多少基础设施,大型基础设施项目,较小的国家能够承担。所有这些都需要大量的资金、资源、资本和劳动力以及技术的调动等等。所以这是一个大项目,这些国家基本上可以在五年或十年的时间里完成一两个大项目。因此,如果所有这些大型项目仍然
例如,在马来西亚,它实际上仍在建设中。它实际上还没有投入运营。因此,不指望很快就会有另一个大型项目是很自然的。因此,现在,重点自然会转向小型项目。
是的。所以我认为在某种程度上,这很有道理。这不仅仅是中国,有时也是与“一带一路”合作的国家。他们基本上是没有胃口再做另一个大型项目了。但另一方面,我不排除仍然会有一些大型项目,呃,来自“一带一路”倡议,呃,
即使在其目前强调“小而美”的阶段,这取决于需求。这取决于融资安排。如果可行,如果一些国家觉得需要,我认为仍然有可能实现。
因此,我想值得再次回顾的一点是,尽管有“一带一路”倡议,尽管人们对“一带一路”倡议给予了如此多的关注,但如果我们查看东盟的官方统计数据,例如东盟统计数据和各种国家统计数据,来自“一带一路”倡议,来自中国的外国直接投资实际上落后于欧盟、美国和日本。它略高于韩国。因此,这张图表明,“一带一路”倡议的纯粹价值并不完全与其他几个来源相当。但人们仍然非常关注“一带一路”倡议。你们认为这是为什么呢?我认为“一带一路”项目的性质有时实际上并不明确。
投资。它不是外国直接投资。其中相当一部分是合同项目。因此,它们并没有以某种方式注入资金。他们当然会利用资源、物资、劳动力、技术等等,但有时并非所有这些都会算作
作为外国直接投资。因此,从这个意义上说,它不会体现在数字上,但它会体现在其他统计数据或其他数据中。这就是其一。当然,另一件事是来自该部门的投资
美国、欧盟、日本一直很强大。他们多年甚至几十年来一直在对这个地区进行投资。他们拥有非常成熟的网络和成熟的商业联系,这将继续加强
投资也是如此。因此,虽然中国正在迎头赶上,如果我们只看中国的数字,当然它落后了。但如果我们把中国和香港放在一起,我认为计算方式不同,放在一起。实际上,中国的数字也不是那么小。它正在迅速赶上,与该地区其他主要传统投资者一起快速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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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香港的情况很有趣,因为来自香港的许多资金不仅仅来自中国。香港是一个金融中心,就像新加坡一样。它吸收来自世界各地的资金,然后重新投资。因此,如何计算这一点,我认为这使得事情变得更加复杂。但菲尔,我当然同意你的观点。Habib?是的,我认为它可能不是最大的投资者,但它是获得资金最容易的一个。
我认为对于许多亚洲国家来说,我们理解中国的投资在某种程度上至少具有三个特点,至少从印尼的角度来看是这样。首先,当他们想要投资时,他们不会强加任何预先条件。
例如,我认为与西方投资相比,存在诸如ESG要求之类的要求,对吧?中国没有强加预先条件。他们只是给钱,投资。尽管它不是最大的投资者,而且……
即使这种说法实际上也是值得商榷的。我认为Chow Ping已经提到了这个数字是分开的,而且如果我们把中国和香港分开,它会更小。但是如果我们将两者结合起来,尤其是在印尼的情况下,我们仍然有新加坡作为最大的投资者,但我们不知道整体情况
资金来自哪里。它来自中国还是来自其他国家,或者来自新加坡?因此,基本上,我们仍然没有关于投资者本身的严格或具体数据。第二点,我们中国投资的第二个特点是
他们愿意进行合资经营。并非所有国家,尤其是发达经济体,都希望采用这种模式。但印尼有时确实需要与印尼公司进行合资经营。但中国公司,无论是否与“一带一路”倡议相关,我认为他们都愿意与印尼公司合资,无论他们的股份如何。然后第三个特点是
不知何故,他们成功地声称自己正在转让技术。关于,例如,关键矿物加工,他们确实建立了一所职业学校,并为想要学习工程或金属的印尼学生提供奖学金
例如,最近印尼获得了这项奖学金的承诺。除此之外,例如雅加达-万隆高铁项目,印尼也在某种程度上受益于培训以及地面隧道施工技术项目
虽然我们没有,或者我们仍然没有这种,你知道,制造能力。制造高铁,我们仍然没有得到它。但地面建设,以及与KCIC或雅加达-万隆高铁的培训和奖学金,我认为我们仍然得到了它。因此,这三个特点,例如没有预先条件,
也愿意合资,第三个是技术转让有限的技术转让太好了,我的意思是新加坡的情况我认为反映了整个东盟的情况,所以我认为新加坡的大部分投资来自欧盟、美国和日本,然后我们出口,以防大家对此感兴趣
我想,缺乏预先条件是值得探讨的事情,因为我们也知道“一带一路”投资本身
有时会陷入当地争议,对吧?存在劳工、劳工待遇问题,实际发生了多少技能转移。而且在印尼的情况下,最近,环境影响,对吧?所以这些,当然,一旦
合同签订后,条件有时会在后面出现,你们对此有什么看法?我当时去了莫罗瓦利工业园区,我认为是在今年年初,我亲眼目睹了这种环境影响对居住或居住在我附近的人的影响,在莫罗瓦利工业园区附近,我们还去过一个湖泊,呃
它实际上非常靠近工业园区的中心。大约10公里左右。水污染非常严重,你可以从水的颜色看出,它接近红色。这意味着在某种程度上受到了污染
受到化学元素的污染。然后从实地考察回来后,我得了呼吸道疾病一周,因为莫罗瓦利工业园区的空气污染非常严重。而且,你知道,我同情那些工人以及居住在,你知道,在莫罗瓦利工业园区的那些人。他们没有做好充分的准备,
关于环境后果。我与之交谈的地方政府也没有长期计划或长期规划,镍之后会发生什么,镍之后会发生什么。无论如何,自然资源都会随着技术发展而枯竭。但印尼人民,尤其是在穆阿里,
我们仍然没有任何关于此后将要做什么的长期计划。但关于这一点,印尼实际上正在考虑,我不会说印尼直接接受了这个提议,但最近美国宣布
鼓励印尼参与美国矿产安全伙伴关系,该伙伴关系对关键矿产部门采用更高的ESG标准。我认为印尼现在正在权衡加入该伙伴关系的成本和收益。
但印尼试图安慰中国,加入矿产安全伙伴关系倡议并不意味着印尼加入美国遏制中国的努力。不应该这样解释。但肯定的是,通过加入,我们也可以保护中国。
在中国莫罗瓦利工业园区工作的中国工人,因为2023年12月下旬发生的事情,以及一年前,发生了一起翻车事故爆炸事件。因此,无论如何,如果印尼采用更高的ESG标准,那么也可以保护在中国公司工作的中国工人。但肯定的是,关于涌入的中国工人,
一直是许多印尼人的担忧,因为他们有时会带来低技能劳工,并与在同一规模工作的印尼劳工竞争。对。Kaving,你的想法是什么?
是的,我认为这里的问题有时实际上更多地来自东道国。首先,“一带一路”倡议不是一种标准方法。它以某种方式定义,以非常灵活的方式定义。它体现在不同的项目中,这取决于东道国政府如何对项目施加标准,然后让中国政府
合作方或合作伙伴遵守这些标准,这取决于地方政府执行、监督和确保中国“一带一路”的合规性
合作方。肯定有一些案例,环境问题没有得到优先考虑,没有得到尊重。因此,中国公司当然必须承担责任。但有时也是东道国政府希望中国政府不尊重这些问题,因为他们想要效率,他们想要效率,他们只想创造收入等等。
所以我认为因此我们不应该仅仅说这是因为中国人做事的方式很宽松。东道国政府也必须对项目的标准承担更强的责任。
话虽如此,我认为这符合中国自身的利益,因为随着“一带一路”倡议的发展,它将更多地与国际标准相一致,即使他们目前无法与更高的标准相一致,但也可能更加谨慎
更尊重某些最低要求,即使东道国政府有时没有提出这些要求。我认为这符合他们自身的利益,因为我认为许多陷入这些问题的“一带一路”项目已经给他们上了足够的教训,那就是……
与腐败的地方政府或不关心环境和劳工标准的地方政府合作并非一定是一件好事。所以我认为这些是他们正在吸取的教训。我相信未来的“一带一路”项目将减少这种不符合标准的问题。
我认为,对不起,补充一点,我认为我同意Jopeng。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中国身上是不公平的,因为国内制度最终很重要。特别是,你知道,印尼有很多关于环境和劳工标准的法规。但有时,你知道,地方政府……
我们肯定知道寻租行为总是存在的。因此,我认为我同意中国应该更加关注这一点。它必须监督其在资源密集型行业工作的海外公司,包括私营部门。因为中国的国有企业,中国政府可能可以直接控制,但中国的私营部门则不然。
他们没有受到中国政府的直接控制。但最终,鉴于东道国这种情况,我认为中国也应该关注如何监督中国私营部门在海外活动的后续影响,这符合中国的最大利益。
所以这提出了一个非常有趣的问题,这与我们之前说过的话相矛盾。我们讨论过的一个吸引人的方面是,中国在投资方面没有附加条件,对吧?但如果我们现在说的是,好吧,也许一些前提条件是一件好事。我认为如果你看看
无论是援助还是来自其他来源的投资,治理、环境、劳工标准的存在是有原因的。这是因为过去的经验,好吧,过去对滥用、环境破坏的不愉快经历。所以,
在某些方面,对吧,没有任何前提条件可能有点冒险。这就是我向你们提出的问题。我想听听你们的反应。Chow Ming,你先开始吧。我会说这实际上也是一个很好的观点,当中国开始输出资本时,当中国成为一个新的参与者时,他们认为,好吧,他们可以
某种程度上,呃,强迫你走自己的路。呃,他们不必遵循已经在许多方面标准化的一切,呃,但现在我认为他们发现,好吧,也许这些标准,呃,它们的存在是有原因的。但话虽如此,你也应该意识到,呃,发展中国家的感受也是真实的,不仅仅是感觉,这些标准也可能变得相当严格,呃,
它肯定会排除许多国家获得贷款、投资项目等等的机会。因此,多一点灵活性并非一定是坏事。中国,至少在“一带一路”倡议的最初几年,确实为许多国家提供了这种灵活性。但是
但我认为需要在遵守某些标准和允许一定的灵活性之间取得平衡,以便推进许多发展中国家在发展融资和解决其基础设施需求方面所需的东西。太好了。Habib?是的,我认为条件很重要。
但我认为我也同意Chopin。鉴于包括印尼在内发展中国家的情况,仍然需要灵活性。不知何故,例如,条件很昂贵。昂贵不仅仅是,例如,对政治家来说,因为,例如,政治家基本上,你知道,讨厌任何可能,例如,动摇他们地位的新事物,诸如此类。但政治家往往不喜欢自由形式的想法。
政治家只有五年时间来执政,并在某种程度上管理国家。因此,我认为预先条件的成本与遵循预先条件的好处之间的平衡需要同样到位。
有时非中国投资的问题是,预先条件首先出现,但政治家将享受到的好处却如此之长,可能超出了他们的任期。他们无法将其视为遵循其预先条件的激励。
因此,我认为灵活性在这里非常重要。这是一个很好的观点。我们谈了很多关于政治家和精英的话题,但公众如何看待“一带一路”倡议?由于“一带一路”倡议,他们如何看待中国?Chow Bing,你先开始吧。好吧,我认为有时这实际上取决于“一带一路”项目是否已经完成并投入运营。我认为人们的看法是
我不知道,但我认为老挝人民的看法肯定现在会受到更大的影响,也许是积极的,根据我读到的内容,也许有一些消极的方面。但一旦中老铁路运营开始,人们开始看到人员和货物的流动,并产生经济活动等等,
在马来西亚,东海岸铁路连接线,正如我刚才提到的,仍在建设中。它已经在当地就业、技术转让等等方面产生了经济影响。但要让人们最终意识到
它是一个有用的项目还是一个无用的项目,对吧?只有在它开始运营之后,我认为人们的看法才会发生变化。但我认为“一带一路”倡议并不是影响东南亚公众对中国看法的唯一因素。
其他问题肯定更重要。我认为,无论中国和越南之间有多少基础设施互联互通,由于南海问题,越南人民和公众对中国总是会有一种谨慎的态度。
菲律宾人也是如此。所以我认为它不是唯一因素。它肯定会有影响,但它不是影响人们对中国看法的唯一因素。再说一次,我认为这实际上取决于“一带一路”项目。当我们谈到,例如,雅加达-万隆高铁时,对一些人来说,他们庆祝这个项目,因为它为他们提供了在雅加达和万隆之间通勤的替代方案。
但对另一些人来说,例如,那些居住在莫罗瓦利工业园区附近的人,他们觉得涌入的中国工人正在抢走他们的工作,并且还在造成某种程度的环境破坏以及污染等等。所以人们的看法非常
接近负面,就像城外一样,但在雅加达,鉴于雅加达-万隆高铁的存在,它相对来说,你知道,更加积极,但同样,历史包袱
在这里也很重要。你知道,“一带一路”倡议,无论有多少项目,以及这些项目有多么重要,“一带一路”倡议对这个国家来说,我认为我们与印尼-中国关系有关的历史包袱不应被忽视。
我认为,我们对中国长期以来都存在一些固有的看法,也有一些历史包袱。归根结底,我同意周平关于南海等热点问题的看法。但另一方面,我们也看到了中国的积极贡献,例如它在调解巴勒斯坦不同派别之间的冲突方面所做的努力。
中国还在努力调解俄罗斯和乌克兰、伊朗和沙特阿拉伯之间的冲突。我认为有很多因素会影响一个国家对中国的看法。
对于可能不了解情况的听众,您能否简单介绍一下中国与印尼之间存在的历史包袱?这很重要,但我认为许多听众可能并不了解。当然可以。我认为印尼与反共斗争有着悠久的历史。在20世纪50年代和60年代,公众普遍认为
中国支持了印尼的政变和共产主义运动。因此,我认为我们仍然记得,在过去发生的共产主义运动和对政变的误解之后,印尼和中国直到20世纪90年代才恢复外交关系。
很好。我想我们快结束了。最后还有什么想法吗,周平?我想说的是,尽管“一带一路”倡议已经快十年了,我想是十一年了,它是在2013年末启动的。即使
即使是十周年或十一年纪念日,我仍然觉得现在下定论还为时过早。“一带一路”倡议似乎是一个非常灵活、昂贵、非常敏捷的项目。它的定义取决于领导层的意愿,但仍然保留某些核心要素。现在,
它甚至正在进军拉丁美洲国家,同时在其他国家面临挫折。它可以非常动态,它不必保留“一带一路”的名称,但有时你会看到实际上符合“一带一路”理念的事情仍在继续。所以我想说,虽然它仍然是一个
需要持续观察、监测和理解的项目,但目前不必下定论。它既不是这样也不是那样,我认为。是的,这是一个有趣且重要的观点,对吧?许多基础设施项目,要真正感受到它们的影响,需要几十年时间。所以这是我们肯定应该意识到的。
哈比卜,你最后有什么想法吗?不管你喜不喜欢,我认为我们应该感谢中国,因为有了“一带一路”倡议。我认为,越来越多的强国将目光投向了东南亚地区,希望提供替代方案,例如,欧盟正在讨论“全球门户”倡议。
或“全球基础设施伙伴关系”等等。正因为中国在东南亚的“一带一路”倡议,现在更多国家有兴趣参与竞争,并为东南亚提供替代方案。
因此,我认为东南亚受益匪浅,这不仅是因为中国的资金通过“一带一路”倡议流入,还因为它吸引了世界各国主要大国的关注。我认为这种情况也发生在其他地区。因此,我认为东南亚的预期肯定有所提高。
中国将在质量方面改进“一带一路”倡议,因为数量很重要。但对于这个不断发展的经济体来说,更重要的是质量,因为我们希望我们的增长是可持续的,也是长期的,不仅是为了这一代人,也是为了未来的几代人。因此,我认为印尼受益于“一带一路”倡议提供的利益,但仍有很大的改进空间。
是的,这也是一个重要的观点,对吧?一些国家认为,“一带一路”倡议带来的竞争是一种让他们从不同来源获益的方式。所以,这意味着对事情持更乐观的态度,但这当然假设主要国家之间的竞争不会恶化。
所以,有很多值得思考的东西。非常感谢两位加入我们的这次录音。我希望我们的听众能够了解东南亚人民如何看待和理解“一带一路”倡议,这个由中华人民共和国提出的已有十年或十一年历史的项目。非常感谢各位的参与。谢谢。谢谢。
感谢收听“世界中的中国”播客,这是卡内基中国(卡内基国际和平基金会东亚中心)制作的节目。
表达的观点是主持人和嘉宾小组成员的观点,并不一定代表卡内基中国或卡内基国际和平基金会的观点。请在iTunes、Stitcher或您收听播客的任何平台上订阅“世界中的中国”播客。您可以在carnegiechina.org上了解更多关于卡内基中国的信息。Tim Martin是我们的音频工程师和制作人,Hewan Park和Wanyi Du提供了帮助。